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熊可维,「你们玩着吧,我们去吹吹风就回来。」
「……好吧。」狐思月勉强笑了下,随即挨到季杉坐下,「行,那我在这等你。」
熊可维现在没时间管她,先和胡年年到了阳台。
外面风吹着,有些凉快。胡年年眨巴了下眼睛,迷迷糊糊好像知道自己是挨着熊可维站着的。
她撑了撑栏杆,「我好像醉了?」尾音上扬,里面有点不确定的意思。
「是的,太能耐了,闻一下都会醉。下次不在你面前喝酒了。」熊可维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身上的香水味被风吹淡了不少。
胡年年嗅了嗅,感觉真得是香的。美人都自带香风啊。她傻笑了下,学着熊可维的样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在栏杆上趴会吧。」熊可维看着呆呆傻傻的胡年年,「以后,参加这些聚会,你要多个心眼,别碰酒了。跟我们出来也是。」
「还有下次吗?」胡年年眯了眼,感觉吹着风脑袋开始清醒了。
「啊?」熊可维反应了下才明白胡年年还停留在她刚才说的话上面,「当然可以。」
「真好~」胡年年觉得她突然变得好幸运,可以和熊可维有那么多的相处时间。
太贊了,这不会是她在做梦吧?
……………………
「她们要吹多久?」狐思月有些烦躁了,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想喝。
季杉伸手止住了她,「等等,那是熊姐喝过的。」
「那又怎么样?」狐思月勾了季杉一眼,那双狐狸眼就像在故意放电一样。
季杉知道这是她在挑衅,「你喜欢熊姐?」
狐思月笑了笑,把杯子放了回去,又重新拿了一杯。「那当然。」
「但她应该不喜欢你吧。」季杉一向嘴直,这次为了发小的爱情也算是顶着被打的风险了,「你这样做,恕我直言,挺痴汉的。」
「……」狐思月沉了脸色,「你觉得我不知道吗?」她一下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的酒杯故意倾倒,里面的酒水洒了季杉一身,「呀,对不起啊,没站稳。」
季杉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但她也不想在这和这女生吵起来,「……没事。我去洗手间一下。」
「哦,那你可慢点。」狐思月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一点愧疚。
季杉,「……」本来打算去厕所息事宁人的,现在她又不想了。走了几步,季杉趁着狐思月没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一起朝洗手间走。
「你干什么?!」
「抱歉,不怎么找得到路,需要一个带路的。」
狐思月,「……你放开,你换个人带路。」
「抱歉哈,我现在就和你熟点。而且,狐姐呀,倒了酒得售后呀。」季杉感觉到后面的狐思月似乎踉跄了下,狠了狠心,还是把速度放慢点。
「……」狐思月也察觉到这点,毕竟是自己更理亏些,她也不吭声了,安安静静地跟着季杉走。
但这安静是一时的。还没有走到厕所,季杉又开口了,「这就对了嘛,你说说你平时那么凶,哪有人看得上。」
发现根本不需要自己带路的狐思月听了这话冷哼了声,「我凶?你怕是见识少了。」
季杉感觉到了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以后,一家小院里的小收音机放着歌。
「爱恨~就在一瞬间~」
胡年年拍了下收音机,对着在种菜的熊可维说,「你咋老听这首?」
「嗯哼~」熊可维边铲土边笑着说,「这歌叫啥?」
「新贵妃醉酒?」胡年年歪头。
「嗯,没有兔子醉酒这首,我只能勉强一下了。」
胡年年,「……来首熊出没吧。」来呀,相亲相爱!
第五章 熊:奥利给!
「昨天你和那个,狐思月是怎么回事?」胡年年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季杉。
古人言喝酒误事。诚不欺我。她没想到她不过睡了一觉醒来,昨天还人模狗样的季杉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还在一边鼓掌。」季杉用手背碰了碰嘴角的乌青,现在说话都痛。暗想果然狐狸和鸡天生就是冤家。
「有吗……」胡年年心虚地看了季杉眼睛上的那块黑青。印象里……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好像是听到谁和谁在洗手间动起手来了。
她记得一个模糊的场景就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拽住头发打得痛哭流涕。
「你以为我好惹吗?」
「狐奶奶,我错了~」
「你咋那么不经打呀!」
「快停手吧~~」
那个人不会就是季杉吧,想不到,她的发小居然把脸丢得如此干净!胡年年不禁要双耳直立以示敬意。
「是呀,某个人喝醉了,连爸爸都不认了。」季杉冷哼,她可忘不了昨天胡年年一边鼓掌一边喊加油的样子。如果不是熊可维及时劝住,她的老命说不定还真被那只狐狸折腾没了。
「季杉,请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咱俩谁父谁子还不一定呢?」胡年年昂头。
「是吗?」季杉向胡年年轻轻招手,「想不想知道你醉了后,熊可维干了什么?想不想知道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胡年年沉默了,脸不争气地变红了,「季爸爸,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