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神医》 第1章 四朵金花 “玉芬嫂子,你身子好软好轻,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好香气哩!” 林中,一年轻男子,紧紧拥抱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艳少妇,两人衣衫半解。 这少年郎面庞普通却线条刚毅,夫人却呼吸急促,长发如瀑布般倾泻,毫无瑕疵的娇艳脸庞,透出摄人心魄的媚态。 朱唇微张,肌肤因剧烈运动而泛起淡淡红晕。 尽管被少年郎揽在怀里,那曼妙身姿依旧展露无遗,丰腴的臀部紧贴少年郎腰际。 少年郎名叫薛庄生。 是这十里八乡唯一的医生。 关于他的来历,村民们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去年落难至此,尽管穿着破旧,却凭借精湛的医术赢得了乡亲们的敬重。 “哈哈,嫂子真是大胆,大半夜趁我哥睡得死沉,偷偷跑出来跟我约会。”薛庄生打趣道。 “嘘,小捣蛋,别贫嘴了,快点啊,你给那死鬼下的药也就两个小时,你要不快一点,时间不够了。”程玉芬娇嗔回应。 明亮的月光洒在林间,照亮了程玉芬洁白如雪的肌肤,更添几分梦幻迷离,仿佛一块温润的羊脂美玉,令人陶醉。 就在这时,一阵异常的响动打破了这片宁静。 “别、大宝,别这样!”一声娇弱的声音传来。 让正在埋头努力的薛庄生不得不暂停一下。 紧接着是一个男声:“金莲,你就给我吧,我可是不是我哥那个废物,我是正常的呀!” 薛庄生闻声抬头,借着月色望向林边,只见一名男子正急切地脱掉女子的衣服,女子长发纷飞,慌忙遮挡上身,却无暇顾及下半身。 女子面容清秀,瓜子脸,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显得格外诱人。 “金莲,我会对你好的,你就从了我吧!”男子步步紧逼。 “不、不可以!大宝,求你了,我们不能这样做!”女子拼命躲闪男子的亲吻,满脸惊恐。 薛庄生内心愤慨,男人可以好色但这样强行就显得下乘了,只是考虑到这可能牵涉到叔嫂私情,不便插手。 可这女子的美貌让他心动不已,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他迅速编了个理由,对已经整理好衣服的程玉芬说:“玉芬,好像有人来了,你先悄悄从后面回去吧。” 程玉芬刚才她也听到声音了,只不过她的听力没办法和薛庄生相比,她只是听到动静了,并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然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哪怕是今天晚上只是刚刚解馋,她也不敢在这里待着了,这要是被发现了就麻烦大了。 匆忙离开。 薛庄生则悄无声息地穿过树丛,朝那对男女靠近。 “大宝,你住手,你不能这样的,这个事情要是让他了,你让我怎么活呀?”女子眼中含泪,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撩人心弦。 薛庄生顿生怜悯之心,思索着如何把男子支开,以便自己能接近这美人。 “金莲,你嫁给他就是在受苦!他在那方面不行,我全都知道!你就从了我吧!你跟着他干嘛呢?他天天没得用,还想尽办法去折磨你。”刘大宝边说边解开腰带。 女子惊惧之下,双腿不住颤抖:“你住手!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管他再怎么对我,那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啊!” 男子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露出贪婪的表情:“金莲,我以后再也不想去喊你嫂子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不要啊,求求你了……”女子竭力挣扎,但体力不支,最终软倒在地上。 薛庄生心急如焚,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桃源村虽地处偏远,但这里水土肥沃,孕育出许多美丽的女子。 成熟,丰腴诱人的就有十几位了。 其中程玉芬、金莲、村长夫人周翠花以及寡居的村委主任刘婷婷尤为出色,有着独特成熟的味道,远胜过村中的未婚少女。 有名的四朵金花。 正当刘大宝即将侵犯金莲之时,忽感背后有人轻轻拍了拍他。 他以为是树枝,便随意挥了挥手。 紧接着,又是一拍,他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四、四叔公,您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金莲一瞅,那具死尸竟直挺挺地杵在那儿,还冲着他俩挥舞着爪子,仿佛在招呼他们过去。 她眼珠子往上一翻,嘴里“啊”的一声怪叫,吓得直接晕厥过去了。 刘大宝惊慌失措地提上裤子,一边高声尖叫一边狂奔而出。 这时,薛庄生从树后悠然现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幸好他还没入土,不然我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在桃源村,有个习俗:人死后停放七日,需在墓地静置三天,若无异常方可安葬。 薛庄生对死人体内的经络了如指掌,他麻利地为那具尸体扎了几针,让它勉强能站立起来,又在其背部施针,使其手臂能抬起。 正因如此,刘大宝才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薛庄生凝视着陷入昏迷的金莲,即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她的美丽依然丝毫未减,甚至那懵懂无助的模样更激起薛庄生内心的一股内火燃烧。 他暗自琢磨着是否趁机占点便宜,谁知刘大宝竟折返回来。 无可奈何之下,薛庄生只得迅速扛起尸体,将其放入附近闲置的棺材中。 刘大宝一进来看到昏厥的金莲,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将她抱起。 然而双腿早已被吓得无力,试了几次都无法挪动她。 这刘大宝色心不死,硬是颤抖着双腿,准备继续解开腰带。 薛庄生疾步走回,深知金莲即将醒来,心中焦急万分,生怕这娇俏的丰腴美妇再遭刘大宝毒手。 毕竟那四叔公已经放回去了。 情急之下,薛庄生只好开口:“哎?四叔公?这大晚上的,您这是有何贵干哪?” 正欲侵犯金莲的刘大宝瞬间僵住,所有动作戛然而止:“谁?!” 刘大宝本就被吓得够呛,此刻四周环顾,却不见半个人影。 再听到四叔公的声音,更是吓得魂飞九天。 他感到肚子一阵剧痛,仿佛有根针在刺了一下,原本斗志昂扬的,瞬间败退…… 刘大宝瞥了金莲一眼,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她,赶忙起身逃离现场。 “咦,这大晚上我还以为就一个睡不着啊!”薛庄生吊着一根烟,靠着旁边一颗大树,故作闲适地望着远方。 刘大宝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不禁心头一紧,脸色瞬息万变:“薛医生,你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 薛庄生故作惊讶状,笑嘻嘻道:“哎呀,大宝啊,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刘大宝面色尴尬,眼神闪烁不定:“薛庄生,你为何深夜跑到这里来?” 刘大宝心中一惊,暗自思量:若是薛庄生发现自己图谋不轨,是否该找个地方灭口? 薛庄生装模作样地叹道:“我夜里突然肚子疼,想来这林子解决一下。谁知刚走到树下,就瞧见四叔公站在那里,双手扒着灌木丛不知在找什么。我一叫他,他就不见了踪影。” “啊?”刘大宝心中恐慌,却竭力保持镇定,“薛医生,你不知道吗?四叔公都死了五六天了啊嗯。!” 薛庄生立刻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慌忙转头四下张望:“大宝,你、你可别吓我!” 听闻此言,刘大宝长舒一口气,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下,却又更加惶恐:“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问村长!” 只要别发现我想欺负金莲嫂子,其他都无所谓! 薛庄生接着编造:“算了算了,大宝,这么晚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虽说我是当医生的,应该相信科学,但也相信那些神话故事里面的妖魔鬼怪。据说那些孤魂野鬼最爱抓在野外乱来的奸夫淫夫,一旦发现就跟回家。幸亏你来这里不是搞那些脏事情的,要不然它们真跟你回家,轻则大病一场,重则……” 他故意顿了顿,刘大宝顿时紧张起来。 薛庄生接着说:“特别是男的,一旦被鬼缠上,这辈子恐怕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我也只能勉勉强强治疗一下,还不敢保证能够百分百治好啊。” 刘大宝彻底被唬住,他贼眉鼠眼地瞥了薛庄生一眼:“这里原本就老坟地,邪门的很,那我先撤了!” 此刻,刘大宝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还行,唯恐真的从此不行,那可如何是好? 他回想起刚刚的瞬间不行了,难道……自己真要废了啊? 薛庄生医术高明,刘大宝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哎,大宝兄弟,你深更半夜来这儿,该不会是和哪家姑娘约好了在这私会吧?快告诉我,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改天我帮你哥上门提亲,直接娶回家得了!” “啊?没有没有……”刘大宝贼眉鼠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有空再和你说。” “行,那你先走吧。”薛庄生说着,轻轻拍了拍刘大宝的肩膀。 走了两步,薛庄生又转身拍了拍刘大宝另一边肩膀,语重心长道:“大宝兄弟,你自己要小心点,别被吓出个好歹来,你要真的萎了很麻烦的!”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家。”刘大宝点头应道,心中却愈发忧虑。 其实,薛庄生这两下拍肩大有深意,他将自己的内劲巧妙地注入刘大宝体内。 薛庄生身怀两大绝技,一是得传神医秘籍,二是精通阴阳之术。 第2章 身怀两大奇术 阴阳之术,修炼就是通过与女子深入交流,可以提升自身功力。 这也是薛庄生离不开女人的主要原因。 此刻,他已将一丝内劲打入刘大宝体内,加之言语上的恐吓刺激,刘大宝心理负担极重,不举的概率至少高达七成。 想到这里,薛庄生心满意足,带着昨晚占尽玉芬嫂子便宜、成功救下金莲、很可能让刘大宝阳痿的美好回忆,他安心入睡,步入甜美的梦境。 梦中,玉芬婶与金莲嫂子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旁,温柔服侍。 他离金莲越来越近,手指即将触碰到……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传来了。 “薛庄生!薛庄生!开门呐……薛庄生!”随着这声声叫唤,还有拳头不断砸向木门的沉闷响声。 正沉浸在与金莲美好互动想象中的薛庄生,瞬间被打断了美梦,满眼春色瞬间化为乌有。 “哪个缺德的!大清早闹腾个啥?还让不让人消停了?!”薛庄生没好气地回应着。 他住的这间房子,是村长魏索家的老宅。 魏索家搬进新居后,这老屋就被闲置下来。 薛庄生来到桃源村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虽然房子破旧,但至少能遮风避雨。 薛庄生拉开了屋门,刚才满脸的烦躁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容。 为啥呢?因为眼前站着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 门口站着的,正是胡大爷的孙女胡梦蝶。 胡梦蝶十九岁,在村委会跟着那位美艳寡妇村主任刘婷婷一起工作。 胡梦蝶虽穿着朴素,但难掩其天生丽质。 一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柳叶眉,睫毛翘起,两瓣红唇薄而性感,整个面庞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堪称人间绝色。 短袖t恤,低领之下,风景曼妙。 奔跑过来剧烈喘息,薛庄生也担心这衣服会被撑破。 一条修身长裤,包裹在浑圆挺翘而紧实,与她那纤细小蛮腰共同构成一道迷人的曲线,前凸后翘,肤白貌美…… “梦蝶,这么急匆匆的,出啥事儿啦?”薛庄生开口问,眼神却直勾勾的。 “婷婷嫂子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胡梦蝶焦急万分,一把抓住薛庄生的手就往外拽。 被胡梦蝶柔软滑腻的手握住,薛庄生心中暗自享受这份触感,但眼下只能暂时收敛心思。 “等等,我得带上我的银针啊!”他说着,迅速转身去取银针。 “快点!”胡梦蝶一边催促,一边跟着薛庄生往刘婷婷家赶。 她的婷婷嫂子,自然是四朵金花之一的,俏寡妇刘婷婷。 “今早我在村委会等着婷婷嫂子来上班,可她一直没出现。我心里不踏实,就直接去了她家,谁知她刚给我开门就嚷头疼,接着就晕过去了。”路上,胡梦蝶向薛庄生描述了刘婷婷的情况。 两人很快来到刘婷婷家中,薛庄生一进卧室,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美艳妇人。 她面色略显苍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失去光泽却仍不失诱惑力的薄唇,透出一股柔弱之美。 胡梦蝶固然漂亮,可她是青涩小苹果,而刘婷婷则洋溢着成熟的韵味水蜜桃。 对薛庄生来说,刘婷婷这种成熟女性更让他难以抗拒。 “你快看看,婷婷嫂子到底怎么了?”胡梦蝶焦急地催促。 薛庄生点点头,轻轻掀起盖在刘婷婷身上的薄被。 瞬间,她只穿着短袖的她展现在眼前。 真的夸张! 在平躺状态下都是如此的波澜壮阔。 随着刘婷婷的呼吸,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面对眼前的美景,嗅着刘婷婷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薛庄生喉结滚动,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刘婷婷丈夫去世早,膝下无子,她一直独自生活。 村里不少男人都对她虎视眈眈,想着占点便宜。 薛庄生初来乍到,第一个锁定的目标就是这位美艳寡妇。 加上她家离薛庄生住的老屋不算远,他夜里没少爬墙头偷窥刘婷婷洗澡。 当然,成功窥探的机会并不多。 不过,也有运气好的时候,几次得逞,那曼妙的身材,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见薛庄生坐在床边发愣,胡梦蝶再次催促:“喂,你愣着干啥呢?还不快看看啊!” “哦!”被胡梦蝶这么一提醒,薛庄生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 他伸出两指搭在刘婷婷手腕上,细细感受脉搏跳动,又仔细观察她略显苍白的脸色,随后皱眉道。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疲劳过度加上天气炎热导致身体调节失衡,我给她扎几针,再配点药,休息几个小时就没事了。” 听薛庄生这么说,胡梦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脸上紧张的表情也逐渐舒缓。 她与刘婷婷感情深厚,从小父母双亡,多亏爷爷抚养长大。 其间,刘婷婷对他们姐妹俩关爱备至,因此胡梦蝶和胡如玉对刘婷婷十分亲近。 薛庄生解开随身携带的银针包,一排大小不一、长短各异、粗细有别的银针赫然呈现。 他伸手准备撩起刘婷婷的t恤,正式开始施针治疗。 在旁边,胡梦蝶一瞧见薛庄生的举动,赶忙跑过去阻拦,嚷道:“薛庄生,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让你给婷婷嫂子瞧病,你,你怎么脱人家衣服呀!都这个时候,你……你怎么能趁机占婷婷嫂子的便宜呢!” “你说啥呢?”薛庄生一脸无辜地回应,“这是要针灸啊!这衣服不掀起来,我怎么去扎针呢?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有人能够隔着衣服给人去做针灸的呀?” “哦哦,我……知道了,不好意思,你,你针灸吧。”胡梦蝶一听,心想确实针灸不能隔着衣物,便收回手,默默退到一边。 只是他看到这个家伙的眼神总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所以她却没有选择离开这一个房间,站在旁边等着。 第3章 功法的弊端 其实,薛庄生这会儿心里有点小九九。 刘婷婷的病其实不算严重,好好休息一下就能恢复,根本没必要针灸。 但薛庄生选择针灸,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借机近距离欣赏一下这位俏寡妇的迷人身材。 要是换成个长得一般的女子,他才懒得费这工夫呢! 薛庄生在桃源村行医,从来没收过一分钱,纯粹是为了报答以前他们的收留之恩,所以说是医生,但都在做赔本买卖。 如今,他更是打算用这亏本的医术换取一次视觉享受。 薛庄生心跳加速,手微微颤抖地将刘婷婷的衣服缓缓撩起,一直撩到颈部才停下。 那完美无瑕的躯体瞬间映入眼帘。 望着眼前的美景,薛庄生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好想伸出手,可胡梦蝶就在旁边,他不得不尽量保持风度。 胡梦蝶站在一旁,看着上身仅剩一件里衣的刘婷婷,脸颊涨得通红,仿佛被脱的是她一般。 薛庄生盯着恨不能立刻取了那碍眼的束缚。 薛庄生强忍住冲动,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腹部涌动的烈火。 要不是胡梦蝶在场,他恐怕早就尽情享受了。 薛庄生目光紧锁在那白皙肌肤上,找准穴位,手中银针瞬间刺入。 刘婷婷因作息不规律导致的机体紊乱,需要通过针灸使其身体代谢系统重新恢复稳定。 银针准确到位,刘婷婷的生理机能就会逐渐恢复正常。 凭借《鬼门十三针》中精妙的药理与针灸之法,再加上自身修炼的功法,薛庄生的针灸技艺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只是他的这个功法,想要提升,单独靠自己去修炼,是没有半分用处的。 薛庄生必须借助这桃源村的四朵金花。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其他的那些花,他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随着银针落下,陷入昏迷的刘婷婷睫毛微颤,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喉咙间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声。 “婷婷姐,好啦?”胡梦蝶惊喜地问。 “哪有那么快!”薛庄生稳住心神,又迅速在刘婷婷身上施了几针。 数针过后,刘婷婷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红润,她咳嗽两声,胸部剧烈起伏。 面对那迷人的躯体,薛庄生真怕自己忍不住。 而且胡梦蝶在一旁死死盯着,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终于,刘婷婷缓缓睁开眼睛。 “婷婷姐,你总算醒了!”胡梦蝶见状,满心欢喜地说。 刘婷婷望向薛庄生,道:“薛庄生,谢谢你啊,肯定是梦蝶找你来的吧。” “是的,婷婷姐,你以后要注意作息,别累坏了身子。”薛庄生点点头回答。 此刻,刘婷婷察觉到自己衣服撩至颈部,上半身几乎赤裸地暴露在薛庄生面前,只有里衣简单遮挡着,而且明显很难全。 她顿时羞红了脸,慌忙将衣服拉下。 她看着薛庄生,调侃道:“还看?很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不过,我觉得婷婷姐要是啥都没,肯定更美!”薛庄生得意忘形,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口,屋内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胡梦蝶也被薛庄生的大胆言语说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薛庄生竟如此直接。 随后,刘婷婷妩媚一笑,旋即脸色一变,怒喝道:“好你个臭小子,连婷婷姐的便宜也敢占!欠揍啊你!” 刘婷婷说着,抬手就要打薛庄生。 薛庄生急忙闪避,刘婷婷下床欲追,却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 薛庄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刘婷婷纤细的腰肢,笑说:“婷婷姐,你得小心点儿!你现在身子还虚弱,得多调养几天。” 刘婷婷刚才倒下时动作过猛,恰好压在薛庄生胸膛上。 原本是罪。 可这一刻薛庄生却是无比舒爽,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挺腰板,两人相贴更近了。 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两人仿佛同时感受到一股电流穿过身体,这样的姿势让薛庄生双手环抱着纤腰,体内立刻修炼法诀,运转的更快了。 刘婷婷身为成熟的寡妇,立刻意识到什么。 此刻,薛庄生心中乐开了花,抱着刘婷婷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他无比陶醉。 薛庄生暗自窃喜,沉浸于刘婷婷身上的淡淡香气,心中愈发荡漾。 “臭小子,就知道占婷婷姐便宜,快放开我!”刘婷婷挣扎着说,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已经完全红润。 许久未曾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的她,被薛庄生紧紧搂住,羞涩至极,特别是此刻胡梦蝶还在旁边看着。 薛庄生尽管万般不愿松开怀中的刘婷婷,但也明白再这样抱下去难免惹人非议。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刘婷婷重新在床上坐稳,才缓缓松开双臂。 “婷婷嫂子,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去了。”薛庄生开口道。 “薛庄生,晚上来家里吃饭吧,算是我感谢你。你自己煮的那些饭菜也实在拿不出手,就来我这儿吃顿好的。”刘婷婷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话语间带着邀请。 “行,没问题。”薛庄生笑着应承,心中暗自琢磨:这大晚上的,能在如此美艳的寡妇家中共进晚餐,难不成我的机会真的来了? “婷婷嫂子,接下来几天村里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来处理。”胡梦蝶在一旁关切地说。 “梦蝶,那就太谢谢你了,辛苦你了。”刘婷婷感激地回应。 “嗨,客气什么,应该的。”胡梦蝶笑容满面。 随后,薛庄生与胡梦蝶一同走出刘婷婷的房间,准备各自回家。 尽管薛庄生很想多陪胡梦蝶一会儿,但显然她还有别的事要忙。 “薛庄生,你等一下!”就在薛庄生即将离去时,胡梦蝶突然喊住他。 “梦蝶,有什么事吗?”薛庄生转头看向胡梦蝶,询问道。 胡梦蝶神情略显忧虑:“后天你有空吗?我妹妹要去县里高中报到,爷爷身体不好,也不懂这些流程,我又要忙村里的事。所以,能不能请你陪她一起去?”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帮忙!”薛庄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一想到胡如玉那个俏皮可爱的模样,他心头涌上一阵暖意。 “太好了,那就拜托你了,真的谢谢你!”胡梦蝶满心欢喜地道谢。 “你就放心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肯定会帮你找如玉的。”薛庄生保证道。 “嗯,谢谢你。”胡梦蝶向他挥手告别,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薛庄生目送着她离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好! 到时候,胡如玉就成了我的亲戚了? 还不就是他们两姐妹都可以……嘿嘿…… 薛庄生越想越兴奋,决定要主动出击。 毕竟,胡大爷对我印象一直不错,追求胡梦蝶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虽然她比我大两岁,但姐弟恋也不是不行…… 刚回到家中屁股还没坐热,家里就来人了,熟客,好战友,程玉芬来了。 “玉芬嫂子,这么快就想我啦?大白天的就想啊?”程玉芬刚跨进门槛,薛庄生便嬉皮笑脸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细腰。 “小鬼头,快撒手,让人看见多不好!”程玉芬边说边轻轻推开薛庄生,“你赵叔身体还是不太舒服,你要是没事的话跟我过去给他看看吧。” “行,马上去。”薛庄生一口答应。 他知道赵建军的病根,虽然能彻底治愈,但那样一来,自己与程玉芬亲近的机会就会大大减少,甚至可能永远失去。 因此,他总是让赵建军的病情保持在既不恶化也不痊愈的状态,这样既能保全他的性命,又不影响自己与程玉芬的关系。 他的功法没办法啊。 几天内,如果没有女人,就有可能阴阳失调,阳气过重…… 轻则,重伤,经脉尽断。 重则,烈火焚身而亡! 薛庄生迅速取了他的专属小药箱,背着,随程玉芬一同前往赵家。 他的药材都是从桃源村附近的山林采集而来,尽管山村物资匮乏,但大自然的馈赠却从未缺席。 抵达赵家,薛庄生见到瘦弱的赵建军正坐在客厅里。 “赵叔,您找我是有什么不舒服吗?”薛庄生走上前关切地问。 “没有,还是老样子,没出什么大问题。不过多亏有你,否则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不行了。我最近琢磨着,不如你搬来我家住吧。”赵建军边说边咳嗽了几声,脸上却带着笑意。 赵建军的体质确实极差,若非薛庄生出手相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尽管薛庄生出于私心并未彻底治愈他,但至少确保了他的生命无虞。 “啊?!”薛庄生先是惊讶,继而欣喜。 他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程玉芬,心想:如果真住进他们家,那我的机会岂不是更多了? “反正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住,房子也多,你住在村长家那个老房子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一点,而且是刮风下雨打雷的,这怎么住呀?我家门最起码不会漏雨吧。而且真有什么事情,我喊你你也能及时过来,这不正好吗?”赵建军说道。 赵建军的身体不大行,所以他已经和陈玉芬两个人很多年,很多人没有夫妻之事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小孩,就他们两个人住在这里。 他家的房子是两层的。 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确实实在是太过于空旷了,而且现在1楼正好有空的位置在,除了堂屋囤粮食的,厨房厕所还多出来两间房子呢。 薛庄生住在里面是绝对够用的。 “是啊,你就搬过来住吧,难得你赵叔开口了。”这个时候在旁边的陈玉芬也是主动的搭腔了,并且还朝着薛庄生挤眉弄眼。 她都没想到今天她的男人把薛庄生叫过来,还有这个事情要说,这下不是搞笑了吗?她也瞬间明白过来,刚才这家伙撇自己一眼,到底心里面是在想什么,说实话她心里面也是相当高兴的。 “那行吧,再客气就矫情了,多谢赵叔啊。”薛庄生是由衷的感谢道,看来以后不愁了呀。 他再也不用去寻找机会了,这上下楼实在太方便了,需要的时候把陈玉芬拉过来就可以了。 赵建军乐呵呵地说:“没问题,等会儿让玉芬陪你去整理整理,把需要的东西都搬过来。咱家正好有空房,清理一下就能直接入住。” 薛庄生应道:“行,那我先给赵叔再做个全面体检,随后就去收拾。” 体检完毕后,薛庄生便和程玉芬一同将日常用品搬至新住所。 在赵家打扫卫生时,薛庄生凑近玉芬嫂子,笑言:“日子还长着呢,玉芬嫂子。” 玉芬嫂子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眼色,娇滴滴地数落:“小鬼头,看给你高兴的的!” 薛庄生坏笑一声,手不自觉地攀上玉芬。 玉芬嫂子吓得一惊,却又没舍得推开他的手,低声提醒:“小心点,他还在外头呢!” 薛庄生满不在乎:“怕啥,他行动不便,不会进来,也看不见。” 赵建军因身体虚弱,很少离开家门,此刻确实正在屋外。 玉芬嫂子暗自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已与薛庄生有了私情,也只能默认。 薛庄生趁势揽过玉芬嫂子,另外一只手也跟上。 玉芬嫂子虽口中说着:“你胆子忒大,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但并未抗拒,反而迎上。 薛庄生一边把玩着,一边得意洋洋:“别担心,我耳朵尖着呢,外面风吹草动都能听见。” 此刻,赵建军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而薛庄生却在此与美艳的玉芬嫂子暗度陈仓,心中热血沸腾。 玉芬嫂子轻喘着提醒:“轻点……” 同时,她的手也探出。 薛庄生吻上那抹娇艳红唇。 片刻后…… 玉芬嫂子央求:“差不多得了,改天改天再好好继续……” 毕竟赵建军还在外头,她心里始终有些担忧。 第4章 狠辣的流氓 薛庄生收敛了一下体内的火热,缓缓松开怀中的佳人,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得是。 收拾妥当后,薛庄生走出房间,对仍坐在客厅的赵建军说:“赵叔,今晚我不在这儿吃饭了。婷婷婶子病了,我得去山上采些草药给她送去,顺便在她那儿蹭顿饭。” 懵懂的赵建军全然不知妻子刚被薛庄生调戏一番,依旧慈祥地嘱咐:“好,好好照顾婷婷婶子,她一个女人不容易。” 此刻的玉芬嫂子脸颊微红,呼吸略显急促,赵建军以为是打扫卫生累的,并未多想。 玉芬嫂子偷偷瞥了薛庄生一眼,柔声道:“早去早回,小心点。” 赵建军自然不解其意。 离开赵家后,薛庄生径直朝桃源村附近的山头走去。 炎炎烈日当空,热浪滚滚,薛庄生额头汗如雨下。 此时正值三伏天,天气最为炎热。 薛庄生要找的是清热解暑的草药,这类药材在半山腰较为常见。 “哎,前面那位女子……”薛庄生在山脚下小溪边停下,对着这甘甜的溪水喝了几大口,无意间瞥见对面林子里似乎有个女子正蹲着哭泣。 他心生好奇,跃过仅两米多宽的小溪,走向树荫下的女子。 女子身穿一件白色上衣,下配七分阔腿裤。 察觉到有人靠近,女子抬眼看去。 只见她容貌秀美,气质出众,细长的柳叶眉微蹙,白皙脸庞挂着两道泪痕,红唇紧咬,楚楚动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蓄满泪水,惹人怜爱。 瓜子脸上洋溢着妩媚风情,端庄中透着几分娇俏。 原来,哭泣的女子竟是村长魏索的妻子周翠花。 四朵金花之一。 薛庄生关切地问:“翠花婶,您怎么了?” 周翠花擦了擦眼泪,抽泣道:“薛庄生……” 薛庄生再次询问:“翠花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翠花强忍住哭泣,道:“没事儿,你这大中午来这里干什么?” “没事儿?你看看你的眼睛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还说没事儿?”薛庄生显然不信。 周翠花悲戚道:“薛庄生,你说我是不是命苦?” 薛庄生眉头微微一挑:“命苦?您都嫁给了村长,怎么会命苦呢?” 周翠花一脸愁容:“他又骂我了。” “他?村长大人吗?为什么骂您?”薛庄生不解。 此刻,薛庄生的目光却被周翠花的风景吸引。 由于蹲在周翠花身旁,他恰好能从v型领口窥见一大片的风景。 白皙肌肤令人目眩。 周翠花并未留意薛庄生的眼神,只是一脸委屈:“我都三十好几了,肚子还没动静,他说我是断子绝孙的命。” 薛庄生笑道:“这怎么能怪您呢?生孩子是夫妻俩的事,说不定是他有问题呢!” “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吗?”周翠花困惑。 薛庄生心中暗叹:在这山村里面生活没文化,当真是有些可怜啊! 他解释道:“生不出孩子,可能是男方的问题,不能全怪您。您回去好好跟村长讲清楚,不能责任全部在你一个人身上,更不能这样说你。” 周翠花坚决摇头:“我不回去,他又要骂我。薛庄生,你是医生,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 薛庄生点头答应:“好。” 他仔细把脉后,安慰道:“翠花婶,您的身体非常健康。” 根据脉象判断,周翠花的确身体健康。 至于不孕之事,单纯把脉难以确定,但薛庄生推测她并无大碍。 再说,他也不能胡乱诊断,万一误导周翠花做出极端行为怎么办? “真的?”周翠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千真万确!”薛庄生肯定地回答。 周翠花皱眉思索:“那……会不会是他有问题?” “或许吧。”薛庄生轻轻点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指摘周翠花有什么问题。 “那要是果真如此,岂不是意味着我要一直无儿无女?他肯定会说我才是问题所在!”周翠花一听,反而更加焦虑起来。 “那……那就想法子生一个呗!”薛庄生随口应答,言语间透着一股子憨直劲儿。 “要是按照你说的,是他有问题,我一个人怎么生啊!”周翠花嘟着红润的小嘴,委屈之情溢于言表,大眼睛里仿佛又要泛起泪花。 薛庄生闻此言,忽然冒出一句:“要不……我来帮你生个娃儿?” “啊?”周翠花一脸愕然,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嗔道:“好你个小混蛋,就知道打我的歪主意!” 薛庄生瞧着周翠花那如花般的面容,只见到羞涩之意,却无半点愠色,心中暗喜:有门儿! 他赶忙趁势追击:“翠花婶子,您难道就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我保证能帮您实现愿望!只要村长不知情,到时候他误以为您怀的是他的骨肉,肯定乐不可支,再也不会对您冷言冷语了!” 周翠花听着薛庄生的话,心跳如鼓,砰砰直响。 对呀,他讲得有道理!只要有了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是他对不起我,只有我有了孩子,他才会对我好!周翠花心中盘算着。 见周翠花面露犹疑之色,薛庄生心中已有几分把握。 不过,薛庄生并非真心要让周翠花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不过是借机接近这位美艳的妇人罢了。 生孩子? 开什么玩笑! 而薛庄生对自己的身世都没搞清楚,也绝对不可能永远就在这样一个小山村留下的。 那血脉之事就更不可能了! “翠花婶子,让我帮您圆了做母亲的梦吧,让你也有小宝贝!”薛庄生边说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周翠花那细软滑腻的手掌。 周翠花并未抗拒,只是微颤着手腕,随后便红着脸任由薛庄生握在手中。 “这样……真的可行吗?”她低声道。 “绝对可行!”薛庄生兴奋地回应,紧接着便将周翠花压倒在草地上。 “到时候,你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薛庄生隔着衣物轻抚。 “哎呀,轻点儿!”周翠花气息急促地叮嘱。 她伸出手,急切地指向:“我想要孩子,快!” 薛庄生顺势掀起周翠花的衣角,看着她诱人的曲线,再也按捺不住子。 “小滑头,别闹了!快起来,正事要紧!”周翠花娇嗔道。 “好嘞!”薛庄生应声。 “啊!”周翠花望着眼前的,掩嘴惊呼。 “嘿嘿……”薛庄生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 周翠花爱不释手。 正当薛庄生准备与周翠花共赴云雨之际,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远处似乎有人靠近的声音。 “翠花婶子,好像有人来了!”薛庄生低声提醒。 “啊?”周翠花一惊,慌乱起来。 “别急别乱,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就好!”薛庄生边说边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拉起周翠花躲到一棵粗壮的大树背后。 “翠花……翠花……” 呼唤声越来越近,薛庄生和周翠花从树后偷偷窥探,原来是村长魏索。 魏索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文质彬彬的模样。 “是我家那口子,这可怎么办啊?”周翠花心慌不已,自己和薛庄生衣冠不整,万一被丈夫撞见,可就糟了。 “放心,村长发现没人应答就会离开的,我们只要保持安静就没事。”薛庄生安抚道。 他将周翠花紧紧搂在怀中。 “嗯……别这样,会被发现的!”周翠花娇弱无力地推开薛庄生,眼神迷离。 “放心,我盯着呢!”薛庄生低语。 周翠花垂眸一瞥,情难自已。 “嘶……”薛庄生倒吸一口凉气。 想到翠花婶子的丈夫就在不远处,而自己却在此处与她。 薛庄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 周翠花亦是如此,想到丈夫正在附近呼唤自己,而自己却与薛庄生亲昵纠缠,羞愧之余,却也感受到一种禁忌带来的刺激。 