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第1章傻柱不傻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他为人民谋幸福……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 激扬的歌声中。 一个二十七八岁,剃着小平头,上身蓝色粗布上衣,下身黑色尼龙裤子,脚蹬黑布棉鞋的男子从外面推门进来,他一边跟着节拍的点着脑袋,一边将手里拎着的装着几个空饭盒的网兜随手丢在了桌子上,一抬屁股的坐在了木头椅子上面。 早守候在旁边的马华,在男子将他后背懒散靠在椅子背上的时候,忙把前十分钟沏好茶叶且外面印着伟大领袖头像的大茶缸递到了男子的手中。 马华。 禽满四合院这部戏里面的龙套,主人公傻柱的徒弟,几十年后因傻柱没钱给四合院那些人养老借钱给傻柱的那个倒霉蛋。 被马华奉承的那个男子,自然也就是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男主人傻柱了,他甚是心安理得的接过了马华递来的大茶缸,抿了一口茶水后,还将这个眼睛给眯缝了起来。 二郎腿一翘,将袜口处破了好几个洞的破袜子显露了出来。 傻柱自己个觉得挺美的跟着歌曲节拍情不自禁的哼哼了起来,空着的一只手还跟着节拍的在大腿上轻轻的打起了伴子。 悠哉的样子。 让不远处忙活营生的几个人都有些羡慕。 国有国法。 行有行规。 厨房里面有厨房里面的门道。 手艺高,做饭香,就是享有这个特权,除非他们有朝一日也可以达到傻柱这般高超的厨艺。 身为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男主人公,傻柱与这部戏的女主人公秦淮茹一起为无数观众奉献了一部惹得无数人咒骂及诅咒的电视剧。 傻柱不是本名,由于自己某些傻不拉几的做法,被人惯称为傻柱。 由于人人都将其叫做傻柱,时间长了,反倒将傻柱原来的本名何雨柱给忘记了,傻柱自己也承认了这个傻兮兮的名字。 要不是有厨艺傍身,傻柱也不能这么悠哉,更不能在打了李副厂长之后,依旧屁事没有的待在厨房。 依仗就是炒的一手好菜。 就是这个脑子貌似缺跟弦。 整个轧钢厂都是这么看待傻柱的,都认为傻柱这个称呼一点没叫错。 何雨柱就是一个傻子。 他要是脑子没病,能天天跟一个带着三孩子及一个上了年岁老婆婆的寡妇纠缠不清? 二十七八岁的黄金年龄,四合院里面还有一套房子,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亲妹妹何雨水嫁人后,傻柱就等于有两套房子。 关键还没有父母,妈死的早,爹跟着寡妇跑了。 甭管哪家的姑娘,只要嫁过来,就直接掌控何家的经济大权,省的去遭受这个所谓的婆婆的刁难,直接一步到位。 依着某些后世规律来看。 傻柱简直就是那些姑娘们眼中的完美丈夫人选。 轧钢厂、四合院、街道,不是没人给傻柱提过这个相亲娶媳妇的事情,但是傻柱不知道是得了秦淮茹病,还是中了秦淮茹毒,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了,只要跟傻柱提这个相亲娶媳妇的事情,傻柱全都是球不理神仙,不理睬,不表态。 后慢慢的传出了一个风声。 说傻柱这个人脑子有病,他不喜欢黄花大姑娘,就钟情那种带着娃娃的寡妇,还说这种喜欢寡妇的作风是傻柱家传的,傻柱爹何大清当初就因为这个病抛下傻柱和雨水跟着寡妇跑了。 后面就是无数人咂舌的一幕。 傻柱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听说今天上午特意给身在车间的秦淮茹送了早餐,把秦淮茹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她秦淮茹这一辈子总算遇到了傻柱这样好人。 这也是人们说傻柱是个愣货的原因。 自己这么好的条件,多少条件优秀的大姑娘上赶着想要跟傻柱处朋友,傻柱却偏偏看上了秦淮茹。 都说傻柱傻。 唯有伺候在傻柱跟前的马华不这么认为。 外人眼中傻兮兮的傻柱,在马华眼中却是一个精明鬼,从拜师傻柱开始,足足过去了七年的时间。 七年时间内。 马华也就会炒个大锅饭,像这个单炒、小炒之类的菜,马华炒出的味道跟傻柱炒出的味道,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傻柱至今没有将炒菜的秘方传给马华。 马华狗腿子似的伺候、奉承、拍马傻柱,不就是想要让傻柱良心发现,赶紧将这个炒菜的秘方传给自己嘛。 “师傅,昨天晚上李副厂长又夸您了,说您炒的这个饭菜的味道真是绝,您啥时候传我几招?” 马华的心思。 傻柱懂。 当初傻柱也是这么过来的,他知道身为徒弟的那种迫切的心思。 教会徒弟。 饿死师傅。 炒菜秘方是傻柱横行轧钢厂的资本。 这要是教会了马华,傻柱还如何在轧钢厂混? 肯定麻溜的被李副厂长给收拾。 傻柱随口将马华打发出去找贾贵了,“马华,我刚才来的路上,碰到了保卫科的贾队长,他好像找你有事。” 马华明知道这是傻柱岔开话题的借口,却也不得不装样子的出去转一圈。 傻柱在厨房摆大爷架子,马华他们这些人真的没法说。 谁让傻柱是个厨艺不错的厨师,李副厂长都得给傻柱三分面子,厨房里面帮厨的这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也就刘岚没有将傻柱看在眼中。 帮厨是刘岚的一个身份,李副厂长贴心人是刘岚的另一个身份。 厨房里面两大惹不起。 傻柱是其中的一大惹不起。 另一大惹不起,就是与李副厂长有着密切关系的刘岚。 “傻柱,贾贵那个混蛋找马华,这肯定是你支开马华的借口,人家马华给你当牛做马的当了七年徒弟,你也应该传授人家一点真本事了,你这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会是被秦淮茹给弄得没有了力气吧。” 真是结过婚的女人。 又跟了李副厂长。 这一张嘴就是荤段子。 闹的其他几个帮厨都跟着乐了起来,傻柱这无精打采的样子,还真像做了某些费体力的事情。 第2章我郭大撇子 傻柱一看是刘岚在打趣自己,也不敢摆这个厨房一霸的架势。 因为替秦淮茹出气打了李副厂长这件事,目前还被李副厂长记在他的小本本上面,要不是傻柱厨艺高超,这会没准就去打扫轧钢厂的厕所去了。 多一事。 不如少一事。 算逑了。 权当给了李副厂长的面子。 李副厂长的女人,傻柱惹不起。 “刘岚,你这话可不怎么中听,我傻柱是那样的人?” 嘴里说着反驳话语的傻柱,心里却在微微的怨天尤人。 有些事情不是傻柱不想,而是秦淮茹压根没有给傻柱丝毫的可趁之机。 真以为傻柱傻,不想做某些事情? 扯淡。 贾张氏就是一堵傻柱必须要攻略的关口。 刘岚索性迈步走到傻柱跟前,指着傻柱带来的三个空饭盒,打趣着傻柱,她尽可能的捡傻柱不想听的话说。 “傻柱,你天天往回带三个饭盒,我听说了,你带回四合院的饭都进了秦寡妇的手,连你妹妹何雨水都捞不着。”不愧是跟了李副厂长的女人,刘岚是彻底的开放了,她用右手手肘蹭了蹭了傻柱的肩膀,“说说,说说你跟秦淮茹睡到了一块没有。” “刘岚,别瞎说,我跟秦淮茹就是纯粹的革命友谊关系,咱这个人心善,见不得别人委屈。” “真以为姐什么都不懂?” 刘岚脸上闪过一丝诡异。 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李副厂长如此。 傻柱也是如此。 轧钢厂里面生活困难且带着小孩的寡妇有很多,傻柱为什么不帮扶那些寡妇,却偏偏帮扶跟他同住一个大院的秦淮茹。 还不是看到秦淮茹漂亮,想要做点什么事情,是傻柱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尚。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刘岚撇了一眼傻柱,道:“你刚才找过秦淮茹没有?” “我找她干嘛。” “秦淮茹被人欺负了。” 傻柱腾的一声从椅子上蹦起,耷拉的两只手习惯性的攥成了拳头,一副要出去跟人打架的态势。 秦淮茹就是傻柱的逆鳞。 欺负秦淮茹。 这就是在找死。 真以为他傻柱不是傻柱? 想当初连欺负秦淮茹想要抱着秦淮茹亲吻的李副厂长都被傻柱给揍了,还有那个人是傻柱不敢揍得人?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被郭大撇子叫到了办公室。”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傻柱,后一秒变成了软蛋的软脚虾。 郭大撇子。 轧钢厂神一般的人物。 傻柱还真的不敢将郭大撇子给怎么着。 人的名。 树的影。 为了秦淮茹连李副厂长都敢暴揍一顿的傻柱,愣是拿郭大撇子没辙,硬的,不是郭大撇子的对手,软的,也不是郭大撇子的对手,耍浑,更远远的被郭大撇子给甩在了身后,郭大撇子比傻柱还不是个玩意。 傻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有时候该当鹌鹑就得当鹌鹑。 刘岚唯恐天下不乱道:“傻柱,你不是要去打郭大撇子嘛,这是又怂了?” “我傻柱不跟他一般见识。” “分明是你惹不起人家郭大撇子,要不要姐帮你去探探情况?” …… 看着周围的那些古旧的布景建筑,吴信错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脑子里面传来的某些信息,又在清晰的告诉吴信一个他不得不承认的结果。 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被人整蛊了,而是如无数起点小说主人公一样。 穿越了。 没有穿越到古代,也没有穿越到异世界或者仙侠大陆,他穿越到了一部自己看过且差点气歪了鼻子的电视剧中。 禽兽满员四合院! 一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成了其中的一员。 穿越年年有。 今年到我家。 有些人穿越成了许大茂,暴打舔狗,脚踢白眼狼和吸血鬼。有人穿越成了傻柱,浪子回头金不换,彻底的远离了贾家白眼狼,还有人穿越成了秦淮茹,手撕婆婆怒打不孝子等等。 吴信跟他们都不一样,他变成了禽兽满员这部戏中的一个神一般的龙套人物。 郭大撇子。 一个传言占尽了秦淮茹便宜,傻柱却不敢将其怎么样的猛人,据说就连轧钢厂那些头头脑脑们也得给郭大撇子几分薄面。 我吴信变成了郭大撇子? 那杵在他对面的女人,就是禽兽满员这部戏的女主人公秦淮茹了。 目光落在那张脸颊上面的时候,吴信不由得心生感慨。 漂亮的郝蕾真的将秦淮茹这个角色给演绎活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这个诱惑。 俗语道:乞丐穿上龙袍他也不像太子。 秦淮茹就算身上穿着看不出身材的土灰色工衣,却依旧处处弥漫着那个成熟的妇人韵味,这些勾引的人心痒痒的韵味,压根不是秦淮茹身上工衣所能遮挡的。 儿子死了。 儿媳妇又这么好看。 院里有光棍,厂里有光棍。 担心儿媳妇耐不住寂寞改嫁旁人,也在情理之中,这或许就是贾张氏要把秦淮茹看的死死的原因。 工作是顶替我死去儿子的工作。 你要是带着工作改嫁了。 贾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易中海。 傻柱。 这些人都跟秦淮茹纠缠。 据说郝蕾有部名为《颐和园》的禁片,当时因为某些原因被封禁了,还有其他的条条框框。 嘿嘿嘿…… 大体说起来,就一个意思,自己面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真的不错,就算身上土灰色的工衣将她身材给予了完美的掩饰,但就冲那张脸,便加分不少。 漂亮的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 怪不得会让傻柱心甘情愿的当贾家的牛马,一辈子无怨无悔的去付出,真是有这个过人的本钱。 配上秦淮茹身上的那股成熟的妇人韵味。 好一个轧钢厂俏寡妇。 吸引李副厂长,让李副厂长在食堂内对秦淮茹动手动脚又动嘴的原因,不就是秦淮茹漂亮嘛。 易中海大半夜偷偷背着一大妈接济秦淮茹棒子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很值得商榷。 第3章训斥秦淮茹 自古红颜多薄命。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被人惦记。 就连跟秦淮茹一个大院住着的许大茂,也对秦淮茹垂涎三尺,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 被傻柱给搅合了,闹的娄晓娥差点跟许大茂决裂。 “郭主任。” 秦淮茹糯糯的声音,让陷入短暂回忆的吴信,不不不,应该是郭大撇子。 古人有句话说的不错。 反抗不了你就得乖乖的去接受。 穿越到禽满四合院里面变成郭大撇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从今天开始,我吴信就是郭大撇子了。 郭大撇子什么人?什么职位? 但凡看过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人都不知道,太神秘了。就三言两语的片面描述,说秦淮茹被郭大撇子占尽了便宜,傻柱还不敢替秦淮茹出头。 足可见郭大撇子的过人之处。 傻柱都不敢将郭大撇子给怎么着。 依着秦淮茹这个郭主任的叫法,应该是个不大不大的官,要不然秦淮茹不能称呼郭主任,而是直呼郭大撇子了。 主任。 起点还可以。 不用像某些人那样,从头做起。 我这是开局一个主任。 “秦淮茹,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郭大撇子挺了挺自己的腰,将两只手背在了背后,语气也显得有点严厉。 领导嘛。 就得有这个领导的样子。 更何况这是一个难得的可以训斥秦淮茹的机会。 看过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的人,百分之九十五都嫌弃和讨厌秦淮茹,心机婊的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郭主任,我知道我错了。” 秦淮茹低着头,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扣在了一起,眼泪也从眼眶中涌了出来,顺着秦淮茹漂亮的脸蛋子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淌。 委屈巴巴的哭泣样子,就仿佛秦淮茹遭受到了天大的不白之冤,亦或者站在秦淮茹面前的郭大撇子做了对秦淮茹不起的天怒人怨的事情。 郭大撇子真觉得有些艹蛋。 不是他欺负秦淮茹,是秦淮茹犯了错误,被他这个主任叫到办公室谈话。 领导找犯错员工谈话,有错吗? 没错。 但是观现在这个德行,妥妥的双方主角互换位置的态势,好像犯错的不是秦淮茹,而是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突然想起一句话,《禽满四合院之许大茂精彩人生》小说中,焕然悔悟的傻柱说秦淮茹有毒,提出了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的口号。 一点没错。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有毒,还是那种将你毒死你还笑眯眯的剧毒,这个女人,心机深,手段高,还十分善于把握机会,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 就这个说哭就哭的特性,便让后世那些哭戏需要借助眼药水或者别的方式来表演的演员们愧疚。 秦淮茹的眼泪就仿佛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 想要什么时候来,眼泪就什么时候来。 泪如雨下。 配上秦淮茹好看的脸蛋子,其哭泣的样子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寓意,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保护女人的那种大男子气概。 怪不得电视剧中,秦淮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就是装可怜,可劲的哭。 这就是根结。 这女人还双标,她不嫁给傻柱,还不让傻柱结婚。 家教更是艹蛋。 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电视剧里,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长大了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不讲恩情的混蛋玩意。 棒梗人称极品白眼狼。 他老婆怀孕后,连生病的秦淮茹都不管,亲妈都不管的人,还会在乎傻柱这个后爹的死活? 小铛这个丫头小时候还行,小时候三观挺正,槐花撺掇棒梗偷东西的时候,小铛还说这是不对的。 长大就废了。 工作没了。 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找新工作,而是想方设法让傻柱给她攒嫁妆,借着秦淮茹的嘴,把傻柱赶到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小铛霸占了傻柱的房子,又在墙壁上面开了一个门,将傻柱和何雨水的房子变成连间。 槐花也一样,在傻柱和秦淮茹关系不好的时候,她果断站在她妈那边,与棒梗他们一起声讨傻柱,然后继续拿着傻柱的好处。 要不是编剧强行给傻柱续命,傻柱的下场就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饿死街头的下场。 如果剧里没有娄晓娥和傻柱的亲儿子何晓,傻柱晚年的下场是极惨的,死了都不会有人管他,更不会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这就是栽在秦淮茹手里的最终下场。 通过将傻柱拿捏得死死的手段来分析,足可见秦淮茹手段之高。 傻柱月工资高达三十七块五,四合院里面两套房子,最终摊上一个寡妇,一个带着三孩子一婆婆的寡妇。 掏空了自己的一切,整得差点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多可悲啊。 就一句话。 秦淮茹有毒,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哭什么哭?” 秦淮茹哭的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必须要哭,只要哭到救星到来,秦淮茹就算没事了。 救星是谁? 当然是跟秦淮茹一个车间的易中海了,自己被郭大撇子叫到办公室,易中海难道不担心自己被郭大撇子占便宜嘛。 秦淮茹在等易中海。 郭大撇子也在等易中海,自己将秦淮茹叫到办公室谈话,替秦淮茹操心的人有很多,傻柱一个,易中海一个。 穿越来。 见识了秦淮茹的心机和手段,也得见识见识傻柱的傻缺和易中海的白金段位的玩法,否则他吴信就白穿越禽兽满员四合院了。 “秦淮茹,你还有脸哭?昨天下午我怎么交代的?” “郭主任,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下班的时候好好的打扫打扫,都是相同的时间,为什么其他人能够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就你秦淮茹不行?你给咱们车间抹黑,你给咱们车间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哭什么哭?现在应该哭的人是我,今天一大早书记就把我叫去了,将我劈头盖脸的好一顿批。” 第4章郭主任,你想怎么罚都行 “呜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以泪洗面,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面对郭大撇子的训斥,秦淮茹知道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手段就是装可怜。 如何装可怜? 自然是一个劲的哭。 将自己弱小无助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仗着自己是女人,还是一个漂亮女人的身份,最大限度的去刺激眼前这个男人想要保护女人的欲望。 秦淮茹聪明,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靓丽的脸颊! 诱人的小寡妇韵味! 这也是秦淮茹的资本,可得好好的利用。 无非故技重施罢了。 之前秦淮茹犯错,面对郭大撇子的训斥,就是通过装可怜等手段逃避责罚,必要的时候,会给郭大撇子一些甜头。 亲一亲,搂一搂,抱一抱,又死不了人,这些看似被占了便宜的手段,远没有保住自己的工作提前转正重要。 男人嘛。 永远都是一个德行。 他们喜欢漂亮的女人,尤其喜欢别人的漂亮女人,总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时时刻刻都想搞一出出轨的戏。 当然了。 要是在配上这个黑丝就更好了。 秦淮茹有黑丝嘛? 没有。 她有漂亮的脸蛋。 郭大撇子不就是因为秦淮茹这张漂亮的脸蛋对秦淮茹犯下的过错装了一个糊涂嘛。 有付出。 才能有回报。 哭泣的秦淮茹知道自己犯了错,惹得郭大撇子大怒,但她更想保住自己的工作,不至于被考核罚款。 于是乎。 依着前百次的经验,又要重抄旧业。 “郭主任,我秦淮茹错了。”梨花带雨的靓丽脸颊,在配上秦淮茹泛着泪花的大眼睛,好一副弱女子需要男人保护的画面。 可惜。 郭大撇子虽然还是郭大撇子,但他已经不在是秦淮茹认知中的那个郭大撇子,臭皮囊没变,内在的灵魂却换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看过禽满四合院且认为这是一部三观尽毁电视剧的人。 电视剧里面。 娄晓娥辛辛苦苦挣钱,不惜将四合院买下来给所有对娄晓娥、娄晓娥父母造成伤害的养老,太他m大度了,此行为堪比圣人,你都逼着我爹妈上吊了,我依旧大度的给你这个仇人养老送终。 更狗血的事情,是娄晓娥提供住宿,提供食物费用,但人们却夸赞一分钱没出的秦淮茹。 可见秦淮茹手段之高。 “郭主任,我错了,我错了,您想怎么罚都可以。”秦淮茹撇了一眼郭大撇子,她的眼睛似乎在表达着某些想法。 郭大撇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要是他没瞎的话,刚才秦淮茹应该是在朝着自己抛媚眼。 不穿越禽满四合院,你就不知道某些内情。 你只有穿越到了禽满四合院这部戏里面,切切实实的去接触里面的人,才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玩意。 秦淮茹朝着郭大撇子抛媚眼,且扭动身形的行为,证实了郭大撇子对秦淮茹本人的一个猜测。 这个女人有毒,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心机很深。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看到秦淮茹又是朝着自己抛媚眼,又是朝着自己扭动身形,还让自己怎么罚都行,郭大撇子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想要让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好家伙,直接就好家伙。 错误是秦淮茹犯的,自己却帮着秦淮茹扛雷,代价就是摸一摸,亲一亲,搂一搂,连睡都不让。 你以为你是镶了钻石的人。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想这么美,咋不上天呢? 还真别说,换作以前那个郭大撇子,秦淮如如此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自己下不为例,让郭大撇子想怎么罚就怎么罚,以郭大撇子的某些性格,肯定就把这件事自己扛了。 现在却不行。 郭大撇子不在是那个旧的郭大撇子,他变成了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人。 有毒的一个女人。 郭大撇子就是这么想的, 电视剧里,傻柱待秦淮如这么够意思,付出这么多,最终还不是被活活吊了八年,结婚后被赶去跟贾张氏住同一间房子,对外宣称傻柱主动去照顾贾张氏。 这个故事已经告诉我们,舔狗不得好死。 秦淮茹这心机婊还想从他郭大撇子身上捞好处,郭大撇子表示门儿都没有,他是郭大撇子,又不是傻柱。 “啪!” 郭大撇子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随即疼的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几口凉气,光顾着装比给秦淮茹下马威了,一不小心使大了这个力气。 “秦淮茹,你给我老实点。” 郭大撇子凌厉的语音及严厉的口气,让秦淮茹有些愣神,这剧本不对啊!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她秦淮茹犯错,只要装装可怜,稍微给郭大撇子一点甜头吃,郭大撇子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己都说了任由郭大撇子处罚了,郭大撇子怎么还这么冷漠,竟然让自己老实点,我秦淮茹要是老实点,我还能免考核? 秦淮如的内心越发焦虑,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用句俗语来形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肉汤. 轧钢厂车间卫生大比,就因为秦淮茹没有来得及收拾,使得郭大撇子被轧钢厂书记、厂长他们好一顿批。 传言郭大撇子会因为这件事被撸掉车间主任的官。 “郭主任,我本来想着今天早点来收拾,我没想到检查组来得这么快,郭主任,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和婆婆,男人死的早。”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起了自己的难。 郭大撇子冷笑了一声,他想起了贾张氏,好像在四合院也常把这个借口挂嘴边,真是娶媳妇像婆婆,有什么婆婆,就有什么样的儿媳妇。 对于秦淮茹。 真是无语了。 这个女人,典型的好吃懒做型,接替他死鬼男人进轧钢厂工作差不多快三年了,至今还拿着那个学徒工的薪水。 一点不上进。 这个心思不知道用在了什么地方。 第5章秦淮茹,有能耐一直给我哭 难不成秦淮茹的这个心思都用在了算计别人的身上? 如怎么吊着傻柱的胃口,怎么将傻柱变成贾家的牛马,亦或者如何让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帮扶贾家。 合着这个心思和精力都没有用在正经地方。 看着哭哭啼啼一个劲说自己不容易的秦淮茹,郭大撇子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了。 都是人。 都是吃窝窝头长大的。 还都是寡妇。 为什么两寡妇的素质这么巨大? 梁腊娣能够按时按点的完成这个清扫的任务,轮到你秦淮茹身上的时候,你秦淮茹就死活完不成这个任务? 跟梁腊娣比起来,秦淮茹清扫的任务还没有人家梁腊娣一半多。 还有脸说自己不容易。 “秦淮茹,我真的不明白,你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一婆婆,二车间的梁腊娣人家也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人家也是今天赶来打扫的卫生,你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们两个人一起进的厂子,同一时间开始打扫,你还没有人家梁腊娣活多,怎么人家梁腊娣就能打扫完,你秦淮茹就死活打扫不完?别跟我说你任务重,工作忙,昨天你一个人加工了十三个扣件,八个不合格,人家梁腊娣焊了六道219的口。” 秦淮茹愈发的觉得委屈。 她是被赶鸭子上架。 一个村里来的农妇,在丈夫死后,接替了丈夫的工作,车床数据在秦淮茹眼中,就跟那个天书似的,压根看不懂。 这也是秦淮茹车出管件经常不合格的原因。 心思不在这个工作上面,也没有钻研工作的那个决心,一天到晚尽琢磨着如何当吸血鬼了。 要不是有易中海帮扶,要不郭大撇子时时刻刻的想要占点秦淮茹的便宜,秦淮茹早被开除出了轧钢厂。 “郭主任,我也是没法子。”没有借口,也找不到借口的秦淮茹,再一次将这个孤儿寡母的名头抬了出来,“您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一家人就靠我秦淮茹的工资生活。” 郭大撇子看了看面前哭穷的秦淮茹,真是有种日天的感觉。 秦淮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这是事实,养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也是事实,但也没有像秦淮茹说的这么困难。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还有小铛和槐花及棒梗,嘴刁的都不想吃窝窝头,要吃白面馒头和肉菜。 怎么来的? 傻柱偷轧钢厂食堂的呗。 听说傻柱带回去的那些肉菜,连亲妹妹何雨水都吃不到,全都进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肚子,甚至就连傻柱的工资有时候都被秦淮茹领。 这尼玛还穷? 这要是穷,轧钢厂就没有不穷的人了。 “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郭大撇子用手敲着面前的桌子,他真的被秦淮茹给气疯了,“轧钢厂车间大比,比技术,你秦淮茹拖我后腿,让我这个车间主任在一干厂领导面前脸上无光,我寻思着你笨,咱不比这个技术,咱比这个卫生,搞卫生你都给我砸锅。” 最后几个字。 郭大撇子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吼喊了出来。 秦淮茹技术不行,郭大撇子认命了。 秦淮茹不求上进,郭大撇子也认命了。 但他m的比拼车间卫生,秦淮茹还一如既往的拖了郭大撇子的后腿,郭大撇子不能认命了。 打扫卫生这个营生,就是傻子也能做好,只要是个人,只要长着手脚,他就跟干好。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最终还是因为秦淮茹出了乱子。 丢人。 这就是纯粹的素质问题。 郭大撇子听说了,说秦淮茹没有完成清扫卫生的根结,是秦淮茹进入车间后,遇到了一早等候在车间的傻柱,傻柱特意给秦淮茹送来了早餐,秦淮茹吃完傻柱送来的早餐,又朝着周围的工友们炫耀了一番,说她秦淮茹这一辈子做的最最正确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好心人傻柱。 这么一拖延。 时间不够用了。 等秦淮茹醒悟过来的时候,检查组已经走到了九车间的门口。 着急忙慌的秦淮茹,开始用这个成品管件及未加工的那些材料去遮掩她没来得及清理的垃圾废物。 郭大撇子恼怒的不是秦淮茹不打扫卫生,而是怨恨秦淮茹将这些没有来得及清理的废物用东西挡了起来。 要是挡住了。 郭大撇子什么话都不说,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关键没挡住。 不知道秦淮茹是着急了,还是慌乱了,有些废品用成品管件挡了,有些废品则变成了产品管件的外衣。 检查组随即将一顶弄虚作假,不尊敬检查组的帽子扣在了九车间的头上。 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首当其冲的当了秦淮茹的替罪羊,轧钢厂书记、副书记、厂长、副厂长轮着喂郭大撇子吃训面。 我惹不起蚂蚱我欺负蚂蚁。 郭大撇子将秦淮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点不留情面的训斥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装的是屎吗?我昨天下班前就告示你了,今天上午会有这个卫生大检查,跟你一个车间的其他人都可以完成清扫,就你秦淮茹不行?我问问你,你脑子里面装的是脑子吗?还是你耳朵里面塞了驴毛了,听不到我郭大撇子的话?” 秦淮茹也不说话,一个劲的哭,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还故意将梨花带雨的脸迎向了郭大撇子。 狗日的。 又想给老子使这个美人计。 “哭哭哭,你给我哭,有能耐你今天一直给我哭。” “呜呜呜。” “郭大撇子,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什么呀?传出去丢的是你郭大撇子的人。” 秦淮茹的救星易中海没到,不是救星的傻柱却脑残的冲进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还叫了一声郭大撇子。 这是你傻柱叫郭大撇子的场合? 你丫的得叫郭主任,还的可劲的拍着郭大撇子的马屁,尽可能的把郭大撇子给说高兴了。 第6章傻柱,滚出去 傻柱这个人嘴臭。 一张臭嘴不知道惹怒了多少人。 典型的说话不过脑子。 在郭大撇子训斥秦淮茹的情况下,你一个跟秦淮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外人瞎跟着参合什么? 瞎参合只能将这个事情往坏里整,使得事态愈发的混乱。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原本因为秦淮茹犯错气炸肺管子的郭大撇子,由于傻柱这不过脑子的称呼,变得更怒了,他眼睛轻藐的瞟了一眼傻柱。 “你叫我什么?” “郭大撇子啊,咱们轧钢厂谁不知道你叫郭大撇子?我说郭大撇子,杀人不过头点地,意思意思得了,你看看把秦淮茹给逼得,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梨花带雨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秦淮茹,让刚刚进入办公室且不知道内情的傻柱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着秦淮茹哭泣无助的弱女子一幕,恨不得让自己去代替秦淮茹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对郭大撇子找秦淮茹谈话的行为,傻柱自始至终就秉着一个意思。 无妄之灾。 在傻柱的眼中,秦淮茹是完美的,不可能触犯任何的错误,就算有错误,也是别人看秦淮茹不顺眼强加在秦淮茹身上的。 漂亮的女人就是招人妒忌。 漂亮的能干的要强小寡妇,愈发的让人羡慕。 傻柱就是这么认为的。 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小寡妇怎么可能有这个错误。 心里还泛起了对郭大撇子的十二分怨恨,好你个郭大撇子,你这是占秦淮茹便宜占上了瘾,秦淮茹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要是换成我傻柱,莫说秦淮茹哭的稀里哗啦,就是秦淮茹一个字不说,用大眼睛看看我傻柱,我傻柱也麻溜的原谅了秦淮茹。 郭大撇子,你这么欺负秦淮茹,你不是个男人。 “秦姐,别哭了,有我傻柱,这个天它踏不下来,郭大撇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骂也骂了,秦姐哭了哭了,算了。” 向秦淮茹打包票的傻柱,瞟了一眼郭大撇子,把郭大撇子办公室当自家似的用手去拉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 郭大撇子不发话,秦淮茹敢起来吗? 不敢。 精明的秦淮茹还知道傻柱这个郭大撇子的称呼和自作主张拉自己起来的行为,使得事情有些变得不可控制了。 在秦淮茹的心中,完美的救驾人选不是眼前说话不过脑子的傻柱,而是九车间八级钳工易中海。 不看僧面看佛面。 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郭大撇子应该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前面犯错上百次,依着规章制度,秦淮茹怎么也得被罚的去当裤子,因为易中海出面,才免除了处罚考核。 在九车间,傻柱的面子不是面子,郭大撇子不是李副厂长,没有资格吃那个小灶,有面子且在郭大撇子面前说上话的人是易中海。 傻柱的奉承没有起到效果,还起到了反作用。 看着郭大撇子那张突然变得平静了的脸颊,秦淮茹心中暗暗叫苦,狗日的傻柱,你个杀千刀的混蛋,本来我秦淮茹让郭大撇子摸一摸,搂一搂,亲一亲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被你傻柱这么一搅局,我秦淮茹怎么也得付出点真本钱。 纵观全局,要是易中海在不出现的话,能够解救自己与危难之中的也就秦淮茹的这身臭皮囊了。 万幸。 上环了。 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担心有这个后果。 秦淮茹泛着眼泪的眼睛,瞅了瞅要拉自己起来的傻柱,委屈巴巴道:“柱子,跟郭主任没有关系,是我秦淮茹犯的错,这还是一大爷……。” 话语里面的意思,流露着几个含义。 第一个含义。 傻柱,你别一口一个郭大撇子,人家郭大撇子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私下里叫郭大撇子没什么,当面你叫郭大撇子,你这不是专门给郭大撇子上眼药嘛,你叫一个郭主任能死了啊。 第二个含义。 你留在这里,帮不到我秦淮茹,能够帮我的只有易中海,你赶紧离开去找易中海,让易中海来救我。 傻柱眼睛里面只有秦淮茹,压根没有听出秦淮茹话语里面的这个含义,他还认为这是秦淮茹心中有自己的表现,愈发兴奋的想要拉秦淮茹起来。 “秦姐,没事,咱三代雇农,咱不怕,刚才歌词里面还唱,咱们工人有力量,有力量,你起来,有我傻柱在,没事。” 郭大撇子笑了。 被气笑了。 都说傻柱傻。 真傻吗? 这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替秦淮茹出头的行为,这是一个傻子该有的行为,一个傻子能有这样的心思。 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表达这个英雄救美的情节,不就是想要让秦淮茹对傻柱彻底的倾心,继而付出一切。 傻柱也是一个用下半身说话的货色,是贪图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秦淮茹想必是看穿了傻柱这一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吊着傻柱的胃口,死活不让傻柱得手。 身在局中。 自然不明。 傻柱只要遇到跟秦淮茹有关系的事情,这个智商就不在了线上,脑子里面全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狗日的。 老子今天就要灭灭你傻柱的威风。 都说傻柱是四合院战神,我郭大撇子今天就会会这个四合院战神。 “傻柱,这是什么地方?” “你办公室啊。” “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怎么觉得我办公室好像变成了你做饭的食堂?” “郭大撇子。” “请叫我郭主任。” “郭大撇子,给你脸了是不是?要不咱们出去练练。” 秦淮茹当前。 傻柱不可能就这么认熊。 这会让秦淮茹觉得傻柱没用。 傻柱明知道自己不是郭大撇子的对手,但为了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种自己为秦淮茹可以两肋插刀的一幕,硬着头皮把两只手攥成了拳头,还把拳头在郭大撇子面前晃荡了晃荡。 寓意是示威。 “我郭大撇子是九车间主任,秦淮茹是我九车间的工人,我在跟秦淮茹谈工作,你这个外人麻溜的给我滚出去。” 第7章易中海与傻柱的真实关系 听闻郭大撇子朝着自己喊出滚蛋二字。 傻柱真觉得自己丢了这个四合院战神的身份。 尤其现场还有秦淮茹在。 你让我傻柱滚出去,我傻柱就乖乖的滚出去? 滚出去! 秦淮茹如何看我傻柱? 肯定会觉得我傻柱是那种靠不住的男人。 既然已经上演了这个救小寡妇的戏,傻柱就是硬着头皮,也得把这场戏给演下去。 “郭大撇子,过分了,你以为你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还是将我傻柱当做了旧社会的奴仆?” 郭大撇子看傻柱这个德行,这是又要将他傻柱是三代雇农的事情挂在了嘴上,脸上闪过了一丝浓浓的讥讽表情,加重了对傻柱说话的语气。 跟我比嗓门大,你傻柱还差点。 “怎么?又想跟我说你三代雇农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我郭大撇子清楚,你傻柱也知道,真要是撕破了脸,对我们双方都不好,听明白了没有?真以为你傻柱说自己是雇农身份就是雇农了?往小了说,你这是不地道,往大了说,你就是在欺骗组织。” 傻柱顿在了当场,听郭大撇子的这个意思,好像自己这个雇农的身份是假的,怎么还被怀疑了。 坐在地上一直以泪洗面的秦淮茹,也被郭大撇子这番话吓得不知所措,都顾不得装可怜了。 有心想要怀疑一下郭大撇子这番话的真伪,在目光落到郭大撇子脸上的时候,秦淮茹麻溜的打消了这个怀疑的念头。 郭大撇子的脸色十分的认真,眼神中闪烁着一副戳破傻柱伪装的激动。 难不成郭大撇子说的是实情? 傻柱真的不是雇农的身份? 欺骗组织,谎编身份,都是掉脑袋的大罪,死鬼丈夫死后,在易中海的劝说下,秦淮茹开始接受傻柱的接济。 这一接济就是好几年的时间。 傻柱真要是漏底了,是隐藏的坏分子,她秦淮茹作为一个被傻柱接济了好几年的人,妥妥的百口莫辩,是会跟着受牵连的。 精明的秦淮茹,开始动起了这个脑筋。 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 棒梗他们还需要我秦淮茹,我秦淮茹说什么也得活。 “柱子,这件事怨不得郭主任,是我秦淮茹做错了事情,柱子,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先出去吧,别耽误了做饭。” 赶傻柱离开,便于秦淮茹做某些事情。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 孤男寡女犹如干柴烈火。 秦淮茹对自己的貌美还是挺有信心的,前好多次,犯错之所以被重重的提起然后轻轻的放下。 依仗就是秦淮茹的美貌。 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又死不了人。 嫁人还是三个孩子妈的秦淮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只不过傻柱不这么认为,满脑子都是屎的傻柱,又重新提及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还对郭大撇子的话表示了质疑。 “郭大撇子,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有我傻柱身份作假的证据,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溜溜,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它说话是不算数的。” 傻柱对自己三代雇农的身份,有着强烈的信心,这是何大清留给傻柱唯一宝贵的财富。 工人当家作主。 你郭大撇子真要是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傻柱就是将官司打到厂长和书记那里,也得让你给我说清楚了。 看着傻柱自信满满的脸颊,郭大撇子真的想吐槽一下,这个良言还真的难劝该死鬼。 穿越前。 看了那么多四合院的小说,有写四合院的作者愣是通过这个蛛丝马迹,将傻柱雇农身份是假的这一证据给剥析出来。 那本书刚好看过,还记得特清楚。 天见可怜。 这要是拿捏不住傻柱,就对不起看过的那么多的四合院的书了。 “傻柱,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是你傻柱非要我说,就不要怨我不讲情面了,你傻柱这个称呼怎么来得,是不是当初。” 当初的初字刚刚说出口。 姗姗来迟的易中海便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当场,当了这个圆场佬。 “柱子,赶紧给郭主任道歉。” 仿佛知道一点秘密的易中海,在说完让傻柱朝着郭大撇子道歉的话语后,应该是知道傻柱不会朝着郭大撇子道歉,易中海便自作主张的代替傻柱朝着郭大撇子说了一大溜对不起等等之类的话语,急切的语气和连珠炮一般的词汇,深怕郭大撇子继续揪着傻柱雇农的身份大做文章。 “郭主任,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了一趟厕所,柱子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他也是关心秦淮茹,嘴上一着急没有了把门的,瞎说胡说,郭主任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柱子一般见识。” 郭大撇子没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宛如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炸然出现在当场的易中海。 如果说易中海不是故意的。 打死郭大撇子都不会相信。 郭大撇子注意到了易中海的眼神中,闪烁着一股深深的惧意。 他惧怕什么? 因何恐惧? 为什么这股惧意明显却又不起眼。 难道! 郭大撇子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丝诡异。 这丝诡异也源自于一本四合院的书,有个神人作者曾经设计了这么一套有关四合院的剧情,说傻柱这个人不应该姓何,他应该姓易,是易中海跟何大清媳妇两人的结晶,说何雨水才是何大清的女儿,何大清因为知道了这一真相,才抛下傻柱和雨水两人跟着寡妇跑了。 看这段情节的时候,郭大撇子就认为作者是在闲扯淡。 但是看易中海紧张兮兮的表情。 尼玛。 该不是那个作者构思的情节是真的吧。 郭大撇子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傻柱,刚才不觉得,现在觉得傻柱跟易中海有几分相似,怪不得电视剧中,易中海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后代,却不领养一个,而是将这个养老的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 好嘛。 傻柱不叫何雨柱,应该叫易雨柱。 “易师傅发话了,这件事就算了,傻柱你走吧。” “走什么走,要走我跟秦姐一块走。”不明所以的傻柱,压根没有体会到易中海的良苦用心,还在咋咋呼呼要救秦淮茹。 第8章吓跑傻柱 郭大撇子算是看出来了,傻柱这个人真的中了秦淮茹的毒,眼里、脑子里、心里全都是秦淮茹,就没有别的。 有些事情傻柱杵在办公室里面真没法谈。 都说易中海是四合院乃至轧钢厂的白金段位选手,心机、算计、谋略都远超四合院心机之王秦淮茹。 穿越来。 怎么也得见识见识。 你有政策。 我有对策。 不是死活不走嘛。 好。 我让人来拉你傻柱走。 郭大撇子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几句后,门口冲进来七八个人。 为首的赫然是让郭大撇子震惊不已的两货。 一个身材瘦的就跟多少年没吃饭了,看着就跟排骨人似的。 瘦干瘦干的身躯外面套着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服,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穿在了这个猴子的身上。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走一挪,全都是笑料。 最吸引郭大撇子目光的是这个瘦子的脸。 看着就不像是人该有的脸。 说这张脸是鬼脸,都是在给鬼抹黑,是看不起这个鬼。 此人姓贾名贵。 地下交通站人气爆棚的贾贵贾队长。 头发不在是典型的中分汉奸发型,而是变成了小平头,上面还带着这个年代特经典的前进帽。 焦不离孟。 孟不离焦。 贾贵有了,地下交通站另一大人气偶像黄金标也得在,贾贵旁边那个胖子便是黄金标。 郭大撇子有些郁闷,郁闷中带着一丝惊诧。 这不是禽兽满员四合院电视剧嘛,怎么连地下交通站里面的人物也出现了。 难道是综合剧情? 要不然郭大撇子面前的贾贵和黄金标又该如何解释? 看看黄金标,看看贾贵。 郭大撇子就闪过了一个念头。 这两货应该算是漏网之鱼,不然依着两人的罪行,怎么也得尝尝这个子弹的盛宴。 话说回来。 贾贵不死,也在情理之中。 安丘侦缉队成立8年,以贾贵为首的侦缉队愣是没有抓住过一个8路,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坏鬼子黑腾归三的计划,把这个军事情报像沙漏一样的说给水根听,在不就是将黑腾归三安排的鬼子谍报人员给抓回去,算是误打误撞的为自己赎了罪。 黄金标跟贾贵一样,不死也是因为坑小鬼子。 安丘警备队成立8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领着小鬼子钻游击队的埋伏圈,损兵折将的返回安丘。 这两货。 熟人。 郭大撇子也懒得搭理这两货,指着傻柱挥了挥手,让这两货把傻柱这个愣子给驾出办公室。 换成别人。 傻柱真不敢炸翅。 贾贵和黄金标,傻柱不知道哪来的这个信心。 “贾贵,黄金标,你们两个少给我装样子,我是工人,我是雇农,你们两个什么身份,戴罪立功,我说你们两个漏网之鱼,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贾贵没敢动。 黄金标也没敢动。 两人到现在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打狗还需看主人。 贾贵和黄金标是郭大撇子叫来的,傻柱这么怼呛贾贵和黄金标,分明就是不给郭大撇子面子。 不是扣帽子嘛。 郭大撇子也会。 “傻柱,你什么时候去政办处工作了?” 政办处。 轧钢厂最神秘的部门。 其主要职能是审核和辨别轧钢厂上万员工的身份,同时兼有保卫轧钢厂及领导轧钢厂保卫科。 这个部门,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在里面工作的人由退伍军人及公安组成,忠诚方面百分之百可靠。 郭大撇子说傻柱调往政办处工作,有点杀人诛心的味道,算是在给傻柱使暗绊子,你一个做饭的厨子操心人家身份问题,就是在闲扯淡。 “贾贵和黄金标两个人的身份,经过政办处同志多年的辨识和确认,确认两个人没有大的过错,又因具有一定的立功现象,将两人调往轧钢厂保卫科工作。傻柱你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张口漏网之鱼,闭口戴罪立功,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不就是说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有问题吗?你这是否决了政办处无数同志二十多年的心血,你是不是认为政办处那些同志加一块都不如你傻柱。” 这大帽子一扣。 莫说傻柱成了沙比。 就连坐在地上看戏等易中海救驾的秦淮茹和站在当场的易中海都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他们认识中的郭大撇子吗? 真狠。 得罪不起。 也不能得罪。 谁都可以得罪,就不能得罪郭大撇子。 这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心理话。 郭大撇子这话万一传到政办处,别说傻柱这个厨子,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也得跟着倒霉,一个是对傻柱极好的一大爷,一个传言天天吃傻柱带回饭菜及替傻柱领取工资且帮忙花的姘头。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 秦淮茹觉得傻柱真是没脑子,易中海也是这么认为的,傻柱这个人挺精明的,否则也不能天天偷食堂里面的那些肉菜,这么这个时候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你傻柱眼睛里面塞了驴毛嘛,看不清现场的态势? “郭主任。”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齐齐开了口。 想法不一样。 易中海是想要代替傻柱继续朝着郭大撇子道歉,同时责令傻柱赶紧离开,别在激怒郭大撇子了,你傻柱不是人家郭大撇子的对手。 秦淮茹则抱着赶紧跟傻柱撇清关系的想法,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遭遇落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是郭大撇子的大帽子让傻柱害怕了,还是傻柱想到了别的,突然变成了怂包软蛋,乖乖的离开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 秦淮茹也顾不上了。 先顾自己个吧。 “郭主任,柱子这个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了,算我易中海求你了。” 易中海眼巴巴的等着郭大撇子的回应。 秦淮茹却精明的选择了闭口,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那种戴罪立功的身份,具体能不能免这个考核,要看易中海的面子重不重,能不能与郭大撇子谈妥条件。 心里是希望易中海能够与郭大撇子谈妥条件。 第9章直面易中海 耍心机的秦淮茹目前还不在郭大撇子的考虑范围之内。 今天之所以借着秦淮茹犯错的由头把秦淮茹叫到办公室。 原本的郭大撇子。 就是那个未被穿越之前的郭大撇子。 其本意估摸着是想拿捏一下秦淮茹,借机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争取突破最后那条防线。 这是未穿越郭大撇子的想法。 打死郭大撇子也不会想到,由于自己动了色心,想要将秦淮茹拿下,故这个臭皮囊被一个看过禽兽四合院电视剧的后来者给占据了。 双方角色一下子互换了。 想法也从拿下秦淮茹变成了见识一下四合院战神傻柱、心机婊秦淮茹、白金段位高手易中海、撒泼打滚贾张氏、最强白眼狼棒梗、最强吸血鬼小铛、最强忘恩负义狼槐花等人手段的目的。 否则郭大撇子的这一次穿越就没有了意义。 拳打贾张氏。 脚踢心机婊。 恶心白眼狼。 屁熏伪君子等等。 这些都是四合院穿越者必须做的事情。 伪君子指的是易中海。 对于易中海,郭大撇子五味杂全,他一下子将之前傻柱是易中海亲生儿子的想法给推翻了。 傻柱要是易中海的种,易中海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傻柱被秦淮茹吊成绝户。 还有这个不道德的关系。 后半夜接济秦淮茹。 贾张氏每一次在秦淮茹取易中海接济之物的时候,都会趴玻璃上面偷看,秦淮茹拿回易中海接济物质后,都会冷脸的骂一声不要脸,然后看墙壁上面儿子的遗照。 这句不要脸的骂法很说明问题。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没有关系,或者没有发生关系,贾张氏至于像盯仇人一样的盯着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接济场面? 老子跟秦淮茹有关系,儿子再跟秦淮茹有关系,这个情理不通,逻辑上也说不过去,除非两人都是禽兽。 禽兽满员电视剧因为过审问题,删除了很多情节,备不住这些删除的情节里面就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乱搞的画面。 这些狗血的问题,都要郭大撇子一一去验证。 “易师傅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郭大撇子笑着奉承了一下。 客套话而已。 谁要是相信,谁就是傻子。 “郭主任海量。” 花花轿子人抬人,郭大撇子给了易中海一句奉承,易中海作为人精怎么也得还一句回去,另外易中海还有借机为秦淮茹说情的打算。 来就是奔着替秦淮茹说情来得。 按照原先的那个计划,易中海不会这么快就出现。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这个变化。 坐等事态发展的易中海,听说傻柱冲进郭大撇子的办公室为秦淮茹出头,当时就乱成了一团。 混蛋玩意的东西。 你就是一个厨子,有什么资格替秦淮茹出面? 真以为郭大撇子是许大茂,任由你傻柱拿捏? 人家郭大撇子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按照轧钢厂的职称,属于中层领导,跟傻柱现在的食堂主任是平级。 暗暗叫苦的易中海,再也不能保持那种所谓的平衡了,唯恐傻柱闹出不好的乱子,使得事态不可收拾。便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办公室,人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傻柱左一句郭大撇子,右一句郭大撇子的言语声音,心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句。 好好的计划,愣是被傻柱给搅合了。 “郭主任,我易中海的来意你肯定知道了。” 郭大撇子当然知道易中海为什么来,只不过装了一个糊涂,他随手抄起了面前的处罚文件,玩味的看着易中海。 “易师傅,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易师傅尽管说,我郭大撇子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易中海一顿。 他没想到郭大撇子会这么说。 看似大包大揽的话,却处处流露着拒绝的含义。 更让易中海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郭大撇子在回绝易中海的过程中,故意将因秦淮茹没清扫卫生使得九车间在今次大比中落败的考核通知书面向了易中海。 郭大撇子玩味的脸色似乎在说着什么。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话题给挑明了,郭大撇子可以装糊涂,易中海却不行。秦淮茹哭的稀里哗啦不说,外面守着的傻柱还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炸的爆弹。 牵一发动全身。 “郭主任,我是为秦淮茹说情的,我知道今天这件事,使得郭主任为难了,也使得咱们九车间没拿上名次,但是没法子,秦淮茹丈夫死了,她顶替她丈夫进的咱们厂,由于水平有限,一直不能转正,至今还拿着学徒工的工资。” 易中海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 秦淮茹是轧钢厂有名的人物。 一方面是因为秦淮茹相貌美貌,又是一个寡妇,惹得不少单身光棍汉对其念念不忘,听说就连李副厂长也想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关系。 另一方面是因为秦淮茹的笨。 易中海作为一个在轧钢厂工作了二十年的老人,也算见多识广,见到了太多的形形色色的人。 像秦淮茹这种突破易中海底线的人。 易中海还真是第一次见。 入厂三年时间。 愣是无法转正。 之前轧钢厂学徒工转正的最高纪录是六个月,在笨的人,六个月也能转正,秦淮茹入厂后,将这个纪录提高到了三年,且这个记录还在继续延续。 转正是没有希望的。 易中海本想这几天抽个时间,跟郭大撇子好好的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将秦淮茹这个转正给搞定了。 今天这一出事一发生。 转正的戏泡汤了。 来得时候,易中海听说郭大撇子因为卫生评比没有拿上名次,被书记、厂长轮番训斥。 “郭主任,你大人有大量,秦淮茹是个寡妇,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拿的工资又不高。” “怨我?”郭大撇子玩味一笑,“昨天秦淮茹加工了十三个扣件,其中八个是次品,就这个水平,怎么转正,秦淮茹跟一车间的梁腊娣是一起进厂的,人家梁腊娣现在是结构焊工,秦淮茹还是学徒工。” 第10章套路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1章欣慰的易中海很满意(各种求求求) 危险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不想被连累的秦淮茹,开始提前准备。 这番话套路满满。 既起到自保的作用,又能让傻柱感动的痛哭流涕,死心塌地的当贾家的牛马。 传说中将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的套路指的便是这。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一方面吸血傻柱。 一方面还不想承担傻柱被她吸血的那个后果。 里子面子都要。 想这么美,咋不上天呢? 还真别说,傻柱就吃秦淮茹的这套,秦淮茹卖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贾家多么困难。 以傻柱老实傻啦吧唧的性格,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个饭菜给到了秦淮茹,甚至让秦淮茹帮他领工资。 “柱子,姐配不上你,姐决定了,一定给你找个好的。” 秦淮茹继续上演着套路,她突然想到自己村里有个名字叫做秦京茹的表妹,相貌漂亮不说,还一直想嫁城里人。 打断骨头连着肉。 两个人是亲戚,结婚前,可以用媒人的名义朝着双方索要好处,结婚后,借着亲戚关系还可以拿傻柱家的东西。 最让秦淮茹感到满意的一点,是危险被降到了最低点。 “秦姐,我就觉得你好,你看看你带着三个孩子,还养着一个婆婆,这要是换成旁人,早跑了。” 傻柱说着他喜欢秦淮茹的理由。 他以为秦淮茹不想。 扯淡。 丈夫在,手脚健全的情况下,媳妇都跑的哇哇的。 一个丈夫死了好几年的寡妇就不想跑吗? 不跑是因为跑不了。 轧钢厂不给秦淮茹开介绍信,秦淮茹甭管到什么地方都属于盲流,是被打击的那种人,秦淮茹现在的工作是顶替她死鬼丈夫的工作,还有贾张氏盯着,真要是跑了,工作肯定没有了。 种种条件限制下。 将秦淮茹塑造成了傻柱心中的坚强单身妈妈的形象。 易中海在这上面也出力颇多。 活该傻柱被坑成绝户。 就一句话。 傻柱在易中海的帮助下,中了秦淮茹的毒,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不待过这个自己脑子的。 秦淮茹心中暗喜。 傻柱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傻柱在乎她。 秦淮茹随口敷衍了一句傻柱,她的精力被推门走出来的易中海给吸引了,在看到易中海脸上表情的一瞬间,信心满满的秦淮茹突然有些愣神。 这剧本不对啊!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推门出来的易中海,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像前几次易中海帮秦淮茹消灾解难,与郭大撇子谈完话出来后都是喜笑颜开的。 该不是郭大撇子没有同意吧?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以前她装装可怜,适当的给郭大撇子一些甜头吃,让郭大撇子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郭大撇子就心软答应不追究秦淮茹的责任了。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秦淮茹的内心越发焦虑,谈不成条件,亦或者真如郭大撇子所说的那样,对秦淮茹除以一定的经济考核,秦淮茹的日子一定不怎么好过。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也让站在跟前的傻柱跟着不高兴起来。 易中海难看的脸色傻柱看到了,他不傻,顿时猜到了易中海脸色难看的缘由。 “一大爷,狗日的连您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了?” 易中海神情复杂的瞅了瞅傻柱,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高兴。 是源自于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 不高兴。 是郭大撇子竟然没给自己面子。 谁能想到,郭大撇子留下易中海后,扯东扯西的说了十几分钟废话,借口有事将易中海给打发了出来。 “淮茹,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这次的事情好像有点大。” 秦淮茹眼眶中再一次涌出了泪花。 她家的男人死的早,就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一直认为自己活不下去。 秦淮茹的活不下去和大家想象的活不下去是不一样的。 大家以为的活不下去是觉得秦淮茹一家人会吃不开饭,虽不至于饿死,但却天天饿肚子。 秦淮茹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在这个年代,棒子面一斤不到一毛钱。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个月能买两百七八十斤玉米面,一人一天按两斤棒子面算,五口人三百斤。 基本上够吃。 说不够吃,就是在纯粹的闲扯淡。 易中海甭管好心,还是这个有坏意,见她们可怜,逢年过节会给她们送一些面粉之类的食物,大半夜没人偷偷接济秦淮茹棒子面。 四合院内。 秦淮茹一家绝对不会饿死,就只是吃得不太好罢了。 这也是屁话。 肥头大耳的贾张氏,在这个没有油水的年代却变成了大胖子,真是吸血的最真实证据。 “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心机婊秦淮茹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怎么弄。 算是演了这个一秒变脸的戏码。 喃喃自语的同时,她望向傻柱的眼睛中眼含泪光,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无助与弱小的眼神,最大限度的刺激着傻柱的腰子,让傻柱大男子主义瞬间爆棚,忍受不住之下,嘴巴一扬道:“秦姐,没事,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有我傻柱在,这个天它踏不下来,这个月的工资,秦姐你帮我领了算了,咱吃食堂,住四合院,这个钱也没地方花,太祖老人家说过,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咱不能知法还继续犯罪。” “柱子,姐谢谢你的好意。”秦淮茹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快要哭出来了,“这样真的好吗?这样会不会让你委屈,雨水她是无辜的啊。” “谁让咱看不过眼那,雨水那里有我,她长大了,棒梗他们还小,需要营养,秦姐,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月工资你帮我领。” “柱子。” “秦姐,就这么说定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和谐友爱的一幕,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欣慰。 傻柱和秦淮茹两人…… 第12章我郭大撇子的系统在那里 屋内。 跟易中海废话了好半天却始终没给易中海开口机会的郭大撇子,在易中海失落离开后,他的脑子总算可以静下心来得想一想这个前因后果。 穿越。 总的有个理由吧。 稀里糊涂的穿越了,还变成了四合院谁都没有见过的神秘龙套郭大撇子,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流露着诡异。 难不成因为我抢了邻居家孩子的棒棒糖? 老天爷看不过眼了,把我从现代弄到了禽兽四合院里面? 这也算理由的话,那这个穿越的代价也太轻了吧! “系统?” “金手指?” “作弊器?” “修改器?” “空间?” 无数起点小说主人公穿越必备外挂的代名词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但凡穿越,谁还不带个系统啥的。 否则就丢了这个穿越者的脸。 四合院小说中,穿越者经常使唤到的金手指就是这个空间,要么里面装满了后世的那些东西,要么可以无限变大,在里面养鱼、养鸡、养羊,外带来回穿越的功能,四合院主角要不是有这个主角光环照着,就凭那些来路不清不楚的东西就可以换颗铁花生米尝尝。 这个时代的人,警惕性可是极高的。 还处在没有禁枪的特殊时期。 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人手中就有枪。 不知道是不是郭大撇子这个人太过神秘的缘故,还是因为穿越前抢了好几个幼儿园孩童的棒棒糖,还把人家孩子辛辛苦苦未做的作业给好心的送还了回去。 穿越到禽满四合院的郭大撇子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伴生外挂。 系统没有。 空间没有。 就一个人。 尼玛。 是裸穿越。 炸然间。 郭大撇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突然想起了那种穿越变身文。明明是男的,穿越后却变成了女子。穿越前是女子,穿越后却变成了这个男子,不是身上少了点东西,就是身上多了点不该有的玩意。 这可要不得。 为了看的清楚一点。 郭大撇子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用手解开了裤带,扒拉开腰间的那些束缚物,细看之下,悬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了地。 那玩意还在。 另外还出于谨慎的考虑,郭大撇子用右手摸了摸,确认不是虚幻的假画面才彻底的放了心。 是男人就行。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郭大撇子,在思考自己为什么穿越到禽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里面的同时,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他的办公室。 二十平米的办公室,简单却又处处流露着谨检的布局。 南面是窗户,东、北、西三面是墙壁,上面贴着几位领导的画像,画像的上面贴着写有向伟大领袖致敬及今年生产多少多少产量等口号的标语。 郭大撇子的办公桌靠着东墙壁,上面除了一部电话和几张报纸外,在没有别的东西。 目光落到电话机上面的时候,郭大撇子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条消息,这应该是被吴信占据躯体的原版郭大撇子留给吴信的财富。 上万人的轧钢厂是京城大厂,分为材料厂、热炉厂、锻造厂、热处理厂等十多个分厂,累计上百个车间。 除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外,其他的那些车间主任要么七八个人挤一间办公室,要么就是没有办公室。 拥有独立办公室,且办公室里面装有电话机的车间主任,就郭大撇子一个人。 从这个电话机的情况来分析。 郭大撇子的份量很重。 这或许就是占了秦淮茹便宜,秦淮茹不敢说什么,傻柱也不敢说什么的根结。 嫌弃了这么久。 郭大撇子总算找到了一点他对穿越还算感到满意的地方。 身份。 一穿越过来就是牛气哄哄的牛逼人物,一般人都不敢招惹的霸主级人物。 这身份便于郭大撇子做很多事情。 把秦淮茹叫到办公室大圣歌的训斥,再比如让易中海吃瘪他还不敢反抗等等,都是别人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训斥秦淮茹,秦淮茹不敢反抗,占秦淮茹便宜,秦淮茹不敢说什么,往死里气傻柱,傻柱也只能一个人独吞苦水。 四合院里面还有比这个更加爽的职业? 没有。 只不过就是有点神秘。 独立办公室。 还有电话机。 这待遇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抬屁股坐在椅子上的郭大撇子,总感觉自己办公室好像少点什么。 办公室貌似有点冷清,要是有个女秘书是不是更加好一点,最好这个女秘书还穿着他m的黑丝。 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叮铃铃。” 桌上的电话在郭大撇子浮想联翩的时候,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断了郭大撇子的桃色想法,也让郭大撇子认清了现状。 平复了一下心神的郭大撇子接起了电话。 那头传来了一个带着一丝低沉的男音。 “郭主任嘛。” “我九车间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刚才忙事情了,脑子有点乱哄哄。” 没有听出对方是谁的郭大撇子,依着前世的某些习惯,先自报了自己的家门,然后婉转的询问对方是谁。 “我李秋水。” 李秋水? 天龙八部里面嫁入西夏皇宫的那个皇妃,天山童姥的师妹,小和尚虚竹的师姑? 听闻对方叫做李秋水,郭大撇子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天龙八部里面的那些情节,也是怪事情。 人家自保家门叫李秋水,郭大撇子的脑子中怎么想起了虚竹和梦姑在冰窖里面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 前前后后。 头上脚下。 “咳咳咳。” 由于想到了某些热血的画面,郭大撇子被呛到了,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要不然郭大撇子是起点小说中最悲惨的穿越主角,一集都没有活过去。 李秋水。 这个偏女性的名字是从一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就算隔着电话,郭大撇子却依旧判断出对方是个抠脚大汉。 有电话。 能打电话给自己的人。 轧钢厂里面也就有限的几个。 书记不是这样的声音。 副书记也不是。 厂长又不是。 他? 第13章成为他手中刀又如何 郭大撇子采用排除法排除了无关紧要的几个人后,终于破译了这个李秋水是谁的难题。 姓李。 还可以打电话给自己的人。 四合院里面姓李的人很多,但是拥有权势的姓李的人很少。除了那个李副厂长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李副厂长。 四合院傻柱要是男主的话,李副厂长就是男反派之一。 神人。 这是郭大撇子对李副厂长这个人的唯二评价。 风潮之前。 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权势人物之一,与食堂刘岚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很多人都知道李副厂长和刘岚两人的事情。 在那个男女抱在一起跳舞就算是耍流氓需要被关好几年的年代。 李副厂长却与刘岚保持不清不楚男女关系好几年,且牢牢的待在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上纹丝不动。 说明两个情况。 第一个情况。 李副厂长背景很深,使得那些人明知道李副厂长与刘岚保持某些关系,却胆小的不敢过问。 第二个情况。 李副厂长手段很高。 轧钢厂不是李副厂长的一言堂,他仅仅是有权势几个人当中且排名靠后的一个人。 组织的工作,有书记负责,这是轧钢厂一号人物。 厂子的生产和销售由厂长负责,这是轧钢厂二号人物。 工人的那些事情由工会一把手牵头,他是轧钢厂三号人物。 这些人的权利都比李副厂长大,李副厂长的权利甚至还没有负责轧钢厂保卫工作副厂长大。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轧钢厂书记、副书记、厂长、工会一把手等人的眼皮下,将食堂帮厨刘岚变成了他的女人。 背景和手段两个选择答案中。 郭大撇子宁愿选择后者。 即李副厂长手段惊人,否则这些事情如何解释? 手段惊人是一方面。 见识过人又是另一方面。 更难得的事情,是李副厂长这个人能够看清形势,根据形势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必要的时候会放弃一些东西。 风潮期间。 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最大的负责人,将轧钢厂书记、厂长、工会一把手等人踩在了脚下。 许大茂就是因为巴结上了李副厂长,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电影放映员摇身一变成了n个副主任中的一个,在李副厂长的示意下,做着为虎作伥的事情。 傻柱也因为刘岚跟李副厂长是男女破鞋的关系,使了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借着刘岚的嘴巴把李副厂长变成了他手中的刀,将洋洋得意正幻想着进一步上升的许大茂给灭杀了。 娄晓娥一家人的破灭,也是李副厂长的功劳。 还有四合院二把手,向来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刘海中,他也在风潮期间跟着李副厂长威风了几天。 风潮结束后。 李副厂长竟然神奇的避过了这个被清算。 人们在见到李副厂长的时候,李副厂长已经成了人人巴结的大款,身旁有了四合院这部戏里面最最漂亮的一个女人尤凤霞,后面就是许大茂算计二大爷、三大爷一家人的故事,最终自己落了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这些事情中,李副厂长成了贯穿的最主要线索。 综上所述。 李副厂长这个人很不简单。 有句话说的好。 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个仇人多堵墙。 尤其李副厂长还是一个极有能力和手段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当不成朋友,也最好不要当这个敌人。 这是郭大撇子在猜到对方是谁后,脑海里面泛起的第一个想法,也是他必须要做到的一个想法。 自己有能力,这是事实。 李副厂长也有能力,这也是事实。 人哪有千日防一贼的道理。 与李副厂长拉近关系,对郭大撇子有利益。 其实到这个时候,郭大撇子心中已经对李副厂长给自己来电的缘由有了一丝丝清晰的线索。 傻柱或者秦淮茹。 这两人便是李副厂长打电话给自己的原因。 也只有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才能解惑李副厂长这个电话的来意。 秦淮茹因为犯错被自己叫到办公室训斥,这事情被轧钢厂很多人都知道了,他们还知道了傻柱为救秦淮茹这个寡妇冲到自己办公室朝着自己大喊大叫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喊人将傻柱给赶出了办公室。 郭大撇子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肯定的收拾秦淮茹,收拾傻柱。 答案呼之欲出。 傻柱! 李副厂长是奔着傻柱来得。 傻柱因为救秦淮茹在食堂打了李副厂长这件事,李副厂长面上虽然无动于衷,显得将其忘记了,但是心里却恨傻柱恨得要死。 明明到了收网的阶段。 只要将这个盗取的帽子往秦淮茹头上一扣。 也不是扣帽子。 是秦淮茹真的偷了食堂的东西,这些东西属于轧钢厂,是集体财产,秦淮茹的道歉行为就是盗取轧钢厂财务的犯罪行为。 这要是报给保卫科,秦淮茹得坐牢。 李副厂长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在食堂抱着秦淮茹又是动手,又是动脚,最后还色胆包天的动了嘴。 他断定秦淮茹做贼心虚的不敢喊救命。 到时候就是随便李副厂长拿捏得人。 李副厂长才肆无忌惮的动了嘴。 不知道亲上了没有。 电视剧里面演到这个画面的时候采取了那种背影叙事法,将傻柱给这个时候弄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傻柱打了李副厂长的剧情。 小人。 这是郭大撇子对李副厂长这个人的第二个评价。 一个记仇的家伙,不犯事还好,一旦犯事,李副厂长肯定往死里弄你。 电话打来就是想要借着自己的手好好料理一番傻柱。 要是傻柱的话。 郭大撇子不介意自己被李副厂长利用一回。 至于秦淮茹。 李副厂长不管有没有心思,郭大撇子都不会放过秦淮茹。 犯错了就得认。 谁让秦淮茹坏了自己的事情。 穿越到四合院里面,不就是让秦淮茹、贾张氏、傻柱他们这些人吃瘪嘛,这或许也是吴信穿越到四合院里面变成郭大撇子的原因。 “瞧我这个脑子,被气糊涂了,连李副厂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第14章李副厂长的怀疑 “郭主任这是拿我李秋水开涮啊。”面对郭大撇子的自我台阶,电话那头的李副厂长笑了笑,以打趣回应,“咱们轧钢厂谁不知道你郭主任。” 一个郭主任的称呼,让郭大撇子顿在了当场。 李副厂长这番话里面的意思或许调侃意味居多一点,但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郭大撇子从李副厂长的话语里面体会到了一点点忌惮。 连轧钢厂神人李副厂长都对郭大撇子心存忌惮,郭大撇子的身份看上去并不是如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甭管什么时代。 上位者往往知道许多普通人不知道的秘密。 李副厂长心存忌惮,想必知道郭大撇子的背景和能力。 郭大撇子的心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穿越郭大撇子总比穿越成傻柱要强很多。 过来就是领导。 还让李副厂长高看一眼。 那里去找这么好的美差。 占了秦淮茹的便宜秦淮茹还不敢说什么。 “呼。”长出了一口气的郭大撇子,平复了一下他泛着激动的心,朝着电话那头的李副厂长说道:“李副厂长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傻柱吧?” 开门见山的方式。 颇出李副厂长的预料。 在李副厂长的印象中,郭大撇子是他有数几个不敢招惹且要讨好的人。 手段是一回事。 背景深厚又是另一回事。 心机颇深是最后一个原因。 甭管什么事情,郭大撇子这个人向来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典型的笑面虎做法,李副厂长忌惮的恰恰就是郭大撇子笑面虎一般的手段,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落在了郭大撇子的算计中。 “我李秋水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李副厂长,这件事不用你过问,我郭大撇子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那我谢谢郭主任了。” 李副厂长似乎只能说谢谢,他的心情一下子失落了,也发现自己好像不经意间落在了郭大撇子的算计中。 这件事不用你李副厂长过问,我郭大撇子一定会让你李副厂长感到满意。 这是郭大撇子电话里面说给李副厂长的话。 话里话外就流露着一个意思。 我收拾傻柱,收拾秦淮茹,是看在你李副厂长的面子上,等于李副厂长平白无故的落了一个人情给郭大撇子。 放下电话的李副厂长,眉头紧锁,两只手用力的扭在一起,手掌上面即将爆裂的青筋,将李副厂长的心情顿显。 他的心情很糟糕。 自己为什么收拾傻柱? 还不是因为傻柱在自己朝着秦淮茹动嘴的时候打搅了自己的好事,更给了自己两拳,还把别人送给李副厂长的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送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要不是担心这件事宣扬出去对自己不好,李副厂长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吃这个哑巴亏。 炸然听闻秦淮茹犯错,傻柱为救秦淮茹怒闯郭大撇子办公室,李副厂长就敏锐的认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可以报复傻柱,报复秦淮茹的机会。 郭大撇子出手。 傻柱怨恨不到自己的头上。 打电话就是简单的想要询问一下对傻柱和秦淮茹事件及傻柱事件的具体处罚,必要的时候,李副厂长会用言语提醒和示意郭大撇子。 结果没等李副厂长开始这个提议,郭大撇子便将人情的大巴掌给丢了过来,扇的李副厂长眼冒金星。 如此一来。 处理秦淮茹,处理傻柱,就变成了李副厂长欠郭大撇子的人情。 世界上什么最难还? 人情债务。 李副厂长不高兴,心里犯愁,可不是因为人情债。 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当初在轧钢厂食堂朝着秦淮茹动嘴、动手、动脚,把舌头伸进去之后,因傻柱的搅局坏了李副厂长的后续计划,还挨了傻柱的两拳。 秦淮茹是当事人。 她不会说。 傻柱是打了李副厂长的另一个当事人。 只要脑子里面没有装驴粪,傻柱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第二天. 轧钢厂便传出去了李副厂长看秦淮茹孤儿寡母生活不易,将别人送他的猪肉和白面无偿赠送给了秦淮茹的传言。 轧钢厂书记、副书记、厂长、工会一把手都说李副厂长大气。 投之以桃。 报之以李。 这个虚幻的臭名声,就是傻柱对他拿了李副厂长东西的具体回报。 傻柱不说,秦淮茹不讲,李副厂长更不会把这么丢人的事情吐露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为什么郭大撇子知道了,还一副我应你李副厂长要求才收拾秦淮茹和傻柱的口气。 谁告诉了这件事给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会不会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李副厂长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掏出一颗烟,划着火柴点燃后,用力的吸了一口,呛人的烟味在嘴腔里面打转,尼古丁也在刺激着嘴腔里面的神经感官。 马华。 吐了一口烟圈的李副厂长,想到了傻柱的徒弟马华。 亲秦淮茹的那天晚上,马华也是李副厂长挨了傻柱打这件事的目睹者。 是马华嘛? 李副厂长不由得眯缝了一下眼睛。 …… 食堂。 被郭大撇子轰出办公室的傻柱,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一步三晃的进了食堂的大门。 估摸着是提前得了信了,食堂里面的那些人做事情都很小心,唯恐不小心做错事给了傻柱发泄心中怨气的机会。 也就刘岚仗着有李副厂长撑腰,没有将傻柱放在心上。 别人不敢说的话,刘岚敢说。 别人不敢问的事情,刘岚敢问。 “傻柱,我听说秦淮茹在郭大撇子的办公室里面哭的稀里哗啦。” 傻柱瞅了瞅刘岚,他真想骂这个多嘴的女人几句,但是一想到李副厂长,傻柱便蔫吧了。 李副厂长的女人得罪不起。 “是哭了,这不是被逼的嘛。” 刘岚朝着傻柱瞟了一眼,“傻柱,你肯定没跟秦淮茹住一块,姐是过来人,姐告诉你点情况,有的人吧,她高兴的时候,不是笑,是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但是人家心里美的厉害,外人不知道。” 第15章傻柱,姐来教你 一个被秦淮茹吊了八年,最终吊成了绝户的老光棍,傻柱那里知道刘岚话语中表达的那个意思。 又不是后世岛国艺术电影横行的时代。 人人都有种子。 傻柱不知道太正常了。 他瞪着大眼珠子的看着刘岚,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 女人怎么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明明心里是高兴的,但却非要哭出来,还哭的稀里哗啦凄惨兮兮。 这是高兴吗? 再说有这样的高兴? 流眼泪就是伤心。 我傻柱因为秦淮茹被郭大撇子占了便宜,自己却不敢去找郭大撇子算账一事,还流过眼泪。 人只有在伤心的时候才会哭泣。 刘岚这个女人真不是东西,仗着她身后有李副厂长在撑腰,专门拿自己打擦,说什么女人哭泣就是高兴,心里舒服的要死,这就是纯粹的屁话。 “刘岚,你又瞎说,哭就是哭,哭怎么还能成高兴,别以为我傻柱叫傻柱,我傻柱就是傻子,我不傻,你骗不了我。” 刘岚冷笑了一下。 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 傻柱在轧钢厂也算是一表人才。 主要是职业诱人。 厨师就是有这么一项好处,可以往家带饭。 可惜。 厨房里面的那些饭菜,轮不是刘岚他们这些人带,全都进了傻柱的饭盒,被傻柱送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刘岚对秦淮茹泛起了几分佩服。 这女人真有手段。 吃着傻柱的饭,花着傻柱的钱,却一点好处都不给傻柱吃。 整个一个大傻子。 女人哭就是伤心? 废话! 女人哭就是伤心了? 我刘岚跟李副厂长在一块的时候,我哭就是高兴。 “行啦,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听说了,你让贾贵和黄金标两个人给架了出来,是不是又被郭大撇子给涮了?” 傻柱头一抬。 小眼睛朝着问话的刘岚一撇。 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咱那是不稀罕跟郭大撇子一般见识,就咱这个身手,两个郭大撇子都不是咱对手。” 食堂里面的那些人都听出傻柱在吹牛,全都当了一个没有听到,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唯有刘岚,还在跟傻柱打趣。 “傻柱,你不会还是童子**。” 童子鸡的这个意思。 傻柱总算明白了。 老脸不由得一红。 这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 丢人。 辛辛苦苦照顾秦淮茹好几年,拿回的饭菜全都进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肚子,连工资也被秦淮茹领取。 依着某些规律。 自己这么付出的情况下,肯定要跟秦淮茹发生点这个超越友谊的事情。 但是那。 还真没有。 时至今日今时。 傻柱跟秦淮茹依旧保持着这个真诚的邻居关系,别说亲一亲,搂一搂,抱一抱,就是拉拉这个手,还的借着秦淮茹接傻柱手中饭盒的机会,傻柱偷偷的摸一摸人家秦淮茹的小手手。 某些地方还不如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对秦淮茹又是摸,又是搂,又是抱,还动了嘴。 就他m两字。 丢人。 傻柱咬了咬下嘴唇,索性将头扭向了一旁。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结婚后的女人惹不起,与李副厂长有了关系的刘岚更是惹不起。 傻柱不好意思的都躲避了,刘岚却还故意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身体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挂在了傻柱的后背,两个大肉包子让傻柱的心猛地就是一颤。 要了亲命了。 这女人。 哎。 女人要是开放了,十几级大风都挡不住。 傻柱腾的一声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将挂在傻柱后背的刘岚给摔了一个屁蹲。 “傻柱,你有病吧。” 摔在地上的刘岚,龇牙咧嘴的骂了傻柱一句。 傻柱真有病。 要是没病,也不能让秦淮茹吊这么多年。 “刘岚,别扯淡。” “傻柱,我教你一招,保证你可以拿下秦淮茹。” 刘岚也是有私心的。 身为与李副厂长有着密切关系的一个人,刘岚知道李副厂长心里是怎么想的,一直惦记着秦淮茹。 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 算是熄灭了李副厂长的某些想法。 “你做几道小菜,在买瓶酒,你跟秦淮茹这么一喝,酒喝到位了,某些事情就水到渠成了,我们这些人也就能喝你傻柱和秦淮茹的喜酒了。” 傻柱心里叹息了一句。 这办法傻柱也想过。 难啊。 只要看到饭菜,秦淮茹就会想到这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然后端着饭菜走了,说是留着给三个孩子吃。 还有贾张氏。 真以为贾张氏是傻子? 老太婆精明的很,要不然为什么在儿子死了后,就搬进了四合院,死活不回乡下。 其目的不就是看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改嫁吗。 “别扯淡了,该做饭了。” “傻柱,你不会是不敢吧?”从地上爬起的刘岚,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朝着刚刚迈步进门的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说说,是不是傻柱不敢?”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听闻秦淮茹犯错被郭大撇子叫到办公室,又听闻傻柱为秦淮茹出头未果,被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给轰出了办公室,忙急匆匆的来看傻柱的乐子。 落井下石踩傻柱的机会,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他嘴巴一张。 当下顺着刘岚的话茬子讥讽起来。 “刘岚,你这话就是在明知故问,借傻柱两个胆,傻柱也不敢跟人家郭大撇子炸翅。” 许大茂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傻柱,我听说秦淮茹在郭大撇子的办公室里面哭的稀里哗啦,有些事情你傻柱不懂,我许大茂懂,女人哭,真不一定是不高兴,没准是高兴,心里舒服的要死。” 许大茂还专门往傻柱跟前凑了凑。 “傻柱,你进去的时候,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两人是不是抱在一起的,秦淮茹身上的衣服还在不在?” 许大茂也是乐极生悲,他忘记了一件事。 傻柱是四合院有名的战神,傻柱得罪不起郭大撇子,也不敢将李副厂长怎么样,但是许大茂这个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却还是不被傻柱看在眼中的。 第16章这就是郭大撇子的手段 见许大茂越说越不像话。 缺德到家的傻柱,飞起一脚朝着许大茂踹去。 与傻柱相爱相杀且一直落在下风的许大茂,不可能继续阴沟里面翻船,他早防备着傻柱这一招。 见傻柱抬脚踹来。 许大茂直接脚底抹油。 跑了。 人跑了。 这个临走前的嚣张话语还回荡在食堂众人的耳帘。 “傻柱,我许大茂不稀罕搭理你,在我许大茂眼中,你傻柱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秦淮茹也是。傻柱,我告诉你,秦淮茹她这一次惹大祸了,你傻柱也惹祸了。” 傻柱难得的没有回应许大茂的这一番挑衅之语。 怒发冲冠为红颜。 似乎是在赞扬这个男子的英雄气概。 实则不然。 男子的英雄气概跟你本身的实力是成正比的。 你球本事没有,在怒发冲冠为红颜,它也只能是笑料的下场。 郭大撇子不是一般人。 那是一个连李副厂长都忌惮三分的猛人。 傻柱敢打李副厂长,但却没有胆子朝着郭大撇子出手。 今天这一出事情。 难逃责罚。 傻柱心疼的不是自己,他是在为秦淮茹感到揪心。 秦淮茹是九车间的工人。 郭大撇子是九车间的这间主任。 有句话说的好。 县官不如现管。 郭大撇子要是诚心找秦淮茹的麻烦,秦淮茹还真的没法弄,她不像傻柱有这个超高的厨艺傍身。 打了李副厂长,却因为李副厂长需要傻柱的厨艺而对傻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淮茹不是没有本钱,她的本钱就是自己那身臭皮囊。 傻柱在意的也就是秦淮茹的这一身臭皮囊。 秦淮茹真要是为了某些事情去求郭大撇子。 那画面。 不敢想象。 心有灵犀一点通。 傻柱因秦淮茹一脑子雾水的同时,回到九车间的秦淮茹也在为自己的前途泛着无尽的担忧。 秦淮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好好的剧本怎么突然被人人为的修改了内容。 尤其那个郭大撇子。 秦淮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看不明白郭大撇子,明明是冲着自己的美色来得,明明只要动动手,动动嘴就可以完成的事情,郭大撇子怎么在紧要关头打了退堂鼓? 难不成自己的姿色不在? 停下脚步的秦淮茹,愣愣的看着公示栏。 借着公示栏玻璃的反光,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靓丽的一面。 黑色的头发被编成了两根小辫。 圆盘似的脸颊处处流露着漂亮的风姿。 柳叶弯眉下,是一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下面镶刻着一张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嘴巴。 不施粉黛依旧美。 秦淮茹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了这么一句不算瞎后语的话,她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了。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颊。 秦淮茹面露苦涩。 美色当前。 郭大撇子却没有动心。 他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李副厂长等人,不约而同的琢磨起了同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直到数日后发工资那天,才算解了某些人的疑惑。 财务室。 秦淮茹将自己的印章递给了财务,随即从财务手中接过了她上个月的薪水。 数都没数。 秦淮茹的脸色便变得十分的难看。 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这一次到手的钱只有十块,还都是毛票。 二十七块五都不够贾家人生活,还的吸血傻柱,这十块钱就更不够了。 “刘会计,我九车间秦淮茹,我上个月的工资您是不是算错了,我学徒工工资是二十块,三年工龄工资是七块五,我应该是二十七块五,您怎么才给我发了十块钱?” 提出质疑的秦淮茹,还扫了一眼周围那些已经领到了工资的人。 她以为自己发这么点钱,是因为厂子效益不好。 但是发现周围那些领了工资的人,全都是满月工资,这么些人当中,就她秦淮茹领取了十块钱。 十块钱够干嘛的? 贾张氏这个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每个月还的孝敬人家三块钱。 十块钱抛去三块钱,一家五口人七块钱撑一个月,这怎么行? 棒梗还在长身体。 他需要吃肉。 “刘会计,麻烦您给我算算,是不是咱们算错了。”秦淮茹提着小心道:“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没错,你秦淮茹上个月的工资就是十块钱,下一位。” 秦淮茹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个事情的真相。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 “刘会计,这怎么可能?我秦淮茹上个月没有迟到,也没有早退,怎么可能就十块钱的工资。” 刘会计估计也是看秦淮茹有些不容易,将事情的真相说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上个月被扣掉了十七块五,具体因为什么原因被扣,你找郭主任了解了解,是郭主任这么吩咐的,我也是照章办事。” 郭大撇子。 果然是郭大撇子出手了。 狗日的混蛋。 你竟然扣我秦淮茹的工资,就算我秦淮茹上个月犯了错,害得你郭大撇子被轧钢厂一干头头脑脑骂,你也不能扣我工资啊。 早知道扣工资。 你丫的还不如祸祸我秦淮茹。 扭头欲去找郭大撇子理论的秦淮茹,突然想到了傻柱。 当初傻柱说她秦淮茹可以带领傻柱上个月的薪水,自己被扣了十七块五,傻柱的月工资是三十七块五,一来一去,等于自己赚二十块钱。 秦淮茹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刘会计,食堂何雨水同志答应借我一个月的工资,您行行好,让我把何雨柱的工资也领了吧。”一大早便把傻柱印章拿到手里的秦淮茹,将傻柱的印章递给了刘会计,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刘会计用傻柱的印章在薪资表上面用了印。 咦。 与秦淮茹印象中想象的不一样,刘会计在将傻柱印章还给秦淮茹的时候,左手随之一起递来的还有一张一分钱的毛票。 一分钱。 “刘会计,您不会说何雨柱同志上个月的工资就一分钱吧?” “秦淮茹,你还真的猜对了。” “也是郭主任的吩咐?” 第17章继续给秦淮茹挖坑 刘会计迎着秦淮茹质疑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寡妇猜的一点没错。 傻柱上个月薪水还真是一分钱。 这手段忒郭大撇子。 纵观整个轧钢厂,这种扣你工资还不是全都扣掉,给你留了一分钱的手段,只有不是人的混蛋玩意郭大撇子才能做得出来。 傻柱三十七块五的月工资,就给你傻柱留了一分钱,也唯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使得傻柱去继续挑衅郭大撇子,然后被郭大撇子继续扣工资。 一环扣一环。 防不胜防。 关键这玩意还恶心人,你留这一分钱在羞辱某些人,与其留一分钱,还不如全部扣掉。 一分钱。 能干什么? 毛都干不了。 秦淮茹真想将这一分钱的毛票摔在刘会计的脸上。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我秦淮茹这个大活人。 思索了数秒。 秦淮茹最终按下了把一分钱毛票摔在刘会计脸上的想法。 刘会计就是一个执行人,他惹不起郭大撇子,秦淮茹也惹不起郭大撇子,刘会计还说按照厂规章制度,傻柱的薪水是要被全部扣掉的,但是郭大撇子考虑到傻柱的实际条件,将傻柱三十七块五的月薪扣掉了三十七块四毛九,给傻柱留了一分钱,说这是他郭大撇子这个九车间领导对傻柱这个食堂厨师的人文关怀。 这种人文关怀秦淮茹宁愿不要,真以为她秦淮茹傻,看不出郭大撇子既想拿傻柱出气又想让傻柱念他郭大撇子好的想法。 此时的秦淮茹,捏着手中的十块零一分钱的毛票,委实不知道要如何了。 计划出现了变化。 原先秦淮茹的计划是她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加上傻柱三十七块五的薪水,这个月能拿六十五块,给贾张氏三块,自己能存三十块钱。 被郭大撇子这么一弄。 傻柱与秦淮茹两个人加起来六十五块的工资只有十块零一分钱,就这钱还的给贾张氏三块钱。 七块钱够干嘛的。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就得吃七块钱的粮食。 又得另想他法。 秦淮茹扭头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她想看看易中海在不在。 傻柱指望不上的情况下,秦淮茹也只能指望易中海了。 可惜。 易中海不在。 就连排在队伍后面听闻郭大撇子扣了秦淮茹薪水,扣了傻柱薪水的许大茂也不在了。 吸血无望的秦淮茹,叹息了一句,随即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刘会计在秦淮茹离开后,忙抽空用电话机朝着坐等消息的郭大撇子进行了汇报。 听闻秦淮茹没闹,也没有将一分钱毛票丢在刘会计脸上,郭大撇子的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失落。 狗日的秦淮茹。 竟然破了他郭大撇子的计策。 连环计。 这就是郭大撇子对秦淮茹犯错及对傻柱怒闯自己办公室的处罚。 原本是想全部将秦淮茹和傻柱的薪水扣掉的,但是想了想,郭大撇子认为不妥,便给秦淮茹留了十块钱,给傻柱留了一分钱。 秦淮茹是一个比较看中利益的人。 这女人有毒。 但凡没有利益的事情,她向来不做。 相应的。 利益少了的事情也不想去做。 自己扣了傻柱的工资,就给傻柱留了一分钱,这女人肯定要找傻柱说明情况,到时候傻柱就得来找自己闹腾。 不怕傻柱不闹。 也不担心秦淮茹愿意吃这个哑巴亏。 轧钢厂里面对看傻柱不顺眼的人有很多。 比如许大茂。 被扣工资的事情就算秦淮茹不说,许大茂也会好心的将这个消息去告诉某些人。 所以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 就是等。 也不全然都是等。 本着不浪费时间的想法,郭大撇子开始规划自己如何继续料理傻柱,料理秦淮茹。秦淮茹有人帮郭大撇子出手,郭大撇子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是自己下个月该给傻柱留多少钱的工资的问题。 上个月被扣得只剩下了一分钱。 这个月要不稍微涨点。 就给傻柱留下两分钱吧。 心中有定计的郭大撇子,拿起电话给刘会计打了过去。 “是财务科的刘会计吧,我九车间的郭大撇子,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月月初的轧钢厂车间卫生大评比过程中,九车间的秦淮茹因为没有按时按点的完成卫生清扫任务,被处以了十七块五的考核,她的工资已经被扣掉了,这件事我知道。我给你打来电话,是把刘雅丽、王红霞两人的工资也扣掉。” 刘雅丽、王红霞两人将会变成郭大撇子手中的武器,用来对付秦淮茹。 严格的说。 也是秦淮茹造下的孽。 卫生大评比过程中,秦淮茹由于没有完成清扫任务,着急及慌乱状态下,采取了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 在用成品管件遮挡未清扫地面的过程中,不小心将一些加工后产生的垃圾散落在了距离秦淮茹车床不远且与秦淮茹车床相邻的刘雅丽、王红霞车床周围。 如此一来。 便形成了九车间三台车床卫生不合格的局面。 要是跟秦淮茹一样,刘雅丽、王红霞两人也没有打扫卫生,什么事情都好说,问题是刘雅丽、王红霞两人一大早就赶来打扫了卫生,是秦淮茹将两人打扫好的环境给弄了一个二次污染。 刘雅丽、王红霞两人的工资要是不被扣除,两人也不会找秦淮茹的麻烦。 郭大撇子必须要给她们两个人找点事情。 都是女人。 谁怕谁? 秦淮茹。 骑驴看唱本。 咱们走着瞧。 你让我郭大撇子好过,你在厂领导面前给我郭大撇子上眼药,你秦淮茹就得做好被我郭大撇子找后账的准备。 “刘会计,刘雅丽、王红霞两人在本月月初车间卫生评比过程中,因为卫生清理不合格,对她们每个人处以五块钱的处罚,稍后我会将九车间对两人的处罚通知书下发咱们财务部。” “好的。” 挂断电话的刘会计,无奈的叹息了一句。 轧钢厂那些人说的真对。 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这个郭大撇子。 第18章许大茂喜出望外 防不胜防。 还特别的记仇。 不把你整死,誓不罢休。 刘会计现在就开始替秦淮茹泛起了愁。 刘雅丽、王红霞也是泼妇的主。 因为秦淮茹将垃圾丢在她们工区导致两人被考核五块钱,这事情肯定没完,她们不敢找郭大撇子,还不敢找秦淮茹嘛。 豆腐向来都是捡软的吃。 得罪郭大撇子,可有的秦淮茹受的。 真怨不得人家郭大撇子。 听说卫生大评比那天,秦淮茹提前一天得知的消息,一大早赶到车间却不忙着打扫卫生,而是跟周围那些人显摆傻柱给她送了早餐。 纯粹自找的。 刘会计依着郭大撇子的叮嘱,对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分别进行了五块钱的考核处罚,随即还极其好心的将两人被处罚的原因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两人听。 都不是傻子。 在讨好郭大撇子和讨好秦淮茹的选择中,刘会计自然选择前者。 抱大腿总的抱这个值钱的金大腿吧。 屎大腿傻子才抱。 也就傻柱将秦淮茹当做了宝。 …… 连薪水都没顾得上领取的许大茂,将这个二八大扛蹬的堪比风火轮,风驰电掣一般的冲到了四合院。 为了尽早把消息告诉贾张氏。 许大茂连自行车都没顾得上停,径直丢在一旁,撒丫子的冲进了四合院。 “大茂,你风风火火的这是要闯九州啊,小心点。”差点被许大茂一头撞倒在地的闫阜贵,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许大茂。 整个四合院。 也就闫阜贵还看着像个人。 闫阜贵是有点抠门算计的臭毛病。 闫家的情况逼着闫阜贵不得不算计,老婆是农村户口,吃不上这个城里的商品粮,再加上孩子又多。 是闫阜贵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家人。 就这个生活压力,闫阜贵家应该是四合院首屈一指的难,连向来将孤儿寡母四字挂在嘴上的秦淮茹都比不过。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闫阜贵生活难,人家靠节省。 秦淮茹生活难,人家靠吸血。 “哎,大茂,你小子不对。”闫阜贵神一般的助攻着许大茂,“三大爷算算,今天是你们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瞧你小子这个脸色,一脸的喜相,不会是涨了工资吧?” 蹲在门口纳鞋垫的贾张氏,下意识的将这个耳朵给支棱了起来。 许大茂故意加大了嗓音,以调侃自己的方式将事情的真相半真半假的说给了不远处偷听的贾张氏。 “三大爷,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许大茂就在再涨工资,我也没人家秦淮茹拿的多。”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知道秦淮茹三年未转正这件事。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 都以为许大茂说的是秦淮茹转正这件事。 也只有转正了,秦淮茹的工资才能拿的比许大茂多。 等等。 也不对。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由于经常下乡给村里的老乡们放电影,许大茂享受轧钢厂技术工人待遇,是十一岗。 秦淮茹是学徒工,目前处于没岗级别,转正后是最低级的七岗。 “许大茂,你又拿三大爷打擦,秦淮茹就是转正了,她也没有你的工资多啊。” “三大爷,您糊涂了不是,我没说秦淮茹转正,是秦淮茹这个月又把傻柱的工资领了,秦淮茹二十七块五,傻柱三十七块五,两人加起来就是六十五块,这不就比我许大茂多吗?” 话是朝着闫阜贵说的,但是目光却一直盯着贾张氏。 果不其然。 这死老太婆在听闻秦淮茹领了傻柱工资后,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一个是光棍。 一个是寡妇。 寡妇替光棍领工资。 就是用这个屁股猜,她也能猜到个大概。 无风不起浪。 两人要是没有勾搭在一块,傻柱的工资能被秦淮茹领? 这一次跟前几次不一样,许大茂用了一个加一块的形容词汇。 加一块? 是钱加一块了? 还是人加一块了? 一想到后者,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老脸,扭身进了贾家屋。不知道是恼怒秦淮茹领了傻柱工资的行为,还是怨恨许大茂当着四合院这么多人说了秦淮茹领傻柱工资的事情,贾家的屋门被贾张氏摔得直响。 闫阜贵也看出来了。 许大茂明着跟自己闲扯淡。 实际上是冲着贾张氏来得。 你这是唯恐气不死贾张氏。 “好你个大茂,连三大爷也算计。” “三大爷,这话可不就不对了,什么是我算计您,是我在跟您这个大院管事大爷汇报情况,这要是传出咱们四合院有人搞破鞋,咱们四合院这些人还活不活了?今年文明四合院的称号还要不要?” 压根没有避讳贾张氏的意思。 这话比刚才那句话还他m高。 进了屋的贾张氏,看着挂在墙壁上面的自家儿子的遗照,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 郭大撇子办公室。 看着提着小心来找自己的刘雅丽和王红霞,郭大撇子瞬间猜晓了两人的来意,当下摆出了一副立下与人的表情,朝着两人道:“不要太拘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你们是来问为什么考核五块钱这件事吧?” “郭主任,我们真是冤枉,我们打扫了卫生,是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把她的垃圾丢在了我们两个人的工区,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到车间问问,我们真的依着您郭主任的吩咐打扫了我们的工区。” “这一次的车间卫生评比,一百二十三个车间,咱们车间排第一。” 刘雅丽瞪圆了眼睛。 王红霞长大了嘴巴。 卫生评比排第一。 怎么可能? 那些垃圾它…… 也就愣神了数秒,两人便明白了郭大撇子话语中那个第一的含义,是倒数第一。 “一百二十三个车间,每个车间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唯独咱们车间例外,书记、副书记、厂长,副厂长,他们说咱们九车间仗着我郭大撇子当车间主任,不把他们这些厂领导放在眼中,那些垃圾就光明正大的摆在他们必经的过道两旁,一个是刘雅丽,一个是王红霞,还有一个是秦淮茹。” 第19章借刀杀人 郭大撇子口风一转,开始努力的为自己洗白。 也不是纯粹的就是为了洗白。 恶人已经做了。 怎么也得当当这个好人。 总不能一味的当这个没有人性的恶人吧! 这要是到了风潮时期,他郭大撇子的恶人人设就算不死也得活脱几层皮。 权当自救了。 也有继续挖坑埋秦淮茹的心思。 话分两头。 看你怎么说。 无非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营生而已。 “一百二十三个车间,九车间排名靠后,不知道你们觉得丢人不丢人,反正我郭大撇子是没脸见人了,里子和面子全都丢光了,丢人啊。” “郭主任,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刘雅丽用手扒拉了一下认错的王红霞。 这事情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真要是追究这个责任,那也是秦淮茹的责任,是秦淮茹这颗老鼠屎坏了她们九车间的事情。 都怨秦淮茹。 “郭主任,我们是有错。”在刘雅丽的提醒下,王红霞开始给秦淮茹甩锅,“但我们错在没有提醒秦淮茹,没有在秦淮茹弄虚作假的时候及时制止秦淮茹,致使咱们九车间在今次卫生评比中落败,害的您郭主任脸上无光,不瞒郭主任,我们这些人也觉得丢人。” 郭大撇子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色。 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个人还是比较上道的,知道罪魁祸首是秦淮茹,晓得要把责任推在秦淮茹的身上。 真不是郭大撇子在诚心对付秦淮茹。 是秦淮茹这个人真的不是个玩意。 干啥啥不行。 心机第二名。 心机第一名是易中海。 自打穿越来,郭大撇子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替秦淮茹扛雷。 生活并不是只有这个鸡毛蒜皮。 还有其他。 因为秦淮茹的技术不行,经常加工出这个残次品,使得九车间在废品率、材料使用率、盈利占比率等方面远远落后于其他车间。 统计一次数据,郭大撇子丢人一次,给书记、副书记、厂长他们说好话一次,会议上检讨一次。 那真是求爷爷告奶奶的难。 穿越十多天,几乎天天因为秦淮茹犯错被轧钢厂的几个领导各种谈话。 出错的是秦淮茹,挨训的却是郭大撇子。 九车间庙小。 容不下秦淮茹这尊大佛。 轧钢厂一百二十三个车间,郭大撇子准备让秦淮茹去祸害其他车间,故想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的诡计出来,欲逼着秦淮茹离开。 人情社会。 不是你想怎么就怎么。 处处捉襟见肘。 开除秦淮茹,却还的照顾易中海的面子。 难。 “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五块钱的考核,我会在接下来的两到三个月内,以奖励的方式返还给你们,不过你们要好好干,尤其要把这个合格率提上去,咱们九车间的成品合格率昨天又排了一个倒数第一。” 郭大撇子意由所指的点着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 考核你们的钱,我可以帮你们找回来。 但是你们要好好干。 如何好好干。 自己琢磨琢磨。 想必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也听出了郭大撇子话语中的那个含义。 成品合格率是关键。 九车间因为秦淮茹的缘故,成品合格率一直远远落后于轧钢厂的平均合格率。 这不就是典型的指桑骂槐型吗。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方便,明白了郭大撇子意思的刘雅丽和王红霞,瞬间充满了干劲。 针对秦淮茹。 哼哼! 莫说郭大撇子看不惯秦淮茹,就连刘雅丽和王红霞等人,也看不过秦淮茹的某些做法。 一块坏肉毁了一锅汤。 秦淮茹就是那块坏肉。 由于秦淮茹一系列拖后腿的行为,从秦淮茹进入九车间那天算起,九车间的这些工人便在没有拿过这个奖励。 其根结就是秦淮茹技术不行,使得九车间的各项数据一直落后于轧钢厂的这个平均率,害的九车间的这些工人都拿不到奖励。 为了给郭大撇子一个交代,也为了拿回那五块钱。 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离开郭大撇子办公室后,就直奔了九车间。 泼妇报仇不隔夜。 得让郭大撇子看到刘雅丽和王红霞的这个实际行动。 不凑巧。 或者这个时机不对。 一心想要喷秦淮茹的刘雅丽和王红霞竟然扑了一个空,秦淮茹不在了,据说去了厕所,两人一看时间,当时明白了一切。 什么去厕所。 分明借着尿遁回家了。 狗日的秦淮茹。 咱们明天走着瞧。 …… 四合院。 借尿遁归来的秦淮茹,在走到贾家屋门的时候,脚步突然变得有些异常的沉重,心情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事实上。 自打秦淮茹领取薪水那一刻,秦淮茹的心情就一直没好。 六十五块钱的薪水变成了十块零一分钱。 换成谁。 这个心情也好不了。 千好万好不如到手的钱好。 早知道傻柱会被扣的只剩下一分钱的工资,我秦淮茹何苦要当这个小人? 人情领了。 好处却没有。 更让秦淮茹觉得有些难受的事情,是婆婆贾张氏又在耍这个幺蛾子。 推门进来的秦淮茹,一眼瞅到了抱着死鬼丈夫遗照默默流着眼泪的婆婆贾张氏。 原本因为被扣工资一事心情糟糕透顶的秦淮茹,这个心愈发的乱糟糟,整个人就仿佛要爆炸一样,她特想找个人好好的跟自己吵一架。 只不过理智告诉了秦淮茹。 这个架她还不能吵。 四合院这么多人看着,传出秦淮茹不孝顺的名声,秦淮茹可就没法做人了。 “妈。” 强忍着糟糕的心情,委屈巴巴的朝着贾张氏喊了一声。 “淮茹,我老婆子问你,你是不是跟傻柱勾搭在一块了?”贾张氏猛地将死鬼儿子的遗照面相了秦淮茹,“你当着我儿子的面,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傻柱勾搭在了一块。”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跟柱子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怎么还不信了?” “淮茹,妈也没有别的意思,妈就是有些担心,我一个老太婆没有营生,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还小,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可就毁了。” 第20章傻柱挑事 眼泪突然从贾张氏眼眶中涌了出来,将死鬼儿子的遗照往旁边一丢,两只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心机更比心机高。 秦淮茹以心机见长,贾张氏也不例外。 原剧中逼着傻柱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的秦淮茹使用费,才同意了秦淮茹跟傻柱过日子的要求。 “淮茹,妈不是拦着你不让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妈也知道你过的艰难,你一个人挣钱养活咱们一家人,妈也是没法子,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还小,不是妈心狠拽着你,是咱们这个家离不开你,你丢下孩子,你心里舍不得,你心里苦,你带着孩子一起,妈又舍不得,你也担心孩子们受欺负。” 为了追求真实感。 贾张氏还不惜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演戏要演全套。 “淮茹,妈是这么想的,等棒梗长大了,娶了媳妇,接了你的班,等小铛和槐花两人嫁人了,你追求你的幸福,妈除了不拦着之外,妈还的衷心的祝福你。” 贾张氏的算盘打得真高。 棒梗长大娶了媳妇,怎么也得十几年的时间。 十几年后。 黄花菜都凉了。 人老色衰的秦淮茹就是一个纯粹的棺材瓤子。 谁要? 除了那种配应婚的人。 “淮茹,贾家不能没有你,妈给你跪下了。” 贾张氏双膝一软的就要跪在秦淮茹的面前。 她也就是装装样子。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清楚,知道秦淮茹不会让自己这个婆婆跪下的,当着死去儿子的面跪在儿媳妇面前,这可是一步绝妙的妙棋,不管跪下不跪下,都会最大程度的震撼到秦淮茹,让秦淮茹心神大乱。 回想当初。 守寡带着文旭的贾张氏,就曾经被她之前的婆婆上演了这么一招逼宫。 效果极其的好。 有用的办法什么不使? 果不其然。 在贾张氏膝盖将要触地之际,秦淮茹猛地拽住了贾张氏。 “妈,你这是干嘛?哪有你当婆婆给我当儿媳妇下跪的道理,传出去我秦淮茹还做人不做人了?” “淮茹,苦了你了。”贾张氏借坡下驴,打蛇随杆上的说着与她心里实际想法压根不相符的话,“实在不行,咱们招个上门女婿吧,你就当是我闺女,是文旭没有福气,妈也是不想苦了你。” 心里苦笑了一句秦淮茹,神情复杂的看着她面前又是哭又是笑,一会儿不同意自己改嫁,一会儿又同意自己改嫁的贾张氏,岂能不知道贾张氏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真要是同意自己改嫁,能跟自己说这么一番废话? 都是寡妇。 谁不知道谁? 有句话贾张氏说对了。 找个不好的人。 棒梗他们会委屈。 也就傻柱看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还不错。 傻柱!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淮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整个人大汗淋漓,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 次日。 清晨。 九车间。 傻柱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步伐走了进来,其目的就是给秦淮茹送早餐,轧钢厂不是都传傻柱跟秦淮茹勾搭到了一块吗? 索性将这件事给它坐实了。 刚进门。 傻柱便发现九车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最起码与傻柱想象中那个热火朝天人人拿傻柱和秦淮茹事情打趣开玩笑的场面不一样。 气氛有些静寂。 以秦淮茹为首的九车间工人全都站在一起,他们的对面是一脸阴沉的郭大撇子。 真他m倒霉。 碰到了郭大撇子。 狗日的郭大撇子,大清早的你给谁摆脸色? 心里骂骂咧咧的傻柱,张嘴刚要喊秦淮茹过来,便被郭大撇子一句无关人员赶紧离开的话语给气炸了肺。 我傻柱是无关人员! 我傻柱怎么能是这个无关人员! 我是有关人员。 “郭大撇子,你管不到我傻柱头上,你是九车间车间主任,我傻柱是食堂厨师,你朝我吼什么?” 这真是瞌睡碰到一个枕头。 郭大撇子心里高兴的都要舒服死了。 人都要是像傻柱这么傻缺。 世界真的充满了美好的未来。 他扭脸看了看傻柱。 这傻子。 一副我有理你不能将我怎么着的表情。 “出去。” “我给秦淮茹送早餐,我凭出去?” 傻柱还来劲了。 手中的早餐猛地朝着秦淮茹一递。 “我就给秦淮茹送早餐了,你能将我怎么着?也就扣我傻柱工资那点手段,郭大撇子,你凭什么扣我傻柱工资,还扣得只剩下一分钱,我傻柱把话撂下,你在扣我一个工资试试,秦淮茹,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拿早餐。” 话罢。 见秦淮茹死活不肯动弹。 傻柱也是急了。 径直迈步走到秦淮茹跟前,伸手拽过秦淮茹的手,示威似的将手中的油饼塞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头朝着郭大撇子一扬。 手往背后这么一背。 哼着小曲的离开了九车间。 傻柱走的潇洒。 秦淮茹却有些坐蜡了,此时她手中的油饼就是一个烫手的红碳,谁抓谁倒霉。 傻柱这不是送早餐,这是专门给她秦淮茹挖坑。 奇怪了。 傻柱明知道郭大撇子对自己不满,为什么还故意当着郭大撇子的面给自己送早餐,昨天晚上贾张氏到底跟傻柱说了什么,为什么傻柱会是这么一番表情。 “秦淮茹,你的私事我郭大撇子不想管,也没有管的兴趣,但是公事。”郭大撇子突然加重了语气,“我郭大撇子必须管,这是九车间,不是你们四合院,有什么勾当你们给我忍着,忍不住也得憋着。” “郭主任,我。”秦淮茹想解释一下,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该如何朝着郭大撇子解释傻柱给她送早餐的行为。 说这是爱情。 狗屁的爱情。 傻柱搂都没有搂过秦淮茹。 说不是爱情。 谁信? 不是爱情,没有关系,傻柱大清早跑来给你秦淮茹送早餐? 从傻柱那番话分析。 这早餐带着一丝给秦淮茹出气的意思。 “别解释,我不想听,我也没有兴趣听,我就一句话,以后别拎着一块打狗饼来。” 第21章秦淮茹,你走吧 傻柱给秦淮茹送油饼充饥。 郭大撇子用打狗饼来描述,这不就是说秦淮茹是狗吗? 秦淮茹还真是狗。 脸色微变,张嘴就要解释。 只不过此时再多的解释在事实面前都显得于事无补。 也怨傻柱没有眼力劲。 郭大撇子给九车间所有工人开早班会,你一个食堂的厨师贸贸然闯进来,不但怼了郭大撇子,还坏了郭大撇子的早班会,你拍拍屁股走了,球事没有,接了你油饼的秦淮茹却的替你傻柱扛雷。 不知道傻柱是爱秦淮茹。 还是傻柱在害秦淮茹。 九车间那些与秦淮茹不对付的人,都开始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这件事怎么也得有这个后续。 否则郭大撇子也就不是郭大撇子了。 九车间的这些人当中,也就易中海还能一如既往的对秦淮茹保持信任,但是眼睛中却闪过了一丝异样,看着离去的傻柱,又看了看杵在原地宛如抓住了烫手山芋不知所措的秦淮茹。 傻柱不对。 秦淮茹也不对。 郭大撇子更不对。 “别解释,我没有听得兴趣。”郭大撇子朝着秦淮茹说了一声,忽的扬起了他手中的数据报表。 看到这里。 包括秦淮茹在内的九车间的工人们,心里全都咯噔了一下,不少人还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唯恐声音大惹得郭大撇子将火气发泄到他们的头上。 又是一件老生常谈的事情。 产品合格率。 看样子。 秦淮茹又犯错了。 话说回来。 秦淮茹的那个技术,那天不犯错? 不犯错,不加工出残次品,还能叫秦淮茹? 在九车间,秦淮茹三个字通常意味着不合格,有些人甚至咒骂别人的时候,也会用你好秦淮茹几个字来概述。 大体就一个意思。 秦淮茹三个字在九车间算是臭名远扬。 “秦淮茹,咱们九车间昨天的产品合格率又是倒数第一。”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晃。 昨天因为工资被扣的事情,致使秦淮茹心不在焉,加工的二十二件管件,只有五个是合格的。 不合格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七。 “郭主任。”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糯糯的味道,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换成没有穿越的郭大撇子,没准秦淮茹这诱惑的糯糯声音就建功了。 可惜。 秦淮茹面前的郭大撇子依然是换了一个灵魂的人。 “加工二十二个扣件,就五个合格,不合格占比为百分之七十七,秦淮茹,来来来,上来解释解释,解释解释这个百分之七十七是怎么来得。” 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能站在讲台上。 躲都躲不及。 秦淮茹没动。 原地耷拉着脑袋,宛如做错了事情的鹌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也觉得没脸?”郭大撇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猛然提高了嗓音,“我的脸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九车间的脸也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技术不行,搞卫生也不行,秦淮茹,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脑子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正反扣的扣件,就是刚入厂半年的学徒都能加工,你一个小三年的老人愣是给我加工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郭大撇子特好说话。” “郭主任,淮茹家里出了点事情。” 易中海打了一句圆场。 这也是易中海在九车间的保留项目。 天天为秦淮茹解释一下犯错的理由。 真是高段位白金玩家。 理由是一套接着一套。 今天是棒梗被留校了,明天是小铛生病了,后天是槐花歪了脚,在不就是贾张氏闹幺蛾子。 反正只要是秦淮茹出错,一准有这个开脱的理由。 “易师傅,不是我郭大撇子不给您面子,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就这么算了。”郭大撇子扭脸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我郭大撇子也不逼你,你看看咱们轧钢厂那个车间适合你秦淮茹待,只要你秦淮茹开口,我郭大撇子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把这件事给你办妥当了。” 秦淮茹都要哭了。 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技术不行。 名声还有点臭。 郭大撇子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 那个车间主任脑子被驴踢了让她秦淮茹去? 去了坏人家车间的名声,拖人家车间的后腿吗? “郭主任,我觉得咱们九车间最好。” 可不九车间最好。 秦淮茹犯错有郭大撇子扛着。 再不行有易中海帮着。 真要是换到别的车间。 出错了。 谁帮秦淮茹扛雷? “秦淮茹,我求求你,你换个车间坑吧,你昨天百分之七十七的不合格率,简直突破了咱们轧钢厂的天花板,书记、副书记、厂长,都说我郭大撇子领导有方,他们说还要奖励我。” “郭主任,你在给秦淮茹一次机会吧,她也挺难的。” 易中海继续为秦淮茹开脱。 纵观整个九车间。 也就他易中海有这个资格替秦淮茹开脱。 毕竟技术在那里摆着。 “过几天厂里有个个人技术大评比。”郭大撇子没有答应易中海的要求,而是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别的事情。 人情社会就这么简单。 九车间也是一个小的社会,各种复杂的关系穿插其中。 算是一个交易。 易中海只要答应代表九车间参加且拿了名次,郭大撇子就把秦淮茹留下。 郭大撇子需要易中海的艺术,易中海需要仰仗郭大撇子手中的权利。 仅此而已。 “郭主任,交给我吧。” “那就仰仗易师傅了。”郭大撇子扭头瞅了一眼如坐针毡的秦淮茹,“秦淮茹,你好好干,争取今天加工的扣件咱们百分之百的不合格,没关系的,我郭大撇子已经被书记、副书记、厂长他们骂惯了,争取咱们弄个百分之百的不合格率出来。” “郭主任,我一定改,我一定改。” “改什么改?这不挺好的嘛,因为你秦淮茹,我郭大撇子成了厂里的名人,每次开会,书记、副书记总是第一个点我郭大撇子的名,加油,就保持这个高强度的不合格率,我看好你。” 郭大撇子的离开,使得九车间并没有变得沉寂。 因为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还等着秦淮茹。 第22章要钱 金钱面前亲情堪比纸薄。 有多少人因为钱,闹的家破人亡,父不是父,子不是子,老死不相往来。 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因为钱反目成仇。 更何况是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五块钱。 月工资的六分之一。 对某些人而言。 不可谓不是一笔巨款。 一方面是看秦淮茹不顺眼,另一方面是刘雅丽和王红霞自认为她们揣摩明白了郭大撇子的心思,再加上昨天晚上硬生生的憋了一肚子气。 两人一进厂,心里就有了找秦淮茹算后账的心思。 为了打架。 为了打赢这场架。 刘雅丽和王红霞做了十足的准备工作,身上的工衣整的利利索索的不说,还把这个头发给藏在了工帽里面。 更有甚者。 昨天晚上还专门将这个指甲给修剪了一半。 女人打架的招式。 通常是抓。 抓脸、抓头发、抓衣服的抓。 这一过程中,指甲就是她们伤人的武器,这个指甲怎么能抓伤敌人,她们就怎么来。 就跟那个二鬼把门似的,刘雅丽和王红霞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了秦淮茹的两侧,将秦淮茹的进路和退路堵得死死的。 前面是刘雅丽。 后面是王红霞。 两人都面色不善宛如瞪仇人一般的瞪着秦淮茹,目光就仿佛刀子一样的钉在了秦淮茹的前胸和后背。 秦淮茹这么精明的人岂能不知道两人堵住自己去路的原因。 早晨进入车间的时候,就有这个多嘴的长舌妇提前一步,将刘雅丽和王红霞因为被秦淮茹连累每人被考核了五块钱的消息极其好心的告诉了秦淮茹。 真好心。 还是假好心。 秦淮茹分的清楚。 无非想要看戏。 “雅丽,红霞,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心知肚明的秦淮茹,故意装了一个糊涂,继而显示自己的无辜。 “秦淮茹,你别装蒜了,我们干什么,你秦淮茹能不知道?” “雅丽,我真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秦淮茹尽可能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话说。 刘雅丽冷笑了一声。 道歉。 说的真轻巧。 这是五块钱的事情。 就是五分钱,也得找秦淮茹要。 郭大撇子说的那么明白,她们岂能不按照郭大撇子的意思去办事。 “我们被扣了五块钱的工资,你晓得不?” “我也被扣工资了,我这个月就十块钱,一家人不知道要怎么活。”秦淮茹忙说起了自家的难,“棒梗还的交学费。” 老心机了。 我都说了我的难,你总不能还逼着我还钱吧。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堵住自己去路的根本。 除了钱。 还能有别的? 友情? 纯粹就是扯淡。 成年人只谈利益。 纵观整个九车间,也就易中海还对秦淮茹不错,剩下的那些人,人家还真的不稀罕的搭理秦淮茹。 那些对秦淮茹有想法的老光棍们除外。 “秦淮茹,别跟我们扯淡,你家困难是你家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王红霞质问秦淮茹的时候,还将这个胳膊上面的袖子给卷了起来。 这就是打架的前奏。 不还钱就打,打到秦淮茹还钱为止。 “我们按照要求,打扫好了我们工位的卫生,但由于你秦淮茹没有打扫自己工位的卫生,你把垃圾丢在了我们两个人的工位,害的我们因此被考核了五块钱,这个钱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们?” 刘雅丽在一旁鼓动着众人。 人多力量大。 整个车间都说秦淮茹赔钱,秦淮茹就得赔钱。 “大家伙都在,大家伙都给评评理,我们打扫完卫生,但却因为秦淮茹将她的垃圾丢在我们工位上,害的我们被考核,我们冤枉不冤枉,秦淮茹,我们就一个意思,你把考核的五块钱退给我们。” 一个人五块钱。 两个人就是十块钱。 要是有钱,秦淮茹也就麻溜的把这个钱给退了两人。 问题是没钱。 秦淮茹这个月就领了十块钱的工资,这要是把钱赔给刘雅丽和王红霞,贾家的五口人吃什么,喝什么? 西北风吗? 这玩意它也不管饱。 “雅丽,红霞,我承认我秦淮茹把垃圾丢在了你们的工位上,我向你们道歉,我错了,至于钱,我秦淮茹没有,我就十块钱,我还有孩子要养活,还有婆婆要赡养,我真是有心无力。” 有钱。 钱说事。 没钱。 话说事。 秦淮茹尽可能的摆出自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姿态来。 没法子。 只能装可怜。 秦淮茹也有算计易中海的想法。 九车间里面。 就属易中海的工资高,基本工资加岗位工资加工龄工资,七七八八加起来差不多七八十块。 秦淮茹十块零一分钱的工资。 注定贾家这个月的日子不好过。 已经吃惯了肉菜和白面馒头的贾家人,吃这个窝窝头肯定吃不下。 为了棒梗,为了小铛和槐花。 秦淮茹必须要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任由人欺负的弱女子形象,去激发某些人骨子里面的想要保护俏寡妇的基因。 “雅丽,红霞,我向你们道歉。”秦淮茹鹌鹑一般的朝着刘雅丽和王红霞道歉起来,她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目光朝着自己瞟来的易中海,“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谁让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们。” “秦淮茹,你以为我们不敢将你怎么着是不是?” 刘雅丽也是急性子。 说着话的工夫。 就开始动起了手。 右手用力朝着秦淮茹推了一把。 秦淮茹多精明的一个人,见势不妙,顺水推舟的顺着刘雅丽的这个推力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倒去。 最终也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距离事发地点差不多有三米远的易中海的身上。 两人撞在了一块。 撞了一个人仰马翻。 易中海不知道是上钩了,还是心里另有想法,他如秦淮茹心里所想的那样,说了秦淮茹想要听得话语声音。 “刘雅丽,王红霞,你们的钱我易中海掏了。” “一大爷,这怎么好意思?” “不就是十块钱嘛,我掏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第23章鸡 从九车间出来回到食堂的傻柱,见到了传到李副厂长任务的马华。 马华走过来对傻柱说,“师傅,刚收到李副厂长的通知,说今天中午有领导要来咱们轧钢厂视察,让您做几道拿手好菜。” 傻柱点了点。 这也是傻柱存在的意义。 给领导做饭,给来轧钢厂考察的那些领导们做饭,继而以一手味道绝佳的美味佳肴让某些人脸上有光,这是傻柱的价值。 昨天晚上傻柱可以说是一晚上都没睡。 翻来覆去脑子里面就一个想法。 他替秦淮茹出头打了李副厂长这件事,究竟算不算过去了。 郭大撇子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他考核秦淮茹的工资,旁人真不能说什么,也挑不出这个理来。 怪异的事情。 是傻柱的工资被扣的只剩下了一分钱。 根据财务给出的说法,说这是郭大撇子的意思,扣工资的罪名是傻柱影响九车间正常的生产任务,对九车间、对轧钢厂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后面还有一个括号,内有巨大二字。 不就是替秦淮茹出头朝着郭大撇子吵吵了几句吗? 怎么还造成了轧钢厂无法估量的巨大损失。 给人扣屎盆子也不是这个扣法啊。 这是傻柱没睡的原因之一。 傻柱没睡的原因之二,是傻柱纠结他自己的工资被扣是那位领导发的话。 很明显。 也很显然。 这个发话的领导只能是李副厂长,也必须是李副厂长。 纵观整个轧钢厂,能对自己斤斤计较且念念不忘还有能力报复傻柱的人,除了李副厂长还有别人? 傻柱认为这件事背后,有李副厂长的影子,是李副厂长借着郭大撇子的手扣了自己的工资。 工资被扣。 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傻柱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与李副厂长相安无事,谁也不计较谁,要不然某些人真没好日过。 昨天晚上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贾家的难,闹的傻柱实在没招了,给了贾张氏三块钱,贾张氏才千恩万谢的离开,说等秦淮茹涨了工资就还傻柱。 这话傻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耳朵都听出了茧子。 他也借钱给秦淮茹无数次。 就没有见到过这个回头钱。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哎!” 一声叹息,从傻柱嘴里飞出,各种感情包含其中,有对秦淮茹的感慨,有对郭大撇子的诅咒,有对李副厂长的期望。 “师傅,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 “师傅,李副厂长还交代了,说这次考察的负责人,是个东北人,他让你做饭的时候,最好弄个小鸡炖蘑菇。” “鸡?” 傻柱一下子想到了一件事。 许大茂前天下乡放电影,回来的时候拎回了两只老母鸡,根据许大茂给出的说法,说这两只老母鸡是乡下的乡亲送许大茂的东西。 狗日的许大茂。 那天抽时间将你两只老母鸡给祸祸了,省的你天天跟我傻柱显摆。 显摆个茄子。 不就是两只老母鸡嘛,有什么可显摆的。 整个四合院,傻柱就看不惯许大茂,天天拿东西显摆,四合院里面又不是你许大茂一个人往回带东西,我傻柱天天往回带饭,我显摆了嘛。 “行行行,我知道了,马华,一会儿备料的时候,你稍微多弄点。”傻柱小声朝着马华叮嘱了一声。 这也是傻柱在食堂的保留项目。 过手分一半。 以给领导们做饭为名,尽可能的多占食堂的便宜,将这些多占的东西带回去给棒梗他们吃,连亲妹妹何雨水都是眼巴巴看着的份。 昨天晚上贾张氏说了,说棒梗几个孩子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秦淮茹又在这个关头被扣了工资。 原本还烦恼怎么搞点这个肉菜。 合着老天爷开眼。 厂里来领导了。 这套路傻柱门清。 材料充足的情况下,一份半的材料炒一份菜,材料不充足的情况下,一份菜上菜的时候会截留五分之一。 “师傅,我知道了,您这一次留鸡?还是留点牛肉?” “鸡。”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整个厨房也进入了忙碌状态,大家都在忙各自的工作。就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摸进厨房,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子。 看到这个身影,傻柱脸上不经意间泛起了笑意。 爱屋及屋。 喜欢秦淮茹,连带着也喜欢上了秦淮茹的几个孩子。 棒梗这孩子不错。 知道疼妹妹,知道疼妈妈。 能够带着两个妹妹找吃食。 好孩子。 就是这个拿酱油的方式有些让傻柱不高兴。 轧钢厂是大家的轧钢厂,食堂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大家的东西,你偷偷摸摸算什么,应该光明正大的拿。 “好你个棒梗,敢偷公家的酱油。” 傻柱放下了菜刀,故意大声叫喊。 话说的有点大义凛然,但是傻柱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不正经,眼神还带着一丝溺爱。 “偷公家酱油,就是挖社会……,棒梗,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啊。” 棒梗被吓得打了个激灵,手抖了一下,撒了不少酱油。 社死当场的棒梗,扭转头来,怨恨地盯着傻柱,心里已经开始咒骂了。 这个可恶的傻柱,居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他棒梗偷公家的酱油。 这怎么能是偷? 这是拿! 这是贾张氏告诉棒梗的至理名言,所以棒梗没有吃的,会在傻柱不在家的时候去傻柱家里拿。 等着,回头他就到傻柱的家里,把傻柱家能搬的东西全部搬走。 棒梗咬着牙,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拿着半瓶酱油撒腿就跑。 做贼心虚的棒梗,逃跑的时候正好跟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起。 也没看。 撒丫子的逃。 “哎哟!臭小子!你别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被棒梗撞到的人正是傻柱的一生之敌,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反应过来后,棒梗已经跑得没影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傻柱在笑,本身就跟傻柱不对付的他瞬间就不高兴了,准备把气撒在这位一生之敌的身上。 第24章好心的许大茂 许大茂是带着善意出现在食堂的。 当然。 这个善意上面要打引号。 作为傻柱的对头,在听到傻柱要倒霉的消息后,许大茂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及时的传递到傻柱的耳朵中,继而坐看傻柱暴跳如雷的一幕。 傻柱越倒霉,许大茂越是高兴,越是觉得自己扬眉吐气高傻柱一等。 昨天晚上贾张氏闹腾的动静太大。 嚎的嗷嗷的。 嚎的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知道了秦淮茹被扣工资,傻柱工资被扣得只剩下一分钱的事情。 最了解你的人其实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对头。 四合院里面最了解傻柱的人便是许大茂。 傻柱眼中,只要是跟秦淮茹有关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小事,他全都要当成一等一的大事情来处理。 依着傻柱的狗脾气,天老大,地老二,他傻柱老三,肯定要跟郭大撇子计较一番。 如此。 许大茂期盼的好戏便不断上演。 果不其然。 一大早许大茂就听到了傻柱大闹九车间,朝着郭大撇子又是喊又是嚷,让郭大撇子在扣他一个月工资试试的事情。 许大茂当时就乐了。 不知死活的傻柱,这真是不拿郭大撇子当郭大撇子。你以为郭大撇子的九车间是你傻柱食堂的那一亩三分地,任由你傻柱做主大小事情,你要是拿捏住郭大撇子,不会在秦淮茹被郭大撇子占了便宜后一声不吭。 另外许大茂还知道了秦淮茹被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逼债的事情。 姘头被人为难了。 不相信傻柱这个姘头能坐得住。 不动弹是因为不知道这件事。 本着敌人不好过我心里才能舒服的原则,许大茂唯恐事情闹不大,他急匆匆的来到了食堂,准备坐看傻柱的笑话,结果一个没注意,被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给一头撞在了地上。 许大茂看傻柱不顺眼,反过来傻柱也看许大茂不顺眼,两个人针锋相对见缝插针的怼呛着对方。 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许大茂,你要眼睛是出气的?” 许大茂一顿。 狗日的傻柱。 老子没开枪,你小子倒率先开了第一枪。 笑吧。 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笑什么?”许大茂瞥了傻柱一眼,脸上的表情那是满满的骄傲,脑袋也微微的扬了扬,几乎是在用下巴看人。 很显然。 许大茂看不起傻柱这个厨子。 多好的一个人。 愣是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 付出了心血,却没有收获,这一点还不如郭大撇子那。 事实上。 很多人都瞧不上傻柱,觉得傻柱就是一个实心的大棒槌,被一寡妇耍的团团转,连亲妹妹都不管不顾。 另外这个人还嘴臭,一张臭嘴不知道惹怒了多少人。 只不过自己个不觉得,还觉得挺美。 四合院这部戏里面。 许大茂算是小人的一种代表,你跟他打嘴炮是没有用的,可以说是浪费口水,你越是说他,许大茂反而越起劲儿。直接不理许大茂,当许大茂是透明不存在的,才是对许大茂最大的侮辱! 因为这种嫉妒心强、爱炫耀的人,他就见不得别人无视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牛逼。 傻柱为什么会有把许大茂两只老母鸡给祸祸了的想法? 根结就是许大茂显摆,就差拎着两只老母鸡去傻柱家里显摆他许大茂能耐,搞了两只老母鸡。 有时候选择对许大茂的无视,才是对付许大茂的最佳手段。 傻柱不知道这一点。 或许知道,但就是想要跟许大茂斗嘴。 嘴巴一扬。 “笑你许大茂啊,你脸上那两只眼睛是摆设嘛?许大茂,我这是奇了怪了,你一个瞎子,你怎么给老乡放电影?那两只老母鸡,我觉得是人家老乡看你眼睛瞎了,可怜你,才送了你两只老母鸡。” “傻柱。”许大茂提高了嗓音,后想到他是来气傻柱这一茬,便口风一转的道:“哥们不稀罕搭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你又不是我儿子,我懒得知道。”傻柱喝了一口茶水,怼呛了几句许大茂后,傻柱在郭大撇子跟前受的那个气莫名的消了。 “秦淮茹被九车间的刘雅丽和王红霞给逼债了,因为秦淮茹将垃圾故意丢在人家打扫干净的工位上,被郭大撇子每个人考核了五块钱,两人朝着秦淮茹要钱,听说还要扒光秦淮茹的衣服。” 出乎许大茂的预料。 傻柱难得的没有发飙,反而稳坐钓鱼台的继续喝着茶水,原本耷拉在地上的两条腿示威般的变成了二郎腿,翘起来的那只脚还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扭动着。 许大茂说的事情。 发生不起来。 易中海在那。 真要是发生了秦淮茹被刘雅丽和王红霞扒光衣服逼债的事情,易中海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真以为他傻柱傻缺? 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巴巴的跑食堂将这件事告诉他傻柱,不就是想要看戏嘛。 我傻柱偏不随了你许大茂的意。 有易中海在九车间。 怕什么? 天塌不下来。 “许大茂,没别的事情就滚蛋吧,我傻柱要做饭了,今天厂里来领导,我傻柱主厨。” “傻柱,今天厂里是来领导,但是我许大茂有资格作陪,这是李副厂长叮嘱的。”许大茂一扬脖子,哼着小曲的走了,他不相信傻柱会无动于衷。 秦淮茹在傻柱的心中,可是宝贝的狠。 “师傅,您不出去看看嘛?”马华在许大茂离开后,朝着傻柱询问了一句。 “看什么?出不了大事,做饭。”傻柱叮嘱了一句马华后,用手中的菜刀狠狠的将一块牛肉切的稀烂。 中午这顿饭。 他要做一道极其拿手的碎牛肉。 至于许大茂。 傻柱是不打算理会了。 许大茂说的对,秦淮茹真是傻柱心里的宝,别看傻柱脸上表现的无所谓,但是心却已经飞到了九车间。 有易中海在。 应该出不来什么大乱子吧。 易中海应该不会看着秦淮茹被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给欺负吧? 还有许大茂。 等着!! 第25章神秘的郭大撇子 许大茂从食堂离开后,骂骂咧咧的在心里诅咒了傻柱好半天,然后直奔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 他不像某些人,不把这个豆包当做包子。 许大茂异常的敬尊郭大撇子。 毕竟人家是个领导,还是一个背景颇深能够占了秦淮茹便宜,秦淮茹不敢说什么,傻柱也不敢说什么的猛人。 许大茂心目中衡量一个人厉害不厉害的标准,不是你当了多大的官,而是你能不能占秦淮茹便宜,傻柱会不会因为你占了秦淮茹便宜揍你。 根据轧钢厂某些人的传言。 说依着秦淮茹干啥啥不行,出错第一名的秉性,秦淮茹早就被开除出九车间了,但秦淮茹进厂三年,虽说一直没有转正,却也牢牢的钉在了九车间内。 为什么没有被开除? 是郭大撇子在背后出了大力气,不顾一切的保着秦淮茹。 郭大撇子与秦淮茹非亲非故,他凭什么替秦淮茹承担一切? 这是一个很值得人深思的哲学问题。 明明晓得秦淮茹技术不行,明明因为秦淮茹技术不行天天挨厂领导的批,郭大撇子却依旧乐此不疲的选择对秦淮茹信任。 这背后要是没有猫腻。 打死许大茂也不相信。 郭大撇子又不是傻子,那人精明的很。 许大茂私下揣摩,揣摩秦淮茹这个女人看似高冷,实际上已经被郭大撇子给祸祸了,还不是祸祸了一次,应该是祸祸了无数次。 这事情属于未证实的谣传。 但许大茂相信。 秦淮茹被祸祸的代价就是郭大撇子替她扛雷。 许大茂心生敬佩之意。 别看许大茂已经结婚了,娶了前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儿娄晓娥,但许大茂的花花肠子一直没断。 秦淮茹号称轧钢厂一朵花,多少人想要跟秦淮茹发生关系。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想到能够祸祸秦淮茹,许大茂某些地方瞬间高亢了起来,他也趁着打饭或者别的机会撩骚过秦淮茹。 可惜。 许大茂打出的糖衣炮弹,糖衣被秦淮茹留下,炮弹原封不动的返还给了许大茂,白白付出了利益,却没有得到实际上的好处。 这是许大茂敬佩郭大撇子的第一点。 第二点. 傻柱将秦淮茹当做了他的自留地,自己球本事没有,不能上手秦淮茹,还不让别人上手秦淮茹。 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许大茂因为秦淮茹挨了傻柱好几次算计。 一次被傻柱灌醉酒扒光了裤衩子。 另一次被傻柱鼓动一帮老娘们,在车间里面扒光了许大茂的衣服,那一次闹的许大茂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进家还被娄晓娥训斥,让许大茂麻溜的交代过程 根结就是傻柱看许大茂撩骚秦淮茹不顺眼。 郭大撇子占了秦淮茹的便宜,傻柱知道了这件事,却还不敢找郭大撇子算账。 足可见郭大撇子的能量。 这样的人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万一跟着人家喝口汤那。 一想到这口汤。 许大茂便变得极其亢奋,欲罢不能。 一路上。 许大茂都在尽可能的回想着他知道的有关郭大撇子的那些片面的信息。 郭大撇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上到轧钢厂书记,下到轧钢厂普通工人,私下里都称呼其郭大撇子。 有人说郭大撇子是兵人出身,当过大领导的护卫,还在天堑之地与隔壁三哥干过架,打的隔壁三哥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后转业到了轧钢厂,成了轧钢厂九车间的车间主任。 另一种说法,郭大撇子是公安出身,在破获一起大案后,身体负伤不能继续当公安,在大领导的关怀下进了轧钢厂。 还有一种说法,说郭大撇子的父母都是已故豪杰,要是不死的话,怎么也得站在楼上朝着大家挥手示意,郭大撇子父母的一些朋友,有感于郭大撇子父母的付出,将郭大撇子安排在了轧钢厂。 最后一种说法,说郭大撇子原本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臭无赖,但由于娶了一位领导的姑娘,借着岳父的权利,进了轧钢厂。 不管那种说法,都有一个不可避免也不得不让许大茂重视的条件。 大领导。 诸多版本中,都有这么一个左右任何人看法的掌控人。 许大茂对此深信不疑。 郭大撇子的起点很高,他不像某些人那样,进入轧钢厂是从这个最底层的小工人做起,郭大撇子进入轧钢厂就担任了九车间的车间主任,且一直担任到现在。 这里面也有区别。 一开始前面有个代理,后面将这个代理去掉了。 一方面是郭大撇子的能力,秦淮茹未进九车间之前,郭大撇子领导下的九车间是轧钢厂有名的模范车间。 秦淮茹进来后,九车间被拖累成了臭狗屎。 这也证明了郭大撇子的背景之深,换成旁人,早被撤职处分了,郭大撇子却继续担任九车间车间主任。 轧钢厂一百二十三个车间,就郭大撇子一个人占据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面还有专门的电话机。 这待遇压根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诸多版本中。 许大茂最不相信最后那个版本。 即郭大撇子仗着岳丈的权利进了轧钢厂。 郭大撇子进入轧钢厂的这数年时间内,许大茂就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任何跟郭大撇子媳妇有关的消息。 倒是听到了郭大撇子跟秦淮茹且把秦淮茹祸祸了无数次的传闻。 岳丈真要是有权利,能容忍郭大撇子祸祸秦淮茹? 根据许大茂的观察,郭大撇子进入轧钢厂后,便一直住在轧钢厂宿舍楼,过的那个日子就不是一个有老婆之人该过的日子。 神秘。 这是许大茂想了很多与郭大撇子有关消息后,对郭大撇子的两字总结。 神秘的背景。 神秘的郭大撇子。 也只有神秘二字可以解惑发生在郭大撇子身上的事情,有些事情看似轧钢厂的领导们在批,但批完之后还的跟郭大撇子赔笑。 这种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出来的。 也就轧钢厂的郭大撇子可以。 第26章郭主任,我找您汇报工作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7章求收藏,求推荐,各种求求 “郭主任,触犯纪律的事情咱不能做,我事后给老乡留了五块钱。”许大茂赶紧解释了一下,后又甩锅傻柱,“明明是我花钱买的东西,傻柱非说我吃拿卡要,还说要到厂领导那里举报我许大茂,郭主任,这不是嫉妒是什么?” 郭大撇子冷笑了一下。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许大茂拎着两只老母鸡朝傻柱炫耀,然后被傻柱怼呛了一个二比零的画面。 小人得志。 得了便宜还他m卖乖。 “郭主任,傻柱还说那天有时间祸祸了我两只老母鸡。” 郭大撇子的心一动。 四合院里面极其经典的偷鸡梗,有太多的谜团在其中。 棒梗一个八岁的孩子,偷了许大茂的鸡,还把这只鸡做成了叫花鸡。 说句不好听的话。 这叫花鸡看似简单,实则忒难,郭大撇子这么大的一个人都不会做,棒梗一个八岁的孩子却会做。 偷鸡事情似乎另有内情。 孩子偷鸡,大不了说孩子淘气,家长大人鸡毛掸子抽一顿孩子,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成年人偷鸡与小孩子偷鸡性子不一样,属于犯罪。 偷鸡罪名一扣一辈子。 在异性搂在一起跳舞就按耍流氓蹲局子的年代,偷鸡罪名一旦成立,丢了饭碗不说,还的在里面待几个月。 这么严重的后果。 傻柱能不知道吗? 他知道。 傻柱这个人不傻,有些事情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偏偏当着四合院无数人的面承认他偷了许大茂的鸡,事后还赔偿了许大茂几块钱。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承认这件事后自己所为会面临着什么后果嘛。 知道却这么做。 真相只有一个。 傻柱在丢鸡梗事件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一个角色。 闹不好许大茂的鸡是傻柱撺掇棒梗偷得,这个叫花鸡也是傻柱抽空帮着做的,许大茂吵吵鸡丢了后,秦淮茹第一时间询问了她的几个孩子,接着扭身进了傻柱的屋,数分钟后才出来。 谈了什么? 郭大撇子猜测肯定是棒梗吐露了实情,秦淮茹拿着这件事要挟傻柱,逼着傻柱不得不上演这个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戏码,拍着胸脯承认鸡是他傻柱所偷。 偷鸡梗事件发生后。 傻柱与秦淮茹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冷战,傻柱让闫阜贵介绍冉老师,秦淮茹搅局把表妹秦京茹说给傻柱等等狗血事件,在丢鸡梗事后陆续上演。 之前不觉得。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 郭大撇子认为傻柱极有可能做出撺掇棒梗偷许大茂鸡的事情。 电视剧里面。 傻柱也是一个缺德鬼。 大晚上不睡觉,偷着拆了闫阜贵一个自行车车轱辘去换钱,事后还围着事发现场说着闫阜贵的风凉话。 一个将偷盗行为看的心安理得的人,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许大茂,你说傻柱有可能通过偷你老母鸡的形式报复你?” 许大茂也是人精,郭大撇子这么说,他肯定顺着郭大撇子的意思往下讲。 “郭主任就是郭主任,一下子就把这个事情给看透了,我许大茂想了一天时间愣是想不明白。” 马屁是适时。 “别拍马屁,你的老母鸡是花钱买的,傻柱因看不顺眼偷了你的老母鸡,这就是盗窃行为,这是触犯法律的事情。” “郭主任。”许大茂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您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包青天,您说的太对了。” “咱们轧钢厂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只要傻柱盗窃了你的老母鸡,咱们轧钢厂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得了郭大撇子保票的许大茂,离开的时候浑身飘飘然,他恨不得傻柱现在就把自己的老母鸡给祸祸了。 跟一只老母鸡比起来。 许大茂更乐意看到傻柱倒霉,倒大霉。 狗日的傻柱。 让你跟在我许大茂嘚瑟,我许大茂弄死你。 …… 轧钢厂门口。 来来往往的那些人看稀罕的看着傻柱几人的热闹。 这傻柱真是人如其名。 你一个跟秦淮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外人,拦住了从厕所出来的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死活要替秦淮茹出头,逼要刘海中替秦淮茹垫付给两人的十块钱。 “刘雅丽,王红霞,麻溜的掏钱。” 傻柱把手伸向了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 “掏什么钱?我们两人欠你傻柱钱了?”刘雅丽明知故问道。 九车间里面的那些人谁不知道傻柱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 她也稀奇。 谁给了傻柱勇气,让傻柱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替秦淮茹要钱,口气还这么理直气壮,一副秦淮茹男人的口气。 “秦淮茹的钱。” 王红霞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真有你傻柱的!秦淮茹的钱我们凭什么给你傻柱?就凭你傻柱跟秦淮茹过到了一块?结婚证拿来,搞破鞋算哪门子两口子。” 泼妇一般的骂法,骂的傻柱有些愣神,不过他极快的反应了过来,你们这是欺负秦淮茹没有男人,我傻柱就得替秦淮茹出这个头。 “都是一个车间的工人,有你们这样的工友嘛,逼着秦淮茹给你们钱,秦淮茹这个月被扣了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十块钱怎么过?能不能有点爱心?” 刘雅丽沉着脸,喝道:“我们找秦淮茹要钱,我们就是没有爱心,你傻柱天天从食堂带饭,你就是有爱心,我怎么听说你为了照顾秦淮茹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管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一大爷给你们的十块钱,麻溜的掏出来。” “大家伙都在,我们打扫干净的工区,因为秦淮茹将垃圾丢在了我们工区,害的我们被考核了五块钱,这个钱我们该不该找秦淮茹要。” 话罢。 刘雅丽指着傻柱,质问着傻柱。 “傻柱,我问问你,你替秦淮茹出头,你秦淮茹她爹,还是秦淮茹她男人,秦淮茹犯的错,什么时候轮到你傻柱来我们面前装圣贤?我们九车间的事情,跟你一个外人有关系吗?” 第28章傻柱,你叫秦淮茹一声老婆试试 人还在车间想着与易中海表达表达感谢的秦淮茹,得知傻柱替自己出头,在女厕所跟前拦住了上厕所的刘雅丽和王红霞。 当时就吓懵逼了。 上一次因为闯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被扣得只剩下一分钱的工资,这要是在被扣上个耍流氓的罪名,她秦淮茹还活不活了。 习惯了傻柱红利的秦淮茹,真的不敢想象没有傻柱帮扶的贾家日子会是一副什么落魄光景。 饭都快吃不上了。 养馋了嘴巴的贾张氏、棒梗、小铛和槐花,可不会理会秦淮茹的难,他们只想吃肉菜和白面馒头。 傻柱可是秦淮茹的长期饭票。 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闪失了。 贾家人顿顿吃的肉菜和白面馒头要怎么来? 顾不得许多,唯恐傻柱闹出乱子使得贾家没有好日子过,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的冲到了事发现场。 刚到就听到了刘雅丽质问傻柱与她什么关系的话语声音。 “傻柱,你秦淮茹她爹,还是秦淮茹她男人,你说说,我们大家伙都想知道。” 人的名。 树的影。 秦淮茹还有别的想法,想也不想压根没有顾忌傻柱感受的当场反驳了一句。 语气十分的气愤,还是那种一推二六五跟我秦淮茹没有关系的口气。 “雅丽,你怎么说话呢?何雨柱这是助人为乐,他热心肠,他看我秦淮茹一个人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这么说,就是对何雨柱同志热心肠的污蔑。” 看着这个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不要脸的女人,听着这个恶心女人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刘雅丽和王红霞齐齐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都是女人。 谁不知道谁? 还在这里跟我们装黄花大闺女? 呸。 就看不起秦淮茹。 “真不要脸!”刘雅丽骂了一句。 王红霞紧跟着附和了一句“要脸能成这样”的话语,说完还极具讥讽性的将一口唾沫唾在了秦淮茹的脚尖前。 两人一唱一和的搭档说笑,瞬间将事态推向了一个高潮。 机会难得。 可得抓住了。 郭大撇子还等着她们的好消息。 要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抓着机会怼呛秦淮茹,尽早向郭大撇子报喜。 “秦淮茹,你这话可亏心,傻柱好心,为什么单单帮扶你一个人,咱们厂那么多寡妇,为什么就你秦淮茹能天天吃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秦淮茹脸色一顿。 这问题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自己将傻柱当做了长期饭票,想要长期吸血吧? 傻柱也犯难。 他总不能跟两人说他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祸祸人家秦淮茹吧。 “瞧你们那个德行,一肚子的女娼男盗,我呸,还好心,狗屁。”刘雅丽泼妇般的扭头朝傻柱道:“傻柱,我一个女人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需行的端立得正,你瞧瞧你傻柱的德行,我都替你害臊。” 刘雅丽拿手指划了划自己的脸颊。 真是婚后女人。 有些话真敢往出说。 “傻柱,你看看你裤裆里面还有没有卵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没名没份的跟个寡妇搭什么火,天天带饭,连亲妹妹都不顾,你敢不敢叫一声老婆,看人秦淮茹答不答应!” “要是我,我肯定就叫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秦淮茹一声老婆,看看秦淮茹敢不敢答应。” 刘雅丽又在助攻王红霞。 观两人这个态势,这是要逼着傻柱质问秦淮茹的节奏,也有让秦淮茹当众表态的意思在其中。 贾张氏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下,“我呸,他倒是想得美!我贾家的媳妇他傻柱凭什么叫老婆?” 天天带点剩菜就想把秦淮茹诓走? 门儿都没有! 想毛的好事情那。 贾张氏感到庆幸,幸亏自己来找郭大撇子准备朝着郭大撇子说说好话,看看能不能把秦淮茹被扣的工资给找补回来。 人刚到轧钢厂门口,就听到了刘雅丽和王红霞逼迫傻柱喊秦淮茹老婆的话语。 秦淮茹是贾家的根,工作都是顶死鬼丈夫的工作,这要是跟了傻柱,贾家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人没有了。 工作也没有了。 棒梗还小,还没有娶媳妇。 秦淮茹想嫁人。 想屁那。 傻柱想娶我儿媳妇。 做梦。 “刘雅丽,王红霞,你们别瞎说,淮茹是我儿媳妇,死了是要进我们家祖坟的。” 周围那些人都乐了。 唯有傻柱脸色不好看。 “瞧瞧,你傻柱愣是想倒贴,可惜人家看不上啊,傻柱,我问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说呗。” 社死当场的傻柱,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周围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及看傻子一样的表情,此时纷纷化作了锋利的刀子,一把把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将好面子的傻柱扎成了不要脸的刺猬。 傻柱突然没有了替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计划出现了变化。 贾张氏都出现在了当场。 尤其贾张氏望着傻柱那个眼神,分明将傻柱当成了挖贾家墙根的那种警惕的眼神。 傻柱瞪了一眼宛如打了胜仗的刘雅丽和王红霞,扭头往食堂走。 落魄的背影,让秦淮茹有些惊恐。 傻柱可是贾家的长期饭票。 没有了。 是贾家的损失。 孩子的肉菜要怎么来? 贾张氏还能吃的白白胖胖嘛? “柱子。”秦淮茹风情万种的唤了一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柱子。” 原本义无反顾离开的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抬起迈出的脚步迟迟不能落地,他停在了当地,但没回头。 王红霞嘲讽道:“哎呀呀,这人要是没脑子,一辈子没脑子,傻柱,你这是脑子里面进水了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想美事那。” 两人分工明确。 一个对付秦淮茹。 一个对付傻柱。 刘雅丽扭头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让傻柱给你擦屁股呢?傻柱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替你出头,好心人、邻居之类的借口不要说,说了我们也不信,你要是真把傻柱当人,那就叫声老公,让我们这些人都听听?” 第29章耍流氓了 婆婆贾张氏在跟前。 秦淮茹敢喊吗? 她好像只能恼羞成怒,以暴怒的姿态化解自己此时的尴尬。 秦淮茹厉吼的声音很尖锐,听上去颇有几分宫里上班小太监的寓意。 “都给我闭嘴。” 刘雅丽冷笑两声。 王红霞呵呵了两句。 这是被她们说中了心思吗? 两人面向傻柱,玩味的说道:“傻柱,听听,这就是你好心帮扶接济了好几年的人,哎,这么些年,你不会连秦淮茹手都没有摸过吧?真要是这样,你亏了。” 挑完一头继续挑另一头。 傻柱怼呛了。 还的怼呛贾张氏。 “贾大妈,这事你怎么看?” 贾张氏头上青筋直跳。 还怎么看? 没法看。 秦淮茹在棒梗长大娶媳妇之前,想也别想这个改嫁的营生,她知道这个场合下,要维护贾家的颜面,真要会闹僵起来,贾家的名声可就彻底的臭了。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事情就不是你们想想的那样的,是傻柱好心,对对对,就是傻柱好心!” 贾张氏就是在笨,也知道贾家的日子不能离开傻柱。 吃惯了肉菜和白面馒头的嘴巴,再去吃这个棒子面窝窝头和高粱米饭,她就死活下不去嘴。 在这个物质匮乏,什么都需要票的年代,贾张氏居然吃的白白胖胖,堪称四合院第一肥头大耳。 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贾张氏很清楚,自己吃的白白胖胖,是秦淮茹的功劳。 没有秦淮茹前面杵着,傻柱凭什么养活她贾张氏? 看不惯傻柱不要紧。 傻柱带回来的那些饭菜是香的。 这个时候必须要维护傻柱。 “刘雅丽,王红霞,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你们这样的工友,傻柱看秦淮茹养着我,养着三孩子,好心接济,明明是好人好事,你们怎么想的这么龌龊?真要是像你们这么瞎想,还有人敢做好事情。” 被刘雅丽和王红霞弄了一肚子火气的傻柱,认为贾张氏说的很有道理,他居然来劲了,张着一张臭嘴胡说乱说,非要洗白自己。 “刘雅丽,王红霞,你们这就是污蔑,是破坏这个咱们轧钢厂的团结稳定,是破坏咱们这个工人的革命友谊。” 刘雅丽和王红霞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傻柱一言不合的复活了,还得得得的反驳着她们。 真以为九车间两泼妇的外号是白叫的? 我们不敢惹郭大撇子,我们还不敢寻你傻柱的晦气吗? 我们是女人,我们撕烂自己的衣服,说你傻柱非礼我们,我们找到你傻柱的家,说你傻柱想要撩骚我们。 混蛋。 敢惹我们。 “傻柱,你说你看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好心的帮扶。” 傻柱点了点头。 这么多人都看着。 扬名的事情能不承认嘛。 “好心帮扶我们不提了,我们就想问问傻柱,你傻柱在女厕所门口拦住我和雅丽两个人想要干什么?” 傻柱本能性的变了变脸色。 这问题好像是个坑。 “傻柱,你不会是想跟我和雅丽耍流氓吧。” 在场众人全都变了脸色。 这年月。 耍流氓可是重罪,闹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刘雅丽,王红霞,你们别瞎说,我傻柱什么时候拦着你们耍流氓了,我就是想要要回秦淮茹的十块钱,是钱的事情,不是耍流氓。” 傻柱的眼神中。 闪过了一丝鄙夷。 他不瞎,分得清好坏。 就算耍流氓,也得朝着秦淮茹这样的俏寡妇耍流氓,朝着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耍流氓,我傻柱缺心眼啊,耍流氓不找美女耍,找两个吓死人的混蛋玩意耍。 “傻柱,你什么意思,合着看不起我们两个人,觉得我们两个人丑。” 看热闹的那些人当中,不知道谁不嫌弃事大的笑了笑。 笑声很说明问题。 九车间可是轧钢厂的有名车间,秦淮茹是俏寡妇,男人都想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是丑,丑到了极点,丑出了天际,看着就跟贾贵差不多,都是大晚上吓死人不偿命的存在。 “这问题还用我傻柱回答吗?” 傻柱仿佛抓住了事情的主动权,指着周围那些人回答道,得意的脸色在他脸上浮现。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话罢。 傻柱扭头就要走。 “傻柱,你给我站住,你说你没跟我们耍流氓,你裤裆怎么开了?”刘雅丽像是发现了傻柱的秘密,突然提高了嗓音,朝着周围看热闹的那些人起哄道:“大家伙都看看,看看傻柱的裤裆是不是开了。” 人们的注意力瞬间汇集在了傻柱的裤裆上面。 不知道是裤子的布糟了,还是裤缝隙的线断了。 傻柱的裤裆处清晰的裂开了一道缝隙,将里面黑漆马虎的棉裤裸露在了外面。 “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 傻柱也顾不得许多,用手捂着自己的裤裆,撒丫子的逃了,奔逃的过程中,整个人还不小心大趴在了地上,摔得那叫一个狠。 落荒而逃的狗样子,惹得一帮人大笑。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都把傻柱这一狗啃屎当戏看了,人人发言,个个参与。 “傻柱的裤裆真的开了。” “这秦淮茹也是,跟傻柱搭伙过日子,傻柱裤裆开了都不管。” “我儿媳跟傻柱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又不知道,人家还能当着你的面来?” “行了,都散了吧。”易中海从厕所里面出来,将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给驱散了,后又专门叮嘱了一句刘雅丽和王红霞,“雅丽,红霞,都是一个厂子的工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些话真的不能随便说。” “易师傅,傻柱不会是你易师傅的亲儿子吧?” 易中海脸色大变,就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了。 …… 食堂。 原本围坐一团热议某些事情的帮厨们,在傻柱冲进食堂大门的一瞬间,各自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 虽然话题有些无聊。 但是人们的目光一个个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轧钢厂门口那么大的事情,食堂里面的这些人能不知道? 第30章傻柱,你是不是不行啊 惊愕的原因,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傻柱会以这么一番灰头土脸的德行落魄归来,蔫了吧唧的倒霉相与去时候意气风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被打了? 还是被煮了? 身上的衣服一水的尘土,脸上除了尘土还有这个不小心磕碰的痕迹,嘴角还破皮流了淡淡的鲜血,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就跟鸡窝差不多。 这是傻柱? 都眼巴巴的看着刘岚。 有些问题就得刘岚开口。 “傻柱,你这是耍流氓被揍了?” 刘岚一开口就没有好话。 她也不管秦寡妇跟傻柱怎么唱,反正傻柱破相了的回到了食堂,剩下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甭管是傻柱死了,还是秦淮茹挂了。 她刘岚都不怎么关心。 心里有火的傻柱,真不敢朝着刘岚撒,李副厂长他得罪不起,这要是因为得罪刘岚,被副厂长以流氓罪论处,他傻柱就得吃铁花生米。 “刘岚,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傻柱什么人,你刘岚能不清楚吗?” 刘岚扭头见傻柱躬着腰佝偻着背的杵在自己跟前,正笼着袖子朝自己挤眉弄眼,当下没好气的说,“傻柱,我就是太清楚你的为人,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听到了,说你朝着人家刘雅丽和王红霞耍流氓,傻柱,姐敬佩你是条汉子!” 轧钢厂有名的两丑。 第一丑刘雅丽。 第二丑王红霞。 你傻柱口误真重。 就算知道这件事是误传,刘岚也得将它当做真事来闹。 “嘿,刘岚你怎么说话呢?”傻柱还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是看她们这么欺负秦淮茹一个寡妇不痛快,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刘岚撇撇嘴,鄙视的看了傻柱一眼,用手指了指傻柱的脑子,“你个没出息的货,一见秦寡妇是不是浑身上下都软了?厂子里那么多寡妇,你怎么就关心秦寡妇一个人,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刘岚猛地晃了晃自己的身躯。 两个大肉包子好一阵颤抖。 看的傻柱胆战心惊,最终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声,“我倒是想,你刘岚让我关心了嘛,再说了,李副厂长那里我也交代不下去。” “咯咯咯。”刘岚笑道:“傻柱,你眼睛里面只有秦淮茹。” 话罢。 也不避讳人。 两只大肉包子挤在了傻柱的肩膀上,闹的傻柱身体猛地一震哆嗦,就跟不小心踩了电线差不多,都成隔壁吴老二了。 “傻柱,你跟秦淮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下文,是不是你不行啊。” “刘岚,你尽瞎说,我师傅的厨艺呱呱的,怎么会不行。”刚刚成年还没有娶媳妇的马华,真不晓得刘岚在开傻柱的荤段子,老实孩子错以为说傻柱厨艺,站在徒弟的角度力挺了一下傻柱。 “去去去,没结婚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一边去。”刘岚瞪了马华一眼,扭屁股坐在了傻柱的对面,讥讽道:“傻柱,秦淮茹的钱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我真不知道你图什么,图名?图人家身子?你这怕是早被秦淮茹扫荡的干干净净了吧?来来来,你要是能从家里能翻出了十块钱,算我输!” 傻柱争辩道:“我,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怎么就没钱了?” 刘岚淡淡道:“你那钱都进了秦寡妇的包袱吧?我说你可真行,好端端一条汉子,不好好找一正经对象,一天天的馋人寡妇身子,关键你也没得手啊。” 傻柱就仿佛被人戳破了小心思,脸一红,佯怒道:“刘岚,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啊?都是假的!” 刘岚翻了个白眼。 下面该卖许大茂了。 这些话有些是许大茂传的,有些是别人传的。 房子都一股脑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 “许大茂啊,许大茂说你傻柱哈巴狗似的舔着秦淮茹,又是肉菜,又是白面馒头,傻柱,我给你提个醒啊,别一天天跟那发了情的老狗似的。有些事情强求不得,秦淮茹已经生下了三个孩子,这要是在嫁给你傻柱,我猜测她一定不会给你生孩子。” 傻柱面色一僵,沉声道:“不能吧。” 刘岚斜了傻柱一眼,她突然想起来郭大撇子说过的一句话,良言难劝该死鬼,傻柱纯粹的中了秦淮茹的毒。 反正是看戏。 本着火上浇油的态势。 “要不,你自己去问问。” 傻柱一张脸顿时拉成了驴脸,问秦淮茹给他傻柱生不生孩子,这话傻柱说不出来。 “傻柱,你真不如人家许大茂,要是换成许大茂是你,人家早得手了。” 许大茂。 又是许大茂。 许大茂揭我傻柱老底,还说秦淮茹的坏话。 鳖孙。 得想办法收拾收拾。 傻柱扭身从外面走去。 “傻柱,你干嘛去?” “我去上厕所。” “傻柱,一个小时不到,你上了两趟厕所,你不会是肾虚吧,你顺便找找秦淮茹,让她给你熬个牛变汤,那玩意大补。” 傻柱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 这结了婚的女人,真是惹不起,荤段子你男人还荤。 …… 轧钢厂外有一处空地。 轧钢厂职工中一些还没有上学却又无所事事的孩子们,大部分都在这片空地上玩耍,女的玩丢沙包或者跳皮筋,男的通常往打仗的游戏,一些上学的孩子们也会在放学后到这里玩耍。 是轧钢厂无数人童年的回忆。 傻柱上班的时候,看到棒梗带着两妹妹在这里玩耍,便借尿遁的来寻棒梗。 我收拾不了郭大撇子,我惧怕李副厂长,不敢拿刘岚怎么着,我傻柱还不敢收拾你许大茂嘛。 天天跟我显摆两只老母鸡。 祸祸了你两只老母鸡,看你怎么显摆。 傻柱来寻棒梗,就一个意思,让棒梗将许大茂的两只老母鸡给偷出来。 鸡的下场。 傻柱已经给想好了。 要想一劳永逸的将鸡被盗一事变成死案,只有将鸡吃到自己肚子里面才能。 把鸡卖了。 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下蛋的老母鸡,谁家舍得杀,都留着下蛋,一旦有人寻根问底的找起来,事情只能真相大白。 第31章撺掇棒梗偷鸡 有人因为偷了一颗大白菜,被关了一个月,真要是背上连偷两只老母鸡的罪名,傻柱这一辈子就毁了。 他厨艺在高也没用,轧钢厂不会用他一个有案底和污点的人。 去找活? 依旧没人要。 就算捡破烂都不行。 所以许大茂的两只老母鸡只能吃不能卖。 这个吃也是有学问的。 成年人吃和孩子吃具体的性质不一样。 大人吃,有点知法犯法的概念。 孩子吃,就是淘气的表现,先天上就有这个无理取闹的节奏,你跟孩子一般见识,你就是下作。 许大茂的鸡,只能由棒梗来祸祸。 小铛和槐花两人太小,不具备偷鸡的这个决定性因素。 思来想去。 就棒梗合适。 傻柱找到了正带着两妹妹玩尿泥的棒梗。 手一挥。 “棒梗。” 低头正在与妹妹研究尿泥够不够瓷实的棒梗,抬头看到傻柱,脸色习惯性的变得不好了。 这也是贾张氏的功劳。 有事没事逮着棒梗,朝棒梗灌输秦淮茹要改嫁傻柱,傻柱娶了秦淮茹,秦淮茹不会要棒梗的这个理念。 另外贾张氏还叮嘱棒梗,见了傻柱必须喊傻柱,还不能将这个讨厌的表情显露。 贾家的日子需要傻柱。 只不过贾张氏高估了棒梗的演技。 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知道个屁的演技。 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是他们装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生硬,又怎么会躲得过傻柱的眼睛呢? “棒梗,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见你傻叔还一下子生分了。” “你是傻柱,不是傻叔。” 一声傻柱的称呼,就这么从棒梗嘴里飞出。 傻柱也不觉得刺耳,脸上还露出了所谓的释然的笑容。 这个人跟人的脑子真是不一样的。 要是其他人,被棒梗这么喊,早大巴掌扇过去了,天天吃我饭,还跟外人喊我傻柱,这本身就不对。 傻柱却认为这是孩子天性的表现。 是真诚。 “棒梗,你今天没上学?” “傻柱。”棒梗继续研究着尿泥,头也不抬的朝着傻柱道:“你真傻,今天放假。” “作业写了?” 玩尿泥玩的不亦乐乎的棒梗,突然变得不高兴了,没好气的怼呛了傻柱一句,“要你管。” 连年纪最小的槐花,也站在自己哥哥这一边,称呼了一句傻柱。 反倒是小铛称呼了一句傻叔,更朝着棒梗和槐花说应该喊傻柱傻叔,不应该喊傻柱。 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一个孩子张口傻柱,闭口傻柱,从本质上说明了贾家对傻柱的态度,打心里眼就不怎么敬尊。 否则棒梗他们也不至于喊傻柱。 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天天冒着风险的往回带饭,就算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帮你咬咬这个坏人。 棒梗喊傻柱。 三四岁的槐花更是对傻柱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贾家人骨子里面就流露着对傻柱的藐视。 “棒梗,想不想要糖?” 玩尿泥的棒梗顿在了当场。 “傻柱,你有糖?” “看看这是什么?”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颗有些奇怪的糖,不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糖,糖的外包装上面有洋码子,傻柱也不认识, 这是傻柱今天上班的时候,路上无意中捡到的。 “想不想要?” “想。”棒梗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过来,你只要帮傻叔做件事,这糖就给你棒梗了。” “是傻柱,不是傻叔。”棒梗转口将他奶奶贾张氏给卖了,“这是我奶奶说的。” “小滑头。”傻柱笑骂了一句,“昨天晚上没吃好吧。” 棒梗瞬间拉下了脸。 得益于秦淮茹的功劳。 贾家人的嘴都被养馋了。 不是肉菜的饭不吃,不是白面馒头的馍馍不吃。 “许大茂前几天不是带回两只鸡吗,你棒梗只要弄出来,我就帮你们做一道味道特地道的叫花鸡。” 棒梗流下了口水。 小铛和槐花也跟着流下了哈喇子。 鸡。 “傻叔,老师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小铛像个小大人似的朝着傻柱道:“我们不能偷东西,要不然妈妈就不高兴了。” “小铛,傻柱说的不是偷,是拿,奶奶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要去傻柱家里拿东西吗?” “小铛,你这就不如槐花聪明,是拿,不是偷,再说了,咱们也没有偷许大茂的鸡,是许大茂的鸡从鸡笼子里面跑了出来,跑到了咱们的柴火堆上。” 傻柱开始为这个偷鸡事业正名。 “你们想想,这鸡要是到了外面,是不是得被坏人抓走,咱们吃了这只鸡,就等于打击了坏人。”傻柱祭出了诱惑之法,将手里的糖给到了棒梗,“这件事是咱们的秘密,你们只要弄好了,这种糖我还能给你们每人一颗。” 鸡与糖的选择中。 糖的分量似乎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 就连坚持偷东西是不对行为的小铛,也在糖面前败退下来。 “傻柱,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偷鸡。” “是拿,不是偷。” “下午五点左右,你们在这里轧钢厂后仓库等我,那里人少。” …… 下午六点。 下班回来的许大茂,进院的第一时间就是直奔他窗户下的鸡笼子。 看到里面自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没了一只,面上心疼得要死,担心心里却高兴的要命。 今天一天时间。 许大茂什么都没干。 光顾着盯梢傻柱了。 傻柱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实际上压根没有瞒过许大茂的眼睛,许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傻柱找到棒梗,撺掇棒梗偷东西及替棒梗做叫花鸡的大半过程。 不怕鸡丢。 就怕鸡不丢。 傻柱。 等着。 许大茂找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大院三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对傻柱就跟对待亲儿子似的,再加上院内的祖宗级别的人物聋老太太,三大爷闫阜贵精于算计。 思来想去。 也就官迷刘海中可以被利用。 “二大爷,前些天我到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许大茂天天显摆有人送了他两只老母鸡,闹的四合院的人全都知道。 第32章鸡不见了 “我知道,怎么了?” “我刚刚下班回来,发现少了一只母鸡。我怀疑有人看我许大茂不顺眼,故意偷走了我的鸡。” 刘海中一顿。 许大茂这话他真没法反驳。 四合院里面看许大茂不顺眼的人很多。 比如傻柱,再比如秦淮茹,他刘海中也看许大茂不顺眼。 不就是送了两只老母鸡嘛,天天显摆。 被偷了。 老实了。 “二大爷,您德高望重,您的把这个偷鸡贼给找出来,今天偷我许大茂的鸡,明天偷二大爷家的东西,这传出去还了得!” 老早就期盼着上演偷鸡戏码的许大茂,尽可能的将这个事情往严重了说,且用言语将怀疑的线索往傻柱身上靠拢。 “我怀疑是傻柱偷了我的鸡,今天还在轧钢厂跟我吵了一架,也就傻柱能做出这样的缺德事情来。” 刘海中并没有如许大茂心中所想的那样立马召开大院大会,作为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他心中一直有一颗官迷的心。 只不过老天爷没有开眼,至今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刘海中见当官没什么希望了,就把这个精力放在了四合院内,通过管辖四合院内的大小事务,过过这个当官的瘾。 是有过官瘾的想法,但却不代表他傻。 许大茂找到自己,说鸡被偷了,还怀疑傻柱偷了许大茂的鸡。 这可不像许大茂的做法。 “大茂,这话可不能乱说,傻柱就是在跟你不对付,他也不能偷你鸡,他是大人,大人偷鸡就是犯罪,我估摸着肯定是那家孩子淘气。” 刘海中极富有逻辑的解释着许大茂鸡被盗了的缘由。 四合院里面的孩子有好几个。 能够淘气偷鸡的人。 一巴掌就数的过来,除了秦淮茹家的三个货,也没有别人了。 棒梗是四合院有名的偷货。 “棒梗?”许大茂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你许大茂八岁那年偷我刘海中的红薯,你八岁偷红薯,棒梗八岁就不能偷你鸡?” “我不是被我爸妈揍了一顿吗。”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大爷,鸡。” “行啦,我去问问情况。” “二大爷,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许大茂神秘的朝着刘海中一笑,右手手指头隐晦的指了指天。 刘海中眼睛猛地就是一缩。 这么一瞬间的工夫。 刘海中已经不在是刘海中,对许大茂丢鸡事情重视了很多。 “大茂,鸡丢了是大事情,你放心,二大爷一定会主持公道,将这个偷鸡贼找出来。” 刘海中不傻,虽然有些疑惑许大茂有点狐假虎威,可是一想到最近轧钢厂发生的那些事情,尤其听闻傻柱今天一早又跟人家郭大撇子去闹,便下意识的认为郭大撇子要借着许大茂鸡丢了这件事好好的教训一下傻柱。 傻柱也确实该教训,仗着易中海撑腰,不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 更重要的事情。 是刘海中突然又泛起了当官的野望。 郭大撇子可是轧钢厂数个领导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就连轧钢厂书记也得给郭大撇子几分薄面,要是能够通过这件事抱上郭大撇子的大腿,刘海中想要当官的梦想没准就一下子实现了。 谁说咸鱼就不能有梦想? 在刘海中的亲自操劳下。 四合院各家各户都知道了许大茂丢鸡的消息。 也包括秦淮茹。 秦淮茹的家里,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捧着个白面馒头吃得很痛苦,跟平常的狼吞虎咽形成鲜明对比,再结合许大茂丢鸡的消息,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手里一人捧着一个馒头,啃得很慢,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怎么看都像是在硬塞。 要是棒子面,几个孩子吃不惯,情有可原。 但这是馒头。 吃馒头还这么苦逼。 秦淮茹的脸色当时拉了下来。 “棒梗,你是哥哥,你又在长身体,多吃点馒头。” 棒梗这小子傍晚时分才带着他的两个妹妹把许大茂的母鸡吃了,胃里面全都占得满满的,如何吃得下馒头。 根本不饿。 之所以吃,是因为傻柱告诉了棒梗,回家的时候一定要装作吃饭,不然偷鸡这件事就得炸锅。 要是今后还想吃傻柱做的叫花鸡,就必须要听傻柱的话。 否则傻柱就不理会棒梗了。 棒梗三人忠实的执行着傻柱的命令,装样子吃饭,只不过胃里面没消化,又怎么会饿呢? 现在硬吃馒头,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是他们装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生硬,又怎么会躲得过秦淮茹的眼睛呢? 演技不行。 差评。 “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们吃了?”秦淮茹看着她的三孩子,直奔主题道。 棒梗有点心虚了,连连摇头。 小铛和槐花也一样,立马否认。 他们三个都串通好了,坚决不会承认他们偷鸡的事。 傻柱说只要他们不承认偷鸡,明天就会给他们三块糖。 “槐花,你告诉妈妈,是不是你们三个把许大茂家的母鸡偷了?”秦淮茹了解她儿子的秉性,知道问了也不会承认,所以干脆问小女儿。 “淮茹,你瞎问什么,棒梗八岁,小铛六岁,槐花四岁,这么大的孩子会偷鸡吃嘛,你怎么连自家孩子都不相信。” “妈,你不说话,槐花,说。”秦淮茹随手抄起了鸡毛掸子。 槐花很犹豫了,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秦淮茹,重点看了看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妈,你就别问了,傻柱不让我说。” 好家伙,不打自招了。 槐花的这句话就足以证明母鸡就是他们三个偷的。 秦淮茹听了有些头疼,气得险些晕倒。 以许大茂那个家伙的为人,要是真找到了她的孩子这边来,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惹了大麻烦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三个孩子,尤其是棒梗,往日里偷傻柱的东西,秦淮茹什么都不说,你现在偷许大茂的鸡,这还了得。 贾张氏最疼的就是这个孙子,秦淮茹骂两个孙女她没意见,骂了棒梗,她就不高兴了。 “凶什么凶?这件事也怨不得咱们家孩子啊,刚才槐花不说说了吗,是傻柱不让他们说。” 第33章扛雷 贾张氏是个想当护犊子的人。 这个护犊子仅仅针对棒梗。 至于小铛和槐花两人,就不在贾张氏的范围之内了。 归根到底无非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怪。 不管棒梗干的事是对是错,都完全护着棒梗,棒梗能够进化成终极白眼狼,贾张氏劳苦功高。 偷鸡这件事不管原因如何,贾张氏心中的宝贝疙瘩棒梗是无辜的。 冤有头。 债有主。 要鸡。 找傻柱。 贾张氏朝着秦淮茹道:“淮茹,哪有你这种当妈的,尽给自己孩子头上扣屎盆子,没听槐花说,说傻柱偷得鸡,你去找找傻柱,让他别给咱们孩子头上扣屎盆子。” 唉! 秦淮茹心里叹息一声,有些事情她已经不想跟她的婆婆争论了。 事情真要是这么轻易解决,秦淮茹不至于这么犯难。 大人偷鸡和小孩子偷鸡是两个概念。 傻柱为什么撺掇棒梗他们偷鸡,不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吗。 为今之计。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傻柱可是贾家的长期饭票,因为这件事丢了这张长期饭票,有点得不偿失。 …… 秦淮茹从家里出来,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刘海中的号召力还是有的。 当然了。 更大的原因是人们都想看看许大茂的热闹,想知道那位英雄好汉看不过眼偷了许大茂的鸡。 两只老母鸡。 惹得四合院天怒人怨。 许大茂也是绝了。 秦淮茹装傻问道:“二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要召开全院大会,我还忙着写检讨!” “写检讨的事情不着急,四合院闹贼了,许大茂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有可能被人偷了,贼很有可能就在咱们四合院内部。为了给许大茂一个交代,更为了大家的财产安全,我受许大茂委托全权处理这件事。” 秦淮茹并没有慌,她下意识的把目光望向了傻柱那屋。 除了傻柱,好像能来的人全都来了。 瞧刘海中这架势,不把小偷揪出来就誓不罢休。 如此。 事情好像有点闹大了。 秦淮茹没有为自己感到担心,她在考虑这只鸡最终要扣在谁的头上。 扣棒梗头上。 以孩子淘气将事情了结。 貌似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傻柱当初撺掇棒梗偷鸡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只不过贾张氏要摆平。 秦淮茹已经想象到贾张氏为了宝贝孙子棒梗说了实情的那副画面。 评心而论。 傻柱扛雷是最佳的选择。 无非后果有点大。 这么多人都在场,要是真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了傻柱就是偷鸡贼,傻柱在四合院里的名声臭不臭没有关系,关键轧钢厂里面难做。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巴不得傻柱倒霉。 “傻柱没来。”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第一时间注意到傻柱不在现场,他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咦!不对啊!大家都来了,怎么就傻柱没来呢?我严重怀疑他心中有鬼,四合院里面谁不知道傻柱跟我不对付。” 就算这件事不是傻柱做的,许大茂都得把屎盆子扣在傻柱的脑袋上,更何况许大茂盯梢了傻柱一天。 郭大撇子等人还等着许大茂胜利的好消息。 “估摸着柱子没有听到,我去喊喊。”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决定还是见见傻柱,以应对最坏的情况发生。 棒梗可以顶这个偷鸡的罪名。 但秦淮茹希望傻柱知道这件事。 领人情归领人情。 最起码要让对方知道这是人情。 罪名棒梗可以顶,但私底下赔钱给许大茂,还的傻柱来出这个钱,她秦淮茹才不会掏一分钱。 秦淮茹伸手敲响了傻柱家的门,也没等傻柱吱声,扭身推门进了傻柱的家。 香气扑鼻。 进门的秦淮茹鼻子里面嗅到了炖鸡的香味,眼睛里面看到了傻柱炖鸡的动作。 “柱子,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秦淮茹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看着傻柱,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急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因为许大茂家的母鸡对吧?”傻柱笑着说道:“我让棒梗偷得,也是我给棒梗他们做的叫花鸡,是不是三个孩子晚上都没怎么吃饭,一只鸡十分钟全都进了肚,瞧瞧把孩子们给饿的。” 傻柱开门见山的方式,反倒让秦淮茹有些不适应。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傻柱这么坦诚,坦诚的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后面的话题了。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柱子,这件事你别管了,棒梗是个孩子,由他抗这个偷鸡的罪名最好,大不了事后多赔点钱给许大茂。” 傻柱也没有客气。 “秦姐,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棒梗是个孩子,孩子偷鸡不挺正常的嘛。许大茂再不是东西,也不能不要脸的跟孩子一般见识吧,真要是这样,我第二天去轧钢厂就给他宣传去。” 原本想着傻柱怎么也要推辞一二的秦淮茹,当场顿在了当地。 傻柱没有跟她秦淮茹客气。 秦淮茹是应该感到高兴啊,还是应该感到不高兴啊。 “这个钱我掏,不过得麻烦秦姐跟你婆婆说一声,就说我傻柱对不起她,得让棒梗替我抗这个罪名,记着,得让棒梗他们嘴严实点。”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柱子帮了我秦淮茹不少的忙,也该我秦淮茹补报柱子你了。”秦淮茹口风一转,“不过我婆婆那头,可能有点阻力,你知道我婆婆,算了,大不了我抗这个罪名。” 两人商量对策的时候,就听到院内传来了贾张氏的声音。 傻柱的本意是让棒梗替自己扛这个偷鸡的罪名,报酬是过几天祸祸许大茂那只老母鸡、 但是傻柱低估了贾张氏心疼孙子的这个溺爱,唯恐自家孙子扛上偷鸡罪名的贾张氏,竟然趁着秦淮茹找傻柱商量对策的机会,一个人跑到院内,将事情说了一个清楚。 尼玛。 直接被贾张氏都兜底了。 这还怎么搞。 傻柱的头瞬间大了,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祸祸了许大茂老母鸡的那种得色。 第34章傻柱承认,贾张氏赔钱 偷半颗白菜都要关一个月。 两只老母鸡。 怎么也得一年起步。 出来后还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工作都是一个未知数。 傻柱脸上再没有了那种稳操胜券的表情,更熄灭了过几天偷许大茂另一只老母鸡的想法。 偷什么偷? 贾张氏兜底的行为把傻柱所有的计划全都给打乱了。 闹不好还的坐牢。 傻柱拉着一张苦脸,看了看秦淮茹。 “柱子。” 哎。 没有理会秦淮茹的傻柱,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拽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的迈步走出了家门。 杵在后面的秦淮茹紧跟着走了出去,嘴里低声的喃喃着为贾张氏解释开脱的话。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 要最大限度的挽救及缓和与傻柱的关系。 贾家还需要傻柱,万一因为这件事使得傻柱与贾家关系破裂,贾家也就贾家了。 仅此而已。 傻柱压根没有心情去搭理秦淮茹的这一番解释。 此时的傻柱,一脑子雾水,什么都不想,就想着如何快速的结束这一天。 日了狗了。 处处不顺。 一大早被郭大撇子给了一个二比零,后面想要替秦淮茹出头,结果又被刘雅丽和王红霞扣了一个耍流氓的帽子。撺掇棒梗他们偷许大茂的鸡,事后由棒梗承认偷鸡,挺好的计划,被贾张氏给戳破了伎俩,更朝着四合院那些人说了实情。 老天爷。 不待这样玩人的。 大不了赔钱。 这是傻柱想到的最佳的解决办法,就像秦淮茹说的那样,多给许大茂点钱,用钱拍死许大茂那个狗日的混蛋。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偷鸡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得扼杀在发源地,可不能任由其传到轧钢厂。 “鸡是我偷得,怎么着吧!三块钱够不够?”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寓意的傻柱,见四合院那些人都看着自己,也没有装孙子。 都这个时候了,装毛的孙子。 装孙子也没用。 傻柱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英雄气概。 头微微扬了扬。 跃过众人挤入了人群。 看到中间放着一张凳子,傻柱也没有客气,一抬屁股的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朝着刘海中及许大茂等人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的鸡是我傻柱吃了,我赔钱。” 精明的傻柱没有用偷这个词,他婉转的采用了一个吃。 “三位大爷,你们听听,我许大茂的鸡就是傻柱偷得,刚才贾大妈说傻柱偷鸡,一大爷还不相信,您这下相信了吧。” 易中海脸色一变。 他委实没有想到傻柱竟然真的做了这么不计后果的事情,刚才贾张氏说傻柱偷鸡的时候,易中海还警告贾张氏莫要胡说,不要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扬言他易中海相信傻柱的为人,相信傻柱不会做出偷鸡事情。 前脚说完。 后脚傻柱就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 这无形的大巴掌抽在易中海的脸上,让易中海有点招架不住。 “柱子,别瞎说,偷鸡事情跟别的事情不一样,你可不能为了呈英雄胡乱承认,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中海隐晦的点醒着傻柱。 改口的话貌似还可以。 只不过傻柱依然没有了别的想法。 就一个承认了又能如何的构思。 “一大爷,我知道您这是好意,我傻柱一人做事一人当,许大茂的鸡就是我吃的,也怨我嘴馋了,看到许大茂两只老母鸡嘴里一个劲的溜哈喇子,三下两下把许大茂的鸡做成了叫花鸡,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跟许大茂道歉。” 傻柱自己想了一个馋嘴的理由出来。 孔乙己说过,读书人窃书不算偷。 厨师嘴馋了偷鸡也不是偷。 “傻柱,你天天食堂后厨待着,你嘴馋什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许大茂冷笑一声,“傻柱,你不是男人,你现在敢做不敢当了。” 作为一生之敌。 许大茂太了解傻柱了。 见傻柱左言右语的不承认,当下拿话戳傻柱心窝子。 “我嘴馋了也好,不嘴馋也罢,许大茂,不就是老乡送了两只老母鸡吗,有什么呀?天天显摆,见了一大爷显摆一下,见了二大爷也显摆一下,见了三大爷还显摆,我说许大茂,你烦不烦呀?两只老母鸡你至于天天显摆,我也是看到大家伙都烦了,琢磨着好好的让许大茂受受教育,人不能太嘚瑟。” 易中海脸上紧张的表情一下子释然了。 傻柱这番话听着像是在承认他偷鸡。 细细品味一下。 处处都是为傻柱偷鸡进行辩解的陷阱。 傻柱将他偷许大茂鸡的行为强行解释成了为四合院众人出气。 进步了。 就算传出去。 也不是傻柱偷鸡,而是傻柱为四合院众人出头偷得许大茂老母鸡。 偷鸡归偷鸡。 但是偷鸡的性质一下子转变了。 “傻柱,我许大茂是那种触犯轧钢厂厂规的人?老母鸡是我买的,我临走的时候偷偷给老乡塞了五块钱,几位大爷,傻柱背着我偷鸡,把鸡做成了叫花鸡,还给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吃了,这件事具体怎么处理,您三位大爷看,要是实在不行,我许大茂找公安。” 傻柱没说话。 找公安。 吓唬谁? 人情社会。 处处人情。 许大茂真要是因为自己撺掇棒梗偷鸡就把公安找来,四合院、胡同、轧钢厂里面的那些人都会戳许大茂后脊梁骨。 在很多人心中。 家丑不外扬。 不管什么事情,通常都是内部解决,只有在内部不能解决的情况下,才可以寻求外部手段。 否则这些人真将你隔离成孤家寡人。 一帮老娘们天天没事干,尽可能的给你造谣言。 三人成虎。 不相信你不怕。 这是傻柱的依仗。 只不过他没有料到贾张氏会插话。 “许大茂,我们家孩子吃你的鸡,也是被傻柱蒙蔽后才吃了你许大茂的鸡,我老婆子向你说声对不起,这是两块钱,我老婆子赔你的鸡钱。” 贾张氏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布手帕折叠在一块的布包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叠毛票,贾张氏沾着口水的数了两块钱,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第35章都想不明白 “鸡是傻柱撺掇我们孩子偷得,也是傻柱给我们孩子做的,原本跟我们没有关系,我老婆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鸡进了我家孩子的肚,这个钱就得我们出,剩下的你找傻柱。” 向来抠门到家的贾张氏,出人意料的掏了两块钱给许大茂。 这行为。 莫说惊呆了众人。 也把秦淮茹给看傻了。 这还是我婆婆嘛。 “妈。” 秦淮茹这一声妈的呼唤,好几个寓意在其中。 首要的一点。 是你怎么掏钱给许大茂了。 我都已经跟傻柱说好了,这个赔鸡的钱由傻柱出,傻柱也答应了赔钱给许大茂,你出这个钱不就等于白给许大茂了嘛。 贾张氏没有理会秦淮茹,扭头回屋去了。 一路小跑的姿态,就仿佛院内有什么惊恐的东西。 “这钱我不能要,冤有头,债有主,我拿贾大妈的钱干什么?” 许大茂将沾了贾张氏口水的两块钱的毛票塞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主次要分清。 傻柱是主,贾家人是次。 矛头得对准傻柱。 鸡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把傻柱给弄下。 许大茂相信自己讨好郭大撇子和李副厂长后,会收获到比两块钱鸡钱更加值钱的东西。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件事跟秦淮茹没有关系,始作俑者就是傻柱,具体怎么看,您三位说了算,反正院内要是处理不好,我不找公安我也得找厂里。” “找厂里就不要了吧。”刘海中站起来,一副大局观的语气道:“找厂里,对咱们大院的声誉也是一个影响,要不让傻柱赔点钱给许大茂。” 闫阜贵没有说话,他不像刘海中有这个官迷的瘾。 易中海也没有发言。 其他人更不会发表意见了。 很多人都看明白了态势。 许大茂是在借丢鸡事情大做文章的故意针对傻柱。 四合院内看许大茂不顺眼的人很多,同样看傻柱不顺眼的人也有很多。 “傻柱,许大茂那是下蛋的老母鸡,你赔偿三块钱吧。” “五块钱。”许大茂嚷嚷道:“二大爷也说了,我那是下蛋的老母鸡,一天一颗蛋,一年就是三百多颗,鸡蛋里面要是在孵出小鸡仔,五块钱都少。 傻柱嘴臭的毛病真的没治了。 这个时候还要过嘴瘾。 趁着许大茂下蛋母鸡的话茬子,三下两下把话题扯到了娄晓娥的头上。 “还母鸡下蛋,许大茂,你有那个下蛋的本事嘛,娄晓娥娶回好几年了,给你下了几颗蛋?” “几位大爷,甭说了,不是我许大茂不给你们面子,傻柱偷鸡这件事咱们直接找厂里。”许大茂扭头就要推自行车。 傻柱一见许大茂要来真的,当时坐了蜡。 真以为他傻柱不惧? 扯淡。 傻柱这么大一个人撺掇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鸡,往小了说,是缺德,往大了说,是犯罪。 中间还有满满的狗血情景。 传出去。 还如何在轧钢厂做人。 “许大茂,真有你的,小时候打架输了告父母,学校里打架输了告老师,现在又告厂领导,我傻柱真怀疑你许大茂还穿着尿布。” “柱子。” 易中海朝着傻柱厉吼了一句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不动弹,一把抓住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左车把。 刘海中趁机抓住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右车把。 两位大爷的意思很简单。 偷鸡事情那偷那了。 千万不能传厂子里面。 “许大茂,傻柱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嘴臭的厉害,权当给我们几个大爷一个面子,这件事咱们院里内部解决,既然是下蛋老母鸡,那就紧着十块钱赔。” “十块钱!” 傻柱惊呼了一句。 他上个月工资就发了一分钱,还在秦淮茹手中。 这要是赔偿许大茂十块钱。 这个钱估摸着要借。 一瞬间的工夫。 傻柱觉得有些头大,自己月薪三十七块五,吃喝都在食堂,就养活着一个妹妹,怎么还需要借钱还账。 “我钱不够。” 见傻柱一脸为难样,许大茂张嘴加了一块钱,“十一。” 十块钱还嫌多。 我喊十一的价码,看你傻柱掏不掏,不掏我许大茂继续加码。 “许大茂,你来劲了是吧。”傻柱见许大茂扭脸给自己涨了一块钱的价码,用手指着许大茂,“要不咱们当着街坊们的面练练。” “傻柱,你偷我家的老母鸡,你还要打我。” 傻柱一愕。 众人一顿。 许大茂这大帽子扣得不错。 “行啦,行啦,许大茂的老母鸡就按十块钱赔偿,柱子没钱,我易中海先给柱子垫这个钱。”易中海忙打了一句圆场,他看出来了,许大茂这是拿捏住了傻柱,也拿捏住了四合院这些人。 “一大爷,我许大茂不是傻柱,该我多少钱就多少钱,现在市面上下蛋的老母鸡是三块钱一只,我也不讹诈傻柱,他赔我三块钱就好。”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有些无语。 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觉得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不像四合院里面的人。 贪财的贾张氏突然不贪财了,主动赔偿了许大茂两块钱的老母鸡钱。 关键许大茂没要这个钱。 大家商谈好的赔偿许大茂十块钱的老母鸡钱,眼瞅着就要尘埃落定,许大茂却只要了三块钱。 众人都觉得他们的大脑不够用了。 贪财的人不贪财。 本是敌人的人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只有许大茂心知肚明。 这件事肯定要传轧钢厂某些人的耳朵中,他许大茂可不想落个仗势欺人的坏名声。 三块钱对比十块钱,看似少了七块钱的差价,但许大茂认为这七块钱的差价少的妙。 许大茂眼尖的看到了迈步进入四合院的郭大撇子。 还有什么是比当着郭大撇子面彰显自己大义凛然更加绝妙的事情? 许大茂也蔫坏,没有吱声,等易中海把钱给到傻柱,傻柱在把钱给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出言喊了一句。 “郭主任。” 郭大撇子。 四合院众人脑海中都想起了这么一个称谓。 扭头回头。 还真是郭大撇子。 第36章一表人才郭大撇子(春节快乐) 对于轧钢厂极其神秘的郭大撇子。 四合院众人都抱着十二分的稀罕。 据说秦淮茹之所以还没有被开除出轧钢厂九车间,就是因为郭大撇子的力保。 都不是傻子。 与秦淮茹无亲无故,郭大撇子凭什么替秦淮茹扛雷。 肯定是因为秦淮茹付出了某些利益。 纵观贾家。 秦淮茹付出的利益也只能是她的臭皮囊。 释然的表情在一干众人脸上浮现。 怪不得傻柱最近这几日天天寻郭大撇子的麻烦,处处跟郭大撇子作对。 根结是吃醋。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凝视了傻柱几秒后,又把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郭大撇子。 一表人才。 四合院一干禽兽们在看到郭大撇子相貌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脑海中齐齐闪现出了这么一个优美的词汇。 一米八零的个头,在四合院禽兽中产生了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头发是当下最流行的三七分发型。 浓眉大眼高鼻子,脸白白净净没有一点残缺瑕疵,两条修剪的特精神的小胡子一左一右的横在不厚不薄的嘴唇上方,嘴巴里面是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刚毅。 郭大撇子整张脸颊给人一种刚毅的味道。 上身是黑色中山装,上下左右各有四个口袋,左侧口袋上面别着一支不知名的钢笔,旁边是一个圆形的党章及至尊头像章。 右手手中拎着一个人造革的黑色提包,手腕上面戴着一支稍有年头的手表。 腿上是灰布裤子,干净却又利落。 一双黑色大头皮鞋,束缚着穿了红色袜子的脚。 典型的不能在典型的干部形象。 对比之下。 人们觉得秦淮茹选择郭大撇子是最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身份。 郭大撇子是干部,傻柱就是一个厨子。 年纪。 傻柱二十八九岁的实际年纪,看着就跟三十三四差不多,一脸的沧桑。郭大撇子三十左右岁的实际年龄,看上去却像二十七八岁左右。 个头。 傻柱一米六五不到一米七,郭大撇子一米八零。 一个穿布鞋,一个穿皮鞋。 傻柱也不是没有一点的优势,傻柱在跟郭大撇子对比的过程中,唯一体现出来的优势是傻柱的名字不错,叫做何雨柱。 何雨柱三个字对比郭大撇子四个字。 有那么一点点优势。 只不过也被傻柱自己个给折腾没了,人人都叫傻柱,将何雨柱这个本来名字给人为的忘记了。 “郭主任。” 众人惊愕的时候,许大茂第一个迎了上去。 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自己刚才大义凛然的形象,肯定映入了郭大撇子的眼帘。 这就是自己的价值体现。 傻柱偷鸡。 自己却只要鸡钱。 这就是进步。 许大茂已经想到了傻柱被他踩在脚下的画面。 太爽。 “您怎么来了?” “我来给易师傅送表。”郭大撇子朝着许大茂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易中海道:“易师傅,我这里有张表,挺急的,你填好后,明天一早送我办公室。” 话看似朝着易中海说,动作也是朝着易中海递表的动作。 但郭大撇子的目光却落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身上。 作为一个看过四合院这部戏的人。 太清楚四合院三位大爷了。 三位大爷各有各的盘算。 易中海有自己的小九九,让傻柱替他养老,见缝插针的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在娄晓娥带着儿子回来的那段时间,天天给傻柱做思想工作,让傻柱尽量少见或者不要见娄晓娥和儿子。 这尼玛是人话? 刘海中是二大爷,他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言论,对三个孩子打骂的那叫一个狠,闹的几个孩子极其的不孝顺,还把刘海中两口子给气住了医院。 风潮期间。 刘海中也借着风浪作威作福了几天,做下了不少缺德事情。 闫阜贵是三大爷。 这算是四合院里面三观最正的一个人。 很多人都说闫阜贵扣。 想想。 一个人养活一家人,不算计着过日子能行吗? 就生活压力而言,闫阜贵家实际上是四合院里面最艰难的一个,困难程度远远的超过了秦淮茹家。 但人家愣是依靠算计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这就是本事。 “你是闫老师吧?”郭大撇子朝着闫阜贵招呼了一句。 受宠若惊的闫阜贵,似乎有点手足无措。 轧钢厂神秘的郭大撇子,连书记都要给几分薄面的郭大撇子,竟然朝着他闫阜贵主动打招呼。 “我闫阜贵,郭主任。” “易师傅,刘师傅,闫老师,诸位街坊,你们忙,我有事先走一步。” 许大茂急了。 这就走了? 傻柱偷鸡这件事您还不知道啊。 “郭主任,正好您来了,我们四合院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食堂的厨师傻柱偷着把我许大茂向老乡买的老母鸡给吃了一只,这就是典型的偷盗行为。” “我相信你们四合院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再说了,这是发生在你们四合院里面的事情,不是厂里。” “许大茂,鸡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嘛,柱子赔偿三块钱给你许大茂,郭主任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易中海唯恐担心郭大撇子借题发挥,忙趁着郭大撇子的话茬子将偷鸡事情盖棺定论,随即还亲自将郭大撇子送出了四合院。 一方面是担心郭大撇子不走,真拿傻柱偷鸡事情大做文章。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要跟郭大撇子谈谈条件。 “郭主任,你别听许大茂瞎说,鸡是秦淮茹的孩子棒梗偷得,孩子淘气,柱子考虑到秦淮茹家的那个困难,就主动提出了赔偿。” 郭大撇子笑了笑。 “轧钢厂技术大比的事情,郭主任放心,有我易中海在,第一名肯定是咱们九车间的。” 易中海有信心拿到技术大比的第一名。 他看似在跟郭大撇子打保证。 实则是在隐晦的提着条件。 我可以代表九车间将技术大比的第一名拿回来,但是你郭大撇子也得答应我易中海的条件。 什么条件? 无非不开除秦淮茹,不找傻柱的麻烦。 第37章贾张氏为什么出卖傻柱 聪明人打交道。 往往一点就透。 易中海的意思,郭大撇子岂能不明白? 他当下停住脚步,正色的看着四十出头的易中海。 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鄙夷。 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却是一个为了养老不惜将傻柱当傻子坑的伪君子。 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戏码。 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还是某些勾当的利益交换? 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真以为你易中海的面子有那么大? 无非利益交换而已。 “易师傅,等你拿到第一名的成绩再说吧,我郭大撇子什么人,易师傅应该知道,我很难想象一个看自己同事不顺眼就偷自己同事老母鸡的人会任劳任怨的在轧钢厂工作,偷鸡事件往小了说,是不道德,往大了说,是犯罪。” 好不容易碰到傻柱偷鸡的梗,轻易将其掀翻过去,老天爷都会看不过眼要拿雷劈郭大撇子。 本着损人不利己的原则。 郭大撇子就得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周星驰电影里面有句台词说的太经典了。 官。 官啊。 官字上下两张口,怎么说都可以。 就算是工人当家作主的年代,以他郭大撇子的本事,拿捏一个小小的傻柱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嘛。 易中海陪着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替傻柱开脱的那些假话压根不被郭大撇子所相信。 纯粹的屁话。 傻子才相信。 “易师傅,大比的事情还的劳烦易师傅多费费心思,留步。” 郭大撇子骑着自行车走了。 顿在当地的易中海,看着离去的郭大撇子的背影,莫名的陷入了深思,今天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头大。 索性还有挽回的余地。 技术大比。 扭身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见许大茂还沾着口水的数着易中海替傻柱赔付的三块钱,气当时不打一处来。 太欺负人了。 三张一块钱的钞票,你许大茂翻来覆去的数了一遍又一遍,你这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担心我易中海使坏。 “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理会易中海,他扭头向着傻柱道:“傻柱,我鸡笼子里面还有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你那天心不顺了继续给我祸祸。” 傻柱冷哼了一声。 扭身回了屋。 丢人。 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虽然成功的祸祸了许大茂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但是祸祸的代价太大,赔偿了三块钱不说,脑袋上还顶了一个偷鸡贼的屎盆子,更让傻柱觉得有点坐蜡的事情,是对头郭大撇子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了四合院,将偷鸡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一个清楚。 这要是被郭大撇子在轧钢厂会议上提起。 傻柱估摸着就是被开除的下场。 回屋躺了一会儿的傻柱,起身直奔了易中海那屋。 秦淮茹有事情习惯找傻柱。 傻柱遇到事情习惯找易中海。 偷鸡这件事的后续,还的找易中海拿拿主意。 …… 易中海家。 傻柱刚刚进来,易中海劈头盖脸的训斥声音便响了起来。 “柱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瞧瞧你办的这些事情,你这是人办的事情?撺掇八岁孩子偷鸡,你还把鸡做了叫花鸡。” 偷鸡事情闹的易中海也落了下风。 原本易中海还想借着技术大比这件事稍微拿捏一下郭大撇子,让郭大撇子给秦淮茹一个转正的名额。 现在好了。 让傻柱一只叫花鸡弄的全都弄没有了。 在帮傻柱和帮秦淮茹两个选择中,易中海肯定选择帮傻柱,毕竟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帮他养老的人选。 傻柱拉着一张苦脸,看了看易中海,辩解了一句。 “一大爷,我这也是没想到啊,我原来的想法是让棒梗抗下偷鸡的罪名,他一个孩子偷鸡,顶天了也就淘气,可谁能想到棒梗奶奶来了这么一出。” “贾张氏也是,柱子帮扶了她们家这么多,怎么还把柱子给卖了。”一大妈发了一句牢骚,“柱子,你今后稍微离他们远点。” 傻柱并没有领一大妈的这个情,他替贾张氏刚才出卖自己的行为想了一个理由。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当奶奶的心疼自家大孙子,唯恐棒梗顶个偷鸡贼的名声在学校里面被孤立。” 这就是舔狗。 爱屋及屋的舔。 “一大妈,许大茂我不担心,过几天我把他另一只老母鸡也给祸祸了,我是担心郭大撇子。” “柱子,许大茂另一只老母鸡你可不能祸祸了,鸡一丢,他们肯定怀疑柱子你。”一大妈劝了一下傻柱。 偷鸡都被抓了。 还想着偷鸡。 “柱子,你一大妈说的对,许大茂最近不能招惹了,至于郭大撇子,你别担心,我跟他谈好了条件,技术大比第一名,偷鸡事情他就当个不知道。” “那我谢谢一大爷了。” “柱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客气了,郭大撇子有你一大爷帮衬,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情,你应该想想贾张氏今天晚上的反常。”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对视了一眼。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知道,贾家基本上靠傻柱生活。 按照常规理论。 就算贾张氏看不惯傻柱的所作所为,她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卖傻柱。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贾张氏不傻,她知道轻重缓急。 问题是。 贾张氏却偏偏将傻柱给卖了。 用心疼大孙子这个理由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 为什么? 傻柱皱起了眉头。 易中海也觉得有些纳闷。 身在贾家屋内的秦淮茹,此时也跟傻柱和易中海两人一样,对自家婆婆出卖傻柱的行为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坏了与傻柱的关系,傻柱还会继续天天往回带肉菜?傻柱带回来的肉菜还能有脸继续拿?继续吃? “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棒梗是个孩子,他偷了许大茂的鸡,顶多就是淘气,傻柱是大人,大人偷鸡就是犯罪,傻柱要是进去了,咱们家可怎么办呀?” 看着向自己发牢骚的儿媳妇。 贾张氏的心动了动。 第38章引人瞎想的糖衣纸 秦淮茹的表现有些反常。 虽然句句为贾家考虑,字字为贾家着想。 但内里的那个意思却分明是为傻柱喊屈,直言贾张氏出卖傻柱的行为是不对的。 这举动在贾张氏眼中,就是为傻柱考虑且将贾家利益丢之不管不顾的一种表现,你秦淮茹身为贾家的儿媳妇,这个胳膊肘却往外面拐。 典型的吃里爬外。 贾张氏瞬间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该不是假戏真做,秦淮茹真的对傻柱有了好感。 这可要不得! 秦淮茹的工作是顶替死鬼儿子的工作,这要是嫁给傻柱,等于贾家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她贾张氏得带着三个孩子喝西北风去。 想要改嫁。 想要带着工作改嫁。 门都没有。 贾张氏直接给秦淮茹上手段了,一把将她从棒梗身上搜出来的糖包装纸摔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带着洋码子的糖包装纸清晰的映入了秦淮茹的眼帘,看着那不认识但知道是外国字的彩色包装纸。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要是闹僵起来,这就是与国外有勾结的证据。 头皮发麻不说,秦淮茹的身体都开始打晃。 无力的感觉找上了秦淮茹。 她突然想坐。 “这是棒梗掏东西不小心从他裤兜里面掉下来的,幸亏没人看见,要不然我们贾家可就完了。”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被吓得。 惊恐棒梗,也惊恐自己。 棒梗身上有外国字样的糖包装纸,这要是传到某些人的耳朵中,是不是意味着秦淮茹有了国外关系。 这年头。 有国外关系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人们不会怀疑棒梗,只会怀疑秦淮茹。 “妈,我脑子有点乱。”秦淮茹软软的瘫坐在了凳子上,心有余悸道:“你让我捋一捋这个顺序。” “乱什么乱?捋什么捋?反正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就算吃花生米也是傻柱吃。”贾张氏以一种跟局外人的口气安慰着秦淮茹。 只不过她的话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秦淮茹一听这件事跟傻柱有牵连,整个人愈发的无力。 大到轧钢厂,小到四合院,是人都知道秦淮茹是傻柱的姘头,傻柱是秦淮茹的野男人。 傻柱有问题。 秦淮茹能跑了? 跑不了。 一顿手段使下去,秦淮茹怎么也得交代一点东西。 “这里怎么还有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没有发觉,她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在泛着颤抖。 这是一种惊恐到骨子里面的恐惧。 至于柱子变成傻柱的称呼,此时最能体现秦淮茹对傻柱的那种感觉。 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刚才问棒梗了,说这个糖是傻柱给的,傻柱以这颗糖为代价,让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这是傻柱的糖?”秦淮茹突然提高了嗓音,“傻柱那里来得糖?” 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 秦淮茹仿佛想到了什么,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珠子惊恐的朝着玻璃后面的院子扫了一眼。 似乎担心下一刻就有保卫科的人来抓自己。 “傻柱怎么有外国糖?” “你问我,我问谁?”贾张氏道:“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傻柱对咱们家的重要性?我不傻,我知道傻柱撺掇棒梗偷鸡,给棒梗做叫花鸡的本意,就是想要让棒梗帮着扛雷,棒梗是个孩子,偷鸡无非就是淘气,咱们棒梗扛雷,能让傻柱多给咱们带饭,还的给咱们家钱。” 秦淮茹释然了贾张氏戳破傻柱伎俩的行为。 自保。 换成她秦淮茹处在贾张氏的角度,也会如贾张氏这么做,无非想要表达一种贾家和傻柱关系不怎么好的感官给四合院众人。 甚至还能在傻柱由于有外国糖被抓一事中及时的抽身。 聪明人的做法。 “这洋码子的糖一看就是外国糖,事情闹大了,咱们都得交代,一想到这,我才出去跟许大茂他们说了那一番话,给许大茂三块钱的鸡钱,也是想要在四合院众人面前表明咱们的态度,万一傻柱出事,也不连累到咱们头上。” 秦淮茹仿佛被吓到了。 贾张氏怎么说,她怎么做,一个劲的点着头。 “淮茹,这几天你稍微离傻柱远点,省的傻柱挨雷劈的时候将咱们给连累了。” 叮嘱完秦淮茹。 又开始嘱咐三个孩子。 大人懂事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孩子不懂事。 他们眼睛中只有糖。 “棒梗,小铛,槐花,今后你们离傻柱远点。” “奶奶,我们肯定离傻柱远点。” 贾张氏慈祥的用手摸了摸棒梗的小脑袋,“棒梗,奶奶的大孙子,你这个傻柱叫的太好了,从今往后,见到傻柱就叫傻柱。” “不是叫傻叔嘛?”小铛睁着大眼睛,特无辜的看着贾张氏。 “叫傻柱。”贾张氏吓唬小铛,“你要是叫傻叔,等哪天公安叔叔抓傻柱的时候顺带手的将你小铛抓走,小铛,你得跟你哥哥一样,叫傻柱,不能叫傻叔。” 内中的那些门道。 小铛这个六岁的孩子压根不懂,她将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当初叫傻柱傻叔的时候,就是秦淮茹叮嘱的。 “小铛,名字就是一个称呼,在你傻叔的心中,你称呼他傻柱跟称呼他傻叔是一样的,听你奶奶的话,叫傻柱。” 秦淮茹有些心痛。 傻柱可是秦淮茹的长期饭票,贾家能有现在的生活,贾张氏能吃的白白胖胖,都是傻柱的功劳。 这要是没有了这张饭票。 贾家的日子怎么活呀。 “淮茹,我听说许大茂让傻柱赔了三块钱的鸡钱,鸡是咱们家孩子吃的,你过去把钱还给傻柱。”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还钱给傻柱的用意。 还是想要尽可能的撇清与傻柱的关系。 一想到那个罪名。 秦淮茹便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扭身出了家门,朝着傻柱家走去。 作为一个心机婊。 秦淮茹知道此时要怎么做,但凡遇到秦淮茹的人,秦淮茹都会将她还钱给傻柱的事情说一遍。 “二大爷,柱子在不在?我还鸡钱给他。” “三大爷,我还柱子老母鸡钱,他不在家。” 听着秦淮茹的声音。 屋内的贾张氏眼珠子乱转。 第39章带着鲜血的旧信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 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越想越是惊恐,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 她经历过那个新旧交替的时节,知道有些人因为身份问题,从高高在上的上层人士变成了狗屁不是的臭狗屎,有些人却由于自己的身份问题,从烂泥地里面的臭烂泥摇身一变变成了人。 贾张氏等人能住在四合院,不就是因为她们狗屁不是的身份嘛。 前四合院的主人也因为这个身份问题落了个吃花生米的下场。 勾结国外。 这可是比四合院前主人身份还重的罪名,闹不好的连吃两次花生米。 看着熟睡的棒梗三人,贾张氏重重的长出了一口气,目光随即扫向了墙上死鬼儿子的遗照。 棒梗是贾家的根,是贾家的希望。 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傻柱真要是屁股不干净被抓,她贾张氏为了贾家,为了棒梗,当了这个恶人又能如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傻柱真是坏人那? 纵然出了差错,贾张氏也不惧。 真以为她贾张氏看不出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稀罕。 大不了到时候让秦淮茹去唱这个红脸。 想到就要做到的贾张氏,从棒梗的书包中掏出了棒梗写作业的纸笔,她准备写封举报傻柱藏有外国糖纸的举报信,继而让贾家落个举报有功的名头。 手拿着铅笔。 犹豫了好一会儿。 愣是一个字都不能写出来。 贾张氏才才想起,自己好像不识字。 不得已。 只能傻子似的坐等着秦淮茹的归来。 举报傻柱这件事,还的跟儿媳妇秦淮茹商量商量。 贾张氏的脸上有冷笑浮现。 傻柱真要是有被抓,对贾家而言,无非断了这个经济来源,不过依着秦淮茹的本事,找个傻柱的代替品应该是不难的,剩下的就是利益,傻柱被抓,等于彻底断绝了秦淮茹改嫁傻柱的想法,免得儿子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张氏怔怔的望着玻璃外面。 秦淮茹离开差不多十多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死活的儿媳妇。 这个场合下,还跟傻柱腻味。 混蛋。 要不是贾张氏心存顾忌,早把灵堂给她摆好了,指着儿子遗照的面,询问秦淮茹是不是想要做对不起死鬼儿子的事情。 “淮茹。” 贾张氏想了想,拉开一道门缝隙,将脑袋如乌龟从龟壳里面伸出脑袋一般的把头从门缝中伸到了院内,给自己想了一个腰疼的理由。 “妈腰疼。” 这一嗓子。 秦淮茹听到了。 傻柱听到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也都听到了。 “他爹,淮茹妈腰疼,要不咱们去看看?” 自打与郭大撇子握手后,便一直盯着被握那只手发呆的闫阜贵,瞟了一眼自家的婆娘,道:“贾张氏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担心秦淮茹改嫁傻柱,这一准是看秦淮茹待在傻柱那屋长时间不出来,给自己想的借口,你说郭大撇子这个人,真不愧是当领导的,四合院这么多人,就看出我闫阜贵跟人不一样。”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四合院那么多人,郭大撇子就跟我闫阜贵握了手,你是没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都要被气疯了,这说明我闫阜贵这个三大爷比他们这个一大爷和二大爷要好,到时候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有事情还不得找我闫阜贵,他们能空着手来。” “行行行,就你厉害。”三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爹,郭大撇子是名字就叫做郭大撇子,还是被人起了外号,就跟人们叫傻柱一样。” 闫阜贵摇了摇头。 对于郭大撇子,莫说不与郭大撇子打交道的闫阜贵,就是与郭大撇子天天见面的易中海都有些闹不清。 郭大撇子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神秘因素。 只因为神秘。 所以才愈发显得这个人高不可攀。 但就是这么一个高不可攀的人,却在今天当着四合院无数人的面主动朝自己打了招呼,还跟自己握了手。 郭大撇子! 名字? 还是外号? 答案是外号,郭大撇子的名字并不是郭大撇子这么简单,估摸着是人们叫习惯了的原因,将郭大撇子原来的本名给忘记了。 这是一个只有郭大撇子自己才知道,也是他刚刚才知道的答案。 从四合院回来的郭大撇子,不知道是受了傻柱偷鸡被抓这件事的刺激,还是多年养成习惯的下意识使然。 一回到屋。 郭大撇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 最终在床底找到了一个小木头箱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尘土的小木头匣子,与周围那些积满了灰尘的旧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明穿越前的郭大撇子经常把玩。 这里面有着对郭大撇子很重要的东西。 经常把玩就是证据。 郭大撇子轻轻的打开了匣子,首先映入郭大撇子眼帘的,是一把红木做成的木头梳子,一把不完整有瑕疵的木头梳子。 红色的木梳子断裂成了两半。 郭大撇子眼前的木箱子里面,只有半拉木梳子,另一半去了哪里,郭大撇子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原本有,但是穿越来的郭大撇子将这段记忆给予了忘记。 梳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这是一封带着少许鲜血印记的信。 信封外面已经失了原本鲜红颜色的血迹,表明这是一封有了一定年代的旧物,信封上面秀气的钢笔字很说明问题,一封出自于女同志的信。 谁给郭大撇子写了信? 写信之人与郭大撇子有着什么关系? 半截木头梳子又说明了什么? 郭大撇子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一丝与这些有关的记忆,就仿佛有人人为的删除了郭大撇子对这件事、这段记忆的所有存储片段。 小小的信笺,看似轻的不能在轻,可在郭大撇子的手中,却重于万斤。 一瞬间的工夫。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压得郭大撇子有些喘不过气。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郭大撇子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紧跟着就连郭大撇子的脑子也要炸开般。 疼。 痛。 第40章这是逼着秦淮茹丢人 眼前的这封信。 就仿佛触动了郭大撇子心中最为沉重的记忆。 亦或者这是郭大撇子记忆中最不想提及的一段往事。 伤心! 这就是郭大撇子在看到这封信笺时最大的收获。 目光触及信笺的瞬间,尤其郭大撇子目光触及信笺上面秀气字迹的一刹那,郭大撇子就好像不在是郭大撇子,脑子顿时空白一片,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记,唯有痛苦在充斥及刺激郭大撇子的周身上下。 这么一恍惚的工夫,郭大撇子身体中的隶属于郭大撇子的灵魂被挤出了郭大撇子的躯壳,四肢手脚包括大脑,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感知中。 郭大撇子如局外人一样的感知着他躯壳的一举一动,右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中视如珍宝的信笺,左手顺势将匣子里面的一枚军功章抓在了手中。 带着鲜血的信笺。 沉甸甸的军功章。 郭大撇子双手抚摸的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摸索一个郭大撇子最最喜欢的爱人。 不知道是原版郭大撇子的影响,还是眼前信笺太过重要的缘故,郭大撇子最终没有打开这封信的勇气,他将信笺异常郑重的放在了原位,上面盖压了半截木头梳子。 直到做完这些,郭大撇子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手脚四肢的指挥权又归属了郭大撇子本人。 看着眼前的木头匣子。 郭大撇子对自己的身份进一步糊涂了。 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貌似有着极其重要的身份隐藏。 除了这些线索。 郭大撇子剩下的就是一脑袋的黑线。 名字。 郭大撇子穿越这么些日子,总算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连郭大撇子都不如的名字。 郭四黑眼子。 这就是郭大撇子原本的名字,还不如郭大撇子这个名字好听。 …… 次日清晨。 在九车间做早班会的郭大撇子,意外的接到了上级下发的公文函。 看着手中的公文函,郭大撇子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无力向自己袭来,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他都有可能当场破口大骂。 娘希匹的。 欺负人也不待这么欺负的呀。 哼。 冷哼了一声的郭大撇子,目光下意识的瞟向了站在队伍最后面的秦淮茹的身上。 原本的出彩计划因为这份公函,恐怕要变成了这个丢人现眼。 真是事事不顺心。 本不想搭理秦淮茹,或者将秦淮茹当个透明人,让秦淮茹做些清扫车间卫生等不出错的营生,避免秦淮茹因技术不行拉弟九车间一系列数据。 但是某些原因或者某些事态,逼着郭大撇子不得不继续与秦淮茹发生这个狗血的纠葛。 看样子。 九车间还真的没法翻身了。 郭大撇子手中的公文函,是轧钢厂下发的关于本次车间技术大比的补充。 该补充中,要求各车间必须派出两位员工参加大比,其中一个是正式工,另一个必须是学徒身份。 郭大撇子犯愁的就是后面这个学徒大比。 九车间有学徒工。 闻名轧钢厂的俏寡妇,且连续三年都没有转正的秦淮茹,是九车间唯一的一名学徒工。 车间学徒工大比,在郭大撇子眼中,就是指名道姓让九车间派秦淮茹参加,指名道姓的让九车间无法在今次员工技术大比中获胜。 秦淮茹技术不行,是轧钢厂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 否则也不至于三年都没有转正。 秦淮茹代表九车间出战,除了丢人,就是显眼。 日你n的。 心里骂骂咧咧的郭大撇子,狠瞪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 就是一滩烂泥。 凌厉的眼神让秦淮茹心虚不已,错以为今天早上迟到的事情又被郭大撇子知道了,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恐慌不已。 唯恐郭大撇子说出秦淮茹迟到又被考核的处罚话语。 易中海估摸着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仗着要大比,出言为秦淮茹打了一句圆场。 “郭主任。” 郭大撇子看了一眼替秦淮茹解围的易中海,难得的没有说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搭理,就想静静。 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本代表九车间参加的是八级技工易中海,这也是郭大撇子信心十足的原因,易中海的技术在轧钢厂还是排的上号的。 之所以拿捏秦淮茹,拿捏傻柱,无非想要逼出易中海的潜力,让易中海拿下今次技术大比的冠军,为九车间争光,让郭大撇子脸上有光。 但是没想到轧钢厂又给闹了一个学徒工大比。 学徒工大比。 尽等着丢人吧。 一想到这些,郭大撇子就头大。 “秦淮茹,你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算了,现在就跟我走。” 郭大撇子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要单纯的了解一下秦淮茹的技术,分析分析秦淮茹怎么三年学徒还没有转正的原因,看看能不能在这次学徒工大比中不让他郭大撇子这么丢人。 秦淮茹面泛苦楚的把目光习惯性的望向了易中海。 习惯养成自然。 九车间里面遇到事情,秦淮茹向来都习惯求助易中海,让易中海帮着解围。 “郭主任,我正好有事,是关于技术大比的。” 郭大撇子看了看又一次出言为秦淮茹解围的易中海,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易中海对秦淮茹的这个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种事事都为秦淮茹出头的做法,用街坊邻居四个字是不能解释的,也解释不通。 郭大撇子不由得想到了原剧中出现的易中海后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剧情。 接济棒子面。 是好事情。 为什么非得在后半夜接济? 原剧中还有这么一句台词。 傻柱说一大妈因为心脏病突然病发死翘翘了。 什么因素突然诱发了一大妈的心脏病? 为什么没有及时的吃药? 难不成真的像马里奥小说中分析的那样,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有着不为人知的超越友谊的关系。 “那就一起来吧。” 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九车间。 看着两人渐渐离去的目光,九车间的那些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头。 第41章两女的打了傻柱 世界上最不缺八卦。 秦淮茹和易中海刚刚离开,就有多嘴的人分析起了这个具体的原因。 在九车间工作的这些人真是将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好看在了眼中。 这也是人们疑惑的根结。 与易中海没有血缘关系的秦淮茹,为什么深的易中海的关心,在九车间无怨无悔的帮扶秦淮茹。 没有易中海,秦淮茹早被撵出九车间了。 “你们说老易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就跟咱们一样是普通工友吧。” “呸!普通工友能接济棒子面?我听说老易后半夜还给秦淮茹接济棒子面来着,这能是普通工友?” 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个个响起。 现在这个年代。 粮食最值钱! 有钱都没有地方买的东西。 “怎么还后半夜接济?” 有人瞬间分析起了这个原因。 秦淮茹是寡妇。 易中海没有后代。 绝户后半夜接济俏寡妇! 接济是好人好事,易中海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没人知道的后半夜做这个好人好事? 很值得人深思。 夜深人静的无人时刻,一个死了老公的俏寡妇,一个没有后代的绝户,偷偷摸摸的一手拎着棒子面! 画面太狗血! “哎哎哎,你们说秦淮茹是不是跟易中海两人勾搭在了一块?” 石破天惊的话语从刘雅丽嘴里说出。 人人震惊。 个个惊恐。 易中海与秦淮茹。 这这这……。 “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易中海为什么后半夜接济棒子面,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接济。” “你放屁。” 傻柱暴怒的声音响起。 高亢的语调,脖颈上面怒显的青筋,面红耳赤的脸颊,攥在一起的拳头,说明傻柱此时的心情极其的不好。 也怨傻柱倒霉,拎着一块油饼来给秦淮茹送,刚进门就听到了让傻柱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的毁三观言论。 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在一块。 一个是傻柱印象中助人为乐主持四合院大小事情的正义大爷,一个是傻柱认知中带着三孩子一婆婆的倔强的单身妈妈。 容不得丝毫的猥亵。 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在一块,就是纯粹的扯淡。 “刘雅丽,放你娘的狗臭屁。” “我放屁,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是不是事实?接济是好事情,易中海为什么背着人?” 王红霞与刘雅丽是攻守同盟。 刘雅丽开腔了。 王红霞自然不能落后于人,她接着刘雅丽的话茬子道:“为什么背着人,肯定是做了这个羞羞的事情呗,一个寡妇,一个绝户,后半夜碰一块能有什么好事情。” “王红霞,刘雅丽,看我傻柱不撕烂你们的嘴,让你们胡说乱说。” …… 走了没几分钟,还没走到办公室的郭大撇子,半路上碰到了气喘吁吁前来汇报情况的贾贵贾队长,从贾队长口中获知傻柱在九车间跟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打起来的事情后,真是哭笑不得。 明明自己已经不想搭理像臭狗屎一样的傻柱,但傻柱这个人却不知好歹的偏偏往自己枪口上面撞。 一个食堂的厨子大清早跑到九车间跟九车间的工人打架,甭管谁对谁错,傻柱凭空弱了几分。 也将郭大撇子将在了当场。 轧钢厂里面没有秘密。 屁大一点事极短的时间内就能传的妇孺皆知,且变换了原来的本质。 就拿傻柱在九车间跟九车间工人打架一事而论。 郭大撇子要是装个不知道。 轧钢厂的那些人都会传郭大撇子惧怕了傻柱,甚至就连惧怕的原因也会被这些人脑补,脑补出秦淮茹以躯壳当筹码,在郭大撇子和傻柱两人中左右逢源。 这件事郭大撇子必须得出手。 一个厨子不在食堂做饭,却跟九车间的工人打架,不亚于拿大巴掌扇郭大撇子。 事关颜面问题。 不得不重视。 想要轻轻的将其掀翻过去也是不能的。 郭大撇子看了看易中海和秦淮茹,冷哼一声。 “这个傻柱,真是给我惹麻烦。” 易中海没说话。 秦淮茹没吭声。 傻柱九车间打架这件事,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两人跟在郭大撇子屁股后面,一路小跑的跑到了九车间。 进门。 郭大撇子就被吓傻了。 但凡看过四合院小说及四合院这部电视剧的人,都会对傻柱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毕竟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战斗力是比较强悍的,在跟许大茂、闫解放、闫解城、刘光天、刘光福等人的打架中,一直处于上风。 郭大撇子吃惊也是源于这个傻柱四合院战神的印象。 眼前的画面基本上与郭大撇子想象中不一样。 打架是打架,傻柱一个人跟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打架,但是这个打架的结果却有些出乎预料。 四合院战神傻柱并没有占据上风,在跟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的对打过程中,傻柱处于被抓的下风。 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张着手爪子,一个疯狂的抓着傻柱的脸,把傻柱的脸抓的左一道右一道,一个抓着傻柱的头发,把傻柱的头发貌似都给拽下了几缕。 傻柱被打了。 被两个女人打了。 郭大撇子莫名其妙的想要笑。 估摸着看到了郭大撇子及郭大撇子身后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想要寻回一丝男人的气概。 “刘雅丽,王红霞,你们再这样,我傻柱还手了,我是好男不跟女斗,别以为我傻柱惧怕了你们。” 刘雅丽抓着傻柱的头发,一狠心张嘴咬在了傻柱的头皮上。 郭大撇子在场。 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王红霞也动了嘴,张嘴咬在了傻柱的手上面。 两人两张嘴四只手,将傻柱抓成了一个血葫芦,咬成了蔫孙子。 “住手。” 刘雅丽松开了嘴和手。 王红霞松开了手和嘴。 属狗的。 傻柱都被咬出了血抓破了脸。 “傻柱,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跑到我九车间打我九车间的工人,打的还是两个女工人,你这是没将我郭大撇子这个九车间车间主任放在心上。” 第42章傻柱有口难言 郭大撇子可不管傻柱有理没理,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将傻柱扣得懵逼茫然,整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场傻柱从头到尾一直被挨抓、挨咬、挨撕的打斗,压根就不是傻柱先动的手。 傻柱是咋咋呼呼的想要撕扯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的嘴巴,他仅仅就是说说而已,抹胳膊挽袖子也是做出的吓唬两人的动作,心里没想着要跟人家两女人动手。 打赢了。 丢脸。 人们会传傻柱打女人的话。 打输了。 更他m丢人。 跟女人打架,没打过女的,这说明傻柱连女人都不如。 对这些门清的傻柱,看似摆出了一副吃人的狰狞脸颊,他就是在纯粹的装样子,错以为自己这番姿态可以吓唬住刘雅丽和王红霞。 殊不知。 两泼妇不讲武德。 傻柱这头收着,两女人一点不收着,主动朝着傻柱发起了进攻,着急忙慌都把猴子偷桃的缺德招式给使了出来。 手爪子将傻柱抓的血淋淋,一看就是被女人打了。 本就憋着火的傻柱,一听郭大撇子这种给他扣大帽子的话,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挨了打不说,打他傻柱的两女人却屁事没有,自己还的承担这个责任。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这世界上还有王法吗? “郭大撇子。” 记吃不记打的傻柱,一张嘴就是得罪郭大撇子的话语,当着九车间这么些人的面,直呼郭大撇子。 “叫我郭主任,我跟你傻柱不熟。” “我厨子,你又不是食堂主任,少在我跟前摆这个谱。” 郭大撇子突然正色了。 傻柱这是要把他自己往坑里埋啊。 郭大撇子带着调侃的目光往傻柱身上一落,语气猛地就是一冷。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厨子,也知道这不是食堂是九车间,那你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大清早跑我九车间跟我九车间的工人打架,还是跟九车间两个女同志打架,你这就是挑衅我九车间,是挑衅我轧钢厂。” “我没有。” 傻柱急巴巴的进行着辩解。 他突然回过了味。 自己在九车间被打这件事,还真的就是一件傻柱有口不能言,只能硬生生硬着头皮硬挨的苦差事。 郭大撇子说的正确。 大清早跑九车间跟九车间工人打架,甭管傻柱对错,先天上就不惧这个优势,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更让傻柱感到无奈的事情。 是郭大撇子一点没有放过傻柱的意思,还在给傻柱头上扣着大帽子。 轻描淡写的话语就这么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字字清晰。 句句如雷。 “我九车间可是轧钢厂的重点车间,你大清早跑九车间打架,打伤了我九车间工人刘雅丽和王红霞,对我九车间的生产任务形成了严重的干扰,让我九车间不能如期的完成轧钢厂交付的任务。” 傻柱傻了眼。 郭大撇子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傻柱打伤了九车间工人刘雅丽和王红霞。 扯淡那! 你郭大撇子的眼睛是出气的? 我傻柱左脸被抓伤了,右脸被抓的全都是血道子,头发还被揪了好几缕,右手被咬了一个血口子。 我打人能打成这样! 傻柱算是看明白了,郭大撇子就是在纯粹的借题发挥。 “郭主任。” 傻柱终于低下了他所谓的高贵的头颅。 对郭大撇子称呼了一声郭主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错了,我不该大清早在九车间打架。” 看着四合院战神朝着自己认怂,郭大撇子心里泛起了一股爽感。 “你不是错了,你是有罪,九车间是轧钢厂重点车间,轧钢厂是全国重点钢铁厂,担负着超越英、美等国的任务,因为你傻柱在九车间打我九车间工人,致使我九车间不能如期完成生产任务,令轧钢厂上万工人一年的心血付诸一炬。” 傻柱头大如斗,眼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身后的易中海。 一大爷。 你的帮我。 郭大撇子在说下去,我傻柱可就变成了汉奸。 “郭主任,柱子他。” 傻柱趁着易中海为自己打圆场的机会,将自己被两女人打的原因说了一遍,重点提及了九车间有人传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在一块的谣言,他傻柱看不过眼说了几句公道话,然后被打了。 无非想要表明傻柱并不是无的放矢胡乱的来九车间闹事。 是事出有因。 是替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打抱不平。 按照某些规则,这也算是好人好事。 郭大撇子想乐。 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这件事,纯粹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这般隐秘之事。 为什么最终变得妇孺皆知,且变换了原来的本意,好心帮扶愣是被人传成了男女臭皮囊交易。 根结在贾张氏。 一直担心秦淮茹给死鬼儿子戴绿帽子,贾张氏盯梢秦淮茹那叫一个紧,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情,就是贾张氏给传出来的。 就一个字。 作。 自己作死,全家作死。 “傻柱,孰是孰非,我郭大撇子不想理会,也懒得理会,就一句话,九车间是我郭大撇子的九车间,是我郭大撇子这个九车间车间主任完成轧钢厂交付任务的根据地,你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最好少来九车间,我说的是工作时间。” 郭大撇子瞪了一眼一副朝着郭大撇子请功模样的刘雅丽和王红霞。 “你们两个人,每个人五百字的检查,以后要是在传工友间的谣言,一千字检查,听到了没有。” 哎。 傻柱心里暗叹了一句。 郭大撇子偏心也偏的太厉害了吧。 刘雅丽和王红霞把我傻柱打了,就写五百字的检查。 有心想要说点什么,最终没敢说,耷拉着脑袋扭头就要走,但却被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给挡在了九车间门口。 “何雨柱。”贾队长阴沉沉一笑,朝着傻柱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姿态。 神情。 就仿佛贾贵又成了安丘侦缉队队长,要是腰间别个王八撸子,手中拎着一把折扇就更像了。 第43章傻柱,你的事犯了 “去哪?”傻柱脸色一变,明知故问了一句。 贾贵是保卫科的人。 除了去保卫科还能去什么地方。 保卫科! 傻柱瞬间头大。 好人谁去那地方! 现在这个年代,只要进了保卫科,甭管有事没事,你就成了坏人的代名词。 “保卫科,你可以看不起我黄金标,可以看不起贾贵,但你不能看不起轧钢厂保卫科,是我们保卫科科长让我们两人来请你去的。” 黄金标的补充。 颇有一股子出了许久郁闷的爽朗。 郭大撇子微微一顿。 这是傻柱上次怒怼贾贵和黄金标的后续嘛。 保卫科科长可是挂着副厂长头衔的领导,官衔比管辖傻柱的食堂主任高出不少。 宁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比小人还小人的混蛋。 傻柱以为他自己被叫到保卫科是因为九车间打架一事,拉着一张驴脸朝着郭大撇子服软道:“郭主任,怎么还叫保卫科了,我傻柱大清早的来九车间,这是我傻柱不对,我傻柱不该跟王红霞和刘雅丽打架,可你也看到了,我傻柱是被打的一个人,我都破相了,头发都给我揪了下来。” “傻柱,你被叫保卫科可不是因为你在九车间打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这件事,郭主任大人有大量,人家压根没有将你打人这件事放在心上。” 郭大撇子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见鬼一样的看着拍他马屁的贾贵。 贾贵。 地下交通站坑的黑腾归三都要当裤子的人。 连他m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像这种带着一定内涵的拍马屁的话语,从黄金标嘴里说出来,郭大撇子不稀奇,但是从贾贵嘴里说出来,就颇有点失内涵了。 狗日的贾贵。 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黄金标右手半握成拳,顺势高举过肩膀,大拇指指着身后保卫科的方向,“傻柱,你是自己的事情犯了,别给人家郭主任扣帽子。” “我什么事情犯了?” 傻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自己的头脑。 除了打架,貌似没有犯别的事情。 至于昨天晚上的偷鸡事件,傻柱没有往这上面想,偷鸡事情已经在四合院内部处理了,赔偿了许大茂三块钱。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你上一次说我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鱼这件事,我们科长听了十分生气,非要让我们两人把你傻柱叫到保卫科,好好的聊上一聊,看看我们怎么就漏网了。” 郭大撇子有些玩味。 这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关键在于那位科长想要将傻柱如何。 如果仅仅是训斥,那么傻柱估摸着又得被扣工资。 傻柱上个月的工资被扣得只剩下了一分钱,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被预定扣了,保卫科科长扣傻柱工资的话,最快也得下个月。 扣工资对傻柱而言,算是轻判了。 就怕那位科长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傻柱那番说贾贵和黄金标是漏网之鱼的言论,是对保卫科工作的否认,尤其否认了保卫科计审司十数位同志二十多年的辛苦付出。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一个是安丘侦缉队队长,一个是安丘警备队队长,都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汉奸。 这样的汉奸通常是挨枪毙的下场。 贾贵和黄金标没死,还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肯定有这个十分重要的立功表现,要不然两人跟夏学礼一样早死翘翘了。 傻柱一句话将计审司说的狗屁不是。 保卫科科长要是成心往大闹,傻柱最起码也得十年起步,要是在深究一下,就奔着无期和吃花生米去了。 傻柱想到了这一点,腿当时软了,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 天见可怜。 他当时就是说话没过脑子。 易中海脸色煞白,顿在了当场,不知道是为傻柱感到震惊,还是为自己不能算计傻柱感到无奈。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悲催,整个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天旋地转的感觉找上了她。 傻柱是贾家的长期饭票。 没有傻柱帮扶。 贾家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更让秦淮茹惊恐的事情,是担心保卫科会深度化,顺着傻柱摸到她秦淮茹这颗瓜上,以傻柱是受到秦淮茹教唆为名立案,可就坏菜了。 “郭主任,那天你也在现场,我们科长还让我请你过去。” 郭大撇子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也得去一趟。” “我们也得去?” “你们也是当事人,必须的在。” “我腿软,贾队长,黄队长,不不不,是贾贵同志,黄金标同志,我傻柱嘴臭,我说话不过脑子,我没有别的意思。” 傻柱的声音泛着一丝颤抖,似乎连灵魂也抖如筛糠,他怕了。 郭大撇子心里冷笑了一下。 就着。 这就是绰号四合院战神的傻柱。 根本就是一个怂包软蛋。 怪不得剧中被秦淮茹活活吊了八年,等绝经了才嫁给傻柱,傻柱要是有胆子,不至于被吊成绝户。 “郭主任,一大爷,秦淮茹,你们帮帮我,帮帮我,我就是说顺口,一着急嘴上没有了把门的。” 秦淮茹张了张嘴巴,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没敢说出口。 与傻柱撇清关系都来不及。 还上赶着说。 易中海也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保卫科可不给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面子。 这些人也就四合院里面横一横。 “傻柱,你要相信组织,组织不会轻易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放过一个坏人,你要是没有问题,他们会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出来。” 郭大撇子说了几句场面话,权当糊弄鬼了。 “走吧。” “我腿软。” “我们兄弟二人架着你傻柱。” 傻柱在左。 黄金标在右。 两人像带这个囚犯一样的把傻柱架出了九车间。 百分之百故意的。 从九车间到保卫科,顺着大路直接走一千米就到,可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架着傻柱愣是绕了一个大圈,还专门往那个人多的地方凑。 都是明眼人。 保卫科的人架着你走,还用说明问题吗。 第44章计审司(各种求) 在有心人的故意为之下。 傻柱犯事被抓的消息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轧钢厂。 人云亦云。 被抓的原因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傻柱跟秦淮茹在轧钢厂乱搞让人发现继而被抓,有人说傻柱调戏了轧钢厂最丑的两个女人刘雅丽和王红霞被抓,有人说得罪了郭大撇子被抓。 说什么的都有。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 许大茂大清早赶到轧钢厂,第一时间就是琢磨着要不要写举报信举报傻柱偷自己老母鸡一事。 听闻傻柱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像带死狗一样的带到了保卫科,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面前还没有写一个字的举报信上,这还没写举报傻柱偷自己老母鸡的举报信,傻柱就被保卫科的人给摁了。 尼玛。 合着自己都不待用出手的。 对头傻柱落了难,许大茂心里自然高兴的要死,要不是条件限制,他都想买挂鞭炮响响,好好的庆祝庆祝傻柱被抓。 被保卫科抓了。 肯定是大事情。 思索了片刻。 许大茂觉得自己应该做做好事情,傻柱犯事被抓的消息可不能仅仅局限在轧钢厂,得让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知道,尤其得让聋老太太知道她的好孙子傻柱被抓了,犯事被保卫科给抓了。 骑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什么地方都响的破自行车,急速的朝着四合院驶去,车轮被许大茂蹬的飞快。 …… 轧钢厂保卫科。 一个让整个轧钢厂无数工人都为之色变的地方。 通常只有那些犯事的人才享有来轧钢厂保卫科旅游的资格。 借用傻柱刚才被抓时候想到的一句话。 好人谁来保卫科! 来了保卫科就不是好人,反正屎盆子扣在脑袋上! 郭大撇子跟着贾贵和黄金标,来到了轧钢厂保卫科内最具盛名、也是最具权利的一个部门。 计审司! 小小的计审司看似不大,只有一间约十二三平米大的办公室,内有两三个或上了年纪或没有上年纪的工作人员。 但它却是轧钢厂最有发言权的一个部门。 计审司,顾名思义是负责计审方面的工作。 这个计审不是计审你完成了多少多少任务,而是计审你的身价是否清白。 说句不好听的话。 计审司的这些人拥有调动轧钢厂保卫科整个科室所有科员的权利,认真起来能将你祖宗三代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权利大的很。 上万人的轧钢厂,有自己的医院,有幼儿园,有自己的小学、中学、高中,这些人的升学、工作、参军等等,都需要计审司开具相关的证明文件才可。 否则的话。 你再有本事,也得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郭大撇子印象中,好像也是第一次来到计审司。 静寂。 这是计审司给郭大撇子的第一印象。 十二三平米大的办公室,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人呼吸的声音在响起,压抑的气氛貌似掉根针在地上都会发出声音。 实木做成的桌子后坐着认真工作的工作人员,身上清一色的中山装在彰显着他们与众不同的身份。 墙壁上面红纸黑字大大的写着努力做好计审工作、严查到底、确保工作无差错等字样的标语。 估摸着是最近局势的缘故,墙壁上面仅有一个人的画像,看着挺眼熟的。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最近的局势。 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糟糕透顶! 马上就要进入三年期限了! 粮食会显得越来越珍贵。 也会有人因为吃食走上某些道路! 郭大撇子瞅了一眼烂泥一样被架着的傻柱。 原剧中。 就算三年……傻柱好像依旧天天从食堂带饭,养活着秦淮茹及秦淮茹的家人。 在那个物质极度缺乏的年代,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却吃的肥头大耳白白胖胖,堪称四合院第一肥胖。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也是秦淮茹手段厉害。 郭大撇子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两人的身上,这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眼神中泛着害怕,一个眼神中流露着不安。 微微摇了摇头的郭大撇子,扭转目光的望向了那个站起来的人。 戴着眼镜年约四十出头的男人,是计审司的老大,他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计审司虽然挂名为轧钢厂保卫科下属科室之一,但计审司的老大直接对轧钢厂书记负责,副书记都无权干涉计审司工作。 计审司必要的时候,可以指挥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在内的所有人。 挺特殊的一个部门。 传言计审司隶属于有关部门,属于那种类似驻场工作的性质。 “郭主任,坐。” “谢谢。” “秦淮茹和易中海,你们两人也坐。” “谢…谢。”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应该是没想到计审司老大这么平易近人,居然让他们坐下说话,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点,结结巴巴的学着郭大撇子的样子说了一声谢谢。 傻柱真楞。 脑子里面全都是屎。 真的。 脑子里面一水的屎尿混合物。 怪不得四合院那些人将傻柱当傻子对待,是傻柱自己分不了好赖,还以为自己是四合院大拿。 计审司老大让郭大撇子坐下,让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坐下,是因为这三人是傻柱否认计审司工作的见证人,属于证人一类的存在。 傻柱自己是否认计审司工作的当事人,本身就已经恶心了计审司这些工作人员,完全没有坐下的那个资格。 他现在是坏人的身份。 有坏人坐下的道理? 其次。 郭大撇子三人是计审司老大让他们坐下,人家才坐下的,还说了谢谢。 傻柱没等计审司老大让他坐下,便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凳子上,一点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 郭大撇子都无奈了。 傻柱这是自己要把自己给折腾没了呀。 没看到计审司老大脸色变了吗。 原剧中。 傻柱去给大领导做饭,许大茂去给大领导放电影,傻柱一进大领导家门,就自顾自的给自己找茶叶,倒水。 第45章审讯傻柱 未经主人同意,擅自动弹人家家中之物。 本质就是偷盗。 傻柱还恬不知耻的翘起了二郎腿,将自己当爷的坐着喝茶。 要不是傻柱是主角,早死多少回了。 那么大一个大领导,真以为人家在四九城找不到一个厨艺比傻柱好的厨子? 扯淡。 人一旦认不清自己。 很可悲。 傻柱自己都是坏人的身份了,还错把自己当做了食堂一霸,未经计审司老大同意的坐下了。 这里只讲究证据。 不讲究你做饭好不好。 “谁让你坐的?”一个计审司的同志脸色一变,朝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傻柱厉吼了一句,“给我站起来。” 傻柱脸色惨白的从凳子上站起。 想必是害怕了。 站起的过程中身体有些发抖,尤其傻柱的两条腿,抖动的那叫一个厉害,都赶上电动小马达了。 “何雨柱,男,轧钢厂食堂厨师,今年二十七岁,单身,妹妹何雨水,今年二十二岁,刚参加工作,父亲何大清,今年五十二岁……。” 一系列可以证明傻柱一家人身份的数据,不断的从那位训斥傻柱起来的同志嘴里飞出。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计审司的这些人认真起来,能把你祖宗三代查个底朝天。 “何雨柱,我们说的这些对不对?” “对是对。”傻柱急巴巴的想要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进行辩解,“同志,我傻柱什么人,李副厂长最清楚了,我就是说话不过脑子,真没有贬低咱们计审司的意思,这就是一个误会。” 这时候将李副厂长抬出来。 傻柱的本意是为自己所说言语增加份量,证明自己所说话语非虚。 殊不知。 起了反作用。 在郭大撇子等人看来,傻柱有种用李副厂长压人的意思。 “用李副厂长压我?我们计审司直接对书记负责!” 傻柱一听急了。 “同志,您真的误会我傻柱了,我傻柱三代雇农,我真没有……。” 郭大撇子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傻柱这个人真是有点拎不清。 这个场合下,你三代雇农的身份有个屁用,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这个雇农身份。 其次。 你傻柱三代雇农的身份后面还的打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死活。 典型的将刀把子往敌人手中递! “何雨柱,我们组织的政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贫农、中农、开明富农、工人、小商贩,都是我们的阶级兄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三代雇农,怎么着,真以为自己三代雇农的身份可以为所欲为?” 声音猛地提高了很多。 右手还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三代雇农的身份,犯了错误我们该抓还的抓!” “同志,我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说不清了。” 傻柱急的有点直跺脚。 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的工夫。 傻柱回过了味。 晓得自己不能在待下了。 必须解释。 这还没有开始正席,大帽子就一顶接着一顶的给他扣,傻柱的小身板吃不消啊。 “十月六日上午九点,你何雨柱闯入郭主任办公室,破坏了郭主任对秦淮茹的正常的工作谈话,有没有这件事?” “有!” “郭主任对这个有异议嘛?” “没有。” “十五分钟后,郭主任电话通知保卫科科员贾贵、黄金标,让他们将影响郭主任正常工作的何雨柱带离办公室,有没有这件事?” “有!” “在贾贵和黄金标带离你何雨柱的过程中,你何雨柱是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说贾贵和黄金标两个人是狗汉奸,是这个漏网之鱼?” “同志,我就是气急了,说了一点难听的话,我刚才已经朝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道了歉。” “何雨柱,请回答有还是没有,不要说其他的话,我们不想听你的解释,有没有?” “有。” “这么说,何雨柱对我计审司的工作表示了不满?” 傻柱的头皮猛地就是一麻。 整个轧钢厂,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计审司的特殊工作性质。 人家是直接对轧钢厂一把手书记负责。 他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屁都不是的玩意,质疑计审司工作,否认计审司工作,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要是承认了。 这么也得十年起步。 “没有,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质疑咱们计审司的工作呀,误会,真是误会。” “那你为什么说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鱼,你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证明两人是漏网之鱼的证据?” 郭大撇子心一动。 这件事并不是没有活路。 如那位同志刚才所言语的那样,只要傻柱证明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鱼,傻柱非但无错,还有功劳。 借用贾贵贾队长的一句名言来形容,就可以请赏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十天前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在十天后爆发? 郭大撇子可听说了,计审司的这些人又把贾贵和黄金标两人过了一遍,有问题,两人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两人没有问题。 “有吗?” 傻柱犯愁,他就是嘴臭的说了一句没过脑子的话。 “这么说没有了?” 傻柱将头耷拉了下来,算是默认了自己没有证据。 “何雨柱,你听好了,贾贵在安丘担任了八年的侦缉队队长,但是经过我们审查,贾贵担任侦缉队队长的这八年时间内,一次都没有完成过小鬼子交付的任务,一次都没有抓住过我们的同志,反倒是间接或者直接的破坏了小鬼子数百次军事行动计划,还把黑腾归三给气在了医院。” 贾贵高傲的抬起了头。 当汉奸当成他这样的,小鬼子也是倒霉,要是个个汉奸都像贾贵这么忠心耿耿的坑小鬼子。 真用不了八年。 “本着无错无功的原则,我们对贾贵进行了五年的思想教育工作,确认贾贵真心改过,将其安排在了轧钢厂保卫科工作。” 第46章聋老太太举报傻柱偷鸡 “黄金标,安丘警备队队长。” 黄金标跟贾贵一样,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是当过汉奸。 可坑死了无数的小鬼子,这也是事实。 是有功的表现。 否则黄金标和贾贵就步了那位夏学礼的后尘。 小鬼子战败后,夏学礼被石青山抓回根据地,经审批枪毙了。 “经过我们审查得知,黄金标在担任安丘警备队队长的八年时间内,累计执行了野尻正川军事行动五百七十二次,在贾贵和黄金标的配合下,小鬼子的五百多次行动全部以失败告终,令造成了小鬼子数千人的战损……。” 贾贵和黄金标对视了一眼。 以前都觉得对方不顺眼,相互看不起对方。 黄金标认为贾贵提供的情报不对,次次害的他黄金标带着小鬼子去送死,每次行动不死十几个小鬼子都有点对不起贾贵提供的假情报。 贾贵又觉得自己之所以情报不准,完全是黄金标在背后捣鬼,每次给他制造这个虚假的线索,闹的侦缉队的情报没一次是准的。 现在看来。 分明是贾贵救了黄金标。 黄金标反过来又救了贾贵。 这就是命! “何雨柱你说贾贵和黄金标是漏网之鱼,就是对我们计审司工作的否认,其性质极其的恶劣不堪!” 傻柱懵了。 秦淮茹愣了。 易中海傻了。 郭大撇子呆了。 词汇很严重! 计审司的同志用性质极其恶劣不堪这句话形容傻柱,就这个极其不堪怎么也得奔着十年起步去了。 傻柱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他大脑一片空白,一肚子的委屈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何雨柱,你发布对我计审司不满之言论,经询问,你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言,这就是污蔑,是在否认我计审司同志十几年的辛苦付出,也证明你何雨柱的思想有很严重的问题,我们会将审核、处理结果上报徐书记,但是对你何雨柱处于什么处罚,我们还要在合计合计。” “何雨柱,趁着计审司同志商量对你何雨柱处于什么处罚的机会,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何雨柱能够畅所欲言。”保卫科科长接过了现场的主动权,“听说你看你们大院许大茂不顺眼,就怀揣报复的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还做成了叫花鸡!” 本就因为傻柱要倒霉的郭大撇子等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郭大撇子是玩味。 易中海是震惊,想必这件事被保卫科知道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秦淮茹是惨白,俏丽的脸颊很难看。 偷鸡事件可不仅仅只有傻柱参与,还有她儿子棒梗,女儿小铛和槐花。傻柱是主犯,棒梗他们三个就是从犯。 傻柱撺掇棒梗偷来的鸡,虽说被傻柱做成了叫花鸡,但这个鸡却进了秦淮茹三个孩子的肚子。 三孩子还疼爱妈妈十分贴心的给秦淮茹留了一个鸡屁股。 秦淮茹最担心的事情爆发了。 偷鸡事件还没有结束。 保卫科科长如何得知了这件事? 电话! 肯定是刚才那个电话。 保卫科长刚才接的那个电话,就是有人举报傻柱偷了许大茂老母鸡的举报电话。 是谁举报了傻柱? 许大茂? 亦或者四合院里面其他看傻柱不顺眼的人? 郭大撇子猜测是许大茂搞的鬼,易中海和秦淮茹及傻柱,心里认为将偷鸡事件汇报到保卫科的人是郭大撇子。 事情那发生那了。 傻柱都已经赔付了许大茂三块钱的老母鸡钱。 按理说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应该在提了。 “令科长,我是跟许大茂闹着玩,我们经常开玩笑,事后一大爷,就九车间的易师傅,他狠狠的批判了我傻柱一顿,说我不该这么跟许大茂开玩笑,这要是被许大茂误会偷鸡,可就坏事了,我当着我们四合院街坊们的面给了许大茂三块钱,相当于我买了许大茂一只老母鸡。” 傻柱很精明的用开玩笑等词汇为自己偷鸡行为进行着解释。 局面很坏。 前有狼。 后有虎。 恶心了计审司,人家商量着要处罚,这要是在坐实了报复同事、偷了同事老母鸡的恶行,怎么也得三年起步。 傻柱今年二十七,在里面待几年,出来的时候三十出头,顶着因报复同事被抓的帽子,根本没有单位会要傻柱,甭管是为了眼前,还是为了今后,傻柱都必须为自己解释。 “开玩笑?”令科长正了正自己的身体,朝着傻柱道:“但是汇报这件事的聋老太太却不是这么说的。” 聋老太太! 怎么是聋老太太汇报了这件事! 郭大撇子等人都惊诧了,包括傻柱在内。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那个不知道聋老太太将傻柱当亲孙子对待,将易中海当亲儿子看。 聋老太太举报傻柱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这是太阳从西面升了上来。 当然不是。 这是许大茂的功劳。 也归功于许大茂不知道傻柱被带到了计审司,许大茂仅仅知道傻柱被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架着满轧钢厂转。 贾贵和黄金标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他们两人架着死狗一样的傻柱,自然是将傻柱架到了保卫科。 依着这样的逻辑分析,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就大声的嚷嚷,说傻柱今天上午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抓了。 听到这件事的聋老太太,错以为傻柱被抓是因为昨天晚上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唯恐迟了。 傻柱落个被开除及坐牢的下场。 在一大妈的搀扶着,颤巍巍的跑到了轧钢厂,找到了轧钢厂的书记,开始为傻柱求情,说了傻柱偷许大茂老母鸡的事情。 这就是误会产生效果。 许大茂误会傻柱被抓到了保卫科。 聋老太太误会轧钢厂的那些人都知道了傻柱偷许大茂老母鸡的事情,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傻柱撺掇棒梗偷鸡,给棒梗做叫花鸡等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 本意是争取宽大。 能不坐牢尽量不坐牢。 至于开除。 看看能不能变成主动离职。 最起码名声好听一点,傻柱也可以找个活路。 第47章绳索的艺术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48章易中海与秦淮茹什么关系 傻柱不在了,秦淮茹只能仰仗易中海。 应该是没有商量好。 易中海明显愣神了十多秒,后顺着秦淮茹的意思,说他大清早临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秦淮茹,秦淮茹跟他请教了这个技术上面的问题,研究技术的时间有点长,所以秦淮茹迟到了几分钟。 郭大撇子挺无语的。 连慌都不会撒! 秦淮茹请教易中海技术问题使得她自己迟到了,那为什么被秦淮茹请教问题的易中海却提前二十分钟出现在了九车间? 不应该共同进退嘛! 郭大撇子懒得去戳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小伎俩,他招呼两人来办公室的原因是车间大比,不是秦淮茹迟到不迟到。 也不对秦淮茹报以希望。 像什么大比冠军头衔。 郭大撇子想也不敢想,就秦淮茹那个技术水平,别说冠军,就是排名前五十名,郭大撇子都偷笑了。 对秦淮茹没有什么过高的期望,只要不是倒数第一,只要输得不那么丢人,郭大撇子就心满意足了。 三年还是一个学徒。 奇迹! 而且这个奇迹还在继续! 秦淮茹见易中海没有跟自己唱反调,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地。 易中海给自己面子就成。 之所以没商量的就把易中海给拖下水,秦淮茹也有试探的成分在其中,看看易中海能不能接过傻柱接济的教鞭,继续接济贾家。 吃惯了傻柱红利的贾家人,已经习惯了肉菜和白面馒头,吃这个棒子面窝窝头真有点下不去口。 易中海没有后代,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工资是秦淮茹的三倍,这么多钱放着不花也是罪过,难不成要带进棺材里面? 这是贾张氏私下里跟秦淮茹牢骚的话。 “郭主任,我也是想早点转正,传出去您郭主任脸上也有光!” 说的比唱的好听。 心思稍微放一点在这个工作上面,秦淮茹估摸着两年前就转正了。 心思和精力没有用在正处,天天琢磨着如何吸血傻柱,如何游走在轧钢厂那些单身光棍汉中间,就连结婚的许大茂都没有放过。 见许大茂排队,秦淮茹故意往许大茂前面插,当着无数轧钢厂工人的面说她是许大茂的姐。 许大茂可不是傻柱,手根本没有闲着不动弹,事后替秦淮茹付了六个白面馒头及两份满额肉菜的钱。 这女人。 郭大撇子沉思了一下,正欲说这个正事,便被突然映入他眼帘的一幕给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就在刚才一瞬间的工夫。 郭大撇子无意中扫过易中海和秦淮茹脸颊的时候,他眼中的秦淮茹跟易中海给他一种强烈的父女感觉。 易中海方脸。 秦淮茹方脸。 结合剧中易中海无怨无悔的帮扶秦淮茹,不惜以傻柱绝户为代价的撺掇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过日子。 见多识广的易中海不可能想象不到秦淮茹不上环。 在明知道秦淮茹上环不会给傻柱生孩子的前提下,还让傻柱娶秦淮茹。 易中海是绝户,他知道绝户的那种凄惨,明明已经体验了绝户的凄惨,却非要让傻柱绝户。 其心可诛。 压根没将傻柱当做了亲人。 娄晓娥带着傻柱儿子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反人类道德的劝说傻柱,让傻柱不要去见自己的亲生儿子! 种种事情表明。 秦淮茹在易中海心中的份量很重。 仅仅就凭街坊邻居四个字? 扯淡。 这里面必有外人不知道的内情。 原剧中。 易中海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全都在操心谁为自己养老,本身是绝户,那么正常人的思维是领养或者收养一个孩子。 这是解决易中海养老的最佳选择。 但易中海却偏偏没有这么做,反而将养老的问题丢给了傻柱。 逻辑不通。 或许这就是真相! 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长得很像。 尼玛。 易中海难不成是秦淮茹的爹? 郭大撇子闪过了这么一个诡异的想法,就跟《唐探三》里面的某些相似情节似的,秦淮茹是易中海流落在外的女儿,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是他的女儿,秦淮茹却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易中海! 也有一种可能性,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娘有过不为人知的秘密,爱屋及屋将秦淮茹当做了秦淮茹妈的去保护! 我勒个去。 惊天大瓜! “秦淮茹,迟到的事情咱们不谈,咱们今天谈谈心,从根本上找找你三年未转正的原因。” 郭大撇子开始使唤这个套路。 只有确定了易中海是秦淮茹的女儿这个事实,才能针对性的去迎接大比。 他堂堂轧钢厂郭大撇子因为秦淮茹,脸都丢光了。 “你创造了咱们轧钢厂的记录,三年都没有转正。”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笑了。 “还有脸笑?秦淮茹,照你这个态度,这个记录还的继续延续,你撑得住,我撑不住!易师傅,一个车间的,你八级技工,秦淮茹三年学徒工,你们一个大院住着,你能不能替我分担点?揪心秦淮茹转正的事情,我头发都白了。” “郭主任,我!” 易中海后面的话没说。 估计是不好意思说。 秦淮茹是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 贾张氏那张嘴。 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情。 “因为她婆婆?”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我有时间去做做老太太的思想工作,连续三年不转正也不是个事,秦淮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婆婆,三个孩子。” “这个我知道,我问你娘家人,爸妈在不在,怎么将你生的这么。”郭大撇子稍微停顿了一下,“上一次学徒工转正,正反丝扣,多简单的一件事,你秦淮茹愣是搞砸了,有时间真的应该跟你家里人谈谈。” “郭主任,我家里只有一个表妹,父母好几年前就去世了。” 郭大撇子眼睛看似在盯着秦淮茹,但眼角的余光却在一丝不苟的看着易中海。 在秦淮茹说她父母全死了这句话的时候,坐在秦淮茹旁边的易中海,眼神中明显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是跟秦淮茹的爸吗? 第49章保票 易中海玩的挺欢的啊! 冷静了数秒的郭大撇子,看了看还在演绎楚楚可怜俏寡妇角色的秦淮茹,又瞅了瞅如坐针毡心压根不在点上的易中海。 心中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轧钢厂处处布满了陷阱,秦淮茹、易中海、刘海中、李副厂长,个个都是人精,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万幸事情的主动权在自己。 “行啦,别的废话不多说了,秦淮茹能有早日转正的上进心,很难得。” 例行惯例的场面话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这话要是有人相信。 比他m傻柱还傻。 “本来我还担心事出突然,会打秦淮茹一个措手不及。” 秦淮茹的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中。 易中海也瞪圆了他自己的眼睛。 都不是二百五。 自然听出了郭大撇子话语内涵意思的不同。 措手不及! 这个成语很让人回味!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解的目光落在了郭大撇子的身上。 “看我干什么?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易中海愕然。 自己明白了什么? 无非顺着秦淮茹的意思说了几句而已。 秦淮茹也是跟易中海差不多的表情,我就是迟到了不想被扣钱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怎么还有后续? “你们今天迟到不是因为搞技术问题吗?我以为你们提前知道了。”心里门清似的郭大撇子,故意逗闷子玩,朝着懵逼不解的易中海和秦淮茹道:“过几天过节,本着锦上添花的心思,咱们轧钢厂搞了一个技术大比活动。” “郭主任,您放心,我易中海出马,冠军肯定是咱们九车间的。” 易中海拍着胸脯的打了一个保票。 这是易中海价值的体现。 要不然九车间那么多工人,郭大撇子凭什么对易中海刮目相看? “易师傅这里我不担心,你毕竟是八级技工。”郭大撇子皱着眉头,将目光落在了俏寡妇秦淮茹的身上,“我担心秦淮茹。” 易中海心一动。 秦淮茹心一慌。 大比活动跟自己有毛的关系,不是易中海代表九车间参加嘛,为什么郭大撇子会用这种表情看着自己, “哎。” 一声叹息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不知道谁,说成熟工人的技术大比体现不出轧钢厂制度的优劣性,表达不了对某些人的那种敬意,建议厂领导在今次献礼活动着,额外增加一个未成熟工人的技术大比。” 秦淮茹首先慌了。 未成熟工人指的不就是学徒工吗? 秦淮茹对这个极其的敏感。 三年未转正。 至今还是学徒工。 秦淮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跟一车间的梁腊娣就不是一类人。 梁腊娣是靠技术吃饭的人,秦淮茹是靠自身优势吃饭的人,否则秦淮茹不至于三年都没有转正。 “郭主任。” “别问我,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上午刚刚收到的消息。”郭大撇子挥舞着手中的轧钢厂文件,“本来想跟你们谈谈,结果遇到了傻柱那档子事情,技术大比的事情,易师傅这边我不担心,我就担心你秦淮茹。” 秦淮茹一张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 她没想到自己为了脱身胡乱编制的谎言竟然成了真。 心里根本没底。 三年没有转正。 至今还是学徒工待遇。 这就是秦淮茹的能力体现。 根本就不是一个笨字所能表达的。 “秦淮茹,不要有心理负担,心里一定要稳,只要将你的真实水平发挥出来就行。” 郭大撇子的语气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寓意。 没法子。 因为秦淮茹这个连续三年都没有转正的人,闹的郭大撇子都已经成了轧钢厂的笑料,甚至还延伸出了这个原本不是郭大撇子本意的狗血说法。 传言郭大撇子看上了秦淮茹,为了牢牢的将秦淮掌控在自己手中,郭大撇子动用自己的势力,将原本可以转正的秦淮茹硬生生弄了一个转正不了。 这尼玛纯粹就是扯淡。 秦淮茹三年不转正,将郭大撇子的脸都给丢光了。 “秦淮茹,你刚才也说了,你今天迟到是因为跟易师傅探讨技术问题,我郭大撇子将话撂下,你只要在这次技术大比中,获取前五十名的成绩,我郭大撇子保你转正,有信心没有?” 秦淮茹说了一声有,只不过这个有的声音堪比蚊子哼哼,低的不能再低,要不是郭大撇子用尽心思的去听,没准还听不到秦淮茹的这一声有。 “不要有心理负担,将自己的真实水平发挥出来的就行,我估摸着这一次大比,也就正反丝扣的加工,你把基本功做好就行,实在不行我一会儿去探探书记和厂长的口风,看看学徒工大比的内容是什么,大不了你提前做个准备工作。” 叮嘱完秦淮茹。 郭大撇子又开始嘱咐易中海。 “易师傅,还的麻烦您,您是咱们轧钢厂的老工人,又是九车间的技术标兵,秦淮茹转正这个事情还的您多费费心,一切以咱们九车间的集体荣誉为主。” 郭大撇子这么说。 秦淮茹只能说好。 易中海只能说是。 “行啦,你们先回车间,我现在去开会,有什么问题,咱们晚班会谈。” 目送秦淮茹和易中海离去的郭大撇子,突然愈发的确信了之前对两人身份的猜疑。 也就八卦一下。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什么关系,跟郭大撇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郭大撇子也懒得去理会这样的事情,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技术大比上面,另外也想探明白是那位爷故意跟自己过不去,非要在技术大比中增加一项这个学徒工大比。 怀揣心思。 郭大撇子迈步走到了轧钢厂会议室,去参加每周一次的生产例会。 轧钢厂一百多车间主任,也只有郭大撇子有这个资格。 走入会议室的一瞬间。 郭大撇子心生疑惑。 既然自己这么重要,为什么仅仅就是一个车间主任的头衔,为什么不能像保卫科科长那样挂个副厂长的头衔? 是自己背景深厚引起了某些人的猜疑,还是因为其他? 第50章丢失的记忆 这应该是郭大撇子穿越来第一次参加轧钢厂月安全生产例会,一切都显得有些稀奇。 首先映入郭大撇子眼眶的并不是那些与会的人。 大家从上到下一水的中山装。 与普通人的差别无非就是参会的这些人中山装外面没有补丁,且左侧胸口处的口袋中有这个象征自己是知识分子及干部管理人员的钢笔。 吸引郭大撇子目光的是现场这种独具这个时代气息的布置。 轧钢厂书记身为一把手,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置上,他背后是一面贴着伟大开路人巨大画像的墙壁。 被特意放大的画像两侧分别是鲜艳的国旗和党旗。 郭大撇子眼尖的发现红旗覆盖下的墙壁上,有泾渭分明的数个张贴过画像的痕迹。 联想到最近的局势。 很快释然了。 线路一定要正确! 否则你就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想想傻柱的下场。 被关学习班可不是单纯的诋毁计审司,也不是因为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傻柱被送学习班的真正原因是最近的紧张局势。 说白了。 就是傻柱的线路出现了问题,在某些人眼中,傻柱走在了这个错误的道路上,思想道德出现了滑坡,要及时的更正,故三下五除二的把傻柱扭送到了学习班。 这还是轻的,否则一颗花生米肯定得吃。 这也是聋老太太屁话不敢放的原因。 四合院里面。 聋老太太精明的很。 有利益了。 搭茬。 没有利益。 跟你装聋。 原剧中。 娄晓娥为什么和许大茂离婚,聋老太太背后也使了一把力,更把刚刚离婚的娄晓娥和傻柱两人关在了一屋。 也是聋老太太出面,才解决了贾张氏不让秦淮茹嫁给傻柱的矛盾。 郭大撇子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傻柱今天被抓,可谓给郭大撇子提了一个醒。 当下这个环境。 莫说你是穿越者,你就是穿越者的爷爷,也得乖乖的当孙子。 傻柱的悲剧不能在自己身上上演。 先知先觉就是郭大撇子最大的优势。 穿越了。 要毛的金手指和系统。 穿越者本身具备的认知和知识对穿越者而言,就是穿越者最大的财富,知道今后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的情况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 至于出风头! 谁爱出谁出吧! 咦。 坐在座位上的郭大撇子,心中不由得惊叹了一下。 刚才还想着不出风头。 但是纵观整个会议室,唯一出风头的貌似只有郭大撇子自己。 上到书记、下到副厂长,一水的中山装,有些人还戴着前进帽子,只有郭大撇子的腿上套着一条有些褪色的绿色军裤。 自己为什么会穿军裤? 郭大撇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他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有些事关自己的记忆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远的如那封带着鲜血的信笺及半截木头梳子,近的如天天穿着一条褪色军裤的原因。 我是谁? 我是郭大撇子! 我有着什么过去? 过去? 不知道。 郭大撇子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刚才一瞬间的工夫,郭大撇子穿越的灵魂好像与未穿越的灵魂撕扯在了一块。 不远处的李副厂长,一动不动的看着灵魂在不断撕扯的郭大撇子,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警惕。 越是接触郭大撇子,越是觉得郭大撇子这个人不简单。 就拿傻柱被抓这件事来分析。 在李副厂长认知中,傻柱被抓的原因是傻柱出现了这个思想上的问题,但是细细品味一下,傻柱出现思想问题的根结是郭大撇子给傻柱挖了一个大大的坑。 故意训斥秦淮茹,引得傻柱出现,中途在将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喊来,借着保卫科的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傻柱。 这是李副厂长心中自以为是的郭大撇子报复傻柱的计划。 狠。 郭大撇子出乎李副厂长预料的直接把傻柱弄学习班了。 看似学习一年。 其实不然。 一年后。 教官根据你的平常表现及考试成绩,对你是否被忽悠了进行准确判断。 认为你成绩很好,思想得到了质的升华,可以重新为人,你就可以离开学习班。 反之。 你的继续学习,这个继续学习的期限有可能是一年,有可能是十年。 郭大撇子不能得罪。 李副厂长心中泛起了这么一个想法,他脸上挤出了笑意,递了一根老刀牌香烟给郭大撇子。 “郭主任,提提神。” “老李,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提神能用香烟?依着我的意思,怎么也得小食堂摆一桌,咱们这叫吃饭也不忘工作。” “行行行,到时候我让傻柱炒几个拿手菜,书记,副书记,厂长,费用我老李包了。” “我提醒诸位一句,傻柱可有线路方面的问题,在我九车间被计审司带走了。” 会议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肉眼可见。 所有人的脸上都泛起了惊恐的苍白。 底下人不知道,他们上面人还能不清楚最近的局势? 莫说小小的傻柱,就是轧钢厂一把手犯了思想上的错误,该带走也得带走。 真以为计审司的那些人是吃干饭的。 “郭主任说的对,咱们可得与傻柱这种坏分子划清界线。我一直看傻柱这个人不顺眼,讨厌的很,仗着自己厨艺不错,简直成了轧钢厂食堂一霸,我听那个许大茂说,傻柱打了他十多次。” “那给大领导做饭的事情?” “大领导点名让咱们轧钢厂的厨师去给他做饭,这是咱们轧钢厂的荣誉,原本想着傻柱雇农出身,身价清白,便点了傻柱的将,但是没想到傻柱这个人思想方面有问题,看样子我也是犯了这个主观性的错误。” 一把手做着检讨。 态度一定要好! “看看咱们轧钢厂食堂里面还有没有别的做饭不错的厨师,让他跟着许大茂去,一个做饭,一个放电影,不过得把这个嘴巴给捂牢了,别什么事情都跟大领导讲。” 郭大撇子想起了剧中这么一个梗。 傻柱跟许大茂齐蹬大领导家门的梗。 第51章秦淮茹这么重要 挺搞笑的一个情节。 傻柱去给大领导做饭,身为厨子,他进门后,一不看厨房,二不看备菜,而是将轧钢厂食堂那一套当爷的做法带到了大领导家。 食堂有马华伺候着。 大领导家中傻柱只能自己伺候自己。 未经主人同意,翻箱倒柜的找这个茶叶给自己泡茶喝,要不是许大茂小人心作祟的背后说傻柱的坏话,无形中起到了承托傻柱的作用,说不定傻柱也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在许大茂的映衬下。 傻柱的形象高大了很多。 后面对许大茂的借刀杀人,给棒梗找工作,傻柱全都借了大领导的风。 这么一弄。 貌似断掉了傻柱的所有退路。 没有大领导,傻柱用什么手段将许大茂从副主任的位置上赶走?如何给棒梗介绍称心如意的工作? 给棒梗介绍工作跟秦淮茹与傻柱一块过日子可是划着等号的。 没有解决这个难题。 傻柱还真是一辈子光棍的命! 这算是自己坑了傻柱? 郭大撇子心中泛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傻柱被抓送学习班,看似是线路问题,可根结却是从自己这里引发的。 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倒霉。 “做饭不错的厨师,咱们轧钢厂还真有,有个叫做南易的厨师,做饭跟傻柱有的一拼。” 郭大撇子心又是一动。 明明是穿越禽兽满员四合院,为什么会有《人是铁饭是钢》剧中的人物出现? 梁腊娣。 南易。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崔大可上场了? “那就让南易去给大领导做饭。” “大领导是南方人,喜欢吃辣,当初之所以定下让傻柱去给大领导做饭,是因为傻柱做的一手拿手的川菜,南易主攻的是鲁菜,我担心他做川菜不合大领导的胃口。” 众人又是一顿。 人家要的是猪头肉。 你非给人家上羊杂碎。 除了拿不到钱,还的惹一肚子火气。 “我记得傻柱不是有个徒弟,叫什么马什么花来着。” “书记,傻柱留了一手,马华跟傻柱学习了五年厨艺,也就炒大众菜可以,给大领导做饭,我怕坏了咱们轧钢厂的名声。” “这个傻柱,临走了还不做一件好事。”书记一挥手,“这件事李副厂长去办,咱们现在谈过几天为伟大母亲献礼活动。” “书记,厂长,不是我多嘴,我是实在想不明白,献礼活动为什么会有学徒工技术大比?”郭大撇子拉着一张苦脸道。 在场的这些人也都表示理解。 车间里面蹲个三年没转正的牛叉人物,莫说神通广大的郭大撇子,就是换成他们其中一个人,都得抓瞎。 秦淮茹也是。 挺漂亮的一个寡妇,怎么这个脑子这么笨。 愣是创下了轧钢厂三年未转正的记录。 “郭主任,这个学徒工大比,相当于是为秦淮茹量身定做的一项活动,本来还想保密来着,这不担心郭主任着急,索性当着书记、厂长的面就把底告诉郭主任了,没别的意思,就是额外给你郭主任一个可以转正秦淮茹的机会。” 郭大撇子手一摆。 说的比唱的好听。 就秦淮茹那个技术水平。 转正堪比登天。 “郭主任,你别这种表情,这可是几位领导亲自拍板定下的,学徒工技术大比,就评比一项内容。”工会主席竖起一根手指头,朝着郭大撇子神秘兮兮道:“手工小锤!” 郭大撇子将目光不相信的落在了工会主席的身上。 手工小锤! 还真的有点出乎郭大撇子预料。 不是因为难。 是源自于简单。 手工小锤,顾名思义,手工制作的小锤子,找一根圆钢,利用锉刀按照相关的数据要求,把圆钢锉成小锤子。 这营生没什么技术含量,刚进厂三天,只要手脚齐全,脑子不傻的人都可以轻易将其做出。 如果学徒工技术大比,真的就评比手工小锤这一项。 秦淮茹完全很轻松做到。 郭大撇子看了看书记,对于工会主席的话,郭大撇子有点不怎么相信,郭大撇子印象中,工会主席是个特喜欢开玩笑的人,大事小事从他嘴里说出,你必须要打个问号。 书记轻轻的点了点头。 郭大撇子的心这时候变得特有底气。 献礼活动中的学徒工大比,他九车间总算不用在丢人了,秦淮茹也可以借机转正,算是双喜临门! “郭主任,别忙着高兴,献礼活动可不仅仅只有……” 伴随着厂长的声音,郭大撇子的脸色渐渐的变成了凝重。 万事皆怕后续。 郭大撇子真是没有想到秦淮茹会在这一次献礼活动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一环。 依着工会主席的介绍,这一次的献礼活动十分的隆重,由轧钢厂、锻造厂、溶剂厂等十数个大厂同时举行。 秦淮茹届时将会代表轧钢厂参加十几个大厂的学徒工技术大比。 郭大撇子想哭。 就秦淮茹那个技术,代表轧钢厂参加与其他大厂的技术大比,貌似除了丢人也就丢人了。 “书记,厂长,为什么是秦淮茹?” 郭大撇子话语中的含义也可以理解成为什么不是其他人。 轧钢厂学徒工很多,差不多有数百人,随随便便抽个人出来,技术都比秦淮茹强。 “点秦淮茹参加学徒工技术大比,不是我们几个厂领导的意思,是其他几个大厂领导抽中了秦淮茹的签。” 郭大撇子好一阵头大。 代表轧钢厂出战学徒工大比,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成功了还则罢了,这要是失败了,就是轧钢厂的失败。 “秦淮茹三年没有转正,这也是秦淮茹的优势,总比那些刚入厂的人强吧!” 强吧后面要打个问号。 也就强不强。 着急就是不强。 郭大撇子突然回过了味,如果秦淮茹要代表轧钢厂出战,哪那个手锤作业又该如何解释? 合着工会主席又在不分场合的胡乱开玩笑! “看我干吗?”工会主席道:“秦淮茹代表轧钢厂出战不假,大比的内容是手锤作业也不假。” 我信你个鬼!! 第52章如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郭大撇子最终还是信了这个所谓的鬼。 工会主席的话他可以不相信,轧钢厂书记的话郭大撇子不得不相信,或许正如书记所说的那样,简单到极致就是自我突破!简单的操作中有着别样的内含!这就是今次大比的意义所在! 与参会的那些人不一样,郭大撇子从头到尾对秦淮茹代表轧钢厂出战一事持这个怀疑态度。 轧钢厂数百学徒工,谁都可以替轧钢厂出战,唯独秦淮茹不行。 秦淮茹的某些特性,局限了秦淮茹参赛的本身意义。 单以输赢而论,秦淮茹就不应该出战。 赢。 荣誉。 输。 耻辱。 看似双向的选择答案,对郭大撇子本人而言,貌似只有后者。 耻辱。 秦淮茹代表轧钢厂出战,本身就已经落了下风,要是以某些方面而论,轧钢厂的脸自对方抽中秦淮茹那一刻就已经丢了。 秦淮茹学徒工身份。 这个是事实。 三年没有转正。 也是事实。 一个入厂三年的学徒工与别的厂入厂不足一个月的人同台竞技,旁人不知道如何感想,反正郭大撇子觉得有些尴尬。 赢。 没有人会给你喝彩。 在某些人的眼中,你赢是应该的。 输。 会受到数百倍的耻辱暴击。 想想秦淮茹输掉比赛的后果,郭大撇子的头就大了,会议结束后,他第一时间到九车间找秦淮茹。 书记说的很对。 别看就是一项小小的手锤作业比赛,秦淮茹也得重视起来,将其当做一场事关所有人荣誉得失的大仗来打。 来九车间,无非是想叮嘱叮嘱秦淮茹。 迈步进入九车间的一瞬间。 郭大撇子的心一下子冷了,对秦淮茹参赛不抱任何的期望。 就秦淮茹这个态度,明显奔着丢人去的。 正常人得知自己会代表九车间参加大比,心情肯定很紧张,会想方设法的寻找自己的不足,继而进行针对性的弥补,同时发扬自己的优势长处。 秦淮茹在干嘛。 闲聊打屁。 别的工人都在忙碌自己工作的时候,秦淮茹任由自己的机器发出轰鸣的声音,趴在一旁的桌子上跟一个做手工技术活的工人聊天。 观秦淮茹的这个神情态势,一点没有将学徒工技术大比放在心上。 不晓得是秦淮茹稳操胜券,觉得自己稳赢了,还是知道自己无法过关,在破罐子破摔。 九车间有这么一个货。 不知道是九车间的福,还是九车间的祸。 “嗯。” 易中海的这一嗓子,通风报信的成分居多。 闲聊打屁的秦淮茹,身体猛地就是一抖,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游标卡尺,随口就是一句“李姐,我借你卡尺用一下”的谎言。 郭大撇子也懒得去戳破秦淮茹的鬼话,心中对易中海是秦淮茹爹的推测莫名的加深了几分。 没有血缘关系。 干嘛事事护着秦淮茹? 印象中。 易中海好像从没有去食堂打过饭,不知道是不想看到秦淮茹游走在一干男人间的画面,还是因为其他。 “机器都停一下,我宣布一件事。” 吵闹的九车间慢慢的变得静寂了。 数十个工人聚拢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秦淮茹。” 郭大撇子在喊完秦淮茹名字后,想说秦淮茹将要代表轧钢厂与其他大厂的学徒工一起大比的事情。 殊不知。 他高估了秦淮茹在九车间的人缘。 也低估了人们想要拍领导马屁的那种心理。 秦淮茹三个字刚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与秦淮茹不对付的刘雅丽和王红霞就把秦淮茹连续两个小时都没有干活的小道消息汇报给了郭大撇子。 “郭主任,秦淮茹自打上班开始就一直不干活。” “她不干活还开机器,这就是浪费轧钢厂的资源,浪费电。” 急切的语气。 洋洋得意的脸颊。 分明没有将易中海看在眼中。 谁不知道易中海在九车间护着秦淮茹。 两泼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郭主任,我,我。”秦淮茹又在装可怜,又把之前骗郭大撇子的理由给搬了出来,“我在想易师傅跟我说的那些话,早晨……。” 刘雅丽和王红霞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两泼妇,她们可不会给秦淮茹面子。 “郭主任,秦淮茹在说谎,易师傅提前二十分钟到车间,秦淮茹迟到十分钟到车间,真要是两人探讨技术问题,为什么易师傅能早来,秦淮茹就迟到了?” “秦淮茹,你口口声声易师傅,你一个寡妇,跟易师傅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该不是你们两个人?” 郭大撇子严重怀疑刘雅丽和王红霞之所以针对秦淮茹,是因为秦淮茹漂亮,周围转着好多男人。 听听。 都把桃色新闻给说出来了。 “行啦,都闭嘴,易师傅跟秦淮茹的事情不可能,刘雅丽,王红霞,今后不准传这样的谣言。对于刘雅丽和王红霞乱传同事谣言的行为,我口头对她们提出批评。” 郭大撇子口风一转。 “但是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勇敢的指出了秦淮茹迟到及上班时间摸鱼的行为,这就是一种正直的行为,她们挽救了轧钢厂的损失,及时的让秦淮茹回到正确的路上,这是一种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的精神,对这种精神,我不单单要提出表扬,还要对她们两个人进行物质上的奖励。” 刘雅丽和王红霞心一动。 暗乐。 物质上的奖励。 不就是钱嘛。 “我希望咱们九车间的所有人,都能够像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一样,对同事提供帮助,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们九车间要养成一个好的氛围,哪怕就是我出现了错误,你们也要勇敢的提出来,言归正传。” 郭大撇子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可叹自己不是神仙,否则肯定逆转时间,将秦淮茹的名字从轧钢厂学徒工中间给删除了。 可惜。 郭大撇子是人。 秦淮茹也就秦淮茹。 丢脸也只能丢脸。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工作态度可不行,人家都在干活,你闲聊打屁?” 无标题章节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53章秦淮茹,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搂草打兔子。 训斥秦淮茹,连带着将易中海也说了几句。 “易师傅,你可是咱们九车间的技术大拿,我不在的时候,你易师傅就是咱们九车间的头,秦淮茹跟你一个大院住着,你又这么关心秦淮茹,秦淮茹这么放纵自己你也不管管?就秦淮茹这个工作态度,什么时候能转正?” 不待易中海开口。 或者说郭大撇子自始至终就没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 训斥了几句易中海后,郭大撇子立马又把秦淮茹赶紧拖出来鞭打。 天见可怜。 真不是郭大撇子针对秦淮茹。 是秦淮茹对待工作的那种摸鱼的态度,让郭大撇子无法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天天说钱不够用。 天天嚷嚷着要转正。 合着上班就是聊天打屁带摸鱼。 还影响到了别人。 郭大撇子发现自己找到了秦淮茹三年没有转正的根结。 不负责。 亦或者心里没想过要转正! 这个心思,稍微用一点在工作上面,秦淮茹早多少年就转正了。 “秦淮茹,同样的话我不想在多说,多说没有意义,它压根就不能起到效果,你口口声声说钱不够用,想要早点转正,就你这个态度,一辈子都转正不了,真的。” 秦淮茹没有辩解,她默默的低下头,一副我错了的老实态度。 哎。 郭大撇子心里叹息了一句。 秦淮茹这个女人,有一个优点特别的明显。 认罪态度极好。 缺点就是前脚认错后脚继续犯错。 “谁都不是傻子,秦淮茹,我说你这个心思能不能往这个工作上面放一放,就你这个心态,你代表轧钢厂出战技术大比也是被嘲笑的份。”郭大撇子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指,“丢的是咱们的这个。”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脸颊上面终于有了惊恐。 周围那些人也都变了脸色。 郭大撇子说的清清楚楚,秦淮茹将要代表轧钢厂出战学徒工技术大比。 秦淮茹是谁? 九车间里面的这些人都知道,更知道秦淮茹技术的那个不堪的程度。 说句不好听的话。 秦淮茹代表轧钢厂出战这句话,本身就已经充满了风险。 嘲笑心思居多。 看笑话想法居多。 估摸着也就易中海跟秦淮茹是一样的心思。 震惊之余还有点纳闷。 轧钢厂这么多学徒工,为什么偏偏是秦淮茹? “郭主任?” 郭大撇子瞅了瞅眼巴巴等着自己答案的易中海,特无奈的说道:“你想问为什么是秦淮茹代表轧钢厂出战?说实话,我也不想让秦淮茹去,咱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秦淮茹那个技术水准,代表轧钢厂出战,完全就是奔着最后一名去的,可惜,没办法,是别的大厂的领导抽了秦淮茹的签。” 郭大撇子用手指了指秦淮茹,语重心长道:“秦淮茹,话我说在头里,你这次要是拿了名次,别别别,拿名次是不可能的,你只要不是最后一名,我郭大撇子豁出这张老脸,我去求厂长,给你弄个转正名额,你要是给我得个最后一名,书记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为难你,你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要在我九车间待。” 天旋地转的感觉找上了秦淮茹。 去别的车间。 能有在九车间舒服? 九车间里面有易中海罩着,秦淮茹甭管是工作,还是其他,人们通常会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秦淮茹斤斤计较。 去别的车间,没有易中海罩着,秦淮茹连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秦淮茹的名声臭了。 别的车间主任又不傻。 一个连续三年没有转正的货调到自己车间,这不是拉低了车间的整体技术水准嘛。 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 九车间之前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能打胜仗、能攻克难题的车间,享有轧钢厂第一车间的美名。 上万人的轧钢厂,提起九车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受到了大领导的表扬。 这么一个威名赫赫的九车间,就因为秦淮茹,在没有了轧钢厂第一车间的美名,由于三年没有转正的秦淮茹,九车间的整体技术水准被拉低,由于秦淮茹不怎么合格的技术,九车间成品合格率、产品使用率基本上处于轧钢厂最后水准,这个产品率却高居轧钢厂首位。 借用某些人的话语来形容秦淮茹。 秦淮茹这个女人有毒。 因为自身的缘故,秦淮茹基本上被局限在了九车间。 也不是没有地方去。 食堂。 秦淮茹不想。 念念不忘的李副厂长,傻柱还因为救自己打了李副厂长。 去食堂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郭主任,我一定好好干,我争取不让郭主任难看。” “秦淮茹,不要说我郭大撇子不帮你,这一次学徒工大比,内容很简单,锤工作业。” 九车间的那些人又楞了。 这么大一个大比活动,怎么就比锤工作业? 如果真是锤工作业,秦淮茹没准还真能转正。 不就是用锉刀加工一个小手锤嘛。 有些人闭着眼睛也能做出来。 “别看我,也别不相信,真是锤工作业,书记说简单到极致就是不简单,秦淮茹,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郭主任,我明白了。” “好好准备,争取不是倒数第一名。”语重心长叮嘱完秦淮茹,郭大撇子又把王二飞拎了出来。 王二飞就是那个一边干活一边跟秦淮茹打屁闲聊的人。 “王二飞,你这个月的奖金被扣了。” “郭主任,我。” “别解释,我不想听解释,你加工的扣件要求是正负三道,极其精准,你跟秦淮茹聊天?你后面就是机器,一个不小心就是人身死亡事故,扣你这个月奖金,就是要提醒你。” 郭大撇子的声音忽的提高了很多,他环视着九车间的那些人。 “还有你们,工作时间禁止闲聊,尤其不能坐在转动机器旁聊天,发现一个,处理一个,我不想因为你们的失误,闹的你们的孩子失去了亲人,听明白了没有?” 郭大撇子本来还想扣秦淮茹的奖金,不过考虑到秦淮茹要参加大比,就改为口头警告了…… 第54章为求自保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55章傻柱带回的饭菜都喂了狗吗 上午十点。 大会进行到最为激烈的时候,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太、一大妈四人慢吞吞的回到了四合院。 心情极其的不好。 向来无往不利的聋老太太今次为傻柱出头,竟然没有建功,反而将傻柱撺掇棒梗偷鸡的事情闹的妇孺皆知,成了轧钢厂著名的笑料谈资,连带着聋老太太本人也被牵连其中。 一想到那个地方。 聋老太太就有些无奈。 有心无力! 人还没有进入四合院,极度关心傻柱的聋老太太脸色就变了。 那怒骂傻柱坏的流脓、脚底生疮的声音便率先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高亢的声音浪潮。 激动的语气。 很说明问题。 无力的感觉瞬间找上了聋老太太。 面对傻柱目前所遇到的困难,聋老太太一时间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一点有用的办法都没有。 面面相嘘的四人,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进去,稍微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有些事情你是躲不掉的。 除非你不在四合院住。 否则迟早有一天会面对。 在一大妈及秦淮茹的搀扶下,聋老太太率先进入了四合院。 映入眼帘的一幕。 顿时惊呆了四人。 纵然进来之前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却还是被四合院内的布景给极度的震撼到了。 这手笔。 一看就是出自闫阜贵。 东面的墙壁上面,贴在写有毛笔字的标语横幅,上面写着四合院向xx之类的标语。 四合院内的数十位居民,绕圆圈的将刘海中等人围在了中间。 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被居民们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用吃饭桌子临时搭建而成的小台子,聋老太太她们进来的时候,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正站在台子上,大声的说着傻柱的一系列的事情,如撺掇孩子偷鸡等等之类的或真或假的事情。 “街坊们,邻居们,傻柱这个家伙,我老太婆一直就看他不顺眼,他快三十岁的人,缺德的撺掇我们家棒梗去偷许大茂的老母鸡,我们家孩子知道什么?他仅仅就是一个孩子,你们说说,傻柱这个人是不是坏到家了,他这是不盼我们贾家好啊。” 老虔婆的心思。 就是想要趁机划清与傻柱的界线。 傻柱的这件事很严重。 严重的街道都来人了。 这也让刘海中和闫阜贵感到了一丝丝小小的满意,他们先组织的四合院大院会议,后来的街道主任。 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前后顺序,刘海中和闫阜贵便获取了这个事件的主动权。 “傻柱这个人,典型的笑面虎,坏的不能再坏了,街坊们都知道,傻柱是给我们带了饭菜,但这些饭菜我们没吃。” 贾张氏睁眼说瞎话。 分明将四合院那些人当作了傻子。 秦淮茹下班了不回家,傻子一样的杵在四合院门口坐等傻柱的饭盒! 过河拆桥。 真不要脸。 “贾大妈,合着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您家的人都没吃?” “二癞子,主意场合。”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身份对起哄的二癞子训斥了一番,这个混蛋二癞子,开玩笑也不看场合。 “他二大爷,二癞子这句话问的不错,我老婆子表个态,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一家人都没吃。” “哎呀呀。”还是二癞子,这家伙今天是吃错了药,怎么对着贾张氏集火输出了起来,“傻柱带回来的饭菜贾家人一口没吃,我问问贾大妈,那傻柱带回来的那些饭菜是不是都喂了狗了?” 贾张氏脸色顿时拉长了。 二癞子后面这半句话有点缺德。 明明知道贾家人吃了傻柱的饭,却非说傻柱的饭喂了狗了。 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当着贾家人的面说贾家人全都是狗嘛,还是喂不熟的狗。 有心发火。 却又不敢。 这时候发火,不是和尚的虱子成明摆了吗? 贾张氏非但不能发火,还的咬牙切齿的顺着二癞子的话自己骂自己。 “对对对,就是喂了狗了。”贾张氏提高了嗓音,为了表达自己所说话语的真实性,也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让人们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贾张氏右臂高举,“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喂了狗了,全都喂了狗了。” 四合院那些人都想乐。 把贾张氏逼得自己骂自己是狗。 二癞子。 可以! “贾大妈,你这个。”二癞子朝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傻柱带回的饭菜喂了狗,这狗还叫棒梗,有一条还上了岁数,现在在咋咋呼呼的非说自己跟傻柱没有关系……。” “二癞子,行啦,少说一句。”闫阜贵强忍着笑意,故作姿态的训斥道:“开会那,你瞎搭茬什么?刚才让你上去讲,你又死活不讲,现在不让你说,你非左一句右一句的胡乱搭腔?”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二癞子胡搅蛮缠,而是这件事必须要搞清楚,我们都知道傻柱连续三年带饭给秦淮茹,贾大妈却说没有吃过傻柱带的饭,那傻柱带的饭那里去了,咱们大院里面又没有狗,总不能这些饭菜都喂了耗子吧。” 四合院里面一个小名叫做耗子的人,不乐意了。 没出事前。 都想吸血傻柱。 出事了。 都想撇清跟傻柱的关系。 还喂了耗子。 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二癞子,你是不是找抽那?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又不是秦淮茹,也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儿媳妇,咱们想吃傻柱带回的饭菜,还真难,没看到傻柱连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吗?” 秦淮茹脸色变了。 贾张氏也变得不好看。 唯有其他人面色如常。 秦淮茹与傻柱、贾张氏与秦淮茹等等之类的事情,四合院的这些人都知道,大家又不是傻子。 “耗子,你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骂骂咧咧了一句的贾张氏,指着刚刚进来的秦淮茹,“淮茹,正好大家伙都在,你说说,说说跟傻柱的情况,我们贾家可不能任由人给咱们头上扣屎盆子,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第56章易中海,交代 婆婆点将。 秦淮茹却有些为难。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为了体现自己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也有给易中海及聋老太太留个好印象的想法。 万一人家看自己过得苦好心接济一下那。 傻柱靠不住的情况下,秦淮茹只能开辟新的吸血对象。 易中海有钱。 聋老太太有钱。 还都没有后代。 绝佳的吸血对象。 秦淮茹朝着聋老太太及一大爷他们好一番表态,说就算傻柱被送到了学习班,她秦淮茹依旧还是那个秦淮茹,不会对傻柱落井下石,说自己会替傻柱照顾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 说出去的话。 等于泼出去的水。 打包票的话茬子还在秦淮茹嘴腔回味。 贾张氏就逼着秦淮茹当众跟傻柱决裂。 这一弄。 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了,她知道这是婆婆为自己考虑,为贾家着想。 看看四合院里面,那些与傻柱没有关系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撇清与傻柱的纠葛,更何况是吃了三年傻柱饭菜的秦淮茹及贾家人。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跟着四合院那些人一起做,一起向坏的流脓的傻柱说不。 这也是秦淮茹及贾家人自救的唯一办法。 秦淮茹不傻。 贾张氏不傻。 就傻柱自己是个愣货,说话不过脑子,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才惹得众人面临现在这般困境。 说? 还是不说? 又该如何说? 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保住自己,又不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埋怨? 秦淮茹愁成了一颗蛋。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最终给自己解围的人赫然是大院的二大爷刘海中。 见易中海迈步进来,刘海中的心都快要飞出胸膛了。 谁还没有个梦想? 刘海中的梦想就是当官,当一个大大的官。 可惜。 自己没本事,至今还是一个七级技工,厂子里面说话没分量,没人听,只能在家里摆威风。 刘海中家等级森严,炒个鸡蛋也就刘海中才有吃的资格,像大儿子刘光荣、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纯粹看的份,看着刘海中吃炒鸡蛋,然后他们自己个啃窝窝头,勉强达到了望梅止渴的那个效果。 其实就是刘海中将家里当做了施展他官迷梦想的舞台。 后来又成了大院的管事大爷之一。 与闫阜贵不一样,刘海中极其的重视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四合院不管大小事情,只要风吹草动,刘海中就组织大家召开大院会议,满足自己过官瘾的想法。 由于前面顶了一个易中海。 论年纪。 刘海中比易中海小。 人们有事情找年纪大的易中海拿主意,美其名曰沉稳。 论技术。 易中海八级,刘海中七级。 人们有问题找等级更高的易中海咨询,美其名曰保证质量。 论前后顺序。 易中海是一大爷,刘海中是二大爷,闫阜贵是三大爷。 有些事情人们找易中海,有些事情人们找闫阜贵,弄得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杵在中间不上不下极其的尴尬。 不蒸馒头争口气。 刘海中处处有跟易中海争雄的心思。 眼前这个机会,对刘海中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可以给易中海挖坑的机会,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知道易中海亲儿子般的对待傻柱。 傻柱犯事了。 人人都在跟傻柱撇清关系。 就看易中海跟不跟风。 跟风。 刘海中不说什么。 不跟风。 刘海中都已经想好了整治易中海的名头。 莫名的充满了野望,刘海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独霸四合院,在四合院一言九鼎的样子。 “秦淮茹先不着急,易中海可得第一个来。” 刘海中连易师傅三个字都没有称呼,他直呼了易中海的名字。 称呼可以彰显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刘海中就是要当着街道的面表明自己不会徇私枉法的铁面一面。 万一街道看自己不错,让自己去街道上班那? “易中海,你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按理说你的主持这次的大院会议,但是考虑到你易中海与傻柱的关系,出于避嫌的想法,这次会议由我刘海中还有闫阜贵主持,正好街道也在,就说说你易中海如何看待这件事。” 这是下棋套路中的将军招式。 刘海中一上来就是杀招。 有什么后果。 易中海能不清楚? 他清楚。 正因为清楚,所以易中海对待这件事更加的慎重,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回应刘海中的提问,而是看了看旁边的聋老太太。 “闫老扣,你怎么变胖了?不对呀,我记得你戴眼镜,眼镜丢了?”精明的聋老太太在刘海中逼宫易中海话茬子刚刚落地的时候,就开始装糊涂故意说胡话。 见聋老太太习惯性的装了糊涂。 易中海心中不由得为聋老太太此举行为竖起了大拇指。 再大的事情,总不能跟一个糊涂的连话也听不清的老太太一般见识吧。 自己还能因为这件事暂时脱身。 虽然是暂时的。 可好懒有了一定的考虑时间。 “小易,我身子骨软,你把我背回屋,我回去给你买糖吃。”聋老太太给易中海台阶下不说,还给易中海媳妇制造了台阶,“小易媳妇,你也跟我回去,我估摸着脚凉了,你得给我揉揉脚。” 老太太的惯用伎俩。 刘海中能不清楚。 想要来硬的,又担心给街道留下不尊敬老人的坏印象。 不得已。 索性让易中海和易中海媳妇先走。 跑了和尚跑不了寺。 傻柱的事情一日没有结果,易中海两口子就得一日坐立不安。 “易中海,你先送老太太回屋,十分钟后,回会议现场交代问题,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一个好人。” 聋老太太有点倚老卖老,在易中海背着她跃过刘海中身旁的时候,故意道:“哎呀呀,你是刘海中,你吃了没有?啥,吃了苍蝇,人怎么能吃苍蝇?刘海中,你的去医院找大夫,让大夫给你看看。” 刘海中恨得牙根痒痒。 这老太太。 惹不起。 五保户老太太她也是老太太。 第57章我举报傻柱是特务 街道当面。 刘海中有火也不敢发。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不假,但人家是做过军鞋支援过前线的五保户老太太,刘海中只要敢朝着聋老太太发火,一个不敬老太太的罪名便扣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不能因小失大。 要忍。 “您快去吧。”强忍着怒意的刘海中,脸上挤出了笑意,“几个小时不见,老太太怎么糊涂了。” 一语双关的点明了老太太的伎俩。 这话也是朝着街道说的。 “你肚疼?”聋老太太接口道:“那你赶紧去上茅房,可别拉在裤子里面。” 既然是装。 就要一次性的装到底。 “谁去茅房,我让你回屋。” “你还要去茅房吃饭,刘海中,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脑子还糊涂了,茅房是拉屎的地方,吃饭你的在家里,就算家里没米没菜,也不能在茅房里面吃。” 易中海心里暗乐。 聋老太太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替自己出头。 绝了! 一个敢说。 一个敢答。 “老太太,算了,我不说了,这要是在说下去,指不定老太太嘴里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语来。” “你跟傻柱关系挺好,咱们大院都知道,傻柱见了你一口一个二大爷叫着。” 这话有点诛心。 大院大会的主题是什么? 是傻柱。 这个节骨眼上,你说我刘海中跟傻柱关系好,这不就是在逼着我刘海中去死嘛,刘海中差点被气死,瞎说也不是这么说的呀。 四合院里面谁跟傻柱关系最好? 排首位的是你聋老太太,排次位的是易中海两口子,最后面是秦淮茹一家人。 聋老太太这心。 黑了。 算是对我刘海中前面将军易中海的回报? “老太太,我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四合院街坊们都在,街道也在,有些话不说不透,傻柱四合院里面跟谁关系最好,咱们挨个问问,什么时候轮到我刘海中了?” 刘海中的语气有些冷淡。 就是刘海中爹来了,也得这种口气。 事关自己身价的大事情。 必须要重视。 “你说啥?” “你赶紧回屋去吧。” “好嘞。”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两口子的搀扶下,缓步的回到了后院,然后好一顿叮嘱易中海两口子,如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表达,有一点要记住了,万不能惹祸上身,确保自己安全最最重要。 等易中海带着媳妇从聋老太太那屋出来赶到会议现场的时候。 两口子齐齐瞪圆了他们的眼睛。 十分钟不到。 四合院再起波澜。 傻柱这件事意外的被贾张氏给推向了高潮。 站在饭桌上面的贾张氏,唾沫横飞的罗列着傻柱的一系列恶行,她把傻柱带饭给秦淮茹一事赋予了新的说法。 “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家的人一口都没吃,全都喂了狗了。” 秦淮茹脸色不好看。 贾张氏这是自己骂自己,连带着将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也都骂了。 周围邻居们发出的哄笑声音,化作了一根根锋利的针刺,刺扎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四合院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给别的人家带饭,偏偏带饭给我们家,傻柱这个人坏,他人面兽心,他没有按好心眼,他一个光棍,娶不到媳妇,看到我们家淮茹是个寡妇,想要打我们家淮茹的主意。” 这话听着可不像声讨。 反倒有点贾张氏心理话的意思。 贾张氏触景生情,把心理话借机说了出来。 秦淮茹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进的是贾家的坟。 别的。 趁早别想了。 没用。 傻柱打秦淮茹的主意,这就是挖墙角,挖贾家死鬼东旭的墙角,让贾张氏死鬼儿子死了还戴绿帽子的行为。 贾张氏可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街道,我举报傻柱是特务!潜藏在我们中间的特务!” 石破天惊的话从贾张氏嘴里飞出。 特务这个词汇,真不是随便用的,它需要证据。 心里想着要把事情进一步推向高潮,四合院人人表态的街道,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直言傻柱是特务的贾张氏。 傻柱去学习班学习。 已经让街道坐蜡。 这傻柱要是在被坐实了是个特务,他这个街道也别干了! 一想到那个后果,街道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贾张氏,这话可不能瞎说,得有证据。” “淮茹妈,何雨柱是三代雇农出身,他什么时候是特务了?你说他是特务,得有证据,如果有证据表明何雨柱是特务,我易中海第一个不放过他。” 易中海插了一句嘴,他可以忍受傻柱去学习班学习这件事,却不能忍受贾张氏落井下石给傻柱头上扣特务屎盆子的行为。 三年带饭的恩情,非但没有获取感激,还变成了仇人。 否则贾张氏为什么要当着街道及四合院众人的面说傻柱是特务。 傻柱真要是被证实了是特务。 妥妥的要吃花生米。 还是专门给傻柱做的油炸花生米。 人老精。 鬼老灵。 易中海替傻柱说话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聋老太太的叮嘱,特大义凛然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了后面那句话。 刘海中也没招。 我都大义灭亲了,你们还想怎么着。 “淮茹妈,你有证据没有?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是诬告。” “有有有。”贾张氏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傻柱当初撺掇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时交给棒梗的写有外国字的糖包装纸,将其递给了街道,“这是傻柱给棒梗的糖,让我们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说偷许大茂一只老母鸡,给一颗糖,糖上面有外国字。我老婆子就算是文盲,我也知道这是外国的东西,是敌人给我们的那个什么武器。” 易中海眯缝了一下眼睛,这件事可没有听傻柱说起过,也没有听秦淮茹提过。 这事情可大可小。 就看人们要怎么做。 依着目前的态势,人们肯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其当做没发生,在任何事情都被放大镜放大了无数倍的情况下,贾张氏丢出来的糖块包装纸真能将傻柱送走。 第58章傻柱让郭大撇子证明(元宵快乐) 事件的高潮就这样悄然无声的来临。 贾张氏举报傻柱是特务,还拿出了这个证据,街道就不能不重视,从贾张氏亮出糖纸的那一刻,事件的性质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变得愈发严重起来。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小小的街道就可以解决的。 要上报。 这也出乎了聋老太太及易中海的预料,两人商量好的对策,在贾张氏这一出举报面前瞬间变成了无用之功。 傻柱真要是特务,或者被查出傻柱具有特务的嫌疑,跟傻柱关系极好的这些人,如易中海、如聋老太太等等之类的人都将受到一定的牵连。 强力部门的介入。 易中海他们只能听天由命暗暗祈祷。 糖纸作为证据被带走了。 上面有熊国的兽文,算是佐证了傻柱与熊国有联系的推测。 易中海及聋老太太也不能说什么。 他们只能暗暗叫苦。 在与熊国关系紧张的情况下,一个普通的工人手中出现了熊国特产的奶糖,本身就充满了谜团。 这种奶糖据说是熊国熊人专门用来贿赂敌国人员的物件。 傻柱有这种熊国的糖块不说,还拿这个糖块来贿赂一个八岁的孩子,让其偷同事的老母鸡。 勉强吻合了这个腐蚀自己人的逻辑。 被抓走是活该的。 易中海心生郁闷,真没有想到一件小小的偷鸡事件最终会与傻柱被熊国熊人腐蚀,成了熊国内奸的大事情挂了钩。 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当初就应该及时的制止。 傻柱撺掇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的时候,易中海是知道的,出于一些小心思,当了一个没有听到,继而惹出了现在的乱子。 贾张氏作为举报人被带走。 秦淮茹及棒梗三白眼狼外加易中海两口子,也跟着被一起带走。 四合院有人证明他们几个与傻柱关系最为密切,一个经常吃傻柱带回来的饭菜,一个经常招呼傻柱去屋里坐着聊天。 在没出具体结果之前,易中海等人都有嫌疑。 没被带走的那些人并不代表他们没事。 强力部门留下的两个工作人员挨家挨户的了解情况,了解傻柱四合院一系列神秘兮兮的日常。 为什么放着大姑娘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带着三娃娃一婆婆的寡妇。 图漂亮? 轧钢厂里面貌似还有比秦淮茹更漂亮的妹子。 想不明白的情况下。 很多人都给傻柱这一行为冠以了一个用来掩饰傻柱自身身份的解释。 得亏傻柱不知道。 要不然得一口老血喷死。 …… 轧钢厂。 计审司。 郭大撇子正在接受强力部门工作人员的例行询问。 城门失火。 殃及池鱼。 由于与傻柱发生了几次小冲突,被傻柱给连累到了。 也不算连累。 否则郭大撇子不会在这里接受强力部门工作人员的询问,他会被带到强力部门。 “姓名?” “郭大撇子。” 询问的人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郭大撇子,他眼神中有点疑惑。 很多第一次接触郭大撇子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怎么会有人叫郭大撇子这么难听的名字。 心里下意识的认为郭大撇子就是一个绰号。 事实上。 真不是绰号。 郭大撇子的本名叫做郭四黑眼子,别名郭大撇子。 “同志,这是我的工作证,它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郭大撇子将写有自己名字及盖轧钢厂红章的证件递给了工作人员。 “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习惯了。” “我们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最近十多天的时间内,你连续跟何雨柱发生了好几次冲突,还扣了他上个月的工资,能说说情况吗?” 郭大撇子心一动。 穿越者是有这个先知先觉的优势,但是某些事情还真不是你身为穿越者就可以随随便便搞定的。 眼前这一幕就是。 对方询问的话语中,内含了一丝对郭大撇子的质疑。 事出突然。 前三年都好好的,怎么在傻柱被人举报是特务的前十多天中,郭大撇子连续三次与傻柱发生冲突。 是某些意见不统一? 还是就是纯粹的看傻柱不顺眼? 如果是前者。 事情便大了。 郭大撇子也知道对方这么询问自己的原因,本着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他缓缓的讲述着过程。 没有撇清自己的想法,就是纯粹的将当时的事情讲出来。 对方既然走访过,肯定对当初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 郭大撇子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实话实说。 “扣工资是因为何雨柱干扰了我九车间的正常工作,最近一次的冲突,是何雨柱这个人跑到我九车间对我九车间的工人大打出手,严重的影响了九车间的正常生产,后面的事情在座的几位都清楚,何雨柱到学习班学习去了。” “郭大撇子,你知道何雨柱是特务嘛?” 强力部门工作人员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让郭大撇子当时一顿。 傻柱是特务? 我这个看过禽兽满员电视剧的穿越者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傻柱三代雇农的身份是假的,但不知道傻柱竟然还有一层特务的隐藏身份,电视剧里面也没有交代。 不对。 傻柱不可能是隐藏特务。 人家是主角。 在体现正能量,要和谐友爱的大环境下,不可能将一个真正身份是隐藏特务的人闹成男主角。 傻柱是隐藏特务这件事。 完全可以说不。 停顿了约三十秒钟的时间。 郭大撇子摇头道:“这个我太不清楚。” “跟何雨柱居住同一个大院的贾张氏,举报傻柱是特务,她拿出了证据,一张熊国产的糖块包装纸,何雨柱就是用这块熊国产的糖块跟贾棒梗做成了交易,让贾棒梗去偷许大茂的老母鸡,何雨柱承认了后面两项,却不承认自己是特务,说你郭主任可以替他证明。” 郭大撇子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张氏把傻柱给举报了,还说傻柱是特务。 老虔婆真够狠的,在傻柱去学习班学习的时候,以熊国糖包装纸说傻柱是特务,这是奔着要傻柱狗命去的。 傻柱要是死了。 禽兽满员四合院可就没有男主角了。 那后面的走向自己也一概不清楚。 尼玛。 难不成是蝴蝶效应? 第59章郭大撇子身份之一 郭大撇子瞪大了眼睛,他突然回过了味。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听错的话,强力部门工作人员刚才说的原话,是傻柱让郭大撇子证明他不是特务。 委实有点不敢相信。 傻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两人有过更深层次的接触,是好友关系。 傻柱不提,郭大撇子也得想办法为其证明清白。 就跟聋老太太及易中海两口子,嘴上随大流的说傻柱不好,心里却焦急如焚的为傻柱脱身想着办法。 郭大撇子跟傻柱压根不熟。 还是仇人。 因为秦淮茹呗。 有人说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是那种关系。 傻柱喜欢秦淮茹,自认为郭大撇子是他傻柱的情敌,方方面面看郭大撇子不顺眼。 情敌见面。 刀子相见。 傻柱却让郭大撇子帮他证明。 这混蛋。 没按好心。 傻柱现在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看着都恶心,人人避恐不及,深怕与傻柱有了这个莫名的接触被连累。 此种情况下。 傻柱让郭大撇子证明的用意便要画个大大的问号了。 谁说傻柱傻? 真傻能琢磨出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缺德办法? 狗日的。 进了学习班,还念念不忘要照顾秦淮茹,一准是担心郭大撇子趁机为难秦淮茹,索性泛起了将郭大撇子也弄去学习班学习的念头。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傻柱能做初一。 郭大撇子就可以做十五,他朝着强力部门的工作人员正色道:“我请求组织对我进行审查,在没出具体结果之前,我不在担任任何轧钢厂职务。” 以不变应万变。 自证清白。 郭大撇子相信组织最终会查明真相。 为首的一个比郭大撇子大几岁的工作人员,细细打量了一下刚才郭大撇子为证明自己真叫郭大撇子这个名字递过来的工作证。 轧钢厂内。 几乎都认识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出示工作证的机会很少,他本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证件上面的黑白二寸照片赫然是郭大撇子头戴军帽,身穿军装的半身照片。 这年月。 可没有ps嫁接技术。 军人出身。 这一点打动了几个强力部门工作人员的心。 本质上。 他们也不相信郭大撇子与坏蛋傻柱有着更亲密的接触,因为他们面前的郭大撇子是一个为国出过力的英雄。 微微发黄的照片,看似有些年代久远,但照片上面的郭大撇子,其英姿勃勃的身影,流露着一丝坚毅,凌厉的眼神中,泛着一丝淡淡的为国捐躯的毅然决然之色。 几乎瞬间。 强力部门的工作人员便猜到了郭大撇子的出身。 “你是军人吧?” 郭大撇子一顿。 这话可将他问住了。 穿越来。 由于穿越记忆的残缺,再加上九车间一系列狗血事情,郭大撇子还真的没有仔细的捋自己这具身躯的相关来历。 “你身上处处流露着军人的气息,腿上的绿色军裤,还有你一丝不苟的坐姿,我叫张世豪,我新一团二连三排。” 郭大撇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自己的出身连队。 没有一丝一毫的卡壳。 就仿佛这个连队的名字烙印在了郭大撇子的骨子里。 让郭大撇子充满了强烈的自豪。 “我新二团三营一连连长。” 郭大撇子的头微微的扬了起来。 声音有些高亢,但却又有些低沉。 强力部门的几个工作人员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朝着郭大撇子敬了一个军礼,是源于对军人的荣誉。 新二团。 一支英雄的部队。 前几年跟象国干架的时候,这支部队打的极其的顽强,以一个团的兵力击溃了象国一个旅级部队,抓获了大量的象人俘虏。 敌人不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 这就是英雄的呼喊! “郭连长。” “我已经不是连长了,叫我名字吧。” 对方连长的称呼,让郭大撇子的心一疼。 “在我们心中,你永远都是新二团三营一连连长,没想到在轧钢厂碰到了战友,我们会将今次审核的结果如实上报,在没出具体结果之前,我们希望郭同志能够秉心而论,我们相信自己的战友,只不过组织需要证据……。” 事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郭大撇子为了自证清白,主动暂停了自己九车间车间主任一职。 以退为进。 只不过有些人想多了,郭大撇子的主动被他们想象成了被动。 人云亦云之下。 谣言变得更加离谱。 郭大撇子的主动暂停从这些人嘴里说出来,变成了郭大撇子成了跟傻柱一样的人,被撸掉了九车间的车间主任,还要被送学习班进行学习。 “你们听说了没有,郭大撇子被撸掉了。” “谁是郭大撇子?” “你是不是轧钢厂的人?你怎么连九车间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都不知道?” “昂,那个郭大撇子,就霸占了秦淮茹,秦淮茹姘头傻柱还不敢说什么的郭大撇子,他怎么被撸了?” “还不是因为傻柱,傻柱跟郭大撇子是情敌,这傻柱进去了,有点不放心郭大撇子,就把郭大撇子给咬了出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 挨打的人有点郁闷。 “兄弟,你干嘛打人?” 跟许大茂年纪差不多的人,指着胡咧咧瞎说郭大撇子坏话的人,怒气冲冲道:“打的就是你,郭大撇子吃了你们家大米?还是吃了你们家白面馒头?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要是在传郭大撇子的坏话谣言,我找公安抓你信不信?” “郭大撇子跟你什么关系?” “一个大院的邻居,怎么了?”打人的年轻人朝着跟他一起的一个小年轻道:“六子,你赶紧回大院,就说撇子出事了,让院里的人想想办法。” 六子急匆匆的朝着四合院跑去,人还没有进门,六子咋咋呼呼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到了众人的耳腔中。 “出大事了,都出来,四合院在的人都出来,出大事了。” 哗啦一声。 该出来得人全都出来了,不该出来的人也都出来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您三位大爷在咱们四合院就好,可了不得了,出事了,出了天大的大事情。” 第60章红颜薄命啊 这是一个与禽兽四合院说一样却又不一样,说不一样却又一样的四合院,郭大撇子就是这四合院中的一员。 说一样。 是因为这四合院里面也有三个管事大爷,一大爷周建国,住后院,二大爷郭红心,住中院,三大爷丁爱国,住前院。 四合院里面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在不就是职工家属。 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等小事情一律由三位大爷在四合院内部处理,涉及到律法的事情,哪怕就是小到针尖的小事情,都会上报街道或者派出所。 这是跟禽兽四合院的区别所在。 禽兽四合院内,甭管大事小事,就是犯罪,也一律内部处理,如棒梗偷鸡,傻柱撺掇棒梗偷鸡等等,统统内部消化,消化不了也得消化。 说不一样。 四合院里面的住户们都有小心思,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只不过这个小心思和小算盘是对外的。 四合院里面的住户们相互不算计。 谁家都苦。 但都不叫唤。 不像秦淮茹和贾张氏那样,将这个过不下去时时刻刻挂在嘴边,像秦淮茹那样吸血傻柱的行为,会被四合院里面的所有人戳后脊梁骨。 一大爷周建国是九十九车间的退休前车间主任,没有孩子,主要是周建国妻子不能生养,周建国也没有强求。 至于养老这个问题。 周建国领养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不像易中海,为了养老去算计傻柱,去算计秦淮茹。 二大爷郭红心,本名叫做郭存柱,开天辟地那一年,改名红心,这也符合那个时代的特色,他比刘海中强一点,在轧钢厂九十八车间里面当段长,手底下管辖着三四十号人。 三大爷丁爱国跟闫阜贵一样,都是小学教师,虽算计,大是大非面前极有主见,一点不含糊。 周建国和郭红瞅了瞅丁爱国,四合院里面但凡遇到事情,通常拿主意的人是三大爷丁爱国。 印象中。 六子这么惊慌失措还是头一遭。 怎么了? 天塌了? 开天辟地那一年六子好像也没有这么慌张过。 “六子,你别慌,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是我撇子哥的事情。” 三位大爷一顿。 六子口中的撇子哥只能是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可是他们这个四合院的荣誉。 老子英雄儿好汉。 郭大撇子父母为国捐躯,郭大撇子本人也不含糊。 四年前与象国干架的时候,郭大撇子带着自己的手下人敢打敢冲,以百人之数击溃了一个团的象人战士,击毙、击伤数百人,抓获上千人的俘虏,更连续冲破了八道象人的封锁线。 依着军功,郭大撇子怎么也得…… 可惜。 一件让郭大撇子悔恨不已的事情发生,郭大撇子心灰意冷,隐姓埋名的进了轧钢厂,成了九车间的车间主任。一年时间内将轧钢厂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九车间弄成了轧钢厂的标兵车间,直到秦淮茹进入九车间。 四合院里面的住户,都以郭大撇子为荣。 是英雄。 好豪杰。 就是过不了情关。 也是。 英雄难过美人关。 像郭大撇子这样的英雄,就得有美人相伴。 “六子,你慢点说,你撇子哥怎么了?” 六子急巴巴道:“我刚才跟五子大街上瞎逛,听到有人传撇子哥的事情,说撇子哥跟轧钢厂那个有名的笨王。” 秦淮茹由于三年没有转正,至今还是学徒工,被轧钢厂某些人送了一个轧钢厂笨王的绰号。 六子一说笨王。 四合院的那些人就知道说的是秦淮茹。 “撇子跟秦淮茹怎么了?” “有人说撇子哥跟秦淮茹搞破鞋。” 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八九岁的孩童也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郭大撇子是四合院的标杆。 是无数人学习的榜样。 说郭大撇子跟秦淮茹搞破鞋,就是在给郭大撇子脸上抹黑,在侮辱四合院居民心中的英雄。 孰不可忍也。 “这话谁说的?反了他了,造谣造到撇子的头上,秦淮茹有什么好的,跟莉莉差远了。” “撇子哥心中全都是莉莉姐,秦淮茹!扯淡,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瞎造谣什么。” “秦淮茹连给莉莉姐提鞋都不配。” “我怎么没见过莉莉姐?” 清脆的童音让吵吵闹闹的众人瞬间变成了哑巴。 哎! 红颜多薄命! 莉莉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都跟郭大撇子谈婚论嫁了,却…… “你莉莉姐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去了,所以你一直没有见过。” “那为什么撇子哥四年都没有回来?” “丫丫,你的叫撇子叔叔,你撇子叔叔跟莉莉姐一样,也在忙工作。” “你们都别吵吵,听我六子把话说完,行不行?” 六子气的直跺脚。 这些人怎么听风就是雨。 自己还没说完大事情那。 “轧钢厂食堂有个傻柱,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惹恼了计审司,加上傻柱偷同事的老母鸡,被送学习班。” “这跟你撇子哥有什么关系?” 四合院的人都觉得有些纳闷。 傻柱是食堂的厨师。 郭大撇子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 两人差着等级。 “本来没事,但是傻柱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让我撇子哥替他作证,证明他不是潜伏的特务。” 周建国等人瞬间变了脸色。 都不是笨人。 傻柱这么说,明摆着就是给郭大撇子挖了一个陷阱。 混蛋。 真不是个东西。 自己去学习班学习了,还要害别人。 “我撇子哥接受了强力部门的询问,后来主动提出暂停自己的一切职务,说等水落石出那一刻,在他继续担任九车间车间主任。” “这不挺好的吗?” “本来是好的,但是这时候不好了,那些人瞎说,说我撇子哥被撸了,这不是给我撇子哥头上扣屎盆子吗?五子还抽了那个给撇子哥造谣人的大巴掌。” “胡闹。” “是挺胡闹的,怎么可以打人。” “三位大爷,我五子哥的意思,撇子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怎么也得帮帮撇子哥,这不让我回来找三位大爷。” 第61章郭大撇子很得人心 “老丁,你说怎么办?往常都是你拿主意。” 丁爱国的文化或许不是四合院里面最高的一个,但绝对是考虑事情最全面的一个人,大小事情向来分析的头头是道,好处坏处尽可能的给你说出来。 四合院很多人遇到事情,习惯性的朝丁爱国拿主意。 丁爱国脸色有点不好看。 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傻柱被送学习班学习这件事,会让强力部门通过放大镜来看人看事,继而深挖根源,势必会影响到一些人。 处理不好。 便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撇子是咱们大院的骄傲,本身又是英雄出身,父母还都是英烈,说撇子卖国,我丁爱国第一个不相信。” “我们也不相信,所以才要找你拿主意,撇子的事情,就说怎么办。” “咱们的建议根本左右不了上级领导的想法,事件的本身根结在那个叫做傻柱的厨子身上。” “爱国,我真是不喜欢跟你们这些文人打交道,说话拐弯抹角的,你就直说撇子的事情怎么办。” “我的意思,咱们集体给撇子证明。” 一呼百应。 雷厉风行。 丁爱国前脚给出主意,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周建国及郭红心两位大爷便将这件事做完了。 整个大院。 除去上班还没有回来的南易和梁腊娣两人,所有在的住户全都签上了他们的名字,按了他们的手印。 齐心。 遇到事情,整个大院所有人全都往上冲。 足以证明郭大撇子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及郭大撇子的为人。 三位主事大爷也都是一碗水端平的主。 四合院的那些住户们信服。 这就是与禽兽四合院不一样的地方。 禽兽四合院的三位大爷,一碗水永远不会端平。 真是各有各的算计。 闫阜贵身为三大爷,一人上班养活全家人,只能靠算计。二大爷刘海中是官迷,时时刻刻想要当官。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一大爷易中海,大小事情只要涉及到傻柱,屁股真是歪的不能在歪,傻柱被欺负了,那些人必须道歉及赔偿傻柱,傻柱惹得祸,易中海打马虎眼,聋老太太差不多也是这么一个德行。 均不见轧钢厂上班的南易和梁腊娣两人,听到郭大撇子出了事情,忙麻溜的赶回到了四合院。 “南师傅,你正好回来了,撇子被查的事情,大院里面的人决定为撇子证明清白,写了一个保证。” “郭主任那是我南易心中的英雄,我就是为这件事回来的,在那签字?”南易指着证明书后面的空白处,“是在这里签字吧?对了,梁师傅也知道了这件事,本来是想跟我着一起回来的,但是她车间里面临时接到了焊接任务,走不开,让我代签。” “梁师傅有心了。” “什么是梁师傅有心了?南师傅也不差。” “三位大爷,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南易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敬尊英雄,郭主任那可是带队抓获了上千象人俘虏的英雄,我不相信郭主任有问题。” “咱们都相信撇子的为人,也要相信组织,组织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放过一个坏人。” “别扯淡了,赶紧把证明书给撇子送去。” 一帮人簇拥着三位大爷,浩浩荡荡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队伍最后面的南易。 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开心。 亦或者愉悦。 南易和梁腊娣搬入四合院不到一年的时间,却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四合院,喜欢上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 所有人都把对方当做亲人对待。 你家揭不开锅,旁边邻居会把他们的大白菜、棒子面偷偷放你屋门口。 也有孩子淘气,做出这个偷白菜心吃或者砸邻居家玻璃的勾当。 这便是四合院的高光时刻。 没有娱乐的四合院人,会第一时间出来观看父母教训孩子,然后以身作则的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偷东西或者砸邻居家玻璃的行为是不对的。 像棒梗偷鸡,贾张氏和秦淮茹帮着隐瞒,傻柱帮着扛雷,这狗血事情在这个四合院里面根本不会发生。 人人三观很正。 南易虽没有见过郭大撇子,但也知道郭大撇子的一些事情。 将门虎子。 没丢父母的脸。 要不是为情所困,受了情伤,郭大撇子这会想必还在部队里面摸爬滚打,做着卫国戍边的事情。 郭大撇子这个四合院位于胡同的最里面,禽兽四合院在胡同的最前边,周建国等人要去轧钢厂给郭大撇子说情,必须要经过禽兽四合院。 队伍经过禽兽四合院的时候,不知道谁无意中听了一耳朵,然后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正在院内犯愁的易中海及聋老太太。 一语惊醒梦中人。 周建国他们可以组织大院的所有人为郭大撇子证明。 易中海就不能有样学样的也把大院的这些人组织起来,一起为傻柱证明? 事关傻柱。 易中海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聋老太太也着急,傻柱是她孙子。 挨家挨户的通知,说要开大院大会。 秦淮茹是出来最晚的一个,她从家里出来,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易中海的号召力还是有的。 秦淮茹道:“一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要召开全院大会,我正在家里学习准备过几天的技术大比!” 刘海中也纳闷的看着易中海,往常惯例,开大院大会需要三位大爷提前合计一下,易中海一没有知会刘海中,二没有通知闫阜贵,怎么就开了大院大会? 什么事情? 难道还是因为傻柱? 这念头可不止刘海中一个人有,周围不少人全都这么想的。 四合院里面能让易中海这么操心的事情,除了聋老太太,也就傻柱了,何雨水身为傻柱的亲妹妹,在易中海心中也排不上号。 “淮茹,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时间,柱子被送到学习班,按理说跟咱们大院在没有了关系,其实不然,柱子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强烈部门真要是深挖根源,咱们在座的这些人都跑不了。” 第62章禽兽四合院也要写保证 不少人变了脸色。 易中海这句话算是说中了大家伙的心思。 深挖根源。 拨出萝卜带出泥。 “不是我吓唬你们,郭大撇子你们知道吧,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强力部门已经对郭大撇子进行了传唤,根结是郭大撇子跟柱子发生过矛盾,再想想咱们,一个大院住着,能不打招呼?一个大院住着,能没有来往?这些在上级看来,都是嫌疑。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就一个意思,为大家伙考虑。” 易中海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一口一句为大众着想。 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恫吓的手段达到吓唬住四合院住户的目的,让那些人乖乖的在证明书上面签字。 本质也是为了自己。 傻柱可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 秦淮茹有些慌张了。 听易中海这意思,傻柱的事情很大,大的让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受到牵连。 这个某些人。 指的就是秦淮茹及贾家。 秦淮茹不心疼贾张氏,她巴不得贾张氏倒霉,她担心的是自己,这要是因为吃了傻柱三年饭菜被连累,闹的自己没有了工作,三个孩子靠谁? 当下最稳妥的办法。 就是傻柱没事。 但是这么做,真的就稳妥且万无一失? 要知道现在的四合院风起云涌,不少人都在想方设法的跟傻柱撇清关系。 易中海让人家写保证书。 谁写?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言,而是选择了闭口不言,多听少说,为了不被第一时间点名,秦淮茹还把自己的身躯偷悄悄的向后挪动了几下。 小动作被刘海中看在眼中,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秦淮茹都撤了,易中海还硬着头皮往上冲,还要把他们这些人当炮灰。 呸。 对于易中海不与自己商量便开大会的行为,刘海中十分的不满。 分明没有将自己这个大院二大爷看在眼中,真以为四合院是你易中海的一言堂? 也好。 易中海为傻柱出面,自己为四合院街坊们出面,到时候自己就是四合院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真以为四合院里面全都是傻柱? 你易中海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 纯粹扯淡。 亲爹都靠不住。 “老易,你就说你想怎么办?你说说看,我们大家伙看看,能行,咱们就办,要是不能行,咱们就在想别的办法。” 刘海中很聪明的用别的办法代替拒绝。 意思差不多。 只不过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易中海当然知道刘海中的小伎俩,也知道这么做有点冒险,傻柱的人缘在四合院真的不怎么好。 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要是往常。 易中海怎么也得看看隔壁,等隔壁有成绩了在做,但是一想到傻柱进了学习班,易中海就觉得自己不能在等下了。 他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看着刘海中,又扭头看了看四合院众人。 “是这么一回事,郭大撇子那个四合院的人,所有人都写了证明郭大撇子不是坏人的保证书,在上面签字按手印,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学学人家的做法,柱子这个人怎么样,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是看在眼中的,就是嘴臭,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说话不过脑子,真不是潜藏坏人,柱子要是坏人,咱们四合院里面全都是害人。” 刘海中笑着搭茬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让我们也写一个证明傻柱没有问题的证明书,然后在上面签字盖章?这样咱们四合院所有人的命运全都跟傻柱绑在了一块,傻柱没事,咱们都没事,这要是傻柱有事了,咱们跟着一起倒霉,甚至都去学习班。” 他这话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寓意。 不少人看易中海的眼色都变了。 真要是如刘海中说的那样,所有人都跟着傻柱倒霉了。 显然没想到刘海中居然能把自己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当众说了出来,易中海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段位高手,易中海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一脸无辜的说道:“老刘的担心是对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柱子有问题,这个万一是什么?就是一种假设,柱子可是跟我们生活了十几年小二十年的人,他什么人在座的能不清楚?我易中海打包票,证明柱子没事。” 刚刚下课回来吃中午饭的闫阜贵,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易中海这是智商下降了,还是把四合院的人想的太简单了,看到隔壁能成马上也整一个,他原本是不想发言的,但是被人给点了将。 谁。 易中海。 “老闫回来了,咱们这里就属老闫的文化高,让老闫拿主意。” 闫阜贵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件事纯粹得罪人的营生。 同意易中海。 得罪了刘海中等人,着急还将自己给连累了。 不同意易中海。 得罪了易中海两口子,尤其得罪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别看是五保户,却是四合院实打实的一尊大佛。 贾张氏泼辣吧。 聋老太太面前老老实实的。 “老闫,你可得想好了,事关大院所有人的利益,也事关你自己的利益。” “啊?”闫阜贵没想到刘海中会这么说,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吧……不好说。” “老闫,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心里怎么想,你就怎么说,我易中海不怨你。” “郭大撇子跟傻柱不一样,郭大撇子那可是打过象人的英雄,傻柱是什么,就一个食堂的厨子,还撺掇棒梗偷许大茂的老母鸡,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其次,我们这些人跟傻柱那真是点头之交,也就见面打声招呼,像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什么时候吃过?” “我们食堂大打饭,傻柱还给我们抖勺,秦淮茹打一份饭,比我们一份半还多。” 人群中不知道谁发了一句牢骚。 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 有人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办? 不搭理。 人家带了三年的饭。 会被人家说冷血无情。 人设可就崩了。 搭理。 有可能将贾家给连累。 第63章谁算计谁 秦淮茹没想到替她解围的人竟然是给她挖坑的人。 就在秦淮茹犯愁的时候。 闫阜贵给出了一个主意。 “实在不行这么办吧,咱们以匿名投票的方式进行,同意给傻柱写保证的画对勾,不同意的画叉,然后当众统计,只要过半,咱们就做。” 众人一听。 顿觉得可行。 匿名投票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里外里都不得罪人。 半小时后。 唱票开始。 “对勾一票。” 不少人嘻嘻哈哈,不以为意。 四合院里面有对傻柱好的人,易中海一户、聋老太太一户、何雨水一户,即便加上翻脸不认人的贾家一户,撑死了四票。 剩余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持不同意见的人。 禽兽四合院一点没叫错。 老到聋老太太,小到盗圣棒梗,个个都是为自己考虑的主。 之所以将傻柱捧在手中。 无非将傻柱当傻子玩。 几句好话甩过去,整个人顿时忘乎所以,明明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却偏偏舔着脸的往寡妇跟前凑。 这样的傻子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救傻柱。 凭什么救? 我们这些人又没有得到好处。 好处你们吃了,祸事了大家一起扛? 扯淡。 个个心怀鬼胎的等着唱票的结果。 “对勾八票。” 人们的表情有些玩味,合着还真有人心疼大傻子,他们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周围,看谁都觉得对方很可疑。 负责唱票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此时也是一脸的懵逼。 怎么还真有人硬着头皮想要写保证证明傻柱清白。 都送学习班了。 不怕惹祸上身? “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对勾,不是叉。” 闫阜贵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瞪着大眼珠子看了看。 还真是对勾 “你画的?” “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惹祸上身?估摸着是有人同情傻柱,反正同意的人不可能过半,放心。” 安慰着刘海中的闫阜贵,将搪瓷缸里面拿出第九张投票。 傻眼了。 还是一个清晰的对勾。 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连串好几个都是对勾。 不应该呀。 “是叉?还是对勾?老闫你怎么不念?” “谁说不念了,这不喘口气嘛,对勾九票。” 易中海脸上阴谋得逞的诡笑一闪而过。 真以为匿名投票就忘乎所以了? 尽在易中海掌控之中。 各个击破。 这就是易中海的策略,他趁着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准备道具的机会,分别跟四合院的那些住户谈了谈。 内容是给傻柱投票。 易中海是这么跟人家说的,说他之所以这么弄,就是想要表达一种对傻柱的关心,易中海知道支持傻柱的人就那么简单的几个,说这样的数据会让他易中海无法做人,毕竟是他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提出这件事的,数据太难看,丢的是他易中海的脸。 为了让自己的脸上好看一点。 易中海恳请对方画个对勾。 说这么多人都画叉的情况下,多对方这一票少,对方这一票,都对事件的影响起到不对丝毫的作用。 对方考虑到易中海是一大爷,又是轧钢厂九车间的八级技工,说的还在理,便点头同意了易中海的请求,给傻柱画了对勾。 他忘记了一个成语。 积少成多。 易中海跟十几个人说了同样的话。 如此。 傻柱就获得了十几个人的支持,再加上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和何雨水等五六票,支持人数过半。 目前众人的反应,都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他也不怕露馅。 匿名投票。 谁也不知道对方具体画的是对勾还是叉,他们会错以为这是四合院大部分住户的共同心愿。 谁还傻不拉几的去询问对方画的是对勾还是叉? 问也不怕。 易中海跟有些人说了,跟有些人没说,从主观上形成了一种混乱的局面。 这件事要是办成了。 傻柱还不得乖乖的给他易中海养老?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来得要紧,在傻柱被送学习班,人人避恐不及的情况下,易中海却号召大院住户给他写保证担保他傻柱。 这恩情。 大于天。 “对勾十二票。” “对勾十四票。” “对勾十五票。” 之前还稳坐钓鱼台的那些住户们,个个瞪大了他们的眼睛,支持傻柱的竟然有十五票。 怎么可能? 个个疑惑的看着唱票的闫阜贵和刘海中。 什么时候四合院的人这么不怕死了?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四合院? 四合院三十户住户。 这要是再有一票支持,还了得? “叉一票。” “叉三票。” “叉八票。” “对勾一票。” 哗然。 静寂如丝的四合院,就仿佛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大石头,无数人安耐不住了。 支持傻柱的人竟然超过了十六票。 “老闫,这。” 闫阜贵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事件从一开始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头,易中海的表现太平静了,就好像这个结果是易中海心中早已预料到的一个结果。 嘶。 闫阜贵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他突然想到了最关键的一个所在。 灯下黑啊。 易中海这一手灯下黑玩的炉火纯青,将四合院所有人都给玩了。 傻柱在学习班学习,又让贾张氏给扣了一个潜藏坏蛋的帽子,关键还有证据。 这种情况下。 写保证证明傻柱没事,不是自讨苦吃? 问题是傻柱的好处闫阜贵一点没落到,着急还被傻柱讥讽几句。 尼玛。 人家偷毛驴,自己跑来拔橛子。 得想办法。 “大家伙都静一静。” 闫阜贵扭头看向了刘海中。 这老家伙突然不慌了,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这是有办法了? “别吵吵了,咱们大院三十户住户,画对勾的超过了十六户,按照咱们之前商定的结果,画对勾的是不支持写保证的,所以咱们这个写保证证明傻柱没事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闫阜贵心生敬佩。 刘海中可以。 瞬间将局面变成了对他们有力的一幕。 难不成刘海中跟自己想到了一块? 那想到了一块。 是刘海中觉得这件事里面被易中海捣鬼了,本不想惹祸上身的刘海中,当场坏了易中海的计划。 第64章易中海丢官,刘海中高升 旁边的闫阜贵也赶紧附和。 争取在易中海没搭话之前把这个事情给敲定了。 易中海敢算计闫阜贵。 他就得做好被算计的准备。 此时此刻。 心有隔阂且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阜贵在共同的利益面前,结成了怼呛易中海不让易中海阴谋得逞同盟。 刘海中是正盟主。 闫阜贵是副盟主。 “二大爷说的对,咱们之前谈的条件,不支持写保证的画对勾,支持的画叉,三十户住户,画对勾的超过了半数,写保证这件事咱们就算了,可不能为了跟咱们没有啥关系的傻柱把咱们自己给陷进去。” 易中海一口老血堵着嘴腔里面。 想说又不能说。 四合院那些住户们。 真是不要脸的附和闫阜贵和刘海中。 傻柱。 一大爷救不了你。 刘海中阴沉沉的看着不远处宛如吞吃了死苍蝇的易中海,就算不知道易中海使了什么诡计,但却晓得匿名投票这件事当中,他刘海中被易中海给算计了一把。 十六户人家选择支持傻柱。 扯淡。 真以为刘海中这么些年是白混的? 连吃傻柱三年饭菜,代领傻柱工资的秦淮茹一家人此时都跟傻柱划清界线,那些一没有吃傻柱饭菜,二没有花傻柱钱,三被傻柱各种恶心算计的住户们,却上赶着扑,不计个人安危的扑。 纯粹就是屁。 看看那些义愤填膺似乎知道了真相的四合院住户,刘海中就知道自己期待许久的一幕要到来。 成为四合院真正的管事大爷。 说一不二的那种。 眼前貌似就是一个机会。 厂子里面要跟易中海争锋。 四合院里面也要跟易中海争锋。 刘海中不相信,他这一辈子就被易中海给踩在了脚下,厂子里,易中海是八级技工,他刘海中是七级,四合院里面,易中海是一大爷,他刘海中是二大爷。 凭什么? 就凭他易中海是绝户。 这件事还的用到闫阜贵。 刘海中知道闫阜贵爱算计,也知道闫阜贵生活困难,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 牵牛要牵鼻子。 治病要对症下药。 “两块钱。” 刘海中的声音很低。 “五块。” 闫阜贵的声音同样很低,他虽然不知道刘海中想要让自己做什么,但本能性的知道要还价。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万一那。 “成交。” “嘛事?” “扳倒易中海。” 闫阜贵一顿。 这件事得加钱。 五块钱可不成。 刘海中了解闫阜贵,闫阜贵也清楚刘海中,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精打细算,一个却是为了当官不择手段。 刘海中的工资比闫阜贵高。 闫阜贵却没有当官的那种野心。 狼遇到了狈,狈碰到了狼。 “十块钱。” 刘海中歪了歪嘴巴。 闫阜贵真敢开口的。 “我缺钱,你缺权。” 刘海中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张钞票,背着四合院的人给到了闫阜贵,闫阜贵用手揣了揣,脸上泛起了笑意。 多少钱。 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十块钱。 相当于闫阜贵工资的三分之一。 “十六户不支持替傻柱写保证,这就是民心,一大爷易中海明知道傻柱去了学习班,还非要让大家伙写保证,这就是对咱们四合院住户的不负责任,刚才一大爷也说了,说万一查出毛病,我闫阜贵把话撂下,万一查出毛病,咱们还写了保证,什么下场?咱们都清楚,我闫阜贵的工作要泡汤,到时候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这就是闫阜贵的精明之处。 我是收了刘海中的好处,要针对你易中海,但我先把你易中海做的对不起我闫阜贵的事情罗列出来。 占据大义。 刘海中有些不悦,他给闫阜贵十块钱,是让闫阜贵直接开炮的。 结果闫阜贵说了一大堆里外不得罪人的废话。 同盟的两人瞬间产生了隔阂。 闫阜贵心里冷笑了一下,十块钱也就这个,真想让我闫阜贵炮轰易中海,还的加钱。 “鉴于易中海这种不为四合院住户们考虑的行为。” “损坏了我们四合院住户的利益。” 闫阜贵补充的时候还朝着刘海中笑了笑。 意思是你的十块钱不白花。 “提议罢免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爷。” “同意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请举手。” 闫阜贵看了看刘海中,你要是再给我十块钱,我还能做的更好。 易中海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偷鸡不成蚀把米。 非但没有救了傻柱,还把自己大院一大爷的位置给丢了。 除一大妈没有举手外,连聋老太太也举起了胳膊。 这就是嘲讽。 “通过,从今往后,我刘海中就是四合院一大爷,闫阜贵是四合院二大爷,鉴于目前这个特殊环节,三大爷一职咱们暂时空悬,等傻柱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在选出三大爷,对了,许大茂那?” 刘海中环视了一眼。 发现许大茂这个鳖孙竟然不在。 在自己荣升四合院一大爷的荣誉时刻,许大茂不在,这是不给自己面子啊。 刘海中提高了嗓音。 “许大茂?” 许大茂急急忙忙的从四合院跑回来。 “干嘛去了?” “上趟茅房,怎么了二大爷?” 刘海中瞪圆了他的眼睛。 还叫我二大爷,我现在是一大爷。 你许大茂这是忘不了易中海,还是不给我刘海中面子? “大茂,二大爷现在是咱们的一大爷,原一大爷被罢免了。” “恭喜二大爷高升,我刚才肚子憋得难受,这么些人都在,我总不能拉裤子里面吧?一大爷,我的汇报个情况。” 刘海中看了看许大茂。 “我刚才上茅房,不不不,从茅房出来,我发现大撇子那个四合院的人都去轧钢厂给大撇子作证去了,我寻思着咱们。” “大茂,你瞎说什么,易师傅就是为这件事丢了一大爷的帽子。” “我的一大爷刘师傅,我说的不是给傻柱写保证证明傻柱没事,我跟傻柱有仇,我脑残了才给傻柱写保证。” 四合院的人都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跟傻柱有仇这件事,轧钢厂里面的那些人都知道。 第65章你们要逼死傻柱啊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 许大茂巴不得傻柱永远不好。 听闻大撇子四合院的人都去给大撇子作证。 许大茂举一反三的想出了办法。 写保证。 写个茄子。 老子巴不得傻柱死翘翘。 隔三差五的打老子,心情不好了也得打老子,心情好了也打老子,秦淮茹婆婆那里吃瘪,也打老子,老子许大茂是你傻柱爹啊。 这遇到傻柱落了难。 许大茂怎么也得好心得给傻柱添添堵。 易中海都下台了。 在许大茂的心中,傻柱之所以横行四合院,横行轧钢厂食堂,都是易中海这个老不羞支持的结果。 靠山倒了。 算个球。 许大茂精明的想到,这是一个弄死傻柱的机会,同时还可以表达自己与坏蛋傻柱不共戴天的态度。 一箭双雕。 何乐而不为之。 就这么定了。 不是保证傻柱没事的保证,是要给傻柱罗列罪证。 四合院这么多人都在,除了秦淮茹一家人之外,谁吃过傻柱带的饭菜,狗日的傻柱,还常拿这件事挤兑四合院的那些人。 在许大茂眼中。 这些人都是自己的盟友。 “刚才三大爷说了。” 一开口就是得罪人的话。 易中海被罢免,刘海中荣升一大爷,闫阜贵提成了二大爷。 “瞧我这张嘴,尽得罪人。”许大茂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朝着闫阜贵道:“二大爷说傻柱跟人家大撇子不一样,傻柱纯粹就是一个坏蛋,大撇子人家那是英雄,易师傅可不能把英雄跟这个坏蛋画了等号。” “许大茂,你就说你想干嘛?” 刘海中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 自己好不容易成了四合院一大爷,怎么也得显摆一下。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还没有烧起来,许大茂就啰里啰嗦个没完。 “一大爷,我许大茂的意思,咱们四合院的这些人都得跟傻柱这个坏分子划清界线,古有大义灭亲,今有咱们四合院大义灭傻柱。” 很多人眼睛顿时一亮。 许大茂这提议可以。 “咱们把傻柱的那些恶事情统计统计,一块送街道办。” “许大茂!” 易中海的眼睛中都开始喷火。 狗日的许大茂,这是奔着送傻柱吃花生米去的。 易中海看好两个养老的对象。 第一个是秦淮茹的死鬼丈夫。 死了。 不了了之了。 易中海只能将这个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好拿捏。 傻不拉几的说几句好话就忘乎所以。 这要是被许大茂弄得吃了花生米,易中海的养老靠谁? 靠许大茂? 许大茂乐意,易中海都不一定敢。 “我觉得许大茂的提议可以,咱们都得跟傻柱这个坏分子划清界线,免得惹祸上身。” 刘海中精明的将这件事当做了自己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 “一大爷,还是您精明。”许大茂朝着刘海中丢了一个马屁,第一个站出来说傻柱的那些恶事情,“我许大茂第一个来,傻柱撺掇棒梗偷鸡,这个咱们都知道,我就说傻柱不管心情好坏,见我许大茂就打,这是不把我许大茂当他的阶级兄弟。” 有第一个。 就有第二个。 主要是傻柱在四合院忒不得人心。 “我也说几句,傻柱这个人见色忘友,食堂打饭,秦淮茹是一份钱打两份菜,我们这些人是一份钱打半份菜。” 秦淮茹脸色一寒,她突然发现自己吸血傻柱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对头。 貌似撇不开跟傻柱的关系了。 甭管谁。 只要声讨傻柱,一准带着秦淮茹。 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脸,儿媳妇被别的男人照顾,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光棍,贾家的脸也就是脸了,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自己发火跟秦淮茹撕逼的时候。 傻柱被送学习班,要是不撇清与傻柱的关系,下一个被送学习班的极有可能是秦淮茹。 贾家可就靠着秦淮茹活。 这要是秦淮茹也去了学习班,是她贾张氏去轧钢厂上班,还是棒梗这个孩子去轧钢厂上班? 问题是这个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枪口对外。 “傻柱这个人坏的很。”贾张氏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骂着傻柱,“我之前说过,傻柱对我儿媳妇心有不轨,看看,拿小恩小惠在收买我儿媳妇,得亏我儿媳妇正直。” 棒梗插话了。 “奶奶,我们老师说吃水不忘挖井人。” 贾张氏瞪了一眼棒梗。 这倒霉孩子。 这是想去学习班了? “你们老师说的不对,听奶奶的,咱们没有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都喂了狗了。” “咱家没狗啊。” “咱家有狗。” 众人都笑了。 还有人在摇头。 贾张氏这教育。 不过说的也对。 贾家真有狗,好几条狗,一条老狗贾张氏,三条小狗棒梗、槐花和小铛,一条母狗秦淮茹。 可不是狗吗。 狗的不能在狗了。 “刚才小六子说傻柱给秦淮茹打饭,一份钱两份菜,这就是挖轧钢厂墙角的行为。” 秦淮茹骨头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现在可有这个罪名。 挖什么什么墙角。 傻柱给她多打菜这件事,真要是上纲上线,还就是挖轧钢厂墙角、贪图轧钢厂公有财产的行为。 这是要坐牢的。 “我给钱了。” 秦淮茹这理由秦淮茹自己都不信,不管信不信,她都必须编这么一个理由。 挖轧钢厂墙角、贪图轧钢厂公有财产的罪名。 太大了。 不是秦淮茹这个小身板所能抗的住的。 “对对对,我们儿媳妇给钱了。”贾张氏趁着秦淮茹的话茬子道:“要不然我们贾家的生活不可能这么艰苦。” “我怎么没见?” “你一个放电影的,啥时候操心人家财务的事情了?咱们继续,二大爷记着点,一会儿就把这个送街道办,这也是咱们四合院住户们与傻柱这个坏分子划清界线的证明。” “一大爷英明。” 不说不知道。 一写吓一跳。 四合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傻柱的那些坏蛋行为,这些行为事迹足足写满了五张信纸。 秦淮茹编制的理由,甚至还给傻柱闹了一个贪污的罪名。 第66章修改后 易中海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想去看! 天塌了! 这么些傻柱做过的坏事情往现在正在学习班学习的傻柱头上一放,傻柱可就没有了后路! 只剩下吃花生米一条路可走了。 养老的路断了。 莫非这就是命。 看好贾死鬼。 死了。 看好傻柱。 傻柱好像也要奔着死去。 合着我易中海就是没有人送终的命? 动了动嘴巴。 想要说点什么。 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给堵在了嘴腔之内。 说什么? 说傻柱是无辜的? 谁信? 哎。 一声沉重的叹息,在易中海心里响起,内中情感只有当事人易中海自己清楚,酸甜苦辣咸都有。 不就是想要寻个养老的人嘛。 怎么这么难。 “易中海。” 刘海中点了易中海的将。 今天不但要让易中海丢一大爷的位置,还的让易中海丢人。 谁让易中海一直偏袒傻柱,事关傻柱的任何事情,易中海第一时间就是和稀泥,闹的他这个大院二大爷一点威信都没有,连傻柱都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 没别的想法。 就是要逼着易中海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的说说傻柱。 说也可以。 不说也可以。 刘海中成心要掂量掂量易中海。 此刻。 一种被压抑多年一朝得到宣泄的快感,在刘海中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让刘海中整个人飘飘然。 这就是当一把手的感觉吗? 别看四合院管事大爷什么都不是,但在四合院里面还是有点一言九鼎的寓意。 这感觉。 爽。 “你对傻柱的好,我们看在眼中,往日里你们吃点好的,也会将傻柱叫过去,就跟一家人似的,傻柱在学习班学习,你易中海两口子怎么也得标一下态,毕竟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我也担心你易中海……。” 聋老太太跟傻柱关系更好。 只不过刘海中精明的选择了将其遗漏。 聋老太太最不好对付。 对她有利的。 什么都能听到。 对她不好的,习惯性装聋。 你还不能跟她来硬的。 五保户。 又是一个随时迈入棺材的老婆子。 挨一下都说不清楚。 只针对易中海,不怕易中海不就范,刘海中后面的那些话已经带上了威胁,说,你就是四合院的好人,不说,你就是跟傻柱一样的坏人。 闫阜贵皱了皱眉头,他选择了当鸵鸟。 反正刘海中想出风头,让就刘海中出。 “易师傅,瞧您这表情,好像挺为难的,这么多街坊都看着,你……。” 许大茂发言了。 他巴不得易中海不说,然后将易中海借着这件事也送走。 易中海在许大茂心中,就是一个老王八蛋的形象。 傻柱打了许大茂,易中海和稀泥,傻柱鼓动一把老娘们扒了许大茂的衣服,连裤衩子都没剩下,易中海当了一个没看到,事后许大茂找傻柱算账,易中海竟然不要脸的劝许大茂大局为重。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眼神依旧是那种冒火的眼神。 许大茂也不惧。 四合院里面不在是管事大爷,厂子里面又不是一个车间。 “易师傅这意思,是不想说,要不要我去找找保卫科。” 许大茂说着话的工夫,还做出了去推自行车的动作。 可惜。 一根拐杖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聋老太太。 “你们这是干嘛呀?又怎么了?我大孙子怎么没回来?” 刘海中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聋老太太又在胡搅蛮缠。 “你搀老太太回去,现在这天气,冷。” 易中海给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后朝着刘海中瞅了瞅,两人的目光中在半空中交锋。 “何雨柱这个人吧,我易中海也是被他给蒙蔽了。” 待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离去后,易中海说起了某些人实际上想看但却不想听的话,主要是说话的人他们有些见不得。 送易中海离开和怒骂傻柱两个恶选择中。 很多人都巴不得是第一个。 “人心隔肚皮,做事两难知,何雨柱是好是坏,我易中海这个普通人分辨不出来,我就是看到何雨柱热心的帮助了同事,我选择了相信何雨柱,但是我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是个坏家伙,我易中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还请四合院的街坊们监督。” 易中海后。 许大茂将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四合院四恨。 第一恨是易中海,已经检讨了。 第二恨聋老太太,许大茂惹不起。 第三恨是傻柱,在学习班学习。 只剩下了第四恨秦淮茹。 傻柱打许大茂,有好多次都是因为秦淮茹引发的,这里面有许大茂的原因,也有秦淮茹的因素。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秦淮茹,你也得表态。”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 许大茂这个鳖孙。 干嘛呀。 老娘抓花你的脸。 许大茂扭身避过了贾张氏的张牙舞爪,吓唬道:“傻柱给你们家带了三年的饭菜,你必须交代,你除了不交代,还妄图抓我许大茂这个检举揭发傻柱恶行的好心人,贾大妈,你该不是跟傻柱是一伙的吧?” 贾张氏腿肚子瞬间软了。 也没有了继续抓许大茂的勇气。 “我没有,我就是想要主动揭发傻柱,对对对,我就是主动揭发傻柱。” 贾张氏可不笨。 真要是笨。 能吃的秦淮茹死死的? 能让傻柱付出三块钱的赡养费给答应将秦淮茹嫁给傻柱? 早被赶出四合院了。 “我检举揭发傻柱,傻柱用饭菜算计我儿媳妇,我跟傻柱不共戴天,淮茹,该你了,你好好的揭发。” 秦淮茹可没有多想。 易中海都揭发傻柱了,她一个弱女子还硬抗什么? 真以为有关部门是软蛋? “我跟易师傅是一样,我也是被傻柱的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傻柱给我带饭,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人养活婆婆,养活三个孩子,我难,孩子长身体,需要营养,我以为傻柱是好心,谁成想傻柱是个坏蛋,我秦淮茹保证……。” 第67章一好一坏两四合院 秦淮茹学着易中海的样子,尽可能的用一些诸如我受到了欺骗、我被懵逼了、我看错了傻柱等等之类,即可以彰显自己是受害者一方,又可以撇清与傻柱关系的修饰词汇来讲述。 “我看着何雨柱挺老实的一个人,也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生活困难,孩子们需要营养,给我带饭,我只能接受,我没有想到傻柱是个脚底流脓、头顶生疮……。” 秦淮茹眼泪巴巴的表演着。 她低估了许大茂对傻柱的那种恨意。 真是恨不得将傻柱逼上绝路。 这里面也有秦淮茹的因素。 为了吸血。 明明是秦淮茹主动招惹、勾引许大茂,但事后却放了许大茂的鸽子,还在傻柱的面前以弱女子及被许大茂占了便宜等委屈巴巴的形象出现。 这便是许大茂隔三差五挨傻柱打的原因。 傻柱以为许大茂占了秦淮茹的便宜,自认为是在打路架不平,是替秦淮茹出气。 殊不知。 许大茂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个倒霉蛋。 本想牡丹花下死。 结果却挨了傻柱的铁拳。 “贾大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秦淮茹说傻柱带回来的饭菜你们一家人吃了,你一个,秦淮茹一个,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你怎么刚才说全部喂了狗了?合着你五口人就是狗?” 许大茂的声音有点高。 脸上也是那种你们一家人都是狗的讥笑表情。 秦淮茹依旧楚楚可怜。 这场合。 没法圆。 说贾家养狗的人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当狗就当狗吧。 总比被开除强。 贾张氏也不敢撒泼了,她不是笨人,这场合撒泼分明就是自找不痛快,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面逼。 刘海中站起来,仰着脖子,背着手,宛如大领导附身一般的环视了一眼众人,最终盯着贾张氏和秦淮茹,道:“许大茂说的在理,好好的饭菜,明明是人吃了,非说喂了狗,贾张氏,你这个说假话的行为很不好,你写一个一千字的检查上来,一定要自己写,还的深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贾张氏的脸当时不好看了。 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刘海中让她写检查,还是一千字的检查,内容要深刻。 这不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张了张嘴巴。 想要说点什么。 却被秦淮茹给拉走了。 这倒霉婆婆,这个场合下还要跟刘海中硬闹,这不是自己专找不痛快嘛,刘海中让干嘛就干嘛把。 禽满们留下一地鸡毛各自离开。 与之不远的六号四合院,也就是郭大撇子四合院,却是一番热火朝天堪比过年还要热闹的场景。 郭大撇子回来了。 这是喜事。 要庆祝。 自打郭大撇子负了情伤,便一直没有回到四合院,四年时间都住在轧钢厂职工宿舍。 破天荒。 “撇子哥。” 这是跟郭大撇子年纪差不多人的招呼声。 “撇子叔叔。” 这是比郭大撇子年纪小很多孩子的招呼声,只不过招呼声音后面还伴随着他们家长大巴掌及教训的声音。 “叫郭叔叔,再叫撇子叔叔,我揍死你。” 郭大撇子笑笑。 跟孩子。 不至于一般见识。 “小撇子。” “撇子。” 这是比郭大撇子年纪大好多人的招呼声音。 还有他们脸上的笑意。 一种发自骨子里面欢迎你回到四合院的真诚笑意,甭管大人,还是小孩,脸上的笑意给郭大撇子一种暖暖的感觉。 这四合院好像有些不一样。 “撇子哥(大撇子)(郭叔叔),你也真够狠心的,四年都没有回到四合院,上一次去对门二号院,你也不说回来看看,真不拿我们这些人当街坊了?” 埋怨声响起。 里面有强烈的关心在其中。 郭大撇子释然了。 易中海他们那个大院与郭大撇子现在的大院刚好一北一南,易中海那个大院的院门朝南,大撇子四合院的院门朝北,两四合院隔着一条不怎么宽的街道。 跟禽兽四合院住对门了。 “你们知道什么?撇子是工作忙,这不回咱们四合院了吗?”一大爷周建国编了一个理由。 “我说一句,撇子回来了,就是咱们四合院的大事。”二大爷郭红心说道。 “二大爷,我知道,我撇子哥回来,要庆祝,咱们晚上吃什么?” “饺子。”三大爷丁爱国朝着众人道:“撇子回来,咱们四合院四年内第一次满员,是喜事,要庆祝,晚上吃饺子,听我号令,有东西的出东西,没东西得出力气,今天咱们四合院一起吃饺子。” “嗷。” 惊喜的欢呼声响起。 吃饺子。 “有感于一大爷的富有,这顿饺子的大头交给一大爷。” “老丁,你这是打土豪啊。” “谁让你是土豪。” “哈哈哈。” 在三位大爷周建国、郭红心、丁爱国的指挥下,大院里面所有人全民参与,受制于条件限制,纵然不能闹个山珍海味,却也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家家户户都拿出了他们珍藏舍不得吃或者只有过年、过节、亲戚上门才会端出来的吃食。 纯白面! 这年月大部分人吃的都是棒子面或者掺杂高粱面的二杂白面。 像三号禽兽四合院里面顿顿白面馒头和肉菜的人家,只有秦淮茹一家人,易中海每个月九十九块工资,一个月也得吃二十多天的棒子面。 有些东西你有钱也买不到。 去黑市? 可以。 买回来也就吃一两顿,真要是天天大鱼大肉和白面,根本不用公安上门,街道就把你给收拾了。 这个时代的人警惕性极高! 真以为大妈们不是大妈? 就是屁话。 很多人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吃饺子的时候能吃到白面和肉。 这也是大撇子四合院与禽兽四合院的不同。 人们或许有私心,但大是大非面前绝不含糊。 跟三位大爷的公平有关系,否则也不会将珍藏的白面拿出来,有些家贫的人此时拿出的白面估摸着就是他们过年吃饺子时用到的白面。 现在用了,过年的时候只能棒子面了。 第68章欢声笑语 郭大撇子想说点什么。 话到嘴边却又不能说出来。 嘴巴仿佛被人给堵住了似的。 唯有感动在充斥着郭大撇子的周身上下,看着这些家庭并不富裕,但却因为自己归来将过年时吃饺子的白面端出来,他的心被暖了。 人非草木。 孰能无情。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与隔壁禽兽四合院不一样的地方! 郭大撇子的手伸入了口袋,他记得自己好像装着三四块钱。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要简单的表达一下。 手被一双更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 是周建国。 大院的一大爷。 “小撇子,一大爷知道你想干什么,往日里可以,今天不行,今天是你四年来第一次回到四合院,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规矩,你今天就一个任务,吃吃喝喝。” 感动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小撇子。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慈禧管李莲英叫做小李子的寓意。 “我。” 后面的话郭大撇子委实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撇子,你放心,咱们这就是四合院街坊间的交情,不涉及工作,咱们四合院别的没有,骨头还是有的。” 二大爷郭红心的话貌似有点别的含义。 细细品味一下。 实则没有。 “撇子,你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四合院里面上上下下都支持你,咱们都相信你,你要是坏人,那轧钢厂就没有好人了。” “几位大爷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服从了。” 郭大撇子无奈的笑了笑。 心里比之前还热乎乎。 这个场合下,人人都以为自己有问题,人人都巴不得跟自己撇清关系,只有四合院的这些人,他们写着一封写有自己名字且按了红手印的证明书到了轧钢厂,为自己证明清白。 他们傻吗? 不。 是他们相信自己。 那时候的郭大撇子。 第一次知道自己这具身躯这么得人心。 他也收获了一点点羡慕。 如易中海。 “撇子,这里没你事,你先回家跟你父母说会话,虽说你四年没有回来,你的房子咱们四合院一直有人打扫。” 郭大撇子的目光扭向了中院。 那里有二间正房及一间侧房,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的样子,要是记忆没错的话,这就是郭大撇子在四合院的家。 四合院的人没有说谎。 郭大撇子的房子经常有人打扫。 玻璃干净的可以当镜子,上面的窗户纸却有些陈旧了,郭大撇子也理解,这窗户纸也就过年前几天换一换。 质量不错。 风吹雨打小一年,还依旧完好没漏。 “你就是郭主任吧?” 一声带着惊奇及惊喜的声音,在郭大撇子耳旁响起。 顺声音望去。 一张变态的脸颊映入了郭大撇子的眼帘,他下意识的泛起了举起巴掌,狠狠地扇眼前之人几巴掌的想法。 但很快便制止了这种诡异的行为。 眼前之人是眼前之人。 那个人是那个人。 南易。 《人是铁饭是钢》电视剧里面的男主人公,跟傻柱一样拥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郭大撇子对南易不怎么熟悉,仅仅知道《人是铁饭是钢》里面有这么一个角色,郭大撇子真正有影响的人是《不跟陌生人说话》里面那个家伙的扮演者,听说因为这部戏,大街上都有人要打塌了,还有人专门警告他,不能打媳妇。 郭大撇子刚才想要抽对方大巴掌的行为,也是源于这方面。 《不跟陌生人说话》里面太遭人恨了。 “郭主任?” 南易见郭大撇子有些发愣,重复了一遍。 “我现在已经不是车间主任了,跟他们一样叫我名字吧。” “那怎么可以,你郭主任就不是有问题的人,我南易,轧钢厂食堂的厨师。” 上万人的轧钢厂,有一百多车间,有十三四个食堂,南易是其中一个。 南易出现了。 梁腊娣在二车间。 不知道崔大可这个倒霉家伙在不在。 “南师傅,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听说郭主任今天回四合院,就知道咱们四合院要庆祝,我请假回来的,几位大爷,做饭的事情交给我南易。” “请假要扣钱吧?” “扣就扣吧,扣钱也得回来,郭主任回四合院,大事情。” 说话的人是个女人。 郭大撇子差点喊出苗圃这个名字,字到嘴巴边想起,这是电视剧,人家扮演的角色叫梁腊娣。 人们为什么看不惯秦淮茹? 梁腊娣就是一面镜子,将秦淮茹好吃懒做的特性给映照的一清二楚。 同时进厂,梁腊娣现在是四级焊工,秦淮茹还是一个学徒工,秦淮茹嫁给傻柱,将傻柱变成了绝户,梁腊娣嫁给了南易,却给南易生了孩子。 对比之下。 秦淮茹连臭狗屎也不如。 “你是梁师傅吧?” “郭主任听过我梁腊娣。” 梁腊娣好爽的性格堪比男人,娶这么一个媳妇,遇到事都不用你出手,她第一个冲出去维护你。 南易的命不错。 比傻柱强。 傻柱是掉屎坑里面出不来了,左有易中海天天做思想工作,右有心机婊秦淮茹时时演绎弱女子。 妹妹何雨水又一心报复傻柱,可劲的将傻柱往秦淮茹那个火坑里面推。 “郭叔叔好。” “这是我孩子二毛。” 郭大撇子伸手摸了摸二毛的小脑袋,记得电视剧里面,这几个孩子勉强算是梁腊娣和南易的半个媒人。 总之。 比秦淮茹三个孩子强好多。 “郭叔叔,我妈妈说你是大英雄,带着一个班击溃了上百个象人组成的防线,还抓了不少象人。” 二毛的眼神中流露着对英雄的敬仰。 “二毛长大了,也要当一个像郭叔叔这样的英雄。” “郭主任,您这个。”南易竖起了大拇指,他也敬佩像郭大撇子这样的大英雄。 这件事。 怎么说那。 有点不可思议。 郭大撇子印象中,那天部队好像打乱了,他们乱,敌人也乱,这种情况下,郭大撇子所在的连队只能以班为单位的进行分组作战,郭大撇子带着一个班攻克了一个三四平米的小房子,从里面抓获了上百象人俘虏。 挺想不通的! 第69章笑了 郭大撇子想不通。 南易他们也想不通。 三四平米的小房子里面竟然能藏上百象人战士。 这或许是象人种族独有的特性吧。 “郭主任。” “南师傅。” “客气了,叫我南易,叫南师傅见外了。” “那你也叫我名字吧。” 人敬我一尺。 我还人一丈。 南易这个人不错,比对面的傻柱强好多。傻柱是一门心思的舔寡妇,好也只对秦淮茹一家人,亲妹妹何雨水都排不上号。南易给落难的厂长送鸡汤和菜团子,说明这个人可以深交,否则郭大撇子不至于这么和颜悦色,早大巴掌扇上去了,你个安嘉和,真以为化名南易就不认识你了 “那我跟他们一样,管叫你撇子哥吧,二毛,你们过来……。” 南易招呼过来一帮半大小子,将郭大撇子围在中间。 说是让郭大撇子给孩子们好好讲讲他打象人的事迹,如一辆只能容纳四五人的小汽车为什么里面却有二十多象人等等之类的故事。 郭红心和周建国两人看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脸上有了一丝小小笑意的郭大撇子,心里微微长叹了一口气。 心病还需心药医。 莉莉的牺牲。 让郭大撇子负了极严重的情伤。 数年时间都没有回到四合院。 他想逃避。 只不过有些事情。 根本是你逃避不了的。 不得已。 只能借着孩子们去开解郭大撇子。 童言无忌。 但孩子也没有那种算计的心思。 棒梗除外。 郭大撇子被一个一岁多的小家伙给盯上了。 这小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纵然穿着开裆裤,且尿湿了自己的裤子,却死活要跟郭大撇子显摆。 一边冒着大鼻涕,一边说话的样子,逗乐了郭大撇子。 曾几何时。 郭大撇子从没有这么开心的不管不顾的去笑。 童心大起的郭大撇子,看着面前穿开裆裤小家伙,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捏着一块,轻轻的弹了弹小家伙的…。 蜻蜓点水。 压根没有使一点力气。 小家伙却不干了。 “你给我弄坏了。” “弄坏了就弄坏了。” “奶奶说坏了就不能娶媳妇了。” “你有媳妇?” 小屁孩用手指了指他旁边那个八九个月大小,一会站着走路,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爬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小丫头。 真两口子。 小丫头满脸的鼻涕! “叔叔,你有媳妇吗?” 郭大撇子的心一疼,他的头伴随着这个小家伙的问题炸然疼痛起来,脑海中也随着闪过了一个英姿飒爽的靓丽身影。 莉莉! 她是郭大撇子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一个女人,名字叫做莉莉! 原本扎着麻花辫的乌黑头发,随着入伍变成了精干的短发,柳叶眉,双眼皮,瓜子脸,根本不是一个漂亮的词汇就可以形容的。 血! 倒在地上的靓丽身影! 都在刺激着郭大撇子的感官。 莉莉不在了。 那个郭大撇子最喜欢想要呵护一辈子名字叫做莉莉的女孩子牺牲了,她倒在了救人的第一线。 “有。”郭大撇子顿了十多秒,用沉重的口音喊出了莉莉的名字,“她叫莉莉。” “他有我媳妇好看吗?” 郭大撇子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一脸鼻涕的八九月的小丫头身上,违心的说了假话。 “你媳妇好看。” “我就知道我媳妇好看,我奶奶说让我好好看着。” 想想。 还真是真理。 不服不行。 “那你啥时候娶媳妇?” 郭大撇子也是闲的蛋疼,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家伙聊天,聊得还是娶媳妇的终身大事。 四合院里面就郭大撇子闲。 想干活。 不行。 街坊们跟三位管事大爷持一个态度。 今天是郭大撇子回到四合院的第一天,只有吃吃喝喝的任务。 想要干活。 可以。 不过要等明天。 还有人站在大义的角度给郭大撇子安排了任务,让郭大撇子给四合院孩子们讲述战斗的英雄故事。 明摆着不让郭大撇子动手。 家。 眼前热火朝天的一幕,感染了郭大撇子。 和面的和面。 剁肉馅的剁肉馅。 烧水的烧水。 人多力量大。 晚上七点不到,四合院的饺子盛宴便拉开帷幕,香味随着晚风吹到了禽兽四合院,让一干正学习的家伙们各自心痒痒。 饺子! 饺子的香味! 还是肉蛋饺子! 还是肉蛋饺子的味道,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吃饺子了! 这是禽兽们的心里话,心早痒痒的不行了,只不过都知道这话不能说,还有人在强忍着不发出口水吞咽的声音。 饺子的香味下,胃里的棒子面似乎愈发显得什么都不是了,之前被勉强哄骗饱的肚子也开始抗议。 越闻越饿。 越饿越是想闻。 “谁们家吃饺子啊?” “对面吃饺子,说是庆祝郭大撇子回到四合院,几位大爷的牵头下,家家户户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饺子。” 刘海中眼睛一亮。 许大茂的话提醒了他。 “咱们学习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接下来宣布一件事。”刘海中背着手站起来说道。 多年养成的习惯。 仿佛这样说话,他刘海中就成了领导了。 “我觉得吧,咱们也可以跟人家对面学学,咱们也组织一次会餐,咱们也吃饺子,一个大院所有人都吃饺子。” “东西怎么算?”闫阜贵朝着刘海中问道:“吃饺子,白面得有吧!要是肉蛋饺子,得有肉吧!关键得有票!” 亲兄弟明算账。 有些话就得说在头里。 三位大爷当中,就属闫阜贵过的最为艰苦,算计不到真的要饿肚子。 “许大茂。” “我打听过了,人家对面是有钱出钱,有物出物,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出把子力气。” 不少人心里都开始盘算。 没钱出力。 这个可以有。 “那咱们也就依着人家对面的规矩来,有东西的出东西,没东西的咱们出把子力气。” “二大爷,你的这个决定,太英明了。” “明天晚上,没事的人早点回来,咱们大院所有住户一起吃饺子,对了,还的拿上你们的东西。” 第70章小姨子登门 真满员禽兽。 刘海会餐吃饺子的提议得到了一干禽兽们的高度赞同,尤其对刘海中最后那句“无物出力”的叮嘱更是被视为圣旨。 无物出力。 依着四合院里面这些禽兽们的秉性。 明天晚上的会餐肯定是一地鸡毛,大部分人都是空着手来得。 吃饺子。 喝西北风吧! 易中海瞅了瞅背着手、仰着头、一副领导派头模样离开的刘海中,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迈步回了家。 没别的意思。 看戏。 一夜无话。 次日。 迎着东升的太阳,四合院的人陆陆续续起床,上厕所的上厕所,洗漱的洗漱,或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有限的资源被四合院的这些人充分的利用了起来。 洗漱完的人去上厕所,上完厕所的人来洗漱。 没有办法。 厕所就一间,水龙头也就两排,不轮着用还真的不行。 这是郭大撇子在四合院的第一天。 一切陌生却又熟悉。 “撇子哥,你来。” 说话的人是个二十三四岁的秃头,他见郭大撇子手中拎着脸盆,忙闪身扭在了一旁,给郭大撇子让出了一个水龙头。 郭大撇子记得他叫五子,他弟弟叫六子,昨天下午就是他们哥俩与那些乱传郭大撇子谣言的人打了一架。 这种行为。 让郭大撇子暖心。 一干敢豁出去为自己战斗的人! 这时候可不是说谢的时候。 说谢等于拉远了与兄弟们的感情。 郭大撇子朝着五子点了点头,算是对五子的回应,他打了小半盆凉水,将头浸在了水中。 凉水打湿皮肤的一瞬间,冰凉刺骨的感觉透过皮肤,顺着神经游走全身,最大限度的充斥着郭大撇子的周身上下,让晕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也冷静了许多。 周围好像一下子静寂了。 吵吵闹闹的人声变得没有了。 直到一声清脆的好似黄鹂鸟叫的女音响起,才打破了静寂的四合院。 “请问这是猫眼胡同六号四合院吗?” “对对对,这是猫眼胡同六号四合院,姑娘,你找谁?” “我不知道他名字,就知道他姓郭,他今年二十八,是军人,四年前跟象人打过架。” 姓郭。 二十八岁。 军人出身。 四年前跟象人打过架。 说的不就是郭大撇子嘛。 四合院的那些人齐齐的将目光从姑娘身上转移到了还把头浸在凉水中的郭大撇子。 “撇子哥,找你的。” 五子推了推郭大撇子的右臂。 六子碰了碰郭大撇子的左肩膀。 哥俩都变成了猪哥,呆呆的看着那位一步步走过来的姑娘。 “哗。” 将头从凉水中抬起郭大撇子,长出了一口气,水珠还在打湿他眼帘的时候,一个温暖却又带着一丝疲倦的身影狠狠的朝着郭大撇子撞来。 在郭大撇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刹那间,这个身影死死的抱住了郭大撇子的腰杆且不松开。 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愈发的静寂。 院内的人一个个稀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年轻姑娘上门找郭大撇子,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不管不顾的抱住了郭大撇子,这说明郭大撇子和这个姑娘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齐齐有了一种心里石头落地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姑娘抱着郭大撇子,那就是郭大撇子的对象。 换言之。 郭大撇子的心结解开了。 是好事情。 哎。 打破静寂的一不是郭大撇子,二不是那位姑娘,而是站在门廊处准备上班去的丁爱国。 “我还寻思着给撇子介绍个我们学校的女老师,合着撇子自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巧了,咱们想到了一起,我本想在车间里面给撇子介绍一个。” “拉倒吧,车间里面的配不上咱们撇子。” “你诋毁工人。” “咱们说撇子的事情。” “老丁,老郭,这姑娘上门了,撇子没有父母,这件事得咱们操作,咱们定个日子,把撇子的婚事给定了。” 街坊们都附和了起来,有些人甚至都准备去街道开介绍,给郭大撇子两人弄结婚证。 吵吵闹闹的声音,总算将一时间因震惊变得麻木的郭大撇子给吼醒悟了过来。 这姑娘他不认识。 因为姑娘刚才询问的声音还回荡在郭大撇子脑海中。 我不知道他名字,就知道他姓郭,他今年二十八,是军人,四年前跟象人打过架,在轧钢厂工作。 郭大撇子想要推开这位抱着自己的姑娘。 使了使劲。 发现姑娘抱着他的力气还真大。 “姑娘,你谁啊?” “撇子,这不是你对象嘛。” “几位大爷,街坊们,我不认识他。” “撇子,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你做了就得承认,可不能花花肠子做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你们都这样了,你还不认识人家。” “老丁,老郭,我觉得撇子说得对,这位姑娘不知道撇子的名字。” “就算不知道撇子的名字,但人家知道撇子是军人,打过象人,这就是证据,大老远来也是证据。” “那不知道名字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我觉得挺好,领了结婚证更好。” 如梦方醒的周建国他们笑了。 丁爱国。 老狐狸。 “姑娘,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说说你跟撇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没见过我姐夫的面,我就是听我姐说了一声。” 丁爱国笑呵呵道:“她没见过她姐夫的面,她就是听她姐说了一声。”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地从街坊们嘴里飞出,还有人因为惊恐不小心撞翻了他们跟前的东西。 姐夫。 撇子是姑娘的姐夫。 顾名思义。 撇子的对象是牺牲在第一线的莉莉,这个姑娘是莉莉的妹妹? 从莉莉的关系来论,这姑娘还真是撇子的小姨子,撇子是她的姐夫。 “你是瑶瑶?” 郭大撇子脑海中闪过了那个漂亮女孩的身影,也想起了她说过的她妹妹叫做瑶瑶的话语。 “我是瑶瑶。”姑娘从郭大撇子怀中抬起头,“姐夫,我来投奔你来了。” 第71章瑶瑶 本以为是媳妇。 结果是小姨子。 这真相颇让四合院的那些人无法接受,都以为郭大撇子成功的治疗了情伤,合着是他们闹了乌龙。 多想了。 瑶瑶真是郭大撇子的小姨子。 她是莉莉的亲妹妹,今年二十二岁。 投奔郭大撇子的原因挺狗血的。 二十二岁的瑶瑶今年毕业,父母给介绍了一个对象,瑶瑶不同意,留下一封信千里迢迢的来投奔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姐夫。 眼泪巴巴宛如被人遗弃小猫咪的委屈模样。 真让人心疼。 睹物思人。 见小姨子想姐姐。 郭大撇子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那个善良的身影! 朦胧间。 脑海中的善良身影与眼前人影进行了重合。 是那么的相似。 “姐夫,你可得给我做主。” 清脆的女音唤回了郭大撇子魂游四海的魂魄,也把郭大撇子嘴腔里面那个莉莉的称谓给弄得没有了下文。 感受到怀里身躯带来的体温,郭大撇子才反应过来,她不是莉莉,她是莉莉的妹妹瑶瑶,是自己的小姨子。 一把将小可怜一般的小姨子给推开了。 “姐夫,你也不要我了?” 郭大撇子头大。 这小姨子貌似有点难弄。 “我就知道,姐姐不在了,爸妈不要我了,连姐夫你也开始嫌弃我了,亏我还听了姐姐的话,说只要遇到难事情,就来找姐夫。” 小嘴巴巴数落着郭大撇子不是的瑶瑶,眼眶里面的泪花又在打转。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一点没错。 短短数分钟不到。 瑶瑶连哭三回。 这么多人看着。 哭哭啼啼不像一回事。 “不是,瑶瑶,姐夫没那个意思。” “你推我。” 郭大撇子无奈的笑了笑。 女人也就是女人,甭管是不是小姨子,都是无理三分闹,有理更是闹的不行。 也因人而异。 二十出头的靓丽小丫头跟你闹。 你压根就生气不起来。 要是换成对面大院贾张氏跟闹,心情肯定好不了,说不定大巴掌早扇在了贾张氏的脸颊上。 归根到底。 还是年轻占理。 也可以将其理解成好色。 “瑶瑶,姐夫没有推你。” “你明明推我了,好多人都能作证。” 说话的瑶瑶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花。 郭大撇子嘴角闪过一丝愉悦的笑意。 小可怜成小花猫了。 “瑶瑶,不是姐夫推你,男女有别,你是大姑娘了,可不能随随便便跟男孩子搂搂抱抱,这样不好的。” 郭大撇子化身成了家长,也有为自己开脱的想法。 小姨子。 疼都来不及。 还摆脸色给人家。 不看僧面看佛面。 看在莉莉的面上,郭大撇子也得尽心尽力的照顾好这个来投奔自己的小姨子。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姐夫,我是你小姨子,我就抱你,谁也管不着,我替我姐姐抱你。” 瑶瑶朝着郭大撇子扑来。 还要爱的抱抱。 只不过有了防备的郭大撇子,不可能让瑶瑶的阴谋得逞。 郭大撇子一米八五的个头,瑶瑶个头才一米六零,两人有二十五公分的差距。 如此。 郭大撇子优势顿显。 右臂伸长,右手托住了瑶瑶的小脑袋。 纵然瑶瑶使出了吃奶的劲,依旧不能如愿以偿的投入郭大撇子的怀抱。 “姐夫,你欺负我。” “我没有。” “你不让我抱。” “瑶瑶,你来我这里,叔叔婶婶知道吗?”郭大撇子岔开了话题,这小丫头真是能胡搅蛮缠。 不知道是瑶瑶知道自己抵不过郭大撇子,还是没有了力气,亦或者觉得要干正事,将自己的小脑袋从郭大撇子的魔掌中逃出来,挺直腰身,一本正经的朝着郭大撇子道:“姐夫,我给他们留了一封信。” “你一会儿跟我去电话局给他们打个电话,省的他们着急。” “我不去,谁让他们这么着急的要把我嫁出去。” 郭大撇子想了一下。 小姨子来,怎么也得住几天,等气消了在把小姨子送走也不迟。 反正四合院里面他有两间房子,轧钢厂里面还有宿舍。 “就这么办吧,我去给你收拾屋子。” “姐夫万岁。” “别瞎闹。” “我夸我姐夫,谁也管不着。” 郭大撇子笑了笑,真拿他这个小姨子没有办法。 “姐夫,我饿了。” “我给你下面条吃。” “就面条啊。” “在窝两个鸡蛋。” “姐夫真好。” 吃完饭,郭大撇子带着小姨子逛了逛京城,又给小姨子买了点生活用品。 小丫头。 为了逃婚。 换洗衣服都没带的来投奔他。 期间还抽空去电话局给瑶瑶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这个时代的电话可不是那种直通电话,它需要人工转接。 就跟那个传呼台似的,你先把电话打到传呼台,然后传呼台再给你转接。 说瑶瑶在自己这里,过几天就回去,让人家两口子放心。 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情况,两口子听说瑶瑶在郭大撇子这个姐夫这里,当即做了决定,让郭大撇子好好照顾瑶瑶,瑶瑶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两口子不管,一切以瑶瑶为主。 郭大撇子也没想那么多,带着瑶瑶吃了晚饭后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在门口。 便听到对面四合院吵吵成了一团。 这年头。 没什么娱乐。 遇到这种吵架的事情,不少人还真的将其当做了消遣时间的节目,吃过饭的站着看,没吃饭的搬着小板凳坐着看。 郭大撇子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 禽兽四合院里面能有什么好事情? 不是心机婊吸血大傻子,就是官迷又在显摆自己,在不就是伪君子道德绑架,也就闫阜贵和娄晓娥两人还比较正常一点。 怎奈瑶瑶兴趣十足,硬拉着郭大撇子来看戏。 郭大撇子个头高,站在人群后面也无所谓。 瑶瑶个头低。 小丫头三下两下的挤在了前面,还兴奋的朝着郭大撇子挥了挥手。 郭大撇子点了点头。 来都来了。 看戏吧。 从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中得知,禽兽四合院也要会餐,但是都空着手或者拎着工具来。 第72章一地鸡毛 应了易中海那句话。 会餐吃饺子。 一没有白面。 二没有肉馅。 只有擀面杖和案板。 白吃的人还多。 喝西北风吧。 这会餐注定将会以笑料告终。 爽。 看到刘海中吃瘪,易中海被撸掉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及没能替傻柱写保证的郁闷被一扫而空。 白吃的人及看热闹的人全都挤满了四合院。 想必不出一个小时。 刘海中丢人的事情就会传遍轧钢厂。 让你嘚瑟。 本着火上浇油的态势,易中海故意咳嗽了一下,等众人目光汇集到易中海身上的时候,易中海一本正经的朝着刘海中道:“刘师傅,你现在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会餐还会吗?” 刘海中眼睛喷火了都要。 他发现自己好像低估了四合院这些人的秉性。 真他m的不要脸。 都来白吃了。 我是说过有钱出钱,没钱出力,但你们一个个空着手来,上百口子人,得花多少钱啊,这么多人看着,这脸不丢也得丢。 “明天吧,今天忙了一天了,都挺累的。” 刘海中使出了拖字绝。 拖一会儿算一会儿。 大不了等看热闹的人走了,刘海中在开个大院大会,将这个东西物质给说好了,挨家挨户都出点。 像这个家家户户都空着手来。 要不得。 “啥,今天不会餐了?” 贾张氏的声音响起。 着急了。 说秃噜了嘴巴。 “一大爷,我老婆子的意思是趁着人都在,咱们每个人都忙乎点,包饺子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大爷累了,歇息着,我们这些人忙,等饺子熟了,我们叫你。”贾张氏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咕噜噜。” 真不是有心的。 就因为今晚有白吃的饺子,还是肉蛋饺子。 贾张氏唯恐自己吃了亏,本着吃一个赚一个的想法,尽可能的给自己的肚子留地方,早餐没吃,中午饭没吃,就指望晚上这一顿,争取一顿吃完连着两天都不饿,一天节省五毛钱,两天就是一块钱,再加上今天这一天,相当于挣了一块五毛钱。 算计挺好。 只不过禽兽太多。 都是贾张氏这种想法,都想要来出力气。 如此。 白面没有。 肉馅没有。 就有这个饿了一天肚子要白吃的人。 “咕噜噜。” “咕噜咕噜。” 在贾张氏的带领下,不少人的肚子都发出了饥饿的赞歌。 看热闹的人高兴。 饿肚子的人不高兴。 刘海中愈发的不高兴。 闫阜贵也不高兴。 街坊们都空着手来,就我闫阜贵拿出了小半瓶香油,早知道咱也空着手来。 “老刘,这事情有点不好办呀。” 刘海中没说话。 眼睛都不瞎。 都知道不好办。 “这么多人看着,我咬咬牙,我在添加点香油,我家里还有酸菜,我在拿两颗酸菜,勉强将眼前糊弄过去算了。” 刘海中撇了一眼闫阜贵。 这老扣。 明着要吃大户。 人少了。 为了自己的面子,刘海中咬咬牙就硬撑了,关键四合院里面三十户人家,大部分都是三个孩子加两个老人,两百多口人一人怎么也得吃一斤饺子,这都是往少了算,一个月工资都不够的,着急奔着两月工资去了。 这冤大头爱谁谁吧。 不就是丢人吗。 这张脸我舍出去了。 “诸位,我刘海中的意思,是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物,什么都没有的出力气,都看看咱们周围,都空着手来,我刘海中一个人垫不起,这会餐,算了,等今后咱们富裕了,手头宽裕了,咱们在搞。” 贾张氏手心里面有了汗。 裤兜里面有一块钱。 是易中海不久前塞给贾张氏的报酬。 只要贾张氏今天晚上让刘海中下不来台,事成之后易中海在给贾张氏一块钱。 白来的钱为什么不要。 无非骂人。 这个我老婆子拿手。 也不怕得罪刘海中,这么多人想白吃,刘海中说不,就是耍了这些人,我老婆子有理我怕啥。 豁出去了。 “刘海中,有你这么当一大爷的吗?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情,你昨天晚上要不把话题说清楚,要不就别扯这个咸淡,你又想当好人,又不想出东西,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好事情,我老婆子不怕丢人,就因为今天晚上吃饺子,我老婆子一天没吃东西,谁成想晚上是这么一个情况,刘海中,你要是当不了这个一大爷,你趁早把一大爷的位置还给易中海,要是易中海在一大爷的位置上,人家肯定不会这么弄,办的啥时候,饿了一天肚子,晚上还没有的吃。” 刘海中脸色一僵。 被人指责鼻子骂了。 他目光下意识的瞟向了不远处老神振振一副无事人样子的易中海。 贾张氏跳出来。 背后要是没有主使之人,借贾张氏十个胆子贾张氏都不敢。这老婆子典型的欺软怕硬,跟管事大爷较劲,不敢。 “易师傅,什么意思?” “刘师傅,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等着吃饺子,你看看这么多人都在,饿着肚子走不合适吧,淮茹妈说的在理,这件事就是你刘海中不对,是你昨天晚上没有说清楚这个状况。” “你想怎么办?” “不是我想怎么办,是你刘海中这个一大爷想怎么办,淮茹妈说了,人家一天没吃饭,就等这顿饺子那。” 刘海中背在背后的手,朝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勾了勾。 刘光天跃过众人,指着易中海道:“易师傅,你不会是让我爸一个人请咱们大院吃饺子吧,郭主任在,让郭主任评评理。” “我已经不是主任了,你们院内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外人参与不好。” 郭大撇子才不会蹚这趟浑水。 禽兽四合院。 麻烦。 他就是纯粹的看戏。 戏演到这个环节,都已经猜到了结果。 各回各家,各吃各饭。 用手拽着自己小姨子的胳膊,将瑶瑶从一干禽兽中拉开。 日。 一时不注意。 许大茂这个鳖孙怎么凑到了瑶瑶的跟前,还一个劲的跟瑶瑶套近乎。 这鳖孙不会对瑶瑶有意思吧。 第73章惹祸精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许大茂就是一癞蛤蟆。 有了娄晓娥还想在外面沾花惹草。 因为这毛病,被秦淮茹坑成了绝户,下手的人只不过不是秦淮茹,变成了舔狗傻柱。 还有闫阜贵的两儿子,也在盯着瑶瑶看。 小妮子。 魅力不小。 郭大撇子突然回过了味,自己还真的要在这小姨子身上多费点心思,可不能任由瑶瑶一个人瞎胡闹,着了许大茂或者禽兽四合院里面某些人的道。 否则可有郭大撇子后悔的。 小姨子就一个。 权当看在莉莉的面子上吧。 小丫头。 看着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可怜。 随着接触时日的逐渐增多,郭大撇子收回了他之前对瑶瑶小可怜的评价。 这小姨子。 真不是一盏省心的灯。 许大茂上赶着请瑶瑶吃饭,去的还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老莫,瑶瑶去赴约不说,还专门通知了娄晓娥,务必让其早十五分钟到老莫。 吃饭过程中,许大茂花言巧语的给着瑶瑶一系列的保证,听了这些话的娄晓娥当场给了许大茂两巴掌,至今还一直住在娘家死活不回四合院。 传出风声。 说是要跟许大茂离婚。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瑶瑶。 吃许大茂的饭,砸许大茂的场,完了还把许大茂坑了一个够呛,那顿饭花了许大茂差不多两月工资。 许大茂被降级,但却由于没有人会放电影,所以并没有被撸掉放映员的工作。 娄晓娥却跟瑶瑶成了好朋友。 无话不谈的那种。 郭大撇子对此也无可奈何。 总感觉有些狗血。 明明是许大茂花心的想要摘瑶瑶这朵花,怎么最后成了娄晓娥和瑶瑶联手灭杀渣男,到底是谁坑了谁? 许大茂? 瑶瑶? 许大茂在电视剧中就是一个蔫坏的鳖孙,纯粹的小人,为了当官,竟然能狠下心肠的朝着岳父下手,亲手举报娄晓娥一家人。 吃了这么大的亏。 不可能没有后续。 郭大撇子有必要提醒提醒瑶瑶。 “瑶瑶。” “姐夫?” “没别的意思,玩了这么些时日,京城也玩够了,姐夫一会儿就去给你买票,明天送你回去。” 女人真是水做的。 尤其表演系出身的这些女人,更是用洪水做的。 前脚笑眯眯一副愉悦表情的瑶瑶,在听了郭大撇子这番送她回家的话语后,立马上演了这个变脸绝技,拉着一张小脸,说哭就哭,关键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死活不往下掉,也不知道瑶瑶什么时候练成了这般绝技。 “姐夫,你不要我了,你变心了,姐姐不在了,姐夫就不要我这个小姨子了,亏我还这么相信姐夫。” “瑶瑶,别哭。” “我就哭,你是我姐夫,我就当着你哭,就让我姐看看,看看你怎么不关心她的妹妹我。” “姐夫不是送你回去,许大茂那个人你得小心点,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无动于衷。” “姐夫,你是担心许大茂啊。”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危险要提前避让。 “姐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是轧钢厂车间主任,你打过象人,你一个人从一个小汽车里面抓了二十个象人,你保护不了我这个小姨子。” 这丫头。 一张嘴抹了蜜。 高帽子扣得郭大撇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 说的在理。 