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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的下午。
申城的雨水是有下一阵停一阵，陆陆续续，没个消停。
连带着天色都比以往黑得更早一些。
五点多钟，外面天色就几乎彻底黑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方年同学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不时晃悠正上网冲着浪。
陆薇语进来三次都是看到方总优哉游哉的对线，很乐在其中。
就目前而言，方年个人其实更喜欢自己在网上的‘持键’身份，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怕产生什么后果。
要是方总的身份，有很多话不能随便说。
尤其是身为影响力俱乐部名誉会长，一句话可以影响一个细分行业，比如现在还火爆的手游行业。
所以才会因为差一点暴露了‘持键’这个身份扣掉了温叶去年九月份的奖金。
以至于后来温叶多次组织升级了某个专用服务区的各项网络安全策略：
到现在为止是保证了无论什么情况下，最多会在黑客追踪到国外某个服务器上时立即触发安全机制，断开逻辑网络，然后触发第二层安全机制，这个服务区会从物理层面断电……
看着网友们发表的看戏言论，方年脸上露出了笑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准备下一场对线。
然后就看到史明故意对着空气回复了一句：“借用苹果公司的一句话，不屑与你这等人争论！浪费时间！”
又气急败坏了。
方年差点笑出来，飞快打字：“这都要借用的吗？不过也对，你的主子都急眼了，不跟着急眼是有点不像话，是吧@史明。”
“……”
看热闹的网友们纷纷发言。
“持键大佬这是对史明有多大仇多大怨啊，简直是往死里挤兑。”
“这你都不知道？持键大佬一直就是这样的风格，有空你去翻一下微博，那才叫一个疯狂抬杠，不过史明这个人真的挺令人讨厌的。”
“你要是知道史明这类人的两个凡是，保准你也想挤兑，只不过是我们都没有持键大佬这种劲儿。”
“……”
方年难得的有这种疯狂对线的机会，忙得很。
因为逼乎现在还是邀请注册机制，用户群体并不算太大，所以很容易找到感兴趣的消息。
对于一些公知的言论，方年是看见了就不放过。
这是一个方年想要利用的群体。
他们一些几乎完全站在他们的美利坚主子立场的言论，能激起网民的同仇敌忾。
不多时，方年又看到了史明发表的新言论。
史明：“我的看法还是那样，苹果公司不会无的放矢，女娲实验室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
承认吧，不行就不行，技术这种东西，靠偷抢是没用的！”
“……”
持键：“@史明，眼睛什么时候瞎的，虽然我也不认识眼科方面的名医，不过我观你这症状是没救了，建议直接等死！”
史明：“……”
“你这么胡搅蛮缠，有本事让女娲实验室公开女娲deskos的源代码？你不是觉得它是自己厉害！公开源代码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持键：“看来是真的瞎了，先不说之前的kuafuos本来就是开源项目，单说公开源代码这件事情，你怎么不让你的美利坚主子先公开windows、macos的源代码？
我这边只提一个意见，你去美利坚随便找个地方吊死吧，别在国内臭块地。”
史明发出的这条消息，彻底转变了至少逼乎上一些群体的立场。
“真看不下去了，本来我是觉得女娲deskos不怎么样，但史明真能恶心人，我打算申请开发测试资格了。”
“如果女娲实验室哪天对大众开放deskos，我第一个用！”
“什么玩意啊这人，直接就开源？”
“我只是说两句deskos的应用生态不怎么理想，但实在不敢被苟同进跟史明这样的人同一个群体。”
“我懂了，难怪持键要怼这些公知，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拿了哪家的钱。”
“……”
本身就支持女娲实验室的那部分网民更是群情激愤。
“@知乎小管家，申请封禁史明，这是个死卖国贼！”
“……”
而在方年化身持键在逼乎上疯狂对线时。
鹅厂通过各大渠道宣布：
“我司旗下包括qq、tgp、音视频播放器等在内的电脑软件将尽快推出.nwld格式的版本，全面支持女娲deskos的应用生态。”
“我司将致力于推动影响合作伙伴推出各自开发的电脑软件支持女娲deskos。”
