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
听见有人附议细节的话，燕尾服男子又是点了点头，就是这样，被人认可的感觉。
咦？谁认可的？怎么感觉呼吸声这么近？
疑惑的转过头，正好对上凌轩的一双大眼睛正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
“你是？”
凌轩眼珠子转了转，“我是懂你的男人。”
跟着妇人来到这会所，在得到妇人肯定的回答，这就是鬼灵交流会的地方，凌轩便是不由得感慨，同样是鬼，有的只能要饭乞讨，有的却能开上会所。
鬼与鬼的差距，也太大了些。
燕尾服男鬼忘记了喝自己手里的红酒，已然沦陷在凌轩那句话中，
懂我的男人，这么久了，终于有人对我说出这句话了。
哎，可是，你是哪位啊？
“你怎么这么面生，鬼灵交流会展开了这么多次，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燕尾服男子满脸怀疑，果然，无端冒出一个懂我的男人，肯定有问题。
凌轩眼珠子转了转，“你当然没见过我，这么久了，我都是远远的看着你，跟你搭上一句话，谁都不知道在我心里排练了多少遍。”
“你不仅实力出众，相貌出众，就连企业都做的这么大，你早就成为了我的榜样，成为了我的信仰。”
“就是因为你，我才能在这浮躁的世界当中，保持初心，勇敢的坚持下去，活出自我，活出风采！”
燕尾服男鬼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窃喜，原来我对别的鬼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了吗！
可是，你说的好像有点跑偏啊。
燕尾服男子能在现世将产业做到如此规模，自然没有轻易相信凌轩，仍是狐疑的盯着凌轩，
这时一旁的小孩走了上来，“燕老板！这是我兄弟，仰慕你许久了，一直在乡下制造灵异事件，今日我便将他带来见见世面。”
凌轩回过头看向小孩，可以，你说的很棒。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再跟你好好聊聊。
“哦，”燕尾服男鬼恍然，“原来是乡野村鬼啊，也好，交流会马上开始，到时候你好好学习下经验。”
凌轩努力压制住内心要冲上去爆扣男鬼一顿的想法，“好的。”
同凌轩说完，燕尾服男鬼扫了一眼台下，“鬼都到的差不多了。”
低喃一句，燕尾鬼站起身，浑厚的鬼气猛然升腾，“各位，欢迎来到鬼怪交流会！”
一句话，引得台下众鬼欢呼，
“一直以来，鬼怪交流会都致力于合理合法合规的制造灵异事件，我燕某更是立志，要将灵异事件常态化，规模化，具体化！”
台下有鬼很是捧场，“燕老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凌轩也是看向男鬼，你给我的表现越来越像传销头头了，也不知道警察叔叔管不管鬼怪传销啊。
“这位朋友问的好！”
“所谓的常态化，便是要让灵异事件成为人族随处可见的事情，要让其成为人族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规模化，则是要让灵异事件不断发酵！一个村影响一个镇！一个镇影响一个县！让其影响越来越广！”
“具体化，则是我们鬼灵制造灵异事件，要让其看起来合情合理，要让人族悄无声息的经历，所以，小到一件衣服的摆设，大到天气的变化，我们都要考虑到！”
燕尾服男鬼说完，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燕老板说的好！”
“每次都能跟着燕老板学到东西！”
凌轩听见周边的声音，张大了嘴巴，看向燕尾服男鬼，
没跑了！你绝对是传销头头！
今日，我定要代表月亮，售卖你！
“鄙人不敢苟同！”凌轩大声说道，随后站起身来，直面燕尾服男鬼，
燕尾服男鬼眉头皱了皱，岂有此理，竟然敢反驳我。
看向凌轩，眼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为什么，反驳我的人竟然是你！
“阁下有不同的意见。”
凌轩闻言，点了点头。
燕尾服男鬼深吸一口气，“但说无妨。”
凌轩站在原地，沉默许久，“嗯……我觉得，吃豆腐脑还是得吃甜的好。”
啥？燕尾服男鬼愣住，周边的其他鬼也愣住。
吃豆腐脑？那必须得咸的啊！
燕尾服男鬼眼里精光一闪，看向凌轩缓缓开口，“我看出来了，你是来找事的！”
凌轩一脸不解，看向身边小孩，“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小孩点了点头，相当明显了好吗！
被揭穿了，凌轩也不装了，冷哼一声，爆发出厄运级的气息，
“就凭你，如何带领众多兄弟成为鬼界翘楚！如何带领他们发家致富！”凌轩慷慨激昂，那般模样，宛若被欺压已久的农民起义一般。
燕尾服男子愣住，我有说过要带他们成为鬼界翘楚吗。
众鬼愕然，我们也没想着说要发家致富啊！
许久，燕尾服男鬼方才反应过来，“差点被你绕进去！你是谁！来我鬼灵交流会什么目的！”
凌轩叹了口气，差一点才把你绕进去吗，哎，宜兴市事件后，有段时间没跟鬼灵打交道了，业务有些生疏了，
“我是谁重要吗？”凌轩摊了摊手。
燕尾服男鬼眉头一皱，“不重要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
……
众鬼听的云里雾里，你们两个差不多可以了吧！
“我说不重要就不重要！”凌轩拍案而起，给你脸了是吧！你去问问别的鬼，谁敢跟我大声讲话！
燕尾服男鬼也是来了火气，鬼将级气势猛然爆发，“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凌轩眉头一挑，鬼将级，巧了我也是！
想着，一股丝毫不弱于燕尾服男鬼的气势在场中爆发开来，惊呆了众鬼，也惊呆了男鬼。
“你竟然也是鬼将级！”
不可思议的开口，一瞬间，数个念头在男鬼脑海中闪过，
他也是鬼将，是不是来抢我的天上人间的！他是不是觊觎我的天上人间很久了！
糟糕，那气势好足啊，我好像有点干不过啊！
干不过咋办啊，我应该怎么让人察觉不到我怂了呢。
要不我还是还手试试吧？
念头坚定，燕尾服男鬼看向凌轩，眼里寒光闪过，
“来我天上人间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