薛庄生深情地吻上周翠花那甜蜜的小嘴。 爱意,情意唇齿间流转。 两人呼吸急促,早已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嗯,我刚才明明听他们说翠花往这边走的,人呢?去其他地方了??”魏索站在空荡荡的林子里自言自语,随后转身离去。 薛庄生松开周翠花的樱桃小口,向外窥视,见魏索已走远。 “翠花,您快回家吧,别让他起疑心!”薛庄生虽心有不舍,但还是放开了周翠花。 周翠花点点头,略作整理后便匆匆回家。 两人约定找机会继续尝试怀孕之事,务必要让周翠花怀上孩子。 魏索的病症薛庄生有信心治愈,只要他还活着,身体各部位完好,薛庄生就有办法帮他恢复生育能力。 薛庄生心中暗喜,未曾想此次上山采药竟能邂逅如此艳福。 桃源村的四位美妇,如今已有两位落入他的掌心。 至于金莲,她的把柄自己已经彻底的掌控住了,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相信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至于那位俏丽寡妇刘婷婷,今晚或许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些,薛庄生心情大好,步履轻快。 既然来采药草,薛庄生决定多采集一些,只要是他如果看到是能够治病的药材成熟的,他都采了一些,反正他还需要在这个山村生存很长时间,这些药材多备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等到他将带来的竹筐全部装满药草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逐渐落山了。 此时,夕阳斜挂天际,余晖洒满天际。 瑰丽的晚霞将天空映衬得分外美丽。 正当薛庄生准备下山时,山路上忽然出现一对身穿灰衣的男女。 薛庄生凭借敏锐的感官,立即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 莫非,他们一路追踪至此…… 等到这一男一女,彻底的走远了这里。 薛庄生才从草丛中闪出身来。 不料,刚一现身,身后便被硬物抵住,薛庄生凭借触感判断,那应该是把手枪。 “你够狡猾的!实话告诉你,把东西交出来!”那名身穿灰色女式劲装的女子语气冷若冰霜。 薛庄生依旧装糊涂:“小姐姐,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啊!” 身后忽然响起低沉的男声:“小美,你先去那边把车子启动开过来嗯嗯,无论怎样,先把人带回去交给大哥,到时候东不东西之类的就交给大哥去处理!” 阿美点头答应,转身下山取车。 薛庄生深知,他们这一块是属于半山脚了,距离旁边马路其实没有多远,他要是去取车的话,从来位置开到这里,顶多就几分钟的时间。 现在对方是不管的东西交不交出去,都铁了心要把他给绑架带走。 薛庄生意识到装傻已无意义,开始考虑对策。 持枪男子始终用枪口顶着薛庄生,薛庄生突然将背后的筐子扔下,筐子滚落山下。 男子一时分神,薛庄生趁机施展蝎子摆尾,将他踹飞五米开外。 这一脚,薛庄生可是卯足了劲儿啊! 那家伙被他踢得差点没气,半天爬不起来,还想伸手摸枪。 薛庄生眼疾手快,一枚银针。 咻~! 枪落地上。 曹宾悠哉悠哉地踱到他跟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你们两个还想抓我?滚回去给你们老大带一句话,以后再敢来给我添乱,是会要命的!” 那家伙咬牙切齿:“哼,哪怕我们全都玩完,老大也绝不会罢休!他发誓,只要你不死,就绝不会放过你!那件宝贝,他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 “你们老大是……”薛庄生的话还没说完,引擎轰鸣声响起。 一辆车如同疯牛般直冲过来! 薛庄生瞥了眼地上还在挣扎的家伙,冷笑一声,懒得理他,迅速闪身避开。 驾车的是个女的,技术竟然相当过硬,硬是在那家伙脚边精准刹车,紧逼过来。 暗叫不妙,这山路上逃跑可不是闹着玩的。 前无路。 后车辆疯狂加速。 薛庄生手脚并用,攀上石头顶,借势一跃,稳稳落在车顶。 握紧拳头,使出全身力气,一拳砸破车篷,直取驾驶座上的女人咽喉。 薛庄生一狠心。 “咔嚓”一声。这个看似娇艳的女人瞬间命丧黄泉。 第5章 四得二 薛庄生迅速打开车门,朝下看去,那受伤的男人正捂着腹部,步履蹒跚地朝这边靠近。 薛庄生坐到那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挂挡,把她的脚硬生生踩在油门踏板上。 汽车猛地掉头,如一头狂怒的野兽,直冲向那男人。 待他意识到危险,已成车轮下的亡魂。 薛庄生细致地抹去车上所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精心布置了一个假现场,然后从容离去。 调整好心态,薛庄生径直朝刘婷婷家走去。 “婷姐!”薛庄生走进了刘婷婷家里,将箩筐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喊着。 “婷姐!”薛庄生跨入刘婷婷家门槛,肩上的竹篮稳稳地搁在院中央,嗓门儿洪亮地唤道。 “是薛庄生呐?进来吧,我正在厨房忙活哩!”刘婷婷的回应从屋内悠悠传来。 薛庄生转身迈向后头的小房间,穿过堂屋,便瞧见刘婷婷正背对着他在水槽前忙碌。 “婷姐,我来搭把手吧!”薛庄生边说边走上前。 “不用啦,你是客,哪能让客人动手做家务?”刘婷婷转头对走近的薛庄生婉言拒绝。 “可婷姐你身子还没全好呢,还是让我来吧。”薛庄生边说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准备接过刘婷婷手中的青菜。 谁知,薛庄生的手竟误触到刘婷婷那细腻滑嫩的手腕,她那洁白如玉的手掌瞬间落入薛庄生的掌握之中。 刘婷婷略感惊讶,扭头看向薛庄生,试图抽回手,却发现他的大手紧握不放。 薛庄生无意识地摩挲着刘婷婷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薛庄生,你……”刘婷婷面泛红晕,目光锁定在他手上动作,“快松手,不然姐姐可要生气喽!” 薛庄生一惊,慌忙撒手,解释道:“我……我本意是想帮着拿菜,不小心抓错地方了。” 刘婷婷面色微醺,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小家伙,洗个菜都能摸到姐姐的手上来了?” 薛庄生凑近她耳畔,低语道:“婷姐,你真美!” 刘婷婷的脸颊瞬间更红了几分,她轻轻拍开薛庄生在她腰间乱动的大手,嗔道:“小滑头,休得胡闹,让你沾点便宜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打起姐姐的主意不成?” “婷姐,我错了!”薛庄生满脸讨好,“谁让婷姐你这般动人,我实在是情难自已。” “记住,以后不准再这样!”刘婷婷白了他一眼,故作严肃。 薛庄生嘿嘿一笑,试探道:“以后吗?婷姐的意思是现在我还是可以的……?”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刘婷婷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明白明白,一定照办!”薛庄生连连点头,心中暗喜。 虽然目前无法与这位风韵犹存的寡妇有任何实质进展,但薛庄生内心已是乐开了花。 “小滑头,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刘婷婷瞥见薛庄生狡黠的笑容,半开玩笑地问。 “没,没想什么!”薛庄生矢口否认。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告诉你,摸摸就算了,再过分,姐姐可不会轻易饶你!”刘婷婷语气认真起来。 她守寡多年,早已淡忘了男女之间那时情的感觉了。 今日薛庄生救了她,且模样尚可,一时的亲昵让她沉寂的心湖泛起涟漪,允许薛庄生稍作逾矩。 “那……我能试试那里吗,婷姐?”薛庄生目光炽热地盯着刘婷婷。 刘婷婷察觉他的视线,忙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娇嗔道:“你别得寸进尺!” 见刘婷婷似乎真的动怒,薛庄生不敢再放肆,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央求道:“婷姐,求求你了……” 薛庄生深知,卖萌装可怜是他的一大杀手锏。 果不其然,面对薛庄生楚楚可怜的模样,刘婷婷心肠一软,心想白天确实让他看了不少,索性妥协道:“那……就一下,仅此一次!” 刘婷婷缓缓放下双臂,薛庄生屏息凝神,双手缓缓抬起。 “就一下哦!”刘婷婷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薛庄生的双手距离只剩咫尺之遥。 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一位少年即将触摸一位美丽寡妇。 这画面既不合乎礼教,又充满刺激。 终于,薛庄生的双手轻轻按上。 那份美好。 超乎薛庄生之前的想象。 “嗯……”刘婷婷发出一声轻吟,随后猛地睁开眼,用力推开薛庄生的手。 此刻的刘婷婷,脸颊红润如醉,娇艳欲滴。 尽管薛庄生仅仅一下,却已心满意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小色狼!”刘婷婷羞红着脸,佯装生气。 “我看婷姐你也挺喜欢的嘛!”薛庄生嬉皮笑脸。 “臭小子,欠揍是吧?”刘婷婷扬起手,做出要打他的样子。 “婷姐,以后还能不能……?”薛庄生满怀期待地问。 刘婷婷听闻此言,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压低嗓音,细若蚊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准到处乱讲,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婷姐,你刚才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清!”薛庄生一听有戏,赶紧追问。 “说过的话不会再重复!”刘婷婷强调道:“给我老老实实的吃饭,现在可不许再毛手毛脚了!” 薛庄生嘿嘿笑着,老老实实地埋头享用晚餐。 这一餐,薛庄生吃得无比畅快。 饭后离开刘婷婷家,他并未径直返回赵建军家,而是选择前往刘大宝家探望。 他想去看看刘大宝的情况,顺便也想会会那位人如其名的金莲,或许还能趁机揩点油。 刘家在村里算得上富甲一方,刘大军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也就回家待五六十天。 上月他刚回村,估计不久又会外出。 薛庄生怀着满心期待,一路小跑向刘家。 未料到,刘家一楼灯火通明,院门也敞开着,薛庄生毫不犹豫地迈步进入。 “大军哥!”薛庄生大声呼唤,径直往里走去。 “薛医生来了,你大军哥不在,他被村长请去喝酒了。”金莲的身影适时地出现在门口。 金莲身穿一件洁白的丝质衬衫,领口精致,下搭一条鲜艳的黑色包臀小短裙。 两截白皙修长的腿若隐若现,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她身上既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又透出活泼朝气,两者巧妙融合,别具韵味。 “哦哦,好吧。”薛庄生走到门前,目光从沙发上坐着的刘大宝转到面前的金莲,仿佛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那没关系,我只是想来给刘大哥做个体检,他之前找我看病,至今已有一段时间了。”薛庄生回应道,“大军哥既然不在家,那我就先告辞。” 言毕,薛庄生转身欲离去,心中默数:“1,2,3!” “等等!”预料之中的呼唤声传来,叫住薛庄生的正是沙发上的刘大宝。 此刻,刘大宝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原因无他,刘小宝出了状况。 无论怎么刺激,都是废了。 本来今天晚上村长那边把大哥请过去喝酒,那他就又有时间和嫂子这边独处了,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多一些近单的。 但是就跟小蚯蚓一样。 现在正好薛庄生过来了,他的医术在村子里面都是竖起大拇指称赞的。 刘大宝心中又燃起一线希望。 “大宝,咋了?”薛庄生停下脚步,转身询问。 “薛医生,我有……有事情……请教一下……”刘大宝心虚地说。 旁边的金莲显然明白他所指何事,脸上泛起一抹尴尬:“你们聊,我先上了。” 待金莲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刘大宝拉薛庄生坐下,焦虑万分:“薛庄生,我那儿……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薛庄生故作不解。 “就是男人最重要的!”刘大宝急得直跺脚。 薛庄生扫了他一眼,假装惊讶:“真的?大宝,怎么会这样?” “我也说不清啊,以前都好好的,现在就突然间的不好了。”刘大宝唉声叹气,心中却将薛庄生暗骂一顿。 他认定是上次他和金莲两个在那个树林里面,被薛庄生吓到才导致如今的困境,殊不知真正的原因在于薛庄生的内功和言语暗示。 “你是怎么判断自己有问题的?”薛庄生追问。 “我连早上都没……没反应了,我也偷看我哥那些小片,也是一样,都不行了!”刘大宝羞愧难当。 他不敢说出与金莲亲热时的尴尬经历,只提到了那些片。 刘大宝常在外面跑,带回了设备和一些碟。 “你的原因通常分为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大宝,你这问题可不轻啊。”薛庄生故作忧虑。 “那有办法治吗?”刘大宝急切地问,仿佛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此。 “大宝,我们上楼用你哥的片试试刺激效果。”薛庄生心中暗自盘算。 “好!”刘大宝点头同意,领着薛庄生上了二楼。 他们兄弟俩的房间恰好面对面。 敲开刘大宝的房门,只见金莲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整容国的爱情剧呢。 “嫂子。”刘大宝恭敬地打招呼。 薛庄生强忍笑意,对金莲说:“金莲嫂子,我和大宝有点事要做,想借用大军哥的碟机,您先出去一会儿。” 金莲心知薛庄生是为刘大宝治病,不敢多问以免露馅,便顺从地离开了房间。 “大宝,你先一个看,别着急,你最少要坚持半小时,用尽各种方法。半个小时之后要是还是一点点用都没有,你再喊我。我就在门外和金莲嫂子待着,明白了吗?”薛庄生一脸严肃。 他这么做,实则是为了让刘大宝独自待得更久,时间越长,对他来说越有利。 “知道了。”刘大宝点点头,他也觉得这种场合还是独自面对比较好。 待刘大宝步入房间观看。 薛庄生则满脸笑容地看向金莲,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第6章 四得三 这档子事,还是自个儿悄悄处理稳妥。 “你,你,你要做什么?”金莲被他盯得寒毛直竖,纳闷地问。 “金莲嫂子,那天晚上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吗??”薛庄生一个箭步把金莲逼到墙边,双手稳稳撑在她脖子两侧,笑眯眯地说。 “啥?”金莲忆起昨晚大宝对她动手动脚的场景,心里顿时乱作一团。 她倒不怕别的,毕竟在这小山村里,叔嫂间有点啥事儿,一旦传出去,那她往后甭想过安生日子。 刘大军的脾性她清楚得很,打小就惯着这个弟弟,真闹起来,受罪的准是她自个儿。 再说,光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个半死。 “这是这么快就忘了吗?那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薛庄生边说边往金莲身上凑。 “我……”金莲刚从昏厥中缓过来,想起那具尸体吓得魂飞魄散。 但瞧薛庄生这架势,显然是他在背后捣鬼。 “嫂子,昨夜的事儿,您得好好感激我!要不是我,您现在早……”薛庄生整个身子已牢牢压住金莲柔弱的身躯。 “行行行,你说怎么谢都行!毕竟你救了我,你说了算!”金莲双臂轻轻推着他,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敢大声喊叫,也不敢强行阻拦。 “金莲,我可不是那两个兄弟,废物一样,你只有跟着我才不会吃亏!”薛庄生边说边欺身上前。 “哎哟!”金莲惊呼一声,感觉到一物。 “金莲,可以嘛?”薛庄生洋洋得意地问。 金莲“嗯”了声,点点头。 比划一下。 “太雄厚!” “比大宝他们两兄弟呢?”薛庄生按在金莲的身子上,笑着问。 金莲还得防备大宝随时出现,心里又紧张又刺激。 金莲心想,自己男人不行,自己这个年纪,总不能就真的…… 自己跟刘大宝确实不合适,但换个别人,应该无妨吧? 此刻,金莲被薛庄生摸得心神恍惚,似乎已默许了他的侵犯。 隔着衣物哪能让薛庄生就此罢手啊。 他一把掀起衣角,双眼死死盯着金莲。 “别……别在这儿,改天,改天再……”虽然金莲也很渴望,但她一想到刘大宝就在隔壁,便没了胆量,“大宝,大宝还在里头呢!” “那那你总不能就这也不管了吧!!”薛庄生兴奋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可,呃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金莲满脸都是风情,先前的羞涩早已消失无踪,简直能迷倒众生,颠倒乾坤。 争论两下后金莲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庞瞥了薛庄生一眼。 二十分钟后。 此刻,金莲的脸颊白里透红,美得令人垂涎欲滴,比那盛开的百花还要娇羞撩人。 薛庄生望着眼前的金莲,心底又是一阵悸动,“金莲,您真好!” “啊!”金莲擦掉嘴,惊愕道:“臭小子你真的胆子太大了!” “嘿嘿……!”薛庄生得意洋洋。 “臭小子!你真是坏透了!”金莲噘着樱桃小嘴嗔道。 薛庄生正想再来一次,屋内却传来刘大宝的声音,“薛医生,真出大事了!” “下回吧,下回我再好好服侍你,你也让我真正的当一回女人,好好的舒服享受一下。”金莲娇滴滴地说完,便起身整理衣物。 薛庄生打开房门,只见刘大宝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火辣的画面。 薛庄生瞥了一眼刘大宝的,果然毫无动静。 “我刚试了各种法子,可它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刘大宝看着自己……满是沮丧。 “看来,确实是废了!”薛庄生耸耸肩,心中却暗自窃喜。 这种人渣,废了也是活该。 “薛医生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啊!”刘大宝急切地说。 “没那么容易呀,你真的以为能那么轻松就给治好了?这要是随便就能治好,男人还担心啥yw啊?”薛庄生没好气地回答。 刘大宝一听,心里更慌了:“那我该怎么办?” “吃点壮阳的东西试试吧,最终能不能恢复,全凭天意了!”薛庄生说。 刘大宝心头一沉:“听天由命?怎么会这样?薛医生你可得救救我啊,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是咱们这里的神医啊,不管有什么病你之前好像都能治好。