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保护不了小姨子还行? 许大茂真要是对瑶瑶做出点什么,郭大撇子不介意送许大茂一程。 “许大茂这个人,姐夫不担心,你听我一句劝,少跟对面大院的人来往,那院没有好人。” 瑶瑶这小姨子。 妥妥的一个小魔头。 身手不错,郭大撇子昨天可目睹过小姨子一女子将两男子打趴在地的情节,穿着黑皮鞋的脚专门朝着两流氓要害踹,估摸着两家伙也得绝户。 脑子也好。 肯动脑子。 答应许大茂吃饭,又让许大茂媳妇来抓。 这主意,一般人谁能想得出? “姐夫,一辆小汽车里面怎么能挤二十个象人?” 别问。 问就没意思。 这问题郭大撇子至今也想不明白,要不是有照片,估摸着都以为郭大撇子在说谎,五座小汽车里面跑出二十个人高马大的象人。 “姐夫,我晚上不回来吃了?” “娄晓娥?” “不是,闫解城。” 郭大撇子有些不敢相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大茂这头当了老鼠,闫阜贵家却闹腾了起来。 罪魁祸首依旧是郭大撇子这个不省心的小姨子。 闫阜贵的两个儿子都看上了瑶瑶,都想跟瑶瑶交朋友。 这死丫头。 没看上人家就说没看上人家。 偏不。 给闫阜贵两儿子做思想工作,鼓动闫阜贵两儿子反抗闫阜贵的家族式管理。 就连刘海中两禽兽儿子也落在了瑶瑶的算计中,瑶瑶跟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说,只要他们两人敢于反抗刘海中的暴政式管理,让瑶瑶看到两人反抗刘海中的决心和行动,瑶瑶就答应将他们两个人当朋友对待。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这计划。 太狠毒。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郭大撇子,也被瑶瑶的计划给震惊了。 这计划要是成功了。 对面的禽兽四合院还不得鸡飞狗跳? 刘海中家。 闫阜贵家。 再加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家。 看着离去的瑶瑶的背影,郭大撇子第一次泛起了猜疑,犹豫自己留下瑶瑶是对还是错,这妥妥一个惹祸精。 “瑶瑶。” 郭大撇子冲出了四合院。 扭迎头便看到了一脸激动表情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 这两货。 真是中了瑶瑶的毒。 一个手中拎着鸡毛掸子,一个手中抓着扫把,见到郭大撇子的时候,还朝着郭大撇子撂了一句他们现在就去找刘海中表明态度,让刘海中今后不要在打他们哥俩的狠话。 纯粹的添乱。 闫阜贵家的两儿子,也附和了起来,说今天就是他们闫家两兄弟翻身当家的大日子。 瑶瑶啊。 你可给姐夫惹了大乱子了。 四合院这要是闹腾起来。 乱。 第74章傻柱变化这么大 不长时间。 禽兽四合院里面就传来了鸡飞狗跳的动静。 郭大撇子脸色一僵。 瑶瑶这惹祸精。 真牛。 这一手挑拨离间的本事,就是郭大撇子也自叹不如。 听动静。 刘海中家。 “反了你了,你以为老子我刘海中是吃素的,还要跟我讲条件,让我不要再打你们,我是你们老子,你是我儿子,我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说什么。” “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但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打,刘海中,我警告你,我们长大了,我们哥俩联手的话,你不是我的对手。” “来来来,你们打你老子,让街坊们看看,我刘海中两个儿子是怎么打他爹的。” “打就打。” “你们还真打。” “就打了,允许你打我们,我们就不能打你,我们要反抗。”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飞入了郭大撇子的耳帘。 狗日的。 这是将刘海中被儿子打提前了嘛。 中院是刘海中。 前院是闫阜贵。 前脚后的工夫,也有声音传来。 “你们干嘛?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跟你老子这么说话,要不是我辛辛苦苦的算计,咱们家能吃的这么好?” “我不管,我们就是要翻身当家。” “反了你了,我听听怎么当家作主?” “我们的钱我们自己花。” “你还的给我们补贴。” “反了你了。” “你打我们两个人?” “你老子才不会打你们,打你们要费力气,费了力气就得多吃饭,饭不是钱?” 郭大撇子笑了。 闫阜贵这个老扣,真是将这个扣字诀的精髓给抓住了。 不吃饭省钱都能算计到。 算逑了。 去厂里吧。 今天上午十点的时候,郭大撇子接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科员的口信,让郭大撇子去轧钢厂主持九车间的日常生产。 听到这个消息。 郭大撇子的第一想法是傻柱的事情翻篇了。 所谓的翻篇,指的是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该抓的人被抓住了,该判的人也都判了,该洗脱嫌疑的人获得了清白,否则郭大撇子不可能回到九车间主持工作。 定了定心神。 骑着自行车刚要走。 郭大撇子宛如见鬼了似的停下了脚步。 这是傻柱? 不应该啊。 傻柱不是在学习班进修思想课程吗? 怎么回来了? 就那个德行,除了傻柱不可能是别人了,也就傻柱有这种愣头青的楞劲。 “郭主任,您上班去?” 郭大撇子心里微微有些吃惊。 郭主任? 您上班去? 这是傻柱说的话? 见鬼了,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眼前这货,为了秦淮茹可是敢揍李副厂长的主! “何雨柱?” “郭主任,我是何雨柱。” 傻柱朝着郭大撇子笑了笑,他缺了门牙的牙齿看上去有点瘆人。 掉了? 被弄掉的? “你的事情过去了?” 这是郭大撇子的疑惑,傻柱怎么好端端的出来了。 “没事了,我被放出来了,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秦姐婆婆。” 舔狗病没治了。 言语中提及到秦淮茹,脸上就有不好意思及向往的表情。 估摸着还的舔。 “回来就好好的,千万不能在像之前那样愣头青,四合院是四合院,轧钢厂是轧钢厂,你是你,明白吗?” “郭主任,我明白,我正想着怎么跟郭主任道个歉啥的,这就碰到了郭主任,轧钢厂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傻柱的错,您是正常的工作,我就是去给您添乱,对不起了,是我傻柱拖了九车间的后腿,为轧钢厂造成了不可忽视的巨大损失……。” 傻柱双腿并拢,双手手心紧贴着裤缝,规规矩矩的朝着郭大撇子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郭大撇子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瑶瑶来京城满打满算一个月,瑶瑶来之前傻柱已经去学习班进修了七天,加起来就是三十七天的学习课程。 学什么了? 遇到了什么? 怎么让四合院最大的愣头青傻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天老大,地老二,我傻柱老三的劲头那里去了? “行啦,你回屋吧,我去上班了。” “郭主任,慢走。” 傻柱弯腰鞠躬的目送着郭大撇子离去。 自行车上。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的郭大撇子,真有点头大。 傻柱那个鳖孙,原地立正向后转的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 更有趣了。 傻柱的回归,想必会吓到某些人。 这些不是郭大撇子所要关心的东西,他的关心九车间的荣誉。 大比可没几天时间了。 一个月没到九车间,不知道九车间变成了什么,也不知道秦淮茹这货准备的怎么样。 希望不要太失望。 九车间门口。 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郭大撇子才迈步走进了轧钢厂。 还可以。 一副各自忙碌的画面。 秦淮茹也没有跟人聊天打屁,手里抓着一个管件不知道再跟易中海说什么。 “郭主任,您来了,看看,我就知道郭主任没问题,郭主任可是打过象人的英雄。” 拍马屁的人是轧钢厂第一丑刘雅丽,她后面是轧钢厂第二丑张红霞。 “轧钢厂谁都可以有问题,就是郭主任不能有问题,郭主任好。” 马屁声引来了众人的关注。 这里面就有秦淮茹和易中海。 郭大撇子朝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一前一后的跑过来。 “郭主任,您啥时候回来的?” “刚刚接到人事科的通知就赶到了九车间,秦淮茹,准备的怎么样?大比没几天了。” “郭主任,我准备好了,我保证这一次大比为轧钢厂争光,为郭主任添彩。” “秦淮茹,不是为我,是为了轧钢厂,为了咱们九车间,也为了你自己,大比只要进了前五十名,我想办法给你转正。” “谢谢郭主任。” 郭大撇子将目光转向了易中海。 “易师傅这边?” “郭主任,我没问题。” 易中海明显考虑的比秦淮茹要多一点点,他矛盾的表情基本上就是答案。 “算了,我来得路上见何雨柱回四合院了。” 第75章我脑子里面有弹片?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76章傻柱不给秦淮茹面子了 熊人逼债。 又遇到了风雨交加的三年。 一个最好的年代,也是一个最坏的年代。 拿钱买不到东西,用票也买不到东西。 有些人离开。 有些人的的确确的离开。 郭大撇子也不想去理会这些。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的出身注定不能如某些人那样南逃香江。 看了看点。 该吃中午饭了。 郭大撇子迈步来到了食堂,意外的见到了刚从学习班进修回来就马不停蹄上岗工作的傻柱。 往日里。 傻柱瞪着一双狗眼虎视眈眈的看着排队打饭的那些工友,得罪傻柱或者傻柱自认为对方是坏人的人,打饭的时候一准给你颠勺,一份钱买大半份菜,着急半份都不到。 典型的看人下菜的货色。 像秦淮茹、易中海之流往往是一份钱买一份半菜,还是那种肉特多的菜。 现如今吗? 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甭管谁,不管得罪没得罪傻柱,一份钱就给你一份菜,不多也不少,甚至在每位工友打完饭后,傻柱还朝着对方说声辛苦。 都变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头脑了。 进修班学习一趟。 傻柱变化这么大? 大的几乎不敢让人相信。 许大茂都已经做好了跟傻柱吵架的打算,但是面对傻柱给他打的足量饭菜时,所有的阴谋诡计一下子没有了用武之处。 舔着脸。 朝着傻柱笑了笑。 又朝着郭大撇子点了点头。 秦淮茹原本是不想来的,但是听闻傻柱回到了食堂,本着一份钱多打半份菜的打算,带着饭盒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轧钢厂。 出于算计的想法。 想要故技重施的插队到许大茂的跟前,给许大茂一点甜头吃,让许大茂帮着付饭钱,但是由于许大茂后面是郭大撇子。 想了想。 老老实实的排起了队,排在了郭大撇子的身后。 “郭主任,您亲自来吃饭。” 秦淮茹这马屁。 郭大撇子委实消化不了。 亲自来吃饭。 合着这吃饭还有代替的? 人家问了。 你不能不回答。 郭大撇子嗯了一声,权当回应了秦淮茹你亲自来吃饭的询问,他打了一份白菜,要了两个二杂面馒头。 扭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傻柱和秦淮茹两人的对话声音。 “柱子,半份白菜,一个馒头。” 满怀心思的秦淮茹,瞬间瞪大了她的眼睛。 之前出现的那些画面此时并没有出现。 要半份菜,就给你半份菜,一块白菜都不待多给的。 “柱子,半份菜?” 秦淮茹回四合院扑空了,并没有见到傻柱。 这应该是她三十七天内第一次见到傻柱,还不知道傻柱发生了变化,像之前那样上演着这个楚楚可怜外加诱惑的戏码,一双大眼睛就那么看着傻柱,流露的眼神好似可以将钢铁融化。 “没错啊,你要半份菜,我给你打了半份菜。” “柱子?” “你要是想打一份菜,你再给我半份菜的钱,我总不能收你半份菜的钱给你打一份菜吧,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也鄙视自己的那种行为,从今天开始,我傻柱要做个刚正不阿的傻柱。” 秦淮茹愣愣的看着宛如发誓的傻柱,最终因为不好意思,端着饭盒离开了食堂。 愈发有意思了。 傻柱学习班进修一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会如电视剧里面一如既往的舔寡妇,被易中海算计成绝户吗? 有点期待易中海和秦淮茹接下来的反应。 纯粹的好奇。 三下五除二将饭盒里面的饭扒拉尽。 郭大撇子回到了办公室,一个人闭目养神一个小时,又去车间看了看,发现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看口型。 应该是在谈论傻柱。 郭大撇子懒得去点破,人家四合院的私事跟郭大撇子有毛的关系,只要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这次大比中给九车间带来荣誉就好。 转了一圈。 见没什么事情。 郭大撇子扭身回了屋,在办公室喝了一下午的茶,看了一下午的报纸,摸鱼到下班然后骑车回家。 走到院门口的郭大撇子,突然有些愣神,最近一个月,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四合院的生活。 是被感染了吗? 不得不承认。 街坊们的热情,包括瑶瑶的胡闹,让郭大撇子那颗沉寂许久的心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变化是显著地,最起码脸上有了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开朗了很多。 生活还的继续啊。 定了定心神,郭大撇子正欲推自行车进院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禽兽四合院的闫阜贵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 就仿佛专门等他似的。 闫阜贵手里拎着一条用细线连成一串的山蘑菇,一边走还一边招呼郭大撇子。 “郭主任,留步,留步。” “闫老师找我有事?” “郭主任,这山蘑菇您拿去。” 稀奇。 老扣这是给他郭大撇子送礼来了。 原剧中。 就属闫阜贵扣。 扣到什么程度? 儿子和儿媳妇在家住,得交这个房钱,买了一台九寸电视机,想看,得掏钱,名目还特多,什么电费、电视机磨损费等等。 算计没错。 闫阜贵一个人挣钱养活好几口子人,他必须要算计。 聪明反被聪明误。 算计过了头。 最终偷鸡不成蚀把米。 几个孩子不孝顺,开饭馆不给闫阜贵带饭等等。 老扣给自己送礼。 不是好事情。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更何况给郭大撇子送礼的人还是鼎鼎大名的老扣闫阜贵。 “闫老师,你这是有事吧?” 闫阜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郭主任您还真是猜中了,我找您郭主任,真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闫老师您说,我要是能办得到,我尽量去办,要是办不到,我也无能为力。” “郭主任,您肯定能办到。”闫阜贵看了看左右,宛如做贼一般的小声道:“郭主任,您那个小姨子,也就是瑶瑶,她在京城待了小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去呀?” 哎。 郭大撇子心里叹息了一句。 猜的真没错。 第77章瑶瑶差点将他姐夫送走 真是瑶瑶那个惹祸精惹出的事情。 臭丫头。 本事不小。 能把老扣闫阜贵逼得给他送礼。 郭大撇子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现在的他就跟自家孩子做了坏事被人家事主拎着上门问罪一样,只能说好话。 “闫老师,对不住了,瑶瑶这孩子有点贪玩。” 闫阜贵脸上闪过一丝心有余悸的惊恐。 什么是贪玩? 分明是要他闫阜贵老命来得。 几个孩子,没跟瑶瑶打交道之前,都是闫阜贵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的乖孩子,跟瑶瑶打交道后,有了反抗想法。 美其名曰。 反抗闫阜贵对他们的暴力管理。 在待下去。 闫家可就乱套了。 为了早点把瑶瑶这个惹祸精送走,闫阜贵狠心的将许大茂给他的山蘑菇分了一小半出来,用来给郭大撇子送礼。 没别的意思。 赶紧把惹祸精送走。 “郭主任,瑶瑶这个孩子挺好,我是真看着喜欢,就是太活泼了,我这个心脏有点受不了。” “闫老师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尽量劝她回去。” “山蘑菇。” “这东西我不能收,心意我领了。” 换成别人。 怎么也得推脱几下。 闫阜贵没有,笑笑的将山蘑菇收了回去,这要是弄点土豆啥的,怎么也能吃两天。 没钱就得省。 “郭主任,那我静候佳音。” 郭大撇子无力的点了点头,看着闫阜贵那副宛如天塌了一般的苦逼脸颊,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慰对方,毕竟是自己小姨子闯下的祸事。 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人刚走到家门口。 屋内便传出了瑶瑶给闫解放、刘光天他们出主意的声音。 脸色当时一变。 简直一个狗头军师。 在瑶瑶的带领下,闫解放、刘光天他们组成了一个反抗亲爹暴力管理联盟,瑶瑶当仁不让的出任了联盟长,闫解放成了副联盟长,闫解城是执行副联盟长,刘光天是行动指挥长,刘光福是支援指挥长。 一共五个人。 一人一个官。 这配置。 绝对豪华加奢侈。 闫阜贵抠门。 刘海中家暴。 瑶瑶给闫解放、闫解城、刘光天、刘光福四人出主意。 反正挺缺德的一个主意。 郭大撇子听了都有点慌。 真要是被四个人实施了,刘海中、闫阜贵两人尽等着苦日子过吧。 裤衩上面撒辣椒粉、背心上面弄痒痒粉,在香烟里面塞鞭炮,茶叶里面塞树叶等等,清一色不是人应该做的营生,不知道瑶瑶从什么地方谁身上学了这么多损招。 “嗯。” 轻咳了一声的郭大撇子,推门进了屋。 好嘛。 简直一个洗脑中心。 瑶瑶在木头茶几上盘腿坐着,左手端着郭大撇子的搪瓷缸,右手指点江山般的胡乱比划着,闫解放、刘光天四人小学生上课似的蹲在地上,双手都背在身后,看着面前的瑶瑶,眼神中都是狂热。 郭大撇子有些头大。 外人面前。 有些话要搂着。 等刘光天他们离开后,郭大撇子正色的看着面前的小姨子。 闫阜贵说得对。 这丫头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待下去指不定将对面禽兽四合院祸祸成什么样。 “瑶瑶。” “姐夫,我知道你想说啥,你等我十分钟。” “干嘛?” “不干嘛,你就等我十分钟,你要是我姐夫,你要疼我这个小姨子,你就等十分钟。” 大帽子一扣。 郭大撇子也只能乖乖认怂。 莉莉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个一脸笑意特别心善的姑娘,要是还活着,想必两个人都有了孩子了。 “十分钟,等着,要不然我跟姐姐告状,你说欺负我。” 撂下狠话的瑶瑶,扭身去了里间,还把窗帘给拉上了。 郭大撇子心想反正没事,送瑶瑶离去也不在这一时,他给自己到了点茶水,一边喝一边琢磨编个什么理由把瑶瑶这丫头送走。 这丫头明显玩疯了。 不想个理由。 还真的送不走这小姨子。 思索间。 郭大撇子喝了满满的一口茶水,正欲将其吞咽的时候,眼睛中看到的一幕,刺激的郭大撇子当场将口腔内的茶水喷泉似的喷了出去,紧接着喉咙、嘴巴、鼻腔等器官犹如窒息了一般的难受,又是咳嗽,又是拍打胸脯,足足折腾了三四分钟,郭大撇子才觉得自己总算活了过来。 这小姨子。 差点将他郭大撇子送到下面去见莉莉。 “姐夫。” 瑶瑶小手使劲的捶打着郭大撇子的后背。 “瑶瑶啊。” 郭大撇子拉长语调的喊了一声瑶瑶,正想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眼帘中猛地映入了瑶瑶的脸颊,当下又是好一阵咳嗽。 “姐夫,你怎么了?” “没什么,姐夫就想说一句,你能不能饶了姐夫,姐夫还想多活两年,这个心,真的有点受不了。”郭大撇子用右手捶打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刚才差点就当机了,瑶瑶,以后别这么吓唬姐夫。” 瑶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 没啥问题啊。 这可是她朝着熊人学习的装扮。 外人看着怕。 郭大撇子那是跟象人打过架的猛人,连他都被吓成了软蛋,足可见瑶瑶这番化妆有多么惊恐骇人。 脸就像刚从面缸里面钻出来,惨白的看着就跟水里泡了好多天的死人,眉毛上面是两撇黑黑的黑点,用锅底黑画的,嘴巴看着像刚刚吸了鲜血的吸血鬼,脸上涂满了腮红。 这是刺激郭大撇子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瑶瑶将自己的小腿露出,人依靠在门窗上面,做了一个她自认为很妩媚动人的姿态,眼皮可劲的朝着郭大撇子眨巴。 还有衣服。 瑶瑶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郭大撇子刚刚洗干净的床单。 丫头。 真能折腾人。 郭大撇子总算体会到了闫阜贵及刘海中两人的那个心情。 将心比心。 换做他。 也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瑶瑶离开。 “瑶瑶,你赶紧把你身上,脸上那点东西去掉,姐夫真被你吓死了,你弄完,姐夫跟你好好的谈一谈。” “我不好看吗?” “我差点被你吓死。” 第78章姐夫,我给秦淮茹出主意了 女人真是善变的东西。 前脚笑嘻嘻。 后脚冷冰冰。 因为郭大撇子一句不好看的话,小脸洋溢着笑容一心期盼能获得郭大撇子表扬的瑶瑶,立马变成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 左看看郭大撇子。 右瞅瞅郭大撇子。 留下一句木头的称谓,扭身进了里屋。 窗帘都没拉。 郭大撇子看都没敢看的撒丫子的逃出了家。 这丫头。 真要命。 屋内换衣服的瑶瑶,见到郭大撇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开心的笑容,之前怨恨郭大撇子的郁闷随之消散。 女人。 善变的动物。 约莫三分钟。 瑶瑶喊出的好了的声音飞入了郭大撇子的耳帘。 郭大撇子进门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应该是瑶瑶来到四合院后,郭大撇子第一次特正式的与瑶瑶交谈。 颇有一种两国谈判的架势。 瑶瑶坐在这一边。 郭大撇子坐在对面。 “瑶瑶。” “嗯。” “你姐姐不在了,我身为你的姐夫,就。” 郭大撇子原本想说‘我得对你更加的负责,我的替你姐姐照顾你’之类的话。 怎奈瑶瑶人小鬼大。 貌似猜到了郭大撇子要跟自己谈什么,在郭大撇子刚说完就这个字正欲说后面其他话语的时候。 出言打断了郭大撇子。 还举一反三的给郭大撇子扣了一个大帽子。 “姐夫,姐姐不在了,你身为我的姐夫,就要代替姐姐更好的照顾我,你不能赶我走。” 赶你走就是今次会谈的主题。 瞧瞧。 将人家对面禽兽四合院折腾成什么了样? 老是老的样。 小是小的样。 一干老头大爷对瑶瑶畏惧如虎。 再不走。 闫阜贵家得乱。 刘海中家的乱。 郭大撇子无语的看了看瑶瑶,这丫头都学会拿话堵自己了。 “瑶瑶,今天我回来的时候,见到了对面大院的闫老师。” “闫老扣跟你说什么了?” 瑶瑶从桌子上抓起一颗苹果,这是郭大撇子发的,堂堂车间大主任就发了一个苹果。 足可见物质之缺乏。 郭大撇子没舍得吃,带回来给了瑶瑶。 也有贿赂瑶瑶的意思。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吃了你姐夫的苹果,你是不是得对你姐夫表示表示,这个表示就会各回各家,以后没事别来了。 大院里面的大黄狗,见了瑶瑶也慌。 狗都嫌。 “没说什么,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瑶瑶,姐夫不是赶你走,姐夫也希望你多待几天,这么大一个京城,一个多月根本玩不完。” 郭大撇子铺垫了一下。 这一铺垫。 直接将自己铺垫进去了。 “姐夫。”瑶瑶脸上泛起了惊喜的表情,不知道是真惊喜,还是在假装惊喜,“你说的真的?那我就留下了,姐夫真好,姐夫万岁。” 郭大撇子头大,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瑶瑶。” 女人水做的。 瑶瑶估摸着是黄河水做的。 眼泪说来就来。 “姐夫,你不会不要瑶瑶吧?爸爸不要我,妈妈不要我,姐夫也不要我,姐姐不在了,没人疼瑶瑶了。” 眼泪汪汪的样子,又把自己装成了小可怜。 “瑶瑶,姐夫没说不要你,姐夫的意思,对面大院的事情你少参呼,那个院没有好人。” 郭大撇子说一句。 瑶瑶反驳三句。 “姐夫,我知道对面大院没有好人,所以我们才要改变他们,闫阜贵,他儿子跟我说,他们两个人住在家里,天天被闫阜贵压迫,一个人一个礼拜才一毛钱的零花钱。” 闫阜贵月工资三十多块。 一个人养活好几个口子人。 再加上易中海时不时道德绑架的给贾家人捐款。 不精打细算真的不行。 郭大撇子将闫阜贵的难一一说给了瑶瑶听。 对面四合院闫阜贵他们也算是好人。 只不过一块臭肉坏了满锅汤。 道德绑架高手易中海,愣头愣脑舔寡妇傻柱、一门心思要当官刘海中、天天哭穷时时刻刻吸血贾张氏,心机裱秦淮茹,花花肠子许大茂,暗地盘算聋老太太,这些人坏了四合院的风水,将情满四合院变成了禽兽满员四合院。 “就算有难处,那也不能骑自行车还收这个自行车钱啊,闫解放他们骑自己爹自行车,骑一次交一毛钱,说这是自行车磨损钱。” 郭大撇子脸上一个深深的服字。 闫阜贵这扣劲。 不服不行。 “刘海中死命的揍他两儿子,鸡毛掸子都打断了,我告诉他们要反抗。” 郭大撇子想了想。 这事情还有补救。 不就是闫阜贵家和刘海中家。 抽时间跟人家好好说一说,权当替小姨子收尾了。 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 得护着。 “瑶瑶,闫阜贵和刘海中家就这么着了,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你给我听着,千万不要招惹,尤其那个易中海和秦淮茹,对了聋老太太也得堤防。” 剧中。 易中海一门心思的为自己养老算计。 秦淮茹是一心一意的要坑死傻柱。 聋老太太为了自己的私心,将傻柱和娄晓娥弄一块。 只要不招惹这些人。 无所谓。 “姐夫,迟了。” 郭大撇子本能性的泛起了一丝极其不好的想法。 瑶瑶这个丫头。 不会招惹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吧。 “什么迟了?” “我今天碰到了秦淮茹,就你说的那个寡妇。” 郭大撇子瞪了一眼瑶瑶。 瑶瑶心虚的摇了摇小脑袋。 人如其名。 瑶瑶。 “她主动跟我打的招呼,我不能不回应吧,聊着聊着她就哭了,说一个人养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每个月还的给婆婆三块钱的养老钱,回来还的自己做饭,晚上人家都睡了,她还的缝补孩子们的衣服,日子过得极其的难。” 这就是秦淮茹吸血的经典套路。 先说自己怎么怎么不容易,然后跟你提借钱,借钱后就没影了。 一点脸不要。 跟瑶瑶不认识。 却能舔着脸提借钱这茬。 换成旁人。 根本张不开那个口。 “姐夫,你猜我怎么给秦淮茹出的主意?” 瑶瑶一副姐夫你快夸夸我的表情。 第79章把贾张氏嫁出去 郭大撇子一看瑶瑶这般卖弄表情,就知道一准不是什么好主意。 知小姨子莫若姐夫。 贾家得乱。 无奈了。 闫阜贵家乱了。 刘海中家乱了。 贾张氏家也要乱了。 瑶瑶啊。 你真是要了姐夫的老命了。 这小姨子。 得赶紧送回丈母娘家。 “我不猜。” “猜猜吗?” 小丫头朝着郭大撇子疯狂撒娇,两手抓着郭大撇子的右臂,使劲的摇晃着。 郭大撇子苦在面上,乐在心中。 “懒得猜。” “你不想知道也不行,秦淮茹那个婆婆,体重比我都重,秦淮茹还说她好吃懒做,我当时给她想了一个主意。” 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 瑶瑶不会提出让秦淮茹带着娃娃改嫁吧? 真要是这样。 老虔婆可有的受了。 “我听说有那个没有结婚的老光棍,秦淮茹婆婆不是寡妇吗,我让秦淮茹给她婆婆找个人家。” 郭大撇子嘴里的茶水差点又喷出去。 本以为自己是在大气层,合着人家早已经冲出了宇宙。 将贾张氏嫁出去。 这孩子。 谁教的这些缺德办法啊? 关键瑶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连对象都没有,左一句嫁人,右一句老光棍。 郭大撇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瑶瑶。 送瑶瑶回家,得剑走偏锋。 …… 对面大院。 秦淮茹自打与瑶瑶会谈后,心思明显不在了线上。 明明是个仅仅交谈了二三分钟的小丫头,却对瑶瑶的话深信不疑,满脑子都是小丫头给她出的那个主意。 好吃懒做的婆婆,似乎真的成了秦淮茹追求自己幸福的最大障碍物。 或许小丫头说的在理。 只要将婆婆嫁出去。 天大地大任由秦淮茹横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嫁人也可以,不像现在还的被贾张氏盯梢。 这念头。 只要一产生,便不断地刺激着秦淮茹的大脑。 越琢磨。 越觉得瑶瑶说的在理。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等饭的贾张氏身上。 这婆婆。 看着就是一头肥猪。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 “秦淮茹,我老婆子警告你,外面是外面,我给你兜着脸,家里咱们关起门来说话,你今天这个状态不对呀。” 贾张氏人老成精。 老早发现秦淮茹不对头了。 今天傻柱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心不在焉。 老虔婆脑补了一个答案。 秦淮茹想嫁傻柱了。 贾张氏是那种老风剑思想,她守了一辈子的寡,认为秦淮茹也得跟她一样守一辈子寡,死了得进贾家的坟。 改嫁。 没门。 “你是不是想嫁傻柱?秦淮茹,我老婆子警告你一句,你可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别看我儿子死了,我这个当妈的就要替他看着你,我总不能让我儿子死了还带绿帽子吧,嫁傻柱,下一辈子,要不然我老婆子就去街道、轧钢厂闹,看看是我老婆子丢脸,还是你秦淮茹丢脸。” 秦淮茹挤了一点笑意在脸上。 又被瑶瑶说准了。 这婆婆就是不想让她秦淮茹好。 你是寡妇,凭什么我秦淮茹也得是寡妇? 这话也就心里琢磨琢磨。 秦淮茹不会往外说。 瑶瑶说,温水煮青蛙,任何事情都得慢慢来。 “妈,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秦淮茹对着东旭的面发誓,我不改嫁。”秦淮茹心里补充了一句,我不嫁,我把你嫁出去,然后我招个上门女婿,这样也不算违背誓言。 这婆婆白白胖胖。 看着富态。 谁娶? 四合院里面还真没有合适贾张氏的人。 抽时间。 街道或者轧钢厂里面问问,看看谁家老头子想要娶后老伴。 彩礼勉勉强强给五块钱就行了。 贾张氏可不会想到秦淮茹将瑶瑶给出的建议当做了治病良方,不但琢磨着要把贾张氏嫁出去,还琢磨着贾张氏嫁出去她能获利多少? 贾家人就得帮贾家。 秦淮茹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后想了想,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索性将手里的棒子面交给了贾张氏。 “我去一大爷家一趟,你给棒梗他们蒸几个窝头。” 贾张氏下意识的就要反驳。 秦淮茹估摸着也是猜到了,随口就是一句理由,“过几天轧钢厂大比,我秦淮茹和一大爷代表轧钢厂出战,我们厂长说了,要是倒数一名,扣工资,前十名,将我转正了,每个月多拿好几块钱。” “那你快去快回。” 涉及到自身利益。 贾张氏向来爽快。 甚至还出言叮嘱了一句秦淮茹,让秦淮茹别空着手去。 秦淮茹一听觉得也是。 找易中海是借口,主要是想见见傻柱,问问傻柱,为什么自己半份菜钱就给自己打半份菜,以前都是半份菜钱给一份菜,还都是肉菜。 秦淮茹满屋子踅摸了半天,随手抄起了半盘花生米。 说是半盘,其实就只有一点点。 为了好看,面上能过得去。 秦淮茹也不嫌弃脏,她用手爪子把花生米尽量铺开了摆放,看起来才显得多一些。 这花生米还是傻柱未进学习班前给秦淮茹的。 放了小四十天。 能不能吃都不确定。 反正不是她秦淮茹吃。 深吸口气,秦淮茹面带笑容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刚才无意中看到易中海将傻柱叫到了易中海那屋。 开门的人是一大妈。 见秦淮茹。 脸色习惯性的有些嫌弃。 但是出于礼节,还是将秦淮茹让进了家。 “一大爷,柱子,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要喝点,昨天晚上买了点油炸花生米,没舍得吃,给你们端来了,你们下酒。” 放下盘子的工夫。 秦淮茹还用手戳了戳傻柱的脑袋。 “柱子,几天没见,学会不认人了,中午为啥给我打那么一点菜?这可不像往日里的你。” 心机婊高深着那。 以玩笑的口气将心里的实话说了出去。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别说秦淮茹,就是他也发现傻柱有点不对头了,不管见了谁,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甚至还原地目送人家离去。 傻柱可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 断不能出现差错。 第80章伪君子懵,心机婊慌 “柱子,我也看到了,你才给淮茹打了半份菜?” 伪君子一副你傻柱干了错事情的表情。 道德绑架的大旗也随之挥舞了起来。 “淮茹不容易,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养活一个婆婆,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咱们大院也就柱子你有这个爱心。” 心机婊配伪君子。 天长地久。 眼泪汪汪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感激起了傻柱往日里的那些帮扶。 “柱子,一大爷这是将话说在了这里,我秦淮茹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碰到了柱子你还有一大爷两口子,东旭死了,我死的心都有了,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是柱子你义无反顾的接济,我秦淮茹才可以拉扯三个孩子一个婆婆。” 这那是感激。 分明就是扎向傻柱的吸血刀子。 易中海的目光一直关注着傻柱。 一举一动。 包括傻柱脸上的表情。 自己出手。 再加上秦淮茹在旁边不断地敲边鼓。 拿不下傻柱还行? 傻柱可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秦淮茹是易中海看好的可以让傻柱乖乖替他养老的筹码。 一切都得回到易中海计划的原轨道上。 “淮茹,别的人我易中海不敢打包票,柱子这个人,你放心,他不会不管你们几个人的。” 易中海笑眯眯的看着傻柱。 样子活脱脱一只掉了毛的老狐狸。 “一大爷,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相信柱子不会不管我们娘几个的。” 外面。 怎么也得要点脸。 易中海家里。 原形毕露。 这话听着就像傻柱是三孩子的爹。 一副我吃定你傻柱的语气。 “柱子,我决定了,等你将来老了不能动了,棒梗他们替你养老送终,他们不答应也不行。” “淮茹是个好女人,棒梗他们也是好孩子。” “可怜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本事,今天晚上三个孩子都没有吃饱。” “柱子,明天中午淮茹去打饭的时候,你可得多给打点,要不然棒梗三个孩子又得饿肚子。” 秦淮茹止住了眼泪。 这是她装可怜的武器。 火候差不多了。 还继续哭啥? 跟易中海一样,秦淮茹也以为自己这番可怜兮兮的样子已经说动了傻柱,含情脉脉的大眼珠子望向了傻柱。 往日里。 这眼神往傻柱身上一丢。 傻柱便乖乖的当了孙子,主动交饭盒,主动借钱。 今天吗? 真有点不一样。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 秦淮茹睁大了眼珠子。 傻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的表情。 “柱子?” 腾的一声。 傻柱就仿佛屁股上面按了弹簧,整个人嗡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双脚以四十五度角度站立在地,五指并拢手心紧紧的贴着裤缝,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 突然立正了。 傻柱不会疯了吧?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齐齐泛起了这么一个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立正站立的姿态。 堪称标准。 “柱子,你别吓秦姐。” 傻柱动了。 左手成拳,左臂后甩,与身体成三十五度角度,右手也握成了拳头,手臂平举,右手虎口位置面朝胸口。 “春风吹,战鼓擂,我们都是新时代的有为青年,我傻柱,我何雨柱,从今天开始,做一个有益于大家,有益于轧钢厂的人,我傻柱,我何雨柱绝不做一个挖轧钢厂墙角的蛀虫,对,不做蛀虫。”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瞅了瞅易中海。 傻柱这番表态。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 “柱子。”易中海伸手在傻柱面前晃了晃,“我是一大爷啊。” “柱子。”“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淮茹啊。” “一大爷,秦淮茹,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让我多给你们打菜,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我傻柱深深的为之前的那些行为感到愧疚,一份钱给打一份半的菜,这就是盗取轧钢厂的财产,回想当初,我傻柱给秦淮茹打了多少饭,造成了轧钢厂多少损失,世界一切罪行,都是由贪引起的。” 傻柱正色的朝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表着态。 “我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们也是轧钢厂的主人,学习班的那些同志说得对,我们就是太小家子气了,我们要放大自己的胸怀。” 傻柱指了指易中海,又指了指秦淮茹,大拇指最终指向了他自己。 “我们要有奉献精神,好多地方还有吃不饱饭的人,他们跟我们一样都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我们应该发扬大无畏的精神,给多钱,少打饭,节约每一个铜板去无私的支援他们。” 易中海傻眼。 秦淮茹懵逼。 傻柱这是被洗脑了? 怪事情。 学习班进修三十七天。 傻柱赫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连他最喜欢的秦淮茹秦寡妇都不舔了。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他为人民谋幸福……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 激扬的歌声中。 傻柱原地向后转。 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出了易中海家。 满四合院溜达。 一边溜达。 一边唱着红歌。 易中海脸上在没有了那种稳操胜券的坦然表情,眉毛皱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 计划出现了变故。 看好的养老之人傻柱,突然不再添了,对他这个一大爷的话也不听了。 这还了得? 学习班。 有那么可怕? 秦淮茹脸色惨白的看着院内宛如疯了的傻柱。 这剧本不对啊!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她装装可怜,傻柱就心软答应把东西给她了。 今天眼泪都要哭干了。 傻柱却说明天要给秦淮茹一份钱打半份菜。 合着便宜没有占到,还的倒贴。 为什么? 傻柱今天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学习班到底学习了些什么内容? 秦淮茹的内心越发焦虑,她已经感受到这张长期饭票正离她远去。 贾家不能没有傻柱。 没有傻柱,贾家吃什么?喝什么? 一想到贾张氏那肥头大耳的样子,秦淮茹不由得坚定了嫁出贾张氏的想法。 第81章瑶祸害走了 嫁出贾张氏。 家里少了一张吃饭的嘴,还能收到贾张氏外嫁彩礼钱。 更重要的事情。 是没有了盯梢的人。 秦淮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难题是贾张氏不好嫁。 抽时间去对面大院见见瑶瑶,看看瑶瑶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贾张氏乖乖的去嫁人。 定了定心神。 最终没去。 郭大撇子在。 去了干嘛? 找骂! 大不了早起一点,在大街上蹲守瑶瑶。 一夜无话。 次日。 郭大撇子出四合院的时候。 见闫阜贵可怜巴巴的等着自己。 看着就跟没娘的孩子差不多。 不用问。 瑶瑶。 “闫老师,你是专门等我问瑶瑶啥时候回吧?” 闫阜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笑比哭还难看。 “郭主任,不是我闫阜贵枉做小人,是我家里两小子听瑶瑶话,都跟我闹翻了。” “打架了?” 郭大撇子有些惊讶。 真要是祸祸的人家闫阜贵家父子相残,说不定他得代替瑶瑶给人家闫阜贵道个歉啥的。 “郭主任,打架到不至于,是我那几个小子,昨天晚上跟我算账,说这是瑶瑶的主意,说他们管我叫爸,要收这个叫爸费用,他们不能给我白当儿子。” 郭大撇子肝都颤。 叫爸收费。 这是瑶瑶的主意? 郭大撇子真想扒开瑶瑶的小脑袋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些缺德办法怎么想到的? 前脚给秦淮茹出把贾张氏嫁出去的鬼主意,后脚给闫解放兄弟两出朝闫阜贵收叫爸费的办法。 就两字。 缺德。 我去。 第二苦主也出现了。 刘海中。 四合院有名的官迷。 一晚上没见。 看着就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变得蔫不拉几的。 “刘师傅。” 郭大撇子主动朝着刘海中打了一声招呼。 怎么也是轧钢厂的七级技工。 “他三大爷也在。”刘海中看了看闫阜贵,朝着郭大撇子道:“正好郭主任在,郭主任,我就问瑶瑶送回去了没有?没有送回去的话,啥时候送回去?就算送不回去,那我也麻烦郭主任跟瑶瑶好好说一说,没事的话,千万不要跟我那俩傻儿子玩,我两个傻儿子真不是瑶瑶的对手。” 郭大撇子有点头大。 禽兽四合院还是禽兽四合院嘛? 爱算计的闫老扣反被算计,还认了怂。 官迷刘海中也变成了大孙子。 我这个小姨子。 还是有些本事的。 “对不住,刘师傅,闫老师,我代瑶瑶道歉,对不起了。” “郭主任,不是我刘海中背后嚼人家舌根子,瑶瑶这个孩子,看着挺好,一肚子的鬼主意,昨天晚上我两个儿子,他们给我在这个香烟里面塞小鞭炮,差点将我刘海中嘴巴炸烂,我打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跟我说他们要找公安,说我刘海中犯了这个摧残祖国未来花朵罪,我头大。” 摧残祖国未来花朵罪。 这罪名咋编出来的? 一个多月。 把禽兽四合院闹的鸡飞狗跳。 连秦心机也参与其中。 “郭主任,瑶瑶在吗?”秦淮茹手里拎着两油饼,“我给瑶瑶带的早餐。” 郭大撇子瞪圆了眼睛。 闫阜贵张大了嘴巴。 刘海中一副见鬼的样子。 四合院喜人血的秦淮茹,给瑶瑶送早餐,还是新鲜出炉的刚刚油炸出来的油饼。 这待遇。 恐怕傻柱本人都没有。 瑶瑶的本事挺高啊。 郭大撇子心知肚明,秦淮茹这是心动了,迫切的想要把贾张氏给嫁出去。 那老虔婆。 不好嫁。 秦淮茹这是典型的糖衣炮弹,妄图用油饼这种小恩小惠收买瑶瑶,让瑶瑶在贾张氏出嫁这件事上面出力。 “秦淮茹,刘师傅,闫老师,你们都是为瑶瑶来得,我跟你们说句实话,瑶瑶不在了,回她老家去了。” 闫阜贵三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昨天晚上找郭大撇子说瑶瑶的事情,今天早晨就把瑶瑶给送走了。 谁信? “你们还别不信,我昨天晚上跟瑶瑶聊了三四个小时,才把这小姑奶奶给说通,好说歹说送回了家,后半夜一点的火车,今天下午五点到家。” 闫阜贵和刘海中脸上是惊喜。 祸害不在了。 他们两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只要瑶瑶这个祸害不在,闫解放、刘光天他们就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 秦淮茹脸上却是一副失落的表情。 瑶瑶不在了。 贾张氏嫁出去一事还如何进行?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贾张氏明摆着要让秦淮茹跟她一样守一辈子寡。 “郭主任,麻烦。” “郭主任,谢谢。” “我应该做的,秦淮茹,刘师傅,闫老师,我代表瑶瑶向你们道歉,瑶瑶这个孩子,不懂事,对不起了。” “郭主任,没事。” “没事就好,上班吧,这都七点三十分钟了,在晚了就迟到了。” “郭主任,我。” 郭大撇子看了看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刹那间猜到了秦淮茹喊自己的真实用意。 这是要蹭自己的自行车。 要是旁人。 哪怕就是一个寡妇。 郭大撇子也会义无反顾的将对方用自行车托到轧钢厂。 秦淮茹不行。 这女人在轧钢厂的风评不好,不少人传言秦淮茹水性杨花,吊着傻柱又跟别人玩游戏,郭大撇子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去轧钢厂,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有关他郭大撇子和秦淮茹的是是非非就传了出来。 旁人不传。 秦淮茹也得传。 背靠大树好乘凉。 “秦淮茹,你的事情我知道。”郭大撇子岔开了话题,“我支持你,九车间支持你,轧钢厂支持你,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虽说你三年都没有转正,但我相信你这一次可以为轧钢厂获取荣誉,加油。” 郭大撇子骑上车。 慢悠悠的朝着轧钢厂骑去。 后面是跑步的秦淮茹。 昨天晚上尽想着如何把贾张氏给嫁出去了,秦淮茹一晚上没睡,临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盹,完了还从后院聋老太太那里偷了两易中海给聋老太太买的油饼。 想了想。 随手将油饼塞给了刚从厕所出来的傻柱。 扛雷。 第82章秦淮茹,你走吧 禽兽四合院因为瑶瑶这个祸害的离去,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没有了狗头军师。 一切都步入了原轨。 闫解放几个也不敢朝着闫阜贵要这个叫爸钱了,刘光天哥俩也不敢给刘海中扣这个摧残祖国未来花朵罪了。 郭大撇子也清净了许多。 唯有秦淮茹觉得不得劲,心里就仿佛藏了一只小蚂蚁,痒痒的不行。 瑶瑶走的洒脱。 却把秦淮茹的心给勾走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把贾张氏嫁出去的想法。 心思不在工作上。 难免出现差错。 又丢人了。 原本技术就不过关,再加上心里琢磨着嫁出贾张氏这件事,大比过程中,开场不到一分钟秦淮茹便丢了轧钢厂的脸。 经此一事。 秦淮茹变成了名人,名字从轧钢厂九车间享誉整个京城钢铁制造行业。 三年未转正的学徒工。 在跟无数进厂一个月或者三个月学徒的比拼中,大比分的落后于那些学徒工。 三年时间。 就是一头猪估摸着也教会了。 秦淮茹依旧还是一个不入流的学徒工,依旧还在上演着丢人的老梗。 要不是易中海这个八级技工在大比中力挽狂澜的进入了前十。 轧钢厂的脸真的丢到了太平洋 郭大撇子没去大比现场,他是从厂办下发通知单中获知了这件事,通知单是厂办直接交到郭大撇子手中的,听厂办那个意思,几位领导要自己好好的敲打敲打秦淮茹。 俏寡妇秦淮茹给自己捅篓子了! 下个月的工资要被考核三分之二。 这是厂长、书记等轧钢厂几个大领导的意思。 可见这件事将几位领导也气了一个够呛。 脑袋疼。 就是在有本事,你麾下有这么一个不求上进还隔三差五给你拖后腿的宝贝,你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总不能切开秦淮茹的脑袋将那些知识灌进去吧。 “哎。” 郭大撇子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真无奈了。 面对秦淮茹,他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当年一个人撵着三四十象人跑也没有这么累。 心累。 身累。 脑袋累。 “秦淮茹。” 秦淮茹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嫁出贾张氏这件事。 走神了。 下意识的将心里所想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本意是为自己开脱,却错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郭主任,对不起,我这几天尽琢磨怎么把我婆婆嫁出去这件事,比赛的时候分了心。” 郭大撇子无所谓。 瑶瑶出的主意。 易中海却懵逼了。 啥玩意。 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给嫁出去? 秦淮茹真够敢想的。 “淮茹,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郭大撇子瞅了瞅为秦淮茹开脱的易中海。 这伪君子。 别说。 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玩笑,就把这件事给岔到了一边。 “对不起郭主任,我错了,我上场前还好好的,上场后,脑子里面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疼,又想着不能给轧钢厂丢脸,尤其不能给郭主任您丢脸。” 马屁无处不在。 秦淮茹的马屁,郭大撇子还真的有点享受不起。 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脑袋疼,我为了轧钢厂,我忍痛参加比赛。 依着秦淮茹的意思,她这次非但没有过错,还应该有功。 不愧是四合院里面的心机婊。 脑袋就是活泛的厉害。 “我咬牙参加了比赛,我以为自己能够坚持下来,上去后,脑袋疼,手也疼,浑身提不起力气。” 易中海在旁边敲边鼓,为秦淮茹说话。 “郭主任,秦淮茹也不是有心的,她今天病了,昨天下午我们还复习了一遍,秦淮茹闭着眼睛加工了一个合格产品出来,今天的大比谁也不能怨,就怨这个病。” “易师傅,你别说了。”郭大撇子懒得废话,将收到的考核通知单递交给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这是厂办下发的文件,你们进来前十分钟我刚刚收到,几个领导的意思,没法改。” 易中海看了看。 递给了旁边的秦淮茹。 下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二被考核了。 她现在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去掉三分之二就是九块一毛七分钱。 九块一毛七分钱养活三孩子两大人。 不够。 傻柱学习班学习回来,彻底的变成了一个铁面无私的人,秦淮茹再也无法享受半份菜钱打一份半菜的待遇。 雪上加霜。 家里还有一个恶婆婆。 “秦淮茹。”郭大撇子看着秦淮茹,微微考虑了片刻工夫,下定决心道:“轧钢厂一百多车间,你跟我说,你喜欢那个车间,你只要今天跟我开口,我保证你明天上午就换车间,你选?” 秦淮茹脸色一变。 易中海脸上也有点不好看。 大家都不是傻子。 都听出郭大撇子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无非看到秦淮茹烂泥扶不上墙,不想要秦淮茹了。 假如易中海。 一百多车间怎么也得抢破头。 秦淮茹。 算逑了。 名声都臭了。 郭大撇子认为她是烂泥,其他车间主任也将秦淮茹当烂泥。 好好的一个红旗第一车间,就因为加了一个秦淮茹,从排名第一变成倒数第一。 “郭主任,我觉得怎么九车间就挺好的。” 秦淮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自己这个本事,那个车间也是吃训面的主,九车间好赖还有易中海,工人们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心里有气但嘴上不说,去了别的车间,没有易中海关照,秦淮茹也就只剩下吃狗屎一条路可走。 “郭主任,给她一次机会。” 易中海赶紧帮腔。 傻柱那头出现了岔子。 秦淮茹这头要是在出现了变故。 他易中海的养老问题就彻底的便黑洞了。 养老为大。 “我保证好好的教秦淮茹技术,争取下个月的学徒工转正考试中转正。” “易师傅,秦淮茹,你们两人先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郭大撇子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脸色苍白。 易中海开口求情,郭大撇子却没有表态。 诺大的轧钢厂却没有我秦淮茹的容身之处。 “一大爷。”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第83章晚上我送你棒子面 易中海以为秦淮茹是担心贾家揭不开锅。 连续被考核了三个月。 月月被扣工资。 挣得还不多。 傻柱不在了掌控范围之内。 秦淮茹可得牢牢地抓住。 “淮茹,你不要担心,晚上我抽个时间给你送点棒子面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棒子面想要。 工作也想要。 郭大撇子的语气,已经将事情说明白了。 九车间闹不好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处。 离开。 说的简单。 做起来难。 放眼望去。 诺大的轧钢厂竟然没有秦淮茹的容身之所! 一个大大的愁字在秦淮茹脸上浮现,满脑子都是愁绪,也把贾张氏嫁出去一事抛在了脑后。 易中海也精明的没问,不过他确信秦淮茹有了嫁出贾张氏的想法。 瑶瑶。 那就是一个祸害。 虽没有祸害易中海,易中海却知道四合院里面有不少人因瑶瑶闹的家宅不安。 要不是他姐夫是郭大撇子,易中海得罪不起,少不了要开个大院大会,好好的声讨一下惹祸精瑶瑶。 一天天好主意不出。 尽出馊主意。 万幸傻柱被送学习班了,要不然指不定被瑶瑶祸害成什么样子。 傻柱。 还的做这个思想工作,也不知道学习班学了点什么,居然让傻柱变成了另一个人,秦淮茹都不舔了。 这不符合易中海的利益。 “柱子。” 易中海招呼了一声刚从厕所出来的傻柱。 旁边的秦淮茹也没有了离开的打算。 这个月还没过,下个月的工资已经被提前考核掉了三分之二,就算今天晚上易中海给她送棒子面,贾家的日子也着实不好过。 没有了傻柱的帮扶。 贾家就是一个纯粹的笑话。 恶婆婆还好吃懒做。 恍然间。 秦淮茹又把嫁出贾张氏的想法给捡了回来。 日子不好过。 自然要节流开源。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是秦淮茹身上掉下的肉,秦淮茹舍不得,思来想去,这个节流的方法只能从贾张氏入手。 嫁出贾张氏,家里少一张吃饭的嘴,还能收点彩礼钱。 傻柱也得抓住了。 走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跟前的傻柱,又是一个原地立定的站立姿势,头颅微微的前倾,腰也跟着向前弯了弯。 样子看着就跟电视剧里面的小鬼子似的。 称呼也变了。 之前是一大爷和秦姐。 现在是易师傅,秦师傅,一个明显的疏远的不能在疏远的称呼。 易中海有些傻眼。 秦淮茹有些头大。 傻柱这病是越来越重。 照这么下去。 傻柱这张长期饭票将会离秦淮茹越来越远。 “柱子,我是你一大爷,这是秦淮茹,你怎么还变成易师傅和秦师傅了?” 秦淮茹旁边助攻。 “柱子,往日里你可是称呼我为秦姐的,你现在称呼我秦师傅,我秦淮茹可没有教你的本事,你还是叫我秦姐吧。” “东方红,太阳升,我们工人是世间主宰,公是公,私是私,公共场合下怎么能用私人称呼,我傻柱,我何雨柱,要做个为轧钢厂无私奉献的人,这是我们学习班的宗旨,要做个对轧钢厂有用的人。” 秦淮茹犯愁的看了看易中海,她发现易中海脸上也是愁容一团。 尼玛。 乱拳打死老师傅。 你心机再高,遇到发神经病的傻柱也于事无补。 学习班。 又是学习班。 这学习班这么可怕吗? 瞧瞧。 把傻柱吓成了什么样子。 回到四合院小半个月了,愣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柱子,一大爷突然没法说了。” 秦淮茹用手碰了碰易中海。 “柱子,是这么一回事,你秦姐。” “秦师傅。”傻柱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不是秦姐,是秦师傅。” 易中海愁成了一团。 没法弄了。 “你秦师傅出了点事情,家里没钱了,你晚上下班回家,给你秦师傅拿点。” “柱子。” 秦淮茹的声音有点麻酥酥的感觉。 这要是换成没进学习班的傻柱,这声音往出一放,傻柱估摸着连命都得交出去。 “易师傅,秦师傅,我们学习班的老师说了,说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我们幸福的生活,你没钱,你饿肚子,你是懒惰,懒惰的人不配同情,我傻柱不会将自己的血汗钱随随便便个交给懒惰的人。”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柱。 剧本不对。 傻柱怎么能对她秦淮茹这么绝情。 “柱子,秦姐不是哭穷,是秦姐真的没有办法了,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要饿肚子,你就借秦姐点钱吧,实在不行,我给我带点东西。”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准确的说。 是脸上。 他想看看傻柱怎么回答。 “我说了,懒惰的人不配同情,我们学习班的老师说了,说先辈们没有吃的,他们啃草根,吃树皮,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他们把皮带都吃了,还吃了脚上的鞋,棒梗他们既然没有饭吃,为什么不吃皮带?不吃鞋?” 易中海头大。 秦淮茹头晕。 吃草根。 吃树皮。 傻柱他! 对。 学习班。 为什么傻柱念念不忘学习班? 秦淮茹关心则乱,远没有旁边易中海看的清楚,易中海看的清清楚楚,傻柱在说到学习班老师几个字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发抖,身形无意识的处于了立正状态。 引得傻柱发生这般变化的。 就是学习班。 在傻柱离开后,易中海又把之前的安慰之语重复了一遍。 “淮茹,我晚上抽时间给你送点白面吧,柱子这头,算了,你晚上等我给你拿棒子面。” 不远处的郭大撇子,看着远去傻柱的身影,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右手大拇指还捏了捏自己的下嘴唇。 刚才易中海、秦淮茹与傻柱的对话。 郭大撇子听了一个大概。 傻柱义正言辞的解决了秦淮茹秦心机和伪君子易中海两人的联手逼迫。 这不符合常理。 也不符合逻辑。 傻柱可是一个喜欢寡妇到骨子里面的寡妇病患者,对旁人冷酷无情,连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对秦淮茹一百二十分上心。 是不是换了灵魂? 第84章实锤,傻柱是被修理彻底了 也就是魂穿。 郭大撇子严重怀疑傻柱跟他一样,也是一个魂穿穿越者,在穿越禽满四合院后,获知自己身份是傻柱,借着去学习班进修的机会想要撇清跟易中海、跟秦淮茹等人的关系,这是穿越者主角的正常套路。 原剧中。 傻柱被赶出贾家后,活生生冻饿死在路边。 罪魁祸首就是伪君子易中海和心机婊秦淮茹。 一个负责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天灌输秦淮茹好。 一个负责勾引傻柱,天天跟傻柱说我离不开你。 起点小说中。 但凡穿越到禽兽满员四合院变成傻柱的人,都是想方设法撇清与易中海及秦淮茹两人的关系。 一大爷变成了易师傅。 秦姐变成了秦师傅。 典型的我与你们不熟悉的口吻。 傻柱是四合院的男主角,怎么都不死的那种人,出事了,有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撑腰。 郭大撇子则是一个连面都没露的炮灰。 孰轻孰重。 只要是人,都分得清楚。 如果傻柱也是魂穿。 郭大撇子少不得要耗费一番心思与傻柱周旋一二,从某些方面来讲,郭大撇子算是傻柱的对头。 这一点上。 与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算是不谋而合。 事关自己切身利益。 容不得丝毫马虎。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跟傻柱分别后,火速找到了在保卫科当差的贾贵贾队长和黄金标黄队长。 因为他们也在学习班进修过。 牵牛要牵牛鼻子。 只有知道傻柱在学习班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哎呦,稀客,这不是易师傅嘛。” 贾贵隔着老远的距离便朝着易中海和秦淮茹打了招呼,话是朝着易中海说的,但是这个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了秦淮茹。 轧钢厂有名的俏寡妇。 他贾贵也是知道的。 这女人。 不是什么好鸟。 贾贵可碰到过,秦淮茹在无人的角落里面跟老沾腻腻歪歪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事后老沾说他丢了两块钱。 老沾。 顾名思义。 什么都要沾一手。 秦淮茹从他手里拿走两块钱。 代价是什么。 贾贵晓得。 俏寡妇。 老沾能沾,我贾贵就沾不得? 不就是钱嘛。 贾贵的脸色泛着诡异。 秦淮茹莫名的心慌了一下,身为女人,太清楚贾贵这种眼神了。 “贾贵,你眼睛有毛病怎么着?合着你光看到了易师傅,就没看到秦师傅?”黄金标嘴里叼着香烟的怼呛了一声贾贵。 有事怼贾贵。 没事也怼贾贵。 就你贾贵这德行,还想跟轧钢厂的俏寡妇发生点什么。 别扯淡了。 “呵呵呵。”贾贵笑呵呵的表情,将他那张本就吓死人不偿命的脸颊显得愈发的狰狞可怕。 “贾贵,黄金标,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们,这个学习班到底是干嘛的,何雨柱在里面待了三十多天,跟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疏远了。” 贾贵和黄金标齐齐哆嗦了一下。 事过十年。 依旧觉得那个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 惊恐。 手段层出不穷。 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里面那些磨练你意志的方方面面。 “我进去的第一道菜。”贾贵开了腔,“是脖子上面挂了一个大号秤砣,小一月才把秤砣拿下去。” “我比贾贵好点,我进去的第一道菜,是巴豆,我连着吃了一个月的巴豆,我人都虚脱了。” “我贾贵的第二道菜是针。” “我黄金标的第二道菜是鞭子。” 易中海和秦淮茹有点不相信。 傻柱的样子,不像是吃了巴豆和被挂了秤砣的样子。 “后面还有。”贾贵双手瞎比划,“一个不大的小屋,你进去之后连着一个礼拜都不觉得困。” “还有一个礼拜都不想吃饭。” “一个礼拜不喝水。” “一个礼拜不撒尿。” “一个礼拜不拉屎。” “一个礼拜……。” “……。” 秦淮茹的身体有些软。 估摸着是被吓得。 听了贾贵和黄金标的这些说词,她浑身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来。 一想到傻柱在学习班的那些经历,秦淮茹就头大。 怪不得傻柱见了她秦淮茹变成了陌生人。 这换成谁。 也得怂。 目光委屈巴巴的望向了易中海。 没辙了。 就看神通广大的易中海能有什么办法吧。 易中海也是一团乱麻。 秦淮茹慌,他易中海就不慌了? …… 办公室。 想了想。 还是将傻柱叫到了跟前。 有句话说的在理。 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傻柱是不是穿越者,只有郭大撇子亲自出马试试才知道,他把秦淮茹又闯祸这件事当了借口。 电视剧中。 傻柱可是护卫秦淮茹的忠实舔狗。 将秦淮茹稀罕的不行。 “何师傅,坐下聊。” 郭大撇子指着面前的凳子。 傻柱依旧是原地立正站立姿态。 “为社会奉献,为轧钢厂服务,争分夺秒。” 郭大撇子有些无奈。 刚才等傻柱的过程中,他听到了一条事关傻柱的传闻,说傻柱不知道那根神经抽抽了,居然将后两个月的工资一分不要的全都给捐出去了。 也就是说。 从现在到过年。 这点时间内。 傻柱就是白白的无私奉献。 换成旁人。 怎么也得冲着傻柱说声你了不起。 郭大撇子不。 在郭大撇子心中,这正是傻柱想要跟秦淮茹撇清关系的证明。 秦淮茹是奔着傻柱有利可图才吸血傻柱的,傻柱把工资都捐了出去,也就没有了供秦淮茹吸血的利益。 习惯了傻柱红利的秦淮茹。 肯定会另想他法。 如此一来。 傻柱也就摆脱了与秦淮茹的纠缠。 “何师傅,秦淮茹这次代表轧钢厂出去参加大比,她获得了最后一名,领导们挺不高兴的,下个月的工资,三分之二要被考核。” 傻柱的语气极其冷漠,“依着我,她秦淮茹也得跟我一样,把工资都捐出去。” “没有工资,吃什么?” “草根,树皮,皮带,先烈们可以吃,我们就不能吃吗?” “你知道夭敏吗?” 穿越前的篮球巨星。 “知道,我们食堂帮厨的。” 第85章恫吓贾张氏 郭大撇子出于保险起见的想法,连续试探了傻柱一百多个问题,方方面面的都涉及到了,连隔壁艺术电影中那些艺术家们的名字都给说了出来。 什么***,宫泽老师,小泽老师等等。 最终确定傻柱没有被魂穿。 而是被彻底修理了。 一个被洗脑要跟易中海、秦淮茹他们公事公办的傻柱。 可有乐子看了。 易中海想要傻柱替他养老,秦淮茹想要吸血傻柱。 前提是傻柱还是一个舔狗。 傻柱不舔了。 事事以先烈们为榜样。 易中海的计划泡汤了。 秦淮茹的诡计也落空了。 郭大撇子的心也落地了。 晚上下班回家。 特意去国营商店买了半斤猪肉。 别看郭大撇子在轧钢厂是车间主任,在国营商店,人家压根不把郭大撇子当做一根葱,拉着一张脸,看着就跟郭大撇子祸祸了他媳妇似的,莫说郭大撇子,就是轧钢厂书记也得在国营商店一把手面前装孙子。 物质在手。 天下我有。 物质。 半斤猪肉。 大手笔。 像那种动不动拎着两斤猪肉,还隔三差五拎着好几斤猪肉,甚至半扇猪肉回家的人,估摸着连门都没进,就被街道抓了。 物质匮乏。 你丫的哪来的猪肉? 错错错。 哪来的钱和票? 什么等级,领取多少数量的票,都有严格的规定。 你拿不出证据。 你就是投机倒把。 现在有这个罪。 轻者坐牢。 重者打靶。 解释了也不行。 怎么也得给你弄个罪名。 这年月。 就得苟着。 骑车走到院门口,遇见了贾张氏。 奇迹。 这尼玛堪称奇迹。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人人都吃棒子面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 而且贾张氏也一样不要脸,把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傻柱变了。 贾张氏再去拿东西,会不会被傻柱一巴掌扇飞出来? 扇飞出来。 想必会变拿为偷。 只能这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能成为白眼狼,和贾张氏的纵容,秦淮茹不管教有很大的关系。 “郭主任,您回来了?” 贾张氏不傻。 郭大撇子是秦淮茹的车间主任。 秦淮茹要想过得好。 贾家人就得拍着郭大撇子的马屁。 这也就是郭大撇子。 换成旁人。 估摸着贾张氏张嘴就骂了,骂骂咧咧的说不接济她们家,然后动手抢。 郭大撇子的猪肉。 借贾张氏两个狗胆,贾张氏也不敢。 “嗯。”回应了一声的郭大撇子,看到贾张氏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猪肉,故意火上浇油了一句,“贾家大妈,有个事情你的多费费心,你没事的时候多帮秦淮茹做做家务,让秦淮茹尽可能的将这个心思和精力放到工作上来,早日转正,早日拿转正工资,可别像今天上午那样,刚上场就露馅了,害的我被领导批,领导还要开除秦淮茹。” 贾张氏的脑袋。 嗡的一声炸锅了。 开除。 贾家可就靠着秦淮茹在活。 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贾家喝西北风去? 到时候只能愈发不要脸的吸血四合院那些人。 “郭主任。” 见贾张氏急了。 郭大撇子心中闪过了一丝愉悦。 贾张氏无愧于老虔婆三个字。 一天天在家球事不干,秦淮茹下班回来还的给贾张氏做饭,晚上做多一点,剩下的就是贾张氏和几个孩子第二天中午的中餐。 就一个字懒。 怨不得秦淮茹在听了瑶瑶的把贾张氏嫁出去的主意后,欲罢不能。 老虔婆自己就是原因。 “贾家大妈,我跟书记说了说,易师傅也做了保证,秦淮茹也标了决心,书记给了一个机会,下个月工资考核三分之二,下下个月月底在考核不过关,还不能转正,秦淮茹必须被开除。” 吓唬成分居多。 这老虔婆不吓唬一下还真的不行。 算是计策吧。 郭大撇子今天下午可劲的询问了一下其他的车间主任,没一个人是乐意收留秦淮茹的。 没法子。 郭大撇子只能弯道超车。 以恫吓的方式吓唬住贾张氏,让贾张氏适当的做点这个家务活。 秦淮茹不笨。 笨的话能把傻柱玩的死死的? 心思没有用在正地方。 郭大撇子相信只要秦淮茹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转正对她来说,纯粹的耗子腰疼,屁大一点事。 “记住,机会就一次,在不转正,直接被开除。” 郭大撇子撂下一句狠话。 转身进了大院。 手中拎着猪肉。 郭大撇子就是大院里面最亮的那个仔。 几乎家家户户都把孩子给招呼了回去。 郭大撇子也闹了一个无趣。 没说什么。 翻身进了家。 烧了两个菜,端着菜去大院一大爷家喝酒去了,二大爷郭红心和三大爷丁爱国也随后杀到。 推杯换盏。 几个大爷将话题扯到了郭大撇子结婚这件事上面。 莉莉不在了。 郭大撇子的父母不在了。 他们几个看着郭大撇子长大的老家伙就得将郭大撇子的婚事给张罗起来。 “郭子。” “一大爷,您说。” 事实上。 郭大撇子也猜到了几位大爷要说什么。 按理说。 那是这具身躯前主人的事情,跟郭大撇子这个后穿越者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执念的缘故,每每谈到这个个人婚姻大事,郭大撇子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那个可爱却又无比善良的身影,紧跟着头疼,心痛,就仿佛他丢失了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东西。 “老周,我就看不惯你,你吞吞吐吐的。”郭红心是个急性子,朝着郭大撇子道:“撇子,你姓郭,二大爷也姓郭,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了好几天,觉得你不应该在这么下去。” 丁爱国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郭家得有后续香火,莉莉是个好孩子,她为国捐躯,是英雄,逝者已逝,活的人还的活,三大爷的意思你明白吗?” “别的人你也看不上,瑶瑶。” 第86章惹祸精归来 郭大撇子差点被送走。 几位大爷的意思。 别的女人自己也看不上,瑶瑶是莉莉的妹妹,是自己的小姨子,有句话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莉莉不在了。 身为小姨子的瑶瑶就得顶上来。 这不是拉郎配吗? 郭大撇子苦着一张脸,委实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几位大爷也是好心,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郭大撇子的心已经随着莉莉一起走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 都觉得尴尬。 索性此时有人找到郭大撇子,说四合院门口有自称是自己亲戚的人在等着自己。 没有多想。 本身也有离开想法的郭大撇子,迈步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空空荡荡。 并没有看到那位自称自己亲戚的人。 临出门的时候,郭大撇子也有过担心,担心瑶瑶这个祸害去而复返。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莉莉身上就有一股子非要把事情做成功的韧劲。 这股韧劲瑶瑶也有,临上火车的时候,还跟郭大撇子说,要帮秦淮茹把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嫁出去。 对面四合院刚消停没几天。 瑶祸害千万别来了。 闫阜贵他们受不了不说,郭大撇子也受不了。 整个一个惹祸精。 跟他姐夫都闹。 想要给郭大撇子一个惊喜的瑶瑶,将自己的身形藏的好好的。 等郭大撇子没有找到瑶瑶,欲扭身回家的时候,掂手踮脚宛如小偷般的瑶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郭大撇子的背后。伸手拍了拍郭大撇子的左后肩膀,身形极快的从郭大撇子右侧肋下转过,双手呈虎爪状态,脸上一副鬼脸。 到时候郭大撇子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这是瑶瑶的计划。 她忘记了一点。 郭大撇子可是军人出身,又跟象人打过架,还杀了五六个象人。 自卫迎敌是镶刻在骨子里面的本事。 故瑶瑶的计划泡汤了。 瑶瑶的手刚拍在了郭大撇子的左后肩膀上。 镶刻在骨子里面的本能作用下,郭大撇子两只手十字锁魂手法的拽住了妄图从后面给郭大撇子一个惊喜的瑶瑶。 瑶瑶傻眼了。 人左肩膀被人拍打后,正常反应是回头看一看。 这便是瑶瑶的机会,她可以趁机偷跑到郭大撇子正面。 结果郭大撇子不按常规出牌,两只手第一时间死死的抓住了瑶瑶拍他肩膀的手。 更让瑶瑶感到惊恐的事情,是自己的身体好像飞了起来。 郭大撇子可不知道背后之人是瑶瑶,他抓住对方手臂后,身体用力,一个过肩摔的招式将瑶瑶从自己的身后摔飞到了前侧。 这就是瑶瑶感到自己身体飞起来的原因。 要不是瑶瑶紧急关头急吼吼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管郭大撇子叫了一声姐夫,使得郭大撇子及时收力,瑶瑶怎么也得在医院里面躺几天。 即便这样。 瑶瑶也不好受。 郭大撇子察觉是瑶瑶,自己招式已经使老。 没奈何了。 给瑶瑶来了一个屁股摔。 屁股肉厚。 摔在地上也没事。 “姐夫。”瑶瑶委屈巴巴的朝着郭大撇子道:“人家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你把人家摔的,姐夫,我屁股疼。” 废话。 能不疼才怪。 屁股先挨地的。 脸要是先挨了地。 瑶瑶就毁容了。 这不是惊喜。 这是惊吓。 郭大撇子看着被自己摔在地上的瑶瑶,瞬间头大如斗。 嘶。 瑶瑶来了。 这不省心的惹祸精小姨子来了。 头疼。 不对呀。 从自己送瑶瑶上火车到瑶瑶出现在自己面前,连五天时间都没过。 路上就要三天半。 这丫头在家满打满算也就待了一天半的时间。 “瑶瑶,你怎么来了?” 郭大撇子就想知道瑶瑶怎么来了。 “姐夫,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扶起来?我刚才被你摔得屁股到现在还疼。” 瑶瑶除了没有回答郭大撇子的问话,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的埋怨郭大撇子,说郭大撇子对她不管不顾,没有将她这个小姨子放在心上。 天见可怜。 这是原则问题。 郭大撇子伸手将瑶瑶从地上拽起。 嘴一张。 还是那句你怎么又来了的老问题。 瑶瑶瞪着郭大撇子,“姐夫,你看看你,把我摔得,屁股疼,腿疼,腰疼,脑袋疼,牙齿疼。” 真不愧是惹祸精。 简直碰瓷专业出身。 摔了一下,还牙疼上了。 “瑶瑶。” 郭大撇子刚刚喊了一个瑶瑶。 瑶祸害便有十几句话在等着郭大撇子。 “姐夫,你是不是我姐夫,我千里迢迢的来投奔你,你一见面就是一摔,然后问我为什么来了,大晚上的你也不问问我安全不安全,吃饭了没有,有你这样当姐夫的吗?” 小嘴巴巴的还挺能说。 反正就是郭大撇子的不对。 郭大撇子想起了一句话。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瑶瑶。” “姐夫,我饿了,你赶紧给我做饭去。”瑶瑶手里抓着吃剩下的半拉苹果,“我今天一天就吃了半颗苹果。” “家里。” 郭大撇子嘴里多了点东西。 苹果。 还是瑶瑶吃剩下的半拉苹果。 这小祖宗不知道发哪门子疯,趁着郭大撇子分心的机会,将自己吃剩下的半拉苹果塞在了郭大撇子的嘴巴上,撒丫子的跑了,三下两下的进了郭大撇子的家。 郭大撇子头皮发麻。 身体也有些抖。 为对面四合院那些禽兽。 闫阜贵、刘海中、易中海、秦淮茹,还有好吃懒做的老虔婆贾张氏。 瑶瑶回来了。 秦淮茹嫁出贾张氏这一事是不是就该提上日程了。 头大。 郭大撇子没有嫌弃瑶瑶,将瑶瑶给自己的半拉苹果吃了一个干净。 物质匮乏。 有些时候,不是你有钱、有票就可以买到东西,像苹果这种水果,上万人的轧钢厂一个月也就几百斤的定量,一个人连二两都匀不到。 “姐夫。” “来了。” “赶紧给我做饭,我饿了,我吃饱了还有事情要忙。” 有事情要忙? 不就是帮着秦淮茹嫁出贾张氏,帮着刘光天哥俩反抗刘海中,撺掇闫解放几人跟闫阜贵算账。 四合院。 麻烦来了。 第87章笔记本 大撇子给瑶瑶做了一碗手擀面。 还特意卧了一个鸡蛋。 祸害。 就得吃的好点,好有力气去对面禽兽四合院祸害。 趁着瑶瑶吃饭的机会,婉转的问道:“瑶瑶,你这次来待几天?” “明天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瑶瑶明天就走这个答案的郭大撇子,心里反而有点不得劲,总感觉这个答案充满了水分。 今天来。 明天走。 你是认真的吗? “我回到家,我妈也就是你的丈母娘,让我给你带个东西。” 郭大撇子的心莫名的泛起了阵痛。 丈母娘。 要是莉莉在。 那个慈祥的母亲或许! “谢谢瑶瑶。” “虚伪,你前脚嫌弃我来,后脚便这幅嘴脸。” 瑶瑶从自己的小绿色提包中取出了一本硬皮笔记本。 目光触及硬皮笔记本的一瞬间。 郭大撇子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虽然不知道笔记本里面记录了什么内容,他本能性的觉得这本笔记本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郭大撇子轧钢厂单身宿舍中。 那个床底下的小木头箱子里面,也放着一本与眼前这本一模一样的笔记本。 那本是记录郭大撇子对莉莉的思念,里面也有与莉莉交往的点点滴滴。 这本! 是莉莉的笔记本吗? “这是我妈妈打扫房间的时候,无意中从发现的,我姐姐也是,把它藏在了柜子的最底层,要不是闹耗子,谁也发现不了。” 郭大撇子有些愣神,他又想起了那个善良的女孩,故眼神看上去有点呆滞。 “姐夫,我瑶瑶用自己的人格担保,里面写了什么,我一眼都没看。” 瑶瑶将笔记本递了过来。 手接触笔记本的时候,郭大撇子死水般的心变得激动起来,笔记本上面好似还残留着莉莉的味道。 “你看吧,我先出去办点事去。” 郭大撇子没有理会瑶瑶,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手中这本笔记本给吸引了。 这或许是郭大撇子这一辈子最最珍贵的礼物。 他双手捧着笔记本,将笔记本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就仿佛抱住了莉莉那个可爱的女孩。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眼泪从郭大撇子眼眶中涌出。 沉浸在悲喜中的郭大撇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的玻璃下,藏着一个小脑袋。 姐夫! 瑶瑶怎么说那? 她很多行为都是装出来的,来之前问过医生,说郭大撇子这是心病,闹不好会一辈子孤老终生。 解铃还须系铃人。 莉莉不在了,只能瑶瑶顶上。 闹腾,给对面四合院那些禽兽出鬼主意,就是想要引起郭大撇子的注意力。 那位医生说了。 要想办法转移郭大撇子的注意力,试着去分郭大撇子的心。 不是分心。 是把郭大撇子心中对于莉莉的思念一点点的引出来,当郭大撇子能够放下莉莉,心病自然也就没有了。 莉莉不在了,瑶瑶身为莉莉的妹妹,就要替姐姐去照顾姐夫,目送姐夫走入幸福的殿堂。 瑶瑶说谎了。 带给郭大撇子的笔记本,不是在莉莉的房间内找到的,是在瑶瑶房间里面找到的,它被放在了瑶瑶存放小玩意的小木头箱子里面。 笔记本的内容,瑶瑶三个月前就看过,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有这么一句话,是莉莉对郭大撇子的叮嘱。 说自己万一不在了,希望郭大撇子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能够娶妻生子,万不可因莉莉孤老终生。 里面还有一封留给瑶瑶的信。 信中有莉莉对郭大撇子性格的分析,说自己不在了,要如何如何解惑郭大撇子心中的疙瘩等。 …… 禽兽四合院。 闫阜贵家。 闫阜贵的小闺女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屋子,朝着正写坐在凳子上想事情的闫解放道:“哥,我又看到了那个姐姐。” “瑶瑶!” “对,就是瑶瑶姐姐。” “她回来了?” “我刚刚看到瑶瑶姐姐跟那个郭叔叔进屋去了。” 进屋去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闫解放突然变得意气风发,一副天下我有的霸态,旁边的闫解旷也抖了起来。 闫阜贵却被吓了一跳。 嘛玩意。 祸害回来了。 这才安心了几天时间啊。 被瑶瑶回来消息吓得,闫阜贵都把自己的胡子给薅下来几根。 眼睛一瞪。 “小兔崽子,反了你们了。” 瑶瑶就是闫解放他们的定海神针。 “爸,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用自行车,您跟我们要这个自行车的车磨损费,那我们天天叫您爸,也不能白叫啊,您也得给钱,您说的,按劳分配。” “你爸我懒得跟你们废话,我上厕所去。” 闫阜贵上厕所上到了刘海中家。 万幸刘海中不知道。 否则得吐。 我刘海中家是你闫阜贵的厕所? “老闫?” 慢条斯理吃着鸡蛋,一点不给两个孩子吃的刘海中,颇意外的看着突然上门的闫阜贵,心里盘算着闫阜贵是不是奔着他的鸡蛋来得。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亲儿子,刘海中都不给他们吃。 闫阜贵这个外人。 “哎呦,老刘,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打趣了一声的闫阜贵,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人。 刘海中炒加白面馒头组合。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是窝窝头配咸菜组合。 刘海中老脸有些挂不住。 吃偏食被邻居发现了。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吃不了粗粮,光天和光福两个孩子孝顺,非要吃窝窝头。” 刘光天、刘光福敢怒不敢言。 瑶瑶不在。 瑶瑶在。 反了你刘海中了。 “老闫,有事情?” “祸害回来了,我闺女说看到了瑶瑶,两儿子当时就要跟我要这个叫爸钱,我这不过来跟你商量商量。” 刘海中也是一愣。 瑶瑶可是刘海中不敢得罪的人。 郭大撇子啊。 “真是瑶瑶回来了?” “我姑娘不能说谎。”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听,瑶瑶回来了,我们还装什么孙子。 腾的往起一站。 “爸,你吃白面馒头,我们吃窝窝头,你吃鸡蛋,我们吃咸菜,你这是不把我们这些祖国未来花朵看在眼中。” 第88章顺水推舟 刘海中眼睛一瞪。 这瑶瑶还没到咱们家,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反了? 我抽死你们。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言论的忠实信奉者刘海中,他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这是刘海中抽两个混蛋儿子的武器。 瑶瑶在手。 天下我有。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左一右的分开,一个指着刘海中给刘海中扣了一个摧残祖国未来花朵的罪名,一个指着刘海中给刘海中扣了一个殴打接班人的罪名。 摧残祖国未来花朵! 殴打接班人! 刘海中气的眼皮子都哆嗦。 混蛋。 让你们扣帽子。 手一扬。 手中的裤腰带飞了出去。 旁边看戏的闫阜贵哎呦了一声。 …… 贾家。 秦淮茹一副懵逼不解的态势。 她心虚了。 往日里。 下班回来的秦淮茹还的伺候三小一老吃饭,吃完饭三小一老睡觉了,她秦淮茹还的熬夜给三个孩子缝补衣服。 心血和精力基本上被耗费一空。 这也是秦淮茹三年没有转正的根结。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严重的拖了秦淮茹的后腿。 太阳从西面升了上来? 嫁入贾家这么些年。 除了结婚次日享受了一顿来自婆婆的早餐,也只有今天这顿晚餐了。 怎么了? 为什么贾张氏一反常态的给她秦淮茹做起了饭,还说从今往后家里的营生都归贾张氏,让秦淮茹安心工作。 秦淮茹本能性的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谁做了贾张氏的思想工作? 易中海? 傻柱? 还是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 也有可能是后院的聋老太太! “妈。” 秦淮茹的声音看似平静,实则充满了太多的浮想联翩。 有秘密。 贾张氏不知道的秘密。 没有手段,轧钢厂那些人凭什么对秦淮茹和颜悦色,许大茂为什么给秦淮茹付账,李副厂长为什么对秦淮茹网开一面。 “淮茹。” 贾张氏恬着一张老脸,故作慈祥的看着秦淮茹。 做了一顿棒子面面条。 居然腰疼。 胳膊也疼。 要不是郭大撇子说的那么严重,她贾张氏现如今可是盘坐床上等吃的主。 在贾张氏心中。 车间主任就已经是顶天的官了,说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不可能无的放矢的跟她这个糟老婆子说瞎话。 贾家可就靠着秦淮茹再活。 贾张氏不蠢,她是撒泼,但撒泼的对象通常都是那种弱小者,像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他们这些人,借贾张氏十个狗蛋都不敢,惯用伎俩就是偶尔在大院里面哭哭啼啼的说贾家困难。 有些事情。 贾张氏看的很清楚。 第一点。 她不能回到村里。 第二点。 要牢牢的拴住秦淮茹。 之所以变的好吃懒做,靠秦淮茹养活,无非是要尽可能的压榨秦淮茹的精力,使得秦淮茹没有精力去考虑别的。 郭大撇子的话给贾张氏敲了一个警钟。 秦淮茹要是转正不了被开除了。 贾家可就鸡飞蛋打一场空。 秦淮茹狠心改嫁,孩子们带走,她这个婆婆就未必了。 “淮茹,来,吃面。” 贾张氏献宝似的给秦淮茹端了一碗面条,上面还放了一颗鸡蛋。 换做之前。 贾张氏是第一个吃面的人。 为了体现自己对儿媳妇的照顾,贾张氏还用筷子抽了棒梗三个孩子的手背,说教了一声,“棒梗、小铛、槐花,先紧着你妈妈吃,你妈妈上了一天班了,累了,奶奶现在就给你们盛饭。” 棒子面做的面条。 秦淮茹勉强能咽下去。 三个孩子可就有些惨兮兮了。 被傻柱养刁了嘴巴。 “奶奶,怎么全都是面,一片肉片都没有。”棒梗用筷子翻着棒子面条,不满意的嚷嚷道。 秦淮茹脸色一僵。 没有傻柱。 她秦淮茹就是一个笑话。 “淮茹,妈想问问,这个傻柱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几天都不给咱们带盒饭了?”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扭头看了看对面,想哭。 傻柱变得不在舔狗了。 “淮茹,妈不是怀疑你跟傻柱,是妈不放心傻柱那个人。” “我跟傻柱没什么。” 贾张氏老脸一红。 “妈也不是这个意思,淮茹,妈今天碰到了你们郭主任,就对面四合院住的那个,他说你下下个月转正不了,就会被轧钢厂开除,这工作可是咱们贾家的,等棒梗长大了,棒梗还要接班。” 秦淮茹人精。 瞬间明白了贾张氏这般变化的原因。 合着是郭大撇子出手了。 一想到今天郭大撇子跟她说的那些话。 秦淮茹连吃饭的心思也都没有了。 转正。 …… 郭家。 郭大撇子缓缓的打开了面前的笔记本。 上面是一张用胶水粘贴的照片。 是郭大撇子穿着军装在红旗下的照片。 下面写着一行秀气的话。 我最爱的那个男人。 郭大撇子哭笑了一下。 翻到第二页。 1960年07月01日。 在党的生日这一天。 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虽然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但我确信他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那个人。 我鼓足了勇气,跟他打了招呼。 真好笑。 他竟然比我还害羞,不过也回答我的问题,告知了他的名字。 我第二次被他逗笑。 真逗。 他姓郭,名字叫做大撇子。 我很意外。 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 他给我看了他的证据,姓名栏里面的的确确写着郭大撇子四个字。 他叫郭大撇子,我嫁给他,是不是就变成了郭大撇子媳妇? 1960年07月02日。 我起了一个大早,带着东西去看他,他竟然害羞的拒绝了,不过难不倒我,我还是见到了他。 xxxx年x月x日。 象人蠢蠢欲动,我有预感,我这个最喜爱的男人将会奔赴抗击象人的战场。 xxxx年x月x日。 大撇子跟我说了,说他要去xx那头去打象人,这混蛋,今天跟我玩分手,说他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为了不耽误我,要跟我分手。 我给了他一巴掌。 你把老娘当成了什么? 这一天。 我义正言辞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大撇子想要抛下我去打象人。 没门。 第89章敲打秦淮茹 郭大撇子注意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有撕扯过的痕迹。 上面记录了什么? 为什么被撕扯了? 谁撕扯的? 莉莉吗? 要不要去询问一下瑶瑶? 刚才瑶瑶说了,说她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担保没有看过笔记本上面的内容。 自己的小姨子,应该不会跟自己说谎。 “姐夫!” “瑶瑶?你怎么还没睡?” “傻姐夫,啥没睡?天都亮了,你起来了没有?” 郭大撇子这才注意到窗户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看了看墙壁上面的挂钟。 八点十分。 “瑶瑶,你进来吧。” 门逛荡一声开了。 一脚踢开的。 紧接着郭大撇子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映入他眼眶的一幕委实让郭大撇子不敢相信。 在郭大撇子心中应该是小魔头形象的瑶瑶,双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糊糊走了进来。 郭大撇子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依稀记得莉莉第一次做饭,也如眼前瑶瑶这般献宝状态般的出现,脸上都是一副赶紧夸夸我能干的表情。 一模一样。 神情。 动作。 还有饭。 莉莉给自己做的是棒子面糊糊。 瑶瑶也是棒子面糊糊。 都在把碗放在自己面前后,孩子般的用手抓了抓耳朵,双脚还小兔子般的原地跳跃了几下。 “看什么看?” 莉莉当初也是这种吼喊的语气。 郭大撇子笑了一下。 食物讲究色香味俱全。 眼前的面糊糊。 真跟这五个字挨不上边。 也就能吃。 勉强算是食物。 “吃啊!” 郭大撇子抓起勺子,用勺子舀了点,放入了口中。 挺稀奇的。 堪称奇迹。 清淡如水中含着一点烧糊的糊焦味道,生中带熟,熟中带生,一半是水,一半是棒子面。 不愧是姐妹。 比当初莉莉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姐夫,怎么样?” 瑶瑶忐忑不安的眼神中期盼着什么。 “还可以。” 郭大撇子违心的说了假话,如当初跟莉莉撒谎说莉莉做的饭是绝世佳肴一样。 小姨子。 得疼。 今天就要走了。 万一自己说了实话,小姨子怨恨之下不走可就麻烦了。 “我的上班去了。” “你吃完了再走啊。” “突然想起来有急事,昨天轧钢厂大比我们车间又拖延了人家的后腿。”郭大撇子站起身,走到门口,忽的停下脚步,“瑶瑶,你今天几点的火车?姐夫有可能忙工作,来不及送你,这二十块你拿去坐车。” 郭大撇子掏出二十块钱,塞在了瑶瑶的手中。 “姐夫,你是担心我不走吧?” 郭大撇子心虚的笑了笑。 不是我担心你不走。 是对面那些禽兽们担心你不走。 “我今天中午的火车。” “路上注意点。” 郭大撇子推着自行车走到了院门口。 长出了一口气。 真担心瑶瑶这丫头冲出来让他吃完面糊糊。 要是莉莉做的,郭大撇子就吃了。 小姨子,还差点意思。 “郭主任,瑶瑶来了?” 发问的是闫阜贵。 旁边杵着刘海中。 郭大撇子看到闫阜贵的左眉毛上面有一处被砸伤的痕迹。 闫老扣跟人打架了? 难得。 “昨天晚上来得,给我送点东西,今天中午的火车。” 郭大撇子从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身上明显感受到了一种如释重负千斤石头落地的松懈。 瑶瑶这么可怕吗? 看看把闫老扣和刘官迷给吓得。 “郭主任,您是不知道,我家两小子知道瑶瑶来了,又跟我要这个叫爸钱。”闫阜贵还把刘海中的家丑说了出来,“老刘两个儿子也跟老刘闹腾。” “闫老师,你这?” 闫阜贵指了指自己砸伤的部位,“老刘打儿子,我这里受伤了。” “昂,合着这么一回事,我以为闫老师跟人家打架了似的,上班啦。”郭大撇子骑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骑去。 八点三十分。 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九车间内。 站班会完毕后。 郭大撇子叫住了秦淮茹。 有些话得跟秦淮茹说。 “秦淮茹,我昨天碰到了你婆婆,跟你婆婆说了,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内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把技术学扎实了,不是逼你,就一个意思,转正,明白我的意思吗?可不是为难你,是你三年没有转正,给我们九车间带来了非常大的影响,两个月,要是转正不了,轧钢厂爱去什么地方,你秦淮茹随便去,别在我九车间待,我九车间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真不是危言耸听。 虽然没有开除的能力。 将秦淮茹调往别处工作还是可以的。 清洁办。 偌大的轧钢厂,上百车间,就一个地方愿意收留秦淮茹。 轧钢厂卫生管理办事处。 其实就是负责轧钢厂十几个厕所的打扫工作。 工资少。 还臭。 通常只有那些犯了轧钢厂厂规却又探不到开除的人在从事这些工作。 “郭主任,我谢谢你。” 秦淮茹这一次难得的没有流眼泪,估摸着是知道流眼泪对郭大撇子没用,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 名声在轧钢厂臭了。 离开九车间。 只能去扫厕所。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秦淮茹,你要是真的谢我,你给我转正了,你只要转正了,就是对我郭大撇子最大的感谢。” “我一定努力。” 郭大撇子招呼过了易中海。 工厂讲究帮拉带,就是一个师傅带几个徒弟,没有师傅带你,你没有硬关系真的进不了工厂。 易中海的徒弟是贾张氏的死鬼儿子,秦淮茹的死鬼丈夫。 秦淮茹顶替死鬼丈夫的岗位进厂,当时易中海拍着胸脯的保证教会秦淮茹。 三年没有转正。 易中海也有责任。 “易师傅,我刚才跟秦淮茹说了,下下个月转正不了,她只能去扫厕所,你是她师傅,又一个大院住着,你或者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者看在你徒弟的面子上,你好好的教一教她,别在给咱们九车间丢人了。” 易中海笑道:“郭主任,这个没问题,我尽量教秦淮茹。” 伪君子。 郭大撇子心里暗骂了一句。 跟自己玩文字游戏。 “必须。” 第90章幕后黑手是易中海 办公室内。 郭大撇子越想越是不对。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 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妻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薪火传承。 纵然贾东旭不在了,这份香火情也不会消失,甚至还会因为贾东旭的离开愈发的照顾秦淮茹。 两人又住在一个大院。 秦淮茹不笨。 工厂是制度为王,但制度是人制定的,制度之外还有人情。 学徒工转正。 通常不会考那些太难的东西,无非看你加工的部件合格不合格,只要探到合格,便可以转正。 60分是合格。 59分也是合格。 甚至50分也能合格。 易中海这个八级技工真要是开口打声招呼,秦淮茹就算技术不过关,也会从学徒变成一级工。 三年没有转正! 秦淮茹心思没有放对地方是一个原因。 但这个不是主要原因。 三年. 猪也肥了。 秦淮茹却愣是创下了轧钢厂连续未转正的记录。 这正常吗? 不正常。 莫非秦淮茹没有转正,另有内涵? 郭大撇子似乎想到了关键点。 易中海。 这位伪君子可没有为秦淮茹转正一事与任何一个考官打过招呼。 正直! 这两字用在易中海身上基本上是对这两个字的侮辱。 看过禽兽四合院这部电视剧的郭大撇子,太清楚里面的那些人物刻画了,易中海就是一个为了养老不择手段的混蛋。 这偏偏是郭大撇子想不明白的地方。 易中海本身都已经混蛋了,为什么不混蛋到底? 为秦淮茹转正跟考官打声招呼,除了不会扫易中海的面子外,还会给那些人留下易中海照顾徒弟遗喪的美名。 易中海在四合院一言九鼎,凭的就是他老好人的人设。 明明是给自己人设加分的事项,却偏偏选择了说不。 忘记了? 不可能! 郭大撇子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椅子背上,右手食指、中指极有节奏的敲击在桌面。 他需要静静。 骤然间。 郭大撇子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易中海不为秦淮茹说情,甚至秦淮茹没有转正这件事里面,本身就有易中海在捣鬼。 众所周知。 一件事情背后的最大受益人,就有很大的嫌疑是推动这件事情发展的黑手。 秦淮茹没有转正,工资就不会提高,贾家那些人也就不能吃好喝好,傻柱这个舔狗就得继续接济。 瓜田李下。 只要时间长了,肯定要发生点什么。 秦淮茹吊着傻柱,傻柱就是绝户,两个人就有可能走到一起,继而为易中海两口子养老。 想明白了这个点。 郭大撇子直呼好家伙! 真tm好家伙。 这如意算盘敲得好啊! 稍微撩拨大家一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傻柱接济秦淮茹这件事上来,傻柱本身就喜欢寡妇,痛苦却又快乐着。 易中海抽空在给秦淮茹灌输你笨,不转正不了等想法,长时间灌输下去,秦淮茹就会认为易中海说的就是真理,自己真的一辈子不能转正,为了孩子,她就算不想与傻柱发生点什么也得咬着牙硬来。 狗日的。 还是一个全能选手。 怪不得易中海会在半夜里面偷偷接济秦淮茹。 这就是洗脑时刻啊。 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呢? 易中海! 喜欢寡妇的傻柱遇到为了孩子不得不吸血傻柱的秦淮茹,堪比干柴烈火,只不过没有火苗而已。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郭大撇子来到了档案室,这里存储着轧钢厂过去五年内大大小小事情的记录档案。 超五年。 会适当的进行焚毁。 郭大撇子在这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与档案值班员签署了一个借读记录后,带着资料回到了办公室。 三年时间。 秦淮茹累计进行了八次转正考核。 这八次转正考核的考官之一就是易中海,全部参与。 每次给的分都不高。 也就是故意压分。 行有行规。 寓指潜规则。 没有深仇大恨,通常一号考官打的分就是后面其他考官打分的标准,撑死了也就两分的差距。 假如一号考官打分80,后面有人打分90或者70,等于得罪了一号考官。 如果不是自己亲属或者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没有人会做这么不明智的事情。 秦淮茹转正的八次考核中,易中海都好巧不巧的坐在了一号考官的位置上,八次考核中,秦淮茹综合评分最高的是59,最低的是55。 也就是这个59分的综合评分,证实了郭大撇子对易中海这个人的猜测。 秦淮茹不能转正。 符合易中海的利益,便于易中海拿捏。 m的。 自己和九车间被易中海耍了三年。 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比之前愉悦了很多。 找到了麻烦的根结。 所要考虑的事情,是一刀砍断这根根结,还是麻烦点用手解开疙瘩。 告诉秦淮茹? 还是不告诉秦淮茹? 易中海也得收拾收拾,真以为九车间是他易中海的九车间? 郭大撇子将档案还回档案室后,迈步来到了九车间。 易中海。 一大爷啊。 “易师傅,秦淮茹。” 易中海笑道:“郭主任,还是因为淮茹转正的事情吧?郭主任您放心,您交代的任务,我老易怎么也得完成了。” 老狐狸。 还以为自己狐狸尾巴没有露出来? 也好。 灯下黑。 “易师傅,这一次你猜错了,还真不是为了秦淮茹转正的事情,反正就两个月的时间,转正了留在九车间,转正不了。”郭大撇子故意朝着旁边装可怜的秦淮茹道:“秦淮茹,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转正不了,你只能去打扫轧钢厂的厕所。” 秦淮茹也不是真的装可怜。 是真的苦逼。 易中海害人不浅。 “郭主任,我易中海手把手的教,肯定让淮茹转正了。” “易师傅。”郭大撇子竖起大拇指,“贾东旭有你这样的师傅,真是他修来的福气,晚上辛苦易师傅加个班,刚才不是送来点材料嘛,秦淮茹在旁边给易师傅打下手,九车间也就剩下比别的车间多干一条路可走了。” 第91章训斥贾张氏 软刀子割肉。 慢慢来。 今天的加班仅仅就是开胃菜,后面还有大菜等着易中海。 郭大撇子圆的方的都说了。 也应了周星驰九品芝麻官电影中的一句台词。 官! 官啊! 上下两个口,怎么说都可以。 易中海敢说一个不字? 乖乖的跟秦淮茹加班加点的工作去了。 郭大撇子则随大流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到院门口。 就听到贾张氏在哭天喊地。 “没法活了,孤儿寡母的这日子咋过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可怜我老婆子没有本事,还有你这个小骚蹄子,你还我棒梗。” 郭大撇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贾张氏口中的小骚蹄子指的赫然就是瑶瑶。 要是旁人。 郭大撇子看看戏也就回去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瑶瑶。 莉莉的妹妹。 郭大撇子锁住自行车,奋力的挤过人群,来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个没完的贾张氏跟前。 “贾大妈,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老天爷开眼是吧?” 贾张氏一顿。 旁边坐山观虎斗,一心想要借着贾张氏给瑶瑶一个下马威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件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 贾张氏就是在撒泼,管天管地你管不住人家撒泼。 往大了说。 贾张氏得在大街上被人看着溜达,严重点就得被打靶。 老天爷开眼。 这就是典型的迷信。 这年代。 谁要是跟迷信挂上钩,甭管你是地主,还是雇农,都得去学习班走一趟。 傻柱横不横? 四合院战神,轧钢厂食堂霸主,连副厂长都敢打的人,学习班学习了三十七天,整个一个怂包鬼。 谁不怕? “郭主任,你误会了,贾张氏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这个糟老婆子一般见识。” “闫老师说的对,贾张氏乡下人,见识浅薄,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 郭大撇子看着刘海中和闫阜贵,这两货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他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想要借刀杀人。 “郭主任,我老婆子说错话了,你别跟我老婆子一般见识。” “说错话了?”郭大撇子提高了嗓音,“你左一个老天爷开眼,右一个老天爷开眼,这就是典型的宣扬迷信,按照相关的条例,宣扬迷信思想会被处于三到五年刑事责任,严重者处于极刑。” 贾张氏哆嗦个没完。 一个乡下老太婆。 能有什么见识? 再说了。 郭大撇子说的也是实情。 “今天我还留下易中海和秦淮茹,让易中海好好的帮秦淮茹提升一下这个技术,争取下一次转正,合着我好心没好报,贾大妈是吧,你要是想让你儿媳妇秦淮茹从轧钢厂出来,不干轧钢厂这份营生,你明说,我明天一早就把这件事提到厂会议上面,肯定满足你贾大妈这个心思。” 贾张氏的脑瓜子嗡嗡直响。 依然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撒泼。 贾东旭死了后,秦淮茹顶岗进厂,一个月二十七块五。 换言之。 秦淮茹被开除了,贾家可就没有了收入,一家五口只能喝西北风。 四合院的房子,只有轧钢厂的工人及家属才能享受,秦淮茹不在轧钢厂,贾张氏一家人就得从这里搬出去。 轧钢厂的工作岗位,是贾张氏目前制衡秦淮茹的唯一有效武器,真要是离开轧钢厂,秦淮茹狠心改嫁,贾张氏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郭主任。” “贾大妈,我还真不怕告诉你,秦淮茹只要离开,外面有上百人抢着进我九车间。” “淮茹妈,郭主任说的没错,你这就是迷信,我估摸着是不是要开个大院大会重点商讨一下,这要是传到外面,人家怎么看咱们四合院的这些人。” 刘海中掉转枪口,朝着贾张氏集火输出起来。 闫阜贵紧随其后。 “迷信思想要不得,我觉得吧,应该让街道王主任过来一趟。” 贾张氏彻底傻眼。 大院两大爷前脚还替她开脱,后脚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只有郭大撇子隐约猜到了原因。 利己! 闫阜贵的大儿子目前无业。 刘海中二儿子也无业。 真要是如郭大撇子说的那样,把秦淮茹从九车间开除,等于九车间空出一个工作岗位。一个仗着自己是七级技工,自认为可以与厂领导说上话,能够将自己儿子安排在九车间内上班。一个仗着自己儿子与瑶瑶关系不错,通过瑶瑶走走郭大撇子的关系,将儿子弄到九车间工作。 提前是秦淮茹从九车间离开。 利益面前。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成了既是盟友又是竞争者的关系。 先对付秦淮茹。 “郭主任,我老婆子给你扣头了,真不是我老婆子在宣扬迷信思想,是我没有把门的瞎说。” 为了保住这份工作,贾张氏算是豁出去了,真给郭大撇子跪下了。 郭大撇子闪身躲在了一旁。 这么多人。 传出贾张氏给郭大撇子磕头的事情,郭大撇子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你们两个把她拉起来。” 刘海中在左,闫阜贵在右,将贾张氏从地上提溜了起来,按在了凳子上。 “贾大妈,收起你这一套,你越是这样,我越要开除秦淮茹。” 贾张氏被吓住了。 “你刚才让瑶瑶赔偿什么?你孙子?你孙子今年八岁了吧?他是不是应该在上学?” “郭主任,棒梗那个孩子今年十一了,上小学三年级。” “我想不明白,今天是周二,学校不放假,棒梗不见了?” 话是朝着贾张氏说的,但郭大撇子却狠瞪了一眼瑶瑶,这小姨子肯定闯祸了。 “郭主任,棒梗学费两块五一直没交,棒梗奶奶也不掏这钱,棒梗连着两天没上学。” “我们家棒梗的学费一直是傻柱掏的,这一次傻柱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掏,还说什么自食其力,我一会儿去找傻柱,让他掏学费。” 郭大撇子总算知道棒梗变成白眼狼的原因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就说了出来。 第92章棒梗哥哥叫棒槌 棒梗到底是姓贾,还是姓何,是傻柱的儿子,还是贾东旭的儿子。 真是四合院之谜。 姓贾吧。 贾张氏让傻柱掏钱。 傻柱还一直掏钱。 姓何吧。 傻柱对棒梗偷盗行为放任不管,甚至还有点暗中纵容的意思。 “怎么回事?” 这是问瑶瑶的话。 贾张氏为什么指着你让你还棒梗? 瑶瑶心虚的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 今天中午的火车。 晚上了还没走。 和尚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还没有闹够。 “姐夫,是怎么一回事。” “郭主任,我来说吧,我两个儿子,还有老刘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棒梗,棒梗打了我们几个孩子。” 惹怒棒梗,棒梗打了我们几个孩子,轻描淡写的把事情颠倒了顺序,白的变成了黑的,黑的变成了白的。 棒梗头铁? 一个人打四个人,还是四个半大小子? “棒梗奶奶跟我们闹,说棒梗打我们几个孩子的过程中,把自己的脸,手打破了,让我们赔钱。” 禽兽。 郭大撇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想到了一个禽兽的称谓。 “瑶瑶?” “姐夫,我看到棒梗被光福他们打,我就说了一句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棒梗是因为没有兄弟才挨得打,棒梗撂下一句狠话,说他要去给自己找个哥哥,一下子就跑没影踪了。” 郭大撇子就知道。 这件事里面总的有瑶瑶这个祸害。 棒梗是贾家的独苗,是贾张氏的精神寄托。 贾张氏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棒梗要继承贾家。 棒梗没了。 贾张氏就得疯。 “你,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姐夫。” “你中午不是坐火车走吗?怎么没走?” 瑶瑶没急。 闫阜贵急了。 瑶瑶走了,秦淮茹在因为贾张氏搞迷信被轧钢厂开除,他大儿子还如何借着郭大撇子的关系进轧钢厂工作? 瑶瑶留下。 有利于闫家。 “郭主任,京城这么大,瑶瑶肯定还没有玩够,在玩几天。” 刘海中虽然一时间没有猜透闫阜贵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却知道闫阜贵为人善于算计,他这么说肯定有自己自认为能够获取的利益。 他闫阜贵能获利。 我刘海中就不能获利? 当下附和道:“郭主任,这么大一个京城,可得好好玩玩,瑶瑶来一趟不容易。” “刘海中,闫阜贵,瑶瑶,贾家婆子,大院里面街坊们,棒梗不在了,谁的过错咱们暂且不追究,现在两人一组,咱们出去找找,千万别落在拐子里面。” 贾张氏一听棒梗有可能落在拐子里面,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 “许大茂是吧,你去派出所那头找公安,就说棒梗不见了,再来两个人照顾一下贾家婆子,刘海中,愣啥?掐贾家婆子人中。” 刘海中还没掐贾张氏人中,许大茂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公安。 贾张氏便醒了过来。 又是一顿哭天喊地的哭泣声。 “老天爷,真的没法活了,老贾走了,儿子也走了,贾家就棒梗这么一根独苗,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面活,棒梗,奶奶的心头肉,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奶奶不管不顾了,老天爷,开开眼吧。” “贾家婆子,郭主任当面,你怎么还迷信,秦淮茹不想在轧钢厂工作了。” 郭大撇子瞅了瞅闫阜贵。 看不出。 这老扣为了他儿子进厂的事情,还能做出当着自己面给贾张氏火上浇油的勾当。 奇怪。 这么大的事情。 后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怎么还不出现? 是因为易中海和傻柱两人都没有参与吗? 真是偏心。 “随她去吧,许大茂,看啥?报公安去,剩下的这些人,跟我找棒梗。”郭大撇子叮嘱完众人,指着瑶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蹿了进来。 虎头虎脑。 干干净净。 就是脸上有些乌漆嘛黑。 “棒梗。” 哭天喊地的贾张氏第一时间止住了号丧,一个健步的冲到了棒梗的跟前,狠狠的将其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奶奶的乖孙棒梗,你到那里去了,怎么一天不见踪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奶奶,奶奶说了,你要是回不来,奶奶也不活了。” 贾张氏抬起了大巴掌。 看样子想要抽棒梗一下。 郭大撇子也希望贾张氏这一巴掌能够落下。 棒梗。 四合院有名的盗圣,从傻柱家里拿吃的犹如入自己家,还祸害周围邻居们。 就一句话。 不像话。 小树不休。 注定要弯。 孩子过于溺爱。 怪不得会变成白眼狼。 可惜。 贾张氏这一巴掌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都怨奶奶,是奶奶没有看好棒梗,棒梗,你跟奶奶说,谁欺负了你,奶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跟他们闹。” 刘海中和闫阜贵的脸色变了变。 “奶奶,不用你,我有哥哥了,瑶瑶阿姨说的对,刘光天哥俩打我,是欺负我一个人,闫解旷兄弟俩揍我,是因为我没有兄弟,我要是有兄弟,他们可不敢打我。”棒梗回过头,朝着门口招了招手,“哥,你进来,进来看看咱奶。” 人们的目光望向了四合院院门口。 一个十二三岁,将自己收拾的规规矩矩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光头。 上下眉。 圆脸。 三角眼。 扁嘴巴。 小屁孩给郭大撇子一种小痞子的感觉。 “奶奶,这就是我棒梗的哥哥。” “哥,这就是咱奶奶。” 小屁孩噗通一声跪在了贾张氏的面前,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奶奶好,我是棒梗的哥哥,我原来的名字叫做二癞子,现在我叫。”小屁孩顿了顿,“弟弟叫棒梗,我当哥哥的也得有个棒字,我,我,我就叫棒槌吧,奶奶,棒槌给你磕头了。” 又是三个响头。 贾张氏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棒梗。 棒槌。 造孽。 “奶奶,你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有我棒槌在,他们谁也不敢欺负弟弟棒梗,他们打棒梗,我棒槌就给他们糊大粪。” 第93章挖坑 棒槌。 棒梗的哥哥。 郭大撇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原剧中。 棒梗只有后老子傻柱及未被证实的易中海,没有这个干哥哥。 莫不是自己穿越引发了蝴蝶效应? 秦淮茹为了让三个孩子过的好点,吊着傻柱,这要是多张嘴吃饭,傻柱想必会被吸成干树枝。 等等。 傻柱现在不舔了。 秦淮茹要想让几个孩子过的好点,貌似只能开辟新的可供她吸血的对象。 半大小子。 吃穷老子。 郭大撇子瞬间有了主意。 朝着刘海中招了招手。 官迷刘海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给领导留好印象的机会,小跑着来到了郭大撇子的面子,身体前躬,头微微下低,脸上挤出笑容,其姿态跟电视剧里面见到小鬼子的狗汉奸有的一拼。 “郭主任,您吩咐,我刘海中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刘师傅,棒槌如果是孤儿的话,被贾家收养,是四合院的喜事,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喜事,可以突出轧钢厂工人这个超高的觉悟。这件事你帮忙盯着点,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加班回来,你跟他们两个人商量商量,如果乐意收养,我会以九车间的名义向厂领导汇报这件事,如果不乐意,你跟街道说说,看看谁乐意收养孩子,给孩子一个家,总在外面飘可不行,都学坏了。” “郭主任,您放心,这件事我刘海中一定给他办的妥妥当当。” “不愧是轧钢厂的七级技工,觉悟就是高,事情就这样吧,棒梗回来了,瑶瑶我领回去教训教训。” 郭大撇子拉着瑶瑶出了禽兽四合院。 刚到家。 还没有开口。 瑶瑶便一副我做错事情你打我屁股的乖宝宝模样。 小脸委屈兮兮。 郭大撇子心神一恍惚,他依稀从瑶瑶的身上看到了昔日故意犯错等着自己责罚的莉莉身影,莉莉当初也是这种表情。 心一下子软了。 “哎!” 千言万语尽在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之中。 “姐夫。” 打下不去手,但有些话还的跟瑶瑶聊聊,总不能天天闯祸吧? 像今天这件事,这是棒梗回来了,假如棒梗回不来,落在了拐子手中,贾张氏一准去轧钢厂闹。 “瑶瑶,你什么时候走?” 郭大撇子的意思,我给你买明天的票。 走了他也就省心了。 理想很丰满。 现实很残酷。 “姐夫,我不走了,我找到了工作,在食品厂上班,我妈我爸,也就是你的岳父岳母,他们让你照顾我,别让我受到欺负。” 郭大撇子有点不相信。 我这头撵着你走,你那头说找到了工作,还是比轧钢厂好的食品厂。 纯粹扯淡。 现在所有的工厂基本上都是一根萝卜一个坑,是工厂都不好进,捡破烂还的是正式工,有些老人为了让自己孩子有个工作,他们提前退休,让孩子提前接班,在不就是意外接班,如秦淮茹,她就是顶死鬼丈夫的岗位进的轧钢厂。 要不是易中海出面,贾张氏去轧钢厂闹,再加上那几天是祖国生日,轧钢厂领导不想节外生枝。 秦淮茹进轧钢厂工作。 门都没有。 那岗位说不定就被其他人顶了。 刚才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为什么会对贾张氏那么狠心,一个站在道义的角度批判贾张氏,一个说要去找街道。 根结就是工作。 “看看这是什么?”瑶瑶一看郭大撇子脸上那种表情,就知道郭大撇子不相信,当下将证据拿了出来。 一个食品厂的工作证件。 上面有瑶瑶的照片及工作岗位及编号,更盖有大红印章。 此外还有一个面包。 奶油夹心的毛毛虫面包。 这也是人们羡慕食品厂的原因。 食品厂有一项轧钢厂没有的福利,生产的残次品出于不浪费的目的,食品厂的工人可以将其带回去吃。 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这福利想当到位。 为了到达天天有面包吃得目的,有些工人故意加工生产残次面包。 “瑶瑶,你上班了,是大人,既然是大人的话,有些话姐夫必须要跟你说。” “跟对面四合院有关?” 郭大撇子点了点头。 “姐夫,就因为是对面四合院,我才觉得自己更应该闹腾,闫阜贵,自己孩子骑自行车都收费,刘海中,自己孩子吃口鸡蛋还的挨打,贾张氏好吃懒做,还有那个秦淮茹,一点不要脸,自己是个寡妇,还上赶着跟那个傻柱参呼在一起,闹的傻柱到现在都没有娶到媳妇。” 郭大撇子语塞了。 合着他这个小姨子什么都知道。 “姐夫,我这就是在打抱不平,一个个的看着他们就烦,不过姐夫你也够坏的。” “我怎么就坏了?” 瑶瑶给了郭大撇子一个大白眼。 还不坏? 不坏的话为什么让贾家收留那个棒槌,还说要把这件事汇报厂领导。 关键后面什么承诺没有。 明显就是一个坑。 “我不说。”瑶瑶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干嘛去?” “我明天要上班,晚上早睡。” 郭大撇子四合院有三间屋子,他住一间,瑶瑶住隔壁一间,剩下一间从来充当库房,存放杂物。 “你不吃饭了?”郭大撇子抓着手中的面包,朝着瑶瑶低吼了一句,“面包。” “不吃了,特意给姐夫带的。” 郭大撇子笑了一下。 这小姨子。 怎么说那。 闹是有点闹。 爱心也有啊。 最起码比对面贾家三头白眼狼强很多。 上班了。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操心对面四合院的那些狗血事情。 郭大撇子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吃完饭后,拿出纸笔准备写信,有些事情需要跟瑶瑶父母知会一声。 …… 闫家。 闫阜贵朝着两个孩子道:“你们几个没事的话,多跟那个瑶瑶聊聊。” “爸,你不是不让我们跟瑶瑶玩吗?你还说瑶瑶就是一个祸害,闹的咱们家鸡犬不宁。” “那是家宅不安,什么鸡犬不宁,一点不像你们老子我。”闫阜贵脸上一副事态尽在我手中的表情,“今天贾张氏当着郭主任的面喊老天爷。” 第94章刘海中这傻子还想当官 晚上九点半。 对院的刘海中一脸表功模样的来到郭大撇子屋内,其样子看着比狗腿子还他m的狗腿子。 刘海中就禽兽四合院里面的一些事情进行了汇报。 跟郭大撇子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 利益得失斟酌之下。 秦淮茹决定收养那个叫做棒槌的孩子,据刘海中交代,明天上午秦淮茹就带着那个孩子去上户口。 失去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的秦淮茹及贾家,将会面临多一张嘴吃饭的境况。 半大小子。 吃穷老子。 贾家及秦淮茹的苦日子还在后面。 贾家及秦淮茹有点骑虎难下的概念,他们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吞,自贾张氏喊出那句老天爷开眼的话语,贾家的命运就已经不在了贾家人手中。 人人为了自己利益。 个个都是禽兽。 秦淮茹被开除,其岗位真有好多人在等着顶岗上班,闫阜贵的孩子,刘海中的孩子等等。 宣扬xx思想。 这年月可是一个大事件。 贾张氏要想秦淮茹不被轧钢厂开除,要想贾家人住在四合院,必须要做一件能够压住宣扬xx思想的大事情出来,为贾家及秦淮茹脸上争光。 这般之下。 收养棒槌,将棒槌变成自己的养子,便变得极其强烈。 棒槌变成贾家人,贾家是多一张嘴吃饭,但总比秦淮茹被开除,贾家人被撵出四合院强好多。 孰重孰轻秦淮茹分得清楚。 贾张氏也明白其中的门道。 这也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很快达成收养棒槌的原因。 秦淮茹不想回村里。 贾张氏也不想回村里。 临近离开的时候,跟村民说自己要到城里享福。 回村。 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这事情。 刘海中办的不错,要不是刘海中毫不掩饰他想让自家儿子顶岗秦淮茹工作,贾张氏怎么也得撒泼一会儿。 这个人能用。 不就是想要当官吗。 郭大撇子笑着朝刘海中道:“刘师傅,这件事你还的上点心,怎么说它也是四合院的荣誉,也是咱们轧钢厂的荣誉,你刘师傅就是荣誉背后站着的那个人。” “郭主任,您瞧好吧,我刘海中一定将这件事办的妥妥当当,让郭主任放心。” 刘海中笑的跟一朵花似的,他自认为自己抱住了郭大撇子的大腿,幻想着有朝一日郭大撇子给他一个车间副主任当当。 正主任通常是轧钢厂认命。 副主任。 尤其那种挂名不负责具体事务的副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就可以认命,只不过不被轧钢厂承认,也不享受轧钢厂相关待遇。 “刘师傅,不是我放心,孩子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棒槌要是不被贾家收养,老在大街上瞎晃,指不定闯出什么乱子来,刘师傅促成秦淮茹收养棒槌,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利轧钢厂的事情,到时候定是咱们轧钢厂的一桩美谈。” “对对对,做了一件好事情,郭主任,您要是没什么交代,我回屋睡觉。”刘海中真把郭大撇子当了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正了过来,“不回屋睡觉,我还的去秦淮茹家看看,争取将这件事尽快落实下去。” “那麻烦刘师傅了。” “不麻烦,应该的,郭主任留步。” 刘海中信心十足的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朝着禽兽四合院走去。 手背在了背后。 脑袋还扬了起来。 整个一个傻子。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这刘海中纯粹一个愣货,一点好赖话听不明白,就这个觉悟,还想当官。 呸。 这要是当官了,估计尽给人家背黑锅了。 郭大撇子刚才看似跟刘海中说了一大堆大义凛然的好话。 实际上。 就是一堆无关紧要没有丝毫营养的场面话。 场面话当真。 刘海中不是楞是什么? 郭大撇子那番话对刘海中事成之后的一点承诺都没有。 这一点刘海中都没有品出来。 怪不得原剧中。 能被许大茂给算计了。 活该。 …… 贾家。 秦淮茹拉着一张脸,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贾张氏冷脸坐在秦淮茹的对面,也不说话。 刚才婆媳两人吵架,易中海两口子跑过来劝,一个劝说贾张氏,一个劝说秦淮茹。 木已成舟。 于事无补。 再说这件事怨谁? 还不是怨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一天天吃饱饭,球事不干,尽给秦淮茹惹祸。 要不是贾张氏左一个老天爷开眼,又一个老贾快来,能被扣上搞xx思想的帽子? 搞xx思想。 不想活了? 五张嘴吃饭,贾家都要满四合院吸血,这多了一张嘴,估摸着要到轧钢厂吸血。 这时。 刘海中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 发现易中海两口子在、秦淮茹两婆媳在,棒梗和棒槌两人不知道干嘛去了,床上就小铛和槐花两人在睡觉。 “都在那?” 秦淮茹看了看刘海中。 易中海将手里的香烟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没接,后想了想,还是接过了易中海递来的香烟。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这是闫阜贵的想法。 刘海中认为易中海给他递烟,是自己在大院里面压住了易中海。 点着后,吐了一个烟圈,朝着屋内几人说道:“淮茹,淮茹妈,老易两口子,我刚才去跟对院的郭主任进行了一下沟通,郭主任听说淮茹、淮茹妈收养棒槌这个孩子,很是高兴,说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荣誉,也是轧钢厂的荣誉,是光荣的事情,还说这是一件利国利民利轧钢厂的事情。” 刘海中真把自己当了一盘菜,左一个轧钢厂,右一个四合院。 屁。 他连自家都领导不好。 “你们怎么不高兴?这可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啊,棒槌有了家,棒梗有了哥哥。” “我们家多一张吃饭的嘴。”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刚才刘海中去找郭大撇子汇报的过程中,贾张氏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说棒槌不是贾家的根,贾家没有必要用自己的钱替别人养孩子。 莫名其妙的怀疑起了秦淮茹,说这个棒槌是秦淮茹跟别的男人在外面生的野孩子。 第95章王八蛋联手了 好巧不巧的事情。 在贾张氏拿棒槌说教秦淮茹的时候,傻柱突然杀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警告着贾张氏,说贾张氏这种言论,是对自家儿媳妇的不信任。 贾张氏立马将棒槌联想成了傻柱与秦淮茹的儿子,愈发不要脸的撒泼起来,还用头撞傻柱,说要撞死这个给他儿子戴绿帽子的混蛋。 秦淮茹却变得十分惊喜,错以为傻柱又变成了那个舔狗。 在多一张嘴吃饭的情况下,傻柱恢复正常,对秦淮茹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 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 傻柱虽然替秦淮茹说情,但字里行间的那个意思字字都在以学习班为基准,句句都在以学习班蓝本,什么为轧钢厂服务,什么以轧钢厂为家。 后面是秦淮茹与贾张氏两人的你来我往。 贾张氏左一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她儿子戴绿帽子,说贾东旭死的委屈,生前死后一水的绿帽子。 秦淮茹右一个没有你这样的婆婆,说贾张氏好吃懒做,死了都没有人埋,还说要把贾张氏嫁出去。 贾张氏一着急,说秃噜了嘴巴,说贾家没有棒槌的容身之地,让棒槌那来那去。 棒槌扭头就走。 棒梗见状,撂下一句棒槌不回他棒梗也不回的狠话,与棒槌一起离开了贾家。 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喊起了老贾及小贾。 秦淮茹也气炸了肺。 又来? 记吃不记打的混蛋。 要不是天天喊老贾和小贾,我秦淮茹至于被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拿捏? 于是乎。 贾张氏说秦淮茹不孝顺。 秦淮茹说贾张氏不为贾家着想。 接着就是易中海两口子的出现,两口子对贾家闹剧就一个意思,收养棒槌就收养棒槌,真要是闹的秦淮茹被开除,贾家人就得从四合院离开,易中海想要通过秦淮茹算计傻柱,让傻柱帮养老的计划也变成了竹篮打水。 帮秦淮茹就是帮自己。 借着刘海中的话圆自己的慌。 不就是道德绑架的大旗吗? 易中海才是四合院道德绑架的高手。 “淮茹,淮茹妈,老刘说的对,啥荣誉来着。” “老易,是咱们四合院的荣誉,也是轧钢厂的荣誉,是光荣的事情,这是一件利国利民利轧钢厂的事情,收养棒槌,从贾家做起。” 刘海中特享受这种看似领导却实际上狗屁不是的气氛。 “既然是荣誉,你刘海中为什么不收养?”贾张氏沉声道。 老虔婆总感觉吃亏。 那可是一个半大小子,上学、吃饭、穿衣服,全都是钱,娶媳妇也得花钱。 “淮茹妈,收养棒槌是郭主任的意思,当然了,你要是不同意收养,我刘海中还真的收养这个孩子了,到时候秦淮茹的工作落到我儿子头上,可不要怨我刘海中事前没有提醒。” 刘海中想的很多。 也错想了自己。 没去见郭大撇子之前,刘海中想的是秦淮茹的那个岗位能给到自己儿子,见了郭大撇子之后,刘海中想的却是当官之后的事情,都当官了,给他儿子弄一个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嘛。 “那是我儿子的工作,你刘海中凭什么要?” 贾张氏的声音很高。 有些事情。 并不是你声音高,就能显得你理直气壮。 “你今天当着郭主任及大院街坊们的面,又是老天爷,又是老贾,又是小贾,郭主任没来之前,你还让老贾带走瑶瑶,这就是典型的宣传xx思想,我告诉你,这要是闹到街道,你的被抓,秦淮茹得被开除,收养棒槌,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功过相抵,秦淮茹保住了工作。” 刘海中一副我为了你贾家考虑的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尼玛都要当官了。 还不允许我装装样子? “这是我刘海中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否则我懒得说,你要是不信,你问问老易,到时候秦淮茹被开除,四合院也没有你们贾家人的容身之所。”刘海中紧急补充了一句,“也有郭主任的情怀。” “淮茹妈,老刘说的在理,要岗位,还是要脸面,你自己考虑吧。” 易中海说完就走。 他与刘海中联手了。 不是为难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而是要让老虔婆晓得孰轻孰重。 回村? 留城? 自己选择。 贾张氏陷入了两难的地步,最终无奈的同意了收养棒槌。 刘海中的心落地了,他的仕途似乎又进了一步。 易中海的担心也没有了,秦淮茹留在四合院,易中海让傻柱养老的计划就一日没有破灭。 两个不要脸的老狐狸对视了一眼。 “淮茹妈,你真的不会算账,你光想着这个花费了,就没有想到这个收入?” 刘海中真把自己当了一盘菜,肆无忌惮的开着他并不能实现的空头支票。 “贾家收养了棒槌,秦淮茹的工作保住了,对不对?九车间会因为秦淮茹这番举动,给秦淮茹奖励,秦淮茹闹不好因此转正,学徒工与一级工三块钱的差距,一个月三块,一年就是三十六块,淮茹妈,你要是不乐意,我刘海中可以帮这个忙。” 易中海趁机道:“我刘海中也乐意。” “你们不要脸,我们家的钱凭什么给你们?”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骂道。 刘海中笑了。 易中海乐了。 秦淮茹哭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贾张氏就晓得三块钱的利益,却不晓得每个月花出多少。 “淮茹妈,你有这个觉悟挺好,郭主任还交代了,说街道会定时的对咱们家进行检查,确认咱们家没有亏待棒槌。” 贾张氏脸一顿。 露马脚了。 “淮茹妈,丑话说头里,棒槌要是过的不好,或者你们区别对待棒梗和棒槌,补贴不但没有,秦淮茹的工作岗位会没有。” 易中海趁机吓唬道:“淮茹妈,咱们可不能做那种被人戳后脊梁骨的事情,到时候淮茹不恨你,棒梗也得恨你。” 棒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这一话。 算是抓住了贾张氏的弱点。 什么话也不敢说,整个人成了鸵鸟。 第96章只有精神奖励?物质那 次日。 从书记办公室出来的郭大撇子,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起风了。 变天了。 一方面是天气真的转凉。 另一方面是现如今这个大环境有些不怎么好。 什么都缺。 粮食、布匹、肉类、药品等等,全都稀缺的厉害,你有时候拿着钱,拿着票都不一定能够买上东西。 就跟两口子过日子似的,国妈妈在西南刚与象人打完架,北面的熊人又不高兴了,撕毁了一系列协议,且陆陆续续的开始撤走熊人砖家。 好多项目陷入了停顿。 熊人缺德的还逼债。 国妈妈喊出了勒紧裤腰带,三十六个月之内把钱还清的口号。 于是乎。 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都动了起来。 木材,运走卖钱,还债。 小麦,拉走换钱,还账。 大米、煤炭、矿产等等,只要能卖钱的东西,全都拉出去换钱。 缺德的熊人还玩了一手中间商,他们只要熊币,不要货物。 国妈妈家里的熊币极少,只能将木材、粮食、煤炭卖给十几个与熊人有亲戚关系的兽人部落,如驴人、象人、狗人等兽人,这些兽人部落以熊人为首,在熊人的示意下,这些兽人部落恶意压价,使得原本卖一块的东西只能卖五毛,甚至是三毛。 雪上加霜。 国内的物质愈发的稀缺。 轧钢厂也被波及到了。 秦淮茹收养棒槌这件事,要是换做之前,除了精神奖励,还的有这个物质奖励,现在只剩下了精神嘉奖。 九车间内。 得了刘海中汇报的郭大撇子,现在所要做的事情,是把贾家收养棒槌这件事变成既定事实。 精神上支持。 物质上想也不要想。 不是郭大撇子为难秦淮茹。 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趁着休息时间,把大家伙召集起来,重点宣布三件事情。” 郭大撇子突然有些不忍心去看面前的这些工人们。 年前下发福利。 是惯例。 很多工人都已经将这个年前福利计划好了,白面怎么怎么用,是谁蒸馒头,还是炸油饼,留多少白面包饺子,有些人一年到头就靠年前福利支撑,才能勉强过个年。 一下子断了年前福利。 郭大撇子估摸着有的人连年也过不了。 没办法。 轧钢厂书记也没招。 刚才开会的时候,轧钢厂书记说的很清楚。 这是上面的意思。 也就只能意思意思了。 “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按照常规,这几天就开始给咱们下发年前福利,我刚才去开会了,年前的福利取消了。” 跟郭大撇子预料中的有些不一样,大部分工人的表情都极其的平淡,只有少数几个脸上闪过了失落。 “对不起,是我这个车间主任没有本事。” “郭主任,不怨你,我们理解,不就是熊人在捣鬼嘛,咱们辛苦三年,还清熊人的饥荒,到时候看熊人还怎么给我们脸色看。” “年前福利有没有都一样,吃饺子是过年,吃窝窝头就不是过年了?” “郭主任,别道歉,都是熊人的责任,我听说咱们厂领导都把他们这个月的工资给捐了出来。” 郭大撇子被感动了。 眼睛有些湿润。 工人都是好工人。 有些厂领导却不是一个好玩意,如那个李副厂长,那就是一个混蛋,这种环境下,还有闲心跟食堂帮厨刘岚撩骚。 郭大撇子突然有了想法,这个李副厂长可得重点关注一下。 原剧中。 李副厂长风潮期间成了轧钢厂一把手,风潮结束后,这家伙又仗着当时的时机混的风生水起,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闫阜贵、刘海中跟李副厂长倒腾电视机,被许大茂狠狠的摆了一道。 李副厂长要重点关注。 万不能阴沟里面翻船。 定了定心神。 郭大撇子开始说第二件事。 精神食粮来袭。 给秦淮茹的。 “秦淮茹,站出来。” 刘雅丽、张红霞等人个个看戏一般的看着秦淮茹,都以为秦淮茹被叫出来是要挨郭大撇子的训。 结果人家是表扬。 “秦淮茹,咱们九车间的学徒工人,有人问我为什么把秦淮茹叫了上来,是不是要挨训,我实话实说,不是,是秦淮茹昨天晚上做了一件出于我预料的好事情。” 秦淮茹抬起了头。 这是秦淮茹进入轧钢厂三年多,第一次扬眉吐气的站在了众人面前,接受众人的目光膜拜。 “秦淮茹在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情况下,又收养了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避免这个小男孩走上错误的道路,这是秦淮茹自己的荣誉,也是咱们九车间的荣誉,同时也是轧钢厂的荣誉。我代表轧钢厂,代表九车间,向收养小男孩的秦淮茹表示感谢,同时授予秦淮茹九车间本月优秀工人称号,望同志们能够学习和发扬秦淮茹这种大爱的精神,为九车间,为轧钢厂争光。” 秦淮茹笑眯眯的等着下文。 按照惯例。 车间当月优秀工人,会额外拿到五块钱及五斤猪肉、一斤鸡蛋、一只鸡、五斤白面的奖励。 秦淮茹看中的不是钱。 虽然钱也很重要。 但秦淮茹更在意的是那些肉类奖励。 不要票、不要钱,直接拿回家就可以做饭的肉类奖励。 有了这些肉类奖励,贾家便可以过个好年。 “秦淮茹,你先下去吧,我接下来宣布第三件事情。” 秦淮茹有些懵逼。 郭大撇子还没给她领取奖励的领取凭证。 “从今往后,整个轧钢厂所有车间在内,当选车间当月优秀工人的人,都被取消了物质奖励。第三件事情,是轧钢厂……。” 秦淮茹的脑子空白一片。 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郭大撇子那句被取消物质奖励的话语。 没有了。 五块钱、五斤猪肉、一斤鸡蛋、一只鸡、五斤白面,这些东西统统没有了。 家里多张嘴吃饭,傻柱又不在接济秦淮茹,没有这些物质,贾家这个年可不好过。 怎么好端端的就没有了啊。 为什么没有了。 秦淮茹突然觉得收养棒槌就不是一件好事情。 第97章局势紧张 思索片刻工夫。 秦淮茹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不是家有恶婆婆不断作祟,秦淮茹至于这么坐蜡,被逼着认下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混蛋。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易中海。 傻柱那头还不能放松。 一会儿抽时间与易中海碰碰,就如何让傻柱变成舔狗一事进行一下商谈。 多张嘴吃饭,秦淮茹又被扣工资,贾家的日子难啊。 还的与易中海通通气,就贾张氏外嫁一事探探口风。 秦淮茹突然觉得瑶瑶说的在理。 一个好吃懒做还不断给秦淮茹闯祸的恶婆婆,已经严重制约了秦淮茹追求幸福,把贾张氏嫁出去,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贾张氏老有所依。 你好我好大家好。 郭大撇子走后。 秦淮茹抽空溜达到了易中海跟前。 “淮茹,有事?” 易中海一看秦淮茹这般神情,就晓得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借钱、要面、帮平事祸。 他易中海也累啊。 “一大爷,刚才主任说什么了?我有些愣神。” “福利没有了,你收养棒槌,是咱们这个月的车间优秀工人,最后一件事,是我们九车间的残次品报废率降低到了5%,如果超过5%,谁加工出来的谁负责。” 秦淮茹脸一寒。 身体下意识的抖了几下。 总感觉这条规定是冲着她秦淮茹来得。 九车间的残次品报废率自打秦淮茹加入九车间,是楚竹出水节节高,从最开始的3%暴涨到了现在的26%。 最大因素就是秦淮茹。 十件加工件八件不合格,最高纪录是加工十件产品造成十一件产品报废,十件是秦淮茹自己的,另外一件是秦淮茹连累旁人的。 算是车间里面的一块臭肉。 毁掉了整个九车间的荣誉。 扣钱! 这估摸着是秦淮茹唯一的出路。 之前每个月拿回满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贾张氏还一副你秦淮茹不孝顺的驴脸,这要是拿几块钱回家或者没有拿钱回家。 用脚指头琢磨。 也能琢磨出贾张氏会有什么反应。 到时候四合院里面闹,轧钢厂里面闹。 秦淮茹会抬不起头,棒梗他们也觉得丢脸。 贾张氏。 必须嫁出去。 如何嫁? 怎么嫁? 还的抽时间与瑶瑶谈谈。 最好能够想个两全其美即可以嫁出贾张氏又能获取钱财,秦淮茹还不负担任何骂名的办法。 易中海也得帮忙,要是没有三位大爷首肯,贾张氏外嫁不好说。 …… 郭大撇子被轧钢厂书记招呼了过来,与会的还有轧钢厂厂长及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同时兼任副厂长的一个家伙,李副厂长也在,加上郭大撇子总共五个人。 来之前。 便想到了原因。 局势。 熊人的一系列小动作,使得轧钢厂一项革新技术陷入了停顿,这里面除了大量的金钱投入,还有无数轧钢厂科技人员及工作人员的心血投入,眼瞅着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结果熊人不干了。 熊人的坏,不仅仅体现在这里。 别的方方面面都有。 一句话。 一个意思。 要扼杀我们。 今天这场小会,十有8九是冲着熊人最近的不安分去的。 上万人的轧钢厂。 能够决定前途的也就屋内的五个人。 “小郭来了。” 五十六岁的轧钢厂书记管二十六七岁的郭大撇子称呼一声小郭。 正常。 郭大撇子也不会嫌弃人家摆大辈。 “书记,厂长,李副厂长,杨副厂长。” 郭大撇子笑着与四人打了一声招呼。 别的场合。 肯定就不带这个副字了。 正厂长在,称呼两个副厂长为厂长,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郭主任,这是姗姗来迟啊。” 李副厂长的话听上去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郭大撇子也不在意。 你是你。 我是我。 现在距离起风还有两年的时间,真要是惹怒了我,有的是办法料理你,真不把郭大撇子打过象人的身份当盘菜? 扯淡。 那是英雄。 “我刚才遇到了卡洛夫。” 李副厂长刹那间变了脸色。 郭大撇子这不是回应的回应,却是对李副厂长最大的侮辱。 卡洛夫是熊人,是轧钢厂技术革新项目组中的熊人专家团团长,就是轧钢厂书记也得巴结着人家。 冲技术去的。 巴结卡洛夫是为了让卡洛夫尽快把图纸交出来。 就跟挤牙膏似的,熊人小手段玩的溜溜的,技术图纸移交时间能拖就拖,能少给就少给。 轧钢厂里面也就郭大撇子与卡洛夫关系勉强过的去。 纯粹就是喝酒喝出来得。 卡洛夫喜欢喝酒。 郭大撇子军人出身,一瓶二锅头一点事没有。 “卡洛夫说他们接到了他们上级的命令,三个月后将会第一批撤离,图纸也会随机带走,带不走的就地焚毁。” 屋内瞬间陷入了静寂。 将郭大撇子招呼过来,就是想要从郭大撇子口中获知熊人的具体信息。 没等问。 郭大撇子就把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 三个月。 依着目前的改进进度,要想成功的完成既定目标,还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 九十天。 太短了。 而且从上个月开始,熊人专家们就已经不开始教授任何与革新有关的技术知识,就连之前下发的跟技术革新有关的资料也被熊人专家回收。 这都是心血。 不挣馒头争口气。 话说的漂亮。 做起了有些难。 归根结底一句话。 底子薄。 从无到有需要一个过程,熊人撤离刚好卡在了这个过程中,还是最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啪”李副厂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色有些不甘心,“这帮熊人混蛋,真他m艹蛋,得想个办法呀。” 郭大撇子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不管李副厂长是装样子,还是真性情。 有句话说的没错。 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否则轧钢厂便将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郭子,晚上请卡洛夫喝酒。” “那我让傻柱做几个拿手好菜。” “我们得两手准备,万一卡洛夫不同意,我们还的想办法将别的东西顶上。” 第98章头铁娃傻柱 计划很简单。 从卡洛夫爱喝酒这一角度出发。 充分发挥郭大撇子一瓶二锅头不倒、两瓶二锅头刚好,三瓶二锅头我横着走、四瓶二锅头我躺地下这一优势。 尽可能的给卡洛夫打糖衣炮弹。 把熊人本要焚毁的图纸留下,完成轧钢厂的技术革新。 责任重大。 容不得丝毫的闪失。 郭大撇子给自己定义了一个四陪。 陪聊天、赔吹牛逼、赔吃饭、赔喝酒。 至于陪那个啥。 卡洛夫同意,郭大撇子也不乐意。 咱是正经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问题还真的出在了这个东风上面。 傻柱本来答应的好好的,说要亮一手绝活。 李副厂长也没有多想。 等中午郭大撇子带着卡洛夫进入小食堂后,才发现傻柱还真的成了傻柱。 有求于人。 自然是怎么丰盛怎么来,纵然谈不上满汉全席,八荤八素最起码摆在桌上。 面! 一盘炒白菜,一盘炒土豆丝,一盘炒萝卜,这是三热菜,另外还有一盘咸菜,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这是冷拼。 加咸菜一共六个菜。 还有一盆开水,上面飘着几片紫菜叶。 据说这是汤。 李副厂长的脸当时就绿了。 书记、厂长两个一、二把手叮嘱李副厂长办的事情,李副厂长办砸了。 往大了说。 是傻柱在给李副厂长上眼药,要弄李副厂长。 往小了说。 是傻柱不把李副厂长放在眼中。 郭大撇子倒没什么,他的本职工作是喝酒,只要把卡洛夫喝高兴了,怎么都行,小食堂喝,大食堂喝,结果只要一样,没什么区别。 现下这个环境。 也不是内乱的时刻。 就算郭大撇子对傻柱千般不顺眼,此时也得藏着。 李副厂长脸都绿了,却也有些话没敢往出说。 熊人当面。 指着傻柱的鼻子骂? 这就是自曝家丑!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对付熊人。 要团结。 “卡洛夫同志。” 郭大撇子出言打破了小食堂内的静寂。 随口说瞎话。 随便说。 一个在国内待了五年的熊人,他知道个毛,把夜壶都当做了茶壶,随便糊弄的货色。 “他叫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整个京城都是独一份的。” 卡洛夫看着一桌子的素菜,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仗着熊人砖家团团长的身份,莫说轧钢厂,就是其他地方,也得给卡洛夫几分薄面,大鱼大肉天天吃着,琼浆玉液酒顿顿喝着。 全都是素菜。 卡洛夫第一次遇到。 “我们何师傅最拿手的不是川菜,是素斋。” 李副厂长瞪圆了眼睛。 郭大撇子还真是急中生智。 明明是傻柱在拆台,却愣是给寻了一个素斋的美名。 郭大撇子搭好了台子,李副厂长怎么也得帮帮场子,毕竟他才是傻柱的直属上级,这素斋二字一出,不但解了今日之围,还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卡洛夫同志,郭主任一点没说错,我们何师傅最拿手的就是素斋,今天也就是卡洛夫同志来了,换成别人,何师傅不一定出手。” 李副厂长朝着郭大撇子使了一个小小的眼色。 有些瞎话。 李副厂长还真的编不出来。 也是怪事。 搞男女事情,李副厂长的借口有好多,这临到头了,反倒没有了这个智商。 “卡洛夫同志,这盘炒白菜,它有个别名,叫做白玉翡翠,味道着实不错。这盘炒土豆丝,叫做一视同仁。这盘炒萝卜,叫做群英荟萃。” 郭大撇子抓起了手中的酒。 狗日的傻柱。 真他m坑爹。 这祸闯的。 他郭爹还的替傻柱收尾。 二锅头白酒,愣是变成了散酒,还是五分钱一斤的散白酒。 “这酒跟卡洛夫同志喝的伏特加不一样,这是我们国内的烈酒,它叫琼浆玉液,喝在嘴里,味道真叫一个鲜美,来来来,卡洛夫,上座,今天咱们不谈工作,就谈喝酒。”郭大撇子招呼着卡洛夫。 李副厂长趁机将傻柱拉出了小食堂。 刚出来。 李副厂长便骂娘了。 今天这顿酒要是搞砸了。 莫说傻柱,李副厂长也得倒霉。 “傻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李长富给你脸了?你真以为轧钢厂离开你不吃饭了?真以为整个京城就你傻柱一个厨子?” “李副厂长。” 傻柱的口气一本正经,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平淡表情。 “现在是什么年景?人人饿肚子的年景。内有大灾,外有熊人追债。今上说了,节约粮食,三年还清外债,你身为领导就能不听今上的话?大鱼大肉,还要摆满满满的一大桌子酒菜,这得多少钱?我估摸着三十块总的有吧?” 李长富日了鬼了。 傻柱比他还理直气壮。 合着还有理了。 都把今上给搬了出来。 李长富不得不重视,他可以不把傻柱看在眼中,但是必须要把今上高高拜起。 传出不敬今上。 李长富十颗狗头都不够砍得。 “傻柱。” “李副厂长,你等我说完你在说,三十块看着不多,但积少成多。”傻柱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了,语气也兴奋了起来,手瑶瑶的指向了天,“我们节省三十,他们节省三十,一人节省三十,轧钢厂就可以节省三十万,三十万是小数?三十万难道不能还熊人的外债?今上都在省吃俭用,我们就能浪费?” 李长富蔫吧了。 这帽子太沉。 真不是李长富这小身板所能抗的动的。 轧钢厂书记。 轧钢厂厂长。 郭大撇子。 有一个算一个,谁敢抗这个大帽子。 “傻柱,你说的有理。” “李副厂长,不是我傻柱有理,是我傻柱站在了理上,为了表达我傻柱的一片心意,我连着把我两个月的工资捐了,李副厂长。” “傻柱,我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李长富撒丫子的跑了。 不敢不跑。 再待下去,指不定傻柱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语来,食堂这么多人,不全是跟李长富一条心,备不住有那个看李长富不顺眼的人。 先跑了再说。 第99章我们当自强 屋内。 与卡洛夫推杯换盏的郭大撇子,隔着玻璃看到了傻柱神一般的操作。 我尼玛。 这是那个被秦淮茹坑成绝户的傻柱? 啥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让李长富副厂长吃了暗亏还不能说什么。 高。 今上。 给李长富五十个胆子,李长富也不敢炸刺。 傻柱右手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小册子,看那个态势,一副要照着小册子里面内容好好跟李长富说到一二的架势。 目光落在了墙壁上的挂历。 马上步入67年了。 快起风了。 偌大的轧钢厂。 会有多少人因这场风变得家破人亡! 郭大撇子不由得想到了李长富,这个混蛋大风期间成了轧钢厂一把手,大风结束后,又趁着小风混的风生水起。 抛开背景不说。 对风向的把握绝对正确。 还有眼前的熊人卡洛夫,眼神中时不时的流露着一种高高在上你有求于我的神情。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句熊人撤离砖家在机场撂下的话。 没有我们熊人的帮扶,你们一辈子也搞不出大蘑菇。 后来我们集结全国力量,成功的搞出大蘑菇。 但我们也放弃了好多,大飞机、半导体、发动机、基础科研等等之类项目的牺牲,保障了大蘑菇的成功。 轧钢厂技改方案,不出意外的话,也将步入那些被遗弃的项目行列。 卡洛夫这些熊人砖家将最后一批撤离,这也拉开了与熊人关系彻底恶化的帷幕,双方盾兵百万。 “卡洛夫同志,为我们今上干杯。” 郭大撇子一扬脖子,三分之一瓶散酒,估摸着差不多有三两,一口气灌进了郭大撇子的肚子。 灼热的感觉顺着嘴腔一直烧到了胃。 “卡洛夫同志,你信不信我们即便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们也可以完成技改?” 郭大撇子撕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与象人打架时留下的狰狞伤疤,眼睛也变得猩红起来。 数年心血及无数钱财,眼瞅着即将完成,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放弃。 换做谁。 都会这么怒气冲天。 郭大撇子仅仅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轧钢厂上万工人,那个不感到惋惜? “郭,我相信你说的话,就像你们没有我们帮扶,你们依旧搞出了蘑菇和轻蘑菇,只不过技改,我相信你们会完成,但那是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之后的事情,你们出口小麦,出口大米,有限的钱有无数的项目在等,我说一句郭不喜欢听得话,等你们完成技改,我们已经升级到了第二代或者第三代,我们的差距会进一步加大,你们还是处于落后追赶状态。” 郭大撇子不得不承认。 卡洛夫说的对。 现如今的实力,根本支撑不起太多的项目,均不见就连大飞机都给停了,还有人建议把快递也给停了。 最好的年代。 最坏的年代。 郭大撇子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能够避免。 想必会是另一番局面。 “卡洛夫同志,我承认你说的在理,我们老家有句俗语,认识三年就是朋友,我们在一起共事小四年,我们是好朋友中的好朋友,轧钢厂技改,有我们的心血,也有你卡洛夫的心血,它就像我们共同养大的孩子。” 郭大撇子趁着酒劲。 越说越是兴奋。 “眼瞅着我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但是因为一方,这个孩子要夭折,卡洛夫同志,你的心情不难受?” “郭。” “卡洛夫同志,我只是希望我们的技改能够完成,三十年、四十年后,你卡洛夫重游故地,在我们轧钢厂的荣誉室里面看到你卡洛夫的留影,青史留名,被无数人敬仰。” 卡洛夫抬起头。 看着郭大撇子。 都是人精,都晓得对方要什么。 郭大撇子要技改图纸。 卡洛夫却因为他是熊人,不能将这些技改图纸交给郭大撇子。 依着当初的合作协议。 这批技改图纸两年前就应该全部交付给轧钢厂。 由于双方关系破裂及先前撤离熊人砖家和大小蘑菇的出世,熊人砖家使了坏心眼,故意扣下这批图纸不给,有些交付的图纸,还专门画错或者给出错误数据。 “郭,我有个主意。” “你说。” …… 轧钢厂无数工人沸腾了。 来来往往的说着什么。 从仓库出来的秦淮茹,一把拉住了老沾。 “老沾,怎么了?是不是发过年福利了?” 秦淮茹的眼睛中泛着无数的小星星,她现在是轧钢厂少数依靠过年福利才能吃顿饺子的超级贫困户。 一想到自己拿不回福利,贾张氏给她甩脸色的画面,秦淮茹就头大。 郭大撇子上午早班会是说取消了过年福利。 但就没有转机吗? 万一发福利那。 整个轧钢厂上万工人全都动了。 不是发福利是什么! 秦淮茹的心里泛着一丝小小的野望,发多少福利,这些福利要怎么用等等,故毫不在意老沾肆无忌惮的抓着她的手。 “呵呵呵。” 老沾露出一口黄牙。 不愧是轧钢厂第一俏寡妇。 手真滑溜。 老沾的心刹那间变得痒痒了起来。 “秦淮茹,你去仓库了?” “谁去仓库了?我去上厕所。”秦淮茹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当下抛了一个媚眼给老沾,“老沾,你也知道我,被扣了工资,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我婆婆还凶的厉害,我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那个能借点钱嘛?” 摸着秦淮茹小手的老沾,有点乐不思蜀,手往里探了一下,只不过被秦淮茹一把打掉了。 “借五块钱。” “五块钱。” “要不然我告你耍流氓。”秦淮茹语气平淡道:“我要是撕破衣服,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老沾脸一愣,掏了五块钱给秦淮茹。 前几天有人也是抓了一下姑娘的手。 吃了一颗油炸花生米。 “老沾,你手上什么,怎么粘粘的?” 秦淮茹闻了一下。 依稀还有臭味。 “上厕所没有带纸,直接上的手。” 秦淮茹哇的一声吐了。 “郭主任跟熊人打赌。” 贾贵的声音飞入了秦淮茹的耳帘。 第100章拼命了 贾贵见老沾摸了秦淮茹的手,也心痒痒的不行。 在安丘被周半仙一顿忽悠,忽悠的到现在还没有娶老婆。 这要是死了。 亏本了。 趁着说话的工夫,贾贵笑眯眯的抓起了秦淮茹的小手。 “秦淮茹同志,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还真凑巧了,我贾贵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事情是这么一回事,郭主任跟熊人打赌,郭主任喝一瓶白酒,熊人给咱们移交一箱图纸,书记、厂长、保卫科、熊人砖家都去小食堂了,你这手……。” 贾贵明为回答问题。 实际上却在做着揩油的事情。 小手摸得。 心情那叫一个爽快。 秦淮茹谁? 心机婊。 能被贾贵白白揩油? 哭哭啼啼的说起了自己的难。 “贾哥,我秦淮茹苦啊,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家里……。” 三十出头的小寡妇管一个五十出头的老男人叫住哥,明摆着要吸血。 贾贵还真大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块钱。 喜出望外的秦淮茹,想也没想的把十块钱揣在了自己口袋里,又哭哭啼啼的说起了棒梗需要营养。 棒梗比他m贾贵还壮。 这叫没有营养。 贾贵又掏出了五斤白面票。 秦淮茹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扭身朝着东面走去。 贾贵也没有理会,专注的盯着秦淮茹的屁股,喃喃了一句好生养的话,转身朝着西面走去。 躲在一旁看戏了许久的许大茂,从树丛中跳了出来,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直愣神。 走了傻柱。 发展了贾贵。 秦淮茹。 可以。 都想错了。 许大茂想错了。 秦淮茹也想错了。 两人都把贾贵想成了与傻柱一模一样的舔狗。 也不想想。 贾贵谁? 安丘侦缉队队长,坑的黑腾归三和野尻正川尿裤子的人,缺德事情还真有贾贵不敢做的。 四合院肯定有乐子看。 …… 轧钢厂小食堂。 不不不。 现在在大食堂。 由于人太多,双方将这个擂台从小食堂挪到了大食堂。 黑压压一片。 估摸着得有上千人,其中熊人砖家团十多人,剩下的都是轧钢厂看热闹的人,秦淮茹和易中海也在。 大几百平米的食堂,以一张桌子为中心点的被人们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郭大撇子坐在桌子南面,旁边有轧钢厂书记及厂长,被傻柱吓跑的李长富这时候也回来了,一帮人大眼瞪小眼的直勾勾的盯着卡洛夫为首的熊人砖家团。 严格的说。 是看着熊人身后的十多个箱子。 半米见方的箱子。 里面装着轧钢厂技改急需的资料图纸。 “郭,你喝一瓶二锅头,我们熊人给你一箱技术图纸。” 卡洛夫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着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们国家有句土话,叫做一口唾沫一个钉,酒我可以喝,但我需要确保箱子里面装的全都是我们所需的图纸。”郭大撇子紧接着激将了一下,“当然,如果不敢的话,我们这场赌局也可以不算,权当你们喝酒输了。” 熊人地处严寒地带。 以烈酒御寒便成了熊人的传统。 十二三岁的熊人就可以喝半斤白酒。 熊人喝酒说第二。 没有人敢说第一。 简单到极致。 就是突破。 卡洛夫身后的那些熊人个个变了脸色,两国关系本来不好,郭大撇子这句话,等于专门往对方伤口上面洒盐。 喝酒输了。 扯淡。 “郭,你这句话很不好听,世界上我们熊人喝酒,这个的。”卡洛夫竖起了大拇指,紧接着竖起了小拇指,“你们喝酒这个的。” 书记、厂长及工人们。 怒了。 唯有郭大撇子脸色如常。 实力不如人。 就得挨着。 有求于人也。 郭大撇子举起二锅头,拧开盖子,在熊人确认酒瓶里面是酒后,一扬脖子将一瓶白酒喝了一个干净。 空酒瓶噗通一声砸落在了桌面。 “图纸。” 卡洛夫手一挥,一箱标有十一数字的箱子被两个熊人抬到了书记这边,早等候在此的工程师们,忙撕掉箱子外面的封条,打开了箱子细细的检查了起来。 是他们急需的图纸。 还是没有删减和故意涂错的技术图纸。 四年时间仅仅移交了十箱,郭大撇子一瓶二锅头,等于工程师们四个月的对熊人的付出。 第二瓶二锅头开启。 第二箱资料转交。 第三瓶二锅头。 第四瓶二锅头。 第五瓶二锅头喝到一半的时候,郭大撇子的胃有点受不了了,一种燃烧的感觉充斥着郭大撇子的周身上下。 咬着牙。 硬生生的将后半瓶二锅头吞在了肚子里面。 “图纸。” 郭大撇子舌头都在打转,身体也莫名的晃荡了起来,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要不是屁股下面就是凳子,整个人估摸着都能滑落在地面。 “撇子。” “小郭。” “郭主任。” 郭大撇子醉眼朦胧的看了看喊他名字的人。 笑了。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 尽可能的多把图纸弄过来。 有了这些图纸,钢铁行业整体技术将会跃上一个新的台阶,纵然还与象人及鹰人有差距,这个差距也差不了多少。 喝。 “开酒。” “卡洛夫,郭主任的这瓶酒我来替他喝。” 轧钢厂书记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卡洛夫,郭大撇子的拼劲让在场所有人肃然起敬。 这就是在拼命。 前几年在西南跟象人拼命。 现在为了轧钢厂在京城跟熊人拼命。 “不,这是我们卡洛夫同志和郭的赌局,你们无权参与。” 熊人砖家团副团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瓶一斤装的熊人烈酒,将其放在桌子上,轻飘飘的推到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郭,你说你们国家最好的白酒是二锅头,伏特加是我们国家最好的白酒,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 熊人副团长指着身后的五个图纸箱。 “郭只要将这瓶伏特加喝下去,我做主给你们两箱图纸,不不不,是三箱,而且不按顺序,任由你们自己挑选。” “条件很诱惑,但我不能拿我手下的生命开玩笑,这场赌局。” “砰。” “郭主任。” “郭子,放下,你要命了吗?” 第101章吐血 郭大撇子还真的不要命了。 不知道为什么。 郭大撇子突然有了一种视死如归为国捐躯的想法。 什么都不想。 就想喝完酒把熊人的图纸拿过来。 三箱图纸。 郭大撇子抓起被他开了瓶盖的伏特加。 “阿西基霸洛夫,记着你的话,三箱,我们自己挑。” “那是自然。” 郭大撇子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嘴巴,瓶内散发的酒味让郭大撇子好一阵反胃,胃里难受的厉害,想吐。 “小郭。” 书记抓住了郭大撇子的手臂,他不怎么坚实的臂膀此时颤抖的厉害,就仿佛手中抓着千斤重担。 这不是喝酒。 这是在用命拼。 “书记,我要是不在了,能不能进烈士陵园?” 郭大撇子坦然一笑。 “小郭。” “没事,技改不能半途而废,大不了我先走一步,将来咱们地下见。” 郭大撇子把酒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微微扬了扬脖子,手中的酒瓶也高举了起来,散发着强烈酒味的高强度烈酒,顺着酒瓶钻入了郭大撇子的嘴巴。 烈酒入口。 灼热感觉充斥胃部的时候,还形成了一道反作用力。 之前吞咽到胃里的二锅头酒就仿佛活了一般,顺着喉咙冲到了嘴巴里面,与刚被郭大撇子喝入口腔的伏特加胜利会师,随即进入了喷发状态。 紧急关头。 郭大撇子鼓圆了自己的腮帮子,咬紧了自己的牙关,硬生生将即将喷射出去的酒花喷泉给重新吞咽到了肚子里面。 身体晃了晃,无力的瘫在了凳子上,似乎连抬头看着熊人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却一直牢牢地抓着。 根据规则。 郭大撇子拥有一次喘息的机会。 时间不长。 五分钟。 “郭主任。” “撇子。” “小郭,赌约到现在可以结束了,我们已经赌赢了五箱图纸,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郭大撇子醉眼朦胧的看着周围关心他的那些人,凄惨的笑了笑。 这个技改方案,最重要的五箱图纸熊人一直没有交付。 现如今。 那五箱图纸就在他们对面熊人的脚下,只要喝下这瓶伏特加,其中三箱就是咱们的,可以少走很多路。 郭大撇子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右手手中的酒瓶再一次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刚咽了一口烈酒,便再也不能下咽。 喉咙里面好似多了一道闸门,将郭大撇子嘴巴里面的酒堵的死死的。 “郭,你只要喝完这瓶酒,我可以做主将剩下的两箱图纸交给你们,一瓶伏特加换五箱图纸,还是你们急需的图纸。” 熊人阿西基霸洛夫看出郭大撇子有些不能支持,在火上浇油,他右手竖起了五根手指头,一脸讥笑表情。 “五箱,你们只要有了这五箱图纸,轧钢厂技改就等同于完成,今天是你们最后的机会,我们会在一个小时后,选择焚毁这些图纸。” 阿西基霸洛夫竖着的五根手指头变成了两根。 故意朝着郭大撇子等人晃了晃。 郭大撇子怒了。 书记也火了。 这套技改足足投入了两百万美刀。 是我们卖了无数小麦、大米通第三方关系弄来的。 一旦技改不能完成。 钱损失了事小,更大的损失是全国的钢铁行业将会驻步不前。 “记着你的话。” 郭大撇子张开口,使着全身的力气在吞咽着嘴里的烈酒,之前还宛如美味的烈酒此时却比马尿还他m难喝。 嘴角有液体渗出。 旁人看的清楚。 是血。 喝了五瓶二锅头的郭大撇子,开始吐血。 纵然如此。 郭大撇子依旧在喝着。 一口。 两口。 三口。 最终将一瓶伏特加喝完。 摇摇晃晃的四肢,唯有抓着酒瓶子的右臂稳如泰山,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阿西基霸洛夫,缓缓地将酒瓶的瓶口倒转着朝向了地面。 一滴。 两滴。 三滴。 在没有酒滴滴落。 “图纸!” 喊完图纸的郭大撇子,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 食堂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书记指挥着人将熊人未交付的五箱图纸抢了过来,这尼玛可是郭大撇子用命换回来的东西。 厂长背着郭大撇子急速的朝着厂附属医院走去。 一路上。 尽是厂长怒斥人们让开的声音,直到在医院遇到贾张氏。 郭大撇子与棒梗就这样悄然相会在医院,一个是喝酒喝得昏迷了,一个是因为偷傻柱家东西不小心摔伤了。 棒梗是贾家的根。 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哭天喊地的撒泼在急诊室门口。 “凭什么让开?你们是病人,我们家棒梗就不是病人了?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今天甭管谁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给我们家棒梗看。” 贾张氏可不知道她面前被她指着鼻子骂的人是轧钢厂厂长,还当自己在四合院似的撒着泼。 “我们家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根,将来继承贾家香火,我不管,今天必须给我们棒梗看。” “让开。” “我就不让,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们的伎俩,看我老婆子是村里来的,就想欺负我,后面那个谁,上班喝酒,喝多了来医院,我老婆子举报你们。” 厂长一把推开了贾张氏。 真顾不得许多。 救人要紧。 郭大撇子与熊人赌酒因图纸的事情,注定将会成为轧钢厂的美事,他轧钢厂厂长背着郭大撇子去医院求医,也将变成一件锦上添花的好事。 就是眼前这老虔婆有点恶心。 还他m抱腿。 “老太婆,你给我松开,耽误了救人,我让公安抓你。” “我孙子命都没有了,我还怕公安抓。” 贾张氏臭狗屎的瞪着厂长。 她发现厂长没穿工衣,送郭大撇子的几个人也没有穿工衣,便以为这些人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你还说没有骗我老婆子,这是轧钢厂厂医院,你们不是轧钢厂的人,凭什么来看病?我儿子贾东旭可是为轧钢厂丢的命,我儿媳妇秦淮茹现在在轧钢厂工作,你们赶紧给我老婆子让开,我孙子要紧。” 第102章如何吸血傻柱,在线等 得了信赶到医院的秦淮茹,看到眼前一幕差点死过去。 该死的婆婆。 又闯祸了。 家里看孩子,孩子偷东西摔坏了脑袋,棒梗额头上面全都是血。 去医院看病。 能把轧钢厂厂长给得罪。 还脑残的把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去,我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妈,是秦淮茹的婆婆,这是担心贾家不遭报应? 唯恐贾张氏在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惹得厂长更加的不高兴,朝着贾张氏喊了一声妈的秦淮茹,急速的冲到了厂长的面前。 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厂长,对不起,我婆婆没有见识,她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 嘶! 贾张氏当时没有了脾气。 刚开始那会儿,贾张氏还准备给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然后讹诈厂长钱。 理由是秦淮茹跟厂长搞破鞋。 这些话还在嘴腔酝酿即将说出去的时候,秦淮茹点明了厂长的身份,差点把贾张氏吓尿裤子。 不是秦淮茹的姘头。 是厂长。 贾张氏突然泛起了一种野望。 厂长要是跟秦淮茹勾搭在一块,贾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盯梢傻柱,死活不让傻柱跟秦淮茹勾搭,是因为傻柱就是一个厨子,贾张氏打心眼里看不起傻柱。 厂长不一样。 人家是一把手。 听说自行车票、收音机票等等,都是先紧着厂长拿。 厂长要是变成贾家人。 贾家还用得着看傻柱的脸色? 也不用秦淮茹大半夜偷悄悄找易中海要棒子面。 白面。 要天天白面。 顿顿肉。 “厂长,我。” 厂长瞪了贾张氏一眼,扭身背着郭大撇子进了急救室,秦淮茹趁机拉着贾张氏到了别的科室。 这婆婆。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望厂长跟前凑。 “淮茹,你拉我干嘛?我还想着跟厂长道个歉啥的。” 秦淮茹无奈的笑了笑。 跟贾张氏婆媳十多年,能不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 还道歉。 狗屁。 “淮茹,你也别怨我,孩子饿了,我也没招,总不能将我这个奶奶当饭吃了吧,我让他去傻柱那屋拿点吃的。” 贾张氏越说越是气愤。 老虔婆非常不要脸,把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在贾张氏心中,傻柱家里的东西就是他们贾家的东西,钱财物,甚至就连傻柱现在的房子也是贾家的。 棒梗长大娶媳妇,就娶在傻柱那屋,剩下的那屋当厨房。 至于傻柱住哪。 贾张氏不该管。 “棒梗这么小,去他傻柱家里拿东西,除了没有拿到东西,还摔破了脑袋,不行,晚上等傻柱回来,我的找他要钱,我大孙子棒梗不能白被摔。” 秦淮茹权当没有听到贾张氏的这番牢骚。 她也想借着贾张氏去试探试探傻柱。 成了。 贾家人获利。 输了。 是贾张氏丢脸。 左右是她秦淮茹赢。 “妈。” 秦淮茹在欲擒故纵。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来了。 秦淮茹平时老爱装可怜卖惨,像傻柱这种没有经历过人道的初级者,就会对秦淮茹产生同情心。 易中海在旁边不断地煽风点火,傻柱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人好事有意思,说不定将来能当个好人好事典型。 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又在作怪。 三者结合在一起,就是傻柱对秦淮茹这么友好的原因。 看到傻柱出现在医院,秦淮茹一秒变脸,她转过来看傻柱的时候眼含泪光,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费用。 棒梗在医院治疗,医院能给棒梗白治吗? 就连棒梗的学费都是傻柱交的。 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贾张氏有钱也不会掏,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冒着被扣钱的风险来到医院。 “柱子,一大爷,你们也来了?”秦淮茹双眼含泪,“棒梗摔坏了脑袋,现在在里面急救。” 贾张氏难得的没有出来搅局。 钱! 易中海见状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棒梗摔坏了脑袋?啥时候的事情啊?”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这口气,就知道自己错意会了易中海和傻柱的来意,人家是奔着郭大撇子来得。 “没……没……没什么,估摸着没事,真要是有事,我秦淮茹指定不活了,是我秦淮茹没有照顾好棒梗。这个月工资被扣了,家里没米没菜,锅都揭不开了,有心想要不给棒梗治疗,可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秦淮茹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快要哭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傻柱不就是喜欢她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形象吗? 得演。 没有机会,也得创造机会演。 后世的绿茶们要是有幸观摩秦淮茹此时的表演,一定会直呼内行。 嘴上说着跟别人没有关系,都是她自己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却委屈得不行,就好像棒梗受了多大伤似的。 是话术。 以退为进。 这就是心机婊的实力,明明想要吸血傻柱,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换作以前那个傻柱,秦淮茹卖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以傻柱老实人傻啦吧唧的性格,肯定就中秦淮茹诡计了。 傻柱待秦淮茹一家人这么够意思,付出这么多,最终还不是被活活吊了八年,结婚后被赶去跟贾张氏住同一间房子。 美其名曰是照顾贾张氏。 这个故事已经告诉我们,舔狗不得好死。 现在秦淮茹这心机婊还想从傻柱身上捞好处。 根本就是扯淡。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小册子。 “今上说过,我们要自食其力,不求人,也绝不求人,我们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绝不能当社会的寄生虫,我们要奋进,我们要自强,我相信棒梗会没有事情的,加油。” 秦淮茹傻眼了。 这剧本不对啊!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她拿着一些她们家不要的东西过来占便宜,装装可怜,傻柱就心软答应把东西给她了,还有钱。 现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秦淮茹可不敢说傻柱。 小册子。 第103章抓走 秦淮茹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小册子当面。 借秦淮茹五十个狗胆子,秦淮茹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贾张氏却脑残的冲了出来。 棒梗的住院费。 棒梗的赔偿费。 这都是钱。 傻柱一推二六五。 干嘛呀! 不认账了! 是不是不把我们贾家放在眼中? 是不是把我们儿媳妇秦淮茹当做了皮球,想要就踢,不想要就射飞了。 认为给傻柱留了几分面子的贾张氏,就跟自己占了多大的理,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起来。 “混蛋傻柱,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说谁是寄生虫?你一个没有娶媳妇的光棍,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也花不完,我们贾家替你花花又能怎么着?” 周围那些人个个惊恐的看着贾张氏。 我尼玛。 见过不怕死的。 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傻柱说的或许没有道理,但小册子上面的话必须是真理,是今上的话。 敢质疑今上。 贾张氏真不愧是脑残,错以为那些人都在等着自己的下文,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棒梗摔坏了脑袋,怎么也得赔偿二十块钱。 为了钱。 贾张氏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傻柱,你怎么个意思?棒梗肚子饿了去你家里拿东西,除了没有拿到东西,还不小心摔坏了脑袋,棒梗是我们贾家的根,将来要继承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工作,还的娶媳妇,这要是摔坏了脑袋,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看戏的人都觉得稀奇。 这是把脸给踩在了地下嘛? 真不要脸。 “一口价,二十块钱,这是给我们棒梗的营养费,治疗费你也得掏,谁让我们棒梗在你傻柱家里摔伤了脑袋。” 秦淮茹偷偷的看着傻柱。 阻止贾张氏。 秦淮茹想都不待想的。 贾张氏死了,秦淮茹的日子将好过很多。 “淮茹妈!” 易中海打了一下圆场。 这一声圆场,气炸了贾张氏,也让易中海脑袋上挨了一屎棍子。 撒泼。 贾张氏的拿手好戏。 一心想要讹诈傻柱钱财的贾张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医院,还以为自己是在四合院里。 枯黄的手爪子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个好东西?你个老不羞的混蛋,你绝户,你打我儿媳妇秦淮茹的主意,真以为我老婆子是瞎子?没看到你大半夜偷悄悄给我儿媳妇送棒子面?” “哎呦,一大爷,您还有大半夜偷偷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雅兴啊,这可不像咱们轧钢厂八级技工的风采啊。” 祸事瘤子许大茂。 机智的火上浇油的点明了易中海的身份。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 许大茂呵呵一笑。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 回想当初,四合院里面挨了无数次傻柱的打,那一次不是被易中海偏袒傻柱的搅和了稀泥。 “贾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一大爷,一大爷易中海可是咱们轧钢厂有名的八级技工,看到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接济点棒子面怎么了?” 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许大茂会给自己说好话。 “白天人多嘴杂,只能晚上偷偷接济,虽然咱们大院里面比秦淮茹家困难的人还有好多,还有人吃不上饭,但人家好赖两口子,易中海接济点秦寡妇棒子面不是挺正常的吗?” 杀人诛心。 赤果果。 明着说易中海好心,暗地里的意思无非寓意秦淮茹是在有偿付出。 易中海气的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目光下意识的撇向了旁边。 心中不由得叹息了一句。 一趟学习班。 闹的傻柱不在是傻柱,也坏了易中海把傻柱变成绝户继而替自己养老的计划。 变了。 傻柱变了。 往常。 许大茂只要一炸翅,傻柱就挥舞着拳头冲了出去,对许大茂拳打脚踢。 再看看现如今。 许大茂这么咒骂自己,傻柱就跟没有听到似的。 “许大茂,给我闭嘴。” “易中海,你横什么横?真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每一次秦淮茹出去跟你拿棒子面,怎么也得二三十分钟,我们两家超不过十米距离,你们说什么了,干什么了,怎么就二三十分钟过去了?” 周围静寂的人群。 瞬间炸锅了。 脑补是个好东西。 大半夜偷偷接济寡妇棒子面。 接济的时间长达二三十分钟。 这里面颇有内容! 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易中海也是急糊涂了,手一扬,就想给许大茂一巴掌。 久病成医。 许大茂挨了傻柱多少次打? 见易中海要抽自己,当下缩着脖子的就要逃。 这一逃。 出事了。 不小心将傻柱手中的小册子给撞飞在了地上,还在小册子上面踩了一个黑漆漆的脚印子。 吃了许大茂暗亏的易中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嗷的喊了一嗓子。 “许大茂,你真不是东西,你把今上小册子碰在地上不说,你还踩了一脚,你就是一个坏分子。” 根本不用易中海开口。 许大茂便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今上小册子被自己踩了一脚,闹不好得吃花生米。 许大茂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的抓起了被他碰落且踩了一脚的小册子,不住气的用手擦拭着小册子上面的黑脚印子。 “许大茂,你的思想很不正确,你这是什么行为?” 保卫科科长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的训斥着。 传出去。 整个轧钢厂都得地动。 “科长,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呸。” 易中海犯了跟许大茂一模一样的错误。 本是朝着地面的唾沫竟然半道拐弯的落在了许大茂手中的小册子上面。 狗咬狗的画面上演。 “好你个易中海,你还说我许大茂不敬今上,你这是什么行为?你用唾沫唾今上的小册子,你就是反xx。” “你才是反xx。” “你不是反xx,为什么用脚踩小册子?” “你还用唾沫唾小册子,你才是。” 易中海在左,许大茂在右,被两个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拿枪押走了。 第104章我贾张氏掏粪? 得知易中海被抓,一大妈赶紧找到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出面。 易中海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聋老太太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自己当初做过军鞋,又是五保户,轧钢厂及街道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只不过听到易中海是因为朝着小册子唾了一口唾沫被抓,聋老太太当时晕了过去,一大妈也紧随其后。 涉及到那个谁。 就是一百个聋老太太出面也不行。 禽兽四合院开起了大院大会。 主持人是街道王主任。 棒梗去傻柱家里偷东西,闹的四合院鸡犬不宁,易中海被抓,许大茂被抓,王主任也跟着倒霉。 一个朝着小册子吐口水。 一个踩了小册子一脚。 “刘海中,你就是怎么当一大爷的?” 刘海中拉着一张苦脸。 他是把易中海弄下去当了一大爷,但是没想到易中海会给他刘海中惹这么一个大祸。 朝着小册子吐口水。 这是小事情? “王主任,我。” “别解释,越解释越乱,从今天开始,每天大院大会,就一个意思,要深挖根源,也得挖挖自己。” 王主任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再出事,谁也跑不了,闫阜贵,你是小学文化教员,又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思想教育这块,还的你亲自来抓。” 闫阜贵犹豫的看着王主任。 大院管事大爷每个季度是有一斤白面的额外补助,但是有些事情它真的犯不上。 这个思想教育。 可大可小。 刘海中是官迷。 易中海被弄下去后,刘海中开了几次大院大会,那真是一言九鼎,过足了这个当官的瘾,为此刘海中还暗地里送了闫阜贵五块钱。 这要是跟刘海中争权夺势。 五块钱能还有嘛? 细水长流。 “王主任,思想教育这块,我闫阜贵没得说,但是有些事情,还的一大爷主持。” “思想教育这块归闫阜贵管,其他的事情归刘海中负责。” 王主任把目光望向了贾张氏,要不是当着街道主任,有些事情不能做,她真想抽眼前老虔婆两巴掌。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好吃懒做的老虔婆。 王主任突然发现贾张氏白白胖胖。 再看看周围。 那个人不是干瘦干瘦的。 这年代。 吃成胖子。 贾张氏也算有本事的人。 “贾张氏!” 贾张氏脸上挤着笑容。 在她心中。 王主任也是官。 “王主任,您找我?” “今天的事情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王主任强压着怒火。 “王主任,棒梗可是好孩子,真的不怨我们棒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现在又多了一个棒槌,孩子饿了,就寻思着去傻柱那屋拿点东西,结果杀千刀的傻柱害的我们家棒梗摔坏了脑袋。” “棒梗饿了,去何雨柱那屋拿东西。” 王主任和颜悦色的表情,让贾张氏泛起了某种错误的想法,以为王主任是站在自己这一头的。 “对对对,就是饿了,才去傻柱那屋拿东西。” “何雨柱跟棒梗什么关系?跟秦淮茹什么关系?跟你什么关系?” 王主任的脸上依旧布满了笑容。 “王主任,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自打我儿子东旭走了后,我们家孤儿寡母的过的不容易,两寡妇,三孩子,现在又多了一个棒槌,是傻柱看我们过的不容易,好心的帮扶我们家。” 贾张氏不傻。 她撒泼是撒泼。 但该给某些人戴高帽子还是会戴高帽子的。 要不然也不会变成禽兽四合院一传说。 “王主任,要我老婆子说,咱们街道就得好好的表扬傻柱,争取更多的人能像傻柱一样帮扶我们。” 把吸血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贾张氏堪称第一人。 秦淮茹变得这么有心计,贾张氏也是有功劳的。 “贾张氏,你说你们家过的困难,想要更多人帮扶你们家。” 贾张氏狂点着自己的脑袋。 欣喜若狂。 吸血对象自然是多多益善,凭什么贾家没有自行车,没有收音机,没有手表? “这件事我会考虑,贾家也是我们街道的困难户,是重点帮扶的对象,这又收养了棒槌,多了一张嘴吃饭,秦淮茹的工资肯定养活不了这么些人,贾张氏,我们街道是这么安排的。” 贾张氏眼巴巴的看着王主任,眼神中流露着一丝贪婪,嘴角更有一缕哈喇子流出,她以为街道会给自己物质奖励。 白面。 猪肉。 鸡蛋。 多想了。 有物质也不会给贾张氏。 “本来工作挺紧张的,出于照顾贾家的考虑,我们街道清洁办给了贾张氏一个岗位,贾张氏,你明天准时去上班,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三点到五点,一天工作四小时,月工资十一块六。” 贾张氏的惊喜神情僵在了脸上。 是工作。 不是物质补贴。 我要猪肉、鸡蛋、白面等物质奖励,可不想要这个什么工作。 坐着享受不好嘛。 “王主任,我老婆子最近腿疼,扫不了这个大街。” 贾张氏心目中的清洁办就是扫大街的,想了一个腿疼的借口。 “贾张氏,你腿疼的毛病不影响工作,不是扫大街,是清理厕所,很简单的营生,你把粪从茅坑里面掏出来,有人运走就成。” 贾张氏脸色十分的难看。 扫大街的不是。 掏粪的干活。 我贾张氏是那种掏粪的人? “王主任。” “贾张氏,别急着谢我,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咱们街道领导及上级领导的一片好心,你好好干,虽说一个月才十一块钱,但贵在时间自由,上下午都不耽误你照顾孩子,还能补贴家用。” 贾张氏心急的想要解释。 越是这样。 王主任越是拿话压贾张氏。 “贾张氏,你的意思我明白,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刚才你不是说了嘛,你们贾家困难,所以我才把这个营生给到了你,不用谢,好好干。” 院里的那些人也都看明白了。 这哪里是王主任在照顾贾张氏。 分明是专门给贾张氏小鞋穿。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扫大街的营生都不想做,让她掏厕所,有的乐子看了。 第105章好个不要脸的老虔婆 秦淮茹倒是没什么。 贾张氏真要是去掏厕所,等于每个月家里多了十块钱的收入,十块钱对此时的秦淮茹来说,不亚于一笔天降横财。 允许你劝我找傻柱要盒饭。 不允许我劝你掏厕所? 谁给规定的! 秦淮茹好心的劝说起了贾张氏,还给一旁的王主任打包票。 王主任给贾张氏穿小鞋的行为在秦淮茹眼中,就是一个可以把贾张氏嫁出去的绝佳机会。 嫁出贾张氏,从现在开始。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贾张氏见秦淮茹替自己应承下了掏厕所的营生,眼珠子乱转的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王主任,这营生我老婆子可做不来,但是我儿媳妇可以做。”贾张氏恬不知耻把秦淮茹拉出来挡灾,“我儿媳妇下班回来,晚上抽时间去做。” “贾张氏,你儿媳妇白天上班,晚上掏厕所,你合着就是一天到晚屁事不干的白吃饭呗?” 贾张氏挤出了笑容。 她就是这个意思。 在贾张氏的心中,自己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又是顶替自己死去儿子的岗,于情于理,秦淮茹都得挣钱养活自己。 儿媳妇赡养婆婆。 天经地义。 凭什么自己还的出去挣钱?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秦淮茹肯定改嫁。 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要在秦淮茹身上找补一种当婆婆的感觉,贾张氏当初嫁入贾家,被贾东旭的奶奶拿捏得老老实实,早晨起来雷打不动的问安,晚上雷打不动的请安,还给贾东旭奶奶用热水洗脚,倒尿盆,做饭等等。 好不容易当婆婆了,怎么也得享受享受,将当初受过的那种苦尽可能的从秦淮茹的身上往回找补。 时间长了。 养成了一种好吃懒做还时不时撒泼的习惯。 “王主任,我看孩子,棒梗,小铛,槐花。” “既然看孩子,那我问问,棒梗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的语气有些不善,连带着将刘海中、闫阜贵两位管事大爷也给怨恨上了,就因为四合院的事情,她堂堂街道主任差点被撸。 “傻柱家里有吃的,你让棒梗去拿,未经主人同意就是偷盗行为,你就是这么看孩子的?还有你们两个人,一个一大爷,一个二大爷,偷盗这种行为你们视而不见?那我要你们两位管事大爷干嘛?人都要进监狱了,还四合院内部处理?” 贾张氏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王主任的话她就听到了最后一句。 人都要进监狱了。 谁? 棒梗。 棒梗去傻柱家拿点吃的,怎么还进监狱? 要不说贾张氏不要脸。 都这个时候了。 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王主任,您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棒梗肚子饿了去傻柱家里拿点吃的,怎么还成了偷了,棒梗肚子饿,我老婆子没有办法。” 王主任冷笑了一声。 她越看贾张氏,越觉得这个老虔婆该死。 “棒梗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买吃的,所以去傻柱家里拿东西,就是家里没有一分钱呗。” 贾张氏眼睛当时一亮。 也没有往逼别的地方想,尽可能的想这个美事。 “王主任,我们家真的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秦淮茹还被扣了一个月工资,我老婆子总不能将棒梗的嘴巴给缝上吧。” “贾张氏,既然你们家里穷的一分钱没有,那你为什么天天坐着不干营生?” 贾张氏一时语塞。 不知道怎么说了。 “掏厕所,是给你贾张氏的营生,你贾张氏必须要去做,可没有让你儿媳妇白天上班晚上加班掏厕所的道理,这要是轧钢厂有任务,你儿媳妇晚上加班,第二天厕所满了,出事了,我负责?还是你负责?” “王主任。” “贾张氏,别给脸不要脸,就一句话,你做不做这个营生!” 贾张氏脸色一僵。 做? 还是不做? 貌似要做。 “王主任,扫大街行吗?” 扫大街总比掏厕所强。 最起码不臭。 “你腿脚不好,走不了道,我把清洁厕所的工作交给你,贾张氏,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工作没有高贵低贱之分,你问我有没有扫大街的营生,合着你看不起这个掏粪的呗?” “贾张氏,你真是没脑子,时传祥也是掏粪的,人家还受到了老人家的接见。” 刘海中也站了出来。 闫阜贵不说这句话,他也得说。 四合院就没有贾家不参与的。 “二大爷说的在理,扫大街是工作,掏厕所就不是工作了?甭管扫大街,还是掏厕所,都是为大家伙服务嘛。” 贾张氏恨恨的瞪了一眼闫阜贵和刘海中,要不是估计王主任在旁,早泼妇一般的撒泼了。 “贾张氏!” 贾张氏浑身一哆嗦。 刘海中、闫阜贵等人也是大懵逼。 公安怎么来了? 不会是因为棒梗偷傻柱家里东西吧。 傻柱告公安了? “几位同志,我是街道王主任。”王主任指着贾张氏道:“她是贾张氏,你们找贾张氏有什么事情嘛?” 一双手铐拷在了贾张氏的手腕上。 接着两个公安像拖死猪一样的拖走了贾张氏。 原因只有一个。 狗咬狗的下场。 易中海和许大茂因为小册子的事情被保卫科抓走,两个人为了减轻罪名,就把贾张氏给咬了出来。 说贾张氏在医院当着无数人的面质疑小册子里面的内容。 四合院的这些人。 个个都把心提在了嗓子眼,就连秦淮茹也没有了把贾张氏嫁出去的想法。 事情有些大。 闹不好贾张氏得去搞地下工作了。 质疑小册子里面的内容是比用脚踩小册子及朝着小册子吐口水更加恶心的一种行为。 人都要死了。 还有什么可算计的。 目的勉强达到了。 唯一可惜的事情,是没有把贾张氏嫁出去,闹的秦淮茹不能收这个彩礼钱,也不能收四合院这些人的份子钱。 “哪个说几句,王主任当面,咱们表表态度,以后可不能做这个偷鸡摸狗的事情,贾张氏就是下场,散会。” 秦淮茹傻眼了。 她还指望刘海中给她组织一次捐款大会那。 第106章许大茂秦淮茹狼狈为奸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07章刘海中真是你们爹 郎有情。 妾有意。 西.大官人.门遇到了金.大美人.莲。 一个想要花钱。 一个想要挣钱。 双方一拍即合,即将奔赴战场之即。 一个意想不到的程咬金半路杀了出来。 棒槌! 棒梗说他妈妈秦淮茹老是被许大茂给欺负,棒槌就把这件事给记在了心上,想要给许大茂一个好看。 与棒梗一前一后进来的棒槌,听到了棒梗惊呼了一声。 “许大茂,你又欺负我妈。” 刚刚进入贾家大家庭的棒槌,处处想要彰显自己为贾家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的一幕。 他见一个驴脸男手耷拉着秦淮茹的肩膀,再加上棒梗刚才喊得那一嗓子,便实心落地的认为许大茂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大人有大人的打法。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套路。 棒槌嗷的喊了一嗓子。 “许大茂,你放开我妈。” 许大茂认识棒梗,却不认识棒槌,见一个不认识的小屁孩朝着自己咋咋呼呼,说自己朝着他妈动手动脚。 这个人是秦淮茹啊。 顾名思义。 这个孩子喊得那个妈,她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儿子。 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后,生下的大儿子叫做棒梗,今年十一岁,眼前这个朝着自己跑来的野小子年纪绝对超过十三了。 喊秦淮茹妈。 嘶。 秦淮茹的儿子。 合着秦淮茹在嫁给贾东旭之前就已经给人生下了儿子。 我尼玛。 贾东旭这是绿油油一片啊。 “秦淮茹,这是你跟你前夫生的儿子?” “大茂。” 秦淮茹急巴巴的想解释。 不是为了贾东旭脑袋上的绿油油,是为了钱。 打扫卫生是一块钱。 进了家就打扫卫生吗? 怎么也得五块钱。 “贾东旭这帽子戴的。” 许大茂调侃了起来。 跟贾家。 也是仇人。 刚说完,棒槌就跑到了许大茂的跟前。 棒槌年纪小,身材又没有许大茂高。 小有小的打法,棒槌一头朝着许大茂撞击了过去,直中要害,把许大茂撞倒在地。 “棒槌。” “妈,你别怕,有我棒槌,这个驴脸就不能欺负你。” 秦淮茹想哭。 保护我。 我谢谢你。 钱没有了。 “妈,别怕,我哥哥在,他不怕许大茂。” 秦淮茹又受到了一层伤害。 老天爷。 你是来折磨我的吗。 钱。 …… 街道上。 刚从食品厂下班归来的瑶瑶。 被刘光天、刘光天、闫解放、闫解旷、闫解递五人给挡住了。 这是刘海中及闫阜贵给各自子女的任务,尽可能的与瑶瑶拉近关系,说这个任务事关刘光天、闫解放他们今后的工作安排。 轧钢厂。 食品厂。 一想到这两个厂子。 刘光天等人就充满了野望。 我挣钱了。 你还能打我? 你还能算计我? 讨好瑶瑶,从我做起,一个个的化身成了舔狗,那个舔狗的劲头比前几天狂舔秦淮茹的傻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酋长。” “解放,你说屁话,瑶瑶姐什么时候成大酋长了。” “刘光天,你才说屁话那,咱们不是成立了一个反抗爸爸我要自强自立联盟嘛,瑶瑶姐当了大酋长。” “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们怎么还记着。” 瑶瑶白了一眼拦她路的五个人。 她想急着见到郭大撇子。 斜跨在腰间的上面印有五字真言的绿色挎包里面藏着食品厂今天加工生产的残次品,一块夹着奶油的面包。 是瑶瑶亲手做的面包。 想让郭大撇子尝尝。 就连瑶瑶的父母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瑶瑶姐,你去食品厂上班了?” “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嘛。” “瑶瑶姐,我们找你有事。” “光天,光福,你们爸又打你们了?” “打了,打的比之前还惨。” 刘光天说话的工夫,还把自己的屁股朝着瑶瑶撅了起来,刘光福此时做起了给刘光天脱裤子的营生。 要让瑶瑶看看被刘海中用鸡毛掸子抽肿的屁股。 瑶瑶不知道两人的想法,还以为两人在耍流氓,抬起右脚,狠狠的朝着刘光天的屁股踹去。 力道将刘光天给踹飞了出去。 整个人以一招名满江湖的招式,平沙落雁屁股朝天绝招大趴在了地上。 “混蛋。” “瑶瑶姐,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哥被抽的伤。” “瑶瑶姐,一大爷真是往死里揍光天和光福,你给想个办法呗。” “光天,光福,我问个事情。”瑶瑶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问呗。” “你们两个人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呗。” 刘光天和刘光福有些愣神,不晓得瑶瑶此举有什么内涵。 好端端的。 怎么纠结起谁是亲爹,谁不是亲爹了。 “当然是了。” 瑶瑶摇了摇自己的头,朝着刘光福及刘光天道:“我觉得不可能,就你爸对你这个打法,简直就是小鬼子抓到了游击队,我怀疑你不是你爹的儿子,打的也太狠了。” 本就是一句谬论。 结果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信以为真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刘海中和二大妈有三个孩子。 老大刘光荣,老二和老三分别是刘光天和刘光福。 一碗水没有端平。 刘海中两口子对刘光荣是百般疼爱,捧在手中怕化了,含在口中怕咽了,打舍不得打,骂舍不得骂,又是穿好的,又是吃好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被踩在脚下的存在。 天天打。 日日打。 想吃点好的。 可以。 拿钱来。 刘海中变着花的打,二大妈还在旁边助威,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什么地方错了,为什么挨打。 这种行为能是亲爹娘老子的那个行为吗? 明显不是。 闫解放还在旁边敲边鼓。 “瑶瑶,别说,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光天和光福不可能是一大爷亲生的,自打我记事起,一大爷就打两人,鸡毛掸子,皮带,我记得还有一次把光天打进了医院。” 万事皆怕对比。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对比闫解放和闫解旷。 都是四合院的大爷。 都是儿子。 为什么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人就不挨闫阜贵的打。 难不成我们真的不是刘海中的儿子? 第108章种下一颗种子 这想法。 一出现。 便再也无法驱散。 越是琢磨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觉得瑶瑶说的在理,越是认为自己不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 证据就是刘海中对自己哥俩的家暴教育。 打在身上。 看在眼中。 深信不疑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急巴巴的就要回去找刘海中要说法。 闫解旷拦下了两人。 “你们现在去问也不一定问出什么,找瑶瑶姐拿主意。” “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这件事藏心底,我们要成立一个帮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找亲爹联盟,具体如何找,我们要慢慢来,光天、光福,你们这几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家里找找你们两个人小时候穿的衣服。” “瑶瑶姐,小时候的衣服现在也不能穿啊。” 瑶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刘光天、刘光福哥俩脑子笨,怎么闫解放的脑子也这么不聪明。 这是穿衣服的事情嘛? 这是证据。 “你们啊。”瑶瑶指了指懵逼五人组,“没听过评书?评书里面说了,这个人长大后通过自己小时候的衣服找到了自己的亲爹娘老子。” 闫解旷张大了嘴巴。 闫解放瞪圆了眼睛。 闫解递双眼泛着崇拜的小星星。 刘光天和刘光福依旧是一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的表情。 “我后悔遇到了你们几个,真是笨得厉害,找小时候的衣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要找借口。” 瑶瑶化身成了狗头军师,给刘光天和刘光福普及着这个知识。 “你们可以给自己寻个打扫家里卫生,帮着妈妈洗衣服等等之类的借口,明白了嘛,明白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刘海中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反被瑶瑶给忽悠瘸了,见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迈步进来,忙习惯性的摆出了我是你老子的上位者架势。 “小王八蛋,这都几点了?” 骂着脏话的刘海中,还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了下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心中对瑶瑶的话愈发深信不疑。 面相。 刘海中是方脸。 二大妈是长脸。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典型的圆脸,另外这个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也跟刘海中和二大妈不怎么相像。 依着脸型器官而论,只有老大刘光齐能够与刘海中相提并论。 瑶瑶说的没错。 我们真的不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 看样子。 要想不受苦。 得尽快找到亲爹亲妈。 刘光天双脚双手的撑在了地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刘光福也有样学样。 均不见刘海中都把裤腰带抓在了手中。 “小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你们不学好,让你们不找营生,我打死你们两个王八羔子。” 刘光天心里暗骂道:我们是小王八蛋,你是什么?你就是老王八蛋。 刘光福心里是另一种骂法,我们是小王八羔子,你刘海中就是大王八犊子,不对,你是混蛋,我们亲爹亲妈不是。 要不是我们打不过你,我们打死你个混蛋。 刘海中可不晓得,他所谓的棍棒教育恰恰起到了反作用。 …… 轧钢厂附属医院。 沸腾了。 无数的大小领导蜂拥而至。 轧钢厂书记及厂长都渐渐的排不上号了,包括李副厂长在内,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些百忙中抽出时间来探望郭大撇子的领导们。 这位上过报纸。 那位在收音机里面出现过。 远处那位在电视上面露脸。 郭大撇子背景这么深嘛。 好多新闻报纸上出现的领导,都因郭大撇子的住院炸锅了。 此时,躺在急救室上的郭大撇子真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知觉了,医生迅速为他清洗全身及洗胃,西医加中医的办法处理着郭大撇子。 担任主治的医生向洪喜是熊国留学回来的,算是见多识广却也被郭大撇子给惊呆了眼球。 为了五箱图纸。 都把命给豁了出去。 他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经他之手救活的患者至少有上千人了。 可今天的治疗有点使人紧张。 眼前这个患者虽然没有职位,但却是一个英雄。 手术室外还有一帮位高权重的领导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些战火岁月走过来的领导们思维方式很简单,这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要是救不活,就是医生没好好治,就该找医生算账。 想到这里,向洪喜的手就有些哆嗦。 进来之前。 有脾气暴躁的领导已经放话了,郭大撇子好,向洪喜好,郭大撇子不好,向洪喜不好。 那个人向洪喜见过。 是附属医院的领导。 眼前这个人的伤势太重了,虽然洗胃成功,但是酒精却让这个人的大脑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 什么时候醒来。 听天由命吧。 向洪喜擦着汗从急救室走出时,一个年轻人拦下了他。 这个人是领导的秘书。 拦下向洪喜去路的原因是询问郭大撇子怎么了。 向洪喜选择了实话实话。 “我们帮他洗了胃,也在想办法尽可能的减缓内烧,大量的白酒很有可能烧坏他的脑子,这个人能醒来的可能不大,他喝的太多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 董大海一听火就蹿上脑门。 他是军人。 是郭大撇子的战友。 要不是郭大撇子为情所伤,董大海现在还在郭大撇子的手下当差,听闻郭大撇子住院,董大海连假都没请的跑了出来。 合着这就是结果。 连长醒不来。 狗日的。 肯定是这小子没卖力气。 对。 就是这样的。 这小子是熊国回来的,学的是熊国的知识,连长为了五箱图纸,跟熊人斗酒,最后那瓶伏特加,是熊人带来的酒。 熊人。 董大海左手抓住了向洪喜的衣服领子,右手就要拔枪。 刚拔出一半便被人喝住。 “住手!在这儿捣什么乱?” 董大海扭头正要发作。 一看。 脑袋耷拉下去了。 来的是原连队指导员,现在团参谋长的张建国。 张建国刚跳下车,闯入医院走廊,见董大海在这里撒野,气不打一处来,他抬脚照着董大海的屁股就是一脚。 第109章他在做梦 张建国大声的训斥道:“董大海,你疯什么疯?谁允许你上这儿来撒野?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指导员。” “叫我参谋长。” “参谋长。” “董大海,你就这样跟上级说话?” 董大海立正敬礼,“报告参谋长同志,连长他被这个家伙给治坏了。” “胡闹。”张建国瞪了一眼董大海,“还不把枪收起来?郭子住院谁不着急?你看看周围,那个不着急?就你急?还掏枪?想干什么?听说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反了你啦?回去给我写份检查,认识不深刻我撤你的职,看什么看,给我滚!” 那年月。 上级对下级,张嘴就骂,骂完才批评。 像董大海这样的老兵,要是一般人骂他,耳光早上去了,可老上级一骂,立刻没了脾气,心里还怪舒坦的。 老首长嘛,骂几句还不是天经地义。 只不过。 连长还躺在急救室里面至今没有醒来,董大海这条命是郭大撇子给的,他想等郭大撇子醒来,故一脸为难。 “参谋长,连长他,我不放心连长,四年前打熊人, 是连长带着我打的,也是连长把我齐齐整整带回来的, 连长。” “我相信郭子会醒来的。” 张建国用手拍了拍董大海的肩膀, 又给董大海整理了一下衣服, 沉声道:“我在这里守着,你先回去, 有消息了,我通知你,第一时间通知你。” 董大海“啪”的一个立正, 向张建国敬了礼,揉着屁股走了。 “同志,里面那个人是我搭档,他怎么样?” 向洪喜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张建国心一疼。 为郭大撇子。 又是熊人。 该死。 他砰的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熊人逼债, 熊人耍小动作,熊人呈兵。 “有什么办法没有?” 向洪喜顿了顿。 “没关系,放心大胆的说。” “我在熊国留学的时候,研究了一个课题, 叫做如何唤醒一个深度昏迷的人, 甭管是事故昏迷,还是醉酒昏迷, 实际上就是神经、大脑与肢体不在共鸣, 比如举手, 神经或者大脑给出了举手的指令,但肢体却拒绝执行, 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 是通过患者熟悉的事情或者人,来唤醒患者的潜意识。” 张建国听完向洪喜的汇报, 扭身进了特护病房,转移到这里的郭大撇子,仍然昏迷不醒, 张建国挥手示意所有人出去, 他想单独和老战友待一会儿。 张建国坐在郭大撇子身旁,默默地看着。 突然。 他抽泣起来, 眼泪不断地滚落下来, 和郭大撇子相处的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郭大撇子是连长, 他张建国是连指导员。 双方搭档数年时间。 也一起经历了打象人。 往事如烟。 历历在目。 此时。 一想到这个老战友木头人一样的躺在床上, 张建国便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要千方百计留住这个老伙计,把他唤醒。 张建国明知郭大撇子正处在深度昏迷中,他也不管不顾地说起来。 用吼得方式。 向洪喜说过,要说一些郭大撇子感兴趣的话题。 “郭子,我是张建国,我和你说话呢,你别他m的装听不见,我知道你累了,想多歇会儿, 你歇吧,我说,你听, 好不好?郭子, 咱们一起混了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咱们两人见面的第一次, 你小子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酒,你小子跟我说你可以喝四瓶白酒,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小子偷偷摸摸练酒量了,竟然喝了五瓶二锅头外加一瓶熊人的伏特加,你牛啊。什么时候咱们两个人比比,不是我张建国吹,我张建国现在喝酒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你郭大撇子不相信,咱们可以比比, 是我张建国厉害,还是你厉害。” “郭子, 挺挺就过去了, 你要挺不住可不行, 我张建国就先看不起你, 你他娘的熊啦?就像个娘们儿?不行, 你歇够没有?别装睡,给我睁开眼睛。郭子,你他m的听见没有,莉莉,你这个样子让莉莉看到可不好,混蛋,老子还是你跟莉莉的介绍人,莉莉走了,你小子也想走,这可不行,我还等着让你当我孩子的干爹,对,我要娶媳妇了,前几天刚刚相中了人家,准备过几天摆喜酒,这喜酒你可不能不喝,起来,别装了,起来。” 张建国说着说着又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首长,他有知觉了,他有知觉了。” 一个刚进门的护士喊道。 张建国惊喜地发现,郭大撇子刚才紧闭的眼皮在动,手指头也在动。 向洪喜被叫了过来。 一番检查之后,很遗憾的告诉了张建国真相。 郭大撇子并没有醒来。 “那他眼皮子为什么动?手指头为什么动?” “首长,这种行为在医学上面叫做…。” “你说点我能听懂的。” “他现在在做梦,老百姓管这个叫做灵魂出窍,会…。” 张建国呆了。 没想到向洪喜给了自己一个郭大撇子在做梦的答案。 怎么可能做梦。 现在做梦也是病了? 我天天做梦,不好好的吗? “首长,病人什么时候醒来,取决于这个梦,如果明天梦结束,病人明天醒来。” “那要是一辈子醒不来那?” “那就在床上趟一辈子。” 张建国无力的瘫坐在了凳子上,手下意识的将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 向洪喜被吓了一跳。 枪口对准了床上的郭大撇子。 “郭子,你混蛋,你给我起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张建国的表情有些狰狞,“我知道你想逃避,莉莉不在了,你的心也死了,但你对得起莉莉吗?莉莉临走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别想着她,你就是这么听莉莉话的,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变成了废人,一辈子坐在轮椅或者躺在床上,你情愿自己中介自己。” 手却颤抖了起来。 “郭子,你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说你要是没有了知觉,你让我送你一程,你起来不起来。” 第110章醒来 郭大撇子真正恢复知觉是在洗胃后的第八天。 他整整昏迷了八天时间。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间。 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甚至就连郭大撇子身上的被褥也都是白色,白的刺眼,白的令人触目惊心。 脑子似乎当机了,什么都不记得,唯有酒水进入口腔的那种辛辣及灼热一直充斥在郭大撇子脑海中。 郭大撇子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鬼地方。 “水。” 沙哑的声音让一个穿白色护理服的姑娘惊喜地喊出了声音。 “醒来了,他醒过来了。” 静寂的病房变得热闹起来,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赶来,测量体温,检查血压,好一阵忙乎。 “水。” 郭大撇子重复了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水,尤其想喝凉水。 一个医生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郭大撇子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什么刚刚醒来,什么不能喝水等等。 郭大撇子好一阵阵犯迷糊。 狗日的。 怎么喝水也不能了。 他下意识想自己起身倒水,谁知刚一动身体就疼的厉害,尤其郭大撇子的胃,更是火烧火燎的疼。 疼得郭大撇子哼了一声。 那护士姑娘忙用手轻轻按住郭大撇子,黄鹂鸟一般的声音极快的飞入了郭大撇子的耳帘。 “同志,请不要动,你刚刚醒来,还需要打……。” 胃部的剧痛就像有人用钝刀子在割他的肉,郭大撇子又昏过去了。 临失去知觉前。 他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 莉莉。 眼前这个照顾自己的护士,多么像刚与郭大撇子第一次见面的莉莉,都是那么的善良。 哦。 这姑娘长得不错! 可不是好色。 是欣赏。 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 次日。 郭大撇子见到了自己的老搭档张建国。 多年的战友之情。 张建国知道郭大撇子喜欢什么,见无人关注,偷悄悄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用牛皮纸包的东西。 郭大撇子眼睛瞪圆了。 光闻味道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张建国给他搞来了牛肉。 “老伙计,我对你可以吧?知道你好这一口,我就给你带来了。” “太可以了,要是再来点酒,就更好了。” “你小子还想喝酒,这一次差点吓死我,莉莉不在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说理去。” “无酒不成席,肉有了,酒也得有。”郭大撇子说着狗屁不是的谬论,“酒喝多了是难受,咱们喝酒不就为了难受吗,只要咱们不说难受,谁知道咱们难受,喝酒喝多了,第二天在喝点酒,这叫勾一勾。” 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张建国。 肉有了。 没酒。 不是白瞎了这点肉嘛。 郭大撇子直接上手了,不信张建国没有带酒,他从张建国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钢制的小酒壶,这是缴获象人的战利品。 拧开盖子嗅了嗅。 牛栏山二锅头! 还是黄标签的。 俗称黄牛。 刚要喝。 一声厉吼声音响起。 “谁让你喝酒的?” 一个年轻的漂亮的不像话的女护士,双手叉腰的站在郭大撇子面前,宛如教师训斥学生般的训斥着郭大撇子。 就连张建国也没有幸免。 “还有你这个同志,你是怎么回事?病人是因为喝酒喝伤了身体才进的医院,足足昏迷了八天,醒来连水都不能喝,你给他喝酒。” 郭大撇子将手里的二锅头急速的塞到了张建国的手中。 “老张啊,我跟你这么多年战友,我算是看错了你,你这是不盼我好啊,这位护士同志说得对,我们在医院就得听大夫的话,可不能做这个违反原则的事情,以后像这些东西尽量别给我带。” 张建国现在就想说句mmp。 郭大撇子。 你是人吗! 你说的这是人话! 我给你送酒? 这不是你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嘛。 没看出来,郭大撇子这家伙还有当叛徒的潜质,三言两语就不承认了,还把屎盆子扣在了张建国的头上。 “同志,那我问下,这个肉能吃吗?” “肉!”小护士的声音骤然提高,比那个声音武器有过之而无不及,气呼呼的朝着张建国道:“水都不能喝,稀粥也就喝两口,还吃肉。” 郭大撇子心知不妙。 将手里的小包往这个后背藏了藏。 动作太大。 再加上小护士盯得太紧。 这藏肉行动就以失败告终了。 “同志,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给我交出来。” “没什么,就一团废纸。” 郭大撇子违心的说着假话。 脸上还陪笑了。 为了一口吃的。 简直丢了他堂堂车间主任的脸。 “啥废纸,肉,老郭,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张建国麻溜的开始拆台,还火上浇油的朝着小护士叮嘱道:“护士同志,我错了,我不该给他带肉带酒,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郭子这家伙有违反医院规定的潜质,今天这是被你抓住了,这要是没有被你抓住,郭子指不定犯了多少错,你给我好好盯着。” “这是我应该做的。”