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栗:「?」
「那是以前的我。」林峤把合同推回给奥栗,「没问题的话我先出去了,他们还在等我。」
奥栗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又不好多问,只能看他走了。
户外活动包括双人骑行、漂流及钓鱼。
地方离基地不远,开车半小时。
路上林峤执拗不过江谌年,开了把游戏双排,两人坐一起,偶尔低声交谈。
坐在后面的蛋卷边刷论坛边看前面和睦画面,姨母笑快要飞出脸颊,不留情的混淆正在打听消息军心。
-听说你家双c不合?
-哪来的消息?
-我就不信你逛论坛没看见被顶在首页下不去的热贴,里面详细分析他俩从场上到场下所有细节,给我看傻了。
得到正主亲口认证的蛋卷丝毫不慌,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子莫名高傲。
-发帖人知道个der,他们还说我们家双c自打青训就认识,结果扒了半天就扒出个非主流名字号主和fame公认小号双排过的记录,那也能叫证据?
蛋卷绝不承认他也是被那张截图炸胡,头脑不清醒问了当事人。
不知情人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你说他们胡扯,那爆料你们新队服那个色,包括形容你穿上特像裹了芝士的毛毛虫面包,又阴差阳错对上了,这是怎么回事?
蛋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都知道定妆照出来网上集体笑疯了,纷纷问他是不是得罪俱乐部,弄那么个色,这成他心头一大痛故意伤口撒盐,不是人啊。
-定妆照现场那么多工作人员,偶尔爆个料太正常了。
-那你们官博亲口说要安排林峤和fame住一个屋,真假?
-真,两人已经住一起了。
-啊啊啊,我得到林峤青睐的机会是不是渺茫了?
-努力努力也许有的。
-不了,我怕fame对我说欢迎来到s组发育路,那天他对金礼说话一脸醋缸子打翻,真让我忍不住好好审视他,认识那么久,都不知道他能对一个人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换做有人那么挑衅你,你能忍?
-那是不能,换做是我,早把人头打爆了。
他们家射手没捅破窗户纸,不能让有心人帮他捅了。
蛋卷为了帮江谌年蒙窗户,努力闲扯。
被蛋卷呵护的江谌年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和林峤说开了事,两人相处自然很多。
林峤拐过心里那道弯,对江谌年偶尔说的话会应答,不再有强烈的回避念头。
俱乐部定的地方属实过大,骑行可环绕的自然生态公园包括了天然树林,湖泊,还有个大山丘。
临近十月金秋,山坡边缘那片树林颜色渐黄,随风飘散落叶,下车感觉到的风很轻柔。
「你们看那边是什么?」蛋卷指着远处湖边草地上的几只白白的东西。
「瞧不起谁,那不是鸭子么?」阿恒嗤笑。
蛋卷大笑:「傻子,那是大鹅。」
阿恒气得要踢他,两人闹起来。
江谌年走到他身边:「那真是大鹅?」
林峤斜睨半信半疑的江谌年:「你去试试?」
「试什么?」
「看它打不打你。」
「会打人?」江谌年狐疑看他,往大鹅那边走,「它要没打我,你关一个月灯,成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江谌年:我才不会让我老婆放下我。
第10章
江谌年搬进去才发现自己睡在灯开关旁,先前一个人住,每次最头疼的就是关灯。
本来以为和林峤睡一个屋,能藉机回避这件事。谁曾想林峤也是个不喜欢关灯的。
他用这事打赌,能看出是真不喜欢。
林峤跟在他身后:「行啊,你打不过它,以后别说让我关灯的事。」
「区区一只鹅,能打得过一米八五的年轻壮士?」
江谌年深深怀疑这是他想体恤自己找的藉口,毕竟直白说出来,又会徒增遐想。
哪怕把事情说开了,他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心软啊。
林峤淡笑不语。
一见他笑,江谌年就忍不住吹了个牛:「没人和你说,我有个外号叫降鹅大师?」
甩掉被追打麻烦的蛋卷跑过来:「江儿,你干嘛?」
「峤峤和我打了个赌。」江谌年脸上挂着甜腻的笑。
蛋卷生理不适,甚至想捂住他的脸:「赌什么啊?」
江谌年不太好意思:「赌一个月睡前关灯。」
「怎么赌?」后面跟过来阿恒气喘吁吁地问,秦闻也是一脸好奇,「说出来,大家一起参与。」
江谌年指了指在湖边梳理毛的大鹅:「惹它,看它打不打我。」
不知是不是江谌年错觉,这话说出来,蛋卷拖着阿恒和秦闻后退了两步。
「一起吗?」
你的好友对你发出了挑战大鹅的组队邀请,是否加入?
蛋卷三人动作一致齐刷刷摇头。
江谌年顿时很遗憾:「那这个赌就只有我和峤峤打了。」
听似很遗憾,实则暗自高兴,这还是他和林峤特有的约定。
蛋卷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偷瞄了眼摆明看戏的林峤,最后选择闭嘴。
阿恒咽了口口水:「壮士好走不送。」
素来沉稳的秦闻这次也多了句嘴:「你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