薛哥,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啊。”刘大宝此刻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薛庄生心里明白,吃再多壮阳药也没用。 刘大宝这家伙,除非薛庄生出手救治,否则算是彻底报废了。 乱吃壮药,顶多补得流鼻血,绝不可能再起来。 薛庄生摇摇头:“你先补一阵子,等身体好点儿我再给你瞧瞧。” 暗想:“总得让他难受一阵子。” 听薛庄生这么说,刘大宝心灰意冷。 薛庄生是村里的神医,要是他都没有什么把握去治好的话,自己恐怕是真的完了。 昨晚自己到底怎么了,色欲冲头,一时贪色,莫非真是遭报应了? 如今薛庄生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的救命稻草。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刘大宝垂头丧气地说。 “行,那我先撤了。”薛庄生转身,迈步离屋,朝着楼下走去。 刚巧,他与正欲上楼的金莲撞个正着。“嫂子,稍等我一下哈!” 他嬉笑着,冲金莲身上轻轻一拍,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金莲面上愁云密布,微微点头,还不忘回首一瞥,确认大宝未随其后,心中才踏实几分。 自此,薛庄生便在赵家安顿下来。 这些日子,他始终寻不到机会与程玉芬亲近。然而今日,他心情格外舒畅,因为有个重要任务——陪胡如玉去县城高中报到。 一想到能与胡如玉那小美人单独相处,薛庄生内心涌动着期待。 清晨,阳光初照,薛庄生已精神抖擞地在院中晨练。 此时,玉芬婶手捧一盆衣物,来到小院中的水井旁。 “起这么早?”她随口问道。 “可不是嘛!一会儿要陪如玉去县城报名呢!”薛庄生笑答。 “原来是要带着小美女出门,难怪乐得跟花儿似的!人老喽,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啊!”玉芬婶一边搓洗衣物,一边酸溜溜地调侃。 薛庄生眼珠一转,凑上前去,蹲下身说:“婶子,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大美人,比如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少贫嘴!你那张油嘴滑舌的,我才不信呢!”玉芬婶嘴上虽这么说,但脸上已泛起欣喜的笑容。 不管什么时候,哪个女子不爱听赞美。 不论真伪。 “赵叔还没起吗?”薛庄生边问,边靠近程玉芬。 今日她穿的是长裙,薛庄生很是便捷。 “哎呀!你这小子胆儿忒肥,大白天的,在院子里呢!”玉芬婶面颊瞬间红透,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个家伙。 “怕啥,我有分寸。”薛庄生狡黠一笑,旋即蹲到玉芬婶身后,两手从两侧绕向前方。 环绕抱在怀里。 “哦……”玉芬婶肌肤敏感,整个人顿时瘫软,顺势倚在他怀中。 “玉芬,你真美?”薛庄生嘿嘿直笑,同时俯首轻吻她白皙滑嫩的颈部。 “嗯……”玉芬婶气息渐粗,呼吸急促,手中搓衣的动作早已停滞。 “庄生哥!庄生哥!你在吗?”恰在此时,院外传来少女的呼唤声。 薛庄生住进赵家的事,已在村中传开。 村子不大,消息传播极快。 薛庄生迅速与玉芬婶分开,此刻的她满脸红霞,春情荡漾。 “玉芬婶,您快调整呼吸,我去开门。”薛庄生边说边朝外喊道:“是如玉吗?我来开门!” 待他走到院门口,瞥见低头强作镇定洗衣服的玉芬婶,便将院门打开。 门外,俏生生立着的正是胡如玉。 她身着蓝底印花t恤,清纯可爱,尽管只有十六岁,身材已然初具风韵。 饱满圆润,腰肢纤细可握,一双修长美腿包裹在黑色紧身裤中,更显身姿曼妙。 小小年纪便如此撩人,待到长大成人,不知会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薛庄生不禁赞叹:“如玉,你来了啊,现在就出发吗?” “是的,我们现在就可以走。”胡如玉点点头,扎着马尾的她洋溢着青春活力。 “玉芬婶,我们这就出发啦!”薛庄生回头高声喊道。 “好!”玉芬婶简单回应,生怕说得多了露出破绽。 “走吧。”薛庄生迅速关上门,随胡如玉一同离去。 院内的玉芬婶听到关门声,才长长舒了口气。 去县城,自然不能步行。 第7章 进城 虽然桃源村离县城不算太远,但让薛庄生徒步尚可,娇弱的胡如玉恐怕吃不消。 幸亏她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每周回家一次即可,否则每日往返实属辛苦。 于是,两人乘坐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踏上通往县城的路。 乡间道路崎岖颠簸,加之拖拉机本就不甚平稳,他们坐在上面,一路晃晃悠悠。 “如玉,你还好吧?”薛庄生见胡如玉摇摇欲坠的样子,赶忙抓住她柔滑的手臂。 “我没事!”胡如玉用力稳住身形。 拖拉机剧烈颠簸,她的身子随之起伏,一幅极具风景的画面。 薛庄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透过领口,他瞥见一抹边缘…… 一股悸动瞬间涌上心头。 更何况,他此刻正握着胡如玉细腻的手臂,那种美妙触感使他心绪纷飞,难以自持。 胡如玉察觉到薛庄生的目光,羞涩地低吟一声,脸颊瞬间染上两朵红云,更增妩媚。 “薛庄生哥,你看什么呢!”她嗔怪道,另一只手急忙护住胸口。 薛庄生尴尬地笑了笑,一时语塞。 “如玉,你这一去县城上学,以后一周才回一次家。在外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外面的人别轻易相信啊,外面坏人骗子多着呢!记得啊,在外面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了,或者是找你麻烦,你就回来告诉我,哥帮你教训他!”薛庄生笑着叮咛。 “嗯,谢谢庄生哥。”胡如玉轻轻点头,对薛庄生说,“庄生哥,往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多去我家走动走动。姐姐她要帮婷婷婶子料理村里的事务,我怕爷爷孤单,你可得多费心照料他。” “那还用说,咱都是一家人,胡伯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薛庄生应承得爽快。 也不知是不是被薛庄生那句“一家人”触动,胡如玉原本微红的脸庞此刻更是红得透亮。 “庄生哥,你松手吧,我能行的。”胡如玉瞥一眼薛庄生仍紧紧握住自己胳膊的大手,羞涩地说。 “哦,好嘞。”薛庄生虽有些不舍,还是慢慢收回了手。 两人坐着拖拉机一路颠簸,终于到了繁华的肥东县城。 比起桃源村,这里简直就像另一个世界,热闹程度和生活水平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街面上人潮涌动,偶尔还能见到几辆普通人家望尘莫及的小轿车。 虽算不上顶级名车,但在老百姓眼中,那可是高攀不起的稀罕物。 不过在薛庄生眼中,这些不过是寻常之物。 他曾经也是个见过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要不是为了躲避追杀,以及摆脱那个蛮横凶悍的未婚妻,怎会藏身在这偏远山乡。 然而,人生无常,福祸相依。 薛庄生来到桃源村后,不仅邂逅了一群美丽温婉的妇人,还结识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 他心想,或许在此安家落户也不错,有这么多的美女相伴,纵使生活清苦些,也该知足了。 薛庄生对县城比胡如玉熟悉得多,一边走一边提醒她:“如玉,紧跟在我身后,别走丢了。” “哎呀!”胡如玉轻呼一声,却没有挣脱。 她偷瞄一眼薛庄生平静的脸庞,心想他应该并无恶意,便任由他牵着手前行。 其实,薛庄生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握住胡如玉柔若无骨的小手,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胡如玉就读于县城最好的高中——肥东中学,也是全县唯一一所设备齐全且允许学生寄宿的重点中学。 近年来,肥东县在经济发展上下足功夫,首当其冲受益的就是机关、教育和医疗。 肥东中学因此得到扶持,现在国际队对教育事业高度重视,相关的领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考察进展。 倘若作为重点高中的肥东中学办得不尽如人意,谁也不好过。 肥东中学,胡如玉未曾踏足,薛庄生亦是如此。 两人边走边打听,耗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来到了学校大门前。适逢报名日,校园内熙熙攘攘,众多家长带着子女前来报到,一派热热闹闹的景象。 “如玉,我们到了。”薛庄生笑容满面地说。 “嗯!”胡如玉望着眼前陌生而又充满期待的学校,兴奋地点点头。 “走吧,去报名!”薛庄生牵着胡如玉,步入校园深处。 学费虽贵,但为了妹妹的未来,胡梦蝶还是东拼西凑筹集了足够的钱。 肥东中学在薛庄生眼中并不出众,但对于胡如玉来说,却是一座既宽敞又美好的新天地。 她从未见过如此规模的学校,满心欢喜。 两人沿着指示牌,朝缴费处走去。 此时,迎面走来一位打扮入时的小伙子。 他留着大背头。花衬衫、牛仔裤,脚蹬一双寻常人家少见的名牌运动鞋,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 少年显然被胡如玉的美貌所吸引,目光灼热,满脸贪婪之色,径直走到薛庄生和胡如玉面前,吹着口哨挑衅道:“美女,干嘛跟着这个窝囊废?跟我混吧,保你吃香喝辣!” 少年见薛庄生衣着朴素,断定他是个穷小子,便傲慢地嘲讽起来。 胡如玉涉世未深,遇到这般无赖之人,一时慌乱无措,忙躲到薛庄生背后,怯生生地说:“我不认识你,干吗跟你?你快走开!” 薛庄生听罢胡如玉的回应,不禁哑然失笑,你听听你听听,你这是赶人走吗? 若是换成泼辣女子,早一巴掌呼过去,配上几句狠话,对方哪还敢嚣张? “我是不认识,但我们接触接触以后不就认识了吗?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被窝见。”少年依然纠缠不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薛庄生见对方油盐不进,知道不能再沉默下去,便道:“聋了吗?那你走没听到呀。还要不要脸了,给我赶快让开,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薛庄生本就是火爆脾气,更何况对方竟公然觊觎胡如玉。 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胡如玉今后岂不是要时常遭受骚扰,甚至可能遭遇不测? 再者说,无论是未来的妻子还是小姨子,胡如玉早晚都是他的心头宝,别人胆敢打她主意,简直是自寻死路! “嘿,口气倒挺大!你该不会还想和我动手吧,你在这里混,你没有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我是谁呀?给我让开你信不信?我先对你不客气啊。”少年一听薛庄生的话,瞬间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管你丫是谁!有病吧!”薛庄生啐了一口,拽着胡如玉试图绕过对方。 这种街头小混混,县城里一抓一大把,仗着人多势众就自以为是老大,搞得自己好像很牛逼一样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薛庄生对此类人一清二楚,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少年听到薛庄生的辱骂,勃然大怒:“你他妈竟然敢骂我,那行,那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告诉你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呢,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话音未落,他挥舞着拳头,威风凛凛地朝薛庄生面门扑来。 薛庄生镇定自若立于原地,仅轻轻一侧头,便轻松避开这家伙挥来的拳头,随即迅疾出手,一把扣住对方手腕,猛力一扭! 少年的手腕瞬间被扭转,剧痛之下脸色刷白,急忙哀求道:“松……松手!疼疼,要断啦!” “断了好,省得你再去欺凌其他女孩子!放了你可以,但是我警告你,你以后也要赶,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我会让你连男人都做不了,明白吗?”薛庄生厉声警告。 “庄生哥,放了他吧,咱们算了,闹大了麻烦。”胡如玉性情胆怯,忙拽了拽薛庄生衣角劝道。 “哼!滚!”薛庄生冷哼一声,大力将对方推开。 少年连连倒退,身形不稳,一屁股重重跌坐于地。 少年挣扎起身,那只被薛庄生狠捏的手拼命揉搓,疼痛才稍有缓解。 他心中暗自叫苦,今日真是撞到硬茬了,居然在对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有种你给我站住,老子叫人来收拾你,看你还敢嚣张!”少年指着薛庄生,留下一句狠话,慌忙向远处逃窜。 他边跑边回头张望,生怕薛庄生追上来。 “庄生哥,他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啊!我们会不会惹怒了他,他来找我们麻烦呀。都怪我,害你得罪了人。”胡如玉满心忧虑,又自责不已。 “你这傻妮子,别担心什么呢,哥哥我在这里自然就是为了保护你的。。”薛庄生轻抚胡如玉的头,温和的说道。 然而他内心深处,却另有担忧。 并非担心自身安危,而是忧虑日后胡如玉在此就读,若仍遭此人骚扰,那便十分棘手。 看来,必须找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让对方再也不敢打胡如玉的主意。 “庄生哥,不要老是拍人家头嘛,我长大了再拍会变笨的。”胡如玉嘟起粉嫩小嘴抗议。 “好嘞!”薛庄生失笑,但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不禁微荡。 两人顺利完成了报名手续,已近中午时分。 “庄生哥,我们去吃饭吧。”胡如玉提议道。 “行,出去找个地方,找一个不错的馆子,咱们好好吃一顿好的,难得进城一趟,不能亏待自己。”薛庄生爽朗回应。 “庄生哥,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学校适当吃就可以了呀,去外面吃饭多贵呀。”胡如玉连忙阻拦。 拗不过胡如玉坚持,薛庄生只好陪她来到学校食堂。 “庄生哥,我心里总是不安,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胡如玉一路皱眉,满心忧虑。 “傻妮子,还在为刚才那人耿耿于怀?放心吧,那种地痞小混混,不必在意,纯属虚张声势,别太当真。”薛庄生笑着宽慰。 这类小混混,他以前见识多了,自然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但是……”胡如玉还想说什么,却被薛庄生打断。 “别担心,吃饭去。”薛庄生拉起胡如玉。 胡如玉无奈叹息,心中忧虑仍未消散。 食堂饭菜价格低廉,薛庄生特意多买了几个菜。 “如玉,以后在这个学校读书的时候,吃饭方面可千万不要说省钱啊,不要亏待自己,想吃什么就不吃,想要买衣服你就去买,你要是没钱用了就回来和我说,知道吗?”薛庄生叮咛道。 他若要赚钱,确实易如反掌。 “庄生哥你又开玩笑,你在咱们村子里面给大家看病,都从来没有收过钱,你自己品尝,吃东西都是简单糊弄一下,怎么可能会有钱吗?”胡如玉笑语,显然不信薛庄生能有大笔钱财。 正当薛庄生与胡如玉在食堂谈笑风生之际,在学校里面一群小混混逐渐靠近。 “妈的,竟敢动老子!下次再让我碰见,非废了他不可!” 领头的少年正是先前被薛庄生修理一下过的那位,此刻他带着几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少年,四处寻找薛庄生,打算报仇。 转悠半天未果,恰逢午饭时间,他们便一同来到食堂就餐。 “王俊杰,别急,按你所说,那个小美女定然在这所学校读书。他只要在这个学校读书,那不就简单了,想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肥东县城,还不是你的地盘吗?只要找到他们了,想办法把这一男一女给引出来,男的吗?当场废掉,女的就归你刘大少享用!” 一名二流子拍着名叫王俊杰的少年肩膀,调侃道。 王俊杰听罢,觉得有理,一想到那位美女,脸上浮现出邪魅笑容:“你们是没见过那美女!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 王俊杰带领众人步入食堂,一眼便瞧见角落里的薛庄生和胡如玉。 他眼中闪烁兴奋光芒,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王八蛋,你今天撞到枪口上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兄弟们,就是那混账,抄家伙,给他点颜色看看!”王俊杰指着薛庄生,大声呼喝。 第8章 恩人? 薛庄生正沉浸于与胡如玉的温馨交谈,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心中泛起涟漪,还在盘算如何进一步亲近。 然而,一个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薛庄生抬眼望去,只见对方带着一众帮手气势汹汹而来,显然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庄生哥,怎么办?”胡如玉转头看见来者,紧张地询问。 “别怕,有我在。”薛庄生轻轻拍了拍胡如玉的手,安抚道。 胡如玉转身瞬间,那些小二流子也看清了她的容貌,皆惊叹不已。 “王俊杰,真是个大美女啊!” “那还用说,我挑中的能差吗?”王俊杰满脸傲然,“照顾注意点啊,等一下对男的下狠手,但是对这位小美女可是一定要小心一点,别碰到人家,别伤到了,要不然玩起来没意思了。”王俊杰他扬声吩咐。 “明白,兄弟们,抄家伙!”一个二流子响应,嗓门洪亮。 “小子,今儿我要不把你打个半死,老子就改姓!”王俊杰怒吼着,一把抓过身边的椅子,气势汹汹地朝薛庄生冲去。 食堂里用餐的人早已吓得四散逃开,现场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显然大家都对这群二流子心存惧意。 “要打残,也该是我打你!连我的人都敢觊觎,我看你真的是找死。”薛庄生冷冷一笑,稳稳站起,单手轻松接住对方砸来的椅子,紧接着一记飞腿,直接将王俊杰踹出几米远。 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触动了胡如玉的心弦。 她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暗自羞涩。 尽管如此,对于薛庄生的言辞,她并无反感,反而对他一直抱有好感。 为了确保胡如玉安然无恙,薛庄生毅然挺身而出。 相较于这些二流子,薛庄生的身手明显高出一筹。 