护士将手伸向了郭大撇子,“一切缴获要归功。” 郭大撇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牛肉给了小护士,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建国。 张建国则朝着郭大撇子露出了一丝诡笑,在小护士离去之后,压低声音的朝着郭大撇子道:“郭子,你小子偷着乐去吧,这小护士我打听过,今年二十二岁,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你跟她好好聊聊,有句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莉莉走了,你还活着,你的有自己的生活,我相信这也是莉莉希望看到的。” 上次来医院探望郭大撇子,和刚出抽血室的小护士打了个照面,张建国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忍不住扭过头又看了几眼,脑子里蓦然跳出了几句古诗:清水芙蓉笑拂面……。 他的思维方式很奇特,这个漂亮的女护士要是与郭大撇子凑一块过日子,应该是一副不错的画面。 美女配英雄。 英雄必须要有美女。 第111章贾张氏在闯祸 郭大撇子在医院醒来的第三天。 被举报了。 罪名是郭大撇子上班时间喝酒,还涉嫌赌博。 举报人是刚刚被放出来不久扫了两天厕所的贾张氏。 很多人想不明白。 郭大撇子是在上班期间喝了酒,但人家六瓶白酒下肚,硬生生从一毛不拔的熊人手中赢取了十箱轧钢厂技改项目急需的图纸。 其过程不亚于火中取栗。 郭大撇子还是秦淮茹的车间主任。 贾张氏实名举报郭大撇子,不怕郭大撇子给秦淮茹穿小鞋? 所有人都小瞧了贾张氏。 为什么举报? 贾张氏有自己的小九九。 根结就是扫厕所闹的。 扫了两天厕所的贾张氏,胳膊疼,腿疼,腰疼,脑袋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还有味道。 贾张氏身上带着一股臭臭的味道。 被秦淮茹嫌弃,被小铛和槐花两人嫌弃,更被棒梗嫌弃。 棒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睡觉都得搂着她大孙子睡。 棒梗嫌弃贾张氏,真是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另一个原因。 贾张氏清扫厕所,等于跟巴巴在交流,呕吐不说,闹的贾张氏食欲不振,看到肉就想到了巴巴。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我贾张氏扫了两天半的厕所,我都瘦了。 于是乎。 贾张氏想了这么一招勉强算是自污的办法。 我实名举报为轧钢厂立功的郭大撇子,我就是诬告,我都诬告了,你们街道还能继续让我扫厕所? 为了给英雄一个交代。 这个扫厕所的营生肯定要撸。 如此。 便达到了贾张氏不想干活继续吸血秦淮茹的目的。 被街道组织学习的这几天,贾张氏可不像许大茂和易中海那样觉得丢人,什么收获都没有。 贾张氏学会了动脑筋。 举报郭大撇子就是贾张氏动脑筋想起的第一个办法。 也不怕秦淮茹埋怨她。 借口都想好了。 “淮茹,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这件事也怨不得妈,妈是看不惯那个郭大撇子他欺负你,凭什么啊?” 秦淮茹头疼。 这老虔婆真不是一个玩意。 进学习班不说,这刚从学习班出来,就给她秦淮茹闯了这么一个大祸。 郭大撇子是为了轧钢厂技改才喝的酒,还喝住了院。 秦淮茹是事件的当事人,她亲眼目睹了郭大撇子喝酒喝吐血那一幕。 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下个月还有学徒工转正考试。 一件件。 一桩桩。 都压得秦淮茹踹不过气来。 家穷。 街道给了一个扫厕所的营生,你老老实实做就得了,你不做,你出幺蛾子,这婆婆不要也罢。 看着贾张氏那张厌恶的脸。 秦淮茹坚定了把贾张氏嫁出去的主意。 与其留着天天给自己闯祸, 还不如把祸事魁首给弄走, 爱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 千万别在贾家。 烦。 “哎。” “淮茹,你叹息什么?妈这么做是为了妈?我是为了咱们贾家,也是为了你秦淮茹, 咱们家没有男人,妈就得给你这个儿媳妇撑腰, 真以为妈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寡妇, 你也是寡妇, 妈要是不撒泼,谁都想上来咬我们一口。”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语气, 真让秦淮茹无奈。 打? 打不得。 传出去说不孝顺。 骂? 骂不得。 贾张氏比秦淮茹还不要了脸。 有什么气。 自己捱着吧。 “郭大撇子是我的领导,你不怕人家给我穿小鞋?这就是你为了我?我告诉你,下个月要是还不能转正, 我的被轧钢厂开除, 到时候咱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贾张氏脸色有些苍白。 被吓到了。 秦淮茹是贾家的顶梁柱, 这要是被开除了, 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到时候真如秦淮茹说的那样,一家老小只能吃空气喝西北风。 关键棒梗是贾家的根。 “淮茹, 真的?” “上一次郭大撇子院门口不是跟你说过吗?” 秦淮茹越说越来气,郭大撇子上门警告贾张氏,贾张氏还泛混。 “淮茹, 妈没想那么多,妈就是想到你当了这个车间月优秀, 怎么能没有奖励?还有街道,就给咱们发了一个什么纸片片, 家里多张嘴,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 合着就给纸片片,不给点肉啊白面啥的,要不是那个郭大撇子,咱们家能收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棒槌?我也是为了咱们家。” “妈,没关系,我开除了,不是还有您嘛。” “我?” 贾张氏愣住了。 这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被开除,咱们家就你一个上班挣钱的,可不得靠你。” 贾张氏想说句mmp。 靠我。 我就是因为不想扫厕所,我才想了这么一个缺德办法,合着人我贾张氏得罪了,儿媳妇的工作没有了,我贾张氏还的继续去扫厕所,我干嘛的呀? “淮茹。” “妈,街道给咱们发的奖章那?” “纸片片?” “嗯。” “我上厕所用了。”贾张氏的脸上泛起了卖弄的表情,“往常咱们用手纸,一个月怎么也得一块钱,我等于省了不少钱。” 秦淮茹变成了泄气的皮球。 猪队友。 带不动啊。 街道下发的奖励,你上厕所用了,你脖子上面顶着的是猪头嘛? “淮茹,没事吧?” “我想应该没事,这不距离开大院大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吗,咱们娘俩合计合计,看看怎么死。”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郭大撇子。 我老婆子诅咒你不得好死。 “阿嚏。” 医院。 躺在病床上面的郭大撇子,打了一个喷嚏,左边是盯着郭大撇子唯恐郭大撇子在做坏事的小护士, 右边是才才知道郭大撇子出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姨子。 “姐夫。” “郭同志。” 郭大撇子有些头大。 瑶瑶不知道怎么回事,进来就看小护士不顺眼, 处处要跟小护士一较高下,反过来小护士也看瑶瑶不顺眼,处处与瑶瑶作对, 仗着她是护士, 故意给瑶瑶气受。 两丫头。 把病房当战场了。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又来了。 “她是我姐夫,管你什么事情?” “他是我病人。” 第112章刘海中、刘组长 贾家。 贾张氏无神的瘫坐在地上。 委实想不明白自己的计划怎么泡汤了。 非但没有起到预期的那个效果,还起到了这个反作用。 举报郭大撇子的本意,是借着举报事实对自己实施自污,把清扫厕所的营生交出去,坐享秦淮茹吸血的一系列胜利果实。 自污是自污了。 却没有把这个扫厕所的营生给交出去。 甚至还多了一倍的工作量。 之前贾张氏一天清扫十个厕所,现在一天要清扫二十个厕所。 十个厕所都把贾张氏累的跟三孙子似的,这一天二十个厕所扫下来,贾张氏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不做。 可以。 秦淮茹得从轧钢厂离开。 逼着贾张氏去做! 街道王主任刚才放话了,这就是对贾张氏诬告有功者行为的一种处罚,贾张氏一旦不做,或者上班磨洋工不好好扫厕所,街道就会以街道的名义正式对轧钢厂发送公函,要求将秦淮茹驱逐出轧钢厂。 这一招。 真可谓拿捏住了贾张氏。 有心想要试一试,但是一想到王主任临走前那种信誓旦旦的语气及周围众人恨不得而秦淮茹立马被开除他们马上顶缸的急切表情。 贾张氏便变成了泄气的皮球。 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到了,就没有算到自己会被加罚一倍的厕所。 “淮茹。” 贾张氏拉着一张脸,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 没招了。 想要让秦淮茹去求求刘海中。 刚才大院大会结束后。 刘海中这个大院大爷还接到了街道王主任的委派任务,让刘海中负责验收和检查贾张氏清扫厕所的质量。 真是官迷。 刘海中因为这狗屁不是的任务,专门成立了一个以刘海中为首,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旷、闫解放四人为辅的检验小组。 全名叫做贾张氏悔悟改正检查及督促贾张氏认真工作小组。 小组成立的职能就一个,检查贾张氏清扫过的厕所,发现不干净或者违规的地方,督促贾张氏改正。 为此。 刘海中还狠心的掏出了二十块钱。 分别给四位小组成员每人几块钱,算是四位小组成员的薪水。 其中十块钱是基本工资,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旷、闫解放四人每人拿了两块五,剩余的十块钱是浮动奖励,表现好得前三名得,表现最差的不得。 贾张氏现在真的愁成了一颗蛋。 就是用脚指头猜。 也能猜到自己没有好日子过。 为了钱。 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旷、闫解放四人还不得可劲的表现? 这个表现是以发现贾张氏清扫厕所不合格为代价的。 狗日的。 跟老娘玩这个。 老娘玩不过啊。 所以求着秦淮茹去找刘海中说说情,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这么较真干嘛。 贾张氏是泼妇,是滚刀肉,唯恐秦淮茹做出对不起她儿子的事情。 那是事关贾东旭。 事关自己。 贾张氏真的顾不得那么多。 秦淮茹应承了一声,扭身出了家门,在贾张氏关注的目光中,朝着前院走去。 闫阜贵在前院。 易中海在中院。 刘海中在后院。 秦淮茹这朝着前院走的行为,让贾张氏闹了一个无趣,目光朝着墙壁上的儿子遗照看了看,喃喃了一句。 “儿子,你不在了,你媳妇也不搭理我了,你媳妇她也欺负我,我让他找刘海中说情,她朝着前院走了。” 棒梗嫌弃的插了一句嘴。 “我妈去上厕所了。” 贾张氏脸色一白。 想想。 没错。 真有可能去厕所了。 便耐着性子的等了起来。 秦淮茹没有等到,却等到了贾张氏悔悟改正检查及督促贾张氏认真工作小组的四名成员。 “贾大妈,刘组长叫你。” 刘组长? 那个刘组长? 刘海中成立《贾张氏悔悟改正检查及督促贾张氏认真工作小组》这件事,是在刘海中家里成立的,四合院里面没几个人知道,贾张氏懵逼,也在情理之中。 “刘组长是谁?” “是我们大院的一大爷,也是轧钢厂七级技工刘海中同志。” 刘光天的头扬了起来。 大拇指习惯性的指了指自己身后。 爹当官了。 身为崽子的刘光天也觉得荣幸。 刘海中刚才说了,说贾张氏悔悟改正检查及督促贾张氏认真工作小组是刘海中迈向仕途的第一步,是街道王主任交给刘海中的任务,只要把这个任务办的漂漂亮亮的,街道王主任肯定举荐他刘海中去街道工作,到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就是街道二代,工作随便挑,女朋友随便找。 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 刘光天和刘光福开始争宠。 “我爸刘海中现在是贾张氏悔悟改正检查及督促贾张氏认真工作小组的组长,我们四个都是组员,刘组长现在要跟你谈话,走吧,千万别惹刘组长生气,要不然贾大妈你可有的受的。” 贾张氏本能性的想要撒泼。 想了想。 没敢。 县官不如现管。 刘海中是奉了王主任的命令检查她贾张氏清扫的厕所,清扫厕所不干净的下场可不是继续打扫,有可能让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到时候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四合院里面也住不成。 这后果贾张氏可不敢担。 打狗还需看主人。 骂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不要紧,关键自己会麻烦。 好汉不吃眼前亏。 贾张氏笑着来到了刘海中家中。 “他一大爷,你找我有事?” 刘海中官架子十足。 坐在椅子上,右手还抓着茶缸,左边站着刘海中媳妇,右边杵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闫解放和闫解旷两货门神似的把守在了家门左右两侧。 真是脑洞大开。 将家里变成了县衙大堂。 “贾张氏,我郑重的介绍一下自己,我成立了一个督查你清扫厕所的小组,可不是我刘海中将事情往大了弄,这是街道王主任交代的任务。” 贾张氏心里骂了刘海中八辈祖宗,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 “老实点。” 刘光天看着楞。 还是有点眼力劲的。 这一声朝着贾张氏厉吼的嚎叫声,真让刘海中心花怒放。 第113章相互算计 “光天,干嘛哪?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别这样,传出去让人笑话。” 话说的漂亮。 但刘海中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的。 他特享受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对面的贾张氏就是古代的囚徒,自己却摇身一变成了审讯囚徒的官。 贾张氏也是人精。 看透不说透。 还装糊涂的打蛇随杆上。 “他一大爷,你这话我老婆子爱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正式干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远亲不如近邻,咱们是邻居,就得好好的,相互帮扶,你帮我,我帮你。” 潜台词是你当你的组长。 我扫我的厕所。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过得去就行。 你别找我的麻烦,也别挑我贾张氏的毛病。 “什么一大爷?”刘光福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插话道:“这是我们刘组长,你的叫刘组长。” 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人看傻子似的看着争宠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是不是楞? 怎么还内讧了。 这样也好。 便于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人行事。 “刘组长一大爷。” 贾张氏也是一个善于创造的人。 刘组长一大爷。 这称呼。 刘海中满意。 “贾张氏,刚才王主任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你也听到了,由于你错误的举报了轧钢厂的英雄郭大撇子,使得我们四合院蒙羞,使得我们在无数人面前抬不起头,本着知错就改的原则,王主任给你加大了工作量,你的认。” 刘海中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一口一句官腔。 为了过过官瘾。 也是拼了。 “一大爷刘组长,我老婆子今年五十多小六十岁了,身体真的不行了,手、胳膊、脚、腰、脑袋,全都疼的厉害,这要是一天清扫二十个厕所,我老婆子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刚才刘组长一大爷也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寻思着咱有这个条件。” 刘海中心里冷笑了一下。 贾张氏什么意思。 他刘海中懂。 想要让刘海中网开一面过的且过。 算盘打错了。 别说街道王主任放话了,就是街道王主任没有放话,刘海中也会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整一整贾张氏。 这老虔婆。 仗着儿媳妇是秦淮茹,一点不把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 “贾张氏,你都说了,我刘海中还能跟你较真?”刘海中猛地坐直了身子,朝着贾张氏道:“今明两天是关键,我担心王主任会抽查,今明两天你可得给我把这个厕所打扫干净,我也会让光福、光天、解放、解旷四人检查你的工作。” “我明白,我明白,今明两天咱们就是做戏,我老婆子肯定将这个戏给演足了,但是第三天和第四天,刘组长一大爷,你可得给我老婆子一条活路。” 刘海中笑了。 笑眯眯的模样看着就跟一只狐狸差不多。 活路。 我弄死你。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怎么也是一个大院住着,我刘海中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就一句话,明天准时上工。” “我晓得。” 求人办事。 得送礼。 贾张氏口袋里面装着一小包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油炸花生米。 双手准备。 要是谈妥了条件。 这花生米就送。 要是谈不妥条件。 这花生米就物归原主。 刘海中这么说了,贾张氏自认为事情已经办妥了,将口袋里面的花生米掏了出来。 “刘组长一大爷,我老婆子不是送礼,是我觉得不该空手来,这花生米刘组长一大爷留着下酒。” 贾张氏还好心的将包裹花生米的牛皮纸给打开。 刘海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抠门。 说是一小包。 估摸着也就二十几颗。 这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贾张氏真是人才,为了好看一点,为了显得花生米多,她把花生米尽量铺开了摆放,还把那个整颗的花生米故意捏成两半,看起来才显得多一些。 这花生米还是傻柱进学习班那天,棒梗从傻柱家偷来的。 能不能吃都不确定。 这花生米刘海中不会要。 后患无穷。 闫阜贵贪图了傻柱的土特产,被傻柱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索要,闹的闫阜贵灰头土脸,刘海中可不想步闫阜贵的后尘,二十几颗花生米,真以为他刘海中没有见过花生米? 刘海中一道凌厉的眼神过去,贾张氏麻溜的将花生米装在了自己的口袋。 合着就是装装样子。 完了便拍拍屁股的回了家。 屋内。 依旧没有秦淮茹的身影。 贾张氏的脸当时拉了下来。 这儿媳妇真的不让人省心。 目光落在了贾东旭的遗照上面。 秦淮茹大晚上的出去,该不是…… 贾张氏的圆脸贴在了玻璃上面,最近这几天不担心傻柱勾引秦淮茹,担心易中海。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借着帮扶的名义在勾引秦淮茹。 要不然为啥大半夜偷悄悄接触棒子面? 秦淮茹是贾家的儿媳妇,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这棒子面能给秦淮茹,就不能给她贾张氏? “奶奶,别看了,我妈刚才回来了,听说你被刘海中叫到了后院,出去找闫阜贵说情去了。” “算她还有点良心。” 贾张氏盘腿坐在了床上,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在琢磨秦淮茹。 家有俏儿媳妇,儿子还死了。 不被人惦记才怪。 哎。 不省心。 秦淮茹并没有去找闫阜贵。 找闫阜贵是借口。 刚才也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去找了瑶瑶。 贾张氏连续不断的捅娄子,终于使得秦淮茹失去了耐性。 找瑶瑶就一个意思。 看看能不能深化一下嫁出贾张氏之计策。 想把老虔婆嫁出去。 不简单。 有难度。 所以得跟瑶瑶进一步合计。 瑶瑶不在。 等了一会儿的秦淮茹,二次出现在四合院。 “秦淮茹吧?这么晚了,你有事?” 周建军拦下秦淮茹问道。 “我找瑶瑶。” “瑶瑶不在,医院里面给她姐夫陪床那,有事情跟我说吧。” 把婆婆嫁出去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对外人说? 秦淮茹笑笑离开了。 第114章勇者无畏贾张氏 郭大撇子在医院休养了两三天就选择了出院。 主要是坐不住,躺着难受不说,瑶瑶和小护士两人不停的斗嘴,还让郭大撇子判断谁对谁错。 郭大撇子头大。 小姨子要疼。 小护士也得供着。 张建国这个狗日的不知道怎么搞得,放着好好的团参谋长不做,非要做这个保媒拉纤的活,背着郭大撇子擅自跟小护士散布谣言,说郭大撇子喜欢上了小护士, 要跟小护士处对象,让张建国替他说媒,看看小护士什么时候方便,两个人相个亲,然后结个婚,证明啥的都给准备齐活了,只要小护士点头,张建国就可以不用通知郭大撇子一个人私下做主替郭大撇子去扯结婚证。 得知这个消息的郭大撇子,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总感觉这件事有点熟悉。 《牧马人》 老许,要老婆不要? 只要你老许开金口,我一会儿就把你老许的老婆送来。 十分钟后。 女主出现,随女主出现的还有老头替老许和女主领取的结婚证。 这个年代就这么方便。 郭大撇子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个媳妇。 还是跑吧。 郭大撇子做贼似的偷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直奔了轧钢厂。 后想了想。 半途绕道回四合院了。 身上的衣服十多天没换,准的换换衣服吧。 换完衣服。 上了一趟厕所。 独有的那种旱厕。 正嘘嘘着。 一个胖乎乎的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看着眼前之人。 纵然郭大撇子见多识广,依旧哆嗦了几下。 贾张氏! 对面禽兽四合院的老虔婆。 要是记忆没出现错误的话,这应该是男厕所。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怎么跑男厕所来了? 郭大撇子无所谓,他解小手,关键旁边有几个蹲坑上大号的家伙,一个个都不晓得要怎么说了。 觉得害臊的,把头低下,用这个衣服或者手进行一下遮挡。 不害臊的,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吼叫起来。 “贾张氏,你干嘛?这是男厕所,女厕所在对面。” “我知道这是男厕所。” 贾张氏比那些人还理直气壮。 “你知道这是男厕所还往进跑?” 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脸,瞪着眼珠子的看着那些蹲大号的人,也把旁边解小手的郭大撇子给瞅了一眼, 随后双手猛地一叉腰,张嘴胡咧咧起来。 “我这不是打扫街道厕所嘛,街道王主任说了,让我必须把打扫厕所这份营生当做出彩营生来干,还要干一行爱一行,还有刘海中那个鳖孙,成立了一个什么检查督促小组,可劲的给我挑毛病,不是这里没有打扫干净,就是那里还有粪,我容易嘛。” 贾张氏一肚子的火气。 想骂人。 她发现自己好像中了刘海中的诡计了,说好打扫两天厕所,剩下的日子贾张氏过的且过爱怎么打扫就怎么打扫。 结果后面的日子里。 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放、闫解旷四人遛狗一样的遛着贾张氏,各方面挑毛病,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还的在扫扫。 贾张氏一肚子火气。 厕所。 还是旱厕。 要那么干净干嘛! 难不成你们四人要在这里吃饭? 心中窝火的贾张氏跟四人吵了一架。 这件事被街道王主任知道了。 王主任就一个态度。 对刘海中自掏腰包雇人盯梢贾张氏打扫厕所一事表示高度赞同,说这是刘海中思想觉悟的升华。 对贾张氏知错不改、磨洋工、混日子的行为提出了批判,如果贾张氏在这么不将打扫厕所当一回事,街道就将正式与轧钢厂接触,就秦淮茹被开除一事进行商谈,秦淮茹一旦被开除,贾张氏四合院的房子得腾,还的回村里。 要想留在城里。 就得好好表现。 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张氏带着火气的冲进了男厕所,一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 “你们赶紧的,我要打扫厕所了。” 催促的语气。 让郭大撇子为那些蹲大号的人感到悲哀。 拉屎这营生是人能控制的? “你在打扫厕所,也得等我们拉完了呀,再说了,这里还有孩子那,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呀?开裆裤的孩子我见过了,怎么着?” 撒泼的样子。 真让郭大撇子无语。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扭身走了。 “郭主任,你别走,我找你有事。” 贾张氏在厕所门口挡下了郭大撇子,脸上在没有刚才怒怼那些蹲大号之人的盛气凌人,转而泛起了讨好。 郭大撇子心中暗道了一句。 贾张氏的撒泼,仅仅针对那些没有实力或者不如贾张氏的人,一旦是贾张氏不能得罪的人,贾张氏就变成了鹌鹑。 “是秦淮茹的事情吧?” 能让贾张氏忌惮的根结。 也就秦淮茹转正一事情了。 “放心,只要秦淮茹技术过关,该转正转正,我不会因为某些个人因素对秦淮茹转正一事情进行阻拦。” “郭主任,你办事真敞亮,我老婆子不是为了秦淮茹。” 贾张氏忽的压低了声音。 “是我举报你那件事,我老婆子向你说声对不起,这不是我老婆子的本意,我老婆子就是再笨,也晓得你郭主任是为了轧钢厂喝伤了身体,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刘海中。” 郭大撇子心一动,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我们大院那个刘海中,他让我做的,你也知道,我现在扫厕所,刘海中是监工,轧钢厂里面他还是七级技工,秦淮茹是我儿媳妇,是学徒工,大院里面又是刘海中在当一大爷,我們孤儿寡母的真的不是刘海中的对手,我们也得罪不起刘海中。” 谁说贾张氏没脑子? 谁说贾张氏只懂得撒泼? 这借刀杀人的诡计。 绝了。 借着郭大撇子这把刀,灭杀刘海中。 贾张氏可以。 郭大撇子笑笑的离开了。 “郭主任,我老婆子说的是真的,我老婆子可不是眼红你。”贾张氏扭头朝着那些蹲大号的人吼道:“看什么看?还拉,一天天屁事没有,简直一个造粪机器。” 第115章升官 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小心思,郭大撇子迈步来到轧钢厂。 传说中的锣鼓喧天红旗招展统统没有。 有的只有凝重。 来来往往的轧钢厂工人。 每一个人脸上都是沉重。 后经过询问。 才晓得自己昏迷及住院的这些天,轧钢厂的技改工作再一次陷入了停顿,归根结底还是熊人在暗中捣鬼。 郭大撇子以性命为代价与熊人喝酒赢来的十箱图纸中少了最关键的两页。 小小的两章十六开图纸。 是轧钢厂技改项目最核心的东西,试验参数、参考数据等等,都是轧钢厂最为需要的东西。 熊人这一手暗度陈仓,让花费数百万珍贵外汇,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的轧钢厂技改项目, 陷入了巨大的停顿。 试验需要钱。 问题是现在没钱。 就连试验所需要的最基本物质,也被有关部门拿来卖钱还债。 没有钱。 没有物。 轧钢厂的技改项目成了笼罩在无数轧钢厂人头顶的阴云。 办公室中。 郭大撇子看的很清楚。 两张写满了核心数据的图纸,被人为的撕扯走了。 心莫名的疼了。 熊人的诡计,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人为的加大我们的耗损,减缓我们崛起的脚步。 轧钢厂技改项目仅仅就是一个小小的缩影,全国有多少在建或者即将投产的项目因熊人的半途撤离,变成了烂尾楼工程。 这些工程,那个没有耗费大量的金钱物力? 全都化作了流水。 混蛋。 郭大撇子看到撕扯的图纸上还有一句他不懂得熊文,想必担心被人擦掉,这行熊文是碳素笔写成的。 那行字。 郭大撇子认识。 翻译过来就是:没有我們的帮扶,你们轧钢厂五十年之内都不能完成今次技改项目,要是跪下来给我们磕头,求求我们,我们说不定会好心的给你们一部分试验数据。 权当是调侃了。 熊人的调侃奚落并没有让轧钢厂技改人员灰心丧气。 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 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要经历从无到有这一过程,熊人能够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够做,甚至效果还比熊人更好。 托这些人的福。 郭大撇子升官了。 从轧钢厂九车间主任一跃变成了轧钢厂副厂长, 负责技改项目的保卫工作,同时兼任九车间主任。 这任命。 颇出郭大撇子的预料。 轧钢厂三分天下。 书记一方,厂长一方, 主抓保卫科同时兼任保卫科科长的副厂长一方。 按照常规。 技改保卫工作应该由轧钢厂保卫科负责。 书记和厂长两人却将这块独立出来,单独由郭大撇子负责,郭大撇子心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郭子,你是聪明人,肯定想到了我们这么做的原因,上面起风了。” 书记用手指了指天空,随后又把一份扣着红章的文件丢给了郭大撇子。 扫了一眼。 郭大撇子汗毛倒立。 这些人也太疯狂了吧。 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隔壁也有技改项目,打个比方,n是技改的核心数据之一,依着目前的实力,最少要试验二十次才能准确的得出这个n的数据,一次试验需要花费一万块,二十次就是二十万,技改核心需要一百多个n这样的数据才能完成。 这些花费大量财力、物力得出的数据被毁掉了。 那些参与实验的人也都去地方锻炼身体去了。 借着与熊人赌酒赢取图纸一事,将郭大撇子提成副厂长,是轧钢厂书记和厂长两人商量后的结果。 是起风了。 但不一定刮到郭大撇子的头上。 根正苗红是一方面。 打过象人又是另一方面。 让郭大撇子这个打过象人的英雄单独负责轧钢厂技改项目保卫工作,既能避免珍贵数据毁于一旦的下场,也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卫那些技改人员。 知识就是原罪。 应了那句话。 知道的越多, 你死的越快。 “请书记和厂长放心,这件事我郭大撇子打包票了,但保卫人员怎么弄?” 郭大撇子提出了疑惑。 也是难点。 轧钢厂保卫科被李副厂长经营的铁桶一样,科长是李副厂长的小舅子,李副厂长背后还站着他岳丈。 郭大撇子莫说还没有担任保卫科科长,就是顶着保卫科科长的名头恐怕也在保卫科不好施展身手。 保卫科的那些人要么跟李副厂长穿一条裤子,要么就是被收买了,有把柄在人家手中。 “我和书记的意思,给你一百人的招工名额,你自己招。” 书记有些愣神,之前他与厂长商量的结果是给郭大撇子三十个招人的权利,由郭大撇子带着这三十人负责轧钢厂技改保卫工作。 临到头的时候,变成了一百。 很快释然了。 郭大撇子一旦招人,这些人肯定都是郭大撇子的战友,自然是惟郭大撇子命令是从,能保卫轧钢厂技改项目,自然也就能保卫他们这些人。 起风了。 身在高位反而不好。 想想隔壁那位朋友的下场。 书记和厂长不由得暗自伤神。 “半个月后,卡洛夫他们会撤离,具体怎么操作,我们不过问。” 十五天。 足够郭大撇子招呼他的那些战友们了。 不得不说。 厂长和书记两人真是做了十全的事情,不但给了郭大撇子一百人的招人名额,还把入职证明也都开好了,只要在上面签署名字,哪怕就是写一头猪,这头猪也成了轧钢厂正式编制。 第116章炮灰刘海中 李大头。 也就是李副厂长。 大头是工人们私下对李副厂长的昵称。 本名叫做李富贵,后为了彰显自己这个对组织的热爱,改名为李向红,一颗红心向太阳的意思。 书记和厂长两人让郭大撇子单独负责技改保卫工作,似乎有点打草惊蛇的味道,让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李副厂长坐不住了。 最近的局势越来越不明。 人人自危。 李副厂长怀疑这是书记和厂长两人私下达成某种协议一起朝着他李富贵开炮的前兆。 争斗。 可不是你骂骂我、我嚷嚷你的小孩子过家家游戏。 是你死我活的性命搏杀。 闹不好还的家破人亡。 李副厂长思考了半天,打电话将刘海中喊到了自己的跟前。 书记和厂长两人出招了,李副厂长认为自己怎么也得回应一下, 否则会被视为示弱,当软柿子来捏。 刘海中。 轧钢厂七级技工。 三车间车间工人。 一心想要当官。 这些恰恰就是刘海中可以被利用的价值体现。 身为副厂长,同时监管厂保卫科,又是轧钢厂三大巨头之一,任命一个炮灰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借刘海中试探厂长和书记。 成了。 刘海中继续留任。 败了。 刘海中也就没有了价值,自然是那来那去。 李副厂长看着眼前胖成了一颗大肉团子的刘海中,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悦。 这混蛋。 一点没有眼力劲。 什么话不想听,他却偏偏要说什么话。 李副厂长的心愿无非就是把前面的那个副字给去掉,变成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他很讨厌李副厂长这个称谓,尤其很讨厌人们称呼自己李副厂长。 刘海中与许大茂两人的差别。 许大茂会做事。 对李大头的称呼向来都是李厂长。 刘海中却直呼李副厂长。 公开场合,人多嘴杂,刘海中这么称呼,李副厂长也不会说什么,问题是现在办公室内就刘海中和李副厂长两人,刘海中还一口一个李副厂长,甚至那个副字还咬的特别重,简直就是拿刀子戳李大头的心窝子。 如此。 将刘海中当做炮灰也就不存在任何心理压力。 李副厂长一番神操作之下。 刘海中从一个普通的轧钢厂七级技工摇身一变成了保卫科兼职小队长。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离开的刘海中,走路都是飘得,甭管见了谁, 都是一副下巴看人的小人得志嘴脸。 身在局中。 不明也。 聪明人,离得刘海中远远的,担心刘海中遭雷劈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自己。 根结就在一个兼字上面。 刘海中的关系目前还在三车间,薪水走的是轧钢厂生产部门,保卫科是与生产部门划等号的一个部门。 往常。 两个部门就不怎么来往。 刘海中身为生产部门的技术工人却兼职保卫科小队长,在一些人眼中,刘海中这不是升职,这是让人架到了火上,不晓得将来如何死。 那些只看眼前利益的人,可不会想这么多,他们只看到了刘海中当官一面。 保卫科是轧钢厂的强力部门,轧钢厂无数科室及车间中唯一拥有武器的部门。 傻柱横不横? 见了保卫科也得抓瞎。 保卫科小队长他也是队长。 有句话说的好。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再小的队长手下也有好几个人。 刹那间。 围拢在了刘海中身旁,拍马屁的拍马屁,说好话的说好话,里外里尽捡刘海中喜欢听的说。 刘海中面上笑嘻嘻的应承着。 心里却在泛着嘀咕。 被李副厂长提成保卫科小队长,人家是有条件的。 郭大撇子。 刘海中的任务跟郭大撇子有关。 这是李副厂长给刘海中下的死命令。 完成了,刘海中将会正式调往保卫科工作,完不成或者失败了,刘海中除了要被打回原形之外,还的一个人将这件事给扛下来。 郭大撇子是英雄, 还被任命了副厂长。 刘海中比较犯愁。 正如李副厂长心中所想的那样,明知道眼前这颗水果有毒, 刘海中也得含泪将毒水果吞下。 当官。 是刘海中的梦想。 眼瞅着就要实现这个当官的梦想,刘海中就是再难也得将其完成,他可不想一辈子窝在四合院里面,借着开大院大会的机会过过这个当官的瘾。 新官上任三把火。 刘海中怎么也得表现表现,纵然不能马上就触郭大撇子的眉头,却也可以让李副厂长看到自己做事的一面。 头一抬。 手一背。 四合院大爷的做事派头下意识的摆了出来。 “你们都围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干活?我去别的地方转转。” 刘海中的想法。 自己成保卫科小队长了,怎么也得让轧钢厂的那些工人们看看自己的风采。 想多了。 他忘记了一件事。 自己的薪资目前还在走这个生产部门。 是保卫科小队长不假。 但也是轧钢厂三车间的七级技工。 “刘海中,装上了是不?” 说话的是三车间车间主任。 旁人忌惮刘海中,车间主任却一点没有将刘海中放在眼中。 依着轧钢厂制度,保卫科小队长要比车间主任低一级。 说白了。 就是打脸。 狠狠的打脸。 “别忘了,你现在的关系还在咱们三车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你今天该做的营生全部做了,剩下的时间我不该管,要么你直接就在保卫科工作,生产任务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你给我撂挑子,怎么个意思?” 车间主任硬生生给刘海中扣了一顶延缓伟大祖国建设的大帽子。 “这批货可是国家重点工程项目上面的……。” 刘海中无语了。 他想出去摆摆威风,就是制延了伟大祖国重点工程项目的进度,郭大撇子出去转转,合着就屁事没有。 太双标了。 简直就是欺负人。 郭大撇子能做的事情,我刘海中做不得,刘海中心中泛起了一丝对郭大撇子的怨念。 “阿嚏。” 邮局。 打了一个喷嚏的郭大撇子继续给自己的那些退伍部下们发着电报,他必须要在十天之内将这些战友們招呼回来。 第117章郭子,要媳妇不要 书记和厂长给了郭大撇子一百个招工名额。 这些人从何而来? 郭大撇子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老领导身上。 马上就要变天了,跟老领导联络联络感情,可以让自己多个选择。 扯起虎皮拉大旗。 借着老领导的光芒,尽可能的做些事情。 也是赶巧。 在老领导家中竟然遇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大领导,观老领导与大领导两人的言语举止,两人关系分明很好。 这到手的捷径干嘛不用? 轧钢厂技改科研人员有一百多,再加上零零散散的其他,这人数可就奔着破五百去了。 佛家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救五六百人,堪堪奔着圣人去了。 大领导。 姓名不详。 年龄不详。 唯一可知的消息,大领导是原剧中傻柱的贵人。 傻柱与许大茂两人一起去大领导家,一个放电影,一个做饭,许大茂因为背后诋毁傻柱被大领导听到,继而被当场赶出家门。 事实上。 人家对傻柱这个人也不感冒。 傻柱在大领导家中做饭,将食堂大爷那一派作风带到了大领导家中,惹得大领导的夫人不怎么高兴,要不是许大茂的承托,傻柱也是被赶走的下场。 京城这么大,厨艺不错的厨子多了去了。 这也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一环节,他的诋毁非但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还暗中承托出了傻柱的所谓的老实的一面,后面的救娄晓娥,为了娶秦淮茹给棒梗找工作,基本上都是托大领导的福。 大领导算是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里面一个可以改变人命运的npc。 往日里遇不到还则罢了。 这要是遇到了,怎么也得刷个脸熟。 从进门到离开。 一个小时之内,郭大撇子拿到了自己想要拿到的东西,老领导赋予的叮嘱及大领导给与的承诺。 身在高位。 看的自然通透。 老领导和大领导也想借着这件事尽可能的保证轧钢厂技改工作的继续。 起步晚。 底子薄。 耗费大量人力物流财力的技改要是在半途而废,我们与熊、象、鹰、蛇等国的差距将会进一步拉大。 从老领导家里出来后,原本想回轧钢厂,但是被张建国这个狗日的半路给打劫了。 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 张建国不要财。 要人。 要郭大撇子这个人。 几日不见。 这混蛋居然做起了这个无本的买卖。 郭大撇子当时给了张建国一个二比零,瞪着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张建国。 好小子。 前段时间你背着我给我说媳妇这件事还没有算账,你小子倒是自己找上了门。 正好有事。 索性一起办了。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选择了闭口不言,坐等对方先说。 “你先来。” “郭子,还是你先来吧,我说了我怕你打我。” 郭大撇子的心下意识的提到了半空中,他与张建国相交数年,太清楚张建国是个什么玩意了,这表情,这做派,这口气,这神情体态,一副我张建国做了对不起你郭大撇子事情的表情。 该不会!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没有落实之前。 还抱着一线希望。 万一想错了那。 一切皆有可能。 也一切皆没有可能。 “我刚从首长家中出来。” “首长跟我说了,你定个时间,到时候我带人去就行,不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怂包软蛋嘛,我就不信他们比象人还厉害。” 张建国的大包大揽,有点出于郭大撇子的预料。 依着郭大撇子心中所想,这件事是需要张建国承担一定风险的,毕竟是没有命令的擅自行动。 还是全副武装的那种。 不过有老领导在前面顶着,责任也追究不到张建国的头上,郭大撇子也不用对张建国心存亏欠。 没见老领导之前,或者没见过大领导,郭大撇子的心思还真的就在保卫轧钢厂技改人员身上。 但是见了老领导,得了大领导的首肯,郭大撇子的心中炸然间泛起了一种野望。 厂长和书记让他负责轧钢厂技改人员的保卫工作,等于郭大撇子已经与轧钢厂保卫科产生了利益纠葛。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既然是得罪,那就索性得罪个透彻。 只有将对方彻底打怕,打的不敢泛起任何小心思,郭大撇子才能高枕无忧,也可以充分的实施对轧钢厂技改人员的保护。 其实就一个想法。 彻底的架空保卫科。 如何架空? 这里面便需要用到张建国。 郭大撇子的计划是张建国带人进入轧钢厂,将轧钢厂保卫科控制,名义是熊人专家团的撤离。 等熊人砖家团撤离后,郭大撇子新招的那一百人将会鹊占雀巢,将整个轧钢厂纳入监管范围之内。 没有家伙什。 原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人自然泛不起浪花。 “郭子,放心,一切尽在咱掌握之中,那个,那个。”张建国突然吭哧了起来,后索性将一张红彤彤的纸张塞在了郭大撇子的手中,撒丫子的顺着来时候的路狂逃,使出吃奶劲狂奔的态势,就仿佛身后有这个食人猛兽在追。 食人猛兽没有。 就一个郭大撇子。 悬在半空的心似乎愈发的不安了。 手中这红彤彤的玩意,怎么越看越像是结婚证。 得。 还真是。 狗日的张建国。 你不会真的如电影牧马人中那样,替我郭大撇子去扯了结婚证吧。 真要是这样。 可就坏菜了。 莉莉。 郭大撇子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莉莉的身影。 “哎。” 叹息一声的郭大撇子,看着手中这张看似没有几两重但却重如泰山的结婚证,瞬间犯了愁。 结婚证。 张建国塞他手中的结婚证,能是假的嘛。 第118章惊出一身冷汗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19章先让刘海中蹦跶几天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20章利用易中海(求个首订)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21章刘海中有点飘(求订阅) 如何验证秦淮茹与易中海的父女关系。 郭大撇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双手托着下巴的陷入了沉思,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简单潦草的写着数个人的名字。 排在首位的居然不是李副厂长。 而是秦淮茹。 秦淮茹三个字的旁边是易中海三字,后面有个大大的括号,里面写着易中海有可能是秦淮茹爹几个字。 这是郭大撇子对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关系的推测。 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解释通易中海种种神一般的迷之操作。 明知绝户不领养孩子。 打着养老的旗号帮秦淮茹把傻柱变成了绝户。 内中情由。 想必连秦淮茹也不知道,只有易中海自己清楚。 父女! 郭大撇子拿起笔,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如果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真是这种关系, 对郭大撇子而言,无疑是一件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轧钢厂要是一个游戏副本的话。 李副厂长这个家伙无疑是副本最后的通关大boss,只有将李副厂长这个大boss彻底的击杀,才能前往下一个副本。 李副厂长的优点是敢用人。 许大茂、刘海中,全都是因为李副厂长当了官。 背后有岳父当靠山。 缺点是这个男人好色。 话说回来。 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这句诗词不就是形容男人好色如命吗? 李副厂长因为贪图秦淮茹的美色,在食堂欲对秦淮茹动粗,被傻柱发现打了几拳头,傻柱还让李副厂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将李副厂长的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一股脑的给了秦淮茹,贾张氏还说李副厂长是好人。 得不到的。 永远都是最好的。 谁说李副厂长挨了打就吃了教训。 秦淮茹依旧是吊在李副厂长眼前的一个要命的诱饵,这家伙一直想要咬钩,只不过没有机会而已。 如此。 秦淮茹便显出了她自己的作用。 易中海假如是秦淮茹的父亲,那么也有被利用的价值。 还有傻柱。 也不能游离在这个游戏之外。 商场如战场。 商场内的内斗尤其激烈。 郭大撇子不弄死李大头,李大头当权后会弄掉很多人。 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死。 轧钢厂只有郭大撇子当了一把手,才能避免出现某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郭大撇子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事态、局势、人际关系会逼着你朝着那个不乐意的方向前行。 他扭头朝着禽兽四合院看了看。 虽然有墙壁挡着。 不过郭大撇子确信,禽兽四合院里面会非常的热闹,易中海已经变成了他郭大撇子手中的那柄刀。 为了秦淮茹嘛。 这也愈发让郭大撇子相信易中海就是秦淮茹的爹。 …… 四合院里。 二大妈神一般的助攻着四合院的一干禽兽。 “他爹,你就说几句吧。” 自家男人当官了。 也是她这个当媳妇的高光时刻。 刘海中被人称之为刘队长,那她这个刘海中的媳妇就是队长夫人。 都当队长夫人了。 还用得着在苟着? 要显摆。 刘海中是官迷。 刘海中媳妇愈发是官迷。 “那我就说几句。”刘海中站起身子,环视着众人,“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先进的四合院,既然是文明先进四合院, 我们街坊们就得相互帮扶, 相互扶持, 可不能做这个让外人看不起我们四合院的事情。” 刘海中突然失去了兴致。 往日里。 他巴不得天天开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彰显自己大院二大爷的这个威风,过过这个当官的瘾。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周围那些一个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刘海中心头难得的泛起了失落。 四合院跟轧钢厂比起来。 还是差好多的。 “今天咱们都在,我刘海中宣布一件事情,之前易中海因为这个工作失误问题,被咱们罢免了大院一大爷的职位,由我刘海中担任大院一大爷,我现在调往保卫科工作,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操心咱们大院里面的事情,我提议恢复成原来,一大爷易中海,我刘海中挂名二大爷,三大爷还是闫阜贵。” 这就是刘海中失落的原因。 吃过白面馒头。 谁还能看得起棒子面窝窝头。 刘海中觉得自己要把心思放在轧钢厂保卫科上,他可不想成为轧钢厂第二秦淮茹。 如此。 也就不再留恋这个大院二大爷的头衔。 小队长。 大队长。 科长。 副厂长。 厂长。 刘海中甚至都给自己规划好了这个晋升的路线,他要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那个大人物。 “老易,你也说几句。” 易中海站起,态度极好的朝着刘海中点了点头。 其乖巧的样子。 又让刘海中舒服的要死了。 这就是当权的感觉。 仅仅就是一个保卫科的小队长,前面还有代理及临时几个字,却让向来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的易中海低了头。 被易中海压抑的那种郁闷,瞬间得到了宣泄。 整个人忘乎所以。 嘴上也没有了把门的瞎说。 “老易,你很不错,好好干,我过几天跟那个李副厂长说说,看看能不能也把你调我保卫科。” 易中海心中冷笑了几下。 他突然明白郭大撇子为什么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的原因了。 这就是一个傻子。 四合院里面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 傻柱只要涉及秦淮茹,这个智商一准不在线上,刘海中是官迷,只要涉及到这方方面面,智商也降成了零。 自己还是一个临时小队长,就敢在四合院街坊面前大包大揽,让这个去保卫科工作,让那个去保卫科上班。 保卫科副科长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鼻子里面插大葱。 明明是猪,却非要装象。 他不会拆穿。 还的火上浇油。 “刘队长,我就算了,我天生就是劳碌的命,我寻思着咱是不是把大院里面没有工作的那些人给安排几个。” 道德绑架的大旗挥舞了起来。 这是易中海绝技之一。 鼓动大家伙一起朝着刘海中逼宫。 第122章威武霸气二懒蛋 “街坊们,刘队长让我易中海说几句,那我就说几句,很感谢刘队长给我易中海这个机会。” 为了坑刘海中。 易中海也真能演。 还朝着刘海中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我一定好好的当好这个大院一大爷,刚才刘队长说了,刘队长很得李副厂长的信任,一会儿咱们跟刘队长商量商量, 看看谁家想要进厂,私下里跟刘队长言语一声,放心,有刘队长在,咱不怕办不成这件事。” “一大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进轧钢厂上班了。” 说话的人是二懒蛋。 禽兽四合院住户之一。 一个名字完全可以媲美秦淮茹的超级猛人。 姓林, 名叫做卫国。 父母前几年过世, 原本留了一个可以进轧钢厂工作的岗位, 这小子愣是懒得去上班,以五百元的高价把这个工作岗位给卖掉了,钱花完后,又开始变卖家产,偌大的房间内就剩下一张可以睡觉的木床及一碗一筷三件东西。 懒得出奇。 将这个懒发挥到了极致。 吃饭都觉得费劲的一个人。 三天一小洗。 五天一大洗。 喝口水,脸朝天的将嘴里的水喷出,用手一抹脸上的水花,这就是五天一大洗的洗脸之法。 美其名曰节约。 贾张氏算计了无数人,愣是不敢算计二懒蛋,秦淮茹满四合院借钱,就不敢跟二懒蛋开口。 道德帝易中海、官迷刘海中,算计之王闫阜贵,见了二懒蛋都得绕着走。 “二大爷,你先把我弄进去吧。” 二懒蛋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两只手插在了这个看不出本来颜色已经黑黝黝一片的袖筒里面。 “你真想进去上班?我记得当初你连路都懒得走。” 这是二懒蛋的高光时刻。 因为懒得走路,连续在家待了两天,后把工作五百块卖掉了。 “呵呵呵。”二懒蛋笑笑,给刘海中戴着高帽子, “刘队长, 二大爷,你给我找个不用走路,我在家睡觉就能挣钱的营生,注意,不能是体力活,我懒得使力气,这要是使了力气,得吃饭,吃饭得做饭,做饭还的买菜,买菜得走路吧,我懒得费那个劲。” 所有人都无语了。 懒到这个程度。 真是绝了。 “二懒蛋,你这个条件我这个队长还真的没法弄。” “您早说啊,害得我费了这么一鼻子力气。” 二懒蛋旁边的闫阜贵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轧钢厂的事情。 闫阜贵一个小学老师并不知情。 所以将易中海说的这番话当了真。 闫解放跟于莉结婚后。 一直打零工。 闹的于莉怨天尤人。 闫解放要是进了轧钢厂,算是捧上了轧钢厂的铁饭碗,每个月给他闫阜贵的钱也能多很多。 一举两得。 脸上泛起了讨好的笑容,站起身子想要第一个响应易中海。 二懒蛋不算,那就是纯粹的搞笑。 结果被贾张氏给抢了先机。 这几天。 贾张氏被闹的灰头土脸。 溃不成军。 连饭也不怎么香了。 秦淮茹从食堂带回来的肉菜,贾张氏一点吃不下。 一看到这些肉菜。 贾张氏就想到了她打扫的那些巴巴。 现拉的。 都是金黄色的。 时间长的。 是黑的。 味道还冲。 棒梗天天嫌弃贾张氏,昨天晚上愣是不让贾张氏进屋睡觉,闹的贾张氏在贾家门口对付了一晚。 白眼狼潜质。 已经彰显。 也有二懒蛋的功劳在其中。 就因为懒。 直接将马桶塞给了贾张氏,说他懒得去倒,还说自己帮了贾张氏的忙,省的贾张氏去掏粪。 后来发展到什么程度。 二懒蛋拉屎撒尿的时候,就挪到了贾张氏家里,说直接拉在贾张氏家里,等于省了一道工序,二懒蛋省事,贾张氏也省事。 恶人还需恶磨推。 贾张氏这么泼辣的一个老虔婆,愣是给二懒蛋跪下了,以给二懒蛋洗了一次衣服为代价求二懒蛋高抬贵手饶了她。 为了躲开二懒蛋。 贾张氏把希望寄托在了刘海中身上,老脸如花的陪着笑脸。 “他二大爷,刘队长,易中海刚才也说了,说你现在是咱们四合院本事最大的人,我老婆子也没有别的想法,你看看能不能将我老婆子弄进轧钢厂,我老婆子撂话,只有我老婆子进了轧钢厂,我老婆子八辈祖宗的感激你刘队长。” 贾张氏真不想再去打扫厕所。 味道冲的。 都想吐。 刘海中呵呵了几声。 老虔婆。 想屁那。 进轧钢厂。 等下一辈子吧。 莫说刘海中说了不算,就是说了算,也不会让贾张氏进轧钢厂,这老虔婆仗着自己不要脸,十好几次闹的刘海中下不来台。 “淮茹妈,我刚才说了,进轧钢厂的事情,你们私下里谈,刘队长也是需要付出人情的,这是咱们大院大会的现场。” 闫阜贵算计的毛病又来了。 刘海中当官。 四合院得庆祝啊。 一顿饭又能省不少钱。 “老易说的对,咱们要分清主次,刘队长高升,是咱们四合院全体的大喜事,我闫阜贵提议,怎么也得好好庆祝庆祝,预祝刘队长步步高升,今年小队长,明年就是大队长。” 这年月。 人人缺少油水。 要是能逮住免费的吃席。 自然是极好的。 一个个将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饿狼一样的等着刘海中的回应。 郎有情。 妾有意。 一个想要吃席。 一个想要借着庆祝彰显自己的威风。 “那就定在明天晚上吧,咱们在四合院摆几桌,热闹热闹,东西我刘海中来出,傻柱掌勺做饭。” 刘海中自信傻柱一定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轧钢厂保卫科小队长。 真以为是闹着玩的。 殊不知。 刘海中想多了。 傻柱是傻柱,但已经不在是那个舔狗傻柱,是进过学习班进修了一段时间的傻柱,还真没把刘海中这条臭鱼放在心上,当场撂了两个字出来。 “没空。” 现场的气氛当时一顿。 都没有想到。 傻柱会不给刘海中面子。 刘海中洋洋得意的脸颊上,也泛起了一丝丝阴云。 “傻柱,你说什么?” 声音带着几分质问的含义。 傻柱头一扬,朝着刘海中道:“没空。” “你个缺心眼的傻柱,我老婆子挠死你。” 为了进轧钢厂,为了拍刘海中马屁,贾张氏第一个冲了上来,挥舞着两只手爪子就要抓花傻柱的脸。 就一个意思,我替你出头,你替我找工作。 对于傻柱。 贾张氏自信有着十二分的信心。 我是秦淮茹的婆婆。 傻柱敢打秦淮茹的婆婆? 借他傻柱十个狗蛋。 贾张氏毫不畏惧的冲了上来。 迎接贾张氏的是傻柱的大脚。 众人都觉得眼前一花。 再看挨了傻柱一脚的贾张氏便被傻柱给踹飞了出去。 巨大的力道,将贾张氏踢成了皮球。 贾张氏蒙了。 我是谁? 我怎么了? 反应过来后,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哭泣了起来。 “老天爷,没法活了,连傻柱这个缺德的鳖孙也敢打我贾张氏了,他二大爷,刘队长,你可看的真真的,我是为了替你出头才被傻柱打了,你的让我进轧钢厂,你不让我进轧钢厂,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傻柱。” 厉吼了一声的刘海中,立马变成了乖孙子。 不怕流氓。 就怕流氓懂文化。 让刘海中变成乖孙子的可不是傻柱,而是傻柱手中的一本小册子。 尼玛。 傻柱这是扛了大炮嘛。 这么狠。 “我们是一个善于创造奇迹的民族,我们要自强自立,我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们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是伟大的,我们是可歌可泣的,我们……。” 第123章小姨子炸锅了 所有人都傻了。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傻柱会给他们来这么一招。 直接用小册子对敌。 尼玛。 这怎么玩? 没法玩。 人家直接亮杀手锏了。 从傻柱亮出小册子那一刻,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们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任由傻柱拿捏。 跑? 你跑一个试试,给你扣个不认真听讲的帽子。 刘海中不装了。 易中海蔫了。 贾张氏不闹腾了。 蹲在地上嫌说话费力气的二懒蛋也不偷懒了。 现场陷入了鬼一般的静寂。 唯有傻柱阅读小册子的声音在响彻。 十分钟。 傻柱说了十分钟,才收起小册子回了自己的狗窝。 秦淮茹、贾张氏、刘海中一个个目送着傻柱的离去,委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找茬? 手中抓着小册子的傻柱,还真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得罪的。 哑巴亏。 不吃也得吃。 狗日的傻柱, 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居然学会了智取,这与往日里仗着自己拳头横行四合院的傻柱真有些不一样。 禽兽们开始回味那个一言不合就挥舞拳头打人的傻柱。 好糊弄啊。 哎。 叹息一声的禽兽们。 各自回了屋。 禽兽们晚上睡不睡着觉不知道。 反正郭大撇子一定睡不着。 根结是瑶瑶。 瑶瑶这丫头不知道怎么了,就仿佛突然长大懂事了,给郭大撇子下了一碗面条,上面特意窝了一个鸡蛋。 “姐夫,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面条, 你赶紧趁热吃,还有你这个屋子, 我的帮你好好收拾收拾。” 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面条,再看看收拾屋子的瑶瑶。 郭大撇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瑶瑶这丫头不会又闯祸了吧。 依稀记得。 瑶瑶只要闯祸,就这么懂事,然后让自己替背锅。 之前瑶瑶闯祸的代价也就一根油条或者一个窝窝头,这又是面条,又是鸡蛋,又是帮忙收拾屋子。 闯的祸得有多大。 该不是将天给捅破了吧。 郭大撇子觉得自己不能吃这碗面条。 太贵了。 吃不起。 他顿在那里。 “姐夫,你吃啊,一会面不好吃了,我特意给你做的。” 瑶瑶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期盼的看着郭大撇子。 这眼神。 这表情。 不是闯祸了是什么? 郭大撇子心虚。 “面条不错,不过姐夫有点那个啥。” 郭大撇子站起身子,开始掏自己的口袋,五块六毛钱的现金,三斤京城当地的粮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各一张, 还有一张红纸。 一一摆在瑶瑶面前。 “瑶瑶, 姐夫现在就剩这么点钱了,你看看够不够,要是够了,姐夫吃这碗面,要是不够,姐夫也没招,你把面端走。” 瑶瑶无语的看着如坐针毡的郭大撇子。 “姐夫,你什么意思?” “姐夫没什么意思。” 堂堂郭大撇子竟然给小姨子赔笑脸。 牛叉。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合着姐夫你的意思是我给你闯祸了呗,合着我瑶瑶在姐夫心中就是一个闯祸精呗。” 郭大撇子心里嘀咕了一句:闯祸精,你以为你不是闯祸精,你去对面禽兽四合院打听打听,畏瑶瑶如猛虎,逼得禽兽们都巴不得你赶紧走,还不是闯祸精。 这话郭大撇子不说。 说出来就不美了。 “瑶瑶,姐夫不是这个意思,姐夫的意思是。” “别解释了,越解释越是麻烦。” 瑶瑶翻看起了那些钱物。 郭大撇子的心落地了,紧接着又悬了起来。 小姨子还真的闯祸了。 “瑶瑶,你不是把面包厂给祸害了吧,姐夫我兜不住啊。” “姐夫,你能不能把我想的好一点,怎么动不动就是闯祸了,是我姐姐的交代。” 莉莉。 郭大撇子的心一疼。 他又想到了那个善良的女孩。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代替我姐姐给你做了一碗面条,姐夫你倒好,整个一个猪八戒,倒打一耙不认账了,还说我闯祸了。” 约定。 那个善良的女孩与郭大撇子的约定,在郭大撇子每一个生日之天,都会亲手给郭大撇子做碗面条。 “这是什么?” 瑶瑶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冰冷了,媚笑如花的脸颊也变得冷冰冰起来,她的手中赫然是张建国替郭大撇子所写的那张申请结婚报告。 整个人当时炸了锅。 就仿佛郭大撇子做了天大的对不起瑶瑶的事情,望向郭大撇子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冰冷的恨意。 郭大撇子下意识的觉得有点凉。 这小姨子有点不对头。 不就是一张申请结婚的结婚报告嘛。 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还有这个眼神,怎么是恨不得将自己射杀无数遍的眼神。 “说。” “我说什么?” 郭大撇子有点头大。 瑶瑶将结婚申请报告一把拍在了郭大撇子面前的桌子上。 “这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呀。” “我就说的是这个,你怎么回事?” “不是我写的。” 瑶瑶不相信。 她记得秦淮茹说过这么一句话。 男人的嘴。 上树的猪。 真不能相信。 “不是你写的,你装在了口袋里?” “我骗你干嘛,真不是我写的。” 郭大撇子将这个注意力放在了面条上面。 有点饿。 解释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把这个五脏庙给喂饱了。 有句话说的好。 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做别的营生。 突然。 觉得手中一空。 再看郭大撇子手中的面条和筷子都被瑶瑶给抢走了。 “你没吃饭?那你先吃,姐夫等会再吃。” “我吃饱了。” “你吃饱了,抢我面条干嘛,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不给你吃了。” “怎么又不给吃了。” “还说我闯祸,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情,这面条我就是倒了也不给你吃,花心大萝卜。” “我怎么了?” “你要不是想结婚,你能写这个结婚申请报告?” “不是我写的。” “你兜里的东西,不是你写的?” “真不是我写的,是张建国那个鳖孙替我写的。” “姐夫,你不能把所有过错都推在别人头上啊,还张建国写的,就是你写的,这笔迹,姐夫,真的是张建国写的?” 郭大撇子一个劲的狂点着头。 张建国惹得祸,就得张建国背。 面条重新回到了郭大撇子的手中,还伴随着瑶瑶的一句话。 “我得去找找张建国,哪有他这么办事情的。” 第124章秦淮茹怎么说这话 该出手时就出手。 风风火火闯九州。 瑶瑶气呼呼的去找张建国讨说法。 郭大撇子也不以为意,错以为瑶瑶是在赌气耍小性子。 直到次日接到张建国电话,才晓得瑶瑶这个丫头昨天晚上气势汹汹的杀到了张建国跟前,非要张建国给个说法,还询问张建国替郭大撇子写结婚申请报告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把郭大撇子往火坑里面推,更放话, 说郭大撇子是她瑶瑶的姐夫,就算结婚,也得是瑶瑶先同意了才行。 好心办了大坏事。 却也引出了瑶瑶。 于是乎。 委屈巴巴的张建国,电话里满满的都是对郭大撇子的敬仰之情。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姐姐不在了。 这当妹妹的给顶了上来。 郭大撇子真是他张建国学习的榜样。 对此。 郭大撇子笑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扭身来到了九车间。 眼前的一幕。 似乎预示着什么。 忙碌的依旧忙碌。 磨洋工的依旧磨洋工。 比如秦淮茹。 郭大撇子话说的那么明白,也把具体的后果给罗列了出来, 秦淮茹还是那副爱咋咋地的懒散架势。 手中那个标有一号钢制数字的管件,被秦淮茹打磨了一遍又一遍。 要是依光洁度来评比。 秦淮茹妥妥的第一。 可惜。 光洁度仅仅是考核之一, 后面的具体数字才是标准。 不在核心上面下功夫,就做这个表面工作,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哎。 烂泥扶不上墙。 这是郭大撇子对秦淮茹的评价。 离开的时候。 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偷悄悄的跑过来打小报告。 告的赫然是秦淮茹。 勾心斗角。 哪都有。 “秦淮茹又怎么了?” “郭主任。” “还叫郭主任?叫郭副厂长。” “行啦,就叫主任吧,我还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制止了因拍马屁要翻脸的告状二人组,“你们就说秦淮茹怎么了。” “主任,今天上班的时候,易师傅给秦淮茹安排了活,让秦淮茹用q235加工内螺纹丝扣。” q235材质的钢材加工内螺纹丝扣。 是学徒工转正考试项目的保留内容。 估摸着易中海想通了,想要让秦淮茹转正,也有可能是装样子,是人是鬼也只有易中海知道。 “秦淮茹没听易师傅的安排,一上午抓着那个管件使劲的打磨,我偷偷问了一下秦淮茹。” 郭大撇子来了兴趣。 他想知道秦淮茹会怎么回答。 “秦淮茹说马上就要下雨了,说下雨的时候,我们九车间, 不不不, 是整个轧钢厂都得停工不生产,还说隔壁车间就因为下大暴雨停产了,郭主任,我不明白了,这个下雨还能将咱们九车间厂房房顶给淋踏咋的,还停产。隔壁是停产了,但人家不是因为下雨,是因为那个什么玩意来着,咱也说不上来。” 后面说了什么。 郭大撇子已经没有了心思。 满脑子都是下雨停产几个字。 这话要是从书记、厂长、娄晓娥她爹嘴里说出来,郭大撇子一点不觉得惊奇,从秦淮茹嘴里说出来,郭大撇子被震惊到了。 这些话或许这些事关局面的言论,压根不是一个天天算计男人、想要从男人身上获利一个白面馒头或者半饭盒剩菜之人应该说的话。 秦淮茹的精力和关注点。 不在这个上面。 精力和心思都在算计一盒肉菜,算计两个白面馒头上面。 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清清楚楚的告诉了郭大撇子,秦淮茹说了一些她这个身份不应该说的话。 这便惹得郭大撇子怀疑。 秦淮茹不应该有这么明锐的xx嗅觉。 这不是秦淮茹应该关心的问题。 借用赵本山小品当中的一句台词来形容。 这个厨子不琢磨炒菜,他看上兵法了。 秦淮茹就是小品中的范伟,做起了跟她隔着一座山的事情。 这话是秦淮茹自己琢磨的,还有有人专门告诉给秦淮茹的。 前者。 郭大撇子一点不相信,他百分之九十九相信后者。 即秦淮茹的言论是有人专门告诉给秦淮茹的。 来者不善。 想要使釜底抽薪之计。 九车间是郭大撇子的大本营。 九车间要是乱了,郭大撇子还有什么脸面主持轧钢厂技改保卫工作? 没有好人啊。 就不盼你好。 “行啦,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不要声张,你们一会儿把秦淮茹叫我办公室,我跟她好好谈谈。” 打草惊蛇。 这就是郭大撇子叫秦淮茹的原因。 背后之人郭大撇子也依稀猜到了。 李副厂长。 整个轧钢厂。 将他郭大撇子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也就兼任保卫科科长的李副厂长了。 这王八蛋。 轧钢厂实权人物之一。 还监管着食堂。 …… 办公室中。 郭大撇子看着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表情的秦淮茹。 真不愧是禽兽满员四合院里面的女一号。 这演技。 与生俱来。 随时随地一副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象。 易中海也跟着来了。 八级技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看着易中海与秦淮茹相似的脸颊,郭大撇子有点犯愁了,如果易中海真是秦淮茹的爹,那为什么一直卡着不让秦淮茹转正? 难不成就因为秦淮茹是寡妇! 带着一婆婆三孩子的寡妇! 这理由貌似也解释不通。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 傻柱。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傻柱。 之前想不通的地方瞬间想通了,秦淮茹只有不转正才能显得贾家困难,也只有贾家困难才能创造让傻柱继续接济的机会,接触久了,还能擦不出火花。 秦淮茹转正,贾家有钱,易中海还有借口让傻柱继续接济秦淮茹? 根结在此啊。 傻柱绝户的最大利益者。 是秦淮茹。 是贾家。 房子有了,票子有了,名声有了。 一件事最大利益者往往就是幕后黑手。 易中海不遗余力的帮扶秦淮茹,已经超出了邻居街坊,唯有亲情才能解释清楚。 老阴b一枚。 就是苦了傻柱了。 等等。 傻柱不在舔。 易中海还有什么招? 通过郭大撇子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想必还有后手在! 很期待。 第125章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 “郭主任,我正好找你有事,就跟着淮茹一起来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解释了一下他出现在郭大撇子面前的理由。 郭大撇子也没在意。 易中海在也好。 有些话必须要当着易中海的面明说。 “易师傅,没关系,你在场也好,都坐,坐下谈。” 易中海坐了。 秦淮茹也坐了。 郭大撇子还贴心的给两人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 我今天去车间听到了这么一些风声,你说咱们九车间,乃至轧钢厂,都要因为下雨停产,还说隔壁厂已经停产了,说你学习不学习技术都没用了。” 郭大撇子关注着两人的表情。 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 易中海的震惊要胜过秦淮茹, 易中海的脸色是苍白的,秦淮茹是创白中带着一丝不安。 这愈发确信了秦淮茹这番言论背后另有高人。 思来想去。 也就李大头李副厂长了。 郭大撇子不准备点破。 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就可以。 至于李副厂长什么时候与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 郭大撇子还真的不想知道。 没那个兴致。 苍蝇不叮无缝蛋。 一个想要沾男人便宜。 一个想要沾寡妇便宜。 真是狼请狈吃饭, 都对了眼。 “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轧钢厂是全国重点钢铁企业?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轧钢厂还在进行技改项目?你说的那些话连我这个当车间主任的都不知道,你一个车间里面干活做营生的人知道了?下雨停产,停产了不用学习,谁跟你说的?” “郭主任,淮茹她。” 郭大撇子挥手制住了易中海的说情。 这两人。 关系还真的挺好。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不管不顾的替秦淮茹出头。 “易师傅,你的面子我的给,但我的面子谁给?” 易中海陪笑了几下。 眼神中闪过几分忐忑。 造谣轧钢厂停产。 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 “淮茹。” “易师傅,郭主任,我是听我们大院三大爷说的。” 闫阜贵! 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 暴雨天气。 闫阜贵首当其冲。 “郭主任,是这么一回事,昨天晚上我们大院的三大爷,到我们家找棒梗,说今天,也不是今天,从今天开始, 棒梗他们都不用上学了,整个小学、中学,所有学生都停课,做这个暴雨预防工作。” 闫阜贵说的。 真能卖队友。 依着闫阜贵那个算计的扣门劲头。 根本不会登贾家的门。 这话估摸着是李大头李副厂长教的。 甩锅。 禽兽四合院两位,一位官迷,一位吸血代表,全都被李副厂长给利用了起来,是不是有点太高看自己了。 你有禽兽。 我有道德帝。 眼前的易中海,未尝不能利用一下。 “秦淮茹,我丑话说前头,轧钢厂停产了,没有产出,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怎么给你们发工资?发票?是不是都想吊着嘴巴喝西北风?就你那个婆婆,好吃懒做,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情来。我就一句话,不听瑶,不造谣,就算别的企业因为抗洪停产,咱们九车间也不会停产,把心都收在肚子里面,好好的学习,努力提升自己的技术,争取早日转正,这才是正事。” 道德绑架的大旗。 郭大撇子也会。 “易师傅,你是九车间的老人,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与秦淮茹住一个大院,你这个年纪跟秦淮茹的父亲差不多,又是东旭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秦淮茹在九车间的父亲,你的帮她好好提升提升技术,让秦淮茹把心思放在正地方,都回去好好想想。” 有些话。 是郭大撇子故意说得。 像那句你易中海就是秦淮茹父亲的言论。 为的就是试探易中海。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看错的话。 易中海的脸上当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是心虚的表现。 心机婊的爹。 怪不得会这么帮扶秦淮茹。 依稀记得。 原剧中。 秦淮茹的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这很不合常理。 不是不来。 是避讳不想见某些人亦或者深知秦淮茹有人照看。 现在的轧钢厂局势。 已经是李副厂长与郭大撇子两人交锋的局面,算是郭大撇子直面了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的最大通关boss。 李副厂长利用刘海中和秦淮茹对郭大撇子出招,一个面上打击自己,一个背地里给自己造谣。 自己用易中海还击。 这叫禽兽对禽兽。 就看刘海中加秦淮茹组合技高一筹,还是易中海这个道德帝胜算更大一些。 秦淮茹没有了傻柱。 却有了副厂长。 瑶瑶这个闯祸精,将禽兽四合院的事情告诉了郭大撇子,说最近七八天,秦淮茹家吃的挺好,晚上最起码一个肉菜,还有白面馒头。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这就是李副厂长收买了秦淮茹的最直接证据。 也只有像李副厂长这样的领导阶层,才能有这个使唤不完的票据。 郭大撇子用笔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名字。 刘岚。 轧钢厂与李副厂长有着某种亲密关系的一个角色。 两人的秘密就连傻柱这个愣头青都知道。 男女之情。 可大可小。 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势必会造成刘岚某些利益的损失,最直接的就是钱款和物质。 这女人。 有具备棋子的价值。 刘岚对付秦淮茹。 易中海对付刘海中。 李副厂长自然是他郭大撇子亲自来收拾。 将手中写有刘岚名字的白纸装入裤兜,郭大撇子迈步来到了厕所。 没有直接进,而是故意从后勤仓库绕了一圈,且在厕所外面抽了一根烟。 直到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从仓库出来进了厕所,郭大撇子才熄灭香烟尾随其后的走了进去。 厕所中。 还看到了刘海中。 这家伙。 一双眼睛阴沉沉的落在了郭大撇子身上。 “郭副厂长,你这是来亲自上厕所?” “听刘队长这话的意思,刘队长向来都不亲自上厕所。”说话的工夫,郭大撇子将自己的身躯微微前倾了一下,挡住了刘海中的视线,左手写有刘岚名字的纸张趁机落在了那位年轻小伙子的手中。 第126章倒霉的刘海中 秦桧还有三朋友。 郭大撇子再怎么也比秦桧强。 年约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名字叫做改朝,姓李,变天那年出生的,这也是李改朝三字的具体出处。 郭大撇子对李改朝有着救命之恩。 一个是李改朝本人。 一个是李改朝母亲。 李改朝是轧钢厂保卫科有数几个没有被李副厂长给腐蚀掉的人。 是因为李改朝还没有被李副厂长腐蚀的资格。 轧钢厂保卫科与其他科室部门不一样,所有进入保卫科的科员,都有一个三年之期的考察期。 李改朝满打满算进厂工作两年零七个月。 属于临时工。 做着做累的活,挣着最低的薪水, 挨着最多的骂,吃肉喝酒向来轮不到他们这些所谓的临时工。 现在不叫临时工。 有个美化的名字。 转正前期工。 斗争。 向来都是你死我活。 李副厂长不笨。 郭大撇子也不傻。 这般局势之下。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发最大的危机,让李副厂长和郭大撇子两人提前对敌。 要么不弄。 要弄就得将对方彻底的干灭,使其永无翻身之日。 李副厂长的靠山是岳丈。 这是郭大撇子必须要承认的一个事实。 刘岚也是李副厂长的弱点。 这一点郭大撇子清楚。 李副厂长也明白。 都不是傻子。 在明知道搞乱男女关系就要吃花生米的年代,李副厂长与刘岚的关系却让整个食堂无数人知晓。 这很反常。 聪明的李副厂长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就如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关系。 貌似除了郭大撇子之外,在没有人知道秦淮茹已经搭上了李副厂长的便车。 这一点。 还是郭大撇子自己推测且没有经过证据佐证。 因此。 对于李副厂长与刘岚两人之间的关系推测。 郭大撇子有两种解释。 第一种。 李副厂长压根不在乎, 他与刘岚两人的关系爱咋咋地。 第二种。 李副厂长并不担心也不惧怕刘岚反水。 男女之事。 可不是仅听信一面之词。 拿贼拿脏。 抓尖在床。 只有刘岚死咬着不承认,谁都拿李副厂长没辙。 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 要么利益当前。 要么感情为重。 李副厂长与刘岚,应该是前者的关系。 利益! 自己能给刘岚什么。 郭大撇子有些犯愁。 李副厂长监管食堂,先天具有优势。 啥时候听过大灾之年把厨子给饿死了? 主抓食堂后勤的李副厂长,可以大开方便之门给刘岚。 这一点不是郭大撇子所能抗衡的。 如此。 李改朝便显得尤为重要。 “晚上八点,我们老地方见。”小声叮嘱了李改朝一句的郭大撇子,扭头朝着还蹲坑上大号的刘海中道:“刘队长,你继续亲自拉,我先走了。” 没有理会刘海中。 郭大撇子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厕所。 人刚走出厕所。 背后厕所内猛地传出一声“啪”的重物落地的声响。 紧接着李改朝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呦,不好了,保卫科代理临时小队长刘海中掉粪坑了,来人啊,救命啊,刘海中掉粪坑了。” “噗嗤”一声。 郭大撇子笑了。 很愉悦。 刘海中应该是四合院里面身材最魁梧的一个人,体重估摸着得有两百斤,这掉在厕所里面,怎么也得吃个饱。 这年月。 没什么娱乐项目。 所以八卦新闻及狗血消息,便成了人们消遣时间的主要手段。 眨眼的工夫。 刘海中掉粪坑这件事便妇孺皆知。 有好事者,还在前面扣了一个保卫科的头衔。 “你们知道吗, 保卫科有人掉粪坑了。” “知道,叫刘海中, 昨天刚刚从生产部门调保卫科,你说他这不会是犯了什么忌讳吧。” “别瞎说。” “那就是没站牢。” “有可能。” “同志,刘海中掉粪坑这件事,你怎么一点不在乎?” “我就是刘海中,那个掉粪坑的保卫科小队长。” “刘队长。” “你那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敢编排领导,反了你了。” “您不认识我?” “轧钢厂上万职工,我总不能一个个都认识吧。” “刘队长,我叫傻柱许大茂。”说话的人趁着刘海中分心的机会,一脚将刘海中给踹坐在了地上,迈开脚丫子的狂逃。 身后依稀传来了刘海中凄惨兮兮的声音。 “哎呦,疼。” 刘海中屁股落地的落点不对。 一不是泥土地。 二不是砖头地。 是盆栽。 还是一盆长得很不错的仙人掌的盆栽,办公室的人今天趁着天气好,将其搬出来嗮嗮太阳。 结果被刘海中给碰上了。 一屁股坐在了仙人掌上面。 刘海中的体重小两百斤。 仙人掌上面的那些刺瞬间将刘海中弄得不知所措了,后面就是被送医院拔仙人掌刺等等事情。 等晚上刘海中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脸都绿了。 他刘海中一天遭殃。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混蛋们却吃的满嘴流油,一个个笑脸如花,还尼玛放开裤腰带的吃,尤其闫阜贵一家人,嘴里吃着,手里拿着,眼睛还看着。 典型的多吃多拿多占。 “爸,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不说几句。” 好日子个头。 老子我今天倒霉透了。 “光天,我问你,你们这开吃了多长时间?” “也没多长时间,就您刚刚进院的工夫,我们才开吃,这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传统嘛,主人家迈步走上第一个台阶开席。” 刘海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刚开始。 怎么就这副残羹剩饭的场景! 他压根不知道,有人为了晚上多吃一点,中午愣是饿了肚子。 如闫阜贵一家人,中午饭没吃,水也没喝,早餐也给停了。 就一个意思。 要吃一顿顶三顿。 刘海中的手颤巍巍的指向了刘光天。 混账王八沟子。 钱花了。 菜吃了。 什么都没有得到。 街道王主任脸色阴沉的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这嘴脸。 肯定不是庆祝刘海中升官。 “刘海中,我们接到了实名举报,说你铺张浪费,大搞这个用食物收买街坊人心的勾当,还说你……。” 一大堆罪名飘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腿软。 这谁啊。 这么跟自己过不去。 “王主任,这不关刘队长的事情,是刘队长高升,想要大家伙都乐和乐和。”老狐狸易中海出来打圆场,“肯定是有人眼红了,胡乱举报,是刘队长体恤我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真不是收买人心,我易中海是不知道谁举报的刘队长,我要是知道举报人是谁,我一定跟他好好聊聊,那有这么造谣的。” “我举报的。” 一个人影从外面闪了过来。 易中海一顿。 秦淮茹一愣。 四合院其他禽兽也得为之一颤。 傻柱。 怎么举报人是傻柱? 傻柱怎么举报了刘海中? 不应该啊。 “柱子,这不是开玩笑。” 易中海又在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傻柱都承认了,他还给傻柱寻这个下的台阶。 “谁开玩笑了?我开玩笑了?我怎么没有觉得自己开玩笑?我实名举报刘海中。” “傻柱,我刘海中自信跟你无冤无仇,你至于这么给我刘海中扣屎盆子。”’ 第127章贾张氏作死 禽兽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都想听听傻柱是怎么解释的。 这可是一件得罪整个四合院所有住户的事情。 就算傻柱在想不开。 也不应该做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脑残了? 还是受到了秦淮茹的撺掇。 禽兽们的目光很快从傻柱身上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想哭。 这人缘。 绝了。 怎么只要一有坏事情就往我秦淮茹身上扯? 你们还是人吗? “柱子,你怎么这么糊涂?” 言语了一声的秦淮茹,撇清了自己的嫌疑,又巧妙的把人们的注意力继续往傻柱身上引。 心机婊。 一脸为你着想的表情,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珠子就这么看着傻柱。 含情脉脉。 充满了担忧。 “我不糊涂,真正糊涂的是你们这些人。” 傻柱的声音很高。 气势也足。 “你们大鱼大肉,你们白面馒头, 你们吃席,棒子面不想吃,没有油水的菜不想吃,你们想干什么?” 声音异常的理直气壮。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傻柱头这么铁。 死活不承认自己犯错了。 她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扭身选择了作壁上观。 这多人都在。 尤其刘海中在。 傻柱此举行为,妥妥的打刘海中脸的行为。 新官上任三把火。 刘海中昨天第一把火就把秦淮茹给烧到了,当着一大堆轧钢厂的人将秦淮茹好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借刘海中试探傻柱。 分析傻柱还能不能继续当贾家的长期饭票。 “柱子, 这是咱们大院二大爷也是轧钢厂刘队长的好日子, 一大爷刚才也说了,说刘队长二大爷体恤咱们大院的这些街坊们,特意摆了几桌,让街坊们乐呵乐呵,你说说你,你举报,赶紧给刘队长二大爷道歉。” 秦淮茹一副为你傻柱考虑的语气。 人设啊。 “我道歉,我道歉个茄子。” 傻柱瞪着那些恨不得将他傻柱生吞活剥的禽兽街坊们,手一扬,一本写满了字迹的小册子出现在了傻柱的手中。 禽兽们昨天晚上经历过被傻柱操纵的恐惧。 你大爷的。 又来。 还是小册子打先锋。 “不是,傻柱,你。” 刘海中发话了。 现在已经没有了寻傻柱算账的想法。 丢脸就丢脸吧。 总比被吓死强。 就这个手拿小册子的傻柱,莫说一个刘海中,就是刘海中一家人绑一块,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四合院昔日的愣头青傻柱。 学会了动脑筋。 动不动就小册子。 这搁谁也受不了啊。 学习班。 傻柱学习班进修三十七天,变化居然这么大。 我的天。 “柱子,你先把东西收起来, 这件事是二大爷我。” 刘海中看到小册子,胆子当时一颤,身体就是一哆嗦。 当着小册子的面自称二大爷。 谁给你的胆子。 梁静茹嘛。 “刘海中,这件事是我刘海中不对,是我刘海中糊涂,我刘海中检讨,我刘海中惭愧,我刘海中不是人,我怎么就让街坊们吃席了,还是免费的。” “凭什么不吃席。” 任何事情只要想往坏闹。 必须得有贾张氏。 原本可以借坡下驴的一干禽兽们,全都被贾张氏这番言语给绑架了。 要死一块死。 谁也别想独活。 贾张氏气。 刚开始吃席的时候,因为职业的缘故,贾张氏面对大鱼大肉,愣是没有一点胃口,这好不容易想吃了,傻柱又给弄了这么一出,这不是成心不让她贾张氏吃席嘛。 于是乎。 看不清事态的贾张氏怒了。 刘海中提成了保卫科小队长,街道王主任也气势汹汹的走来。 说明傻柱举报的行为很不得这两位的心。 我要是怼呛傻柱,不就等于拍了刘海中和王主任的马屁吗,他们两人高兴了,可以高抬贵手的不让自己继续扫厕所。 想当然的贾张氏,真没有将傻柱手中的小册子放在心上。 无知者无畏。 “傻柱,你是不是诚心跟二大爷还有王主任他们过不去?你有什么呀?你手中那个擦屁股的厕纸了不起了怎么着?我告诉你,你吓不到二大爷,也吓不到王主任,我老婆子这就将你手中的厕纸丢茅坑,让你再跟二大爷横,让你在气王主任。” 刘海中吓得差点死过去。 王主任都要尿裤子了。 禽兽们也都如坐针毡。 贾张氏这是要拉着他们这些人一块死吗? 厕纸。 你丫的说这是厕纸。 谁给你的胆子? “二大爷,王主任,你们不用害怕,有我老婆子在,傻柱他还翻不了天。” “贾张氏。” “二大爷,甭怕,我老婆子在。” “张二丫。” “王主任,一切有我在。” 贾张氏迈步朝着傻柱走去。 脸上尽是得意的表情。 瞧瞧。 四合院这么多人,当着升官刘海中及街道王主任的面,就我贾张氏一个人勇敢的站了出来。 你们都不行。 贾张氏这就要撒泼。 这可是贾张氏的拿手好戏。 就在贾张氏将要撒泼的一瞬间,一大一小两巴掌外加一脚齐齐的朝着贾张氏袭来,大巴掌的主人是刘海中,抽在了贾张氏的左脸上面,小巴掌的主人是王主任,抽在了贾张氏的右脸上面,一脚的主人是秦淮茹,踢在了贾张氏的屁股上面。 两巴掌加一脚。 将贾张氏踢打在了当地。 “刘队长,王主任,秦淮茹,你们干嘛呀,我是为了你们出头,不是你们让我这么做的嘛。” 刘海中和王主任腿都软了。 不是你们让我这么做的嘛。 这话要是传到某些人耳朵中,刘海中讨不到好处,王主任也得抓瞎。 人多嘴杂。 四合院这么多人都在。 谁能保证这话不传出去。 “张二丫,你休想给我们扣屎盆子,谁让你这么做了?你说傻柱手中的小册子是厕纸?谁给你的胆子?刘海中,张二丫是轧钢厂的职工家属,找保卫科来。” 保卫科可以内部消化,王主任勉强可以甩锅。 要是去了派出所,她堂堂街道主任也得跟着吃训面。 刘海中想了一下。 这件事他也得避嫌。 总之一句话。 闹大了。 “郭主任,找郭主任。” 刘海中慌乱了心神,想到郭大撇子昨天提成了副厂长,还负责技改项目的保卫工作,忙招呼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去对面四合院叫郭大撇子。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 就想把眼前这一幕给对付过去。 贾张氏一句话。 把所有人架在了火堆上。 钱花了。 饭没有吃。 还得罪了人。 甚至有可能蹲号子。 这运气。 第128章傻柱举报自己不是雇农出身 见过傻子。 没见过像刘海中这么傻缺的大傻子。 明明跟郭大撇子闹翻了脸,明明晓得郭大撇子跟刘海中的靠山李副厂长在斗个你死我活,他却偏偏将这个杀人利器的刀柄往郭大撇子手中递。 这是怕自己死不了吗? 李副厂长用这样的人,真是李副厂长眼瞎了。 也好。 这样的人也不被自己看在眼中。 家里吃饭完静等着与李改朝会面的郭大撇子。 是带着疑惑来到禽兽四合院的。 眼前一幕。 大出郭大撇子预料。 四合院禽兽免费吃刘海中的升官席。 傻柱实名举报。 贾张氏为了狂拍刘海中和王主任的马屁,替两人出头还把傻柱手中的小册子比喻成了上厕所的厕纸。 茅坑里面想饭吃。 找死。 这是厕纸! “贾张氏,你向傻柱道歉,明天当着街坊们的面做一下这个自我检讨和批评, 在写一份不少于一千字的检查,由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负责督促,不得有错字,还的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郭大撇子轻描淡写的处理决定。 颇出四合院一干禽兽的预料。 把小册子比作厕纸。 这就是要一件违反了原则的事情。 最起码也是蹲号子的下场。 郭大撇子就让贾张氏道歉,外加写一份一千字的检查。 这处罚太轻了。 轻的贾张氏自己都认为出现了幻听,她以为自己怎么也得进去几天。 易中海也觉得眼前之人不是他认识的郭大撇子。 要知道和稀泥。 是易中海的拿手好戏。 合着郭大撇子和起稀泥一点不比他易中海差。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处罚轻了?” 有些人点头。 有些人却闭口不言。 “贾张氏我知道,秦淮茹的婆婆,贾东旭的母亲, 十多年前从村里来到城里,别看在四合院住了小二十年,事实上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乡下老太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罚她写一份一千字的检查,你们说这个处罚轻还是重?” 禽兽们略微一思考。 让斗大字不识一筐的贾张氏自己写一份一千字的检查。 对贾张氏而言。 还真是一件堪比登天之难的恶事情。 这处罚。 比让贾张氏扫厕所强。 “贾张氏,有些话我还的说,你在城里住了小二十年,别的都可以不认识,这小册子你怎么会不认识?” 郭大撇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本小册子。 自打得知傻柱用小册子教训了一干禽兽后。 郭大撇子就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百分之百制敌。 “贾张氏,我在跟你说一遍,记好了,要是在不认识,是死是活跟我们轧钢厂没有关系,这本小册子是我们武装自己思想的源泉,是我们打败敌人的制胜手册。以后说话的时候,稍微过过脑子,别逮着什么话都往出说, 你要是真的不想活, 或者不想秦淮茹过好日子,不想棒梗长大娶媳妇,不想小铛和槐花两人嫁人,你尽管说。” “淮茹妈,郭主任说得对,你说话过过脑子,这是咱们都住在四合院里,王主任也不是外人,这要是换成旁人,你落不到好,你家淮茹也得被开除,你也是雇农出身,柱子也是雇农出身,你的这个思想觉悟怎么比柱子落后这么多。” 郭大撇子心一动。 傻柱雇农身份。 这估摸着也就是骗骗那些不知情的大傻子。 傻柱什么身份。 他郭大撇子可知道。 反正不是雇农,也不是贫农。 “易师傅,贾张氏的这个思想道德水平还的提升,你是大院的一大爷,又是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师傅,有道是一客不烦二主,贾张氏的这个思想道德教育就交给易师傅,努力给提升提升,雇农出身就要有雇农出身的觉悟。” 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 郭大撇子原本是要借着这件事好好的整一整贾张氏,通过秦淮茹在扯到李副厂长的身上,看看能不能恶心恶心李副厂长。 可是在话将要出口的时候。 郭大撇子临时变换了主意。 贾张氏撒泼,不要脸,无知,看似都是贾张氏的缺点,却也可以变成贾张氏的优点,关键在于怎么利用。 牵牛要牵牛鼻子。 贾张氏一直担心秦淮茹改嫁后会甩掉贾家,也有盯梢秦淮茹让秦淮茹为贾东旭守寡一辈子的想法。 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 贾张氏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 肯定会去轧钢厂闹腾。 如此一来。 贾张氏的作用尤其显得重要。 杀人制敌的刀。 当然是越多越好。 谁会嫌弃自己手中的钱多。 只要有利益,贾张氏将会变成一把很好用的刀。 恩威并施。 今晚的开脱,就是对贾张氏的恩。 至于什么时候上演威。 得等。 需要机会。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机会。 “贾张氏,还是那句话,雇农出身就要有雇农出身的觉悟,你看看何雨柱,你在看看你自己。” “郭主任这话说在了点上,傻柱跟贾张氏都是雇农出身,傻柱的思想觉悟可不是一般的高,我觉得咱们大院里面的人都得向傻柱这种雇农出身的人好好学习。” “我不需要你们向我学习,我只需要你们少吃点大鱼大肉就行,我只需要你们尽可能的节省粮食,支援国家。” 傻柱的声音响起。 小册子也没有被收回口袋。 还被抓在手中。 “刚才有人问了,问我傻柱为什么举报,我傻柱顶天立地,我傻柱说一不二,现在是什么年景,全国上下齐心协力还熊人外债的年景,有些人为了还熊人外债,一天就吃一个窝窝头,节省下来的粮食支援了国家,你们倒好,窝窝头不吃,肉菜不吃,要吃大鱼大肉,要吃白面馒头,我傻柱看不过眼,我举报了。” 现场变得死一般静寂。 是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挑毛病。 跟傻柱算账。 就是纯粹的在找死。 没看到四合院道德绑架高手易中海也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朝着傻柱高举了白旗。 郭大撇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傻柱学习班进修三十七天。 这变化太大。 有点瘆人。 目光转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的眼神中泛着一丝不知。 这女人。 想必是因为傻柱不接济才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了一块。 棒梗、小铛、槐花再加上贾张氏,一家五口人个个白白胖胖,尤其贾张氏白胖的最为厉害。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棒梗他们吃的这么壮实,脸上完全没有那种饥饿的菜色。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有一套。 也算是一种能耐了。 而且她也一样不要脸,要脸的女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易中海要是知道了秦淮茹跟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又该是一副什么嘴脸。 “我这个街道主任今天被上了一课,思想觉悟还没有何雨柱这个雇农高,我表个态吧,从明天开始,我们街道将会开展向何雨柱学习活动,何雨柱,你还的抽空到我们街道谈谈你的感想。” “你们说我傻柱是雇农,谁告诉你们我傻柱是雇农了?我今天就把话撂下,我傻柱不是雇农,我傻柱的身上是富裕商贩出身,雇农,雇农个茄子,我惭愧,我愧疚,我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明明是富裕商贩,结果成了雇农,我悔不当初。” 傻柱石破天惊的话。 震傻了目瞪口呆还在回味傻柱之前话语的那些禽兽们。 郭大撇子也被傻柱这自己举报自己的行为给闹了一个懵逼不解。 啥玩意。 傻柱自己举报自己。 这么狠嘛。 第129章傻柱:我雇农身份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弄得 傻柱举报自己不是雇农身份。 是富裕小商贩出身。 现场最急切的人是谁? 易中海! 何大清抛下傻柱和雨水两人跟着寡妇跑了那年。 刚好是大变天那年。 工作人员来确认住户身份的时候,易中海说了瞎话,将傻柱和雨水两人富裕小商贩的身份改成了雇农。 外人不知道还则罢了。 这要是知道了。 傻柱和何雨水两人倒霉到什么程度,郭大撇子不知道,但是易中海的下场,郭大撇子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罪名很大。 帽子很重。 欺骗组织。 闹不好真是一颗花生米的下场。 易中海为什么一副火烧眉毛的着急样子? 不就是想到了这个后果嘛。 连最基本的伪装也不要了。 挥舞着大巴掌就要扇傻柱大嘴巴子。 傻柱神一般的操作。 郭大撇子貌似只能乖乖叫好。 易中海大巴掌扇来。 旁人要么躲,要么还击。 傻柱却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小册子迎向了易中海。 你有大巴掌。 我有小册子。 直接把小册子举在了易中海大巴掌袭来的必经之路。 这是打小册子? 这是打那位老人家的脸。 易中海抽向傻柱的大巴掌被逼着硬生生的半途改了道。 力道使得有点大。 这一改道。 闪了易中海的老腰。 右手扶着腰, 指着傻柱就是一顿骂,柱子也变成了何雨柱。 “好你个何雨柱,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脑子是进水了,还是怎么着,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话都敢往出讲, 你是富裕小商贩出身,你问问咱们大院里面的街坊们, 谁家不知道你爹是雇农,你爹是雇农,给人家做饭的,你当儿子的就是富裕小商贩了,郭主任,王主任,何雨柱是什么人,你们是清楚的,他这是得了失心疯,他说的那些话可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郭大撇子无所谓。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大不了看戏。 街道王主任就不一样了。 甭管这是多少年之前的旧事情,就算街道王主任今天刚当上这个主任,他也得跟着这件事倒霉。 制下不严。 这就是罪过。 仕途。 是黑暗的。 这事情要是往出一爆。 街道主任就是他仕途的尽头。 傻柱的话像锤子一样的敲打在了她的身上。 造孽啊。 “我爹是雇农?谁说的?我是富裕小商贩出身,我爹能是雇农!”傻柱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手也遥遥的指向了天空,“我爹何大清, 我傻柱,我妹妹何雨水,我们一家人都是富裕小商贩出身。” 郭大撇子的目光望向了那位被一大妈给请出来的聋老太太。 这是郭大撇子穿越来第一次直面聋老太太。 这老太太的身份。 可不是什么烈属、军属的身份。 原剧中。 贾张氏给秦京茹说傻柱绰号的时候,说傻柱曾经被乱兵抢过包子。 聋老太太又说过这么一句话,说贾张氏嫁入四合院的时候,她聋老太太就是四合院的祖宗。 终上所述。 聋老太太连军鞋都没有做过,她就是一个无依无靠无儿无女的孤老婆子。 事情发展到现在,貌似愈发有意思了。 看聋老太太如何救场! “傻孙子,你瞎说什么,你不是雇农,谁是雇农,乖,背奶奶回去。” 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傻柱拉走。 但是将傻柱拉走真的可以解决问题? 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有发芽生根的几率。 四合院看易中海不顺眼,看傻柱不顺眼的人有很多。 如许大茂。 之前是许大茂一直抓不住机会,今晚这出傻柱自己举报自己的事情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中,甭管事情真假,许大茂一定会出手。 身份作假。 是比无视小册子更重的罪名。 派出所都没有权利介入。 强力部门出手之下。 傻柱是骡子是马。 很清楚。 易中海帮着傻柱编造的那些瞎话根本经不住任何的推敲。 四合院的风要变。 也打乱了郭大撇子的计划。 易中海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进去。 易中海又是郭大撇子用来制衡和对敌秦淮茹的一把刀。 某些方面。 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的作用是一致的。 一个是秦淮茹的婆婆。 一个是秦淮茹的爹。 都是杀向李副厂长的刀。 这尼玛。 无形中少了一把刀。 出师未捷身先死! 希望傻柱能够挺住吧。 “我不走,我要是再走了,我就是彻底罪人了,我要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把我藏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老人家说过,我们要知错就改。” 聋老太太无语了。 也无奈了。 傻柱手中的小册子借她个胆子也不敢。 郭大撇子却笑了。 这结局。 想必人们想破了脑袋,恐怕也不会想到傻柱因为学习班进修了一段时间,自己把自己给点了。 旁边的王主任却一脸死灰。 事情没法收场了。 易中海也没有了办法,只能喃喃的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一句话。 “何雨柱,你胡说,你就是雇农,你不是富裕小商贩。” “郭主任,王主任,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诸位街坊们,我傻柱没有胡说,我傻柱这个雇农的身份是假的。” “好你个傻柱,你这就是欺骗组织,我告你去。” 捣乱分子许大茂出现了。 好巧不巧的听到了傻柱的这句自白。 傻柱是许大茂的一生之敌。 从小斗到现在。 许大茂除了挨打也就是挨打,关键挨打了不说,还的给傻柱道歉,说自己挨打是咎由自取。 这机会。 不抓住许大茂都对不起自己。 撒丫子的就要出四合院。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易中海犯愁了,四合院的其他人,易中海说说,给易中海面子。 许大茂还真不给易中海面子,估摸着前脚答应易中海,后脚就告了傻柱的状了。 纯粹一个小人。 “一大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偏袒傻柱,傻柱自己说的,说他是富裕小商贩,我还纳闷了,傻柱小时候的生活水准比我许大茂还高,一天到晚不缺嘴,怎么他是雇农,我许大茂是普通市民,这里面肯定有鬼。”许大茂脸上在没有了嬉戏胡闹的表情,他朝着易中海正色道:“一大爷,大变天那年傻柱爹跑了,就你跟傻柱最近,这里面不会有你一大爷什么事情吧,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些人就你一大爷最着急。” 郭大撇子心中暗赞了一句。 许大茂这个人是不咋地。 但是看事情还真的透彻。 傻柱要不是禽满四合院的主角,压根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许大茂这混蛋不知道祸祸了多少女的,闹不好秦淮茹也得手了。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易中海行的端,走的正,我什么时候心虚着急了,我这不是为咱们大院所有人考虑嘛,身份作假,甭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我们院里的这些人都得抓瞎,进厂,娶媳妇,那个不需要身份证明。” 不得不感慨一下。 易中海还真是易中海,眼瞅着情况不对,又把道德绑架为大院街坊们考虑的大旗挥舞了起来。 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 闫阜贵心动了。 闫解放最近正说媳妇那,万一人家嫌弃自己大院的名声不好听,这媳妇还真的娶不上了。 “许大茂,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这是一件事关咱们大院所有人的事情,你许大茂可不能胡来。” 易中海的心落地了。 有人附和自己就成。 就怕没有应承。 “对个屁,真是真,假是假,我学习班的老师说了,做人就得脚踏实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老师还说,人这一辈子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能够及时改正错误,我改正,我骄傲。” 傻柱的头猛地就是一扬。 易中海突然觉得有点累。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拉的。 得吃。 不吃不行。 “傻柱,这个时候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 刘海中也下场了,这都事关全院人的利益了,他二大爷能不下场? “我耍小性子?我说的是实话。我为什么叫傻柱?这个傻柱的绰号还是从我爹嘴里传出来的。” 傻柱高举着小册子,环视着现场众人。 “大变天那年,我街上卖包子,遇到乱兵抢包子,我带着包子跑回来,包子没丢一个,买包子的钱也没有丢,我爹何大清说我就是一个傻柱子,慢慢的,人们叫我傻柱。诸位想想,好好的想想。我们家要是真的是雇农,我爹会让我带着包子去卖?还让我负责收取卖包子的钱?我爹可是谭家菜的传人,雇农身份,有资格进去学谭家菜?刚才许大茂也说了,说我小时候比许大茂强,我爹何大清出去拦私活,挣现大洋,我们还开店卖包子及其他菜,挣的一点不少……。” 易中海认命了。 傻柱说出了事实。 郭大撇子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是聋老太太怎么也是一副天塌地陷的祸事临头表情。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聋老太太的事情。 要是真的。 聋老太太这名声可就臭了。 大院祖宗。 祖宗个茄子。 “为什么成了雇农,是这位一大爷的主意,还有这位聋老太太,她也是这件事的幕后策划人。” 傻柱面向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手中的小册子也没有放下。 “一大爷,聋老太太,我们学习班的老师说过,说我们要勇敢的正视自己的错误,这是老人家说的。” 现场嗡的一声炸锅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今晚会爆出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 傻柱身份作假,是富裕商贩,不是雇农。 策划这件事的人是他m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之前想不通的一切,通通想通了。 怪不得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这么照顾傻柱,合着三人是一条绳子上面的三只蚂蚱,担心傻柱点了他们。 “傻柱子,你!” 聋老太太习惯性的装晕了过去。 易中海也是人精。 招呼一大妈就要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只不过被王主任给拦下了。 是郭大撇子推了还在发懵的街道王主任一把。 傻缺。 这个时候不出马更待何时。 “易中海,你停下。” “王主任,老太太晕了,我得送他去医院。” 第130章实锤: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 易中海想跑。 他把事情或者这个后果想的太简单了。 从傻柱说出真相那一刻开始。 易中海的命运就已经不在了易中海手中。 欺骗组织。 一个完全可以与卖国贼划等号的罪名。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街道、轧钢厂都没有了插手的权利。 强力部门计审科介入了。 易中海还没有背着聋老太太赶往医院,就在四合院院门口被计审科的工作人员给挡住了。 垂死挣扎。 郭大撇子想到了怎么一个词汇。 强力部门计审科面前。 易中海还在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之前说过的那些旧话,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了讨好的笑容,狗腿子一般的形态颇出四合院禽兽们的预料。 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高举道德绑架大旗的一大爷嘛。 这还是那个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八级技工嘛。 整个一个乖孙子。 装晕的聋老太太也不装了。 贤内助的一大妈也原形毕露。 三人你来我往的为自己进行着开脱。 郭大撇子作为这件事的见证人,也接受了被询问等一系列待遇。 强力部门面前。 有什么说什么。 千万别想着说谎。 你的谎言在强力部门面前,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貌似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自以为是的进行着谎言开脱, 易中海为自己解释,聋老太太为易中海作证,一大妈又力挺聋老太太。 三人最终的下场是被带走。 具体什么结果。 郭大撇子估计易中海要被开除及蹲号子,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两人,也得跟着吃这个训面。 人真的不能作恶。 不晓得什么时候这个报应就来了。 被带走的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三人的嘴脸。 真不怎么好看。 易中海两口子蔫吧了。 聋老太太也在没有了大院祖宗的气势。 傻柱却依旧是那副我举报我自豪的自我嘴脸。 事情跟郭大撇子没有了关系,他看看时间, 扭身出了禽兽四合院,直奔了与李改朝会面的地点。 一番商谈后。 郭大撇子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刘岚与李副厂长两人保持不正常关系的时间累计超过两年,具体是李副厂长勾引的刘岚, 还是刘岚勾引的李副厂长,这个已经无从考证,反正李副厂长和刘岚两人勾搭在了一块,轧钢厂后厨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 李副厂长的媳妇,名字叫做唐大丫,是个体重超过两百斤重的丑胖丫头。 听李改朝那个意思,这是一个看着就跟男人一样的女人,李副厂长偷腥的原因想必也是源于这个。 家有美妻,谁还蛋疼的在外边乱竖彩旗。 话说回来。 男人嘛! 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又不如偷来的香,再漂亮的妻子不穿衣服杵在你面前,还是觉得别人的老婆是不错的,心里痒痒的惦记别人的老婆。 人之本性。 要理解。 李副厂长与唐大丫两人的婚姻,完全建立在唐大丫父亲的权利上面。 说白了。 就是吃软饭。 李副厂长与刘岚乱搞,这件事一直没有传到唐大丫的耳朵中。 相当于郭大撇子制衡杀敌的一把利器。 以小博大。 慎重之。 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得将李副厂长闹的一辈子不能翻身。 刘岚。 轧钢厂食堂帮厨。 与秦淮茹同时进厂。 是正式工。 帮着将其转正的人是李副厂长。 郭大撇子猜测, 这应该是刘岚与李副厂长两人搞破鞋的利益交换条件之一,不是为了钱财,就是为了物质。 刘岚的丈夫瘫痪在家,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婆婆要赡养,药钱每个月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一儿两闺女一共三个娃娃,大儿和大闺女上学,小女儿今年六岁,刘岚一个人养活包括自己在内六口人,内中的艰难只有刘岚自己一个人知道。 郭大撇子要是出手对付李副厂长,同时将刘岚变成自己杀向李副厂长的必杀利器,首要的条件就是解决刘岚家的困难。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具体计划还的郭大撇子见见刘岚家人才能知晓,假如刘岚的家人是跟贾张氏、棒梗他们一样的有奶就是娘的见利忘义的混蛋。 计划还的从长计议。 郭大撇子能给的东西,李副厂长同样能够,甚至还会更多。 难! 思索着这些问题的郭大撇子,人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便听到对面四合院咋咋呼呼吵吵的厉害,隐隐约约还有轧钢厂、郭大撇子、李副厂长、易中海等等之类的字样飞入了郭大撇子的耳帘。 当下顿了顿心神。 扭头朝着禽兽四合院走去。 人刚刚走进院内。 便看到整个四合院所有禽兽全都打闹在了一起。 刘海中家、闫阜贵家、秦淮茹家。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以一对数,在对刘海中、闫阜贵两家人的战斗中丝毫不落下风,一张口骂完刘海中家,又追骂闫阜贵家。 秦淮茹却哭哭啼啼的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棒梗,身后是干儿子棒槌及亲闺女小铛和槐花。 “都住手。”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 这时候他的出手。 易中海不在了,他郭大撇子得帮着易中海继续和稀泥。 贾张氏。 杀向李副厂长的刀。 用之前得好好的磨一磨。 厉吼之下。 吵吵闹闹的人们纷纷闭嘴,转而又凄凄惨惨的各自哭诉起来,不是我家困难,就是他们家富裕。 除了他们自家,剩下的全都是没有爱心的混蛋,都要抢房,抢易中海、聋老太太、傻柱家的房子。 郭大撇子听明白了。 傻柱身份作假一案中,聋老太太是策划人,一大妈是帮凶,易中海是实施者,加傻柱四人进入审计科不到半小时,该交代的交代了一个清楚,不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一个清楚,如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为什么帮着傻柱身份作假等等全都说了,易中海还把自己算计傻柱,让傻柱娶秦淮茹一事给说了出来,更交代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真实关系。 如郭大撇子之前对两人身份推测的那样。 易中海并不是绝户,他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后面嫁入四合院变成贾东旭老婆的秦淮茹。 拉偏架,事事力挺贾家,收贾东旭当徒弟,都是看在秦淮茹这个女儿面子上。 大变天之前的某一年,易中海还没有进轧钢厂,他跟着师傅做榨油小工,在村里遇到了秦淮茹的母亲,男未婚,女未嫁,都觉得对方好,干柴烈火之下,两人做了这个除领结婚证之外所有的事情。 易中海机缘巧合之下,进了轧钢厂当了工人,秦淮茹母亲那个村遇到了土匪袭击,死的死,跑的跑,秦淮茹的母亲乞讨到秦家村,嫁给了秦淮茹现在的爹,五个月后,生下了秦淮茹。 秦淮茹与贾东旭相亲,易中海发现秦淮茹特像自己,私下打听,终于见到了秦淮茹的母亲,得知秦淮茹是自己的女儿,便在贾东旭与秦淮茹结婚后收贾东旭当徒弟,贾东旭死了后,担心秦淮茹带着三个娃娃不好嫁人,就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 也正因为秦淮茹,易中海死活不肯领养孩子。 第131章贾张氏抢房 黄粱一梦到头空。 易中海的算计偏偏遇到了学习班进修归来的傻柱。 竹篮打水一场空。 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有算计成功,还把自己给折在了里面。 这个风口浪尖上,爆出合伙欺骗组织的大瓜。 妥妥的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 计审科的工作人员在查明真相后,连夜做出了对易中海团伙合谋欺骗组织一事的处罚,本着特事特办、从严从快的原则。 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三人分别被处于二十年、十五年、八年的蹲号子处罚,要不是看在三个老家伙都上了年岁,花生米怎么也得吃一颗。 没收全部收入。 勒令搬出四合院。 家里所有的一切, 包括钱物,都跟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没有了关系。 王主任也因为这件事被撤职处理。 四合院的禽兽们是从街道代理主任口中获知这件事的。 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 尤其贾张氏。 算计的太多。 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一年就是一千二百块,抛去吃喝估摸着能积攒五六百块,十年就是五六千。 有了这些钱。 贾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自行车、手表、收音机三大件。 贾家也得有。 贾张氏考虑的更加长远,她就是奔着这些房子来得,既可以住人, 也可以卖钱。 四合院里面贾家在这里就一间房子, 秦淮茹母子四人加贾张氏一人同挤一间房子,现在孩子小没什么,还能勉强挤一挤。 等过些年孩子长大了,总不能五个大人还挤一间房吧? 棒梗是男丁。 要娶媳妇。 一间屋子可不得吓跑那些姑娘们嘛。 易中海一间大房,旁边还有一间小房,聋老太太那屋是四合院里面最大的一间屋子,里面有好几个隔扇。 这些房子都是棒梗的。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贾张氏也不怕丢人。 以秦淮茹是易中海姑娘,易中海东西就是秦淮茹的东西为理由,强行闯进了易中海家,还指挥棒梗去锁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说聋老太太待易中海视如己出,那么聋老太太就是秦淮茹的奶奶,她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跟易中海是亲家,跟聋老太太是母子,所以不管是易中海家的东西和房子,还是聋老太太家的东西和房子, 全都是他们贾家的,谁也不能抢。 刘海中眼红了, 指挥着两个儿子加入了争抢行列。 闫阜贵之所以被骂。 是因为闫阜贵看的清楚,听得明白。 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属于被没收,成了集体财产,你一个私人抢夺集体财产,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就一个意思。 拦阻。 明明是好意。 贾张氏却以为闫阜贵跟她想到了一块,也在打这些房子的主意,逮着刘海中和闫阜贵好一顿骂。 双方闹的不可开交的紧要关头。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 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 郭大撇子是挂名副厂长的车间主任。 这一嗓子真把人们给吓住了。 闫阜贵赶紧将自己给撇清了。 “郭副厂长,您来之前街道徐主任说易中海、聋老太太他们的处罚下来了,蹲号子的蹲号子,没收的没收,淮茹妈非说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的东西就是他们贾家的东西,说秦淮茹身为易中海的姑娘,理应继承这些东西,然后就吵吵起来。” 郭大撇子望向了贾张氏。 越看越觉得喜欢的不行。 无知者无畏,也就无所畏惧,什么都不怕。 这老虔婆。 是一把很好的可以灭杀李副厂长的刀。 关键得用好。 否则就会反伤到自己。 “闫老师说的很多,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坏分子,他们欺骗了组织,他们的家产被没收后归于了集体,就是集体的东西。谁住?谁来住?给谁住?不是你们说了算,也不是我郭大撇子说了算,而是轧钢厂集体研究说了算。” 贾张氏一想到这些房子不在属于贾家,心疼的要命,嘴里喃喃了一句类似骂脏口的听不清的话。 是朝着郭大撇子说的。 郭大撇子眼一瞪,指着贾张氏厉声道:“你说什么?” 杀过象人的气势悠然而发。 莫说贾张氏,就连刘海中都要尿裤子了。 “贾张氏,来来来,你再说一遍。”郭大撇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块钱,往贾张氏脸跟前一递,“把你刚才那句话重说一遍,我奖励你十块钱,说。” 最后一个说字。 被郭大撇子加大了语气。 贾张氏身体抖了几下。 要是换做之前。 贾张氏肯定又是“老贾你快把他们带走,小贾你看看,有人欺负贾家孤儿寡母”等等老套词汇。 郭大撇子当面。 贾张氏还真的不敢说,老虔婆心虚的低下了头。 “贾张氏,给你脸了是不?四合院是你贾家的四合院?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包括我这个监管九车间的副厂长都得供着你?我告诉你,这个四合院是集体的财产,它隶属于轧钢厂,你要是觉得饿自己住的不怎么舒心,我明天就在厂会议上提一下,让你们搬出去,别的我不敢保证,这件事我保证一定做到。” “他一大爷。” 贾张氏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口头禅。 之前四合院闯祸。 都是易中海在帮着和稀泥。 “贾张氏,我看你跟易中海关系挺奇妙啊,这易中海都进去了,你怎么还呼喊易中海,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你贾张氏的事情?” 贾张氏腿一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易中海被抓蹲二十年。 贾张氏要是承认了,也得蹲号子。 “郭主任,郭厂长,我老婆子错了,我老婆子给你磕头了。” “给我滚起来,要是在跪在地下,老子真找保卫科来。” 贾张氏被吓了起来。 这算是郭大撇子对贾张氏的敲打。 下面应该是刘海中。 郭大撇子委实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把收拾刘海中的机会给抓在了手中。 “刘海中,按理说我属于生产部,你属于保卫部,我们是两个部门,但今天这件事,我还真的没法袖手旁观。” 郭大撇子的语气中。 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刘海中这货,脑子里面全都是屎,还天天想着当官。 “贾张氏什么都不懂,你这个保卫科的小队长也不懂?易中海的房子、聋老太太的房子,是你们随随便便可以抢夺的?往小了说,你们是不道德,是缺德,往大了说,你们就是在犯罪,往重了说,你们在危害我们的国家。” “易中海、聋老太太欺骗组织,这背后有没有其他黑手,上级还在排查,你们就胆大包天的想要抢夺两个坏分子的东西,万一里面有这个其他黑手的线索,被你们破坏了怎么办?论私聊,你们是贪财,论公说,你们一个个都有这个黑手的嫌疑,到时候审计科的同志们挨个上门找你们问话,傻柱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想清楚。” 郭大撇子就是恫吓。 事情被他说得越重越好。 李副厂长可以把刘海中当炮灰。 他郭大撇子就不可以将刘海中当炮灰吗。 都是套路。 第131章许大茂来了 能在禽兽四合院里面混迹的人,没有一个是笨蛋。 刘海中蠢是蠢点。 却具有这个一定的炮灰价值。 刚才那番言语。 其实也是一番敲打。 浑水摸鱼。 只有将水尽可能的搅浑,才能有机会摸到里面的鱼。 易中海已经废了。 聋老太太也蔫吧了。 仔细盘算了一下,郭大撇子发现自己手中能打的牌太少,而且这个牌面还不怎么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牌。 见利忘义蠢到家专门坑队友的贾张氏算一个,一心为官却蠢不拉几的刘海中算一个, 见色忘义勾三搭四的许大茂算一个,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的秦淮茹算半个,与李副厂长打的火热的刘岚算一个。 满打满算也就四个半人。 惨是惨点。 但未尝没有胜算。 只要贾张氏跑到轧钢厂当着无数人的面喊出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乱搞的事实真相,李副厂长就是再大的本事他也于事无补。 三人成虎。 就这么简单。 官场。 处处都是旁人看不到的刀光剑影。 只要贾张氏肯这么做,郭大撇子就可以抢先朝着李副厂长发难。 证据! 不重要。 重要的是贾张氏要这么做。 这年头。 没有证据事实却将事情办成的例子太多了,谁说没有证明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的证据就不能拿下李副厂长了。 要动脑子。 李副厂长有背景。 自己就没有背景嘛。 郭大撇子发现自己好像被书记和厂长两人给联手算计了,被两人逼着不得不朝着李副厂长开炮。 进攻永远都是最好的防守。 只有将轧钢厂变成他郭大撇子的一言堂,耗费无数金钱和工人心血的轧钢厂技改项目才可以继续实施。 郭大撇子苦笑了一下, 带领整个钢铁行业前进发展的担子居然压在了他这个小小的车间主任的肩上。 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无奈的心酸。 暴雨之下。 会有什么后果。 天底下没有比郭大撇子这个穿越者更加清楚得人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 打boss。 还是全剧集中最大的boss。 尼玛。 郭大撇子伸了一个懒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现在是晚上二十二点三十分钟,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刚才四合院说的那番话,刘海中就是再笨,也能反应过来。 郭大撇子在等刘海中投诚。 就一句话。 刘海中这个炮灰,李副厂长能利用,他郭大撇子也能利用。 出其不意。 攻其不备。 作为原剧中横穿整部戏的大boss,李副厂长具有傻柱不曾有的主角光环,轧钢厂里面跟人搞破鞋,还把傻柱的女神秦淮茹给弄了,雨过天晴后,又成功的上岸,成了那年代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中的一个,更把剧中最美的角色尤凤霞给祸祸了。 从男人的角度来分析。 许大茂算一个人才,李副厂长也算一个人才。 那个男人不想如许大茂、李副厂长那样左拥右抱? 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羡慕, 郭大撇子对待李副厂长得要慎重在慎重。 把刘海中当炮灰。 就是要让李副厂长摸不着郭大撇子的脉门。 依着惯例, 李副厂长利用刘海中当炮灰,试探和为难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就不应该也不会反过来利用刘海中去对付李副厂长。 逻辑不通。 情理不符。 谁知道刘海中是不是李副厂长的心腹,两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秘密。 人心隔肚皮。 做事两难知。 刘海中会不会前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就把郭大撇子的计划说给李副厂长听。 这个谁也不会保证。 所以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再次利用刘海中。 郭大撇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重用、大用、特用李副厂长的人刘海中,他就是要让李副厂长想不明白,费力的猜想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李副厂长不是老顽童,没有分心二用的本事,琢磨这个便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缺德的事情。 门口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木头制作的房门被推开。 进来的却不是郭大撇子一直期待的刘海中,而是郭大撇子制敌李副厂长四张半牌中的另一个真小人。 许大茂。 娄晓娥的前夫。 这混蛋。 人渣一枚。 为了上位不惜举报自己的前妻一家人。 心狠手辣。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利用自己放电影的机会,吃拿卡要到处祸祸小姑娘、小媳妇,秦京茹这个与傻柱相亲的姑娘,被许大茂两天时间拿下,做了所有该做的事情,那个时候,许大茂还没有跟娄晓娥离婚。 人也比刘海中聪明。 厂花于海棠都差点被许大茂给祸祸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按好心。 郭大撇子借着灯光,看到许大茂手中似乎捧着一个小小的布包裹,不大却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金条。 郭大撇子断定里面装的是金条。 娄晓娥的嫁妆,被许大茂私自截留下来的黄白之物。 原剧中。 这家伙就是利用这一招巴结上了李副厂长,还利用这一招给刘海中闹了一个栽赃嫁祸的计策,让刘海中威风了几天就去打扫厕所了。 送来的东西。 自然要留下。 送礼。 讲究方式方法。 人家送,你不收,你就是不把对方当做心腹。 郭大撇子原本还想利用许大茂灭杀李副厂长,将许大茂当做炮灰,更不可能做出将许大茂轰出去的事情。 人家上赶着来,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行,来得不算晚,才让我等了你十九分钟。” 郭大撇子懒散的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身体似乎是不小心的缘故,桌子一个被手帕盖着的东西显露出了一角。 许大茂的瞳孔瞬间放大了,脸色跟着微微变了变,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手帕下面应该是一支武器。 轧钢厂保卫科有武器,但这个武器属于被封存状态,只有你出任务了,才能去拿武器,就是李副厂长这个监管保卫科的科长也没有权利将保卫科的武器私自拎到自己家。 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却有了武器。 在许大茂眼前,代表着郭大撇子比李副厂长厉害。 第133章忽悠 手帕下面的武器,让许大茂浮想联翩,越发认为自己来对了,越发认定自己要牢牢的抱住郭大撇子的大腿。 有武器的郭大撇子和没有武器的李副厂长。 许大茂知道要如何选择。 李副厂长翻滚吧! 许大茂将手中的布包裹放在了桌上,手指头轻轻的在布包裹上面敲击了两下,脸上还挤出了笑容,一句话没说扭身出了郭大撇子的家。 又一种出乎郭大撇子预料的行为。 郭大撇子以为许大茂怎么也得跟自己聊聊。 结果放下东西拍拍屁股走了。 坐没坐。 水没喝。 打开布包裹看了看。 猜的一点没错。 真是金条。 数量是两根。 有点意思。 原剧中收买李副厂长的金条也是两根, 轮到自己头上,数量还是两根。 郭大撇子确信,许大茂手中的金条不止这个数。 娄半城的女婿。 能是没钱的主。 抽时间要跟娄晓娥的父亲谈谈,与其到时候那些宝贝被毁掉,还不如交给郭大撇子的好。 不在其位。 不谋其政。 提名副厂长了,要有这个大局观,要为手下的上万工人们考虑。 这是老领导同时也是大领导对郭大撇子的叮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只能从娄晓娥父亲入手。 瑶瑶现在是郭大撇子的小喇叭,对面禽兽四合院很多事情都是经瑶瑶之口才被郭大撇子获知。 今天早上听瑶瑶那个意思, 说许大茂在见了许父之后, 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非要跟娄晓娥这个有钱大户的千金小姐划清界线。 也就是离婚。 依稀记得,原剧中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离婚是因为秦京茹,许大茂和秦京茹乱搞被娄晓娥发现后才离的婚,娄晓娥离婚后被聋老太太锁在了聋老太太那屋,与其娄晓娥在一块被锁的人还有傻柱,干柴烈火之下,娄晓娥有了傻柱的儿子,也就是何晓。 傻柱变了。 聋老太太不在了。 这个何晓还会不会存在于世界上。 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没有了秦淮茹。 傻柱是不是绝户也是后话。 娄晓娥南逃香江后回到四合院是十年后的事情,起因是她有了傻柱的儿子,娘俩齐齐被四合院禽兽吸血,像对娄晓娥出手的刘海中、许大茂妈等等之类的禽兽,娄晓娥都出钱帮养老,人们赞扬狗屁不是一分钱没出的秦淮茹,说秦淮茹仁义道德。 聋老太太进去了。 去了香江的娄晓娥还会回来吗? 不回来。 四合院的禽兽们还如何生活? 郭大撇子现在最大的优势,是他看过这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 知道里面剧情人物的命运走势。 这要是改变了剧情。 郭大撇子的先知先觉也就没有了用处。 这貌似有点难。 郭大撇子郁闷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想不到办法啊。 头疼。 门口再次响起脚步声。 比刚才的脚步声略微显得有点沉重。 郭大撇子猜测。 刘海中脚步声的主人是刘海中。 大胖子嘛。 禽兽四合院有名的两大肥。 第一肥贾张氏,白白胖胖。 第二肥刘海中,四四方方。 “进。” 门开了。 一张挤着笑脸的老脸抢先身躯一步的从门缝中伸到了屋内。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种动物。 千年王八万年龟。 先把脑袋从门缝里面探进来的刘海中,看着就跟那个将脑袋从龟壳里面伸出来的大王八差不多。 给郭大撇子表演了一个龟壳伸头戏码的刘海中,挪动着身躯将自己从门外拽到了屋内。 “郭副厂长,没打扰你吧。” “没有,正想事情那。” 说着话的郭大撇子,面色冷静的将一张报纸盖在了布包裹上面,平淡的就仿佛盖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么晚有事?” “郭副厂长。” 郭大撇子真是为刘海中的智商着急。 就这么一脑子浆糊,还天天想着当官,怪不得被许大茂算计,威风了几天就被弄去扫厕所了。 屋里就郭大撇子和刘海中两人,刘海中一口一个郭副厂长,关键那个副字还有点被加重口音的嫌疑,给人一种专门上眼药的感觉。 正常人这种场合会把那个副字去掉。 刘海中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范伟说的,这智商就告别自行车了。 刘海中这脑子是告别仕途之梦想了。 也好。 会更让李副厂长摸不着头脑。 “今晚郭副厂长不是说那么多话嘛,我刘海中回屋想了好一会儿,才琢磨明白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这不就来跟郭副厂长汇报工作了。” “跟我汇报?”郭大撇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刘海中坐下,“刘队长,你是不闹岔劈了?你隶属于保卫科,你的上级领导是李副厂长,我是生产部门的副厂长,我们分属两个系统,我管不到你的头上,再说这件事要是被李副厂长给知道了,我和李副厂长两人之间的情分就坏掉了呀。” 场面话。 谁信谁傻。 刘海中信了。 “郭副厂长,你跟李副厂长关系挺好?厂里也没见你们!” “刘队长,我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李副厂长是保卫科科长,你是三车间的七级技工,我们的事情你不知道是正常的,李副厂长没跟你说过?” 刘海中顿了一下,顺着郭大撇子的话茬子道:“说过,说过。” 这傻子。 掉坑里了。 他知道个茄子。 “李副厂长跟我说。” 郭大撇子故意接口道:“说我们两个人,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还的给你们一种我们两个人斗的印象。” “对对对,李副厂长就是这么说的。” “原因就是要下雨,隔壁那个厂子,厂长和书记就因为暴雨天没有做这个防雨措施,闹的整个厂子机器停运,工厂停产,咱们轧钢厂不想步这个后尘,我和李副厂长两人就想了这么一招,你的事情,李副厂长也跟我说了,也是难为你了。” 刘海中没想那么多,下意识的顺着郭大撇子的思路把李副厂长给他的任务交代了一个清楚。 “郭副厂长,李副厂长跟我说,说我现在是保卫科临时小队长,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他就把前面的那个临时给去掉。” 郭大撇子没有说话,一脸笑眯眯表情的看着刘海中,坐等着刘海中的下文。 “他说让我带人给你上眼药,还要我收集你的那些罪证,说要朝着你发难,说你背景特大,一定要闹到你,还要我不要怕,说我背后……。” 郭大撇子脸上是笑。 心里却是冷。 李副厂长给刘海中的任务看似对郭大撇子威胁不大,但却十分的恶心,清一色都是缺德带冒烟的损招。 借用贾队长的一句名言来形容。 把人打晕,编口供,领赏。 大体上跟这个差不多,就连秦淮茹都成了这里面的一颗棋子。 郭大撇子还怀疑,刘海中交代的这些问题,有些并不是李副厂长想出来的,倒像是刘海中为了狂拍李副厂长马屁替李副厂长想的。 就那个借着贾张氏小衣给郭大撇子身上泼脏水的勾当。 怎么听。 怎么像是四合院禽兽的拿手好戏。 贾张氏说她的小衣不见了,找人满大院的搜,在安排一个见证人,说郭大撇子偷了贾张氏的小衣。 尼玛。 真缺德。 指针郭大撇子偷了贾张氏小衣的人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 得亏自己吓唬住了刘海中。 要不然一准吃亏。 “郭副厂长,就这些了,没有了。” 刘海中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他突然看到手帕下面的那件武器了。 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身体还莫名的抖动了起来。 第134章专坑队友贾张氏上线 “玩具枪。” 郭大撇子将手帕下面的武器亮了出来。 一把假的不能在假的玩具枪映入了刘海中的眼帘。 刘海中悬在半空的心落地了,脸上的恐惧之色也在不断的减缓,慢慢的涌出了开怀的笑容,笑眯眯的模样就跟一尊佛爷差不多,身躯也不在哆嗦,变成了稳如泰山的稳坐。 郭大撇子此举行为,让刘海中产生了一种郭大撇子没有将他当做外人的自我感觉, 愈发信了刚才郭大撇子跟他说的那些糊弄人的鬼话,心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改投郭大撇子门下,为郭大撇子效力。 郭大撇子是副厂长,跟自己住对门,对自己没有隐藏,这说明人家将自己当做了自己人。 郭副厂长的自己人。 想想就热血沸腾的厉害。 有句话说的好。 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得热乎着。 “郭副厂长。” “我叫你刘师傅吧。” 刘海中呵呵道:“叫刘师傅好,显得亲近。” 往常。 官迷思想作怪。 刘海中肯定会让人称呼自己为刘队长。 现在嘛。 还真的不希望郭大撇子叫他这个刘队长的称呼。 一方面是刘海中心中已经有了抱郭大撇子大腿的想法, 人家是副厂长,自己是保卫科代理小队长,差着好几个等级,就算想要显摆,也不能在郭大撇子面前显摆,九品小吏跟五品侍郎比谁官大,找死!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又在胡乱的脑补,郭大撇子是副厂长,他刘海中是小队长,叫刘队长显得生分,叫刘师傅显得热情。 “郭副厂长,你叫我老刘也行。” “这怎么能行?怎么也得叫你一声刘师傅,你是咱们轧钢厂的七级技工,上万人的轧钢厂,七级技工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个,个个都是轧钢厂的宝贝。” 郭大撇子不慌不忙的给刘海中戴着高帽子。 炮灰嘛。 价值就得最大化。 人家刘海中难得的想要当一回炮灰,郭大撇子自然要把刘海中炮灰的价值给尽可能的压榨出来。 有钱钱说话,没钱物说话, 钱物都没有,好话一箩筐。 “郭副厂长,怪不得您当副厂长,您说话真是有水平,我刘海中真是服了你了。” 能不服? 尽捡刘海中想听的说。 也是傻。 被郭大撇子卖了,还帮着郭大撇子数钱。 与专门坑队友的贾张氏有的一拼。 …… 另一边。 禽兽四合院。 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秦淮茹。 人刚刚进门。 就傻了眼了。 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桶食用油,看着有二斤多,还有一布袋白面,估摸着能有二十斤左右,布袋旁边放着一盆能有十五六斤重的棒子面,棒子面上面是一条硬邦邦的猪肉,差不多有五斤。 秦淮茹很清楚。 这些东西压根不是她们家的东西。 装棒子面的铁盆看着有些熟悉。 聋老太太的洗脚盆。 知婆莫若媳。 与贾张氏生活了十多年的秦淮茹,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东西了,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从人家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家偷出来的。 真是没脑子。 为了吃。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郭大撇子说的那么清楚了,贾张氏还偷。 “妈,这些东西怎么来得?” 贾张氏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过来埋怨秦淮茹,说秦淮茹这一趟茅房竟然上了小三十分钟。 寡妇。 漂亮的寡妇。 贾张氏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不好的地方。 “淮茹,你先回答我,你怎么能上这么长时间的厕所,这都一个点了,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跟易中海鬼混去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易中海鬼混,做对不起我儿子,对不起贾家的事情,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秦淮茹心累。 易中海大半夜偷偷接济棒子面的事情。 本来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就因为贾张氏这张破嘴。 闹的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全都知道了。 刚开始人家易中海送的是白面,贾张氏非说这个白面是秦淮茹与易中海交易后的产物,堵着易中海的家门大骂易中海老不正经。 没法子了。 易中海改成了棒子面。 贾张氏反过来又说易中海不是人,前脚送白面,后脚就改成了棒子面,说易中海不怀好意。 刚开始秦淮茹也这么认为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 易中海不可能不知情。 明明知道却还继续送,肯定是有所图谋。 贾家也就秦淮茹值钱。 秦淮茹自然而然的将其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结果真相仿佛大巴掌一样的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她秦淮茹竟然是易中海的亲生女儿,易中海还知道秦淮茹名字的来意,这是易中海跟秦淮茹妈那晚两个人商量好的,秦淮茹寓意秦淮河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两人钻地窖了?” “奶奶,不许你说我妈妈。” “女孩子家家的,到时候长大肯定你跟妈一个样,还是我大孙子好。” “妈,易中海跟我的关系你不是知道了嘛,你怎么还瞎说。” “易中海也是,你是他姑娘,刚开始还给白面,后面改成棒子面了,活该进去。还有傻柱,也不是东西,说不接济就不接济了。”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秦淮茹,指着那些偷来的东西,得意道:“还的我大孙子自己去拿,害的我大孙子觉也没有睡好,将来要是当不了官,我诅咒他易中海一辈子。” 秦淮茹傻眼了。 不是贾张氏去偷得。 是她儿子棒梗去偷得。 身为奶奶,让亲孙子去偷东西,还是偷被强力部门贴了封条的犯人家的东西,这是唯恐棒梗进不去嘛。 “妈,你怎么能让棒梗去偷东西啊。” “妈,奶奶说这不是偷,这是接济,易中海他们吃不了,我们家没有,我们家就得让他接济,说这是我们给易中海做好人好事的机会。”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恶婆婆手中还抓着搪瓷缸。 里面是红糖开水。 这东西。 也是偷得。 偷得易中海家的。 “看什么看?我身体不好,我得喝点红糖水补补。” 这红糖水准备趁着秦淮茹没有回来偷喝,只不过太烫,没有喝成,才会被秦淮茹看到。 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整个四合院,就她们家的孩子吃的白白胖胖,尤其贾张氏,有名的四合院双肥之一。 这身体还需要补。 “妈,我明天晚上还去拿,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还有东西。” “棒梗,我不准你去,你要是去,我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棒槌身上。 棒梗是亲儿子。 舍不得。 棒槌就是一个野小子。 送进去。 家里还能省口吃的。 贾张氏不愧是专坑队友专家,一听秦淮茹不让棒梗去偷东西,整个人炸锅了。 在贾张氏心中。 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的东西就应该是他们贾家的东西。 作为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这钱不能全存银行,肯定在家里。 让棒梗去把这些钱拿出来。 “秦淮茹,你说什么那,棒梗是个好孩子,他这么小就知道补贴家用,你怎么不表扬,还要打断棒梗的腿,我告诉你,我老婆子没死那,贾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贾张氏扭身摸着棒梗的脑袋,鼓励道:“棒梗,别听你妈的话,你听奶奶的。” 第135章偷来得赃物便犯罪证据了 “妈,你怎么教育棒梗那?易中海家的东西,聋老太太家的东西,是集体的,我们拿了是要坐牢的。” 听闻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更是变得理直气壮。 “我也没说那不是集体的东西啊,咱们家也是集体的一份子,我让棒梗拿了, 等于替集体省了一道手续。” “那你也不能让棒梗去拿啊。” “不让棒梗去拿,我老婆子去拿?别说我老婆子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不能去拿,棒梗是孩子,孩子拿了就拿了,他们还能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我要是拿了,我得被关起来,我没有那么傻,我进去了,你秦淮茹带着我们贾家的动作嫁人,棒梗、小铛、槐花饿死街头,秦淮茹,我老婆子不会如你所愿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吵吵的时候。 院内忽的传来了一声带着闷哼的声音。 “徐队长,这么晚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嘛?” “你谁啊?” “我保卫科刘海中。” “昂,你就是那个刘海中,我们来找秦淮茹。” 屋内偷听动静的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 不愧是禽兽。 这还没什么那。 贾张氏就跟秦淮划清了界线。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是犯了啥错,你自己兜着,别牵连我们贾家。” 秦淮茹心累。 错以为嫁入贾家就能享福。 合着掉进了火坑。 贾东旭死了后,秦淮茹当牛做马的伺候贾家一家人,大冬天院内洗衣服,还的给一家人做饭,这保卫科上门, 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往外推秦淮茹。 “秦淮茹她怎么了?” “何雨柱交代了所有问题,说他连续三年不间断的从轧钢厂食堂带东西给秦淮茹一家人,这就是薅轧钢厂羊毛,是严重的犯罪。李副厂长说没准秦淮茹家里还有轧钢厂的东西,让我带人来看看,要是没有,什么都好说,这要是有了,我估摸着秦淮茹一家人都得进去待几年。” 秦淮茹变了脸色。 贾张氏也跟着变了脸色。 保卫科上门了。 因为傻柱喂秦淮茹一家人,还是傻柱点的雷。 罪名是薅轧钢厂羊毛。 贾张氏急病乱投医,胡乱道:“要不找后院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面子,让聋老太太帮我说几句好话。” 往常。 出事。 都是聋老太太帮着扛雷。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家人都被关起来了,你还让棒梗去聋老太太家偷东西。” “淮茹,我们怎么办?” “蹲号子呗,我们一家人全都蹲,省得你天天担心我做对不起你们贾家的事情。” 贾张氏手中的搪瓷缸掉在了地上。 作为一个从旧社会走入新社会的老人,她知道秦淮茹口中所说罪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贾家要倒霉。 尤其想到保卫科队长那句“家里要是有东西,一家人进去蹲几年”的狠话。 贾张氏就开始惊恐。 “淮茹,赶紧的,赶紧将棒子面、白面想办法处理掉,要不然我们也得跟着倒霉。”贾张氏惊呼了一声,脸上惊恐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 之前觉得棒梗偷这些东西回来是幸福事情。 现在却认为棒梗偷回来的这些东西变成了让贾家倒霉透顶倒大霉的东西,贾家要跟着犯事。明明是偷聋老太太家和易中海家的东西,却成了证明秦淮茹伙同傻柱合谋算计盗取轧钢厂财产的证据。 “赶紧的,白面、棒子面全部处理掉,实在不行倒在水缸里面,还有那些猪肉,也得想办法解决掉。” 秦淮茹愣了。 一时间不晓得要怎么弄。 听从贾张氏的命令不是。 不听从贾张氏的叮嘱也不是。 “淮茹,别愣神,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弄掉,只要保卫科的人找不到证据,我们就没事,记住,我们咬死了,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承认,不承认傻柱给我们带过盒饭。” 秦淮茹瞅了一眼贾张氏,扭身出了屋。 贾张氏顾不得骂,抓起跟前的白面袋子,径直将其丢在了水缸中。 “徐队长,我就是秦淮茹。” 出屋的秦淮茹丢了一个媚眼给徐队长。 要给贾张氏争取时间。 可惜。 接近深夜,秦淮茹的媚眼丢了一个寂寞。 “秦淮茹,我们的来意你想必也知道了。” “徐队长,我承认傻柱给我们带了饭菜,傻柱说从食堂里面往出带饭,是轧钢厂食堂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我男人刚死,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要是知道傻柱给我带的是盗取轧钢厂食堂的饭,我说什么也不能吃这个饭啊,当时易中海还劝我来着,说我刚刚生完孩子,没有营养就没有母乳,孩子也养不活。” 秦淮茹一推二六五,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还把易中海拎出来吸引敌方火力。 不知者无罪。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据何雨柱交代,你是主动找到了何雨柱,让何雨柱从食堂给你带饭,说你活不下去了,让何雨柱从食堂给你顺点棒子面,我们保卫科也有同志看到你带着鼓鼓囊囊的白面袋子从轧钢厂离开,这个要怎么解释?” 秦淮茹顿住了。 饭盒可以寻不知道的借口。 这个面袋子的事情,总不能还说自己不知道吧! 不知道你自己扛着走了。 “秦淮茹,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孤身进入轧钢厂,从轧钢厂离开的时候,拎了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这件事你不会没有印象吧。” 秦淮茹的第一想法。 是李副厂长提上裤子不认账了。 要不然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说出来。 这件事只有四个人知道,李副厂长和秦淮茹,打了李副厂长的傻柱及傻柱徒弟马华。 傻柱和马华是李副厂长的手下,不可能说这件事。 思来想去,也就李副厂长自己了。 秦淮茹想错了。 不是李副厂长说的,是傻柱说的,当着一干审核员的面交代了一个清楚,李副厂长压根使不上劲,也不敢去拦阻。 审计科。 李副厂长岳丈也得给几分面子。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 李副厂长派人来了。 无非想要让秦淮茹一个人抗下所有罪名。 “徐队长,我是贫民。” “秦淮茹,贫民不贫民的咱们不提,就提这个白面和猪肉及饭盒,这些全都是咱们轧钢厂的财产,是轧钢厂所有员工的财产,你侵吞轧钢厂集体的利益还有理了?” “徐队长,我三代贫农出身。” “三代贫农出身就可以私吞轧钢厂的国有资产?” 这可是一顶大帽子。 现如今这个大环境下。 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想好都难。 “秦淮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何雨柱伙同你秦淮茹一起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撂了这么一句话的徐队长,好像突然醒悟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秦淮茹,疾走几步冲到了贾家跟前,一脚踹开贾家的门,奋力的闯了进去。 贾张氏身体一软,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自己要坐蹲号子了。 棒梗偷回来的白面和棒子面还没有销毁。 这是罪证。 贾家的天塌了。 第136章贾家要凉 眼前的一幕。 见多识广的徐队长都被吓到了。 也惊呆了那些跟着徐队长一起挤进来的人,有保卫科的人,也有四合院的街坊,如自认为是四合院领导的刘海中和闫阜贵。 刘海中还好说。 闫阜贵真是大开了眼界。 斤斤计较靠算计才能勉强生活的闫阜贵,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人人缺吃缺喝的年代,有人会把白面往水缸里面倒。 那可是白面。 细粮。 这么多白面要是换成棒子面,够闫阜贵一家人吃一个月还有富裕。 “贾张氏, 秦淮茹,你们是在太可恶了,有你们这么干的嘛,把白面还有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你们要是吃不了,你们可以接济大院里面的邻居,你们往水缸里面倒,你们是人吗?你们没钱, 让街坊们捐,没东西,去邻居家拿,合着你们家吃不了的东西,倒了也不给我们街坊,从今往后,你们贾家休息再从我们街坊手中借到一粒粮食。” 自翔为文人墨客的闫阜贵,难得的骂了一句脏口。 四合院内哭哭啼啼央求无数人接济的贾家,富裕的都把白面往水缸里面倒。 妥妥的贾家社死场面。 贾张氏怕了。 秦淮茹呆了。 没有了傻柱,易中海也进去了,要是没有四合院这些人的帮扶接济,贾家恐怕连屎都吃不上。 不接济。 一想到这个后果。 贾张氏脸都绿了。 吃惯了肉菜和白面馒头的贾张氏,棒子面和二合面有点齁嗓子,下不去口。 “你们凭什么不接济?你们不接济我们贾家吃什么?你们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一家吗?” “你们祸祸粮食。” 二懒蛋难得的不怕费力气的嚷嚷了一句。 他们可是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结果这家人家,为了销毁罪证,竟然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简直就是禽兽。 在这个没有消遣娱乐的年代,人们精神极度空虚, 家家户户都是五六个孩子,有些是七八个, 甚至十多个。 总的给自己找点事做。 保卫科登门让四合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来。 闫阜贵和二懒蛋的话,让那些没有进到贾家的四合院街坊为之惊恐。 什么? 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秦淮茹一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嘛,天天哭穷,天天让人捐款,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三大爷,怎么回事?” 闫阜贵狠狠道:“简直不为人也,白面往水缸里面倒,往灶台里面塞,马桶里面也有棒子面。” “秦淮茹伙同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一起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令轧钢厂形成了严重的国有资产损失,何雨柱自己交代了,我奉李副厂长的命令带人来搜查,秦淮茹在外面拖延时间,贾张氏在里面销毁证据,水缸里面的白面和棒子面就是证据,还有这个食用油,这些猪头,也是秦淮茹、贾张氏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证。” 周围众人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好嘛。 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 这罪名。 真够大的。 闹不好贾家也得进去,秦淮茹要是被开除了,轧钢厂是不是就空出了一个岗位,四合院的房子也空出来了。 禽兽们眼热的厉害。 “我们坚决与祸祸粮食的贾家不来往。” 一声抵制贾家人浪费粮食的口号声响起。 带着一丝愤怒。 大院里面看秦淮茹、看贾张氏、看棒梗不顺眼的人很多。 易中海不说,人家有想法,那是秦淮茹的爹。 就说闫阜贵,日子紧巴巴的,是四合院里面最穷的一家人,时不时还的因为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给贾家捐款。 秦淮茹、贾张氏等贾家人。 属于貔貅。 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傻柱带回来的饭菜一股脑的进了贾家人的嘴,还仗着易中海是一大爷,各方面吸血四合院的人。 一次二次无所谓。 关键每个月搞一次,不是棒梗偷东西要赔人家东西,就是棒梗偷东西受伤住院需要钱款,在不贾张氏闯祸需要钱款收尾。 四合院的人都嫌烦。 贾张氏还分不清里外,教棒梗偷东西,还满四合院撒泼,甭管逮到谁,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出说。 秦淮茹却以傻柱接济秦淮茹家是好人好事来道德绑架四合院众人,话里话外那个意思,说大院里面的这些人没有人情味,对贾家人的死活不管不顾,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一个人是人,旁人都是畜生。 在秦淮茹眼中,不接济秦淮茹,不可怜秦淮茹就不是好人。 之前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人又是轧钢厂的工人,给易中海留着面子,这易中海不在了,谁还顾忌上留面子? 一个个把怨气发泄了出来,口号喊得震天响。 “徐队长,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进了秦淮茹及贾张氏等人的肚子,就连傻柱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窝窝头。” “这傻柱真不像话。”徐队长扭头朝着手下人道:“二子,统计出来了没有?” “徐队长,明面上的东西统计出来了,共有猪肉五斤六两,食用油二斤三两,另有部分倒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无法估计。” 伴随着搜查人员的汇报声音。 整个四合院内。 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白面。 猪肉。 某些人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现在这个年景,棒子面都吃不饱,贾家人却把白面和棒子面往这个水缸里面倒。 一直以为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较困难。 合着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就这么些东西,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块,也没有秦淮茹一家多。 这还是那个天天哭穷的秦淮茹嘛。 “这就是何雨柱口中的接济秦淮茹家的好人好事,合着他何雨柱是通过偷盗轧钢厂食堂物质来接济秦淮茹,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她们为了销毁罪证赃物,不惜将白面和棒子面倒在水缸里面。” 徐队长是带着李副厂长的任务来的。 依着李副厂长的交代。 要让秦淮茹来抗这些罪名。 他忽的提高了嗓子。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不知道还有很多地方的同志他们吃不饱饭嘛,你们这就是在犯罪。” “这是我们大院的耻辱啊。” 刘中海插了一句嘴。 这时候不表现更待何时? “太丧心病狂了,这是不是要抓保卫科啊。” “啥保卫科。”徐队长眼神在贾张氏、秦淮茹身上转了几转,“伙同何雨柱盗取轧钢厂财产,保卫科上门又销毁罪证,这是罪上加罪,秦淮茹、贾张氏,怎么也得十年起步。” 十年起步。 贾张氏都软了。 也瘫了。 坑队友贾张氏上线,为了撇清自己,让自己不坐牢,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辩解起来,也顾不得维持人设了,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 “徐队长,跟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徐队长冷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那些东西,还有水缸中的白面水,一字一句道:“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怎么来得?没有关系你们将白面往水缸里面倒?没有关系你们将棒子面往尿桶里面塞?别告诉我,你们家做窝窝头先得把棒子面放在尿桶里面醒一会儿。” 周围无数人为之叫好。 尿桶里面放棒子面,就是尿桶里面放了白面,贾家人都嫌弃脏。 “我告诉你贾张氏,你要蹲号子,你儿媳妇秦淮茹也得蹲号子,这屋子估摸着你们是住不成了,这是轧钢厂的财产。” 第137章贾家抄家,大院首富 贾张氏也是急了。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自己不能坐牢。 于是乎。 将棒梗当做了救命稻草,指着那些猪肉及销毁了一半的白面和棒子面,说出了具体的出处。 “这些东西不是轧钢厂的东西,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东西。” 秦淮茹脸色一变,她想过自己的婆婆蠢的厉害,却没有想过贾张氏会这么蠢,放着好不寻非要找倒霉。 保卫科和审计科那个厉害, 贾张氏不知道吗? 落在保卫科手中,十有八9是内部处理的结果。 家丑不外扬。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要是到了审计科,不死也得脱成皮。 “妈,你别瞎说。” “好你个秦淮茹, 你这是看我老婆子不顺眼,想要将我老婆子给送进去啊, 那个什么队长,还有他二大爷和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这些猪肉,还有食用油,包括棒子面和白面,都是棒梗刚才去聋老太太那屋和易中海那屋拿的。” 四合院的人都愣了。 委实想不明白贾张氏此举行为的具体含义。 这是唯恐坑不死棒梗嘛。 审计科贴了封条的东西都敢偷。 胆子真够大的。 “贾张氏,你好自为之吧。”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我知道那是审计科贴了封条的东西,审计科的东西就是集体的东西,我贾张氏是集体的一员,与其他们把这些东西拿回去给送回来,我老婆子索性替他们省到工序。” 蹲在地上的二懒蛋,无所事事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了无尽的光芒,望向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在是看老虔婆的眼神,转而泛起了一种知音的眼神。 省一道工序。 不是就懒嘛。 他二懒蛋的优点是什么? 懒。 为了替贾张氏节省一道工序,准备将这个屎尿憋到贾张氏屋子里面拉, 后来还想更节省一道工序, 跟贾张氏说吃住在贾家,拉的时候直接下炕就可以,省的自己费力气的在过来。 整个四合院,二懒蛋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是精明人。 现在听了贾张氏这番言语。 贾张氏分明就是一个不是二懒蛋的二懒蛋。 是知音。 就得帮着。 “我认为二丫说的对。” 禽兽们无奈了。 贾张氏的年纪比二懒蛋的妈还大,小屁孩管贾张氏叫二丫。 “对个屁,这是我婆婆让棒梗去拿的。”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让棒梗进去。” “棒梗不能进去,我老婆子就能进去,我进去了你是不是要跟人搞破鞋啊,我告诉你,东旭还在天上看着那。” “左一个东旭,右一个东旭,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跟你一样啊。” 贾张氏挥舞着手中的扫把,朝着秦淮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她的小心思被秦淮茹叫破了。 当了一辈子寡妇的贾张氏,最大的心愿是棒梗长大继承秦淮茹的工作,第二心愿就是秦淮茹能为贾东旭守节。 秦淮茹见势不妙,赖驴打滚的滚到了一旁,可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贾张氏的扫把抽了好几下,脸上习惯性的露出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这么多男人,总不能让我白白挨打吧! 心机婊想法不错,既要借着众人算计贾张氏,又要维持自己苦媳妇的人设。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表情,稍微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秦淮茹,又在装可怜,怎么个意思,让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出手揍我贾张氏你才甘心?你这幅表情给谁看?真以为我老婆子拿你秦淮茹没办法? 我打。 贾张氏挥舞着扫把,劈头盖脸的抽了秦淮茹十几下。 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全都是一副任由贾张氏教训秦淮茹的态势。 足可见秦淮茹及贾张氏人缘之坏。 主要是贾张氏、秦淮茹她们的人缘,在那些物质全部被搜寻出来后,刹那间掉落到了零点。 又是猪肉,又是食用油,还把多余的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就着还跟我们装可怜,逼着我们接济。 大院邻居都认为他们被秦淮茹给算计了,你秦淮茹有这么多东西,怎么还跟我们装穷,也都将刚才闫阜贵的话记在了心上。 从今往后。 秦淮茹和贾张氏跟四合院的街坊们不来往了,你也别哭穷,也不要装可怜,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下子撇清了秦淮茹跟他们的关系,一个个作壁上观,任由贾张氏狠揍秦淮茹。 狗咬狗。 心情都觉得有点舒畅。 徐队长在贾张氏打的秦淮茹差不多的时候,喊了一嗓子,“老虔婆,这件事我们自有定论,别以为你打了秦淮茹你就没事了。” 贾张氏的身体原地晃了几晃。 她不傻。 之所以拿扫把狠抽秦淮茹,不就是想要把自己撇清嘛。 什么? 我打了秦淮茹,我还的继续蹲号子。 那我打秦淮茹干嘛? “贾张氏说这些白面和棒子面是棒梗偷得,那我们还的继续搜。”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要疯了,家里有多少钱,秦淮茹能有一个大概,贾张氏却门清,这要是搜出来,她们一家人的口碑可就臭到茅坑里面了。 “根据何雨柱的交代,他连续三四年不间断从食堂盗取食物接济秦淮茹家,这些食物都是从轧钢厂工人口粮中克扣下来的,厂领导的意思,是不能流失一分钱的国有资产,就是一分钱也得找出来。” “不能搜,没有了,我们家穷,没有东西,别搜。” 贾张氏死猪一样的挡在了门口。 搜下去。 贾家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被两个保卫科的人给揪到了一旁,剩余保卫科的科员则进入贾家,翻箱倒柜的找寻起来。 不长时间。 一个放置钱财的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四合院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向来在四合院哭穷的贾家竟然这么有钱。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秦淮茹家,存款高达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妥妥的一个天文数字。 以傻柱为例,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四千多块需要不吃不喝挣十年才可。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们一个个的认为,跟秦淮茹家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困难户。 见过存款四千多块,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困难户? 唯有当事人秦淮茹和贾张氏晓得怎么一回事。 这四年时间,易中海组织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次数四十多次,几乎每个月一次,易中海每次拿十块,有时候拿二十,傻柱十五,着急给二十,刘海中、闫阜贵他们这些街坊零零散散加起来能有是二三十,一次捐款五十块,五十次就是两千五百块。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再加上秦淮茹朝傻柱那个月有借无还的拿十块或者拿十五块,每个月四十块,四年时间小两千块,易中海还背着人偷偷给秦淮茹钱,贾东旭的抚恤金,四千多块的存款小意思。 “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闫阜贵的声音都在颤抖。 “保卫科的同志数的,是四千一百一十五元。” 刘海中的声音,也带着惊诧。 秦淮茹家。 巨富。 说是四合院首富也不为过。 第138章白莲花、老虔婆人设崩了 “秦淮茹,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你今天下午怎么还跟我说,说你们家揭不开锅了,让我刘海中以大院大爷的身份组织大院大会,号召街坊们给你们捐款, 这就是你说的吃不上饭?” 刘海中愤怒的就像一头公牛。 四千多块被搜出来。 他就是在笨。 也知道自己被秦淮茹给利用了。 得亏没有听秦淮茹的话,这要是听了,前脚组织街坊们给秦淮茹捐款,后脚秦淮茹家搜出四千多块,他刘海中就得被街坊们的口水给淹死,将来还怎么当官? “简直太欺负人了,这么多钱,还让我们捐款,你们贾家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什么欺负人,我们积攒的行不行?” 贾张氏胡乱喊了一嗓子。 这貌似是贾张氏最后的坚强。 四千多块。 就这么没有了。 “积攒?”闫阜贵把账给贾张氏算的清清楚楚,当场戳破了贾张氏的谎言,“骗谁那?当初你们来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和贾大奎两口子就拎着一卷铺盖和两件换洗衣裳,秦淮茹一个人养活全家,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怎么积攒四千多块?” “是不是她们隐藏财产了?真要是这样,她们的身份可就不对了!” 贾张氏浑身一哆嗦。 秦淮茹也慌了。 这尼玛跟身份划了等号。 真要是背个隐藏财产,瞒报身份的罪名。 活不活了? 麻溜的认了熊。 “这些钱是傻柱还有易中海给我们的钱,易中海是我们秦淮茹的爹,每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我们家存四千多块不是挺正常的嘛。” 在不要钱和要钱之间,贾张氏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把这个钱款的来历扣在了易中海和傻柱的头上。 “怪不得我哥没钱,怪不得我何雨水没钱吃饭,合着我哥的工资都到了秦淮茹的口袋, 我哥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抛去吃喝能每个月能积攒二十块,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块,四年时间九百六十块,四舍五入,你给我一千块就没事了。” 何雨水的话让事情变得不可预估起来。 四合院里没有笨人。 何雨水能要钱,我们就不能要吗? “雨水说对了,这四千多块里面有我们的钱,我们都给你们捐过款。” “你们捐出的钱还能往回要吗?你们要不要脸?凭什么说这里面有你们的捐款?谁能证明?”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贾张氏真是专门坑队友。 这种场合下。 还在胡乱的用言语得罪人。 易中海被关了,傻柱变神经了,家里又被搜出四千多块的存款,这等于戳破了贾家及秦淮茹往日的那种白莲花的伪装。 这些钱要是还在贾家或者秦淮茹手中,秦淮茹也不惧怕了,四千多块,就是一个月花四十块,也能维持贾家十年生活开销。 那个时候棒梗大了,小铛和槐花也大了,贾家就等于有了数份收入。 问题是这些钱要被没收。 徐队长说,国有资产一分钱都不能流失。 明摆着要把这些钱款全部拿走。 没有了这些钱的贾家,还能称之为贾家嘛,家徒四壁,连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此种情况下。 秦淮茹还想着是不是要让街坊们接济接济,贾张氏这么怼呛,街坊们还如何接济? 棒梗将来怎么接班? 怎么娶媳妇? “妈,你别说话了,三大爷说的对,这些钱里面有他们的一部分,也是我秦淮茹没有办法,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家里一间房,棒梗将来长大了,要娶媳妇,小铛和槐花要嫁人,我想着尽可能的多积攒一些,对不住了,真的对不住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傻柱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李副厂长也不能念念不忘。 轧钢厂那些男人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家花不如野花香,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楚楚可怜,街坊们还能继续较真? 想法不错。 可惜了。 贾张氏在场。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哭什么哭?怎么就我们的过错了?易中海组织大院大会给我们捐款,跟我们什么关系?谁能证明这些钱是他们的?” “贾张氏,你还别说,别人不能证明,我闫阜贵能证明,每一次给你们家捐款,我闫阜贵都记着账。” 一个小本本出现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四年前,就是东旭出事那一天,易中海组织我们给你们家捐款,易中海二十块,刘海中十五,我闫阜贵掏了五块,二懒蛋也拿了两块,那一次一共捐了七十八块,隔了一天,易中海又组织捐款,说贾东旭病情恶化,那一次捐了六十二块,七天后,贾东旭死,易中海第三次组织捐款,一共三十五块……。” 闫阜贵的声音清晰地飞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四合院的街坊们四年时间累计为秦淮茹家捐款五十二次,平均每次四十块。 吃不开饭的给天天吃肉的捐款!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感觉被欺骗的街坊们炸锅了,一个个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大骂起来,还让贾张氏还钱。 “老天爷,没发活了,老贾,你死的早,你看看,他们欺负咱们贾家没有男人,老贾你快将他们全都带走吧。”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猪队友。 带不动啊。 保卫科当面,贾张氏哭天喊地的让老贾带人走,这不是专门往人家手中递这个杀人的刀把子嘛。 刘海中难得的精明了一回。 “贾张氏,你这就是典型的那个啥,徐队长当面,你还哭天喊地喊老贾,你是不想好了要去保卫科?” 贾张氏呆住了,大张着嘴巴不知道要号丧什么了。 “徐队长,别看贾张氏现在活蹦乱跳,没准她今晚就死了,老的死了没关系,咱们找辆板车将她拉出去,关键有三个小的,孩子不能没有妈,我厚着脸皮给她们说个情,孩子就别叫走了,小孩子嘛,将来怎么见人?证据啥的咱都有,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另外考虑到何雨柱偷盗轧钢厂食堂国有资产是事出有因,是出于接济秦淮茹家这个想法,现在又搜寻到这么多东西和钱,等于把这个损失降到了最低点,我刘海中厚着脸皮求徐队长能不能稍微网开一面,对何雨柱伙同秦淮茹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件事从轻发落?” 刘海中这是明着在替秦淮茹和傻柱说情。 实际上是在把这个傻柱和秦淮茹合伙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个罪名给进一步坐实。 第139章秦淮茹开除,贾家腾房 “刘队长,你误会了,我们也没说要带走贾张氏和秦淮茹,厂领导的意思,是不让国有资产损失一分钱,傻柱这四年时间盗取轧钢厂食堂的损失差不多也就四千左右。” 贾张氏又活了。 真的。 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给轧钢厂造成财产损失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姓何。 我们贾家姓贾。 何家人的债总不能我们贾家人还吧。 “徐队长,这钱是我们贾家的钱, 傻柱盗取轧钢厂的钱你去傻柱家里找,你到我们家抄家是什么意思?” 众禽都觉得稀奇。 干嘛去抄你们贾家? 这还用问? 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都进了你们贾家的嘴,不抄贾家去抄何家?何家有钱吗?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吸得连亲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顾,兜里的钱没超过五毛。 还有脸甩锅! “据何雨柱交代,他盗取的那些轧钢厂食堂的食材是为了接济你们家秦淮茹,四合院的街坊也都证明秦淮茹从傻柱手中接过饭盒。” “我们家没吃傻柱带回来的盒饭, 那些盒饭都喂了狗了。” 贾张氏故技重施, 又把盒饭的去处扣在了狗的头上。 为了钱。 贾张氏宁愿当狗。 四千块。 莫说老狗, 就是死狗她贾张氏也乐意当。 见徐队长拿着钱要走,贾张氏用手去抱徐队长的腿,却被徐队长一脚给踹飞了。 徐队长可不会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直接上脚。 一脚将贾张氏踹了一个狗啃屎。 这下贾张氏真的变老狗了。 四合院响起了贾张氏哭天喊地呼唤老贾和小贾的声音。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你媳妇被欺负了,你把他们连夜拉走,东旭,你也帮忙拉人走,都来看看,没法活了……” …… 轧钢厂。 几个厂领导至今未睡。 傻柱爆的雷太大了,他身份作假的事情刚刚尘埃落定,几个厂领导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又爆出了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的事情。 连续四年之久不间断的接济。 真要是往深了追究,麻痹大意管理不善的罪名了解一下。 李副厂长是最急切的一个人。 食堂这块归属李副厂长管辖,平常李副厂长将食堂和保卫科经营的铁桶一样, 外人根本插手不了。 他李副厂长负主要责任。 下暴雨的节骨眼上。 这件事真要是传出去。 李副厂长就别想着当轧钢厂一把手了, 现在的副厂长也得被撸掉。 书记和厂长两人却没什么, 他们两人恨不得将这件事闹的整个京城所有人全都知道,本着给李副厂长添堵的想法,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也被招呼了过来,五个人坐等着秦淮茹家被抄家的结果。 易中海这一期间没有闲着不动,一个劲的为秦淮茹开脱,还把这个罪名反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是看秦淮茹长得漂亮,才会将轧钢厂食堂的物质拿回去给秦淮茹,秦淮茹丝毫不知情,一直以为傻柱给她带的是剩菜。”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秦淮茹是有责任,但不知情,不知者无罪,这件事跟秦淮茹没有关系,要怨就怨傻柱,是傻柱馋秦淮茹身子。 聋老太太将傻柱当亲孙子对待,见易中海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反过来骂易中海。 “易中海,你拍着良心说说,柱子给秦淮茹带饭这件事,秦淮茹真的一点情不知?她是好人,她秦淮茹要是好人,天底下没有坏人了,好人能让柱子从食堂偷棒子面?好人能满轧钢厂的乱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想通过秦淮茹把柱子坑成绝户,让柱子给秦淮茹拉旱船。”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人你来我往。 吵得好不热闹。 基本上就是狗咬狗的戏码。 亦也这个时候,徐队长从外面进来,把从秦淮茹家搜查出来的那些钱财全部放到了几个厂领导的面前。 四千多块的钞票堆积在一起,最大限度的冲击着几个厂领导的神经。 这么多钱! 都是从秦淮茹家搜出来的! “书记、厂长、副厂长,这是从秦淮茹家里搜查出来的赃物。” 徐队长还把秦淮茹伙同贾张氏、棒梗三人盗取审计科查封物质,及为了销毁这些罪证,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往马桶里面塞的事情说了一遍。 骇人听闻。 简直就是毁三观。 马桶里面塞棒子面,水缸里面倒白面。 物质匮乏的今天。 这就是罄竹难书的最大恶行。 孰可忍孰不可忍。 “硕鼠,硕鼠,简直就是硕鼠,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犯罪!”书记气愤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看着蹲在地上曾为秦淮茹解释开脱的易中海道:“易中海,这就是你说的好人?这就是你口中的困难户?困难户家中能找出四千多块?好人会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易中海脸色一僵。 倒白面和棒子面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这就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合伙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犯罪,我认为食堂职工何玉柱伙同轧钢厂工人秦淮茹盗取国有资产罪名成立,甚至就连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参与了其中,依我之见,将秦淮茹开除出轧钢厂,同时收回他们四合院的房子,组织轧钢厂全体人员学习及发扬以厂为家的主人翁精神。” 李副厂长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要这件事不出轧钢厂,怎么都可以。 书记和厂长两人不同意。 易中海也不同意。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是对外人。 对秦淮茹却不能这么做。 跟易中海有关系,是易中海的姑娘。 秦淮茹要是被轧钢厂开除,再被收回四合院的房子,贾张氏的死活易中海不该管,秦淮茹他的理会。 没有工作,又带着三个孩子。 去哪? 待在城里? 没有商品粮吃,得活生生的饿死。 回乡下。 也只能回乡下了。 “噗通”一声,易中海给李副厂长、书记、厂长三人跪下了,“三位领导,我易中海一辈子没有求过人,我求求你们,求你们在给秦淮茹一个机会,可不要将秦淮茹开除啊,车间里面不能待,那就让秦淮茹去扫厕所,只要留在轧钢厂,秦淮茹干什么都行,秦淮茹不容易,带着三个孩子,求你们给个机会吧。” 易中海忘记了一件事。 在场的五个人中,有四个人是不希望秦淮茹留在轧钢厂的。 聋老太太认为秦淮茹留在轧钢厂,会继续与傻柱不清不楚,影响傻柱找对象。 书记和厂长差不多一个意思,秦淮茹要是留在轧钢厂,他们两人还如何借着这件事好好的恶心恶心李大头。 今晚这件事。 李大头连郭大撇子都不让通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就是担心郭大撇子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嘛。 李大头。 也就是李副厂长,他得给自己的岳丈和妻子一个交代,这要是知道秦淮茹留在轧钢厂,两百斤重的大体格子,不得压死李副厂长。 离开了。 才能更好地让李副厂长拿捏秦淮茹。 所以易中海的心思用错了地方。 何况徐队长还说了贾张氏召唤老贾和小贾的话。 往小说。 是气话。 往大说。 这就是那个啥啥啥。 基本上全票通过了开除秦淮茹收回四合院贾家房子的决意。 四合院房子的产权隶属于轧钢厂,是轧钢厂给轧钢厂工人的一项福利,一家人没有一个在轧钢厂上班的,轧钢厂凭什么让你白住房子? 这里面也有贾张氏的原因。 当初贾东旭出事故,贾张氏满轧钢厂撒泼,指着李副厂长等几个领导破口大骂,闹的几个领导死活下不了台。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该。 事情也没有做绝,考虑到天色已晚,决定明天一早通知秦淮茹,并给予了贾张氏二十四小时的搬离时间。 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搬离。 皆大欢喜。 要是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搬离,保卫科的人会强制腾空贾家的屋子。 第140章撒泼贾张氏逼捐众人 贾张氏根本不晓得因为自己的一连串作死行为,使得贾家大祸临头,还在四合院可劲的撒泼。 就一个意思。 贾家活不下去了。 让四合院的街坊们给她们贾家捐款捐物。 一干禽兽都无语了。 看看撒泼骂街的贾张氏,委实想不明白贾张氏哪来的脸。 前脚从你们家搜出四千多块,又目睹了把这个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倾倒的恶劣事情,个个认为贾家是四合院首富。 不是认为,是确定贾家就是四合院乃至胡同甚至轧钢厂内都算头一号的有钱人。 存款四千多块的有钱人, 让我们这些没有存款月工资不到三十的人给你们捐款捐物。 天底下还有王法嘛。 就因为贾张氏实在太闹腾了,四合院众禽压制不住,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着急忙慌的把郭大撇子给喊了过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 副厂长又是秦淮茹车间的车间主任。 不看僧面看佛面。 贾张氏怎么也得给郭大撇子几分面子,总不能置秦淮茹这个工具人不管不顾吧,就不怕郭大撇子给秦淮茹穿小鞋? 他们忘记了贾张氏有个绰号。 专门坑队友贾张氏。 还真没有给郭大撇子面子,贾张氏依旧该骂骂, 该哭哭,一点没有将郭大撇子放在心上。 看着指着一干众禽骂骂咧咧的贾张氏。 郭大撇子就想到了两个字。 人才。 给是情分。 不给是本分。 贾张氏如何能够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这脸皮莫非比城墙还厚, 或者贾张氏这个人压根没脸。 “贾张氏,这都几点了?吵吵什么?” “跟你没有关系,别比比莱莱。” “你说什么?”郭大撇子瞪圆的大眼珠子瞬间震慑到了贾张氏,将贾张氏一屁股吓坐在了地上。 熟悉的招呼老贾和小贾的声音响起。 真是蠢猪。 这年月。 一口一个老贾将他们抓走,一口一个小贾把他们带走。 这是唯恐自己不死? “贾张氏,你要是不想让你们贾家好过,你继续说,你要是想让你们贾家好过,你就给我麻溜的闭嘴,左一个老贾,右一个小贾,这就是典型的那个啥啥啥,你知道不知道现在街道正抓这方面的典型?我把话撂下,这件事要是传到街道耳朵里,你什么下场我不敢说,但秦淮茹的下场我知道,一准是被开除出轧钢厂的下场,轧钢厂不可能要一个家里搞啥啥啥的职工, 到时候你们贾家吃什么?喝什么?” 郭大撇子还是低估了贾张氏的无耻。 秦淮茹不在轧钢厂工作,那可以做贾张氏现在做的这份工作。 清扫厕所。 如此等于贾张氏解脱了。 老虔婆不但这样想,还这么说了。 “你以为我们家离开轧钢厂就活不成了?不干轧钢厂的营生,正好接我老婆子扫厕所的营生,总之饿不死。” 众禽面色盎然。 合着贾张氏打着这样的算盘。 好吃懒做还有理了。 “呵呵呵。” 郭大撇子笑了。 人无知就无惧,什么都不怕,什么后果都不想。 真以为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贾张氏,你说的或许很对,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了轧钢厂的营生,确实饿不死你们一家人,但你想过自己住什么地方没有?” “当然住我们家啊。”贾张氏指着她身后的房子,“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我们肯定住在这里。” 看着贾张氏脸上的得色。 郭大撇子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戳破贾张氏无情的幻想。 住四合院的房子。 想屁那。 这是轧钢厂的财产,轧钢厂的工人只有使用权利,什么时候不在轧钢厂上班了,你就得搬离。 不是不讲人情。 是等房子住的人太多了。 眼红。 凭什么不是轧钢厂的人可以住轧钢厂的房子,我们这些轧钢厂的工人却没有房子住,家家户户好几个孩子,再加上父母双亲,住房条件极其的紧张,一点风吹草动,就是丢乌纱帽的下场。 住四合院的房子。 尽想美事情。 “贾张氏,我纠正你一点,秦淮茹是轧钢厂的工人,你可以住这个房子,秦淮茹假如不是轧钢厂工人,你没有权利住这个房子。” 贾张氏看着郭大撇子,她总感觉郭大撇子在吓唬自己。 自以为是的臭毛病。 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却成了糊涂蛋子。 “你吓唬不住我老婆子,这就是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家在这里住了小十多年了,凭什么说不是我们的房子?” “这四合院是轧钢厂的集体财产,产权属于轧钢厂,轧钢厂的工人只有居住的权利,除非极个人,聋老太太是因为孤寡老人,街道照顾,闫阜贵是因为他在轧钢厂小学里面教书,除此之外你看看,你打听打听,四合院的住户们那家不在轧钢厂干活?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试试秦淮茹因为你这个恶婆婆乱搞那个啥啥啥被开除,你们一家人还能不能住在这里,到时候你们就是回老家的下场。” 贾张氏哆嗦了一下。 回村。 这可不是好结果。 她死皮赖脸留在四合院,图的不就是享受嘛。 当下闭口不在言语。 “消停一点,这都快半夜里,给自己积点德,也给孩子们积点德。” “不是我老婆子闹,是他们不管我们死活,一点不把我们当邻居街坊。” “你们家被保卫科搜出四千多块,又把多余的白面往这个水缸里面倒,棒子面往马桶里面塞,你们贾家是四合院首富,我们这些没有存款的人怎么接济你们贾家。” 郭大撇子一顿。 秦淮茹家被抄家了,搜出四千多块,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和马桶里面倒,啥时候的事情啊? “郭主任,就前一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傻柱自己举报自己,说他连续四年给秦淮茹带饭。” 带饭这件事郭大撇子知道。 天天带。 月月带。 一直把自己带成绝户。 “郭主任,傻柱说这些带给秦淮茹的饭是他偷盗的轧钢厂食堂物质,轧钢厂领导说不能流失一分钱,把贾家给抄家了,搜出四千多块,把钱刚拿走,贾张氏就逼着我们这些人给她们家捐款捐物。” “都大院首富了,还吸血我们,要不要脸了?” “我们二合面都吃不饱,贾家白面往水缸里面倒,就着还活不下去,什么是活的下去?” “你们说什么,我们家真的没钱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贾张氏这话。 人们就当笑话听。 今天下午还满大院的嚷嚷,说她们贾家揭不开锅了,棒梗饿的前心贴后背,槐花和小铛两个人饿的都瘦了。 瘦个茄子。 四合院就属贾家人胖。 贾张氏白白胖胖,棒梗憨头憨脑,小铛和槐花估摸着次点,最后一个吃饭,也就喝点汤汤水水。 贾张氏的话四合院的人们压根不相信。 之前易中海在,道德绑架的大旗挥舞的溜溜的,这易中海不在了,再加上刚才发生的掉众禽眼睛的事情,基本上告别了贾家人在借着哭穷吸血四合院的大戏。 “老人家说过,要自食其力,自己想办法,都散了,明天不上班啊?散了,回去睡觉。” 郭大撇子驱散了众人。 扭头想走。 却被贾张氏给叫住了。 看着贾张氏的脸,瞬间猜到了贾张氏想要干嘛。 吸血啊。 “郭主任,借点钱。” “没有。” “借点东西。” 贾张氏退而求其次,没钱我借物。 “没有。” “你还是不是领导,有你这么冷血的领导嘛。” “我黑心,我冷血,那你信不信我寻个借口把秦淮茹这个月工资给扣完?” “郭主任,我婆婆说笑了。” 郭大撇子没有理会白莲花式的秦淮茹,扭身离开了禽兽四合院。 睡觉。 明天上班。 不不不。 明天不上班。 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麻痹李副厂长,书记和厂长两人给郭大撇子请了十多天的大假。 这几天郭大撇子基本上只要在家待着就可。 第141章众禽深夜逼债 “什么领导,我呸,还有四合院的这些禽兽,一个个都是冷血的混蛋。”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响起,“眼瞅着我们贾家揭不开锅了,还不接济,我老婆子诅咒他们一辈子不得好死。” 秦淮茹心累。 家有恶婆婆。 无奈了。 本来好好的白莲花人设, 愣是被恶婆婆三言两语给戳破了,闹的贾家在四合院众禽面前人不少人、鬼不是鬼。 还抽了我两个大嘴巴子。 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贾家嘛。 钱。 秦淮茹知道贾家有钱,却没想到贾家这么有钱,四千多块的存款,秦淮茹本以为贾张氏存个五六百就可以了。 真相惊掉了秦淮茹的下巴。 四千多。 “淮茹,你去找他们接济。”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 不讨好的事情, 恶婆婆向来指使她去做。 就是用屁股猜,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个大概,四千多块的存款,人家凭什么接济,肯定吃闭门羹。 “你怎么不去?” “你去,我不去。” “你真是没有孝心,你这是要饿死我这个婆婆,好带着我们贾家的工作改嫁,我要去街道告你。” “你去吧!” 贾张氏一个个的敲门,又一个个的挨了骂。 活该。 纯粹自找的。 大晚上不睡觉,挨个敲门让人家接济,关键你爆出了家有四千多块及将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的恶性事件。 此种情况下。 谁接济谁就是笨蛋。 贾张氏转了一圈,也被骂了一圈,她也骂了众人一圈。 回到屋后。 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想到了郭大撇子。 “淮茹,妈那会儿骂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不会给你穿小鞋吧。” 看着这张老脸。 秦淮茹真想抽她一巴掌。 刚才什么都不想, 就想过嘴瘾,现在想起我这个儿媳妇在人家手下干活了?早干嘛去了! “不知道, 随便吧。”秦淮茹赌气道:“大不了被开除,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贾张氏急了,各找各妈,她也得有个妈可找啊,早去地下工作了,总不能追到地下去吧?回老家,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累啊,娶儿媳妇不就是为了让她照顾自己嘛,各回各家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的。 “我记得郭大撇子是个光棍,你上次不是说有个妹妹嘛,要不将她说给郭大撇子,这样郭大撇子就是你妹夫,我们都挂了亲了,他郭大撇子还能不照顾我们贾家,对面四合院郭大撇子可有三间房子,到时候棒梗长大了,可以用他的房子娶媳妇。”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淮茹吊着傻柱,一方面是为了傻柱的饭盒,另一方面是为了傻柱的房子。 贾张氏让秦淮茹把秦京茹嫁给郭大撇子,也想到了郭大撇子的房子上面。 贾家人的算计。 就是高。 秦淮茹一琢磨。 这也是一个计策。 有秦京茹在,未尝不能通过秦京茹吊着郭大撇子,将郭大撇子变成另一个帮扶贾家的傻柱。 秦淮茹原本是准备将秦京茹当做工具人的说给傻柱,她刚有这想法,傻柱就被送到了学习班,秦淮茹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也把秦京茹给忘到了脑后,被贾张氏一提醒,才晓得自己还有一张王牌没打,秦京茹的姿色在十里八乡都是赫赫有名的美人,不相信郭大撇子不动心。 有枣没枣打三竿。 傻柱变心了。 易中海被抓了。 聋老太太也进去了。 贾家变得岌岌可危,到了必须要寻找新的吸血对象的地步,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我的乖孙棒梗都饿瘦了。 “行,我明天请假回去一趟,争取当天去当天回。” 贾家的灯拉灭了,四合院其他众禽家的灯却还在亮着,今晚都被贾家丰厚的家底给惊呆了。 闫阜贵说的对,四千多块的存款中,有一部分是四合院众禽的钱。 凭什么给贾家? 凭什么给秦淮茹? 越想越睡不着觉的一干众禽,一个个的汇聚在了刘海中的家里,闫阜贵不一会儿也溜达了过来。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两位大爷起个带头作用。 易中海在。 他们给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不在了。 还用给易中海面子嘛。 之前不知道贾家这么有钱,这知道了贾家有钱,肯定要有所行动,要不然也不会被叫做禽兽四合院。 都是人精。 看脸色和眼神就晓得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二大爷,三大爷,这件事您二位管事大爷的出面啊。” 打头阵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但并不代表许大茂是煞笔。 傻柱是傻柱,被吊着心甘情愿。 许大茂是许大茂,被吊着吃不到总的找机会找补回来。 只有将秦淮茹逼到绝境,才能逼着秦淮茹低头,许大茂继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钱是次要的。 许大茂不缺钱,他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出一出被秦淮茹坑了白面馒头和肉菜的郁闷之气。 “许大茂说得对,秦淮茹家被搜出四千多块,谁知道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别的地方还藏钱不藏钱?” “有钱没钱,得三大爷算算。” 闫阜贵的算计,在四合院内首屈一指。 算计不到就受穷,也是闫阜贵的口头禅。 “三大爷,你给算算,算算贾家还有没有钱。” “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每个月给秦淮茹二十,四年时间就是九百六十块,秦淮茹每个月二十七块五,抛去吃喝能积攒十五,四年时间就是七百二十块,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每个月不得给秦淮茹五十块,这就是二千四百多块。” “这么说咱们被逼捐的那些钱还在贾张氏手中?” 众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在泛着贪婪的精光,这么晚不睡觉,为的不就是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嘛。 这年景。 除了贾家,谁家富裕? “咱们啥时候去要?” “明天吧。” “我总感觉夜长梦多,要不现在就去要?” “现在去要,贾张氏又得骂街,咱们明天不上班了?” “现在去吧,万一贾张氏转移了藏钱的地方死活不承认她有钱,我们又该怎么办?”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什么是真小人。 许大茂就是真小人。 随口撂了一句让众禽茅塞顿开的话出来。 “贾张氏没钱,我们就般东西,被子、褥子、衣服、箱子、柜子,就是马桶也不能给贾家留下,贾张氏藏钱的地方肯定是屋内某个东西内,刚才被徐队长搜出来的钱就藏在小盒子里面。” “大茂说的在理。” “在理是在理,我总感觉有点欺负人。” “谁欺负人?不是咱们欺负人,是贾张氏欺负咱们,前脚被搜出四千多块,后脚舔着脸要求我们接济,谁给她的脸?只允许她贾张氏不仁,就不允许我们这些街坊不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走走走,去贾家要钱。” “光天,光福,你们一个去找找街道主任,一个去对面喊一下郭副厂长,让两位领导来做个见证,省的传出我们欺负孤儿寡母的坏名声。” 第142章逼债,不给钱我们就般东西 “砰砰砰。” 贾家的屋门被敲得砰砰响。 刚刚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吸血想法的贾张氏、秦淮茹懵了。 啥情况? 怎么四合院的这些人都不睡觉了。 有心想要装个睡着了。 怎奈众禽的敲门声愈发加大了力气,嘴里也跟着呼喊了起来。 “贾张氏,秦淮茹,别装死,我们知道你们没睡,开门,别让我们动粗把你们从里面揪出来。” “要不要脸?刚才挨家转的要我们接济, 这会儿装死人了,赶紧的开门,找你们有事。” 秦淮茹下意识的认为要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四千多块的存款,肯定亮瞎了四合院众禽的眼睛,刚才何雨水说了,让贾家把吸血傻柱的钱一分不少的交还回去。 九百六十块钱,何雨水四舍五入的弄了一个整数,让贾家人赔偿一千块, 说这样好计算。 都不是傻子。 何雨水能找她们要钱, 四合院其他众禽就不能找贾家要钱? 都怨傻柱,好端端的举报什么,你自己举报自己,你把自己陷在里头,我秦淮茹不说什么,你怎么还把我秦淮茹及贾家给牵连了进来,说我秦淮茹和你傻柱一起合谋轧钢厂食堂财产,闹的贾家被抄家,抄出了四千块钱。 都是钱惹的祸。 秦淮茹可不会认为四合院众禽这个时候敲门是给他们贾家送爱心。 当下捅了捅旁边的贾张氏。 心里泛着一点点希望。 万一贾家还有钱藏在别的地方那。 要不是被抄出四千块,秦淮茹也不会想到贾张氏这么能藏钱。 “妈,你还有别的钱没有,要是有的话,给我,我藏在身上。” 秦淮茹想了想,认为藏自己身上是最安全的地方,四合院众禽总不能拔她秦淮茹的衣服吧。 一听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急了。 悲从心头起。 一毛钱都没有,全都被保卫科给弄走了。 “淮茹, 咱家没钱了, 一分钱都没有了,你明天不是回娘家嘛,你回村的时候什么也别带,回来的时候带点白面、猪肉、鸡,在拿点钱回来,对了,明天早上你不要吃饭,中午回村的时候一起吃,多吃点,晚上回来不饿,我们家就能节省两顿饭。” 没钱就得省。 贾张氏将闫阜贵算计的毛病给学了一个十足。 完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连鞋都没穿的去开门。 秦淮茹耳朵内飞入了一句贾张氏自以为是的话。 “我想起来了,街坊们这是想开了,想要接济咱们家,大白天怕被人看到不好,这个时候偷悄悄给咱们送东西来了,就跟易中海大半夜偷偷给淮茹你棒子面是一个道理。” 真是猪。 真能想好事。 这急促的敲门声和恨不得吃了贾家人的语气,能是给贾家人送东西的架势嘛,真要是送东西,刚才贾张氏挨个上门的时候人家就把东西给了,还用等到这个时候,这婆婆想啥好事情那。 想要阻拦,却见贾张氏打开了屋门,手朝着那些敲门和堵门的人伸去。 “你们把东西放在我们家门口就成,这大晚上的敲门,明天不上班啊,对了,是不是还有钱?肯定是有钱,你们担心钱放在我们家门口有可能丢,就想着给到我老婆子手中,要我老婆子说,还是你们好,知道我们贾家困难,大晚上的来接济。” 众禽都要骂娘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像贾张氏这么不要脸的人。 接济物质,接济钱,你贾张氏咋不上天。 “你们干嘛?一不给我们贾家东西,二不给我们贾家钱,大晚上的敲门,知道不知道影响我老婆子睡觉?我老婆子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你们要是不赔偿我钱,我跟你们没完,我去找街道。” 看着众禽空空如也的双手。 贾张氏翻脸了。 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句威胁的勒索之词。 “贾张氏,秦淮茹,别装糊涂,我们街坊们找你们,就是想问你们把钱要回来。” 贾张氏脸一绿。 要钱就等于要命。 给我们的钱凭什么往回要? 有也不给。 更何况没有。 属貔貅的贾张氏,继续开始撒泼,呼唤老贾和小贾赶紧来把众人给带走。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东旭,你看看,四合院的人都欺负你妈,他们捐出的钱还往回要,你们父子两人赶紧回来把他们全部带走,老天爷,没法活了,有人欺负孤儿寡母,你快点弄个雷将他们给劈死。” 秦淮茹想要用手去捂贾张氏的嘴巴。 这傻的跟猪一样蠢的婆婆,没看到街道代理主任来了,旁边还站着郭大撇子。 喊老贾和小贾。 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 蹲号子的走起。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样子和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声音,让郭大撇子实属无奈了,也觉得自己好像算计过头了。 原本想要把贾张氏当做刀,去对付李副厂长。 世事难料。 先有贾家被抄出四千多块,堪称四合院首富之事,后有四合院众禽齐齐逼迫贾家还钱的事情。 中间连一个小时的间隔都没有。 说四合院众禽逼债不对? 谁也没有资格。 四千多块的存款,就是抽在四合院众禽脸上的大巴掌,合着他们四年时间一直接济一个不愁吃喝不缺钱花的有钱人。 换成郭大撇子,也会泛起被算计的愤怒。 愤怒之下。 让贾家还钱天经地义。 这官司就是打到老天爷面前,贾家也没理,贾家也得还钱。 贾家要凉。 这是郭大撇子对贾家一个清晰的认知。 街道代理主任当面,贾张氏明目张胆的呼唤老贾和小贾,还让老天爷开眼下雷,标准的搞那个啥啥啥。 前街道主任的下场还在代理主任的眼前摆着,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此。 这件事就是一件大事情。 猪队友。 具体如何去做,那是街道代理主任的事情,他郭大撇子就是一个来看戏的旁观者。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你喊什么?还有脸喊?” 发声的街道代理主任成了贾张氏的救命稻草。 贾张氏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朝着街道代理主任就是一顿告状,将四合院众禽说的狗屁不是。 “丁主任,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子被他们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大晚上不睡觉的来逼债,这不就是逼着我们贾家人去死嘛,李主任,你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不是我老婆子的错,是四合院的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你搞那个啥啥啥还有理了?” 丁主任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 搞啥啥啥。 贾张氏慌了,也怕了。 “丁主任,你听我说,不是我老婆子搞这个啥啥啥,是他们太欺负人,明知道我们贾家揭不开锅,明知道我们贾家没有饭吃,不但不接济,还大晚上的来要钱,丁主任,你给评评理,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嘛。” “揭不开锅,吃不起饭。”闫阜贵冷笑了一下,又给算计了起来,“贾张氏,你这话就是糊弄鬼,你以为丁主任什么都不知道?还揭不开锅,谁家搜出四千多块?谁家把这个白面往水缸里面倒?谁家往这个马桶尿盆里面倒棒子面?贾张氏,这就是你说的吃不起饭?” “之前有钱,现在没钱了,我们家的钱都被没收走了。” “贾张氏,你说这话都亏心。”刘海中指着身后装糊涂的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别在后面装可怜,今天下午你怎么跟我说的,要不要我刘海中跟大家伙说说,也让丁主任和郭副厂长开开眼。” 秦淮茹的眼泪流了出来。 要社死了。 不得已。 只能用眼泪对敌。 谁让自己是个漂亮的女人。 漂亮女人的眼泪可以融化世界一切。 “秦淮茹,别来这套,所有人都在,那我就说几句,今天下午下班回来,秦淮茹找到我,说贾家没钱了,也没有了饭吃,担心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饿肚子,找我借白面,说要给孩子们做顿面条,我给了一斤棒子面,秦淮茹没要,她走的时候让我组织大院大会,给他们贾家捐款捐物,幸亏我懒了一下,要不然我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将自己的脸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丢人。 被算计了。 “家里放着四千多块,白面吃不了往水缸里面倒,棒子面不想吃往马桶和尿盆里面倒,这就是你们的揭不开锅?” 贾张氏没话了。 秦淮茹也没话了。 事实具在眼前,瞎话也编不出来。 “丁主任,郭副厂长,我们也不想这么晚还折腾人,是我们心里有气,都觉得被贾家人给骗了,所有街坊邻居就一个意思,让贾家把之前易中海逼迫我们给贾家的捐款一分不少的拿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贾张氏说我们欺负她,两位领导,你们给评评理,是我们欺负贾家,还是贾家欺负我们。” “贾张氏,把钱还给他们,真是服了你们了,整个胡同就你们四合院事情最多,而且就属你贾张氏闹的最凶,你以为街道就是专门为你们贾家开的?把钱还了。” “主任,我们没钱。” “贾张氏,你这话谁信?下午还说没钱,晚上就搜出四千多块,还钱,不还钱我们就搬东西了。” 第143章搬空的贾家 众禽想起了闫阜贵对贾家的钱款算计,认为贾家还有钱藏在某个地方,在等着他们去寻找。 逼一逼。 贾张氏没准就把这个钱给掏了出来。 搬东西。 是狠话,也是在场众人心中所想。 搬走贾家的东西,符合他们个人的利益,万一贾家的钱藏在某件东西里面,他们可就发财了。 也不怕贾张氏倒打一耙,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贾张氏一个人说了不算。 “没钱那就搬东西,贾家的那个柜子我要了。” “我记得贾家有台缝纫机,缝纫机归我了。” “我拿贾家的炉子吧。” “你们都要了大件,那我只能要贾家的那些被子和褥子了。” “贾家的衣服归我,我不嫌弃贾家的衣服脏。” “你们先挑,大不了我要贾家的房子。” 贾张氏真慌了。 秦淮茹真急了。 一看四合院众禽这表情,就晓得众禽可不是简单的说笑, 是要来真的。 许大茂这个鳖孙,一个劲的在人群中煽风点火,那句不还钱我们就搬东西的话就是许大茂说的。 缺德玩意。 “老天爷,你开开眼,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有人不让我们孤儿寡母活啊,来人啊,欺负人了…。” “丁主任,这算不算搞那个啥啥啥?” “当然算,贾张氏,你要是在这么哭喊,我就真的带人来了。” 贾张氏被吓得不敢在喊老贾和小贾,她目光落到郭大撇子身上的时候,不由得泛起了精光。 真是糊涂了。 郭大撇子在,怎么不求求郭大撇子。 轧钢厂的副厂长。 刘海中他们敢不听话。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秦京茹的份上,郭大撇子就得出面帮贾家渡过这次难关,今后还的月月给贾张氏钱, 月月养活贾张氏一家人, 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就不让秦京茹嫁给郭大撇子。 真能想好事情。 八字没一撇的事情,贾张氏不但信了,还将这个没影的事情当做了制衡、拿捏郭大撇子的法宝。 “大侄子,你可得帮我。” 郭大撇子愣了。 贾张氏这声大侄子怎么是冲着自己喊得。 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门这么缺德的亲戚? 尼玛。 贾张氏真要是变成自己的亲戚,这得上辈子做了多少恶事情才能落个这般恶祸临头的报应? “你在跟我说话?” “大姨当然再跟你说话了。”贾张氏打蛇随杆上,开始自称是郭大撇子的大姨,“淮茹有个妹妹叫做秦京茹,是十里八乡的有名姑娘,大姨跟淮茹商量了,明天就去把秦京茹叫到城里来,你们两个人一块过日子,我是淮茹的婆婆,京茹是淮茹的表妹,你又是京茹的丈夫,也是我老婆子的大侄子,到时候咱们两家人一块生活。” 郭大撇子头大如斗。 秦京茹怎么出现了! 好像有点乱了套。 原剧中。 傻柱托闫阜贵给自己介绍冉秋叶, 秦淮茹担心傻柱娶了媳妇不接济自己, 就把秦京茹给叫到了城里。 名义上是给傻柱介绍对象。 但却领着秦京茹去找了许大茂。 许大茂什么人? 色中饿鬼, 他又跟傻柱是对头,自然不会让傻柱好过,三言两语之下,坏了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美事。 许大茂这鳖孙对付女人真有一套,第二天也不知道是第三天就把秦京茹给祸祸了,把秦京茹变成了许秦氏。 娄晓娥因为这件事才跟许大茂离的婚。 明面上是许大茂坏了傻柱的好事,实际上是秦淮茹这个心机婊借着许大茂的手坏了傻柱的好事情。 事后傻柱打了一顿许大茂。 秦淮茹还给傻柱留了一个我帮你介绍对象你自己不争气的印象出来。 郭大撇子本以为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后,秦京茹这个人不应该在出现。 造化弄人。 秦京茹出现了,出现的还是这么的突然,甚至跟自己都有了一定的关系。 秦淮茹要把秦京茹介绍给自己当媳妇。 这是被秦淮茹给盯上了吗? 电视剧中。 不管是傻柱,还是许大茂,亦或者其他人,秦淮茹给他们介绍秦京茹的动机就不纯,抱着通过秦京茹吸血秦京茹对象的想法在做这件事。 自己娶了秦京茹,等于娶了吸血鬼一家,钱月月光,粮食月月光,这个房子着急还的姓贾。 这算计。 太狠了。 郭大撇子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怎么好看。 换成谁。 知道自己被算计,也不能好受了。 夜幕下。 贾张氏完全没有看到郭大撇子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她想当然的话。 “大侄子,咱们眼瞅着就成一家人了,大姨的事情你的帮,四合院的这些人太欺负人,大姨不准备在这里住了,对面你的房子就是大姨的房子,你搬到这个院,大姨搬到你那个院,你还得让他们不能找我要钱,你还的接济咱们贾家,棒梗好长时间没吃肉了,都瘦了,这是咱们家的事情,大侄子可得上心,你要是不上心,我就让淮茹不把京茹说给你当媳妇,京茹是十里八乡的好姑娘,稀罕京茹的小伙子很多。” “那好,让那个秦什么京茹嫁给别人好了。” 郭大撇子顺着贾张氏的话茬子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秦京茹谁爱娶谁娶,反正他郭大撇子不肯娶。 “大侄子,你什么意思?” “贾张氏,咱们不熟,你也不要叫我大侄子,你要么叫我郭主任,要么叫做郭副厂长,大侄子这个称呼我担不起。” “你不想娶京茹了?” “贾张氏,不是我不想娶京茹,而是这件事完全没有操作的可能,我现在跟那个秦什么京茹见过面?我们面都没见,我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人,你一口一个让我帮扶接济贾家,还棒梗要吃肉,谁给你的脸?