“向真正的伟大致敬！”
“……”
鹅厂只是第一家，随后是国内一些互联网大企接连宣布将推出.nwld格式的软件版本。
其中就包括网易、剩大这样的游戏厂商。
金山旗下的wps是早就支持女娲系统的。
然后还有类似于ps的美图秀秀也表态将尽快推出.nwld格式的软件版本。
也包括同花顺这样的通用型炒股软件也很快表态支持。
这样一来，在中国范围内，日常工作和日常娱乐游戏基本是被覆盖齐全了。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上午才发布0.1beta开发测试版本的全新电脑操作系统。
再之后，网上又爆出一些消息。
“我是一名自由开发工程师，我将用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致力于开发一款音频录制和编辑软件，对标adobe同类产品。”
“我……将开发一款视频剪辑软件。”
“……”
“……”
接二连三的消息，一下子就让许多原本不支持女娲deskos的网民们态度180°大转弯。
毕竟一般家用电脑也就是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上上网聊聊天，在处理比较简单的文字、表格事务。
现在好了，qq、音视频播放器、炒股、游戏、办公套件等等几乎一应俱全。
因为许多人的家用电脑基本用不上国外的工作专业软件。
“我反正是惊呆了，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尽管对前沿的影响力有所预料，但每次都超出了我的想象极限。”
“不瞒大家，现在我对方年方总的兴趣超过了一切，这事情要跟方总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我真的懂了，难怪女娲deskos都开始去优化功能体验了，原来底气在这里！”
“不多说了，牛逼！”
“……”
该说不说的，短短数十分钟内的消息，惊呆了许多人。
所有网民都是头回见到国内的互联网科技企业忽然这么齐心的场面。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背后肯定是那个神秘的方总的能量。
毕竟……
上午发布的时候还说只有金山wps套件和当康游戏平台，根本没提到qq之类的。
还不到晚上，以鹅厂为首的公司扎堆表态支持……
看着群情沸腾，方年莞尔一笑，嘀咕道：“我要说这事情跟我没关系，指定没人信。”
“可是我真的只字未提，都是他们主动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
于是……
按照目前的状况，女娲deskos面向普通用户就差最后一道工序了：
电脑厂商是否愿意在出售时直接搭载一定是收费的女娲deskos。
目前的情形，国外的电脑厂商是指望不上了，也不知道公司大部分在国内的一些电脑品牌能不能搞点惊喜了。
“……”
方年已经登出了持键账号。
暂时来说史明这帮人他也怼够了。
不过他还是坐在书桌前，脑子里正琢磨着这些事情。
对于女娲deskos的实际推广，方年其实不是很着急。
这玩意毕竟背后站着工信部，只要经过几次稳定性迭代，再通过一系列安全性检测，进入军政体系是很轻松的事情。
要不然核高基项目浪费几十亿来支持女娲实验室干嘛？
毕竟……
女娲实验室在下午就接到了相关单位的通知，第二批10亿元补贴款项将在下周一入账。
前沿都能在发布会上宣布一口气拿出5亿设立开发奖，核高基项目也不是那小气的人，答应的事情那也是很积极的。
当然了，女娲实验室今天也有表示，将在合适的时候将nwk内核的源代码无偿交给某个比较特殊的单位。
他们乐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大概率之后会发展出完全不同的形式，也不会出现在任何公开市场上。
想着这些，方年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是着急的事情，顺其自然吧，希望有主动合作的好消息。”
“……”
正想着，陆薇语从外面推开门探头进来：“方总，该准备准备去赴宴了。”
闻言，方年应了声，起身道：“好，来了。”
…………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宴请过一次了。
但今天前沿搞了这么大动静，马珀利他们又这么支持，方年当然是早就定下了宴席。
这次安排的是范围更广、人更多的自助招待酒会。
酒会上提供各类美食。