他一脚猛踹在一人,又拿起椅子将另一人狠狠抽翻。 他知道,打架就得迅速准确狠,每一招都要直击要害,要保证让对手倒下后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 胡如玉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双手紧握,为薛庄生捏了一把汗。 “如玉,小心!”薛庄生眼角余光瞥见有人悄悄靠近胡如玉,立刻大声示警。 他抛出手中椅子,精准地将那人砸倒在地。 然而,关注胡如玉的同时,薛庄生忽略了自身的安危。 一名二流子趁机举起椅子,狠狠砸向他的后背。 “咚!” 一声脆响,椅子应声断裂。 “靠!”薛庄生爆喝一声,转身一拳直击对方胸口。 那二流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跌出去。 “庄生哥,你没事儿吧?”胡如玉见他为保护自己硬生生承受重击,甚至将椅子都拍断,心中又担忧又感动。 “放心,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薛庄生微笑着安慰她,虽然背部火辣辣的疼,但他身体健硕,这点冲击还不至于让他倒下。 此刻的食堂乱七八糟的,所有二流子均躺倒在地,痛苦呻吟。 “如玉,咱们走吧!”薛庄生牵起胡如玉的手,打算离开这个被破坏的饭堂,留下满地狼狈的王俊杰等人。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爸可是王有为,你死定了!”王俊杰躺在地上,恶狠狠地咆哮。 不久,食堂外出现一群巡捕。 原来是一名学生报的警,他殷勤地搀扶起王俊杰,讨好地说:“王少爷公子,我把巡捕给你叫来了。” “不错,以后在这边混,你可以给别人说,你是跟着我混的,明白吗?!”王俊杰一边揉着疼痛难忍的身体,一边夸赞道。 站起来是站起来,但是现在全身酸痛的很,两条腿都开始颤抖着。 “俊杰,你这次怕是碰到硬茬了。”带队的杨大勇皱眉道。 他认识王俊杰,也清楚眼前的情景意味着什么:薛庄生独自撂倒了所有人,这让他感到棘手且惊讶。 那些二流子见到杨大勇,不仅不怕,反而热情招呼。 杨大勇望着王俊杰,无奈摇头:“又闯祸了?” “嘿嘿,叔,这次又要麻烦您了。”王俊杰讪笑。 杨大勇心中明镜一般,明白肯定是王俊杰他们惹事在先。 带回去肯定是要带回去的,但是怎么搞也需要给王俊杰的父亲一点面子。 毕竟那是他的顶头上司,本县一哥。 “嗯,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找到搞清楚再说。”杨大勇振臂一呼,带领队伍追击而去。 王俊杰等人紧跟其后,心中盘算着等抓住薛庄生后,该如何好好折磨他。 此刻,薛庄生正陪着胡如玉缓缓走出学校。 他心头萦绕着一个忧虑:今后胡如玉在这所学校学习,如何才能避免这个麻烦不断的王俊杰? 他默默思索着,寻思着如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庄生哥,你在琢磨着以后的事吗?”胡如玉真是个机灵鬼,一眼就看出薛庄生心里盘算的是啥。 “嗯。”薛庄生微微点头,脸上既有担忧,又有几分忧愁。 “庄生哥,你别担心啦,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胡如玉笑得甜滋滋,话语里满是安慰。 薛庄生宽慰地笑了,但脑筋却在飞速转动,琢磨着怎么妥善处理这档子事。 他坚决不愿看到胡如玉有任何闪失,因此,在他回村之前,必须把这隐患彻底解决,确保对方再也不敢打胡如玉的主意。 此刻,杨大勇、王俊杰那帮人急匆匆朝食堂外走去,校园里四处搜寻。 遇见他们的学生,无一例外都赶紧让路,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对他们而言,没人敢去招惹王俊杰。 估计阻拦一下,那都被揍一顿! “那小子,老子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奶奶的,竟敢动手打老子,我倒是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王俊杰一边揉着仍感疼痛的部位,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 “他逃不掉的!”旁边有人附和。 “领导,现在一中就是我们县最好的高中了,每年分数线都是相当的不错,去年我们这边还有一个考上了清北呢!”肥东一中门口,一队中年人走来。 这一堆人中,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对着旁边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穿着短袖t恤的男人,快速的介绍道:“我们现在正在努力的提升教育资源,现在肥东县一中正是我们重点帮扶的目标,我们一定会重视教育方面资源。” “不错,挺好。”被称作领导的周建国点头赞同,满脸满意。 他乃市里一哥此行是来调研的,涉及教育等多个领域。 “那是自然,我一直兢兢业业,绝不会让领导失望。”王一伯也就是王俊杰的父亲,自夸式地保证道。 就在他们走到校门口时,远处几位巡捕正朝这边走来,边走边警惕地扫视周围人群。 “这是怎么回事?”周建国一愣。 “肯定是抓一些为非作歹的,他们工作非常尽职,非常勇敢。”王一伯再次自我吹嘘。 “去看看!”王一伯觉察到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兴奋地提议。 他心想,这样的突发状况恰好能体现自己治理有方。 前方的薛庄生早已察觉到杨大勇等人尾随而来,便赶紧拉起胡如玉加快脚步。 原本兴冲冲的王一伯,看到儿子王俊杰与杨大勇同行,心头不禁一沉,预感到事情可能有变。 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素来品行不佳,能进这个学校也是靠自己走后门。 此时,杨大勇、王俊杰等人也发现前方的薛庄生和胡如玉,立刻加速追赶。 眼看薛庄生和胡如玉即将走出校门,周建国却突然挡住二人:“二位请留步!” “嗯?”众人齐齐看向周建国,杨大勇虽不认识他,但看王一伯亲自陪同,料定来头不小,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当大家满腹疑惑之际,周建国快步走向薛庄生和胡如玉。 “恩人!”周建国情绪激动。 薛庄生困惑地看着周建国,眉头微皱,没有回应。 “您不记得我了?要不是您出手治疗的话,我早就魂归西天了!”周建国继续述说。 围观者尽管没听清周建国具体说的内容,但从他激动的模样来看,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就更的疑惑了。 而杨大勇等人则觉察到情况不妙。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什么什么的一哥对吧?!”薛庄生笑着回应,刻意加重了语气。 话落,杨大勇等人瞬间收住脚步,不敢再靠近。 薛庄生暗自庆幸有了对策,遂又道:“周建国,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啊!”周建国激动地应道。 薛庄生与周建国走到一旁,低声道:“看来你是调到本市来,刚任职没多久吧,这个地方,您得多留点神。” “恩人,此话怎讲?”周建国一听,忙追问。 “瞧见那站一起的家伙没?那个混账仗着是王一伯的儿子,竟敢对我女朋友动手动脚,还想纠集人手对付我。来找我麻烦。嘿,这地乱的很,所以你以后要看仔细一点,不声不响的搜集点证据,把这些人给解决了。”薛庄生冷笑一声,指向不远处的王俊杰等人。 周建国脸色陡然阴沉,目光扫过几位杨大勇和王俊杰等人。 随后,他严肃地说:“恩人放心!” 烈日炎炎,围观者却仿佛感受到气温瞬间骤降数度。 他们刚刚分明听见薛庄生如何称呼这位了。 众人皆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吱声。 “对了,这事得低调处理。我在这边的情况,你们可不能对外头透露半句,明白吗?”薛庄生再次严肃叮咛。 “恩人尽管放心,我心里有数!”周建国点头应答。 薛庄生满意地颌首,随即转身拉起胡如玉,径直向外走去。 杨大勇他们哪敢阻拦。 “薛庄生哥,你竟然还认识那大领导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胡如玉满眼诧异,对薛庄生赞叹道,“薛庄生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哈哈,也就那样吧。”薛庄生笑着回应。 两人查看了宿舍,薛庄生眉头紧皱:“这地方也太脏太乱了吧,这怎么住呀?如意要不这样我去给你租个房子怎么样?” “不必了,薛庄生哥,这里挺好的。只是人少些,我一个人住有点怕。”胡如玉略带忧虑地说。 薛庄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要不,晚上我过来陪你呀?” 说着,他走进屋内,随手关上门并落了锁。 胡如玉紧张地坐在下面的床上,都不敢抬头看向薛庄生:“庄生哥,别闹了!这是女舍呀!” 薛庄生步步逼近,离胡如玉越近,她的小脸越发红润,娇态可人。 薛庄生一把搂住胡如玉的纤腰,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少女清香:“如玉,你咋能美成这样!” 胡如玉被薛庄生那浓郁的男子气概弄得全身发软:“庄、庄生哥,你,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你怕啥?”薛庄生在胡如玉耳边吹气,怀中的佳人不禁一阵颤抖。 周建国注视着薛庄生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思索。 王一伯满脸堆笑,凑了过来:“领导,您怎么认识那位的?” 周建国微笑着点评:“嗯,以前见过几面。” 随后。 周建国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查阅了各种资料资料,发现诸多问题,但他并未表露,只让秘书回去搜集证据,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王俊杰却觉得万分憋屈,自小到大,父亲从未如此严厉地责骂过他,尤其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对一直养尊处优的王俊杰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于是,他召集了一帮平日里有些能量的混混,密谋着直接把那妞给掳走,强行占有。 这么漂亮的妞,他一晚上都不想等了。 鉴于害怕薛庄生从中作梗,王俊杰这次学乖了,留了个心眼,多叫了一拨人。 哪怕薛庄生再能打,这么多人轮番上阵,等他来时,自己早已把那妞给吃了! 计划周全后。 王俊杰兴奋不已,只待夜幕降临。 第9章 踢到钢板了 薛庄生压根儿没料到,自个儿被人家给摆了一道。 这会儿,他正牵着胡如玉的手,俩人在商场里头挑挑拣拣,置办些住校要用的物件。 俩人磨磨蹭蹭,直到夜幕降临,七点钟光景,才算把清单上的东西买齐整。 薛庄生把胡如玉送到学校门口,心里头却泛起一阵担忧。 他倒不怕自个儿捅娄子,就怕这丫头片子遭人暗算。 胡如玉似乎看出薛庄生的心思,笑盈盈地说:“庄生哥,甭担心了啊。我照顾我自个儿的!” 薛庄生瞧着胡如玉那张天真烂漫的脸蛋,一笑起来,就像春日里花团锦簇,活生生一幅美景:“你能护住自个儿?行啊!那你倒是说说,打算咋护法?” 胡如玉咬了咬那樱桃般的小嘴,这一动作直看得薛庄生喉咙发干,心想不知多少男儿见了会血脉偾张。 “实在不行,我就拼个鱼死网破,宁可丢了命,也不能让人糟蹋了清白!”胡如玉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惧色。 薛庄生一听,吓得够呛,赶忙安抚道:“如玉,别这么想,活着才有盼头,人要是没了,名声再好有啥用?你听不见看不见,懂不懂?” 薛庄生这番话看似为胡如玉着想,实则也在为自己谋划未来。 他盘算着日后要娶的是如玉的姐姐胡梦蝶,但这丫头也不能放过。 若她太在乎名声和处子之身,那他还哪来的机会? 胡如玉扮了个鬼脸,俏皮地一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逗你开心呢!” 说着,她拽着薛庄生的手臂,撒娇似的晃了起来。 薛庄生坏笑着:“逗我开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担的哪门子心?” 嘴上虽这么说,他却悄悄用力捏了捏胡如玉那双滑嫩的小手,手感绝佳。 胡如玉故作生气:“不跟你说了,你个坏家伙!” 嘟起小嘴,背过身去,装出一副不理薛庄生的模样。 薛庄生看着胡如玉这娇憨的样子,真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只是当下并非良机,只能强忍着。 “不开玩笑了,说正事,你仔细的检查一下,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有买的,然后你跟我说,我现在跑过去买,我马上去买。” 胡如玉扫视着手中的购物袋,答道:“没了呀,生活用品不就这些都够了。” 薛庄生一拍脑门:“哎呀,忘了!天儿快凉了,还没给你买垫被,晚上冻醒了可怎么办?我马上就去买!” “哎哎哎,庄生哥,那东西到处都有,我自己明儿去街上时顺手买就成了。”胡如玉忙拽住薛庄生:“天都黑了,你赶紧回村吧,再晚怕是没车了。” 薛庄生明白胡如玉是在关心自己,心头一暖,只好依了她:“好吧,我这就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凡事小心,照顾好自个儿。” 胡如玉笑眯眯地说:“知道了,你放心吧!” 眼下学校还未开学,学生们报名之后大多回家待着,等正式开学再搬进宿舍。 因胡如玉家离得远,她提前住进了学校,宿舍里暂时只有她一个女生。 胡如玉整理好物品,看看时间,已过去大半个钟头,便躺到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薛庄生从店里出来,手里提着新买的垫被,正准备给胡如玉送去。 “恩人!”薛庄生听到这声呼唤,心中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周建国满脸喜气洋洋地下了轿车,一路小跑来到薛庄生跟前,那激动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薛庄生觉得好笑。 “恩人,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分,这都能碰上!”周建国搓着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庄生却有些头疼,他急着给胡如玉送垫被,本想随便应付几句打发了周建国:“嘿,还真是巧,你怎么还没走?还有,别老叫我恩人,听着别扭!” 周建国哪里听得出来薛庄生是在下逐客令,反而更加兴奋:“我正要回城里,路上瞅见个人影像你,果然是你!那个,薛先生,既然这么有缘,能不能赏个脸,一起吃顿便饭?” 薛庄生有些为难:“不成啊,我得给我对象送东西,还得赶回村里,再晚就没车了。” 周建国一听,愈发兴奋起来,这可是他表现的好机会:“要是薛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开车送你回去可行?” 薛庄生略一思忖,也是,轿车总比其他车舒服,垫被晚点送也无妨,吃个饭耽误不了多久,于是便上了周建国的车。 周建国赶忙亲自为薛庄生拉开车门,那股子殷勤劲儿把司机看得瞠目结舌。 而薛庄生却面不改色,一副淡定模样。 ……………… 胡如玉惊恐万分地看着王俊杰,连连倒退几步:“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想做什么?” 王俊杰悠然步入破旧的房间,环视四周,戏谑道:“妹子,瞧这地方寒酸的,跟哥走,保你吃香喝辣,住得舒舒服服,比这里强上几十倍!” 他身边的一众二流子随声附和:“没错没错!在这肥东县,咱王哥就是大哥,你跟了王哥,以后吃喝玩乐享不尽的福啊!” 此刻,胡如玉的恐惧之情溢于言表,她趁众人不备,拔腿就朝门外冲去,却被眼疾手快的二流子一把抓住,一把推倒在地上。 王俊杰见状哈哈大笑:“妹子,你跑啥呀!这么多人围着,你还真以为能跑得掉?笑死个人嘞!” 笑声未落,他脸部肿胀的伤口牵动,疼得他面色越发狰狞了起来。 胡如玉战栗着爬起来,步步后退,口中仍硬撑着威胁:“你们别乱来,我庄生哥要是知道了,绝饶不了你们!” 提起薛庄生,王俊杰的怒火瞬间点燃。 这辈子头一回栽跟头,就是栽在这薛庄生手上,这口气他咽不下。 王俊杰原本还想以和为贵,劝胡如玉乖乖就范,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那是最完美的,现在看来,这层窗户纸已然不必再保留。 他恶狠狠地啐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兄弟们帮忙给摁住,老子今天非要摆平她不可!” 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衣扣,众二流子闻令而动。 有人把门关起来,在后面抵着。 有人去把这宿舍的窗帘拉上。 有人按住胡如玉手脚。 分工明确,动作迅速。 王俊杰洋洋得意地解开腰带,逼问胡如玉:“你那庄生哥在哪儿?在哪儿呢?看好了,老子这就收拾你!” “嘶啦”一声,王俊杰撕破胡如玉的衣服,露出雪白肌肤,配上那傲人的曲线,看得一众二流子目瞪口呆。 王俊杰察觉不对,脸色陡变:“都特么给我闭眼!老子的女人也敢偷看!” 二流子们装模作样地闭上眼,却暗中窥视这即将上演的恶行。 胡如玉泪水涟涟,深知已无法逃脱,面对丑恶的王俊杰步步逼近,她绝望地扭开头,却在眼角瞥见一道希望之光。 薛庄生饮下几杯烈酒,心中始终挂念胡如玉,难以尽兴。 周建国则滔滔不绝,与薛庄生谈笑风生。 薛庄生瞥了眼时间,已过去半小时有余,便起身对周建国说:“那个,我有点担心我女朋友,想尽快把东西给她送去。还有那几个二流子,也挺闹心。” 周建国立刻起身打包票:“那个……薛先生放心,那事我已经在处理了,绝对让您满意。既然您着急,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薛庄生心绪不宁,坐在周建国的车上,莫名烦躁。 车辆径直驶入学校,薛庄生直奔女生宿舍而去,因心急如焚,竟在门口不慎绊了一跤。 “薛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我扶您上去吧。”周建国主动请缨,不愿错过任何表现的机会。 薛庄生无心与他客套,任由其陪同。 两人快步上楼,来到女生宿舍门前,见房门紧闭,心中略感宽慰。 他敲门,却无人回应,薛庄生愈发焦虑,大声喊道:“小玉!你睡了吗?是我!” 屋内传来一阵哭腔:“庄生哥!快来救我!” 薛庄生一听,心头一紧,飞起一脚将门踹开,紧跟其后的周建国被吓得一愣。 两人目睹屋内情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王俊杰碎尸万段。 周建国脸色铁青。 只见胡如玉下半身血迹斑斑,手持一片碎玻璃,抵在胸口,因用力过猛,血液不断从玻璃边缘滑落。 王俊杰带着一帮二流子站在一旁,被薛庄生的突然出现吓得呆若木鸡。 薛庄生不待王俊杰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扫腿将其撂倒,继而拳打脚踢。 