还看上了我的房子,给你们家棒梗将来娶媳妇,你想啥美事情那?” “郭主任,我婆婆。” 秦淮茹想要打圆场。 脸皮再厚。 也觉得丢人。 “秦淮茹,别寻借口,我这么晚不睡觉出现在这里,可不是看在你们贾家的份上,是我体恤四合院里面不少人受了你们贾家的蒙蔽,过来让我做个见证,别的事情我不想扯,尤其我的情感,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瞎操心什么?” “好你个陈世美。” 贾张氏又来劲了,张口给郭大撇子扣了一个陈世美的屎盆子。 得亏周围这么多人都在。 这要是周围没人。 郭大撇子的名声一准得臭。 “你不要脸,你当官了不要秦京茹,你不是人,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要是不娶秦京茹,我老婆子告你。” 要是个男的。 郭大撇子一脚就上去了。 关键贾张氏是个女的。 郭大撇子也担心自己一巴掌扇死贾张氏。 瑶瑶不错。 知道替姐夫出头。 出来上厕所的瑶瑶刚好听到了贾张氏怼呛郭大撇子的那些话,二话不说的冲了进来,到了贾张氏跟前,啪啪啪就是三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都被抽懵了,脸疼都没觉得,就觉得眼前直冒金星。 “你给小骚蹄子,你打我。” 瑶瑶又是一巴掌,贾张氏骂她一句,她就抽贾张氏一巴掌,看看双方谁能赢下这场比赛。 最终是贾张氏认熊了,瑶瑶抽的她太疼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把这个心思放正了,要是再敢瞎说,我还抽你,我姐夫是陈世美,我这个小姨子怎么不知道?那个什么秦什么京茹的在那,给我出来,我今天倒要看看,谁给她的胆子敢诬陷我这个打过象人杀过象人的英雄。” 护姐夫。 瑶瑶是职业的。 小丫头咋咋呼呼挥舞着巴掌还要打。 “别打了,打坏了可就麻烦了,办正事。” 郭大撇子朝着刘海中他们挥了一下手。 这些人真是。 赶紧要钱啊。 “贾张氏,别给你们家脸上贴金了,刚才我们都听明白了,人家郭副厂长压根没有这个意思,是你一个人在胡说,两人一没相看,二没扯证,你贾张氏就惦记上人家的工资和房子了,我们四合院有你,真是坏了风水。” “贾张氏,你这是吸血习惯了,逮着谁都想吸两口,还秦京茹,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跟我唠嗑,说要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傻柱不接济你们贾家了,你们贾家就把秦淮茹介绍给别人,你们这是把秦京茹当了这个吸血的筹码啊。” “还钱,还我们之前给你们捐的那些钱,三大爷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两千多块,你赶紧拿钱出来。” 秦淮茹不想出头。 现场的情况不允许她不出头。 秦淮茹两眼茫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 没错。 贾家目前的困境就是由这个恶婆婆贾张氏引发的,要不是她嫌弃没有肉菜,嫌弃没有白面馒头,自己也就不至于算计傻柱,不算计傻柱,也就不可能被抄家,家有存款四千多块的事情也就不会被街坊们知道,自己的人设还在,还可以继续吸血。 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把秦京茹介绍给郭大撇子的事情好像泡汤了。 “我有罪,我对不起街坊们。” 秦淮茹泪如雨下,没有装的成分,而是想到了贾家在四合院的日子,发自内心的哭泣了。 “我有罪,我欺骗了大家,我认罪,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悔之晚矣。 贾张氏黑着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眼角的余光却在看着众人,内里有一丝怨恨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贾张氏现在想什么,有没有后悔。 只有秦淮茹还在继续表演。 这心机婊直接跪在了地上,给众人磕头。 “二大爷,三大爷,街坊们,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家真的错了,我们家不该让你们接济,这个钱,我秦淮茹认,两千多块,我秦淮茹需要去筹,你们宽限几天,郭主任,你给我做个证。” 郭大撇子脸上的表情很平稳,他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这个作证要求。 给贾家作证。 就是拿肉包子打狗。 “秦淮茹,收起你的表演,你们家会没钱,你们要是没钱,轧钢厂都没钱了,钱也不多,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是,三大爷算过了,你们家现在应该还有三千多块的存款,天这么晚了,还完钱我们睡觉,你们也好闹心。” 还有三千多块。 闫阜贵算的。 这钱可不能给啊。 “街坊们,我们家确实没钱了,这个账秦淮茹不会不认,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街坊们宽限我几天,等我们有了钱,我们一定还上这个钱,郭主任和丁主任可以作证” 这女人。 心机真高。 明明不想搭理,却还在算计着自己。 话说的漂亮,看似充满了真诚,可惜全都是虚的,没有一点实际性的东西在里面。 即算计了众人,又突出了自己勇于承担的美德,还贬低了贾张氏。 一箭双雕。 秦淮茹的算盘真高。 有钱了就还你们的钱。 呵呵。 什么时候有钱了,还不是秦淮茹自己说了算? 依着贾家的境况,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钱。 有钱才能还。 只要你敢答应,以后我就敢不还,等你问我要了又能如何?街道王主任,轧钢厂郭副厂长作证,答应的好好的,有钱了就还,我没钱啊现在。 你们总不能去找街道丁主任和给这个副厂长吧。 然而秦淮茹低估了她与贾张氏两人在四合院的臭名声。 想法不错。 有强烈的可执行力。 怎奈四合院众禽的注意力不在还钱,而是在搬东西上面,都以为贾家有钱藏在了别的东西内,都抱着自己要发独财的想法。 秦淮茹的注意力是在赔偿上面,想办法尽可能的拖延。 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面,自然不能产生交集。 “秦淮茹,问你一句话,有钱还没有?” “没钱,真的没钱。” “没钱我们搬东西。” 众禽闯入了贾家,在郭大撇子和丁主任的见证下,将贾家搬了一个空,睡觉的床、被子、褥子都有人要,吃饭的筷子和碗也落在了众禽手中,贾张氏和秦淮茹及棒梗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被有心人给换了一边。 第144章翻贾家地,戳贾家房顶 贾家的情况有点糟糕。 行李、柜子等东西被搬走不说,就连贾张氏几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有心人给换了一遍,美其名曰是帮着换洗,实则是担心贾家的钱藏在衣服里面。 大辱之下。 贾张氏哭了。 “这帮不得好死的家伙,我老婆子诅咒他们一辈子不得好死,有这么当街坊的吗?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凭什么搬走我们家的东西?还有那个街道丁主任,她就是一个畜生, 一个十足的畜生,她偏心眼,她缺德,我老婆子明天就去举报她。郭大撇子也不是一个玩意,眼瞅着跟我们京茹成两口子了,却也不管管,那个叫做瑶瑶的小骚蹄子更不是东西,她打我,她打我几巴掌。” 被刺激到的贾张氏, 看谁都不顺眼,口风一转的骂开了秦淮茹。 “还有你秦淮茹,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想把我老婆子给弄走,然后你带着我们贾家的工作改嫁,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这一辈子休想改嫁,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刚才那些人搬我们家东西,你干嘛不阻止?” 秦淮茹心累。 这么多禽兽都在,街道也在,郭大撇子也在。 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 我一个欠债的小媳妇如何去拦? 你这个上了年岁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棺材瓤子都不拦,我秦淮茹一个小寡妇拦,怎么拦?跟人家打架吗? “你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几个混蛋吗?大不了你把衣服脱了,告他们耍流氓, 我老婆子不相信了, 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出缺德主意的婆婆。 这是她婆婆? 让她脱了衣服告那些人耍流氓。 脑子怎么想的。 贾家现在的境遇,到底是谁造成的? 扪心自问的想想,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贾张氏这个好吃懒做专门坑自己人的老虔婆造成的嘛。 还有脸说! 秦淮茹真不想搭理贾张氏了,衣服、床、被子统统被拿走,整个贾家也就剩下四面墙和地面及房顶了,扫把被拿走,贾东旭的遗照都没有被放过。 这日子。 真的没法过了。 四合院众禽压根没有放过贾家的想法。 又来了。 每家每户都来人了,有的手中拎着铁锹,有的拎着凳子,一股脑的闯入了贾家。 “你们干嘛?我们家东西都被你们给抢走了,你们还来干嘛?信不信我老婆子明天去告你们,你们得坐牢,你们赶紧把我们家的东西还回来,还的给我们贾家赔偿,不然我老婆子跟你们没完。” 众禽可没有理会骂骂咧咧的贾张氏, 有的打量着铺着青砖的地面,有的看着被烟熏的黝黑的房顶。 这是要掘地三尺的态势啊。 “二大爷、三大爷, 街坊们, 我们家真的没钱了,求求你们,我们贾家一条活路吧,我秦淮茹给你跪下了。” 秦淮茹又跪在了地上。 目光扫过众人的时候故意在傻柱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想的太美了。 以为傻柱恢复了正常,又要当那个舔狗。 以前四合院内,甭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跟秦淮茹有关,傻柱就会极其热心的跳出来帮扶她秦淮茹。 眼前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泪花的大眼珠子,除了营造白莲花的人设,还在最大限度的想要激发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傻柱,往日里我们家的事情都是你傻柱帮抗的,你现在也把我们家的事情给扛了,不就是两千多块嘛,你们找傻柱要,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不吃不喝五年就还清你们的欠账了。” 贾张氏甩锅。 不分情由。 不分男女。 也不想想傻柱跟秦淮茹什么关系。 屁的关系都没有。 凭什么让傻柱扛雷。 秦淮茹难得的认同了贾张氏的言论,目前能解贾家困境的也只有傻柱一个人了,只要傻柱敢答应,她秦淮茹就敢不承认。 “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都没法睡,我承认我们家这件事做的不对,有这个坑街坊们的嫌疑,可事出有因,我一个寡妇,挣的钱不多,孩子们还多,棒梗长大娶媳妇,小铛和槐花要嫁人,柱子,你就帮帮秦姐吧,求求你了,你帮帮秦姐,把这个债应了吧。” 众禽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他们的本意是要钱,傻柱只要敢开口,众禽就敢闯进傻柱家搬东西。 一回生。 两回熟。 分分钟把傻柱家给他搬空。 “老人家说过,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咬着牙也得喝,你们家的事情跟我傻柱有什么关系?老人家说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们要自强自立,不靠他人,我们要做个为社会努力奉献的人。” 傻柱说完这些话。 原地向后转。 迈着笔直的步伐口喊一二一的走向了他的屋子。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秦淮茹哭了。 看到傻柱不在理会自己,想要让傻柱继续帮扶贾家的梦想瞬间破灭,想到今后贾家凄惨无比的生活,秦淮茹哭的比尿的还多。 “我老婆子跟你们拼了,你们欺负我儿媳妇,你们跟我儿媳妇耍流氓,我老婆子跟你们没完。” 贾张氏挺着脑袋朝着众人撞来,半途中却被跪在地上的秦淮茹给绊倒了,人没有撞到,却把自己给撞了一个够呛,面朝地面四肢着地的大趴在了地上。 抬头的一瞬间。 众禽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张氏嘴角破皮,牙齿也掉了一个。 老虔婆张着满是鲜血的嘴,朝着众人哭诉。 “你们不是人,你们都是禽兽,你们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我们贾家,老天爷,要人命了,来人啊。” “谁欺负你家?是你们家欺负我们这些街坊,六七千块的存款,还跟我们这些人哭穷,还要我们这些人接济你们家,你们是吸血不够,这个时候还在装穷。” 秦淮茹心一动。 六七千块的存款。 被搜走了四千多块。 如此一来,家里还应该有二三千块。 这钱莫不是被贾张氏藏在了别的地方。 “二大爷,三大爷,街坊们,我们家真的没钱了,有钱我们就给你们了,没钱总不能将我们一家人打成钱吧。” 秦淮茹耍了心眼,明着说贾家没钱,实际上是在挑拨猪一样的贾张氏。 有钱没钱,你贾张氏赶紧说。 “怎么能没钱?三大爷算的清清楚楚。” 闫阜贵咳嗽了一下。 算计。 他是职业的。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易中海是你秦淮茹的爹,每个月给你五十块,加起来就是一百一十五块,四年时间一共五千五百二十块,你们家吃的是傻柱带回来的盒饭,棒梗时不时偷我们街坊们东西,我们街坊们又给你们捐款无数次,加起来不就是六七千块,徐队长拿走了四千多,你们家还有两三千块。” 秦淮茹心凉了一半。 依着闫阜贵这算法,莫说她们贾家有六七千块,就是一万块也是有可能的。 天见可怜。 易中海虽然是秦淮茹的爹,但每个月也没有给她五十块啊。 傻柱的钱是被秦淮茹吸血,可傻柱自己也得花销,他还有何雨水要养活,不可能将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毛不留的给到秦淮茹手中。 账不能这么算。 “三大爷,您这个算法,我秦淮茹!” 秦淮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 在四千多块存款事件爆出后,贾家的人设包括秦淮茹的人设全都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狗屎。 “没话说了吧,之前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这么有钱。” “三大爷,你们拿着铁锹,搬着凳子,总不能要把我们家的地面和房顶给翻了吧。” “这不是没有找到钱嘛,我们的钱总的拿回来吧,大家伙一商量,觉得你婆婆有可能把钱藏地里或者这个房顶上面,我们过来找找。” 闫阜贵好心的解释了一下,这话看似朝着秦淮茹说的,事实上是朝着贾张氏说的,算是给贾张氏的威胁。 给钱。 我们走。 你好我们好。 不给钱。 我们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到时候出了乱子你们也不要怨恨人。 “妈。” 秦淮茹喊了一声妈。 贾张氏真是她亲妈。 这个时候还硬着脖子不低头。 “喊什么喊?他们想翻就让他们翻呗,怕什么啊,我不相信他们敢翻,他们要是敢翻,我老婆子明天一准告他们。” “二大爷,三大爷,老婆子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不是我们不给老婆子面子,是老婆子不给咱们面子,兄弟们,动手。” 贾家就跟闯进了土匪似的。 主要是那些拿了马桶、贾家旧衣服的人不甘心。 都是一样的被吸血,凭什么你们拿了柜子,我们就得拿这个破衣服,里面还他m的有这个虱子。 这些心生怨恨的人也是翻贾家的主力。 铺在地上的砖头被取走,下面的土被人拿铁锹铲了又铲,拎着凳子和梯子的人则上了房顶,打着手电一个劲的狂找。 第145章贾张氏,我有用 两个小时后。 众禽离开。 此时的贾家就跟被大炮轰炸了一样,遍地狼藉,地面上坑坑洼洼,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砖头都拿走了。 房顶也被弄了一个稀烂,坐在屋里都能看到星星。 冷风吹来。 身体发凉。 悲从心头起。 贾家人哭的稀里哗啦,尤其贾张氏哭的最为厉害,什么都没有了, 就身上的衣服还在,碗筷、锅都被扛走了,怎么活? “淮茹,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怎么过?不过呗!” 秦淮茹难得的硬气了一下。 往日里她秦淮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嘴。 现在嘛。 心里有火,怎么也得发泄发泄。 贾家的处境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秦淮茹眼前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功劳最大, 要不是贾张氏骂骂咧咧得罪四合院的住户, 四合院的禽兽们至于这么逼迫贾家,前脚被搜出四千多块, 后脚厚着脸上门讨要接济,不接济就撒泼,有一户得罪一户,有两户得罪两户,现在舔着脸问怎么过? “淮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能过过,不能过不过。” 贾张氏当时炸锅了。 秦淮茹这意思在简单不过了。 分明是要撂挑子单过。 贾家五口人,棒梗、小铛、槐花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秦淮茹走到哪都得带着,她这个秦淮茹的婆婆,儿子还不在了,人家说不带就不带,不带贾张氏,贾张氏吃什么,估摸着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秦淮茹,你忘恩负义, 你不是人,要不是我们贾家,你现在还在村里种田哪,东旭不在了,你不管我老婆子了,小心我告你。” “你还别这么说,我真的可以不管你,东旭不在,我养活了你四五年,够意思了。” “你现在的工作是我们贾家的,你就得养活我。” “我是养活你,可你也得有个当婆婆的样啊,我一天天在外面上班,累死累活的,下班回来还的给你做饭,吃完饭我洗锅、洗碗,等孩子们睡着了,我还的缝补孩子们的衣服,你看看周围邻居,哪家婆婆不帮衬儿媳妇, 就你一个, 天天在家屁事不干,连棒梗都教育不好,我告诉你,真要惹毛了我,我带着工作改嫁。” “你要是带着工作改嫁,我死给你看。” “你现在就死。” “你现在就改嫁。” “真以为我不敢?” “借你两个胆子,你出了这个家门,我贾张氏不认你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腾的一声站起身子,扭身出了贾家,直奔了傻柱那屋。 可惜了。 傻柱没开门,秦淮茹也没有回贾家,一晚上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 次日。 清晨。 郭大撇子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穿上衣服推开门一看,当时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还不放心的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 我尼玛。 中大奖了。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不晓得为什么出现在了郭大撇子的眼前,刚才的敲门声就是贾张氏闹出来的动静。 “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贾家人啊。 登门除了吸血也就是吸血了。 原剧中。 秦淮茹那次去傻柱屋不得从傻柱家拎点东西,钱和物,从不空走。 “郭主任,淮茹她不在了。” 郭大撇子的脑子是空白的。 秦淮茹不在了。 死了! 这可是大事情。 秦淮茹是顶替丈夫贾东旭的岗,秦淮茹死了,这个岗位可就空出来了,孤儿寡母的不能不照顾,贾张氏就得顶替进厂。 九车间彻底成垃圾站了,前脚被秦淮茹祸祸的成了倒数第一,秦淮茹创下三年没有转正的奇迹,后脚贾张氏来了,依着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性格,这个轧钢厂学徒不转正的记录还的继续延续。 “节哀。” 贾张氏根本不明白郭大撇子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什么是节哀? 节哀是什么? “郭主任,我节哀,秦淮茹不在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厂里不会不管你们的,这件事我得给厂领导汇报,具体什么结果,等厂领导有了定论在派人通知你。” “淮茹不在了,怎么还的厂领导知道?” “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她不在了,厂领导肯定得知道这件事啊,尸体还在你们家吧?这个后事是不是四合院的那些人帮忙张罗?现在国家有规定,不能大操大办,简单点就可以了。” 贾张氏总算明白郭大撇子话语中的那个意思了。 我说秦淮茹不在了,不是说秦淮茹死了,而是不见了秦淮茹这个人。 典型的欺软怕硬。 要是四合院的其他人,贾张氏肯定张口大骂。 郭大撇子当面,贾张氏真不敢。 “郭主任,不是秦淮茹死了,是秦淮茹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昨天晚上就不在,今天也没有回来。” 经过贾张氏叙述,郭大撇子才知道自己闹了乌龙,错理解了贾张氏话语中不在了三个字的真实含义。 挺突然的。 秦淮茹不见了。 贾张氏也没有连夜寻找,这老虔婆大清早醒来发现秦淮茹一夜没有回来后急了,哭天喊地的满四合院嚷嚷,说秦淮茹偷跑了,不要她这个婆婆了,也不要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了,央求街坊们帮忙找找。 没人搭理贾张氏,四合院众禽各忙各的营生。 贾张氏见众人不理会自己,也不帮自己寻着秦淮茹。 又是一顿开骂。 骂完后厚着脸挨家挨户的要吃食,说贾家揭不开锅了,棒梗肚子饿了,她贾张氏也想吃饭了。 没人相信。 自然也就没人给贾张氏吃食。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来找郭大撇子。 “你说秦淮茹昨天晚上就不见了?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寻找?” “天这么黑,我老婆子一个人不安全。” 老婆子不安全。 真有脸说出这六个字。 你这个上了年岁的老虔婆不安全,秦淮茹一个漂亮的俏寡妇就安全了? 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别担心,秦淮茹是大人,又是轧钢厂的职工,我估摸着她现在到轧钢厂上班去了,你去轧钢厂问问。” 郭大撇子真小瞧了贾张氏的懒。 这个时候还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郭主任,你有自行车,我老婆子走路走的慢,你去厂里看看,看看淮茹在不,要是在的话,你就跟她说,说我这个当婆婆的挺想她的,让她晚上回来。”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郭大撇子身后的窝窝头上面,还用枯黄的舌头舔了舔她干裂的嘴唇。 这是饿了呀。 郭大撇子扭头回屋,将瑶瑶给他端来的两个窝窝头塞到了贾张氏的手中。 “没有别的好东西,就两个窝窝头,你要是不嫌弃你就吃了吧。” “谢谢郭主任,不嫌弃,一点不嫌弃。” 饥肠辘辘饿的前心贴后背的贾张氏,抓着两个窝窝头心满意足的走了,她身后的郭大撇子,嘴角泛起了一丝阴谋得逞的诡笑。 这可不是普通的窝窝头。 是诱饵。 世界上。 任何东西都有一定的价值。 关键看你如何看待。 贾张氏在旁人眼中就是一个整天撒泼的老虔婆,可在郭大撇子眼中,贾张氏却有着别样的含义,这老虔婆要是用好了完全可以变成一把灭杀李副厂长且将李副厂长一刀毙命的杀手锏。 炮灰要有炮灰的价值,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去做这个炮灰的营生。 总不能郭大撇子一句话,贾张氏就上刀山下火海的去为郭大撇子出生入死吧。 没有交割。 没有利益。 贾张氏凭什么这么做? 要从长计议,放长线钓大鱼。 先从两个窝窝头开始。 只要贾张氏敢去轧钢厂说李副厂长跟秦淮茹搞破鞋,莫说窝窝头,就是白面馒头郭大撇子也会给她两个。 收获与付出是成正比的。 给贾张氏东西与干掉李副厂长比起来。 后者更加重要一点。 瑶瑶又贴心的给郭大撇子端来了一个面包。 小机灵鬼又在薅面包厂的羊毛。 上行下效。 无奈了。 就如傻柱偷盗食堂时说的一句话,厨子不偷,五谷不丰。 面包厂的工人不偷面包,天诛地灭啊。 “你吃吧。” “我吃腻了。” 郭大撇子的目光带着疑惑。 这年月还能吃腻面包? “我换工作了,现在是面包厂的口味尝试员。” 这工作。 在外人看来。 简直就是美上了天。 天天去面包厂吃面包,就把这个工资给挣了。 “姐夫,我想起一件事。” 瑶瑶的眼睛中泛着一丝狡黠。 “什么事情?” “娄晓娥你知道吧?” 娄晓娥当然知道了,轧钢厂大股东娄半城的姑娘,许大茂的媳妇,今天好像两个人要离婚。 “怎么了?” “娄晓娥的父亲要见你,不知道谈什么事情,好像跟你们轧钢厂技改有关系,让你现在就去。” 郭大撇子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吃过面包骑上自行车朝着娄晓娥的家走去。 三十分钟。 出现在了娄晓娥家。 看着面前的小洋楼。 郭大撇子心生感慨。 怨不得原剧中被闹了。 一点不晓得收敛。 见了面,可得与对方好好的谈一谈。 第146章工具人郭大撇子 圈套。 美人计。 这是郭大撇子事后才顿悟出来的两个词汇。 阴谋。 赤果果的阴谋。 从头到尾全都是算计。 瑶瑶这小姨子不能要了,与娄晓娥两个人合起伙来算计他这个苦闷的姐夫。 说是娄晓娥的父母召见郭大撇子。 诺大的娄家别墅内,只有娄晓娥一个人。 刚开始郭大撇子没想那么多,礼貌性的接过了娄晓娥递来的茶水,美滋滋的喝了那么一口。 再坏能坏到什么地方? 禽满四合院里面唯一的好人。 许大茂搞外遇,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就瞒着娄晓娥, 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后,被聋老太太算计,将娄晓娥与傻柱两人锁在一屋,干柴烈火之下,娄晓娥有了傻柱的孩子,十年后带着孩子和钱回归四合院, 被四合院一干禽兽联手算计,花钱给一帮禽兽养老。 郭大撇子对娄晓娥不设防。 客人上门给客人倒杯茶不是挺正常的嘛。 喝了就是。 结果茶水里面有药。 药效刺激下。 郭大撇子与娄晓娥做了某些超越友谊的事情。 后悔嘛? 不知道。 反正挺舒服的! 神清气爽美不胜收。 舒服是舒服了,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 “那个,这件事,怎么说那,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说这个,哎,啊,那个算了,随便你吧,你是报公安还是抱轧钢厂,我认,谁让我做了这个管不住自己的事情。” “你别说了,不是你的错,是我算计了你,我不怨恨你。” 娄晓娥的话委实不知道让郭大撇子怎么开口了。 人家都不怨你。 你还上赶着装比,不是有病吗。 “我, 我。” 郭大撇子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想要安慰一下对方,却不知道这么安慰,一个我字愣是说了三十几秒。 “我跟许大茂的事情你知道吗?” 郭大撇子抬头看了看娄晓娥。 这女人。 面色红润。 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泛着一丝报复了仇人的诡异。 “我听瑶瑶说了,说许大茂这个人道德方面有问题。” “是我眼睛瞎了,许大茂跟别人乱搞,他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也背叛了我,他许大茂能给我带绿帽子,我娄晓娥就不能给许大茂戴绿帽子嘛,我就是要赶在跟许大茂离婚之前与你做些事情,我要让许大茂好看。” 女人疯起来。 真是没救了。 为了报复许大茂,就把郭大撇子给当成了这个报复的对象,刚才可劲的祸祸郭大撇子,后半截是郭大撇子反过来祸祸。 “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一会儿我就跟许大茂离婚,离婚后我就南飞香江,这伤心地估摸着不会在回来了……。” 娄晓娥后面的话。 郭大撇子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 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后要马上南飞港岛。 原剧中。 娄晓娥是与傻柱在一块后才南飞的港岛。 怎么个意思。 自己穿越了,引发了这个蝴蝶效应,将原剧中傻柱应该做的事情给抢了过来,由自己代劳了一遍。 傻柱一击命中。 十年后何晓出现了。 自己是不是也是一发子弹击中了要害? 郭大撇子脑海中泛起了一副画面,何晓要变成郭晓的画面。 “郭子,我能叫你郭子嘛?” 娄晓娥的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小小的期待。 郭大撇子心一动。 娄晓娥这女人极其的重情感,与许大茂离婚后,被聋老太太算计了一道,跟傻柱住了几天,对傻柱死心塌地,纵然傻柱变成了一个不是秦淮茹的秦淮茹,疯狂的吸血娄晓娥补贴禽兽四合院,娄晓娥也无怨无悔。 “可以。” 郭大撇子肉眼可见。 娄晓娥在听到自己说可以二字后,宛如卸货了一般的泛起了一种轻松,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少。 “那我叫你郭子吧,去年我爸就察觉情况不妙,只不过考虑到我嫁给了一个混蛋,就把这件事给延后了,这件事爆了也好,没有牵挂了,原本我也是要跟着一起走的,但是我不甘心,凭什么许大茂可以婚内当混蛋,我娄晓娥就不行,我要报复,我想到了郭子你,我跟瑶瑶说我爸找你有事情,郭子,你不会怨恨我吧?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无耻的不要脸的女人吧?” 郭大撇子苦笑了一下。 瑶瑶也被娄晓娥算计了。 怨恨。 郭大撇子还真的没法说出这个词汇。 这件事他郭大撇子也是获利者。 娄晓娥不在与傻柱发生纠葛,那么将来也不会出现傻柱养活四合院禽兽,因为没钱吸血娄晓娥的事情。 苦命女人。 这是遇到了自己。 等等。 貌似自己的出现挽救了一个即将掉落入火坑的迷途少妇。 “不会,你是你们院内我感觉还可以的一个半好人中的一个。” 娄晓娥来了兴趣。 “一个半好人,能跟我说说嘛?” “有什么不可以的,一个是你,因为你的家教和你的见识让你与四合院的那些人格格不入。” 这句话没有吹捧的成分。 事实的确如此。 甭管在易中海眼中,还是在聋老太太眼中,亦或者贾张氏一家人眼中,娄晓娥永远都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与四合院里面那些自翔为身世清白的人赫然就是两个层面,不被四合院众禽看在眼中。 “另一个那?” 娄晓娥问话的工夫,还把水杯推在了郭大撇子面前。 “这水?” “没毛病。” “闫阜贵,一个人养活一家人,不得不斤斤计较,算计到家,他这个三大爷当得难,家里的钱本就不够花,还的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给秦淮茹家捐款,可就算这样,闫阜贵也没有放下自己的面子。” “遇到你真好。” “你几点的飞机?” 郭大撇子赶忙岔开了话题。 “你在害怕?” 娄晓娥玩笑般的打趣了一句,随即默默的看着郭大撇子,专注的样子仿佛要把郭大撇子的神情相貌牢牢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美好的事物只需存在记忆中就好。 第147章无奈了 中了娄晓娥诡计与娄晓娥撕扯大战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郭大撇子,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 刚到厂门口。 轧钢厂的大喇叭便响了起来。 郭大撇子的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大喇叭里面的内容赫然是通报傻柱与秦淮茹两人和谋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通报处罚。 “工人同志们,下面通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伙同轧钢厂九车间学徒工秦淮茹和谋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处罚情况。经何雨柱主动交代,秦淮茹以贾家家境困难,贾家揭不开锅,她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一大三小一大家子人为借口,央求何雨柱帮忙接济, 何雨柱利用他身为厨师的便利条件,连续四年时间不简单的从食堂带饭,经厂领导审查获知,这些饭菜大部分都是从咱们工人口中克扣出来的。” 说的没错。 是实情。 轧钢厂每天做多少饭菜,用多少材料是有定量的,压根不应该出现剩余或者多出来的情况。 只有一种解释能解释通这个饭菜为什么剩下了。 故意克扣。 也就是抖勺。 这可是大罪。 这通报一出。 傻柱得玩完, 秦淮茹也得跟着抓瞎。 吸工人血的帽子了解一下。 轧钢厂有轧钢厂的规矩。 就说这个通报处罚。 大体有三种类型。 第一种是车间通报,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内部通报, 犯了错在车间内部批评批评,对犯错人也没什么大的损失,基本上就是轻拿轻放。 第二种是厂宣传栏通报,你犯错了,厂领导对你的处罚贴在公示栏,看过的人知道,不看的人不知道,这种处罚就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罚,属于那种能够保住自己工作的处罚。 第三种处罚是最重的一种处罚,全厂通报,也就是目前郭大撇子听到的对傻柱和秦淮茹两人的通报处罚。 这种处罚一出,你在轧钢厂的这个生涯完全可以划等号了,社死是一方面,后果严重又是另一方面。 郭大撇子记得很清楚,他进入轧钢厂四年之久,通报处罚是有数的几次,被通报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开除了,极个别人还蹲了号子。 “四年时间累计造成轧钢厂食堂小四千多块的损失, 厂领导本着集体财产一分钱都不能流失的原则,派人前往贾家……鉴于秦淮茹的罪大恶极,鉴于贾张氏的搞啥啥,经轧钢厂领导研究决定,对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秦淮茹处于开除处罚,同时勒令贾家人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搬出四合院!警钟长鸣,国有资产贪不得,我们要听从老人家的话,做一个为厂奉献,以厂为家的人!” 开除。 搬出四合院! 郭大撇子突然有点惆怅了。 谁说穿越者是万能的? 他郭大撇子就有点不万能。 事事算计。 事事算计不成功。 总感觉胜利的天平不在自己这头。 刚刚有了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的证据,刚要将贾张氏变成自己灭杀李副厂长的刀。 秦淮茹被开除了。 贾张氏等贾家人要被勒令搬离四合院。 刘岚那头好像也有点泡汤。 郭大撇子的原计划,是通过秦淮茹去刺激刘岚。 嫉妒的女人是最疯狂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挥刀击杀李副厂长这货也不是不可能。 秦淮茹被开除了,还如何利用秦淮茹去刺激刘岚? 要从长计议! 郭大撇子的心猛地就是一动,他突然想到了李副厂长,自己的算计莫不是被李副厂长给知道了? 要不然为什么自己前脚有了计划,且刚刚实施了第一步方案,事情便出现了自己计划之外的超强变故? 以贾张氏对敌。 无疑是一招妙棋。 也是一张王牌。 刘岚旁边辅之。 定可以将李副厂长扼杀在摇篮之中。 关键现在所有的计划全都落空了。 秦淮茹不在, 贾张氏不在,也就剩下了一个刘岚勉强可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郭大撇子对李副厂长还必须要提高警惕,自己这都被请假了,李副厂长还能从容对敌,有点不可思议。 是李副厂长本人? 还是李副厂长那位岳丈? 郭大撇子不由得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随即扭头朝着不远处的轧钢厂保卫科门岗看看,李改朝向着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考虑到何雨柱同志能够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揭发自己与秦淮茹的犯罪事实,又考虑到何雨柱有妹妹何雨水要养活……厂领导研究决定,对何雨柱处于降级处罚,另号召工人同志们学习何雨柱这种勇敢的有错就举报的精神!” 郭大撇子差点被闪了腰。 傻柱的结果又出了郭大撇子的预料。 既然是合谋,傻柱又勉强算是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直接当事人,秦淮茹被开除了,傻柱也得被开除。 合着傻柱就是被降级,工资都不待被降的。 还要求人人学习傻柱这种有错自己举报自己的行为。 尼玛。 不愧是主角。 易中海不在了,聋老太太不在了,傻柱还屁事没有,依旧当着他的那个狗大厨。 连续捐出三年工资。 真是一步妙棋。 否则傻柱也得被开除。 傻柱这个混蛋前几天找到了厂领导,说考虑到现在的年景和局势,他决定将今后三年的工资薪水一分不要的全部捐给国家,降傻柱工资,就等于是拖国家后腿,这也是傻柱没有被开除的根结。 错有错着。 傻柱误打误撞的救了自己。 泛着感慨的郭大撇子,骑车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被开除,贾家被勒令搬离四合院,他身为秦淮茹的直接上级,有必要将这个结果通知到四合院。 有人搬离。 大事情。 意味着空出了一间房子。 进了四合院。 看到四合院的人挺全乎的,该在的在,不该在的也在,如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还有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差人。 易中海两口子都被绳子捆着身躯。 聋老太太估摸着是年纪大了,并没有绳索加身,但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大院祖宗的待遇。 往常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开大会,都是坐着椅子参加的,现如今跟易中海两口子一样站在原地。 第148章众禽比贾家搬家 风水轮流转。 今日到我家。 之前的易中海,四合院内意气风发,一副我就是大院话事人的模样,道德绑架的大旗挥舞的溜溜的。 聋老太太差不多也是这番态势,否则也不会放出我就是这大院祖宗的嚣张言语。 如今。 都不嚣张了。 也没有了嚣张的本钱。 唯唯诺诺的样子,让郭大撇子心生感慨。 有些事情郭大撇子真不想参与,如禽兽四合院的这个大院大会, 没有意义,不是东家长就是李家短,在不就是道德绑架。 “刘师傅,闫老师,你们两位管事都在,我刚从轧钢厂那头回来。” 贾张氏舔着脸上来了,她可没有忘记郭大撇子给她两个窝窝头的事情, 四合院众禽都不理会的情况下, 看看能不能朝着郭大撇子要点这个食物。 傻柱解决他们那会, 贾家天天肉菜顿顿白面馒头。 郭大撇子是车间主任,又挂名成了副厂长,怎么也比傻柱强。 贾张氏觉得自己要抱住郭大撇子的大腿,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硬生生的挤出了笑容。 “郭主任,是不是找到淮茹了?你跟淮茹说没说,让她晚上下班带吃的回来,在抽时间回个娘家,从娘家带点东西回来。” “不是我找到了秦淮茹,是有件事情跟秦淮茹有关,也跟你们贾家有关,正好大院所有人都在,那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轧钢厂对秦淮茹与何雨柱合伙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一事的具体处罚转述一遍。” 众禽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处罚通知。 这结果貌似有点大。 耷拉着脑袋的易中海,也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一脸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 贾张氏貌似也是这种表情。 “由于秦淮茹伙同何雨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长达四年之久,再加上贾张氏你搞这个啥啥啥,厂领导研究决定,对秦淮茹采取开除出轧钢厂的处罚, 也勒令你们贾家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搬离四合院。” 四合院瞬间变成了死一般的静寂。 所有人都不出声了。 唯有众人的呼吸声在不断地此起彼伏。 秦淮茹被开除。 贾家被勒令搬出四合院。 对除易中海、贾家之外的其他众禽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秦淮茹被开除,意味着轧钢厂空出了一个岗位,贾家被逼搬离四合院,意味着四合院内的房子空了一间出来,工作、房子,立时吸引了众禽的注意力。 工作可以挣钱养家。 房子可以住人娶媳妇。 “不可能,我们家淮茹怎么会被开除,还有房子,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凭什么搬出去,我们都住了小二十年了。” 贾张氏的急吼。 唤醒了盘算着利益得失的众禽。 工作和房子建立在秦淮茹被开除,贾家被驱离的基础上。 贾张氏一日撒泼不搬,这房子就一日不能被众禽算计。 “郭主任。” 问话的人是易中海。 亲闺女能不关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不是内部处理,也不是公告栏通知,是厂广播通知。” 易中海仿佛老了十多岁。 郭大撇子理解。 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为的不就是秦淮茹嘛。 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开始,易中海就在盘算着如何为秦淮茹争取利益,傻柱身份的作假,一开始有可能就是奔着替自己养老去的, 只不过在易中海得知秦淮茹是自己亲闺女之后,将一切的一切给予了变换。 哎。 简简单单的一个哎字,包含了太多。 唯有贾张氏还在上蹦下跳的胡乱撒泼。 老虔婆错以为自己的撒泼是万能的。 狗屁。 天底下比贾张氏还能撒泼的人有很多。 往日四合院众禽不怎么搭理贾张氏,见贾张氏绕道走,是因为有些事情跟众禽没有切身的利益关系。 一方面是工作,一方面是房子。 都是跟众禽息息相关的利益。 此种情况下。 贾张氏的撒泼就是一出好笑的笑话。 谁会给他面子? 都想当然的在琢磨,自己要是压制了撒泼的贾张氏,是不是就压制了四合院的其他众禽,工作和房子是不是就到手了。 谁都没给贾张氏面子。 最先开口的人赫然三大妈。 想想也是。 闫解放结婚了,跟于莉住在隔开单间内,很不方便,闫解城、闫解旷再有几年也长大了,结婚都需要房子。 其他众禽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谁会嫌弃自己房子多? “贾张氏,给你脸了是不是?往日里你在我们大院撒泼,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是懒得搭理你,你以为是怕你?轧钢厂因为你们家偷人家轧钢厂食堂的东西把秦淮茹开除了,还有这个房子,什么是你们家的房子?这是轧钢厂的房子!当初分房的时候人家说的好好的,人在轧钢厂上班,这房子就可以住,人不在轧钢厂上班,你就没有权利住这个房子,秦淮茹被开除了,你们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有什么权利霸占轧钢厂的房子?” 众禽赶紧附和。 把贾家逼离四合院是众禽谋划房子的首要条件。 利益当下。 心怀鬼胎的众禽暂时结成了同盟,枪口一致对外的对付起了贾家。 “三大妈说的对,这件事我也记得,贾张氏,你真的不要脸,一点脸都不要,你以为你住了小二十年这房子就是你们贾家的了?想啥美事情那?大变那年,所有的房子都成了集体的,你说这房子是你们贾家的,咱们就去街道问问,看看是你们贾家的房子,还是轧钢厂的房子。” “问就问,这怎么就不是我们家的房子了?这就是我们家的房子。”贾张氏特硬气的怼呛着众禽。 谷禦 不强硬也不行。 眼瞅着就要被驱离了。 贾张氏可不想回村去受罪。 “都少说几句。”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刚才众禽与贾张氏打嘴仗的时候,郭大撇子又醒悟了过来,他发现秦淮茹被开除,贾家被驱离四合院一事,貌似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秦淮茹被开除,带着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日子肯定不好过。 时间短了无所谓。 这要是长时间下去。 贾张氏肯定给秦淮茹捅娄子。 一旦将秦淮茹的耐性消耗掉,秦淮茹就会不管不顾的一个人离开。 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是不愁饭折的。 李副厂长极有可能变成秦淮茹的饭折,被秦淮茹金屋藏娇。 如此一来。 贾张氏的日子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到时候稍微流露点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的事情,依着老虔婆的德行,肯定要去吸血秦淮茹,谈不拢就是轧钢厂门口撒泼将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事情公之于众的下场。 “贾张氏,我跟你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利益关系,贾家好赖也碍不着我,我跟你说的话,全都是事实,我没有欺骗你一个上了年岁老太太的必要,听明白了嘛?你们贾家现在的房子,并不归属于个人,它的产权隶属于轧钢厂,是轧钢厂给轧钢厂职工的一种福利,只有轧钢厂的职工或者职工家属才可以居住,秦淮茹因为犯错被开除,工作岗位被收回,也就是说这个房子你们贾家没有权利在住。” “我们贾家不住这个房子,我们贾家住哪?这房子大变第二年我就搬进来住了,它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贾张氏,人家郭主任说了,这是轧钢厂的房子,你们家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这房子你们贾家就能住,你们秦淮茹不在轧钢厂上班了,你还霸占人家轧钢厂的房子?” “我不管,反正我不搬。” 贾张氏习惯性的撒泼。 郭大撇子冷笑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在添加一把柴,让这火烧的旺旺的。 “贾张氏,轧钢厂已经下了通知了,今晚十二点之前,你们贾家不搬,轧钢厂会派人来强制搬离,我的意思,你趁现在天还亮着,你赶紧去街道看看,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房子供你们临时居住。” “我不走,爱谁谁走,我们家的房子凭什么搬?真要是将我们贾家赶出四合院,我老婆子就去告状,不相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无病呻吟的威胁。 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无知者无惧。 “贾张氏,我要是你我会乖乖的离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轧钢厂看在你们一家人为轧钢厂工作了十几年的份上,对秦淮茹从轻发落,真要是依着规矩办事,莫说秦淮茹,就是你贾张氏也得蹲号子。” “我犯什么事情了我就蹲号子?” 贾张氏这猪头。 又在以为郭大撇子吓唬她。 “傻柱带的饭你们吃了没有?” “吃了,连续吃了四年,还跟我们这些街坊显摆,说她儿媳妇能干,能乖乖的让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盒回来,说我们这些街坊只有眼红嫉妒的份,怎么没命吃傻柱偷回来的饭,咱们也没命去犯罪。” “傻柱犯得事,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老婆子求着傻柱带的盒饭,你们找傻柱去啊。” 早看不惯贾张氏和秦淮茹吸血傻柱、吊着傻柱做法的聋老太太,见贾张氏将所有的罪名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贾张氏反咬一口将所有的罪名全推到傻柱的头上,更摆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嘴脸,这是要逼着傻柱坐牢啊。 聋老太太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贾张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 贾张氏见势不妙,赖驴打滚的滚到了一旁,可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聋老太太抽了好几下。 “有没有天理,你一个犯错的聋老太太还敢打我,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聋老太太稍微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老寡妇,指挥儿媳妇吊着我孙子,不让我孙子娶媳妇,更在我孙子犯事后,摆出被我孙子坑了的无辜嘴脸。 你这幅表情给谁看? 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我打。 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劈头盖脸的抽了贾张氏十几下。 含恨而出的力道,将贾张氏鼻子都给抽出鼻血了。 恶人还需恶人推。 撒泼的贾张氏就得聋老太太来收拾。 奇葩的事情。 是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的,全都是一副任由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的态势。 足可见贾家人缘之坏。 也有其他原因在其中,公安考虑到聋老太太上了年岁,就没有用绳索束缚聋老太太的身体,还把拐杖给到了聋老太太的手中,这也为刚才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埋下了伏笔,要不然聋老太太打不着贾张氏。 “老太太,别打了,在打就出事了。” 郭大撇子制止住了聋老太太殴打贾张氏的行为。 故意的。 故意说得话迟。 故意走的路慢。 又让贾张氏多挨了十几拐杖。 “贾张氏,我告诉你,你来这院之前我老婆子就是这大院的祖宗,别人不知道你,我老太太还能不知道你?” 聋老太太气呼呼的说着众禽不知道的贾张氏的秘密。 “你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货色,别的婆婆,自己儿子不在了,那个不是尽心尽力的帮扶儿媳妇,糊糊纸盒子,扫扫街道,都能挣钱补贴家用。你个老婆子,年岁没我老太太大,懒性却比我老太太强,一天屁事不干的在家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搬弄是非倒是门清,秦淮茹大冬天下班回来,又得给你做饭,又得给你洗碗,大晚上还的在外面洗衣服。” 大冬天外面洗衣服。 郭大撇子相信。 禽满四合院第一集就有这样的剧情。 简直就是恶心人的玩意。 “秦淮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这个恶婆婆一手造成的?秦淮茹做的窝窝头你不想吃,你要吃白面馒头,炒白菜不吃,非要吃肉菜,逼着秦淮茹去跟我大孙子接触,真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了一口吃喝,你不惜将你儿媳妇的名声搭上,还把棒梗教的小偷小摸不断,我老太太把话撂下,你就是我们四合院的臭虫,你搬离四合院,我们四合院得响鞭炮庆祝。” 第149章修改章(看过的可不订阅) “我是臭虫?你就不是臭虫了?也不知道谁给傻柱那个鳖孙编了假的身份,聋老婆子,我贾张氏不怕你。” 豁出去的贾张氏与聋老太太对骂起来。 上蹦下跳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猴子。 要是之前的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的众禽还真的要给几分面子。 现在的聋老太太。 就是一个屁。 贾张氏自然也不在惧怕聋老太太,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将聋老太太好一顿大骂,嚣张的样子仿佛要把聋老太太压制多年的郁闷一朝得到发泄。 “就你还大院祖宗, 屁的祖宗,我呸。” “贾张氏,你敢骂我老太太?”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合着你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你还不让人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想要在这个院里搞你之前的老一套,你说你给队里做过鞋, 我呸, 做个屁的鞋, 你那是说谎,你跟人家队上的领导说谎,就跟傻柱那个鳖孙一样,都是说谎,傻柱这个混蛋,好好的就不接济我们家了,我老婆子诅咒他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聋老太太做鞋的传闻就这样被无情的戳破了,戳破这个传闻的人却是众禽想不到的贾张氏。 狗咬狗的一幕。 看傻了众禽。 没一个人乐意出声,都在看戏的看着眼前一幕。 “贾张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老太太就这么看着,看着你们贾家什么时候倒霉,不不不,你们贾家已经倒霉了,今天就得搬走。” “我们的家,凭什么搬?我不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贾张氏, 老太太说的在理,这家你不搬也得搬,言尽于此,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诸位,不耽误你们了。” 郭大撇子扭身想要离开。 只不过世事难料。 他职如位摆在那里,又是易中海的前车间主任,注定他必须要参加这个批评易中海及聋老太太两人犯错的大院大会。 想走。 门都没有。 “郭主任留步。” 说话的人是一个上了年岁的公安同志。 “同志,还有事?” 郭大撇子故意装了一个糊涂。 有些事情能不参加尽量不参加的好。 要尽量苟着! “易中海、聋老太太要在院里进行自我批评,想请你做个见证。” “这合适嘛?” “太合适了,论身份,你是易中海的车间主任,论职称,你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有你参与,更能显得我们这个活动重要。” 老公安说的话。 郭大撇子必须要重视! 身不由己。 活动由两个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是众禽围观易中海、聋老太太两人的自我批评,第二个部分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想要获取四合院众禽的谅解。 这个谅解事关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人能不能从轻发落的根本。 尤其聋老太太,这年岁在蹲十年,估摸着要死在里面,聋老太太回到四合院的原因,不就是想要仗着自己年老把这个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天见可怜。 想法不错。 只不过聋老太太等人低估了一件事。 主要是没想到。 包括易中海等人在内,都没有想到贾家被保卫科搜出四千多块的事情, 故这个活动的后半部分炸锅了。 贾家是四合院首富。 众禽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件事。 这钱有一部分是易中海以大院一大爷的身份逼迫四合院众禽为贾家捐的款。 没钱还则罢了。 众禽大不了吃个哑巴亏。 关键有钱。 四合院众禽为了这钱,搬空了贾家的屋子,还把贾家闹的掘地三尺,差点扒了贾家的屋子。 话题刚一开始,就变成了众禽声讨易中海道德绑架逼捐他们的事情。 “易中海,你是人不是人?我就想问问你,你回答我们,你易中海是人吗?我怎么觉得你易中海不是人,是畜生。” “你说易中海是畜生,你这是侮辱了畜生两个字,易中海是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狗屁的一大爷,我呸。” “什么玩意,贾家都这么有钱了,你怎么还让我们给贾家捐款?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四年时间累计给贾家捐款五十来次,就着你易中海还跟我们说贾家困难,之前我们觉得你是贾东旭的亲爹,合着你是为了你闺女秦淮茹,为了你闺女秦淮茹,你道德绑架我们,易中海你不是人!” “街坊们,我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这个我承认,但我真的没有逼迫你们的意思,贾家的日子你们都是看在眼中的,淮茹一个女人养活一老三小真的不容易,我也是为了咱们大院的名义考虑,不想咱们大院的人出去被人家轻看。” 谷掼 道德绑架的高手,三言两语之下,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他m恶心。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们这些街坊考虑,我为了让你们获个好名声才逼着你们给贾家捐款。 这解释。 比狗屎都不如。 谁信谁傻! “贾家的日子困难?贾家的日子真要是困难过不下去,我们这些人都得死,四千多块存款的困难户,易中海,你跟我们说笑话那?棒子面吃不了,往这个有尿的马桶里面塞,白面吃不了,往这个有水的水缸里面倒,贾家这就是困难?” 易中海的脑子是懵的。 四合院贾家被抄的事情他易中海并不知情。 贾家大院首富。 怎么回事? 贾家怎么就成大院首富了。 还有这四千多块,又是怎么一回事? 棒子面和白面的事情谁能解释解释。 我不在院里,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太不可思议了!! “大家都消停一会儿,听我说几句。” 刘海中手一背,头一抬,这种场合他莫名的喜感了不少,又是公安,又是郭大撇子,还有四合院众禽,刘海中有种自己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易中海,昨天晚上保卫科因秦淮茹伙同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一事,对贾家采取了这个抄家手段,从贾家抄出四千多块,这工资我刘海中不吃不喝干七年才能存下,这就是你易中海说的贾家困难?这就是你易中海说的贾家揭不开锅?街坊们不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一点不把街坊们当邻居。” “老刘。” 易中海急了,他意识到贾家被抄出四千多块的事情一爆,自己借四合院众人获取从轻处罚的想法就泡汤了。 将心比心。 换做他易中海处在众禽的位置上,也会暴跳如雷。 “是贾家,我也是被贾张氏给骗了,真的,贾张氏跟我说她们家揭不开锅了,秦淮茹是我闺女,我着急了,我好心办了坏事情,我对不住街坊们,我给街坊们道歉,街坊们要是觉得不解气,抽我易中海几巴掌也行。” 易中海急病乱投医,他忘记眼前之人是贾张氏,一个以专门坑己方队友闻名四合院的坑货。 这锅非但没有甩成,还被贾张氏给反甩了。 贾张氏也急了。 这头被轧钢厂逼着搬离四合院,那头易中海这个鳖孙就给她贾张氏甩锅,这叫怎么回事? 贾张氏笨是笨,也知道动脑筋考虑问题,她知道自己一旦被易中海甩锅成功,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等于二的概念,是罪上加罪,不想离开也得离开。 离开四合院。 住哪? 回村? 贾张氏可不想,城里待着福不享回村受罪,她贾张氏不干。 为了保卫房子,保卫自己享福的待遇。 “易中海,你个绝户的鳖孙,你瞎说什么?什么叫我们贾家欺骗你,明明是你易中海为了你闺女秦淮茹在哄骗街坊们,你跟我贾张氏说,说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街坊们都服气你,不服气你就给他们穿小鞋,你说只要你易中海当一天一大爷,我们贾家就不会饿肚子。事情败露了,全都是我们贾家的责任,想什么好事情那?那一次不是你易中海主动开大会要求街坊们给我们贾家捐款的?” 之前还是禽兽。 现在变成了街坊。 易中海能甩锅? 我贾张氏就不能甩? 贾张氏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众禽将他们贾家翻得天翻地覆。 不就是要钱吗? 你们找易中海要。 “你们的钱都是易中海闹的,你们要钱找易中海要,别找我们贾家,我们贾家也是受害者,要不是易中海主动张罗你们给我们捐款,我们家能被你们这些街坊给抄了?砖头都没有剩下一块,我们家就是你易中海害的。” 易中海差点被气死过去,极好的洗白机会,就因为贾张氏的这番言论,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狗屎。 他易中海要是没事了。 不就等于贾家没事了嘛。 贾张氏。 你猪脑子啊。 “贾张氏,你胡说。” “我胡说,你问问大家伙谁胡说,大半夜偷偷接济我们家,刚开始还是白面,后来变成了棒子面,易中海,你缺德,你不是人,你是个王八蛋。” “易中海就是王八蛋,什么玩意。” 众禽附和起了贾张氏。 现在所有人就一个想法。 骂易中海。 第150章戳破聋老太太做鞋的真相 郭大撇子真是开了眼界。 应了那句话。 活到老,学到老。 众禽怒骂易中海,真是变着花的骂,不是说易中海活该绝户,就是说易中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还有人说易中海是他们四合院的耻辱。 骂的最凶的人却不是别人,是易中海帮扶最多的贾家。 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白眼狼组合, 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大骂特骂,凶狠的样子就仿佛易中海不是贾家的恩人,是贾家的仇人。 贾张氏也是认为的。 老虔婆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哭诉着易中海的种种行为,将贾家现在的困难和遭遇全都归拢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谁说贾张氏不聪明? 不聪明能有这个借着狠骂易中海的机会撇清贾家与易中海家关系的想法。 之所以骂的最狠。 无非想要表达一种我们贾家与易中海这种坏蛋没有来往的印象出来,告诉四合院众禽及街道和公安, 我们贾家与易中海家是仇人。 棒梗不愧是最强白眼狼。 真是得了贾张氏翻脸无情及不要脸的真传。 十多岁的年纪。 将这个白眼狼的秉性演绎的淋漓尽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小跑到易中海跟前, 朝着易中海的脸颊唾了两口唾沫。 众禽什么感受不知道,反正郭大撇子觉得挺悲催的。 小铛和槐花两个小屁孩,也各自学着棒梗的样子朝着易中海唾了唾沫,由于力气小,这个唾沫并没有唾在易中海的老脸上。 两屁孩捡起小石头,朝着易中海丢去,一个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一个落在了易中海的脚前的地面上。 易中海的脸色犹如猪肝,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失落中还夹杂着一点小小的无奈。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话语声音当时就是一停,指着棒梗、小铛、槐花三白眼狼一个劲的夸赞炫耀。 “我们家棒梗真是好孩子,两个赔钱货也不错,大家伙都看看, 我们贾家跟易中海家没有关系。” 贾张氏瞟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聋老太太,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把聋老太太给拉下了水。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三人当中,贾张氏最想骂的人其实是聋老太太。 有气。 聋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又是孤家寡人一个,真不给贾张氏面子,旁人不该管,只要贾张氏朝着傻柱撒泼、朝着易中海两口子撒泼,聋老太太嘴都懒得动,直接上手,用拐杖狠抽贾张氏。 你做初一。 我做十五。 你犯错了。 我贾张氏没有犯错,我贾张氏就可以骂你。 仿佛要把聋老太太压抑贾张氏十多年的这个郁闷和怨恨一股脑的发泄出来,贾张氏反手指着聋老太太怼呛了起来。 “看什么看?我们家棒梗好孩子,你羡慕?我们家两个赔钱货懂事了,你嫉妒?你个死老婆子,混蛋玩意,还大院祖宗,祖宗个茄子,我贾张氏就在这里坐着,你聋老太太再给我摆个大院祖宗的架子?信不信我贾张氏骂死你?” 聋老太太瞪了贾张氏一下。 恨恨的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贾张氏的目光。 可惜。 眼神杀不死人。 “怎么个意思?还想打我?我告诉你,你休想在打我,你算哪根葱啊,你都犯错误了, 你还摆这个大院祖宗的臭架子,我贾张氏不怕。聋老太太,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老太太, 你还说咱们大院我贾张氏不要脸,在我看来,你聋老太太更加不要脸,那个傻柱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护着傻柱?” “贾张氏。” 聋老太太气急败坏的指着贾张氏,手也不住气的哆嗦了起来。 傻柱就是聋老太太的逆鳞。 “哎呀呀。”贾张氏一拍自己的大腿,火上浇油的气着聋老太太,“合着你的耳朵不聋啊,那人们为啥叫你聋老太太,说到傻柱,你心疼了,不聋了,说别人,跟你没有关系,你装聋,你不是人。” 贾张氏也是记吃不记打的主。 专门往聋老太太眼跟前凑。 主要是太想当然了,错以为聋老太太不敢将她贾张氏怎么着。 前脚被聋老太太抽了十几下,后脚就脑子进水的忘记了。 聋老太太的拐杖还在手中抓着,贾张氏非往跟前凑,嘴里还说着聋老太太不想听的话,不是专门找倒霉嘛。 人才。 郭大撇子都想给贾张氏竖个大拇指。 谷峌 这几拐杖完全就是贾张氏自找的,明明晓得聋老太太被自己气了一个够呛,还故意把这个脑袋往聋老太太拐杖跟前凑。 被打也是活该。 “公安同志,要我贾张氏说,这个傻柱你们还的查,好好的查,他说带饭就带饭,他说不带饭就不带饭?还有这个轧钢厂,也真不是东西,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饭菜,不抓傻柱却抄我们贾家,还把我们家淮茹给开除了,又逼着我们家搬离四合院,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二丫。” 聋老太太恨得牙根都痒痒。 四年的接济变成了仇人。 贾张氏这是要把傻柱给活生生的逼死啊。 “聋老太太,又要给我摆大院祖宗的架子了?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知道了,你又想拿你给队上做鞋说事。” 这戏。 越来越有看头。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自以为自己的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 聋老太太做鞋的秘密,贾张氏却偏偏是个知道内情的主。 再加上今天这一出及昨天晚上众禽逼着贾家离开的戏,贾张氏将秘密说出来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将功赎罪。 “聋老太太,你给队上做鞋是你自己编出来的瞎话,旁人或许信了,我贾张氏不相信。做鞋,你鞋底都没有做过,你一个在四九城大院里面当祖宗的人,什么时候给队上做过鞋?大变那年,队上来人,你跟那个队上的人说你给队上做过鞋,原本人家不相信,是那个丁默然给你敲得边鼓。” 院里有老人记起了这丁默然是谁。 街道第一任主任,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为傻柱作假一案中的另一个当事人,也是直接经手人。 郭大撇子认为贾张氏说的是正确的,聋老太太给他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在贾张氏说出丁默然这个人名后,聋老太太故技重施的挥舞起了拐杖。 看样子。 好像要打贾张氏。 只不过被旁边站着的公安给拦住了。 易中海、聋老太太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给傻柱作假。 自我批评活动的现场,贾张氏爆出了聋老太太另一个作假之事,公安同志就不得不重视。 “还想打我?打不着,人家公安不让你打,聋老太太,你不让我说,我还非说不可,都听听,丁默然说聋老太太给队上做过两双布鞋,他丁默然证明。都想想,四九城那时候可是小鬼子占着,小鬼子走了后又来光头,人家队上的人不至于为了两双布鞋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进入四九城。” 众禽都觉得有理。 逻辑也通。 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能为了两双鞋闹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进城。 贾张氏的话,众禽信了八分。 郭大撇子却信了十分,一个常常嘴边挂着我是大院祖宗几个字的老太太,真不可能有这个做鞋过往。 “聋老太太就因为这件事,还威胁丁默然,说丁默然要是不答应聋老太太的这个要求,聋老太太就把丁默然的那件事情说出去,还说她不怕丁默然杀人灭口,只要聋老太太出事,丁默然做的那件事就会以书信的方式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聋老太太给丁默然保证,说丁默然只要做成了这两件事,丁默然做的那件事就烂在了聋老太太的心里,还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贾张氏就是第三个知道的人。” 郭大撇子觉得命运有点奇妙。 转了一圈。 又回到了原点。 傻柱前段时间犯错原本是要去搞地下工作的,就因为捡了一个带着熊人文字的糖纸,让有关部门破获了一起二十年的大案,那个杀害谁谁谁的刽子手被抓,这坏蛋就是贾张氏口中的丁默然。 “当时我上厕所回来,无意中听到了这件事,你还说给丁默然三天时间考虑,三天时间一到,你就把那件事说出去,说你不好过,你也不会让丁默然好过,丁默然被你吓住了,答应了你的要求,下午给你聋老太太说了假话。” “你说谎。” “我说谎?”贾张氏继续道:“谁说谎谁心里清楚,要不要我老婆子再说两件别人不知道的你的秘密。” 一口鲜血喷出。 聋老太太晕了过去。 几位公安唯恐闹出了人命,将聋老太太带走了,易中海两口子也跟着被带走。 四合院再一次变得静寂起来。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深信不疑的聋老太太做鞋的真相会被不要脸的老虔婆贾张氏给戳破,聋老太太还因为贾张氏戳破了她的秘密,吐血晕倒了。 会开到这个程度。 依然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 刘海中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禽正欲离开。 秦淮茹出现了。 第151章秦京茹来了 看到秦淮茹。 众禽的目光不由得投射了过去,也包括郭大撇子在内。 这心机婊一晚上没回来,到底去干什么去了?跟谁在一块?是不是与李副厂长两人鬼混去了? 后面那个问题是郭大撇子想知道的。 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搞一块,符合郭大撇子的利益要求!只有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打的火热,郭大撇子才能借机将贾张氏变成自己手中的刀,去灭杀李副厂长这个混蛋王八羔子。 还有刘岚。 激活刘岚的条件之一。 也是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 嫉妒生恨。 李副厂长一个,刘岚和秦淮茹却有两个。 这结果肯定很妙。 郭大撇子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的身后跟着一个相貌与秦淮茹差不多, 但年纪却要比秦淮茹小很多,且穿着土里土气的二十出头姑娘。 秦京茹! 郭大撇子几乎脱口而出的吼出这个名字。 原剧中。 作为秦淮茹算计傻柱工具人出现的秦京茹,成功的被秦淮茹利用,没有嫁给傻柱,而是嫁给了许大茂,婚后却没有如秦淮茹所愿的去接济秦淮茹。 一个算是有点虚荣心且心里有着自己盘算的小丫头。 见傻柱条件好,想要嫁给傻柱, 后见许大茂好, 再加上许大茂花言巧语能说会道, 与傻柱说了拜拜,投入了许大茂的怀抱。 这时候的许大茂还没有与娄晓娥离婚,秦京茹就被许大茂给祸祸了。 不知道是许大茂大胆,还是秦京茹大胆,根据剧情分析,是秦京茹胆大,这女人为了嫁进城里,也是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都无所畏惧,看似小白什么都不知道的脸颊下面隐藏着无数的阴谋诡计,是秦淮茹利用了秦京茹,还是秦京茹算计了秦淮茹,谁又能说的清? 想想也是。 秦淮茹、秦京茹, 秦家出来的人, 那个是省油的灯? 万没有想到。 秦淮茹还真的把秦京茹这个丫头给喊到了城里,这女人也是狠,连夜出城回村,又当天返回城里。 郭大撇子突然好奇了。 秦淮茹今天没去轧钢厂,所以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被轧钢厂开除及贾家要从四合院搬离的事情。 这要是炸然听到。 想必秦淮茹会崩溃。 郭大撇子望向秦淮茹的时候,躲在秦淮茹背后的秦京茹也在偷悄悄的打量着郭大撇子。 应该是秦淮茹跟秦京茹说过自己,否则秦京茹不可能一眼认出自己。 眼神中带着一丝红晕,红晕中泛着一点点对城里人的那种极度渴望,内里还有一种执着情绪。 这丫头脚上穿着黑色的棉鞋,裤子是新的,但颜色有点不怎么好看,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上身穿着红布棉袄,头发扎成了两个小辫,估摸着是第一次上门,想要留个好印象,小辫上带着一个红色的蝴蝶头花。 郭大撇子朝着秦京茹笑了笑。 小丫头被吓到了,身体缩到了秦淮茹的身后,后又把脑袋探了出来打量郭大撇子。 秦京茹眼中的郭大撇子身材高大,长得一表人才,是那种足可以打动秦京茹心扉的白马王子的形象。脚上穿着球鞋, 裤子是绿色的,上衣是黑色中山装, 左侧上衣口袋别着一支钢笔。她印象中上衣口袋别着钢笔的人,不是领导就是知识分子,就像秦家村那个大队书记,左上衣口袋就别着一个钢笔帽,说只有这样才能像个领导。 当下有点自卑了。 觉得自己配不上郭大撇子。 头一低。 令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 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看着秦京茹,有些人还听过贾张氏要把秦淮茹表妹秦京茹说给傻柱当媳妇的消息。 谷擻 心里下意识的盘算起来,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嫁给傻柱那个鳖孙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在琢磨琢磨,自己家的小子是不是跟这个秦淮茹表妹匹配。也有人想到了贾家的无耻,担心自己家娶了秦淮茹的表妹,会被秦淮茹及贾家人疯狂吸血。更有人想到了秦淮茹那个作风,担心秦京茹遗传了秦淮茹那个乱搞的作风,害的他们家变成绿帽子王。 只有一个人不在乎。 谁? 许大茂!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 许大茂极其的看傻柱不顺眼,甭管什么事情,只要跟傻柱有关,许大茂就想毁掉这件事,他就是不想看到傻柱好,不想让傻柱过的舒服了。 秦淮茹给傻柱介绍自家表妹的事情,许大茂略有耳闻。 作为一个撩骚过秦淮茹却被秦淮茹放了鸽子还被傻柱打过的玩意,许大茂太清楚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了。 不可能也不相信秦淮茹会好心的傻柱介绍对象。 傻柱有了媳妇,还能接济秦淮茹家? 肉菜不说,单单秦淮茹拿傻柱的钱就已经超过了一千块。 整个四合院谁都可以给傻柱介绍对象,唯独秦淮茹不应该给傻柱介绍对象。 不愧是鳖孙。 瞬间明白了秦淮茹的想法,知道秦淮茹明着给傻柱介绍,实则就是在糊弄傻柱,也有利用自己的心思。 许大茂这是不知道秦淮茹另起了心思,想要把秦京茹介绍给郭大撇子这件事,心里还当秦淮茹给傻柱介绍对象的计算了起来。 跟娄晓娥离婚了。 许大茂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某些事情。 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生了三个孩子,秦京茹作为秦淮茹的表妹,理应也是一个好生养的女人,自己娶了秦京茹,再生一个大胖小子,谁还敢说自己是绝户,还有娄晓娥,到时候就让娄晓娥看看,看看自己的大胖小子,要让娄晓娥知道,自己离开娄晓娥过的比原先好。 许大茂的脸上泛起了笑意,迈动步伐的就要过去做一下这个自我介绍。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 眼神到了就可以。 秦淮茹这么精明的女人,可是不含糊的。 许大茂这头刚刚泛起笑意,还没有来得及走,没有来得及给秦淮茹使眼色,贾张氏嗷的嚎了一嗓子。 “老天爷,没法活了,我们贾家活不成了,什么都没有,怎么活啊,老贾,你走了,我受苦啊,东旭,娘没有本事。”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贾张氏。 典型的祸事发生器。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上门,你作为秦淮茹的婆婆,也算是秦京茹的长辈。 俗语道:不看鞋面还的看底面。 这么多人,秦京茹又是刚刚登门,怎么也得给自家或者秦淮茹留点面子,总不能上赶着丢人吧。 贾张氏可不会这么想。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秦京茹来了,贾家就得多张嘴吃饭,这饭就是钱,贾家的钱凭什么给秦京茹这个外人花。 在贾张氏心中,秦京茹上门是要给自己带东西,秦淮茹回娘家,也得带东西。 什么东西都不带,什么东西都不拎,空着两只手抓子来了? 像什么事情。 看着空着手的秦淮茹,空着手的秦京茹。 贾张氏哭的比尿的还多。 这个吃里扒外的儿媳妇秦淮茹,昨天晚上自己不是跟她说了嘛,还一遍又一遍的叮嘱她,让她回娘家多带点东西回来,白面也好,棒子面也罢,猪肉、鸡肉、羊肉、牛肉,只要是肉就不嫌弃。 合着我老婆子的话白说了? 回了一趟娘家。 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来。 第152章开除、收房子,秦淮茹崩溃 贾张氏这个人挺怪的。 贪心不足还有点愣。 任何事情都不过脑子,不要脸中的不要脸。 她认为秦淮茹嫁入贾家,就是贾家的人,回娘家就得为贾家创收,见到秦淮茹空手而归,心里认为秦淮茹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此外。 贾张氏有点那种被迫害妄想症,认为只要自己看上的东西, 只要自己说了,它就是贾家的东西,就算这个东西的主人回来也不成。昨天晚上让秦淮茹带东西回来,在贾张氏心里已经认定这些东西就是他们贾家的财产,秦淮茹不带东西回来不说,还带了一张吃饭的嘴回来, 当下鼻子不是鼻子, 脸不是脸。 “秦淮茹,你要脸不要脸?” 众禽笑了。 贾张氏还是那个贾张氏。 撒泼不讲情面。 秦京茹应该是第一次与贾张氏打交道,脸色有点不好看,村里现在还流传着秦淮茹嫁入城里去城里享福的传言,不少人都以秦淮茹为榜样,想要嫁入城里享福。今天离开的时候,秦京茹还看到了那些人向自己投来的羡慕的眼光,秦淮茹也跟秦京茹说她过的很好,很幸福,婆婆很疼她的。 这就是很好? 见面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骂大街。 秦淮茹的爹妈不是说秦淮茹的婆婆很疼秦淮茹,将秦淮茹当亲闺女看。 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很好。 跟个泼妇似的。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老婆子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当尿给尿掉了?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回娘家带点东西,这个白面、棒子面、高粱米都行,在拿点猪肉、鸡肉、羊肉、牛肉,你怎么不听我老婆子的话?回了一趟娘家,什么都没有往回带,你还是我们贾家的儿媳妇嘛。” 秦京茹开了眼界了,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这个表姐其实过得很不好, 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 还被这个恶婆婆压榨。 不是聋子。 也不是傻子。 真要对秦淮茹好,能在自己这个亲戚上门的第一时间就骂骂咧咧的骂大街? 秦淮茹在装,装自己过得很好。 一个过得不好的表姐却好心的要给自己介绍对象,秦京茹似乎明白了真相,望向秦淮茹的目光瞬间充满了冷淡。 “你空着手回来就回来,你还带了一个吃闲饭的人回来,什么意思?我们贾家有钱?想要让你们老秦家吸我们老贾家的血?那个女的,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我告诉你,我们贾家的东西可不是给人白吃的,就算是亲戚也不行,吃饭可以,要给钱,一天给我们一块钱,包你两顿饭加一晚住宿。” 许大茂开了腔,帮着秦京茹说了一句公道话。 英雄救美。 趁机留个好印象。 “贾张氏, 你一点脸不要,这妹子是秦淮茹的表妹,你问问咱们街坊, 哪有亲戚上门还收这个吃饭钱的。” “怎么没有?闫老扣啊。”贾张氏想也不想的将闫阜贵拖出来鞭尸,“闫老扣不就收钱嘛,大儿子和大儿媳住在他们家,收这个房钱。” 闫阜贵老脸一红。 家丑不可外扬。 有些事情街坊们知道跟这个街坊们当面说出来。 它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贾张氏,你知道什么,我们这叫公平,谁也不吃亏。” “还公平,就是扣,每次大院大会给我们家捐款,就你闫阜贵扣扣搜搜,不是捐一块,就是捐五毛。” 秦淮茹无奈了。 贾张氏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昨天晚上就因为这个捐款的事情,被众禽搬空了贾家,现在还说,这不是上赶着找倒霉嘛。 猪队友真的带不动。 嘴一张,秦淮茹刚要说点什么,便被闫阜贵说的话语内容给惊呆了。 “贾张氏,你们家存款四千多块了,还让我们捐款,也不知道谁不要脸,我闫阜贵现在懒得跟你斗嘴,反正你们贾家马上就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了,人家轧钢厂开除秦淮茹,让你们贾家今晚十二点之前就搬离四合院,我闫阜贵今天晚上都不待睡觉的,我就要看看你们贾家倒霉,还捐款,我呸,给你们贾家捐款一分钱我都觉得心疼。” 秦淮茹的身体在泛着抖动。 自己被开除了。 贾家人要被驱离四合院。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 “三大爷,你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没有发现,她问话的声音都在泛着颤抖。 闫阜贵看了看秦淮茹,脸上泛着一丝出了恶气的快感。 “这么大的事情,我闫阜贵怎么敢说瞎话?郭主任也在,是郭主任说的。” “秦淮茹,闫老师说的没错,我今天去轧钢厂听到轧钢厂广播内播报了对你秦淮茹伙同何雨柱两人一起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一事情的具体处罚。你秦淮茹被开除厂籍,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轧钢厂的工人。 四合院的房子产权隶属于轧钢厂,大变那年被娄晓娥的父亲连同轧钢厂一同交给了集体,这房子你们得腾出来,时间截止到今晚十二点,不腾的话,我估摸轧钢厂保卫科会来人强制你们家腾房。” 落井下石的事情,闫阜贵也会做。 “秦淮茹,你们家正好什么都没有剩下,就剩下四堵墙,只要人不在四合院,这个家就等于搬完了。” “三大爷,我谢谢你。” 闫阜贵权当没有听出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嘲讽意思,笑呵呵的模样就跟一个佛爷差不多,挥手道:“没关系,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你们贾家有难,我们这些街坊们怎么能袖手旁观,不要谢,应该做的。” “秦淮茹,按理说你不在是轧钢厂的工人,也不是我们这个四合院的人,我这个二大爷不应该说你,但是咱们这么多年街坊,二大爷还的说几句,免得你犯错误。出去了,好好干,千万不能做这个偷鸡摸狗的营生,还有贾张氏,出去了,消停点,别给秦淮茹惹麻烦,四合院里面街坊们是给你们贾家留面子,去了外面人家不给你面子,认得你贾张氏算个球啊,贾家挺好的日子,要不是你贾张氏作死,能有这般下场?好好帮帮秦淮茹,帮帮你们贾家。”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四合院的这些人,他们全都欺负我们贾家,他们不给我们贾家活路啊,搬空了我们贾家的东西,还逼着我们贾家走,老天爷,你来几个雷劈死他们算了。” “贾张氏,你没完了是不是?”刘海中忽的变了脸色,大声的训斥起了贾张氏,“本来秦淮茹被开除这件事是可以挽回的,你们贾家也不用搬离四合院,就因为你贾张氏当着人家街道主任的面,左一个老贾,右一个小贾,还让老天爷开眼,你这就是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秦淮茹被开除的原因是因为你贾张氏搞这个啥啥啥,还有脸喊。” 贾张氏顿在了当地。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众禽,她真没有把这个秦淮茹开除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想,一直以为是别人的原因。 眼泪蛋子还在脸上挂着。 “妈,你闹,你好好的闹,是不是把我们这个家给闹毁掉了,你就甘心了?” 秦淮茹发飙了。 铁青着一张脸狠瞪着贾张氏。 秦京茹上门,老虔婆一开口就是一个脏话下马威,让秦淮茹苦心营造的那种虚假的幸福画面瞬间破裂。 传回秦家村,村里的人还怎么看待秦淮茹。 谷禐 贾张氏典型的欺软怕硬,见秦淮茹发飙,再加上贾家目前被逼离的境况,唯恐秦淮茹不管她这个婆婆。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一想到秦淮茹不管她死活的那个画面,当时认了熊。 朝着秦淮茹说好话道:“淮茹,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就是怕咱们贾家人被欺负了,妈没想那么多。” “你没想那么多,但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奔着毁家去的。” “淮茹。” “郭主任,我想问问这件事能有挽回的余地吗?”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事情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李副厂长啊。 只要搞定了李副厂长,秦淮茹回到轧钢厂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嘛。 秦淮茹被开除这件事,郭大撇子有过怀疑,怀疑这件事背后有着李副厂长的黑手。 一个带着三个娃娃一个婆婆的寡妇,被开除了,生活肯定是困难,要是别的寡妇,像梁腊娣,李副厂长不至于算计。 但这个寡妇是秦淮茹,李副厂长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 只有将秦淮茹逼到了绝路上,秦淮茹才能答应李副厂长的某些要求,继而变成另一个刘岚。 一件事背后的最大获利者,往往就是这件事的最大幕后黑手。 李副厂长这鳖孙。 “秦淮茹,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你的处罚通知是厂广播播报的。” “淮茹,是不是没有法子了?” “没法子了。”秦淮茹凄凄惨惨的说了四个字。 贾张氏嗷的一声哭了。 泪如雨下。 比尿还多。 不是为秦淮茹被开除,也不是为贾家被搬离四合院,贾张氏纯粹的就是为了她自己,没有工作,吃不起这个商品粮,商品粮都吃不起,更不要提这个肉菜和白面馒头了,顿顿窝窝头,还吃不饱,这日子苦啊,贾张氏为自己今后的苦日子哭泣。 “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淮茹,你可不能不管妈,东旭不在了,妈就你淮茹一个亲人了,你可得照顾妈,妈说什么也得跟着淮茹你,谁让你是妈的好儿媳妇。”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朝着郭大撇子继续问道:“郭主任,傻柱那?” “傻柱由于举报有功,再加上傻柱将自己今后三年的薪水全部捐赠了出去,轧钢厂对傻柱从轻发落,岗位降到最低级,保留了傻柱食堂大厨的职位。” 贾张氏又来劲了。 凭什么。 都是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罪犯,凭什么秦淮茹被开除了,傻柱却还能继续在食堂工作? “我要去告傻柱,告轧钢厂的领导,他们偏袒傻柱,为什么我们家淮茹被开除了,傻柱却没有被开除?对了,还有傻柱的房子,我们贾家没有房子,我们就住傻柱的房子。” 贾张氏摆开架势要撒泼。 “你去闹,你好好的去闹,京茹,我们走。” 秦淮茹招呼了一声秦京茹,又去抱小铛和槐花。 贾张氏傻眼了。 去哪? 干什么去? “淮茹,你去什么地方?” “四合院的房子是轧钢厂的,我不在轧钢厂上班了,咱们还能住轧钢厂的房子?与其今天被人家强制搬离,还不如现在就离开的好,棒梗,你跟我走,还是跟你奶奶走。” 棒梗白眼狼,十二三岁的年纪,也知道思考个人得失。 跟秦淮茹走。 能去姥姥姥爷家,不用饿肚子。 跟贾张氏走。 没地方去,肚子饿了也没饭吃。 “妈,我跟你走。” 话罢。 用手拽了一下棒槌。 四合院的人都觉得怪,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棒梗非常黏棒槌,棒槌对棒梗也不错。 “棒梗,我不去了,姥姥和姥爷家也没有多少吃的,我就在城里待几天,等你想我了,你给我稍口信,我去看你。” “淮茹,我那,我怎么办?” 贾张氏急了。 秦淮茹这眼瞅着就是不搭理她这个婆婆的态势。 回秦家村。 秦淮茹是回娘家。 她这个秦淮茹的婆婆。 算了。 我老婆子也跟着走。 贾张氏脸上挤出笑容,朝着秦淮茹道:“儿媳妇,我跟亲家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挺想的,你等等妈。” 迈着脚丫子,朝着扭身出了四合院的秦淮茹追了下去。 四合院的众禽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为祸四合院的贾家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离开了! 与四合院众禽心中所想的不一样,在四合院众禽心中,贾家人尤其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肯定死活不肯搬离四合院,他们这些四合院的人闹不好还的耗费一番力气才能把贾家人给逼离四合院。 结果秦淮茹走了,贾张氏跟着秦淮茹走了。 这太阳从西面升了上来? 太诡异了。 这房子! 之前还是同盟关系的众禽因为贾家的房子又闹腾了。 第153章贾贵要娶贾张氏 与众禽因为房子闹腾不一样,郭大撇子此时真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准这个贾家人的脉门了。 秦淮茹还则罢了。 她是要维持白莲花人设的人。 贾张氏就是一个撒泼的主。 工作没有了,房子没有了,钱没有了,一句话不说灰溜溜的滚出了四合院,这不像贾张氏的风格。 总感觉这背后透着莫名的诡异。 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郭大撇子怀着十二分的疑惑离开了闹腾的禽兽四合院。 刚走出禽兽四合院, 便看到贾张氏一脸怒气的揪着秦淮茹的头发,宛如拉牲口一般的拉着秦淮茹三步并两步的朝着四合院走来,嘴里嚷嚷着说回四合院让四合院众人给评评理的声音。 后面跟着抱着槐花的秦京茹及郭大撇子那个爱管闲事的小姨子瑶瑶,瑶瑶的身后还溜达着一个上了年岁的头发花白的老头。 这尊容。 贾队长也。 奇怪了。 贾队长怎么跟瑶瑶还有秦淮茹一家人凑到了一块,贾张氏脸上愤怒的表情就仿佛秦淮茹对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郭大撇子的手指头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思索了数秒。 他想到了之前瑶瑶给秦淮茹出的那个把贾张氏嫁出去的缺德办法。 能不缺德? 儿媳妇把婆婆嫁出去。 甭管原因如何。 传出去就是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的不对,人们会说秦淮茹不孝顺。 要是以前。 秦淮茹怎么也得考虑考虑。 现在这个德行。 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贾家已经不在是贾家, 就因为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变得家不是家,人不是人, 与其留着继续祸害,还不如狠心把贾张氏嫁出去。 瞌睡遇到了枕头。 想结婚遇到了恨嫁的妹子。 秦淮茹把嫁出贾张氏这件事与贾队长联系在了一起,要不然贾队长不会跟着来,脸上还是这个讨好的笑容。 得。 看戏吧。 贾张氏毕竟是郭大撇子用来算计李副厂长的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天天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是郭大撇子给李副厂长的麻痹。 郭大撇子扭身进了四合院,回身的一刹那间,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姨子,这鬼主意是瑶瑶出的,闹不好这个娶贾张氏的贾队长也是瑶瑶找来的。 瑶瑶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两只手抓着郭大撇子的胳膊,闺女跟爹般的撒娇起来。 这丫头。 不服不行。 “你呀。” 谷撵 郭大撇子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小声叮嘱了一句瑶瑶,随大流的进了禽兽四合院。 果不其然。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贾贵贾队长就是秦淮茹给贾张氏找的那个夫家。 王八看上了大乌龟。 一听说给自己介绍的老太太是四合院那个有名的泼妇,贾张氏当时就乐了,一个劲的说他就看上了贾张氏。 这不。 遇到瑶瑶,又碰到了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要娶贾张氏为老婆的话放了出来。 原本是要跟着秦淮茹、秦京茹一起来的,只不过贾贵认为自己是第一次上门, 又是这个娶方, 怎么也得给贾张氏留个好印象,特意回家换了一套衣服。 这衣服。 绸布大褂。 是贾队长当年在安丘当侦缉队队长时候的衣服。 为了显示自己对贾张氏的隆重。 又将其穿了出来。 郭大撇子的注意力显然在贾贵这身绸布大褂的衣服上面,保卫科的小队长,身穿日伪期间的汉奸服饰,李大头这个主抓保卫科的副厂长是不是该负监管不力的责任? 挑明? 扯淡的挑明。 这点小毛病,根本不足以将李副厂长一击毙命。 莫要忘记了。 眼前这贾贵要娶贾张氏的戏码,是郭大撇子小姨子一手鼓捣出来的,本着连带责任,郭大撇子也得倒霉。 这小姨子必须要说说了。 天天闯祸。 去而复返的贾家人,着实让四合院众禽有点不可思议,因房子分裂的这个同盟关系在贾张氏这个共同的敌人面前又神奇的合拢在了一块。 “贾张氏,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就说贾家人不可能这么拍拍屁股就走,怎么也得闹点幺蛾子在,这不回来了嘛。” “贾张氏,你以为你拽着秦淮茹的头发把秦淮茹拽回来,房子就能变成你们贾家的,我告诉你,这是轧钢厂的房子,你们贾家别想了, 还苦肉计, 你以为你是周瑜?还是以为我们是曹操。” “贾张氏,想什么好事情那?还惦记你们的房子?人家郭主任说的很清楚,这房子是轧钢厂的房子,不是你们贾家的房子,三大爷说的对,这苦肉计使了也是白使。” “谁要房子了?谁为房子来得?” 贾张氏的语气比谁都横,她一把将秦淮茹拽倒在地上,啪啪啪的抽了秦淮茹三嘴巴子,瞬间将秦淮茹抽成了猪头。 身后看戏的秦京茹,身体被吓得抖了起来。 这就是秦淮茹口中的我很幸福? 天天挨打挨骂的幸福。 “我是让你们给我评评理,看看我这个不孝顺的儿媳妇究竟是个什么混蛋玩意,她不是人。”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哭诉起来,没有喊老贾,没有喊小贾,而是说了她拽秦淮茹回来的原因。 “这个杀千刀的秦淮茹,真不是一个玩意,她这是不想要我这个婆婆了,她想的缺德主意,我老婆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我守了一辈子了,秦淮茹这个鳖孙她给我抹黑,这是把我老婆子当成了马桶,谁都想上来拉一泡,秦淮茹,我问你,我打得你对不对,秦淮茹,你是人吗?你给我脸上摸狗屎。” 闫解旷插了一句嘴。 “没有狗屎啊?哪有狗屎,贾大妈脸上不是挺干净的嘛。” “亏你还是闫老扣的儿子,我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贾张氏,秦淮茹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你让我们这些街坊给你评评理,你也得说啥事情啊,什么事情都不说,上来一顿哭诉,总不能我们自个猜吧。” “诸位,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贾贵想要娶贾张氏当媳妇。” 第154章嫁不嫁,贾张氏给个话 贾贵的话宛如落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惊起无数的惊涛骇浪。 众禽全都瞪圆了他们的眼睛,宛如听到了世界上最最惊恐的恐怖故事。 嘛玩意。 贾贵要娶贾张氏。 这脑洞。 真他m大。 “你们看什么看?不就是我贾贵娶贾张氏当媳妇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看你们,真是少见多怪,亏你们还是轧钢厂的工人, 这个觉悟怎么这么落后?现在人家可没有死了丈夫不能嫁人的说法,可以嫁人。” 贾贵此时颇有在安丘指点大局的贾队长气势。 唯一的疑惑。 是手中没拿折扇,腰间没别小鬼子的王八撸子。 形似神不似。 “贾张氏,你也别怨恨你儿媳妇秦淮茹,要我贾贵说,你的这个老思想可得改改, 咱们这些上了年岁的人也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是你这个儿媳妇对你这个婆婆的孝心, 你可不能好心当了驴肝肺, 反过来埋怨你这个儿媳妇。” 贾张氏呵呵一笑。 不笑看着都吓人。 这一笑。 堪比活鬼。 四合院里面有些小孩子都被吓哭了。 贾张氏也被吓了一个够呛。 向来不管不顾狂撒泼的贾张氏,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贾贵这种丑人。 这是脑袋吗? 简直就是一个鬼脑袋。 心虚无比。 愈发的怨恨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你把我贾张氏嫁出去也就嫁出去了,你好懒给我挑选一个好老头啊,你给我弄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玩意,算什么意思?盼我贾张氏不好? “街坊们,你们给我评评理,有秦淮茹这么当儿媳妇的嘛,不想着找工作孝顺我这个婆婆,反倒将我这个婆婆当做了拖油瓶,嫌弃我这个婆婆是个拖累,想把我这个婆婆给送走。” 众禽这时候也都反应了过来。 合着是怎么一件事。 不是回来抢房子的。 别说。 把贾张氏嫁出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贾家之所以落到现如今这般田地,跟贾张氏的撒泼有着很大的关系,要不是有贾张氏这个专门坑己方队友的猪头,秦淮茹不至于被轧钢厂开除, 没有贾张氏捣乱,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未必不能活的很好。 “你是保卫科的贾队长是吧?” “是我,我是贾贵。” 贾贵看到闫阜贵有在皱眉头,也不以为意,见到他贾贵后脸上泛起惊恐害怕表情的人多了去了,多闫阜贵一个不多,少闫阜贵一个不少。 “你是不是看着我这张脸也挺害怕的?没招,爹妈给的,咱也没法修,就这么凑合着看吧。” “贾队长,你长得真是空前绝后,我就是弄不清楚,贾张氏是寡妇,这个我们四合院的人都能作证,但是贾队长你一个人,我们有点不确定。” 贾贵一拍自己的脑门。 “说起这事,我真是一肚子的苦水,当初在安丘,我当队长的时候, 我看上了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娘们, 我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知道她是东关卖水老许头的姑娘。” 谷珃 郭大撇子笑了。 周半仙啊。 “我本来是要娶这个姑娘的,就准备找人看看这个八字合不合,周半仙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贾贵天生光棍命,一直拖到现在,我也琢磨着,这事情不能在拖了,再拖下去我就死翘翘了。正好秦淮茹说她被轧钢厂开除了,一个人养活不了这个婆婆,说她婆婆跟着她这个儿媳妇也是受罪,想给自己的婆婆找个享福的好人家。” 这话不像贾贵说的,或者贾贵的口中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否则也不能坑的黑腾归三尿裤子。 郭大撇子猜测有人专门教了贾贵。 扭头看了看瑶瑶。 小姨子又心虚了。 “我寻思着一只羊也是放,两头猪也是杀,多贾张氏一个不多,少贾张氏一个还真少,就跟着秦淮茹来了。” “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丈夫死了。” 贾张氏刚把老贾拎出来。 贾贵就开腔了。 不就是撒泼吗? 这个他贾贵也拿手。 “你丈夫死了更好,你丈夫要是不死,我贾贵上那娶你这个老寡妇去,哭什么哭,叫什么叫,放心,我贾贵不嫌弃你。” 贾张氏愣了。 貌似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在这个撒泼上面吃了亏。 “你看什么看?我贾贵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保卫科小队长,一个月四十块钱,旁边四合院还有一套房子,你贾张氏只要跟了我,我保你吃喝不愁,你要是闷了,我骂你给你解闷。” 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 贾张氏被贾贵说的给无语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守了一辈子的寡,被人叫了一辈子的贾张氏,你担心你脸上过不去。要我贾贵说,这个担心你完全可以没有,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你那个死鬼丈夫姓贾,你嫁给他变成了贾张氏,我贾贵也姓贾,我娶了你你还是贾张氏,就等于你嫁给我实际上等于没嫁。” 众禽彻底被贾贵这番话给饶了进去。 一会儿是嫁给我,一会儿不嫁给我,尤其这个你嫁给我等于没嫁,你还是那个原来的贾张氏的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 乱套了。 “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我贾贵娶你当媳妇嘛,你寡妇,我光棍,这就是乌龟看上了大王八,我们对眼了,你嫁给我,你会过上好日子,将来我们在生个大胖小子,让咱儿子管你那个大孙子棒梗叫哥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贾张氏头大。 之前还有点想法,随着贾贵这番话一出,这个想法也变得没有了。 我都多大岁数了。 还大胖小子。 小胖小子也没有。 没有那个功能了。 “你嫁不嫁,赶紧给我个话,我着急娶媳妇,我要是你,我就嫁了,院里没有房子,儿媳妇也没有了工作,你吃啥?总不能吃屎喝尿吧?嫁给我贾贵,我好赖每个月还有点这个工资,完全可以养活你。” “我的命好苦啊,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儿媳妇还逼我嫁人,我死了算了。” 第155章贾张氏不嫁,我娶秦淮茹 贾张氏的死亡威胁法并没有见效,因为她对面是不按常规出牌的贾队长。 活人我要。 死人我也要。 贾队长就一个意思,你贾张氏活着不嫁我,你死了也得埋我们家祖坟里面。 “呵呵呵,你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你要是真的不想活也行,你的答应我你死了去我们家祖坟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想想,活着不是两口子,死了也得是一对。” 此言一出。 无数人为之佩服。 贾队长。 神人也。 这种不要脸的堪比贾张氏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撒泼,真是大出所有人的预料,就连郭大撇子也对贾贵泛起了十二分佩服,可惜郭大撇子不是黑腾归三, 要不然怎么也得赏贾贵几个大嘴巴子。 “你,你,你。” 贾张氏连说数个你字,愣是没有说出这个具体的下文,她活了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贾贵这种混蛋玩意。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不就是嫁人不嫁人那点事情嘛,有什么可纠结的,就问你贾张氏,你乐意不乐意嫁,你要是乐意嫁,咱们今天就一块过日子,你要是不乐意嫁,你给我个痛快话。” “老贾,你死的早,留下我一个人挨欺负啊,东旭,你走了,你儿媳妇要把我嫁出去,我的命好苦。” 贾张氏又开始拍大腿的哭诉起来。 “贾张氏,你别号丧了, 不就是看我丑,不想嫁给我嘛,好说,好说,这就跟我贾贵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只有人家有驴肉火烧,我才能吃到这个驴肉火烧,人家没有驴肉火烧,我就是想吃驴肉火烧也没招。” 贾贵挺了挺自己的腰身,朝着旁边看戏的秦淮茹挥了挥手。 “贾队长,你别生气,我婆婆就是一时间有些想不开,你消消气,消消气。” 秦淮茹白莲花般的人物,刚才借着贾贵的口已经将自己美化了一番。 眼前贾张氏这般撒泼哭诉,恰恰是秦淮茹期待已久的画面。 你贾张氏能哭,我秦淮茹就不能哭? 看了看众禽。 眼泪瞬间挤满了眼眶。 “妈,你瞎说什么, 我这个儿媳妇怎么不孝顺了?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这个婆婆。” 贾张氏也来劲了,你把我嫁出去,还是嫁给贾贵这种丑人,你这是为了我,我怎么这么不信。 “秦淮茹,你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你是人吗?你把我这个婆婆当做了拖累,你不想赡养我这个婆婆,你想把我嫁出去,你真是忘恩负义,要不是我们贾家,要不是我们家东旭,你现在还在村里修地球那,现在你翅膀硬了,不想要我这个婆婆了,你这就是不孝顺,我老婆子诅咒你一辈子没好。” 秦淮茹哭的更厉害了,她故意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让众禽好好看看,彰显自己的委屈巴巴。 “之前我在轧钢厂上班,虽说没有转正,每个月好赖还有二十七块五的收入,加上傻柱的帮扶,养活咱们一家人正好,现在因为你搞这个啥啥啥,我被轧钢厂开除,四合院的房子也没有了,我怎么养活你?咱们住哪?我秦淮茹可以睡大街,你这个婆婆要是睡大街,不是戳我秦淮茹的后脊梁骨嘛。 我刚好遇到了贾队长,贾队长也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每个月三四十块的工资,足够你们老两口生活。 合着我这个儿媳妇的一片孝心,都被婆婆你当做了驴肝肺,说我不孝顺,我不就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嘛,要是可以,我都想找个人嫁了。” 贾张氏语塞了,她的那些理由与秦淮茹此时说出来的理由完全没有可比性。 真是当婊砸。 还要立牌坊。 里子面子全都有了。 “淮茹,我。” “我什么我,嫁不嫁给个话。” 贾贵催促了一句。 着急娶媳妇。 “贾张氏,我刘海中说句公道话,你真是误会你儿媳妇了,你儿媳妇也是为了你这个当婆婆的考虑。” 刘海中同意贾贵娶贾张氏。 闫阜贵也赞同贾张氏嫁给贾贵。 四合院少了贾张氏,等于少了麻烦,也扫清了他们这些人抢夺贾家房屋的这个艰难。 利益当下。 把贾张氏嫁出去就成了四合院众禽的共同心愿。 “贾张氏,淮茹什么人我们这些街坊们能不知道?这孩子真不错,为了不让你这个当婆婆的跟着她受苦受累,宁愿自己背负这个骂名,你还挑什么理?上赶着偷乐去吧。” “贾队长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一个月四十块钱,你嫁过去,等于你一下子有了二十块的收入,这年月二十块够活了。” “贾大妈,你就应该嫁给贾队长,贾队长刚才也说了,你说嫁给贾队长等于没嫁,你现在守寡是贾张氏,贾队长姓贾,你改嫁贾队长也是贾张氏,这不就等于是没嫁,就跟这个左手的东西倒到了右手上面。” “别硬挺着了,上哪找这么好的机会?该不会还想着跟秦淮茹回娘家吧?人家秦淮茹是回娘家,你这个婆婆跟着去了像什么话。” 怎么个意思? 合着我贾张氏就得嫁贾贵? 贾张氏的驴脾气上来了。 众禽都说贾张氏应该嫁给贾贵,贾张氏就偏偏不如众禽意愿。 我贾张氏嫁给贾贵,那就没人盯梢秦淮茹了,秦淮茹改嫁,棒梗改姓,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嫁。 我就不嫁。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嫁不嫁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一个个闲的厉害,要是真闲的蛋疼,你们给我贾家捐款,正好我们贾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一听捐款这事。 众禽全都后撤了。 还来。 呸。 贾贵却扑了上来。 “贾张氏,你的意思就是不嫁给我了,那我贾贵也不能白来一趟啊。” “你还想要钱?” 贾张氏声音很高。 要啥都可以,就是不能要钱。 “不是我要钱,是我不能白来一趟啊。”贾贵拉长语调,朝着秦淮茹问了一句令秦淮茹及众禽都感到惊恐的问题,“秦淮茹,你婆婆不嫁我,那你嫁给我得了。” 秦淮茹的脑子是懵的。 众禽的脑子是空白一片的。 郭大撇子也不例外。 谷鈪 贾队长还真是贾队长,这个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问题问的真有水平,贾张氏这个婆婆不嫁,那你这个儿媳妇是不是可以嫁。 高。 真高。 高的郭大撇子都想给贾贵两巴掌。 不是奔着娶贾张氏来得嘛,怎么把这个目标又对准了秦淮茹,都是寡妇,一个快死了,一个还年轻且有丰韵,旁人或许会选择秦淮茹,但此时问话的是贾贵,贾贵刚才还说贾张氏死了要埋在他们家祖坟里面。 就着。 变心了。 “给个痛快话,嫁不嫁。” 秦淮茹真想说句mmp,就贾贵这种长相,怎么能是她秦淮茹的良配,就算秦淮茹变成了三个孩子的妈,却依旧认为自己是轧钢厂的一朵花,贾贵这种长相的人还不值得她秦淮茹嫁,要嫁也是贾张氏嫁啊。 “贾队长,你不是要娶我婆婆嘛?” “刚才是想娶你婆婆来着,这不是你婆婆看不上我,我也没有看上他,你刚才说了,说你恨不得也嫁了,正好凑一块了,你想嫁,我要娶,咱们今天就把这事情给办了,晚上咱们就住一块。” 秦淮茹的身体被吓得抖了几下。 这张丑脸。 还真的没法面对。 “秦淮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个担心完全没有必要,你现在是寡妇,人们叫你贾秦氏,你嫁给我,人们还是叫你贾秦氏,就相当于你没嫁,咱们是偷悄悄的、没人知道的、不被人们晓得、稀里糊涂的结了一个婚。” 众禽的脑子嗡嗡直响。 今天真是大开了眼界。 明明奔着贾张氏来得,半途中却朝着秦淮茹去了。 嫁等于没嫁,你还叫做贾秦氏。 这理由。 服气。 不服不行。 “秦淮茹,你要是敢嫁,我老婆子现在就撞死。” 贾张氏不会让秦淮茹改嫁。 有句话说的好,寡妇何必为难寡妇。 贾张氏就是要一辈子盯着秦淮茹,让秦淮茹为她儿子贾东旭守一辈子。 听闻贾贵当着她这个婆婆的面,明目张胆的挖死鬼儿子贾东旭的墙角,当时怒了,嗷的喊了一嗓子。 不想嫁的秦淮茹索性借坡下驴,哭哭啼啼的哭泣了起来,以孩子为借口的拒绝了贾贵的求婚。 贾贵被哭的心烦,扭头离开了四合院,人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回头朝着瘫坐地上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补充了一句。 “那个秦淮茹,我的话你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想嫁人了,你找我,你三个孩子都不用改姓的,原来叫什么名字今后还是叫什么名字,至于你这个婆婆,算了,别管她,饿死她得了。” “好你个贾贵,你没娶我们家淮茹你就不管老婆子我了,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晃荡着脑袋朝贾贵撞来。 贾贵那是挨大嘴巴子挨出来的主。 打人不行。 躲打还是可以的。 闪身躲在了一旁。 躲过了贾张氏的一撞。 贾贵舒服了,屁事没有,贾张氏却倒霉了,这脑袋没撞到贾贵身上却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面。 血流不止。 贾张氏当时就慌了。 “来人啊,我脑袋破了,我流血了,送我去医院啊。” 秦淮茹眼睛一亮,故意坐在地上没动弹。 贾张氏脑袋撞破了流血,对秦淮茹而言是好事情。 之前贾家只要出了事故,四合院的人就得给他们贾家捐款,在没钱、没房、没衣服的境况下,贾张氏这一撞似乎给贾家撞出了钱。 “妈,你没事吧,咱哪有钱去医院,咱们家现在连一毛钱都拿不出来。”秦淮茹哭哭啼啼道。 不是装。 是真可怜。 贾家的确没钱了。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我脑袋撞破了,你们是大院的大爷,可不能不管我,找几个人送我去医院啊。” 刘海中对视了一眼闫阜贵。 后者招呼过了几个年轻人。 贾张氏一喜。 秦淮茹一乐。 这是要送贾张氏去医院的节奏,到了医院,这个费用还不得四合院众禽帮着出,营养费、住院费、饭费,只要秦淮茹有心,那一项都能扣出钱来。 刘光天等年轻人抬着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啪嗒一声的将贾张氏摔在了地上,扭身回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傻眼了。 秦淮茹也懵逼了。 怎么跟她们想想的不一样,不是送医院嘛,怎么出了四合院就不管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现在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我们四合院的人还真不能送你们去医院,这距离医院不远,你搀着你婆婆走过去也不远,这头破血流的样子,时间耽误了,你婆婆得血流而死。” 不远。 走过去。 贾张氏是一步也懒得走。 “淮茹,妈脑袋疼,要不你背着妈去医院,妈可不想就这么死了,妈还的给你带孩子。” 秦淮茹抱着槐花,理会也没理会贾张氏,扭身朝着街道的小巷子走去。 这婆婆不要也罢。 “淮茹,你去干什么,你等等妈,你等等妈啊。” 贾张氏越喊。 秦淮茹走的越快。 第156章利用贾张氏 贾家一地鸡毛的戏看完后,郭大撇子就想找瑶瑶聊聊。 瑶瑶人小鬼大,晓得郭大撇子会找自己谈话,在贾家大戏落幕的刹那间,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三十六计我走为上计。 跑字秘诀的灌输下,小丫头三步两步的跑的没了影踪。 无奈找上了郭大撇子。 贾张氏也跟着找来了。 哭哭啼啼泪水看着比尿还多的贾张氏,真把郭大撇子当做了她的救命稻草。 “郭主任, 你可得帮帮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命苦,命苦的厉害,男人死了,儿子也死了,我命好苦。” 郭大撇子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什么事不说。 就说自己命苦。 贾家的苦酒可是贾张氏自己亲手酿造, 再苦她也得自己喝。 “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用的不错。 四合院的绝大部分事情, 都是贾张氏引发的,堪称四合院及贾家灾难发源地。 “秦淮茹不见了,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她不见了,她这是抛下了我老婆子,不管我老婆子了,可怜我老婆子一辈子要强,强来强去强了这么一个下场,被儿媳妇给抛弃了,我命苦。” 郭大撇子不认为贾张氏在说谎,专坑己方队友闻名的贾张氏眼眶里面的压根就是尿。 这是被逼急了。 秦心机不见了。 贾张氏急了。 去了什么地方? 是回了娘家? 还是去投奔了那个李副厂长,继而被李副厂长金屋藏娇。 关键现在郭大撇子面前的贾张氏她就是一个人,棒梗不在、棒槌不在、小铛和槐花两人也不在,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前者。 秦淮茹回娘家。 事情似乎也就那样。 可要是后者。 秦淮茹被李副厂长金屋藏娇,事情便有点搞头了。 “贾张氏,这个我真的没有办法,秦淮茹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人,我这个车间主任在秦淮茹眼中或许连个屁都不是,依着我的意思,秦淮茹不可能不见, 我猜测她应该是回娘家去了,后面不是还跟着秦京茹嘛。”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语气十分的肯定。 “郭主任,不是我这个婆婆背后说秦淮茹的坏话,我太清楚秦淮茹这个人了,她要是回娘家,我老婆子不至于这么着急,秦淮茹就是不要我了,她带着孩子去找那个她的姘头去了,她享福去了,却不管我老婆子了。” 知儿媳妇莫若婆婆。 与秦淮茹一屋生活了十几年的贾张氏,太清楚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了。 好面子。 明明在贾家过的不如意,明明在贾家屁也不是,却偏偏要在娘家人面前装个我很幸福的虚假面孔出来。 当着秦京茹的面,先是被开除,后被扫地出门,又被贾张氏抽了大嘴巴子。 秦淮茹虚假的幸福画面依然不存。 贾张氏就一个意思。 秦淮茹不会回娘家,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找到郭大撇子, 跟郭大撇子说她被儿媳妇秦淮茹抛弃了。 “郭主任, 你的帮帮我老婆子。我老婆子的意思,你是秦淮茹的领导, 你知道不知道秦淮茹那个姘头住什么地方,我老婆子就是豁出这条命,我也得让秦淮茹养我老婆子。” 郭大撇子心一动。 秦淮茹的姘头! 四合院里面有傻柱,还有许大茂,电视剧及原著中与秦淮茹真实发生过情感纠葛的人。轧钢厂里面可就多了去了,老沾、李副厂长等等诸如此类的家伙们,都是跟秦淮茹有过传闻的人,不过与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的人,只要李副厂长一人。 原剧中傻柱为救秦淮茹打了李副厂长,后把李副厂长的猪肉和白面给了秦淮茹,之所以没事,是因为秦淮茹已经跟李副厂长结束了交易。 打副厂长。 真以为四九城缺做饭不错的厨子? 郭大撇子只要顺着这条线往下捋,就可以找到灭杀李副厂长的破绽。 贾张氏去找李副厂长!! 欠缺一定的证据来佐证这件事,除非秦淮茹出面证明。 贾家的破船看着就要沉了,精明的秦淮茹肯定不会这个时候反水李副厂长,闹不好还会帮李副厂长竖立一个帮扶寡妇的好名声出来。 秦淮茹不出头。 刘岚子还没有安顿好。 贾张氏纵然在轧钢厂撒泼,说李副厂长搞走了她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李副厂长也不会少块肉,顶多挨顿打,事后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的关系将会变得更加隐蔽。 得不偿失。 不利于郭大撇子的计划实施。 为了更好地将贾张氏变成自己的刀,郭大撇子好心的请贾张氏吃了两碗肉丝面。 有付出才能有回报。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好。 贾张氏说她早饭、中午饭都没钱吃,这个饿死鬼的吃相让郭大撇子对自己的计划凭空增加了几分信心。 除非贾张氏不想活。 很明显。 贾张氏想活,每一次撒泼说自己不活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秦淮茹是贾张氏活的一个因素条件,郭大撇子现在将这个因素条件多增加了一个选择答案。 谷诰 我郭大撇子也可以让你贾张氏活,前提条件是你贾张氏得对我郭大撇子有用。 出于加深这种印象的想法。 郭大撇子在贾张氏吃面过程中,将轧钢厂里面关于秦淮茹的那些传闻一一转述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你刚才问我秦淮茹在轧钢厂表现怎么样?怎么说那,不好说,车间里面的人对秦淮茹都有看法,尤其那些女同志,个个看秦淮茹不顺眼,男同志反倒不怎么有意见,秦淮茹在轧钢厂男同志里面的印象不错,老有人替她排队,还有人给她白面馒头和肉菜。” 贾张氏的脸,肉眼可见的发了绿。 女同志厌恶,男同志欢迎,男同志还给秦淮茹白面馒头和肉菜。 这年月。 棒子面都吃不饱,谁家会富裕的给女同志白面馒头。 就是那脚指头猜,也能猜到那些男同志们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秦淮茹进厂三年多时间,至今没有转正,把我九车间轧钢厂第一车间的名头给祸祸丢了,之前易中海护着,我也没招,八级技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会人们怀疑秦淮茹跟易中海关系不正常,所以才会事事护着易中海,后来才晓得,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李副厂长也挺照顾秦淮茹的。” 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郭大撇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引发贾张氏无尽的遐想。 易中海照顾秦淮茹,是因为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 李副厂长照顾秦淮茹,总不能李副厂长也是秦淮茹的爹吧? 什么关系? 凭什么照顾? 看秦淮茹好看? 对。 就是看秦淮茹好看。 在贾张氏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两人身上时,郭大撇子趁机又来了一句。 “李副厂长这个人,我跟他打过交道,虽然风评不好,但是对秦淮茹的确不错,去年还听说他把自己的猪肉和白面给了秦淮茹,这种精神我得跟人家学习。” 让贾张氏联想到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的关系,郭大撇子又立马撇清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李副厂长的身上引,贾张氏自然而然就会顺着郭大撇子的思路去猜胡乱思考。 借贾张氏对敌李副厂长。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怀疑秦淮茹不守妇道的贾张氏被郭大撇子的话一撩拨,就更加怀疑了,怀疑秦淮茹投奔李副厂长去了。 “郭主任,你知道李副厂长在什么地方吗?” “你想去找秦淮茹?”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我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肯定投奔李副厂长这个姘头去了,我得找他,我儿子不能死了还戴绿帽子。” 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贾张氏晓得自己的儿媳妇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混蛋,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现在去找。 可不是郭大撇子想要的。 “贾张氏,我要是你,我不会现在就去找李副厂长。” 郭大撇子朝着贾张氏勾了勾手指头。 贾张氏将她的脑袋朝着郭大撇子伸了伸。 “你现在去什么都得不到,秦淮茹不吐口,李副厂长不吐口,你就是浑身是嘴也无济于事,谁能证明李副厂长藏了你儿媳妇?谁能证明你儿媳妇到了李副厂长家里? 在秦淮茹的眼中,你已经不是了她的婆婆,否则也不会把贾贵找来,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说要嫁你出去,还美化她不想养活你的这个恶毒心思,口口声声为了你,却毁掉了你的名声。 你现在去找的下场除了受气,钱物都不会有。你儿媳妇秦淮茹是个什么人,你这个当婆婆的清楚,真要是逼急了,她在李副厂长的帮助下改嫁,你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那个时候的你只能回村,甘心吗?儿媳妇留在城里享福,你这个婆婆却在村里受罪。” 贾张氏很明显被郭大撇子给说动了。 主要是贾张氏太了解秦淮茹的为人了。 禽兽! 活禽兽! “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干坐着不动弹吧。” “那就要问你,你想要什么了,是要钱?还是要房?或者钱、房、物都要?” “我当然都要,房子我住,将来还能给棒梗娶媳妇,钱我可以存在,当我贾张氏的棺材本,棒梗娶媳妇也能用。” “如果你都想要,你想要棒梗长大有媳妇娶,有房子可住,你现在必须要听我的,如果你不听我的,造成棒梗没有房子,没娶媳妇打了光棍,你可不能怨恨我。” 威逼利诱。 恩威并施。 “郭主任,你真是好人,我听你的,你说要怎么办,我老婆子照做就是。” “知道我为什么帮你?” “因为你跟李副厂长是对头。” 郭大撇子不由得高看了贾张氏一眼。 这老虔婆。 有时候真是糊涂,糊涂的专门坑己方队友。有时候真是精明,精明的让郭大撇子以为贾张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说的没错,我跟李副厂长是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儿媳妇跟李副厂长鬼混在一块,你心里肯定有气,帮我就是帮你死去的儿子。事成之后,你儿子用命换回来的工作依然是你们贾家的,你孙子棒梗长大了可以接班。为了你孙子棒梗,你现在也必须要忍着,权当不知道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的勾当,否则就是棒梗不在认你,不在姓贾的下场。” “我明白,我晓得要怎么做。” 对症下药。 贾张氏特宝贝棒梗。 只要拿棒梗说事,不担心贾张氏不就范。 郭大撇子丢给了贾张氏两块钱,把贾张氏笑眯眯的打发走了。 “墩子,跟着她。”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壮实小伙子,一语不发的跟着贾张氏走了。 心腹还的提着几分怀疑,更何况是贾张氏,让墩子跟着就是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场郭大撇子与李副厂长的对决,郭大撇子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第157章贾张氏偷回四合院 墩子大名叫做唐爱国,由于人长得比较壮实,包括郭大撇子在内的很多人都管他叫做墩子。 就跟傻柱似的,时间长了人家习惯性的记住了这个小名及外号,大名却忘记了。 墩子是郭大撇子当连长时手下的兵,跟象人干仗那年,由于高原反应差点丢了小命, 故在郭大撇子为情所伤选择退伍的那一年,墩子也给跟着退伍回家,家在距离京城约有百十里的唐村。 这年月。 村里跟城里是两个概念。 能到城里吃国家的商品粮,对村里人来说,堪比祖坟冒了青烟。 墩子接到郭大撇子电报后当天去村委会开了介绍信,拿着介绍信来到了城里, 他与郭大撇子在面馆外偶然相遇。 见郭大撇子请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老虔婆吃饭,墩子就晓得这件事另有内涵,也装作吃饭的样子坐在了郭大撇子他们隔壁。 虽没有听清郭大撇子跟贾张氏具体说了什么, 却也看明白了郭大撇子打出来手势的相关意思,也就装了一个不怎么熟悉,后依着郭大撇子的叮嘱跟着贾张氏出了面馆,做起了这个盯梢的买卖。 晚上八点五十分。 墩子回到了郭大撇子在四合院的家。 “连长,我回来了,那个老虔婆。” “先喝点水,忙了一下午了。” 郭大撇子将手中的搪瓷缸递给了墩子,墩子接过大口大口的将满满一搪瓷缸茶水喝了一个精光。 “连长,一点不累,你是不知道那个老虔婆,纯粹一个懒货,这要是在我们村得被全村人骂死,一下午就在那个地方蹲着,还跟人家孩子要白面馒头吃……。” 贾张氏的行为很贾张氏。 吃饱喝足手里头还有了闲钱的贾张氏,也不知道是懒,还是将郭大撇子给她的建议当做了圣旨,在一丝不苟的执行着郭大撇子的计划。贾张氏压根没有去寻这个秦淮茹, 也没有去寻这个棒梗, 而是找了个太阳能晒得到的地方,懒洋洋的蹲了一下午。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贾张氏没有去寻秦淮茹,也没有去找棒梗他们,四合院的房子被轧钢厂强制收回,这大晚上的贾张氏去什么地方居住? 旅馆? 住旅馆需要开介绍信。 贾张氏去什么地方开介绍信? 总不能一个人在大街上对付一晚上吧。 夏天还则罢了。 现在是冬天,夜间在大街上对付一宿,第二天早晨能不能醒来还是后话。 贾张氏的死活与郭大撇子扳倒李副厂长一事有着密切相关的利益纠葛,可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老虔婆去了对面四合院中院西厢房那屋。” 禽兽四合院中院西厢房。 不就是贾家原来的房子嘛。 高。 这回马枪玩的不错。 郭大撇子总算解惑了白天贾家人不闹腾乖乖离开四合院的疑惑。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着给四合院众禽一个我们贾家搬离四合院的错觉,暗地里却偷悄悄回到了贾家。 可惜。 贾张氏这小算盘打错了。 今晚估摸着贾家还的继续丢人现眼。 谷鮞 果不其然。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 郭大撇子被刘海中请了过去。 进了四合院,发现四合院众禽都在,还看到了几个穿着轧钢厂衣服佩戴着保卫科袖标的人,想必是来强制腾贾家房子的人。 保卫科强制腾房。 这在郭大撇子的预料之中。 让郭大撇子想不明白的环节,是强制腾空贾家房子的这些人保卫科以一个女子为首,郭大撇子不认识这个女人,上万人的轧钢厂,郭大撇子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 一个没有职位的妇人,带着一帮保卫科来四合院腾空贾家的房子。 这里面颇为古怪。 也不知道保卫科从什么地方请了这么一尊大神, 这个吵架的嘴功和骂人的能力及撒泼的手段,较贾张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跟贾张氏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吵个热闹。 棋逢对手。 将遇良才。 骂大街的脏话一套接着一套,都不待重复的。 刚才进入四合院的时候,郭大撇子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女音将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 合着是这位主。 “贾张氏,别给脸不要脸,什么这是你们贾家的房子?这是轧钢厂的房子!” “我们贾家从大变那年开始,就在这房子里面住,这房子怎么就不是我们家的房子了?” 上蹦下跳好似猴子的贾张氏,看到郭大撇子进来,眼神中迸发出了一种可算来了大救星的光芒。 将郭大撇子当做了易中海,错以为可以如易中海那样偏袒贾家。 想屁那。 今天中午那顿肉丝面,还是看在贾张氏有用的面子上请贾张氏吃的。 “郭主任,你给我老婆子评评理,这房子怎么不是我们贾家的房子了,我们家住的好好的,轧钢厂说不要就不要,这是干嘛呀?真以为我们贾家没有男人就随便被欺负嘛。” 郭大撇子脸色如常。 心里却将贾张氏骂了一个够呛。 要不是还需要用到老虔婆,他才懒得去趟这趟浑水。 什么你们家的房子。 现在所有的房子都是国家的。 “贾张氏,我今天上午说的很清楚,四合院的产权大变那年归于了轧钢厂,只有轧钢厂的工人或者家属才有权利居住,之前你们贾家之所以可以住,是因为你丈夫是轧钢厂的工人,你丈夫死后你儿子东旭接班,东旭死了后你儿媳秦淮茹接岗,你儿媳秦淮茹由于犯错,被轧钢厂开除,你们贾家也就没有了享受轧钢厂福利房的这个待遇,人家保卫科上门强制腾房,合理合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凭什么开除我儿媳妇?” 贾张氏的理论很简单。 我儿媳妇不开除,这房子我贾张氏就可以住。 也算抓住了重点。 秦淮茹犯什么事情被开除了? “傻柱带的饭,你儿媳妇吃了,你贾张氏吃了,棒梗他们也吃了,这就是轧钢厂开除秦淮茹的原因。” “那也不能开除啊?秦淮茹开除了,我们贾家吃什么?喝什么?住哪?孤儿寡母的怎么活?” 第158章大杀四方贾张氏 贾家的死活跟现场众人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奔着房子去了。 郭大撇子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贾张氏,你要考虑清楚,开除秦淮茹已经是轧钢厂从轻发落的后果,要不然秦淮茹得坐牢。” “那就让秦淮茹坐牢。” 贾张氏的言论基本上佐证了郭大撇子对贾张氏的猜测,一天没见秦淮茹的贾张氏,似乎已经对秦淮茹泛起了恨意。 想想也是。 秦淮茹坐牢蹲号子怎么也比秦淮茹在外面给她死鬼儿子戴绿帽子强。 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家也不在是贾家。 “来之前我就听说秦淮茹有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刚开始还不相信, 结果到地方了,发现人们说的没错,你这个秦淮茹的婆婆还真是恶毒的厉害,自己的儿媳妇犯错了被轧钢厂从轻发落,反倒惹得你不高兴了,怎么个意思, 是不是秦淮茹被关进去, 你这个黑心的恶婆婆就满意了。” “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的家按理说跟我没有关系, 但是谁让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婆婆死活不肯腾房,你要是乖乖的腾房,我们才懒得管你们家的闲事。” “腾什么房?”贾张氏撒泼似的坐在了贾家屋门口,“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谁也别想霸占我们家的房子。” “我还不信了。” 领头的妇人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贾张氏的跟前,用手去撕扯贾张氏,想把贾张氏拖离屋门口。 妇人小看了贾张氏,她跟贾张氏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选手。 贾张氏在秦淮茹及傻柱的努力下,与刘海中并称四合院双肥,身体那叫一个白白胖胖。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而且她也一样不要脸,关键时候撒泼的出去,且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见妇人要把自己拖离屋门。 贾张氏急了。 她知道自己一旦被强制拖离,贾家的屋子便再也没法姓贾。 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好。 白天明着离开,晚上偷悄悄回来,反正四合院的房子都没有上锁, 谁知道她贾张氏又住在了贾家屋, 连住几天,撒个谎,说贾家的房子又给了贾家,也就熄灭了众禽赶贾张氏出去的想法。 这要是被强制腾房,房子没有了不说,贾张氏晚上也没有了住的地方。 大晚上的蹲外面。 会被冻死。 贾张氏仗着自己白胖的身躯,硬生生的变成了二师兄,就跟那个被抬进屠宰场的大肥猪似的,与妇人撕扯在一块。 你打我一巴掌。 我也爪你一爪子。 要是换成两个年轻的美妇人打架,想必更有看头。 可惜了。 是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在干仗。 辣眼睛。 妇人眼瞅着自己吃了败仗,挨了贾张氏几口狠咬之后,索性认了熊,跳出战团后招呼几个与她一起来的保卫科一起弄贾张氏。 只要搬开贾张氏,腾房这件事就齐活。 来得时候带着锁头。 铁将军把门,贾张氏在泼辣也无济于事。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贾张氏见妇人不讲武德的招呼了帮手,晓得自己好汉难敌四手,被搬离贾家屋门是迟早的事情。 一狠心的使出了杀招。 贾张氏这个人撒泼, 能不要脸尽量不要脸。 为了房子。 拼了。 不晓得那位大神传授了贾张氏这么一招缺德办法,亦或者是贾张氏自己琢磨出来这么一招。 谷稔 古有三国马超光膀大战曹仁。 今有四合院贾张氏果身激战保卫科。 三下两下解除了自己身上束缚之物的贾张氏, 张牙舞爪的杀向了保卫科。 突如其来的一幕。 惊呆了看戏的众禽,看呆了郭大撇子,吓傻了那些保卫科。 这一招。 稳、准、狠。 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几个保卫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般地狱般的磨难,瞬间呆愣在了当地。 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高手过招,胜负仅在一线之间。 保卫科因贾张氏这不要脸的打法犯了懵逼。 贾张氏却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就一个意思,要在今晚塑造自己大杀四方的赫赫威名出来,让禽兽们不敢在惦记自己的房子,一双手爪子宛如灵蛇般的抓在了那些发愣的保卫科身上。 胡搅蛮缠的打法,让贾张氏占据了上风。 有人怕自己眼睛长针眼,闭上了这个眼睛,众禽如此,保卫科也是如此,唯有那个妇人还在咋咋呼呼的进行着反击。 也就十几秒钟。 妇人落了下风。 贾张氏抓起了武器,前几天被贾张氏一直用来掏茅房的勺子成了贾张氏占据上风的主要因素。 果身。 沾着大粪的勺子。 组合在一块就是一个无敌的效果。 妇人跟保卫科那些人一样也开始慌了,刘海中本来还想招呼大院里面的婆子们制住贾张氏。 粪勺子在手。 天下我有。 全都躲避了起来。 朦胧间。 刘海中为首的四合院众禽感到自己的脸上变得湿漉漉起来,嗅了嗅,还有这个臭臭的味道。 当时炸锅了。 粪落在了他们这些众禽的脸上。 “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老虔婆,你怎么动粪勺子?” 不出声还好。 闫阜贵这一嗓子起到了祸水东引的效果,追打众人的贾张氏挥舞着粪勺子攻向了闫阜贵,恼怒保卫科强制腾房四合院众禽不帮贾张氏。 一粪勺子击打了在了闫阜贵的脸上,黄色的臭香肠挂在了闫阜贵的鼻子上面。 闫阜贵径直吐了。 心里委屈的厉害。 今晚好不容易因贾张氏搬离四合院吃了一点好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等于没吃。 往日里极其算计的闫阜贵,就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亏,一边吐,一边指着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话。 刘海中还想落井下石的笑话一下闫阜贵。 白天因为房子的事情两家人闹了矛盾,刘海中认为贾家得归他,理由是大院二大爷,闫阜贵反过来说他闫阜贵还是大院三大爷。 见闫阜贵被扣了大粪。 刘海中乐了。 “闫老扣,这就是报应。” 贾张氏一听刘海中说话,反手拎着粪勺子攻向了刘海中,黄色的香肠落在了刘海中的脑门上。 与闫阜贵不一样,刘海中脸习惯性的扬了起来。 一些东西流入了刘海中的嘴腔。 这事情外人不知道,只有当事人刘海中自己门清。 第159章贾张氏被抬离四合院 “贾张氏,你喂我爸大粪,我跟你拼了。” 坑爹娃刘光天的话让刘海中当场社死。 挺隐秘的丢人事情,被刘光天一嗓子喊得四合院众禽都知道了,更有保卫科这些外人在场。 刘海中脸色铁青,他想象到明天一早去轧钢厂上班,那些轧钢厂工友询问他刘海中吃了多少大粪的画面。 这不丢他刘海中的脸吗? 还怎么当这个领导。 “混蛋。”刘海中梗着脖子骂了刘光天一句, “我艹你妈。” “爸,你骂我干嘛?又不是我喂的你大粪,是贾张氏,你要骂也是骂贾张氏啊。” 众禽乐了。 孝顺孩子,你这是唯恐坑不死自己的爹,合着你刚喊口号不动身子,还把刘海中吃粪的事情闹的四合院皆知。 “刘光天, 你爹被贾张氏喂了大粪, 你身为儿子的怎么不出手。”闫解放挑衅的喊了一嗓子, “我要是你,我一头撞死算了。” “闫解放,你厉害你上去弄贾张氏啊,我记得贾张氏好像也喂你爸大粪了。” 闫解放缩了缩脖子。 谁上谁傻。 真以为贾张氏手中的粪勺子是摆设,均不见四合院两位管事大爷都吃了这个粪勺子的亏,落了个大粪临头的下场。 手抓粪勺子的贾张氏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四合院变得一地鸡毛。 吵吵的吵吵,骂骂的骂骂,跑跑的跑跑,追打的追打。 最终还是郭大撇子出了手。 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这戏该落幕了。 贾张氏无家可归才能最大限度的怨恨被李副厂长金屋藏娇的秦淮茹。 趁着贾张氏体力伐困步伐迟缓的机会,郭大撇子随手抄起了一块闫阜贵家用来包裹大白菜的破油布,将其奋力的丢向了贾张氏。 油布盖身。 贾张氏果身辣众禽眼睛及手中粪勺子的两大优势便没有了优势。 前面可劲挨打的妇人当时抓住了机会,一个健步的将贾张氏扑倒在地,随后以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姿势骑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手变成了锤子的攻向了贾张氏,咬牙切齿的狠毒样子, 仿佛要把刚才被贾张氏追打的郁闷一朝发泄。 贾张氏此时此刻真正的变成了被人屠杀的二师兄, 扭动着白白胖胖的身躯拼着吃奶的劲头使劲的挣扎着。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王八蛋多。 眼见贾张氏就要挣脱, 四合院众禽齐齐冲了上来,按腿的按腿,摁胳膊的摁胳膊,压脑袋的压脑袋,还有人借故报复贾张氏,骑马似的骑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反倒是妇人带来的几个保卫科,此时顿在了当场,一个个看着帮忙擒获贾张氏的四合院众禽。 不是说这四合院不行吗? 但是看眼前这个热心的劲头,分明好的很。 其实众禽都是为了他们自己,贾张氏不在了,四合院少了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没有人逼捐他们,还能抢夺贾家的房子。 都是为了利益。 有人拿来了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将贾张氏如死猪一般的捆了一个结实。 闫阜贵看着绳子有点眼熟。 这不是我们家的绳子嘛,三年前花三毛钱买的。 眼珠子转了转。 貌似有利可图。 “这位同志,咱们国家的光荣传统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保卫科来拿贾张氏,用了我们家的绳子,这绳子刚磨合出来, 特好使唤, 我买的时候花了差不多五毛钱。” “轧钢厂征用了。” 征用了。 也就是不赔钱了。 这买卖有点赔本。 往日里嚷嚷着算计不到就受穷言语的闫阜贵,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被打发的人。 “同志,配合轧钢厂是我们这些街坊的应尽义务,这绳子不要钱就不要钱,这没什么,我寻思着你回去交差的时候,能不能跟咱们轧钢厂的领导说说,就说是我闫阜贵为了配合轧钢厂这次腾房行动,主动捐出了一根价值五毛钱的绳子,让轧钢厂的领导们给咱们轧钢厂附属小学发个表扬信啥的。” 没钱就得来名。 在闫阜贵心中,这好名声也代表了钱。 易中海不就是仗着一大爷的好名声帮着贾家获利了好几千块钱。 妇人还没有出声。 谷芛 刘海中却跳了出来。 贾家的房子就一间,典型的狼多肉少,闫阜贵要是获得了轧钢厂的表扬,贾家房子到时候分配的话就得先紧着闫阜贵来。 按劳分配的原则其实是有内在条件的,那就是劳模、优秀工人先得。 闫阜贵得了优秀,等于在抢夺贾家房子一事上占据了优势,闫阜贵家三儿子一闺女,他刘海中不也是三个儿子吗。 “老闫,真不是我说你,五毛钱的绳子你还舍不得,再说了,这个绳子又不是不给你,这件事过后保卫科会把绳子还回来,还表扬信,你想的真多。”刘海中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钱,故作大气的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你五毛钱买的绳子,我给你一块钱,等于我买了你的绳子。” 话罢。 刘海中朝着保卫科及妇人道:“咱们都是保卫科的,这绳子我买了,咱们保卫科拿着尽管用。” 接了刘海中钱的闫阜贵,原本是想着要把这个钱还给刘海中,只不过细看之下,整个人顿时有点舍不得。 说是一块钱。 其实是十块钱。 刘海中看错了,大晚上的将十块钱当做一块钱的给了闫阜贵。 十块钱等于闫阜贵工资的十分之一。 三毛钱的绳子换了十块钱,这买卖值。 闫阜贵选择了闭嘴。 贾张氏却接过了闫阜贵的棒。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谁不知道谁啊,一个个故作高尚,其实是一肚子的女娼男盗,个个都是禽兽,都是奔着我们贾家的房子来得。 “不要脸,我老婆子诅咒你们一辈子不得好死,儿子娶不上媳妇,就算娶上媳妇也生不出孩子。” 众禽习惯性的看向了一旁的许大茂。 四合院里面娶了媳妇一直没有生孩子的人就一个。 许大茂啊。 傻柱经常用这个梗狠气许大茂和娄晓娥,说两人结婚数年,一个蛋都没有生下,远不如那个老母鸡来得实惠。 “你们看我干吗?”气呼呼的许大茂朝着贾张氏道:“贾大妈,又不是我许大茂抢你们家的房子,你怎么朝着我来了。我怎么就生不出儿子了?我今天跟娄晓娥离婚了,我明天就去找个大姑娘结婚,后天就生个大胖小子。” 明天结婚,后天生孩子。 这逻辑。 神了。 郭大撇子看着气急败坏发誓要一雪前耻的许大茂,心里突然想到了娄晓娥,这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工具人,借用自己报复许大茂,给许大茂戴了绿帽子。 原剧中。 娄晓娥与傻柱在一块,有了傻柱的儿子何晓。 现实中。 自己取代了傻柱的位置,做了傻柱的事情,那这个何晓会不会变成郭晓? “你也不是一个好玩意,真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打我儿媳妇秦淮茹的主意。” 许大茂没有反驳,贾张氏说得对,他还真的撩骚过秦淮茹,就是结果不怎么好,被秦淮茹算计了,给秦淮茹买了白面馒头和肉菜,却挨了傻柱的打。 “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抢我们贾家的房子,我老婆子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你们家的房子,这是轧钢厂的房子,要不是你搞这个啥啥啥,秦淮茹顶多被转岗,不至于被开除,你刚才说死了也不会放过我们,你这就是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贾张氏,你完了,抬走。” “我不走,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我不走。” 裹着油布又被绳子捆了一个结实的贾张氏,使劲的在地上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身躯,样子活脱脱一个大号蛆虫。 “凭什么搬?我们家住了多少年了,你们不讲理,说十二点之前腾房子,这不是还没到十二点嘛,现在才十一点十五分,我不走。” “十二点和十一点十五分有什么区别?让你什么时候搬走,你就得什么时候搬走,之前给你面子,现在不给面子行不行,抬走,抬走。” 这帮人真是缺德的厉害。 年轻的保卫科满四合院的找到了一根粗木棍,顺着贾张氏捆绑绳索的缝隙把木棍穿了进去,两个人一人抬木棍的一头。 这种抬法,通常在那种屠宰场常见,杀猪的工人将这个被屠宰的猪用木棍抬到这个退毛的台子上。 把贾张氏当做了猪抬。 不愧是四合院第一肥,两个棒小伙子愣是没有抬动,后四个大小伙子两人齐扛一头的才把贾张氏从四合院抬走。 “你们不是好人,你们抢我们家房子,来人啊,有人当强盗霸占我们家房子,救命啊,我们贾家命苦,辛辛苦苦一辈子为轧钢厂,轧钢厂却收了我们家的房子,还把我贾张氏当做猪一样的对待,我老婆子命苦,凭什么啊……。” “将她嘴堵上。” 有人寻来了刚才贾张氏大战妇人时脱掉的这个臭袜子,将其攥成一团的塞在了贾张氏的嘴巴里面。 臭袜子入嘴。 四合院变得清净了。 郭大撇子见贾家腾房事情落下帷幕,扭身与墩子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屋。 一路上。 郭大撇子脸色凝重。 第160章盯梢 事情要重新规划。 贾张氏好像要被送学习班进修。 刚才妇人指挥保卫科抬走贾张氏时撂了一句狠话给贾张氏,说贾张氏搞这个啥啥啥,这个思想有问题,要送贾张氏去学习班进修几天,好好的升华一下贾张氏的这个肮脏的垃圾思想。 傻柱进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人变得不一样了,自己把自己给点了。 贾张氏要是进了学习班, 估摸着也是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真要是变成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自己把自己爆了,郭大撇子的计划要变。 贾张氏失去了原本的价值。 郭大撇子就不可能利用贾张氏去灭杀李副厂长。 就他m两张可用的牌。 一张刘岚。 一张贾张氏。 浪费一张就少一成把握。 难。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郭大撇子早早醒来,买来早餐与墩子吃过后, 派墩子出去打探具体的情况, 看看贾张氏具体被怎么处罚了,是真的送到了学习班进修,还是被送到了街道,郭大撇子依稀觉得还有一丝丝小小的期望,昨天晚上来抓贾张氏的人是保卫科,不是审计科。 派墩子出去,是因为郭大撇子不方便去打探消息。 目标太大。 牵一发而动全身。 今天买早餐的过程中,郭大撇子很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盯梢自己,不怎么专业且漏洞百出的盯梢方法。 猜测对方是李副厂长的人。 将郭大撇子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也只有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了。 敌不动。 我也不动。 索性借着李副厂长盯梢自己的机会,将李副厂长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方便墩子行事。 吃过早饭,郭大撇子自行车也没有骑,漫无目的得随意游走在大街上。 临近年关,纵然物质紧凑,人们脸上还是洋溢着迎接春节的幸福,用手中不多的钱和票尽可能的置办一些极缺乏的东西。 对联肯定得有。 财神画像怎么也得有一张。 国人讲究开门迎财神。 有钱没钱剃头过年,郭大撇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迈步进了一家国营理发馆。 “您来了?” 京城。 甭管谁谁谁。 见面的第一称呼往往是您,就跟咱们后世那个你好差不多, 都是日常用语。 “来了,帮我修修胡子,在剃个前进头。” “明白,您这边坐。” 郭大撇子故意坐在了紧里边,就想看看后面盯梢的家伙进不进来。 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戴着帽子的家伙走了进来,剃头师傅习惯性的打了招呼,随即招呼这家伙坐在了郭大撇子旁边的凳子上。 这混蛋就是一直盯梢郭大撇子的那个家伙,从早餐买油条一直跟到四合院,在从四合院跟着来到剃头铺子。 “您剃头?” “剃头。” 盯梢家伙取下了脑袋上戴着的帽子。 一个硕大的完全可以当做照明灯泡的大光头清晰的映入了剃头师傅的眼帘。 剃头师傅的脸当时绿了。 行有行规。 业有业法。 你丫的光头去剃头铺剃头。 就是踢馆。 “咱们有仇?” “没仇。” “没仇您跟我玩这个把式?” “你给我修修胡子吧?” 谷伉 剃头师傅的脸更绿。 剃头,你丫的是大光头,修胡子,你丫的也得有胡子啊,一没有头发,二没有胡子,你来我铺子,找抽是吧? 大光头慌了,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就是见郭大撇子进了剃头铺,想到了李副厂长对他的交代,甭管如何, 就是郭大撇子上厕所,你也得跟着,迈步进了剃头铺子。 “师傅,咱们好好说话。” “能好好说话嘛?你干嘛的啊?你要是进铺子说歇歇脚,我也不说什么,你说你剃头,我给你招呼到凳子上,你丫的又是大光头,又是没胡子,是不是来找茬?” 郭大撇子没有发言。 这场合。 有的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人。 “这要是换成我,大耳帖子直接上去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手抓着剃头刀子的剃头师傅抬手抽了光头两巴掌,后在几个徒弟的帮扶下,将光头死猪一样的丢出了剃头铺。 李副厂长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这么一位主。 认死理。 被打出来后,跟狗子一样的蹲在剃头铺子跟前,等郭大撇子剃完头出来,这家伙又跟着继续走。 权当遛狗了。 郭大撇子带着这家伙去了厕所,因为看人家上厕所被人家按在厕所里面狠揍了一顿,身上全都是味。 回去找李副厂长汇报的时候,差点将李副厂长给活生生的熏死。 “你离我远点。” “李哥,我苦啊。” “掉茅坑了?” “没有,就是盯梢郭大撇子的时候被人误会我偷看人家上厕所,好几个大小伙子将我脑袋按在茅坑里面可劲的揍。”光头一扬脖子,一脸骄傲的表情,“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把李哥你给交代出来。” 李副厂长差点被气死。 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李哥,这个郭大撇子就不应该盯梢,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跟你说,他早上六点半排队上厕所,七点去早餐摊买了油条和豆浆,八点大街上溜达,十点半去剃头铺子理发,十二点面摊吃了面,下午三点去厕所,我就因为跟着去厕所被人家打了。” 李副厂长陷入了沉思。 郭大撇子这种行为颇让李副厂长不解。 你死我活的争斗场合下,郭大撇子宛如没事人似的满大街溜达,还在厂里请了十多天的假。 这不合常理。 逻辑也不通。 李副厂长zz生涯中遇到过太多的对手,像郭大撇子这种对手真是瞎子点灯独一份,他第一次遇到。 正因为摸不着郭大撇子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才派了这么一位主去盯梢郭大撇子。 “他没发现你吧?” 光头一拍自己的胸脯,大包大揽道:“李哥,我光头做事你李哥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让郭大撇子发现,我一直跟他回到四合院,又在院外蹲了小一个钟头才回来找李哥汇报。” “明天继续。” “李哥,那我先走了。” 光头离开不久后,李副厂长也离开了这里,出于谨慎的缘故,李副厂长还在门口故意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后朝着东南方向走去。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郭大撇子反其道而行之的反过来跟踪光头,借着光头的引路找到了李副厂长的老窝,再跟着李副厂长一路前行的来到了李副厂长貌似金屋藏娇的地方。 一间独门独户的小院。 李副厂长九点进入,十点出来,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神清气爽宛如做了令其十分舒服的事情。 男人嘛。 谁不知道谁。 昨天娄晓娥把郭大撇子当做工具人报复许大茂的事后,郭大撇子也如眼前李副厂长这么爽朗。 金屋藏娇是金屋藏娇。 只不过不清楚里面是那位娇。 秦淮茹? 刘岚? 亦或者旁人? 好色如命的李副厂长,外面的彩旗飘扬的自然越多越好,秦淮茹如此,刘岚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 郭大撇子可没有跟着李副厂长回家的兴致,他寻了一个僻静且能看到小院的角落,默默的等待了起来,在小院灯光熄灭三十分钟后,郭大撇子确信里面的人不会出现,才扭身回了自己的家。 脑子是懵的。 所有的思绪都在想着那位娇,知道墩子呼唤郭大撇子,郭大撇子的神魂才回归了他的躯壳。 第161章安排任务 被墩子一声呼唤唤回神魂的郭大撇子,发现墩子旁边还有一个他比较熟悉的身影。 黑子。 大名徐爱军,由于皮肤长得比较像这个尼哥同胞,不少人将其称之为黑子,久而久之跟墩子一样被人忘记了本名。 他与墩子算是难兄难弟,两人一起入伍,一起在郭大撇子手下当差, 一起回家种田。 打象人那年,墩子是由于这个呼吸不畅的毛病,自己断了自己吃皇粮的机会。 黑子却由于回村探亲绝了自己的前途,电报发过去的时候,由于交通等方方面面的因素,黑子接到电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此时的郭大撇子已经带人出现在了高原。 服役期满, 黑子与墩子两人黯然退伍, 回村当了一名农民。 郭大撇子前几天发给他的电话,重新唤起了黑子的野望。 听闻黑子要去城里轧钢厂上班,吃这个轧钢厂的商品粮,黑子所在的小山村彻底沸腾了,意味着黑子将有闲钱帮扶他这个有恩多弟弟妹妹的贫困家庭。 古人讲究人丁兴旺。 兄弟姐妹遇事有个帮扶的人。 可劲的造。 黑子身为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五个弟弟,六个妹妹,山坡上的十几亩薄田纯粹就是靠天吃饭,老天爷下雨,收成就好,老天爷不下雨,一年时间有六个月是要用青草和榆钱来勉强哄饱他们的肚皮。 衣服就那么简单的几套。 谁出门谁穿。 像这个八、九、十、十一、十二他们,一水的光屁股孩子,觉得害羞的,自己给自己套个编织袋,中间用绳子一系,这就是衣服。 黑子的父母临走前还交代黑子,让黑子见到郭大撇子的时候,一定要给郭大撇子磕几个响头。 随同电报一起的, 还有郭大撇子给黑子邮寄的钱和物,知道黑子家贫,给黑子家邮寄了七八套旧衣服。 八尺高的汉子,见到郭大撇子眼泪汪汪的,腿一软的跪在郭大撇子面前。 “起来。” 郭大撇子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老三连出来的。 个顶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更不能随随便便给人下跪。 黑子全都给犯了。 “连长,我爹妈交代了,让我一定要给你磕几个。” “黑子,我拿你当兄弟处,你非要占我便宜当我小辈。” 墩子开玩笑的同时还伸手拽起了黑子。 郭大撇子趁机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盘二合面馒头,没数多少个,也没有往出捡,全部放在了黑子的面前。 黑子迟疑了。 有些不好意思。 “看什么看?四年时间没见,你黑子跟我这个前连长还见外了?别看了,赶紧消灭掉这些馒头,这是命令。” 郭大撇子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相,又跑到瑶瑶那屋拿了两个面包。 四合院内。 也就瑶瑶有这个条件。 一盘二合面馒头, 估摸着连黑子一个人都不够吃的, 当兵那会就是有名的大肚汉, 以能吃闻名连队。 两人风卷残云的吃了一个光。 郭大撇子又把两面包分别递给两人。 面包。 谷睂 听过却没有见过的稀罕东西。 “连长,我饱吃了。” 黑子违心的说了假话,墩子紧随其后。 “我也好吃了。” 郭大撇子用手指着黑子和墩子,打趣道:“你们两个人连谎话都不会说,吃饱说成了饱吃,吃好说成了好吃,看什么看,面包,消灭它。” 黑子和墩子将面包推向郭大撇子。 不好意思吃。 小姨子的东西。 这要是吃了。 可不得坏菜嘛。 “跟我客气?”郭大撇子语气一顿,“这是命令,消灭它。” “连长。” “就是叫营长,你也得吃了它。” “黑子,连长偏心,我这都来一天多了,有面包也不给我吃,还是你黑子面子大,吃吃吃,这是连长的心愿。”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笑骂了一句的郭大撇子,扭头朝着黑子分配起了任务,“黑子,我不知道墩子跟你说过没有,现在的局势有点不太透明,包括你们两个人进轧钢厂这件事。” 这话郭大撇子不跟黑子说,黑子也知道,乱糟糟的局势就连黑子他们村也被波及到了,那个一度贡献村百分之九十gdp的前村首富最近日子挺难的。 “连长,我知道,你就说让我做什么吧。” “你知道情况就好,本来这件事我还想拖一拖,你来了,正好将它交给你去做,解放东路南小巷15号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你想办法看看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有什么人与之来往。” 李副厂长金屋藏娇的那个小院,郭大撇子去专门盯梢有点不合适,他不确定明天还会不会有人盯梢自己。 后面有尾巴跟着,再去盯梢小院,打草惊蛇反倒将自己暴露给了敌人。 得不偿失。 让黑子去盯梢。 一方面是黑子刚来,属于陌生面孔。 另一方面是这营生特符合黑子,连队那会儿,黑子就以打探情报这个特长闻名,在与别的连队的对峙中,黑子的情报往往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就因为打象人那会儿黑子回村探亲没赶上,被人扣了一个逃避的帽子,继而回家种田。 “连长,我说说我那头的情况。” 贾张氏事关全局。 不能有失。 郭大撇子的期望是贾张氏没有被送到学习班进修。 “那老虔婆真是一个人才,昨天晚上被人抬死猪一样的抬出四合院,一路上哭哭啼啼说她错了,等人家在轧钢厂门口将她放了后,老虔婆又翻脸无情的咒骂那些人,连四合院的那些人也没有落下,骂四合院那些人都是禽兽,说大家的心都黑了,见不得她贾家好,她还骂了你,说你不帮她。” 黑子有点不高兴。 骂郭大撇子就是跟他黑子过不去。 “老虔婆是谁?” “一个目前对咱们还有用的人。” “我跟着老虔婆发现老虔婆进了街道,被街道罚扫大街。” 听闻贾张氏没有被送到学习班进修,郭大撇子的心难得的落了地。 老天爷总算开了一次眼。 手中的两张牌。 全都能用。 第162章偶遇冉秋叶 第二天. 黑子去监视李副厂长金屋藏娇的那个小院,墩子去盯梢贾张氏,郭大撇子则继续充当着吸引李副厂长目标的靶子,带着那个光头遛狗似的满大街瞎逛,在白家路遇到了原剧中那位冉老师。 心当时就是一动。 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心动,而是一种瞌睡遇到枕头的心动。 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中,冉老师的相关笔墨并不多, 有限的几次,她是作为棒梗班主任出现的。 秦淮茹再不是东西,可以不管贾张氏的死活,却不能不管棒梗的死活,谁让棒梗是她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 光头游荡在郭大撇子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这家伙跟着郭大撇子从林家巷走到三弄街, 又从三弄街跟到白家路。 郭大撇子认为自己很有必要给光头找点事情做。 这便要用到眼前这位冉老师。 巧的事情,是冉老师一直走在郭大撇子前面, 也从林家巷逛到三弄街,又从三弄街溜到白家路。 这中间还驻足扭头回看了几次。 不知道是发现了郭大撇子,还是发现了那位光头兄。 郭大撇子猜测应该是后者。 昨天一趟厕所之旅,害的光头一个人被好几个大小伙子围殴,鼻青脸肿的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 “同志,你好,你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冉秋叶老师吧?”郭大撇子快步走到冉秋叶跟前,用眼神朝着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光头示意了一下,“那个光头好像在跟踪你。” “抓流氓啊。” 冉秋叶不讲武德的嗷的喊了一嗓子。 郭大撇子本能性的要慌。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抓瞎。 一个漂亮的女同志高喊抓流氓,郭大撇子这个男人刚好杵在距离女同志一尺不到的地方。 很明显的犯罪事实。 这个流氓就是郭大撇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想要上演英雄救美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围拢了过来。 郭大撇子脸色难看,飙了一个前世用语出来,“姐姐,咱能不能讲讲武德,谁跟你耍流氓了?赶紧解释吧,不然我得被这帮大小伙子们给揍死。” 好汉架不住敌人多。 眼前这些人怎么也过了二十个。 不晓得是姐姐的称呼起了效果,还是冉秋叶知道自己闹了误会,忙指着躲在人群外面偷看戏且巴不得郭大撇子不好的那位光头喊道:“耍流氓的是那个光头, 那个光头他耍流氓,抓流氓。” 原本想着好好看戏,等晚上回去好跟李副厂长汇报的光头,见冉秋叶指着自己高喊抓流氓,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 我怎么成流氓了? 我不是流氓。 我就是奉李副厂长的命令盯梢郭大撇子。 我是好人。 乌鸦嫌弃黑家雀。 自己看不清自己。 自己大光头,脸上还鼻青脸肿的挨了不少打,这妥妥的耍流氓未果被揍的下场,你不是流氓谁是流氓。 更何况人群中有昨天打过光头的热血青年。 “光头就是流氓,昨天下午还偷悄悄跑厕所偷看,被我们抓住打了一顿,合着这又出来犯事,还对女同志耍流氓,抓住他,揍他,让他在耍流氓。” 一帮人乌泱泱一片的冲向了光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要是被逮住,又得饱餐一顿毒打。 光头脚底抹油的撒丫子狂逃。 这一跑。 反倒让冉秋叶和郭大撇子两人变成了没事人。冉秋叶看着落荒而逃的光头,捂着嘴巴似乎想要笑笑,却最终没有笑出来, 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精气神也蔫不拉几的。 郭大撇子也没办法,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年景就是这么一个年景,除非郭大撇子是神仙,否则真的没法帮助冉秋叶,依稀记得原剧中介绍过冉秋叶的出身,出身名门,父母都是归国华侨,喜欢孩子故托人找了一份轧钢厂附属小学教书的差事。 “你没事吧。” “没事。” 冉秋叶这两字说的很牵强。 有事没事当事人清楚,郭大撇子这个穿越者也知道。 没事才怪。 人家不说,郭大撇子也不会勉强,他对冉秋叶没有想法,无非想要通过冉秋叶获知棒梗的具体消息,推测秦淮茹是不是被李副厂长给收藏了。 “冉老师,我想问问棒梗,也就是贾梗。” 冉秋叶望向郭大撇子的眼神突然变了,一种仿佛郭大撇子就是人渣贪图秦淮茹美色的憎恨取代了原先的那种平静。 郭大撇子晓得冉秋叶误会了,将他当成了一个与秦淮茹有某些交易或者已经完成了交易的好色之徒,傻柱为了秦淮茹,找到冉秋叶主动替棒梗交学费就是血淋淋的事实证据。 “冉老师,你误会了。” “郭主任,你用不着跟我解释,你也没有朝着我解释的必要。” 语气有些生冷。 女人。 善变的动物。 “冉老师,你真的误会了,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秦淮茹的婆婆到轧钢厂找到了我这个秦淮茹的前车间主任,你是不知道,可劲的闹了一场,非让我这个车间主任交出这个秦淮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我可以找到秦淮茹,这秦淮茹都被轧钢厂开除一天了,我去什么地方找秦淮茹,我就想问问,这个棒梗还上学不上学?秦淮茹总不能不要他儿子吧。” 这锅得贾张氏背。 果不其然。 冉秋叶变了脸色,人的名、树的影,贾张氏的撒泼就连轧钢厂附属小学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主,身为棒梗班主任的冉秋叶,与贾张氏打了数次交代,那一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除了没有要到学费,还吃了一肚子的气。 你是棒梗的班主任,你挣工资,你凭什么不替我们棒梗交学费? 我们家穷,连饭都吃不起了,怎么还要我们棒梗交学费? 冉秋叶眼睁睁的看着贾家人吃着肉菜,吃着白面馒头。 这就是贾张氏口中的吃不开饭! 在不就是打发冉秋叶去找傻柱,说棒梗的学费傻柱交,刚开始冉秋叶还以为棒梗的亲爹是傻柱,后来才晓得贾家人把傻柱当牛马在养,这也是冉秋叶刚才变脸的原因,以为郭大撇子也成了贾家的牛马,有点瞧不起郭大撇子。 “郭主任,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我知道你最近因为这个局势心里有气,没关系,权当我为咱们祖国未来的花朵施了肥料。” 谷镝 话一出口。 郭大撇子就晓得要坏事。 这话不应该这个场合下说。 施了肥料! 有点撩的嫌疑。 “不好意思,是权当为祖国未来花朵尽力了,你是园丁,只有园丁心情好了,才能更好地招呼那些花花草草。” 冉秋叶终于笑了。 笑颜如花。 “郭主任,棒梗今天没来上学,他妈妈秦淮茹昨天下午替他请假了,说棒梗奶奶贾张氏就要死了,想要临终前见见大孙子,带着棒梗回乡下去了。” 这理由。 狠。 郭大撇子发现了问题,冉秋叶也发现了问题。 很明显秦淮茹在说谎。 棒梗奶奶贾张氏要是得了重病马上死翘翘,怎么还能有精力去轧钢厂找郭大撇子闹。 冉秋叶有点先入为主了,在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两人中,她选择相信后者,也是贾张氏太作,硬生生将自己的人缘给作死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冉秋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想到了这个极其不好的事情。 “郭主任,你说秦淮茹会丢下棒梗吗?” 这问题。 不怎么好回答。 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郭主任,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秦淮茹来替棒梗请假的时候,她的眼睛特红,一看就哭过。” 秦淮茹哭过并不能证明什么。 四合院里面,秦淮茹什么时候不哭过? 眼泪就是秦淮茹的武器。 “左脸颊红红的,像是被人打了大巴掌。” 这巴掌是贾张氏抽的。 “她身上得衣服特干净,不像是轧钢厂的工衣,耳朵上还带了一对耳环,脚上穿了一对黑色皮鞋,因为棒梗不乐意去乡下,秦淮茹还给了棒梗十块钱。” 冉秋叶看的很清楚,秦淮茹口袋里面怎么也得有二三十块。 那会儿还诧异,连棒梗学费都要傻柱交的秦淮茹为何变得这么大气,就因为棒梗不同意回乡下,给了棒梗十块钱。 结果是不要棒梗了。 这妈当得。 耳环、皮鞋、钱!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记错的话,他印象中的秦淮茹向来是穿布鞋,且从不戴耳环的,小气的要死,吃饭吃傻柱的,花钱花傻柱及四合院众禽的。 这离家出走,还把棒梗送到了乡下,又是皮鞋,又是耳环,口袋里面还有钱,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耳环和皮鞋是别人给买的,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秦淮茹口袋里面的钱也是这个男人给的。 不可能是傻柱。 傻柱变心了。 郭大撇子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副厂长,那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就是秦淮茹居住藏身的地方,李副厂长瞅机会到小院与秦淮茹鬼混。 把棒梗送回乡下,并不是秦淮茹的意思,是李副厂长的主意。 棒梗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守在秦淮茹跟前,李副厂长还怎么跟秦淮茹鬼混? 送棒梗走。 一方面是方便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的鬼混,另一方面是这个保密性有了一定的可行性,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不会被棒梗给说出去。 “冉老师,我明白了,谢谢冉老师。” “光说谢嘛?” “那我请你吃饭吧。” 郭大撇子看了看太阳,马上中午了,请冉秋叶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让人家帮了自己怎么大一个忙。 “算了,我现在。” 冉秋叶后面的话没有明说,郭大撇子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冉秋叶此时身上的那种失落之情。 没招。 谁跟冉秋叶近乎,谁跟着倒霉,他表示理解。 “没事,我打过象人。” “不让你为难了,郭主任,我走了。” “走什么走,你的赔我。” 这话不是郭大撇子说的,是那位倒霉光头说的,由于冉秋叶的一嗓子,光头被人抓着好一顿打。 他突然觉得郭大撇子就是一个不详的人。 昨天盯梢郭大撇子,被打了一顿,今天盯梢郭大撇子,又被打了一顿。 冉秋叶有气,我得罪不起那些人,我还得罪不起你个光头。 “有人耍流氓啊。” 冉秋叶的这一嗓子又让光头被打了,还被好心人给按到了派出所,最终报出了李副厂长的名声,李副厂长才把光头从派出所给弄了出来。 就这样。 光头还朝着李副厂长显摆。 “李哥,我光头没有给您舔麻烦,咱这事情办的真地道。” 是挺地道的。 都把自己给地道进了派出所。 李副厂长开始怀疑自己让光头盯梢郭大撇子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一共盯梢两天,联系两天被打,第二天还让李副厂长亲自去派出所接人。 “怎么回事?” “李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到我办公室谈吧。” “李哥,我的意思是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不不不,是一边吃我一边汇报。” 第163章李副厂长让贾贵盯梢郭大撇子 李副厂长考虑到光头是为自己做事才挨的打,还脑补了一个光头挨打是因为发现了郭大撇子秘密的答案给他自己,他指着不远处的面馆说要带光头去吃面。 光头可不想吃面,自己昨天被打不说,今天又被打,接连让打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狠, 怎么也得吃点肉补补。 在光头的再三要求下,李副厂长带着光头去附近的一家驴肉馆吃驴肉。 两套驴肉火烧下肚。 光头交代了一个清楚。 李副厂长的鼻子当场气歪了。 合着什么都没有搞到,就知道郭大撇子满大街的闲逛,还顺便谈了一个对象,那个对象挺漂亮的,光头因为看郭大撇子对象挨了众人的打。 这是情报? 分明是朝着李副厂长的心窝子来得。 你死我活的争斗下,郭大撇子还有闲心谈对象。 扯淡。 李副厂长可没有怀疑郭大撇子发现了光头, 而是他晓得自己好像用错了这个人, 悔不该让光头盯梢郭大撇子。 什么都没有得到,尽他m挨打了。 他给了光头十块钱,把光头打发走了。 郭大撇子还的继续盯。 不打无把握之仗。 要想获胜,就得知道郭大撇子在做什么。 用谁? 李副厂长的耳朵旁忽的响起了这么一句声音。 “孙掌柜,驴肉火烧来四套,这个驴杂汤也得来一碗。” 贾贵。 李副厂长脑海中立马想起了这么一号人,就算他没有见过贾贵,却也晓得贾贵丑名远扬的奇闻。 这么丑。 只能是贾队长。 “小贾?” 李副厂长年纪没有贾贵大,但职位却比贾贵高,称呼小贾也没毛病。 贾贵一看喊他的人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立马在脸上挤出了笑容,三下并两步的跑到李副厂长跟前,啪的一声就是一个不规则的敬礼。 “呵呵呵,李副厂长,您亲自来这里吃驴肉啊,我是贾贵,轧钢厂保卫科保卫一队的队员,您叫我小贾就成。” 贾贵这是将李副厂长当成了黑腾归三, 这个汉奸因素又在作怪。 “别人喊我小贾, 我身体难受,您李副厂长喊我小贾,我身体还舒服的厉害,李副厂长辛苦,辛苦李副厂长亲自来这里吃驴肉火烧。” 得亏驴肉馆现在就李副厂长和贾贵两个顾客,否则李副厂长得当场社死,他可没有贾贵那么不要脸。 亲自吃驴肉火烧。 这能被人代替嘛? “行啦,行啦,别怕马屁了,你来这里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吃驴肉火烧啊,李副厂长,不瞒您说,要是论别的,我贾贵还真不是个,可要是说这个吃驴肉火烧,我贾贵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当初在安丘, 在鼎香楼, 我贾贵吃了多少老齐家秘制酱驴肉的驴肉火烧,这是京城,落了毛的猪不如这个叫驴,勉强活吧。” “小贾,正好我也没吃饭,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你吃驴肉火烧。” “李副厂长,得我贾贵请你,谁让您是副厂长啊,哪有副厂长请我这个保卫科小科员吃饭的道理。” “别扯淡了,我挣得比你多。” 请吃饭可不是首要因素。 李副厂长也不会跟贾贵这种人吃饭。 无非想到贾贵之前是做侦缉队的。 侦缉队是干嘛的? 李副厂长知道,那就是一个搞情报的玩意。贾贵身为侦缉队队长,在李副厂长心中肯定也是搞情报的好手,要不然大变天那年,贾贵怎么也得去地下工作,肯定是立了大功,将功赎罪了。 光头盯梢郭大撇子没有建功的情况下,李副厂长准备用贾贵来盯梢郭大撇子,身为侦缉队队长的贾贵盯梢郭大撇子,肯定是耗子腰疼屁大一点事。 “小贾。” “您肯定要说这个驴肉火烧了,李副厂长,驴肉火烧还的是安丘鼎香楼,您先尝尝咸淡。” “小贾,我问你,你最近在干嘛?” “也没干什么,刚才去四合院看看。” 李副厂长的心一动,四合院可不就是秦淮茹之前住的那四合院嘛,贾贵好像不在那四合院住。 “搬那个四合院了?” “啥搬那个四合院了,我去看看秦淮茹回来没有。” 李副厂长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诡异,低头跟驴杂汤较劲的贾贵并没有看到。 “你去找秦淮茹?” “李副厂长,您真是神了,连我去找秦淮茹都能猜到,我去看看秦淮茹乐意不乐意嫁给我。”贾贵打开话匣子,“昨天秦淮茹找到我,说她婆婆要嫁人,问我娶不娶,我一寻思,我也光棍这么多年了,索性就娶了秦淮茹她婆婆,到时候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这一辈子也就齐活了。” 李副厂长的心落地了,第一次正视了贾贵贾队长。 贾张氏那人,李副厂长见过,领教过那个不要脸的撒泼劲头。 贾贵想要娶贾张氏。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爷们。 真爷们。 “李副厂长,你是不知道,贾张氏还看不上我贾贵,当场抽了秦淮茹三个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放话,说她也想嫁人,我琢磨自己娶贾张氏也是娶,娶秦淮茹也是娶,这个秦淮茹还比贾张氏好看,我就问秦淮茹乐意不乐意嫁我,秦淮茹扭头跑了,我以为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就去四合院找,结果四合院的人说秦淮茹回乡下娘家去了,这事情办的,我还想跟秦淮茹说嫁我贾贵跟没有改嫁是一样的,反正都是被人叫做贾秦氏。” 李副厂长是第一次与贾贵接触,委实不知道贾贵是个什么人,被贾贵这番言论证据的无以伦比。 嫁等于没嫁,反正都是贾秦氏。 这脑子。 真不知道怎么长的。 天才。 不是天才能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 “小贾。” “李副厂长。” “有件事情我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思来想去发现咱们保卫科就你小贾适合做这件事。” “李副厂长,你这是给我贾贵脸,您说,甭管什么任务,我贾贵肯定漂漂亮亮的给您完成了。” 上一个听贾贵这么说的人是被贾贵坑的尿裤子的黑腾归三。 这一次是李副厂长,典型的要找倒霉。 李副厂长朝着贾贵勾了勾手指头。 这动作。 贾贵熟悉。 悄悄话。 “我有个仇人。” “郭大撇子,保卫科都说他跟你抢这个轧钢厂一把手的椅子。” “小贾,我把这么隐秘的事情交给你小贾去做,说明我没有将你当做外人,只要我当了轧钢厂厂长,你小贾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到时候我将保卫科改成保卫队,我还是贾队长。” “你一会儿就去盯梢郭大撇子,注意,不能被郭大撇子发现,你要牢牢的盯着郭大撇子,看看郭大撇子做什么。” “李副厂长,我明白,当初在安丘干侦缉队的时候,我天天做这个营生,天天打探石青山,您放心,这差事交给我一点毛病没有,我现在就去。” 大包大揽的贾贵,三口两口的把驴肉火烧吃完,又喝了驴杂汤,扭头出了驴肉馆。 看着贾贵渐渐离去的背影,李副厂长眼皮子跳了几跳。 也没管。 错以为这几天累坏了。 …… 贾贵真是贾贵。 出了驴肉馆,满大街的踅摸起了郭大撇子,后见自己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郭大撇子,唯恐自己坏了李副厂长的差事,把自己的队长之梦给破灭了。 双手当做喇叭的举在了嘴巴跟前。 猛地大嚎了一声。 “郭大撇子,轧钢厂九车间车间主任郭大撇子,你在什么地方,我是贾贵,我找你有事情,郭大撇子,在不在,你说个话啊。” 谷棖 这一嗓子。 还真把郭大撇子给喊到了他的跟前,旁边还有再一次与郭大撇子偶遇在一块的冉秋叶老师。 “呀” 炸然见到贾贵,冉秋叶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身体软软的倒在了郭大撇子怀里。 也不排除是有意为之。 贾队长这尊容,的确可怕的厉害。 “这位女同志,你别怕,我不是鬼,就是长得丑点。” “贾贵,这话是随便说的?小心扣你一个搞啥啥啥的帽子。” 贾贵脸色一变。 身体抖了起来。 刚才看到冉秋叶,觉得冉秋叶长得挺好看的,嘴上一着急没有了把门的。 “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情。”贾贵咧嘴说道:“就是我接了李副厂长的差事,想要知道你几点睡觉,几点脱衣服,几点上茅房,几点穿衣服,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喝了什么。” 冉秋叶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实被贾贵的话给震惊到了。 这不就是盯梢嘛。 冉秋叶印象中的盯梢都是那种特隐蔽的盯梢,躲在暗处就把你的行踪轨迹给摸清楚了,当事人压根不知道,像这个明目张胆跟盯梢之人说我奉谁谁谁的命令来盯梢你,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有接触过贾贵,冉秋叶错以为贾贵是在故意给郭大撇子施展压力,想要逼迫郭大撇子自乱阵脚。 只有郭大撇子一个人门清。 贾贵那是什么阴谋高手,他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专门坏己方计划的混蛋,嘴就跟漏勺似的,一点秘密藏不住。 这才是真正的贾贵。 也只有真正的贾贵才能让郭大撇子放心。 李副厂长的脑子真是被驴给踢了,前脚让光头盯梢,现在又派贾贵来跟踪,这是唯恐他的这个盯梢计划不被自己知道。 看似简单的道理却有别样的含义,郭大撇子又觉得事情没有眼前这么简单。 李副厂长可是禽满四合院的通关boss,下雨天好好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下雨过后,又成了优先富起来的一批人,更搞了四合院最美角色尤凤霞。 种种迹象表明。 李副厂长不是一个笨人。 这也是郭大撇子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不是笨人,为什么却偏偏出了昏招? 呼。 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的郭大撇子,下意识的将自己最近这几天的行为带入到了被李副厂长所派之人盯梢这件事上面。 难不成李副厂长故意为之,想要借着盯梢之事起到麻痹自己的效果? 自己这几天看似屁事不做,实际上却在暗自操控大局。 李副厂长会不会跟自己想到了一块。 郭大撇子觉得很有必要试探试探贾贵。 “贾贵,你就这么明着跟我说了?” “干嘛不说?”贾贵的理由比郭大撇子还充足,“腿长在你身上,你又比我年轻,我要不告诉你我盯梢你,你跑了怎么办?你跑了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怎么跟李副厂长交代,所以我的通知你一声,我贾贵奉了李副厂长的命令,来跟踪盯梢你,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太明白了,那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你去吧。” 冉秋叶就这么看着郭大撇子与贾贵两人过招。 真是大开了眼界。 应了那句话。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 贾贵如此。 郭大撇子也如此。 她眼睁睁的看着贾贵又把郭大撇子给喊住了,貌似郭大撇子才迈出一步距离。 “等等,别走,别走,你怎么现在就走了。” “又有啥事情?” “你的告诉我你要去什么地方,准备干什么去,我好晚上找李副厂长汇报,你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晚上怎么跟李副厂长汇报,李副厂长说了,到时候提我当保卫科科长。” “我大街上溜达。” “就溜达,不想干点别的事情?” “就是随便溜达。” “你不吃饭?这大中午的,总不能不吃饭啊。” “我吃过了。” “合着你吃过饭了,那你去吧。” 郭大撇子笑着向冉秋叶点了点头,就在冉秋叶想要回复郭大撇子的时候,贾贵开腔朝着冉秋叶集火输出起来。 二师兄附体。 “这位漂亮的女同志,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冉秋叶一把揪住了郭大撇子的胳膊,她还是有点胆小,不能有效的面对贾贵。 “贾贵,这位是冉秋叶老师,轧钢厂附属小学的教师。” “昂。”贾贵昂了一声,笑呵呵的朝着冉秋叶道:“冉老师,你好,请问你贵姓?” 冉秋叶的脑子嗡嗡嗡直响。 冉老师,请问你贵姓? 这问题问的真高。 冉老师自然是姓冉了,还贵姓。 郭大撇子仗着自己身材比贾贵高大,用手摸了摸贾贵的脑袋,安慰冉秋叶道:“冉老师,别慌,贾贵这个人脑子里面一半是水,一半是面。” “什么意思?” “夸你聪明那。” 贾贵笑了,“呵呵呵,我就是聪明的厉害,女同志老师,你好,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员,月工资四十二块,我叫贾贵,今年五十二岁,一直没娶媳妇。” “我不同意,我不会嫁给你的。” 冉秋叶闭着眼睛拒绝了贾贵。 “谁说让你嫁给我了,就你这个胆子,见我一面都慌,这要是天天跟我凑一块,一准得活生生的吓死你,我听说你是棒梗的班主任,我想问问你见过秦淮茹没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说贾贵笨? 笨知道娶好看的小寡妇,不娶这个难看的老寡妇。 问秦淮茹,肯定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昨天见过,今天没见过。” “这倒霉催的,你说我昨天干嘛不来找你,刚才还跟李副厂长说我的找找秦淮茹,问问秦淮茹嫁不嫁我,结果人找不到了。”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贾贵打秦淮茹的主意,还告诉了那个传闻中与秦淮茹搞在了一块的姘头李副厂长。 贾贵这是要找倒霉啊。 “贾贵,这也就是你,换成旁人我们还真的不乐意管,我和冉老师一组,你一组,咱们分开找,找到秦淮茹打电话通知。” “郭主任,谢谢你,到时候请你喝酒。” “谢什么,都是朋友。” 郭大撇子笑呵呵的目送贾贵离去,后朝着与贾贵相反的方向前行。 诡异的事情。 是冉秋叶又跟了上来。 郭大撇子看看。 冉秋叶脸色一红,指着不远处的房子道:“我回家。” 看着那有些残破的房子,郭大撇子也是无可奈何,肉眼可见的落魄,貌似就连窗户上面的玻璃也都不全,被几张报纸代替。 这么冷的天气。 晚上怎么过啊!! 第164章给贾张氏上眼药 贾贵的出现。 似乎启发了郭大撇子。 秦淮茹真要是被李副厂长给收藏,那么想要跟秦淮茹结婚的贾贵就有资格成为郭大撇子的炮灰。 某些方面而言。 贾贵和贾张氏两人是相似的。 贾张氏撒泼,以专门坑己方队友闻名遐迩。 贾贵是糊涂没脑子,以这个办砸差事享誉全球。 都是人才。 难得的人才。 郭大撇子与冉秋叶分别后胡乱的闲逛起来,不确定屁股后面还有没有跟踪者,一路逛到了解放东路南小巷15号附近。 也就是那个疑似秦淮茹藏身的地方。 作为老三连搞情报出身的黑子,以一个磨剪刀小贩的身份出现在了小院三米多外的地方, 正忙忙碌碌的给街坊们修剪刀、磨菜刀。 这年月。 虽有投机倒把这个说法,但却不限于两种人。 第一种就是黑子此时所做的营生,修修剪刀,磨磨菜刀,第二种是那种修补匠,箍碗补盆的匠人。 但凡过日子, 免不了使唤这两样。 买新的太贵。 只能修修补补继续使唤。 这两种匠人不算投机倒把,他们手持街道开设的介绍信, 游走在街道划分的固定区域,黑子刚从村里来到城里,农闲的时候做这个修补剪刀、菜刀的营生,算是重操旧业,有人询问也不至于露馅,修补的手艺摆在那里,这玩意做不得假。 看到郭大撇子,黑子忙里偷闲的朝着郭大撇子使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晓得的手势。 右手五根手指头并拢在一起的轻轻的划过了黑子的脸颊。 这寓意着黑子一无所获。 从黑子出现一直到现在,忙忙碌碌数个小时,唯独那个15号的独门独户的小院没出来过人。 小院里面的人在忠实的执行着李副厂长给她的建议,这也使得黑子的引蛇出洞计划破灭了。 依稀还听到了小院内传来的狗吠声音。 绝了郭大撇子夜探小院的心思。 有狗。 李副厂长为了搞破鞋,投注资本挺大,又是小院,又是养狗,真把这个搞破鞋当做了秘密事业。 愁绪涌上了郭大撇子脑海。 一时间没招了。 反倒是盯梢贾张氏回来的墩子一句话解惑了郭大撇子的疑虑。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重要吗? 郭大撇子笑了。 也释然了。 之前唯恐打草惊蛇,现在却是想要打草惊蛇。 字相同, 但意思不同。 前面的打草惊蛇是不想引得李副厂长怀疑, 想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一招灭杀李副厂长。 后面的打草蛇惊恰恰相反,只有主动出击才能使得李副厂长暴露行踪。 借势。 一封举报信被送了出去。 理由是有人怀疑15号小院里面藏有特务,街坊邻居们都出来修剪刀、磨菜刀,只有十五号小院自始至终没有人出来。 不是做了亏心事是什么。 双管齐下。 贾张氏这头还的做做工作。 举报事件仅仅是贾张氏出马的前奏铺垫。 贾张氏才是郭大撇子手中的杀人利器。 如何将贾张氏变成杀人利器? 激将而已。 依着郭大撇子的定计,墩子和黑子两人趁着夜色迈步走到了贾张氏暂时藏身的那个地方,不远处是不紧不慢跟来的郭大撇子。 黑子和墩子及郭大撇子三人,两个要唱红脸,一个要扮白脸。 有些事情需要给贾张氏营造一种她自以为是的概念,而不是那种旁人说给她听的假设,要让贾张氏对她自己的脑补深信不疑。 贾张氏。 懒。 白天接受街道处罚,晚上在这个狗窝里面挤。 落魄受寒的处境,只要一对比秦淮茹的享福境况便可以点炸贾张氏。 “这天气,真尼玛要冻死人。” “别发牢骚了,赶紧找找那个老虔婆,李副厂长交代的任务,咱们怎么也得完成,要不然咱们转正不了。” “大晚上的上哪找?奇怪了, 李副厂长怎么让咱们找老虔婆,还的想办法把老虔婆给送走啊。” “还不是因为那个姓秦的寡妇,李副厂长最近搞了一个他们厂姓秦的被开除的寡妇。” 冻得睡不着觉的贾张氏,瞬间支起了耳朵。 谷晴 李副厂长,姓秦的寡妇,被开除的秦寡妇,这些词汇总感觉跟她贾张氏有关,跟她那个突然不见的儿媳妇有关。 好你个秦淮茹,你跟李副厂长勾搭上,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不管我这个婆婆,你不是人,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贾张氏心里开始骂大街,手却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也晓得自己这时候不应该出声。 李副厂长搞上了她贾张氏的儿媳妇,担心贾张氏这个婆婆坏了两人的好事情,派人来找她,还要把她送走。 送走! 那个送走? 是送到乡下的送走,还是送到地下的送走。 贾张氏慌了,她不想死,她的好好活着。 “一个寡妇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兄弟,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往外传,李副厂长准备让这个姓秦的寡妇替他生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李副厂长把解放东路南小巷15号的小院给弄了下来,那个姓秦的寡妇就藏在那个地方。” “我听说那个秦寡妇有孩子啊。” “有孩子怎么了?有孩子他妈就不能改嫁了?别说棒梗,就是小铛和槐花两人都被送到了乡下老家,不过我听说秦淮茹有点舍不得孩子。”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算你秦淮茹还有点良心。 紧接着她就被两人的话给气炸了肺。 “李副厂长不同意留下孩子,说这几个孩子耽误他跟秦淮茹过这个二人世界,秦淮茹想了一个招,准备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改跟李副厂长姓,叫李副厂长爹。” 贾张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改姓李。 她们贾家不就断了香火嘛。 秦淮茹,我老婆子诅咒你一辈子不得好死,你不要了我这个婆婆,你还要棒梗他们姓李。 贾张氏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流的就跟尿似的。 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不能让棒梗他们改姓李,棒梗是贾家的根,要继承贾家的香火。 黑子和墩子两人使劲在地上跺脚,给不远处贾张氏一种他们渐渐离去的假象出来。 反正贾张氏看不着。 好人坏人一块演。 前脚扮演了李副厂长狗腿子的黑子和墩子,转眼间又成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变成了郭大撇子的人。 “哥,刚才那两人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能听不到嘛,还是郭主任说的对。” 贾张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郭主任。 是不是就是郭大撇子。 甭管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就那个郭大撇子对她还不错。 “郭主任说这个秦淮茹榜上了李副厂长不管她婆婆了,她婆婆天天扫大街,晚上还没有住的地方,秦淮茹跟李副厂长说说,解决她婆婆住房问题很轻松,结果装了一个不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婆婆大晚上在街上硬挨。”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不是不想让她婆婆好嘛,着急心里还巴不得她婆婆早点死,死了就没人理会她了,想做啥就能做啥。” “也是,到时候李副厂长成了秦淮茹的丈夫,棒梗他们改姓李,管李副厂长叫爹。” “你以为就叫爹那么简单?后爹!什么是后爹?就是不亲,到时候我估摸着棒梗天天挨打,小铛和槐花两人也得天天挨揍,可怜娃娃,没有奶奶保护,怎么死都不知道。” “别废话了,赶紧找,千万别让李副厂长的人把秦淮茹婆婆给送走。” “哥,郭主任跟贾家是不是有亲戚关系?” “有个屁的亲戚关系,郭主任跟李副厂长抢这个轧钢厂一把手,贾家跟李副厂长有仇,他们不就是朋友嘛。郭主任说了,说他要是当了轧钢厂一把手,秦淮茹不会进轧钢厂,但是这个工作会留给棒梗。这么晚找贾张氏,是郭主任担心贾张氏脑子一热跑到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小院大闹一场,大晚上的让李副厂长派人装了麻袋。” 贾张氏胯下一热。 被吓尿了。 事实上贾张氏还真是这么想的。 地址她记住了。 准备一会儿就跑去跟秦淮茹闹,经黑子和墩子这么一吓唬,贾张氏顿悟了,这尼玛跑过去被装了麻袋可就坏菜了。 老婆子不想死。 想活。 晚上不能去。 白天可以。 只要人多,李副厂长也不敢将她贾张氏装麻袋。 跟李副厂长有仇,跟秦淮茹有仇,明天白天要当着无数人的面质问李副厂长和秦淮茹,问问他们两个人背着自己这个婆婆搞破鞋是什么意思。 跟郭大撇子没仇,郭大撇子当了轧钢厂一把手,还要把轧钢厂的工作还给棒梗,相当于贾家又可以住进四合院。 带着这么一丝野望,贾张冲了出来,找到了黑子和墩子。 “别走,别走,我就是贾张氏,贾张氏就是我。” 黑子和墩子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道。 这贾张氏怎么还被吓尿了。 “你真是贾张氏?” “我就是贾张氏,我就是秦淮茹的婆婆,郭主任在那,我要找郭主任。” “郭哥在前面。” “带我去。” 第165章秦风尘女子淮茹 次日清晨。 接到举报信的街道带着派出所的公安敲响了小院的门。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的击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让秦淮茹惊恐万分,错以为她与李副厂长的事情被李副厂长的媳妇给知道了,这火烧火燎的敲门动静,一看就是带人来抓尖的态势。 听说李副厂长的媳妇很泼辣,这要是被抓住了,秦淮茹怎么也被浸猪笼, 还有那个什么骑什么驴的处罚。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落个这么凄惨的下场,便想当鸵鸟,装个没有听到。 郭大撇子猜测的没错,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还真是李副厂长收藏秦淮茹的地方。 为了不打扰到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的鬼混,秦淮茹依着李副厂长的交代,通过秦京茹把棒梗、小铛、槐花三拖油瓶送回到了乡下, 她也严格执行着李副厂长对自己的交代,白天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 否则一旦事发,李副厂长不好,秦淮茹也不好。 此地无银三百两。 隔壁阿二不曾偷。 不出门是不出门,但却引来了不少人的非议,街道刚刚敲响秦淮茹小院的门,一个带着红袖箍的妇人便领着七八个与之年纪差不多的老妇也来到了秦淮茹的小院外门。 双方见面。 各自惊诧。 “主任,你们也发现这户不对了?”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个小院里面有可能有这个隐藏匪徒,带着公安同志们过来看看,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 “主任,不瞒你说,我们也发现这户人家不对了,搬过来两三天,街坊们都没有见过主人家的面,晚上倒是有人进进出出,你说怪不怪?昨天我们这里来了修补匠, 这么热闹, 这院都没有人出来。” 白天没动静,晚上动静。 这符合匪徒们昼伏夜出的规律。 领头的公安当场朝着手下几个下了命令,“院内极有可能是这个持有一定武器的匪徒,必要的时候同志们可以开枪击毙。” 接着就是子弹上膛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与之仅隔了一道木门的秦淮茹,身子都被吓软了。 持武器的匪徒。 哪有? 就我秦淮茹。 这要是不开门,估摸着得吃蹲号子。 “别开枪,我开门,我不是匪徒,我是好人,我叫秦淮茹。” 声音很高。 主要是秦淮茹担心自己态度不好,会惹得人家不高兴,也唯恐自己声音低,外面的人听不到,继而闹出乱子。 她的声音让街道及公安听到了,也让不远处被街道处罚打扫大街的贾张氏给听到了,要不是心中还记着郭大撇子昨天晚上跟她说的那些话,贾张氏说不定这时候早跑到小院门口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骂起来。 混蛋儿媳妇,见我贾家落魄了,拍拍屁股跟着人家有钱人跑了, 一个人住这么大一个院子, 吃香的, 喝辣的,当上了这个有钱人家的姨太太,不管我这个婆婆的死活。 怒火中烧的贾张氏,对郭大撇子的话深信不疑。 在确定小院里面住着秦淮茹后,贾张氏依着郭大撇子的叮嘱,挥舞着扫把一边扫一边朝着小院靠近。 郭大撇子交代过,说贾张氏要想保住棒梗,让棒梗续贾家的香火,长大后在轧钢厂接岗上班,只能在秦淮茹被人抓住且说出小院是李副厂长这个人之后她贾张氏才能出现。 否则贾张氏后果自负,不但棒梗会改姓,秦淮茹会改嫁,贾张氏也会被送到乡下。 贾张氏不敢擅自行动,她瞪着喷火的眼睛看着打开屋门出现的秦淮茹。 为儿子感到不值。 这都死了四五年了,还被人戴绿帽子。 早知道秦淮茹是这么一个玩意,会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贾张氏就把傻柱跟秦淮茹弄一块了。 戴帽子怎么也得戴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帽子。 傻柱傻乎乎的比较好拿捏。 李副厂长那人贾张氏见过,不是一个好玩意,不过从秦淮茹的穿着打扮来分析,李副厂长这个家伙搞破鞋倒是挺下工夫的。 贾张氏眼帘里面的秦淮茹,与贾张氏见惯的秦淮茹她不一样。 差一点看成两个人。 贾张氏印象中的秦淮茹,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养家糊口,脚上是布鞋,裤子是灰布裤子,上衣是灰布工衣,头上的发髻扎成了这个辫子,用发箍固定在脑后,给人一种劳苦工人的感觉。 贾张氏眼前的秦淮茹,这个装扮真是跌破了贾张氏的眼睛。 头发烫过了,是这个时代最流行的爆炸头,的确良衬衫外面套着一个崭新的棉袄,裤子是黑色的新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女士皮鞋,耳朵上带着一对白色的耳钉,不知道是白金的,还是白银的,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金灿灿的手镯,左手手指上还有一枚戒指,整个一个富家太太装束。 狗日的秦淮茹。 你对不起我死去的儿子。 贾张氏的心态一下子炸裂了,就跟郭大撇子预想的一模一样,当秦淮茹享受舒服的一面与贾张氏受尽煎熬的一幕相互撞击到的时候,贾张氏这个人就会分外的怨恨秦淮茹,怨恨与秦淮茹一起鬼混的人。 人在愤怒之下,自然会无所畏惧,也怨发被人容易利用。 贾张氏迈腿就要杀向秦淮茹,她要用手中的扫把狠狠的敲敲秦淮茹的脑袋,再问问秦淮茹,为什么这么心狠的让棒梗他们改姓李。 紧急时刻。 不放心贾张氏一直盯着贾张氏的墩子冲了出来,用手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巴,嘴里急切的喊着棒梗的名字。 “棒梗,你要是在这么冲动,棒梗可就续不了贾家的香火了。” 贾张氏重男轻女,极其喜欢棒梗,棒梗甭管做什么事情,在贾张氏眼中都是正确的,贾张氏让棒梗偷傻柱东西,偷街坊们东西,都是出于一种要让棒梗吃好、吃美的想法。 唯一可以制衡贾张氏的砝码。 就是棒梗。 只要提及棒梗,贾张氏一准熄火,就跟傻柱喜欢秦淮茹,被秦淮茹拿捏,聋老太太喜欢傻柱,被傻柱拿捏是同一个道理。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软肋。 “贾张氏,郭主任说了,你要是想让棒梗长大进轧钢厂上班,想要回四合院居住,想要让李副厂长赔钱,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现在什么都不做,你要是不想你们贾家好,不想棒梗姓贾,你现在就去跟秦淮茹对骂,我墩子二话不说,我也绝不拦你。” 墩子一把推开了贾张氏。 是死是活你自己选择。 好家伙。 刚才捂着贾张氏嘴巴跟贾张氏撕扯的一瞬间,墩子的身体差点被贾张氏给一把甩散架了。 老虔婆。 看着年纪挺大,力气倒是不小。 郭大撇子说的很对。 棒梗真是制衡贾张氏的唯一武器,提及棒梗,贾张氏在大的火气也能忍,乖乖的拎着扫把去扫大街了。 临走前看了墩子一眼。 “郭主任说,等秦淮茹被约谈完后你才能出去,只有那个时候你们贾家才能获利,你好好想想。” 贾张氏铁青着脸,朝着不远处的秦淮茹瞪了瞪,杀人的目光恨不得秦淮茹去死一万遍。 墩子也把目光望向了小院,从双方谈话的话语来分析,貌似一个敢问,一个敢回答。 “你说你叫秦淮茹,你户口那?” 秦淮茹把户口递给了街道。 “轧钢厂的怎么搬我们这块来了,我记得你们轧钢厂是在东区那块住啊?” “出了点小事情,我不在轧钢厂上班了。” “什么小事情?” “我婆婆搞那个啥啥啥,我被开除了。” 扫街道的贾张氏,不由得加大了力气,将街面上的垃圾当做秦淮茹在扫。 “你婆婆那?我们想给你婆婆谈谈?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搞这个啥啥啥的旧套路?老人家说过,我们要自强。” 搞啥啥啥是大事情,就算不是管辖范围,也得说几句。 谷徊 “我婆婆带着我孩子回娘家去了。” “你为什么没回?” 秦淮茹有些语塞。 为什么没回,总不能回答我答应了李副厂长的要求,被李副厂长给金屋藏娇,每天要跟李副厂长鬼混吧。 街道及带着红袖箍的妇人已经看出了这个问题的本质,真以为她们是什么都不懂得小白。 秦淮茹这装扮,是良家女人该有的装扮嘛,跟大变那年被教育的青楼女子有的一拼,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 “不好回答嘛?为什么没回,很容易回答的一个问题,你怎么这么为难?” “我婆婆让我在城里找活干。” 秦淮茹将贾张氏丢出来扛雷,她没想到这个找活干三个字,将街道及红袖箍大妈和公安给吓了一个够呛。 打扮的就像一个风尘女子。 找活干。 什么活? 答案很明显嘛。 就是那个什么的什么营生。 “秦淮茹,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这小院,谁给你租的?或者谁是房主。” 公安将手铐亮了出来。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把贾张氏丢出去的甩锅理由使得这些人都误会了。 白天静悄悄,晚上人多多。 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做那个什么营生嘛。 这属于犯罪。 “房子是我租的,一个月花了三块钱。” “秦淮茹,我们有句话你应该知道,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老实实的交代,肯定没什么事情,你要是不交代,让我们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真是我租的,我也是没法子,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又被轧钢厂开除了,我婆婆逼我,我要是有别的办法,我至于这么做,咱们都是女人,谁乐意走这步棋?” 装可怜的秦淮茹又在故技重施的演绎她的委屈。 只不过她忘记了一点。 这是街道,不是四合院。 周围的这些人也不是四合院那些不讲武德的禽兽,里面没有事事偏袒贾家的易中海在帮着和稀泥,更没有骨子里面镶刻着喜欢寡妇基因的傻柱在力挺秦淮茹,是火眼金睛的街道及目光如炬的红袖箍大妈和保护人民财产的公安。 秦淮茹话语的本意是说她与李副厂长搞破鞋,这话听到街道和大妈及公安耳朵中,分明是秦淮茹走上了歪路利用自己躯壳谋利的证据。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犯罪了?” 秦淮茹有点懵逼。 搞破鞋这么成犯罪了? 犯罪。 秦淮茹头大。 “我没有啊。” “怎么没有?你说你要是有法子,不至于做这个,这不就是意指犯罪嘛,老老实实的交代这个事实,还能从轻发落,否则后果自负。” “我没有,我婆婆,我说我婆婆,这都是我婆婆逼得我,我婆婆她逼我挣钱养家,要犯罪也是我婆婆犯罪,你们将她抓起来,对,抓我婆婆。” 急病乱投医的秦淮茹,又把贾张氏抬出了吸引火力。 不远处扫大街的贾张氏气的,都要疯了。 又是我? 跟我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都这个时候了,你秦淮茹还给我贾张氏扣屎盆子,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挥舞着扫把冲向了被街道包围的秦淮茹。 “好你个不要脸的秦淮茹,我老婆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扫大街,我晚上挤狗窝差点冻死,你却在这里当富家太太,你还给我老婆子扣屎盆子,让公安抓我,我怎么得罪你了,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如其来的一幕。 看呆了秦淮茹。 见贾张氏朝着自己冲过来,秦淮茹的脑子顿时空白一片,心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负罪感。 毕竟是她秦淮茹贪图自己享受,不要了贾张氏,也把几个孩子给送了回去。自己现在这幅装束委实有点丢贾家人,丢秦家人。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秦淮茹急巴巴的想要解释一二。 越解释越乱,话语说不清不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慌乱了。 贾张氏的扫把这时候也攻向了秦淮茹。 就在扫把以一招力劈华山态势朝着秦淮茹当头挥下之即,一旁拿着武器的老公安动了,他不可能任由贾张氏把秦淮茹给打了。 现场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清楚,贾张氏就挥舞着扫把来打秦淮茹。 在老公安心中,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行为要么就是要借故转移他们的视线,为某些人争取时间,要么就是贾张氏是来杀人灭口断众人线索。刚才嫌疑人说了,说她婆婆带着孩子回乡下去了,那么这个挥舞扫把自称是嫌疑人的婆婆就是嫌疑人的同伙。 身形一弯,右脚触地,左脚趁势横扫,一个横扫千军的招式将挥舞着扫把欲跟秦淮茹拼个你死我活的贾张氏给扫到在地。 贾张氏眼睛中只有秦淮茹,被扫倒后,二话不说的翻身爬起,挥舞着扫把继续朝着秦淮茹打去,嘴里还骂着秦淮茹。 “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我们贾家把你从村里带出来,我们贾家给你找工作,我们贾家落难了,你拍拍屁股不要我这个婆婆了,你心狠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什么玩意,我打死你个狗日的。”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救命啊,救命啊,你误会了,我没有不要脸,我准备过几天就去找你们。” 喊着救命的秦淮茹真是怕了。 双眼猩红的贾张氏,看着就跟那个食人的猛兽似的。 秦淮茹猜测自己肯定是把贾张氏给气懵了,这要是被打坏了,她秦淮茹有理没地方哭去,扭身就要跑。 往日里。 秦淮茹还真的跑了,贾张氏压根追不上。 现如今嘛。 想跑跑不了,秦淮茹脚上穿的不是布鞋,是这个高跟皮鞋,刚迈出一步距离,后跟就崴了秦淮茹的脚,站立不稳再加上前跑的惯性,秦淮茹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倒,这里面有个名堂,叫做平沙落雁屁股朝天式。 贾张氏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飞升扑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泰山压顶。 贾张氏号称四合院双肥,又是跃起而下,压得秦淮茹喘不过气。 一击得手,趁势灭杀。 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这个儿媳妇丢了贾家人想法的贾张氏,双手就跟鸡爪子似的,专门朝着秦淮茹的衣服下手。 这尼玛是要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扒光秦淮茹的衣服啊。 “不要脸的骚货,我扒光你衣服,让人们看看你有多么不要脸,有你这么当儿媳妇的嘛,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给我们贾家丢人,我就让人们好好看看,看看你秦淮茹到底有多么的不要脸。” 这么多人。 真要是被扒光衣服。 秦淮茹活都没法活,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尽可能的保证自己的衣服不被贾张氏脱下,带着眼泪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乞求之色。 这一切吧。 发生的太快。 那些围观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的贾张氏就把秦淮茹按在地上扒衣服了。 带着红袖箍的那些妇人可没有公安那样想那么多,都以为秦淮茹背着婆婆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被婆婆抓住了,她们是站着贾张氏这头的,不守妇道,不管婆婆,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换成他们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得发疯。 第166章贾张氏怒拔秦淮茹 精明的秦淮茹真是失策了,她光想着讨好李副厂长,为自己尽可能的谋取福利。 却忘记了一点。 这年月人们以朴素为美,秦淮茹这一身装扮,被所有人都不喜,才会有眼前这种被人作壁上观看热闹的下场。 有些妇人嘴里甚至还说着鼓励贾张氏的话。 “老婆子,我支持你, 儿媳妇不守妇道,背着婆婆跟人乱搞,就得被好好的收拾,换成我,天天大巴掌扇她。” “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刚才我看她第一眼就发现她不是个好东西,这头发看着就跟鸡窝似的,身子的衣服还这么溜光水滑, 就跟那个啥啥啥家的人一样, 还说自己苦,你苦你就能做这个啥啥啥。” “儿媳妇不打,就得上房,越打这个日子越好。” 秦淮茹心累。 你们知道什么。 屁都不知道瞎吵吵。 这件事能怨我? 怨我这个恶婆婆,要不是我这个恶婆婆搞那个啥啥啥,我秦淮茹不至于被开除,也不至于落到被李副厂长给收藏的地步。 我命苦啊。 秦淮茹心中呼喊了一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李副厂长给秦淮茹买的这些衣服,秦淮茹跟贾东旭结婚那会儿都没穿过,她就想趁着白天没人的机会,自己穿着这个好衣服在院里转转。 一没有想到今天有街道和公安上门。 二没有想过自己会出院。 千算万算没算过老天爷。 公安一句开枪的狠话,吓得秦淮茹没换衣服的打开了门,形成了这么一幕被所有人嫌弃的社死场面。 挨打不说。 还没有人说好。 秦淮茹哭了,她想起了自己四合院时的美好。 易中海帮扶。 傻柱替出头。 现在就剩下挨欺负了。 “妈,别打了,别拔了,扒光我衣服,咱们贾家光荣是不?” “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再丢一次也没什么, 反正我老婆子已经没脸去见东旭了,我就让大家伙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我带着孩子回乡下去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天天扫大街,晚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挤狗窝,你个不要脸的儿媳妇却在这里住独院房子,天天吃好的,喝好的,你心怎么这么狠毒?” 贾张氏声泪俱下。 哭诉的一切罪行都变成了砍向秦淮茹的刀。 “住手。” 老公安喊了一嗓子。 他职责所在,总不能看着贾张氏扒光秦淮茹的衣服吧。 兴头上的贾张氏,哪管什么公安不公安的,满脑子就一个想法,扒光秦淮茹这个不要脸儿媳妇的衣服。 “砰” 老公安见一帮老娘们蠢蠢欲动的想要加入战团,一起帮着贾张氏扒秦淮茹的衣服,担心事态有些扩大化, 赶紧朝着天开了一枪。 枪声使得吵吵闹闹的打斗现场瞬间变得静寂了起来, 贾张氏也不敢在扒秦淮茹的衣服了, 蠢蠢欲动的老娘们也不敢动了。 都开枪了还拔。 缺心眼啊。 “起来。” 冷哼下。 贾张氏规规矩矩的从秦淮茹身上下来,秦淮茹趁机爬起,整理起了这个衣服,要不是公安这一声喊得及时,秦淮茹可就真的没秦淮茹给扒光了,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命苦,我不活了,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家人,我苦啊。” 谷荓 秦淮茹来劲了,哭哭啼啼的演绎起了这个楚楚可怜。 眼泪、鼻涕、灰尘将秦淮茹好看的脸颊硬生生弄成了活鬼。 狗日的。 还化妆了。 一帮老娘们发现了新大陆的吼喊了起来。 这个年景。 化妆等同于腐朽。 秦淮茹再有理,也会因为化妆这一档事变得没理,再加上前面那些人的自我脑补,一个风尘奇女子的形象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中。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什么人?” “同志,我叫张二花,我是这个不要脸女的婆婆,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她说我带着孩子们回了乡下,这就是说谎,我这这些日子天天打扫街道,晚上还的挤狗窝,这个女人她不要脸,她一点不孝顺。” “谁能证明?” “同志,我可以证明,这个贾张氏是我们四合院贾东旭的娘,也是这个女人。” 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天不怕地不惧的傻柱,愣是被鬼一样的秦淮茹给吓得稍微停顿了那么一会儿。 这尊容。 都赶上贾贵贾队长了。 “她叫秦淮茹,是我们四合院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死了后,由她顶岗进厂,这是我的工作证,我轧钢厂食堂厨师,我叫何雨柱,人们习惯叫我傻柱。” 傻柱面无表情的把工作证递给了老公安。 看着突然出现的傻柱,秦淮茹悲从心头起,情不自禁的抽泣了起来,她想起了傻柱对自己的好。 