不过方年跟陆薇语是先在家吃了晚餐才出发去。
到环球金融中心柏悦93楼的宴会厅时，时间刚刚好。
相较而言，前沿是比较倾向于柏悦酒店的，熟门熟路，更轻松。
再说柏悦高嘛，站得高看得远。
这次邀请了一百多人。
李安南、林语淙、张瑞、陈清慧、张新亮等人都在列。
至于能不能找到机会，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没有也不遗憾。
提前知道有这个晚宴的李安南还特地去配了套衣服，衬衣领带西裤皮鞋一整套。
毕竟这是他人生中头一次进入这种宴会。
紧张得不行。
一直是那种标准站姿，僵硬得很。
当李安南终于看到方年后，眼睛一下就红了。
是艳羡的。
因为方总穿着宽松的休闲衬衣，宽松的休闲裤，跟满场西装革履的成功装扮都有点削微的格格不入了。
但人方总就是那么轻松自然的随意走在会场，一举一动都是焦点。
挽着方年的陆薇语也同样是风华绝代。
照例，方年敬了第一杯酒，说笑感谢两句，宴会开始。
李安南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凑到方年跟前。
装模作样的举了举香槟杯：“方总，我今天才感受到方年这个名字在商场上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高端晚宴，方总也是一人独领风骚！”
方年挤了下眼睛，调侃道：“现在知道跟着哥们我有多厉害了吧？”
接着又说：“放轻松，不要这么紧绷绷的，以后有机会多带你来几次，习惯了就好。”
李安南苦着脸道：“我也想啊，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要不是不敢，我甚至都想拍个照，然后偷偷摸摸发分享里。”
“拍照还是算了，除了有邀请函的人，没人能带电子设备进来，你想要留念的话，一会我给一些大佬合拍几张发分享里。”方年笑着道。
李安南喃喃道：“这就是区别啊！”
也就是方年敢这么明目张胆了。
“得空你多总结一下这次网络直播的经历，技术问题、协调问题啊什么的，我听说今天带宽不够，有一小段时间只有七朵花能不卡，还是好样的。”方年鼓励道。
李安南点点头。
经李安南这么一提醒，方年忽然想起张瑞跟张新亮两人的偶像是雷軍。
之后方年也跟林语淙打了声招呼。
也没食言，真就招呼了马珀利、雷軍等几个大佬拍了照片……
晚宴直到深夜十点才结束。
喧嚣的一天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
23号，周一。
方年一大早就去了复旦上课。
今天是纯粹的技术分享交流会，其中吴伏城将参与一两场单元演讲。
这次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前沿办公室有部分人在公众面前露了脸：
董事·ceo：温叶。
副董事长：关秋荷。
董事·轮值ceo：吴伏城。
副董事长·前沿创新总经理：陆薇语、董事·cfo：刘惜和董事·董事会秘书：谷雨也在晚宴上正式亮了相。
倘若现在前沿上市，谷雨也是很重要的高管。
因为董秘是上市公司必备的一个高管角色……
魅族新品mx也在今天上午十点正式上市销售。
黄秀杰也有通过魅族论坛表示这次魅族mx备货充足。
该说不说的，黄秀杰也算是吸取了m9的教训，上市第一天在魅族全国范围内的专卖店铺货40万台。
更是预定了每天2万台产能的代工生产。
别人怎么想方年不知道，方年只知道自己在听到第一个消息后还笑了下，听到后面半截，脸都有点黑。
直到现在，小米1每个月销量还是平均保持在85万台左右。
魅族mx一款搭载了女娲实验室憋了个大招的mindos3.0的优秀智能手机，备货产能60万台每月？
这踏马的！
简直是猪一样的市场调研！
果不其然。
魅族mx上市开售时，全国的专卖店都排起了长龙，十几分钟就卖光了。
这可是实体店，而且没有提前预定渠道的！
而且这没宣传的第一批，黄牛根本不敢下手囤货。
刚好上完两节课的方年同学跟陆薇语坐在校园里一处椅子上，在听完所有消息后，方年起码有五分钟没吱声。
许久后，方年叹气道：“真是好家伙！备货日产能2万台，后面又玩一遍m9的套路吗，又不是跟雷軍那样搞互联网营销！”
“……”
稍顿，方年轻呼出一口气，冷静道：“陈院士应该等一会了，我先去见他。”
“嗯。”陆薇语轻轻点头。
20号就完成了流片，但陈院士在湾湾多待了两天，今早赶飞机先来的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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