二流子们蜂拥而上,薛庄生侧目一瞥,精准地一招一式击中他们要害,尽管不至于致命,却足以让他们在地上挣扎许久。 屋内一片狼藉,二流子们惨叫连连,如同年迈的老妪般软弱无力。 薛庄生走向胡如玉,脱下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 胡如玉终于抑制不住,放声痛哭。 薛庄生更加怜惜,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如玉,别怕我来了,以后我保护你!” 心中更是默默地发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麻痹大意才会导致胡如意被其他人玷污了,不管怎么样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放弃她,他都会要她的。 胡如玉抹去眼泪,倔强地捶打薛庄生:“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刚才差一点我就,我就给他……” 薛庄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差一点?你是跑掉的?” 还未等胡如玉开口,地上一名二流子痛苦地喊道:“这婆娘够凶悍,刚才我按住她左手,一不留神,她竟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朝我胳膊就是一刀。” 薛庄生查看那二流子的伤口,确实伤得不轻,甚至可能伤及筋脉,若不精心调养,那只胳膊恐怕要废掉一半。 王俊杰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这个废物给老子闭嘴,要不是你没用没摁住她,我能被她在我肚子上划出一道口子吗?妈的,这伤痕位置还那么显眼,跟剖腹产疤痕似的,以后让我怎么见人!” 薛庄生此刻被狂喜包围,他抱起胡如玉转了一圈,吻了吻她的脸颊:“如玉,你真棒!” 得知胡如玉并未失去贞洁,薛庄生欣喜若狂,几乎不知所措。 幸好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俊杰掏出手机,愤恨地对薛庄生说:“你别嚣张,我一定让你们蹲大牢!” 随后他立刻给杨永章打电话了:“杨叔我被人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被旁边的人给抢走了,他刚想发作。 却发现是周建国,顿时傻了眼。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俊杰啊,你又惹什么事了?你跟我说你现在在哪?马上带人过去。” 周建国微笑着对电话那头说:“杨大勇对吧,你也不用来这里了,这一次不是他惹上什么大事情了,而是你们这帮人摊上大事了!” 对方正是杨大勇,一听这声音,吓得冷汗直冒,慌忙解释:“那个领导……我……” 周建国根本不给杨大勇说话的机会,径直挂断电话,拿起王俊杰的手机,拨通了王一伯的号码。 王一伯火速赶来,一眼便看出儿子又闯了祸,但他不知该如何向周建国交代,只好装糊涂:“领导您这这是……” 周建国笑容满面地说:“带您儿子,跟我走一趟吧!这些二流子,我稍后会派人来处理。” 王一伯心头一紧,仿佛瞬间拧成了麻花,这次儿子闯的祸真是捅了马蜂窝。 他在心底把儿子数落了千百回,然而,责备再多又有何用? 薛庄生眼珠一转,对周建国说:“不必担心,这些混小子我来摆平。” 周建国身为市里的一哥,混了这么多年,早已洞察世事人心,自然明白薛庄生的意图。 便板着面孔道:“他们的过错哪是轻易能揭过的?别说枪毙了,也得让他们悔得肠子青,恨不能重新投胎!” 第10章 青涩的美 那群二流子见对方是这个大领导,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求饶,他们深知招惹这种人物,不仅自己要倒霉,连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察觉薛庄生似乎颇有分量,他们又转向薛庄生苦苦哀求。 薛庄生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必如此,交给我处理就行,算是给我个薄面。” 周建国爽快应道:“行!薛先生既然开口,周某就卖个人情。我先撤,有事电话联系。” 交代完毕,周建国带上脸色灰败的王俊杰驾车离去。 这些二流子见识过薛庄生的手段,深知他不好惹。 相较之下,他们宁愿挨薛庄生一顿揍,也不愿面对周建国。 其中一个小混混挣扎着站起来,对薛庄生深深鞠躬:“今天我们冒犯了,多谢薛哥不计前嫌救我们一命,这份恩情铭记在心,今后薛哥有任何需要,只要一句话,我们若敢有半点推辞,就天打五雷轰!” 这份誓言说得掷地有声,薛庄生凝视眼前的小混混,觉得他虽混迹江湖,却讲义气、懂感恩,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怎么称呼?”薛庄生问。 “我叫虎子,他们都叫我虎哥。这片儿的人基本都归我管,别人见到我也得绕着走。日后薛哥若有事,报我名号就能摆平。”虎子言语间透着得意。 薛庄生笑道:“知道我为何给你们机会吗?” 众人皆摇头,薛庄生接着说:“我看你们,就像看到我那个也曾无所畏惧的弟弟。罢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以后你们跟着我吧。” 薛庄生都被自己的煽情话语弄得有点反胃,没想到自己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众人听闻,愈发觉得薛庄生深藏不露,虎子更是兴奋地表态:“薛哥,我愿做你的小弟,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薛庄生只留下了虎字,互留了联系方式。 等人群散去,胡如玉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 “哎呀!”胡如玉扑倒在床,此刻才真正松了口气。 经历这一番波折,她已对薛庄生彻底信任,却未料到,薛庄生才是真正的“狼”。 薛庄生清理着满地狼藉,瞥见胡如玉正惬意地躺在床上休息,不禁调侃:“瞧你,惹出的事还要我来收拾残局!快起来,整理房间啊!” 胡如玉嘟起樱桃小嘴,满脸不悦:“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吓得魂都要飞了!现在腿还软着呢!” 薛庄生放下手中的垃圾,走到床边。 因胡如玉穿着短睡裤,一双白皙细腿一览无遗,他轻轻抚上去,坏笑着说:“行啊,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软了。” 胡如玉拍掉薛庄生的手,背过身去:“薛庄生哥,你好坏!连你也欺负我!” “我哪敢欺负你啊!刚才那么多人,你那副英勇的模样,简直巾帼不让须眉!我哪敢欺负你?”薛庄生坐在床边,望着凌乱不堪的房间,懊悔刚才让那帮混混走得匆忙,最起码也得让他们把这里给整理完再走。 胡如玉突然紧紧抱住薛庄生,久久不语。 薛庄生一惊:“如玉,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胸口传来微热,薛庄生明白胡如玉定是哭了,怀中的女孩显然被吓得不轻,他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如玉,是哥不对,没能保护好你。还好,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我哪有脸见你姐啊?” 若是让如玉的姐姐知晓此事,非得把薛庄生劈了不可。 那他未来左拥右抱的美梦,岂不是泡汤了? 胡如玉良久才挤出一句话:“庄生哥,谢谢你。你别走,好吗?” 若在平时,薛庄生听到这话恐怕早已热血沸腾,难以自制。 但此刻,他只想好好安抚这个女孩,别无他念。 薛庄生暗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正人君子:“如玉,别难过,我不走,今晚就在这陪你,明儿把那些事安排妥当再离开。” 胡如玉破涕为笑,搂着薛庄生的手更紧了:“好!不走!我想你永远都在我旁边!” 她忽然觉得,只有眼前的男子,才能守护她一生一世。 薛庄生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就在旁边,不走,,乖,松开哥,我得收拾房间了。不然明天有女生搬进来,看到这样乱糟糟的,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你先躺会儿。” 胡如玉挣脱薛庄生,俏皮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做个鬼脸:“那就和庄生哥一起整理!” 薛庄生告诫自己不可心生邪念,但看到那粉嫩的舌头,总会不由自主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个丫头,怎么如此撩人! 薛庄生一边收拾杂物,一边留意着胡如玉。 只见她仍穿着自己宽大的外套,大领口露出半截,虽不算丰满,却坚挺傲然。 汗水沿着胡如玉的脸颊滑下,刘海黏在额头上,别有一番韵味。 明亮的大眼中还挂着泪珠,楚楚动人。 娇嫩的嘴唇散发芬芳,令人忍不住想轻轻咬一口。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了! 薛庄生必须转移视线,他加快手中的动作,专心整理房间。 此刻,他多看胡如玉一眼,定然都会想要去犯罪般的邪念。 胡如玉却毫无察觉,大概是干活热了,她不顾薛庄生是否在场,直接脱下小单衣,丢在她的床铺上,显出洁白的里衣。 薛庄生的的眼神情不自禁得被胡如玉吸引,只见她那娇俏可爱的娇躯被里衣紧紧裹住,纤细的腰身仿佛轻轻一握,洁白的颈部更显其妩媚,险些让他鼻血横流。 “那个,如玉,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薛庄生竭力转过头去,不再看胡如玉。 薛庄生并非真正的君子,他能克制自己不去占便宜已属不易。 此刻,他知道胡如玉是受惊后渴望慰藉,若要追求一个女子,他会用策略,而非乘人之危。 况且胡如玉年纪尚小,许多事他并非不想,而是不敢,更是不忍。 胡如玉用手背擦去额头滚落的汗珠,咧嘴笑道:“哎呀,这天气,真是热得像个蒸笼!甭提了,不穿,不穿着呢!” 薛庄生愁得简直想一头撞墙:“我的姑奶奶啊,您平时穿着那些衣服的时候,我都想犯罪,现在赤身露背的,您多少披一个,让我能顺顺利利的把活儿给干完成不?” 胡如玉心头一乐,故意凑到薛庄生跟前,双手拧着他的脸蛋:“庄生哥,我不好看吗?干嘛不敢瞧我呀?” 薛庄生紧闭双眸,苦苦哀求:“我的小姑奶奶,您别闹了,这事儿……等您长大再说吧!” 尽管鼻尖萦绕着胡如玉身上少女特有的清香,薛庄生内心波澜起伏,但他深知,在迎娶胡梦蝶之前,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胡如玉面露愠色:“庄生哥,您瞧瞧,我成年人了!真的长大啦!” 说着还特意挺了挺身板。 薛庄生闭眼闭得眼皮生疼,只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绝色少女,上身仅着一件小里衣,媚眼如丝地凝视着他。 胡如玉见薛庄生张开眼,羞涩道:“庄生哥,我和姐姐两个,你更喜欢哪个多一点?” 薛庄生憨笑着回答:“肯定是喜欢你多一点,嘿嘿。” “哎呀!庄生哥,你,你怎么流鼻血啦!”胡如玉哪还顾得上其他,见血从薛庄生鼻孔喷出,顿时慌了手脚,赶忙找纸巾。 薛庄生心急如焚却强忍着,导致气血下坠,气息逆流,谁想到鼻血狂涌。 他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昏过去。 薛庄生明白,若只是刺激引发鼻血,倒无大碍,但像他这样压抑欲望又被连续给刺激,对身体损伤极大,若不找个女子发泄,那几天之内必定经脉受损。 他的修炼功法确实是非常强大,但是这个弊端也是相当的明显。 此刻就已经显露出来了。 胡如玉着急忙慌的用纸巾堵住薛庄生的鼻孔,痛得他龇牙咧嘴:“哎哟!我的小大姐啊!轻点!很疼的!” 胡如玉手忙脚乱:“庄生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把抓起纸巾团,霸道地搂住薛庄生的头,让他枕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给他塞纸巾。 谁知薛庄生鼻血反而越流越多,因为他此刻的脸,恰好贴在胡如玉身上啊。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这小妮子是真的不知道是在帮他止血呢,还是在给他再扎一刀。 薛庄生急忙起身,夺过餐巾纸,背对胡如玉:“行行行,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样搞的话,早晚血都流完了。” 扭头瞥了胡如玉一眼,一脸痛苦状:“我的小祖宗,您只要把衣服穿上就行。” 胡如玉意识到自己把薛庄生鼻血都弄出来了,颇感愧疚,连忙穿好衣服。 胡如玉随意挑了件衬衫套上,走到薛庄生跟前:“庄生哥,我这样可以了吧?哎呀!你的另外一个鼻孔也出血啦!” 薛庄生能不流血吗? 胡如玉虽然穿上了衣服,但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扣子刚好只扣到胸前,配上那被汗水打湿、凌乱贴在脸上的头发,竟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薛庄生算是服了了,他还从未被哪个女子刺激得双鼻孔出血,包括那位既恐怖又性感至极的未婚妻。 没想到,这青涩也能这么的美,且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想去侵犯、调戏的美。 第11章 周建国的请求 难怪那些功成名就五六十岁或者是七八十岁的成功人士,他们在遇到和他们孙女差不多大年纪的20多岁青春女孩,会一下子把持不住自己。 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的漂亮,多么的有味道,到了一定年纪,大部分人都会明白,那些30多岁40来岁的女人,才是最美的,最有味道的。 以前薛庄生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这一刻,他觉得他以前是错误的。 薛庄生赶紧跑出屋,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 冷水一激,他瞬间清醒许多。 但这最伤身体,为了防止自己犯错,薛庄生还是头一次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待了一会儿,薛庄生心情平复不少,这才赶回这房间里面。 一进屋,薛庄生不禁笑出声。 只见胡如玉把冬装都翻了出来穿上,胡如玉见薛庄生鼻孔不再出血,长舒一口气:“庄生哥,我以后再也不和您这么闹了。” 薛庄生心中叫苦连天,其实他巴不得胡如玉这么和他闹。 只是此刻时机不对,他必须忍耐,必须等待。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非要说怪,那就怪你太漂亮了,哥哥我自控力有限。”这句话,是薛庄生的肺腑之言。 胡如玉羞涩地垂下头,那一低头的风情,让薛庄生深深着迷,这个小妮子,他一定要得到! “庄生哥,您又逗我,我哪有那么好看!”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赶快休息吧,我要回村里了。”薛庄生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未来的幸福,暂时忍忍。 反正早晚是自己的。 以后得找机会吃。 胡如玉“噌”地从床上蹦起,满脸惶恐:“庄生哥,您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求您了!你刚才明明答应我说今天晚上陪我在这里不离开的。” 薛庄生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就摊上这档子事呢? 送到嘴边的鸭子他不吃,不是不想。 而是不能吃!但看着胡如玉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又心软了。 “好,行吧行吧,我留在这里,我暂时不回去。”薛庄生强挤出笑容。 胡如玉兴奋地拍手:“太棒了!只是,这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住进来,其他的床位现在都是空着没有席子和枕头被子之类的,只能让你委屈一下,和我挤一张床了。” 薛庄生认命地任由胡如玉牵着他的手,朝床边走去。 这场景本是他梦寐以求的,奈何理想丰满,现实却如此骨感。 宿舍里面的这些床自然都是单人床,宽度才1米2。 一个女性住嘛,自然是够了,很多胖子睡的话都感觉到有点小了,现在胡如玉躺在床上,薛庄生看着那仅剩的一小块空地,他该怎么睡呢? 胡如玉尽力往里挪动了一点,但也是非常有限的:“庄生哥,您今晚将就一下,我尽量靠边。” 薛庄生躺下后,手自然而然搭在胡如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哪有人睡觉会穿这么多东西啊,不得热死呀,脱了吧!” 胡如玉带着几分娇嗔抱怨道:“大哥,您流鼻血我才换上这身衣裳的!我要是一脱,你准又得喷鼻血!” 薛庄生摊手表示无奈:“哎呀我的姑奶奶,之前屋里还灯火通明,这会儿都黑咕隆咚了,哪还能瞧得清啥啊?” 胡如玉听罢,毫不犹豫地褪去外衣,仅留下薄薄的一件睡裙。 薛庄生心里嘀咕,肉吃不上,闻闻味儿总行吧! 再说了,这小羊早晚归咱,趁早占点小便宜,就当收点利息啦! 琢磨到这里,他假装随意地把手搭在胡如玉腰际,即便隔着布料,那股软糯且富有弹性的感觉仍清晰传递过来,如此滑嫩的肌肤,哪怕只是轻轻抚过,也是极大的感官享受。 薛庄生借着衣物遮掩,缓缓摩挲着胡如玉,见她并未出声反对,便试探性地将手探入衣内。 这一举动似乎让薛庄生信心倍增,胡如玉没吱声,显然是默许了嘛!胆子一下壮起来。 谁知刚触碰到胸口,薛庄生就察觉到一阵轻微的鼾声传来。 显然,胡如玉经历了今晚的惊吓,情绪起伏剧烈,加之长途跋涉的疲惫,神经一紧一松,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最后薛庄生心里面有一些微微的失望。 得! 看来今天晚上得煎熬度过了,总不能趁人睡着了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吧,那太猥琐了。 所以他也转过身来,慢慢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 一条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席卷街巷——刘铁生因涉嫌贪污受贿、纵自行凶,已被审查。 薛庄生放心不下,拨通了周建国的电话核实,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胡如玉立在校门处,眼中满溢着离别的不舍:“庄生哥,你会常来看我吗?” 薛庄生心中暗道,怎么可能不来看?她可是他心头的宝啊!