贾东旭死去的这些年,就是因为傻柱的帮扶,贾家的日子才过的红红火火,贾家白眼狼才能吃得这么白白胖胖。 没有傻柱。 贾家屎都吃不上热乎的,窘迫到了被轧钢厂开除,被驱离四合院,她秦淮茹被李副厂长收藏的地步。 “傻柱,谢谢你。” “谢什么谢,老人家说过,说我们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顺带手的事情。” 傻柱右手高举了小册子。 围观的那些人都一个个的立正起来。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 眼前的傻柱,她是又爱又恨。 喜欢的事情,是傻柱终于醒悟了,不在跟禽兽秦淮茹一家人纠缠,连带着她何雨水也过了几天好日子。 不喜欢的事情,是傻柱变得越来越陌生,许多何雨水预料不到的事情傻柱义无反顾的做了出来,最后还屁事没有。 今天大早请了假,将傻柱从这个有关部门给接了出来,路上遇到了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的破事情。 何雨水挺奇怪的。 秦淮茹怎么穿的跟这个风尘女子似的。 该不是? 何雨水现在有点庆幸,庆幸没有继续坑傻柱这个哥,这要是让傻柱娶了秦淮茹,傻柱身高怎么也得长是十公分。 绿帽子啊。 “同志,我也能证明,证明她们两个人是婆媳。” 何雨水站了出来,她要坑坑秦淮茹。 眼前这一幕,明显就是秦淮茹做买卖被贾张氏给撞破了。 择日不如撞日。 权当报秦淮茹抢夺傻柱饭盒的仇了。 “秦淮茹,你不是说你婆婆回乡下去了嘛,为什么她出现在这里?你在这个小院里面具体做什么事情,赶紧老实交代。” 老公安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种种迹象表明,表明这个秦淮茹在从事这个不要脸的差事。 第167章秦淮女子茹风尘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8章秦淮女子风尘茹 小册子。 致胜法宝。 老公安彻底败给了傻柱。 看戏就看戏吧。 趁着手下人去搜查小院的空档,老公安制止了贾张氏与秦淮茹的斗嘴,询问了秦淮茹几个问题,他要佐证秦淮茹说的是不是实话。 “秦淮茹,你婆婆说你们被轧钢厂没收全部财产,那么你们身上不应该有一分钱才对,你说你租的房子, 一个月三块,还有你身上的这些衣服,加起来七七八八差不多也得二十块,钱如何而来,别告诉我你自己藏的钱?” 秦淮茹脸色不好看。 这答案难以启齿。 虽然真相只有一个,这个钱物都是秦淮茹以自己躯壳为代价跟李副厂长做交易换来的, 这话她身为一个女人没法回答。 反倒是贾张氏出人意料的替秦淮茹回答了。 “还能怎么来, 卖的呗,跟人乱搞, 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做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自己享福,不管孩子,不管我这个婆婆,这个钱还能怎么来,就这么来的,不守妇道的儿媳妇,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对不对?” 老公安的语气有些严厉。 真要是这样。 秦淮茹怎么也得蹲几年。 秦淮茹估摸着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身体下意识的抖了起来。 电光火石间。 她还真的想到了这个对策,急中生智一点错没有,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怎么糊涂了,这么顺畅的借口为什么刚才愣是没有想起来。 “同志,你别听我婆婆瞎说,我被开除轧钢厂的原因,就是我婆婆乱搞啥啥啥, 我们家就是我婆婆给害的,这房子,这些东西,其实不是我的钱,我没钱,我借的,人家看我一个女人不容易,好心借给我钱。” “谁?” “李大头。” 众人皆懵逼。 李大头? 那个李大头啊? “同志,就是我们轧钢厂的那个李副厂长,由于脑袋长得比较大,我们都管他叫做李大头,秦淮茹,李大头那就不是一个好玩意,沾花惹草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跟他借钱,不是,他看你不容易借钱给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 傻柱一本正经的反驳让秦淮茹急了。 你丫的别说了。 我想这么一个理由我容易嘛。 “傻柱, 你别冤枉人家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真是看我过的不容易, 可怜我一个寡妇,好心借给我钱。” “我冤枉李副厂长,我身为李副厂长的下属我能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个什么玩意,同志,我这么跟你说吧,李副厂长这个人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利,跟我们食堂帮厨刘岚保持不清不楚关系好几年,这事情是好人做的?” 不得不佩服。 学习班内进修了三十七天的傻柱,真的变了。 这话之前压根不会说,也不敢说。 “同志,我现在很怀疑这个秦淮茹说了假话,贾张氏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正确的,秦淮茹在做这个不道德的事情,在从事这个不道德的违法交易。” 背刺的感觉找上了秦淮茹。 天旋地转马上就要晕了。 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好了,就是没有算到傻柱会跳出来持这个相反的不同意见,语气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这还是傻柱嘛? 这还是那个一心一意为她秦姐考虑的舔狗傻柱嘛? “傻柱,你说谎。” 秦淮茹死鸭子嘴硬。 没招。 只能硬挺着。 又是小册子,小册子过后还是小册子,傻柱将这个小册子使唤的溜溜的,一言不合就把小册子给亮了出来。 “秦淮茹,我胡说,我什么时候胡说过,老人家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刚才雨水怎么说来着。” “秦淮女子风尘茹!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那个江北水城之武松打虎弟说的,人家说的也没错啊。” “秦淮茹,你听到了没有,我现在怀疑你跟那个刘岚一样,也跟李副厂长搅和在一块了,人家李副厂长还没离婚那,你上赶着跟李副厂长搅和,你这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幸福,让人家孩子没有幸福的童年。” 秦淮茹就这么看着傻柱。 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学习班的老师说的。” “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的话对不对?你是不是再跟李副厂长从事这个不道德的违规交易活动。” 语塞的秦淮茹选择了闭口不说,还把自己的脑袋给耷拉了下来。 这态势。 妥妥的认罪了。 “秦淮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恶毒,你这个名字还真是一点没有叫错,三大爷说的,人如其名,名如其人,秦淮茹,秦淮河,秦淮河上面什么最多?花船最多。说明你秦淮茹就是一个骨子里面不守妇道的恶女人,还李副厂长见你可怜,肯定是你们两个人有这个不法交易。” “哥,你大才啊。” 何雨水满眼都是对傻柱崇拜的小星星,秦淮茹联想到秦淮河,又联想到这个秦淮河上面花船最多。 “不是你哥有才,是我学习班的老师说的。” 秦淮茹崩溃了。 真的。 秦淮茹跟这个秦淮河划了等号,还花船最多。 傻柱,我秦淮茹谢谢你啊。 “秦淮茹,你真是我们贾家的好儿媳妇,本以为你就跟那个姓李的乱搞,合着你做起了给我们贾家蒙羞,让我们贾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生意,我可怜的东旭,辛辛苦苦养家,却被你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戴了绿帽子,我呸。” 贾张氏一口浓痰呸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我没有,是李副厂长看我一个女人过的不容易,人家好心帮扶我一把,你们误会人家李副厂长了。” 秦淮茹打定主意不承认。 没法承认。 听说李副厂长的媳妇很泼辣,就连李副厂长都要畏惧三分,这要是承认了,被李副厂长媳妇知道,她秦淮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不承认。 你们总不能逼着我承认吧。 真他m打脸。 秦淮茹刚死鸭子嘴硬完,进去搜查的同志们拎着证据出来了。 一个手中拎着李副厂长的上衣,里面有找出来的可以证明这上衣就是李副厂长的工作证件。 另一个手中用木棍挑着几个塑料袋,细滚溜圆的塑料袋里面有这个黏糊糊的白面糊糊。 秦淮茹脸色煞白。 光顾着显摆了,忘记销毁了罪证。 这尼玛。 谷咟 不承认也不行了。 “啪啪啪” 三个大嘴巴子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出手的人却不是贾张氏,而是旁边看热闹的大妈。 你说你跟那个李大头是清白的,李大头看你可怜接济你,那这个上衣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 肯定是昨天晚上李大头在这里过夜,今天早晨走的时候忘记了穿。 还有那个塑料袋里面的白色证据。 这可是实锤。 别的都可以用话往回圆,就这个白色的糊糊证据它没法圆。 以为在场的这些大妈都是傻子? 还好心帮扶。 呸。 帮扶到床上去了。 这尼玛是好心帮扶吗? 分明冲着搞破鞋去的。 “秦淮茹,你给我说,你到底跟多少人搞过破鞋?你给我说。” 贾张氏的声音都被秦淮茹气的破音了,有种尖锐刺耳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在哭。 这眼泪也就是鳄鱼的眼泪。 她知道这件事好像闹大了,又是公安,又是街道,还有这么多闲人大妈,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件事就得传到李副厂长媳妇耳朵里。 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办? 乖乖的回村? 不是打她秦淮茹的脸嘛? 秦淮茹可是十里八乡的偶像,不少人都以能够像秦淮茹那样嫁入城里为荣,秦淮茹也一直营造她很幸福的虚话一幕。 “秦淮茹,回答我,别哭,我就想知道你给我儿子戴了多少绿帽子,我们贾家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这么糟践我们贾家?我们贾家将你从村里带进城里,又给你安排到了轧钢厂上班,我还给你带孩子,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贾家的?你还是人吗?你还有脸嘛?你爹妈就是这么教育的你?” 秦淮茹捂着脸继续哭。 也只有哭一条出路可供她选择。 “还有脸哭,哭什么哭,该哭的人是我贾张氏,是我们贾家,我明天就去你们家问问,问问你爹妈怎么教育的你,把你教育成这样,让你跟人乱搞,给我们贾家戴绿帽子。” 贾张氏要是去了,秦淮茹可就丢人丢回娘家了,连带着秦淮茹的父母也脸上无光。 “妈,我。”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婊砸儿媳妇,跟李副厂长搞,李副厂长还给你租房,你这是要给他生孩子啊。” 贾张氏越说越是气愤,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墩子和黑子两人的对话。 说秦淮茹答应要给李副厂长生儿子。 这要是生了儿子,贾张氏怎么办?棒梗他们怎么办? 不让秦淮茹替李副厂长生儿子,最符合贾家的利益。 “妈,你要相信我。” “你都做出丢我们贾家的事情了,我还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相信你没有给我们贾家戴绿帽子对不对?” “都少说几句,小李,你带着秦淮茹回所里,贾张氏也跟着去,小王保护现场,剩余人都散了吧。” 老公安的面前多了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的主人是傻柱。 “这位同志,你这么办不合规矩,老人家说过,他说我们人民群众的眼睛内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还说不管是什么人,都得接受我们人民群众的监督,避免出现这个错误,老人家还说,我们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就相当于是这个鱼跟水的关系,还要求就地解决问题,绝不拖拖拉拉。” 老公安也是没招了,遇到傻柱这种动不动就拿小册子说事的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敢说个不字? 敢质疑一下? 扯淡。 “小王,你去轧钢厂找找李副厂长,带着他赶紧过来,小李,你去找李副厂长的妇人,剩余这些人维持现场,我继续问话秦淮茹。” 秦淮茹的心哇凉哇凉的。 太小看傻柱了。 今天这件事原本可以轻而易举的翻过去。 就因为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这个小册子说事,闹的这些人谁也不敢大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审讯她秦淮茹。 今天之后,秦淮茹三个字一定成为臭大街的三个字,甚至还会成为那些不守妇道之人的代名词。 你这个儿媳妇,你怎么跟秦淮茹学? 你也是秦淮茹? 你太秦淮茹了。 “傻柱,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承认我搅和了你好几次相亲,你心里怨恨我是应该的,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这么坑我啊,我一个女人,我没有办法,我想过的好点,我有错嘛,你还当我是你秦姐不?你要是当我还是你秦姐,你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嘴也别插,等这件事过后,我亲自上门让你骂个够。” “我就说我傻哥怎么相亲相的好好的,莫名其妙人家女方不同意了,原来是你这个女人在背后捣鬼,枉我傻哥帮扶了你们四年。” “要不是傻柱,我们家也不能落到这般田地。” 贾张氏将矛头对准了傻柱,她突然回过了味,贾家之所以落到这般地步,秦淮茹之所以跟人乱搞。 根结不是秦淮茹耐不住寂寞,也不是她贾张氏作死。 是傻柱。 傻柱自己把自己给爆了,爆了他偷轧钢厂食堂饭菜接济贾家,接着就是贾家被抄家,四合院众禽发现贾家是大院首富等等事情的发生,就连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也跟这个傻柱有着莫大的联系。 是你是你就是你。 “傻柱,你怎么不接济我们家了,你要是继续接济我们贾家,我们贾家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好端端的把自己给爆了,你爆了自己你就好好的爆自己,你把我们贾家给拖下了水,挨得秦淮茹被开除,现在跟人家乱搞,闹的我们贾家脸都丢光了。” 周围那些大妈们都没有多想,错以为贾张氏受了刺激,还有人出言安慰贾张氏,说秦淮茹不得好死。 只有熟悉贾张氏的何雨水她们,才晓得这才是真正的贾张氏。 撒泼不要脸。 秦淮茹隐隐约约还有点小期待,贾张氏要是撒泼惹得无数人嫌弃,那么她秦淮茹就会好过很多,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恶婆婆,当媳妇的做点对不起婆家的事情,很容易被人释怀。 “秦淮茹,你看看你把你婆婆给气的,这都说胡话了,你老实交代你跟李副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愣神了。 这些大妈们怎么又朝着她秦淮茹开火了。 你们等等啊。 贾张氏马上就会原形毕露。 “我。” “秦淮茹,现在是我们给你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跟李副厂长的关系,是不是如你婆婆刚才说的那样,你在跟李副厂长两人进行这个违法交易。” “看什么看?自己做了缺德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还有脸看我,看我干吗?看我就可以不回答问题了,秦淮茹,娶了你这么一个儿媳妇,真是我们贾家倒霉。” 第169章我贾贵办事,你李副厂长放心 轧钢厂内。 还不晓得秦淮茹被人抓尖,且公安派人来找自己的李副厂长,正等着贾贵贾大队长的汇报。 门一推。 泛着笑模样的贾贵一脸得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抓着一把折扇。 夏天不觉得怪,现在是冬天,还是三九寒天,你丫的抓着一把折扇, 典型的脑子里面有病。 其实不然。 是贾贵觉得自己不抓把扇子,就没有这个当初安丘侦缉队队长的风采。 “嘿嘿嘿,李厂长,您来的够早的啊。” 贾贵也没有客气,他将李副厂长当黑腾归三对待,打开手中的折扇给李副厂长扇起了凉。 “小贾, 现在是冬天。” “瞧我这个脑子,给忘记了。”贾贵梗着脖子, “您找我嘛事?” 李副厂长脑瓜子嗡嗡的。 你找我嘛事。 不是你来找我汇报情况嘛。 “贾贵,不是,小贾,盯梢的事情。” 贾贵疑惑的面色换成了这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合着是这个事情。 “李厂长,我就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盯梢的事情我贾贵记得,我还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李副厂长瞬间变得高兴了。 依着贾贵话语的这个意思来分析,盯梢郭大撇子这件事贾贵好像有了很大的收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一看到贾贵那张惨绝人寰的脸颊,李副厂长心里这个把握便一下子变得没有了,这种感觉还很强烈。 “这么说郭大撇子这个人真的对我不利了。” 贾贵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合在了一起,顺着李副厂长的话茬子说道:“李厂长,您说的太对了,郭大撇子这个人他就不是一个人,他就是要对你不利。” “我知道他对我不利,我就是想要知道他最近在干嘛。” “李厂长,这件事您的去问郭大撇子啊,腿长在他的身上,去什么地方咱们怎么知道?你找到郭大撇子, 你就问他, 郭大撇子,你昨天去干嘛了,郭大撇子他敢不回答你李厂长的问题,不回答,咱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你小子回答不回答,你要是不回答,我李厂长继续抽你。” 贾贵可不仅仅就是说。 估摸着是担心李副厂长听不明白自己的这个话的意思,还当着李副厂长的面亲自表演起来。 右手伸到了李副厂长的跟前,左一巴掌右一耳光的演起来。 李副厂长脑仁疼。 这主意。 出的真他m高。 换成一般人,谁能想到这主意。 你直接去找人家问,问问人家干吗去了,我要是去问的话,我还让你贾贵盯梢毛的郭大撇子。 “一顿大巴掌抽下去,郭大撇子肯定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要是不说那。” “不说好啊,郭大撇子不说,那就说明他心里没鬼, 咱们也省的操心那个咸淡, 有操心郭大撇子那点工夫, 还不如去吃驴肉火烧。” 李副厂长的眼神中泛着一丝无奈。 贾贵这个人怎么三言两语就扯到了这个吃上面。 咱们不是谈郭大撇子嘛。 “小贾。” “李厂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肯定是心疼钱,这个钱不钱的没什么,不就是驴肉火烧嘛,我贾贵请的起。” 李副厂长想要骂娘。 贾贵这混蛋学会抢答了。 “郭大撇子。” “李厂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您交给我就行了,我贾贵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话李副厂长听着有点熟。 昨天中午与贾贵分别的时候,贾贵就是这么拍着胸脯朝李副厂长保证的。 李副厂长也实心落了地,以为贾贵侦缉队队长出身,这个盯梢郭大撇子的事情完全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尼玛。 白高兴了一场。 屁事没有,屁的结果没有。 就一肚子气。 “你知道什么?” “当然是你请郭大撇子吃饭这件事了,我贾贵晓得您的意思,您肯定是想要通过吃饭把郭大撇子给灌醉,然后趁着酒劲,询问这个郭大撇子的计划,到时候咱们就能讹郭大撇子的钱了。” 李副厂长顿在了当地。 贾贵出的这个主意,炸一听狗屁不是,可细细一分析,一品味,话里话外还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谁说仇人对头就不能在一张酒桌上喝酒了? 谁规定两人是仇人就得一辈子是对头? 酒后吐真言。 说的没错。 谷脭 郭大撇子要是真的醉了,李副厂长可不会跟他玩这个酒后真言不真言的梗,要玩就得玩个大的。 将郭大撇子衣服一扒,旁边安排个不穿衣服的秦淮茹或者刘岚。 齐活。 郭大撇子有口难言,不是屎也是屎,到时候任由自己拿捏。 轧钢厂赫赫威名的郭大撇子,被他李大头踩在脚下,想想就觉得美妙异常。 李副厂长的身体莫名的抖了起来,激动到极点的表现。 “李厂长,不是我说您,您也不要怨恨我,您要是上厕所您赶紧去,这要是去晚了,您得拉裤子里面。” 兴奋到极点的李副厂长,当头挨了一瓢凉水。 上厕所。 尿裤子。 我尼玛这是高兴。 “什么拉裤子?” “合着您不是拉,那就是尿,您尿了裤子也不行啊,这么大人传出去多丢人,轧钢厂李厂长在办公室尿了裤子,您还怎么见人?怎么领导轧钢厂?” 李副厂长被贾贵说的都要信自己真尿裤子里面了。 “我也不是尿裤子。” “您不上厕所?” “谁说我想要上厕所?” “我觉得你要上厕所。” “小贾。” “李厂长,我知道您不是要上厕所,是不是我贾贵这个主意出的不错,您要是觉得不错,我贾贵也不想要赏,等您当了厂长后,您把这个保卫科交给我,我一定好好的干,一定把这个保卫科改成保卫队,我还是贾队长,怎么又贾队长了,咱们不是说吃饭嘛。” “是吃饭。” “别的我贾贵不在行,这个吃饭还真的是这个。” 贾贵竖起了大拇指。 “天下美食就属驴肉火烧,这驴肉火烧当属安丘鼎香楼,我那会儿天天在鼎香楼吃驴肉火烧,要我说,咱们就把郭大撇子请到鼎香楼吃饭,就吃这个老齐家秘制驴肉火烧,还有这个驴杂汤。” 鼎香楼。 城里有这么一家饭馆吗? 贾贵刚才说在安丘。 “去安丘?” “当然得去安丘,不去安丘怎么吃这个正宗的驴肉火烧,安丘鼎香楼的孙有福,是我朋友,杨宝禄那手艺,一绝,就是齐老太太有点糊涂,咱去了可不能搭理齐老太太。” “贾贵,我觉得咱们不应该去安丘吃,咱们应该去国外。” “那好啊,我贾贵这一辈子还没有去过国外,那个国外?是不是小鬼子那个国外。” 李副厂长也是无语了。 贾贵整个一个糊涂车子,完全听不出自己是在讥讽。 混蛋。 “贾贵,我觉得你说的不错,咱们就请郭大撇子喝酒。” “怎么走啊?” “什么怎么走?” “您不是要去国外吃饭嘛,啥时候走?能不能赶上这个饭点?别咱们去了,人家不是饭点,咱们还的饿肚子,到时候丢咱们的人。” 吃饭跟尊严挂钩。 贾贵神人也。 “贾贵,我问你,你昨天怎么盯梢的郭大撇子?” “说这个盯梢,我想起来了,咱们中午吃了驴肉火烧。” 李副厂长眉头直哆嗦,又扯到了这个驴肉火烧,他发现贾贵有个优点,三句话不离这个吃,整个一个吃货。 “这个驴肉火烧有点咸,味道不如那个鼎香楼的好吃。” “说正事。” “对对对,说正事,我吃完驴肉火烧,李厂长,这不是说驴肉火烧,是说这个正经事情,从驴肉馆出来后,我就找郭大撇子,找了一个多钟头,没找到,我就喊,我说郭大撇子你出来,我要盯梢你。” 李副厂长差点被活生生的气死,盯梢人,你丫的喊人家,还说自己要盯梢,你这是唯恐人家不知道你盯梢人家。 “对对对,当时郭大撇子就是您这种表情,看到了没有,我还真的把郭大撇子给喊来了。” “你该不是跟郭大撇子说,郭大撇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贾贵盯梢一下你。” 贾贵的大拇指举在了李副厂长的面前。 马屁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厂长,要不说您是大厂长,您的这个脑子真是绝了,我告诉您,我贾贵还真的就是这么说的,我还担心自己完不成您交给我的任务,我跟郭大撇子说了,我说郭大撇子,你今天去干嘛,做了什么事情,见了什么人,你跟我贾贵说说,我好回去跟李厂长汇报,郭大撇子太不是人,太不将您李厂长放在眼中,他昨天晚上就没有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您汇报了。” 李副厂长无语了。 我尼玛这是请了一个什么神仙。 还有这种神一般的操作。 “李厂长,您放心,我一会儿就去问问郭大撇子,问问他昨天干嘛去了,晚上为什么不朝着我贾贵汇报,闹的李厂长您不高兴。” “贾贵,郭大撇子这件事咱们不弄了。” 神人。 惹不起。 本来还想搞个灯下黑。 出其不意弄郭大撇子,让贾贵露馅了。 第170章贾贵坑惨李副厂长 “干嘛不弄?有我贾贵在,不怕出事,出事我贾贵扛着。” 贾贵用手拍打着自己干瘦的胸脯,当初这话他也跟黑腾归三说过,事后坑的黑腾归三挨了野尻正川四个大嘴巴子。 这是明摆着要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也是这么想的,正因为有你贾贵在,我他m才不放心。 “贾贵, 没事啦,你先出去吧。” “不是叫郭大撇子吃饭嘛?啥时候走?” 李副厂长第一次正视的关注着贾贵。 正经事一件记不住,前脚叮嘱后脚忘得一干二净,这个吃饭的事情,却记得牢牢地,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吃饭的事情咱们不着急。” 贾贵一听就急了。 吃饭的事情还不着急? 人活着就得吃饭, 不吃饭就得死,为了不死只能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谁也不能不让我贾贵吃饭。 “先出去,吃饭的事情我在想想。” “那我先走了,上安丘鼎香楼吃饭的事情您想着点。” 贾贵小跑着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屋内瞬间变得静寂了。 李副厂长也犯了愁。 尼玛。 让贾贵盯梢郭大撇子,大大的失策,原本想要搞个灯下黑,结果成了和尚脑袋上的虱子变明摆了。 “嘎吱”一声,被贾贵随手关闭的屋门又开了,贾贵的脑袋隔着门缝隙的从外面探了进来,有点那个乌龟把自己脑袋从龟壳里面探出来的神韵。 “李厂长,您走的时候可得喊着我,吃驴肉火烧我贾贵在行。” 李副厂长无语的挥了挥手。 “那我尽等您的好消息。” 屋门被关闭,又被打开,伸进来的脑袋还是贾贵。 “贾贵,你有完没完了?” “李厂长,不是吃饭的事情,是这位公安同志找您。” 十分钟后。 李副厂长后悔了。 假日时光可以倒流。 李副厂长一定对贾贵有多远就敬而远之有多远。 与贾贵打交道, 是李副厂长这一辈子做的最最愚蠢的事情,秦淮茹与他搞破鞋被人堵门这么丢人的事情, 李副厂长的想法就一个,尽可能的缩小这个知情人的范围,轧钢厂内最好就他李副厂长一个人知道。 就因为贾贵,就因为贾贵这张嘴,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搞破鞋这件事变得妇孺皆知,上至领导,下到工人,全都因贾贵这张漏勺似的破嘴知道了。 轧钢厂堂堂李副厂长与轧钢厂赫赫有名俏寡妇秦淮茹搞在了一块,为了方便两人鬼混,李副厂长还花钱租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给秦淮茹居住,更把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舍弃了,棒梗、小铛、槐花三个秦淮茹的孩子也被送到了乡下。 李副厂长出名了。 秦淮茹出名了。 李副厂长也算晓得贾贵为什么当了八年侦缉队队长却屁事没有,没有被法办,没有被追究责任,还到轧钢厂当了工人,就这张不保密的嘴,再厉害的小鬼子他也得抓瞎, 这嘴比漏勺还漏。 贾贵脸上还是一副我为了您李副厂长考虑的表情。 尼玛。 谷拘 你这是为我考虑, 你丫的这是坑我。 从办公室坑到走廊, 又从走廊坑到了厂区, 这眼瞅着就要从厂区坑到厂门口了,贾贵还得得得的说着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搞破鞋的事情。 “贾贵。” “李厂长,我知道您的意思。” 完全错理解了李副厂长意思的贾贵,将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态势彰显的淋漓尽致,李副厂长这头他拍马屁,轧钢厂工人面前却非要当爷,挥手驱散着那些看戏的人。 “你们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可看的?李厂长不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这件事被秦淮茹婆婆给知道后带着人堵了门,你们不相信秦淮茹,还不相信李厂长?这件事咱李厂长有理,咱李厂长不怕。” 李副厂长的脸白的,真没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我是让你贾贵闭嘴,不是让你贾贵给我瞎咧咧。 “李厂长,您放心,您的事情就是我贾贵的事情,围观的人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咱们轧钢厂的工人是相信李厂长您的,您跟秦淮茹的事情别说是真的,就是不真,当着我们的面鬼混,我们这些人也都不相信。” “贾贵。”李副厂长嚎叫了一声,“我让你闭嘴。” “李厂长,我知道您犯了这么大的事,您心里有气,您消消气。”贾贵朝着李副厂长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要我说这件事也挺好的。” “我好到什么地方了?我哪里好了?”李副厂长闷声道:“原本你知我知的事情,就因为你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不显得咱们有理嘛?有句话说的好,有理的事情要说给众人听,没理的事情咱们要偷悄悄的。”贾贵比划着说道:“要我说,咱就得把这件事说给所有人,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咱不怕。” “滚蛋,麻溜的给老子滚蛋。”李副厂长听了贾贵的这番话,立马被气了个半死,瞪着眼睛,骂了贾贵一句。 贾贵一愣。 这口气有点熟悉。 像那个黑腾归三的骂法。 “李厂长,您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贾贵怎么可以滚蛋,我的跟着你,大不了到时候我承认是我跟秦淮茹搞乱。” 贾贵坑神附体,他指着周围看戏的那些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李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这件事他不是真的,就算这件事是真的,咱们也得把这件事当成假的来。” 李副厂长也懒得理会贾贵了,迈步朝着轧钢厂门口走去。 这地方真的不能在待了。 在待下去一准得疯。 “李厂长,您怎么走了,别走,我贾贵知道要怎么弄了,这件事跟您没有关系,你是个男人,秦淮茹那个寡妇是个女人,男人喜欢女人挺正常的啊,别说您李厂长,咱们轧钢厂好多人都喜欢秦淮茹,您等等我。” 贾贵追了下去。 还惦记着要给李副厂长扛雷。 “刘队长,你们四合院尽出人才。” “别瞎说了,秦淮茹已经不再我们四合院住了。” “你们说李副厂长爆了这么大一个猛料,他提正厂长这件事还能有把握嘛?”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当官可是刘海中的梦想,这好不容易抱上了李副厂长大腿,成了保卫科一个代理小队长。 假如李副厂长因这件事仕途坍塌,他这个李副厂长提起来的代理小队长该何去何从? 保卫科可不给刘海中面子。 让刘海中回车间,刘海中就得乖乖的滚回车间。 当初走的时候,刘海中可是谁的面子都没给,还把车间主任给怼呛了一顿。 这要是回去,一准要被穿小鞋。 好端端的。 李副厂长怎么跟秦淮茹搞一块了,还被贾张氏堵门。 第171章刘海中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自己前途充满了担忧的刘海中,满脑子心事的回到了保卫科,完全没看到保卫科那些科员向他射来的异样目光。 大难临头各自飞。 都不是笨人。 尤其保卫科这些人,日常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更是人精,有些事情他们分得清轻重缓急。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外人不知道还则罢了,李副厂长或许可以借着他岳丈的势力勉强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被贾贵一张漏勺似的破嘴宣扬的整个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 李副厂长就是大祸临头的下场。 搞破鞋。 还专门租住了一个独门独户小院与秦淮茹搞破鞋, 为了不影响这个搞破鞋的质量,把秦淮茹的婆婆和秦淮茹的孩子送到了乡下。 李副厂长除了乌纱帽不保,闹不好还的蹲号子。 轧钢厂可不是李副厂长的一言堂,看李副厂长不顺眼的人有很多,往日里畏惧李副厂长的权势,选择不说或者当了没看到。 现如今嘛。 落井下石的事情是个人都会做, 就拿保卫科来说,面上笑眯眯,心里巴不得李副厂长赶紧死的人有很多。 更何况上升到李副厂长岳丈他们那个高度,争斗是愈发残酷的。 李副厂长的岳丈只要敢徇私枉法搭救李副厂长,李副厂长岳丈的那些对头们就可以有了攻击李副厂长岳丈的借口。 李副厂长岳丈不会这么蠢的自己把杀人的刀把子递给敌人。 为了自保。 李副厂长岳丈闹不好会大义灭亲,亲手送李副厂长进去。 一个女婿。 又不是亲儿子。 灭就灭了。 李副厂长进去了,这保卫科科长怎么也得有人来当。 新官上任三把火。 如何不被新来之人记恨? 这时候就得尽可能的撇清他们与李副厂长的纠葛。 保卫科是轧钢厂重要部门,很多人都是从临时到转正、熬几年在提干。 唯有刘海中是个意外,这家伙是被李副厂长直接从生产部门给调到了保卫部门,直接提成了代理小队长。 很多人对此都不满。 李副厂长在,看在李副厂长的面子上,不跟刘海中计较。 这李副厂长眼瞅着倒霉了,还能不跟刘海中计较? “刘海中。” 喊话的人是黄金标。 与贾贵一同被清算,一同进学习班,一同进轧钢厂,贾贵就是一个小小的科员,黄金标却成了这个保卫科的小队长。 刘海中没进来之前,黄金标他们几个小队长都商量好了,由黄金标第一个开口发难刘海中。 “黄队长, 有事?” 刘海中的脸上带着几分讨好。 也是不会做人。 李副厂长刚把刘海中调到保卫科的时候,刘海中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刘海中老三的架势, 除了李副厂长,任何人都不放在刘海中眼中,莫说跟他平级的小队长,就是大队长,刘海中也不当一回事,张口闭口李副厂长。 “别扯这个咸淡,这是你该来的地方?”黄金标指着他们身处的小屋,“这是保卫科,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黄队长,我刘海中自认为没有得罪你黄队长,你怎么这么说?我知道这是保卫科,要不是保卫科,我还不来那,我刘海中也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我凭什么不能来保卫科办公室。” “噗嗤”一声,不知道谁笑了。 这就是一个笑话。 “刘海中,你是不是装糊涂?什么保卫科?还小队长, 我看你就是糊涂了,哪有代理小队长的?” 黄金标指着周围那些科员和小队长。 “你可劲的打听打听, 那个人不是先实习、后转正、在提干, 你什么时候听过保卫科直接将一个临时工给提成小队长的?” 刘海中的心咯噔了一下。 谷禇 这也是刘海中最担心的事实。 代理小队长听着好听,可前面终归挂着代理二字,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代理小队长就跟那个乞丐要饭差不多。 人家搭理你,你是小队长,人家不搭理你,你屁都不是。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的关系在刘海中调往保卫科的当天就被刘海中的车间主任给从生产部门调离了出去,且一直没有落在这个保卫科。 关系迟迟不落。 刘海中就相当于一个黑户。 领工资是走这个生产部门的账户?还是走保卫部门的账户? 生产部没有刘海中的关系,保卫科也没有,这要是刘海中出事死翘翘了,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没有资格去顶刘海中的这个岗位。 原本想着拖延几天,等李副厂长当了轧钢厂一把手在跟李副厂长提这个事情。 不凑巧。 李副厂长被秦淮茹给牵连了。 刘海中一下子成了没娘的孩子,爹不疼,姥姥不爱,叔叔嫌弃。 “刘海中,李大头进去了,保卫科没有科长,就是我们几个小队长、大队长商量着办,我们一直认为你刘海中不合适当这个代理小队长,我们决定将你刘海中原地遣返,你还回你三车间当你的七级技工去,别在我们保卫科乱搅和。” 不是回去不回去的问题。 是刘海中能不能回去,回去会不会被穿小鞋的问题。 “就一句话,明天早晨我们不想在保卫科看到你刘海中,要不然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听明白了没有?不管你听明白还是没听明白,明天别来保卫科,走走走,咱们去领工资去。” 黄金标他们几个带着保卫科的科员们去领工资。 刘海中想了想。 也跟着走了。 总不能跟这个钱过不去吧? 每个月除了钱,还有这个票,肉票、粮票、白面票等等。 有钱没票你的花高价。 刘海中最后一个领取的工资,他将自己的名字章递给了财务人员,还自报家门说自己是保卫科的代理小队长。 “同志,我是刘海中,这个月从生产部门调往保卫科担任保卫科代理小队长的刘海中。” 财务科找了一圈。 “没有你名字,你是不是记错了?” “刘海中,这个月刚调过保卫科的刘海中,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记错,同志,麻烦您在看看。” “同志,不是我看不看的问题,是保卫科员工花名册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那看看生产部门三车间,我之前是三车间的七级技工。” 财务科找了一圈,在生产部门三车间的花名册上面找到了刘海中的名字,只不过名字后面扣着一个关系转出公章,还有一句该员工刘海中与本月本日调往保卫科工作,薪水福利皆从保卫科领取的字样。 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刘海中。 就算刘海中脑子里面全都是屎。 此时也醒悟了过来。 他被李大头这个缺德玩意给耍了。 身为保卫科科长,又挂着副厂长头衔,接受刘海中档案关系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李大头却偏偏没这么做。 没有工资,没有票。 吃什么? 喝什么? 刘海中还如何在家里保持这个一家之主的地位? 李大头。 我刘海中诅咒你一辈子不好。 “噗” 一口鲜血喷出。 刘海中晕倒在了地上。 第172章人没死,当死了,先哭 财务见刘海中晕倒,唯恐刘海中死在这里,自己染了晦气,招呼几个人抬着刘海中去了附属医院,又派人去通知刘海中的家属。 刘海中的关系从生产部门转出来却没有落到这个保卫科,那么刘海中在轧钢厂就是黑户。 轧钢厂附属医院是轧钢厂工人的福利之一。 刘海中是黑户,自然没有享受的权利。 派人通知刘海中家属, 是要刘海中的家属过来付钱的。 作为四合院双肥之一,死猪似的刘海中真是累坏了抬着他去医院的几个大小伙子,路上因为这个体乏无力,刘海中被摔了好几次。 脑袋破了。 鼻子见血。 脸颊肿了。 送到医院躺在病床上的刘海中跟那个被按在案板上待杀的大肥猪差不多。 换做之前。 工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救谁不是救? 谁让刘海中作恶太多。 区区数天保卫科代理小队长之旅,刘海中为了彰显自己小队长的风采,也为了狠拍李副厂长的马屁, 可劲的摆着这个当官的臭架子,背着手,昂着头, 一副监工模样,甭管认识不认识,都要摆呼一下。 迟到一秒钟。 刘海中说教训斥。 多上一趟厕所。 刘海中训斥说教。 就连工人们上下班没有排队,刘海中都得逮着机会说教一下,一张嘴唾沫星子横飞。 很多人讨厌,狗都嫌烦。 之前。 还给你一个面子。 不看刘海中,也得看李副厂长。 现在。 别说刘海中,就是李副厂长来了,也得大巴掌伺候。 得益于贾贵的大嘴巴,整个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李副厂长要倒霉,相应的,被李副厂长提拔是李副厂长心腹的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听说轧钢厂财务科都没有给刘海中发工资,说轧钢厂职工花名册上面没有刘海中的名字,刘海中因为这个晕倒。 尼玛。 你也有今天。 看刘海中不顺眼的哪些人拦住了刘海中。 救刘海中。 可以。 先交钱。 不交钱,那就乖乖的等着, 等我们这些轧钢厂的职工或者家属看完了,医生空闲了下来,你刘海中在看。 工人们也精明,不说不让你看,而是以这个先紧着轧钢厂工人的名义挡着刘海中,说刘海中不是轧钢厂的人,不能抢在轧钢厂工人前面看,还说刘海中一时半会死不了,真要是不行了,马上就要死,还能睁着眼睛跟他们这些人理论。 对。 就是理论。 送到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是自然醒来,还是被摔醒的,刘海中醒来了。 见那些人不让自己看,就脸红脖子粗的跟那些人争论,争论自己怎么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为什么自己要等所有人看完后再看。 “你们不讲理。” “我们不讲理?我们怎么就不讲理了?” “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刘海中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不能先看?”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笑话, 轧钢厂花名册里面有你刘海中的名字?我怎么听说你今天去领工资的时候, 保卫科花名册上面没你刘海中的名字啊, 生产部门上面也没有,都没有你名字,你还轧钢厂工人,我呸。” 说话的人是刘海军。 与刘海中就差一个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海军是刘海中的兄弟。 其实没有关系,无非名字相似。 刘海军前天跑肚多去了几趟厕所,厕所里蹲的时间有点长,刘海中晓得这件事后,在食堂逮住打饭的刘海军好一顿教训,说刘海军怎么不在晚上拉肚子,偏偏在白天跑肚,明摆着就是借跑肚之机会逃岗偷懒,还说刘海军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气的刘海军差点晕过去,考虑到刘海中是保卫科小队长,后面站着李副厂长,刘海军勉强忍下了这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满打满算也就两天的时间,刘海中就倒霉了,谁都可以看,就刘海中不能先看。 爱死死,爱活活,跟我刘海军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就挡着。 “老刘,咱们都姓刘,五百年前没准还是一家人,你怎么针对我啊?” “刘海中,你还有脸说这话,我针对你?不是你针对我们这些工人吗?”刘海军仰着脖子,朝着周围那些看戏的人说道:“兄弟们,咱们都是工人,有什么说什么,这个刘海中前天仗着他是保卫科小队长,说我就算闹肚子,也得拉在裤子里面,还说我怎么不提前拉肚子,大家伙都给评评理,这是人说的话嘛?” “我那不是着急了嘛,我向你道歉。” “刘海中,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担不起你这个道歉,你听好了,不是我们轧钢厂欺负你,是你不是轧钢厂的工人,要看病也得等我们看完了再看。” “你这话还说对了,我爸他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他是轧钢厂的领导。” 刘光天他离得比较近,第一个赶到了医院,没头没脑掐头去尾的听了一个大概,没多想的胡乱拍着亲爹刘海中的马屁。 “还轧钢厂领导,我呸,你爸现在就是轧钢厂的黑户,生产部门花名册上面没有他的名字,保卫科花名册上面也没有他的名字,上个月的薪水都没有地方领,还轧钢厂领导,知道为什么晕?不就是因为成了黑户自己把自己给气晕了吗?刘海中,我刘海军劝你一句,做人要善良。再说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要是真的马上就要死翘翘了,我们这些人肯定不拦着你,你都有精力跟我们斗嘴,躺下就能吓唬住我们,省省吧。” 刘海中真是没有想到,自己醒来跟那些人理论也成了那些人欺负他刘海中的借口。 人走背字。 喝凉水都塞牙。 我不就是关系没有落到保卫科嘛。 你们至于? 还是不是轧钢厂的工友了。 看着那些恨不得将刘海中生吞活剥的眼神,刘海中没有从自身寻找原因,而是想着自己出去要好好的当官,好好的整一整这些人。 让你们不把豆包当做干粮。 刘光天此时回过了味。 不是保卫科小队长了,还成了黑户。 那我来干嘛? “爸,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你也没事,那我走了,我们最近在学习最高指示的相关文件。” 发觉得不到好处的刘光天,脚底抹油的就要逃之大吉。 刘海中黑户,住院要花钱,留在这里不得掏钱? 走。 没走了。 二大妈带着刘光福在刘光天要跑的空档赶到了医院,看到刘海中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错以为刘海中死了。 嗷的喊了一嗓子。 屁股往地下一坐,双手拍着大腿的哭泣起来。 “孩他爹,你死的真惨啊,你怎么就死了?老天爷,这怎么活?当家的死了,我一个寡妇要怎么干。” 父慈子孝真他m恶心。 二大妈的这一番哭诉,除了没有起到效果,还点醒了不孝子刘光福。 轧钢厂可有这个顶岗制度。 贾东旭死了,秦淮茹顶了贾东旭的岗进了轧钢厂。 他身为刘海中的儿子,刘海中死了后,刘海中遗留下的这个工作岗位理应由他们刘氏兄弟来继承。 谷欮 刘海中在家里耀武扬威,吃鸡蛋喝小酒,靠山不就是轧钢厂月月下发的那点薪水嘛。 进了轧钢厂,他们也能挣工资,也就可以入刘海中那样想吃鸡蛋就吃鸡蛋,想喝酒就喝酒。 关键不在看二大妈脸色。 岗位只有一个。 人却有两。 刘光福把刘光天当成了自己的敌人。 “哥,你怎么这样?爸都不在了,你也不哭,还有这个脸,死人的脸是不能见天的,你也不拿这个布子给盖一盖。” 旁边那些人都要竖大拇指了。 这孩子。 真他m孝顺。 人还没死那。 “光天,不是妈说你,论年纪你比光福大,可是论孝心,你真的不如光福,你爸都走了,你还这个样子,你这是让你爸诚心走的不舒服,孩他爹,我可怎么活啊,你不在了,我怎么办?” “妈,别哭,我哥不孝顺,这不有我刘光福在吗,我刘光福孝顺你,等我接我爸的岗进了轧钢厂,我挣钱孝顺你。” 刘海中棍棒教育下的刘氏兄弟,都是个个为自己考虑的主。 刘光福看到的东西刘光天也能看到。 你要进厂顶岗。 我怎么办? 不要是不要,你也不能抢。 “光福,你怎么说话那,我怎么就不孝顺了,你知道什么?莫说爸没死,就是爸真的死了,这个进厂顶岗也是先紧着我这个当哥哥的来,你的排我后面。” “凭什么你的先来?刘光天,我刘光福告诉你,别的都可以先紧着你,爸死了的这个岗位得先紧着我刘光福。” “反了你了,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哥。” “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弟弟。” “得我先来。” “我。” “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来来来,当着爸尸体的面,你打我一个试试。” “我还就打了。” 刘光天挥舞着拳头给了刘光福一拳。 刘光福见自己吃了亏,嗷的喊了一声朝着刘光天反攻过去,在刘光福心中,这不是自己认熊不认熊的问题,是要打倒刘光天继承刘海中岗位的事情。 兄弟俩打斗在一起。 旁边人都乐呵呵的看戏。 刘海中没死那,刘海中的两个崽子就为了顶刘海中岗位打了起来。 真好玩。 孝顺到家了。 二大妈见光天和光福打起来,想到刘海中尸骨未寒,哭哭啼啼的哭泣了起来。 “孩他爹,你走的可真突然,你走了,我怎么办?孩他爹,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咱们家。” 刘海中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刚才不吭声是觉得丢脸,本以为能消停一会儿,结果越来越丢人。 我还没死那。 你们抢什么抢? 我好好的。 你哭什么哭。 给老子丢人。 “都给老子住手。” “你他m谁啊,你让住手就住手。” 挨了刘光天一顿打的刘光福刚骂完,扭头一看被吓得原地蹿高了一米多。 刘海中怎么坐起了? 不是死了吗? 诈尸。 “诈尸啊。” 喊了一嗓子的刘光福,随手抄起旁边病人家属的那个脸盆,朝着刘海中的脑袋就是一家伙。 这时候的脸盆,都是那种铁或者钢做的。 再加上刘光福使了大力气。 一盆将刘海中砸了一个头破血流,人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就跟真的死了过去。 “刘光福,你为了抢爸的岗位,你打死了爸。” 刘光天一点不顾忌这个兄弟之情。 “我没有,我没有。” 丢下铁盆的刘光福就要跑,却被旁边看戏之人给拦住了。 刘海中死没死,他们清楚。 胸脯还动。 这不是死了。 这是晕了。 医生也这么说。 “别哭了,刘海中没死。” “大夫,我爸没死?” “刘光福,你盼你爸死了是不是?” “刘光福,你不孝顺,等爸醒来我的告爸一状。” “你们都给我闭嘴。”二大妈也顾不得哭了,喊了一嗓子,“光天,你爸没死你怎么不说话,闹的妈以为你爸怎么了。” “妈,现在是讨论我爸死不死的时候吗?” “对对对。”恍然大悟的二大妈,朝着医生道:“大夫,赶紧看看我们家老刘。” “不行,刘海中不是轧钢厂的工人,要看也得等我们轧钢厂的工人看完再看。”刘海军继续当了恶人。 “老刘,我们家老刘怎么不是轧钢厂工人了?他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是领导。” “又一个狐假虎威的,老刘媳妇,今天当着你们孩子的面,我把话撂下,刘海中现在是我们轧钢厂的黑户,你知道什么是黑户嘛?说他是轧钢厂的工人,他就是轧钢厂的工人,说他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他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老刘,别瞎说。” “瞎说,你问问大家伙。” “刘海中现在的关系没有落到部门里面,跟黑户差不多,今天就因为这个黑户问题,薪水都没领。” 二大妈一家人如遭雷击般的顿在了当场。 薪水都没领。 眼瞅着过年了,怎么活? “想看病可以,先掏钱。” “往日里不是先看病后交钱嘛?” “轧钢厂的工人是这么弄得,关键刘海中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他是黑户。” 二大妈咬牙切齿的逃了医药费,总算把刘海中送到了急救室。 第173章父慈子孝真好笑 前脚推进去。 后脚被推出。 脑袋上裹了一层绷带也没有了别的。 本来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个面上觉得过不去,索性借着被自己儿子砸了一盆子的机会装了一个晕。 一家人谁不知道谁? 肯定要造反。 果不其然。 刚出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就开始给刘海中上课,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除了警告也就只剩了警告。 “爸,你的事情我们哥俩都晓得了,生产部门没有你的名字, 保卫部门也没有你的名字,你就是黑户。” “我哥说得对,你就是黑户。” “之前你能挣钱,你养活我们两个人,我们听你的,被你打了,被你骂了,也是活该,谁让我们不挣钱那,我们就想告诉你一声,从今往后别在家里摆你的臭官架子,谁养谁还不一定那。” “我哥说得对,你就是废物。” 刘海中眼睛一瞪。 刘光天比他眼睛还瞪的大。 看着就跟牛眼似的。 “爸,这话可不是我们哥俩说的,这是您说的,您说谁养家,谁就是老大,你不挣钱了,你还想当个爷?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哥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刘光福彻底的变成了应声虫,甭管刘光天说什么,他刘光福都会附和一句。 “光天,光福,怎么跟你爸说话那。” “妈,这都是好的,否则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刘光天也不怕丢人, 紧着刘家的丢人事情说了又说。 周围那些人都当笑话听。 “爸, 要我说您不至于办出这么蠢的事情来,您谁啊,轧钢厂里面的七级工,又是保卫科的小队长,怎么也得别人求着您,结果是您求着别人,这落关系的事情,您怎么一点不上心。” “钱票没有,咱们怎么活?你别想我们哥俩挣钱养活你。” 历史在重演。 轧钢厂财务科上演的一幕在附属医院上演。 刘海中硬生生被两个禽兽儿子的一唱一和给气晕了过去,直挺挺的躺在了这个病床上面。 “光天,光福,你爸晕了。” “妈。”刘光福慢条斯理道:“你跟我爸一个屋内生活了这么些年,你还不知道我爸这个人,别慌,又是在装晕。” “光福,我一直以为你没脑子,合着你有脑子啊。” “谁说我没有脑子?我要是没脑子我能看出咱爸又在装晕。” “要是咱爸真晕那?” “晕怎么了?死了咱也不怕啊。” 刘海中被气晕,又被气醒悟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 “瞧瞧, 被咱们给猜中了吧,又在装晕, 这是没法装了,又朝着我们哥俩来了,爸,现在不是我们哥俩的问题,现在是您的问题,由于您的这个错误,害的咱们家这个月没有饭吃,您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都是李大头害我。” 刘海中悲呛了一句。 事到如今他也算看明白了,什么代理小队长,什么过几天我提你当大队长,全他n的扯淡,都是李大头开的空头支票,从头至尾李大头压根不把刘海中当盘菜,人家就是利用心思居多,否则刘海中也不至于变成轧钢厂的黑户,被两个不孝子你一言我一句的怼呛个没完。 “谁是李大头?找他去呀,就我们哥俩这个身板,李大头要是敢炸翅,我刘光天拿大巴掌扇他。” “我踢他,踢他屁股。” “李副厂长就是李大头。”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当时蔫吧了。 车间小组长都不敢跟人家横,更不要提这个副厂长了,有多远就躲多远吧。 “李大头当不成副厂长了,估摸着要坐牢。”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有点不相信,错以为说话的人在故意给他们哥俩挖坑。 “你爸为什么落到这般田地?根结就是李副厂长要倒霉,他这个李副厂长的心腹被人记恨了。” 刘海中心一颤。 最不想听什么,却偏偏听到了什么。 在很多人眼中,他刘海中就是李副厂长的心腹,要不然也不至于直接从生产部门一个小小的技工摇身一变成了保卫科小队长。 这在轧钢厂内可是独一份。 一朝天子一朝臣。 新领导上位,他这个被人当成李副厂长心腹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鱼没有吃到,还他m惹了一身骚气。 被李副厂长算计了不说,还被人当成李副厂长心腹。 刘海中的血压猛地升高,身体晃了几晃。 “爸,你怎么还装?”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这个装晕也怎么没完没了,装晕要是能吃饱饭,我们哥俩也跟着装晕。” “您又瞪,我们说的不对?想办法啊,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找李大头。” 刘海中想了一下,唯一可以自救的办法就是给新领导留个好印象,让新领导重用自己。 如何才能去掉身上的李副厂长心腹几个字。 当然是跟李副厂长闹翻,还的当着无数人的面跟李副厂长闹翻,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全都变成自己与李副厂长闹翻的证人。 谷玫 “咱们去找李大头。” 刘海中跳下了病床,由于血压高,再加上没有站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爸,大家伙都看明白了你的这个套路,你装晕也没用,李大头不是副厂长嘛,你跟副厂长不对付,你能有好?怪不得你的关系从生产部门转出来没有落到保卫科,你这个办事太不靠谱。” “小心人家给你小鞋穿。” “你们知道个屁,李大头马上就不是副厂长了。” “怎么个意思?” “李大头和咱们院秦淮茹搞破鞋,还专门给秦淮茹租住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被贾张氏知道后,带着街道、派出所一帮人给堵门了,刚才公安来找李大头,贾贵把这件事说的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脑瓜子嗡嗡的。 啥玩意。 李大头和秦淮茹搞破鞋被贾张氏堵了。 秦淮茹这个女人,玩的够花的啊。 “看什么看?走啊。” “光天,光福,我有点头晕。” “懒驴上磨屎尿多,真麻烦,我们哥俩背着你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合计。 吃饭最大。 总不能一个月不吃不喝吧,这还涉及到他们将来接刘海中岗的问题,一咬牙,一跺脚,轮着背刘海中去找李大头。 四合院双肥,身体看着就跟一头大肥猪似的,压得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有些吃不消。 关键时候还是二大妈靠谱。 心疼自己儿子的二大妈,索性想了一个办法,找了一根粗木棍,又找个一根绳子,将绳子打结拴在木棍上面,形成了一个简易的绳子吊椅,让刘海中坐在这个吊椅里面,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人抬一头的抬着刘海中去找李大头,为了不摔下来,刘海中用双手抓着木棍,一晃一颤的朝着事发地走去。 半路上碰到许大茂,许大茂远远看着像头猪,也没有往刘海中身上考虑,挥手打了一声招呼。 “光天、光福,你们哥俩可以啊,从那弄了一头这么大的大肥猪?这么大一头大肥猪,你们刘家也吃不了多少,我许大茂不多要,从后腰处给我来十斤猪肉,猪下水也给我留下,猪头我不要了。” “大茂,瞎说什么,这是我们家老刘。” 许大茂急跑几步来到跟前。 还真是刘海中,只不过这个态势,太像一头猪了,手抓着木棍,脚也耷拉在了木棍上面,这妥妥的抬死猪架势。 “瞧我这个眼神,还出现了幻觉,把二大爷给看成了大肥猪,二大爷,您这是去干嘛?” 许大茂充满了好奇。 见过坐轿子的人,却没见过把自己当死猪弄的人。 刘海中该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许大茂,来来来,帮一把手,累死我们哥俩了。” 许大茂鳖孙。 有便宜占。 有困难躲。 他才不会费力的帮忙。 “我有事,急事,要是没有急事,帮忙抬一抬二大爷也是可以的。” “想不想看戏?”刘光天太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了,一上来就是杀招,“别的戏你许大茂不感兴趣,秦淮茹的戏你肯定感兴趣。” “秦淮茹。” 许大茂惊呼了一声。 下乡放电影两天没有回来,还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了,主要是许大茂也惦记秦淮茹,想要跟秦淮茹深入研究一下。 “你帮忙,我就说给你听。” 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的大体格子,最终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刘光天的要求,抬着一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抬着一头的抬起了刘海中。 “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秦淮茹被开除了,一家人被驱离了四合院,第二件事是秦淮茹被开除后,没有跟贾张氏、棒梗他们在一块,而是跟李副厂长搞在了一块,李副厂长还专门租了一个小院给秦淮茹居住,今天贾张氏带着人去堵门,你猜怎么着,说出来吓死你,把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堵在了这个炕上。” 咚的一声。 许大茂丢下了他手中的木棍。 相应的。 坐在吊椅上的刘海中也被摔在了地上。 霉神附体。 落地的地方刚好有堆碎玻璃渣子。 那滋味。 忒酸爽了。 “哎呦。” “爸,没事吧。” “二大爷,对不住了,我也是被吓到了。” 许大茂一边道歉,一边将刘海中翻了过来,面朝地,屁股朝天。 样子有点凄惨兮兮。 屁股、后背等躯干,由于玻璃碴子的缘故,变成了这个类似刺猬的东西,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迹。 “许大茂,你慢点。” “光天,真不怨我,我也是被你的话给吓到了,秦淮茹跟李副厂长两人,还租住小院,被贾张氏堵门,又是炕上,我怎么有点听天书的感觉。” “别说你不信,我们也不信,可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轧钢厂里面都传疯了,说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是真爱,李副厂长还要跟她老婆离婚去秦淮茹当媳妇。” “啥真爱,那就是说瞎话,说李副厂长想要跟秦淮茹长相厮守,就把贾张氏一家人给送回到了乡下,贾张氏没回去,天天找,找到秦淮茹后带着人来了,把李副厂长给堵在了抗上。” “啥炕上,李副厂长不是从轧钢厂走的嘛。” “二大爷,您有事没有,有事咱们去医院,没事咱们去看戏。” “没事,继续走。” 第174章许大茂落井下石 许大茂和刘光天、刘光福哥俩把刘海中抬到了事发地点。 刚到就听见有人吵吵。 是贾张氏的声音。 “好你个秦淮茹,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我们贾家的这是脸?”贾张氏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颊,恶声恶气道:“这是屁股,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你说,你跟这个姘头是怎么一回事, 不说我撕烂你的嘴。” 姘头。 指的应该是李副厂长吧。 刚才刘光天和刘光福说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搞破鞋被贾张氏当场堵住了,那么李副厂长就应该是贾张氏口中的秦淮茹姘头。 搞破鞋。 被自己的婆婆抓住,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许大茂瞬间来了兴趣,他就想看看秦淮茹是个什么德行,想当初在轧钢厂内,对秦淮茹也表达过这个想要搞破鞋的意愿,秦淮茹同意了,也提出了这个相应的要求。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秦淮茹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俏寡妇,她就是轧钢厂无数男人心中的潘金莲,许大茂想要做一做西门庆,给秦淮茹钱,又给秦淮茹付肉菜、白面馒头的账,下场却不是与秦淮茹双宿双飞的下场,是被傻柱打了一顿又一顿的结果。 这事情一直记在许大茂的心上。 秦淮茹搞破鞋被抓。 许大茂就一个字。 爽。 他想看看秦淮茹还在不在他许大茂面前摆这个清高,跟李副厂长玩,就不能跟我许大茂玩。 没有理会刘海中,压根忘记了这茬,径直将肩膀上面的木棍往下一丢。 刘海中受到了严重的二次打击。 两百斤重的大体格子,加上惯性,使得刘海中身上的那些伤口真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整个现场就听得嗷的一声惨叫。 尖锐、刺耳。 顿时压过了众人。 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好奇的回过了头,使得密不透风的人墙形成了一道小小的细缝。 许大茂这王八蛋眼睛真尖,一眼看到了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 瞳孔被无限度的放大。 吓到了。 纵然见多识广,许大茂依旧被秦淮茹的装扮给吓了一跳。 许大茂印象中的秦淮茹,是穿着轧钢厂工衣的秦淮茹,朴素美。眼前的秦淮茹, 简直就是一个风尘女子的装束, 跟许大茂电影中那些青楼女子是一模一样。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难不成秦淮茹做起了那个啥啥啥? 脚上是皮鞋。 对。 皮鞋。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脚上的皮鞋。 浮想联翩。 看样子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搞破鞋这事情它是真的,李副厂长也是,为了搞破鞋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心血,这皮鞋票就是证据。 等等。 傻柱怎么也在?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在。 有点意思。 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又是挨秦淮茹算计被傻柱打了无数次事件的主角,许大茂太清楚傻柱是个什么玩意了,看着像个好人,一副我帮扶邻居家孤儿寡母的善意样子。其实一肚子鬼主意,他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有这个跟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样的喜欢寡妇的病,四合院乃至轧钢厂,傻柱除了帮扶秦淮茹啥时候帮扶过旁人? 当初就因为秦淮茹,许大茂被傻柱打的,那叫一个凄惨。 这件事不提。 许大茂心里没火了。 傻柱跪舔的女神,想要发展点什么的秦淮茹,当着傻柱的面被发现与傻柱的对头李副厂长搞破鞋,傻柱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要是换成他许大茂杵在傻柱的角度上,遇到这样的事情,估摸着能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许大茂知道傻柱一直没得手秦淮茹, 秦淮茹至今钓鱼般的吊着傻柱,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对,反正跟谁都可以搞,就是不跟傻柱搞,永远在傻柱的面前上演着这个冰清玉洁的女神相信。 呸。 也就傻柱将她当做了宝。 就是一个驴粪蛋子,外面光滑里面垃圾。 “都在哪?” 许大茂典型的坏水型选手。 唯恐事情闹不大。 专门挤进人群来做这个火上浇油的事情。 “这是傻柱吧,雨水也在。” 目光故意往地上秦淮茹身上一撇。 谷苏 “这谁呀?这装扮怎么跟我电影里面那些万恶的青楼女子差不多,来来来,我看看是谁。” 脚在地上一跺。 “秦淮茹,怎么是你秦淮茹?你怎么这身装扮?” 声音高的五百米外的人都能听到。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一副打扮?不对吧,秦淮茹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装作刚看到贾张氏的样子,打趣着贾张氏。 “贾大妈,你也在啊,你们这是干嘛,怎么玩这么一个游戏,你看看,把我们李副厂长也给叫来了,这是让我们李副厂长给你们评理啊。” 要不说许大茂蔫坏。 这就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王八蛋。 贾张氏嘴上总挂着一句话,我贾家脸面。 许大茂专门往贾家脸上丢驴粪。 “李副厂长,您好,我许大茂,秦淮茹又跟她婆婆闹别扭?把您还给惊动了,不就是一个想嫁,一个不让嫁嘛,实在不行都嫁了得了。” 李副厂长没搭理许大茂。 发愁。 这事态没法收拾了。 来得路上,李副厂长还想着怎么利用岳丈家的影响力帮自己一把,渡过这次难关。 到了现场才发现。 没救。 这么多人都在,又是公安,又是街道,还有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哎。 认命吧。 搞破鞋、交易、收藏秦淮茹,性子是不一样的。 他一脸犯愁,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贾贵,这混蛋将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脸上还摆出我不知道、我为你好的无辜表情。 你真是我爹。 这智商。 怎么还能当小鬼子的侦缉队队长,小鬼子还相信了他八年之久。 李副厂长是不知道贾贵的优点,贾贵的优点是专坑己方人,与贾张氏有的一拼。 “贾贵,你也在。” 贾贵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眯缝着小眼睛,道:“我怎么就不能在了,我凭什么不能在,你可以在,我就不能在。” “贾贵,你怎么冲着我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贾张氏与秦淮茹的事情嘛?” “你知道个屁。”贾贵讲述了起来,“这个老太婆,说这个女人,也就是秦淮茹,说她是秦淮茹的婆婆,我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婆婆。” 许大茂脑子有点懵。 贾贵说的话他有点听不明白。 翻来覆去的总是重复一个意思,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 这就是废话。 前几天贾贵还去四合院想要娶贾张氏,不可能不认识贾张氏。 “秦淮茹的婆婆来到了这里,说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搞破鞋,这件事就是假的,即便它是真的,咱们也得当成假的来。”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件事能有假嘛,李副厂长的的确确跟秦淮茹搞破鞋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副厂长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男人喜欢女人,我也喜欢秦淮茹,所以这件事就是我贾贵做的。” 许大茂发懵。 刘海中他们也发懵。 周围那些人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这个头脑了。 你贾贵也喜欢秦淮茹,所以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等于你贾贵跟秦淮茹搞了破鞋,算到你贾贵的头上,你这什么逻辑? 天底下还有这种解释法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跟我儿媳妇秦淮茹搞破鞋的人是李副厂长,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贾张氏喊了一嗓子。 自始至终贾张氏一直牢记郭大撇子一句话。 这件事必须要把李副厂长拉下水,否则贾家的房子没有,棒梗的工作也没有,贾家还的断了香火。 贾张氏笨是笨,却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原剧中。 贾张氏指挥着棒梗就去傻柱家里偷东西,为什么专偷傻柱不偷旁人? 因为贾张氏知道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不可能对秦淮茹的儿子大打出手,四合院街坊人家对秦淮茹没有想法,棒梗要是去偷东西,抓住怎么也得挨顿打,她贾张氏还的跟着丢脸。 认死理有认死理的好处。 使劲的坑傻柱。 就逮着李副厂长锤。 “李大头,我们贾家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这么祸祸我们贾家,我儿子东旭是为了轧钢厂死的,你这个轧钢厂的副厂长却跟我儿媳妇搞破鞋,你不得好死,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第175章众禽各显神通 贾张氏用自己的头去撞李副厂长。 挤在人群中的墩子都心生佩意,头撞李副厂长这一招可不是郭大撇子教的,也不是他墩子传授的,是贾张氏自己顿悟出来的。 人才。 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一撞。 事情可就真的闹大了。 李副厂长自然不可能被贾张氏一头撞倒。 心烦头大归心烦头大,却不代表李副厂长眼瞎。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他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被人撞破了,还被贾贵这张破嘴宣扬的满大街所有人都知道了,甭管如何解释, 李副厂长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旁人或许不了解内情,李副厂长却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后果,那些他的敌人,如郭大撇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次将他李大头绊倒的机会。 原以为自己可以杀了郭大撇子措手不及,继而成为轧钢厂一把手。 殊不知。 自己被算计了。 请假躲在家里的郭大撇子, 看似屁事不做,远离了轧钢厂这个事发旋涡。 实际上郭大撇子做了很多,或者说郭大撇子从头到尾就做了一件事。 等着自己与秦淮茹搞破鞋, 然后借着贾张氏和贾贵两人将自己与秦淮茹的关系闹的天下人皆知。 李副厂长要脸,李副厂长的媳妇也要脸,李副厂长的岳丈更是要脸,李副厂长岳丈的那些对头更是要脸。 弃车保帅。 这或许就是李副厂长的下场。 谁是帅? 李副厂长的岳丈。 认命归认命。 谁规定不能搏命了? 垂死挣扎、狗急跳墙形容的是什么? 吃花生米和蹲号子两个选择中,李副厂长情愿选择蹲号子,他与秦淮茹搞破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能性。 甩锅。 把这个锅甩到秦淮茹的头上,只要一口咬定是秦淮茹在勾引他,自己安耐不住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虽然不能让自己继续当轧钢厂一把手,最起码也能少蹲几年号子。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都想给对方头上甩锅,认为只要把锅甩到对方头上,自己就可以没事。 甩锅也得讲究方式方法,恰到好处水到渠成的将这个锅甩过去,这样才能撇清自己,假如不管不顾的硬性甩锅, 除了起不到预期的那个效果, 还会适得其反,给人一种你吃相太难看的错觉。 李副厂长在等机会,他在等一个可以将自己撇清的机会,搞破鞋是罪名,但这个罪名好过那个包外室的罪名。 一旦坐实了李副厂长包外室的罪名,那么就是李副厂长对李副厂长岳丈一家人的打脸,李副厂长也就没有了任何一丝可以翻身的机会。 秦淮茹也在等机会,她的情况刚好与李副厂长相反,搞破鞋对秦淮茹来说是大罪,但是被李副厂长包外室却是小罪,那样的秦淮茹是处于弱者地位的。 两当事人都在算计着对方。 现场一下子变得有些静寂了,两个当事人谁都不说话,且一个个脸上泛起了惭愧及我是被冤枉的诡异表情。 某些人觉得恶心。 谁冤枉你们了? 都被抓尖当场了,还摆出这幅委屈巴巴的可怜表情。 给谁看? “你们怎么不说话?”贾贵出腔道:“说话呀。”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贾贵的身上。 “我的意思是人都在,秦淮茹也在,李副厂长也在,贾张氏也在,大家伙都在,这件事咱们就这么算了, 回家,回家。” 看热闹的人不高兴,贾张氏也不高兴, 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更是不高兴,什么结果都没弄清楚,这件事怎么就完了,怪不得有人说贾贵脑子里面全是屎,合着还真是。 “贾贵,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 发话的人是许大茂。 李副厂长倒霉不倒霉,许大茂真没有兴趣,他现在就一个想法,将秦淮茹身上的那层白莲花的伪装给她拔下来。 没别的意思。 就是要让众人看看秦淮茹的真正面目。 虚伪、心机、垃圾。 就这个装束,这个跟许大茂电影里面青楼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装束,她秦淮茹就不是一个好玩意,名字真是叫对了,秦淮河上面一个叫做茹的花魁,自己被这么一个玩意算计,挨了傻柱无数次打。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贾贵环视着众人,用手一拍自己干瘦的胸脯,大声嚷嚷道:“我告诉你们,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人不是李副厂长,是我贾贵,给秦淮茹租房子,想要跟秦淮茹天天搞破鞋的人,不是李副厂长,是我贾贵,这件事就是我贾贵做的,跟李副厂长没有关系。” 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副厂长脸又都绿了。 这场合。 他也没法开口,只能用这个恨恨的眼神警告着贾贵。 别说了。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是被实锤的下场。 “李副厂长,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您的意思我知道,这件事就是您做的又能如何?轧钢厂里面喜欢秦淮茹的男人多了去了,我贾贵算一个,许大茂算一个,傻柱也算一个,您能把秦淮茹搞上手,这说明您有本事,怪不得您当轧钢厂副厂长,您这个手段就是高,我们都羡慕您。” “贾贵,李副厂长喜欢不喜欢秦淮茹咱们不知道,但我知道傻柱喜欢秦淮茹。”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又是挨了傻柱无数次打的苦主,许大茂真跟傻柱不对付,这场合就得给傻柱捅刀子。 四合院里面谁不晓得傻柱给秦淮茹家送了四年饭。 要是没有想法。 谷橸 能连续送四年? “傻柱,秦淮茹这装扮,我许大茂说句实话,就跟那个青楼女子差不多,傻柱,来来来,面对你喜欢的寡妇,你发表一下这个意见。” “许大茂,你说什么那?我傻哥那是看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好心的帮扶了一下,哪像你许大茂,冷血无情,看着邻居家揭不开锅都无动于衷,四合院里面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何雨水这话。 真让许大茂好笑。 帮是情分。 不帮是本分。 就着。 “二大爷,您这时候得发话了,秦淮茹家真这么可怜,您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您的出声啊。” 刘海中先瞪了许大茂一眼,被这个鳖孙当成了大肥猪不说,还被这个鳖孙两次弄伤,身体疼的厉害,要不是为了让李副厂长给他一个交代,刘海中被去医院躺着了。 “二大爷,您这个眼神,一看就对何雨水的说话不满意。诸位,我叫许大茂,跟这个地上看着像青楼女子的女人是一个四合院的,这个男的叫何雨柱,我们都叫他傻柱,旁边这位是他妹妹何雨水,刚才何雨水说傻柱是因为看秦淮茹过的挺难的,给秦淮茹家连续送了四年饭,甚至还月月接济钱。” 许大茂嗷的提高了嗓音,他今天就做一件事,彻底的锤死秦淮茹,让你丫的给我装可怜,让你丫的放我鸽子。 “我们也都给秦淮茹家捐款,谁能想到前几天保卫科的人将贾家给抄家了,从里面抄出了四千多块,这就是这位何雨水及傻柱两人口中的孤儿寡母困难户。” 人们都震惊了,月工资三四十块的年代,有人家里存了四千多块,这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他们的不吃不喝存七八年。 “何雨水,你怎么解释这个钱,没法解释了吧。你哥所谓的好心,其实就是看上了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秦淮茹搞破鞋,要不然为什么不接济别人,就单独接济秦淮茹,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去你哥家里偷东西,就跟去自家拿一样,四合院里面又不是只有秦淮茹一个寡妇,前院王寡妇,年纪跟秦淮茹差不多,为什么你哥不帮扶,不就是因为王寡妇长得没有秦寡妇好看嘛,明明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还非要给自己寻个大义的名头。” 许大茂的脸上泛起了笑意,笑眯眯的看着傻柱,他还有杀手锏没有往出使,这时候是出手的时刻了。 “傻柱,你说你连续四年给秦淮茹送饭,还月月接济秦淮茹钱,我许大茂问你一句话,你说实话,秦淮茹跟你做过那个啥没有?” 傻柱脸色如常,就跟无事人似的,他是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的傻柱,不是那个舔狗傻柱。 也是托进修班的福,闹的傻柱变了一个人。 这要是没进学习班进修,炸然知道这件事,傻柱估摸着能吐血而亡,跪舔的女神竟然是破鞋,除了自己没得手,所有人都得手了。 “傻柱,不是我许大茂小看你,你就是一个棒槌,你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个傻蛋,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搞破鞋,为什么不跟你搞?人家压根就没有看起你,或者说秦淮茹从头到尾对你傻柱一直是利用心理,就你这个德行,你还打我,你说说,你因为秦淮茹打了我多少次,我呸。” 许大茂一口唾沫飞向了傻柱。 引力加风力的作用下。 这唾沫最终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唾沫临头的秦淮茹,看着就跟一只穿了多少天没洗臭味横飞的破鞋差不多。 等等。 人家本来就是破鞋。 傻柱脸上还是那副跟我没有关系的表情,局外人的样子,一下子让许大茂失了方寸,也让许大茂无奈了。 要是傻柱表现的恼怒、愤怒、怨恨,许大茂就会觉得爽朗,会有那种报复了傻柱的快感,否则就是许大茂抑郁。 傻柱那跟我没有关系的坦然样子,把许大茂反闹的没了脾气。 “傻柱,原来你也惦记着秦淮茹,可惜了,你不是副厂长,你没能拿下秦淮茹,你要是副厂长,秦淮茹不就跟你傻柱搞破鞋了嘛。” 贾贵的搭腔让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一面在缓慢发展,把想要当鸵鸟的李副厂长给气了一个半死。 畜生。 禽兽。 要么不说,一说就是坑我李大头的话。 还副厂长。 你真是我爹。 “贾贵。” “李副厂长,您放心,有我贾贵在,他们不能将你怎么着。” “贾贵,你别说了行不行?” 李副厂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哀求的味道。 坑怕了。 被坑惨了。 “不行,我的替您出头。” 贾贵果断的拒绝了李副厂长的哀求,扭头朝着许大茂开火。 “许大茂,你可拉倒吧,人家傻柱是傻柱,你是你,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你许大茂就不馋了,你挨打也是活该,食堂里面你跟秦淮茹卿卿我我,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还给秦淮茹付账,事后秦淮茹也放了你鸽子嘛,你还有脸说傻柱,你也是一个笨蛋,傻柱没有得手秦淮茹,你许大茂就得手秦淮茹了?轧钢厂里面谁不晓得你挨了傻柱的打。你要是当了副厂长,你也跟秦淮茹搞上了,你没跟秦淮茹搞上,是因为你不是副厂长。” 混蛋。 又来。 又一个副厂长。 贾贵,你这是唯恐我李大头不死了。 “李副厂长,咱有理咱怕啥?” 李副厂长身在局中,钻了牛角尖,看的不是那么太清楚,他现在就一个意思,我被人搞了,还是被你贾贵给搞得这么狼狈,我怎么还能有理? “他们说你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就不能是他们看你当了副厂长,眼红了,想要给你头上扣屎盆子,就找秦淮茹演了这么一场戏,我告诉你李副厂长,这件事是极其有可能的,谁知道谁啊?” “都睡一个炕上了,这还有假,我老婆子亲眼看到他们睡一块的。” “睡一个炕上就是搞破鞋?就不能是研究这个问题,我跟秦淮茹睡一个炕上,我们就不是搞破鞋,我们是搞学问。” 李副厂长瞪圆了眼睛。 贾贵。 人才。 这理由。 牛。 “两人挤在炕上,还盖着被窝就是搞破鞋了,难道不能研究这个最近的局势,去那吃饭,吃什么饭,是吃驴肉火烧,还是喝驴杂汤,天冷了,没有生炉子,两个人披个被子不是挺正常的。” 李副厂长豁然开朗了,被贾贵坑的怀疑人生的李副厂长,第一次对贾贵泛起了感动。 你大爷的。 总算不坑我了。 第176章这不是搞破鞋,是在学习知识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贾贵的话让李副厂长茅塞顿开。 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贾贵说的在理。 我跟秦淮茹两人我们孤男寡女挤一个炕上我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我们是在搞这个学识研究,你们有点这个常识好不好。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副厂长顿时有了主意。 得益于贾贵贾队长的提醒,李副厂长难得的认同了一次贾贵的提议,望向贾贵的眼神也不是那种恨不得你贾贵死翘翘的怨恨眼神。 “诸位,认识我的人都管我叫做李大头,也有人管我叫做李副厂长,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到了我必须要澄清的时刻了, 原本是不想搭理这些流言蜚语的,因为我知道我要是参与了,指不定这谣言会变成什么,但是不搭理不行,这都给我李大头头上扣屎盆子了,我要是再不搭理,我就是懦弱。” 李副厂长脸上泛起了一丝你们都误会了我的坦然表情。 既然是洗白。 首先得让人相信自己。 就是装样子。 “你们这些人听风就是雨,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从你们嘴里说出来这个性子就变了, 你们的这个思想太狭义了,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行的端,走得正,半夜不怕鬼叫门,我顶天立地。” “你顶天立地你跟我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搅和在了一起?” “贾张氏,咱们见过面,当初贾东旭死的那会,就是我给你们家办的这个赔偿和顶岗事宜,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原本是要追究贾东旭责任的,是我念在你们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的顶了贾东旭的岗。” 李副厂长在打感情牌。 贾贵是他出了这个主意。 但也得安抚住贾张氏。 只要贾张氏不闹, 这件事才可以借着他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炕上探讨学识一理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事人不追究,你们看戏的人追究什么? 无非回家跪搓板。 “我不信,我儿子我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偷过东西,我们家棒梗也是好孩子,一定是你这个李大头跟我这个不要脸儿媳妇搞破鞋,被我们这些人给知道了,你想逃脱罪名,你编制了这么一个假的理由出来,我老婆子不相信。” 贾张氏牢记郭大撇子的叮嘱,使劲的锤李副厂长,只有将李副厂长锤成猪头,贾家才能获利。 “你说说,你要是不跟我儿媳妇秦淮茹搞破鞋,你们在炕上干嘛?总不能是你给我儿媳妇捉虱子,我儿媳妇给你捉跳蚤吧。”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跟秦淮茹在炕上搞这个学识研究,你怎么还不相信?我真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婆婆, 不相信自己的儿媳妇, 却相信那些外人。” 李副厂长反过来给贾张氏扣屎盆子。 站在婆婆的角度看待贾张氏的所作所为, 还真有几分说不通。 家丑不可外谈。 儿媳妇跟人搞破鞋。 当婆婆的肯定是想办法遮掩。 贾张氏却把这件事闹的妇孺皆知, 你这是当婆婆该有的样子嘛。 “我儿媳妇跟你搞破鞋,我还不能说?你看看这个院,你为了跟我儿媳妇搞破鞋,你还租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你让我儿媳妇秦淮茹把我孙子、孙女送到乡下,图的什么?真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担心孩子们坏了你们搞破鞋的美事。” “贾张氏,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李副厂长说了,说他跟你儿媳妇秦淮茹在炕上是搞这个学识研究,你怎么非要往这个破鞋上面想?” 贾贵拉长语调的说了一句。 他要牢牢的抱住李副厂长的大腿,好好的在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破鞋事件上面出一把子力气。 凭什么黄金标当小队长了,他贾贵还是科员,当初在安丘,黄金标是队长,他贾贵也是队长。 “不是搞破鞋,是搞学识研究。” “贾贵,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老婆子跟李大头的事情,李大头,我问你,你说你跟我儿媳妇在炕上不是搞破鞋,是研究学问,那我问问你,你们两个人搞什么学识,干嘛非得在炕上啊,还的把我大孙子棒梗送乡下,乡下什么条件,我大孙子能吃好?我大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搞啥学识研究? 真把李副厂长给问住了。 外语。 要不编个学外语的理由出来。 秦淮茹也不会外语啊。 这! 李副厂长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的味道,不知道去怎么表达这个意思了。 谷魮 坐在地上一直苦等机会的秦淮茹。 活了。 跟李副厂长想到了一块。 我们在炕上躺着,我们不是搞破鞋,我们是在进行这个友好的、和谐的、你好我好我们都好的知识交流。 甭管外人信不信,自己得先信了,然后想办法慢慢的洗白。 “婆婆,我的妈,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别人说什么您都信,我刚才就说了,说李副厂长是看我秦淮茹一个女人不容易,人家好心的帮扶了一下,你非说李副厂长跟我秦淮茹搞破鞋,不就是想知道我们在炕上做什么吗?我告诉你,李副厂长在给我秦淮茹补课。” 许大茂都要吐了。 这理由。 真他m猛。 补课。 补啥课? 李副厂长能给你秦淮茹补什么课? 不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情嘛。 还补课。 编瞎话也不是这么一个编法啊。 “我底子薄,又是一个村里来的人,我顶岗进厂三年多小四年时间,我至今还是一个学徒工,车间里面的那些人看我不顺眼,说我拖了他们的后腿,要不是易中海帮扶,我估计早被开除了,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咱们一家五口人,你每个月要吃药,棒梗还的吃好的,您也要吃好的,根本不够。” 许大茂接话道:“秦淮茹,你又说瞎话,傻柱带回来的盒饭莫不是进了狗肚子?傻柱那个月不给你钱,他把亲妹妹何雨水饿的跟个小鸡仔似的,反倒将你们一家人养活的白白胖胖,哄鬼那?”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刚才听许大茂说了,说傻柱也馋秦淮茹的身子,四年时间又是盒饭又是钱的可劲的帮扶,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好像还没有得手。 简直一个大傻子。 “现在傻柱不帮我们了,棒梗十二三岁的孩子,一个人能顶我两个人吃,又收养了一个棒槌,二十七块五根本不够花。” 秦淮茹声音骤然提高。 就允许贾张氏不当人,不允许她秦淮茹不当人? 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纵然自己跟人搞了破鞋,也得事出有因,是自己为了贾家被逼无奈做的事情。 用贾张氏来说事。 齐活。 谁让这个婆婆好吃懒做。 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我秦淮茹也是要脸的人。” 许大茂都觉得新鲜。 要脸的人能做出这个跟人搞破鞋的事情?还把孩子给送走了,这是要脸之人的所作所为? 他许大茂太清楚秦淮茹要脸不要脸了,真要是要脸,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风尘女子的下场。 “我也想自强,我也想靠着自己的手艺养活一家人,我要给棒梗他们当个好的榜样,我想着早点转正,早点拿这个转正的工资,跟我一起进厂的梁腊娣现在人家是四级焊工,我还是一个学徒工。” 秦淮茹为了更加贴切的表达自己这个奋发图强的意思,说到兴头上的她还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也是下了血本。 把自己脸颊给抽肿了。 “李副厂长找到了我。” 秦淮茹耍了心机,她用李副厂长找自己几个字来代替自己找李副厂长几个字,看似相同的几个字,前后顺序的颠倒却有截然相反的意思,前面寓意着李副厂长是主动,她秦淮茹是被动,后者意思恰恰相反,秦淮茹变主动,李副厂长成被动。 李副厂长脸一下子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岂能听不出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这女人真他m心机。 “秦淮茹说得对,刚开始我找的她,我也纳闷的,秦淮茹进厂快四年时间,怎么还是一个学徒工,我找她了解了一下大致情况,知道她挺不容易的。后来她找我,说她知识水平差,转正考试考了好几次都没有过关,让我给她补课,我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我不能不管,我就抽时间来这个小院给秦淮茹补这个轧钢厂的知识,天冷了,我们在炕上补轧钢厂的知识。” 秦淮茹瞥了一眼李副厂长。 混蛋玩意。 这是要将她秦淮茹当炮灰推出去挡枪的节奏呀。 “我一个寡妇,我容易嘛,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又是收拾屋子又做家务,还的给三个孩子做饭,孩子们睡着了,我还的缝补孩子们的衣服,清洗孩子们换下的脏衣服,我累,我真累,就这样,我婆婆还嫌弃我,说我丢了他们贾家的脸,还带人堵门,说我跟李副厂长搞破鞋,我说一遍,我们不是搞破鞋,我们是在学习知识。” 第177章雨水手撕秦淮茹 许大茂暗呼了一声高。 秦淮茹硬生生把这个炕上搞破鞋给变成了在炕上学习,还捎带手的给贾张氏挖了一个大坑。 就看贾张氏怎么应对了。 在场的这些人有很多都是当了婆婆或者马上就要当婆婆的人。 儿子上班,儿媳妇上班,她们身为婆婆,肯定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做做饭,洗洗衣服。 刚才秦淮茹说她白天上班, 晚上回来还的做饭,还的清洗、缝补孩子们的衣服,还有这个做家务。 合着贾张氏这个婆婆什么都不做。 一个好吃懒做恶婆婆的形象瞬间印刻在了那些人的脑海中,本能性的对秦淮茹泛起了几分同情。 家有恶婆婆。 不得已为之。 你儿子死了好几年了,还不允许人家改嫁了。 心机婊就是心机婊。 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贾张氏却急了。 合着秦淮茹给她儿子戴了绿帽子,又被自己带人堵门, 结果屁事没有,反倒是她贾张氏的责任了。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你不得好死,你说什么那,我怎么不作为了,我不看家吗。” 贾张氏猪脑子。 又把自己给卖了。 看家算什么营生。 “贾张氏,你这个当婆婆的什么都不做,哪有你这样的婆婆?我们也是当婆婆的人,像这个做饭、做家务、带孩子的事情就是我们在做,你身为婆婆,一点事情不做,你还有理了,你还有脸埋怨你儿媳妇,你儿子死了多少年了,你还要让你儿媳妇守寡,你这个思想要不得,自己能走能动,不帮就够可以的了,还给儿媳妇拖后腿。”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刚才听说了, 说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之所以被开除,是因为她婆婆搞这个啥啥啥。” 秦淮茹心中暗乐。 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一幕。 乘胜追击。 “我搞破鞋,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搞破鞋,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回来还的做家务做饭,我容易嘛,你身为我婆婆,你倒是帮帮这个家呀,您什么都不做,一天到晚不是跟东家吵,就是跟西家闹。” “我那是为了我?我是为了贾家。” “您要是为了贾家,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补贴一下家用,补贴一块是一块,挣五毛是五毛。街道给你找了缝补衣服的营生,一个月十块钱,你说你手疼,你做不了这个洗洗刷刷缝缝补补的营生。人家又给你找了这个糊纸盒子的营生, 你嫌天天坐着累,死活不干。让你去打扫街道, 你也不乐意去。你说说你想干嘛,你一天天坐着不动弹,还要吃好的,我给你做棒子面,你说涩,吃不下,非要吃白面馒头和肉菜,我一个寡妇我上哪给你找这些东西去。” 一声声哭诉。 就是一柄柄杀向贾张氏的刀。 贾张氏脑子是懵的。 我带人抓尖秦淮茹跟人搞破鞋,怎么所有人都朝着我来了。 我是谁? 我怎么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原来是恶婆婆,这就怪不得了。” “姑娘,你起来,不要哭,这是你婆婆不对,要不是你婆婆的过错,咱也不至于走这一步路,男人死了,你就得再嫁,听明白了没有。” “你家小叔子上月不是刚死了老婆嘛,实在不行让她跟你小叔子过。” 风向立马变了。 从贾张氏带人抓尖变成了这个给秦淮茹介绍对象。 有人介绍起了自己的小叔子,有人介绍自己的哥哥或许弟弟,还有人不知道怎么想到了傻柱。 没听那位大驴脸说,说这个叫做何雨柱的男人也对秦淮茹有想法,连续帮扶了四年。 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件事给做成了。 “何雨柱,你看看这个秦淮茹也挺可怜的,要不要你们两个人搭伙过日子?” 街道也参合了进来。 “何雨柱同志,你要是乐意娶秦淮茹,这个介绍信我给你开,咱们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这个新人新事新面貌,你可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贾张氏傻了。 啥玩意。 我带着人堵门,我带着人抓尖,我儿媳妇没有了。 这可不行。 贾家就靠秦淮茹在活,没有秦淮茹,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婆子如何在城里生活? 之所以闹腾。 谷瘼 是因为被刺激了。 如郭大撇子所策划的那样,当贾张氏凄惨的遭遇与秦淮茹享福的一幕碰撞后,会产生不一样的火花,会最大限度的激发贾张氏心里的那种不平衡,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我受罪,你享福,我也得跟着你享福,儿子不在了,我就跟你这个儿媳妇。 贾张氏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外嫁。 就算嫁,也得谈好条件。 “我不同意。” “贾张氏,现在可是新社会,旧社会那套行不通,你不能因为你守寡一辈子你就让你儿媳妇也守寡一辈子。”教训完贾张氏的街道,又开始征求傻柱的意见,“何雨柱同志,你的意思那?” 许大茂没有说话。 他想看戏。 秦淮茹眼瞅着成了风尘女子,跟李副厂长胡搞乱搞,她已经破了自己在傻柱面前的那种纯洁女神形象。 这种情况下。 傻柱会如何选择? 除非不同意,否则傻柱的脑袋上怎么也得多点绿油油的东西。 窃遇偷香。 我许大茂也会。 “主任,我傻哥已经答应了王大妈,过几天就去相亲,跟秦淮茹的婚事还是算了吧,不不不,是秦淮茹这个人还是交由旁人来照顾吧。” 何雨水发言了。 一发言就是不同意两人的事情。 换做之前。 哪怕就是一个小时之前,有人撮合傻柱与秦淮茹,何雨水都会举双手表示赞同,那时候的秦淮茹在何雨水心中,形象远没有现在这么垃圾。 身上的衣服不提,就这个化妆,就是何雨水接受不了或者不能接受的存在。 女孩子是讲究这个美。 如何美? 大部分都是抹点油之类的护肤品。 从没有化妆,画那种看着就跟青楼女子似的妆。 再加上现场遗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淮茹在何雨水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玩意,没进学习班的傻柱,是可以娶这样女人的,进了学习班进修过的傻柱,就不是秦淮茹所能高攀起的人物。 娶秦淮茹。 嫌弃何家人脑袋上没有绿帽子嘛。 我何雨水不同意。 “何雨水同志,你可不能棒打鸳鸯,坏了一桩美事,这事情得你哥哥开口,你身为妹妹的说了不算,不是你跟你哥过日子,是你哥人家自己过日子,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秦淮茹顺着街道的话茬子将目光望向了傻柱,这么多人当中,秦淮茹还是比较中意傻柱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自己这个德行,纵然以炕上学习为名把这个搞破鞋的事情给勉强对付了过去,恐怕自己的名声也已经臭了。 乡下不可能回去。 城里还没有工作。 找不到人嫁,只能是混吃等死的下场。 傻柱熟悉她,她也熟悉傻柱,四合院里面有房子,将来雨水一嫁,她就跟傻柱搬到雨水的小屋里面,大屋留给棒梗娶媳妇,傻柱还有手艺,嫁给傻柱后,这个日子肯定过的不差。 “雨水,我跟傻柱是真心的。” 秦淮茹这话秦淮茹自己都不相信,她现在就想找个可以接锅的人。 “秦淮茹,你不要脸,我这个婆婆还在那,你想嫁就嫁了,我把话撂下,谁都可以娶你,但是必须带着我贾张氏,也得带着棒梗他们,棒梗他们还不能改姓,你后男人还的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置办嫁妆。” “主任,不是我棒打鸳鸯,是秦淮茹跟我傻哥不合适,刚才你也听到了,贾张氏说谁娶秦淮茹,都得带着她们一大家子人,我傻哥那点工资养活不了她们一家人,更何况我傻哥把他今后两年的薪水都给捐了出去,总不能让秦淮茹嫁过来挨饿吧。” 有理有据。 街道也没了主意。 许大茂却开了口,他就想让傻柱戴绿帽子,心里还决定了,只要傻柱跟秦淮茹结婚,自己就送一顶绿帽子给傻柱。 “雨水,你这话不对,傻柱那是有手艺的人,饿不死,出去给人家桌酒席,也能养活秦淮茹他们一家人。” “雨水。”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了看何雨水,又把可怜巴巴的眼神落在了傻柱的身上,“柱子。” 她这种伎俩不知道使唤了多少次。 每次都可以建功。 可惜了。 这次遇到了进修班归来的傻柱,旁边还有觉得秦淮茹恶心的何雨水。 “秦淮茹,我何雨水说实话吧,你跟人搞破鞋这件事原本跟我们何家没有关系,但你上赶着非要嫁我傻哥是什么意思?之前我撮合过你跟我傻哥,你怎么说的,你说你是寡妇,配不上我傻哥,所以你吊着我傻哥,我傻哥相亲,你故意来我傻哥家里找裤衩子,说要给我傻哥洗裤衩子,现在却又上赶着嫁我傻哥,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人,你是不是跟人搞破鞋有了,想要找个背锅的人,秦淮茹,我傻哥给你们带了四年饭菜,恩情咱们不说,你也不应该这么弄吧。” 第178章秦淮茹自爆上环秘密 现场变得死一般静寂,所有人都被何雨水的话给惊呆了,就连秦淮茹自己也觉得有点诡异。 怎么又扯到搞破鞋上面去了。 还有这个背锅。 这个锅可不能认。 “雨水,你误会了,我没有,我是真的想嫁给柱子。” “这话你相信嘛?” “我们真是在学习,我也想早日转正。” “秦淮茹她不是搞破鞋, 是在学习,学习轧钢厂的技术争取早日转正,变成正式工。” 何雨水瞪了一眼火上浇油的许大茂。 这混蛋。 巴不得她傻哥一辈子倒霉。 合着我傻哥娶个天天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就随了你许大茂的意愿? 还有秦淮茹,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吧,有了别人的孩子,却要嫁给我傻哥, 让我傻哥帮养孩子。 “许大茂,跟你没有关系, 少在这里瞎咧咧。” “雨水, 你这话可不怎么好听,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意思是你许大茂也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呗,闹不好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许大茂的,你跟我傻哥不对付,你想让我傻哥戴绿帽子,还给你许大茂养孩子,许大茂,秦淮茹,你们的心思够恶毒的呀。” “秦淮茹要是怀了我许大茂的孩子,我许大茂舍得让傻柱帮养?我一个放映员,月工资小四十块钱,我养不起孩子。”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有了许大茂的孩子。 这还了得。 秦淮茹在贾张氏心中,那就是贾家的自留地,得跟她一样守一辈子寡,有了许大茂的孩子,还跟李副厂长胡搞,这就是蹬鼻子上脸, 抬手抽了许大茂两大嘴巴子, 又踹了秦淮茹两脚。 “不要脸的骚蹄子,跟外面的人乱搞,又跟四合院的人胡搞,你真是不要脸,我们贾家怎么有了你这么一个混蛋儿媳妇。” “贾张氏,秦淮茹怀孕了,你打我许大茂干嘛,她肚子里面又不是我许大茂的孩子。” 我惹不起蚂蚱,我欺负蚂蚁。 挨了贾张氏打的许大茂,把这个挨打的火气朝着秦淮茹集火输出了起来。 “秦淮茹,你到底怀了谁的孩子?” 目光落在了李副厂长的身上。 心一动。 这孩子该不是李副厂长的吧! 李副厂长是靠着他岳丈起家的,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听说每天回家都给跪着给媳妇请安。出于这个报复的心理,跟秦淮茹搞在了一块,把秦淮茹搞得怀孕了,担心自己老婆会害了秦淮茹的怀孕,想了一个李代桃僵的计策, 让怀孕的秦淮茹嫁给傻柱,由傻柱这个冤大头帮忙养孩子。 “李副厂长, 她不是有了您的骨肉吧?”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就怀孕了,我生下槐花不久我就上环了,我怎么怀孕,我还能怀孕。” 秦淮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脸色也跟着不怎么好看起来。 她晓得自己好像一时间说漏了这个嘴巴。 上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四合院里面也就当事人秦淮茹一个人清楚。 寡妇上环,甭管有理没理,都是你的不对。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的端,走的正,你不跟人胡搞、乱搞、瞎搞,你一个小寡妇上毛的环! 秦淮茹想到的环节,周围那些人自然也能想到,也都一个个跟着变了脸色。 最气的却是何雨水,之前的那些事情,傻柱身在局中看的不明,何雨水这个外人却看的清清楚楚。 秦淮茹就是要将傻柱变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拉旱船,她故意坏傻柱一次又一次的相亲。 没上环还则罢了。 能生。 傻柱娶了秦淮茹,秦淮茹给傻柱生孩子,这孩子姓何,是何家的香火。 秦淮茹你偷悄悄的上了环,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坏这个傻柱的相亲事情,坏了傻柱的相亲在嫁给傻柱,傻柱一辈子绝户。 这心思。 真够恶毒的。 “啪” 何雨水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雨水,你。” 挨了一巴掌的秦淮茹,看着何雨水那愤怒的脸颊,不晓得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她知道上环事情一暴露,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被无数人嫌弃。 “秦淮茹,这一巴掌是为我傻哥抽的,你真是不要脸,身为女人,我何雨水都鄙视你,你上环了,你还坏我傻哥的相亲,合着你的意思,是我傻哥只能娶你秦淮茹,还的一辈子绝户,一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 “那情感好。”许大茂唯恐事情闹不大,又在火上浇油,“棒梗多好的一个孩子,将来让棒梗给傻柱养老送终。” “就是,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贾张氏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大肆的夸赞起了棒梗,自家孙子自家疼,贾张氏就稀罕棒梗。 “我们何家高攀不上。” 何雨水冷笑了一声,自打与片警对象谈恋爱后,何雨水的智商直线上涨。 谷虹 有可能是傻柱不接济秦淮茹,何雨水对傻柱又有了这个信心。 “前面跟人乱搞,现在又想找人背锅,合着好事情都是你们的,坏事情就得我傻哥来抗,我傻哥欠你们的呀。” “雨水,我们没有搞乱,我们在学习。” “这是什么?真以为我何雨水什么都不知道?秦淮茹,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何雨水指着塑料袋里面的白色黏状物,大声的质问着秦淮茹。 结过婚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玩意,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编制的在炕上学习的借口顿时被戳破了。 总不能搞这个人体学术研究吧。 “雨水,这是面糊糊。” 面糊糊。 我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你们家的面糊糊是这个?秦淮茹,你都被轧钢厂开除了,你学习轧钢厂的这个知识有个屁用。” 一言出。 无数人惊。 秦淮茹被开除了,还借口自己学习轧钢厂知识要早日转正,这不是将他们当做了傻子吗? “我们真是在学习。”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同时发声道,他们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求求你们。 别在追究了。 我们错了。 “学习个刀子,你们就是在搞破鞋,我老婆子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儿媳妇,我命苦啊。” 贾张氏悲呛的声音响起。 “都说我老婆子好吃懒做,说我不做营生,不管贾家的死活,没有当婆婆的样子。我老婆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我也是没有办法,家有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儿子又死了,我要是不盯着点,家里指不定出什么乱子,闹不好家都得被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偷走。 生下槐花不久就上环了,还是背着我这个婆婆上的环,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想要干嘛?不说话就代表我不知道了,你是为了跟人胡搞方便,不至于搞的自己怀孕。怪不得你总是让我出去干活,还说最好晚上也不要回来,原来你打着要在家跟人乱搞的鬼主意。 老姐妹们,你们评评理,我不盯着能行吗?被后爹不稀罕的孩子多了去了,我为了孩子,我也得好好的活着,真不是我不知好歹。” 局势在反转。 由于秦淮茹上环的秘密被她自己爆料。 先前同情秦淮茹指责贾张氏没有婆婆样子的那些人果断的掉转了枪口。 “我就说老姐姐身为婆婆,不可能不知道如何当这个婆婆,肯定是事出有因,合着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情我们说不清,也不了解内情,但我们也知道儿媳妇在儿子死了后上环寓意着什么,秦淮茹,真不能怨你婆婆,你婆婆这是有苦衷的,你要是好儿媳妇,你婆婆至于这么难?” “你说你是你婆婆逼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刚才那个大驴脸说了。” 许大茂的脸拉了下来。 说谁大驴脸那? 我这是标准的鞋拔子脸。 “大驴脸说了,说你这个装束跟人家电影里面的那些坏女人一模一样,你这个样子,很难让我们说你好,你跟这个方脸搞破鞋,还有这个面糊糊,这是面糊糊,你不守妇道,你不是好人。” “古有潘金莲和西门庆,今有秦淮茹和李大头。” 秦淮茹心凉。 李副厂长心凉。 这都跟潘金莲和西门庆划了等号。 他们的名声臭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当机立断,作势就要上演这个自寻短见的戏。 没办法。 谁让自己说漏了上环的秘密。 活该。 她现在就一个想法,要把自己伪装成是被李副厂长给欺骗了、欺负了的弱女子的一幕给演绎出来。 “是我错误的听信了李大头的花言巧语,他……我死了算了,我对不起东旭,我对不起所有人,我没脸活了。” 秦淮茹朝着墙角一头撞去。 还真有人拦她。 跟狗一样,越是被绳子拴着,越是显得凶猛,你要是将狗绳子放开,狗反倒变得老实了。 秦淮茹现在就是那个狗,人越是拦,越是闹腾的想要去死。 李副厂长一看。 我尼玛。 合着我成了背锅的。 呸。 我也来。 李副厂长可没有上演这个寻死觅活的戏码,他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女人就比男人有这个先天优势。 第179章打秦淮茹,打贾张氏,打李副厂长 “秦淮茹,收起你的这套把戏吧,你要是想死,你早死了,你还能等到现在?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心机婊,你偷偷上环就是证据,还我李大头对你用强, 你让大家伙看看,你这是我用强的装扮。” 李副厂长对秦淮茹的怒骂,使得事件进入了另一个高潮。 破鞋与破鞋之间的交锋。 谁能胜出? 专坑己方队友贾张氏上线。 李副厂长怼呛秦淮茹在贾张氏眼中,是极好的可以算计李副厂长的机会。 手指着寻死觅活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蒙谁?你说李大头对你用强,白天你为什么不跑?刚才主任叫门的时候, 这个门是不是你秦淮茹开的?你能打开门你为什么不跑?” 秦淮茹如遭雷击般的瘫在了当地。 麻烦了。 坏事了。 洗不白了。 为什么不跑? 还不是这里舒服。 跑出去住哪吃喝啥, 都得秦淮茹自己解决。 住在这里,李副厂长就给解决了。 “从咱们家出事到现在, 怎么也过了三四天,这三四天的时间,你一直待在这个小院,李大头上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跑,就算不能跑,你嘴巴可以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人?” 一声声质问。 就是一柄柄刀子。 一柄不落的插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你看看你这是正经人应该穿的衣服?驴脸说你就跟她电影里面的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模一样。” 许大茂抑郁了。 你们对付秦淮茹怎么提及我许大茂? 提及我许大茂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及这个驴脸,我这是大长脸。 “这就是李大头对你的用强,你还有脸说,分明是你勾引的人家李大头,不要脸,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这位大妈说的在理,就你这个装扮,不可能是我们家大头对你用强,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勾引我们家大头。” 一个瓮声瓮气堪比男人的声音飞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顺着声音望去。 人人惊恐, 个个受惊。 这是李大头李副厂长的媳妇。 四四方方看着就跟一个大水缸似的。 身高一米五,这个腰差不多与个头齐平,关键还胖,人人都能感受到这娘们踩地地颤动的那种动感。 恐怖如斯。 怪不得李副厂长要利用这个职务之便在轧钢厂猎艳,先有刘岚,现有秦淮茹。 家有恶媳妇。 任何人都得抓瞎。 李副厂长直接跪了,一点没有顾忌自己的脸面,径直跪在了水缸的前面,这是因为周围人多,要是没有这么多看戏的人,李副厂长都能害怕的给水缸磕起头来。 “媳妇,你怎么来了。” 李副厂长问话的声音都在泛着颤抖。 这是一种镶刻在骨子里面的惊恐。 “我怎么来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这件事你自己能解决?” “媳妇,我能解决。” 李副厂长脸上挤着笑容。 许大茂等见惯李副厂长的人都蒙了,他们面前一副冷酷无情高高在上模样的李副厂长,也是一个会害怕,会泛起讨好笑容的胆小鬼。 看样子李副厂长的传言是正确的。 李副厂长的一切都是源自于这个岳丈。 搞破鞋,还租独门独户小院搞破鞋, 这就是打李副厂长岳丈家的脸。 “你解决个锤子, 你要是能解决,事情还能拖到现在,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爸气的砸坏了两个水杯。” 水缸咆哮的同时,也举起了她的大巴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重重的扇在了李副厂长的脸颊之上。 一声清脆的不能在清晰的巴掌扇脸的声音飞入了众人的耳朵。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地从看戏之人嘴巴里面飞出。 太狠了。 水缸真是把李副厂长当儿子教训,这一巴掌使了十成的力气。 肉眼可见。 李副厂长的脸颊上面有个清晰的五指印记,而且还肿了起来。 这水缸。 真能下的去手。 “老婆,我脸没事,我担心您手疼,千万别扭伤了这个手腕子。” 贾贵瞪圆了眼睛,一副见鬼模样的看着李副厂长。 好嘛。 比他贾贵还能拍马屁,合着李副厂长拍自己媳妇马屁的动静比他贾贵拍黑腾归三马屁的动静还大,也愈发的不要脸。 “李副厂长,你眼神不好啊。” “贾贵,没你的事情,我媳妇跟我闹着玩那,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才是害,打打更健康,骂骂更甜蜜。” 谷睤 李副厂长不要脸的马屁声,吓傻了众人,马屁还能这么拍。 “李副厂长,你真能说瞎话,我贾贵看着都疼,你看看你这个脸,都肿成猪头了,就是你媳妇也不能这么打你呀,一点不给你这个轧钢厂副厂长面子,要我贾贵说,你的打她,媳妇不打,日子不好。” “啪” 换贾贵捂住了自己的左脸颊,抽的力道还让贾贵原地转了几圈。 “你干嘛打我。”晕头转向的贾贵,指着许大茂道:“你打我,我还手了。” 许大茂摊了摊双手,用眼神示意着贾贵,打你的人在你背后。 “啪” 贾贵捂住了自己的右脸颊,心中泛起了疑惑,刚才挨了打,脸疼,这时候挨了打,怎么脸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哇。” 秦淮茹怎么哭了。 摇摇头,定了定心神的贾贵,扭头朝着秦淮茹的方向看去。 顿时释然了。 水缸第一巴掌抽了李副厂长,第二巴掌抽了自己,第三巴掌贾贵以为抽的是自己,实际上人家抽的是秦淮茹,力道比抽贾贵,比揍李副厂长都要大很多,一巴掌扇下去,秦淮茹的脸颊成了一个不成正比的猪头,看着就跟这个梯形相似。 “合着没打我贾贵,打的是秦淮茹,怎么打秦淮茹了?” “因为她该打。”水缸扭动着自己抽人的手腕,“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说我们家大头用强,我呸,我们家大头什么时候用过强,还是这个老太婆说得对,既然是大头用强,好几天了,你为什么不跑,大头一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二没有捂住你的嘴巴,能跑能走却不走,还说我们家大头用强,这不就是给我们家大头扣屎盆子嘛,还有你身上的衣服,驴脸。” 许大茂发现自己好像摆不脱这个驴脸的外号了,他都能想象到今后他叫傻柱,傻柱反过来叫他驴脸的画面。 斗了一辈子。 外号上面扯平了。 傻柱。 驴脸。 “驴脸说你这个装扮不正经,我看你也不正经,事情就如我们家大头说的那样,是你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勾引我们家大头,至于上当没上当,我相信我们家大头没有上当,有我这么好的媳妇,你诱惑个锤子。” 周围人脑瓜子是懵的。 没上当。 塑料袋里面的面糊糊怎么来得。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这个女人勾引我们家大头,我们家大头没有上当,至于这个小院,是我们家大头好心同情秦淮茹一个女人不容易,帮忙出钱租了这么一个小院,秦淮茹考虑到要还钱,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给我们家大头头上扣屎盆子,房租加乱七八糟,秦淮茹给我们三十块就行了。” 讹人不成反倒被人给讹诈了。 秦淮茹付出了一切,还的倒给李副厂长钱。 这是秦淮茹没有想到的结果,也是在场众人没想到的结果。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这件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解决了。 以秦淮茹勾引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没有中计为理由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钱那? 郭大撇子说这件事可以让贾家获利。 这水缸都要拉着李大头走了,这个利还没有交到贾张氏手中,甚至秦淮茹还要给李大头钱。 “你不能走。” 贾张氏挡在了水缸的前面。 故技重施要撒泼。 四合院人人害怕贾张氏就是因为贾张氏不要脸的疯狂撒泼。 “什么是我儿媳妇勾引了你丈夫,是你丈夫跟我儿媳妇在搞破鞋,你丈夫仗着他是副厂长,说要给我儿媳妇多少多少钱,多少多少东西,我儿媳妇才跟你丈夫搞了破鞋,我儿媳妇吃亏了,你丈夫吃饱了,拍拍屁股要走,哪有这么美的事情,赔钱,赔东西,要不然我老婆子。” 子字刚刚说出来。 贾张氏的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抽人的赫然是水缸。 力道更是大的吓人。 人群中围观的墩子看到被水缸一巴掌扇飞的贾张氏牙齿的轨迹。 “什么你儿媳妇勾引我家男人,我家男人没有上当,你这个死老太婆在胡搅蛮缠,你活该被打,你儿媳妇不好好教育,你说你该不该打,我要是你,我找块豆腐直接撞死了,老虔婆,别人给你脸,我可不给你脸,在不挪开,我继续抽你个狗日的,还有脸在这里瞎咧咧,我都怀疑这是你跟你儿媳妇两人设计的一个圈套,把我们家大头给算计了。” 贾张氏欺软怕硬,不敢跟水缸耍横,却把这个火气撒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这破鞋搞得。 把自己折了进去不说,还的倒给李大头三十块钱,自己又被扇飞了两颗牙齿。 又赔钱又挨打,贾张氏怒从心头起,抬脚将秦淮茹踹在了一旁,刚要撒泼怒骂秦淮茹,忽的听到了傻柱的声音。 “你们不能走。” 傻柱岔开双腿,张开双臂的横在了水缸和李副厂长的身前。 “信不信我抽你。” 水缸挥舞着手腕,威胁着挡住了她去路的傻柱。 瘆人的模样。 让雨水惊恐。 小丫头偷悄悄的拽了拽傻柱的衣角,意思很简单,胳膊拗不过大腿,这婆娘连轧钢厂副厂长都敢抽,更何况是你这个轧钢厂的小厨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这是秦淮茹的事情。 你还嫌自己没有被秦淮茹坑够,还要替秦淮茹出头,最好跟周围那些人一样作壁上观的看戏,看贾家的戏。 傻柱没有理会何雨水,他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狂热,手中亮出了小册子,如泰山一般的将小册子举在了水缸的面前,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 “你们不能走。” 水缸可以打李副厂长,可以打秦淮茹,打贾张氏,打傻柱,却不敢打手拿小册子的傻柱。 这里面有个主观问题。 手拿小册子的傻柱是无敌的。 谁也不敢将傻柱这个人给怎么着了。 第180章傻柱的神操作 m的。 解决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却被傻柱给挡住了去路。 傻柱还亮出了这个法宝。 李副厂长头大。 他媳妇水缸也不敢动。 “傻柱,这件事你也看得明白,不是我李大头的责任,是秦淮茹这个女人不想还钱,她给我扣了这么一个屎盆子,我们两个人是清白的。” 秦淮茹也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情况下, 这个被秦淮茹当做备胎且一直吊着胃口的男人却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 眼泪涌出了眼眶。 一方面是委屈,赔了自己,还的倒给李副厂长钱,这上哪说理去?上哪找这三十块钱去? 另一方面是有感于傻柱的勇敢,所有人都怕水缸揍他们,就傻柱不怕, 冒着被水缸狠揍的危险站了出来。 他心里有我。 秦淮茹脑补了这么一个答案, 还下了一个小小的决定,这件事过后,不管贾张氏同意不同意,秦淮茹都会嫁给傻柱,权当是对傻柱的报答。 经过这么一件事。 秦淮茹捂出了一个真理。 还是傻柱靠谱,是那么的相信她,就算有了面糊糊证据,傻柱依旧选择相信自己。 好人。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坐等着傻柱为自己开脱的那些理由。 李副厂长在内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也等着傻柱的具体下文,拦住了水缸,还亮出了小册子,你倒是说啊。 “李副厂长。” “傻柱,秦淮茹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我是看秦淮茹可怜,我花钱租了这么一个小院给秦淮茹,你要相信我,你要是想娶秦淮茹,我替你开介绍信。” “不是这件事。” 李副厂长愕然。 秦淮茹懵逼。 贾张氏等看戏之人咂舌。 不是秦淮茹这件事, 那你拦着李副厂长和水缸干嘛? 现场除了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搞破鞋这件事之外, 还有别的事情吗? 想想。 真没有。 有也是破鞋事件。 “柱子,你不是为了我?” 自作多情的秦淮茹,眨巴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这要是换做没进学习班的傻柱,真沦陷了。 “不是,跟你没有关系。” 秦淮茹身上涌起了失落,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苦涩了起来。 合着是自己多心了。 傻柱拦住李副厂长不是为自己出头。 也是。 自己跟李副厂长搞破鞋被抓,自己还妄图甩锅李副厂长,等等之类的事情综合在一块,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形象跃然人们心头,被傻柱嫌弃也是应该的。 “是李副厂长跟贾家的事情。” 失落的秦淮茹,有点摸不准傻柱的脉门了,前脚说跟我秦淮茹没有关系,后脚说是为了贾家的事情拦住了李副厂长,四合院里面的贾家,不就是我秦淮茹嘛。 难不成傻柱想娶自己,他直接对准了贾张氏, 想要跟贾张氏开口说要娶自己, 让李副厂长当证人? 秦淮茹转眼间又变得兴奋了。 自己还是有资本的吗。 傻柱不就对自己念念不忘。 “柱子,我谢谢你。” “谢我什么,又不是为了你,是贾家。” 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 傻柱不为秦淮茹,却为了贾家,难不成傻柱对贾家有想法,想要照顾贾家,真要是这样,贾家可就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我贾张氏就是傻柱的老娘,再把棒梗他们叫回来,住到傻柱那屋,吃喝傻柱,花销傻柱。 “傻柱,你小子可以,我老婆子总算没有看错你。” 傻柱看都没看贾张氏,继续朝着李副厂长道:“刚才你说你跟贾张氏见过面,起因是当初贾东旭死的那件事,你李副厂长给贾家办的这个赔偿和顶岗事宜。” 李副厂长点头。 这话他说过。 没有一点水分在其中。 都是实话。 是他李副厂长做的。 “李副厂长,你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轧钢厂是要追究贾东旭具体责任的,是你李副厂长念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进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对不对?” 李副厂长继续点头。 没错。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是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漂亮,心里痒痒的厉害,想要将秦淮茹变成另一个刘岚,就动用权势替轧钢厂认下了这件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我帮扶孤儿寡母。 我占理。 谁也没招。 “李大头。”傻柱的声音炸然提高,小册子朝着李副厂长一举,“你知错了没有?你认错了没有?” 知错,认错。 这都什么跟什么。 谷繝 我犯什么错误了,我就又知错,又认错。 “傻柱,你。” “李副厂长李大头,请告诉我何雨柱,你知错嘛?你犯的错误你认错了没有。” “驴脸。” 许大茂脸绿了。 傻柱拦着你们不让你们走,你喊我许大茂干嘛,要喊也是喊傻柱啊,你们都摆不平,我许大茂就能摆平了,傻柱是四合院战神,自己真的打不过。 “他叫傻柱。” “傻柱,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大头怎么了,你就让他认错,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水缸一看傻柱的表情,再看傻柱手中的小册子,没有了脾气,“我也没招,你说说,我们家大头犯了什么错误了,你说,我听,我让我们家大头认错。” 傻柱看了看水缸,又看了看李副厂长,打开了他手中的小册子,照着小册子上面的内容念了起来。 “老人家说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将一当做二,二当做三,这是李副厂长犯错之一。老人家说过,我们是个敢于认错的民族,有错要认,要改正错误,万不能遮掩错误,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二。老人家说过,人在其位,谋其职力,要尽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涉嫌违法故作不知,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三。” 傻柱合上了小册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 “傻柱,我这个错我怎么有点不明白,你跟我说我什么地方犯错了。” “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跟我们轧钢厂没有关系,他甚至可以说是轧钢厂的罪犯,轧钢厂要追究贾东旭具体责任,让贾东旭付出代价,是你李副厂长念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进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你李副厂长就是在徇私枉法,触犯我们国家的法律法规,你认错嘛。” 李副厂长傻眼了。 水缸发呆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也没有了话说。 周围那些看戏之人也顿住了。 傻柱这混蛋学习班归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这事情要是依着傻柱刚才说的来分析,李副厂长还真的触犯了轧钢厂的相关制度,真要是追究起来,李副厂长要蹲号子。 他是这件事的主要实施人。 李副厂长总算晓得刚才那股不安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你大爷的。 在这里等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脑瓜子嗡嗡嗡的,李副厂长要是因为这件事过不好,她们两个也得进去。 这件事她们也是实施人,贾张氏更是策划人和推动人,当初就是贾张氏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疯狂的撒泼。 “傻柱,你混蛋,我们家东旭是为了轧钢厂出的事,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偷,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冲向了傻柱。 却被许大茂一把手给扇飞了。 “许大茂,你跟傻柱不是不对付吗?我老婆子打傻柱,你应该高兴,你扇我老婆子干嘛?” “贾张氏,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刚才傻柱把小册子对准了你,你要是将小册子摔在地上,你什么下场你自己想。” 贾张氏被吓得脸色发白,也不敢朝着傻柱撒泼了,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地上。 “傻柱,你不是好人,你馋我儿媳妇秦淮茹,我老婆子不同意,你故意给我们家东旭头上扣屎盆子,傻柱,你不是人,你连死人都不放过。”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继续追着李副厂长锤,就让李副厂长认罪。 “李副厂长,你可不能认罪呀,你要是认罪,我们家东旭就真成小偷了,我们家东旭是好人,他是为轧钢厂死的,还有驴脸,你也不是一个好玩意,你也惦记我们家秦淮茹,你都不帮我们贾家说话,出事那天你也在轧钢厂。” 许大茂真要吐了。 看样子自己这个驴脸的外号是实锤了。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我觉得傻柱说的对。” 考虑了一下的许大茂,决定与傻柱站在一块,一起对付李副厂长,李副厂长眼瞅着就要下马了,搞破鞋,弄虚作假等等,李副厂长想不玩完都不行。 轧钢厂将迎来郭大撇子时代。 想要当官,还不得可劲的拍拍未来轧钢厂一把手的马屁。 “驴脸,你说谎,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扑向了许大茂。 傻柱有小册子,贾张氏怕,许大茂手中什么都没有,就算有小册子也在口袋里面揣着。 泼妇有泼妇的打发。 贾张氏冲到许大茂跟前,恶狠狠的咬在了许大茂的右脸蛋子上,等许大茂使劲推开贾张氏的时候,许大茂右脸蛋子上面多了一个鲜明的牙齿咬痕,迟一点或者晚一会儿,贾张氏就从许大茂脸颊上面咬下了肉。 “贾张氏,你疯了,不要脸的老婆子,我许大茂给你脸了。” 许大茂一把扇飞了贾张氏,指着贾张氏骂了起来。 “你们家东旭还好孩子,跟棒梗一个德行,我说棒梗怎么老在四合院偷东西,这个作风是你们贾家家传的。贾东旭出事的那天,是晚上十点,晚上十点轧钢厂一个加班的都没有,就算贾东旭加班,可为什么是在轧钢厂废料仓库出的事,而不是这个九车间?贾张氏,我告诉你,傻柱说的一点没错,贾东旭的出事就是因为他去偷轧钢厂废料仓库里面的废料,被废料给压死了,依着轧钢厂的制度,贾东旭就是一个小偷,赔偿金和顶岗,统统的没有。” “你说谎。” “我说谎,你问问李副厂长,李副厂长那是看你们可怜,网开一面,真要是计较,你们家四年前就被驱赶出四合院了。” “李副厂长,你认罪嘛。” “傻柱,我。” “李副厂长,贾东旭是小偷,你给他赔偿金,你这就是挖咱们轧钢厂的墙角,你用轧钢厂的利益来维持你李副厂长的好人设,你不惭愧?贾东旭身为小偷,你却安排小偷的家属进入轧钢厂上班,这是对轧钢厂的不负责任,你不愧疚?你要知道,因为你的这个错误,害的一位有为青年至今不能为轧钢厂服务,这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你认罪嘛。” “我认罪,我认罪,这件事是我李大头做的不对,贾东旭的死因是盗取轧钢厂废料,起因是贾东旭要还赌债,我有罪。” “老人家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要接受群众的监督,你当着我们这些群众的面做自我检讨,要深刻。” 李副厂长开始了他的检讨。 傻柱却把矛头对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这件事里面也有她们。 “贾张氏,你认罪吗?” “我认什么罪?我有什么罪?我什么罪都没有。” “还说没罪,贾东旭偷东西被砸身亡,你却闹到轧钢厂,撒泼谩骂让秦淮茹进了轧钢厂,你不是有罪是什么?李副厂长都能认罪,你为什么不认罪?你要是不认罪,你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敌人,老人家说过,对待敌人我们要态度认真,要坚决打击,你有罪吗?” “我有罪。” 贾张氏从牙齿缝隙里面喊了三个字。 “秦淮茹,你有罪嘛?” 李副厂长和贾张氏两个例子在前,秦淮茹可不会头铁的不认罪。 “我有罪,我不该去轧钢厂闹,我……” 第181章刘岚:压死李副厂长的杀手锏 抓尖大会被傻柱硬生生的变成了自我批评大会,李副厂长、贾张氏、秦淮茹挨个轮流做检讨。 傻柱这混蛋真有两下,李副厂长、秦淮茹、贾张氏那个不是撒泼的主,被傻柱弄得乖孙子似的。 其实是傻柱手中的小册子建功。 许大茂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备个小册子。 胡乱思索的许大茂,看到人群中奋力的挤出了一个他有点熟悉的人。 食堂刘岚。 气喘吁吁的样子,就仿佛是跑过来的。 事实上。 还真是。 刘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李副厂长被人带走后, 郭大撇子特意在大街上拦下了去轧钢厂上班的刘岚。 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前。 墩子是事件的盯梢人。 黑子是事件的汇报人。 通过黑子得知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被贾贵漏勺似的大嘴巴子宣扬的所有人都知道,郭大撇子就晓得这场他与李副厂长争夺轧钢厂一把手的战斗将会以自己胜出而告终。 搞破鞋、租房搞破鞋,等于给了某些人出手的机会。 他看李副厂长不顺眼,别人就不能看李副厂长岳丈不顺眼? 找刘岚。 无非想要将这件事做的更加实锤一些。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李副厂长大boss光环闪现神迹,死灰复燃可就坏菜了。 要让李副厂长永无翻身之日。 郭大撇子在大街上蹲到刘岚,就李副厂长与刘岚及李副厂长倒台后刘岚将要面临的窘境细细的与刘岚分析了一下。 刘岚对郭大撇子的话深信不疑。 她从家门出来, 依稀听到了街坊们热议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被贾张氏及街道撞破的事情。 心一下子凉了。 李副厂长倒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刘岚清楚,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尽可能的撇清与李副厂长的关系。 郭大撇子还给了刘岚保证, 只要刘岚当着街坊们的面与李副厂长撇清关系,同时声讨李副厂长的恶行,郭大撇子就会网开一面,对刘岚的过往不追究,且继续让刘岚在食堂当帮工,并给予转正。 郭大撇子是打过象人的英雄,他的保证,刘岚相信,一路急跑的跑到事发现场。 心愈发的凉了。 对事态不报任何希望。 李副厂长这混蛋低着头当着无数人的面做自我批评,旁边那个水缸是李副厂长的媳妇,作为与李副厂长有着密切超友谊关系的密友,刘岚太清楚水缸是个什么玩意了,永远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很嚣张,现如今却老老实实的杵在一旁看戏,甚至还有点也要做自我批评的架势。 雪中送炭远不如锦上添花来得好看。 刘岚站了出来。 郭大撇子说过, 要声讨李副厂长。 这些人当中,还有谁比她刘岚更有资格声讨李副厂长。 “李大头, 你也有今天。” 李副厂长的脸当时变了。 万没有想到,刘岚这个姘头会在这个时候杀到,听刘岚的语气,分明是要与他李大头一刀两断的算账口气。 前有秦淮茹破鞋,后有刘岚声讨。 李副厂长觉得自己的人生是黑暗的。 刘岚这一闹。 使得李副厂长原本可以翻身的一切希望瞬间没有了,她灭杀了任何能够使得李副厂长翻身的机会。 一个女人是误会,那两个女人那? 浑身上下张满嘴,他也说不清,作为密友,刘岚知道太多李副厂长的秘密。 能让刘岚出现的人。 除了郭大撇子,还有旁人嘛。 李副厂长突然不想挣扎了,在刘岚出现的那一刻,李副厂长泛起了一种认命的想法,败给郭大撇子,不冤。 事事郭大撇子都走在头里。 李副厂长错以为他与郭大撇子的决战是在熊人搬离的那一天,结果人家郭大撇子硬生生通过秦淮茹、贾张氏、刘岚等人,将这件事给提前了。 一辈子玩鹰, 最终却被鹰给啄伤了眼睛。 到头来。 还是败在了女人手中。 “郭大撇子,我李大头这一辈子没有服过人, 你郭大撇子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我服你了。” 不明情由的人觉得诧异。 李副厂长不是与秦淮茹搞破鞋被抓的嘛。 怎么又冒出了一个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谁? 难不成是与李副厂长争抢秦淮茹的人。 知道内情的人却是另一番想法,如许大茂、刘海中,想着是不是继续朝着郭大撇子靠拢,轧钢厂一把手就郭大撇子和李副厂长两人在抢,李副厂长倒台,郭大撇子自然上台,都是街坊,找他要个官当当。 “李大头,你说什么屁话那,郭主任是谁,那是打过象人的英雄,你李大头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李副厂长瞪了一眼许大茂。 虎死虎威在。 终归是副厂长。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 “许大茂,瞧你那个德行,你还不如我爸那。” “光天,有你什么事情。” “许大茂,你来劲了是吧,李大头给你气受,你找李大头发泄呀,你冲着我刘光天是什么意思,我刘光天怕你?” 谷飑 “行了,都少说几句,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邻居。”刘海中想要摆摆自己当官的架子,只不过由于背后全都是伤口,疼的厉害,架子没有摆成反倒被架子给摆了,龇牙咧嘴道:“李副厂长,不不不,李大头,我刘海中自认为对你还算可以,我做事情也是兢兢业业,你怎么这么坑我。” 李大头抑郁。 刘岚怼呛他,许大茂怼呛他,怎么连刘海中也怼呛起来他。 是谁跪在办公室里面求着我李大头给他一个官当当? 是刘海中。 我落难了,你丫的上来显摆威风。 谁给你脸了。 “刘海中,合着是我李大头算计了你呗。” “李大头,你说这话都亏心,不是你算计我爸,是谁算计我爸,我爸的关系从生产部门调档出来,落到保卫科就你李大头一句话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给落?就算你忘记了,这都过了十多天的时间,你怎么能一直忘记?明摆着你当我爸是傻子,我爸还相信你了,活该你落到这个地步,你跟秦淮茹搞破鞋,这是我们遇到了,我们不知道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刘海中,你不说话让你儿子说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大头,也不晓得谁跪在地上求我给他一个官。”李副厂长口风一转,“傻柱,你不是要一板一眼的做事情嘛,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刘海中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刘海中做过缺德事。 “刘海中他仗着自己是车间里面的七级技工,欺压周围那些工友,趁机索要好处,你们大院里面他是管事大爷,他仗着这个管事大爷跟秦淮茹搞破鞋。” 刘海中脸绿了。 说他刘海中欺负人,这个可以有。 说他刘海中跟秦淮茹搞破鞋,这个真没有。 “李大头,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是你跟我说秦淮茹不错,是你三番几次在我面前提及秦淮茹。” 贾张氏可不会想那么多,她现在就一个主意,反正秦淮茹已经丢光了他们贾家的脸,索性闹点好处。 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刘海中,一头将刘海中撞在了地上。 “贾张氏,你敢撞我爸,赔钱。” “赔钱,是刘海中赔我老婆子钱,他跟我儿媳妇搞破鞋。” “许大茂。” 许大茂胆颤,李大头这是光脚的不怕了穿鞋的,在可劲的祸祸他们这些人。 “李大头。”许大茂用手小小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赔笑道:“李副厂长,您说,您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要跟傻柱好好聊聊,聊聊这个你许大茂趁着自己可以放电影的本事,在乡下吃拿卡要等等事情。” “李大头,你要脸不?你什么德行,你还有脸说别人,来来来,你说说我刘岚。” 许大茂泛起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真是没有想到。 替许大茂解围的人竟然是许大茂一直看不上眼的刘岚。 “街坊们,你们有的人认识我,有的人不认识我。”刘岚环视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刘岚,是轧钢厂食堂的帮工,是临时工,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我要声讨这个李大头的那些恶事情。” “刘岚,你。” “李大头,你怕了,你终于知道怕了,我刘岚老公瘫痪,家有三个孩子,还有婆婆要养活,一家人一个月满打满算收入十二块钱,又要吃饭,又要吃药,还的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 刘岚与秦淮茹不一样的地方。 秦淮茹说起自家的情况,习惯性的会夸大,且眼睛里面流泪,继而彰显自己过得艰难的一幕。 刘岚说起自家的情况,语气平淡,没有一点夸大的成分,有一说一,有二讲二,脸上也没有那种我活不下去的要死要活的表情。 “街道可怜我们家的情况,给了我们家一个可以进轧钢厂的机会,时间是四年前,这位李副厂长说轧钢厂没有了名额,但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秦淮茹进了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梁腊娣进了厂,顶了她丈夫的岗。” “李大头,你认罪吗?” 无数街坊齐齐逼问李大头。 傻柱说李大头违规操作秦淮茹顶岗贾东旭一件事,还说这么弄使得一个有为青年无法为轧钢厂服务。 秦淮茹违规进厂。 刘岚进厂却被告知没有名额。 很明显。 秦淮茹顶了刘岚的岗位。 有好事者将这些事情说给了刘岚,气的刘岚当场抽了李大头两个大嘴巴子,她不笨,晓得自己落在了李大头的算计中。 “李大头,你混蛋,你不是人,你说可怜我们家没有收入,让我去当食堂的临时工,我真以为你是好心,第二天下午,我带着中午没舍得吃的饭盒离开轧钢厂,你仗着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你让那些科员抓住我,给我扣了一个偷轧钢厂食堂物质的罪名,说我要是不答应跟你搞破鞋,你就让我蹲号子,家里就我一个人挣钱,我要是进去了,我家里人怎么活,我不要脸,我跟李大头搞破鞋。” 同样都是哭诉。 秦淮茹的哭诉人们都觉得恶心,认为是秦淮茹自己作死。 刘岚的哭诉却让周围人心酸,认为刘岚这个女人过的真不容易,心里泛起了对刘岚同情的共鸣。 “刘岚,别哭,我们老姐妹们相信你,你跟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你看看你,一看就是那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人。” 秦淮茹心累,刘岚说什么,你们都相信,我秦淮茹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你们还踩我秦淮茹去捧高刘岚。 你们干嘛?怎么就欺负我秦淮茹一个人。 “李大头,你真恶心,我以为你一辈子可以在轧钢厂只手遮天,老人家开眼,你李大头报应临头,我刘岚看你什么时候死。” 精明的刘岚可没有像贾张氏那样去喊这个老天爷,而是喊了老人家,也就是傻柱手中小册子的主人。 “大妹子,你消消气,李大头他蹦跶不了几天了,街坊们,我们要为我们受欺负的同胞们讨个……。” 震天的呼喊声音,响彻整个街道,也让事情终于如郭大撇子预料的那般拉下帷幕。 刘岚对李副厂长的声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起到了灭杀李副厂长的作用。 李副厂长被收监,听说最低二十年起步。 至于秦淮茹,她作为与李副厂长搞破鞋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虽然没有落个蹲号子的下场,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反面教材,秦淮茹要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及秦家村当着无数人的面进行这个教育。 轧钢厂和四合院还则罢了。 这秦家村。 对秦淮茹真是地狱般的磨难。 自始至终。 秦淮茹一直在自欺欺人,扮演这个虚假的我过的很幸福的画面,搞破鞋,等于戳破了秦淮茹的伪装,也把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及秦淮茹父母的脸上。 妥妥的社死场面。 郭大撇子作为轧钢厂代理一把手也得出席这样的大会。 抓尖事件落幕的当天,李副厂长被收监,郭大撇子也接到了代理轧钢厂一把手的通知。 第182章刘海中,炮灰,安排 次日。 在代理轧钢厂一把手郭大撇子的号召下,轧钢厂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 算是秦淮茹自我批评的另一个翻版。 就一个主题。 避免成为秦淮茹这样的人,做一个自强、奋进、勇敢的新时代的人。 郭大撇子以他轧钢厂一把手的名义勒令轧钢厂所有人全员参与,每个人都得写这个思想总结汇报,以班组或者车间为单位的进行评选,优秀者会有什么什么奖励,合格者会有什么什么鼓励, 后几名有什么什么处罚。 这一弄。 就是十多天的事情。 这些天内,轧钢厂基本上处于亢奋状态,所有人工作之余还的抽时间开展自我批评及自我警醒活动,保卫科全程参与,秦淮茹也被彻底的玩惨了,只要是自我批评的活动现场, 一准有秦淮茹这个前轧钢厂职工。 罪名是秦淮茹不守妇道, 与李副厂长等一干坏分子搞破鞋。 一共两罪名。 后一个罪名是秦淮茹伙同李副厂长挖轧钢厂墙角,算是秦淮茹在为死鬼丈夫贾东旭赎罪。 活动热闹的很。 基本上都是骂秦淮茹的,还有人骂李副厂长。 郭大撇子借着轧钢厂所有人全都被这件事给吸引且所有人全部参与的机会,终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代理轧钢厂一把手前面的代理二字被去掉,也利用他的那些战友牢牢地掌控住了保卫科。 现在的保卫科被人戏称为嫡系和杂牌。 嫡系是郭大撇子的那些战友,郭大撇子将保卫科的武器全部没收,一一分发给了他的那些战友们,像这个物质仓库,轧钢厂技改小组等地方,由这些战友们持枪站岗。 杂牌统指之前李副厂长在位是保卫科的那些科员,这些科员大部分都是老油条,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之前有武器。 人人惊恐。 现在武器没有了,全部换成了这个棍棒,郭大撇子将看轧钢厂大门、厂区巡逻等事情交给了他们。 有李改朝在里面当内应。 这些人纵然对郭大撇子心生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县官不如现管。 谁让郭大撇子现在是轧钢厂的一把手。 得敬着。 刘海中也是这么认为的。 郭大撇子当一把手了,又是隔着一条街道的街坊。 近水楼台先得月。 当官也得先紧着他刘海中来。 郭大撇子大刀阔斧改革轧钢厂的这些天,刘海中勉强算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郭大撇子对刘海中所说的他与李副厂长两人是好友的说法压根就不是正确的,真要是好友, 李副厂长让他刘海中算计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借着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把李副厂长给弄灭了。 刘光天说的对。 想当官。 得先紧着郭大撇子孝敬,去跟郭大撇子套套近乎,别总是在家里横。 “砰砰砰。” 刘海中敲响了郭大撇子办公室的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刘海中才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刘海中咂舌。 郭大撇子坐在椅子上,手拿着钢笔不知道在写什么,他对面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靓丽女子。 厂花于海棠。 姐姐于莉,三大爷闫阜贵家闫解城的媳妇。 也去过四合院。 刘海中与于海棠打过招呼,只不过后来这个关系有点不怎么好。 主要是刘海中想的有点太想当然,考虑到刘光天跟于海棠年纪差不多,于莉又在四合院,想着是不是把于海棠说给刘光天当媳妇。 于海棠没看上刘光天。 换成旁人。 肯定会婉转的拒绝,比如我有对象了,或者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个个人婚姻事情,旁人也比较容易接受。 于海棠这丫头,当着刘海中的面可劲的数落着刘光天的不是,说刘光天没有工作,是蛀虫等等, 还说刘海中家教不行,一番话说得刘海中记恨起了于海棠,连带着对于莉也看不顺眼了。 两人在郭大撇子办公室偶遇,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刘师傅,有事?” 刘海中心里好一阵激动。 李大头当一把手跟郭大撇子当一把手真是不一样,李大头是副厂长那会儿,见了谁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直呼刘海中名字,虽然职位摆在那里,是副厂长,但是跟郭大撇子一对比,对比的李大头球也不是了。 轧钢厂一把手,见了他刘海中,没有称呼刘海中的名字,而是叫了一声刘师傅,这个师傅就是一个烂大街的称呼,掏粪工人也担得起这师傅的称呼,起码容易接受,给人一种人家平易近人或者自己被高看重视的感觉。 “郭厂长。” 刘海中看了看于海棠,找郭大撇子要官这件事,还真的不能当着于海棠的面说,成了,刘海中光荣,这要是被郭大撇子给拒绝了,刘海中脸上无光。 “刘师傅,你先坐一会儿。”郭大撇子指着凳子,示意刘海中坐下,后将他写好的纸张递给了于海棠,叮嘱道:“这件事就按我上面的意思办,你一会儿广播通知一下。” 谷叵 于海棠点了点头。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借着关门的机会,目光在郭大撇子身上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会会儿。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十几天的相处,见识过了郭大撇子雷厉风行,也品味到了郭大撇子的铁汉柔情。 可以这么说。 郭大撇子的方方面面,都与于海棠心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是符合的,于海棠想要嫁给郭大撇子。 没事的时候,来找郭大撇子请教问题,比如这个广播内容等等,专门跑一趟来跟郭大撇子确定。 本来是要鼓足勇气跟郭大撇子表白的。 情绪酝酿到了。 话也到了嘴巴边。 眼瞅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刘海中来了。 打乱了于海棠的一切计划,也让于海棠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给瞬间没有了效果。 恨刘海中。 之前想要当我公公,现在又坏我于海棠的好事情。 目光如刀子一样的在刘海中身上瞪了一下,目光委实杀不死人,否则刘海中得身死道消死翘翘。 刘海中可没有操心于海棠,全部心思都在郭大撇子身上。 什么儿媳妇,当官要紧,我刘海中要是当了轧钢厂的官,我儿子娶媳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刘师傅,你有什么事情吗?” 郭大撇子充分演绎了什么是平易近人,起身拎着暖壶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水。 收买人心的旧套路而已。 小意思。 “郭主任,瞧我这张嘴,怎么还叫郭主任,您都厂长了,要叫郭厂长。” “都一样,厂长、主任、工人,都是为轧钢厂服务,这是老人家说的。” “郭厂长,我刘海中也算活了这么些年,也算跟了几个领导,说实话,您是我第一个遇到的叫我刘师傅的领导。”刘海中的手拍向了他的心口窝,“这里暖呼呼的,郭厂长,我刘海中服您。” 郭大撇子一直关注着刘海中。 刚才这句话,郭大撇子相信不是刘海中故意跟自己说的,十有八9是到了这个情景,触发了刘海中的心弦,令刘海中有感而发。 一个脑子里面都是浆糊的人,不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机,否则也不会因为当着李大头的面叫李大头李副厂长被李大头给算计成了黑户。 “刘师傅,不瞒你说,你的来意我已经猜到了。” 刘海中的眼神中迸发出了光芒。 郭大撇子知道自己来要官了? “郭主任。” 刘海中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嘴巴,该打,郭厂长,您知道我为什么来?” 当然是要官来了。 这一点。 郭大撇子心知肚明。 作为四合院里面的官迷,刘海中为了上位,为了当官,真是下了十二分的心思,不惜做下缺德事情。 自己成为轧钢厂一把手,刘海中又自认为在自己当一把手过程中帮到了自己,所以刘海中一定会出现。 可惜。 还不是时候。 刘海中有炮灰的价值,这混蛋为了当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原剧中抄家娄家,还把四合院里面的那些街坊们给教训了。 这就是刘海中价值的体现。 现在的局势。 注定轧钢厂不会一直太平静,与其到时候被动的参与,还不如将其掌控在自己手中,唯有这样才能将轧钢厂的损失降到最低。 刘海中很明显符合这个炮灰。 熬鹰。 怎么也得凉一凉刘海中,要让他晓得这个官来之不易。 郭大撇子的手拍在了刘海中的肩膀,“刘师傅,你肯定是为了黑户那件事,你的关系从生产部门出来后,一直没有落到保卫科,我的意思,是征求一下刘师傅的意见,你是想回原生产部门,还是要去保卫科,甭管那个部门,都是为轧钢厂服务。” 刘海中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意。 失望了。 本以为是给官。 结果是档案落户的事情。 “郭厂长,我刘海中的意思,要不还是把这个档案落在保卫科吧,我这个人喜欢挑战,一辈子窝在生产部门,有点腻味了,现在就想着挑战一下自己,您刚才说了,生产部门是服务轧钢厂,保卫科也是服务轧钢厂,我想到保卫科为轧钢厂贡献力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你档案落在保卫科一组。” 第183章刘海中的自我脑补 保卫科一组。 不是刘海中想要去的那个部门。 现在的保卫科分为两个部门,第一部门也叫第一组,由原先轧钢厂保卫科的旧人组成,天天拎着木棍负责厂区及厂大门这个保卫工作。 也就是人们戏称的杂牌。 第二部门是二组,二组人数在一百左右,全部为郭大撇子当连长时的手下退伍战士,原先保卫科的武器现在都在二组这些人手中。 二组属于精锐。 能打。 敢打。 刘海中想去二组。 二组意味着是郭大撇子的心腹。 一把手的心腹, 提干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结果是一组。 “郭厂长。” 刘海中还是觉得要说一说好。 不说人家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万一郭大撇子同意了那。 刚喊出一个郭厂长的称谓,窗户外面的喇叭便响了起来。 厂花于海棠又在广播了。 “敬爱的轧钢厂工友们,下面由我于海棠播报一则郭厂长签发的转正通知:轧钢厂食堂帮厨刘岚因家庭困难,经轧钢厂有关部门核实,确认刘岚所说内容正确,本着轧钢厂是一家,我们都是兄弟姐妹的原则,特将刘岚的临时帮工待遇给予转正” 刘岚在灭杀李副厂长这件事当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当初郭大撇子也跟人家谈妥了条件。 一口唾沫一个钉。 要让人信服。 要给轧钢厂众人一个郭大撇子说到就会做到的印象。 “由于李大头违规操作贾东旭偷盗轧钢厂废料致死一案, 令原本可以进厂的刘岚同志遭遇了不公正的待遇,郭厂长特向刘岚同志道歉,并责令总务科、人事组核算刘岚同志四年的相关损失,且给予补偿。” 收买人心。 要榨干李副厂长最后一点价值。 也有一种要撇清郭大撇子与刘岚关系的想法。 毕竟刘岚是李副厂长的姘头。 事出有因归事出有因,这个不否认,也不能装个不知道,但两人毕竟维持了四年不正常的这个关系,要是让人误会郭大撇子与刘岚有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郭大撇子可就莫名惹了一身骚。 “郭厂长,我刘海中服您。” 刘海中突然没有了当面问郭大撇子要官的想法。 刘岚与郭大撇子什么关系,刘海中清楚,两人压根没有任何的交际,唯一的交际就是刘岚给了李副厂长最后一击,这等于是帮到了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将刘岚转正,且给予补偿。 说明郭大撇子这个人正直,你要是给他做事情,他就不会亏待你。 刘岚被转正就是证据。 只要自己好好干, 让郭大撇子看到自己的实际行动,郭大撇子还能不提拔自己嘛。 “刘师傅,到了一组好好干,我看好你。” 刘海中的大脑被脑补怪给占据了。 本能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一组。 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旧人组成,这些人是李大头当权时候的人,郭大撇子当了一把手后,另辟蹊径的招了一帮退伍兵,还将这些退伍兵组成了二组。 为什么这么弄? 很明显。 郭大撇子不相信一组的那些人。 不相信一组的那些人,却把自己的档案关系落在了一组,刚才还叮嘱自己去了一组好好干。 心腹。 刘海中的脑海中泛起了一个词汇。 自己被郭大撇子当做了心腹,所有人都不认为自己是郭大撇子的心腹,那么也就会对自己不设防,自己也便于工作,事后那些人大吃一惊,他们不认为是郭大撇子心腹的自己却偏偏成了郭大撇子的心腹,还因为替郭大撇子做了一件大事情,给了一个轧钢厂的职位给自己。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理。 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刹那间变得兴奋起来。 “郭厂长,您放心,我刘海中知道要怎么做了,有我刘海中在一组, 一组的那些人泛不起什么浪花来,郭厂长,我走了,你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刘海中气势滔天的扭身离开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 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离开的背影。 郭大撇子有点糊涂了。 本来还想给刘海中灌点这个心灵毒鸡汤,让刘海中乖乖的变成自己的炮灰,话没说那,刘海中走了,还是一副我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的信誓旦旦的表情。 哎。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扭身出了办公室。 身为一把手,总不能天天窝在办公室里面吧。 熊人走了。 轧钢厂技改工作彻底的陷入了停顿,所有人都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有些东西不是说人多就可以做成的。 底子薄。 差距大。 材料短缺。 一些人脸上满满的都是营养欠缺的那种菜色,眼神也变得不怎么好了,把郭大撇子给认成了李副厂长。 认错人还好,这要是看错了数据,可就麻烦了。 长此以往下去。 轧钢厂技改恐怕要鸡飞蛋打。 “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尽管说,搞科研,你们在行,别的说不定我在行。” “郭厂长,主要是,咳咳咳。” 一个头发花白的专家,说到一半的途中,便气喘吁吁的咳嗽起来,他是轧钢厂的总工程师,也是技改工作轧钢厂的负责人之一。 “李工,您慢点,慢点说。” 谷暮 “郭厂长,我来说吧,主要是营养跟不上,有些专家由于长时间没有吃肉,出现了这个眼花的毛病。” 郭大撇子脸上泛起了苦涩。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物质这事,他貌似也没有办法。 熊人逼债,大部分东西都被拿去还债了,还有人为了数据好看一点,选择夸大成分的瞎说胡咧咧。 为了应付上级检查。 这帮混蛋委实不当个人,他们把绿油油的没熟的庄稼进行收割,带着水分称重,汇报这个虚假的数据上去。 这些庄稼晾干后实际数据连原先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有时候能达到四分之一就算好的。 数据越好。 实际情况却越是糟糕。 “食物的事情我来弄,技改工作你们来弄。” 郭大撇子扭头离开。 负责守卫的是黑子。 “黑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贸然进入,尤其是那些人。” “连长,除非他们从我黑子的身上踏过去。” 郭大撇子校长拍了拍黑子的肩膀,有黑子守卫在这里,他放心,接下来要去食堂看看,衣食住行,吃排在首位。 刚进食堂。 刘岚便噗通跪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接着就是一大通感激涕零的话语飞出。 郭大撇子不可能任由刘岚给他一直跪下去。 不管什么事情。 都要有个度。 刘岚下跪,这要是传出去,郭大撇子名声可就坏了,出于言而有信转正刘岚的行为也会被有心人利用。 “起来,赶紧起来,刘岚,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收回转正的认命了。” 刘岚也晓得自己跪下不好,她就是见到郭大撇子激动了,情不自禁的想要表达一下对郭大撇子的感谢。 发自肺腑的感激。 与李大头不一样,李大头是威胁刘岚,郭大撇子却给了刘岚希望,更给了刘岚做人的尊严。 “郭厂长,我谢谢你,真的。” 刘岚眼泪巴巴的给郭大撇子鞠了一个躬。 郭大撇子躲过了。 “刘岚,你不要这样,虽然你的事情是李大头因为某些不道德的想法造成的,但终归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虽然他进去了,但轧钢厂对你刘岚的错误却没有随着李大头的进去就消失不见,老人家说过,说我们有错误,要面对错误,要勇敢的改正错误,不可能惧怕错误,就对错误视而不见,我们要做一个响应老人家号召的人,刘岚同志,我代表轧钢厂所有员工对你四年来的委屈和不公正向你当面道歉,对不起。” “郭厂长,使不得,真的使不得。”刘岚激动道:“刚才丁科长和刘科长来了,他们已经把我四年来的损失赔偿给了我。” “哈哈哈。”郭大撇子故意开玩笑的指着刘岚,“同志们,咱们这些人当中,刘岚同志可是富裕的很啊。” “郭厂长,您说的太对了,刘岚现在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富婆。” 后勤主任上赶着拍郭大撇子的马屁。 他算是李大头的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 怎么也得烧一烧。 郭大撇子上台了,把保卫科弄成了两个部门,眼瞅着之前李大头在的那些人不受了重视。 将心比心。 这要是落到他头上。 也会这么黯然失色。 拍马屁不就是想要让郭大撇子记他一个好,千万不要免了他的这个后勤主任的官。 纵观整个轧钢厂。 也就后勤主任这个职位是油水职位。 熟食和生食都归他负责。 这要是被郭大撇子免了,谁鸟他这一壶。 “你叫唐建国吧。” “郭主任,我是唐建国,轧钢厂后勤主任,负责轧钢厂三个职工食堂的具体管理工作。” “你把咱们现在轧钢厂的这个物质统计数据表给我拿来,具体还有多少物质,我要有个心理准备。” 唐建国心一颤。 怕什么来什么。 物质统计数据表有鬼,有些是李大头在位时闹的鬼,有些是他这几天闹的鬼。 厨子不偷。 五谷不收。 傻柱等人从食堂带饭的根源就是唐建国他们这帮人利用自己的职务,多拿多要多吃多占。 查出来。 怎么也得进去。 “郭厂长,这表。” 一看唐建国这个表情,郭大撇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无非贪。 “唐主任,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数据你还没有统计,从我担任轧钢厂一把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一天的时间,等于我给了你二十一天的时间,你跟我说这二十一天内,你什么都没做,这合适嘛?” “郭厂长,您听我解释。” 郭大撇子挥手制住了唐建国的解释,我需要的是答案,不是你所谓的解释。 “唐主任,解释的话我不想听,我就想看到这个数据表,知道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东西可用,明白我的意思了嘛。” “郭厂长,这件事不怨我,我。” “唐主任,表有没有?回答我。” “有是有,不过不全。” “截止到那天?” “八号。” “今天是二十五号,也就是说你从九号开始一直没记?” “郭厂长,是上上个月的八号。” 郭大撇子无奈了。 李大头真把轧钢厂当做了他们家的东西。 渎职。 严重的渎职。 第184章秦.潘金莲.淮茹 “唐建国,把钥匙留下,你自己去保卫科一组报道,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郭大撇子扭头朝着傻柱和刘岚分配起了任务。 这两人比较好用。 刘岚将郭大撇子当做了改变她自身命运的恩人,于情于理都不会对郭大撇子的命令阳奉阴违。 傻柱是因为进了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处处以小册子行为准则行事,只要郭大撇子是为轧钢厂考虑, 傻柱通常不会反对。 “何雨柱,刘岚,你们带着食堂的人,去仓库统计物质,人不够的话,去找保卫科二组的墩子, 让墩子从轧钢厂其他车间调人,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感觉天踏了的唐建国, 抱住了郭大撇子的大腿, 这要是去了保卫科,他唐建国还能有好吗? “郭厂长,给我一个机会。” “我给你机会?我不是给过你机会吗?现在是什么年景?人人都勒着裤腰带狠干大干的年景,老人家都缩减了自己的用度,你身为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你贪腐,你是人吗?” 郭大撇子指着唐建国的鼻子怒骂了起来。 “轧钢厂技改项目,事关整个钢铁行业的兴衰,里面的那些专家们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累到、晕倒、瘫倒在技改一线,这种情况你知道吗?” 郭大撇子一把推开了唐建国。 真气。 这帮蛀虫。 委实不当人。 要不是他职位摆在那里,真想狠狠的抽唐建国几巴掌。 “不走是吧?”郭大撇子随手招呼过了马华,“马华,你去一组找几个人,就说我说的,让他们来人把贪腐轧钢厂物质的唐建国带着,好好的审审。” 马华走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 领来了原保卫科副科长赵东来, 后面跟着刘海中等人。 又是脑补怪在作怪。 赵东来现在还挂名保卫科副科长,但他总感觉自己这个副科长有点名不符其实,二组他想管手却伸不到。 保卫科现在有两个副科长,赵东来负责一组,墩子负责二组,两个小组长各自负责自己的小组。 不挣馒头争口气。 也有要在郭大撇子面前露脸狠拍郭大撇子马屁的想法。 危机感顿生的赵东来,一直担心郭大撇子会在某一天取消保卫科一组,到时候他这个保卫科副科长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郭大撇子以唐建国贪腐轧钢厂食堂物质为由,让一组负责这件事。 在赵东来心中,就是郭大撇子向一组发起进攻,要拆撤一组的信号。 为了自己的前程。 这件事必须要办的漂漂亮亮,一让郭大撇子找不到发飙、拆撤的任何借口,二要让郭大撇子通过这件事看到他们一组的价值,打消拆撤一组的想法且重用一组。 所以赵东来亲自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 一来就朝着郭大撇子表忠心。 “郭厂长,马华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我,我知道怎么做,郭厂长您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赵科长,那就麻烦你了。” 赵科长、麻烦你。 这称呼一出。 赵东来的心都要飞出胸腔了。 客套有客套的好处, 可是过多的客套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赵科长,妥妥的场面话的称呼,麻烦,标准的与你不熟悉的形容词。 看样子。 想要成为郭大撇子心腹这件事,任重而道远,还要继续努力。 “郭厂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相信你,将他带走吧。” 赵东来招呼了两个保卫科的人,一左一右的夹着死猪似的唐建国离开了办公室,刘海中也跟着离开了。 一句话没说,但刘海中确信自己领会到了郭大撇子的那个用意。 这是将我刘海中当做心腹在培养,前脚把我刘海中调往保卫科一组,后脚就让一组的人负责唐建国贪腐轧钢厂食堂一事情。 明面上是给一组的下马威。 实际上是在给刘海中立足一组的机会。 只要将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刘海中就会成为一组的大英雄,到时候一组的这些人就会唯刘海中马首是瞻,一组组长的位置也将由刘海中担任。 嘶。 心里大吼了一声的刘海中,都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惊呆了。 不是郭大撇子不重用他,而是郭大撇子给了他机会,给了他一个可以成为保卫科副科长的机会。 郭厂长,我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的,你等着我刘海中胜利归来的消息吧,刘海中隐晦的朝着郭大撇子使了一个我刘海中明白了一切的眼神。 郭大撇子也看到了这个眼神,朝着刘海中笑了笑,刘海中像是吃了蜂蜜似的脸上泛起了笑意。 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跑着来到了郭大撇子的跟前。 “郭厂长,我刚想起一件事,秦淮茹轧钢厂里面的这个事情已经完结了,街道李主任的意思,是让秦淮茹今天晚上到我们四合院参加我们四合院组织的我不是秦淮茹活动,我想着您是不是去做个见证。” 秦淮茹这十几天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整个轧钢厂。 只要有人上班,秦淮茹就得乖乖的来参加这个我不是秦淮茹、向秦淮茹说不的活动,每一次参与,都是遍体鳞伤的下场。 与会的那些人都以咒骂秦淮茹为主要目标。 也怨秦淮茹把事情做的太绝,为了方便她与李副厂长两人鬼混,抛弃了婆婆,不要了孩子。 一个丢婆婆抛孩子的帽子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那些参会的人,个个骂的厉害,要不是旁边站着公安和保卫科,说不定秦淮茹还的挨打。 谷慸 无非想要通过谩骂秦淮茹来高抬自己,彰显自己的无辜和清白。 轧钢厂结束了,四合院又开始了,后面还的去秦家村。 秦淮茹真正的社死道路才刚刚开始。 “郭厂长,我知道您工作忙,但还是想请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一下,看看我们四合院这个精神面貌。” 刘海中眼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 有点小孩等亲爹给糖吃的那种味道。 “行,那我晚上吃完饭过去,不发表意见,仅旁观。” 郭大撇子想了想。 这活动得参加。 那个啥啥啥的道路要正确。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可不仅仅就局限在轧钢厂,局限在四合院,诺大的一个京城,几乎传遍了。 李副厂长成了西门庆的代名词,有人用西门.李大头.庆这个称呼来形容李大头。 秦淮茹则成了潘金莲的代名词,被人直呼为秦.潘金莲.淮茹。 名声臭的不能再臭。 听说别的地方也展开了这个我不做李大头、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声势比起轧钢厂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弟单位都轰轰烈烈的,轧钢厂自然不能被人家给比下去。 秦淮茹还的继续遭罪。 轧钢厂里面没有秘密。 郭大撇子晚上要参加四合院我不是秦淮茹活动的消息,瞬间被某些有心人给知道了。 如于海棠。 心里痒痒恨不得立马嫁给郭大撇子的于海棠,当天晚上下班后径直来到了四合院。 美其名曰是来看于莉这个姐姐。 闫阜贵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算计之王又开始心疼,又开始算计。 这于海棠来了,闫阜贵家总不能不招待吧,不招待传出去,闫阜贵的脸往什么地方放,招待吧,家里得多张嘴,吃吃喝喝看似没多少钱,但对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的闫阜贵而言,还真是难上加难,普通饭菜不行,大鱼大肉又不行。 闫阜贵为难。 于海棠岂能不知道闫阜贵心里在想什么。 闫老扣又在盘算个人得失。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钱,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一秒变脸。 这孩子。 上道。 有了这一块钱,有事情也变得没有事情了。 “海棠,你这是干嘛,你来看你姐姐,你还掏钱,这传出去人家怎么看我闫阜贵,还说我闫阜贵家管不起你于海棠一顿饭似的,你是于莉的妹妹,我是于莉的公公,你相当于我闺女,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 场面话说说而已。 真不能听。 闫阜贵手中的一块钱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面,一点没有往于海棠口袋里面塞的那个意思。 “闫老师,收下吧,我来看我姐姐,忘了买东西了,给你也一样,我要是收回来,人家怎么看我,上门看望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带,显得我于海棠没有规矩,我还没有嫁人那,我可不想落这么一个坏名声。” “那也得给你姐姐啊。” 闫阜贵看到有外人在,故作大发的把一块钱递给了于莉,原本想着于莉稍微推脱一下,他就把这一块钱给收回来。 结果想当然了。 于莉压根没有推脱,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一块钱,一把塞在了于海棠的口袋中。 闫阜贵呆了。 于海棠也呆了。 怎么个意思。 于莉啥时候做了闫阜贵的主。 “爸妈身体不好,我原本想着明天去看看,这一块钱你拿回去,路上看到卖吃喝的给爸妈买点。” “行。” 于海棠收起了一块钱,后朝着呆若木鸡的闫阜贵笑了笑。 闫阜贵脑子不够用了。 于海棠的一块钱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于海棠手中,该得的名得了,该得的利得了,就他闫阜贵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的被于海棠给吃饭。 心难受。 扭头回了屋。 三大妈撇了一眼闫阜贵。 “又怎么了?” “心难受,一块钱没了,还的管于海棠吃一顿饭。” “老头子,你说于海棠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着,不是看于莉吗。” “我觉得不像。” 闫阜贵腾的一声来了精神。 “老婆子,你的意思是于海棠是冲着别人来得,咱们四合院里面也没谁啊。”闫阜贵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圆了他的眼睛,“你说于海棠该不是冲着刘光天来得吧,也不对啊,不是说她看不上刘光天吗?” “咱们大院就刘光天一个适合结婚的大小伙子?”三大妈一一数落起来,“后院的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许大茂能说会道,多受女孩子喜欢,中院的傻柱,厨子出身,再坏的年景也没有饿死厨子的,之前有秦淮茹吊着,有些人有想法也不成,现在秦淮茹和贾家搬出去了,傻柱也变好了,傻柱就不能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了。” 第185章算计傻柱,于海棠要表白 闫阜贵眼珠子乱转。 身为一个以算计闻名四合院的老扣,闫阜贵从自家老伴话语中瞬间找到了商机,又能挣钱又能挣东西。 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就算不是亲的,那也是姓于的人,他身为于莉的公公替自己儿媳妇的妹妹找个对象怎么了? 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嘛。 许大茂不考虑。 闫阜贵自知算计不到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缺女的。 他现在就打傻柱的主意,前段时间傻柱还托闫阜贵介绍那个冉老师来着, 由于秦淮茹搅局,害的冉老师没看上傻柱,事后傻柱还逼着闫阜贵交出土特产。 “我去找傻柱聊聊。” “于海棠?” “知我者你也。” “我觉得于海棠不可能看上傻柱,那姑娘眼高的很,听说是轧钢厂的什么厂花,傻柱多大年纪了,又跟秦淮茹不清不楚, 于海棠不可能看上傻柱。” 闫阜贵神秘一笑。 “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介绍对象为次, 获利为主。” “可我听说傻柱将他今后两年的工资都给捐了出去,能有钱谢你这个媒人?” “有何雨水啊,何雨水有钱,我听说贾张氏抓尖秦淮茹和李大头那天,何雨水替傻柱出头,可劲的怼呛了秦淮茹,这当哥哥的没钱说媳妇,她这个当妹妹的还能不闻不问。” 闫阜贵迈步走向了傻柱那屋。 也没有客气。 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就傻柱一人,面前放着两个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咸菜就着窝头吃,傻柱这日子过的也是苦。 不接济秦淮茹傻柱的日子却过的更苦了。 “傻柱,你这日子过得可不像你呀。” 闫阜贵没话找话,总的有个谈论的,哪有一上来就跟人家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你给我多少钱媒人钱的道理。 又不是做生意。 要讲究这个方式方法。 “我还是我,我依然是那个我。” 闫阜贵有点喘不过气,他这个小学老师愣是被傻柱说的话给噎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什么我还是我,我不是我了。 “傻柱,没病吧?” “我挺好的呀。” “你挺好的,你说点我听不明白的话?” “你不是小学老师吗?你不是有文化吗?” “得,咱也不跟你斗嘴了,三大爷这次来就一件事,你猜猜。” “不猜,懒得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知道个茄子,什么事情,说,我一会儿还的学习。” 傻柱指了指炕上的那些纸张。 离得不远。 加上闫阜贵又是站着。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个明白。 我不是秦淮茹、向秦淮茹说不活动的个人感想。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傻柱这都开始搞思想总结了。 “傻柱,三大爷没别的意思,这不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来了。” 闫阜贵婉转的把话题扯到了于海棠的身上,当初于海棠来得时候, 四合院的几个坑货, 许大茂、刘光天、傻柱都上赶着跟人家于海棠套近乎,尤其傻柱,非要打着手电送于海棠回家,我提及了于海棠,你傻柱总不能还继续装犊子吧。 “来就来吧,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合着我傻柱还的去门口迎接她。” 闫阜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傻柱这混蛋怎么回事? 处处戳着他闫阜贵的心窝子。 算逑了。 不装了。 直奔主题。 “傻柱,三大爷来找你,寻思着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是咱们四合院的厨师,为人也正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就想着是不是把于海棠介绍给你傻柱,你们两个人看看,要是觉得对眼了,三大爷给你们保媒拉线,这一次保证你能成。” 闫阜贵眼巴巴的瞅着傻柱,坐等着傻柱的回答。 傻柱真是中毒不轻。 又把小册子给挥舞了起来。 站起身子,高举着小册子,大声的宣誓道:“三大爷,我现在没有成家的想法,我要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为轧钢厂建设的伟大事业当中,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找对象,我要做个一个无私奉献的人。” “傻柱,你是认真的?” “你说那。” “三大爷觉得你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我要终身奉献轧钢厂。” “于海棠,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 “冉老师,也不考虑考虑?” “没想法。” “什么没想法,傻哥,你说什么那?三大爷也在。” 刚刚回来的何雨水,一头雾水的看着傻柱和闫阜贵,心里想着这个算计老扣怎么突然来家里了,还找自己的傻哥何雨柱。 “雨水,回来了?” “三大爷,你跟我哥。” 闫阜贵打着小算盘,傻柱没钱,何雨水有钱,何家这个情况是反了过来,他介绍于海棠给傻柱认识的本意就是想要从何雨水口袋中获利。 “雨水,是这么一回事,刚才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来了,之前于海棠来咱们大院,你哥上赶着跟人家套近乎,晚上还要送人家回家,那会因为对面秦淮茹和贾家的关系,于莉家里的人不喜欢你哥,不同意他们的事情,这不你哥跟秦淮茹他们断开了,秦淮茹也搬离了四合院,没人吊着傻柱了,我训思着是不是可以做媒,把于海棠和你哥傻柱凑一块。”’ “三大爷,好事情啊。” 雨水一听乐了,她之前的确是坑哥,恨不得将傻柱推到秦淮茹那个火坑中,那是因为傻柱所有的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连带着对贾家人爱屋及屋,棒梗偷东西都被傻柱以给小铛、槐花吃为理由的自圆其说为好行为,亲妹妹何雨水也得靠边站,所以泛起了报复傻柱的心思。 现在傻柱好了,不当秦淮茹的舔狗了,秦淮茹也不在了四合院,傻柱对何雨水也关心了,雨水也没有了报复傻柱的心思,也想傻柱有个自己的孩子,免得孤老终生,自己有片警了,傻柱总不能单着吧。 “哥,三大爷说得对,你的结婚,于海棠咱也见过,长得漂亮,工作又好,配你这个厨子绰绰有余。”何雨水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这件事我做主了,事成之后我何雨水必有重谢。” 闫阜贵心里乐开了花。 等的就是何雨水的这句话。 谷莒 “行行行,三大爷知道了,三大爷这就回去跟她说。” 闫阜贵扭身离开,身后传来了傻柱与何雨水的对话声音。 “雨水,我要一心一意为轧钢厂奉献,你可不能拖我后腿。” “什么是我拖你后腿,我担心你一个人孤老终生。” “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全心全意的为轧钢厂奉献。” “哥,何家不能绝户。” “有你啊,男女都一样,雨水,哥的批评你几句,你这个思想怎么还老旧了,要积极向上。” “你是不是还记着秦淮茹那?” “我就是觉得秦淮茹挺可怜的,女人谁想走这一步?这不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了嘛。” “你是不是忘记秦淮茹跟李大头的事情了?在你面前当女神,手都不让你碰一下,背着你跟李大头鬼滚,哥,我告诉你,咱们何家男人的头上不能绿油油,喜欢寡妇是喜欢寡妇,但不能戴绿帽子。” “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答应三大爷。” “闫老扣有那么好心?” “不行,这件事必须听我的,该花的钱咱的花,你给秦淮茹花了多少钱了,秦淮茹给你什么了。” …… 于莉屋内。 于莉拉着于海棠说着悄悄话。 旁人或许不知道于海棠,于莉身为于海棠的姐姐,岂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某些方面。 于海棠与闫阜贵是一样的。 一个斤斤计较的算计,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 说来看她于莉,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有事。 一块钱。 大手笔。 “说吧。” “姐,我就知道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你还真有事?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你的事情我可弄不来,我公公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他一个小学老师,连大院三大爷都弄不明白,更何况是你的事情了。” “姐,你过了,我还没说什么事情那,你就打了退堂鼓了,你还当我是你妹妹嘛。” “当,说吧。” “我看上了一个人,我想嫁给他。” 于莉瞬间脑补。 于海棠说嫁人,她来到了四合院里面,给了闫阜贵一块钱,分明就是奔着四合院里面的人来得。 四合院里面没媳妇的就那么几苗人。 后院许大茂,离异,能说会道,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身体不知道有毛病没有,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与娄晓娥结婚数年没有孩子。 还有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没有正式工作不说,刘海中还天天打,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于海棠嫁过去,是不是也得挨打。 中院傻柱,光棍,会做饭,之前狂舔秦淮茹,现在变得跟个神经病似的,天天拿着小册子研究,动不动就拿小册子说事,谁都怕。 前院二懒蛋,优点是懒,缺点也是懒,懒得连呼吸都觉得一个费劲的人,这要是跟于海棠结婚,估摸着连提亲、迎亲、拜堂、洞房、酒席等事情都懒得做。 思来想去。 貌似就一个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可供于莉参考。 “海棠,是不是四合院的?” 于海棠点了点头。 于莉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这个四合院。 于海棠的意思是对面四合院。 “海棠,谁啊,姐给你把把关,姐是过来人,有些事情姐知道,结婚和没结婚它是不一样的,没结婚对女孩子而言,是美好的梦,一旦结婚,就是对女孩子的恶梦。许大茂这个人是挺受女孩子喜欢的,但是有人说许大茂有毛病,对了,还有人看到许大茂在撩骚那个秦京茹,傻柱就是一个神经病,动不动小册子,刘光天没有工作,刘海中是那么一个人,二懒蛋懒,你,算了,你自己想好吧。” 于海棠跺了跺脚。 “姐,你说什么那,什么许大茂、傻柱、刘光天、二懒蛋,我说的那个人不是咱们四合院的,是对面四合院的。” 于莉一惊。 对面四合院与他们四合院不一样,人家那个氛围于莉都羡慕,三位大爷真是将一碗水给端平了。 等等。 对满四合院不就是轧钢厂郭大撇子那个四合院吗? 四合院里面没结婚的适婚男子好像就郭大撇子一个人。 于海棠要嫁给郭大撇子,不是嫁给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厂长,于海棠要是嫁给郭大撇子,也算嫁好了,有这么一门亲戚在,闫解放貌似也可以进轧钢厂工作,更重要的事情,是轧钢厂给职工发房子,省的现在挤一屋不方便,还的交这个租房费。 “郭厂长。” 于海棠脸红的点了点头。 “杨为民怎么办?” 于莉想起一件事,杨为民好像在追求于海棠,郭大撇子介入,是不是就是横刀夺爱了。 “我跟杨为民没有关系,姐,你支持不支持我嫁给郭大撇子。” “我支持没用啊,要人家喜欢你才行,海棠,郭大撇子对你什么感觉?” “那就是一个木头,我这么一个大美女站在跟前就跟没有看到似的。” 于莉心一寒。 于海棠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事不好弄,人家对你没感觉,瑶瑶那关也不好过,我看出来了,瑶瑶喜欢她姐夫。” “公平竞争呗,不过姐,你的帮我。” “我怎么帮你?”于莉脸一红,“我总不能跟秦淮茹似的去郭大撇子那屋给人家洗裤衩子,我想你姐夫也不会同意。” “姐,你瞎说什么那,我可不是秦淮茹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海棠,你想表白郭大撇子,你的去郭大撇子那四合院找他呀,人家不来我们四合院。” “谁说不来,今晚你们四合院里面要开张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秦淮茹回来,郭大撇子也会来,到时候我当着四合院街坊的面我跟郭大撇子表白,我不信我一个大姑娘都能豁的出去,郭大撇子豁不出去,就算为了我的名声考虑,他也得答应我。” “要是人家不答应那。” “不可能,我怎么能不为我姑娘家家的考虑。” “上一个这么想的人是秦淮茹,以为傻柱不会怎么样,现在秦淮茹什么下场。” “于莉,海棠,快出来吃饭。” 第186章秦淮茹怎么变老婆子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得知于海棠不想在四合院找对象的闫阜贵,欲哭无泪,都要扇自己大巴掌了。 这顿饭真是下了血本。 上了一盘肉菜。 往日里。 这点肉怎么也得炒四盘菜,闫阜贵一家人省着点能吃五天。 一顿被于海棠给祸祸了。 本想着把于海棠给吃美了,答应跟傻柱见面,继而从何雨水手中拿钱。 合着闫阜贵想多了。 于海棠的心思压根不在傻柱身上, 人家不想当厨师媳妇,要做轧钢厂厂长老婆。 “海棠,傻柱人可以,之前不行,现在人家改好了,轧钢厂的厨子,就是在闹的年代,也没有饿死过厨子, 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图的不就是嫁个称心如意的丈夫, 一辈子吃喝不愁,嫁给傻柱,院里的人都得羡慕。” 闫阜贵做着最后的努力。 看在钱的份上。 “你看看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就知道了,就贾家人吃的白白胖胖,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家人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你以为是贾家人的本事,那都是人家傻柱的功劳,四年时间,天天带饭,带的都是肉菜,把秦淮茹、贾张氏他们养的那叫一个富态。” “傻柱是秦淮茹的丈夫?不是!傻柱是贾张氏的儿子?不是!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是傻柱的孩子?不是!我就奇怪了,傻柱一不是秦淮茹的男人,而不是贾张氏的儿子,三没有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几个孩子,傻柱怎么能做到四年如一日的天天给贾家人带饭?” 闫阜贵老脸一红,他光顾着吹捧和显摆这个厨子的能力,却忘记了傻柱跟秦淮茹两人的这些狗血事情了。 说有关系? 没人能证明, 反正就看到傻柱天天带饭给秦淮茹,秦淮茹天天望夫石似的守在四合院的门口等傻柱的饭盒。 说没有关系? 也没有人证明。 傻柱照顾秦淮茹照顾的连亲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顾。 这尼玛是人? 简直堪比禽兽! 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我于海棠的丈夫,只有像郭大撇子那样的英雄才有资格成为于海棠的男人。 “听说傻柱这几年差点把何雨水给饿死,亲妹妹都不管的接济秦淮茹家,这不就是火坑吗?” “海棠,怎么说话那,傻柱改好了。” “谁能证明傻柱改好了,万一又犯了那。” 闫阜贵拉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海棠的问题了,万幸外面有人在喊,说是要召开这个大院大会。 借坡下驴。 借着开大院大会的名义,闫阜贵出了家门,后面跟着于莉三大妈等人。 从家里出来,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刘海中的号召力还是有的,把大院里面的人都招呼了出来。 闫阜贵不知道今晚要在四合院举行我不是秦淮茹的自我批评活动,更不知道郭大撇子作为见证人和作为反面教材的秦淮茹也会出席。 问了刘海中一句。 “老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我家里正开家庭会议探讨人生大事情,忙的很!” “还是秦淮茹和李大头鬼混那件事,街道主任的意思,是我们四合院作为秦淮茹居住过的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我们要以身作则,深挖根源,避免在出现秦淮茹与李大头两人鬼混的类似事情,闹的咱们四合院乃至街道都脸上无光,被人戳后脊梁骨。” 刘海中的话泛起了共鸣。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菜。 托秦淮茹的福,四合院这些人最近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只要出去,一准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秦淮茹怎么了,说四合院怎么了,反正秦淮茹的祸要四合院这些人来背。 “二大爷,您这话说到了点上,这几天只要出去,知道咱们四合院底细的人都会冲着咱们这些街坊说一句,秦淮茹就在他们院,闹的我们都没法见人了,听说还有人告诫子女,不跟咱们四合院的人来往。” 刘海中头大。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托人给刘光天说媳妇,人家一听四合院里面出过秦淮茹,死活不同意,说嫁进来会坏了他们家的风水。 儿子总不能不娶媳妇吧。 刘海中急急忙忙召开大院大会,还要求街道主任和轧钢厂厂长出席,为的就是从根上断却与秦淮茹及贾家的所有联系。 “谁说不是,都一个德行,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及咱们这些街坊的脸都被秦淮茹给丢光了,秦淮茹这几天一直在轧钢厂进行反面教材教育,轧钢厂完了后,轮到了咱们四合院,街道主任的意思,一定要借机反省,从骨子里的反省,今晚把大家伙叫来,就这么一件事。” “你主持呗,你是大院的二大爷。” “再等等,有几位没到。” “谁?” “轧钢厂的郭厂长应我刘海中的邀请,会出席这次咱们四合院的我不是秦淮茹自我反省活动,街道丁主任也会来。”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了。 很多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的实际负责人,那就是他们这些职工的天,几乎下意识的人人摆出了认真的表情。 “大家伙都吃过了饭,我刘海中趁着大会还没有召开的空档,跟大家伙谈谈,说几句闲话,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被秦淮茹给坏了,变得狗都嫌烦,原本郭厂长是不想来的,是我刘海中硬着头皮邀请人家来的,一会儿郭厂长来的时候,咱们尽可能的把这个好的一面给展现出来,深挖根源的时候,也要找找咱们这个自身的毛病。” “秦淮茹来不来?” 问话的人是何雨水。 谷戓 很多人都奇怪。 何雨水的语气怎么像是吃了三斤火药的样子。 谁刺激她了。 是傻柱。 是傻柱那句秦淮茹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被逼无奈的话语刺激到了何雨水,让何雨水误以为傻柱又要恢复之前的舔狗状态。 “来,秦淮茹作为反面教材也要出席咱们这次大会,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了给咱们四合院所有街坊一个交代,为了让咱们四合院的人能够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不被人指指点点,这次大会咱们都要积极参与,积极发言。” 刘海中变了。 换做之前,身为官迷的刘海中,肯定会把自己当盘菜,利用大会的机会可劲的显摆自己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 今天却一口一句为你们考虑,一口一句为大家伙着想。 闫阜贵为什么皱着眉头。 就因为刘海中说的这些话不想刘海中说的。 “老刘,这些话谁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 “咱们这么多年街坊,我还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 “一块。” 闫阜贵的心就是一跳。 刘海中为了彰显自己,也真够下血本的。 这么点废话就花了一块钱。 狗日的。 “老刘,以后你有这方面的需求,你找我闫阜贵,我只要五毛就行,我保证写的比你现在的好好很多,写十次我送你一次。” “郭厂长,丁主任,欢迎。” 原本想要搭理一下闫阜贵的刘海中,眼尖的见郭大撇子和街道主任联袂而来,忙招呼着街坊们欢迎。 这可是难得的露脸机会。 厂长和街道面前同时露脸的机会。 “街坊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轧钢厂郭厂长和街道丁主任来参加我们四合院举行的我不是秦淮茹的自我反省活动。” 掌声响起。 郭大撇子有点难为情。 丁主任也是。 “刘师傅,闫老师,街坊们,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听众身份,我们带着耳朵听,带着眼睛看,用不着这么正式。” “老刘,老闫,郭厂长说的在理,我们就是来看看,主要还是你们四合院的人要深挖根源,这是你们的战场,一定要避免在出现这样的事情。” “郭厂长和丁主任教训的是,同志们,郭厂长和丁主任来了,咱们这个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秦淮茹那?不是秦淮茹来嘛?” 何雨水真是记仇。 气呼呼的样子非要逮着秦淮茹狠锤。 都是傻柱造的孽。 “把秦淮茹带上来。” 几个街道的工作人员押着秦淮茹上来了。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彻大院,但凡见到秦淮茹现在模样的人都被秦淮茹的样子给吓傻了。 这尼玛是秦淮茹? 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就跟鸟窝,这个身躯也变得佝偻了起来,脸上也多了很多的皱纹,三十左右岁的年纪看上去就跟五十出头的老太太差不多,贾张氏都比现在的秦淮茹好看。 怎么变得这么老? 能不老吗。 心灵的煎熬。 肉体上的痛苦。 甭管是咒骂,还是辱骂,秦淮茹都得规规矩矩的听着,必要的时候,她还的回应人家对她的咒骂。 就跟古代学徒工被师傅打,嘴里得喊着谢师傅打,师傅打的妙之类话语是一个意思。 双重折磨之下。 秦淮茹的精气神肉眼可见的在减少。 这女人也是韧劲大。 换成一般人早死翘翘了。 “开始吧。” “那就开始吧,谁想打头?” 第187章雨水训斥秦淮茹 何雨水第一个站了出来。 此举也颇出众禽预料,在众禽心中,何雨水与秦淮茹及贾家人的关系远比四合院其他众禽好很多。甭管什么时候,只要见了秦淮茹,那都是喜笑颜开,一口一个秦姐,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何雨水与秦淮茹是亲姐妹, 晓得内情的人都知道何雨水一直做着撮合傻柱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很多人都听过何雨水奚落傻柱的话,说傻柱现在这个样子也就秦淮茹秦姐能看上,也就她秦淮茹秦姐不嫌弃傻柱。 听听。 这是亲妹妹该说的话。 事实上。 这才是何雨水聪明的体现。 何家男人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老何跟着寡妇跑了,小何一心一意舔秦寡妇,连何雨水都不管不顾。 一方面是要报复何雨柱。 原剧中何雨水结婚后一直没有回到四合院,仿佛四合院里面没有傻柱这个亲哥哥。 心死而已。 另一方面是何雨水要活,而活的基础是要跟秦淮茹交好, 借着与秦淮茹交好的由头把原本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拿到手中。 粮油米面。 四合院里面就属何雨水对秦淮茹和贾家人怨恨较大,傻柱带回来的饭盒永远都是秦淮茹和贾家人的。 何雨水眼睁睁看着外人吃亲哥带回来的肉菜,自己却窝窝头就着咸菜,在不就是炒白菜,她这个不满只不过没有显露在面上,而是被这个故作虚伪的所谓的近乎给遮掩了。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现在就是秦淮茹报应临头的下场。 何雨水站起身子,在四合院众禽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人群当中的空地上,与反面教材秦淮茹对视了起来。 “秦姐。” 谁说何雨水是傻白甜? 这丫头怼起人来也不含糊。 这场合管秦淮茹叫做秦姐,这秦姐的称呼远比抽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过瘾,简直就是在狠狠的戳着秦淮茹的心窝子。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秦淮茹的头耷拉着。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这几天习惯了低头。 估摸着是鸵鸟心理在作怪。 我不看我就没事,我就不觉得丢人。 “抬起头来。” 一声厉吼从何雨水嘴里发出,在场的这些人包括郭大撇子在内,都没想到何雨水竟然还有这么一招狮吼功,一个个的被吓了一跳,何雨水对面的秦淮茹貌似也被吓了一跳, 郭大撇子眼尖的看到秦淮茹在何雨水这一声厉吼之下颤抖了她的身躯,后缓缓的抬起头。 “秦姐,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出来嘛。” 秦淮茹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求放过的哀求。 “因为我恨你。” 除郭大撇子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何雨水恨秦淮茹。 怎么可能。 一口一个秦姐,还主动把傻柱的东西往秦淮茹手中塞,这是恨的表现。 “贾哥没死之前,我从没有过饥饿的那种感觉,白面馒头都不想吃,肉菜也觉得没味,那个时候的我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人,我没有了爸,爸跟着寡妇跑了,但我有哥,我哥照顾我,那段时间我哥在我心中已经不仅仅是哥,他取代我爸原先在我心中的那个地位。” 郭大撇子的脸上泛起了思索的表情。 爱之深。 责之切。 何大清跑的那会儿何雨水才八九岁吧,心灵难免会空虚。 他释然了。 “我以为我会幸福的一直到自己出嫁,可惜,我的梦碎裂了,贾哥的死也是我何雨水恶梦的开始,我记得很清楚,贾哥死的第三天, 轧钢厂给你们的赔偿你们已经拿到了,你大晚上登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们家揭不开锅了,还说棒梗饿的肚子叫,我哥把饭盒给了你,也给了你钱。” “雨水,我。”秦淮茹应该是想要解释一下,只不过这个话到嘴边,觉得自己没脸说了,便没有说出下文。 四千多块存款的困难户。 谁敢想象? 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盯上了我傻哥,果不其然,每天没羞没臊的等在四合院门口,等着拿我傻哥带的饭,我何雨水也天天吃不起窝窝头了,你或许不知道,你把我傻哥带回饭盒拿回家大吃特吃,一家人满嘴流油的时刻,我何雨水却连窝窝头都吃不起,都是因为你秦淮茹不要脸。” 何雨水的声音猛然提高。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寡妇偏偏跟我傻哥不清不楚,没办法,谁让我们家的男人喜欢这个寡妇。” 现场响起了人们会心的笑声。 这话没错。 四合院众禽对何家最大的印象不是何家人做饭香,而是何家人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何大清、何雨柱,这要是出来个第三代,是不是也喜欢寡妇? 还有人将目光望向了正心虚蹲在人群背后的傻柱。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傻柱低下了头。 “我就想问你一件,人人都能吃窝窝头和炒白菜的年代,为什么你们家的人就得吃这个肉菜和白面馒头?” 秦淮茹低下了头。 这问题还用问? 吃不惯呗。 贾张氏天天闹,棒梗被惯得天天要吃肉,秦淮茹没有本事,只能逮着傻柱这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回答我。” “我婆婆。” “秦淮茹,你真是不要脸,有什么过错,都是你婆婆的锅,有什么功劳,都是你秦淮茹的好,合着你秦淮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呗,一点灰都没有?” “我饿了两天的时间。”何雨水变得有些激动,语气也有些凄惨,目光变得有些猩红,“这两天时间,我就喝了一茶缸凉水,你们家那?吃我傻哥带回来的肉菜,吃我傻哥带回来的白面馒头。” “傻柱,你可真行,这事情何雨水要是不说,我们这些街坊都不知道,你一个月薪三十七块五的厨师,又是光棍,养活妹妹竟然将妹妹给饿死,你真能耐。”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开腔了,“二大爷,三大爷,傻柱这个问题也很严重,等秦淮茹这件事完了,咱们也得研究研究。” 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 有点恨。 这混蛋当着两位领导的面给他刘海中上眼药。 “从那天开始,我何雨水顿悟了,我发现我要想活下去,除了不能记恨你这个吸血我们家的吸血鬼,我还的讨好你,我一口一个秦姐叫着,夸你能干,夸你人好,借着与你的关系,我每个月从我傻哥手中拿走三块钱,十斤棒子面,半斤油,我靠着这些东西我勉强度日。” “秦淮茹,按理说我傻哥帮了你们四年,四年时间可不短了,就是喂条狗,狗也会对你忠心耿耿,你们家那?一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点恩德都不念,有便宜了往上冲,没有便宜了往后撤。” “棒梗偷鸡,你让我傻哥替你们家棒梗扛雷,事后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得亏易中海在,要不是易中海,我傻哥会因为这件事坐牢,你们家棒梗孩子不能坐牢,我傻哥就可以坐牢?秦淮茹,你的心什么这么狠毒?” “雨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真的不是,我当时就是急了。” 何雨水打断了秦淮茹的解释。 解释什么? 臭狗屎一样的玩意。 就你家棒梗的名声是名声,我傻哥何雨柱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还掏钱帮你赔偿,帮你儿子背锅,想得倒挺美,咋不上天呢?最可气的是,秦淮茹先说傻柱帮忙背锅就最好,接着话锋一转,又用一副很心疼的表情说,给棒梗背锅,会不会委屈了何雨柱。虽然我想让你背锅,但我是心疼你的,我不忍心看你承受那般委屈。 “秦淮茹,我知道你当时怎么想,你肯定是这么想的,该死的傻柱!你的名声在四合院里本来就不算好,不然大家也不会叫你傻柱,你帮棒梗背这口锅怎么了?反正你的名声就不好,更差一些也无所谓。棒梗就不一样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偷鸡事件会成为他的污点,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用你婆婆的话来说,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好孩子小偷小摸不断?” 何雨水环视着众人。 “叔叔大爷,婶婶大娘,大家都是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傻哥是怎么对她们一家的,你们应该也看在眼里吧?自打贾东旭死后,我傻哥看她们家一个寡妇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她们吧?每次有好东西都是给她们家,我这个亲妹妹都轮不上,这几年来工资也没少给她们家花,以至于我傻哥给我的嫁妆都没存几个钱,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还不缺嘴吃,这钱那里去了?” 许大茂搭话道:“雨水,你这话问的,那就是白问,秦淮茹家四千多块怎么来得,里面有傻柱大半功劳。”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都几年了,这点老黄历大家早就知道了。 听见许大茂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 要不是吸血,秦淮茹家能有四千多块的存款? 许大茂和何雨水说的事情,他们都是肯定的,这些都是真事,大家平时看得见、听得着。 话锋一转。 何雨水继续说着秦淮茹的那些不堪的往事,也是何雨水自己的血泪。 “我傻哥家平时是不锁门的,棒梗这小子没少跑进我傻哥家翻东西,我傻哥好心,见她们家可怜,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理说我傻哥给她们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她们应该稍微尊重我傻哥一点才是。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傻哥的呢?一句何叔都不愿意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傻柱。” 众禽都不住气点头。 棒梗还以自己可以当面叫傻柱为荣。 贾家人从根上就没有看起傻柱。 小孩学大人。 大人怎么议论傻柱,小孩就怎么看待傻柱。 傻柱的称呼谁都可以叫,就棒梗他们不能叫。 “秦淮茹,你打心眼里没有看上我傻哥,你看不上我傻哥,你还不让我傻哥相亲,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恶女人,棒梗为什么小偷小摸,为什么管我傻哥叫傻柱?我不相信你没有听到,你自己装了糊涂。你要是稍微说说棒梗,棒梗能管我傻哥叫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人是没有叫傻柱,却叫傻叔,叔就是叔,舅就是舅,为什么前面非要加个傻字?” 叫傻柱。 这件事秦淮茹有责任。 小偷小摸。 秦淮茹有责任,傻柱也有责任,是傻柱的放纵加上贾张氏的言传身教,把棒梗养成了小偷小摸不断地不要脸。 “因为看不过邻居的作风,就偷了邻居家的鸡,往严重说,我傻哥得进去。往小了说,我傻哥的名声也臭了,我傻哥还怎么娶媳妇?哪个正经姑娘愿意嫁给我傻哥这个坏蛋?” 何雨水的条理很清晰,先是列举傻柱是怎么帮忙秦淮茹一家的,然后再说秦淮茹是怎么忘恩负义的。 “秦淮茹,你说你们家的人不同意你跟我傻哥的事情,你婆婆不同意,棒梗他们也不同意,我何雨水真是奇了怪了,你吊着我傻哥不让他结婚,你还破坏他的相亲,你又不嫁给他,你图什么?你可以跟李大头鬼混,为了不影响这个鬼混的质量,你把贾张氏不要了,把棒梗他们送回了乡下,你这是人做的事情?合着我傻哥一辈子欠你秦淮茹的?” 这才是关键。 点出秦淮茹宁愿跟李大头鬼混也不答应嫁给傻柱。 周围的邻居听完何雨水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秦淮茹的忘恩负义的行为。 吃傻柱、喝傻柱、花傻柱,却不跟傻柱好,而是跟李大头鬼混了。 这就是不把傻柱当傻柱啊。 “秦淮茹,何雨水说的对,傻柱几年来帮你这么多,你不思回报也就算了,你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柱子,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济出了一只白眼狼。” 秦淮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唾骂的对象。 这世上的任何人,对于忘恩负义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尤其秦淮茹做的那些破事情还被人给知道了。 “接济一条狗,都懂得帮看家,接济秦淮茹,屁用没有,反倒要把我傻哥给送进去,这都什么人?按得什么心?做人怎么能这么缺德?” “雨水说得对,我当初就说傻柱不可能偷鸡,人家是厨子,不缺嘴,肯定是替秦淮茹扛雷,当时有人看到秦淮茹去找傻柱了。” “傻柱也是楞,这种事都敢答应,传出去名声得臭掉,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哪个人家的父母会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这种坏蛋。” 大会进入了高潮。 众禽顺着何雨水声讨秦淮茹的话茬子,一个个的说起了秦淮茹的那些丢人事情。 “秦淮茹这个人好吃懒做,四年时间还是学徒工,至今没有转正,这是被开除了,要是没有开除,我估计明年都转正不了,这个脑子和心思就不在这个工作上面,天天想着跟那个男人要点肉菜和白面馒头。” “我就说一句话,咱们四合院因为有了秦淮茹,闹的四合院的名声都臭了,出去还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秦淮茹,你可真行。” “秦淮茹,你什么表情?你这是改正的态度?我告诉你,丁主任还在,郭厂长也在,你就这么不耐烦了?” “秦淮茹。” “傻柱,你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替秦淮茹出头?你是不是忘记秦淮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了?” 问话的人傻眼。 诉说秦淮茹不是的人也犯了懵。 准备离开让其他人继续声讨秦淮茹的何雨水,心里七上八下变得忐忑了起来。 傻柱突然从人群背后挤进了人群当中,且直面了秦淮茹。 什么意思? 觉得秦淮茹可怜了,被四合院一干众人教育,心疼了想要替秦淮茹出头? 等等。 傻柱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又占据了傻柱理智的大脑,何雨水刚过了几天好日子,这又要过苦日子了。 “傻柱,你是认真的?” “我很认真。” “秦淮茹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你还爱的不行?” “傻柱,你这个人我还真是看不明白,秦淮茹都跟李大头鬼混了,你还喜欢秦淮茹喜欢的不行?” 现场众人一个个倒吸起了凉气。 第188章傻柱质问秦淮茹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秦淮茹跟人鬼混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人都变成了烂大街的存在,傻柱还喜欢的不行。 要是不喜欢,干嘛这个场合下站出来? 你站出来,你声讨秦淮茹的种种对你傻柱的吸血行为也是可以的。 看看何雨水。 在看看傻柱。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 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秦淮茹明摆着看不上你傻柱,人家就是把你傻柱当一个可以吸血的目标可劲的吊着你,否则为什么宁愿跟李大头他们鬼混, 也不愿意嫁给你傻柱。 这就是一个本质性的事实。 傻柱愣是当了傻子。 有些人以为傻柱就是再跟他们开玩笑,但是一看到傻柱脸上一本正经的那种表情,就把这种开玩笑的想法给抛之脑后。 “傻柱,你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不认真的样子?” “算了,让傻柱来,人家傻柱难得有兴致, 郭厂长也在,丁主任也在,咱们可不能留下这个不让傻柱发言的坏印象。” 这些人当中。 最盼不得傻柱好的人只有许大茂。 也只有许大茂才会这么说。 还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傻柱,一副我支持你傻柱的样子。 “哥,你。” 何雨水跺跺脚,扭头走了。 临走前的落寞和忐忑,给了郭大撇子很深的震撼。 不是何雨水没有信心,而是傻柱有喜欢寡妇的毛病,这毛病是进学习班之后被学习班弄没了,万一过了保质期,傻柱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又回来,莫说何雨水,就是何大清回来也没招,闹不好父子两人还的争抢秦淮茹这个寡妇。 寡妇爱好者。 没招。 现场交给了傻柱。 人们也把目光汇集到了场地中央,男的是傻柱,女的是秦淮茹,看看两人是旧情复燃,还是要发生别的事情。 “秦淮茹。” “柱子。” 秦淮茹糯糯的声音泛着几分诱惑。 多年的习惯,使得秦淮茹没法去改了, 也没法去变了,面对傻柱,下意识的装了出来,装可怜,装无助,装楚楚可怜,装自己是个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傻柱最喜欢上这种当。 吸血傻柱四年时间,秦淮茹太清楚傻柱是个什么德行了,要不是傻柱因为犯事被送到学习班进修,回来变了一个人,傻柱家的房子说不定此时都变成了秦淮茹家的房子。 对傻柱与对其他人不一样。 面对其他人,秦淮茹真是没有信心,对傻柱,那是信心十足,她大睁着眼睛,就这么看着傻柱,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我很可怜,我很需要你傻柱帮扶, 只有你傻柱可以帮到我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秦淮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忙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又把这个头发归拢了归拢。 舔狗傻柱面前, 秦淮茹要保持自己靓丽的一幕,要不然傻柱为什么放着别的寡妇不喜欢却偏偏喜欢自己。 根结还不是秦淮茹长得好看嘛。 搔首弄姿。 傻柱突然想到了一个在学习班学会的成语。 此时此刻。 傻柱面前整理自己衣服及头发的秦淮茹,多像一个搔首弄姿的混蛋。 “秦淮茹,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跟李大头鬼混?” 秦淮茹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如常。 脑补怪厉害。 傻柱的逼问在秦淮茹的心中不是逼问,象征着傻柱对秦淮茹的念念不忘,是嫉妒,是羡慕,对李大头羡慕嫉妒恨。 看样子。 傻柱心中还是有我的。 不是。 是傻柱的毛病好了,那个喜欢寡妇,一心一意为自己做事情,将自己捧在手心的舔狗傻柱他回来了。 贾家目前的困境,是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房子,秦淮茹等人要回村里,出了与李大头搞烂鞋这档子破事情,估计回村也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在村里抬不起头。 与其到时候回去受罪,还不如留在城里。 傻柱就是秦淮茹留在城里的最佳选择。 厨子,能做饭,还能挣钱,更重要的一点,是傻柱这个人比较好拿捏,秦淮茹将他制的死死的,房子也有了,四合院两间房子,虽说是属于集体的,但在秦淮茹眼中,这就是她秦淮茹的房子。 “柱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因为婆婆搞那个啥啥啥被轧钢厂开除,一家人吃喝都是问题,我身为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棒梗需要营养,小铛需要吃饭,槐花需要饭菜,我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 秦淮茹戏精上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哭哭啼啼的哭泣了起来。 四年时间。 就是这么对付的傻柱,只要说自己艰苦,傻柱就会乖乖的带饭回来,乖乖的借钱给秦淮茹。 “被保卫科驱离的那天,我秦淮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苦啊,这么大的一个京城,却没有我秦淮茹的立锥之地,我想到了死,我真不想活了,就在我走到河边的时候,我真想跳进去,但是我没有,我死了,棒梗他们怎么办?棒梗还没有长大,长大了还的结婚,小铛和槐花两人还小,没有我这个当妈的在,他们怎么活,要不是为了孩子,柱子,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我秦淮茹跳河了。” 这就是秦淮茹的段位。 鬼混被抓,是丢人,但是以孩子们说事,一个为了孩子们不得不吃下苦果的母亲的形象映入了人们的脑海。 当母亲的不容易。 再说了。 这件事秦淮茹做的有愧。 但根结是贾张氏,是贾张氏当着人家街道主任的面搞啥啥啥,被街道主任捅到了轧钢厂,然后轧钢厂才开除的秦淮茹,真要是追究责任,也是贾张氏的责任,秦淮茹犯错却是事出有因。 胜利的天平就这么悄然偏向了秦淮茹,直到何雨水喊了一嗓子才作罢。 “秦姐,你说你要不是为了孩子们,你就跳河了,我奇怪了,大冬天的那条河没有上冻?你说说,我何雨水去瞅瞅。” 一语惊醒梦中人。 刚才还同情秦淮茹的众禽立马翻脸了。 大冬天的你说跳河。 鬼才相信这话。 尼玛。 又中了秦淮茹的诡计。 这女人,真他m有毒,处处算计。 “秦淮茹,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心机的想要博取我们的同情心,我看你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你这是要顽抗到底呀。” “与你同住一个大院,我们都觉得丢人,秦淮茹,为了你这么一个心机货,我们还给你们家捐款,你们家四千多块的存款,我们才是傻子。” “秦淮茹,平心而论,刚开始我还觉得你挺可怜的,现在嘛,我觉得恶心,咱们能不能少点这个心机,多点真诚。” 秦淮茹急了。 有点恨何雨水。 要不是何雨水一句话戳破她秦淮茹的心思,说不定这个时候的傻柱已经接受她秦姐的道歉,且发誓要照顾秦姐一生一世了,秦淮茹也就可以继续享福了。 “柱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想到了死。” 秦淮茹可没有理会那些人,她就把矛头对准了傻柱,只要傻柱动心,自己再烂也能留在四合院。 四合院这些人到时候哭去呗。 “我是因为想到了孩子们才没有走这步绝路,老话说的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就是一根草。” 秦淮茹泪流满面的看着傻柱,一副为了孩子什么都能付出的凛然模样。 “那你为什么没死?”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傻柱问的这是人话。 我为什么没死? 我不是舍不得死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的活着呀,我干嘛要去死,我说的死就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是理由,你傻柱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问我秦淮茹为什么没死。 傻柱,这可不是我秦淮茹认识的傻柱。 你变得冷血了,变得没有人情味了。 “柱子,我总不能丢下孩子们自己走吧,我把孩子们生出来,我就得负责将他们养大,看着他们成家立业。” “你与李大头鬼混的那几天,你已经抛弃了你的孩子,那几天能舍得孩子,这会儿就舍不得孩子了?” 秦淮茹语塞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傻柱的问话,她也没有想到傻柱会当众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前面为什么舍弃了。 这话怎么说? 李大头见不得孩子们,我就把孩子们送到了乡下。 这答案一出。 秦淮茹还怎么洗白? “柱子,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也没说不相信你呀,我就是问问你,你说你舍不得孩子,那为什么将孩子们送到乡下,是不是就是如人们谣传的那样,说孩子们在你跟前,影响你跟李大头两人鬼混的质量,为了更好地鬼混,你秦淮茹把孩子们送走了?” 围观的人都震惊了。 傻柱问的问题大出他们的预料,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都把秦心机给问懵逼了。 何雨水也把她的心收了回来。 傻柱没有变回舔狗就好。 “秦淮茹,你回答我傻哥的问题。” “柱子,我没有,我没有,我一个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眼瞅着不能回答傻柱问题的秦淮茹,故技重施的装起了可怜,“那天我遇到了李副厂长,他知道我是秦淮茹,见我失魂落魄,就问我遇到了什么事情,我跟李副厂长说自己被轧钢厂开除,四合院里面的房子又被收走了,没有住的地方,身上还一毛钱没有,也没有粮票,一天没有吃饭。” “所以你们就搞在了一块?秦淮茹,你真的不要脸,亏我傻哥这么帮扶你,你被李大头一顿饭就给收买了,你也太廉价了吧,现在想想都后怕,幸亏我傻哥没有娶你,谁娶你谁倒霉。” “雨水,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李副厂长可怜我,人家给我租了房子,我住在里面,但我心里是凉的,我想着自己找个工作,能挣钱了,在想办法把棒梗他们接回来,让他们上学,抚养他们长大,我是没想到我这头还没有找到工作,我婆婆就带着人堵门来了,她非说我秦淮茹跟李副厂长鬼混,说还要把我浸猪笼,雨水,你也是女人。” “秦淮茹,我是女人,但我不是你这样的不要脸的女人,你说的话我何雨水都不相信,我傻哥就更不相信了。” “我相信。” 第189章秦淮茹被傻柱的想法吓坏了 围观的人都麻木了。 傻柱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 包括郭大撇子在内。 原剧中。 傻柱就是一个典型的愣头青,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声讨秦淮茹现场的傻柱,却是一个用毒舌问题狠怼秦淮茹的家伙。 是不是为了舒服把孩子们给送走了。 这问题。 毒。 而且傻柱处处出人意料。 说的话,办的事情大跌四合院众禽的眼睛。 秦淮茹的鬼话在场众人都没有相信,傻柱却说他相信。 众禽委实不知道要如何评价傻柱了。 说傻柱傻。 傻柱问的那些问题,他们也没法问,都不会想到这些问题。 说傻柱不傻。 傻柱却相信了秦淮茹的那些鬼话。 “柱子, 你相信我?”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没有算计的成分,唯有感慨、感激。 “我相信你,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随随便便抛弃自己的孩子,你刚才说了,你是不得已跟李大头鬼混在了一块。” “柱子,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是清白的, 塑料袋里面都有白面糊糊了, 能不清白嘛。” 许大茂火上浇油搭腔了一声,傻柱是他对头,秦淮茹又是算计他的人,有恨意在。 四合院众禽并不是事件的第一目睹人。 也不知道白面糊糊这件事。 当时就炸锅了。 明白人知道那是什么,寓意着什么,不明白的人还真以为那是面糊糊,贾张氏跟秦淮茹两人因为吃白面闹翻了脸。 “怪不得贾大妈要闹,天天吃白面,我要是天天能吃到白面,我也给我爸闹腾。” “刘光福,你瞎说什么,那是白面?不知道别瞎说。” “不是白面是什么?白面糊糊就是白面。”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吃的白面。” 老实孩子刘光福,站起身子朝着秦淮茹问了一句,“秦淮茹,许大茂说塑料袋里面有白面糊糊,说你天天吃白面, 闫解放说这不是白面,我问问你,这个白面是白面吗?” 秦淮茹脸一红。 傻柱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颊。 关键时刻还的看刘海中。 真不愧是二大爷。 对别人狠。 对自家孩子更狠。 从凳子上起来,三步两步的走到还等着秦淮茹回答是不是白面糊糊的刘光福跟前,一把将其扇飞在地。 “王八羔子,好不学,坏的非要追着问,什么白面糊糊,你知道什么?这有什么可问的?” “我们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我不知道白面糊糊是啥,我问了,你怎么还打我?我就想知道白面糊糊是啥,是不是咱们吃的白面。” “白面糊糊是白面糊糊,但却不是咱们吃的那个白面糊糊,等你过几年长大了就知道了。” “秦淮茹,你告诉我,这是白面糊糊吗?” 秦淮茹想死。 被刘光福追问白面糊糊的事情。 她丢人。 “柱子, 你要相信我。” “我没说不相信你呀, 我相信你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你自己的意思, 是你不得已才走了这么一步, 要是有办法,谁乐意顶着被人咒骂的名声做这样的事情。” 何雨水脸色阴晴不定。 有点摸不准傻柱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一会儿不相信,一会儿相信。 “秦淮茹。” 高喊了一嗓子的傻柱,把手中的小册子猛地亮了出来。 众禽都看着心慌。 小册子已经成了傻柱的代名词。 “柱子。” “老人家说过,说我们要感恩,我们要奉献,轧钢厂是我们所有轧钢厂人的轧钢厂,我们要发扬主人翁似的轧钢厂精神,为轧钢厂无私奉献我们的所有,秦淮茹,你犯错了,你要知错,老人家说过我们要有错改正,从你我做起,做个有益于轧钢厂的人,做个对轧钢厂有用的人……。” 傻柱的声音还响彻在秦淮茹的耳边。 秦淮茹却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傻柱对她秦淮茹还有想法的自我心思。 众禽也都泛起了释然的表情,傻柱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傻柱,他没有变化,依旧是学习班归来的时的样子,一切以小册子为标准行事。 何雨水悬在半空的不安的心总算可以落地了,她傻哥是有点混不吝,但却已经对秦淮茹没有了想法,何家人不会娶秦淮茹,傻柱也避免了头上戴绿帽子的惨剧,她也省的报复苦命的傻柱了。 郭大撇子与街道也有点摸不准这个头脑了。 傻柱不是喜欢秦淮茹。 所有人都误会傻柱了。 傻柱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让秦淮茹变成跟他一模一样的人,让秦淮茹今后找到工作,工资一分钱不要的捐赠出去,还要发扬那种别人前面享福,我在后面捡垃圾,必要时候要制造为别人享福场面的付出。 这是人? 恐怕圣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一天一顿饭,能不吃尽量不吃,节省下来的粮食支援兄弟单位,下班不回家,去大街上帮扶有困难的人。 我秦淮茹真要是这么高尚,我至于跟李大头鬼混。 “傻柱。” 连柱子也懒得称呼了,直呼了傻柱这个称谓。 在傻柱凌厉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的时候,秦淮茹又把傻柱变成了柱子。 “柱子,我有罪,我承认我跟李大头鬼混,你说的这个我秦淮茹真的没法去做,我做不到这么高尚。” “秦淮茹,你做错事情还有理了?傻柱教育你,你不但不接受,还反驳傻柱,你这是什么行为?”刘海中一拍桌子,暴起了,“你这是不好好改正的行为,今天郭厂长在,丁主任在,你这个思想还没有深挖,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的。” 闫阜贵趁机揽着生意。 “老刘,今后你开大会需要发言稿,我随时可以给你写,五毛钱一篇,五百字左右,要是质量不好,我不收钱。” “过后再说吧,现在说秦淮茹,街坊们,由于秦淮茹不接受这个咱们的教育,她还有抵触想法,这个大会还的继续。” 秦淮茹想哭。 真不是她不接受,而是没法接受。 谁能像傻柱一样无怨无悔的付出? “二大爷,我秦淮茹接受何雨柱对我的教育,我争取早日做个对轧钢厂有用的人,但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人,我想为轧钢厂服务。” 秦淮茹的算计无处不在。 郭大撇子这个轧钢厂厂长当面,小小的挖了一个坑。 傻柱说我秦淮茹要为轧钢厂无怨无悔的付出,可我被开除了,你傻柱要想我秦淮茹跟你傻柱那样付出,你赶紧将小册子对准郭大撇子,以小册子的名义命令郭大撇子将我秦淮茹弄进轧钢厂,到时候我秦淮茹就可以进轧钢厂工作,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四合院里面。 郭大撇子听出了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心机婊。 给我挖坑。 还早了点。 “秦淮茹,按理说我今天就是带着耳朵来听,带着眼睛来看,这是四合院的主场,但是我发现情况不对,刚才刘师傅也说了,说你秦淮茹这个思想很危险,我认为刘师傅说得对,何雨柱的意思,要成为一个为轧钢厂无私奉献的人,轧钢厂的工人要这么做,那么不是轧钢厂的工人要怎么做?我认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做好自己的那份本质工作,就是奉献,秦淮茹在轧钢厂,为轧钢厂奉献,不在轧钢厂,可以在地方或者村里奉献,你不能因为轧钢厂局限了你为社会奉献的道路。” 第190章秦爹上面,淮茹傻眼 四合院的画面瞬间变了,无数人狂拍郭大撇子的马屁,一帮人鼓掌的鼓掌,附和的附和,还有人怼呛起了秦淮茹。 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现场,出言反驳秦淮茹有错? 没错。 还可以拍轧钢厂厂长的马屁。 这叫一举两得。 “秦淮茹,你这个人真是心机的厉害, 刚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在轧钢厂了,不能为轧钢厂奉献了,合着你想借这个机会再进轧钢厂呗。” “他二姨,秦淮茹谁啊?赫赫有名的心机婊,这要是进了轧钢厂,是不是要住在咱们四合院?” “想什么美事情?还住咱们四合院,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已经被秦淮茹给搞臭了,还有脸回来,秦淮茹,郭厂长说的在理,在轧钢厂,可以为轧钢厂奉献,不在轧钢厂,可以在地方上奉献,人不能因为这个工作的不同,你就不奉献了呀,这是自私。”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那些声讨自己的人,挺好的一招以退为进的办法,郭大撇子愣是没有接招,还反过来给秦淮茹来了一招顺水推舟,让秦淮茹在地方上奉献。 听着这些热议自己的人。 秦淮茹的心裂了。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希望。 傻柱不舔了。 四合院众禽不搭理了。 自己还如何留在城里继续享福? 回村! 这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东西,她舍不下这张虚幻的脸,在村里, 秦淮茹是人人羡慕敬仰的对象,无数人羡慕秦淮茹嫁入了城内,吃起了城里的商品粮, 做起了城里人,婆婆照顾,儿女孝顺。灰溜溜的回去,会让秦淮茹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虚假的幸福伪装破碎,这是秦淮茹最后的一点骄傲。 “秦淮茹。” 突如其来的厉吼声,炸裂了在场众人的耳帘,这声音泛着强烈的对秦淮茹的不满,情绪远超四合院的那些人。 传来的方向不是院内。 是门口。 好奇心大起的众禽,个个都把目光汇集在了门口。 一个不认识的上了年岁的老头不晓得何时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身上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头上带着一顶破旧的前进帽子,脸上和身上处处洋溢着风尘仆仆的那种味道。 唯一让人感慨的是他的脸颊。 布满皱纹的脸颊此时却胀红成了大苹果。 估摸着是觉得丢人了。 眼神中泛着一丝真相如此的愤怒。 除此之外。 人们还发现老农的脸颊看上去有点与秦淮茹相似。 愤怒的语气,相似的脸颊。 这人该不是秦淮茹的爸吧。 如果是。 可就乐子大了。 女儿跟人鬼混被无数人声讨的场面! 身为父亲的他,这个心情可想而知,想必是十分凄凉的。 秦淮茹扭头看了看老人,脸色瞬间变得凄惨兮兮,头也紧跟着耷拉了下来,无措的样子仿佛要在地上找个大洞里面钻进去。 “你是谁?是这个跟人鬼混乱搞坏女人秦淮茹的什么人?” 刘海中站起身子, 质问着老人。 这混蛋也不是一个玩意, 借着询问的机会,把秦淮茹做的那些恶心事情一一罗列。 与人鬼混乱搞坏女人。 这就是秦淮茹新的头衔。 郭大撇子不由得高看了刘海中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郭大撇子总感觉现在的刘海中要比之前的刘海中好很多,这个智商似乎有点在线上的感觉。 换做之前。 刘海中一定不会有这么多的小心思。 是刘海中自己琢磨出来的? 还是某些人教给的刘海中? 比如那位坐在刘海中旁边一直想要跟刘海中做生意从刘海中手中获取钱财的三大爷闫阜贵。 如果是前者,刘海中开始蜕变,要是后者,刘海中那是那个刘海中。 这里面有个决定郭大撇子用不用刘海中的问题。 刀虽然好用,但是刀柄一直要握在自己手中,郭大撇子可不想出现刀磨好却反伤了自己的事情。 “老人家,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郭大撇子带着善意的询问,并没有让事态平息。 从老农出现的那一刻,四合院声讨秦淮茹的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就已经出现了不可控制的因素。 亲爹来了,而且这个亲爹貌似还知道了这个真相。 换成谁。 都得被气炸了肺管子。 “你是?” 老农的目光从秦淮茹身上转移到了郭大撇子的身上,此时的郭大撇子给老农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干部。 这是老农对郭大撇子的第一认知。 左上衣口袋里面别着钢笔。 只有干部才是这种装束。 “我是轧钢厂的厂长,我姓郭,你有什么事情吗?” “郭厂长,我是秦淮茹的爹。” 现场炸锅了。 纵然很多人已经猜晓了这个答案,但是从老农嘴里说出来,他们还是被吓了一跳,倒吸凉气的声音纷纷从众人嘴里发出。 还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睁眼睛的看着秦淮茹和秦淮茹的爹。 刘海中却是例外。 高兴。 轧钢厂厂长、街道主任面前,声讨秦淮茹的活动意外的引来了秦淮茹的爹,这就是老天爷给他机会。 只要将这件事做的好好的,郭大撇子还能不升他刘海中的官。 “你就是跟男人鬼混胡混瞎混不要脸坏女人秦淮茹的爹?” “我是秦淮茹的爹,秦淮茹是我闺女,是我家教不好,没有教育好自己的闺女,让她做了这个错误的事情,我有愧,我想代我姑娘朝着四合院的街坊们说声对不起,也向郭厂长说声对不起。” 老农回答的语气,带着一点没有教育好自家子女的味道。 刘海中那句与人鬼混乱搞坏女人秦淮茹的话,老农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态势,跟老农村里搞那个啥啥啥的态势是一模一样,经历过也是亲身经历者的老农当时晓得这是自家闺女做了错误事情,被四合院的人给挨个教育,这个错误事件还是一件大到极点的事情,要不然轧钢厂厂长也不会出现。 万没有想到。 自家的闺女会是这么一副德行。 她不是说她过的很好嘛? 丈夫死了后,婆婆很照顾她,将她当做亲生姑娘对待,为什么还要出去跟人胡搞乱搞瞎搞? “你来了正好,你闺女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后,又被驱离了我们四合院,原本想着她应该回村,结果你闺女秦淮茹不守妇道,不要脸,一点脸不要,抛弃了婆婆贾张氏,不要了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光顾自己舒服的与轧钢厂前副厂长两个人鬼混,为了不影响这个鬼混的质量,他们还租住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郭大撇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异样。 刘海中这话相当于给秦淮茹他爹身上插刀子。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毕竟是人。 真要是死过去,或者死在当地,刘海中讨不了好,郭大撇子和他跟前的街道也得倒霉。 出人命了。 能是小事情。 “刘师傅,秦淮茹的错是秦淮茹的错,跟秦淮茹的爹是没有责任的,秦淮茹三十来岁的人了,知道这个对错,她的事情跟自家大人没有关系,咱们的主题是教育秦淮茹。” 郭大撇子第二次破了自己的例。 帮着秦淮茹的爹说了几句。 追究责任是追究责任。 但不能盲目的扩大化。 最近的局势之所以恶化,不就是因为某些人捧着鸡毛当令箭,胡乱的扩大了这个事情的范围,将一些原本不应该涉及或者没有过错的人罗列其中。 “郭厂长,刘师傅说的对,秦淮茹的错就是我老秦头的错,是我没有教育好自己的闺女,我有愧,我有愧啊。” 老头说话的同时,奋力的挤过了人群,到了想要当鸵鸟的秦淮茹跟前,一把将其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没说话。 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光。 肉眼可见。 秦淮茹的脸都肿了。 “爹。” “秦淮茹,我没有你这样的闺女,我们老秦家行的端,走的正,甭管什么时候都要堂堂正正,当初我怎么教育的你?是我们的东西,我们可以要,不是我们的东西,就是人家给我们我们也不能要,我们是穷,我们是村里人,但我们有骨气,做人不能将自己的骨气都没有了。” 四合院众禽脸上都闪过了无奈。 秦淮茹嫁进贾家,真是被毁掉了。 刚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给人们耳目一新的感觉,做人本本分分,不是自己的东西从来不要。 很多人都说贾家能娶秦淮茹,这是祖坟冒了青烟,贾家说不定会因为秦淮茹发生这个改变。 结果吓死所有人。 不是秦淮茹改变了贾家,而是贾家改变了秦淮茹,自打小铛出生后,秦淮茹就变了,变成了一个跟贾家人一模一样的吸血鬼,跟在贾张氏屁股后面捡好处,贾东旭死后,让贾张氏纵容棒梗小偷小摸。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淮茹废了。 被贾张氏、贾东旭给教废了。 “秦淮茹,我们老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不说你在城里过的挺幸福的吗?十里八乡那个人不羡慕你。” 老农脸上有股子诡异。 秦淮茹说她过的很好,连带着他们家也脸上有光。 只不过这真相有点凄惨。 “京茹回去,说你被你婆婆连累的给开除了,还说你婆婆天天不做营生,连饭都不做,你上了一天班你还的回来做饭,给孩子们缝补衣服,你妈她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就让我上来看看,结果,这就是结果,淮茹,你怎么还学会骗人了?爸说过,咱们做人要本本分分,什么时候都不能骗人,你看看你。” “你也恨我?”秦淮茹突然开了腔,“你也恨我对不对,恨我秦淮茹给咱们家丢人了,让你脸上无光,对不对?” “秦淮茹,注意你的态度。” 刘海中出言训斥了一句,你爹说你,你还不高兴了,给你脸了,还是当我刘海中不存在? “我态度怎么不好了?我态度有过不好?” 秦淮茹啪啪的给了自己两耳光。 “你们让我站,我就站,让我跪,我就跪,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秦淮茹,说我秦淮茹不守妇道,还说我应该浸猪笼,我天生就这么下贱?嫁入城里,乡里人都羡慕我,说我嫁的不错,好不好只有我知道,摊上了一个恶婆婆。” “秦淮茹,你说什么那,谁是恶婆婆了,你给我说清楚。” 贾张氏也出现了。 好巧不巧的听到了秦淮茹怼呛她的声音。 当时就不干了。 在贾张氏心中,秦淮茹能从村姑变成城姑,是他们贾家给秦淮茹的恩德,这恩德秦淮茹要记一辈子,否则现在还在村里修理地球。 我儿子不在了,你的养我。 贾张氏的底气就是贾东旭娶了秦淮茹,把秦淮茹带进了城里,让秦淮茹吃起了城里的商品粮。 我不在。 你背后说我。 反了你了。 你还当我贾张氏是你婆婆不了。 “秦淮茹,你一点脸不要,你跟人家鬼混,你还背后说我贾张氏是恶婆婆,你可劲的打听打听,周围哪有向我这么好的婆婆,你遇到我这样的婆婆,是你秦淮茹八辈子求来的,你可劲的偷着乐吧。” 众禽都无语了。 贾张氏这话,你的反着听。 好吃懒做尽坑自己儿媳妇的婆婆。 天下少有。 不过贾张氏有句话说对了,众禽都认同。 你遇到我这样的婆婆,是你秦淮茹八辈子求来的,你可劲的偷着乐吧,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无非将后面的偷乐改成偷哭,要不是贾张氏,秦淮茹不至于被开除,也不至于因为跟李大头鬼混被天天教育。 “秦淮茹,贾大妈说的一点没错。” 鳖孙许大茂又在使坏。 说罢。 还挑衅的看了看傻柱。 何雨水和傻柱都没有理会许大茂,贾张氏却搭了一句强, “秦淮茹,这就是四合院街坊们的看法,你还说我贾张氏是恶婆婆,依着我贾张氏,你这个儿媳妇才是不要脸的恶儿媳妇,你跟人家李大头鬼混,你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我儿子死了都不能闭眼,你让大家伙评评理,咱们两人谁坏。” “当然是秦淮茹坏。” “秦淮茹,你听听,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我呸。” 第191章秦父、贾张氏 知人善面。 意思是一个人好不好,通常可以从他的面相就可以看出,善良的人面善,恶毒的人面凶。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撒泼、怒骂、训斥,落在秦父耳朵中,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刺,刺扎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也刺扎在了秦父的身上。 秦淮茹是说她婆婆贾张氏挺和善的一个老太太,整个四合院,乃至街道都夸赞她婆婆人不错,对她这个儿媳妇也不错。 观眼前这个疯狂撒泼的德行,这尼玛是和善老太太该有的行为? 家丑不可外扬。 就算在恶毒的婆婆,也不会拿事关自家颜面的事情来大说特说。 贾张氏声音大的很,唯恐人们听不到或者听不清的样子。 秦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一看贾张氏这样子, 就晓得秦淮茹对自己说了谎, 她过的并不好,甚至还很艰难。 这丫头。 不想让自己操心。 就算再错,她也是自己的姑娘。 谁都可以说她,唯独亲人不会。 贾张氏过了。 将心比心。 秦父要是遇到这样的儿媳妇,肯定不会像贾张氏这么胡搅蛮缠,唯恐人们不知道的大说一通。 “够了。” 人们的目光汇集在了秦父的身上。 这老头给人一种脸红脖子粗的感觉。 “你谁呀?”贾张氏一时间眼拙没有认出这是秦淮茹的爹,撒泼道:“我管教我不守妇道的儿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谁呀?让我老婆子猜猜。” 郭大撇子知道要坏事。 依着贾张氏的德行,她这个狗嘴里面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果不其然。 还真是臭狗屎。 “你是不是也是她的姘头?” 声音一下提高了一倍多。 “秦淮茹,你不要脸,你跟李大头那个副厂长鬼混,那是副厂长,能给你好处,你跟这个玩意瞎搞,他能给你什么好处?你是不是缺爹?我记得你爹没死啊,不要脸的骚蹄子, 现在就开始给自己找爹了。” “贾张氏, 你胡说什么,我是她爹。” “你是她爹,谁信?”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同时,还认真瞅了瞅秦父,依稀认出了几分模样,改口道:“还真是亲家。” “我没你这样的亲家,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吗?我闺女嫁给你们贾家,真是眼瞎了,什么玩意,亏我闺女在我们村里还维持你好婆婆的形象,合着就着,你贾张氏就是这样当婆婆的?” 贾张氏来劲了。 你不认我当你亲家,我还不认你这个亲家那。 丢脸。 贾家的脸都被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丢光了。 “我也没有你这样的亲家,自己闺女什么德行不知道,还要给我们贾东旭当媳妇,我告诉你,我们家东旭娶了你闺女秦淮茹,真是倒霉了八辈子,我们家东旭是三个儿子的命, 就因为娶了你闺女秦淮茹, 害的我老婆子少了两个孙子,多了两个赔钱货。” “你敢搞啥啥啥。” 郭大撇子眼睛射出了一丝精光。 秦淮茹的爹有点本事。 当着这些人的面给贾张氏扣了一个搞啥啥啥的帽子。 这家伙看上去也不怎么老实。 “谁说我搞啥啥啥了?”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她可晓得搞啥啥啥的那个后果,就因为搞啥啥啥,害的秦淮茹被开除,贾家断了在城里生活的唯一的路,闹的她贾张氏最近看看讨饭。 之所以逮着秦淮茹狠锤,什么不守妇道,什么丢了贾家的脸。 根结是贾张氏想要转嫁风险。 真要是追究责任,是她贾张氏的责任,贾张氏搞啥啥啥毁掉了贾家的一切。 “我没有。” “你没有搞啥啥啥。” 秦父的嗓门突然变大了。 被喷了这么久。 难得的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今天要为秦淮茹讨回一个公道,让她晓得自己是有娘家人在撑腰的,真以为娘家人死绝了。 “你刚才说你们家东旭是三个儿子的命,就因为娶了我闺女秦淮茹,害的你这个老婆子少了两个孙子,多了两个赔钱货,这不是搞啥啥啥是什么?贾张氏,我告诉你,你这就是搞啥啥啥,这要是在我们村里,你的被那个……。” “我没有。” “你就是。” “贾张氏,我上一次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别搞这个啥啥啥,你怎么一点不记,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你还搞这个,你儿子是三个儿子的命,现在一个孙子两个孙女,是因为秦淮茹这个儿媳妇没有娶对,贾张氏,你到底想干嘛。” 街道主任的爆喝,吓得贾张氏瘫坐在了地上,她敢跟秦父闹,却不敢跟街道主任撒泼。 “主任,我不是,是他故意给我头上扣屎盆子。”贾张氏指着秦父,“是你,是你,就是你,一定是你看我教训你那个不守妇道的闺女,你心疼了,你打击报复,你没按好心,你不是一个好玩意,怪不得秦淮茹不守妇道,合着你们家家教不行。” 许大茂笑了。 笑的还很大声。 家教不行。 贾张氏就没脸说这四个字,棒梗为什么小偷小摸不断?小铛和槐花为什么要棒梗偷东西给她们吃?傻柱家的东西为什么会被棒梗偷个底朝天? 就是因为贾张氏家教不行,把偷说成了拿,还言传身教的鼓动棒梗他们,说这不是偷,这是拿,是替傻柱做好人好事。 一点脸不要。 “许大茂,笑什么笑?” “二大爷,我觉得贾张氏说的很好笑,我笑一笑还不行嘛。” 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扭头朝着贾张氏道:“贾张氏,你胡搅蛮缠什么?主任说了你多少次,一次都不记,上一次因为你搞啥啥啥,害的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闹的你们贾家在四合院里面没有了房子,秦淮茹才走上了这步路,你现在还闹,还当着保卫科、郭厂长、主任的面闹,你是不是想要进去?” “贾张氏,老刘说的在理,你要是想进去,你跟我说一声,我保证完成你这个心愿,对了,你的户口不在城里,今天也是你受教育的最后一天,下午那会儿我跟你说过,你在城里你就属于盲流,让你回老家去,你怎么没走?” 贾张氏为什么没走? 无非就是不想回去。 某些方面贾张氏跟秦淮茹是一样的,都在村里维持着她们可笑的我吃了城里商品粮的虚假画面。 这要是回去了。 这个虚幻的画面可就没有了。 城里跟村里不一样,贾张氏不想回村里受罪,今天晚上偷悄悄来四合院,想要看看他们家的房子还在不在,里面有没有人住。 在贾张氏心中,四合院的房子虽然被轧钢厂收走了,但还是他们贾家的房子,她身为贾家的老太婆,就得好好的看着。 要是没人,或者没人搭理她,贾张氏就会不要脸的偷悄悄的住进去。 至于街道主任嘱咐的回村里的叮嘱。 见鬼去吧。 刚回来,听到秦淮茹说她是恶婆婆的言语声音,贾张氏当时就炸锅了,你秦淮茹身为我贾张氏的儿媳妇,你做了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还闹的整个轧钢厂上万人都知道这件丢人事情,我还没说你秦淮茹是王八蛋,你秦淮茹反倒说我贾张氏不是东西了,气愤之下,没有多想,胡乱骂了秦淮茹一句。 结果秦淮茹娘家人来了。 贾张氏的想法很简单。 让你这个亲爹看看你闺女的德行。 耗子没有算计成,反倒把肉给丢了,一个搞啥啥啥的帽子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尼玛。 喝凉水都塞牙。 还被秦父趁机抽了两巴掌。 “你敢打我?” 捂着腮帮子的贾张氏,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秦父。 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敢打我贾张氏。 莫说贾张氏,在场众人都有些傻眼了。 都看出来了。 秦父这是借着机会给秦淮茹报仇,秦淮茹现在的所有遭遇,都是因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引起的。 “贾张氏,你真不是一个玩意,亏我闺女在我们面前还维持你这个好婆婆的形象,你真是一点当不起这个婆婆,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嘛,你就不是一个人,你是禽兽,我好好的闺女嫁进你们贾家,你看看被你们贾家祸祸成了什么样子?还挑我闺女的毛病,我闺女没挑你的毛病就管不错了。” “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头朝着秦父撞去。 秦父年纪是比贾张氏大,但终归是男人,又常年劳作在地里,体力远不是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所能抗衡的。 右手一伸。 五指张开。 将贾张氏的脑袋闹闹的抓在了手里。 “贾张氏,给你脸了是不是?我闺女不跟你计较,那是我闺女孝顺,你将我闺女的孝顺当做了胆小,你想错了,我这个当爹的就要替我闺女做主,要不是你搞啥啥啥,我闺女能被轧钢厂开除,她是做了这个错误事情,根结是什么?是你毁掉了我们贾家唯一的生途,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我闺女这么做就是为了她自己?还挑我闺女的脸,我呸。” 秦父抬起手,又抽了贾张氏两巴掌。 这就是四巴掌了。 抽的贾张氏嘴角都渗出了血。 第192章揭秘贾家内幕 “主任,他打我。” 贾张氏朝着街道告状的一幕,逗乐了在场众人。 撒泼能手贾张氏也有这下场。 稀奇。 街道主任也看贾张氏不顺眼,搞啥啥啥闹的他这个街道也不怎么好当,都被区里给点名了。 被打也是活该。 让你搞啥啥啥。 “贾张氏,人家打你打错了?你搞啥啥啥还有理了?你当着我这个街道主任的面,还有轧钢厂郭厂长的面, 这么些街坊都在,你公然搞啥啥啥,你还有脸说,要我说,人家打你都是轻的,依着我们街道的意思,你的……。” 一大串收拾贾张氏的办法从街道嘴里说出来。 没有吹牛的成分在其中。 遇到搞啥啥啥的人, 还真是这么收拾的。 贾张氏也见过被收拾的人,目睹过那些人收拾的手段。 也就闭口不在言语。 瞪着一对三角眼, 恶狠狠的看着在场的那些人。 “贾张氏,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用眼神杀死我们这些人呀?你搞啥啥啥还不知道悔改?” “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街坊们,咱们可看的清清楚楚,贾张氏因为咱们没有帮她说话,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咱们,咱们要是无动于衷,传出去还以为咱们大院里面都在搞这个啥啥啥,还怎么见人?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跟贾家撇清关系。” 鳖孙许大茂又在落井下石。 别说。 这坑挖的不错。 搞啥啥啥是大罪,目睹人搞啥啥啥却不与之斗争,是可以跟搞啥啥啥划等号的罪过。 都是人精。 瞬间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街道当面,不赶紧撇清自己,这不是脑残是什么。 “贾张氏,你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光天,你这是侮辱臭狗屎,贾张氏哪能比得上臭狗屎,臭狗屎好赖还能当肥料, 贾张氏什么都当不了,就是一个老虔婆,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还把贾家的顶梁柱秦淮茹给坑的没有了退路。” “这话没错,贾家就靠秦淮茹在活,贾张氏却因为搞啥啥啥把秦淮茹的工作给闹没了,我估计老贾和小贾两人知道要从棺材里面蹦出来。” 现场的风向变了。 从声讨秦淮茹的我不是秦淮茹活动变成了批评贾张氏的活动。 贾张氏傻眼。 怎么朝着自己来了。 不是批评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嘛,我贾张氏也是受害者,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挨了四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却在独自偷笑。 人们的注意力似乎被贾张氏给吸引了,她这个原本应该作为反面教材的主角却奇妙的被忽略了。 苦涩的情绪找上了秦淮茹。 眼睛一热。 眼泪涌出了眼眶。 朦胧间。 一双粗糙的手出现在了秦淮茹的脸上,轻轻的抹去了她的眼泪。 是秦父。 “闺女,苦了你了,摊上了这么一个恶婆婆,爹没用,没能早点来,爹一直以为你在城里享福,京茹回去说你婆婆就是一个寄生虫, 什么事情都不做,爹还不相信, 就想来看看你,京茹没说错,你婆婆不是个玩意,你城里的工作没有了,跟爹回村,只有爹有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秦淮茹看着秦父苍老的面容,更是泪如雨下。 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清楚。 这要是回去了。 得连累秦父。 秦淮茹还有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到村里,从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变成人人唾弃的目标。 “爹,我还不能走。” “爹知道你过的苦,你什么时候想回去就回去,咱们秦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秦父趁着人不注意的空档,给秦淮茹塞了十几块钱。 皱巴巴的还带着汗水和体温的钞票,再一次打湿了秦淮茹的眼睛。 好几年了。 从没有享受过家庭和被亲人呵护的那种温暖。 秦父的大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恨恨的看了看贾张氏,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吃得肥头大耳,看着就跟古代的财主老爷似的,反观她闺女,面黄肌瘦,老的不能在老了。 贾张氏这是一个老吸血鬼呀。 “贾张氏,你为什么搞这个啥啥啥?别以为我们说话难听,也别怪我们冷面无情。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为了还我们四合院一个朗朗晴天,为了我们四合院光明的未来,总不能因为你搞啥啥啥,闹的我们四合院名声臭大街吧。” 闫阜贵笑眯眯的看着说话的刘海中。 五毛钱。 这段话是他临时想的,赚了刘海中五毛钱。 一段话五毛钱,十段话五块钱,一百段话就是五十块钱,相当于闫阜贵一个月的收入。 闫阜贵特不想看到这场大会就这么完结。 完结了,他闫阜贵还怎么挣钱? 要加把火。 “贾张氏,你对老刘的话为什么是这幅反应,你以为老刘是为了他自己,他是为了四合院的所有人,也为了你贾张氏,四合院需要光明的未来,你们贾家也需要这个光明的未来。” 郭大撇子看戏的看着众人的表演。 还为了四合院光明的未来,这些人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把满足自己的私欲套上大义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这是易中海不在,要是易中海在,会是一番什么样子? “我们可不是无的放矢,我们是在帮你,秦淮茹为什么被开除,是秦淮茹的责任?是你贾张氏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你往日里在咱们大院撒泼,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个没看到,你当着主任的面搞啥啥啥,你这就是在给主任上眼药,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把秦淮茹折腾的被轧钢厂开除了你才收手?你是不是想隐藏什么?你是不是怕被秦淮如看见什么?还是说你贾张氏有什么秘密?” 刘海中应该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笃定的语气对贾张氏说。 许大茂趁机拱火道:“二大爷分析有理有据、合情合理,秦淮茹是贾家的顶梁柱,贾家就活秦淮茹一个人,贾张氏吃的白白胖胖,是你贾张氏自己的本事?那是人家傻柱看秦淮茹不容易,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我傻哥那是帮扶。” “帮扶个茄子,这话谁信?咱们四合院里面又不是就一个秦寡妇,前院刘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难不难?那也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主,为什么傻柱看不到,却看到了秦寡妇的困难,秦寡妇困难?存款四千多块,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的困难户?” “许大茂,你没完了说吧。” “傻柱,怎么个意思,说到你心坎里面去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了,想挨我傻哥的打?” 许大茂笑了。 傻柱没进学习班,还真有可能因许大茂跟他斗嘴打了许大茂,进了学习班的傻柱,处处以小册子为行为准则,狠的连自己都不放过,只要他许大茂不触犯小册子里面的那些条条框框,傻柱就不会因为许大茂跟他吵嘴架打许大茂。 “雨水,你想什么美事情那?傻柱打我,不可能了。” “傻哥,打他。” “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这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不是你们两个人斗嘴的场合,给我滚一边去。” 许大茂和何雨水两人麻溜的闭上了嘴巴。 现场继续响彻批评贾张氏搞啥啥啥的声音。 “贾张氏,你认罪不认罪?” 好汉不吃眼前亏。 被四合院这些人围着喷,贾张氏要是在硬着头皮跟人家作对,说不认罪,那就是脑子里面进了屎。 “我认罪。” 贾张氏态度极好,也不敢用这个杀人的眼神去看那些人。 吃过亏。 就因为这个眼神带着恨意,被这些人给抓住好一顿训,她贾张氏也是要脸的人。 “那你说说你错在了什么地方?” 贾张氏有点傻眼。 怎么还问我这个具体的原因了。 “我有罪,我搞这个啥啥啥,害的我儿媳妇秦淮茹被开除,不是批评秦淮茹嘛,怎么朝着我贾张氏来了。” “您别挑理,我秦淮茹自己来,不就是想要让我秦淮茹替你挡枪嘛,我给您挡。” 秦淮茹的语气很冷。 刚才贾张氏这句甩锅秦淮茹的话语,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秦淮茹心里对贾家唯一的一点好都给弄没有了。 这就是我辛辛苦苦伺候了好几年的婆婆,遇到事情立马将我抛了出去。 “我是你婆婆,你是我儿媳妇,你替我出头不应该?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儿媳妇,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我贾张氏也不知道怎么去见东旭。” “你说的是,是我秦淮茹不要脸,是我秦淮茹做了对不起你们贾家的事情,你拍着自己的胸脯想想,真是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们贾家,还是你们贾家对不起我秦淮茹?”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们贾家把你从村里接到城里享福,还是我们贾家的不是了?” “这话说对了,要不是你们把我秦淮茹娶到城里,你们贾家能丢人?” “秦淮茹,你无耻。” “我无耻,你岂不是更无耻?都说我秦淮茹不要脸,说我秦淮茹吊着傻柱,原因是什么,我给你带回窝窝头,你说你吃不下,白菜里面嫌没有肉,说我不孝顺你,说我没本事。你让我去找傻柱拿,那时候东旭刚死不到两天,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你不知道? 你知道! 你知道还让我秦淮茹这个寡妇去找傻柱这个光棍,因为你从没有将你们贾家的脸面放在眼中,或许是你从没有看得起我秦淮茹,我秦淮茹在你眼中,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要说我,对不起你们贾家的人不是我秦淮茹,是你贾张氏。” “我让你找傻柱你就去找傻柱?” “我嫁入你们家的第三天,我就每天做事情,做饭、收拾屋子,你像个财主老爷的在旁边监督我干活,这么冷的天,我下班回来吃不上一口热饭,我拖着劳累的身躯伺候你吃饭,洗碗,给孩子们缝补衣服,等孩子们睡着了,我提溜着暖瓶我外面洗衣服。” “你身为我们贾家的儿媳妇,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我身为你们贾家的儿媳妇,这些事情我应该做,我也无怨无悔的做,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一天天什么事情都不敢,也就缝个鞋垫,一个月缝两双鞋垫,还有孩子,你说你教育棒梗,你好好教育,你让他们偷东西,去傻柱那屋偷东西就跟拿似的轻松。” “秦淮茹,人家傻柱乐意,还说棒梗是好孩子。” 许大茂说了大实话。 偷这种行为,在傻柱眼中只要可以跟妹妹们一起分享,就是好行为。 “傻柱家东西多,分我们一点怎么了?我们不是还说傻柱做好人好事来着。” “贾张氏。” “秦淮茹,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啊。” “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你连妈也不叫了。” “你能当得起妈这个称呼吗?你当不起,易师傅大半夜接济我棒子面,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是你贾张氏把这件事说了出去,你吃着我给你拿回来的东西,嘴上骂着我不守妇道的话,这就是你当妈的表现?” “好哇,你是这么欺负我闺女的,你这个恶婆婆,我打死你,让你在欺负我闺女,真以为她好欺负。” 秦父啪啪啪的抽着贾张氏。 后觉得手扇疼了。 脱下脚下的布鞋,用鞋底子开抽贾张氏。 大院里面响起了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声音。 没一个帮忙拉架的。 全都作壁上观。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贾家的水竟然这么深。 秦淮茹说的对,贾家的苦果就是贾张氏一个人酿成的,谁也别怨谁。 闹剧一直进行到晚上十点多,这场虎头蛇尾完全不知道什么是主题的自我批评大会才落下了结束的帷幕。 一个个打着哈欠的离开。 第193章秦敬袖,搞笑那 大院大会结束后,秦父并没有离开,而是挡下了郭大撇子。 “郭厂长,我是秦淮茹的父亲,我叫秦敬袖。” 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一脸老实心里却在算计着所有人的家伙,郭大撇子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秦淮茹的爹不简单。 这是郭大撇子对秦父的一个评价。 真要是老实巴交,会借着贾张氏呼喊小贾的话茬子反手倒打一耙, 抽了贾张氏四个大嘴巴子,还巧妙地把原本朝着秦淮茹集火输出的愤怒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 持续两个多小时的大院大会,声讨和批判秦淮茹累计加起来也就三十分钟,剩余的一个多小时,四合院的人大部分都在撇清着他们与贾张氏的关系。 搞破鞋与搞啥啥啥是两个性质不一样的事情。 前者社死加丢脸。 后者蹲号子都是轻的。 秦父抓住了四合院众禽的心思,果断的出手, 且一击中敌。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多嘴问的一句话。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一把手,秦淮茹是轧钢厂被开除职工,秦淮茹的爹拦下郭大撇子还能为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秦淮茹呗。 秦淮茹营造的城里享福的虚假画面,秦父也受益无穷,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夸赞一声,说秦淮茹嫁对了,说秦父教育有方。 把闺女嫁进城里了呀。 这就是本事。 “郭厂长,我知道我闺女犯了这个轧钢厂的忌讳,但毕竟事出有因,老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贾张氏搞啥啥啥连累我闺女被开除,相当于我闺女她也是无辜的,刚才您也看到了,贾张氏就是一个恶婆婆,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我闺女嫁进贾家,苦了她了,还带着三个孩子,这就是我老秦家的家风, 要是换成别人,早改嫁了。” 郭大撇子没有说话。 一方面是秦敬袖说话比较快,根本没给郭大撇子插话的任何余地。 另一方面是郭大撇子想要看戏。 不变应万变。 看看人家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 “今天跟郭厂长第一次见面,按理说我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可谁让秦淮茹是我闺女,我秦敬袖是她爹,当爹哪有不为自己闺女考虑的道理,我的意思是首恶是秦淮茹的婆婆,咱们是不是处罚了首恶就可以了,我闺女毕竟她也是被自己的婆婆给连累了。” 郭大撇子挑了一下眉头。 话说的真漂亮。 “您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何必跟我那个没有见识的闺女一般见识,传出去显得您掉价,我想求求郭厂长,能不能再给我闺女一个机会,让她将功赎罪,哪怕是在轧钢厂里面扫厕所,她也是好的, 咱不能因为人犯错就剥夺人家改正的机会, 我就是一个农民,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说的不对,还请郭厂长见谅。” 见谅。 郭大撇子还真的应该见谅。 这番话压根就不是一个老农说的出来的。 有理有据。 还有一定的逻辑思维。 甚至还暗含了这个小小的激将。 跟秦淮茹一般见识,掉郭大撇子的身份,郭大撇子要想自己的名声不受损失,就得乖乖的把秦淮茹弄进轧钢厂。 什么狗屁道理。 “秦敬袖。” “我名字,姓秦,叫敬袖。” 郭大撇子猜测,这原本不是这家伙的本名。 这年月流行改名。 有些人发自肺腑的热爱,有些人就是纯粹的在取巧。 “郭厂长,您真是火眼金睛,我原来叫做秦老石,后来改名叫了秦敬袖,向领袖致敬的意思,现在是我们秦家村委员会主任,主抓这个具体工作,我们村是咱们京城地面第一个搞委员会的村,是我秦敬袖打响的第一炮。我听说咱们轧钢厂还没有弄这个委员会,郭厂长,我的提醒你一句,委员会这件事很很重要,你可不能……。” 委员会主任。 郭大撇子心里叹息了一句。 怪不得。 人家是当领导的。 原剧中。 轧钢厂李副厂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靠山是什么? 他岳丈将李副厂长提成了轧钢厂委员会主任,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跺跺脚轧钢厂都要抖三下的人物。 现实中被自己弄灭了。 李副厂长没了,却来了秦秦敬袖,还是秦家村委员会主任。 郭大撇子现在有种自己灭了一个boss,又来一个boss的感觉,这副本没完了。 秦家村委员会主任,相当于秦家村的天。 “原来是秦主任,失敬,眼拙一时间没有看出来。” “郭厂长,咱们谁跟谁,我闺女是你厂子的职工,相当于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近乎套的。 郭大撇子也无奈了。 两句话过后。 成他m一家人了。 刚才那些所谓的话,现在看来都是陷阱,无非想要在众人面前留个一心一意为闺女着想的慈父形象。 这家伙还上过报纸。 就因为京城周边地区第一个搞委员会,被报纸好一顿夸,随之一同刊登的还有当时活动的现场照片。 秦敬袖耀武扬威的站在台上,面前站着一个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人。 这人的身份报纸上面有交代。 说什么秦家村昔日首富,秦家村的那些土地百分之九十都是这位前村首富的。 “秦主任,这话没错,全国人民都是一家人,这可是老人家说的。” 郭大撇子用一个更大的概念来代替秦敬袖给他的挖坑。 秦敬袖脸色一顿。 没想到郭大撇子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还怎么弄? “郭厂长,您什么意思?” “秦主任,我的意思你肯定已经明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的工作,老人家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拥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回见。” 郭大撇子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给秦敬袖,秦敬袖是秦家村的委员会的主任,只不过郭大撇子不惧。 恶人坏蛋见的多了。 秦敬袖算个茄子。 大boss李副厂长都被灭了,更何况秦敬袖这个小boss,真要是敢惹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不建议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 想让秦淮茹进轧钢厂。 又是威胁。 又是利诱。 美的你。 也不是没有收获。 秦敬袖的出现,给郭大撇子敲了一个警钟。 覆巢之下无完卵。 大变的年代,轧钢厂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 第194章解惑 回到屋。 郭大撇子身体散架般的倒在了床上,仰着脸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语不发,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 他身体就仿佛被突然掏空了。 大院大会是一方面。 秦敬袖又是另一方面。 讨厌并不是全部。 秦敬袖给了郭大撇子一个提醒,轧钢厂不会因为郭大撇子当了这个轧钢厂的一把手就会置身事外,甚至还会因为郭大撇子有意避之,让郭大撇子在内的无数轧钢厂人陷入险地。 委员会。 三个普普通通的字。 世人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称谓,唯有郭大撇子知道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 充满了凄惨,也遍布了无尽的鲜血。 轧钢厂。 技改项目。 委员会。 秦敬袖。 工人。 一个个词汇不断地在郭大撇子脑海中闪现,让郭大撇子头疼,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只有那种被揪的痛苦才能缓解心中的压抑,直到一声“姐夫,你睡了没有”的问话从屋外钻入郭大撇子耳帘,郭大撇子才稍微缓解了一下他抑郁的心神, 手也松开了被抓的头发。 瑶瑶的这句话语中带着一丝的抑郁和不高兴。 这丫头自从来到京城,真是鱼入大海,彰显了与其外表截然不相符的一面,闹的对面四合院鸡飞狗跳。 人送绰号活着的魔头。 能打,还敢下狠手,脑子里面又都是这个鬼主意。 瑶瑶是无敌的。 谁敢给这个小魔头气受? 郭大撇子长出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子,朝着还等在门外的瑶瑶说了一句。 “没睡。” “那我进来了。” 瑶瑶推门走了进来。 昏暗灯光下,肉眼可见瑶瑶一脸不高兴,小嘴撅的完全可以当挂钩使唤,脸上也是那种我很生气的表情。 “你怎么了?” “没怎么。” 瑶瑶懒散的倒在了床上,活脱脱一个大号的大字。 这丫头。 疯疯癫癫一点不顾忌自己这个女孩子的颜面。 “没怎么干嘛一脸别人欠我钱的架势?说吧,又闯了什么大祸了,需要我这个姐夫替你排忧解难。” 瑶瑶噗嗤一声笑了。 脱水鱿鱼似的在郭大撇子的床上翻来覆去的闹腾,那张刚才还算整洁的床立马变的乱糟糟起来。 “你这个丫头,一点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是我姐夫,我们一家人,我才懒得管这些。” 瑶瑶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女孩。 该哭的时候哭。 该笑的时候笑。 真不委屈自己。 翻身坐起的瑶瑶, 直勾勾的看着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被看得不好意思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见瑶瑶还看,忙找了一个镜子,他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 结果什么都没有,就一张干干净净的脸。 “咯咯咯。” 瑶瑶捂着自己的肚子滚来滚去的笑。 “你小点声,这十点多块十一点了,大院里面的人都睡觉了,人家明天还上班。” 瑶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笑了。 改生气了。 气鼓鼓的看着郭大撇子。 “又怎么了?” “姐夫,你刚才说什么,说我又闯了什么大祸,需要你这个姐夫替我排忧解难。” 郭大撇子点了点头。 没错。 是他说的。 瑶瑶来京城四个月,闯了好像也没几次篓子,别人都还好说,专门跟对面的禽兽四合院过不去,可劲的祸祸对面的禽兽们。 “合着我瑶瑶在姐夫你眼中,就是一个闯祸的祸事发生器,我来找你就是我闯祸了, 需要你给我平事。” “我不是看你不高兴嘛,我以为你这是又怎么了。” “不是我, 是我吃不上面包了。” 郭大撇子心一震,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面包厂停产了?” 瑶瑶一本正经的看着郭大撇子。 “不停产跟停产也差不多了,今天我们厂里成立了这个委员会,以前我们厂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成了委员会一把手,还让我们厂长交代问题,说我们厂长有这个什么罪来着,从明天开始,我们面包厂所有员工上到副厂长,下到看大门的老头,都得学习这个什么什么的文件,还的写这个学后感想。” 五根手指头举在了郭大撇子的眼前。 “每个人最少一千字。” “你这是五百。” 瑶瑶又把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给竖立起来。 “姐夫,你现在不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吗,你给我走个后门呗,把我弄你们轧钢厂上班去,别跟我说没有岗位,我打听了,那个秦淮茹被开除了,轧钢厂空出了一个岗位。” 瑶瑶跳到地下。 摆了一个劳动女劳模的架势。 “姐夫,你看我像不像咱们轧钢厂劳动女模范?” “女模范不像,像这个闯祸女魔头。” “姐夫,你以为我乐意闯祸,我这是将危险降到最低。”瑶瑶小嘴巴巴的给郭大撇子解释了起来,“我出鬼主意祸祸别人总比别人出鬼主意祸祸我强呀,主意我出的,过程我知道,下场我也知道,从头到尾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不好吗?” 郭大撇子的脑子嗡的一声开窍了。 瑶瑶这番话或许说的很不通顺,逻辑也有些牵强,但足可以解惑郭大撇子目前遇到的难题。 有些事情你是根本躲避不过去的,与其到时候被动的参与,还不如主动出击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好。 电视剧《亮剑》为什么仅仅拍摄了前半段。 是源于后半截的苦难。 赵刚两口子、李云龙两口子,他们落幕的方式颇让人心酸,觉得于心不忍,英雄迟暮,但却不应该老态。 秦敬袖为什么会是一副我跟你郭大撇子平级的语气,还威胁郭大撇子必须要把秦淮茹在弄进轧钢厂。 凭什么? 就凭他是秦淮茹的爹。 扯淡。 是因为秦敬袖是整个京城地区第一个搞委员会的人,还当了这个委员会的主任,上过报纸。 在现下这个年景,这就是秦敬袖的护身符。 有一篇报道郭大撇子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穿越来的第三天,报纸上面呼吁人们向秦敬袖学习,还说秦敬袖是这个时代最美的人。 秦敬袖的崛起,是以千千万万像赵刚、李云龙这样的迟暮英雄为代价的。 掌控不好。 就会有无数个人变成赵刚两口子,变成李云龙两口子。 这不是郭大撇子想要看到的一幕,他跟李副厂长竞争轧钢厂一把手,把李副厂长灭杀,是为了自己? 不是。 是为了千千万万的轧钢厂人。 “瑶瑶,谢谢你。” “谢我干嘛?”瑶瑶一脸正色的看着郭大撇子,“姐夫,你不对劲。” “别瞎说。”郭大撇子指了指坐钟,“十一点了,还不睡觉?” “本来想睡,但是想起一个问题。” “说吧。” “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郭大撇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穿越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前面是跟秦淮茹、跟易中海、跟傻柱等李副厂长的心腹较劲,后面是跟李副厂长战斗。 这刚把李副厂长给灭杀了,稍微喘息了一下,秦敬袖又挡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天见可怜。 真没有搞对象的心思,只不过却被娄晓娥算计了一把,当了娄晓娥报复许大茂的道具。 “你听谁说的?” “你们轧钢厂的于海棠说的,说她看上你了,要跟你结成这个战斗在一起的革命伉俪。” 葫芦进水,按下一头另一头起。 这都什么事情的事情。 “没有,现在哪有时间搞这个。” “真没有?” “骗你干嘛。” “没有就好,我的替姐姐看住你,可不能让那些骚狐狸把你的魂给勾走了。” 这丫头。 学坏了。 刚来的时候,嘴里压根不会说出骚狐狸等之类的词汇。 哎。 “赶紧睡觉去吧。” 瑶瑶蹦蹦跳跳的走了。 郭大撇子拉灭灯准备去会周公。 黑漆漆的环境下。 居然没有了睡意。 想问题那。 漆黑静寂的环境似乎颇适合郭大撇子考虑轧钢厂的前景的是。 既然要搞这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的主任自然是郭大撇子自己,谁来充当郭大撇子这个委员会主任的下手。 事情有些缺德。 郭大撇子的那些心腹做这些缺德事情,有点大材小用,郭大撇子也舍不得。 谁来。 让谁做。 第195章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闫阜贵 郭大撇子的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名字。 第一个是官迷刘海中,为了当官不择手段,将孩子当成了自己官途道路上的试金石,轻则咒骂,重则上手。 电视剧中。 成了李副厂长的狗腿子。 一点不顾忌这个街坊情谊,在院内狠摆威风,对院内的易中海、秦淮茹、娄晓娥举起了屠刀, 最终被许大茂算计落了个扫大街的下场。 第二个是花花肠子许大茂。 他跟刘海中一样,电视剧中都是以抱李副厂长大腿为发家史的,为了当官,狠心的将娄晓娥家给举报了,后因为撩骚于海棠,惹得刘海中不高兴,许大茂在晓得刘海中会告自己黑状的情况下, 抢先出手灭了刘海中。 刘海中为了当官。 狠。 许大茂为了当官。 毒。 作为一个看过《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观众,郭大撇子太清楚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两个混蛋的德行了。 禽兽。 一个对儿子狠。 一个对媳妇和爹妈狠。 之所以吐槽。 是因为这部戏有点毁三观。 作恶太多的人却没有受到这个相应的处罚, 甚至还被当初差点弄得家破人亡的人给负责养老了,真真做到了老有所依。 就算和谐他也没有这种和谐方式啊。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原谅恶人那是老天爷的事情,我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恶人送去见老天爷。 许大茂。 刘海中。 最佳的两个人棍选择。 要有个轻重缓急。 总不能同时将两个人提拔起来。 瑶瑶说过,要有争斗,要有先后顺序,同时还的让人内斗,才能将事情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优先提拔谁。 郭大撇子一时间有点琢磨不透。 长出了一口气的他,翻身从床上坐起,穿着鞋,抓着手纸的的直奔了院外。 上厕所。 这年月四合院内可没有这个水冲厕所,都是清一色的那种旱厕,郭大撇子出院门的时候偶然看到了闫解城。 这家伙蹲在院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 再加上闫解城耷拉着脑袋,郭大撇子还以为自己见了鬼, 差一点一脚朝着其踢飞过去, 直到将要出脚的一瞬间,才看清这是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城。 “十一点了,不睡觉干嘛?” “郭厂长。” 闫解城看到郭大撇子的时候,原本犯愁的眉头刹那间变得平展了,就仿佛郭大撇子的出现解惑了闫解城的烦恼。 “您这是亲自去上厕所啊。” 郭大撇子心累,又遇到一个不会聊天的混蛋。 这话问的,简直空前绝后,亲自上厕所,亲自吃饭,亲自喝水,合着这些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是能被人代替的。 郭大撇子扬了扬手中的手纸,朝着不远处的旱厕跑过去,进了里面,倒是没出现这个人人占坑,人等坑的局面,只不过一个个坑内都出现了冒尖尖的态势,有的成了冰棍状态,有的还散发着热气, 观那个高度,好像不能蹲下去。 局部威胁啊! 郭大撇子果断的去了另一个旱厕。 这一避。 让郭大撇子无形中躲过了一难。 郭大撇子还真是解惑闫解城的良药。 症状是于海棠。 于海棠的想法是趁着大院大会的机会,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当众朝着郭大撇子示爱表白,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以我于海棠是女生,这么多街坊当面我亲口表白,你要是拒绝我,我脸上不好看,我没准会寻短见等等理由强迫郭大撇子答应跟于海棠谈对象。 强扭的瓜是不甜。 对于海棠来说,这个瓜甜不甜不要紧,要紧的事情是她于海棠吃到了这颗瓜,就算瓜的味道极苦,于海棠也乐意吃。 瓜苦去能充饥。 你爱不爱我不要紧,重要的事情是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计划不错。 有很强的可行性。 怎奈没有赶上变化,秦敬袖出现了,还把火力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人人撇清自己,也就忘记了于海棠这档子事情,郭大撇子事后又被秦敬袖给拦下谈话,一来一往,于海棠当众表白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闫解城为什么蹲在门口。 根结是于海棠不高兴,说闫解城身为她的姐夫,不帮自己这个小姨子。 都是姐夫。 看看人家郭大撇子怎么当姐夫,在看看闫解城怎么做姐夫。 气的闫解城一个人生闷气。 也把闫阜贵给炸了过去。 自家的儿子自己疼。 你一个外人小姨子凭什么? 给你介绍傻柱,你看不上,你非要找郭大撇子,人家是轧钢厂厂长,是你于海棠能嫁的人。 闫阜贵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于海棠。 “海棠,不是我说你,做人要本本分分,要有自知之明,郭大撇子人家是厂长,你就是一个小小的播音员,依着我的意思,你的找个厨子,我们院傻柱多好,吃喝在食堂,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纯挣,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你一个月二十八块五,你们和一块就是六十六,吃喝不愁。” 闫阜贵念念不忘要挣傻柱的钱。 “姨夫,你这话我怎么不爱听。”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姨夫我还能害你不成,傻柱不错,你嫁给她可有了嘴福。” “我怎么听说傻柱跟你们大院秦淮茹不清不楚,这四年时间估摸着把傻柱的家底都给掏光了。” “傻柱现在好了,不搭理秦淮茹了。” “可我不喜欢他呀。” “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傻柱不错吗?” “此一时,彼一时,我要是成了郭大撇子的媳妇,我姐夫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一个轧钢厂厂长的妹夫,这中间对你们家有什么好处,姨夫不会不知道吧?” 闫阜贵愣住了,他发现自己有点钻了牛角尖,光想着挣傻柱的介绍对象钱,却没想到于海棠要是真的成了郭大撇子的媳妇,对闫家意味着什么。 祖坟上冒了青烟。 郭大撇子见了他闫阜贵,也得称呼一声姨夫,闫解城是他姐夫,能看着他姐夫一直做这个临时工,到时候动动嘴皮子,闫解城就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了。 闫阜贵想的更远。 闫解放、闫解旷、闫解递几个孩子要陆续长大。 长大了需要工作。 郭大撇子假如真的成了于莉的妹夫,几个孩子的工作事情都等于得到了解决,轧钢厂给职工家属分房子。 结婚的房子也有了。 这买卖远比给傻柱介绍对象挣点媒人钱强很多。 撑死了五块钱。 于海棠嫁给郭大撇子这件事,闫阜贵家最少获利一千块。 乖乖。 大生意。 大手笔。 “海棠,姨夫支持你,人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鞋合不合脚,只有穿过才知道,郭大撇子人不错,打过象人,是英雄。” 闫阜贵改口夸赞起了郭大撇子。 “人家那么大的一个领导,见了我闫阜贵,总是闫老师长闫老师短,不像某些人,当了芝麻大的一个小官,就拿鼻孔看人。” “那你刚才不拦下郭大撇子。” “这不是姨夫没想到这茬嘛。” “爹,海棠,郭大撇子。”从外面一头扎进来得闫解城,语气胡乱的说道:“茅坑、爹、手纸。” 闫阜贵抽了闫解城一巴掌。 这孩子。 结婚了还毛毛躁躁。 该打。 “慢点说。” “爹,不是,是海棠,我刚才蹲院门口守着,看到郭大撇子拿着手纸去上厕所了,我寻思着是不是让海棠去找找郭大撇子。” 闫解城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出手的人是于莉。 这混蛋丈夫,让于海棠一个黄花大闺女去男厕所里面找郭大撇子,这要是被人看到,于海棠的名声不就臭了嘛。 “于莉,我觉得可以。”闫阜贵说道:“孤男寡女是不好听,但它也是事实,郭大撇子可是英雄,他不会做这个对自己不好也对于海棠不好的事情。” “姐,姨夫不说我也会去,我去找他。” “海棠,你还真去厕所找郭大撇子呀?” “什么郭大撇子,那是你妹夫。” “妹夫?”闫解城有点糊涂,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轧钢厂厂长成他妹夫了,这跨度有点大,“郭大撇子答应娶海棠了?” “没有,海棠这不是去跟郭大撇子表白嘛,我听说海棠是他们轧钢厂的厂花,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朝着你表白,郭大撇子要不是愣子,肯定答应,到时候他不就是你闫解城的妹夫了吗。” “我觉得爸说的对。” 闫解城看着一脸信心的闫阜贵和于莉,委实不知道谁给的这个信心。 万一那。 “爹,媳妇,万一郭大撇子不同意那?” “除非他是瞎子,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换成我,我也得有想法。” “什么想法?老扣,你人到老了,却有了这个花花肠子,你想反天?” “媳妇,我就是比喻,来形容人们不会拒绝海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再说了,咱们这不是谈郭大撇子和于海棠嘛,你怎么冲着我来了,这件事要是成了,咱们家可就发了。” 三大妈眼睛中泛起了亮光。 于莉和闫解城也睁圆了他们的眼睛。 “你看看你们,一点没有学会我的优点,我的优点是算计,于海棠嫁给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就是咱们家的人,解城身为他姐夫,轧钢厂正式工,咱们在提出房子,对面贾家的房子可就归咱们闫家了。” 看到一帮人还有点不明白。 闫阜贵耐着性子的细细讲解起来。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上万人的轧钢厂,咱们身为郭大撇子的亲戚,于情于理都要帮他,要不然外人怎么看待咱们,还以为咱们闫家没有这个人情关系。” 于莉等人点头。 说的真好。 “解城当车间主任,过几年解放、解旷、解递他们长大了,也进轧钢厂工作,也都当这个领导,咱们一家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都吃轧钢厂的这个商品粮。” 说到兴头上的闫阜贵,手舞足蹈的瞎比划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兴奋到极点的表情。 心花怒放。 “四合院里打听打听,谁能有咱们家这么牛气哄哄,别说易中海不在了,就是易中海在,他也得在我闫阜贵面前低头,八级技工,我呸,还有刘海中,七级技工,保卫科小队长,我呸,我儿子闫解放、闫解城、闫解旷都是轧钢厂的领导,我就是领导的爹,到时候咱们闫家是四合院第一富户,咱们天天吃肉菜,顿顿啃白面馒头。” “爹,你说得对,我马上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了,马上就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了,到时候咱们家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 闫解城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次换三大妈出手了。 “倒霉孩子,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咱们可以要两碗豆浆,我就喝一碗,剩下的那碗我就看着。” “妈,你说的真对。”闫解城扭头朝着闫阜贵道:“爹,这么大的好事情,咱们家怎么也得好好庆祝庆祝啊。” “老头子,得庆祝。” “爸,我也觉得应该庆祝。” “那好,咱们就好好庆祝庆祝,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端花生。” 闫解放他们几个也都起来了,一脸不解的看着高兴的闫阜贵两口子及闫解城两口子。 好端端的把你们叫起来。 还要给他们发花生米吃。 什么情况? 不是说等过年时候在吃吗? 现在过年了? 没有啊。 花生米一个个的分到了闫家人的手中。 不多。 每个月三十个左右。 没啥好东西,肚子里面缺油水,花生米当面,都吃了起来。 “爸,今天怎么了,怎么发花生了?” “咱们家马上就要过好日了,肉菜和白面馒头都不想吃的好日子。” “我不相信,还有不想吃肉菜和白面馒头的日子。” “解放,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哥我马上就要当轧钢厂车间主任了,你们也是轧钢厂的领导。” “谁说的?” 人们的目光泛起了迟疑,后汇集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爸,你说我们都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是郭大撇子,等等。”回过味的闫阜贵,晓得自己做了白日梦,于海棠和郭大撇子的事情八字没一撇,等有信了再说吧,还有花生米,得收回来,要不然过年吃什么,“你们给我把花生米还回来,咱们闹岔劈了,误会了。” 没人回应闫阜贵。 唯有人们吞吃花生米的声音响起。 把花生米还回去。 傻子才会这么做。 都是吃食,现在吃跟过年吃一样,等于提前享受了。 “你们啊,给我留点,过年万一家里来了客人,这花生米还的上席。” “爸,没有了。” “我也没有了。” “解城,你这个月多掏两块钱。” “凭什么?” “要不是你刚才说庆祝,爸至于把花生米拿出来。” “是您说的,说我成了轧钢厂厂长的姐夫,要当轧钢厂的车间主任。” “别吵吵了,海棠怎么还没有回来?” “也是,这都过去三十分钟了,我去看看吧,别出事。” “解城,你出去的时候慢慢走。” “为啥?” “万一两人在一块,你饶了人家就不对了。” “爸,我晓得了。” 第196章傻柱,你娶我闺女吧 闫解城十分钟后领着于海棠回来了。 刚进门。 闫阜贵等人就被于海棠脸上的表情给吸引了。 这是一个什么表情。 一脸不高兴,一脸的落寞,一脸的吃亏。 莫非没有与郭大撇子谈妥条件?还是郭大撇子向美丽的厂花于海棠说了不字? 甭管哪一个,都是闫阜贵不想看到的答案。 我这头已经提前庆祝了,结果你回来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庆祝不就是白庆祝了嘛。 “解城。” “于海棠她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等的不耐烦了, 进里面了。” 于莉、三大妈两人惊了。 进里面了。 贾张氏也进去过,人家是上了年岁的老虔婆,不担心也不惧怕自己的名声受损,都无所谓了。 于海棠就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没有对象,没有嫁人, 这要是传出去,那家敢要于海棠这样的儿媳妇。 “海棠, 你。” 于海棠没说话,还是那副别人欠她几百块的样子。 “进去后,里面没有我妹夫,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许大茂。” 众人脑海中想象起了那个画面,许大茂上厕所,刚走到门口,发现于海棠从里面出来,轧钢厂厂花之名的于海棠从男厕所出来。 妥妥的绝世大新闻。 许大茂就是一个纯粹的鳖孙,嘴里肯定没有好听的话。 “海棠。”想要安慰安慰于海棠的于莉,狠瞪了闫解城一眼,“解城,你真看到郭大撇子进男厕所了。” “咱们家都庆祝了,还能有假。” “那说不定,万一你嘴馋了那。” “爸,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不堪,这庆祝的事情也是你搞出来的,不是你说咱们家要出领导吗。” 闫阜贵老脸有些不怎么好看, 有些话家里能说,于海棠毕竟是外人,再说这件事,还有这个吸血于海棠的嫌疑。 “姐夫,你真看到了郭大撇子?” “海棠,你也不相信我了?我看的真真的,我妹夫,也就是你丈夫,他手里拿着手纸,你想想,拿着手纸不是上厕所是什么。” “也有可能是给人送纸。” 众人的目光汇集在了闫解递的身上。 “看我干吗?我们班有个家伙上厕所没带纸,让人给专门送纸,结果没送对地方,用袜子解决的。” “你呀。”于莉伸出手指头,恶狠狠的戳了戳闫解城的脑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怎么还冲我来了。” “不冲你来, 冲我妹妹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是许大茂碰到了海棠。” “混蛋。” 于海棠咬着银牙怒骂了一句, 不知道是骂郭大撇子, 还是骂许大茂,亦或者两人都有份。 画面回拨五分钟。 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于海棠,一肚子的话想要跟郭大撇子说,越等,于海棠的心思越是激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海棠脑回路短路了,脑子里面琢磨起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进去是不是可以看到郭大撇子,以自己看到郭大撇子为由,说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给郭大撇子一个交代,勉为其难的嫁给郭大撇子,摇身一变成了郭大撇子的媳妇。 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出来的时候却与许大茂这个鳖孙碰了一个对正。 许大茂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跟娄晓娥离婚后,正满世界踅摸目标。 至于秦京茹。 就是许大茂萍水相逢的一个过客。 在一块就在一块了。 原剧中。 许大茂就差点与于海棠走在一起,要不是秦淮茹给秦京茹闹了一个虚假的报告单出来逼着许大茂娶了秦京茹,秦京茹就真的被许大茂给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秦淮茹因为贾张氏及傻柱等人的缘故,成了臭名远扬的臭狗屎,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就不会出现原剧中秦淮茹给秦京茹弄虚假报告单的一幕,被许大茂花言巧语迷得五迷三道的秦京茹,至今还在村里等着许大茂八抬大轿上门娶她。 没有秦京茹的牵制,没有秦淮茹的从中作梗。 许大茂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厂花。 与秦淮茹并称轧钢厂双美。 一个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一个是以烂闻名的俏寡妇。 许大茂都要。 往日里。 许大茂没事的时候就在于海棠面前套近乎,于海棠由于目标是郭大撇子,不怎么给许大茂好脸色。 某些方面。 于海棠和许大茂其实是一样的人,无非他们的目标不一样而已。 见于海棠从男厕所里面出来,许大茂抓住机会将于海棠好一顿说,言语里的那个意思,说于海棠要是需要人帮忙,最好找他许大茂,又是轧钢厂的厂友,又是宣传科的同事,不看僧面看佛面,许大茂一定会帮于海棠这个忙的。 于海棠心里有气,就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许大茂欲还手的时候,闫解城出现了。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当事人心里怎么想,于海棠会不会秋后算账许大茂,许大茂会不会事后报复于海棠,只有当事人清楚。 闫解城他们这些外人还真的没法知道。 不过有个情况闫解城要说。 是关于秦淮茹爹秦敬袖的,刚才领着于海棠回来的时候,闫解城发现秦敬袖回到了四合院,好像去了傻柱那屋。 闫阜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在看待秦敬袖这个人的环节上,闫阜贵与郭大撇子两人是一致的,都认为秦敬袖不是个好玩意,忠厚老实的虚幻外表下,实际上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真要是老实,不会狠抽贾张氏四个大嘴巴子,人们还不敢说什么。 惹不起的人。 这是闫阜贵对秦敬袖的一个认知。 “解城,听爸一句,四合院里过好咱自己的日子就成,至于秦敬袖那些人,能看戏看戏,不能看戏就躲着走,千万不能硬来,咱们惹不起。” “我觉得爹说得对。” “对什么对,有什么对的?不就是一个乡下种地的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还惹不起他,我那天还真就试试,看看我能惹得起不。”闫解城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心里真没有看起秦敬袖,自认为自己甩秦敬袖三条街。 “你想死别拉着我姐姐。” 于海棠没好气的怼呛了闫解城一句。 心里恨秦敬袖恨得要死。 刚才要不是秦敬袖挡住郭大撇子说事,于海棠就完成了当面表白郭大撇子的伟大构思,也正因为这档子事情,于海棠才晓得秦敬袖的真正身份。 “人家是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吓呆了屋内的这些人。 委员会主任! 嘶 恐怖如斯。 闫阜贵他们这些人现在怕什么? 就怕这个委员会。 秦敬袖却是委员会主任。 一把手。 “我想起来了,这家伙上过报纸。” 于海棠看着大惊小怪的闫解城,一肚子的苦水,要不是刚才因为听到秦敬袖是秦家村委员会主任这个消息,她也不会被震惊,然后让郭大撇子抓住机会的跑了。 追究责任。 秦敬袖才是罪魁祸首。 “怕了?” “我懒得搭理他。”闫解城死鸭子嘴硬,“海棠,晚上你跟你姐睡,我跟解放挤一挤。” “老大,跟解放挤一挤可以,不过不能白挤。” “爸,我跟解放挤还的交钱。” 闫阜贵老神振振道:“这是咱们家的规矩,你身为老大,得带头遵守这个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算了,我回家吧。”于海棠没好气的喃喃了一声,“省的你们钱来钱去的麻烦。” “海棠,这事情你看看,算了,今天不要我们闫家的规矩了,不过这个月月底,老大你的多掏一毛钱。” …… 傻柱家。 正埋头苦学的傻柱,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位,有点疑惑了。 他知道这是秦淮茹的爹。 开大会的时候人家自报过自己的家门,叫秦敬袖。 也没有多想。 错以为秦敬袖赶不上回去的汽车了,又不想花钱住这个旅馆,就想着来自己这屋对付一晚。 谁都有个遇着难事的时候。 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老人家说过,遇到事情能出手就出手。 要有爱。 “你是秦淮茹的父亲。” 前面的话秦敬袖高兴,说明秦淮茹在傻柱心中有着别样的地位,臭名远扬的秦淮茹,能被傻柱这么平淡无奇的说出她的名字,可想而知两个人之前是什么关系。 脸上刚有笑意。 就被傻柱后半截话给弄没有了。 “秦敬袖。” 直呼其名。 换成旁人,怎么也得称呼一个伯父,要不然就是这个叔叔的称谓,傻柱却来了一个秦敬袖。 “何雨柱?” “大名何雨柱,人们都叫我傻柱,秦敬袖你叫我傻柱就成。” 被傻柱噎的有点喘不过气的秦敬袖,决定跟傻柱好好聊聊,要不叫我伯父,要不叫我叔叔,这要是在秦家村,都得叫一声秦主任,直呼名字的都被收拾了。 “傻柱,我年龄看着跟你父亲差不多大。” “是差不多大呀。” “我就相当于是你父亲的兄弟,你父亲的兄弟你叫什么?” “叔叔和伯伯。” “那你叫我什么?” “秦敬袖啊,我刚才不就叫你秦敬袖嘛。” “我年纪都赶上你父亲了,你叫我名字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起名字不就是为了称呼名字啊,你叫秦敬袖,我叫你秦敬袖,没错,你叫秦敬袖,我叫你秦敬敬或许秦羞羞,这是我的错,关键我叫对了你名字。” 秦敬袖被傻柱饶了进去,这要是在争辩下去,估计的扯到天亮。 “秦敬袖就秦敬袖吧。” “我就说秦敬袖没错,你非要跟我较真,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嘛,你看看我,我大名叫何雨柱,人们叫我傻柱,我什么时候怒过?” “傻柱。” 傻柱将右手手指头竖在自己嘴边,朝着秦敬袖嘘了一下。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因为有事情,什么事情我也知道,这大晚上的的确不好坐车,反正我要学习,你在我床上睡觉就好。” 傻柱指了指他的床。 “被子、褥子我半年前洗的,你要是不嫌弃,就盖着,要是嫌弃,我也没招,大晚上的去那给你借被子去。” 秦敬袖有点怀疑自己来找傻柱的动机了。 这话说的。 怎么有点伤心欲绝的概念? 等等。 我来找傻柱是为了住房子这件事吗? 不是。 我是为了秦淮茹来得。 秦淮茹嫁入城里享福的虚假画面,给秦敬袖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村里人提起这件事,那个不的竖个大拇指,说秦淮茹嫁对了,说秦敬袖有本事。 这也是秦敬袖成为委员会主任的原因。 虚假的我很幸福的在城里享福的画面,让秦敬袖在秦家村的威望一时无两。 秦淮茹嫁错了,她不幸福,她甚至还摊上了一个恶婆婆,被恶婆婆搞灭工作,跟人家鬼混被抓,被无数人唾骂。 这消息要是传回秦家村,秦敬袖一家人的脸可就彻底的丢光了。 一个脸上无光甚至全家蒙羞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委员会主任的,秦敬袖小人得志,当上了委员会主任后,做了十多件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情,有些人还闹的家破人亡。 在任上。 人们怕你、惧你。 不在任上。 你就是一个茄子,谁都可以来拿捏一下。 一想到这个后果,秦敬袖就冷汗直流。 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上演这个秦淮茹很幸福的虚假画面。 也就是秦淮茹压根不能回到秦家村,就是回了,也得是载誉而归。刚才大院大会上面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什么你永远都是我闺女,咱们家的大门永远向着你敞开等等,都是秦敬袖用来维持自己慈父人设的虚话,是不能信的。 老鼠的孩子天生会打洞。 秦淮茹维持自己白莲花的人设,就是遗传至她的父亲。 不管是为了秦淮茹,还是为了秦敬袖自己,秦淮茹都不能回到村里。 留在城里,你好我好大家好。 如何留下。 当然是嫁人了。 大会上面,许大茂怼呛傻柱的某些话被秦敬袖听到了,自己闺女什么德行自己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两人要是没什么,秦淮茹肯定会矢口否认,而不是默默流着眼泪。 这一幕被秦敬袖看在眼中。 也是许大茂提了醒。 第197章娶秦淮茹,你赚到了 秦敬袖是这么想的,我闺女是跟人鬼混,但人家有一个儿子和两个闺女,这要是嫁给你傻柱,等于你傻柱一下子儿女双全。 一步到位了。 比你光棍一人强好多。 怀着这样的心思,秦敬袖来到了傻柱的屋内,想要跟傻柱好好谈谈这个娶秦淮茹的事情。 那个驴脸说傻柱连续四年不间断的接济秦淮茹。 要是没有想法。 傻子才会这么做。 肯定是傻柱馋秦淮茹的身子, 身为秦淮茹的爹,秦敬袖太清楚秦淮茹那张脸对男人的诱惑了,贾东旭不就因为秦淮茹长得漂亮非要娶秦淮茹当媳妇。 傻柱有动机就成。 这事便好说。 本以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与傻柱谈起这个他娶秦淮茹的事情,结果被傻柱气了一个半死。 不装了。 我摊牌了。 你要不要娶我闺女秦淮茹,娶一送三。 这买卖,稳赚不赔的买卖。 “傻柱。” 傻柱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这家伙真是学习, 捧着那本小册子视如珍宝,看上个没完。 “我听说你跟我闺女秦淮茹关系挺好的,贾东旭死了后,是你好心接济了四年时间才免得她吃不上饭,你现在是一个人,我闺女也是一个人,有些话你们这些年轻人肯定不好意思说,我这个当爹的碰上了,本着宁愿被你们碰了也不能让你们给耽误了的想法,就想跟傻柱你说一句话,你要是觉得我闺女不错的话,你索性就娶了她吧。” 傻柱的目光从小册子上面转移到了秦敬袖的身上。 娶秦淮茹这话。 要是三个月之前说。 傻柱没准就高兴的答应了。 秦敬袖猜的不错,傻柱接济秦淮茹是有所图谋,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问题是那是三个月前傻柱的想法。 进了一趟学习班,在里面学习了三十七天,傻柱的思想得到了质的升华,已经从这个大众层面上升到了舍己为人层面。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为轧钢厂奉献终生。 也就没有了娶媳妇的这个想法,喜欢寡妇的基因被这个为轧钢厂无私奉献的想法给代替了。 秦敬袖现在跟傻柱说你娶我闺女,在傻柱眼中就跟放屁似的, 闫阜贵之前还给傻柱介绍于海棠来着,人家是厂花,又是黄花大闺女,比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秦淮茹强,傻柱都懒得娶于海棠,就更不要提这个秦淮茹了。 提了就是碰钉子的下场。 “傻柱,你要是想娶我闺女,你吱应一声,我闺女的主我还是能做主的,我闺女不错,真的不错。” 秦敬袖可劲的推销着他的闺女。 傻柱也在专注的看着秦敬袖,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看着。 “傻柱,你是不是担心我闺女那个恶婆婆,就是那个贾张氏,这个你放心,贾张氏要是敢不让我闺女嫁给你,我有的是办法料理她, 这也是我不在你们四合院, 我要是在你们四合院,我闺女不可能受这气。” 傻柱觉得没意思, 扭头去看小册子。 秦敬袖等于讨了一个无趣。 傻柱什么意思? 自己都说的这么明了直白了,傻柱怎么还不表态? 娶就是娶。 不娶就是不娶。 你说句话。 你一语不发看书,你什么意思? 冷处理? 不同意? 既然不同意,为什么连续四年时间接济我闺女,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吗? “傻柱,我闺女别看是个寡妇,但是她人很好的,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近的,贾东旭死了后,我闺女顶岗进厂,又是当妈又是当爹,还的伺候这个恶婆婆,换成别的闺女,早改嫁了,我闺女照顾了她们四年时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挺好的,看我闺女也挺好的,觉得你们两个人是一对。” 傻柱不合时宜的放了一个屁。 声音挺大但却不臭。 闹的秦敬袖挺不好意思的。 你这是拿屁怼我呀。 “傻柱,你是不是觉得我闺女是个寡妇她就掉价了?我告诉你,我闺女那相貌,那身段,是我们乡远近闻名的好闺女,带着三个拖油瓶怎么了?谁规定我闺女有了三个孩子就不能生孩子了,我闺女能生,你只要娶了她,她就给你生孩子,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也都大了,能帮扶你,这么好的事情,你可得好好想想,别听人们说这个养的不如生的亲,那都是屁话,生恩不如养恩大,你要是养大了棒梗他们,他们会记你傻柱一辈子的好。” 傻柱还是那副看小册子两耳不闻秦敬袖叨叨的态势。 秦敬袖觉得他的面子被挑衅了。 堂堂秦家村委员会主任,就是跺跺脚,上千人的秦家村也得抖三抖。 来城里了。 就可以当受气包? 郭大撇子不理会秦敬袖,秦敬袖也不敢将人家怎么着,那可是上万人大厂的一把手,级别比秦敬袖高很多。 你傻柱是什么? 轧钢厂食堂一个小小的厨子。 一个做饭的还敢跟我横。 谁给的你脸。 小册子呗。 小册子在手的傻柱,是无敌的。 这个秦敬袖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拿这个秦家村委员会主任的头衔来威胁傻柱。 “傻柱,你可得好好想想,能娶我秦敬袖的闺女,对某些人来说,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我闺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娶得,娶了我闺女,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那就是堂堂的秦家村委员会主任的女婿,在我们秦家村可以横着走知道不?谁敢给我女婿难看,我就让谁不好过。” 傻柱回头瞅了一眼秦敬袖。 目光有点凌厉。 “傻柱,你以为我说笑话?我跟你透个实底,我秦敬袖是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在我们秦家村一言九鼎,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你要是娶了我闺女秦淮茹,你就是我秦敬袖的女婿,就是我们秦家村的天。” 威逼加利诱。 换成旁人。 或许会答应。 傻柱是谁。 小册子小能手。 “你刚才说我要是娶了你闺女秦淮茹可以在你们秦家村横着走。” 秦敬袖以为自己说动了傻柱,谁能拒绝一个在秦家村当皇帝的机会,点着头说道:“对,没错,一点错没有。” “谁敢给你女婿难看,你就让谁不好过。” “傻柱,我在我们村可是这个。” 秦敬袖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意指自己是第一。 “你秦敬袖是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在你们秦家村一言九鼎,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我要是娶了秦淮茹,我就是你秦敬袖的女婿,也就是你们秦家村的天,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不对?” 秦敬袖的手拍在了傻柱的肩膀上。 “女婿,你说的一点没错,别看你爹我现在是秦家村委员会主任,我有些力不从心,我把话撂下,只要你娶了我闺女秦淮茹,我可以让你当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咱们翁婿两人一起统治秦家村。” 人有多大胆。 地有多能产。 野心是个好东西。 当了数个月委员会主任的秦敬袖用了一个很不应该用的词汇来描述傻柱娶了秦淮茹的这个光辉前景。 统治! “这么说你闺女很值钱了。” “废话,我闺女秦淮茹你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孝敬老人,照顾孩子,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那李副厂长怎么解释。” “傻柱,你可不能钻这个牛角尖了,我的说你几句,淮茹不就是跟李副厂长鬼混嘛,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不是我闺女的责任,是被她那个恶婆婆给连累了,人要向前看,可不能光看那个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应该娶你闺女,然后跟你回秦家村当爷。” “只要娶了我闺女,你就是秦家村的爷。” “秦敬袖,你知错嘛?” 傻柱厉吼的声音有点吵,吓傻了一副稳坐钓鱼台的秦敬袖,也把刚刚睡着的刘海中给吓了一跳。 “傻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你知错了没有。” “我什么错,不就是看你傻柱是个光棍,觉得你很可怜,想要把我闺女嫁给你吗,我错什么了?” 秦敬袖也是糊涂了,他刚才给傻柱的那些保票都可以当成秦敬袖搞翻洞的罪证。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错的也是对的,还统治。 这些话一旦爆出去。 秦敬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你知错吗?”把秦敬袖罪证一一罗列了一遍的傻柱,再次问道:“你辜负了秦家村上千父老对你的期望,什么是领导,先吃口,后享受,你那?你怎么做的,你说……。” “傻柱,这话谁说的?谁能证明是我秦敬袖说的?你说是我说的,我还反过来说是你说的,本来还想跟你合作一把,结果你是这么一个人,算了,算我看错你了。” 这或许就是秦敬袖的依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关键天知地知这两知无法出来为傻柱作证。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秦敬袖损失了一个目标,他也不担心,没有了傻柱,还有许大茂这个备胎。 许大茂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哭泣,被傻柱压制,就连当备胎也是傻柱的备胎。 第198章威胁许大茂 来四合院之前。 秦敬袖知道四合院里面有许大茂这么一号人物,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个年代很吃香的一个职业。 去秦家村放过几次电影。 对于许大茂这个人,秦敬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像傻柱不好拿捏。 许大茂花花肠子太多,一张嘴能说会道,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 兜里还有余钱和票据,在乡下做了太多的恶事情。 不晓得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小寡妇被许大茂给祸祸了。 别用什么大姑娘来说事。 秦京茹是不是大姑娘? 是。 被许大茂一天时间拿下,完成了这个巨大的人生蜕变。 可以这么说。 许大茂就是一个色中饿鬼,为了色居然狗胆包天的祸祸大姑娘,也是抓住了大姑娘不敢胡乱说的这个心理。 秦家村就有几位许大茂的受害者。 其中一位还叫秦敬袖为舅老爷。 到了四合院,身为舅老爷的秦敬袖怎么也得跟许大茂聊聊。 从傻柱屋出来。 直奔了许大茂那屋。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里面传来了许大茂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 大晚上的不睡觉, 瞎敲什么门,梦里的小媳妇都被吓跑了。 “我。” “你是谁?” “秦淮茹的父亲。” 屋内吵吵的许大茂突然没有了动静。 心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大茂他为了。 心里下意识的泛起了这个被人家父母找上门的惊恐, 跟寡妇亲热归亲热,娶寡妇是不能的。 寡妇跟李副厂长的事情闹的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许大茂又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要是娶了寡妇,不就说他许大茂成了一个职业收破烂的嘛,走到哪人们都说这就是跟李副厂长鬼混秦淮茹的丈夫,话难听不说,许大茂还会被人们扣个绿帽子侠的名头。 许大茂心高气傲。 从原剧中娶了娄家大小姐娄晓娥就可见一斑。 一般人还真的入不了许大茂的眼。 秦淮茹漂亮是漂亮,许大茂也想跟人家发生点什么,这一切都有一个底线存在,那就是不娶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什么德行,许大茂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诺大的京城,就没有一个可供秦淮茹容身的地方,到处都是谩骂指责秦淮茹的老少爷们。 秦敬袖这个秦淮茹的爹这个时候找来,真要是提出让许大茂娶秦淮茹,许大茂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貌似许大茂没有选择说不的机会。 秦淮茹已经被逼在了绝路上,名声臭的不能再臭,可他许大茂是要脸的人, 秦淮茹这要是把他与秦淮茹中间的那点事说出去,许大茂就是下一个秦淮茹。 不得已。 装了一个死。 不说话。 我睡着了。 秦敬袖一看许大茂这态势,愈发认定许大茂心中有鬼,用手拍了拍屋门,出言威胁了起来。 “许大茂,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没有睡着,别跟我装死,跟我装死对你许大茂没有好处,今年你去我们村放电影放了两次,第一次你找到了秦二妮,我说秦二妮你许大茂不可能不认识吧。” 许大茂心一颤。 东窗事发。 秦二妮这个混蛋,这么丢人的事情你怎么还跟外人说,我许大茂不要脸,你秦二妮也不要脸嘛,我许大茂不娶你,你还怎么嫁人。 许大茂敢祸祸那些大姑娘, 基本上就是抱着这种心思。 人性如此。 缺德。 “秦二妮你许大茂没有印象,那这个秦红秀你肯定有印象了, 她们家住在我们秦家村东南角, 他爹秦寿,他妈叫秦李氏,她还有个弟弟,叫做狗蛋,你跟人家秦红秀说你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至今单身,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还说就喜欢像秦红秀这样的村里姑娘,老实本分可靠,不像城里姑娘那样花里胡哨,还说回去就八抬大轿的娶秦红秀当老婆,这都小三个月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许大茂心惊胆战。 秦敬袖是秦家村的人,堵着门又说了这么大堆自己做过的风流糊涂账,脑子里面脑补了一个答案。 自己在秦家村做的那些事情暴露了,秦敬袖来找自己算账了。 许大茂惊恐。 秦敬袖何尝不惊恐。 许大茂是祸祸了两个秦家村的姑娘,万一跟傻柱似的死活不承认,这件事还真的没法弄,秦红秀和秦二妮的事情是秦敬袖根据某些方方面面的蛛丝马迹推测出来的。 男人要脸。 未婚的大姑娘更要脸。 爆出去。 秦红秀和秦二妮两人连活路都没有。 这是秦敬袖建立在自己不知道侄女秦京茹也被许大茂给祸祸了的基础上,否则早踹门进去了。 目标是逼着许大茂娶秦淮茹。 不是鱼死网破的局面,这样对许大茂没有好处,对秦敬袖也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自然要谨慎行事。 “许大茂,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就去街道或者你们轧钢厂说这些事情了,我们秦家村的姑娘总不能被你许大茂给白祸祸了吧,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秦敬袖跟你许大茂没完,我也没脸当我们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 对付傻柱的手段被秦敬袖使唤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威逼利诱。 即点出了这件事的后果,又点明了自己的身份。 门开了。 不开不行。 真要是被捅到轧钢厂,许大茂一准是去地下工作的下场。 惜命。 而且许大茂也听明白了某些意思,秦敬袖找自己好像不是为了秦红秀及秦二妮她们的事情,要不然不会是这番语气,也不会大半夜悄然前来敲门,而是直接去了街道和轧钢厂,事关两个女孩子的清白身价,能是小事情。 “叔叔,是您啊,我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快进。” 这就是许大茂。 察觉事态不妙,立马给自己寻借口。 秦敬袖进门后,许大茂赶紧关上门,舔着脸的赔笑道:“叔叔,大晚上的您还亲自跑一趟,这事情闹的,喝水,我给您倒水去。” 看着忙碌的许大茂,秦敬袖陷入了沉思,他闺女说的一点没错,许大茂还真是一张大驴脸。 也是怪了。 这么一个驴脸家伙,竟然能祸祸他们秦家村两个大姑娘,也不怕把人家弄得有了娃娃。 他那里知道,许大茂有这个不孕不育的病,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许大茂人才真正的人生赢家,甩傻柱多少条街道了,是编剧强行正能量,原剧结局是许大茂去了国外,傻柱被棒梗他们驱赶冻死在街头。 “许大茂,不喝水了,今天来找你就一个意思,秦红秀和秦二妮的事情你要怎么做?我警告你,这可不是小事情,你的负责。” 许大茂一顿,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想明白了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未婚就跟人祸祸。 这事情可就涉及到了一个生死悠关的大事情。 谁都不会轻易将其说出去。 秦红秀不会,秦二妮也不会,秦京茹更不会。 既然都不会说,那么秦敬袖来找自己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逼自己表态为假,让自己答应他某些条件才是真,秦敬袖用了负责两个字。 如何负责? 当然是娶回家了。 问题是这里面不是一个女孩子,好几个都与许大茂有了纠缠。 都娶? 能都娶吗? 秦敬袖这是奔着别的目的来得。 “叔叔,您这话可就不好听了,我许大茂什么人,您应该知道,我行的端,走的正,我怕什么?您是秦家村的委员会主任,您可不能拿你们村未婚黄花大闺女的名义开玩笑,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就算不是我许大茂做的,也是我许大茂做的,我许大茂无所谓,我一个男的,名声臭了也就臭了,秦红秀和秦二妮她们是女的,没对象,没嫁人,就跟人祸祸,这名声这不是逼着她们去死嘛。” 秦敬袖挑了挑眉毛,许大茂这是吃定他不会把许大茂给怎么着了,也吃定秦二妮和秦红秀不会站出来指责许大茂。 真以为就秦二妮和秦红秀两人嘛。 “许大茂,我不得不承认,你这话说的真漂亮,要不是我有了证据,还真被你许大茂给说无语了。” 许大茂暗暗叫了一声坏。 有证据。 看秦敬袖的脸色,仿佛不是在说谎。 黄花大姑娘惜面不会指证他许大茂,那这个小寡妇那。 冷汗直流。 许大茂也是该死,祸祸了大姑娘不说,还祸祸了小寡妇。 “叔叔,喝水。” 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秦敬袖笑了,他咋呼许大茂的计策建功了。 秦家村有两个漂亮的寡妇,因为死的老公都姓秦,所以都叫秦寡妇,许大茂能祸祸秦红秀和秦二妮,自然也能祸祸两个死了丈夫的俏寡妇。 贼不走空。 许大茂就是那个偷心得祸祸的贼。 “秦寡妇的事情你不会也忘记了吧?你有句话说对了,大姑娘受了委屈是不敢说,她们要嫁人,但是这个寡妇会不会说,你猜猜。” 秦敬袖取了一个巧,没说大小秦寡妇,而是说了一个秦寡妇。 果不其然。 许大茂真是慌了,整个人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伯父,啥秦寡妇。” 还死鸭子嘴硬。 自己这幅样子等于承认了。 主要是寡妇能豁的出去,还会受到人们的同情。 “你跟人家祸祸是说的那些话,要不要我重复一遍,要是不相信,我明天让她们两个都来跟你对峙,我秦家村委员会主任还是有这个面子的,到时候你许大茂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当然清楚了。 就因为太清楚了。 所以才这么惊恐无奈。 见多识广的许大茂,清楚委员会主任五个字的能量。 太大了。 “伯父,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您是秦淮茹的父亲,我许大茂是秦淮茹的邻居,有句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高抬贵手绕一下就尽量的绕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许大茂还年轻,我许大茂还没有结婚,我许大茂还没有后代,叔叔,不是,伯父,您想要干嘛,我许大茂认栽了。” 许大茂也是光棍。 彻底的认了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许大茂做了这么多祸祸的恶事情。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 许大茂这就是遇到了被鬼叫门的事情,还是一个逼着许大茂低头的恶鬼。 第199章我许大茂不想娶秦淮茹啊 许大茂低头认熊的样子,让秦敬袖很欣慰。 诈唬诈唬。 有诈才能有唬。 只有将许大茂吓唬住,秦敬袖才能实施他对许大茂的那个计划。 秦淮茹是他闺女。 这个不假。 名声臭了。 也不假。 不能回秦家村。 更不假。 思来想去,只有许大茂能娶她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秦淮茹都这样了,秦敬袖还在为她的婚姻大事奔走。 “这么说你认错了?” “我不认错行吗?”许大茂扬了扬头,反唇相讥道:“我想你这个秦家村委员会的主任来找我,不仅仅是要跟我谈这些事情吧?” “这些还不够吗?” “你认为够了?我认为不够, 你不就是想要以这个威胁我许大茂,达到你某些目的,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富丽堂皇。” “你是聪明人。” “你也不笨。”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用你说的那么透彻,聪明人一点就通,你还真的说着了,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为了我闺女秦淮茹。” 许大茂心一梗。 果然是奔着秦淮茹来得。 这一刻。 他真想自己晕过去。 尼玛。 怕什么来什么。 这是自己的报应。 “我刚才说了,远亲不如近邻, 我跟秦淮茹是邻居,我会帮她的。” 许大茂并不想这么轻易认输。 被人拿捏是被人拿捏,他还不想给自己扣个绿帽子王的头衔,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不会因为你做了恩多好事情人们将其忘记。 与李副厂长鬼混。 是秦淮茹一辈子不能洗白的孽事。 谁娶秦淮茹谁倒霉,他许大茂可不想落个被秦淮茹祸祸倒霉的下场,傻柱就因为帮扶了秦淮茹四年时间,愣是将自己从一个大好青年帮扶成了绝户,小铛、槐花不提,孩子们还小,棒梗十二三岁的年纪,小偷小摸不断,还有老虔婆贾张氏,娶了秦淮茹,许大茂都能想象到贾张氏这个老不要脸领着棒梗小白眼狼来跟吸血自己的画面。 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许大茂, 你跟我装糊涂是吧?避重就轻?我的意思你应该知道,秦淮茹现在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没法活,你许大茂又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们家淮茹的相貌你许大茂是看中眼中的,就一句话,你娶秦淮茹当你许大茂的老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要不然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是你许大茂倒霉,还是我秦敬袖倒霉。” 见许大茂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秦敬袖补充了一句。 “秦淮茹嫁给你这个大驴脸,是你许大茂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许大茂要吐。 娶秦淮茹还我许大茂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福气我许大茂宁愿不要。 就你那个闺女,现在什么名声,你身为他爹能不知道? 合着你打着这样的算盘,我娶了你闺女,我成了那个风头浪尖上的背锅侠,我们许家丢人,到时候许大茂的爹妈要活生生气死过去。 “伯父,你这有点拉郎配了, 你刚来我们四合院不清楚这个内情,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 就拿你闺女秦淮茹来说,在我们轧钢厂有很多人喜欢你闺女,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近的,中院东户傻柱,四合院里面两间房子,人又是轧钢厂的厨师,做饭手艺那叫一绝,我们轧钢厂的领导都说好,秦淮茹要是嫁给傻柱,秦淮茹这一辈子吃喝不愁。” 许大茂祸水东引,想要让傻柱替他背锅。 一辈子的对头。 傻柱要是娶了秦淮茹,名声瞬间烂大街了。 凭着他许大茂的手段,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婚后生活怎么也得参合一脚,让傻柱带他许大茂的绿帽子。 想想就觉得爽。 这是许大茂对傻柱的报复。 “不是我吹,傻柱对秦淮茹有想法,想娶秦淮茹。之前因为贾张氏从中作梗,秦淮茹才没有嫁给傻柱,这贾张氏不在了,傻柱娶秦淮茹的唯一阻拦也不存在了,四年时间如一日的帮扶,你想想这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许大茂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口舌如莲,一张嘴把傻柱夸得天花乱坠,唯恐秦敬袖不把秦淮茹嫁给傻柱。 “傻柱不但对秦淮茹好,对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好,棒梗去傻柱那屋拿东西,傻柱都说好,说这是孩子的天性,棒梗带着小铛、槐花把我家的老母鸡给偷了,傻柱帮扛着雷,说棒梗能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吃食,是好孩子,傻柱有点爱屋及屋了,我觉得秦淮茹应该嫁给傻柱,嫁给傻柱,对秦淮茹好,对棒梗他们也好。” 死道友不死贫道。 傻柱变成绿帽子大侠总比许大茂人称绿帽子王强。 对头。 不坑你坑谁。 “傻柱有个妹妹,叫做何雨水,跟秦淮茹关系也好,一口一个秦姐,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们是姐俩,这秦淮茹嫁过去,一点亏都不吃,我街道有关系,你只要吐口说同意这件事,我就去街道开傻柱和秦淮茹的结婚介绍信。” “傻柱吧。”秦敬袖看着许大茂那一脸期望的表情,故意道:“我刚才找过傻柱,傻柱说他不喜欢了秦淮茹,也跟秦淮茹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许大茂的心又一梗。 再这样下去,他会得心梗的。 啥叫没有关系。 等等。 好像傻柱跟秦淮茹真的没有发生丝毫的关系,许大茂还拿这件事讥讽过傻柱,说傻柱辛辛苦苦接济了四年时间,把自己的家底给接济空了,把亲妹妹何雨水给接济成了干瘦小鸡仔,傻柱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自己没有接济秦淮茹,仅仅给了十块钱,就跟秦淮茹加深了这个邻居关系。 合着小丑是自己。 傻柱的不作为成了傻柱不娶秦淮茹的法宝,秦敬袖身为秦淮茹的爹也不能说什么。 糟糕了。 搞砸了。 闹不好要娶秦淮茹。 “他们什么都没有,这话你相信?” “我相信傻柱说的话。”秦敬袖看着急巴巴想要撇清与秦淮茹关系的许大茂,“所以我来找你了。” “找我干嘛?” “娶秦淮茹啊。” 许大茂一顿,这话没话说,也没法不说。 “许大茂,淮茹跟你的事情淮茹都跟我说了,你祸祸了我闺女这时候却想不负责,信不信我拉你去告官?我闺女去了只要实话实说,你许大茂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闺女现在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你轧钢厂的工作也得丢,闹不好还的去地下工作。” 地下工作四个字。 吓得许大茂毛骨悚然。 他慌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就好。 “我问你,你跟我闺女祸祸了几次?” 许大茂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许大茂,这个时候你还跟我甩花活,不老实交代是吧,大院里面很多人都在,要不要我将他们喊出来让他们评评理?” 这事情能说吗? 远票近赌。 “一百多次。” 秦敬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以为是一次,结果实际数字是秦敬袖预估数字的一百倍。 得亏傻柱变了且不知道这件事。 否则真有可能死过去,他视为女神的秦淮茹竟然跟许大茂祸祸了一百多次,四年时间算下来的话,一年二十五回,亏傻柱还辛辛苦苦接济,摊了这么一个下场,典型的备胎中的备胎。 “许大茂,别的事情我不说,你的给我闺女一个交代,这个交代是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你只要娶了我闺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做的那些混蛋事情我也会当个没有看到,没有听到。” 许大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笑不起来。 娶秦淮茹的事情爆出去,他许大茂还怎么在四合院里面做人?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的口水都能将他许大茂给活生生淹死。 还有娄晓娥会怎么看? 当初与娄晓娥离婚的时候,许大茂放言,要娶一个比娄晓娥好一百倍的姑娘当自己的老婆。 这女人变成秦淮茹。 笑话。 许大茂想过所有人,就没有想过秦淮茹。 烂大街了。 “许大茂,人要向前看,我闺女是跟李副厂长鬼混,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身为男人可不能揪着不放,我闺女带着一儿两女三个拖油瓶嫁你,你小子真是赚翻了,结婚第一天就有人管你叫做爸爸,三个孩子同时叫你爸爸,这待遇一般人不能有,你就偷着乐吧。” 乐。 这能乐的起来才怪。 棒梗什么德行,许大茂清楚,这要是成了棒梗的后爹,我许大茂的脸还不得丢光? “许大茂,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刚才不是说你街道有熟人嘛,你明天一早就去开介绍信,争取上午就把你跟淮茹的婚事给办了,喜宴省了,直接让淮茹住进来。”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坑傻柱的陷阱却被自己给踩了。 秦敬袖。 你真是我爹。 “我不能娶秦淮茹。” “什么?” 秦敬袖宛如听到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话,眼睛瞪圆,脸色变冷,嗓音也提高,彰显了他对许大茂的不满。 许大茂你这是想死呀。 不娶秦淮茹的下场就是你许大茂死。 “许大茂,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在跟我说一遍,说你不想啥了?” “不是我不娶,而是不能娶,秦京茹您侄女,您肯定知道她。” 为了不娶秦淮茹这货,许大茂把秦京茹丢了出来,没办法,现在也就秦京茹能救许大茂脱离火坑。 秦敬袖的心挂在了半空,该不是许大茂这货把秦京茹给祸祸了吧。他越看许大茂的大驴脸,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这家伙就是一个色中饿鬼,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只要是美女,就敢下手跟人家玩游戏,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狗胆包天的下手。 “许大茂,你不会是说你跟京茹你们两个人在一块了吧?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他看不上秦京茹,没有娶的想法,就是抱着坏傻柱相亲及玩玩的心思。 大错和小错如何选择? 当然是后者。 不想娶的秦京茹跟秦淮茹比起来,秦京茹好很多,最起码人家就跟自己一个人玩了游戏,秦淮茹跟无数人鬼混过。 绿帽子当前。 果断的娶秦京茹。 “大爷。” 许大茂立马改口叫大爷,从秦京茹这块论,叫秦敬袖大爷没错。 “前几天京茹来到我们四合院,我跟京茹我们是一见钟情,我觉得她好,她觉得我不错,我们两个人背着人私定终身,当天晚上我就把京茹升华了,京茹也把我质变了,离开的时候我跟京茹说了,说我要八抬大轿的迎京茹过门,大爷,你来了,你让我娶秦淮茹,这我万万不能答应,我不能做对不起京茹的事情。” 许大茂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汉子,噗通一声跪在了秦敬袖的脚下,说着话就要给秦敬袖磕头。 “大爷,看在我跟京茹谁也离不开谁的份上,你就成全我跟京茹吧,手心手背都是肉,淮茹是你闺女,京茹是你侄女,她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都是秦家人。” 许大茂膝盖当脚的朝着秦敬袖跪走了几步。 心诚则灵。 态度要紧。 “我知道大爷您担心什么,您担心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没法过日子,您放心,我们院里有傻柱,傻柱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秦淮茹揭不开锅而无动于衷的,我跟京茹结婚,秦淮茹就是我姐姐,我当她亲姐姐的照顾,肯定不会让秦淮茹吃亏,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发誓。” 秦敬袖冷眼看着许大茂,闹的许大茂发誓不好,不发誓也不好。 一狠心。 一跺脚。 发了一个毒誓。 “我许大茂娶了秦京茹之后,要是对秦淮茹不好,不把秦淮茹当亲姐姐对待,就让我许大茂断子绝孙,就让我许大茂的父母双亲死无葬身之地。” “许大茂。” “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我继续发誓,我许大茂就不是人,我许大茂是畜生,我许大茂一辈子没有儿子,我对头有儿子,我冻饿街头而死,大爷,这下行了吧,我们一家人都齐齐整整的。” “我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跟我闺女,又把我侄女,是不是我今天晚上不来逼你一下,你就把我们京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是肯定的。 这话也就许大茂心里吐槽吐槽。 可不敢往外说。 说了就真成二傻子了。 “大爷,您是不是担心我姐回村会让您面上无光,所以您想把她留在城里,这好办,不用找我,我们四合院里面有个人叫做二懒蛋,二十二岁一直没有对象,实在不行让他娶我了我姐得了,我姐比二懒蛋大几岁,这有什么呀?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九,抱金山。” 秦敬袖瞅了瞅许大茂,没说话。 “大爷,一天时间,你给我一天时间,要是一天时间我办不成这件事,我许大茂不娶秦京茹,我娶秦淮茹。” “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九鼎。” “那我等你好消息,明天晚上八点之前要是没有结局,你也不用娶我闺女了,你直接去派出所投案自首,因为我不会容忍一个满世界祸祸大姑娘、小媳妇、小寡妇的鳖孙活在世界上。” “大爷,你放心,你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第200章大义,我郭大撇子也会 次日清晨。 郭大撇子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成立轧钢厂委员会。 夜长梦多。 时间拖延的太长,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威胁要尽可能的消除。 一切都要掌控在自己手中。 郭大撇子以轧钢厂一把手的身份当仁不让的担任了这个委员会主任一职。 通过广播将这件事宣传出去,让所有轧钢厂人都晓得轧钢厂成立了委员会且郭大撇子摇身一变成了委员会主任。 也是后怕。 前脚将这件事办成。 后脚就有敌人来了。 用敌人这个称谓形容这些突然闯进郭大撇子办公室的人是不对的。 他们年轻,充满了朝气,他们无所畏惧,有一种可以排除万难的一往无前的大无畏气概,他们怀揣理想, 一心想要施展自己的能力。 看着眼前一张张充满了稚嫩的脸颊,郭大撇子委实只能庆幸了,他们眼神中的那股子狂热,让杀过象人见惯大风大浪的郭大撇子也心生惊恐。 也算秦敬袖帮了郭大撇子一把,是秦敬袖昨天晚上提醒的郭大撇子。 轧钢厂必须要成立委员会。 要不然眼前这帮人还不知道要什么对付。 跟傻柱学的。 动不动就是小册子。 看着面前的小册子,郭大撇子必须要重视,一旦被扣上不重视小册子的帽子,这帮眼睛中泛着猩红的家伙们一准将郭大撇子给撕裂了。 “郭大撇子,你知错吗?” 为首的年轻人质问着郭大撇子, 对于他直呼自己名字的行为,郭大撇子无奈,想想《亮剑》未拍摄的后半段戏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不好意思,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怕什么? 真不是郭大撇子不给人家面子,而是郭大撇子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总不能为了配合你,我自己瞎编一个罪名吧。 “不老实,给我抓起来。” 几个跃跃欲试的年轻人这就要动手。 事情发生了变故。 郭大撇子不可能让他们将自己抓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手脚被束缚,郭大撇子天大的本事也得抓瞎。 他眼睛一眯,杀过象人的那种逼人气势爆发,凌厉的眼神吓住了想要动手的几个年轻人。 “我什么地方错了?说出来,如果真是我的错,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可要是别人给我扣屎盆子诬陷我, 我绝不答应。”郭大撇子气势比领头的年轻人更足,手指着那位年轻人厉吼道:“给我说。” 这时候不能泄气,一泄气你就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不过仗着自己有小册子,没有含糊,朝着郭大撇子道:“轧钢厂是轧钢厂人的轧钢厂,我们轧钢厂人都以轧钢厂为家,所有的轧钢厂人都是平等的,我们吃着一样的饭菜,喝着一样的水,做着一样的事情,为什么你搞特殊?一二五车间的那些人为什么顿顿有肉,还的吃白面馒头,为什么其他车间就只能吃窝窝头和白菜梆子,是不是你搞这个特殊要求,区分对待,我告诉你,我们不怕,我们就要一个说法, 你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就找上级。” 郭大撇子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魂穿三个多月。 真担心身躯的前主人做了什么错误事情,将自己给折在里面。 合着是因为一二五车间的那些人吃的饭菜不一样。 轧钢厂共有一百二十四个车间,一二五车间是郭大撇子成了一把手之后额外新成立的一个车间。 以轧钢厂技改小组骨干为框架,成立了一个研究轧钢厂相关技术的特殊车间。 用一二五车间命名,主要是为了保密。 均不见电视剧《我是特种兵》里面战斗力最强的特种部队对外的称呼是一二六后勤仓库管理组。 由于一二五车间里面的那些专家营养不良的缘故,数次晕倒在车间内,严重制约和影响轧钢厂技改工作的推进。 郭大撇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办法了,规定除一二五车间外,剩余的那些车间全部吃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水,像之前你花三毛钱买一份猪肉白菜,他花一毛钱买一份素白菜的时代过去了。 就一个意思。 肉类、鱼类、鸡蛋、奶粉等好东西先紧着专家们用,剩余的那些工友们一个礼拜改善一次生活。 死马当作活马医。 没办法的办法。 结果成了郭大撇子搞特殊的罪名。 好办。 不就是拿大义压人吗? 郭大撇子也会,他看着面前十多个一脸狂热的年轻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不过解释之前,我要求你们跟我一起宣誓,保证你们不把我为什么专批一二五车间可以吃肉、吃鱼、吃白面馒头的真相说出去,要不然我会以背叛祖国的罪名将你们告上法庭。” 郭大撇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权当是杀鸡儆猴了。 这场闹剧必须要重重的落下,才可以震慑住那些宵小之辈,否则他们都以为郭大撇子这个委员会主任是泥捏的,上级未批就不是主任了,我临时代理行不行。 敌在暗。 我在明。 麻烦。 跟郭大撇子想象的一样,当他说出背叛祖国罪名几个字的时候,面前的年轻人一个个的变了脸色,神情貌似愈发的疯狂,一种恨不得为轧钢厂奉献自己全部的情绪在他们周身上下弥漫。 “我郭大撇子(爱国、建军、浩然、长存……)发誓,不会将一二五车间的真相说出去,如若违背者,就不是……。” 发誓完毕。 郭大撇子一一扫过了那些年轻人的脸。 “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自己的誓言。”他口风一转,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们知道熊人吧?知道我为了跟熊人打赌赢取轧钢厂急需的资料,一口气干了好几瓶二锅头,在医院里面躺了三四天的事情吧?” 年轻人脸上泛起了对郭大撇子的敬仰和崇拜。 “我们的钢铁行业和国外有着差不多两到三代甚至更大的差距,有些钢材我们必须要买国外的,人家卖给别的国家假如一万美刀一吨,卖给我们国家是多少?五万美刀一吨!” 年轻人变了脸色,身体似乎也发抖了起来,别人家卖一万,卖我们家五万,这不就是欺负人嘛。 “你们以为我们花比人家多五倍的价钱就可以买到东西?” 郭大撇子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的味道,这时候就得自带嘲讽的来,唯有自嘲方能显对方的缺德。 “屁,人家不卖,我们掏远超人家五倍的价钱买人家的东西,人家不卖,就算卖,也是卖他们淘汰掉的替换产品,我们买回来产出的产品依旧被人家甩在身后,我们依旧要花钱继续买人家的东西,继续看人家的脸色,人家继续看自己心情决定卖不卖给我们东西,你们甘心吗?” 这就跟演讲一样。 要互动。 一个你们甘心吗的反问。 将年轻人的自尊心给刺激了,也把他们对郭大撇子的怒火转移到了对那些不法商贩的身上。 好一招祸水东引之计。 “我知道你们不甘心,我也不甘心,所以咱们轧钢厂花了小五百万美刀的价钱通过熊国引进了一套这个时代最最先进的轧钢工艺,这个项目一旦搞成功,我们轧钢厂的钢铁废渣率将会从现在的百分之五十八的损耗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五,一年最起码可以为国家节省上百万美刀的外汇,全国多少家轧钢厂,能节省多少钱,甚至还可以反过来卖给那些人,让他们看咱们的脸色行事,我们高兴了,卖他,他们还的花大价钱来买,我们不高兴,他们搬座金山来都不卖他。” 郭大撇子的演讲有种强烈的感染力存在。 来找郭大撇子兴师问罪的年轻人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猩红狂热,脸上泛起了我们要自强的奋进。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熊人捣乱,象人捣乱,熊人故意卡我们的脖子,将原本应该交付的技改资料一拖再拖,直到我跟他们喝酒打赌赢资料这件事。” 郭大撇子的大拇指指向了自己,腰肢也跟着就是一挺。 这是郭大撇子的高光时刻。 “熊人没那么好心,他们将最关键的数据和图纸故意撕毁,给我们提供的数据故意用成了错误的数据,为了不让我们轧钢厂的技改项目毁于一旦,为了让咱们国家的轧钢行业不被那些人卡脖子,我以轧钢厂厂长的身份成立了一二五车间,将原轧钢厂技改小组并入其中,破解数据,修复图纸,专家们废寝忘食的工作。熊人逼债,物质紧缺,专家们因为营养不良晕倒。” 郭大撇子的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情绪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我身为轧钢厂的厂长,我无能,我找不回这个物质,我不能让上万人的轧钢厂人个个吃肉吃白面馒头,没办法,我只能先紧着那些专家们来。” 口风在变。 有点反将军年轻人们的嫌疑。 “如果这构成了我郭大撇子区别对待的错误,我郭大撇子认罚,我要说一句话,就算我郭大撇子不当这个厂长,我依然不后悔当时做出的决定,我只是希望我的继任者,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们的轧钢事业不能被外面那些人卡脖子。” 郭大撇子的双手举在了胸前。 “抓我就抓我吧。” “抓什么抓?”于海棠横插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一脸怒容的看着那些年轻人,其姿态看着就跟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似的,“郭厂长是英雄,他为了轧钢厂甘愿背负骂名,我倒要问一句,抓走郭厂长,破坏我们轧钢厂的技改项目,让全国轧钢行业继续被外面的人卡脖子,我们继续花大价钱去买那些人的东西,这种行为跟汉奸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郭大撇子都要笑了。 神来之笔。 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海棠这话一出,谁动郭大撇子谁就是汉奸,谁要是在揪着一二五车间吃肉、吃白面馒头这件事说事,谁就是卖国贼。 年轻人顿住了。 与其被郭大撇子那番话给说动,还不如说是被于海棠的这几句话给镇住了。 汉奸卖国贼! 都是热血青年。 都怀揣一腔报国的热血。 谁乐意脑袋上顶这么一个臭帽子。 “坚决拥护郭厂长,坚决支持技改项目。” 口号声响起。 郭大撇子的脸色却有些僵,刚才这些人喊口号的时候,他想阻止来着。 这些人不会随随便便就闯进来质问自己。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的背后一定有着主使之人。 一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往往就是这件事的幕后最大黑手。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厂长,现在又成了轧钢厂委员会的主任,他要是下去了,这两个重要位置就空了出来。 要是没有这些口号声,郭大撇子还可以玩个灯下黑,如当初算计李副厂长一样的算计这个幕后黑手。 这支持郭大撇子的声音都快震破玻璃了,傻子都知道真相是什么。 尼玛。 失策了。 用牙齿咬了咬下嘴唇的郭大撇子,刚想着对策,就听到于海棠又在质问着那些年轻人。 “居心叵测,太可恶了,想要断掉我们轧钢行业的未来,你们跟让你们来做这件事的人都是坏蛋,是汉奸卖国贼。” 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激将。 年轻人中计了。 终归还是年轻,要不是年轻,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就闯了进来。 “不是我们想要这么做的,是李副厂长让我们这么做的,他说轧钢厂是所有轧钢厂人的轧钢厂,所有人都一样,凭什么一二五车间的那些人有肉吃,有牛奶喝,我们这些人就没有,他说郭厂长在徇私枉法,是在故意区别对待我们轧钢厂的这些工友,我们就来了,郭厂长,对不起,我们错了。” ‘“郭厂长,你原谅我们吧,我们是被人骗了。”’ “对对对,就是被骗了,被李副厂长给骗了。” 李副厂长! 此李副厂长非彼李副厂长,不是跟秦淮茹鬼混的那个李副厂长,李大头已经被郭大撇子给灭了,成了过去式。 轧钢厂有九个副厂长。 其中三个都是姓李的,都被人称之为李副厂长,李大头算一个,李建军算一个,李爱国也算一个。 李建军管采购,李爱国负责人事。 “那个李副厂长?” “李爱国副厂长。” 他。 郭大撇子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地中海发型的同志。 两人应该没有过节才对。 自己灭了李大头,又成了委员会主任,用句嚣张的话语来形容,自己一时间风头正盛,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朝着自己下手。 难不成这也是趁其不备攻其不备? 想要灯下黑。 当了一把手,就灭了一个唐建国,这是负责后勤的一个主任,是李建军的属下,李建军找他麻烦,还有借口,为唐建国出气,管人事的李爱国朝着自己出手。 想不通。 郭大撇子挥手让年轻人们离开,他们留在这里不合适。 依着这帮年轻人的愣头热血冲劲,那位背后蛊惑他们行事的副厂长可有的受了,自己这个大厂长都不惧,更不要提一个副厂长了。 第201章刘海中要官 年轻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家伙们给挡住了。 他们都是技改小组的成员。 听到有人拿技改小组与其他职工不一样的伙食问题为借口要抓走郭大撇子的消息,忙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几人身上又是尘土又是油污。 这是跑的急了,在路上摔倒了。 来得好不如撞的巧。 这几人的出现会让事情变得锦上添花,他们口中为郭大撇子开脱的理由都将变成反杀那位李爱国副厂长的一柄柄利刃。 年轻人好用,但却是一柄双手利刃。 李爱国无疑反伤了自己。 郭大撇子稳坐钓鱼台的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幕。 对自己有利。 为什么要阻止? 一切都在如郭大撇子想象的那样进行着。 为首的老人一把拦住了年轻人的去路,也顾不得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错以为这些人得手了,要带着郭大撇子离开,忙张嘴为郭大撇子开脱起来。 所谓的开脱。 此时都变成了郭大撇子的功绩。 “小同志,我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得,这件事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的责任,都是轧钢厂的人,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吃的进窝窝头和白菜梆子, 就我们几个老家伙需要吃肉菜和白面馒头。” 嘴一张,露出了一张掉光了牙齿的嘴巴。 咬不动了呗。 “小同志,我们保证不再吃这个白面馒头和肉菜,我们跟他们一样啃这个窝窝头和白菜梆子,从今天开始,我们保证一天吃一顿饭,一顿饭半份白菜梆子,一个窝窝头,可不能带走郭厂长。” “郭厂长是我们技改小组的主心骨,这要是在换个人来,否决了咱们这个技改项目,耗费数年心血,耗费了大量金钱的技改工作就毁于一旦了,到时候我们与人家的差距进一步拉大,人家会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 “现在我们花比人家多好几倍的钱买人家的东西,还的看人家脸色,人家高兴了,我们大价钱买人家替换下来的淘汰产品,人家不高兴了, 我们就是花再多的钱也买不上人家的东西, 技改项目是轧钢厂的未来,是我们全国钢铁行业的希望,我们可不能亲手断送了这个希望。” “小同志,大道理我们或许不懂,但我们知道谁为轧钢厂着想,郭厂长是好人,他跟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是要把轧钢厂做到世界第一,让我们的产品可以为国挣钱,为国争光。” “说起来也是我们这些人的责任,是我们晕倒在了车间内,郭厂长体恤我们,担心我们的身体,才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行啦,别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郭大撇子,跃过了那些年轻人, 出现在了几位专家的面前。 看着一脸急切,一身摔倒痕迹的老专家们。 郭大撇子心疼。 这都是宝贝。 有个三长两短, 他郭大撇子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们怎么听风就是雨,你看看你们,这要是摔个好歹出来,我怎么跟全国钢铁行业从业者们交代?你们可是咱们打败老外实现钢铁科技突破的希望。” “郭子。” “啥郭子,郭厂长。” “您还是叫我小郭吧。” “你不是被他们给带走了吗?” “没有,就是闹了一个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他们热血,想要为国效力,闹岔劈了。” 郭大撇子的圆场,瞬间提高了他在那些年轻人心中的地位。 以德报怨。 于海棠插了一句嘴,算是对郭大撇子的助攻。 “要是解释不清楚,这些人都成汉奸卖国贼了,帮着外人扼杀我们钢铁行业的希望,让别人骑在我们脖子上吸血我们,还说我们不上进。” 十几个年轻人被骚的脸红。 错了就得挨打。 谁让他们当了李爱国的帮凶。 决定了。 一会儿就去找李爱国算账,就因为我们听了你的话,害的我们差一点成了汉奸卖国贼。 “于海棠,你也少说几句,没事了,散了吧,该工作工作,该上厕所上厕所,就是不能堵在我办公室。” 玩笑般的一句话,使得现场的气氛顿时一松,人们陆陆续续离开。 很快只剩下了于海棠和郭大撇子两人。 看着沉浸在在思绪中的郭大撇子,于海棠的脸颊微微发红,她发现思考中的郭大撇子有着别样的迷人,她决定表白。 “郭厂长。” “嗯。” “那个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于海棠心里组织着言语,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表白变得更加顺畅一点,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表白打动郭大撇子,让自己赢得英雄心。 嫁给郭大撇子,面子里子都有了,对外她是轧钢厂厂长夫人,对内是英雄郭大撇子的媳妇。 里里外外都是旁人羡慕的存在。 所以于海棠很珍惜这一次的机会,她想在郭大撇子面前留个完美的女神形象。 女的朝着男的表白,会不会被男人认为花痴,认为下贱,认为不是好女人,认为是一个秦淮茹式样的女人,等等之类的问题都要考虑清楚,于海棠鱼与熊掌要兼得。 这一犹豫。 就是一分钟的时间。 等于海棠组织好言语正要表白郭大撇子的时候,刘海中突然闯了进来。 外人在场。 于海棠还怎么表白? 成功了还则罢了。 要是失败了。 于海棠都能想象到刘海中那可恶的嘴脸及奚落于海棠的话语声音。 有仇。 于海棠是刘海中看中的儿媳妇的人选,无非于海棠没有同意而已。 假如郭大撇子同意与于海棠搞对象,于海棠就是厂长夫人,借刘海中一百个胆子刘海中也不敢跟于海棠炸翅。这不是还没成嘛,还在表白拿下郭大撇子的路途上。一旦郭大撇子对于海棠说不,等于将把柄落在了刘海中手中,一直憋着火气的刘海中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什么难听的话都要往出说,到时候于海棠在轧钢厂的名声会受损,厂花的神秘感也将不在。 这不是于海棠想要看到的局面。 撇了撇嘴巴。 扭身离开。 两人错身的一刹间,于海棠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刘海中的怨恨及不满。 刘海中将头一扬,嘴里低声冷哼了一句。 一个小小的播音员,马上就不被刘海中看再眼中了,只要傍上郭大撇子,到时候会有无数于海棠朝着刘海中扑来,哭着喊着要给刘海中当儿媳妇。 作为过来人。 刘海中太清楚于海棠眼神中那股子恨意的来源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是觉得我刘海中不得势,所以才对我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说了不字。 看上了郭大撇子,想要当轧钢厂厂长夫人。 呸。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于海棠这个德行,还想嫁给郭大撇子当轧钢厂厂长夫人,你距离人家郭大撇子那个小姨子瑶瑶差的远了。 好高骛远。 什么德行。 郭大撇子什么人? 轧钢厂一把手,又是委员会主任,能看上你这个播音员。 哼。 心里吐槽了于海棠一顿的刘海中,面对郭大撇子的时候又是另一番姿态,胖胖的脸颊上非要挤出笑意,两百多斤的大体格子非要给郭大撇子上演一个虾米弯小腰。 郭大撇子心得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因为刘海中给他拍马屁挤破了自己的肚子或者闹的自己腰疼,郭大撇子的大名将会瞬间响彻整个京城。 以恶名响彻。 届时什么轧钢厂技改,什么钢铁行业的未来,都得统统泡汤。 手一挥。 制止了刘海中的进一步拍马屁。 “行啦,别扯淡了。” 刘海中的心落地了,郭大撇子说了一个别扯淡,看似脏话的用词,却成了刘海中的定心丸。 骂他,说明郭大撇子没有将他当做外人。 轧钢厂一把手没有把他刘海中当做外人,这不就是说他刘海中成了郭大撇子的心腹手下嘛。 起飞了。 我刘海中要起飞了。 一把手的心腹不起飞,谁起飞,一辈子的官迷梦想眼瞅着就要实现,刘海中都想给郭大撇子跪下磕头了。 “郭厂长。” 刘海中一张老脸笑成了花,又给郭大撇子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老刘,别在鞠躬了,在鞠躬就把我给送走了。” “郭厂长,您还年轻着哩,就是我刘海中走了,您也不能走了。” “别扯淡了。”说话的同时,郭大撇子还示意刘海中把门关上。 刘海中一看郭大撇子这态势,信心愈发十足,这是有任务要给他刘海中。 关上办公室的门。 刘海中朝着郭大撇子表忠心道:“郭厂长,我刘海中是个什么人,你郭厂长是知道的,我刘海中一颗红心为轧钢厂,您郭厂长让我刘海中冲锋,我刘海中绝不后退,您郭厂长让我刘海中咬谁,我刘海中就办谁,有功劳了,是您郭厂长领导有方,要是出了事故,是我刘海中自己的主意,跟您郭厂长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郭大撇子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这话听着有点诡异。 以刘海中的智商不可能说出这番话。 他就这么看着刘海中。 第202章一号炮灰刘海中上线 刘海中被看得有点发毛。 郭大撇子的目光极具侵略性,让刘海中泛起了疑惑。 这钱该不是白花了吧。 昨天晚上大院大会结束,刘海中就有了次日找郭大撇子要官的想法,他认为自己已经具备了当官的这个条件。 大变当前。 正是刘海中一显身手的大好机会。 乱世必出英雄。 自己就是那个英雄。 刘海中找到闫阜贵,在花了三块钱的基础上,闫阜贵教他见了郭大撇子要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表态。 为了不让这个钱白花, 刘海中路上背了一溜。 刚才跟郭大撇子表态的那番话,都是闫阜贵教的,刘海中希望自己这个钱没有白花,最好今天下班前就成为领导。 其实刘海中不来找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也得想办法提拔一个炮灰帮着自己做事情。 虽说用一番大义成功的将年轻人变成了自己的帮手,但他们最终年轻气盛, 自己可以拿大义压人,李爱国同样可以拿大义压人, 只要话说的比自己漂亮,那些年轻人就会去而复返。 为了不出现这样的局面,郭大撇子必须要给那些年轻人寻个领头之人。 这个带头人还的是对郭大撇子忠心耿耿,心甘情愿当郭大撇子的狗。 可供选择的人就那么有限的几个,许大茂一个,刘海中一个,保卫科原副科长算一个。 刘海中这是碰巧出现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谁说炮灰就没有了春天? 刘海中的春天马上来临。 “老刘,你刚才跟我说的那番话应该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刘海中没有一点被郭大撇子叫破心思的尴尬,反而借着这个机会狠拍了一下郭大撇子的马屁。 “郭厂长真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刘海中肚子里面的墨水有限,是闫阜贵教的我,我也是担心自己说不明白这个意思,让您郭厂长给误会了。” “闫阜贵,老扣。” 郭大撇子朝着刘海中挥了挥手,示意刘海中靠近一点,毕竟是要交代刘海中任务。 可不是隔墙有耳,是为了给刘海中一种他接了重要任务的错觉。 要让刘海中如原剧中那么没有底线, 为了上位,为了媚上,不惜做些突破底线道德的事情。 这才可以价值最大化。 待刘海中将他的脑袋伸到距离郭大撇子约一米地方的时候,郭大撇子压低声音与刘海中交代起来。 “刚才一帮人来闹事,他们是被李爱国挑唆的,现在那些人回去找李爱国的麻烦,我担心他们会被李爱国的花言巧语给迷失了心智,做了这个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老刘,你之前当过保卫科的小队长,有这方面的经验,有你刘海中坐镇,这件事才可以万无一失,轧钢厂在经不起任何的折腾,真要是让李爱国阴谋得逞,毁掉了我们一二五车间,李爱国就是轧钢厂的罪人,是我们全国钢铁行业的罪人, 这种行为就是汉奸卖国贼的行为。” 没有虚开空头支票, 但却处处充满了这个修饰捧高刘海中的词汇, 且把为什么弄李爱国的原因说了出去。 汉奸卖国贼! 够李爱国喝一壶的。 这也是郭大撇子的高明, 你用区别对待的帽子搞我,我直接用一顶更大的帽子反扣你,他没许诺刘海中任何条件,刘海中就义无反顾的帮他做事情。 官迷嘛。 自己给他一个机会,岂能不牢牢抓住。 这件事在刘海中心中,那就是郭大撇子提拔他刘海中之前的一个小小的考验,办成功了,说明刘海中有这个做事情的能力,能把事情做好。 反之。 刘海中就得在等一等。 刘海中不会再让自己等一等,这么多年来,他的梦想就一个,当官,当个轧钢厂真真的官。 眼瞅着马上就要实现当官的理想,万不能在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出了变故。 在听了郭大撇子给他的任务后,刘海中整个人浑身上下泛起了一种爽朗,宛如多年梦想一朝得到了实现。 轧钢厂一把手让他做事情。 这就是对刘海中的考验。 不就是狠灭李爱国嘛。 刘海中拿手。 前段时间被李大头提拔成保卫科代理小队长,刘海中为了尽快的去掉自己前面的那个代理二字,可轧钢厂的显摆。 这一次也不例外。 依旧要显摆。 从郭大撇子办公室离开,刘海中背着手的来到了李爱国的办公室。 还没有进门。 就听到里面有人在乱吵吵。 “李爱国,亏你还是副厂长,你混蛋,你的心已经黑了,你就是我们轧钢厂的罪人,你就是汉奸卖国贼,你这样的人还当了副厂长。” 稚嫩的声音字字流露着对李爱国的恨意。 刘海中猜测这就是郭大撇子不放心的那帮年轻人。 郭大撇子真是没有说错。 年轻。 没有经验。 你跟李爱国瞎吵吵什么? 轧钢厂一把手都放话了,说李爱国就是汉奸卖国贼,对待朋友是要好酒好菜的招待,对待这个汉奸卖国贼得动手,用棒梗伺候他。 不动手他能老实。 拿话骂。 骂人又不疼。 “小同志,你说什么?说我李爱国是汉奸卖国贼,天地良心,我可是土生土长的轧钢厂人,我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唯独不会做这个汉奸卖国贼的事情,我怕自己死后被人戳后脊梁骨头,肯定是你们被人给利用了,你们想想,我李爱国要是汉奸卖国贼,我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等你们来抓?谁让你们来,谁才是汉奸卖国贼。”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 他听出这是李爱国的声音。 两人一起进的厂,人家当副厂长了,自己还是七级技工,对李爱国是羡慕嫉妒恨,还试着走过李爱国的门路,只不过李爱国没有搭理刘海中。 两人因此结怨,都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仇人。刘海中恼怒李爱国不帮自己跑仕途,背后里说李爱国的坏话。知道这事情的李爱国,仗着自己是副厂长,狠狠的打压着刘海中,各种小鞋不断地给刘海中穿。 大体讲来,刘海中处于下风状态,在跟李爱国的交锋中一直以落败闻名。 本以为一辈子就怎么着了。 结果临老了。 这个运气倒是来了。 轧钢厂一把手亲自叮嘱他刘海中帮他做事情。 这是事情? 这是刘海中步入官途的阶梯,也是刘海中光明正大报复李爱国的机会。 “哼。” 冷哼了一声的刘海中,奋力的挤过了人群,杵在了李爱国面前。 “老李。” 李爱国眼睛一瞪。 叫我什么? 老李。 你以前都管我叫做李副厂长,看到我倒霉了,你刘海中也跟着落井下石起来,叫我老李,谁给你的胆子。 “刘海中,叫我李副厂长,这是轧钢厂厂里,我跟你不熟。” “老李,你这个官威挺大呀,郭厂长见了我刘海中,人家都笑呵呵的叫一声刘师傅,这是人家对我们这个工人兄弟的重视,你李爱国就是一个副厂长,这个等级观念倒是挺严重的,行行行,我叫你一声李副厂长。” “刘海中,我没空搭理你,我忙着哪。” “你忙着不要紧,我也忙着,是郭厂长派我来的。” 李爱国脸色一变。 委实没想到郭大撇子报仇不隔夜。 前脚自己朝着郭大撇子发难,后脚郭大撇子的报复就来了,来得还如此的激烈,把缺德带冒烟的刘海中给打发了过来。 以前轧钢厂人对刘海中的认知是轧钢厂的七级技工。 被李大头利用了四五天,刘海中多了一个绰号,缺德带冒烟! 主要是刘海中为了当官,整个人都魔怔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不管缺德不缺德,只要对刘海中有利,刘海中就敢下手,人送绰号缺德带冒烟。 李爱国不惧他面前的这帮小年轻。 生瓜蛋子。 被郭大撇子几句话就给打发了。 郭大撇子可以用话压人,他李爱国也会,不就是捡好听的话说嘛。 惧刘海中。 李爱国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不可能打动刘海中,也知道他与刘海中两人之间的那点陈年旧事,更知道刘海中一直等着这种机会。 刘海中小人,落在刘海中手中会有什么下场,李爱国清楚。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 李爱国气势汹汹的逼问着刘海中,他要以势压人。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李爱国想干什么。” 刘海中针尖对麦芒,气势一点不比李爱国查。 背后站着郭大撇子。 谁也不惧。 “我什么都没干。” “没干?”刘海中脸上泛起了自嘲的笑意,反话正说的讥讽着李爱国,“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干!你都当了汉奸卖国贼了,还什么都没干,你要是什么都没干,这个世界估摸着就没有坏人了。李爱国,我告诉你,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情你瞒得过别人,你瞒不过我刘海中这双眼睛,你就是汉奸卖国贼,你就是我们轧钢厂的罪人。” 一番话怼呛的李爱国词缺,不晓得如何反驳刘海中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愣头愣脑做事情向来顾头不顾尾的刘海中嘛。 “刘海中,别人不知道你刘海中的为人,我李爱国还能不知道你刘海中的为人,你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蛋,做梦都想当官,你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德行,你是当官的材料?被李大头玩了不说,还把自己闹成了黑户,刘海中,你脑子里面全都是屎,我李爱国把话撂下,就算我李爱国倒了,你刘海中依旧还是一个烂泥。” “今天我刘海中这泡烂泥还就要糊糊你李爱国的嘴巴。”刘海中扭头朝着那些小年轻道:“我是郭厂长派来协助你们的刘海中,李爱国不老实,抓起来。” 几个小年轻没动。 “李爱国差点毁掉了咱们轧钢厂的技改项目,几十个专家忙了好几年,花了好几百万外汇,这要是被毁了,李爱国就是我们轧钢厂的罪人,到时候我们被外面的卡脖子,被外面的那些人嘲笑,这不是卖国贼汉奸行为是什么?对待汉奸卖国贼我们还需要客气?” 十几个小年轻一听刘海中这么说,三下两下的将李爱国给按在了身下。 几分钟后,小年轻们带着李爱国一边走一边敲锣,还有人大声的说着李爱国那些汉奸卖国贼的行为。 办公室楼内。 站在窗户边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幕的郭大撇子,高看了刘海中一眼。 这家伙真是一把整人的好手。 李爱国的装束郭大撇子不想形容,就说刘海中的这个办事能力,带着李爱国特意绕着办公楼走了两圈,走的慢不说,这个诉说李爱国罪行的声音还加大了许多。 “李爱国,轧钢厂副厂长,他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却办着要毁掉轧钢厂希望的事情,这就是吃里扒外的行为。” 也是人才。 又在借机拍郭大撇子马屁。 “郭厂长说过,说我们轧钢厂人不能躺在功劳簿上面睡大觉,我们要成为世界轧钢行业的领头人,要为祖国奉献我们的全部。郭厂长还说,这是我们所有轧钢厂人一起努力的目标,我们轧钢厂人要奋进,要让那些卡我们脖子的高看我们一看。就是这个李爱国副厂长,吃人饭不干人事,他想毁掉我们轧钢厂的希望,他是我们轧钢厂的蛀虫,是我们所有轧钢厂人的敌人。” 看着被人押在中间的李爱国,郭大撇子有点想不明白了,这家伙是不是脑子里面进了屎,这个时候朝着自己出手,出手的方式还是这么简单明了。 要么他是傻子。 要么别有用意。 也有可能是被人给利用了。 李爱国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不是傻子可以做到的事情。 如此一来。 就只剩了两个选择。 另有内含和被人给利用了。 如果是前者,李爱国被抓,自己只要阐明真相和后果,李爱国应该会实话实说,就怕是后者。 李爱国与刘海中一样,两人都是这个炮灰龙套,都是被人推出来吸引对方火力的标靶。 谁是幕后之人? 这个幕后之人盘算着什么? 郭大撇子的右手手指头耷拉在了下巴处。 第203章闪开,我要装了 沉浸在思绪中的郭大撇子,察觉到一股凌厉的带着恨意的眼神望向了自己。 顺着方向反望回去。 发现眼神的主人赫然是李爱国。 也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都觉得对方在看自己,然后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继而各表情怀。 都是过来人。 谁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条条框框。 刘海中是什么? 官迷。 为了当官,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一个混蛋。 眼前这绝佳的能为自己当官一事加分的事情,刘海中只要不是傻子, 一定会牢牢的抓住,换成他李爱国处在刘海中的位置上也会这么做。 一座小小的办公楼,绕着走一圈撑死了五分钟,刘海中却带着他转了两圈,走了小二十分钟。 不是明摆着让郭大撇子看他这个对头落魄的样子吗。 要是他李爱国胜出,也会高高的站在上面,一脸兴奋的看着对头倒霉。 “郭大撇子。”李爱国朝着三楼厂长办公室嘶吼了一嗓子, 他承认自己失败,但却不承认自己是汉奸卖国贼, “郭厂长,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你可以给我扣任何帽子,唯独不能扣这个汉奸卖国贼的帽子,我李爱国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唯独不会做这个汉奸卖国贼的事情,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 刘海中急了。 这等于是李爱国当面对质郭大撇子。 李爱国这一开口,会让一些不明内情的人错以为郭大撇子在借故打压与他政见不对或者之前得罪过郭大撇子的人,会给人们一种郭大撇子小人得志的印象。 刘海中不在乎那些人对郭大撇子的看法。 他在乎的是郭大撇子对自己的看法。 抓捕李爱国,是郭大撇子特意交给刘海中的任务,是郭大撇子试探考察刘海中能不能成为他手下的考验。 考验过了。 刘海中什么都不会说。 就怕考验不过。 除了没有得到郭大撇子给他的官之外,还担心惹恼了郭大撇子。 县官不如现管。 轧钢厂一把手,拔根腿毛都比刘海中的腰粗,有的是上赶着狠拍郭大撇子马屁的马屁精。 刘海中真急了,急病乱投医的想要堵住李爱国的嘴巴,不让李爱国瞎咧咧, 李爱国这不是质疑郭大撇子,是在毁我刘海中的当官梦想。 被郭大撇子记恨。 你大爷。 一时间没着没落,反倒被李爱国趁机咬了刘海中的手,最终刘海中还是在旁人的提醒下,将脚下的臭袜子脱了下来,团成一团的塞在了李爱国的嘴巴里面。 三楼的郭大撇子,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 刘海中这人,缺德归缺德,但却没有这个官商,李爱国已经喊出质疑郭大撇子的话语,周围不少人都也听到了他的话,刘海中用臭袜子堵住李爱国的嘴巴,妥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 原本就因李爱国质疑郭大撇子的那些人会更加深信李爱国的话。 面上不会说。 心里或者私下肯定要骂郭大撇子。 哎! 心累。 郭大撇子推开窗户,朝着刘海中居高临下的喊了一嗓子。 “刘师傅,你把李爱国嘴里的臭袜子去掉。” “郭厂长,他瞎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孰是孰非自有公断,取下他嘴里的臭袜子。” 刘海中伸手取下了李爱国嘴里的臭袜子。 “呸呸呸。” 李爱国可劲的吐着口水, 一会儿的工夫, 他都要被熏晕了。 这袜子。 忒味。 “郭大撇子,不用你好心。” “李爱国, 你还来劲了是吧?郭厂长大人有大量,人家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倒是拿捏上了。” 刘海中又在上赶着拍郭大撇子的马屁,他要弥补之前做下的错误事情。 “刘海中,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了当官不惜缺德。” “信不信我揍你?” 李爱国梗着脖子,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刘海中身前,可劲的拱火道:“来来来,你最好打死我,打死我就没有人敢揭露郭大撇子的罪行了。” 激将。 这么一说。 刘海中反倒不敢将李爱国给怎么着了。 事关郭大撇子名声,一心想要狠拍郭大撇子马屁的刘海中,看着周围那么多看戏的人,有点畏手畏脚。 也是刘海中作死。 为了让人们知道李爱国的险恶用心,也有借机朝着郭大撇子表露自己办事能力的想法,刘海中想方设法的将人们吸引到了周围。 本意是让人们看看李爱国的落魄及如何卖国当汉奸贼的行为。 怎奈李爱国这一将军,将郭大撇子给将在了当场,也把刘海中给架在了火堆上。 人是刘海中找的。 到时候郭大撇子会怎么想? 刘海中冷汗直流。 失策了。 忘记请教闫阜贵遇到这般场面要怎么应对了。 “你瞎说。” 这是刘海中唯一可以想到的反驳李爱国的词汇。 “我瞎说?我怎么瞎说了?郭大撇子前脚当上轧钢厂一把手,后脚成了轧钢厂委员会主任,第一件事就是那我李爱国开刀,我就想问问,我李爱国怎么了?犯了什么事情让你郭大撇子这么大动干戈,我不就是质疑了一下郭大撇子区别对待轧钢厂工人这件事嘛,怎么就成了汉奸卖国贼了?” 李爱国的声音很高。 这家伙见周围越来越多汇集起了轧钢厂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开始鼓动众人。 法不责众。 上万人的轧钢厂闹腾起来。 就是天大的大事情。 莫说郭大撇子打过象人,就是杀再多的象人他也得抓瞎。 “郭大撇子,刘海中,你们听着,你们挡不住悠悠众口,你们的罪行迟早会暴露我们轧钢厂人面前。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为什么我们一百多车间的工人就得吃窝窝头和白菜梆子,为什么只有一二五车间的那些人能顿顿白面馒头和肉菜,这不是区别对待是什么?老人家说过,人人平等,人人一样,为什么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就要被你郭大撇子区别对待,郭大撇子,你就算将我李爱国打死,我李爱国也得为无数轧钢厂人出头,凭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郭大撇嘴角泛起了一丝嘲弄的冷笑。 李爱国想错了,也想歪了,他以为自己站在了道义的角度,事实上站在道义角度的人是郭大撇子。 这个年代的人热心,他们讲究付出,他们崇尚高尚,他们常常挂在嘴边一句话,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甚至还利用自己权利将自己的孩子或者亲戚发配到条件最艰苦的地方去工作,他们严于律己,一心一意为公。 李爱国用众人齐压郭大撇子的想法从一开始就破灭了。 只要郭大撇子的大义压过李爱国就可。 “郭大撇子,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想说,还是被我李爱国说中了你的小心思你不敢说了。” “李爱国,闭嘴。” “刘海中,要我李爱国说闭嘴的人应该是你刘海中,你以为你抱上了郭大撇子的大腿,我实话告诉你,你就是一个炮灰。” “你。” “刘师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郭大撇子打了圆场。 刘海中这个人他还有用。 “李爱国,你刚才质疑我说我搞特殊,区别对待一二五车间及其他车间,还说你不是汉奸卖国贼,要我说,你是比汉奸卖国贼愈发可恶十倍的人,汉奸卖国贼他们被人收买,做着为祸我们国家的事情。你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汉奸卖国贼,这一辈子都不会做汉奸卖国贼的事情,但你质疑一二五车间搞特殊待遇的行为是什么?” 郭大撇子的声音猛然提高。 看戏的人似乎愈发多了。 讲话。 自然是怎么漂亮怎么来。 “李爱国,我告诉你为什么一二五车间会有特殊待遇,是因为一二五车间是由轧钢厂技改项目组成的,你李爱国以为熊人撤走,以为熊人故意留下错误数据,以为熊人毁掉了最关键图纸,我们轧钢厂的技改项目就没有了。” 郭大撇子的手跃过窗户,指向了被人押解着的李爱国。 “我告诉你李爱国,你李爱国想错了,熊人专家撤走,熊人故意留下错误数据,熊人毁掉最关键图纸,这些行为并没有打垮我们轧钢厂人,我们轧钢厂的技改项目依旧还在做,是我们轧钢厂技改人员在做,为什么做?你们或许不知道,但你李爱国能不知道?轧钢厂技改项目是我们轧钢厂发展的前提,是我们全国轧钢行业的希望,八年时间,数百万宝贵的外汇,我们不能让它们白白浪费,所以我成立了一二五车间。” 郭大撇子喘息了一句。 又说了起来。 打铁要趁热。 既然已经开装,索性就装个彻底。 “同志们,有些情况我不应该跟你们说,不跟你们说是不想让你们生气,特种六号钢你们知道吧。” 六号特种钢在轧钢厂还真是闻名遐迩。 根据轧钢厂规定,只有技术超过六级才可以进行六号特种钢的加工制作。 轧钢厂内也以你能不能加工六号特种钢为标准,你能加工六号特种钢,你就是大拿,你不能加工六号特种钢,你就是怂货。 “六号特种钢是咱们轧钢厂花大价钱从外面买的,每一次我们陪着笑脸去求人家,花着别旁人多好几倍的价钱,从人家手中买一点点回来,就这样,人家还不高兴卖给我们,说我们永远都得像孙子一样的求着人家。” “这不就是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撒尿吗?” 一个年轻小伙子气愤的说了一句。 “这个小伙子说的没错,人家就是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完了还的骂我们一声下贱,为了轧钢厂,这个骂名我郭大撇子还就背了,但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后辈如我们一样被人指责鼻子的骂下贱,所以才有了轧钢厂技改项目。 这个技改项目,我们花了五百多万美刀,相当于我们把产粮大省一年产出的粮食全都花了出去,熊人专家前几天走的时候说了,说没有他们的帮扶,我们的技改项目五十年后才能搞出来,说只要再花五百万美刀,他们就把我们需要的数据和图纸留下。 为了这些钱,多少人饿着肚子的工作,他们挖野菜,啃树皮,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让我们早日成功,不被那些外人卡脖子,他们捐出了他们最后的一点口粮…。” 郭大撇子的声音变得极具感染力起来,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塑造一种自己为轧钢厂着想的伟大形象出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们轧钢厂人就要那些看不起我们的熊人,一辈子想要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那些外人看看,看看我们轧钢厂的脊梁,为了不被外人毁掉我们轧钢厂的希望,我将技改小组的专家们编入了新成立的一二五车间,为了早日完成技改项目,为了不让外人卡我们脖子,很多专家都饿晕在了技改现场,医生说他们缺乏营养,没办法,我只能先紧着技改项目来。” 事情到这里已经真相大白。 懂事的轧钢厂人都开始理解郭大撇子的行为。 换成他们。 他们也会如郭大撇子这么做。 轧钢厂重要。 “这位李爱国副厂长,我刚才为什么说他的行为比汉奸卖国贼愈发的可恶十倍,因为他做了熊人想要做的事情,做了外人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象人想毁掉我们的轧钢行业,熊人想制约我们轧钢行业,外人想要一辈子卡我们的脖子,你做的事情就是他们吸血我们轧钢厂的帮凶。” 郭大撇子又把李爱国拖出来鞭挞。 “一旦我们的技改项目不能完成,前面的那些钱白花了不说,我们会被熊人奚落,说我们一辈子没有长进,我们会被那些卡我们脖子的外人嘲笑,说我们一辈子都要闻他们的大臭屁。到时候我们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回我们所需的六号特种钢材?人家会不会在现在的基础上加价一百倍?” 无数人沉默。 郭大撇子最后几句话算是问进了在场众人的心坎中。 落后就要挨打。 很多人都是从哪个年代走过来的。 他们体会过哪个年代的痛处。 “李爱国,这就是我说你这种行为比汉奸卖国贼恶心十倍的原因,你打着为轧钢厂人谋取福利的旗号,暗中做着毁我们轧钢厂前途,让我们轧钢厂人祖祖辈辈都不能抬起头的事情。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无辜的,我问问你,一旦你的诡计得逞,我们轧钢厂将一辈子不能抬起头,这个责任你李爱国能担得起?六号钢别人买是一万美刀,人家卖给我们的价格是五万美刀,这五倍的差距我们还不警醒?我不求你支持我,但你也不能拖我后腿,谁拖我后腿,我让谁不好过,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轧钢厂,是为了所有轧钢厂人,你可以弄我,但不能弄轧钢厂。” 李爱国的脸色变得惨白。 郭大撇子不会因为李爱国给自己露个凄惨兮兮的可怜表情就对李爱国网开一面。 有些事情做了就得负相应的后果。 都是成年人。 寻个屁的借口。 第204章二号狗腿许大茂上线 当着李爱国及众人的面狠狠装了一把十三的郭大撇子,在李爱国被带走后,随手关上了窗户。 新官上任三把火。 当了委员会主任,怎么也得有所表示。 否则会给某些有心人一个郭大撇子这个委员会主任名不副其实的错觉。 现下这个年景,总有那么一小撮人是不盼大家好的,偏偏这一撮人还都是小人,一肚子的坏水等着发泄。 如何将这三把火烧起来, 还不能影响这个大局。 貌似有点难。 瑶瑶所在的面包厂就因为新官要烧他上任的三把火,闹的两百多人的面包厂停产学习。 工厂不生产。 效益如何而来? 总不能坐等上面的接济吧。 面包厂人少,总共才两百人。 轧钢厂有多少人? 在职的就一万多人,再加上零零散散退休的及家属,这人数堪堪的奔着五万去了。 五万人就是五万张嘴巴。 在其位。 谋其事。 郭大撇子不但要为这五万多张嘴操心,还的操心轧钢厂的技改项目,就因为一时间想不到具体的办法,不晓得如何开始。 他犯了愁,皱着眉头,撅着嘴巴。 头大。 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直到许大茂出现,郭大撇子神游四海的魂魄才回归了他的躯壳。 看着面前一张大驴脸的许大茂,郭大撇子在想这家伙来找自己是什么事情,总不能也是跟刘海中一样来找自己要官吧。 “大茂啊。”郭大撇子摇了摇自己的头,又扭了扭自己的腰,“最近事多,身体有些僵硬,觉得不得劲。” “郭厂长,您这是劳累所指,我听贾队长说有个治疗您这症状的偏方。” 偏方! 郭大撇子不由得歪了歪嘴巴。 这话要是许大茂说的,或者许大茂没有添加贾队长三个字,郭大撇子没准还就相信了许大茂的这个偏方。 贾队长说的。 就冲这五个字郭大撇子也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贾队长。 顾名思义就是保卫科的贾贵了。 这混蛋一张漏勺似的嘴巴坑的李大头差点当场死过去,李大头不在了,这是借着许大茂的嘴巴来坑自己。 地下交通站里面,黑腾归三身为贾贵的主子, 被贾贵用偏方坑了多少次,第一部里面驴尿加驴粪的偏方,把黑腾归三嘴巴当茅坑对待,第二部里面黑腾归三用来通信的鸽子,把黑腾归三当做饿死鬼招呼。 不能信。 信了就得倒霉。 “偏方治百病。” 这话没错,关键贾贵说的有错,郭大撇子也不敢相信。 “偏方不偏方的事情咱们先不提,大茂,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郭大撇子看着面前的许大茂,他发现许大茂的脸上带着一丝惆怅,就仿佛遇到了天大的许大茂不能解决的要紧事情,“我看你这个面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了,我做主给你几天假,好好去医院看看,可不能听贾贵胡咧咧,说这个什么偏方不偏方。” 有点事情许大茂没法说。 说了就是自寻死路的下场。 今年去秦家村放了两次电影,上半年一次, 下半年一次, 在秦家村祸祸了好几个姑娘, 有未婚的,有已婚的,还有丧偶的。 秦敬袖以这些把柄威胁许大茂娶秦淮茹。 这事情不能跟郭大撇子说。 一方面是被威胁了。 另一方面是许大茂被拒绝了。 一大早去街道给二懒蛋开证明,想把秦淮茹嫁给二懒蛋,用这个祸水东引的计策把秦淮茹的威胁转嫁到二懒蛋的身上。 街道也是实诚人,听说许大茂要给二懒蛋解决单身事情,当时就乐的有点找不到北了。 单身的二懒蛋是影响街道更进一步的最大障碍。 解决了二懒蛋的个人问题,相当于街道立功了,能以此功劳更进一步。 可是在听闻许大茂要把秦淮茹说给二懒蛋当媳妇后,街道果断的说了不字。 秦淮茹。 那是秦淮茹。 整个京城那个不知道不守妇道跟人鬼混秦淮茹的名字,街道就因为秦淮茹是她辖区内的住户,也跟着倒霉。 秦淮茹不在就不在了,眼不见心不烦,她爱怎么鬼混爱怎么弄,没人搭理,也没有人负责。 这要是留下,街道得天天被点名,还的天天派人盯梢秦淮茹,就因为秦淮茹这件事,街道好几天没合眼,饭也吃的少了,肉眼可见老了许多。 街道不同意秦淮茹嫁给二懒蛋这件事。 理由就一个,街道太小,容不下秦淮茹这尊大佛,说自己还想在活几年,让许大茂高抬贵手给他一条生路。 秦淮茹不能嫁给二懒蛋,就得嫁给许大茂。 许大茂是打死也不会要一个烂名远扬的烂货。 心里不高兴。 脸上显露了这个郁闷。 被郭大撇子一眼看了出来。 许大茂也是人精,话到嘴边的瞎咧咧了一句。 “郭厂长,没想到还真是被您给看了出来,不瞒您说,我真的遇到了这个左右为难的事情。” 要不说许大茂不是人。 也是狠。 编理由的把自己的前岳丈一家人给编了出来。 “是我前妻的事情,您肯定知道咱们轧钢厂的这个历史,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开展这个委员会的活动,我许大茂总不能落后于人吧。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咱们轧钢厂考虑,郭厂长。” 讲述到这里的许大茂,眼神中爆发出了一种光芒,语气也变得镇定了,他以一副下定了决心的语调朝着郭大撇子道:“咱们轧钢厂大变之前是娄浩东的,大变那年娄浩东把轧钢厂捐了出来,每年咱们轧钢厂给娄浩东分发点红利,原本这是咱们对娄浩东的体恤,但是娄浩东一家人包括我前妻娄晓娥在内,都是不知道感恩的人。他们生活骄奢淫逸,顿顿八菜八汤,还都是肉菜,吃不了的东西就倒掉了,这得浪费多少粮食?老人家说过,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 郭大撇子心里咯噔了一声。 本以为自己的出现能够避免某些事情的发生。 结果一切的一切都是惊人的相似。 原剧中。 许大茂为了上位血祭前妻一家人,后娄晓娥通过傻柱求到大领导,才把娄晓娥的父母给救了出来。 自己穿越了。 许大茂为了某些目的还在血祭前妻一家人。 还说人家不懂得感恩。 真正不懂得感恩的人是许大茂自己,这家伙为什么能祸祸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小寡妇? 能说会道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一点,是许大茂这家伙有钱有票。 不同意交朋友。 五斤白面票,一斤肉票砸过去,不相信你不同意,再不同意我继续加大筹码,十斤白面,二斤肉票,一直到同意为止。 东西哪来的? 娄晓娥给的呗。 娄晓娥又是从她娘家拿的。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好几年,等于资助许大茂乱搞、瞎搞、胡搞好几年。 混蛋。 不是人的玩意。 同样的血祭前妻一家人的场面,却有不一样的内容。原剧中是傻柱救得娄晓娥一家,聋老太太锁门后,娄晓娥怀了傻柱的孩子。现实中娄晓娥的父母在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结束的数天后带着娄晓娥南下港岛,郭大撇子还成了娄晓娥报复许大茂的工具人。 人不在了。 血祭前妻一家人又能如何。 可以肯定一件事。 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后,光顾着与其他女人周旋,压根不知道娄晓娥已经随着父母南下港岛。 这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郭大撇子彻底点燃自己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的机会。 委员会的职责是清查潜伏坏分子,把那些坏蛋揪出来。 许大茂现在举报自己前妻一家人是潜伏坏份子,等于给了郭大撇子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件事不但要答应许大茂,还的尽可能的壮大声势。 反正人不在。 去了也抓不到。 如此。 声势自然是越大越好。 我抓潜伏坏蛋,你总不能还说我不办事吧。 “许大茂,你想说什么?” “郭厂长,我要举报我前妻他们一家人,我举报他们前妻一家人都是潜伏在咱们轧钢厂吸血轧钢厂的坏分子。” “你有证据?” 就算郭大撇子知道这事注定无功而返,他也得这么问。 轧钢厂的前大股东,轧钢厂大小事情都得通知一声且人家可以提出反对建议的人。 “娄晓娥一家人喝那个洋酒,还抽外国语,家里还放外国音乐,我猜测这是娄晓娥一家人对外联系的暗号。” “许大茂,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你现在去找一组赵东来,让他派人跟着你去抓娄晓娥一家。” “郭厂长,那我这个?” “你的意思是师出无名,这样吧,我以轧钢厂委员会主任的名义任命你许大茂为委员会行动一组组长,负责抓捕潜伏在轧钢厂内的一切坏蛋。” “郭厂长,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许大茂之所以突然想要朝着郭大撇子要官。 也是被秦敬袖给逼得没有了办法。 秦淮茹不嫁二懒蛋就得嫁他许大茂。 一想到秦淮茹那个烂大街的名声,许大茂就头疼,我娄家的大小姐不娶,我娶你一个烂大街的烂货。 是我许大茂有病,还是你秦淮茹有病。 许大茂要以毒攻毒,以委员会对委员会,你秦敬袖是秦家村委员会主任,我许大茂还是轧钢厂委员会行动组的组长。 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是娄晓娥一家人撞到了许大茂的枪口上,要是没有娄晓娥前面挡着,许大茂会把他亲生父母拖出来血祭。 禽兽。 也就如此了。 第205章真炮灰贾贵上线 轧钢厂里面没有秘密。 郭大撇子也没有故意隐藏秘密的想法,他把自己任命许大茂为委员会行动一组组长,且派许大茂带人去抓捕娄晓娥一家人的事情,借着广播让所有轧钢厂人都知道了。 就一个意思。 要让所有轧钢厂人都晓得他这个委员会主任不是摆设,委员会成立是要做事情的。 这决定。 人人惊恐。 个个胆寒。 娄浩东是轧钢厂的大股东,虽说落了毛的凤凰它不如鸡,不管这个具体的事务, 但毕竟虎死虎威在。 郭大撇子今天成立轧钢厂委员会,自任委员会主任,都知道郭大撇子这个主任要烧新任三把火。 但却没想到郭大撇子这第一把火竟然烧的这么旺。 玩的这么狠。 一上来就拿轧钢厂大股东开刀。 尼玛。 要不要这么狠! 大股东都敢弄,更何况他们这些普通喽啰。 轧钢厂的风向变了。 一个个面带惊恐的看着领着一帮人朝着娄晓娥家杀去的许大茂,惶惶不可终日的想着郭大撇子第二把火、第三把火会怎么烧。 都把轧钢厂大股东给祭天了,这第二把火和第三把火是不是要把轧钢厂给祭天?他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听说面包厂、面粉厂、榨油厂都已经停产了。 是不是他们轧钢厂也要步这个后尘。 停产了。 生活所需的钱、票又该怎么来? 有些工厂的职工就因为这个停产问题,闹的他们没有领够全额的钱、票,到时候要饿肚子! 有人考虑这些。 有人却在盘算自己的前途。 官迷刘海中! 通过广播获知许大茂被郭大撇子提成委员会行动一组的刘海中, 脑子是懵的。 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 许大茂还是一个小小的电影放映员,这才过了两个小时,许大茂就当官了,成了这个委员会的行动一组组长。 行动一组。 那就说还有二组和三组,着急四组和五组也有。 许大茂成了一组组长,我刘海中是不是会成为二组组长? 怎么才能变成二组组长? 刘海中将他的目光望向面对的李爱国。 貌似需要落在李爱国的身上。 为了当官,刘海中开始朝着李爱国下手,不愧是人送绰号缺德带冒烟的刘海中,各种手段可劲的朝着李爱国招呼,非要李爱国交代这个罪行。 被郭大撇子一顿夹枪带棒话语怼呛的宛如霜打了茄子般的李爱国,整个人蔫吧了,刘海中说什么,都是一副一语不发的死灰架势。 撬不开李爱国的嘴巴,刘海中就不能完成郭大撇子交付的任务,也就不能变成郭大撇子手下的官。 急的。 都要火上房了, 要不是条件限制, 刘海中真想把李爱国当做小鬼子来招呼。 “李爱国, 你到底说不说?都这个时候了, 你李爱国还嘴硬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呗?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这件事就没事了?要说,要老老实实的说,争取立功赎罪。” 与此同时。 郭大撇子办公室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谁? 贾队长。 贾贵贾队长也是听到了广播,急巴巴跑来找郭大撇子要官。 许大茂能要官且要成了这个官,他贾贵为什么不能找郭大撇子要官。都是轧钢厂的人,许大茂可以,他贾贵也行,万不可区别对待。 与别人不一样,贾贵出现在郭大撇子面前的姿态非常的诡异,他先把自己那张惨绝人寰的帅气脸颊从门外伸进来,后将自己的身体从门外提溜到了屋内。 “哈哈哈。” 没说话。 先赔笑。 惨绝人寰的脸颊不笑都看着瘆人,这一笑更是宛如大白天见了恶鬼,要不是郭大撇子见多识广,没准就被贾贵这张脸给吓呆了。 “郭厂长,您挺好的,我贾贵,保卫科一组组员贾贵,呵呵呵, 这不是刚才听您广播里面说了嘛, 说咱们轧钢厂成立了这个委员会,您郭厂长当了主任,我贾贵没别的意思,就是来向您祝贺来着。” 郭大撇子没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本就犯愁第二把火和第三把火如何烧起的空档,又遇到了贾贵。 “郭厂长,您怎么也是这幅表情,您不会是第一次看我贾贵这张脸您也得觉得害怕吧,要我贾贵说,别人怕我贾贵这张脸,他们情有可原,您不应该怕,您是谁啊?我们轧钢厂的大厂长,又是咱们轧钢厂委员会的主任,还打过象人,您是这个。” 贾贵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人丑是丑了点,长得比较磕碜,但也不是没有优点,这张嘴能说,能拍马屁,最起码比刘海中强点。 “找我有事?” “郭厂长,我贾贵找您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一点小事情,很小的小事情,对您郭厂长来说,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贾贵将自己的右手小拇指竖在了郭大撇子面前,以此来形容自己的事情很小。 “什么事情?” “我刚才听咱们广播了,您把许大茂那个坏水提成了行动一组组长,您还让他带人去抄娄家,这要是坏了您的事情,得耽误您多大的事情啊,我贾贵没有别的意思,我寻思着自己有这个经验,跟您郭厂长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帮上您的忙。” 有经验? 贾贵这个混蛋这个时候该不是用他之前当过安丘侦缉队队长的旧事情来说事吧。 除非脑子里面进了水。 这年景。 拿安丘当过侦缉队队长的旧事情说事。 不是自己找倒霉嘛。 “这是我疏忽了,许大茂刚走不长时间,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呵呵呵。”贾贵又笑道:“郭厂长,我贾贵的意思,不是我帮忙,是您给我写个条子,把许大茂那个鳖孙的行动一组的组长给他撸掉,让我贾贵来当这个一组组长,不对,也不是一组组长,咱们就叫行动队,我贾贵是队长。” “你这是来我这里要官来了?” “郭厂长,您也可以这么说,不是我贾贵吹牛,想当年我在安丘,我是侦缉队队长,手下一百多号人供我使唤,那真是威风,我天天到鼎香楼吃老齐家的秘制酱驴肉和驴肉火烧,郭厂长,天下驴肉火烧就属安丘鼎香楼,这说着说着就饿了,咱啥时候去吃饭?不对,怎么又说到了这个吃上面,刚才咱们聊到什么地方了?” 这脑子。 真他m聪明。 嘴巴也是漏勺。 郭大撇子有点同情被贾贵坑的当裤子的李大头,要不是贾贵这张嘴,李大头也不至于败的这么快。 依着某些逻辑分析。 郭大撇子扳倒李大头这件事中,还是承了贾贵一定情的。 “说你在安丘特威风。” 贾贵用手一拍自己的胸脯,斜眼歪鼻的朝着郭大撇子比划道:“郭厂长,不是我贾贵吹牛,我在安丘真是横着走,就那个鼎香楼,我欠的账足够你吃二年的。” “敲诈勒索,欠账不还?” “还了,还了。”贾贵立马解释道:“不是有石青山嘛,我落在石青山手里,孙有福告状,石青山让还钱,我就还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贾贵老实的依着郭大撇子的叮嘱,出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便又醒悟过来的去而复返了。 来要官。 官没有要到。 走什么走? 要到了官才能走。 “郭厂长,还是我贾贵,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个事情您啥时候给我办,这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您放一句话,那些人敢不执行?到时候我又成了名副其实的贾队长。” “你为什么非要当官?” “在安丘的时候,我就不是黄金标的对手,被黄金标欺负,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黄金标雅间,我外边大厅。日本人来了后,黄金标警备队队长,我侦缉队队长,我还不是黄金标的对手,我还在外面大厅吃,你说这个日本人是不是白来了,来不来我都受黄金标的欺负。日本人走了后,我们被教育,后来进了轧钢厂,黄金标是保卫科的小队长,我贾贵是保卫科小队长下面的队员。” “你就是看黄金标不爽?” 贾贵打开话匣子,朝着郭大撇子倒起了苦水。 “也不是不爽,是黄金标这个混蛋他陷害我,秦淮茹你肯定知道,黄金标跟我说秦淮茹这个寡妇喜欢我,想要给我当老婆,我就穿着我当侦缉队队长时候的绸布大褂去四合院提亲,路上碰到你小姨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我把目标从秦淮茹换成了她婆婆贾张氏。” 郭大撇子深信不疑。 这事情他那个惹祸精小姨子还真能做的出来。 “我琢磨着我贾贵跟他们都姓贾,嫁我等于没嫁,就跟着去了,结果人家贾张氏不乐意,秦淮茹也不乐意,我回去找黄金标算账,账没有算成,还被黄金标给打了,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他黄金标能当队长,我贾贵也能当队长,我就来找你郭厂长,您给我一个队长当当。” “你跟黄金标一直认识?” “我们两打小光屁股长大。” “那你跟我说说这个黄金标吧?” 地下交通站一二部郭大撇子都看过。 对贾贵和黄金标的了解仅仅局限于这个电视剧情节描述,有些隐藏内容就得通过对相关人员的询问才能了解。 贾贵。 黄金标。 安丘。 侦缉队。 警备队。 这些词汇真他m的来得及时。 想什么,来什么。 “您想知道黄金标?” “嗯。” “黄金标有什么可了解的,那就是一个混蛋玩意,安丘的老百姓都说黄金标吃人饭不干人事。” 第206章挖坑欲埋黄金标 吃人饭不干人事。 这好像是安丘老百姓对贾贵的形容。 王八看不上大乌龟。 黄金标被贾贵给嫌弃了。 这话从贾贵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丰韵。 “这么说黄金标的罪行罄竹难书了?” “郭厂长,没有姓猪人的事情,这里面就黄金标一个人,再着急加上白翻译和夏学礼,就他们三个,你是不知道, 黄金标不是东西,夏学礼更不是东西,白翻译还好点,一开始也不是东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了石青山的关系,跟着石青山搞情报去了。” “贾贵,我说的罄竹难书是个成语, 意思是黄金标的罪行砍尽南山的竹子都诉说不完, 不是姓猪的人,世界上有姓猪这个姓的人吗?” 贾贵语调瞬间拉长。 昔日贾队长风采再现。 斜眼看着郭大撇子道:“怎么没有啊,日本人里面就有这个姓,姓猪头的,姓我孙子的,姓夜壶的,郭厂长,您说说日本人这个姓他怎么这么奇怪,还有姓王八和绿帽子的姓。” “说黄金标。” “对对对,说黄金标。”贾贵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郭厂长,您刚才那个竹子用的不错,是这个。” 大拇指竖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拍马屁嘛。 要时时刻刻拍,要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拍。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天, 不拍郭大撇子的马屁拍谁的马屁? “黄金标的罪行简直多了去了,那真是吃人饭不干人事, 安丘的狗都看着他嫌烦,就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现在成了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我贾贵反倒成了狗屁不是的人,您说说这上那说理去。” 贾贵摊开双手,一副为自己叫屈的模样。 黑猪嫌弃乌鸦。 贾贵还有脸说黄金标,他们两个人都是一个球样,都是被人唾骂的存在,要不是无所事事天天混日子,早去搞地下工作了。 还有脸说。 也算错有错着。 贾贵的出现,给了郭大撇子一丝提醒,这当着郭大撇子的面告黄金标黑状的行为,让郭大撇子茅塞顿开。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怎么说那。 有点漏网之鱼的意思。 日本人来了,跟着日本人耀武扬威,日本人走了,又跟着果方混日子,也正因为混日子这一说法及事实,才对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网开一面,没把两人送走。 细细说起来。 这两人还有被教育的价值。 贾贵拿他之前安丘鼎香楼吃驴肉火烧不给钱的事情说事, 又穿着当侦缉队队长时候的绸布大褂去提亲贾张氏, 提亲秦淮茹,这就是死灰复燃, 念念不忘要当队长,这就是要继续作威作福。 送上门的第二把火就是贾贵贾队长。 至于第三把火。 不好意思了,就定成黄金标了。 安丘警备队队长。 有点搞头。 谁也不要怨恨,要怨就怨贾贵,是贾贵的提醒才让郭大撇子有了将贾贵和黄金标当做炮灰的想法。 上万人的轧钢厂,郭大撇子思来想去,发现被教育的人选也就贾贵和黄金标了。 贾贵。 黄金标。 郭大撇子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两人的名字,后唯恐忘记了,用钢笔在白纸上面写了贾贵和黄金标几个字。 “郭厂长,您写的真好,这字。” 贾贵摸着自己下巴的夸赞着郭大撇子的钢笔字,装模作样的样子,还有几分狗屁不是的意味。 “你还懂钢笔字。” 郭大撇子很意外的看了看贾贵,剧中贾贵一个字不认识,贾字认成了西贝,这是被教育的识了字。 “呵呵呵。”贾贵不好意思的笑道:“不瞒郭厂长,刚开始我一个字不认识,后来不是被教育了嘛,人家要求我自己写这个思想汇报,我就学会了几个字,要不说您是郭厂长,您这个字真好。” “好在什么地方?” 这问题难不住贾贵,要是换成别人,比如黄金标,没准就被郭大撇子给问住了。 贾贵谁? 不要脸的一个混蛋玩意,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好在什么地方,就因为您是郭厂长,所以您写的字就好。” “这么说我要不是郭厂长,这个字就不好了。” “谁当厂长我夸谁。” 这话没毛病。 一点毛病没有。 将心比心。 拍马屁嘛。 “你说你不识字?” “郭厂长,我真的一个字都不识,那些人就这么欺负我,他们糊弄我,尤其孙有福,黑腾归三让我搞小自强,孙有福硬生生把我忽悠瘸了,让我把这个小自强的标语给贴在了人家的灶坑处,那些人也欺负人,他们把我搞来的情报给换成了骂黑腾归三的信,我送回去挨了黑腾归三好几个大嘴巴子。” “黄金标认识字吗?” “黄金标他认识字,他大大的认识字。” “那就奇怪了,你贾贵不认字,你无形中帮了我们的忙,黄金标认字,却跟你贾贵是一个下场。” “所以我贾贵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呀?凭什么黄金标当了保卫科小队长,我贾贵就是小队长下面的成员,按理说我们都是一样样的人,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郭厂长,我刚才说了,你给我一个官当当,我也要当队长,再把黄金标弄我手下,我好好使唤使唤他,让他黄金标在嘚瑟,我呸。” “贾贵,我总不能无凭无据的就把黄金标给弄下去呀。” “您是厂长,您怕什么?” “法不责众,人多嘴杂。” “我明白了。”贾贵一副我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样子,“所以您刚才问我黄金标有什么罪行,我想想要怎么编。” 编! 现编! 郭大撇子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想到对面之人是贾贵,对这种说法也就释然了。 贾贵。 坑神贾队长。 “黄金标这个混蛋,他在安丘的时候他欺负我,我刚才说过,日本人没来,黄金标他欺负我,日本人来了,黄金标还欺负我,您说说这个日本人是不是白来了?” 神一般的人。 神一般的话。 贾贵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当着日本人的面说的,日本人里面有听得懂的鬼子,但贾贵却屁事没有。 妥妥的bug。 “刚开始黄金标是安丘的警备队小队长,我是一个混混,黄金标打我,我认,谁让我不是黄金标的对手,日本人来了后,我贾贵成了侦缉队队长,黄金标成了警备队队长,他还打我,还不让我去鼎香楼雅间吃饭,您说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这混蛋还开铺子做买卖,把那个水里掺了一点酒的水当酒买,非要卖给鼎香楼,我吃驴肉火烧,一喝这水,不是水,是酒,能喝吗?我想找黄金标算账,黄金标打了我一顿,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这就是欺负人,黄金标的心坏了。” “就这些?” “还有,您听我慢慢给你编,黄金标出去执行任务,被人家打了埋伏,跟着的日本鬼子死了十几个,黄金标的人被抓了几十个,他回来怨我贾贵的情报不准。” 贾贵一副我被冤枉了的表情。 “情报准不准又不是我贾贵说了算,是那些打埋伏的人说了算,他们不打黄金标的埋伏,我贾贵的情报就是准的,他们打了黄金标的埋伏,我的情报就变得不准了,明明是那些人的责任,黄金标非要给我贾贵头上扣屎盆子,要不是我贾贵搞来的情报,他黄金标能知道我们的情报不能相信嘛。” 现实接触中的贾贵与电视剧中的贾贵是不一样的。 真实与不真实。 坑与不坑。 贾贵。 只有更坑。 坑完这个坑那个。 “黄金标还说我贾贵不应该去鼎香楼搞情报,郭厂长,您说说鼎香楼是什么地方,安丘最大的驴肉馆子,日本人喜欢去,果方喜欢我,我也喜欢去,这么多人都去的地方一准有那个打埋伏的人在,我去鼎香楼搞情报有错吗?我搞到了情报难道不好吗?黄金标非说他被打了埋伏是我贾贵的责任,逼着我掏钱。” 贾贵一拍自己的大腿。 “郭厂长,黄金标最大的罪行就是事事都要钱,有时候他连白翻译也坑,坑我更多一些,您说说这是不是黄金标的罪,我说的这些能不能搞下黄金标让我贾贵当队长呀。”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这些陈年旧事还真的没法定黄金标的罪。 细细分析一下。 还是间接帮助我方的证据。 “合着还不行?那我在想想,想想黄金标做了什么缺德事情。” 贾贵陷入了沉思。 也就一分多钟的样子。 贾贵朝着郭大撇子说起了黄金标的恶行。 还真是恶行。 “大变那年,黄金标跟我说,他说咱们这边靠不住,想要变卖家产去果方,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这件事,咱们的人就来了,黄金标当了俘虏,我贾贵也当了俘虏。” 郭大撇子心一动。 他好像看过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的档案,上面的内容与贾贵说的截然相反,不是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当了俘虏,而是他们两个人绑了当时安丘的两大鬼子野尻正川和黑腾归三,是按照标准的一半待遇给予享受。 如果贾贵说的是正确的。 那么黄金标和贾贵两人都存在一个欺骗的罪名。 上一个顶着欺骗罪名的人现在还在里面关着,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一人,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贾贵,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还有没有?” “有有有,您听我说。” 真的。 贾贵说的事情是真的。 他用了一个说字,之前说的那些事情却用了一个编,别看小小的两个普通的汉字,内容却有些截然不同。 说代表真实。 编寓意着虚假。 “我们不是落在了咱们人手中中,咱们人开始教育我们,说我们之前的那些行为识是不对的,黄金标私下里跟我发牢骚,说当兵吃粮,吃粮当兵,凭什么不要军饷的当兵,还说咱们那些人脑子里面有问题。” 郭大撇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贾贵,示意贾贵继续说。 贾贵所说的所有事情都与郭大撇子的第二把火和第三把火挂钩。 这火要烧的旺旺的。 一站定乾坤。 郭大撇子要三把火烧出轧钢厂委员会的赫赫威名。 “我记得黄金标当时隐瞒了一个情况没说,那人问我们为什么当警备队队长,为什么当侦缉队队长,我说我为了吃饭,混口饭吃。黄金标说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是委曲求全的做着打鬼子的事情,后面的事情我不怎么知道了,我被人家带走了,黄金标却留在了原地,晚上回来的时候,黄金标跟我说,说我傻柱,连瞎话都不会说。” 郭大撇子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贾贵说的话他百分之百相信,就算是虚假的不能相信的假话,郭大撇子也会当做真话来处理。 谁规定贾贵的话不能相信。 黄金标真要是没有问题,压根不惧怕被查才怪。 更何况贾贵用“连瞎话都不会说”来概述这件事。 瞎话。 不就是假话嘛。 “继续说。” “还说啊?” “我要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情况全部说出来。” “也没啥了,再后来我们两个人就分开了,我去了西面,黄金标去了北面,60年我被派到轧钢厂,我才在轧钢厂保卫科遇到了黄金标,那个时候黄金标已经是保卫科的小队长了,郭厂长,您说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 郭大撇子看了看贾贵。 “郭厂长,您怎么也糊涂了?我以为就我贾贵才会糊涂,没想到您郭厂长也糊涂了,黄金标警备队队长,我侦缉队队长,我们都是被教育过的人,我们也都一样,为什么我一直是保卫科小队下面的队员,跟我差不多的黄金标却能成为保卫科小队长,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比如黄金标给人送礼要官,再比如黄金标派他媳妇出来。” 黄金标媳妇。 原剧中。 五大三粗。 “郭厂长,黄金标媳妇,我想起黄金标媳妇的事情来了,安丘那会儿,黄金标的媳妇跟野尻正川那头瘸驴的媳妇关系可好了,我去鼎香楼还的外面大厅吃驴肉火烧,黄金标那个媳妇直接进雅间了,那个雅间没有野尻正川老鬼子放话,日本人也不能进去吃,要我贾贵说,黄金标是男汉奸的话,黄金标媳妇就是女汉奸,他们两口子都是汉奸。” “这个情况黄金标交代过没有?” “没有。” 贾贵回答的异常的斩钉截铁。 这态度。 也让郭大撇子把那句“你有没有可能记错”的质疑给吞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郭厂长,我这么跟您说吧,什么事情我贾贵都能忘记,唯独这件事不能忘记,它跟吃有关系,当时有人问过这件事,说黄金标的媳妇为什么去鼎香楼,还跟着小百合一起去,黄金标说她媳妇也喜欢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这就是骗人,那娘们一点不喜欢吃驴肉火烧,也不喜欢吃驴三件,她就是听了黄金标的话,去拍人家野尻正川老鬼子媳妇的马屁。” 郭大撇子琢磨了一下,发现贾贵说的这些情况,完全可以构成拿下黄金标的证据。 这第三把火。 眼瞅着就要燃烧了起来。 嘿嘿嘿! 今天是个好日子。 一个极好的日子。 “贾贵,你很不错,你真的很不错。” 第207章差点被坑 被郭大撇子一句话夸赞,贾贵如沐春风,他浑身上下舒服的都有点忘乎所以,嘴巴一张,没有了把门的瞎说一通。 字字与黄金标有关,句句不离黄金标,持着坑不死黄金标就使劲坑的想法大说、胡说、瞎说一通。 “郭厂长, 我刚才想起一件事来,跟黄金标有关,前几天我跟黄金标一起吃饭,我们就说天底下什么饭最好吃。” 郭大撇子眨巴了一下眼睛。 对于吃。 贾贵真是职业的。 说到这个吃,眼睛都在泛着精光。 简直一个吃货。 “黄金标说天底下最好吃的饭是驴三件,我说天底下最好吃的饭应该是鼎香楼的驴肉火烧,我们就吵吵, 可劲的吵吵,吵吵的过程中,黄金标他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口水弄得满脸都是,黄金标急了,想找这个毛巾没找到,他随手抄起了小册子,从里面撕扯了好几张纸擦拭起了这个鼻涕。” 郭大撇子心一动,随手抄起了他面前的小册子,举着询问贾贵,“贾贵,你说的小册子是这个小册子吗?” “是这个小册子。” 撕扯小册子。 这尼玛是不想活了。 现下这个环境,撕扯小册子。 还是当着贾贵的面撕扯这个小册子,等于就是把这个杀人的刀把子往敌人手里递。 混蛋。 唯恐自己死不了嘛。 “你确定是这个小册子?” 贾贵右手高举,“郭厂长,我贾贵对着电灯泡发誓,我贾贵说的关于黄金标撕扯小册子的事情是真的,要是假的, 让我出门遇到石青山。” “石青山?” “不对,不能是石青山,这不是在安丘,这是在京城,石青山不能来这里,我贾贵要是说的是假话,让我贾贵一辈子娶不到媳妇,一辈子不能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让我一辈子当不上队长。” “就这一件事?别的有没有?” “郭厂长,像这个不小心踩了小册子,算不算犯错?” 看着提着一脸小心的贾贵,郭大撇子反问了一句,“你贾贵不小心踩到了小册子?” 贾贵就仿佛被郭大撇子给踩到了他的尾巴,整个人原地蹦高了一米多高,“郭厂长,没有,我没有。” “算犯错。” “踩了一脚小册子算犯错的话,那这个把小册子丢茅坑里面就更是犯大错误了呗。” 郭大撇子瞅了一眼贾贵,他不相信贾贵会胡乱的没有根据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肯定是有人犯了这样的错误, 被贾贵给发现了, 贾贵心里没有把握的, 才会这么询问自己。 “谁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 “没人丢。” 贾贵的脸上完全就是一副我在说谎的惊恐表情,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贾贵,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再问你一次,谁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 “郭厂长。” 郭大撇子眼睛一瞪,凌厉的目光恶狠狠的射向了贾贵,这混蛋贾贵又在给自己挖坑,又在坑自己。 谁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这是郭大撇子的问题。 贾贵的回答却是郭厂长。 那就是郭大撇子郭大厂长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 得亏屋内就郭大撇子和贾贵两人,没有第三人存在,这要是有个第三个人在,凭着贾贵的回答就可以将郭大撇子拿下。 混蛋。 你丫的坑我。 怪不得郭大撇子在贾贵来到他面前后,会有一股子心有余悸的感觉充斥郭大撇子周身上下。 这答案。 真他m要命。 可不是郭大撇子在说笑,故意夸大结果,有血淋淋的例子在,有人跟着喊口号,一共两句,第一句是打倒什么什么跟什么,第二句是什么什么万岁。这人一开始跟着喊没事,但是由于节奏加快,这家伙把后面那个什么什么跟什么的万岁喊早了一点,就变成了打倒什么什么万岁的意思,接着被人扣了一个搞啥啥啥的屎盆子,次日去搞这个地下工作去了。 郭大撇子可不想自己也落个这么凄惨的下场,他手往桌子上一拍,沉声道:“贾贵,有些话可不能胡说,也不能瞎说,我什么时候把小册子丢茅坑里面了?你又是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我将小册子丢在了茅坑内?谁能证明你看到了我丢小册子在茅坑?” 语气十分的冷淡,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冷冰冰的表情。 贾贵急了,也傻了眼,得罪了郭大撇子,他贾贵还怎么跟郭大撇子要官,还怎么当贾队长。 再说了。 我也没有说你郭大撇子把小册子丢茅坑呀。 “郭厂长,您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我问你谁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你说郭厂长,不就是说我郭大撇子嘛?这里这是没有别人在,换个有别人的场合,我郭大撇子没做这件事,他们也得给我造谣做了这件事,到时候我被撸掉一把手的帽子,轧钢厂技改工作陷入停顿,这个后果你贾贵能但的起?” 郭大撇子站起身子,右手再一次狠狠的拍打着桌面,指着贾贵的鼻子道:“说,谁派你来得?你背后主使之人又是谁?给我老实交代。” “瞧我这张嘴,真他m不会说话。”贾贵抬手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我的意思是郭厂长,我不能跟你说这个人是谁,不是郭厂长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 “你出去吧。” 郭大撇子挥手下了逐客令,一个小小的贾贵,还想拿捏我这个一把手。 “郭厂长。” “我让你出去。” “郭厂长,您听我解释,我的意思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 “要不要我叫保卫科来?” “郭厂长,是黄金标,黄金标他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 贾贵急匆匆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真担心郭大撇子找来保卫科把自己给赶出去,那个时候真成了二傻子。 黄金标。 郭大撇子心里想的那个人也是黄金标,甚至还把过程给脑补了出来。黄金标打喷嚏打出了鼻涕,把小册子撕扯了擦鼻涕,剩下的小册子唯恐被人发现,就把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给它来个毁尸灭迹,但却被贾贵给看到了,后威胁贾贵不能说出去,甚至为了堵贾贵的嘴巴,还给了贾贵钱。 “给了你多少钱?” “啊?” “啊什么啊?我说黄金标为了堵你贾贵的嘴巴,给了你贾贵多少钱?” 都这个时候了。 贾贵还在狂拍郭大撇子的马屁。 大拇指朝着郭大撇子一竖。 “郭厂长还真是郭厂长,一猜一个准,黄金标给我了一百块钱,又给我了十斤白面票和五斤肉票。” “真够下血本的。” “那是。”贾贵昔日安丘侦缉队队长的风采又现,“他敢不给我,他要不是不给我东西,我就去告状,把小册子丢茅坑里面,这是什么错误行为,我找他要了五百块,五十斤白面票,五十斤肉票,黄金标没有这么多钱和票,就给了我一点点。” “行啦,你出去。” “郭厂长,您看我这个事情。” “要赏?” “可不敢要赏,我贾贵的意思是您看我贾贵都把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了您,您是不是适当的提拔提拔我,我贾贵也不嫌这个官小,只要能在您郭厂长手下效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像这个副厂长、车间主任、保卫科科长,我贾贵统统的都不嫌弃,要是能负责这个食堂后勤,就更好了,我贾贵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 贾贵负责后勤食堂,到时候轧钢厂上万人都得喝西北风,贾贵敢当这个后勤主任,郭大撇子也不敢让贾贵来做。 想要当官。 做梦去吧。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考虑考虑,行啦,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贾贵先走吧。” “郭厂长,那我走了,我的事情您上点心,副厂长当不了,那就当个保卫科科长,我怎么也得管管黄金标这个混蛋,不能一辈子都被黄金标给欺负吧。” 郭大撇子懒得跟贾贵废话,朝着贾贵摆了摆手。 贾贵前脚离开,后脚后又把脑袋顺着门缝的伸了进来,中间也就间隔了十几秒钟。 “郭厂长,我在说最后一句话,我的事情您可真的上点心,保卫科科长不行,那就当个保卫科小队长,最低也得小队长,我就算不能管辖黄金标,也得跟他齐平。” 这混蛋。 要官还挑三拣四,这个不要,那个不做,真以为轧钢厂是你贾贵开的。 还要官。 别做梦了。 过几天就是你贾贵和黄金标的好日子。 郭大撇子挥了挥手。 贾贵关上了门。 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回来。 贾贵离去,郭大撇子的办公室难得的陷入了平静,整个人懒散的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后背貌似都湿透了。 狗日的贾贵。 差点害得我被坑。 吃一亏。 长一智。 看样子今后与贾贵打交道可得提着十二分小心,这坑神一言不合就给你挖坑,让你稀里糊涂的掉在了坑内。 万幸没有外人在,这要是有个对头听到,郭大撇子还真没有好日子可过。 贾贵。 黄金标。 要给他们具体安排上了,否则也就白瞎了贾贵的这一番心血。 第208章黄金标:我总感觉贾贵要害我 “阿嚏。” 保卫科内。 与人闲聊打屁的黄金标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除了第一个倒霉鬼被黄金标喷了一脑袋口水加鼻涕的混合物之外,其他人貌似没什么损失。 “黄队长,你是不是感冒了?” “啥感冒了,黄队长一看就是晚上睡觉没盖被子,身体着凉了。” “要说我黄队长这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对于前两个说法,黄金标那是一百个不相信, 就我黄金标这个身体,压根不可能感冒,至于睡觉着凉,更不可能。 如此。 便仅剩下最后一个选择。 被人惦记上了。 老话说得好,有人惦记你,你就可劲的打喷嚏。 