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那肯定,你长得这么美,少不了惹些麻烦,我不经常过来检查,现查在家里怎么安心啊??” 胡如玉闻此言,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内心深处涌动起一种微妙的情感。 薛庄生再次心痒难耐,胡如玉光是低头脸红都能美成这样,真到了床上,他还不得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他懂得阴阳之术,倒也不至于应付不来。 一辆轿车悄然停在薛庄生身旁,周建国从车内走出,满脸堆笑地恳求道:“薛先生,若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送您回家?” 薛庄生不禁头疼,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救了这家伙。 早知他如此黏人,当初就该装作不认识。 “行吧,如玉,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有事记得给我消息。”想到即将与这胡如玉这小美妞分别,薛庄生心中也颇感不适。 周建国立刻接话:“薛先生尽管放心,学校那边我已安排好了,交代过了,保证您的女朋友不受丝毫委屈!” 薛庄生更加安心,与胡如玉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坐进了周建国的车。 他发现周建国虽对自己热情洋溢,却似有心事,便问:“你现在的身体也好了,职位也越来越高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周建国迟疑片刻,才吐露实情:“恩人,有个朋友得了种难以启齿的病,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我想请您出手相助,又怕您万一治不好会惹麻烦。” 薛庄生来了兴致,还没遇到过他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呵,听你这么说,你这位朋友肯定不简单啊!” 周建国叹口气:“他要是治不好,我也得跟着遭殃。您要是治不好,恐怕会有麻烦找上门。所以我一直在纠结是否请您出手。” 薛庄生略一思索:“行吧,你先把事情理清楚再来找我。别人请不动我,但你开口,面子我得给。至于麻烦,你自己处理好,搞不定就别来麻烦我了!” 周建国深知薛庄生的古怪脾性,见他答应下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感激涕零:“恩人,您真是我这一辈子的贵人,能够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薛庄生便让他在距离村子前面两三公里的位置就停车,他下车了,剩下的他走回去就可以了。 他不愿让周建国的车驶入村子,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十几分钟之后,回到村中,刚踏进家门,打算好好歇息,却见刘大宝慌慌张张跑来。 “庄生哥!糟了糟了,我把那老山参都给吃了,但是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这我可咋整呢,我还没娶媳妇呢!”刘大宝面带愁容,半跪在薛庄生跟前。 薛庄生心生怜悯:“伸出手来,我瞧瞧。” 刘大宝急忙伸出两只手。 薛庄生哑然失笑:“左手就够,哪有诊脉要两只手的道理!” 刘大宝急得满头大汗,将左手递了出去。 薛庄生已大致明白,刘大宝因滥服补品,导致虚火旺盛,下焦阻滞,那些补品全补偏了,反倒让他胖了一圈。 说到底,只需薛庄生施以针灸之术,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想起金莲那小妖精,他故意说道:“大宝,你这病不好治啊,外面的大医院恐怕都束手无策。不过我可以试试用古法给你调理,或许能有转机。” 刘大宝哪敢去外面让人瞧那羞人的部位? 一听薛庄生的话里透着希望,赶忙点头:“好好好,庄生哥,您说怎么治疗就怎么治!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这个病需要多少钱,你也尽管的和我说。” 薛庄生故作沉吟,片刻后才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明天开始就去山上找一点草药,你先给我在家里面准备六口锅。到时候你在门口锅上面把这药在里面熬一下之后再进去浸泡一个小时左右,每天这美火锅都来一圈。先试试几天,看看效果怎么样再说吧。” 刘大宝千恩万谢地离去,薛庄生却暗自窃笑,这傻小子被自己轻易摆布,还视自己为救命稻草。 刘大宝的病情其实并不复杂,被薛庄生略施手段,加上心灵上的忽悠,寻常医院自然无计可施,但对于薛庄生而言,却是轻轻松松的。 昨日因胡如玉之事憋了一肚子火,薛庄生正寻思找谁泄火,恰巧玉芬婶子走进屋来。 薛庄生的火焰瞬间被点燃,正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怎会有如此美事? 先前没打玉芬婶子的主意,是因为他实在憋得太狠,生怕动静太大,惊动了赵叔。 此刻,玉芬婶子满面春情,一把抓住薛庄生大兄弟:“你这死鬼,你这一整天不在,可把我急坏了!” “我赵叔呢?”薛庄生朝四周看了看,有些担忧的问道。 玉芬嫂子手忙脚乱地解开薛庄生的腰带,嘴上嘟囔着:“那死老头儿被他们拽去打麻将了,趁现在,快!来吧!” 薛庄生瞅见玉芬嫂子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眸,觉得好笑,心生戏谑之意,故意在腰间运气,瞬间就蔫了。 薛庄生瞧见玉芬嫂子领口微敞,顿时起了坏主意,满脸坏笑。 玉芬嫂子却是非常麻利,脱。 屈膝跪地。 “嫂子,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这么想我啊?”薛庄生看着眼前这位美艳少妇,因他而如痴如醉,这怎能让人心不动? 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玉芬嫂子满脸羞红:“你个臭小子!还敢调戏我!” 薛庄生加大力气:“你说呢?!” 心中暗自感慨,昨夜被胡如玉撩拨,所有积压的情绪似乎都在今天找到了出口。 若不是有玉芬嫂子接招,他恐怕要伤身体了。 半个小时后。 “玉芬嫂子!薛庄生回来没?” 屋外传来胡梦蝶的呼唤。 薛庄生因长途跋涉,加上历经各种风波,竟将胡梦蝶给忽略了。 听到动静,他着急忙慌的迅猛几分,快速收尾。 玉芬嫂子满脸娇嗔。 第12章 怎么报答我? 薛庄生笑着为玉芬婶子穿衣,梳理秀发。 玉芬婶子这才颤巍巍地迈开双腿,走出房间。 “哎呀!原来是梦蝶呀!薛庄生回来了,可能是累坏了,这会儿正在屋里睡觉呢!你找他有事?”玉芬婶子有气无力地回应。 胡梦蝶见玉芬婶子如此模样,关切询问:“哦,我这边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婶子,你这是怎么了呀?生病了吗?怎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 玉芬婶子强打精神笑道:“哪是受凉,不过是刚才劳累了。你进去吧,有什么事直接问他。” 胡梦蝶步入屋内,见薛庄生闭着眼躺在床铺上,便走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摇晃:“醒醒!醒醒!” 薛庄生感受着胡梦蝶那双冰冷细腻的小手,美妙无比,便决定继续装睡,看看她接下会干啥。 既然胡如玉那么美艳动人,作为姐姐的胡梦蝶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儿,薛庄生竟然体内顿时一股火焰燃起啊。 这才过去几分钟啊。 他自己都有些震惊了。 胡梦蝶却没察觉到那边,仍旧摇晃薛庄生,半天不见动静,便捏住了他的鼻尖:“让你装睡!” 哪知薛庄生练功时学会了憋气,别说十几分钟,就算半个钟头也无碍。 他运起内力闭住呼吸,打算借机逗逗胡梦蝶。 同时,鼻尖环绕的淡淡幽香,真是一种享受。 那柔弱无骨的触感,冰凉宜人,美妙绝伦。 胡梦蝶盯着表,四分钟过去了,手丝毫没松,但薛庄生却毫无醒来的迹象。 这下,胡梦蝶慌了神:“薛庄生!薛庄生!醒醒!你到底怎么了了!” 她误以为自己捏得太久导致薛庄生昏厥,吓得脸色煞白,屋里来回踱步。 “薛庄生啊薛庄生,你可千万别有事!你若有个闪失,可咋整啊!”胡梦蝶走到床边,对着薛庄生低声细语。 若非薛庄生会憋气,此刻早笑出声来了。 胡梦蝶一狠心,再次捏住薛庄生的鼻尖,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樱桃小口贴了上去。 薛庄生惊得差点露馅,那两片娇嫩的嘴唇,柔软得无法形容,湿润的触感让薛庄生几乎装不下去了。 他确实装不下去了,于是慢慢睁开眼睛。 “啊!你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胡梦蝶见薛庄生安然无恙,抚胸舒了口气。 薛庄生开玩笑说:“我只是睡个觉,你看你这一通折腾!” 胡梦蝶舔了舔嘴唇,上面沾染了薛庄生的口水,脸颊瞬时泛红,生气地说:“都是你捉弄我!还说我折腾!以后你死了我都不会管你,哼!!!” 胡梦蝶自觉丢面子,转身欲走。 薛庄生赶紧拉住她,陪笑道:“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胡梦蝶的手为何如此滑嫩? 薛庄生爱不释手,小妮子和成熟女子,果然是大不一样! 胡梦蝶气愤地甩开薛庄生的手:“都给你气死了,刚才气的我来了,做什么事情都忘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我妹妹到学校之后怎么样了?” 薛庄生本不想告诉胡梦蝶详情,但考虑到事后她可能会担心并责怪自己,便把遇到小混混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 只不过,他特意隐瞒了周建国的事,只说找了一个以前的老乡帮忙。 胡梦蝶长出一口气,仔细打量薛庄生:“就你,还想单挑十个?天天就知道吹牛,还不是遇到事情找以前的那些朋友了呀,你这个家伙除了好色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能给我拿出来台面的?” 薛庄生心里窝火,尽管胡家姐妹貌美如花,但要是让自己的未婚妻跟她们碰面,只怕她们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如果知道他过去的事迹,真的下巴都会惊掉。 胡梦蝶故意摆出架子:“你嘛,尽管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得谢谢你送我妹妹平安到达,还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 薛庄生语气不满:“既然我这么辛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胡梦蝶顿时犯愁,怎么谢他才好? 难道他要钱? 想到这,她掏出兜里仅有的四十多块钱,一股脑塞给薛庄生:“喏,就这么多,知道你为我妹也花了不少,不够的话我日后补上,就当谢礼吧。” 薛庄生z真的是既好笑又好气。 别说这几十块钱,哪怕几十万,几百万在他眼里也是浮云。 他把钱重新塞回胡梦蝶口袋,顺便在她圆润的肩膀轻轻一捏:“你以为我稀罕钱?” 胡梦蝶明白薛庄生并非贪财之人,也不在乎这点钱,反倒先红了脸:“你不想要钱,那想怎样?难不成让我请你吃顿好的?行啊,你说个时间,让你尝尝我的厨艺!” 薛庄生尴尬起来:“吃饭就免了,要不你就学一学古人把,他们报答人,都是以身相许的!” 胡梦蝶又羞又怒,一把揪住薛庄生的耳朵:“还想以身相许?就你这个大色狼也配!” “哎哟喂!我的亲娘哎,您能不能悠着点?疼得我肝儿颤啊!”薛庄生故作痛苦地嚷着,其实胡梦蝶那轻轻一捏在他身上,顶多就是被只小飞虫叮了一下,纯粹是为了逗得胡梦蝶笑出声。 胡梦蝶听闻此言,立刻收回了手,嘴上娇嗔道:“你这张嘴呀,滑得像抹了油,看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她瞥向墙上的挂钟:“都这个点了啊,我得撤了!” 谁知胡梦蝶才刚跨出门槛,脚下的高跟鞋细跟儿突然断裂,她一个趔趄,哎哟哎哟地扭到了脚踝。 薛庄生见状,鞋都来不及穿,火速冲过去搀扶胡梦蝶:“这是怎么了?哪儿伤着没?”他心急如焚。 胡梦蝶疼得眉头紧锁:“哎哟喂!那个黑心的摊主,还吹嘘他的鞋又便宜又好,呸!” 她气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薛庄生紧紧搂住胡梦蝶,示意她抬起受伤的脚:“现在感觉如何?还疼吗?” 怀中的女子散发着青春少女特有的清香,那与成熟韵味截然不同的青涩,夹杂着一丝微妙的诱惑,让薛庄生心头微微一荡。 胡梦蝶没好气地道:“这不明摆着吗?你扭一下试试,还不赶紧把我抱到床上去!” 薛庄生二话不说,一弯腰便将胡梦蝶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边。 “鞋!虽然坏了,但修修还能穿的呀!” “别修了,改天进城我再给你买双新的!” “谁稀罕你买!哎哟!你先看看我的脚,要是真走不了路,我怎么去上班啊!” 薛庄生接过胡梦蝶的脚仔细检查,发现只是轻微扭伤,稍加按摩舒筋便无大碍。 然而薛庄生此时怎会错过捉弄胡梦蝶的机会:“哎呀,糟糕了,你这一扭把气血都给堵住了,我得给你通通经络,不然这条腿怕是要报废喽!” 胡梦蝶一听,使劲拍了拍薛庄生的肩膀:“别唬我!就会拿这些吓唬人!” 薛庄生心中暗赞胡梦蝶机智,但转念一想,决定再卖个关子。 他悄无声息地找到胡梦蝶小腿上一个关乎足部感知的穴位,同时捏住她的脚趾:“你试试,还疼不疼?有没有感觉?” 胡梦蝶惊呼:“哎呀!真的不疼了!连感觉都没了!这可怎么办啊!” 薛庄生装出一脸无辜:“你看你,我说有问题你还动手打我,我招谁惹谁了!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治病啊!” 胡梦蝶眼眶里闪着泪花,焦急万分:“薛庄生,求你快帮我看看,刚才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我要是真残废了,如玉的大学还上不上了?” 话音未落,她已泣不成声。 薛庄生心底生出一丝同情:“别担心,我给你揉揉,再把骨头正过来就没事了,感觉很快就能恢复。” 实际上,胡梦蝶脚部麻木完全是因为薛庄生手指按压了某个穴位,但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深感恐惧,生怕从此落下残疾,影响到妹妹的学业和人生。 薛庄生卷起胡梦蝶的裤脚,由于她穿着宽松长裤,轻易就能拉到大腿最后放。 胡梦蝶脸上泛起红晕,赶忙遮住裤边:“你这是要干嘛?” 薛庄生一脸无辜:“上次我给婷姐治病,你是不是看见我是隔着衣服操作的?哪个医生扎针按摩还隔着一层布的?” 胡梦蝶松开手,薛庄生轻轻握住那双柔嫩如棉、白皙透红、宛如珍珠般的脚趾,心中波澜再起。 他沿着胡梦蝶的小腿,徐徐向上按摩,指尖蕴含力量,将阵阵酥麻感如电流般传入她的大脑。 胡梦蝶呼吸渐渐急促,薛庄生的手则慢慢接近她的大腿。 面对那滑腻紧实的大腿,薛庄生心头闪过一丝邪念,琢磨着是否此刻就要将其据为己有,于是步步试探。 只要降服胡梦蝶,胡如玉自然也会落入他的掌控。 一对绝世佳人,任由他左拥右抱,何等逍遥快活。 胡梦蝶紧张地盯着薛庄生那只“魔掌”,一步步向上,吓得她一把抓住:“别再往上按摩了,你都按到哪里了你!” 薛庄生心中一阵失落,只能悻悻收回手:“我这不都是为了给你治腿嘛!” 胡梦蝶拒绝了薛庄生的“治疗”,随之而来的酥麻感瞬间消失,心中竟生出一丝怅然。 她又渴望薛庄生的手,却又羞于启齿。 薛庄生趁机占足了便宜,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想得美!哎呀!”胡梦蝶惊叫一声,原来薛庄生的手猛然按在她受伤的脚上。 只听“咔嚓”一声。 胡梦蝶责备薛庄生:“你使那么大劲干吗!” 薛庄生一脸无辜:“你自己试试,还疼不疼?” 胡梦蝶小心翼翼动了动脚,果然疼痛全无。 薛庄生苦笑:“我既要考虑你疼不疼,又要帮你按摩,我的小祖宗,你真是够挑的。” 胡梦蝶想起薛庄生刚才的话,傲然回应:“再挑你也捞不到这个机会!” 薛庄生笑言:“你没发现我那是故意分散你的注意力吗?” 胡梦蝶瞬间脸红如霞,慌忙收拾东西离开,薛庄生注视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薛庄生爬山采集了一堆生机勃勃的草药,这是为内外同治而准备。 薛庄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此事毕竟与他有关联,总该尽一份心意。 虽然他不信因果报应,却害怕遭天谴。 然而,在治愈刘大宝之前,他决定先好好享受一番金莲。 药材备齐,薛庄生径直来到刘大宝家。 “大宝!大宝在家吗!”薛庄生连喊两声,只见金莲脸色微红走出:“是薛医生啊,大宝在家呢!” 大宝匆忙提着裤子跑出来,见到薛庄生,兴奋不已:“薛哥!你找到药了吗?” 薛庄生心中窃喜,表面却一本正经:“我出马自然是搞定了,我让你准备的几口锅,你搞好了吗??” 大宝用力点头:“当然准备好了,薛哥,就在我的房间里!” 薛庄生瞥了眼金莲:“那就行,不过你这个需要有人不停的给他扇风,不能让火给灭了,遇到你我也真是够够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村的人给你们治病,不但不收你们钱,还得出力干活,帮你们去煽风!” 大宝满心愧疚:“薛哥,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金莲终究没能逃过刘大宝的魔掌,尽管大宝此刻身体虚弱,但他高超的手法仍让金莲陶醉,而且…… 她对大宝的病情已不再关心,因为见识过薛庄生的雄健,那绝非大宝所能相比! 因此,金莲对此事并不抱太大期待。 再说,与刘大宝相处,总比跟薛庄生在一起更安全! “这么麻烦薛医生啊!行,我也去给你煽风!”金莲笑着答应。 刘大宝感激地看着金莲,他还以为金莲这是关心他,心中感动的很。 三人便一起走进刘大宝的卧室。 刚进门,刘大宝就将门反锁:“那个……薛哥,把门锁一下的时候,就不怕外面有人过来了,要不然突然闯进来的人不太好!” 第13章 紧急情况 薛庄生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快脱衣服!” 又对金莲说:“你还是背过身去吧。” 刘大宝心急如焚,六个小灶的火候一直保持稳定,所以薛庄生一来就能将药物放入大铁锅中。 刘大宝躺在六个灶头中间,薛庄生告诫道:“在这个过程之中,你千万不要睁眼,元气一旦泄露就前功尽弃了!” 刘大宝闻言,立刻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偷偷睁开看向薛庄生:“薛哥,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你可记得一定要给我保密啊,记得啊。!” 薛庄生乐呵呵地回应:“放宽心,你赶快闭上眼吧,我药已经放进去,药效马上就要进入身体了,记得啊,我再跟你说一次,你要是再睁开眼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啊!反正遭罪的又不是我!” 刘大宝一听,吓得赶忙闭紧双眼。 薛庄生趁机在草药中混入一味助眠之品,没过多久,刘大宝就鼾声震天,沉沉睡去。 金莲在一旁摇着扇子,也渐渐感到眼皮越来越重。 薛庄生见状,从兜里摸出一把草叶,轻轻放在金莲鼻前。 “哈秋!哈秋!”金莲连打了几个喷嚏。 薛庄生放下扇子,手指轻抚金莲的下巴,低声调笑道:“你要是真睡着了,我还不得无聊死,白折腾了呀。” 金莲一听,慌忙推开了薛庄生的手:“别闹!他还没走呢!”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除了他们俩,旁人根本听不见。 薛庄生也不点破,硬是把金莲按倒在熟睡的刘大宝旁边。 金莲半撑着身子,与刘大宝脸对脸,四目相对。 她吓得脸色刷白,不敢大幅度动弹,生怕惊醒了身下的刘大宝。 薛庄生正欲褪去金莲的衣裙,金莲压低嗓音央求:“薛庄生,他会醒的!” 薛庄生仿若未闻。 近日,薛庄生迷上了从后方行事,如此一来,眼前之人便可幻化为任何心仪的女子。 或是温婉如玉的胡如玉,或是泼辣灵动的胡梦蝶,或是风姿绰约、韵味十足的孙倩,种种佳丽,在他的想象中似乎比现实更为迷人。 突然一股腥气刺激得直欲打喷嚏。 薛庄生心中一阵懊恼,脸色略显阴沉。 他煞费苦心,特意推迟三日与金莲私会,谁知竟碰上这种状况。 “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金莲无奈苦笑,也没想到来了亲戚。 但上次的方法,害她恶心呕吐多时。 金莲提前声明:“这次我不了啊!” 薛庄生捏住金莲下巴正欲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了呼唤声。 “大宝!金莲!你们在家吗?” 金莲慌忙推开薛庄生:“不好!我家那家伙回来了!” 薛庄生却不以为意:“没事,你家那破房他得好一阵找。估计一时半会儿找不进这屋!” 金莲为了尽快,加快了动作。 屋外,是金莲的丈夫四处寻妻;屋内,这般刺激,薛庄生初次经历,故而不多时…… 薛庄生刚穿好裤,金莲的丈夫推门而入。 看见薛庄生,金莲先是一愣。 她身材娇小,被薛庄生一挡,完全遮蔽。 薛庄生心中暗忖不妙,毕竟此刻的刘大宝还是赤身裸体。 此刻,薛庄生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情急之下,一脚踢翻火炉,炉筒子恰好砸在刘大宝身上,虽热度不高,却足以在他身上出几个水泡了。 刘大宝瞬间从木板床上弹起,全身赤裸:“哎呀我的妈呀!烫死我了!” 他刚抬头,便见大哥大军已然站在面前,不禁一惊:“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军看着一丝不挂的弟弟,金莲一紧张,两腿一软,瘫坐在地,这一幕自然也被大军看得一清二楚。 刘大宝急忙抓起衣物套上,解释道:“大哥,我生病了,薛医生正在给我治呢!” 随后,他大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大军稳步走向刘大宝,扬手“啪”地一声扇了他一巴掌,厉声训斥:“你这个王八蛋,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知道派个人去和我说一下呀?” 刘大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还是亲哥贴心,他带着眼泪说:“大哥,您赚钱已经够辛苦了,我哪能让您再为我这事操心呢?还害得大嫂也要帮忙,给我这路子煽风。” 大军满眼心疼:“你呀!怎么身体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样了呢?薛医生,对不住了,我这个突然开门进来,打扰你们治疗了,求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把我弟弟这个毛病给治好了,我不影响你们了。” 薛庄生愣愣地点点头,显然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金莲则匆匆跑出房间:“山风的事情就你一个人搞定吧,我先去了。他光着身子总是不好看。” 其实,她是故意如此,以避免引起丈夫的怀疑。 这下,薛庄生真是苦不堪言。 原本想与美人缠绵,如今却不得不与这粗犷汉子共处一室,连演戏的机会都没有。 扇风本就是个体力活,如今更是咬牙坚持。 薛庄生愁眉苦脸地给刘大宝扇着风,刘大宝忧虑地问:“薛哥,我刚才被烫醒,会不会影响治疗效果啊?” 薛庄生强抑苦涩回答:“没事的,烫一下反而有好处!” 治疗接近尾声,薛庄生草草为刘大宝扎了几针,疏通气血,预计明日就能恢复正常。 经历了此事,薛庄生对金莲的兴趣反而减淡了,未料金莲却对他魂牵梦绕起来。 薛庄生回到玉芬婶子家,越想越觉得窝火。 这算什么事儿啊?偷香不成反受累,更糟的是,明日还得继续给刘大宝扇风。 倘若刘大宝知道薛庄生的真实身份,必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能让薛庄生亲自为自己扇风,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刚躺下不久,屋外便传来呼喊声:“薛庄生!薛医生在家吗?” 薛庄生一看,是周翠花,便打趣道:“哎呀,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周翠花一脸焦急:“别开玩笑了,我家那位他、唉,你快去帮我看一下吧,再不去我怕我怕来不及了!” 薛庄生一听周翠花的话,心头一紧,忙问道:“发生啥事儿了?是啥病?我能帮上忙不?” 周翠花扯着他胳膊就走:“路上再细说,你肯定能治。” “哎呀,我的药箱!”薛庄生转身奔回屋,抓起家伙什,跟着周翠花一路狂奔。 奔跑间,周翠花喘着气说:“别提了,我家那口子一门心思要娃,我寻思他可能有啥不对劲,可他倔得跟头牛似的,今儿个都折腾七回了。刚才是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躺床上,我哪好意思拉他去医院啊,所以只能过来找你了!” 薛庄生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明白,“那档子事”整过了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处理不好的话,那就真拜拜了。 俩人冲进屋,只见魏索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薛庄生翻翻眼皮,摸摸脉象,心里有了数。 “村长这是缩了,不是中风,别怕,挂不了。”薛庄生心里偷乐,以前只听说缩阳,以前在星爷的电影里面鹿鼎记里面看到过这一幕,金钟罩的最高境界缩阳入腹,今儿个算是亲眼见识了。 薛庄生掀开被子,那本该威风凛凛的玩意儿,这会儿却畏畏缩缩地缩的。 魏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薛庄生使足力气拽了拽,愣是没动弹。 周翠花急得不行:“咋样?不会有事吧?” 薛庄生扭头答道:“没大事,你给他翻个身。” 要不是薛庄生懂点医术,瞧魏索这副样子,还真以为他断气了,身子硬邦邦的跟块木头似的。 薛庄生扫视一圈,瞅见周翠花头上插着根发簪,顺手拔下来,用打火机烧热尖尖,对着魏索腰下大穴就是一戳。 魏索“哎哟”一声,缓过气来,慢慢转过身。 那原本蔫掉的瞬间弹出。 魏索悠悠醒来,周翠花赶忙扶他躺平。 魏索睁开眼,瞧见周翠花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又发现薛庄生也在自己房间里,疑惑地问:“我这是咋了?” 周翠花见魏索神志恢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老天爷啊!你可醒了!” 魏索想起刚才的事:“哦哦,刚才的时候我在跟你……之后,唉!” 他想起来了。 是自己太放纵,把自己整昏了,幸亏薛庄生及时搭救。 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臊得通红。 薛庄生宽慰道:“村长别不好意思,人都有病痛的时候,哪能没个头疼脑热的。” 魏索赤条条裹在被子里,紧紧握着薛庄生的手:“薛医生,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 薛庄生心里盘算着:“村长,您早年对我也有不少关照。您这是急病,得慢慢的去调理,从今儿起我每天都会来看您,您得听我的,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干那事,不然病会加重。” 魏索吓得连连点头,尽管他想娃想得慌,但小命要紧! “薛医生,有啥需要尽管跟婶子说,你要乐意,就住我们家吧,屋子虽小,挤挤也能住下。”魏索真心希望薛庄生能住这里,毕竟他对生死之事特别敏感。 薛庄生倒也想住,可又舍不下漂亮的玉芬婶子,便说:“不用不用,赵叔也需要我天天照料,反正最近不忙,我多跑几趟就行,保证每天来一次。不过您这次真是命悬一线,以后您和婶子亲热时,可千万悠着点,别太拼命了!” 魏索讪讪地笑了笑:“说起来,我和你婶子这岁数了,连个娃都没混上。哪怕是个闺女也好啊,看着别人抱着娃在村里晃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眼馋!我是急得没办法啊!” “对了,你快给你婶子也瞧瞧,是不是她身上有啥问题,你们一块儿治治吧!”魏索巴不得没孩子是老婆的锅,两人正为这事儿拌嘴呢。 薛庄生想到这位老村长为了证明自己清白,竟像小孩一样连试七回,忍不住暗自发笑。 薛庄生明知道周翠花没病,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给她把了把脉。 “婶子身体没大问题,就是有点寒气,小毛病,我来配几个几副药,您吃几天就好了!”薛庄生实在找不出周翠花有啥病,但看村长一脸期待,只好瞎编几句。 魏索急切追问:“那这寒症,会影响……会影响生娃吗?” 薛庄生斩钉截铁地回答:“肯定不影响,就是婶子来例假时可能会稍微肚子疼,没啥大不了的!” 魏索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伸出手:“那薛医生,你也帮我敲一敲,我身上有没有啥问题?” 薛庄生实在不愿意扫村长的兴,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周翠花那娇美动人的模样上,也只能硬着头皮为村长把起了脉。 薛庄生的表情从最初的轻松慢慢变得郑重其事:“村长,您以前那个部位有没有受过什么挤压?” 魏索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当年咱村发洪水,我在搬石头铺桥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正巧撞到了那了!” 薛庄生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笑意,轻轻捏了捏太阳穴:“村长啊,您这一撞怎么就那么精准呢?” “那个时候也没感觉多疼,以为揉揉不疼就没事了,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魏索显得颇为紧张。 薛庄生摸完村长的脉象,发现他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周身经络显示出气血运行稍有阻滞。 这一点与刘大宝有些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刘大宝是完全不行了,而村长只是输精管被意外闭合,其余各方面均十分健康,否则怎么能马上疯了呢! 要知道,即使是像村长这样的中年人,一两次已经是差不多了,哪能像他这几次啊! 由此推断,周翠花日常对村长的饮食调理做得相当到位,使得他身体如此壮实。 第14章 一箭双雕 薛庄生微微颌首:“村长,您那次碰撞确实没有给您带来剧烈的疼痛,因为它损伤的是一个无痛感的区域,但却恰好堵塞了关键的通道。” 魏索的脸色瞬间变得灰暗:“薛,薛医生,那……我还有希望吗?” 薛庄生笑着宽慰他:“当然有希望!这样的小病如果我都治不好,那我这医术岂不是白学了!” “别担心,是小问题,本来只要吃几天药,再配合扎几针就能恢复。不过村长您年纪大了,突然过度劳顿,调理起来就会比较耗时。”薛庄生心里琢磨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要了这个周翠花,瞧她那副既焦急又带点儿韵味的样子,骚骚的摸样,真叫人难以抗拒! 魏索听闻有救,竟然激动得在床上向薛庄生跪下:“恩人啊,您真的是我的恩人啊!薛医生如果你要是治好我,让我有了后代,我愿意像供奉祖先一样供着!” 薛庄生心里嘀咕:“自然是我在行善积德,您未来的幸福生活,以及未来的子女,都将归功于我。” 当然,他绝不会让周翠花怀上自己的孩子,毕竟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让孩子跟着别人,让外人去养,薛庄生还做不到这么狠心的。 他只是打算借帮周翠花生育之名,尽情享受她那成熟迷人、魅力十足的身姿。 这样的好事要是放过,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薛庄生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将魏索扶起来:“村长您不必这样,您平时对我关心备至,我只是略尽微薄之力。您放宽心,只要有我在,您的病就不再是病。” 魏索忽然抬起头,紧紧握住薛庄生的手:“薛医生,这病要是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到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乱子,后果不堪设想。” 薛庄生心头一沉,这老家伙病得这么重还懂得威胁人。火烧眉毛了,还不忘警告救命恩人,真是个怪胎! “您放心,我治过的各种离奇病症多了去了,可包括您在内的乡亲们,又有谁知道?安心吧,村长,您对我如此厚爱,我绝不会泄露半点消息。” 薛庄生斩钉截铁地保证,尽管他内心对这种承诺感到反感,平时行事全凭本心,不愿受人操纵。 但如果有人诚恳求助于他,他也会心软答应。 此时作出保证,并非他所乐意。按照他平时的脾气,治不治全看心情,不治就拉倒。 然而,当他瞥见周翠花那忧郁而美丽的身影,心肠就软了下来,平时的原则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自己有时候也因为功法原因,在美女这边,抵抗力真的越来越弱了。 他确确实实是需要这些美女来才行,要不然的话,他除非自废武功,要不然活不下去的。 享受也是享受到了,毕竟这么多美女嘛,也正是因为这些美女让他现在越来越不像杀伐决断的他了。 周翠花深受感动:“薛医生,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咋谢谢你才好!” 她此刻满心感激,早已忘记了其他事情。 那些“其他事情”,自然是指与他人私通之事。 她心想既然自己安安有望康复,自然不会再与人有染,更不愿背负道德债,一辈子无法安生。 “婶子不必这么客气,也不必过分表达谢意,适当表示一下就可以了。”薛庄生边说边偷偷瞥了她一眼。 周翠花心头猛然一震,立即想到了薛庄生的暗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魏索则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 看到周翠花已经心领神会,薛庄生不再多说,生怕魏索产生怀疑,赶忙继续说道:“我是说,您别总是叫我恩人,就请婶子做几道好菜,让我饱餐一顿,我就很满足了!” 魏索满脸喜悦:“肯定的肯定的,你可是我们家的恩人,你想吃什么你就和我们说,明天我就让我媳妇去鸡市场多买点菜。钱不够就去我的铁盒子里拿!哎呀,先去铁盒子里拿钱来!” 周翠花愣住了,立刻从铁盒子里拿出一些钱。 魏索满面春风,没想到薛庄生如此仗义:“薛医生啊,您虽然什么都不要,但我总得意思一下。这是我家里所有的钱,如果能让您帮我生个孩子,我宁可放弃村长的位置,也心甘情愿!” 薛庄生扫了一眼那七八千块钱,对于农村人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但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村长,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薛庄生当作村子里面的人啊?您要是看不起我,给钱,我也不治了!”说完,薛庄生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薛医生,薛医生,你这婆娘快拦住恩人!我这光溜溜的怎么去追!”魏索伸出长满毛的大腿,狠狠踢了周翠花一脚。 周翠花急忙拉住薛庄生的手,用力往回拉。 薛庄生一把握住那如凝脂般冰凉细润的玉手,心头微微一颤,便顺从地随着周翠花转身返回。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要么就是免费治病,一旦张口要钱,那数额之巨怕是能让魏索再度吓得魂飞魄散。 如此一来,若他真把这笔钱收入囊中,一旦被他之前的那些朋友们知晓,指不定会被笑话得满村风雨。 “魏叔,往后别再称我什么恩人了,直接叫我薛庄生就行。您老要是再这么喊,别人听见了肯定要追问,那不就露馅了吗?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全因您平时对我的诸多照顾。您要是非塞给我,那就是没把我当自家人看待啊!”薛庄生一番言辞恳切,说得魏索眼眶都湿了。 常言道,傻人自有傻福。 魏索哪里知晓薛庄生的真正动机,只当他真心实意在帮自己,感动得无以言表。 若是得知薛庄生对自家媳妇心怀不轨,估计早就抄起板斧跟薛庄生拼命了! “薛庄生呀,你真是个好娃儿,好,这钱我就不给了。翠花呐,明儿个你拿钱多买些好菜,好生招待薛医生!”魏索一脸严肃地对周翠花叮咛。 周翠花默默点了点头,心中百感交集。 她明白,与薛庄生私下里的勾搭已无必要,却又想起他那健硕的身躯,不禁心生涟漪。 念及此,竟莫名湿热起来。她开口道:“那我这就去镇上,薛医生,你就在这儿用晚饭吧!” 薛庄生哪肯错过这般绝佳时机,转头对魏索道:“行,我也去镇上给您配点药,刚好和婶子一块儿走。魏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句“却之不恭”,既是回应魏索,更是对周翠花的暗中挑逗。 魏索连连点头:“好好好,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媳妇,这一次你可不能再跟我们客气了。你可真的是我们家的爱人,我实在不知怎么感谢才好,只能请你吃顿好的。你若在这事儿上跟我客气,我宁愿不让你治了!” 薛庄生心中暗自得意,向魏索交代了几件要紧事,便与周翠花一同踏上了进城之路。 魏家虽富饶,但周翠花素来行事低调,选购的是一辆小巧的摩托车,既方便日常赶集,载货也轻松不少。 从村子到镇上大约有半个多钟头的路程,由于山路蜿蜒坎坷,实际耗时往往会多出十几分钟。 周翠花换上了一件粉嫩的短袖衬衫,配上一条深红的过膝裙,还将秀发高高束起,越发显出她那白净脸庞的娇艳动人。 薛庄生悠然地搭在周翠花自行车的后座上,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走。