谁惦记上了自己? 黄金标想也不想的把根结归拢到了贾贵的身上,除了贾贵也没有别人了。 按理说。 贾贵与黄金标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都是打安丘来得, 还都吃过鼎香楼的驴肉火烧,都被石青山给教育过,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黄金标的面子也得看这个驴肉火烧的面子。 傻柱什么都不看,可劲的想要跟黄金标一较高下。 说黄金标能当队长,他贾贵也能当队长,凭什么安丘两人都是队长,到了京城他贾贵就得矮黄金标一截子。 为了这个队长,贾贵真是一门心思的跑官,把李大头副厂长给跑没有了。 刚才听人说贾贵去找郭大撇子了。 黄金标琢磨着郭大撇子这是要步李大头的后尘呀,就贾贵那个漏勺似的嘴巴和坑神一样的体质,换成仙神他也顶不住。 黄金标不是为贾贵担心,贾贵死活与黄金标没有关系,他是为自己担心。 太清楚贾贵是个什么玩意了。 贪生怕死。 为了活什么事情都能做,什么话语也都能说。 真要是逼到了份上,贾贵为了活命,还真能将黄金标给供出来。 别的都不担心,就担心这个撕扯小册子的事情暴露, 当初为了毁尸灭迹,不被人发现,黄金标将小册子丢在了茅坑,又花了重金封堵了贾贵的嘴巴。 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了黄金标,身体也跟着泛起了抖。 贾贵害人不浅,害郭大撇子不说,还害我黄金标。 合着我黄金标的喷嚏是这么来的。 贾贵要害我。 黄金标腾的一声从凳子上蹿起。 “刚才谁说贾贵去见郭厂长了?” “黄队长,我说的,怎么了?” “二癞子,你看的真真的,真是贾贵去找郭厂长?” 二癞子指着自己一正一邪还泛着白眼的对眼,“黄队长,你看看我二癞子的眼睛,就知道我二癞子是以眼睛毒辣目光精准出名,我看的真真的,的的确确就是贾贵,那张脸除了贾贵也不能是别人了,看着都吓人。” “听你这么说, 我就放心了。” 黄金标心里石头落地般的又坐在了原地。 二癞子是以眼睛闻名,却不是看人精准,而是看人不精准, 男人看成了女人,女人看成了男人。 要不是二癞子这么打包票,黄金标也不至于秤砣落地彻底的放心,又开始吹捧当初他在安丘当警备队队长时候的丰功伟绩。 “兄弟们,不是我黄金标吹牛,当初在安丘,我黄金标是这个。”黄金标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嘴里还斜叼着一根香烟,“除了日本人、八鹿、游击队、地下党,我黄金标谁也不怕。” “那贾贵哪?”郭大撇子安插在保卫科一组里面的钉子李改朝,故意捡黄金标想听的说,“我听说贾贵当初在安丘也很牛叉。” “改朝说的对,黄队长和贾贵两人谁厉害?我听说贾贵是专门搞情报的。” “你们看看我们两个人谁厉害?”黄金标看着眼前这些人,反问道。 有的说贾贵厉害。 有的说黄金标厉害。 “就我黄金标这个身体,就贾贵那个身体,当然是我黄金标厉害。日本人没来之前,贾贵就被我隔三差五的打,日本人来了后,贾贵还是被我隔三差五的教训。安丘有个鼎香楼,你们肯定不知道,那是咱们国家驴肉火烧的发源地,要吃正宗的驴肉火烧,你就得去安丘鼎香楼。我黄金标在鼎香楼吃驴肉火烧,永远都是雅间,贾贵去鼎香楼吃饭,他只能大厅将就一下。” “黄队长,还真是你厉害,这么说你经常打贾贵了。” “天天大巴掌伺候。” “那贾贵的主子就不替贾贵出头?” 李改朝小小的给黄金标挖了一个坑。 预感。 他总感觉郭大撇子会用到自己。 “你说黑腾归三啊。”黄金标拉长语调,“黑腾归三差点被贾贵气死,我们根据贾贵搞来的情报下乡抢粮食,情报显示那个地方没有八鹿,结果我们到了地方一看,漫山遍野都是八鹿,我们只能跑,损兵折将,溃不成军,出了这么大的亏,都是贾贵一个人在抗,我打完贾贵,白翻译接着打,白翻译打完黑腾归三抽。” “黄金标,你放屁。” 黄金标一看说话的人是刚刚从外面推门进来的贾贵,当时就挺直了腰杆。 对贾贵。 黄金标永远保持信心。 “贾贵,我怎么就放屁了,你说我那句说假话了,情报不准,对不对?害的日本人死了,这个没假吧?我手下的人跑的跑,被抓的抓,这个没错吧?你挨了我的打,被黑腾归三抽,这个也没错吧?” “你放屁。” “我什么时候说假话了?”黄金标提高了嗓音,“一个月,你们搞三次情报,我们被打败三次。” 贾贵朝着黄金标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道:“你损失大,游击队他们也不好过。” “他们怎么不好过了?” 李改朝有点不明白。 屋内的其他人也想明白。 难不成游击队被反包围了? “李改朝,你想想,十八个日本人跟着黄金标去抢粮食,被游击队打死了六个,俘虏了两个,最起码还有十个日本人他活着跑了回来。至于黄金标手下的那些人,腿脚不好,没有跑过人家游击队,当了人家游击队的俘虏了,被人家游击队俘虏,也是好事情,节省了粮食,回来的时候人家还给路费。” “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嘛。”黄金标瞪着眼睛,骂了贾贵一句。 贾贵冷哼了一声,“黄金标,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啊,我贾贵搞了假情报,害的日本人死翘翘,这是好事情,大大的好事情,你怎么还在这里说我放屁,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最后那句话,贾贵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也狠瞪瞪的看着黄金标。 上万人的轧钢厂。 贾贵就看黄金标不顺眼,做梦都想把黄金标给踩在脚下。 黄金标傻了眼。 屋内的那些人也都傻眼了。 对呀。 日本人被游击队打死,他们这些人跟着瞎操心什么? 这要是传出去,给他们扣个通日本人的帽子,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都是黄金标的责任,跟我们没有关系。 一个个尽可能的远离了黄金标,不长时间黄金标周围便形成了一个人为的间隔地带。 看着那些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的保卫科同事,黄金标坐立不安,他又想起了前面那个诡异的想法。 贾贵这个狗日的要害我黄金标。 本以为是自己杞人忧天。 结果是真事。 “贾贵,你害我?” “黄金标,做事可得讲究他m的这个良心,我贾贵啥时候害你了?” “你故意给我挖坑,你前脚把李大头给陷了进去,你现在又坑我黄金标,贾贵,我们可都是打安丘来得,我们也都吃过安丘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你他m的害我黄金标。” 黄金标抓住机会,可劲的反攻着贾贵。 事关小命。 容不得黄金标大意。 “黄金标,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是我贾贵害你?是你黄金标自己害你自己,你左一个小鬼子不能死,右一个小鬼子死了可惜,你这就是标准的汉奸行为。” “贾贵,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黄金标承认了又能怎么样?” 黄金标真想一把手扇飞贾贵。 还承认了又能怎么样? 这尼玛能承认吗? 承认了就得死翘翘。 我脖子上扛着的吃饭得家伙,它不是夜壶,也不是这个韭菜,割了一茬又能长一茬,死了就死了。 “贾贵,算逑了,我懒得理你,我找郭厂长说理去。” 黄金标扭头朝着郭大撇子的办公室走去。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一把手,又是这个委员会主任,那真是位高权重,他只要说一句话,黄金标就没事了。 “呸。”贾贵朝着黄金标远去的背影,唾了一口唾沫,“我贾贵看你什么时候死,还让我娶贾张氏,我贾贵就不能娶秦淮茹。” 屋内的那些人又懵逼了。 秦淮茹的名声都烂大街了,贾贵怎么还念念不忘。 不愧是贾贵。 都不稀罕搭理那个虚假的名声了。 “贾贵,你说说,你刚才有没有去找郭厂长,我看到你找郭厂长,我跟他们说,他们都不搭理我,说我说假话。” “没错,我去找郭厂长了。我说你们这些人可得好好的讨好我贾贵,为什么那?因为郭厂长答应让我贾贵当你们这些人的队长,到时候你们可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万不能因为我是贾贵,我刚刚当你们的队长,你们就给我脸色看。别到时候我贾贵翻脸不认人,你们怨恨我贾贵翻脸无情不讲这个轧钢厂工友情谊。” 贾贵开始显摆,在他心中,自己已经抱上了郭大撇子的大腿,这个保卫科小队长的差事就是十拿九稳,稳得不能在稳当了。 “我就说贾贵去找郭厂长了,你们还都不相信。” 人们瞅了瞅二懒蛋。 不关心二懒蛋是如何看到贾贵的,也懒得理会贾贵当不当这个小队长,他们就想知道贾贵跟秦淮茹是怎么一回事。 “贾队长,你跟秦淮茹,不对,你娶了秦淮茹了?” “你这就是在瞎说,贾队长刚才不是说要娶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吗,什么时候说娶这个秦淮茹了?” “贾队长,你真的要娶贾张氏?” 贾贵脑瓜子嗡嗡的。 我有病我娶贾张氏,我放着秦淮茹不娶我娶贾张氏,秦淮茹是名声不好听,但是人家好赖比贾张氏好看啊。 “别瞎说,我啥时候说我娶贾张氏了,我说的是我要娶秦淮茹。” 第209章内斗 郭大撇子办公室内。 迎来了血祭娄晓娥一家未果的许大茂,随之一起的还有刘海中。这两货从进郭大撇子办公室那一刻,就在针锋相对的将对方当做了他们各自的敌人。刘海中认为许大茂就是一个小人,为了当官连自己的前岳丈一家人都能出卖。许大茂也反过来看不起刘海中,自己家里都弄得鸡飞狗跳,还想在轧钢厂里面当领导。 两人还有踩着对方让自己上位的想法,都说对方办的事情不是人做的,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意指对方不懂得感恩,是不值得郭大撇子重用的。 “大茂,你回来了?”刘海中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刺激着许大茂,“我刚才在保卫科审讯李爱国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手下人说你去抓你前岳丈一家人了。” 审讯。 手下人。 刘海中处处彰显着自己的高人一等。 许大茂冷冰冰的瞅了瞅刘海中,冷言冷语反击道:“刘海中,这是在轧钢厂, 不是咱们大院,你也不要跟我摆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架子,我现在是郭厂长任命的行动一组组长,你要叫我许组长。” “那我刘海中问问许组长,你抓捕你前岳丈一家人有结果了没有?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你去时候多少人,回来时候多少人,该不是你顾念这个旧情,故意放了你前岳丈一家人吧?” 一个屎盆子朝着许大茂扣来。 许大茂急了,刘海中这混蛋这是唯恐他许大茂好,当着郭大撇子的面,你这么说不是让我许大茂难堪嘛,还同情前岳丈一家人,你丫的直接说我许大茂是那个啥啥啥不就成了。 狗日的。 郭大撇子还没发话,你刘海中屁也不是的就跳了出来,你算个什么玩意?郭大撇子任命我许大茂为一组组长, 没有任命你刘海中,你刘海中嫉妒了,想要给我许大茂小鞋穿。 没门。 “刘海中,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你还手下人,你什么身份?” 刘海中语塞了。 许大茂一句话戳了他的肺管子。 什么身份。 这不是没有身份还在努力过程中。 “许大茂,你。” “你什么你,我是郭厂长任命的一组组长,你什么身份?你屁的身份都没有,你跟我面前瞎吵吵什么?你还当着郭厂长的面跟我吵吵,你什么意思?” “郭厂长,我没有。” “行啦,你们两个人别吵了,都不是外人,吵吵的让别人看笑话,都坐。” 郭大撇子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的相互拆台就变得不高兴,相反,他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时至今日今时。 郭大撇子突然有点理解古代的皇帝为什么故意让手下人内斗了。 好控制是一方面。 逼其尽力是另一方面。 唯有内斗才能让他们想方设法的要压制住对方。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的争风吃醋对郭大撇子而言是有利的。 “大茂,刚才刘师傅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娄晓娥一家人是没有抓到?还是出现了某些意外?” 意外二字被郭大撇子加大了语气。 刘海中脸上显出了一丝淡淡的得色,在他眼中,这就是郭大撇子质疑许大茂办事不利的表现。 接下来只要自己好好表现,自己就是郭大撇子的心腹,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刘组长, 刘科长,刘副厂长。 想着一系列扣在自己头上的职称,刘海中就忘乎所以,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大茂,郭厂长这么信任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你怎么能辜负郭厂长的期望?” 许大茂咬着后槽牙的看了看刘海中,脸上挤出笑容的面向了郭大撇子,他不在乎刘海中,却必须要在乎郭大撇子对他的看法,真要是给郭大撇子留个不堪重用的印象,许大茂真成臭狗屎了。 秦敬袖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逼着许大茂娶秦淮茹。 到时候注定是臭名远扬的下场。 父母也得被活生生气死。 “郭厂长,您听我解释,不是我许大茂讲这个前夫妻情谊,您要是不相信,您可以问那些跟我一起去的人,我们到了娄晓娥家,发现娄晓娥家的人外面都是当兵的,他们手中还有武器,后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说娄晓娥一家人前一个月就走了,能带走的东西人家带走了,带不走的东西人家给了部队,包括房子,说里面住着什么专家。” 许大茂扭身朝着刘海中激将起来。 “刘海中,刚才进门的时候你说我许大茂没本事,不能完成郭厂长交付的任务,我许大茂还真承认这一点了。你说你刘海中能干,能做好抓捕抄抄娄晓娥家的事情,要不你带着人去娄晓娥家把娄晓娥家给清查了。” 刘海中一听许大茂这话,就知道许大茂没憋好屁。 外面都是当兵的,手里还有武器,我刘海中去抄家,我是抄娄晓娥家?还是抄人家部队的屋? 到时候人家给我一梭子,我刘海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冤枉不冤枉。 刘海中也认了熊。 命要紧。 我是当官,不是送命。 “许大茂,你怎么能这样?这是郭厂长交给你许大茂的任务,我刘海中也有郭厂长交代的任务,咱们最好各司其职。” “不敢去就说不敢去,找这么多理由干嘛?”许大茂忽的来了精神,“实在不行咱们两个人换换任务。” “许大茂,你少当着郭厂长的面给我刘海中扣帽子。” “就允许你刘海中当着郭厂长的面给我许大茂扣帽子,就不允许我许大茂反击一下?” “要不要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你们两个人好好吵一吵?要是觉得吵架不过瘾,我给你们找武器,你们打一个小时的架,谁死谁活听天由命?” 许大茂和刘海中见郭大撇子发火,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一个坐在郭大撇子左侧,一个坐在郭大撇子右侧,用各自的眼神狠瞪着对方。 “娄晓娥家的事情咱们先缓一缓,李爱国那头什么情况?” 刘海中猛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他脸上感到有光。 郭大撇子给许大茂的任务,许大茂没有办成,这就等于许大茂给郭大撇子留了一个坏印象,郭大撇子给他刘海中的任务,刘海中办成了,这刚好证明了刘海中的办事能力。 孰轻孰重顿见高下。 “郭厂长,我刘海中来找你,是因为我撬开了李爱国的嘴巴,他交代了,我不像某些人光说不练假把式,我刘海中是实事求是的。” 许大茂瞟了一眼刘海中,心中生着闷气。 没招。 谁让刘海中办成了事情,自己却没有办成。 狗日的娄晓娥。 真不是东西。 跑了。 你丫的跑什么? 你留下让我许大茂抄家一次又能怎么着。 混蛋。 不得好死。 许大茂将这个火气发泄到了南到港岛的娄晓娥一家人身上,心里可劲的骂着娄晓娥一家人。 眼角余光将许大茂神情体态等反应收拢眼帘中的郭大撇子,扭头示意刘海中开始汇报。 “郭厂长,是这么一回事,李爱国这个人也不是受到了什么幕后之人的主使,他对咱们一二五车间的攻击是因为他自认为您郭厂长得罪了他。” 郭大撇子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我得罪了李爱国?” “就那个唐建军,管后勤那个家伙,前几天因为贪腐后勤物资被拿下的后勤主任,他是李爱国的亲生弟弟。” 郭大撇子有点懵。 许大茂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 一个姓李,一个姓唐,怎么还是亲弟弟了?难不成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爸姓? “刘海中,你没有搞错吧?” 刘海中没有搭理许大茂,许大茂还不被刘海中看在眼中。 要分清大小王。 郭大撇子是大王,许大茂连五都算不上。 “郭厂长,刚开始我刘海中也不相信,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真事,李爱国的爹跟唐建军的爹是一个人,妈不是一个妈,李爱国的爹临死前交代李爱国,让李爱国好好照顾唐建国,唐建军贪了后勤的物质,被郭厂长您拿下后,李爱国就不高兴了,他认为您是在杀鸡儆猴,就借着一二五车间的事情来了这么一出。” “刘海中,你没按好心。” 许大茂突然攻击起了刘海中。 “许大茂,别瞎说,你就是嫉妒我刘海中完成了郭厂长交代的任务。” “我嫉妒你,一二五是轧钢厂的未来,李爱国甭管出于什么心思,他对一二五车间出手,就是在毁掉我们轧钢厂的未来,让外人继续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郭厂长说这种行为就是汉奸卖国贼的行为,你刚才说李爱国做这件事的背后没有幕后之人,你这就是公然为李爱国这个汉奸卖国贼的行为开脱。”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一股十年抑郁一朝得到发泄的快感。 被刘海中压制了这么久,总算抓到了刘海中话语中的瑕疵。 坑我许大茂。 你刘海中还嫩点。 “郭厂长,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不是许大茂说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已经完结了,没有别的那个意思,郭厂长,你要相信我刘海中,我刘海中对郭厂长不敢有二心。” “行啦,行啦,别解释了,我相信你刘海中,大茂,你也别说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还有件事要交给你们去做。” 刘海中挺了挺自己的腰肢。 许大茂也来了精神。 两人各自瞅了一眼对方,然后扭头望向了郭大撇子。 “是这么一回事,刚才贾贵来找我汇报了一个情况,他说黄金标这个人最近很不对劲,就是有这个问题,黄金标将小册子撕扯下来擦拭鼻涕,为了毁尸灭迹不被人发现他撕扯了小册子,贾贵说黄金标将剩余的小册子丢在了茅坑里面。”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心中唯有震惊。 黄金标这是老寿星厕所里面蹦高,非要往这个屎里面跳。 撕扯小册子,拿小册子擦拭鼻涕,还把小册子给丢在了茅坑里面。 狗胆子真够大的。 不怕死。 “郭厂长,娄晓娥家是意外,这一次我许大茂一定给您办成这件事。” “郭厂长,我刘海中也明白了,您等着我刘海中胜利的好消息吧。”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还在争。 也就这个时候。 黄金标嘴角叼着香烟的来到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 “郭厂长,我黄金标,我来看看你,呵呵呵。” 话罢。 黄金标推门走了进来,他以为办公室里面就郭大撇子一个人,结果推门进来一看,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都在,一个是行动一组的组长,一个是保卫科的科员。 “郭厂长,您这里有客人在,那我一会儿再来,一会儿再来。” “老黄,进来吧,都不是外人,客气什么。” 郭大撇子这一声老黄的称呼,真让黄金标泛起了舒服三月的快感。 瞧瞧。 这就是我黄金标的人气。 堂堂轧钢厂一把手郭大撇子也对我黄金标客客气气的,换成旁人,怎么也得称呼一个全名。 老黄这个称呼,只有心腹之人才能享受得起。 当初在安丘。 黄金标不就私下称呼野尻正川为瘸驴嘛。 都是感情到位了的亲密表现。 “郭厂长好,许组长好。”黄金标叫到刘海中的时候有点犯难,他是保卫科的小队长,刘海中是小队长下面的队员,依着等级,黄金标的职位比刘海中高,思索了片刻,管刘海中叫了一声刘师傅,“刘师傅好。” 刘师傅的称呼,真让刘海中伤心。 你黄金标叫许大茂为许组长,却叫我刘海中刘师傅,明摆着没有将我刘海中放在眼中。 郭大撇子当面,刘海中也不敢炸刺。 维持人设要紧。 “黄队长,你找我们郭厂长?” 许大茂白了刘海中一眼,这混蛋又在显摆自己,我们郭厂长,郭大撇子跟你刘海中有毛的关系,还我们。 “黄队长,你有事情?” “许组长,您真是这个。”黄金标拍着许大茂的马屁,都敢抓娄晓娥的人,他黄金标必须要敬着,“我黄金标还真是找郭厂长有事。” “坐下说吧。” “谢谢郭厂长,那我就站着说了。” 郭大撇子挑了挑眉头,他还真被黄金标这转折给逗乐了。 谢谢后面来了一个站着说。 这是当汉奸当惯了,骨子里面有了奴才的基因。 被收拾也就没有这个心理负担了。 “郭厂长,您抽烟。” 黄金标给郭大撇子递烟,又给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递烟,递烟后还打着打火机的给点烟。 “别怕马屁了,有事情就说事情。” “郭厂长,那我真的说了。”黄金标把郭大撇子当做了安丘的野尻正川,微微的朝着郭大撇子前倾了一下身躯,“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我正在保卫科里面安排工作,贾贵回来了,他说他来找郭厂长您汇报了一些我黄金标的相关事情,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跟郭厂长您解释解释,正好许组长也在,刘师傅也能作证。我黄金标行的端,走得正,坐的稳,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不能听贾贵瞎说。” “郭厂长,黄金标说的在理,贾贵这个人我虽然不怎么了解,但我知道他是什么人,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 第210章我黄金标举报贾贵 刘海中出人意料的替黄金标开脱起来,力证黄金标说的在理,直言贾贵有这个口无遮拦的瞎说胡说的毛病,说的话真的不能太相信。 人就怕这个脑补怪上头。 刘海中可不是真的为黄金标开脱,而是借着这件事捧高自己,他想营造一种自己不会随波逐流且一是一二是二的刚正不阿的形象出来。 一方面是争宠。 与许大茂争宠。 上万人的轧钢厂,刘海中就认准了许大茂一个人是他的对头, 念念不忘要把许大茂给打压下去。 许大茂媚上,他刘海中就要铁面无情。 另一方面也是为之前李爱国那件事圆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郭大撇子面上不说,心里却记住了许大茂对刘海中的那句指责。 刘海中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除了没有抱上郭大撇子的大腿, 还恶心得罪了某些人。 所以刘海中迫切的要在郭大撇子面前上演他公正的一幕。 对就是对。 错就是错。 不会因为某些方面, 把对的当成错的,把错的认成对的,要让郭大撇子对刘海中高看一眼。 这才是刘海中的真正用意。 黄金标却没想这么多,他见有人附和自己,当下更是洋洋得意,昔日安丘警备队队长风采再现。 “我黄金标一心为公,一心为轧钢厂,我两袖清风,我刚正不阿,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我黄金标顶天立地一汉子。” “别扯淡了,贾贵怎么了?” “郭厂长,您没跟贾贵打过交道,您是不知道贾贵这个人,他缺德,他缺了大德了, 我告诉你郭厂长,还有许组长,刘师傅刚才说的在理,贾贵的话真的不能相信,你要是信了,你就得倒霉。” 黄金标还拿李大头举例。 “前些天闹的挺凶的那件事,就秦淮茹跟李大头两人鬼混那件事,一开始咱们轧钢厂谁知道?不到一分钟,上万人的轧钢厂全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议论纷纷,根结就是贾贵知道了这件事,然后满大街的嚷嚷,李大头就是因为信了贾贵的话,才落了这么一个地步,郭厂长,贾贵不能信。” “有证据吗?” 郭大撇子看着黄金标。 也是挖坑。 有证据你给我拿出来,总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胡咧咧吧。 “有证据,当然有证据。”黄金标拉长语调的把一旁的刘海中给拉了进来,你丫的刚才帮我说话,这个时候怎么不出声了,你的出声说话, “不信你问刘师傅, 刘师傅来我们保卫科不长时间,他与贾贵打交道的时间不长,刘师傅说的话可信度最高。” 郭大撇子将目光望向了刘海中。 一看郭大撇子看着自己,刘海中心里暗暗叫苦。 黄金标这混蛋。 又在给自己挖坑。 你大爷的。 人设要紧。 “郭厂长,黄金标这话说的没错,我去保卫科不长时间,与贾贵也不怎么来往,我就说说我眼中的贾贵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刘海中讲说起了贾贵,“贾贵这个人长大很丑,至今没有媳妇。”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他可不会让刘海中一个人专美,也得表现表现自己。 “废话,贾贵要是娶了媳妇,还用去四合院里面娶贾张氏?贾张氏没同意,贾贵反手要娶秦淮茹,还说自己姓贾,秦淮茹嫁贾贵等于没改嫁,还说贾秦氏。” “许大茂,你闭嘴,要不你说。”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贾贵这个人嘴巴就跟漏勺似的,我记得保卫科里面甭管大事小事,一准都是先瞒着贾贵不让贾贵知道,刚开始不明白,后来才晓得贾贵心里藏不住事情,保卫科的事情你前脚跟他说,贾贵后脚就把这件事说给了旁人听。” “这倒是实情。” “这个人还喜欢吃,念念不忘要吃这个安丘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这是京城,你扯安丘鼎香楼像什么样子?” “这么说贾贵真的有这个胡咧咧瞎说的毛病?” “千真万确,有的说,没得道。” “那贾贵说你黄金标撕扯小册子擦拭鼻涕,把剩余小册子丢茅坑的事情也是瞎说一通了?” 黄金标一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怕什么,来什么。 贾贵,我黄金标日你祖宗。你小子拿了我的钱,拿了我的东西,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是这么保证的?你保证的让郭大撇子都知道了,还当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面直接问了出来。 要是没有许大茂和刘海中在,黄金标就是跪下给郭大撇子磕头,也得把这件事给对付过去。 现场有外人在。 怎么对付? 还磕头?一个不成磕十个,再不行,磕一百个? 怪不得今天一上班黄金标感觉不怎么好,总有一股子大祸临头的味道,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结果是真的。 贾贵这个狗日的混蛋,一点不念当时安丘当队长时候的情谊,将他黄金标卖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答。 要怎么回答。 咦。 脑子坏掉了呀。 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自己还给想复杂了。 贾贵跟郭大撇子说自己撕扯小册子,自己就撕扯小册子了? 谁能证明? 贾贵自己证明。 扯淡。 没有这样的说法,等于这件事就是对他黄金标的诬陷。 一想到这些,黄金标心里石头落了地,脸上挤出笑意,朝着郭大撇子道:“郭厂长,我就说贾贵的话不能相信,他这是给我黄金标造谣,说我黄金标撕扯小册子,这就是对我黄金标的污蔑,我黄金标行的端,走得正,我不怕跟贾贵当面对质,这件事我没做过,你是不知道我黄金标的为人,做过的我承认,没做过的我不承认。” “这么说没有这件事了?” 黄金标心中暗想,你贾贵能告我黄金标,我黄金标也能告你贾贵。 告我黄金标撕扯小册子,你这是要我黄金标的命。 你贾贵能做,我黄金标也能做。 这叫风水轮流转,今日我黄金标坐庄。 “郭厂长,我黄金标是这么想的,撕扯小册子这件事应该是真的,把小册子丢在茅坑里面这件事也有可能是真的。” 刘海中脸一白,他想到了自己之前为黄金标开脱的行为,这要是真是黄金标做的,他刘海中就是识人不明,胡乱为坏蛋开脱,许大茂这混蛋一定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失策了。 太想当然了。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却有几分诡异,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刘海中眼瞅着就要倒霉,他作为刘海中的竞争者,自然感到高兴。 “我黄金标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贾贵做的,这家伙跟我一直不对付,处处看不得我黄金标的好,您郭厂长问他,他随口瞎说,着急了把他自己做的事情安插在了我黄金标的头上,这心简直黑了。” 刘海中释然了。 许大茂却又不高兴了。 郭大撇子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看戏。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你刚才说,说你黄金标跟贾贵不对付,贾贵有可能在我面前给你扣屎盆子,那反过来你黄金标会不会也在我面前给贾贵扣屎盆子。” 黄金标被问住了,吭哧了好半天,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郭大撇子的问题。 其实就是一个如何证明自己的问题。 最终也是没话找话的瞎说。 指着他那张脸。 “郭厂长,您看看我这张脸,就我这脸型,他就不能是一个坏人,您在看看贾贵那张脸,大白天看着都瘆人,晚上见了错以为见了鬼,您想想,这个活鬼的话能相信吗?” “这么说贾贵的话不能信,你黄金标的话能相信了。” “对了,您说的太对了,贾贵的话不能相信。” 黄金标也是得了贾贵的毛病,嘴上没有把门的乱说一通,又把当初安丘的那些旧事情给重提了起来。 “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在安丘,说贾贵话不能相信的人太多了,就连小鬼子也觉得贾贵的话不能相信,我黄金标就是切身受害者。贾贵身为侦缉队队长,他出去搞情报,说小王庄什么都没有,就有这个粮食,我带着手下的弟兄后面跟着几十个小鬼子去小王庄弄粮食,到了小王庄一看,不是没有游击队,是游击队太多了,乌泱泱一片都是游击队。” “黄金标,你瞎说什么?” “谁瞎说了?我说的是实情,我一看情况不好,我就跑,小鬼子也跟着跑,后面游击队追,四十多里地我一口气跑回来,后面跟着的兄弟们少了一半,小鬼子也少了一半,后来才知道小鬼子被游击队打死了七八个,活抓了十几个,都是贾贵说了假话的结果,您说说,贾贵要是说了真话,告诉小王庄全都是游击队,能出这结果吗?” “把他抓起来。” “就得把贾贵给抓起来,这混蛋在安丘鼎香楼吃驴肉火烧不给钱,他挂我黄金标的账,说我黄金标请他贾贵吃饭,我黄金标该他的?” 黄金标没想到郭大撇子话语中被抓的那个人指的是他自己,以为自己说动了郭大撇子,要派人去抓贾贵。 心里还想着要不要自己亲自出马去抓贾贵。 一方面出气。 另一方面还能拍郭大撇子的马屁。 结果闹了乌龙。 被许大茂和刘海中一左一右的合攻了。 许大茂从第一集开始一直到全剧终,都是挨打的份,被傻柱打,被轧钢厂其他人揍,他挨打有经验,打人还真的不会,扭扭捏捏好半天连黄金标一直胳膊都弄不动。 最终还是刘海中看不过眼了,也觉得许大茂在郭大撇子面前丢够了人,身形一动的撞向了黄金标。 四合院有名的双肥之一。 两百多斤的大体格子,撞击在黄金标身上的一霎那间,黄金标错以为自己被公牛给撞了,身体情不自禁的倒飞了出去,后以抛物线的姿态大趴在了地上。 刘海中接着一个猛扑坐在了黄金标的背上。 “你们抓错了,我是黄金标,不是贾贵,你们要抓去抓贾贵啊。”脑子一时间还没有转过弯的黄金标,忍着痛的为自己解释起来,“郭厂长让你们抓的人是贾贵,不是我黄金标,我黄金标是来跟郭厂长告状的。” 第211章许大茂黄金标齐坑刘海中 看最快更新无错小说,请记住 https://www.52wx.com!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12章看着手铐,贾张氏懵了 人生如梦。 岁月如歌。 许大茂送礼郭大撇子,想要巩固自己的职位。 刘海中在保卫科审讯黄金标,想要实现自己当官的梦想。 贾贵保卫科内吹牛打屁,回味着自己昔日安丘侦缉队队长的风姿。 贾张氏一步一步的朝着轧钢厂前行,想要实现自己留在城里享福的盘算。 与前三个不一样,贾张氏也就仅仅是个贾张氏,换做以前, 她是贾东旭的妈,秦淮茹的婆婆,现在却只能是一个无助的老虔婆了。 人在轧钢厂门口,被保卫科的人给拦了下来。 一个破破烂烂的乞丐婆子,还想进轧钢厂,你以为这是你那乞丐窝, 这是轧钢厂。 “站住, 干什么的?”拦着贾张氏的门卫, 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他手中木棍指着贾张氏道:“这是轧钢厂,不是你们家菜园子,你想进就进。” “我找郭大撇子。” 守在门口的保卫科是被郭大撇子收缴了武器,天天拎着警棍、木棍被人戏称从王牌嫡系变成地方杂牌的一组成员。 心里本就有气。 听闻贾张氏直呼郭大撇子的称呼,瞬间高看了贾张氏一眼。 轧钢厂委员会主任被贾张氏直呼名字。 这就是心里有底不惧郭大撇子。 “找郭主任干嘛?” 贾张氏可不晓得轧钢厂里面的门门道道,她以为门卫口中的郭主任指的不是郭大撇子,心道:我找郭厂长,你跟我说郭主任算怎么回事? “我找郭大撇子,不找郭主任。” 门卫一听贾张氏这般说法,就晓得自己错想了贾张氏,眼前这老婆子岂止是个乞丐婆,还是一个拎不清,连郭大撇子当了委员会主任都不晓得还来找郭大撇子。 “郭主任就是郭厂长,也就是你口中那位。” “那位是那位,到底是不是郭大撇子?” 贾张氏最近的遭遇委实不怎么好,被赶出四合院,房子被收走, 秦淮茹还被轧钢厂开除,就连贾张氏口中的乖孙棒梗也开始埋怨贾张氏,说贾家之所以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就是因为贾张氏的作死。 要是旁人,怎么也得找找自身原因。 贾张氏却不,她把这个原因归拢到了秦淮茹的头上,说秦淮茹恼怒自己坏掉了她与李大头两人鬼混的事情,一个劲的给贾张氏的乖孙棒梗灌输这个错误的说法,让棒梗怨恨贾张氏这个奶奶。 心里想着要给秦淮茹一个好看的贾张氏,大街上讨了两天饭后,忽的想起了当时郭大撇子对她的那个叮嘱。 说只要贾张氏撞破秦淮茹与李大头两人鬼混的事情,且拿着这件事不依不饶尽可能的往大了闹腾,轧钢厂就保留贾家的工作岗位。 四合院的房子是因为秦淮茹不在轧钢厂工作被人家给收了回去,自己要是找到郭大撇子,让郭大撇子履行当时谈妥的条件,贾张氏除了有了一份收成,还将重新回到四合院居住,到时候乖孙棒梗就不会怨恨她奶奶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贾张氏来到了轧钢厂。 原以为可以轻易见到郭大撇子, 但却被门卫挡下了。 贾张氏不在是贾张氏, 两三天的讨饭生涯让贾张氏学会了低头, 要是换做之前,贾张氏怎么也得撒撒泼,骂骂大街。 现如今的贾张氏学会了说好话。 “同志,我真是来找郭大撇子的,至于那个郭主任,我老婆子不认识,你行行好,就让我进去吧,我老婆子会记你一辈子的好的。” 狗眼看人低。 你横他就软,你软他就横。 贾张氏的好话并没有起到效果,反倒给她惹来了不快。 我惹不起蚂蚱,我欺负蚂蚁。 郭大撇子给的气,却要在贾张氏身上发泄。 门卫手中的棍子在地上杵了杵,语气极不客气道:“你谁啊?你说见我们郭厂长就见我们郭厂长呀?我们郭厂长管理着这么大一个厂子,每天多少大事小事,你还见我们郭厂长,你等着吧,等我们郭厂长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你见到他了,你在找他。” 不怨门卫狗眼看人低,讨了两天饭的贾张氏,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不像是郭大撇子的亲戚。 门卫也多了一个心眼。 这要是贸然让贾张氏进去,惹恼了郭大撇子,追查下来,他这个门卫一准落不到好处。 都知道今天是郭大撇子当上委员会主任的第一天。 都知道郭大撇子要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火将轧钢厂的大股东给抄家了,虽然人跑了没有抓到,但这个敢拿大股东开刀的狠辣,却震慑住了不少宵小之辈。 爱谁谁。 反正我不触碰郭大撇子的眉头。 “小同志,我真有急事。” “有急事也不行,我要是放你进去害的我自己挨批,我不是找倒霉吗?” “小同志,我给你跪下了。” 贾张氏说着话就要给门卫跪下,但却被门卫一把揪在了一旁。 老虔婆。 你以为跪下我就心软了? 屁。 “老虔婆,你要跪你就跪着,你以为你跪下了我就能让你进去,你想错了。你知道不知道轧钢厂里面有这个秘密,这要是外人知道给破坏了,我也得掉脑袋,所以我压根不怕你跪,你就是跪到死也不能进去,不信咱们试试。” 贾张氏也就没有在坚持,从地上爬起,没有拍打身上的尘土,脸上挤出笑容的继续讨好门卫。 “小同志,是我老婆子欠考虑,我不是坏人。” “坏人脑袋上也没写坏人二字呀,黄金标多好的一个人,潜伏的坏蛋,刚被查出来的。” “小同志,我是贾张氏。” “什么贾张氏,你就是真张氏也不能进。” “我真是贾张氏。” “我说了就是真张氏也不行。” 贾张氏一狠心,一跺脚,说出了秦淮茹的名字,她也算看明白了态势,说贾张氏自报家门,人家压根不知道这么一个人,还是说秦淮茹吧。 “我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门卫愣了一下,迟疑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门卫这表情,觉得有戏,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秦淮茹,轧钢厂的秦淮茹你肯定知道,那是我儿媳妇,我是她婆婆。” 有些事情不说还好。 一说反倒惹祸上身。 秦淮茹。 轧钢厂一个臭名远扬的代名词。 有多少人因为秦淮茹落个凄惨的下场,要不是秦淮茹与李大头鬼混一事情爆发,郭大撇子也不可能成为轧钢厂一把手,也不会收缴保卫科,闹的他们这些人被人轻看戏称为地方杂牌之王。 千差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对对对,我就是贾张氏,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贾张氏的儿媳妇。” “兄弟们,秦淮茹婆婆贾张氏来了。” 哗啦一声。 好几个保卫科的人跑了过来,个个看稀罕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就是在蠢,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这些人的眼神个个都是不善的宛如看仇人的眼神。 “你们这是要干嘛?我是老婆子。” “知道你是老婆子,我们就是看看,究竟什么家庭才能弄出秦淮茹这种不要脸的儿媳妇,跟人鬼混,一点脸不要。” “秦淮茹搞破鞋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贾张氏一推二六五,气愤道:“我们贾家的脸也被丢光了,我儿子东旭死了还要戴绿帽子,我老婆子命苦。” “秦淮茹是你贾家的儿媳妇,你们贾家的脸被丢光也正常,凭什么我们也得跟着吃瓜落?” “秦淮茹跟李大头搞破鞋,我们这些人倒霉,又不是我们跟秦淮茹搞得鬼混?” “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就你这个德行,还想找我们郭厂长,趁早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刚开始拦着贾张氏的那个门卫,心里泛起了一丝庆幸。 得亏自己多了一个心眼,拦下贾张氏没有让进。 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被开除了,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贾张氏为什么来找郭大撇子。 肯定是奔着闹的心思来得。 这要是闹腾起来,郭大撇子心里肯定麻烦,追查根源就得他这个小小的门卫来抗。 轧钢厂大股东都要废,更何况是他这个小门卫。 小身体压根扛不动。 门卫像赶苍蝇般的驱赶着贾张氏。 “走走走,我们郭厂长没工夫搭理你这个老婆子。” “我告诉你,你要不让我进去找的郭大撇子,我老婆子就不走了,我就挡在这个地方。”贾张氏摆开架子要撒泼。 不是她不识好歹,是没办法,被逼急了。 数天的讨饭生涯让贾张氏吃惊了苦头。 秦淮茹在的那会儿,贾张氏顿顿肉菜和白面馒头,棒子面都觉得齁嗓子。秦淮茹不在了,贾张氏只能讨饭,讨来的残羹剩饭味道自然不怎么好,有时候还的被人打骂,更被狗撵。 贾张氏就一个想法,无论如何也得进轧钢厂,就算自己干不动,也可以将这个工作岗位转让给谁谁谁,到时候自己就吃回扣。 见不到郭大撇子,一切设想都是白费。 见郭大撇子要紧。 贾张氏摆开架势要撒泼。 也就这个时候,吹牛吹的有些蛋疼的贾贵,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 看到贾张氏。 两人都对了眼。 “哎呦呦,这不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吗?怎么的,想通了,同意把秦淮茹嫁给我贾贵了,上赶着来轧钢厂找我了?不是我贾贵说你,秦淮茹跟李大头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情,轧钢厂的名声都臭了,就我贾贵不嫌弃她。换成别人,谁敢娶她?” 对于贾贵这种大无畏的不惧怕绿帽子的行为,门卫都表示钦佩。 秦淮茹是好看,但这个名声终归臭了。 娶秦淮茹。 你丫的嫌自己不是绿帽子大侠嘛。 贾贵。 勇士也。 贾张氏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看到贾贵,贾张氏脑海里面忽的泛起了当初贾贵在四合院当众向她贾张氏求婚的那个场面。 当时顾忌方方面面,就没有同意。 现在一穷二白,都落到沿街讨饭的地步了,还在乎个毛的名声。 贾贵有句话贾张氏一直记在心里,你死鬼丈夫姓贾,你叫贾张氏,我贾贵也姓贾,你嫁给我贾贵等于没嫁,人们还叫你贾张氏。 想想也有几分道理在其中,只要是贾张氏就行。 贾贵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员工,这要是嫁给贾贵,贾贵死了后这个工作是不是可以由棒梗来接班? 还有钱,贾贵四十多块的工资,一个月积攒十块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块,十年就是一千两百块,棒梗娶媳妇的钱够了,到时候贾张氏就可以哄重孙子了,重孙子的名字就叫棒槌,贱名好养活。 一想到重孙子,贾张氏的脸上便显出了笑容。 “贾家婆子,你笑什么笑?对这门婚事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贾贵,我同意了。” “那我现在要叫你妈了。”贾贵也嫌害臊,当着一干门卫的脸管贾张氏叫了一声妈,“妈呀。” 把贾张氏叫的都不好意思了。 “贾贵,你怎么叫我妈啊?” “秦淮茹是你儿媳妇,我娶了秦淮茹是不是要管你叫妈,总不能叫你媳妇妈吧?”贾贵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媳妇妈也对,媳妇的妈妈叫媳妇妈,挺好。” “贾贵,你把媳妇妈后面那个妈字去掉。” “那就变成媳妇了。” “对对对,就是变成媳妇了。” “贾家婆子,我脑子有点懵,我稍微捋捋,我娶秦淮茹,我叫你媳妇,这你贾张氏可就变成我贾贵媳妇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 门卫们傻眼了。 好戏连台,一出接着一出,前有贾贵不顾名声的要娶秦淮茹,后有贾张氏不顾脸面的要嫁贾贵。 一个娶。 一个嫁。 这事情不能成。 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贾贵,你还犯糊涂那?贾张氏的意思是她嫁给你贾贵,不是她儿媳妇秦淮茹嫁给你贾贵。” 贾贵想死,我娶得是你儿媳妇秦淮茹,不是你贾张氏啊。 就你贾张氏这个一只脚踩进了棺材的棺材瓤子,我贾贵娶你干嘛? 力气没有秦淮茹大。 年纪还比秦淮茹多。 相貌更没有秦淮茹好看。 我贾贵缺妈? “贾张氏,你闹错了,我娶得是你儿媳妇秦淮茹,不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我娶秦淮茹,不娶你。” “贾贵,不是秦淮茹嫁给你,而是我嫁给你。” 贾贵有点傻眼,这是上赶着逼婚来着? “贾贵,你前几天去我们四合院求婚我贾张氏,我贾张氏想法比较多,就没有同意,现在我想通了,我贾张氏想要嫁给你,我们两人年岁差不多,我也就比你大三四岁,咱们两个人在一块,正好过日子。” “我不同意。” “我同意了。” “你同意了也不行,我贾贵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贾贵,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娶我贾张氏,我就去你们轧钢厂里面闹,告你耍流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一巴掌扇死你。” 被逼急了的贾贵,抬手抽了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 他忘记了一件事。 贾张氏可是四合院双肥之一,战斗力或许比不上别人,但却足够制衡瘦干崽贾贵,三下五除二的把贾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大茂带着人此时杀了过来。 执行郭大撇子的命令。 也是郭大撇子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二把火。 揪出潜伏在轧钢厂的两个混蛋,黄金标和贾贵。 黄金标被抓了,刘海中在审,贾贵即将被抓,由许大茂来审。 贾张氏没想那么多,见许大茂带着人来,脸大的错以为许大茂是来帮助自己的。 “大茂,我是张大妈,你给我评评理,贾贵在四合院里说娶我贾张氏,现在又说不娶了,他不就是耍流氓嘛?败坏我贾张氏的名声,让我贾张氏还怎么见人?我贾张氏守寡守了几十年,眼瞅着就要立贞洁牌坊了,你贾贵来找我提亲,我同意了,你又不娶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大茂,你的给张大妈做主呀。” 许大茂心中冷笑了一下。 瞌睡遇到枕头。 拿贾贵却遇到贾张氏上赶着要倒霉。 贾贵与贾张氏两人,许大茂尤其怨恨后者,当初许大茂的妈来四合院,就是被贾张氏给撒泼走的。 新仇旧恨叠加一块。 “张大妈,你放心,我一准给你做主,你先起来。” “大妈怕贾贵跑了。” “放心,他不敢跑。” “大茂,你看着点,大妈我现在可紧着贾贵活。” “没问题。” 贾张氏前脚松开贾贵,许大茂带着人的后脚就把贾贵给控制了起来,明晃晃的手铐直接拷在了贾贵的手腕上。 “许大茂,什么意思?” “贾贵,黄金标把你告了,说你是潜伏在我们轧钢厂的坏蛋,想要对我们轧钢厂技改项目进行破坏,我奉郭厂长的命令,请你去保卫科坐坐,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同伙。”许大茂朝着贾张氏笑道:“张大妈好像是贾贵的媳妇,那就是贾贵的同伙,一并带走。” 另一双手铐拷在了贾张氏的手上。 贾张氏神魂都要出窍了。 我怎么被抓了? “大茂,误会。” 第213章贾张氏撒泼(上一章被屏蔽了) “误会不了。” 许大茂看着一脸恐惧的贾张氏,心中无限酸爽。 老虔婆。 你也有今天。 “带走。” 过来两人三下两下的把贾张氏按在了地上。 不愧是四合院双肥之一,这胖乎乎的身体都赶上杀猪了。 “大茂,我是张大妈,你闹误会了,我是秦淮茹的婆婆,咱们一个大院住过, 是邻居呀,大茂。” “错不了,抓的就是你贾张氏,你是贾贵的媳妇,贾贵是我们轧钢厂潜伏的破坏分子,你身为贾贵的媳妇也有份。”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这般说法,当时叫苦连天的吵吵了起来。 我是贾贵媳妇? 你搞错了。 我贾张氏目前还不是贾贵的媳妇, 我是来逼贾贵娶我的。 等等。 我也不是专门来逼贾贵娶我,我是来找郭大撇子的。 郭大撇子。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贾张氏道:“大茂,我是来找郭大撇子的,我不是来找贾贵的。” 蠢猪。 这时候还直呼郭大撇子名字,你叫个郭厂长能死吗? “贾张氏,别人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许大茂还能不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是想说你找我们郭厂长,跟贾贵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既然是误会,那就得说清楚,然后我在放了你,对不对?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我太清楚你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了,有好处,你哭着喊着往前冲,这遇到了难事, 你哭着喊着往后撤。这是轧钢厂,不是你们家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贾张氏显然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给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了出来,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不要脸的老虔婆,贾张氏很快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朝着许大茂道:“大茂,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妈?往日里大妈对你可不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跟我儿子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大妈是个什么人,你放了大妈吧,大妈跟贾贵没有关系,我就是来你们郭大撇子的,没准今后咱们还是工友那?” 许大茂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冷笑问道:“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啊?”贾张氏没想到许大茂为什么会这么问,结巴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为什么还要放你呢?就你还找我们郭厂长,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是来找贾贵的, 你们是两口子。” “大茂,我真的跟贾贵没有关系。” 贾贵觉得自己应该发话,他也看贾张氏不顺眼,刚才死乞白赖的要嫁我,现在见我落难了,拍拍屁股不嫁了。 合着好事情都是你贾张氏一个人的,坏事情就得我贾贵一个人来抗。 想屁的美事。 “贾张氏,什么跟我没有关系?你就是我贾贵的媳妇,你刚才还说要嫁给我贾贵,说我姓贾,嫁给我等于没嫁,你还叫贾张氏。” “贾贵,你坑我。” “什么坑你,不是你上赶着要嫁给我贾贵吗?还满大街的嚷嚷。” “带走。” 贾张氏被人抗死猪似的扛到了保卫科。 无数人的轧钢厂人沸腾了。 贾张氏被抓了。 谁是贾张氏?贾张氏又是谁? 秦淮茹的婆婆,那个闹的轧钢厂人臭名远扬的秦淮茹的婆婆,本以为秦淮茹就够臭得了,她婆婆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被保卫科给抓了。 个个脑洞大开的想象起了贾张氏被抓的原因。 儿媳妇因为鬼混被抓。 这当婆婆的该不是也是因为鬼混被抓吧? 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棺材瓤子,还有人稀罕? 贾贵啊! 迎接贾张氏的是社死一片的宏大场面。 …… 郭大撇子办公室内,贾张氏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她念念不忘的郭大撇子。 没办法。 主要是许大茂忘了安排人去堵贾张氏的嘴巴,害的贾张氏喊了一路,说她来见郭大撇子,人没有见到却被保卫科给抓了。 郭大撇子不是圣母,是事态逼着他不得不这么做,郭大撇子可不想在轧钢厂人心中留个冷血无情宛如畜生的恶名。 刚才贾张氏当着这么多人喊话了,说她来找自己,却被保卫科抓了,会给人一种这里面有猫腻的错觉。 人多嘴杂,要是不说清楚,谁知道会繁衍出什么不好的版本,闹不好会传出去郭大撇子对贾张氏儿媳妇秦淮茹有想法,贾张氏把儿媳妇秦淮茹托付给郭大撇子的狗血传闻出来,也会给郭大撇子与李大头两人的竞争扣个争抢秦淮茹的帽子。 威胁要尽可能的扼杀在摇篮之中。 郭大撇子找了小五十个厂代表,其中一半是老娘们,都有那种当大喇叭的潜质,当着这些厂代表的面说清楚,对郭大撇子有利。 对于贾张氏的来意,郭大撇子心知肚明,肯定是来让自己履行当初的那些条件的。 恶名远扬。 根本不会有人同意这件事。 借着悠悠众口堵住贾张氏。 绝了。 当初与贾张氏谈条件的时候,也不是郭大撇子亲自出面,而是借着某些人的嘴巴巧妙的流露这么一个意思给贾张氏。 谁答应的你贾张氏,你贾张氏找谁,别来烦我郭大撇子就成。 郭大撇子语气平淡听不出好也听不出坏的朝着贾张氏道:“贾张氏是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谈!” 吧这个字用的不错。 郭大撇子通过这个吧字阐明着一个我跟贾张氏不熟,且我与贾张氏之间没有任何秘密的意思出来。 要不然就不会当面谈,而是找个无人的地方静悄悄的谈。 “郭厂长,是这么一回事,我老婆子找你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我老婆子什么时候能进轧钢厂工作。” 郭大撇子还没有说话,旁边充当证人的老娘们便开了口。 秦淮茹、贾张氏两个名字,在轧钢厂完全可以与臭狗屎划等号,都是丢人败兴的代名词。 这秦淮茹走了,你贾张氏来,合着我们轧钢厂成了垃圾站,好人不要,非要这个人品不行的混蛋。 凭什么你贾张氏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我啥时候轧钢厂上班的话? 狼多肉少懂不懂。 多少待业青年等在外面想要进轧钢厂工作。 一方面是有个饭折。 另一方面是有些人不想下乡。 明文规定。 只要身处工作岗位,就可以不下乡。 如此。 都在眼巴巴的看着轧钢厂啥时候招人,有些老职工不想自己的儿女下乡,咬牙办理了这个内退,让子女提前接班。 贾张氏这句话等于是犯了众怒。 事关自己切身利益。 个个当先。 岗位就那么几个,你贾张氏抢一个其他人就少一个。 于是乎。 郭大撇子的办公室就变成了菜市场。 “你是谁呀你就这么说?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就可以随随便便到我们轧钢厂上班了?” “郭厂长,我们这些代表不同意贾张氏进轧钢厂上班,一块臭肉坏了整锅汤,秦淮茹事件的影响到现在还没有消除,我们要是再把贾张氏弄进来,人家会怎么看待咱们轧钢厂,咱们轧钢厂的这些人还怎么在外人面前抬起头?” “我也不同意贾张氏进厂,要是名声好还可以,关键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名声烂大街了,昨天我儿子说亲,女方听说我们是轧钢厂的工人,非要让我们说说秦淮茹的事情,我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终这婚事就没成。” 贾张氏有点愣神。 剧本不对。 与贾张氏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在贾张氏心中,似乎她来到轧钢厂见到郭大撇子,就可以与郭大撇子谈妥这个条件。 结果一堆人都不同意贾张氏进厂。 凭什么。 就凭我是贾张氏。 就凭我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 刺激下。 因讨饭被遗忘的撒泼性格又回到了贾张氏的体内。 贾张氏就一个想法,自己表现的厉害点,这些人就怕了自己了,那么自己进轧钢厂的事情也可以落实了。 “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秦淮茹是我儿媳妇,没假,她跟人鬼混,这件事也没假,这都过去多长时间的事情了,你们怎么还揪着不放?你们不好过,我们贾家就好过了?我们贾家的脸都被秦淮茹给丢光了,再说了,我来找郭大撇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进厂是我进厂的事情,你们这些人管不着。” “贾张氏,谁跟你说你进厂我们管不着?我告诉你,我们这些人还真能管的着,就你贾张氏这个名声,进我们轧钢厂,等于毁掉了我们轧钢厂,想进厂,门都没有,郭厂长,我们不同意贾张氏进厂。” “我们也不同意进贾张氏进轧钢厂。” “我进厂你们为什么不同意,我还非进不可了。”贾张氏扭头望向了郭大撇子,这一次精明的没喊郭大撇子,而是用了一个郭厂长的称谓,“郭厂长,你可怜可怜我老婆子吧,儿子死了,儿媳妇跟人跑了,孙子、孙女又怨恨我,我老婆子实在没招了,求求你发发慈悲,赏我老婆子一口饭吃吧。” 第214章我是不是要考虑娶个媳妇了 郭大撇子没有吭声,他就这么看着贾张氏撒泼。 数日的艰苦生活,使得老虔婆微微吃了点苦头,脸色不再如之前那么白胖,炸一看上去有点流浪韵味。 不过这个撒泼的劲头却一点没丢,还是这么的泼辣,一会儿骂这个, 一会儿骂那个,在不就是呼喊老贾和小贾,直言贾家不是贾家,她活不下去了,还威胁众人说自己要去死,跟老贾和小贾一起会面。 这就是搞啥啥啥。 此言一出。 事态立马变得对贾张氏不利了。 搞啥啥啥可不是小事情。 有小五十号人在现场,有些事情压根不需要郭大撇子参与, 甚至就连说话的权利也被那些老娘们给剥夺了。 对付贾张氏。 还用不着郭大撇子出手。 有的是眼红的人。 狼多肉少, 给贾张氏一个工作岗位,其他人就少一个工作岗位,其子女也就多一份下乡的几率。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尽可能的在减少这个自己子女下乡的几率。 “啪啪啪。” 三个大巴掌扇在了贾张氏的脸色。 肉眼可见。 贾张氏的脸颊都肿了。 “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祸事混蛋,又是老贾,又是小贾,你干什么呀?就因为你喊老贾和小贾,你儿媳妇秦淮茹被开除了,你现在又在喊老贾和小贾,怎么一个意思?想要活生生吓死我们这些人?我们告诉你,我们不怕。还看?信不信我们还打?” “我们轧钢厂可是全国有名的闻名标兵单位,你搞啥啥还想进我们轧钢厂,你这样的人不配进我们轧钢厂。” 贾张氏被镇住了,她发现自己纵然撒泼却也于事无补。 这么多人打起来。 贾张氏一准是吃亏的下场。 没奈何。 灰溜溜的离开了郭大撇子办公室,根据其临走前的那套说词,说她要去找刘海中讨个公道。 郭大撇子也懒得理会,挥手驱散了那些厂代表。 不长时间。 贾张氏见了郭大撇子想要朝着郭大撇子要工作未果后搞啥啥啥的消息传遍了轧钢厂,与被保卫科审查的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合称郭大撇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第二把火。 第三把火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就连郭大撇子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第三把火是什么。 当天夜里, 睡梦中的郭大撇子被对面四合院吵吵闹闹的声音所惊醒,细细听了听,有男声,有女声。 换做往常,他早就激动起来了。 但今天,郭大撇子可没这份兴致,他像守财奴一样,传来的每一声争吵声音都使他心里一哆嗦。 郭大撇子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这辈子经历的凶险事太多了,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情绪恶劣过,一切都乱套了,无论是什么人都有可能无缘无故跟你吵吵两句,然后给你下套。 父子不是父子,夫妻不是夫妻。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你就是把脑袋想裂了,也没现成的答案可寻。 现在是需要行动的时候,不然要误大事的,他可不想让对头有机会朝着自己落井下石。 轧钢厂还需要自己坐镇。 索性趁着睡不着觉的工夫, 好好琢磨琢磨自己的第三把火要如何烧。 郭大撇子陷入了沉思,等窗外传来声音,他才晓得自己竟然思考了一晚上。 没有头绪。 没有结果。 吃过瑶瑶做的早餐后,郭大撇子来到了轧钢厂,他在办公室内接到了一个让其感到震惊的电话。 郭大撇子直接在电话里骂开了。 “你狗日的还活着呀,你总得给下面年轻的同志点希望嘛,要我说你狗日的退下来算啦,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多像我学习学习。” 郭大撇子肆无忌惮地骂着粗话,抑郁、困惑瞬间得到了挥发,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热血的地方。 “嗯,一听这大嗓门,我就知道是你,咋跟驴叫似的?喂,你那里咋样?我这里乱套啦,你先别说话,仔细听听,听见了吗?现在从上到下都在搞,我轧钢厂也不能置身事外,我这是比较晚的,昨天刚开始弄。” “我现在还好,不过,将来要有个风吹草动,我知道要怎么弄,啥?你会让你的几个孩子去投奔我,让我给碗饭吃。”郭大撇子动了感情,“放心吧,老兄,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还有什么事?还有,你岳母的情况我知道一点,请我关照一下,将来万一你那里出了事,我要想法把老太太接出来,替你给老人养老送终。” 郭大撇子的心有点疼。 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了。 貌似只能傻傻的答应。 “你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人家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你,你硬是没让老人家过上一天舒心日子,还想想就愧得慌,这件事我得替你办。没问题,可是老王,我咋听你说话有点儿像交代后事呀?老伙计,别吓唬我好不好?这叫作有备无患,我懂不懂?我太懂了。” 郭大撇子的心情十分的失落,身为穿越者,他太清楚这场大雨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挚友这就是在托孤。 回过神的郭大撇子听到挚友还在呼喊自己,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就会眼泪的人。 但刚才。 他流泪了。 “我在听着,你个狗日的还有什么事情?有屁快放,我这头事情还挺多。” 郭大撇子故作坚强,用粗鲁掩饰着自己的无助和痛苦。 “我也知道莉莉不在了,你想说什么?让我赶紧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你还想跟我做儿女亲家,我要是不答应,你就死不瞑目,得了吧,行行行,为了让你狗日的死的其所,我答应你的要求还不成嘛,我今天下午就去相亲,明天扯证,后天生孩子,我吹牛?咱可是行动派,当初在队里,我跟你说我要追莉莉,咱是不是成功了。” “行行行,你牛叉,记着你的话,找老婆生娃娃我们当儿女亲家。” “我这就安排。” 放下电话,郭大撇子还真就琢磨起了这件事。 莉莉是前身的怨念。 自己魂穿,总不能当和尚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权当为老郭家考虑了。 亦也是这个时候,郭大撇子由衷的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知道前身对莉莉的执念已经消散。 第215章炮灰,给我冲 上午十点。 想着如何解决单身问题的郭大撇子,迎来了联袂前来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 看着两人的样子。 郭大撇子抑郁的心情顿消。 许大茂右眼圈不知道挨了谁的打,被打了一个乌青,刘海中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破皮了在流血。 “你们这是?” “郭厂长,我没事,昨天晚上上厕所黑灯瞎火的没注意, 撞墙上了。”许大茂给自己找理由,却将刘海中给卖了,“至于我旁边这位,他来的时候被贾张氏堵门了,贾张氏也是狠,张口咬在了刘海中的鼻子上, 要不是我许大茂帮衬了一把, 刘海中的鼻子都能被贾张氏给咬掉了。” 贾张氏? 这里怎么还有贾张氏的事情? 贾张氏不是已经成了过去式嘛。 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又回到了四合院, 更堵门咬了刘海中的鼻子。 这是仇杀? 还是情杀? 易中海不在了,刘海中又与贾张氏不清不楚了? 郭大撇子的目光变得有些不怎么和善起来。 用人归用人。 作风问题要警醒。 刘海中一看郭大撇子这表情,就晓得许大茂给自己穿了小鞋。 混蛋。 你可以给我挖坑,我就不能给你许大茂设陷阱? 一边解释一边出卖着许大茂。 这叫一报还一报,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郭厂长,您误会了,我跟贾张氏什么关系都没有。” “刘海中,你还想跟贾张氏有关系?轧钢厂可就一个贾贵,总不能在出现一个刘贾贵吧。” “大茂,你闭嘴,让刘师傅说。” “我给老大一个面子。” 许大茂打蛇随杆上,把他与郭大撇子上下属的关系摇身一变成了这个大哥小弟之间的情谊。 “郭厂长,是这么一回事,今天早晨我刘海中一起床,就听到这个乌鸦叫唤,我心思着肯定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推开门, 我就被吓了一跳, 贾张氏堵在门口,我就问贾张氏,你怎么回事?贾张氏回答,说她昨天晚上就在我们刘海中家门口对付了一晚上,把我吓得。” 许大茂插话道:“吓得尿了裤子。” “瞎说,我没有。” “还没有,你出门的时候是绿色裤子,现在裤子的颜色是灰色的。” “我跟郭厂长说,我不跟你许大茂斗嘴,我问贾张氏,堵我门干嘛?这么冷的天,真要是冻死了你贾张氏,我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贾张氏说她就是来讹诈我刘海中的,说她现在活不了了,非要我给她找个活干,我不同意,贾张氏就咬了我的鼻子。” 刘海中口风一转。 “至于许大茂这个黑眼圈,他就是在说谎,什么晚上上厕所黑灯瞎火的没注意撞墙上了,他被人家闹事的给打了。” 郭大撇子一震,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禽兽四合院吵吵闹闹的声音。 合着是许大茂被揍了。 “老大,我还是跟您说实话吧,省的刘海中胡说乱给我许大茂扣帽子,昨天晚上我正睡觉。我们院内来了一帮混蛋玩意,四合院里面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我许大茂身为行动一组的组长,我的对得起您老大的栽培。我出去了,好家伙,二十几号小年轻将闫阜贵一家人给围在了中间,我出面说了一句,我就这样了,闫阜贵更惨,看着就跟舞台上唱戏的差不多,那叫一个花哨。” 郭大撇子目光望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点头道:“许大茂没有说谎,老闫家被抄了,我估计这是老闫的一个坎,闯过去就闯过去了,闯不过去还真的不少说。” 暴雨季节。 闫阜贵首当其冲,当天晚上被带走后,至今没有回来,闫阜贵老伴以泪洗面,几个孩子也都慌了神。 郭大撇子也就发发牢骚,心里吐槽吐槽。 大局根本不是一个郭大撇子就可以轻易逆转的,他是穿越者,却不是神,有些事情知道也无可奈何。 又不是他郭大撇子一个人淋雨,被雨浇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的躲雨,没本事的只能在雨幕中与雨亲密接触。闫阜贵仅仅是其中一个,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场暴雨会下很久很久。 “有件事你们两个人要牢记,最近的局势不怎么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老大,我晓得。” 许大茂笑盈盈搭话的同时,还挑衅的瞟了一眼刘海中。 这混蛋换目标了。 之前他的一生之敌是傻柱,现在一生之敌变成了刘海中。 “郭厂长,我刘海中明白。” “怎么样?” 许大茂和刘海中知道郭大撇子问的是什么,两人齐齐的将他们手中的材料递交给了郭大撇子。 许大茂交出的是贾贵的汇报材料,整整写了十张纸。 刘海中给出的是黄金标的汇报材料,比贾贵的多了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十一张纸。 能耐大不在于你声音高,也不在于你口号喊得多么漂亮,而在于这个具体的结果。 交出十一张汇报材料的刘海中,骄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身躯,硬生生的用下巴给了许大茂一个二比零。 “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 看着汇报材料的郭大撇子,不住气的表扬着许大茂和黄金标。 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倘若你连动嘴皮子的事情都吝啬,那么你注定不会成就一番事业。 钱财小气无所谓。 话可不能小气。 空头支票而已。 黄金标和许大茂两人都用了十二分的心思来做这件事,贾贵将自己小时候尿床等事情都交代了,黄金标也差不多,把自己小时候喜欢邻居大妈的事情说了出来。 人才。 真他m人才。 贾贵十二三岁还尿床。 黄金标八岁就开始对邻居大妈有好感。 “接下来咱们轧钢厂要开展轰轰烈烈的‘我不是贾贵,我不是黄金标,向黄金标和贾贵说不’的相关活动,许大茂以轧钢厂委员会行动一组组长的名义具体操控这件事,记住,要尽可能的壮大声势,彰显我们轧钢厂委员会的风采,尤其不能让外人挑我们轧钢厂的毛病。” 真不怨郭大撇子担心,而是事态就是这么一个事态,轧钢厂保卫科之前是拎着武器站岗,后来改成拎着木棍站岗,现在是拎着小册子守在门口。 大环境下。 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你就是那个搞啥啥啥。 许大茂听闻郭大撇子这么叮嘱自己,当时心就一颤。 这是要重用自己的节奏。 抱紧大腿。 起飞。 “老大,你交给我就成,我许大茂保证漂漂亮亮的完成这件事。” “漂漂亮亮要要,轰轰烈烈也要,不能影响轧钢厂日常生产还要,这就是我对你许大茂的三个要的标准。” 闹事归闹事。 停产可不行。 轧钢厂要正常生产。 “老大,我知道要怎么把握了。” 郭大撇子把目光望向了刘海中,炮灰许大茂上线,且被自己重用,那么炮灰刘海中也得上线被自己重用。 “郭厂长,您有什么差事,您尽管吩咐,我刘海中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觉也得给您郭厂长办成了。” 看似表决心的话语中暗含着别样的要求。 要官,要想驴跑得快,就得给驴前面吊颗胡萝卜。 郭大撇子现在对刘海中的态度是光让刘海中干活,却不给刘海中这个相应的职位。 名不正。 言不顺。 要名正言顺。 “李爱国这件事你老刘办的不错,没有让咱们轧钢厂陷入混乱。” “都是您郭厂长领导有方,我刘海中就是给您郭厂长敲边鼓的。” 刘海中谦虚的拍着郭大撇子的马屁。 心里微微泛着一丝小小的期望。 他与许大茂都是四合院的住户,四合院内刘海中是管事大爷,许大茂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轧钢厂里面是同事,刘海中是七级技工,许大茂就是宣传科一个放电影的放映员。刘海中三个儿子,许大茂至今绝户。 怎么看,怎么觉得许大茂不如自己。 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却抢先自己一步的成了轧钢厂的领导,这让一辈子想要当官的刘海中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他刘海中当官也得比许大茂利害。 “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给我扣功劳什么意思?我还在乎你这点功劳。”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茂,你也别拍马屁了,老刘,原本李爱国那件事结束后我就应该提你的,但是你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情,提你的事情就缓了一下,你提审黄金标有功,我承认,从现在开始,你任命你刘海中为轧钢厂委员会特别行动组组长,具体的任务,是清查类似贾贵、黄金标这样的人,轧钢厂是轧钢厂,不能有一个坏分子,明白我的意思嘛?” 刘海中的身体抖了起来。 激动了。 轧钢厂委员会特别行动组组长。 从这个特别二字来分析,刘海中就认为自己这个组长不简单。 一辈子想要当官。 这个官还就来了。 刘海中的声音都开始结巴。 “郭厂长……我……我……刘海中粉身碎骨……也要报答郭……厂长的知遇之恩……我刘海中从……今往后就是你……郭厂长的一条狗……你让我咬……我就咬谁……就是狗来了……也得先过我刘海中……这一关……郭厂长。” “行啦,别激动了,话都说不清了。”郭大撇子笑了笑,口风一转的把之前叮嘱许大茂的三点要求转述给了刘海中,“老刘,我对你也是三个要的标准,事情办成,我要,轰轰烈烈,我还要,轧钢厂不能出现混乱,我更要。” “郭厂长,我知道要怎么做。” “你们两个人心里有把握就好,尽可能的放手去做,一定要把这个声势给我搞起来,记住一点,不能坠了咱们轧钢厂的这个威风。”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点了点头,后又跟郭大撇子说了几句,一前一后的离开。 于海棠宣布两人任命的广播随即响起。 既然是收买人心。 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无非想要一个名声,郭大撇子就给他们这么一个名声,看看两人究竟能把轧钢厂祸祸成什么样子。 第216章 郭大撇子中午饭并没有在轧钢厂食堂吃,而是选择了回四合院。 走到半路的时候。 郭大撇子一顿,脚叉地的停在了路上。 一个画着唱戏脸谱,身上穿着演戏戏服的男子,正在当众表演这个经典晋剧《驸马扫街》中的忍辱负重选段。 表演着赫然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闫阜贵。 闫阜贵手拿着扫把一遍又一遍的扫着这个大街。 旁边有二十几个看戏的小年轻,一边看一边还进行着评论,说这个地方演的不地道, 那个环节演的有瑕疵。 郭大撇子有点心酸,二十几个奶毛都没有退掉的小屁孩评论闫阜贵演的好不好,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日了天。 “郭厂长。” 闫阜贵停下扫把朝着郭大撇子打了一个招呼,手伸在背后使劲的捶了捶自己的腰。 老了。 不得劲了。 身体器官也都开始抗议了。 “闫老师,你这是。” “演戏那。”闫阜贵苦笑了一声,朝着郭大撇子道:“郭厂长您这是要回四合院是吧,您要是回去了,您见到我爱人, 您跟我爱人打声招呼,就说我闫阜贵挺好的,在唱这个晋剧《驸马扫街》,让我爱人别担心我。” “我专门去说一声。” “干嘛哪?还说话?还不赶紧演?我说你这个演员真是狂傲,我们这多观众等着你,你摆谱了。” “喝点水,润润嗓子。” 郭大撇子将自己提包里面的大茶缸递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也没嫌弃,一口气将其喝了一个精光。 就这个喝水,又惹得观众们不高兴了。 我们等着看戏,你丫的喝水。 “谁让你喝水了?你谁呀就给他喝水?” 郭大撇子冷眼看着质疑自己的小年轻,冷笑了一下,道:“我叫郭大撇子,我是轧钢厂委员会的主任,闫阜贵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给他水喝?” 这年头。 委员会主任还是挺有分量的。 郭大撇子此言一出,瞬间震慑住了几个毛头小子。 天下没有秘密。 郭大撇子当了委员会主任的第一天就拿轧钢厂大股东开刀,这勇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单单这一点。 就让郭大撇子加分不少,二十几个小年轻几乎当场将郭大撇子当做了他们的偶像,也就不再理会闫阜贵与郭大撇子的交谈。 闫阜贵也难得的有了一点点空闲时间。 “郭厂长, 我的谢谢你。” “谢什么,举手之劳,倒是你闫老师。” “最起码我人还在。”闫阜贵看着郭大撇子,叹了一口气,说了一个让郭大撇子不能平复的事情,“我这都算是好的了,最惨的是他们,我们学校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刚开始还想着要把冉老师介绍给你,万幸这件事没成,要不然你郭厂长也得跟着倒霉,冉老师家出事了,一家人骑着鹤走了,哎,不说了,不说了,我继续。” 郭大撇子的心变得委实不是滋味起来。 闫老师他接触过一次。 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这么一个女孩子, 却去了西方。 多大的苦难。 走了这一步绝路。 “哎。” 一声叹息响起, 各种情感揉和其中, 内中的辛酸苦辣压根不是一个小小的哎字就可以表达的。 郭大撇子骑上自行车, 到了四合院,见到闫阜贵老伴还在哭哭啼啼,就把路遇闫阜贵见闫阜贵唱晋剧《驸马扫街》的事情说了一遍。 闫阜贵那句话说的在理,最起码我还活着,相比那些不在的人,闫阜贵好很多,闫阜贵老伴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脸色平静了很多,与郭大撇子打了一声招呼后,带着几个孩子整理起了满是狼藉的家。 玻璃烂了,要换。 墙壁上面全都是涂鸦,要重刷。 衣服、被子等满是灰尘,要重洗。 …… 轧钢厂食堂。 新官上任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不约而同的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食堂内。 严格的说。 是奔着傻柱来得。 傻柱与许大茂两人一直是对头。 四合院里面有易中海拉偏架,战斗力又远远不如傻柱,许大茂通常上演这个嘴炮对傻柱拳头的大戏,往往以被打惨而告终。 翻身了。 有权利了。 自然想到了这个他念念不忘的大仇人。 刘海中与许大茂算是想到了一块。 对于傻柱,那真是一个恨字。 易中海是大院一大爷,傻柱有什么事情通常找易中海帮忙,不把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另外傻柱带回的饭盒一股脑进了秦淮茹的家,有时候也会给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就连闫阜贵这个老扣也偶尔得到傻柱的饭盒。 大院三个大爷,两个都吃过傻柱的饭盒,唯独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没有尝过,有时候大院大会上面傻柱还出言怼呛刘海中,拿刘海中棍棒教育几个孩子的事情说事在,笑话刘海中家里事情都一团糟,还想管大院的事情。 对傻柱的怨恨。 刘海中一点不比许大茂少。 郭大撇子说过,要清查贾贵、黄金标之类的人,傻柱现在是变好了,之前仗着食堂一霸,给不少人抖勺,还给刘海中抖勺,说刘海中这么胖了,少吃一点没有关系。 听听。 这是人话。 贾张氏那么白胖,傻柱天天带饭。 轮到我刘海中就不行了? 这口气一直窝着。 成了特别行动组组长的刘海中一门心思的要拿傻柱出气。 他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与许大茂把各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对准了傻柱。 通过广播,不少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起来了,拥有一定的权利,见两人傻子似的杵在食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担心自己会落在许大茂及刘海中的手中,抱着我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想法绕着两人走。 食堂出现了一副很诡异的画面,之前坐在桌子上吃饭的工人们打完饭便拎着饭盒到车间吃了。 没有一个人是在食堂吃的。 “你们两傻子。”傻柱开口就得罪人,“打饭不打饭?” “傻柱,注意你的态度,我现在是轧钢厂委员会特别行动组的组长。” “我是轧钢厂委员会行动组组长。” “就是在组长,你们也得吃饭,吃我傻柱这个厨子做的饭。” “傻柱,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厨子?”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刘海中说的,怎么个意思,你们这是到我食堂来显摆你们威风来了?” 傻柱将手中的汤勺猛地往盆里一丢。 “别人怕你许大茂和刘海中,我傻柱不怕,我三代雇农。” 许大茂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 苦苦寻觅的机会这眼瞅着就送上了门。 三代雇农。 傻柱还拿三代雇农说事? 给傻柱编制假身份的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已经进去了,现在傻柱不是雇农身份,他是富裕…… “傻柱,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傻柱,许大茂说对了,你这个雇农的身份已经穿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我告诉你,你这就是欺骗轧钢厂。” “傻柱,你现在所要做的事情是老老实实的给我们交代这个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交代个茄子,你们两个人什么德行?还让我傻柱交代,别以为你们两人的屁股是干净的,真要是查起来,抓谁还不一定那。” 许大茂慌了。 他屁股不干净这是公认的事情。 下乡放电影,故意卡壳,借机索要东西,四合院极有名气的偷鸡梗之所以能发生,不就是因为许大茂收了两只乡下老乡送的老母鸡引发的吗。 还有这个沾花惹草。 别忘记了。 秦敬袖还在屁股后面逼着许大茂娶秦淮茹。 “傻柱,你别瞎说,你的有证据?”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一点声色俱厉的味道,看似凶猛,其实一戳就破的玩意。 刘海中扭头看了看许大茂,难得的没有落井下石。 许大茂是他刘海中的仇人,但是更大的仇人是傻柱。 大仇人当面,小仇人也就不是了仇人,还有可能形成同盟关系。 “傻柱,许大茂说的对,你的有证据,口说无凭可不行。” “刘海中,你还跟我摆大理,你家里那点事你弄清楚了吗?你先把你家里那点事弄清楚再说,还特别行动组组长,我呸。” “傻柱。” “声音高就显得有理了?你声音高我就怕你?”傻柱的声音更高,他还把自己那本无敌的小册子给举了起来,朝着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晃了晃,打开小册子照着上面的内容念了起来,“老人家说过,说我们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为集体服务,你们两个人杵在食堂,害的轧钢厂的工友们绕着走,连饭也不在这里吃,这么冷的天,外面能吃的好?”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脸色有点不怎么好看。 狗日的。 失策了。 忘记傻柱现在是个小册子重症患者,走到什么地方都揣着小册子。 动不动用小册子说事。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还真的没有办法,就是将他们的这个胆换成不锈钢的,也于事无补。 这个时候就得认怂。 “工人们吃不好,就没有力气干活,干活使不上力气轧钢厂就没有产量,郭大撇子说轧钢厂是轧钢厂,我们是我们,你们要把轧钢厂至于何地?要把我们至于何地?老人家再三强调,要做一个有益于人们的人,你们前脚当组长,后脚就显摆,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还想拿我傻柱的出身说事,我的出身我能做主?老人家还说,要给人改正的机会,允许人们犯错,你们干嘛呀?一棒子将我们打死,你知道我们不能改好?” 刘海中掉头就走。 许大茂也紧跟着撤了。 情势不利的局面下,还留在原地干嘛,等着被人当反面教材? “师傅,你真威风。” “实事求是就是。” “师傅,你这么怼呛刘海中和许大茂,万一他们给你穿小鞋你怎么办?” “行的端,走得正,本本分分什么都不怕。”傻柱指着他手中的小册子说道:“以这个行事,谁也不能将咱们怎么着了。” 第217章贾张氏威胁,闫阜贵交代 训傻柱未果却反被傻柱给了一个二比零的许大茂和刘海中,真实上演了这个人前人、人后鬼的一幕。 脆弱的盟友关系从两人离开食堂那一刻就已经破裂。 好处是自己的。 责任是别人的。 都把被傻柱给了自己二比零的屎盆子扣在了对方的头上。 自认为自己成了组长,又压了许大茂一头的刘海中,摆出了这个大爷的姿态,以说教的口吻说教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这个人办事真的太不靠谱了, 哪有你这么办事的,傻柱没有抓住,却反被傻柱给将了一军,闹的咱们的面子都丢光了,这要是传到郭厂长耳朵中,郭厂长会怎么看待咱们?以后做事情的时候最好动动脑子,别愣头愣脑的瞎做乱闯,你啥时候学了贾张氏那套顾头不顾尾的做法。” 许大茂瞟了一眼刘海中。 你谁呀? 一副是我许大茂亲爹的口气说教我。 不就是给了你一个组长的称谓嘛。 牛气什么。 跟我显摆来了? 傻柱的责任是我许大茂一个人的责任,不是还有你刘海中在其中嘛。 王八蛋。 “刘海中, 你这话我可不喜欢听,什么是我许大茂的责任,你刘海中不也在场吗?傻柱的反应你也看在了眼中,你要是不服气,你当时跟傻柱闹腾啊。” 刘海中抿了抿嘴巴。 跟傻柱闹腾? 傻柱手中可有制胜法宝在。 两人对视了一眼。 有制胜法宝的傻柱还真是无敌的,本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修理一下傻柱的许大茂和刘海中,愣是被傻柱手中的制胜法宝给弄得没有了脾气,成了被人说教的饭后谈资。 制胜法宝。 只要傻柱没有了制胜法宝,傻柱也就不是了傻柱。 许大茂眼睛一亮。 刘海中灵机一动。 两混蛋又想到了一块。 “许大茂,你说咱们要是把傻柱手中的制胜法宝给弄没了,这件事是不是就好办了很多?” “不能偷啊。” 刘海中认同了许大茂的建议,这东西你还真的不能使唤这个下三滥的手段,黄金标就因为这件事大祸临头。 前车之鉴! 要警醒。 “大茂,走走走,到我办公室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还是去我办公室吧。” “行。” 一下午的时间,许大茂与刘海中合计了一个带人去找傻柱,趁着傻柱还没有掏出致胜法宝之前把傻柱给控制住的方案出来。 不给傻柱一点掏致胜法宝的时间, 没有了致胜法宝, 傻柱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任由许大茂和刘海中宰割。 打草惊蛇。 今天中午食堂已经给了傻柱警醒。 要稍微缓一缓这个事情的进度。 出于麻痹大意傻柱的想法,两人定下三天后缉拿傻柱的方案。 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方面是当了组长,另一方面是有了处置傻柱的方案,算是双喜临门的刘海中一路哼哼着回到了四合院。 至于许大茂,由于秦敬袖还在后面逼迫许大茂娶秦淮茹,许大茂就没回到四合院,这段时间都会吃住在轧钢厂。 说刘海中。 为了庆祝自己双喜临门,刘海中特意买了半斤猪肉,原本是想拎着的,但是想了想最近的环境,就把这个猪肉给藏在了衣服里面。 要小心谨慎,尽可能的排除一切威胁。 回到家,把猪肉拿出,让二大妈炒了两盘肉菜。 香味瞬间迷漫在整个四合院。 贾家不在了,四合院其他人吃什么,也就没有人吵吵。这要是换成贾张氏在,怎么也的骂骂咧咧的骂几句, 说四合院都是禽兽,有猪肉也不先紧着他们贾家的人来吃。贾家不住,四合院清净了,但也失去了那种鸡飞狗跳的热闹。 刘海中当官的细节体现在这个方方面面。 两盘肉菜,就刘海中一个人享受,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暗暗的吞咽着自己的唾沫。 最终还是馋虫占据了上风,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用筷子夹肉。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万一成功了那。 筷子在伸向猪肉的半路上就被刘海中用筷子给打没了。 “您干吗呀。” “我哥说的对,吃口肉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是你爸下酒的肉菜,你们两个吃窝窝头吧。”说话的二大妈还把刘海中上一次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给拿了出来。 一口小酒,一口小菜,刘海中吃的那叫一个爽,还翻着小眼神的瞟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 越看越不顺眼,这两儿子远不如老大。 “得,咱们吃窝窝头。”刘光天瞟了一眼刘海中面前的肉菜,“我们现在窝窝头,您现在肉菜,将来我们肉菜,您窝窝头,你可不要说我们不孝顺。” “啪” 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二大妈。 “你这个倒霉孩子,你说什么那?今天是你爸的好日子,给你爸庆祝庆祝是应该的,你爸他当官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喜。 刘海中升职后的好处立马战胜了他们对肉菜的渴望,刘海中升职,他们身为刘海中的儿子,那自然是水涨船高。 “爸,您现在什么职位?” “一个小组长。”刘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显摆,“我被我们轧钢厂郭厂长任命为轧钢厂委员会行动组组长。” 行动组组长。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瞬间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爸,你升职了,那你能不能将我也弄进轧钢厂上班?我现在天天打零工可不像一回事,传出去丢您刘组长的脸,再说了,也不好搞对象,人家说我是临时工就不谈了,你不为我考虑,也得为你大孙子考虑呀。” 二大妈的枕头风吹了起来。 老大不在了。 就剩下了老二和老三,这要是老二给她娶个儿媳妇,在生个大胖孙子,二大妈也好抱孙子。 “他爹,老二说的在理,之前没有办法,你现在是组长了,你就给孩子们找个工作吧。” 刘海中原本是想拒绝的,他身为组长是有这个权利安排一个人进厂,但这个岗位是临时的,还是一个掏厕所的营生。 自己身为组长,孩子却在轧钢厂掏厕所。 传出去丢他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认为拒绝显得他无能,便勉为其难的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没说让进厂,也没说不让进厂。 两孩子可没想这么多,笑嘻嘻的给刘海中拍起了马屁。 “爸,我一看您就是当组长的料。” “咱们家还真是爸在撑着。” “你爸他就是有能耐,这是被妈给拖累了,要不然你爸早起来了。” “刘海中,你丫的出来。” 接受孩子们马屁心里美滋滋的刘海中,一听这声音就愣神了。 贾张氏还敢来。 这混蛋今天早上差点将他刘海中的鼻子给一口咬掉,这大晚上得又出现,你丫的这是专门欺负我刘海中。 升职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在。 还怕贾张氏什么? 怕贾张氏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活生生打死! “贾张氏,我懒得搭理你,你赶紧走吧。” “刘海中,你个缩头乌龟,你个混蛋,你让我去找秦淮茹,你让我爆秦淮茹和李大头鬼混的事情,我老婆子爆了,你现在对我贾张氏不闻不问了,刘海中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老婆子诅咒你一辈子绝户。” 刘海中的脑子是懵的。 贾张氏说的这些事情他一概不知情。 实际上是替郭大撇子背锅。 郭大撇子当初安排墩子以刘海中手下的名义与贾张氏私下接触,以刘海中的名义给贾张氏开了一大推空头支票。 换成旁人。 还真不相信。 可贾张氏就信了。 今天早晨的咬鼻子事件,是贾张氏恼怒刘海中言而无信给刘海中的教训。 “你说我只要按照你刘海中的话去做,你刘海中就给我安排一个轧钢厂的营生,还把四合院我们贾家的房子还给我们贾家,我老婆子听了你的话,我带人抓尖秦淮茹和李大头的鬼混,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我呸,刘海中,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我老婆子不走了,我就在你们家门口闹。” 刘光天和刘光福坐不住了,在他们眼中,刘海中不发话是在考验他们两个儿子对刘海中这个爹的孝心。 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要好好的表现。 争取早日进入轧钢厂,要是再好点,还能接刘海中退休的领导岗位,到时候他们也是领导了。 想当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扭身推开了门。 只见贾张氏虎视眈眈的杵在门口,指着鼻子的大骂起来。 “刘海中,你真的不是人,我老婆子听了你的鬼话,我老婆子现在在大街上讨饭,我乖孙棒梗还不理会我老婆子,你刘海中倒是大鱼大肉,你还吃猪肉,你还喝酒,呸,我老婆子告诉你,这些猪肉里面也有我老婆子的一份,我要吃猪肉。” 贾张氏行动派。 说着话就要往进闯。 要吃肉。 想屁美事情那? 你贾张氏还要吃我们刘家的肉,我们身为刘海中的儿子都得看着刘海中吃肉。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可能让贾张氏就这么闯进来,哥俩化身成了左右门神,一左一右的攻向了贾张氏。 一个攻击贾张氏的左脸,一个攻击贾张氏的右脸。 “啪啪啪” 贾张氏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你打我,你敢打我,刘海中,你儿子打我,来人啊,刘海中的儿子打人了,救命啊,再不来人我老婆子就要被打死了……。” 挨了打的贾张氏,故技重施的呼喊起了老贾和小贾,还让四合院的人都出来看看。 她的心思用错了地方。 四合院里面都是轧钢厂的家属,都知道了刘海中被任命为组长且中午去食堂寻傻柱晦气的事情。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个个的窝在家里不肯出来。 呼喊了半天的贾张氏,一见没有人相应,整个人立时傻眼,在挨了刘光天一脚踹后,去前院找闫阜贵了。 到了闫阜贵家,一看闫阜贵家的遭遇,贾张氏熄灭了让闫阜贵帮忙出头的心思。 闫阜贵自身难保。 事态难得的陷入了平静。 所有人都以为贾张氏吃了哑巴亏不会在回来了,包括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内,两人兴冲冲的朝着刘海中表功。 “爸,您放心,有我刘光天在,咱们家出不了乱子,贾张氏要是再来,我刘光天还继续揍她。” “哥,别光顾着显摆你呀,我刚才也打了贾张氏,咱爸当了组长,不稀罕的跟她动手,传出去爸名声受损,我们哥俩不怕。” “你小子可以,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傻,刚才能踹贾张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踹?” “我见你踹了,我就没出脚。” “爸,您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怕事,光福,咱爸都当组长了,你怕什么?” “我是不想给爸惹麻烦。” 贾张氏这个时候去而复返的冲了回来,一头撞进了刘家。 刘光天躲。 刘光福闪。 刘海中避。 二大妈跑。 贾张氏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一看就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贾张氏右手拎着粪桶,左手抓着掏粪勺子,宛如骑马冲锋的大将军,将手中粪勺当做武器的攻向了刘家四人。 奇臭难闻的粪便,成了贾张氏的护身利器。 刘家四人组人人避恐不及。 即便这样。 刘家四人还是着了贾张氏的道,刘光天脑袋上有了粪,刘光福手臂上有了粪,二大妈背后上面沾了粪,刘海中最惨兮兮,被贾张氏浇了一个大粪临头! 刘海中当组长的大喜之日,也是刘海中家遭难之天。 贾张氏化身成了刘海中家的劫难之主! 看着被贾张氏泼的满屋子大粪的家,刘海中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传出去他刘海中的脸一准要丢,堂堂组长的家被贾张氏给泼粪了,想想那些人的嘴脸,刘海中就牙根痒痒。 “贾张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在犯错误?” “我犯错误,我犯错误也比我贾张氏饿死强啊,还我贾张氏要做什么,刘海中,你别不要脸了,你答应我贾张氏的那些事情你明明做到却故意不办,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畜生,你还当组长,我总算晓得你为什么不给我老婆子办事情了,你要把我老婆子的营生给到你两个小畜生,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要把你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给安排在轧钢厂上班。” 贾张氏声音提高。 “都来人啊,刘海中当组长后就走后门给自己儿子安排工作,把我们贾家的营生给弄没有了,刘海中,我老婆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你要是不给我安排营生,我老婆子明天还来闹,我老婆子不怕。”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刘海中吐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着吐了。 二大妈好点,直接晕了过去。 “贾张氏,你少恶心我了,我。” 刘海中一时间没有了主意,真要是贾张氏天天这么来泼,他也没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组长的刘海中异常的珍惜自己。 “你的事情我明天就去给你办,不过你的听好了,具体什么事情我刘海中说了不算,我只有一个将你弄进轧钢厂的名额。” “刘海中,你只要办到这件事,我老婆子就不在来给你们家泼粪,你要是做不到,每天你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贾张氏就来,我让你们家吃不下饭,喝不下水。” “放心,我明天肯定把这件事给你办了。” “记住你的话。”贾张氏扭头走了,后又反了回来,将丢在刘海中家的粪桶、粪勺子抓在了手中,“明天要是没有信,我还来。” 走了。 瘟神一样的贾张氏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的刘家人。 此时一地鸡毛的岂止刘家人。 前院的闫阜贵家也是一地鸡毛。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唱了一天大戏差点把自己给唱散架了的闫阜贵,又被冉老师一家人驾鹤西去事件给影响了,他在贾张氏泼粪刘海中家的同一时间,将家人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有些事情闫阜贵必须要做。 不是他作死。 而是事情不是闫阜贵所能控制的,唱了一天大戏的闫阜贵已经深深的看明白了这个事态,想到了自己会是……。 看看驾鹤西去的冉老师一家人。 再看看自己。 闫阜贵心酸。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他会落到这般田地。 看着面前的子女,闫阜贵伸手在每个人的脑袋上拍了拍,至于于莉,闫阜贵却报以善意的一笑。 “老婆子,苦了你了,跟了我一辈子,别人是享福,你是跟着我受罪,与我一样背了一个老扣的名声。” 三大妈笑了笑,“咱们家这么多孩子,不算计着可不行,咱们是要脸的人,做不出像贾家那样的事情,不算计着,咱们家的钱不够花,还的隔三差五的给贾家人捐款,算计不到就受穷。” 多年的老伴。 看问题还是比较透彻的。 闫阜贵把目光望向了于莉。 对于这个儿媳妇,闫阜贵真是一百二十个满意,人长得漂亮不说,这个性格还和善,嫁给闫解城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 “爸。” “于莉,你能叫我一个爸,爸这一辈子就满意了。” 闫家人除了年纪最小的闫解递之外,齐齐心颤了一下。 听着闫阜贵的口气不怎么对头。 一辈子。 这才多大就用到了一辈子这个修饰词汇? 一副安排自己后事的口气。 “他爹,你别吓唬我,我还没有跟你过够日子。”三大妈捂着自己的心口窝朝着闫阜贵道。 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担忧。 将心比心。 这是男人,这要是换成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早他m崩溃了。 闫老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闫阜贵私下里跟三大妈说过,说冉秋叶一家人走了,听闻这话的三大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那个善良的漂亮的女孩子。 一辈子才刚刚开始,人却没有了。 造孽。 “行啦,说什么那,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 “爸,你要坚持住,我们几个还想着把工资全部交到您手中,由您亲自安排。” “您说的,算计不到就是穷,之前我不理解,但现在我了解了,我们几个人能吃,家里又靠您一个人撑着,要不是您算计,咱们家也得步贾家的后尘,被四合院的街坊们嫌弃。” 闫阜贵的心暖呼呼的。 被感动了。 越是这样,某些事情他越是的做。 不是为了闫阜贵自己,而是为了三大妈及几个孩子,因为闫阜贵的拖累,几个孩子的境况也不怎么好。 “于莉,你嫁入我们闫家五年时间,给我闫阜贵添加了一个大孙子,我闫阜贵感谢你,你这个儿媳妇不错,善良、孝敬老人,你和老大两口子挣得工资每个月要交我闫阜贵一部分,我还收你们的房租,换成一般的儿媳妇,早鼓动自己丈夫跟婆婆公公分家了,你却没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没说,你还叫我爸,每个月还给我钱,这份情谊我闫阜贵认。” 几个人的心情愈发的糟糕。 闫阜贵这话相当于是这个临终感言,夸夸你这个,表扬表扬你那个。 “爸,能当您的儿媳妇,是我于莉的福气,不瞒爸,刚开始我想不通,我还跟解城闹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咱们做人要堂堂正正,要挺直了脊梁,可不能像贾家,像秦淮茹那样做人。” 这是四合院的惯例。 只要说事。 通常会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拎出来举例子。 谁让她们做的那些事情太辣眼睛。 面上不说,不代表私底下不讲。 “爸,我媳妇说得对,是您教会了我们要如何过好日子,算计不丢人,丢人的事情是向秦淮茹那样吸血傻柱,还让咱们大院捐款。” 闫阜贵当着一家人的面,用改锥撬开了地下的一个砖头,从里面扣出一个小坛子,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钱。 零零散散大小不一的钱和票。 “我闫阜贵就是一个附属小学的老师,一辈子没有本事,就积攒了这么点家当。”闫阜贵从钱票里面分出一部分,将其递给了于莉两口子,“老大两口子,这是你们之前交给我的那点钱票,五年时间差不多有四百多块,我添加点,给你们凑合整,五百块你拿着。” 于莉两口子都没接。 接什么? 这钱真不能接。 两口子的心愈发的不是滋味,闫阜贵这行为看着就跟安排后事一模一样,都把积攒的钱拿了出来。 这还是那个老扣? “爸,我们不能要。” “于莉说得对,这钱我们真不能要,等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了,我们再找爸拿。” “不是给你们的,是给我孙子和孙女的,你们两个人加把劲,在给咱们闫家添加一两个丁,拿着。” 闫阜贵将钱塞在了闫解放的手中。 后把剩余的拿点钱给了三大妈。 “老伴,这里面大概还剩下小一千多块,是我十多年给人写对联、写信挣的钱,你都拿着,将来给闫解放、闫解旷两人娶媳妇,剩下的给老小当嫁妆。” “他爹,你。” “老伴,你听我说完你再说,现在的态势你们也都看明白了,我闫阜贵,算了,不说了,以防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跟你们交代清楚也好,省的将来找不到便宜了旁人。” “爸。” “没死那,爸能坚持的住,爸常说,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这也是算计,你们还得继续跟爸学。” “解放,你之前喜欢钢笔,爸把这支钢笔送给你,你拿着它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个大学回来。” 闫阜贵把自己的钢笔递给了闫解放。 至于闫解旷。 闫阜贵送到是一套小人书。 “老三,你喜欢看小人书,为了看小人书还偷邻居废铁卖,这种行为不对,这是爸之前买的《铁道游击队》的小人书,给你了。” “爸,我的东西那?” 闫解递还是年纪小,压根没有听出闫阜贵话语中的意思,咋咋呼呼的朝着闫阜贵索要礼物。 “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老闺女,给给给,这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回力运动鞋,拿去。” “爸,你真好。” 闫解递在闫阜贵的脸上亲了一下。 “没大没小,你大姑娘了。” “你是我爸,我乐意。”闫解递说了一声,跑一边试穿回力鞋了。 “老伴,这是给你的。” 闫阜贵将一根红头绳递给了三大妈,三大妈脸一红,眼神中跟着挤出了泪花。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就是担心自己等不得那一天,也算有个念想。” “爸,您还年轻。” “老大两口子,有件事我这个当爹的要交代交代,于莉不能嫌弃我啰嗦。” “爸,瞧您这话说得,我当儿媳妇的跟您亲闺女似的,我还能嫌弃您吗?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老二、老三、老四他们的事情,还有妈的事情。” 闫阜贵点了点头。 于莉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这个意思 “于莉,老二、老三、老四,他们还小,常言道,长嫂如母,你的担待,对他们的婚事帮着操劳一下。” “我不嫁人。”鼓捣回力鞋的闫解递嚷嚷了一嗓子,后穿着崭新的回力鞋在闫阜贵他们面前走,炫耀道:“爸,我好不好看?” “我老闺女穿什么都好看。” “爸。” “你们或许不知道,你妈她知道这件事,我跟你妈说过,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你们知道吗?” 冉秋叶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知道,当初来四合院家访要棒梗学费,被贾张氏吓了一顿,傻柱替交学费后,对冉秋叶有了想法,冉秋叶跑到闫阜贵家避难。 “冉老师不会也跟爸您一样吧?” “冉老师的事情比你爸我早一个礼拜发生,昨天下午闫老师一家人都走了。” 闫家人脸色顿变。 通过冉老师的事情他们想到了闫阜贵,冉老师一家人走了,下一个会不会是闫阜贵一家人? 对闫阜贵今天这般交代后事的行为释然了。 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闫阜贵。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好好的嘛,咱这是提前做预防工作,不是别的,都开心点,开心点。” 闫解放他们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心里难受。 只能强颜欢笑。 第218章舍生取义闫阜贵 “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 闫阜贵将自己的打算说给了在场众人听。 一个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笨办法。 闫解放他们愈发的难受,闫阜贵的这番言论印证了他们对于闫阜贵之前那番行为的猜测。 还真是在交代这个具体的事宜。 其实很简单。 就是闫阜贵想舍弃自身达到保全全家人的想法。 当着四合院及众人的面上演这个决裂的戏码,甚至还要主动撇清他们与闫阜贵的关系。 这是闫阜贵在唱了一天大戏之后,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自救的办法。 此外。 闫阜贵还要求闫解递去对面把轧钢厂一把手郭大撇子给叫过来,让郭大撇子充当这件事的见证人。 闫家的事情真的需要一尊大佛来镇守。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委员会的主任,妥妥的大佛,有郭大撇子充当见证者, 闫解放他们会好过很多。 接到信从家里出来,郭大撇子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见郭大撇子这尊大神出现,刘海中嚷嚷了一嗓子。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 郭大撇子不到,大院大会不开。 刘海中神气得不得了,几十人围着他,郭大撇子也看着他, 让刘海中有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已经有些飘飘然。 “傻柱!傻柱呢?他怎么不见踪影。”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第一时间注意到傻柱不在现场,甭管是出于什么想法,反正就要在这个时候提及傻柱。 话罢。 许大茂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咦!不对啊!大家都来了,怎么就傻柱没来呢?我怀疑他心里是不是有鬼,大院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郭厂长也出席了,傻柱他怎么就不来?不给我们面子也不能不给郭厂长面子呀。” 今天中午发生在食堂里面的事情,整傻柱未果反被傻柱给整了的这件事情他还在心里记着呢。 有仇不隔夜。 当着郭大撇子的面给傻柱上上眼药又能如何。 “我刚刚去喊傻柱了,今天傻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不让我进他家门,我感觉他是不是想隐藏什么。” 许大茂蔫坏,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引发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傻柱身上时。 许大茂又来了一句,“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毕竟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大家联想到傻柱身上,许大茂又立马撇清了与自己的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傻柱的身上引, 郭大撇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关注不出席该次大院大会的傻柱了。 借郭大撇子收拾傻柱。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只不过许大茂低估了刘海中。 见许大茂当着郭大撇子的面这么表现自己,刘海中心中十分不高兴,今天原本是他刘海中高升的好日子,结果前脚被贾张氏泼粪,被逼着答应贾张氏的要求,后脚还被许大茂给踩了。 本身就对许大茂怀着几分敌意的刘海中被许大茂的话一撩拨,就更加敌视许大茂了。 我是主角,你是配角。 你抢我戏干嘛? 这就是显摆。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就你跟傻柱的关系,咱们大院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是对头,傻柱不进你许大茂的家,你许大茂也不进傻柱屋,你现在突然告诉我们,你去找傻柱,谁信?许大茂,我警告你,别胡乱给傻柱头上扣帽子, 咱们当了组长更应该讲究实事求是, 凭着主观去判断事情的对错, 真有你许大茂的。” “二大爷, 之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咱们开大院大会,傻柱那一次不是积极参与?这秦淮茹不在了,傻柱突然变得反常,不参加咱们的大院大会,傻柱心里肯定有鬼,再加上今天在厨房里,傻柱和我发生冲突了,我有理由怀疑他偷我鸡报复我。”许大茂立马对二大爷说道。 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 跑题了。 不是闫阜贵家上演决裂戏码吗? 怎么跑出了四合院极有名气的偷鸡梗。 再说棒梗也不在。 谁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还丢鸡。 这都丢了多少老母鸡了。 “许大茂,你家什么时候有老母鸡了?你是不是又仗着自己是放映员朝着老乡要东西了?” 刘海中开始给许大茂头上扣帽子,郭大撇子当面,不给许大茂扣帽子更待何时。 “刘海中,你瞎说什么?我都三个月没放电影了,我怎么去乡下要东西,我家没有老母鸡。” 众人觉得艹蛋。 你家没有老母鸡,你拿这个偷鸡梗说事? “那你还傻柱偷鸡?傻柱是厨子,人家稀罕那只老母鸡?” “二大爷,这个不一定啊,当初棒梗偷我老母鸡这件事,一开始谁也不承认,后来逼急了,傻柱承认是他偷得,还赔偿了我三块钱,我记得咱们当时也开了大院大会,傻柱就心虚的没有出来,这一次也是,肯定是做了坏事情了。” 许大茂旧事重提,把傻柱当初做过的恶心事情拎出来奚落傻柱。 “许大茂,你说谁做坏事情了?我傻哥不是来了嘛。” 许大茂没有理会何雨水,将矛头对准了傻柱,“傻柱,二大爷要召集全院的人开全院大会,怎么就你没来,你心里是不是有鬼?” 真不愧是何雨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一上来就跟傻柱真刀真枪的干仗。 “傻帽!” 何雨水横了许大茂一眼,替傻柱出头。 “哎呀!你怎么骂人呢?雨水,你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天天飙脏话的道理。”许大茂急了,指着何雨水道。 也是双标。 他可以称呼傻柱,别人却不能称呼他为傻帽。 “我叫何雨水,我哥哥叫何雨柱,他管我哥叫傻柱就不是骂人,我管你许大茂叫傻帽就是骂人?许大茂,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我哥是懒得跟你们理会,我身为我哥的妹妹,我的替我哥出头。” 雨水可没惯着许大茂,直接就怼了回去。 有傻柱在旁杵着,不担心自己吃亏,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许大茂,被打了多少次了。 许大茂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雨水。 何雨水说的有理有据啊! 就许许大茂叫何雨柱傻柱,不许何雨水管许大茂叫傻帽? 他真没这个资格提这个要求,四合院的人也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叹息一声,他不知道何雨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好像是傻柱出了学习班之后何雨水就变了,变得不在跟秦淮茹亲,不在跟贾家人近,也知道维护傻柱的个人尊严了。 郭大撇子见许大茂当众被何雨水怼了,插了一句嘴,“大茂,你少说几句,雨水也少说几句。” 也不是良心发现帮何雨水说话。 是郭大撇子发现自己不出声,许大茂和何雨水两人能吵吵到明天这个时候。 正事要紧。 “刘师傅,明天都还要上班,正事要紧。” “郭厂长说的在理,咱们直奔主题,简单扼要的把这个大院大会进行了,这一次因三大爷闫阜贵的要求,开了这么一个大院大会,我、郭厂长及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者,老闫,您说吧。” “诸位,咱们都是多年的街坊,我闫阜贵是算计,你们背后叫我老扣,我知道,没办法,家里养着这么多口人,不算计着还真的不行,咱也不像秦淮茹,能够拉下脸做这个坏事情。” 众人笑了,他们是把闫阜贵叫做老扣,却没有看不起闫阜贵的想法,甚至还心生敬佩,微薄的薪水愣是靠着算计让一家人吃饱穿暖,还买了自行车,这就是本事。 再看看中院昔日住户贾家。 那就是吸血鬼。 对比之下。 闫阜贵算计的毛病他们还真的没法去批判,让家人吃好穿暖也是错误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我闫阜贵就这么着了,但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还有郭厂长的面,我闫阜贵跟闫解放两口子、闫解城、闫解旷、闫解递及我老婆子几人正式断绝关系,从今往后,我闫阜贵是闫阜贵,他们是他们,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求大家伙做个见证。” 没有人去劝解闫阜贵别这么做。 都是聪明人,都晓得闫阜贵此举行为背后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逼急了。 想了这么一个笨办法出来。 事件落幕。 闫阜贵在一干众人的见证下,与几个孩子正式断绝关系,闫阜贵且当天连夜搬出了四合院。 两天后。 身在办公室内办公的郭大撇子偶然听到了闫阜贵不在的消息! 闫阜贵西游去了! 终归还是没有躲过去。 与之一起的还有几个让郭大撇子感到震惊不敢相信的事实。 四合院连续出现三起喜事。 第一件喜事是何雨水嫁人了。 第二件喜事是傻柱在何雨水嫁人的当天,也办了他自己的结婚喜宴,新娘子是纺织厂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 第三件喜事是发生在秦淮茹身上的喜事,她与四合院有名的懒汉二懒蛋结婚了,据说促成这件事的人是许大茂! 三件喜事居然要在同一天举办喜宴。 傻柱、何雨水两人都给郭大撇子发来了请柬。 第219章秦.金莲.淮茹 四合院外。 一个头发乌黑,身形微微有些偻罗,一脸追忆表情的妇人拎着一个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干净却有点过时。 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亦或者四合院里面曾经有她相关的记忆。 此人是谁? 秦淮茹!那位与李大头鬼混使得自己声名狼藉及毁掉了四合院名声的秦淮茹!贾张氏的儿媳妇,棒梗的妈。 “秦淮茹,你还有脸回来?”出来在门口张贴喜字的刘光福被秦淮茹吓了一跳,嚷嚷了一嗓子。 秦淮茹笑了笑,丝毫不觉得羞愧, 这脸皮也是空前绝后。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得亏贾东旭死了,否则怎么也得被气死。 想当初。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面也是名人,以俏寡妇闻名轧钢厂。 刘光福的这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秦淮茹! 棒梗的妈,她怎么回来了? 主要是四合院里面的人还不晓得秦淮茹嫁给二懒蛋这件事, 错以为秦淮茹听闻傻柱要在今天举行他娶媳妇,何雨水嫁人的喜宴,来捣乱来了。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看着秦淮茹,不是为傻柱,而是为了自己,这要是让秦淮茹大闹喜宴,他们还怎么吃席,就等着借机改善肚子里面的五脏庙。 为了吃席。 拼了。 众人挡住了秦淮茹的去路,不准备让秦淮茹进院。 都不是笨人。 简单扫了一眼秦淮茹身上的装束,就晓得秦淮茹落魄了。 没有工作。 没有收入。 名声还臭了。 不落魄才怪。 依稀记得当初秦淮茹被贾张氏堵门的那时候,秦淮茹的衣着装扮真像那个有钱人家的富家太太,脚上是皮鞋,身上是裙子,不但化了妆,还带着戒指、手镯等首饰品。 现在秦淮茹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脚下的鞋子不但是旧的,有些地方还有补丁,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灰布包裹。 “秦淮茹,这里不是你待得地方, 你赶紧走。” 刘海中不耐烦的驱赶着秦淮茹,一会儿郭大撇子就来参加喜宴,这要是让秦淮茹见到了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会怎么想,秦淮茹要是不要脸的朝着郭大撇子撒泼,郭大撇子会怎么做? 事关前程。 刘海中必须要仔细。 秦淮茹也晓得这些人不怎么看好自己,朝着刘海中莞尔一笑,声音糯糯道:“二大爷,合着我秦淮茹现在连进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都是名声惹得祸。 本来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笑脸,却被某些有心人给想歪了。 秦淮茹这是又要勾引刘海中。 不对。 是秦淮茹没地方去,见自己名声臭了,索性要破罐子破摔,朝着四合院的街坊住户们来了。 臭婊砸。 勾引我男人。 二大妈仗着两个儿子在现场,咬牙抽了秦淮茹两个大巴掌,沉声骂道:“好你个秦淮茹,你真的一点脸不要,李大头被你勾引的进去了,你没地方去了,你现在又勾引我们家老刘, 我们家老刘是当了轧钢厂的小组长, 但他也不是你秦淮茹所能勾引的,秦淮茹,你要点脸行不行?” 四合院里面可不是只有刘海中一个男人,二十几户人家,二十几个男人。 在脑补怪的影响下,女主人们护犊子的出言怼呛秦淮茹。 可不能让秦淮茹进来。 不要脸的臭婊砸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秦淮茹,往日里咱们也有这个街坊情谊,四年时间我们可给你们家捐了不少钱,你们家四千多块,我们负两百多块,看在这个份上,你也不能专门朝着咱们大院邻居下手啊,整个京城这么多男人,你秦淮茹长得又好看,不需要非在咱们四合院里面找。” 还想回四合院! 想毛好事情哪? 就因为四合院里面出了一个秦淮茹,闹的四合院的住户都抬不起头,被秦淮茹秦心机害的名声臭了。 始作俑者就是贾张氏,当初她要不是搞啥啥啥,秦淮茹不至于被开除,也不能有今天这种下场,昨天贾张氏进了轧钢厂,成了轧钢厂扫厕所的临时工,还想着要回四合院,撒了一顿泼后,灰溜溜的走了。 婆媳一样的心思。 以为你婆婆贾张氏不行,你秦淮茹就可以? 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好笑。 “秦淮茹,我们今天跟你说实话,你进不了我们这个大院。”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秦淮茹不要脸,害的我们这些人都不能抬头吗?我告诉你,就因为你秦淮茹跟人鬼混,咱们四合院的小年轻都娶不到媳妇了,人家父母说我们四合院风水坏掉了,出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找不到媳妇,怨我?那是他们没有本事。” “秦淮茹,你说的这是人话?” “我说的当然是人话,我就是说兽语,你们也听不懂啊,不不不,你们能听懂,但我秦淮茹不会说。” “什么意思?” “秦淮茹说咱们是禽兽。” “秦淮茹,你要脸不要脸,你害的我们四合院声名狼藉,还我们是禽兽,你让大家伙说说,是你秦淮茹是禽兽,还是我们是禽兽。” “你们不是禽兽,我是禽兽行了吧?”秦淮茹冷笑着说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我秦淮茹不要脸,我秦淮茹跟人鬼混,我秦淮茹还真豁出去了,你们最好看牢你们当家的,否则被我秦淮茹算计了可不要怨恨我。” 秦淮茹突然理解贾张氏为什么撒泼了。 身为一个寡妇,你要是太软弱了,你就得被欺负。贾张氏为什么敢在四合院撒泼,就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撒泼才能保护自己,才能获利。 秦淮茹要成为另一个贾张氏,要继续在四合院撒泼。 “秦淮茹。” “嗓门大显得有理?我秦淮茹是四合院的住户,我凭什么不能进?四合院里面有我秦淮茹的男人。”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一个个的感到了惊奇和震惊。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怎么该回来的人和不该回来的人全都齐齐的齐聚四合院了。 傻柱娶媳妇,何雨水嫁人,秦淮茹说她男人在四合院。 谁? 肯定是傻柱了,之前秦淮茹对傻柱爱答不理,将傻柱当傻子吊着胃口,自己落难了,傻柱不帮扶了,秦淮茹晓得自己离不开傻柱了,得知傻柱要结婚,急巴巴的送上了门。 还傻柱是你男人。 呸。 人家傻柱今天结婚,媳妇是纺织厂的女工。 计划赶不上变化。 秦淮茹回来了! 心机婊归来,这四合院傻柱的结婚喜宴还能有好? 吃不上席了。 “秦淮茹,别说这个没用的,我告诉你,傻柱人家今天结婚,结婚证都扯了,你秦淮茹就是上赶着要嫁傻柱,他也不能娶。” “秦淮茹,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傻柱的媳妇是轧钢厂的女工,三十岁的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带着三孩子的寡妇,名声还臭了,你想什么好事情那?之前傻柱对你有想法,你不肯,现在人家傻柱结婚了,你来了,你以为全天的人都在围着你秦淮茹转。” “秦淮茹,听我们一句劝,那来那去,免得伤了咱们街坊的和气,也拜托你给傻柱留下一丝最后的好印象,傻柱可无怨无悔的帮扶了你们四年时间,这时间可不短。” 众人的劝解。 让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 该死的傻柱! 你也要结婚了! 我秦淮茹落到这般地步,你傻柱反倒视而不见,宛如我秦淮茹与你是没有关系的外人,你帮帮我又怎么怎么样? 反正你的名声就不好,更差一些也无所谓。 我秦淮茹就不一样了,我是一个寡妇,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这要是背上坏名声,三个孩子长大后还怎么成家立业,贾家也就不是了贾家。 香火! 傻柱,你会毁了我三个孩子的大好前程。 秦淮茹在心里面不断吐槽着傻柱,她秦淮茹怎么都可以,与人鬼混是被逼无奈,是要养活几个孩子,傻柱结婚就成了对秦淮茹的忘恩负义。 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也是醉了。 “傻柱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他今天结婚?” 秦淮茹当然不会坐视她的长期饭票就这么飞走,立马站出来给傻柱扣屎盆子。 傻柱结婚一事刺激到了秦淮茹,让秦淮茹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疼。 不知道是出于长期饭票要飞走的原因,还是秦淮茹因傻柱四年接济变得对傻柱有了一丝丝情愫。 “秦淮茹,你不知道傻柱今天要结婚?” 众人惊诧。 秦淮茹不是来闹傻柱的结婚喜宴吗? 她怎么不知道傻柱结婚这件事? “我应该知道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傻柱,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能结婚?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可以结婚?你结婚了我秦淮茹怎么办?棒梗他们怎么办?小铛和槐花还小啊。” 有人冷笑。 棒梗是贾家的根,跟何家的傻柱有什么关系? 还棒梗怎么办? 小铛和槐花怎么办? 那是贾东旭的孩子,又不是何雨柱的后代。 还怎么办。 凉拌。 傻柱这是肉没有吃到还他m欠了人家的肉钱。 “傻柱,你没有良心,你结婚了,你忘恩负义,枉我秦淮茹这四年时间替你打扫卫生,我一个寡妇,我不嫌害臊的替你何雨柱洗裤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秦淮茹,傻柱,你还是人吗?我秦淮茹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结婚了至我秦淮茹与什么地步?我秦淮茹一个寡妇替你傻柱洗裤衩子还洗出毛病来了?” 秦淮茹真的不要了脸。 也是故意的。 故意大声嚷嚷,将当初她替傻柱洗裤衩子这件事给说出来。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是在借着这件事故意给傻柱那位新婚妻子上眼药。 这套路秦淮茹熟悉,当初傻柱相亲十数次没有成功,就是秦淮茹用她给傻柱洗裤衩子这件事给闹的。 故技重施。 身为女人的秦淮茹太清楚了女人对这种事情的忍耐性了。 为零。 否则傻柱早结婚了。 “傻柱,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能听得到,别给我装死,有能耐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却没有胆子出来吗?” 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高。 看热闹真是人的天性。 大红的喜字一看就是结婚嫁娶的好事情,这般场合下,一个漂亮的寡妇堵着门口让新郎出来,还拿当初洗裤衩子这件事说事。 这就是两人有事的节奏。 一个陈世美的帽子就这么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秦淮茹得意了。 围观众人力挺自己的声音清晰的飞入了秦淮茹的耳帘,在这些不知内情之人的眼中,秦淮茹就是被傻柱抛弃的旧爱。 直到有人戳破秦淮茹的身份,这种局面才瞬间改变。 秦淮茹前面多得意,现在就多社死。 秦淮茹。 这就是最近闹腾的极其有名气的秦淮茹。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秦淮茹三个字现如今在京城完全可以与潘金莲划等号,在某些人眼中,秦淮茹就是这个时代的潘金莲,做的事情都恶心。 “她是秦淮茹,轧钢厂的秦淮茹。” 哗! 人群里都炸开了,大家都没想到这个口口声声说傻柱对不起她的人竟然就是秦淮茹,秦潘金莲淮茹! 秦淮茹又迎来了一次大型社会性死亡。 “她就是秦淮茹呀,长得确实不错,怪不得跟人鬼混,人家有这个资本。” “秦淮茹怎么了?”还有人故意大声询问,“你们怎么都说秦淮茹啊,不是潘金莲嘛,怎么成秦淮茹了?” “我告诉你,这个秦淮茹她就是潘金莲,做的事情太恶心了,小伙子,我警告你,娶妻不娶秦淮茹,讨老婆不讨潘金莲,要不然。” “要不然会怎样?” “想想武大郎的下场,大郎,起来喝药了,这就是娶妻秦淮茹、潘金莲这样媳妇的下场。” “要命啊。” “谁说不是,我是奇怪,秦金莲怎么还有脸到人家傻柱的喜宴上面闹腾,她不是跟傻柱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要脸了呗,傻柱结婚了,秦淮茹还怎么吸血傻柱,我听说秦淮茹之前吊着傻柱,就是为了傻柱的饭盒,还替傻柱领取工资,结果被着傻柱跟人鬼混。” “傻柱也够倒霉的。” “谁说不是。” 秦淮茹用眼神瞪着那些说教自己的人。 你们都是混蛋。 你们都是不讲爱心的禽兽。 我秦淮茹是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情,但我秦淮茹也是被逼无奈,我有孩子要养活,我还要赡养婆婆。 傻柱帮帮我怎么了? 我不就是让傻柱绝户了吗? 你们至于冲着我秦淮茹来? “你看什么看?还不服气了,你做的出来这般丑事情,还怕我们这些人说吗?这是换成了傻柱,换成我,我大巴掌扇你丫的。” “人家不服气呗。” “不服气也得忍着,真以为自己是天仙?” “秦淮茹,你走吧,这里不是你待得地方,你难道真的想把自己最后的面子也丢在这里?不为你自己考虑考虑,你也得为孩子考虑啊。” “傻柱,你出来,我是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第220章秦淮茹,你还有脸要交代 傻柱没出来。 何雨水倒出来了。 一身新娘装扮的何雨水,原本是不应该出来的,但是听闻秦淮茹在四合院门口吵吵,护哥心急切的何雨水出来了。 傻柱好不容易碰到了自己喜欢且人家不嫌弃傻柱的人。 可不能让秦淮茹给毁了。 秦淮茹嫁给二懒蛋这件事,何雨水是四合院内少有的一个知情人。 看秦淮茹不顺眼。 觉得秦淮茹恶心。 你结婚了,我哥就不能结婚?合着你秦淮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我傻哥连个结婚都不行?还有脸吵吵, 让我哥出来给你一个交代!说我傻哥结婚了,你秦淮茹怎么办?棒梗怎么办?小铛和槐花怎么办? 笑话! 棒梗、小铛、槐花是我傻哥的孩子?他们姓贾,叫做贾梗,贾当,贾槐花,我傻哥姓何,什么时候姓贾的管起姓何的事情来。 何雨水也学坏了,知道要伪装自己的情绪。 明明恨秦淮茹恨得要死, 却在出院门的那一刻在脸上泛起了笑意。 “秦姐,你怎么站在外面啊!进去坐坐啊!我哥又不是外人。”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水跟秦淮茹关系比较亲密,看见秦淮茹就老高兴了,因为何雨水被秦淮茹平时的表现给欺骗了。 秦淮茹平时老爱装可怜卖惨,像何雨水这种被傻柱照顾得很好,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往往会对秦淮茹产生同情心,将自己变成傻白甜。 再加上以前傻柱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连亲妹妹何雨水也不管不顾。 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是何雨水对秦淮茹这么友好的原因。 秦淮茹一听声音是何雨水,一秒变脸,她抬起头看何雨水的时候眼含泪光,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何雨水见状连忙问道:“秦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说说,我让我哥帮你解决。” “没……没……没什么,这事跟你哥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秦淮茹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快要哭出来了。 心机啊。 嘴上说着跟傻柱没有关系都是她自己问题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委屈得不行, 就好像受了别人多大欺负似的。 欺负她这个人是谁呢? 她自己已经说了。 就是傻柱,是傻柱结婚害的秦淮茹不能自拔,要傻柱给她一个交代。 秦淮茹说跟傻柱没什么关系,其实是话术,以退为进。都是套路!就跟何雨水明明想要抽秦淮茹两个大耳光子,却愣是强忍着不动手,还笑脸盈盈的左一个秦姐右一个秦姐,亲热的恨不得立马把秦淮茹给拉进四合院。 就某些方面而言。 何雨水也有心机的天赋。 强颜欢笑。 只不过何雨水的心机实力还远不如秦淮茹。 这就是秦心机婊的实力,明明就是把火往傻柱的身上烧,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给傻柱辩护,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换做之前。 何雨水哪里是秦淮茹的对手,早就被秦淮茹给蒙骗住了。 现在嘛。 也就呵呵了。 “我这就去找我哥问问。”何雨水给秦淮茹一种她生气了的错觉,“秦姐大老远的来,他还不出来了,我让他出来给秦姐一个交代。” “雨水,别!秦姐说了,跟你哥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今天是你哥的大喜之日,你跟你哥吵架, 会伤感情的,传出去也不好。”秦淮茹拉着何雨水,皱着眉头,很担忧很关心地说道:“也不怨你哥看不起秦姐,秦姐是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秦姐还被人扣了屎盆子,算了,秦姐祝福你哥,谁让人家是黄花大姑娘那,秦姐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哥。” 明明闹事的人是秦淮茹,明明不要脸的人秦淮茹,但从秦淮茹嘴里说出来,责任都是傻柱的。 周围看戏的人都觉得稀奇。 他们可算开了眼界。 人不要脸到这般地步,真不愧是秦淮茹。 何雨水偏偏信了秦淮茹的鬼话。 生气了。 “秦姐,我要替你讨个说法,你平时给我们家打扫屋子,给我哥洗衣服,洗裤衩子,这事情我当妹妹的都没有做到,秦姐一个外人却做到了,多么好的一个人,我哥怎么就狠心欺负秦姐呢?” “雨水,别,别去,是秦姐配不上你哥,秦姐还有棒梗,小铛、槐花,你是不知道,他们三个孩子今天还说想他们傻柱叔叔,还想吃傻柱叔叔做的饭。” 说着话的秦淮茹。 有点愣神。 刚开始她以为何雨水身上的衣服是傻柱结婚小姑子的新衣装束,刚才细细一打量的时候,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何雨水身上的衣服是一套典型的新娘装束。 十几年前秦淮茹就是以这种装束嫁入四合院的。 傻柱结婚,何雨水却新娘装扮。 等等。 难不成是傻柱要娶何雨水?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突然想起一件自己刚刚嫁入四合院的传闻,传言傻柱与何雨水压根不是这个亲生兄妹,他们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那也不对呀。 不是一个爹,却是一个妈,同母不同父。 同嫁同娶! 也就是俗称的换亲,也有人叫做亲上加亲,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嫁给小公安,小公安的姐姐或者妹妹嫁给傻柱,由于一天之内连续办两件喜事,所以叫做同嫁同娶。 “雨水,你。” “我今天出嫁,我傻哥今天结婚,不过这也不能成为我傻哥不理会秦姐的理由,我这就让他出来给你一个说法。” “雨水,不用了,不用了,是秦姐配不上你哥。” “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傻哥,你还待在这里干嘛?你走呀。”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剧本突然不对了,不是何雨水挽留嘛,怎么成下逐客令了。 “雨水。” “秦淮茹,你自己说要走,你不动,你什么意思?你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傻哥,你还嚷嚷什么?” 何雨水的翻脸,使得周围看戏的人愈发懵逼,当事人秦淮茹也摸不着了头脑。 这丫头怎么翻脸无情不认人了。 “雨水,你也嫌弃秦姐了吗?”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何雨水,之前她就是这么对付的何雨水。 “秦淮茹,你又来这一招,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个眼泪是常备的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初四合院发生丢鸡事件,明明是你儿子棒梗偷得,你非要我傻哥抗这个偷鸡的罪名,你的理由是棒梗年纪小,背上偷鸡罪名会让棒梗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会影响棒梗的前程,甚至还影响棒梗娶媳妇。你算盘打的不错,你儿子棒梗的名声是名声,我傻哥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还我傻哥背下偷鸡的罪名,你家宝贝儿子棒梗的名声就不会受损了。” 何雨水都觉得好笑。 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就你家棒梗的名声是名声,我哥何雨柱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 最可气的是,秦淮茹先说傻柱帮忙背锅就最好,接着话锋一转,又用一副很心疼的表情说,给棒梗背锅,会不会委屈了傻柱。 虽然我想让你背锅,但我是心疼你的,我不忍心看你承受那般委屈。 何雨水觉得这时候就应该把秦淮茹当初的事迹如果公之于众。 “得亏这件事在四合院内部处理了,这要是惊了公家,往重了说我傻哥进去了,往轻了说在四合院内名声也得臭掉,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这种屎盆子扣在脑门上,就是人见人嫌的坏蛋,哪个人家的父母会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这种坏蛋。小屁孩棒梗承认偷鸡会影响棒梗将来娶媳妇,我傻哥二十多岁的人就活该娶不到媳妇。” 秦淮茹有些不相信,这还是被她拿捏的那个何雨水吗? 傻柱不搭理秦淮茹,不愿意掏钱。秦淮茹自己也不会掏钱,她会把目光锁定到何雨水的身上。因为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长期饭票不掏钱了,自然会找饭票的妹妹。 “雨水,你错想了秦姐,是秦姐觉得配不上你哥。” “秦淮茹,你可闭嘴吧!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秦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我何雨水的姐姐了?自己说一套做一套,还要我傻哥给你说法,你拍着胸脯说说,你配吗?你跟李大头鬼混,又是山珍海味,又是皮鞋首饰,你想过我傻哥给你带饭四年的好?” 何雨水老早就看秦淮茹不顺眼了,彻头彻尾一小人。 要不是傻柱烂泥扶不上墙。 早跟秦淮茹决裂了。 “你。” 秦淮茹被气得血压都有点高了,何雨水啥时候变得这么毒舌? 何雨水没有搭理秦淮茹,而是看向众人,尤其看向那些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人。 “各位,你们有的认识我,有的不认识我,我叫何雨水,我哥哥叫何雨柱,这个女人叫做秦淮茹。” 人群中传来一声打趣声音。 “我们知道秦淮茹,轧钢厂的潘金莲。” 秦淮茹真是社死当场,我秦淮茹竟然落到了跟潘金莲划等号的地步,潘金莲遗臭万年,我秦淮茹难道也要遗臭万年? “有些人跟我都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知道我傻哥是怎么对她们一家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自打贾文旭死后,我傻哥看她们家一个寡妇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她们,每次有好东西都是给她们家,我这个亲妹妹都轮不上,我自己回家吃窝窝头。我傻哥这几年来工资也没少给她们家花,以至于都没有给我置办嫁妆。”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这点老黄历大家早就知道了,有些人还热心的跟旁边人解释这个内情。 听见何雨水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这些都是真事,大家平时看得见的,看不到的也听旁人说了,一个人有可能说假话,一帮人还有可能说假话? 话锋一转。 何雨水继续说道。 与其倒是说对秦淮茹的指责,倒不如说是对傻柱的批评。 “我傻哥家平时是不锁门的,平时棒梗这小子没少跑进我傻哥家翻东西,见她们家可怜,我傻哥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理说我傻哥给她们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她们应该稍微尊重我傻哥一点才是。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傻哥的呢?一句何叔都不愿意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我傻哥傻柱。” 何雨水的条理很清晰,先是列举傻柱是怎么帮忙秦淮茹一家的,然后再说棒梗是怎么忘恩负义的。 借着棒梗牵出贾家人的不道德。 小孩知道什么? 得大人教育。 “小孩看大人,大人怎么说,小孩跟着怎么学,秦淮茹这么大一个人,一口一个傻柱叫着,你教育孩子叫我傻哥一声叔叔又能怎么着?你连这个都懒得做,可想而知我傻哥在你秦淮茹的心中是什么地位,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傻蛋。” 周围的邻居听完何雨水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秦淮茹的忘恩负义的行为。 “秦淮茹,我就想问一句话,我傻哥今天结婚,你口口声声让我傻哥给你秦淮茹一个交代,我傻哥给你什么交代?” 人们都来了精神。 看戏。 你这对待人家,还要人家给你交代。 这尼玛脸大。 秦淮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鄙视的对象,这世上的任何人,对于忘恩负义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尤其秦淮茹还是忘恩负义加跟人鬼混组合帽子。 大才。 “接济一条狗,都懂得帮看家,吃了我傻哥四年饭菜,花了我傻哥四年工资的秦淮茹,却大闹我傻哥的婚宴,这就是你秦淮茹报答我傻哥的方法?还棒梗想了我傻哥,小铛和槐花想了我傻哥的饭菜,前面那句话就是鬼话,后面那句话是实话,你们过不下去了,想要吸血我傻哥。” 喘息了一下的何雨水,继续攻击秦淮茹。 “你刚才说我傻哥结婚了,你秦淮茹怎么办?棒梗他们怎么办?” 何雨水冷笑了一下。 马上就要进入高潮环节。 前面的与秦淮茹的亲密互动,都是为此时高潮环节的铺垫。 “棒梗他们姓贾,是贾东旭的后代,跟我姓何叫雨柱的傻哥有什么关系?还棒梗他们怎么办?棒梗他们是我傻哥的孩子?是我何雨水的侄子?今天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我何雨水就说一句话,贾家是贾家,我们何家是何家。” 何雨水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划清界线。 秦淮茹愣神的看着何雨水。 为什么那?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秦淮茹,你要个交代,我给你一个交代,我傻哥接济你四年时间,你要是有心,你就嫁给我傻哥当媳妇了,我何雨水也认你这个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嫂子,但是你没有,你看不起我傻哥,否则棒梗他们几个孩子不会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你不同意嫁给我傻哥,你还坏我傻哥相亲的事情,一到我傻哥相亲,你就像个女主人似的进来收拾屋子,还借故提及洗裤衩子,你是人吗?你不嫁我傻哥,还要我傻哥绝户。” 真正的秦淮茹社死场面。 周围人都傻了。 秦淮茹玩的这么溜吗? 不嫁傻柱,也不让傻柱结婚,合着就要傻柱一辈子替贾家当牛做马。 这女人的心思也太狠毒了吧。 “雨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寡妇,我要要养活三个孩子,我没有办法。” 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对,又开始装可怜。 可惜。 泛不起了这个同情。 名声臭了。 “秦淮茹,别哭了,你演给谁看?”何雨水指着周围那些人道:“你是演给他们看,借着他们坏我傻哥的名声吗?秦淮茹,我给你留着脸那,别到时候撕破脸,我们都不好过。” “雨水,我对你雨柱是有感情的,我婆婆她不同意,我婆婆她不同意,我一个乡下来的人,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你别不要脸了,什么是我不同意,明明是你看不上傻柱。” 意外之喜。 妥妥的意外之喜。 贾张氏突然从人群中杀了出来。 专坑己方队友贾张氏上线的一刹那间就把秦淮茹给揪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儿媳妇,你的名声已经臭了,我贾张氏还的要名声转正,好把这个轧钢厂掏粪的营生交到棒梗手中。 这里面有刘海中的功劳。 被贾张氏泼粪的刘海中,与第二天把贾张氏弄进了轧钢厂,从事这个临时的掏粪营生,明明没有一丝转正希望的差事,愣是被刘海中给说成了有转正还有可能世袭交接的岗位,所以贾张氏这几天干劲十足,她贾张氏除了要转正,还要把这个工作交到棒梗的手中。 “妈,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的脑子空白一片。 贾张氏怎么来了? 依着秦淮茹的计划,贾张氏不应该出现才对。 不不不。 是在秦淮茹的认知当中,贾张氏已经灰溜溜的回到了乡下老家才对。 怎么没走。 身上这个味道。 贾张氏找到了营生? “妈,你瞎说什么,不是你不让我改嫁的吗?”秦淮茹道:“你跟我说,我的跟你一样为贾家守节,你说改嫁你就跟我闹。” 第221章秦淮茹:贾张氏你就守妇道了 “啪” 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贾张氏含恨而出。 我不让你改嫁,你就不改嫁了?也不知道那个混蛋背着我跟人鬼混,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 还不改嫁,你有理了?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嘛?” 秦淮茹没说话。 “因为你说谎,我不让你改嫁?我那是不让你改嫁吗?东旭离开后的第二年,我就跟你秦淮茹说过,我说你还年轻, 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这个新人新气象,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家不嫌弃你是一个寡妇,不嫌弃你带着三个孩子,你尽管嫁过去。” 众人有点懵。 主要是四合院的那些人懵。 这是哪个一言不合就撒泼呼唤老贾和小贾的老虔婆贾张氏吗? 怎么感觉换了一个人似的! “嫁过去归嫁过去, 但是你的遵守几点要求, 第一点,不能让棒梗他们改姓, 第二点,要把棒梗他们抚养长大,让棒梗他们成家立业,第三点,不能欺负棒梗他们几个,第四点,逢年过节的时候,你回来看看我,第五点,将来棒梗长大了,你的把轧钢厂的工作还给棒梗,这是我儿子东旭用命换来的,除了这五点要求,我什么都没说,你现在给我扣一屎盆子,说我不同意你改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稍微不满意你的心思, 你就给我摆灵堂,你把东旭的遗照往桌子上一放,还罚我跪在遗照面前,我还怎么改嫁?你还拿我改嫁你就上吊这借口说事,说我只要改嫁,你就去我改嫁的地方上吊,让我秦淮茹一辈子不好过。” 秦淮茹的反抗来得这么激烈。 将贾张氏设灵堂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众人哗然。 设灵堂。 这是搞啥啥啥。 “贾张氏,你真是不长记性,你都连累的秦淮茹被开除了。” “二大爷,您说的太对了,我秦淮茹是跟人鬼混,我这么做不是被逼的吗?” 秦淮茹的声音很高。 给人一种声嘶力竭的味道。 这是秦淮茹苦苦寻觅不成的自我洗白的机会。 要抓紧。 “都说我秦淮茹是潘金莲,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走这么一步错路?” 秦淮茹真狠。 为了洗白自己,硬生生抽了自己两大巴掌。 “我本来好好的,每个月轧钢厂可以领取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但就因为你这个婆婆搞啥啥啥, 闹的我秦淮茹没有了工作,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 我秦淮茹不吃不喝没有关系, 但是三个孩子要吃饭,要喝水,你当奶奶的可以不管不顾,我这个当妈的不行,为了给孩子们找口吃的,我在轧钢厂被臭男人占便宜,回到家我还的伺候你这个婆婆吃饭,我还的给孩子们洗衣服,我容易吗?” 周围众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对贾张氏的指责,也是对秦淮茹的一分同情。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的。 怎么朝着我来了。 不对。 是我一不小心掉进了这个女人的陷阱。 混蛋。 又坑我。 “秦淮茹,你别不要脸了,你口口声声为了孩子,你把孩子都送走了?你还为了孩子,我呸,四合院里面也就傻柱信你的鬼话,对,傻柱。” 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给你带饭,让你领工资,我说傻柱这个人不错,你实在不行嫁给傻柱吧,你说傻柱傻不拉几的连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都不懂,说你秦淮茹已经摔了一个跟头,可得好好看看,不能摔第二个跟头,你吃着傻柱,喝着傻柱,你还不把傻柱当人看,你把傻柱当傻子玩,秦淮茹,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潘金莲。” 何雨水决定帮贾张氏一把。 她恨贾张氏,但更加怨恨秦淮茹,尤其怨恨秦淮茹那种楚楚可怜的弱女子的虚假一面。 就是因为这种无助的弱女子形象,死死的拿捏住了傻柱,害的何雨水过了四年吃不饱穿不暖的凄惨日子。 如果不是何雨水精明的抱住了秦淮茹的大腿,借着秦淮茹的手和嘴巴拿走了本属于自己一半的物质,何雨水说不定就不在了人世。 秦淮茹恶。 秦淮茹毒。 “贾大妈这话说对了,秦淮茹你就是潘金莲。” 火上浇油的效果顿显。 人们更加好奇的望着说话的何雨水。 这是有料啊。 “秦淮茹,收起你的这套把戏吧,别人或许会中计,我何雨水不会,我太清楚你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了。” “雨水,你说我是东西。” “不,你不是个东西,看你就恶心。”何雨水加大了嗓门,“刚才这位秦淮茹说我傻哥结婚了,她秦淮茹怎么办,还要我傻哥给她一个交代,我就奇了怪了,你秦淮茹可以嫁给我们四合院的二懒蛋,我傻哥就不能结婚?结婚还的给你这个与二懒蛋领了结婚证的人一个说法,你是我傻哥什么人?我傻哥凭什么给你一个说法?” 哗然。 无数人哗然。 真相竟然如此火爆。 秦淮茹与二懒蛋扯了结婚证,却让正在结婚的傻柱给她一个交代。 现在的人流行不要脸吗? 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能说的出来。 转瞬之间。 秦淮茹之前的洗白变成了无用功。 你结婚了,你不让别人结婚,你这是什么心思? 还自己是被逼的,就冲你不让别人结婚的做法,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秦淮茹,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傻哥当傻子吊着吸血?不对,有可能是你想背着二懒蛋跟我傻哥发生点什么事情。”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结合之前秦淮茹与李大头的事情,在联想秦淮茹不让傻柱结婚一事。 一个脑洞大开的答案出现。 秦淮茹真的就是潘金莲。 实锤了。 秦淮茹金莲潘! 潘淮茹秦金莲! “好你个不要脸的秦淮茹,我老婆子在轧钢厂掏厕所,你却背着我老婆子不声不响的跟二懒蛋结婚了,你不要脸,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是行动派。 可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张牙舞爪的朝着秦淮茹扑去。 大寡妇与小寡妇的战争就这么悄然打响。 贾张氏往日里就是一个无理七分闹的泼妇,现在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秦淮茹不守妇道的证据,出手更是不留情面。 如那句歌词。 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错了。 是打人。 挑事之前要把这个不通顺的地方给捋顺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乌龟专找大王八。 秦淮茹能与贾张氏在一起生活十几年,压根没有人们看上去那么老实。 站在人群背后的郭大撇子总感觉今天这出戏有点诡异,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碰巧碰到了一块。 看样子,还真有人不想让傻柱和和美美的结婚。 秦淮茹出现不意外,她今天与二懒蛋结婚。意外的是贾张氏,老虔婆住的地方距离四合院需要走小四十分钟的路程,依着老虔婆的尿性,是懒得走这么远的路的。 偏偏来了。 有人专门传话给了贾张氏,甚至还给了钱。 刚才贾张氏怒斥秦淮茹结婚的话语,听上去有几分气愤,但细细品味一下,内里存在一种打了提前草稿的韵味。 很显然。 来之前贾张氏就已经知道了秦淮茹与二懒蛋扯结婚证的事情。 幕后之人是谁? 郭大撇子将目光放在了扭打的两寡妇身上。 “你说我这个儿媳妇不守妇道,你这个当婆婆的就守妇道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后两句话起到了决定性的关键,瞬间将不利秦淮茹的局势给扭转了。 你这个当婆婆的就守妇道了,信不信我说出真相。 合着贾张氏也有不守妇道的事情。 这尼玛婆婆不守妇道,儿媳妇不守妇道,家里有这个不守妇道的遗传作风。 秦淮茹应该是算准了这一点,将这一点当做了突破的利器。 高! 真他m的高。 看到这里的郭大撇子,总算明白秦淮茹脸上为什么是这么一副表情了,人家秦淮茹这是一种转嫁风险的做法。 任你百般说词。 我秦淮茹就以你贾张氏不守妇道说事。 不得不感叹一句。 秦淮茹真是高段位玩家。 这一手祸水东引的手法,玩的是炉火纯青。 不但化解了自己被打的这个风险,同时又把贾张氏给架在了火堆上。 秦淮茹的事情已经烂大街了,人们失去了一定的新鲜感,贾张氏不一样,人们好奇心十足。 一箭双雕。 秦淮茹即保护了自己,又打压了婆婆贾张氏,给人们营造了一种贾张氏这个婆婆有情况的形象。 这么一个有心机的高段位玩家,将四合院众人玩的团团转,也在情理之中。 郭大撇子对秦淮茹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看样子。 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跟他郭大撇子硬闹,郭大撇子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他的甘拜下风,想想秦淮茹撕破自己衣服,诬陷郭大撇子欺负她秦淮茹的诡异画面,郭大撇子就泛起了不寒而栗的惊恐。 流氓罪了解一下。 得吃花生米。 不是惊恐秦淮茹,而是惊恐秦淮茹被人利用,当做武器的对付自己。 换成自己,要是有秦淮茹这么一张王牌,也会将其当做杀手锏的在必要时刻丢出杀敌。 郭大撇子现在轧钢厂一把手及委员会主任的位置,有人眼热的很。 第222章咋又扒秦淮茹衣服呀 “贾张氏。” “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婆婆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人话?我秦淮茹对不起贾家,把贾家的脸都丢光了,你贾张氏身为我婆婆就对得起贾家了?就没有给贾家丢脸吗?” “我啥时候做对不起贾家的事情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老婆子撕烂你秦淮茹的嘴。” 众人都期待着秦淮茹的爆料。 就一个想法。 让猛料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何大清为什么走?你敢拍着胸脯说这里面没有你贾张氏的事情嘛?” 众禽大惊。 这里面怎么还有何大清的事情呀! “我老婆子承认,何大清离开四合院有我老婆子一份力气在,但你秦淮茹就无辜了?你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 “我吊傻柱的胃口不也是你贾张氏教的吗?当初逼走何大清,你是不是就盘算到了这一步?” 何雨水的脸色变了,何家的一切包括自己四年凄惨兮兮的生活,全都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俏寡妇所致。 没有秦淮茹, 就没有这些狗血的事情,她何雨水也不会这么命苦。 千差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何雨水终究还是有些年轻。 想法简单。 认为撕下秦淮茹虚假的面具, 秦淮茹就算再次嫁入四合院, 她也不可能与自己的傻哥在发生点什么事情。 二懒蛋在那! 嘴巴一张,气呼呼的说道:“我何雨水真是开了眼界,贾家两寡妇个个都是极品,老的是老的无耻,小的是小的不要脸。贾张氏是好吃懒做老虔婆,秦淮茹是一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与李大头做羞羞的事情,还故意吊着我傻哥,这就还处处无辜,街坊们,我们扒光她衣服,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郭大撇子差点扇了自己的腰。 大喜的日子。 新娘子却在呼朋唤友的要扒光一个寡妇的衣服。 真是吃饱了撑的。 还真有响应何雨水号召的人。 谁。 二大妈。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刹那间,二大妈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议的支持。 秦淮茹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无端的给连累了。明明是贾张氏泼粪惹下的祸事情,却最终报应在了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的身上。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这个弱女子的形象,从头到尾一直处于挨贾张氏打的地位, 因此处在了下风。 没想到何雨水会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没想到二大妈真的会响应何雨水的建议来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眼瞅着就要被人给整利索了。 贾张氏也是混蛋,外人要拔掉你儿媳妇的衣服,你身为婆婆就算与这个儿媳妇百般不对付,你也得帮着儿媳妇对敌。 一家人。 不看儿媳妇的面子,也得看看儿子的面子。 贾张氏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她的想法已经被秦淮茹某些行为给刺激的遗忘了,所以在帮着二大妈的忙,做着与二大妈一起扒光秦淮茹衣服的营生。 围观众人肉眼可见。 二大妈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贾张氏也在从旁协助,这个老寡妇为了让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一心一意的替她儿子守寡,在秦淮茹面临着被二大妈扒光衣服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去帮忙,而是泛起了报复的快感,就好像被二大妈压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儿媳妇。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都是寡妇。 何苦为难自己人? 贾张氏在秦淮茹要被整利索的时候,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满嘴都是给秦淮茹扣屎盆子的废话。 “秦淮茹,你倒是在给我老婆子表演一个楚楚可怜呀, 怎么?不好意思表演了,我贾张氏今天还真的不怕丢脸,当着这么些街坊及外人的面,我就想知道你秦淮茹会不要脸到什么程度,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破出天际。” 该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个人兴奋的站在一旁,为与秦淮茹做着争斗,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二大妈级大义灭亲的贾张氏两人不停的呐喊助威。 “二大妈,加油,你别脱她鞋呀,衣服。” “贾大妈,你也是好样的,我何雨水承认我之前小看了您贾大妈,注意她扣子,那个是拉锁,不是扣子。” “都住手吧。” 郭大撇子发话了。 大庭广众之下。 两个老娘们合起伙来扒另一个年轻寡妇的衣服,其中一个人还是这个年轻寡妇的婆婆。 传出去。 显得他们轧钢厂没有素质。 谁让这事情发生在轧钢厂家属四合院? 不是屎也是屎。 秦淮茹与李大头鬼混一事情,闹的轧钢厂名声远扬,人人都说轧钢厂牛叉,出了一个现代版的潘金莲。 “干嘛住手?”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仿佛刚才那句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话语不是她自己说的般。 面对郭大撇子。 何雨水信心十足。 我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你郭大撇子管不到我,我今天非要扒光秦淮茹的衣服不可。 “我今天非要扒了这个骚狐狸精的衣服,非让她不能在我们四合院待着,她能勾引李大头,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这要是在嫁入四合院,街坊们都不放心,我这是替街坊们着想。” 旁边几个想要帮忙拉架的妇人一听二大妈这话,都觉得有道理。 秦淮茹名声真的臭了。 她们本能性的站在了二大妈这头。 妇人们不帮忙。 男人们更不能帮忙了。 都露出那个啥了。 这场合只能看,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的看。 不看白不看。 马上就要看不成了。 郭大撇子出声了。 “都住手,都给我住手,贾张氏,你要是不住手,我停了你轧钢厂掏粪的营生,二大妈你要是不住手,我拿刘海中开刀,都给我停手,干嘛呀!怎么就扒光人家衣服?”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把二大妈和贾张氏两人给吓住了,两人松开了秦淮茹。 “何雨水,我的说你几句,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你鼓动两个大妈扒光秦淮茹衣服,这要是传出去,人们会怎么看你何雨水?还有二大妈和贾张氏,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动不动扒人衣服,秦淮茹是有错,但错不致死,你们有气可以找保卫科,保卫科解决不了找派出所,扒光衣服这是犯法的。” 郭大撇子不可能就说扒光衣服三人组。 挨扒光的人也得被说。 “秦淮茹,我真是懒得说你,但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不说不行,这是轧钢厂的家属四合院,你要是换个别的地方试试,我郭大撇子一定懒得开这个口。” “四年时间,你还是一个学徒工,我就说你的心思没有用在正经地方上,你秦淮茹不笨,稍微用点心思在工作上,你早就转正了,你偏不,进厂四年,天天跟这个男人算计占白面馒头,跟那个男人算计占肉菜。” 众人都释然。 这就是轧钢厂秦淮茹的真实写照。 “不要脸。”贾张氏成绩骂道:“我让你去工作,你就是这么给我工作的?” “贾张氏,你少说几句,你还说她秦淮茹,你要是天天在家里做点力所能及的补贴家用的活,秦淮茹至于在轧钢厂跟男人们周旋?” “郭厂长,我老婆子身体难受,我做不了活。” “你的意思是不想做现在的掏粪营生了呗?” 贾张氏赶忙改口。 轧钢厂掏粪的营生还是她以泼粪刘海中为代价弄来的,是贾家崛起的希望,是棒梗长大结婚生子的基础。 为了棒梗。 贾张氏浑身有力气。 “郭厂长,我老婆子说笑话那,轧钢厂掏粪的营生我老婆子做,我老婆子要好好做,争取早日转正。” 郭大撇子一顿。 心知贾张氏被刘海中给糊弄了。 这营生就是临时的。 压根没有转正一说。 他也懒得去提醒贾张氏,继续教训着秦淮茹。 “秦淮茹,人要自强,懂不懂?何雨柱同志结婚了,你秦淮茹也结婚了,你们就是两家人,是有这个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但也得懂进退。何雨柱结婚,你秦淮茹在已经跟二懒蛋扯了结婚证的情况下,你让何雨柱给你一个交代,你让何雨柱给你一个什么交代?要如何交代?” “最后在警告你秦淮茹一句,这个四合院是轧钢厂家属四合院,产权隶属于轧钢厂,你嫁的二懒蛋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也就是说,我们轧钢厂随时可以收回你跟二懒蛋居住的房子,你要是好好的,不给我们轧钢厂惹事,这件事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是破罐子破摔,继续跟李大头之类的人鬼混,具体有什么后果,不用我郭大撇子亲自跟你交代吧。” “秦淮茹,听好了,你嫁入四合院,可不能在犯错,要不然我刘海中会召开大院大会,将你秦淮茹驱离。” 秦淮茹没有说话。 一个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郭厂长,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刘师傅,你是代东,你说了算,我就是一个见证喝喜酒的。” 第223章傻柱媳妇与秦淮茹的交锋 郭大撇子也算开了眼界,这个时代的结婚与后世郭大撇子看惯了的结婚它有点不一样,吃席之前有个盛大的仪式。 四合院内靠近北面的正席位置上。 坐的不是男女双方的家长,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巨大的老人家的画像。 鞠躬致谢磕头等环节也与双方父母没有了关系,都是朝着老人家的画像进行。 一身新郎装束的小公安,进入院内的第一时间是把这个厚厚的一摞老人家所写的书籍放在了桌面。 书籍上面用红色丝带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下面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这是男方迎娶物品。 女方回礼物品也是一摞书籍。 合着一起刚好是一套。 简单却有意义。 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今天既当新郎官娶媳妇的傻柱,又以长兄如父的身份迎接了小公安的娶亲。 “雨水跟我相依为命,我也就这么一个亲人,前几年由于一系列的因素,使得雨水过了四年不好的生活,我这个哥哥当得不称职,万幸雨水遇到了你,把雨水交给你,我这个当哥哥的放心,领雨水回去,好好的过日子。” 不远处的秦淮茹有些抑郁。 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诡异。 一系列因素,让何雨水过了几年不好的生活。 指桑骂槐。 骂我秦淮茹吸血傻柱让何雨水差点饿死。 心酸无比。 瞧瞧人家傻柱的结婚喜宴,办的真叫一个隆重,吃席与朝着老人家表态两不耽误,还抽空送嫁何雨水。 再看看自己,就算自己是个二婚,带着三个孩子,但我毕竟是秦淮茹,轧钢厂内闻名遐迩的俏寡妇秦淮茹,你没有朝着老人家表态环节,也得摆摆这个酒席,让人们知道我秦淮茹成了二懒蛋的媳妇。 什么都没有。 没有吃席,没有婚宴,就有大眼瞪小眼,二懒蛋看秦淮茹,秦淮茹看二懒蛋。 “哼” 冷哼了一声的秦淮茹, 原本想要给二懒蛋一个下马威,这是她通过一嫁贾东旭总结出来的一个经验教训。 你拿不住别人,别人就得拿捏住你。 被贾家拿捏了十多年的秦淮茹,当了贾家十多年的牛马,凄惨的事情不能重演,所以秦淮茹想要借故发飙,但却没有发飙成功,秦淮茹发现二懒蛋比她秦淮茹还横,眼神是那种你赶紧滚粗的眼神。 干嘛呀。 刚结婚就赶我秦淮茹走。 我秦淮茹这么好看的寡妇嫁给你一个懒汉,是你这个懒汉的福气,还给我摆脸色。 我呸。 一口唾沫唾在地下的秦淮茹,顿住了,她看到傻柱规规矩矩的面朝老人家的画像行了一个鞠躬礼。 “老人家,我把雨水给嫁出去了,从今往后,何雨水同志将迎来她幸福的崭新的美好生活。” 小公安也朝着老人家的画像立正道:“老人家,我把雨水同志娶回家去了,我们一定听您老人家的话, 努力建设我们的家园。” 傻柱结婚也差不多是这么一个流程, 送书籍, 朝着画像表态,后骑着自行车把新媳妇驮回家。 唯一的区别。 是傻柱岳丈亲自将自家姑娘的手递交到了傻柱的手中,何雨水却是由傻柱这个哥哥代替了父亲的身份。 后面就是吃席。 挺好的事情。 愣是出现了意外。 两个意外。 第一个意外,是贾张氏,这老虔婆刚才四合院门口闹腾的时候听说今天傻柱结婚,老虔婆当时就有了主意。 厚着脸皮吃席。 不管有没有人请她,老虔婆不请自来,还非要坐在人家那个主位置上面。 贾张氏一方面不是了四合院的住户,另一方面是贾张氏现在从事这个轧钢厂掏粪的临时营生,身上的味道别提有多冲,简直就是一个人形臭粪桶,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要用手捂自己的鼻子。 大喜的日子。 傻柱不好意思说。 坐在主位上面的郭大撇子也不好意思说,传出去丢的是郭大撇子的人,会给人一种郭大撇子以大欺小的臭名声,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郭大撇子不是屎也是屎,他甚至脸上还的浮起笑意。 做人真难。 明明不喜欢,却非得装个假样子,但却用脚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刘海中,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许大茂。 他不好出面,刘海中和许大茂却可以。 得了郭大撇子信的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都开始争抢上了。 上好的拍郭大撇子马屁的机会。 “贾张氏,你干嘛。”许大茂抢先发难道。 “我老婆子还能干嘛,当然是吃席了。” 贾张氏的吃相真的很难看,说话的工夫,还用手去抓桌上的菜吃,筷子都没用,直接五股烈焰叉上去了。 老虔婆也是精明过了头,想要通过恶心达到独霸席面的目的。 换言之。 她故意用手去抓花生米吃,去恶心那种同桌的人,我贾张氏脏,我碰过的东西你们最好别吃,我贾张氏一个人自己吃就好。 “贾张氏,许大茂说不动你,我刘海中可得试试。”刘海中借机踩了许大茂一下,“这是傻柱的喜宴,人家请我们四合院的街坊吃一顿,你一个外人瞎跟着参呼什么,趁现在我们这些街坊们还没有发火,你贾张氏也吃了一把花生米,你赶紧走。” “我去,我凭什么走?这吃席了你让我贾张氏走?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贾张氏吃的又不是你刘海中的席!就是你刘海中的席我贾张氏也照吃不误。” 刘海中气坏了,我今年五十多了,你贾张氏要吃我刘海中的席,不就是诅咒我刘海中快点死吗? “贾张氏。”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说啥也不肯离开,难得的吃席机会,可得好好的吃,还要大吃特吃,尽可能的多吃。 “我怎么不是四合院的人了,我就算不是四合院的人,我也是这个四合院的旧街坊,我也是看着傻柱长大的,我身为傻柱的长辈,我有这个吃傻柱席的资格,还赶我走,刘海中,别人怕你刘海中,我老婆子不怕,你也不想想我老婆子现在是做什么营生的。” 刘海中脸色一变。 又想起了家里被贾张氏泼粪的那件事。 “贾张氏,别给脸不要脸了,什么不怕,你就是在恶心人,信不信我赶你走?” “我还真的不信了。” “妈,别闹了,这是傻柱的喜宴,你瞎闹闹什么,你就算不给傻柱面子,你也得给我秦淮茹一个面子。” 秦淮茹的出现,是傻柱婚姻喜宴的第二意外。 这娘们自己结婚的喜日子,没有跟二懒蛋长相厮守,却跑到了傻柱的婚宴上面。 人们一个个看稀罕的望着秦淮茹、傻柱、傻柱媳妇,身为四合院的老人,他们太清楚四合院的那些老黄历了。就傻柱接济秦淮茹四年饭菜及钱财一事而论,两人应该有点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许大茂说傻柱就喜欢秦淮茹这个寡妇,放着前院、后院的寡妇不帮扶,专门跨区域的接济中院秦淮茹秦寡妇,不是有想法是什么? 何雨水还爆料了傻柱相亲未果的真正原因,秦淮茹背后捣鬼。 为什么捣鬼? 想把傻柱当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为贾家付出。 傻柱结婚了,秦淮茹的想法也破灭了,这出现在傻柱的喜宴上面,就是来者不善,专门来捣乱的。 傻柱的媳妇会如何应对? 秦淮茹又会使出什么手段? 拭目以待。 合着还是老一套,继续拿傻柱送饭及她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裤衩子来说事。 “傻柱跟咱们家的关系不错,傻柱给咱们带了四年饭菜,我秦淮茹也给傻柱洗了四年衣服,就冲这个,您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傻柱添乱。” “你是不是要说你还给他洗过裤衩子?不要脸,身为我们贾家的儿媳妇,却给傻柱洗裤衩子。” 秦淮茹心里叫好,贾张氏难得的没有坑自己,还助攻了自己一把,洗裤衩子这件事,秦淮茹说远没有外人说效果更大。 人设。 “妈,你瞎说什么?什么洗裤衩子?” “你还不承认了,你问问大家伙,你给傻柱洗没洗过裤衩子?” “洗裤衩子就洗裤衩子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男人给你带饭,又让你带领工资,说明我男人心地善良,他心里没有当你是外人,什么不是外人?亲人、家人,就不是外人,你身为我男人的亲人,给我男人洗洗裤衩子也是应该的。” 傻柱的媳妇。 那位三十岁且比傻柱大一岁的黄花老姑娘出声了。 反击的手段这么狠辣。 大出人预料。 “你叫秦淮茹吧,我男人叫你秦姐,那我也跟着我男人叫你秦姐,我男人的衣服你要是还想洗,你可以洗,我工作忙,没时间收拾屋子,你这个当姐姐的帮着收拾屋子也行,我那些替换下的脏衣服,你可以帮着我洗,你身为傻柱的姐姐,总不能光洗傻柱这个弟弟的衣服,对我这个弟媳妇的衣服不理不睬吧,传出去被外人知道了,会误会你跟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淮茹顿住了。 剧本不对。 完全不是这么策划的呀。 不是应该火冒三丈,当场逼问傻柱怎么回事吗? 傻柱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新娘子当场翻脸走人,自己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既能坏了傻柱的婚事,又能借机洗白自己,还把傻柱变成了自己的牛马。 小丑是自己。 人家没有放在心上。 这还怎么弄。 秦淮如整个人都傻了,傻柱那位媳妇对自己给傻柱洗裤衩子这件事压根不放在心上。 难道傻柱就这么跟自己说拜拜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贾东旭死后,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要不是傻柱接济,秦淮茹跟贾张氏等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好吃懒做白眼狼。 能有好才怪。 这一次嫁入四合院,跟二懒蛋结婚,秦淮茹的想法就是先留在城里,在住进四合院,慢慢的拉近与傻柱的关系,让傻柱继续接济自己。 逮着一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也不换只羊。 不是秦淮茹不想换,而是四合院里面可供秦淮茹吸血的只有傻柱。 至于她现在的丈夫二懒蛋。 秦淮茹自始至终就没有靠二懒蛋生活的想法。 二懒蛋、二懒蛋,人如其名,懒得出奇,懒出了天际,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气,要不是不呼吸得死,二懒蛋估摸着能把这个呼吸给停了。 从扯结婚证到现在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二懒蛋连一句话都没有跟秦淮茹说过,秦淮茹问什么原因,二懒蛋说懒得说,说多了还费力气,再追问二懒蛋连话也不说了,说他用意念跟秦淮茹沟通。 意念个屁。 秦淮茹听二懒蛋这个意思,晚上睡觉也懒得动弹了,连地方都懒得移动。 当初就因为懒,上厕所的时候非要去贾张氏家里上,说省一道工序,省的他家里拉完在用盆子给贾张氏端来。 这么一个人,自己都养活不了,还养活秦淮茹及三个孩子。 扯淡。 秦淮茹必须要另想他法,否则真的没法活。 秦敬袖还等着秦淮茹给他争光。 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 秦淮茹的活下去和大家想象的活下去是不一样的。 旁人饿不死就成,你给我窝窝头也可以,白菜梆子也行,能吃饱肚子就可以。 秦淮茹想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吃嘴的那种人,享受惯了这个傻柱接济的红利,一般饭菜压根不能入口,就得窝窝头齁嗓子,白菜梆子没有油水难以下咽。 说白了,秦淮茹吊着何雨柱,只是想用傻柱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而且她考虑的更加长远,她们家在这里就一间房子,四个人挤一间房子,现在孩子小,还能勉强挤一挤,等过些年孩子长大了,总不能四个大人挤一间房吧? 棒梗要房子结婚。 没有房子如何结婚? 总不能她们几个人搬出去吧。 秦淮茹要守着自己的儿子,如贾张氏守秦淮茹一样的守着。 傻柱这个时候进入了秦淮茹的眼帘,他一间房子,何雨水一间房子,他有两间房子,等何雨水嫁了,秦淮茹就有三间房子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不管从短期看,还是长远看,傻柱都是一个绝佳的工具人。短期能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长期看可以改善她们家的住房问题。 这些想法随着傻柱的结婚,一切变成了虚幻的泡影。 傻柱媳妇很精明,否则秦淮茹之前洗裤衩子的计划就建功了,现在除了没有建功,还起到了反作用。 秦淮茹忐忑不安,担心棒梗长大了没有房子娶媳妇,担心贾家就这么绝户。 棒梗要房子娶媳妇,贾家要有香火。 傻柱的房子必须要到手。 都怨傻柱的媳妇,她怎么能这么大气。 不对。 她心里恨得要死,只不过这么多人在场,她必须要装个无所谓的样子,还说了这么一番气自己的话。 想到这些。 秦淮茹释然了,心机婊不会就这么认输,她用手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朝着傻柱媳妇莞尔一笑,露了一个自认为是最漂亮的笑脸出来。 对于自己的貌美,秦淮茹自信。 傻柱媳妇是黄花老闺女又能如何? 自己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如何? 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嘛。 之前能拿捏傻柱死死的,现在依旧可以。 来日方长。 咱们走着瞧。 “那就这么说定了,反正我也没事情可做,帮你们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么的,还是可以的,真好让你们好无后顾之忧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众人又是一阵恍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秦淮茹还答应了,你丫的听不出这是人家的推托之词啊。 还答应。 这人要是不要脸了。 真是无敌天下。 你有招。 我就没有吗? 傻柱媳妇还击了。 “秦姐,洗衣服,收拾屋子等等事情,你这个我男人的姐姐都可以,外人怎么看你,我不管,我只会依着我的判断来看你,雨水跟我说了,说棒梗,也就是你儿子,来我们家就跟回自家一样,我跟傻柱结婚,棒梗也可以来,但是工资什么的,我就不劳烦秦淮茹你这个姐姐了,我自己来,我男人也没有了工资,他把今后三年的工资都捐了出去,还的靠我这个媳妇养活,不过我高兴,要不是我们两口子生活要钱,我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工资也给捐出去。” 想要吸血。 没门。 秦淮茹一听要吐血。 傻柱媳妇这是摆明着将她当做了老妈子,给你们两口子洗衣服,收拾屋子,我秦淮茹一分钱好处得不到,我闲的? 秦淮如的内心越发焦虑,她已经感受到这张长期饭票正离她远去,没想到傻柱的媳妇这么不好对付,之前那些来跟傻柱相亲的对象,一听秦淮茹给傻柱洗裤衩子,当时就变了脸色。 这位倒好。 猪八戒倒打一耙。 反过来将军了一把秦淮茹,要秦淮茹当他们家的老妈子,伺候他们一家人吃喝。 “秦姐,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吃席,吃席。” 傻柱媳妇拉着秦淮茹去了旁边那一桌。 第224章何大清:傻柱你闪开,秦淮茹我来 傻柱媳妇不简单。 这是郭大撇子对傻柱媳妇的一个认知,换成别的女人,真的不能如傻柱媳妇做的自然,与秦淮茹热切的样子让不知道内情的人错以为两人是亲姐妹。 此为一点。 第二点是傻柱媳妇在拉着秦淮茹去隔壁桌吃席的时候,借着与贾张氏错身的空档,给贾张氏使了一个小小的绊子,把撅着屁股正在用五股烈焰叉抓东西吃的贾张氏当场坑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了。 还是贾张氏被坑的有点惨。 身体从桌上往地下滑溜的这一过程中, 贾张氏体重太重,牙齿不小心磕在了这个桌子边沿。 就听得嗷的一声。 再看贾张氏坐在地上,满嘴都是鲜血,本就不多的几颗牙齿当场与贾张氏说了拜拜。 “你们,哎呦,我的牙,我的牙不见了。” 那个撒泼的贾张氏又回来了。 牙不见了。 就让傻柱赔牙。 贾张氏的逻辑很简单, 我在你傻柱的喜宴上不小心磕飞了牙齿, 你傻柱就得赔偿我贾张氏的牙。 赔牙是借口。 贾张氏想的更多。 钱。 秦淮茹被开除后, 贾张氏切身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辛酸苦辣,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着急还的被狗给咬,被小孩给用石头砸,否则也不会将轧钢厂掏厕所的营生看的这么重要。 正所谓失去了才晓得珍惜。 吃惯了傻柱红利,享受惯了被秦淮茹照顾的贾张氏,哭的比她m尿的还多,眼泪哗哗的流。 刚才门口之所以逮着秦淮茹狠锤。 可不是为了他们贾家的脸面。 是为了喊冤,我贾张氏讨饭,你秦淮茹享福,你怎么不接我贾张氏过去享福。 老虔婆就是奔着钱来的。 有钱就有了一切。 贾张氏知道这是傻柱的喜宴,自己闹事的话会让傻柱不好看,傻柱会息事宁人的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本想着怎么撒泼,怎么讹诈, 结果牙被桌子给磕掉了。 牺牲有点大。 大有大的优点。 可以尽可能的多要钱。 “傻柱,我老婆子就这么几颗牙齿了,在你喜宴上面我把牙齿给磕飞了,你傻柱就得赔我的牙,我老婆子也不讹诈你,你给我十块钱,我自己去补牙,不耽误你傻柱入洞房。” 看着一副我为你傻柱考虑表情的贾张氏,秦淮茹又活了。 人设。 只有把自己的人设洗白,秦淮茹才有可能在四合院站住脚,真要是家家户户防二傻子似的防着秦淮茹,秦淮茹哭的也比尿的多。 “妈,你要什么钱?这场合你跟傻柱要个什么钱?傻柱给咱们家带了四年饭菜,就是喂条狗也得朝着人家摇摇尾巴,你在傻柱的结婚喜宴上这么闹腾,传出去人家怎么看咱们,人家都以为咱们家不懂得感恩,棒梗长大了还怎么娶媳妇?” 吃席的人愕然了。 谁都可以说这些话。 唯独秦淮茹及贾家人没有这个资格。 名声臭了。 四合院里面不懂得感恩的人只有秦淮茹及贾张氏外加棒梗白眼狼组合。 还有脸说。 呸。 “秦淮茹, 跟你没有关系, 这是我老婆子跟傻柱的事情,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老婆子这么做,你秦淮茹心里高兴,但你秦淮茹不说,你不是想把傻柱吊着胃口当咱们贾家的牛马吗?傻柱不结婚,才有可能当我们贾家的牛马,傻柱结婚了,人家有媳妇了,还能成我咱们贾家的牛马?” 秦淮茹有种砸脚的感觉。 这话说的。 把自己卖的清清楚楚。 贾张氏不愧是专门坑己方队友的专家。 “妈,你瞎说什么?我不理你了。” 秦淮茹跺脚离开,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被贾张氏当众戳破了鬼伎俩。 “你走了也好,省的坏我老婆子的事情。”贾张氏继续讹诈傻柱,“傻柱,这是我老婆子看在你给我们家带了四年饭菜的情分上,这要是换成别人,我老婆子不要钱,我老婆子要牙,你才赔我十块钱,你赚大发了。” “大发个大爷。” 一句粗鲁的脏话响起,紧跟着就是一声清楚的巴掌扇在脸颊上的声音。 “你是何大清。” 郭大撇子旁边的刘海中,看着出手抽了贾张氏一个大巴掌的老人,惊恐了一声。 这喜宴闹的。 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秦淮茹一家人回来了,何大清这个跟着寡妇跑了的家伙也回来了。 “何大清?”捂着腮帮子的贾张氏,尖叫了一声,“你打我,你刚回四合院就打我?” “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何大清一副傻柱家话事人的架子,“这是我儿子的结婚喜宴,容不得你撒泼。” 郭大撇子发现何大清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十多秒钟的样子,目光还特意在傻柱及傻柱媳妇身上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 想想也是。 傻柱今年三十岁了,或许在何大清的认知当中,三十岁的傻柱应该早已结婚,且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结果才结婚。 孩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原剧中。 何大清的归来是源于傻柱领着儿子何晓朝着许大茂显摆,被恶心的许大茂觉得自己必须要给傻柱找点事情,就千里迢迢的把何大清给接回了四合院,充分发挥了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特性。 现实中。 何大清却是在傻柱的结婚喜宴上出现。 有点琢磨不透,是何大清被人家寡妇不要了,没地方去跑回了四合院,还是何大清知道了傻柱要结婚,良心发现想要尽一尽这个当爹的责任。 郭大撇子猜测是前者。 何大清落魄了,他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偻罗,看年纪超过六十岁,空着的那只手拎着一个灰布提包,身上的衣服破旧但却干净。 这位天生喜欢寡妇,为了寡妇远走他乡,将傻柱和雨水留下不管不顾的亲爹,当爹当到这个地步。 也是空前绝后。 得亏傻柱和雨水命大,否则两个孩子早死翘翘了。 尤其何雨水,更是一个苦命孩子中的苦命孩子,爹喜欢寡妇,跟着寡妇跑了,哥也喜欢寡妇,为了寡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工资让寡妇带领,要不是何雨水后面聪明的巴结上了秦淮茹,一准已经不在了人世间。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他就是罪魁祸首。 郭大撇子回想着原剧情,电视剧中,何大清的下场也不怎么好,被那位寡妇一家人给扫地出门,落了个无处容身的下场,后被算计傻柱的许大茂亲自接回四合院。在娄晓娥进化成傻娥后,何大清人老心不老的开始撩骚娄晓娥的妈,是要完成娄晓娥和傻柱为完成之事业,何娄两家成一家。 看何大清那个装束,十有八9是被那位寡妇一家人给扫地出门了,否则不能是这么一番装束的出现在了自己儿子的结婚喜宴上,这身破旧的干净衣服,应该是何大清最好的一套衣服。 该。 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姑娘不养活,跑去养活别人的孩子,被扫地出门也是在所难免的。 就算出现了蝴蝶效应。 某些方面的结局还是惊人的一致。 都是没有容身之处的下场。 想当年。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也是名人,不是以厨艺闻名,而是以不要两个孩子闻名,算是冷血的代名词。 刘海中的这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何大清! 傻柱的爹。 他怎么回来了? 有些人可记得,当初何大清离开的时候,曾经放出狠话,说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回四合院了。 都不是笨人。 简单扫了一眼何大清身上的装束,就晓得何大清落魄了。 离去时。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脚下的鞋子,清一色都是新的,手里还夹着一个黑色人造革提包,一脸跟寡妇过日子的兴奋表情。 归来时。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脚下的鞋子不但是旧的,有些地方还有补丁,手中也没有黑色人造革提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灰布包裹,脸上是一种不安、局促、心虚等情绪柔和在一块的表情。 何大清也晓得这些人不怎么看好自己,朝着傻柱嚷嚷了一嗓子,“傻柱,你怎么才结婚?我以为你孩子都上学了。” 还傻柱的孩子。 狗臭屁。 差点绝户了,被秦淮茹秦心机害的绝户了。 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当初他要是不跟着人家寡妇跑,一心一意的照看傻柱和雨水,能有今天这般下场嘛。 昔日果。 今日因。 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好笑。 许大茂认为自己怎么也得搅合搅合,傻柱结婚,自己却成了光棍,无形中又被傻柱给压了一头。 “何大爷,我是许大茂啊,有些事情您是不知道,傻柱自从您走后。等等,咱们四合院中院嫁进来一个小媳妇,叫做秦淮茹,这个秦淮茹丈夫死了后,傻柱就好心接济,带回的饭给人家,工资让人家领,差点把何雨水给饿死。傻柱相亲的时候,这个小寡妇跑傻柱那屋给傻柱洗裤衩子,好多人都误会了傻柱的好心,这是人家红心不嫌弃傻柱,要不然傻柱不知道光到什么时候去。” 何大清当时就傻了眼。 我尼玛。 我当爹的喜欢寡妇,合着我儿子他也喜欢寡妇。 遗传。 我何大清的后。 “傻柱,你真是一个傻柱子,有你这么办事情的吗?” 傻柱喃喃了一句,“我不是跟你学的吗,谁让你是我傻柱的爹呀。” 何大清来气了,我何大清喜欢寡妇,我最起码有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你傻柱身为我何大清的儿子,你一没有儿子,二没有女儿,你跟人家寡妇腻味什么?你唯恐我们何家不绝户?还差点把雨水给饿死!有你这么当哥哥的?我之所以放心大胆的跟寡妇跑,是因为我把手艺传授给了你傻柱,你有能耐养活你妹妹,把亲妹妹差点饿死,何大清就是再笨,也晓得傻柱的钱去了什么地方。 “那个寡妇能把你傻柱迷的连自己的亲妹妹都顾不上了?” 许大茂又在火上浇油,指着贾张氏将贾张氏卖了。 有仇不隔夜。 这就是许大茂的为人处世之道,他到现在还记着贾张氏刚才当着郭大撇子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这件事。 “何大爷,我来说吧,那个吸血傻柱差点饿死雨水的秦寡妇,就是你刚才抽了一巴掌贾张氏的儿媳妇,四年时间,雨水饿瘦了,贾张氏及秦淮茹一家子都吃的白白胖胖,就这样,人家还不说傻柱的好,说傻柱是傻蛋,活该被人家给吸血。” 许大茂大喘息了一下。 “刚才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贾张氏说傻柱结婚就不接济她们贾家,为了他们贾家吃的好、穿的好、睡得好,傻柱不能结婚,开席前,秦淮茹四合院门口闹腾,又说给傻柱洗裤衩子,又说让傻柱给她一个交代,还说棒梗他们没法活了。关键秦淮茹自己跟人扯了结婚证,却不让傻柱结婚。” 何大清多想了。 傻柱结婚棒梗却没法活了,那这个棒梗就是他们何家的后,管我何大清是不是要叫一声爷爷。 “哎呦喂,我的何大爷,您怎么还能这么想,棒梗是人家贾东旭的后,跟你们家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孩子真要是你何大清的孙子,您的活生生的气死过去,偷鸡摸狗除了好事情不做,什么事情都干。” 棒梗是贾张氏的乖孙,护犊子向来第一的贾张氏,当仁不让的反驳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别瞎说,我们家棒梗可是乖孩子。” “乖孩子能偷我许大茂的老母鸡?乖孩子能当面喊傻柱?还他m乖孩子,连傻柱一个叔叔都不称呼。” 何大清血压有点高,傻柱是帮人家拉旱船,他何大清就因为帮人家拉了旱船,才知道这里面的苦,结果儿子傻柱也成了一个拉旱船的混蛋玩意,拉旱船人家还不说你好,一口一个傻柱。 “许大茂,你跟我慢慢说。” 给傻柱上眼药。 许大茂乐意。 更何况能同时坑贾张氏和秦淮茹。 许大茂更是乐到了骨子里。 他耐着性子将何大清离去,四合院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有些一语带过,有些被重点说明。 如傻柱被秦淮茹坑的差点成了绝户,何家彻底的断了香火。傻柱为了舔秦淮茹,给秦淮茹八岁儿子棒梗背锅偷鸡贼等等之类的事情,重点叙述了一遍。 何大清不是傻柱,一眼看破了事情的真相。 这个秦淮茹和贾张氏还真是恶毒的厉害,这都算计上他们何家的房子了,只有傻柱绝户,傻柱的房子才能给到棒梗。 鹊占雀巢。 何家的产业也变成了贾家的财产。 “贾张氏,我不在,我儿子被你们怎么坑都可以,我回来了,我就得给我儿子帮场子,也得给我儿媳妇长脸,许大茂说你儿媳妇秦淮茹带领我儿子傻柱的工资,我儿子现在是五级厨师,一个月五十八块,按六十算,一年七百二十块,四年时间两千八百八十块,四舍五入,你给我三千块就好。” 贾张氏傻了眼。 讹人不成反被讹。 三千块。 她现在连三十块都拿不出来,就算有也不会掏,进了口袋的钱,我凭什么还,我凭本事借的。 还三千。 想屁的美事情那。 “何大清,啥五级厨子?你家傻柱是八级厨子,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何大清觉得丢人了。 这么些年。 傻柱才八级厨师。 刚才他说五级厨师的时候,都是压着说的。 堂堂谭家菜传人,轧钢厂食堂厨师,干了十多年厨师还是八级。 何大清今次归来,虽说是被那家人给扫地出了门,但是心中依旧泛着一团熊熊烈焰,他要一雪前耻,用事实告诉那些人,他何大清就算落魄了,依旧还是那个稳压四合院一头的何大清。 “贾张氏,就按你说的办,我儿子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凑个整四十,一年四百八,四年时间两千,你给我两千。”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一个个的感到了惊奇和震惊。 何大清真敢开口。 两千。 两百贾张氏都不待给的。 “傻柱乐意给我们家钱,我们家凭什么还?那是傻柱看我儿媳妇过的苦,不对,是傻柱对我儿媳妇有想法,要不然为什么不给别的寡妇钱,就给我贾张氏儿媳妇这个寡妇钱。”贾张氏怔怔有理道:“面上说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谁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这钱备不住就是给我儿媳妇的相好钱。总不能我儿媳妇付出什么都没有得到吧?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闻名不如见面。 为了钱贾张氏不要了脸。 相好钱。 这是你当婆婆该说的话。 “甭管什么钱,是不是相好钱,我儿子我理解,他不会做那种乘人之危的事情,这钱我可以不要,不过贾张氏,你的听好了,从今往后我们何家与你们贾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要不然我儿子不计较,我这个当爹一准计较。” 郭大撇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这才是何大清想要表明的态度吧。 傻柱好不容易结婚了,这要是在跟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不清不楚,这媳妇一准要跑。 为了大孙子。 先把傻柱的歪门邪道给扼杀掉了。 何大清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却知道要维护自己的儿子,他也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故放了一句狠话。 什么。 不接济。 一刀两断。 这怎么可以? 傻柱跟贾家一刀两断,棒梗怎么娶媳妇? “何大清,你说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凭什么说不接济就不接济了,不接济我们棒梗怎么吃肉?你要是不接济,也行,你把你们家的房子给我们一间。” 何大清冷笑了一下,看样子他猜测的没错,贾家人真是奔着他何家的房子来了,为了房子,不惜将傻柱算计成绝户。 “你们家的房子给我们一间,我乖孙棒梗长大要娶媳妇,没有房子怎么娶媳妇,你只要给我一间房子,我们就各过各的日子。” “我们家的房子凭什么给你们贾家?” “不凭什么,就凭傻柱给我们家带了四年饭。” 郭大撇子也都无语了,带饭带出仇怨来了。 傻柱脸上居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 对结婚也不怎么上心。 这婚怕不是被逼的吧。 郭大撇子猜测的一点没错,傻柱娶媳妇这件事还真是被逼的,被那位新娘子用小册子逼着傻柱娶。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傻柱没有出头,傻柱媳妇也没有出头。 大喜日子。 翻脸不好。 何大清这个爹出面了。 “要是不给那?” “凭什么不给,我老婆子告诉你,自打你何大清离开后,你们家的房子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要是因为你们何家没有给我们贾家房子,害的我乖孙棒梗娶不上媳妇,害的我贾张氏不能抱孙子,我贾张氏跟你没完。” “贾张氏,我何大清把话撂下,我们何家的房子永远不会给你们贾家,还棒梗娶媳妇,贾家香火,合着我们何家就该绝户?” “傻柱,这房子你给不给,你跟我儿媳妇秦淮茹总不能不清不楚,我儿媳妇总不能干吃亏吧,你要是不给我房子,我就让我儿媳妇继续跟你傻柱腻味,不把你傻柱弄得跑了媳妇我贾张氏名字倒着念。” “秦淮茹是你儿媳妇,你为了房子都把秦淮茹当什么了?你以为我会怕?”何大清朝着傻柱两口子道:“你们好好的过你们的日子,秦淮茹来了有我何大清对付她。” 这反应。 真让郭大撇子拍案叫绝。 贾张氏用秦淮茹威胁傻柱两口子及何大清。 何大清为了傻柱两口子不惜以身饲虎。 傻柱。 你闪开。 秦淮茹让我何大清这个当爹的来对付,我对付寡妇可是有经验的。 你用秦淮茹对敌。 我何大清亲自上阵。 换贾张氏傻眼了。 啥玩意。 何大清这个鳖孙要亲自上阵。 尼玛。 我儿媳妇秦淮茹你们! 许大茂又在浇油。 “何大爷,真有你的,我许大茂支持你,不过要是你真的拿下了秦淮茹,这傻柱是不是要叫秦淮茹一声娘?” “那是应该的。” 第225章要我秦淮茹走,我秦淮茹不要面子嘛 贾张氏丢出秦淮茹这个杀手锏的代价是继续挨耳光。 出手的是连呼吸都觉得费劲的二懒蛋。 再怎么说。 秦淮茹也是二懒蛋的媳妇,贾张氏明目张胆的拿秦淮茹说事,让秦淮茹继续勾引傻柱,就是没有将二懒蛋这个秦淮茹的现丈夫看在眼中。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二懒蛋与秦淮茹领结婚证的好日子,贾张氏这个秦淮茹的婆婆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二懒蛋的心扉。 二懒蛋是懒,终归是男人。 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头上绿油油一片。 “啪” “你打我老婆子?”贾张氏上蹿下跳,“我老婆子说错了?秦淮茹是不是我儿媳妇?她有没有背着我老婆子跟人乱搞?有没有跟傻柱不清不楚?我老婆子眼睁睁看着她跟人家乱搞, 身上的衣服用许大茂的话来说,怎么说来着。” 这场合。 不参与都不是许大茂的性格。 “跟我电影里面那些青楼风采女子的装束是一模一样。” 二懒蛋瞪了一眼贾张氏和许大茂,扭头朝着不远处一脸不知道要如何收场的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你走。” 秦淮茹傻眼了。 你走! 她不是笨人,自然听出了二懒蛋话语中的那个意思,这是不想要了自己。 尼玛。 传出去她秦淮茹还有面子? 结婚当日因前婆婆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恶心话语,堂堂秦淮茹被现丈夫给硬生生的扫地出门了。 “慧文。” 四合院的人都愕然。 慧文是谁? 后想了一下才晓得二懒蛋的原名叫做丁慧文,由于懒, 人人都称呼二懒蛋,把这个丁慧文的本来名字给忘记了, 就跟人们知道傻柱但却不知道何雨柱是一个道理。 “你就是叫我爹,你也得走。” “慧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被人戴绿帽子,行不行?” 二懒蛋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耐烦的语气,也不觉得费劲了,难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秦淮茹跟前去拉秦淮茹。 那个样子,分明要把秦淮茹给拉出四合院。 秦淮茹不走,好不容易再次留在了城里,留在了四合院,这要是走了,她秦淮茹估计只能远嫁那个不知道秦淮茹臭名声的偏远地区。 还如何显摆? 还如何骄傲? 不走。 说什么也不走。 “慧文,我是想跟你好好的过日子,我还想给你生孩子,慧文。” 许大茂总是在适合插话的时候插话。 生孩子。 生个屁的孩子。 当初贾张氏带着人抓尖秦淮茹的时候可当面爆料了秦淮茹上环的秘密,许大茂愣是花了十块钱确认了这个秘密是正确的。 “秦淮茹,你是不是把环给取了呀?可我没见你去医院, 这么说,这个环它自己没有了?那我许大茂可要好好恭喜一下二懒蛋,二懒蛋,你等着抱儿子吧,你儿子怎么也得叫个三懒蛋。” 众人轰然一笑。 秦淮茹却冷冷的瞪了一眼许大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强烈的寒意,之前四合院,秦淮茹人设还在,人人夸赞秦淮茹贤惠能干,这人设不在了,人人都把秦淮茹当做臭狗屎般的对待。 “你走。” “慧文,咱们有什么话当着街坊们的面可以说清楚,我秦淮茹之前是做了这个让贾家丢脸的事情,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秦淮茹保证今后跟你慧文一心一意过日子,我发誓还不成嘛。” 何大清开了口,身为一个寡妇爱好者,他太清楚秦淮茹是个什么玩意了。 一句话。 这女人不能留在四合院,他何大清还等着抱大孙子那, 要是被这个女人坏了傻柱的事情, 何大清还怎么抱孙子,总不能抱旁边的许大茂吧。 “秦淮茹,我何大清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还一心一意跟人家二懒蛋过日子,刚才谁在四合院门口大吵大闹让我儿子傻柱出去给她一个交代?谁跟人家二懒蛋扯了结婚证却不让我儿子傻柱结婚?宁娶从良女,不娶红杏婆,你连红杏婆都不如。” 秦淮茹脸色一变,当初光想着要如何吸血傻柱,忘记了自己是二懒蛋媳妇这一茬子。 “四合院里面谁是管事大爷?秦淮茹这种人要是留在四合院里面,这四合院一准要乱,这都不要脸准备乱搞呀,依着我何大清的意思,趁早把害群之马秦淮茹给赶出四合院,也省的二懒蛋头上戴绿帽子,至于二懒蛋的婚事,大不了今后咱们街坊们给张罗张罗。” 四合院三位大爷,一大爷易中海被抓蹲号子,三大爷闫阜贵落难去了西天,就剩下二大爷刘海中这颗独苗还在坚挺着。 刘海中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老何说了,让管事大爷出面,那我刘海中就说几句,为了给二懒蛋一个交代,为了给傻柱两口子一个说法,为了咱们四合院今后安定幸福的生活,我提议咱们大院所有人投票表决,同意秦淮茹与二懒蛋离婚且把秦淮茹赶出四合院的,举手,不同意持反对意见的不举手。” 四合院吃席的人陆陆续续的举起了他们的胳膊,就连讲话提议的刘海中也没有落后于人。 秦淮茹有些慌张了。 瞧众人这架势,不把她秦淮茹赶出四合院就誓不罢休。 如果真这么弄下去的话,秦淮茹极有可能被二次赶出四合院。 这么多人都在场,要是真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了秦淮茹二婚当天就被夫家扫描出门,秦淮茹在街道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把目光望向了二懒蛋,只要二懒蛋乐意跟她秦淮茹结婚,四合院这些人在驱赶她秦淮茹也不行。 为应对最坏的情况发生,秦淮茹希望二懒蛋能够大方一点,别斤斤计较行不行,她秦淮茹不就犯了一个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 二懒蛋一看秦淮茹这表情,就晓得这货心里想的是什么。 恶心。 跟人搞乱。 呸。 主要是秦淮茹不了解二懒蛋的为人秉性,一个懒得连呼吸都觉得费劲的货,为了省力气,吃饭都不想吃的超级懒货,你给他压力,让他满世界乱逛,根本就是玩屁。 这才是二懒蛋不喜的关键。 当初许大茂促成这件事的时候,二懒蛋是提了反对意见,但却由于懒得发话,懒得表达自己不想娶秦淮茹的这个年头,被许大茂错以为二懒蛋同意了,通过关系帮着两人办理了结婚证。 因为懒。 二懒蛋想要一步到位,他心里对贾张氏的想法远远超过了对秦淮茹的想法。 没错。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选择中,二懒蛋会当仁不让的选择后者。 一步到位。 娶了贾张氏,儿子有了,虽说不是亲的,这个儿子还死了,但有人叫爷爷,棒梗是孙子,小铛和槐花是孙女,秦淮茹是儿媳妇。 一夜之间上演这个人生赢家的宏大场面。 没有神经病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故秦淮茹的想法落空了。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慧文,你真的这么狠心?” “你不要脸,跟人乱搞,走。” “我们可是领取了结婚证的,我们是合法两口子。” “许大茂。” “二懒蛋,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去给你们办理离婚手续。”许大茂扭头看向了街道,“刘主任,这件事您看。”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今天上午你找人开他们两人的结婚介绍信,我就不同意,秦淮茹留在街道,就是给我们街道抹黑,刚结婚一个小时,就准备给二懒蛋戴绿帽子。”街道开始朝着秦淮茹开炮,“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身为女人,能不能自爱一点,一天到晚尽想着给我们街道抹黑,许大茂的离婚介绍信,我这就开。” 真是街道。 随身带着纸笔。 三下两下开好了介绍信。 许大茂拎着就走。 后面是想要拉住许大茂未果的秦淮茹。 “呜呜呜。” 秦淮茹哭了,泪水比尿还多。 但却没有人对秦淮茹泛起同情心。 自己找死, 怨谁? 你要是自爱一点,不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嘛,自己不自爱,到处乱搞,活该落到这般下场。 “秦淮茹,人家傻柱结婚的好日子,你哭哭啼啼干嘛?” “赶紧走吧,省的一会儿被人硬赶着离开,到时候你秦淮茹脸上更不好看。” “我走,我走。” 抹着眼泪的秦淮茹,纵然千般不甘心,却也不得不离开,许大茂能帮他们两个办理结婚证,就可以代他们办理离婚证。 名声臭了。 自己还怎么办? “怨你,都怨你。” 秦淮茹将火气撒向了贾张氏。 在秦淮茹的认知当中,要不是贾张氏带头闹事讹诈人家傻柱,何大清也不会替傻柱出头的跟自己算账。 我秦淮茹是为了我自己? 我是为了棒梗。 嫁给二懒蛋,后接触傻柱,二懒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便全部姓贾,一间给棒梗娶媳妇,一间给小铛或者槐花招女婿。 没有了。 因为贾张氏坑队友的特性,一切都没有了。 “你是不是将我们贾家坑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这个恶婆婆就安心了?” 贾张氏一头雾水,你秦淮茹当着二懒蛋的面去撩骚傻柱,被二懒蛋赶出四合院,跟我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是我贾张氏让你撩骚傻柱的? 怨我。 我老婆子还不知道怨谁。 牙被磕飞了,钱却没要到,我这个牙白被磕飞了。 四合院内上演了贾张氏大战秦淮茹的婆媳大战画面。 应了那句话。 寡妇何必为难寡妇,两寡妇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秦淮茹,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是你婆婆,你打我,你就是不孝顺。” “今天我还真的不孝顺了,就你这个婆婆,我秦淮茹宁愿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你骂我是玩意?” “你不是玩意,你是混蛋,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图舒服?我是为了棒梗他们,城里没有房子,将来怎么工作,怎么娶媳妇?我好不容易有了嫁入四合院的机会,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到时候二懒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都是我们贾家的,棒梗用二懒蛋的房子娶媳妇,小铛和槐花用傻柱的房子招女婿,我们贾家的房子我们住,就因为你,一切都没有了,贾家绝户了,你高兴了吧。” “我能高兴?我现在想哭,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要是跟我说了,我不就不这样了吗,我以为你又跟上一次光顾自己享受,不管我这个婆婆了。” “你脑子能不能想想?里面是屎吗?”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该回来的人和不该回来的人全都齐齐的齐聚四合院了。 看着那位迈步进入四合院的身影,四合院一干大小禽兽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禽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狗日的。 没错。 一个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影却诡异的出现在了四合院内。 谁。 聋老太太,后面跟着一大妈,在禽兽们围观贾张氏恶战秦淮茹大戏的时候,她们好巧不巧的回到了四合院。 咦! 众禽的脑子突然泛起了灵光。 对呀。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因为当初给傻柱办理虚假身份一事情,分别蹲不同年限的号子,好像最低的也得八年,这才过了几天,怎么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就出来了,这家伙该不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众禽脑海中浮现。 莫不是跑出来的。 这尼玛得找警察。 都贼精,认为不管是不是跑出来的,都可以渔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贼的正义使者,如果不是,自己可以将其打一顿,算是出了当年被聋老太太欺压的怨气。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是从里面跑了出来,得抓住她们,街坊邻居们,我们可不能让坏人给跑了,抓住聋老太太和一大妈。” 集众人之力,成自己之私。 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在某人的一嗓子高喊下,一个个的奋勇争先,嗷嗷叫的扑向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愣神了。 面对朝着自己扑来的街坊邻居,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傻b一样的呆在了当场,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自己回到四合院街坊们怎么是一副见了仇人的面相。 愣神的工夫。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被人按倒在了地下,再然后让人用绳子给捆了一个结实,嘴里还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塞了一团好几天没洗,已经臭气熏天的臭袜子。 恶心的要死。 更关键的事情,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的心思熄灭了。 嘴里塞着臭袜子,味道咸咸的,怎么喊? 貌似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体言语,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像一只超大号的泥鳅一般,使劲的在地上挣扎。 也就这个时候。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上门了。 “公安同志,你可算来了,我们抓住了两个逃犯。” 一个禽兽为自己的这番行为寻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由,四合院里面的其余禽兽,也都挺了挺他们的胸脯,每个人都是做了好事情的坦荡样子。 也就郭大撇子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之所以出来,十有八9是因为她们的身体出现了毛病,人家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将两人放了出来。 根本不是禽兽们想象的那样跑出来的,一个上了年岁的小脚老太太,走路还的拄着拐棍,怎么跑? 一大妈是比聋老太太年轻,但身体却没有聋老太太强壮,是一个药罐子一般的存在。 老态龙钟的组合,能逃出来才怪。 只能是放出来的。 公安来了就是证据。 “同志们,你们误会了,聋老太太和易李氏是被我们放出来的。” 无数人懵逼。 放出来的。 怎么就放了出来? 好不容易给逮了进去。 经过公安同志的解释,何大清等四合院禽兽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真是被放出来的。两人的身体都不行了,人家担心两人死在里面,便将其释放了出来,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四合院。 “考虑到她们身体及年岁的问题,经过我们所里与街道的协商决定,聋老太太和易李氏居住在四合院里面,由你们四合院的街坊监督其改造表现。” “老太太,回来了就好。”何大清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松绑,松绑。” 有人松开了捆着的绳子。 有人取下了嘴里的臭袜子。 “你是大清?” “老太太,是我。” “要我说你该打,你抛下柱子和雨水,一个人跟着寡妇跑了,让柱子和雨水两人相依为命。” “老太太,您说的太对了,是我对不起傻柱和雨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这一次回来就不走了,过些时候给傻柱带带孩子,给雨水带带孩子。” 聋老太太眼睛一亮。 意外之喜。 傻柱结婚。 不过很快聋老太太的脸色变泛起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